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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貞德的地牢審訊】(01)【作者:fddu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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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ddu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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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貞德的地牢審訊第一章

一片黑暗漸漸映入了貞德的眼簾。

我……我這是在哪裏?好黑啊……為什麼會這麼黑??其他人都到哪裏去了?御主,你在哪裏?斯卡哈?阿爾託莉雅?

貞德覺自己的大腦有些混亂,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儘管,貞德覺自己正在漸漸清醒過來,甚至已經能夠清楚的覺到自己的身子正在不斷的顛簸,然而她的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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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是正在一輛馬車上?看這顛簸的程度,似乎是一條沒有怎麼整修過的老路。自己不是正在和御主她們準備前往新的特異點嗎?難道是靈子轉移出現了什麼問題嗎?這可實在是太倒黴了,要趕快找到她們才行。

貞德覺自己身上的盔甲似乎消失了,只剩下內裏的一層衣服。正當她想要動動自己的手臂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的上半身似乎正被密密麻麻的繩子捆起來。

貞德覺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被以一種後手拜觀音的姿勢被繩子以一種巧妙的方式固定住,就這一手指也沒有辦法挪動,如果不是身體柔韌極佳,恐怕此時她的兩隻手臂早就已經因為缺血而壞死。

甚至就連前也沒有放過。繩子繞着貞德的雙上下來回環繞,隔着衣服將她的雙勒得高高起。即使是透過一層厚厚的布料,也可以看到高高翹起的頭。

「天,天吶,究竟是誰這麼不知廉恥?把我捆起來也就算了。竟然困成這樣一副情的樣子,實在是太氣人了,如果被御主他們看到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麼嘲笑我呢。

下半身與上半身不同,貞德的雙腿似乎是被鐐銬牢牢地限制住了。一副鐐銬在大腿上,一副鐐銬在腳腕上。他試着抬了抬腿,馬車中響起了一陣清晰的鎖鏈碰撞聲。

一副鐐銬緊緊的箍在貞德的大腿處,幾乎要嵌進她的裏,現在覺自己大腿處的皮膚火辣辣的疼,中間的鎖鏈也格外的短。大約只有十釐米左右。另一副鐐銬則是被牢牢地扣在她的腳腕上,要稍微的放鬆一些,中間的鎖鏈也要長一些,但也有二十釐米左右。但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向前走,本就沒有辦法邁開大步。

就連她的脖子上也被扣上了一個沉重的項圈。通體冰涼,而且十分沉重,看起來似乎是由某種未知的金屬製成的。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貞德據自己的觸覺所受到的。直到現在,他的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這當然並不是因為現在的世界是深夜或者她的眼睛已經瞎了的緣故。貞德的眼睛上被牢牢的綁了一個厚厚的眼罩。這讓她沒有辦法看到任何東西。

儘管貞德已經努力去豎起耳朵試着聽到一些來自外界的聲音。然而,不論如何努力。她所聽到的一直只有車輪碾壓地面時發出的咕嚕聲和馬蹄踩踏大地時發出的嗒嗒聲。

貞德的臉上泛出了一抹苦笑,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自己身處什麼地方了。那一陣被她以為早已經忘卻的記憶再次重現在了她的心頭。那是他還是法蘭西的救國聖女,帶領着軍隊在法蘭西的國土上一次次的擊敗渡海而來的英國人。一時之間風頭無量。甚至就連查理八世也要在她的扶持之下才能登上王位。

直到在艮第公國被抓住。那是她噩夢的開始。曾經她以為自己早已經釋懷。直到她發現自己現在正在經歷着過去所發生的一切。

是的。也許這一切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貞德發現自己確實身處在那輛將自己押送往英國的馬車上。這一切都有過去所發生的一模一樣。就連那幾,故意勒住自己雙的繩子也一模一樣。想到這裏,貞德的臉不由得羞紅了起來。

這,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裏就是新的特異點嗎?不對呀!明明我們已經經歷過英法百年戰爭的第一特異點了。那麼這裏究竟是哪裏?御主他們又到哪裏去了?為什麼這一切都與過去我所經歷的一模一樣?

貞德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像是過去千百次所做的那樣。貞德開始沉下心來,在心裏向主進行禱告。但是因為全身都被束縛着,所以沒有辦法擺出禱告的姿勢。萬能的主應該不會在意吧。貞德在心中如此想道。

只是隨着等待的時間越發長久,貞德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這些往常無往而不利的啓示竟然沒有回應。

難道主真的拋棄了自己嗎?

這時貞德才發現自己竟然連魔力也沒有辦法調用了。

難道當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本就不是他們在胡説八道。她的心裏一涼。貞德想起自己在小時候也曾經見過許多次地方教會公開審判那些魔女。偶爾那些魔女的脖子上也會被戴上一個沉重的項圈。據那些神父所説那是為了限制那些魔女使用自己的魔力。

那時候的貞德還以為這一切只是在胡説罷了。只是等到他成為英靈以後,瞭解了更多這個世界的隱秘,也知道魔力魔術師之是真正存在的,才明白聖堂教會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如果他們沒有一些祝福魔力的手段,又怎麼可能與以時鐘塔為首的魔術教會對抗上千年之久的。更不要説那些只會糙使用魔力做出一些小伎倆的魔女。

『只是我如今已經是英靈之身。那些常人的手段怎麼可能限制住我?等,等等!?』

貞德這個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回到了當年還沒有成為英靈時那般弱小,只有體內還動着充盈的魔力自主維護着她的身體。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辦的到?究竟是誰會有如此力量?難道是抑制力出手了嗎?

正在貞德的心緒一片混亂的時候。馬車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終於在一聲嘎吱中徹底停了下來。在一聲咔嗒的聲音中,馬車的門被打開,一雙手伸了進來,拽住了貞德的腳,將她的小半個身體拖出了馬車。貞德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受到了一片温暖,那應該是陽光照到身體上帶來的温暖。

貞德的雙腳向下一探,就接觸到了地面,這時一隻手又拉住了她脖子上的項圈,將她的上半身直接拽了起來,就這樣,貞德搖搖晃晃的站立的地面上。

『果然,這發生的一切都與我曾經經歷過的一模一樣。只是這次還是沒有看到那些押送我究竟是什麼人。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英國人還是法國人。是艮第公國的人,還是教廷的人。』貞德暗自到有些遺憾,即使是同樣的事情經歷了兩次也沒能有機會看到那些人。

當然,此時如果有誰給貞德摘下眼罩的話。她就會驚訝的發現。那些人全都是一身黑衣,甚至連臉也全部矇住,本就無法辨別身份。

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來將兩扣在了貞德脖子上的項圈的鎖釦上,然後一人持着一的另一端站在貞德的的身後推着她向前走去。

「等,等等,這不對啊。你們難道不應該是用一繩子拽着我走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種方法?」貞德有些驚慌的叫道。

是沒有一個人回答貞德的問題,甚至沒有一個人開口。他們只是就這樣沉默不語的推着貞德前進。而只有普通人身體素質的貞德,則只能在這股力量下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去。

當你身處黑暗時,就會覺時間過的特別的慢。貞德儘管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思維,但是卻仍然受到這種覺所影響。儘管實際上只是走了短短十分鐘,但是貞德卻覺走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這當然並不只是眼罩的功勞。

在這短短的十分鐘裏,他覺自己足足下了數百級台階。在被矇住雙眼的情況下下樓梯毫無疑問是一件極為耗費心神的事情。

貞德必須要側過身來,將一隻腳儘可能的貼近台階的邊緣,同時另外一隻腳小心翼翼的向下探去,而且他還必須保證兩隻腳在同時觸碰到台階之前,不論是大腿中間還是腳腕中間的鐵鏈都不會被崩直,否則他就有可能直接摔倒下去,而在下樓梯的時候摔的毫無疑問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什麼也看不見的貞德很可能會一路直接從台階滾下去。

而身後控制着貞德的行動的兩名黑衣人看上去也不急不忙,似乎是很樂意看到她小心翼翼下樓梯的樣子。

『他們究竟想要帶我去哪裏?明明上一次他們是直接就將斯卡我帶到了一處教堂關了起來,一直到將我燒死之前也沒有改變過地方。究竟是為什麼這次竟然要下這麼多台階,明明覺已經到了地下數十米深的地方了。難道這次是因為我不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身上帶有魔力嗎?』

貞德一邊小心翼翼的下樓,一邊不住的在心裏抱怨着。

等到好不容易兩個黑衣人的動作停下來時,貞德已經是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也幾乎被汗水所浸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那嬌的皮膚與透紅的頭。

「咔嚓」,門鎖打開的聲音,「咯吱咯吱咯吱」,老舊的鐵門滑動的聲音,一名黑衣人一不小心踢到了鐵門,卻之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貞德的心中產生了不妙的覺,這扇鐵門的厚度絕對非比尋常。

那兩名黑衣人將貞德推到門前。卸下了扣在她項圈上的兩,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她的背後狠狠地踹了一架。貞德一時之間猝不及防,狠狠地跌倒在了前方在地面上,幸好有着衣服的保護,才沒有造成什麼傷口。

他們將她扶起,把一鐵鏈扣在了她的項圈的扣環上。貞德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她沒有看到的是,鐵鏈繞過吊在屋頂的一個滑輪,一直連接到這間地牢角落的一個巨大絞盤上。

兩名黑衣人走到絞盤那裏,用力的緩緩搖動着絞盤的搖把,將鎖鏈不斷的收緊。貞德只覺到項圈正在越來越緊的勒住自己的脖子,隨着鐵鏈的上升,幾乎自己身體的全部重量都要壓在那條懸掉在半空中的項圈上,必須要拼盡全力踮起腳尖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吊死在半空中。

「等……等等,快……快停下……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你們這樣做……死後是沒有辦法……上天堂……的。」

貞德只覺自己的呼越來越困難。為了入更多的空氣,她不得不張大嘴,揚起脖子,希望能夠讓自己的氣管更加暢通一些。

那名黑衣人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一直到貞德快要堅持不下去才最終停下。現在她必須要拼盡全力踮起腳尖,才能呼到一絲新鮮的空氣,窒息的覺無時無刻不在充斥着貞德的腦海。他甚至沒有辦法説出一個字來,否則就有可能因為沒有辦法維持住身體的平衡而直接把自己吊死在這裏。

身後的鐵門在一陣嘎吱嘎吱聲中閉合,貞德開始覺到恐懼,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裏毫無意義的被吊死算是什麼?是自殺嗎?自己怎麼可以違背主的教誨自殺呢?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貞德只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雙腳也開始筋,她的力氣已經漸漸被耗盡。窒息的覺正在越來越強烈,一波又一波的疲憊就像是海一般不斷侵襲着她的意識。

『有沒有誰能過來救救我……或者説殺了我……我不能死於自殺……我不能背棄主……』

貞德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她即將要永遠的睡過去的時候。她的前方突然傳來的一陣踏踏的腳步聲。

覺到自己的脖子突然一鬆,讓她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呵呵,歡來到地獄。自我介紹一下,宗教裁判所倫敦地區最高負責人,你可以稱呼我為三號。」

是一個男人,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貞德在心中如此想到。那個男人伸出他有力的大手去掉鎖鏈抓住她的項圈將她向着另一邊拖去,同時一把扯下了她的眼罩。

「呵呵……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聖女貞德,竟然會是一名骯髒的魔女,不不不,或許我不應該再稱呼你是魔女,那些只會一些糊人的把戲的傢伙怎麼能與擁有着如此澎湃的魔力的你想比呢。原本我還認為主教大人花費了15000英鎊從那幫該死的法國佬手中買下你是一次非常虧本的買賣,不過現在看來,我們是撿了大便宜。你知道嗎,為為了能夠徹底封你體內那龐大的魔力。主教甚至都拿出了整個倫敦也只有一件的最高級的魔項圈。上一次使用它時,還是為了對付那個想要徹底清剿不列顛島上教會勢力的莫德雷德。」

三號低聲笑了笑,又繼續開口説道。

「你知道最後莫德雷德那個傢伙的結局嗎?她被我們剁掉雙手雙腳,挖掉了眼睛與舌頭。砌進了一堵石壁裏。以部為分界線,上半身在一側下半身在另一側。在下半身那裏我們開設了一間懺悔室,所有的信徒都可以在那裏任意發自己工作生活上的壓力。而在上半身那裏我們建立了一所公共廁所,所有人都可以在她的嘴裏進行排,如果有興趣的話,甚至可以在排完以後用她的嘴巴來一發,絲毫不用擔心她會把你的雞巴咬掉。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我們不但割掉了他的舌頭。順帶着還拔掉了她所有的牙齒哈哈哈哈哈。」

三好哈哈大笑着,絲毫沒有覺得教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有什麼不對。也許他只是一隻披着人皮的野獸罷了,她在心中如此想到。

「你知道嗎,莫德雷德那個傢伙竟然堅持了三十天才最終死去。還在這段時間裏,她唯一能夠賴以生存的就是被她喝進肚子裏面的排物,以及那些信徒在她的後庭裏面的。不得不説,可真是一個毅力頑強的傢伙。」

三號。似乎是在腦中想象着那個場景。

「只是可惜那個亞瑟王。直到她在遠征羅馬的時候被斯提里科擊敗並俘虜我們才知道,她竟然也是一個女的。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可以把她也抓過來,讓這對母女一起成為公共便所,這該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呀。」

『嘖,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噁心了。真不想落在他的手裏。』貞德在心中暗暗想到。

貞德此時終於能夠睜開眼看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這是一間周圍都由大塊條石所砌成的房間,面積大約有三四十個平方米。周圍的牆壁都掛滿各種各樣她或認識或不認識的刑具。甚至還有一些實在太過龐大所以只能擺放在地面上。

前方是一個X形架,上面刷着鮮紅的顏,頂端和底端都有着看起來都非常沉重的鐐銬相連。左邊那個十分巨大靠在牆上的東西看起來與法老王的棺材很像,只不過通體銀白,看起來非常嶄新,似乎是用某種鋼鐵所鑄成,這似乎是鐵處女。右邊是一個四方的架子,上面擺着一個一條稜邊向上的三角立方體,貞德也知道這個,似乎叫做木馬。

她只是匆匆瞟了一眼,就暗自有些心驚,自己在上一次被押送來英國時,可沒有見到這間滿是刑訊用品的地牢。

「很高興你能夠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會用盡渾身解出來好好的招待你的。希望你到時候能像是在戰場上那樣,依舊英勇無畏。這會給我帶來更多的樂趣。」

那個自稱為三號的男人依舊在喋喋不休的説着。他的面孔似乎是在燭火的陰影中晦暗不明的笑着,讓人覺更加的陰森。即使他的面貌放在尋常人中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英俊,但在此時此刻的貞德看上去就好像是惡魔一般。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他一直都在這裏,從來就沒有離開或者進來過,他剛剛是不是就這樣一言不發的一直盯着我?一直到我快要承受不住時才做出反應?』

貞德的心中隱隱有些恐懼。

那個男人把她拖到了X形架的前方。將緊緊束縛着她上半身的繩子一把扯開。又取出鑰匙來解開了她腿上的兩副鐐銬。這才抓住她的一隻胳膊,將她取在了半空。只有普通人身體素質的貞德在這個孔武有力的男人面前,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呵呵,我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待那些該死的傢伙。而他們最終也無一例外在我手中悽慘的死去。很榮幸你能夠成為下一個。」

説着,他就撕下了貞德的衣服,讓她美好的體暴在了冰冷的空氣當中。勻稱的身材,修長的雙腿,白膩的皮膚形狀,完美的雙。以及下身那修理整齊的黑森林。這一切無不是在誘惑着人走向墮落。

貞德正要羞澀地用自己的手臂遮住身體的部位,三號就撲了過來,將貞德壓倒在自己的身下。他下身的陽具迅速充血變大。再轉轉的十幾秒裏就膨脹成了一巨物。

他只用一隻手就鉗制住了貞德的雙手。將那雙光潔沒有瑕疵的小手固定在了貞德的頭頂,迫使她只能保持着舉起雙臂的動作。另一隻手則伸到自己的身下,一把扯開了他的褲子,出了他那暴起數道青筋,通體呈現紫黑的龐然大物。

「等,等等。這恐怕已經有二十釐米長了吧。你難道是吃虎鞭長大的嗎?這本就不可能呀?不,不,不要把它進來。世界上本就不可能有人能承受這種尺寸的入,我會壞掉的,一定會壞掉的。你想讓我幹什麼都行,快把它拿開。我可是聖女,怎麼可以在這裏失去自己的純潔。對,對了,你不是還想要好好待我嗎?如果現在就把我乾死了。恐怕就連主教也不會放過你。」

貞德看着那陽區距離自己的下體越來越近,開始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三號只是嘿嘿笑着,並不答話,只是身下的動作並沒有停。

他的陽具已經頂到了貞德的小外側。不斷摩挲着她的陰。一滴滴體開始從馬眼口出。不斷沾濕着茂盛的黑森林,糜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彌散。

「不,不要,快停下,我可是要把我的貞潔獻給偉大的主的,你這傢伙也是信徒吧?難道你就不想死後上天堂了嗎?你應該也讀過聖經的吧。那你一定知道地獄是多麼可怕的地方吧。你今天要是真的了進來。那可就一切也無法挽回了。就算你買1萬張贖罪券一點作用也不會有的。」

貞德還在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用他們共同的信仰來説服三號停下自己惡的舉動。

「呵呵。上帝在人世間的代言人。偉大的教皇閣下早就已經下過定論。你對主的信仰本就是虛假的,沒有任何可信度。現在卻在這裏以着主的名義在我的面前張牙舞爪,你可真是大膽妄為。」

三號停頓了一下,又接着説道。

「不管你剛才説什麼來着?你的貞潔是為主保留的。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還是一名處女嗎?真是可笑。無論是主教還是教皇都不會允許這種行情況出現的。現在就讓我來將這最後的證據抹除吧!」

三號的語調漸漸變得高昂了起來,似乎其中還帶着一股虔誠的味道。

猛的動下身,將自己的陽具向着貞德的小直接刺了進去。這一下用力之大,以至於就連陽具也直接沒入了小半。

貞德更是覺到一股劇痛直衝腦海。讓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大顆大顆的湧出,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只能不斷的齜牙氣以緩解痛苦。

三號低下頭去,看到一抹鮮血順着兩人合的地方向外出,落在地上,很快就被灰黑的石磚收不見。他的臉上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勝利真的不能是一名處女,也不可以是一名處女。這只是他順帶完成一下主教下發的任務罷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三號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讓陽具繼續向着貞德的小內部進。

「啊……好痛,快……快拔出去……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再繼續動了……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吉爾德雷,你在哪裏?」

貞德已經因為強烈的痛苦而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三號的陽具也已經進去了大半。龜頭已經頂到了進入子宮的花心上。

「呵呵,可真不愧是聖女貞德。沒有想到,不只是在馬上打仗的功夫。就連在牀上打仗的功夫也這麼厲害。我幹過不知道多少被送到這裏的的魔女,可是就連那些久經人事的人也沒有你的小夾得,要不是我剛剛才給你破了處。恐怕也會以為你是曾經騎過不知道多少男人的才練出如此功夫的。聽説還有人叫你聖處女什麼的,今天過後是不是就要叫你聖婦女了?」

他將自己的陽具從貞德的小中全部了出來。又再次猛烈的刺了進去。這樣往返幾次之後。貞德覺自己終於漸漸適應了陽具的。快也開始漸漸的代替了痛苦充斥了貞德的腦海。

「啊……啊啊……快停下……不……不對……不要停……啊啊啊……快拔出去……啊……用力!用力一點……」

貞德的思維漸漸開始混亂起來。強烈的快幾乎讓她沉浸其中難以自拔。第一次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樂,這種快樂是多麼的強烈。以至於讓她甚至在某個瞬間想要捨棄一切去追求這種歡愉。

「呵呵,看看你這個騷賤貨,我還沒有動幾下呢,就開始像個婊子一樣叫起來。這是讓人難以想象,在場上英姿發的聖女貞德竟然還有如此蕩的一面。我看你乾脆還是改名吧,不要再叫什麼聖女貞德了,就叫做,聖怎麼樣?作為能夠與主溝通的婊子度過你最後的這段時間。」

三號下身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大。終於在突出某個臨界值後,他覺自己的龜頭進入到了某個温暖而又濕潤狹窄的地方。經驗豐富的她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自己的龜頭已經進入到了貞德的子宮當中。

如果就這樣一不小心讓自己身下的這位聖女懷孕了,該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呀!恐怕就連剛剛登基的法國國王查理八世也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吧。這個想法誕生之後,就一直在三號的腦海當中盤桓,讓他的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陽具的力道也更加猛烈起來。

「咿呀啊啊啊啊!」子宮被侵入的貞德忍不住全身一顫,口中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

「你……你這個傢伙怎麼可以如此……咿呀……無恥,如此的……唔咿……大言不慚?……嗯啊……你等着吧,我一定……啊……一定不會屈服在……嗯啊……你們的威下的……」

貞德試圖保有着最後一次理智,在言語上做出反擊。即便是遭受如此屈辱,即便是快要沉淪在無邊的快當中。但是她依舊無法放棄自己曾經是法蘭西的救國聖女,是主在地上的代行者。

「呵呵。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在人民面前展出你真實的一面。不過在此之前,好好的用你的子宮接受我的東吧,祈禱你自己能夠有足夠的幸運,不要一不小心懷上了我的孩子。」

三號的笑容有着一絲猙獰。即使是以他的體質下身動的速度也幾乎已經到達了極限。啪啪啪的聲音連成一片幾乎讓人聽不到間隔。身體在普通人中還算是比較強壯的貞德,在三號的身下就好像是一艘小船遨遊在狂風暴雨當中,隨時隨地都有着傾覆的危險。

「等等……嗯啊……你要做什麼?……咿呀……不要!!!」

貞德終於覺自己幾乎要承受不住,無邊的快幾乎要將她淹沒。她猛的繃緊身體。一股熱從小深處湧出,擊打在了三號中深深入的龜頭頂端。

而這些都還沒有完。在這股極致的快之下,貞德覺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膀胱,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一天時間沒有撒了。就這樣,一股淡黃中從他的道口湧出,四散開噴濺在了周圍。有一些飛濺到了三號的身上。一些飛濺到了周圍的地上。但是絕大多數都像是天女散花一般撒在了貞德的身體各處。

『我……我竟然失了!?』

貞德的思維陷入了停滯。不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一股酸澀湧上他的眼角。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中不爭氣的滑下來,口中的呻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幾許嗚咽的聲音。

三號的陽具在這股刺之下,也已經到達了極限,他低吼一聲。下身猛地向前動,陽具幾乎全部沒入了貞德的小,將大股大股的直接進了貞德的子宮當中。

「不,不要在裏面!我……我今天是安全期呀!」貞德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出這句話來。

三號絲毫不理會貞德的叫喊,一臉舒的將全部進貞德的子宮之後,站起身來,抓住她的雙腳,將她的下半身抬高,將它拖到地牢的另外一邊。這個時候真的才注意到這裏還有一個高大的櫃子。只是顏同樣也是灰黑的,如果不仔細看,就會和牆壁融為一體。

三號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鑰匙取消。打開了最上層的一個櫃子。從中取出了一件十分奇怪的器具。他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內褲,只是同體有金屬打造而成。原本應該是遮蓋住下腹部的部分,在原本應該是小學和後庭的部分有着兩十分外貌猙獰的器具,只是還沒有等貞德仔細觀察,三號就用鑰匙打開了這個鐵內褲,將它展開成了一個T字形,向着貞德走來。

儘管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貞德的本能覺到了一絲不安。原本還有無力的躺在地上的她這個時候勉強支撐起身體手腳並用的向後爬去。

三號快走幾步,一把就抓住貞德的腳踝,將她拽了回來。將那個鐵內褲的帶部分系在她的上,一聲咔嗒的上鎖聲響起,帶似乎是自動的鎖在了一起,還沒有等她試圖用手去拽開帶。三號就用自己的一隻大手將她的兩隻手束縛在了身後。其實她奮力扭動身體掙扎,三號的手也絲毫沒有要鬆開的跡象。

貞德的反抗在三號的眼中似乎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甚至都沒有辦法提起他的絲毫興趣。三號的另一隻手動作不停,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來一個似乎已經裝滿了透明體的注器,將注進了她的後庭當中,她覺自己的菊花被暴力的撐開,一股冰涼的體湧入其中,讓她的全身不由得打了一個靈。

三號又將貞德剛才看到的那兩猙獰器具分別用力的進她的小與後庭,因為她的小剛剛已經遭到了三號的開發。所以即使是那上面帶有密密麻麻顆粒狀凸起的假陽具甚至要比三號的陽具更加龐大一些。也仍然可以得進去。

但是貞德的後庭卻從來沒有被開發過,按理來説,本不可能擴張到如此恐怖的程度,但是這個時候他卻覺到。剛才注進來的那些冰冰涼涼的體正在讓她的括約肌迅速失去知覺。原本以為那只是潤滑油罷了。現在看來似乎其中還混雜了麻藥什麼的。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影響下,貞德的後庭慢慢自己打開了一個小。即使如此,三號還是用上自己一半的力氣,才將那進貞德小裏面一模一樣的假陽具進她的後庭。

「呵呵,你知道嗎?這個東西叫做貞帶。原本只是用於丈夫離家出差時保護家中子的貞。不過後來卻被教會無意之間發現它同樣可以用來當做刑具。如果沒有辦法拿到鑰匙,甚至不可能用其他的方法解開。

這些都做完以後,三號將這片繞過貞德的下體的下半部分同樣扣在了帶上。同樣是一聲咔嗒的上鎖聲音。

就這樣,這條貞帶就被鎖死在了貞德的身上。

直到這個時候,三號才放開了貞德的手。貞德慌忙站起身來,向着自己的下身看去。鐵製的貞帶和她的皮膚緊密相貼,幾乎是嚴絲合縫的貼合着她的身體。下半部分同樣緊緊的勒住她的下身,十分的嚴密。不要説是用手將它掰開了。

帶與身體之間的縫隙,甚至就連一手指也沒有辦法進去。看着這個緊緊拘束住自己下身的貞帶,貞德覺自己本就無從下手,它的設計足夠巧妙以至於真的在一時半刻之間,甚至沒有辦法找到貞帶的鎖在哪裏。

「這東西本就不是短時間之內能夠準備好的吧,這明明就是按照我的身材專門設計的呀。否則怎麼可能會這麼合適?你們到底是從哪裏得到我的身體的數據的?」

貞德帶着哭腔有些語無倫次的説道。她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在她還被稱為法蘭西的救國聖女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背叛了自己。而且這個背叛的人一定距離自己足夠親近。這一切讓她到不寒而慄。

三號笑了笑,向着她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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