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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來的做愛體驗】作者:yyyy8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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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來的做愛體驗

作者:yyyy8889字數:85319字TXT包:

第一章年少初識滋味

十五歲那年,正直髮育期的我總是對特別的興趣,但苦於沒有機會深入瞭解。進入青期以來對唯一的概念就是從同學那借來的情武俠小説裏知道的模糊情節,而且由於平時比較內向,也不被女孩子注意,所以自己有些自卑,第一次遺就被嚇了個半死。

記得是上初二開始我長個子了,喉結也開始突出,聲音變的低沉,最令我吃驚的是,下身居然有長出來。那時我成天對着黑板發呆,腦子時不時就蹦出些怪異的想法,而且我發現自己總不自覺地看女生的部和腿,有時真想自己幾個大嘴巴,怎麼老有氓的傾向呢?

有一次我的同桌穿了一件沒袖子的連衣裙,她是我們學校田徑隊的短跑選手,由於常運動吧,部發育的特別的快,按我的記憶尺碼和現在本的小池榮子有一比。追他的男生得有半個班,主要是她長的是那種比較狐媚的類型,她留過級,歲數比我大兩歲,平時總把我當小孩兒看待。

上課時,她就睡着了,不知不覺,裙子的肩帶鬆了,垮垮地從肩頭垂下來,我本來還在聽課,無意識地一扭頭髮現她的半邊房完全暴在我的可視範圍之內,騰地我的臉就紅了,我急忙移開視線掃了一下週圍的人,由於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裏誰都沒注意她的「無邊」。

起初我還強制自己繼續聽講,但心裏就象小貓撓一樣癢,終於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這一眼叫我終身難忘(直到後來我參加她的婚禮,想起來還怪怪的)。

請大家理解,男人有時就是這樣控制不了自己。

只見雪白的肩膀下,脹鼓鼓的房潔白無暇(謝湖南的水土養出如此細膩的皮膚,即使風吹曬地訓練也沒讓她的皮膚變黑),由於買的BRA不夠大加之帶子很鬆,估計是尺寸趕不上發育的速度,又嫌箍得太緊不舒服,她的半個咪咪已經完全從罩杯裏離出來,粉紅暈和嘟嘟的頭象含苞未放的花蕾一樣嬌豔拔。全身的血立刻衝向了我的頭頂,下身也脹的厲害。

年少的羞澀讓我驚恐地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她,她睜開惺忪的雙眼整理好了衣服。不想老師正好對她提問,她狼狽地不知所措,我做賊心虛地把書攤開讓她念答案。事後她還地説,夠意思,以後老師有事繼續提醒她。

初三時,學校裏傳遍了她和一個高中男生的情事,據説還發生了多次的關係,那憑空臆想的細節説得還有鼻子有眼。很多老師同學都開始鄙視她,她很苦惱,時常獨自落淚。我平時和她話很少,所以她也不覺得我冷落她。

我看她難過,也同情她的,可能心裏也有內疚吧(畢竟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有天,她又被隔壁班的男生給氣哭了,她還打了那人一耳光,我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實在有礙觀瞻(但凡漂亮女孩哭的樣子都極難看,什麼梨花帶雨,都是扯淡),就把手巾遞給她用。那天她特我,而且以後也對我特別好,在也沒叫我小孩什麼的。

畢業前的一個月,她已經聯繫了單位的技校(我們建築系統的子弟都可以直接上本單位的技校),就不再上課了,而我正準備中考,還在埋頭苦讀。有一天週末,我正在班上自習,她來了,打扮的特別清,白的裙子帶着蘭的小花,後面的頭髮挽成一個短辮子,前面兩縷劉海兒分別垂在臉的兩邊,就象裏的貝璐丹蒂一樣美麗温柔。

她開門見山地約我出去,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胡裏糊塗地就騎車帶着她溜出了校園。來到熱電廠外一個人工挖成的池塘邊,坐在柳蔭下望着池塘裏潔白的蓮花,我不又想起偷看她的事,立刻臉就紅了。她到是大大咧咧地説,你喜歡我嗎?

我沒回答,只是把一顆顆石子投進水裏,其實泛起的漣漪就是我的回答。看見我臉上不自覺的笑容,她很老練地把我拽倒吻了我,現在想想第一次接吻就是烈的Frenchkiss,那消魂衝動的覺真是令人陶醉。這裏要正告年輕的哥們兒,如果想控制自己,千萬別跟女孩子深吻,那樣你會快速地把情燃燒到可怕的地步。

熱烈地吻讓我血氣方剛的身體起了反應,她卻突然推開我説,你小子其實停壞的,別以為你偷看我,我不知道,有時是故意讓你看的。看見她朗地笑,我簡直無地自容。過了一會兒,她幽幽地説,別奢望我做你的女朋友,我已經不是冰清玉潔的女孩子了,相信那些傳聞你也聽過。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她突然開始衣服,把我嚇了一跳。卻只見她的只剩下BRA和內褲,一個猛子扎進了池塘。可真膽大呀,這池塘姑且有水草不説,原來還淹死過人呢。遊了一會兒,她喊我也下水,我起初不幹,後來地惦記看她的身體就也下去了。

在水中,她的水遠比我來的,她悄悄地潛到我的身下,把我的短褲給拽掉了,然後迅速游到了岸邊上了岸。嗆了幾口水,我暈頭轉向地叫讓她把內褲還給我,卻看見岸上她赤着身體死笑非笑地看着我。

冰涼的水也沒阻止我的起,我都忘了怎麼回的岸上,但我的羞恥已經徹底拋在了充滿意的池塘裏。我仰躺在岸邊的泥土上,憤怒的小弟弟就象沖天的火箭般高聳着,你不是會示威嗎?我也考驗你一把,上初中時我雖然不算健壯,但因為從小和舅舅練形意拳,胳膊和小腹還是有些肌的,尤其是腹部的六塊方形的毽子對女孩兒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的。

她看了一會兒,就挪過來吻我,起初我故意不理她。但突然她突然,伸手把我的小弟弟給攥住了,還一上一下的起來。我一個末韻世事的頭小子怎受得了這種撥,沒有三兩下,就繳械投降了。覺自己的一部分在她温熱的手掌裏跳動着,還出了粘稠的體,我又有點不好意思了。

帶來的慵懶讓我幾睡去,茫中我側臉望去。夏的陽光下,一具雪白的體掛着殘留的水珠,在耀眼的光芒中顯得格外誘人。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的觀察女人的身體,當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温泉水滑洗凝脂」。

豔若桃花的臉旁上,星眸含情,略帶調侃的嘴角邊,媚笑如絲。這是十年後我憑着深刻的記憶用更深刻的語言來描述當時的情景。她的曲線是那麼玲瓏浮凸,渾圓的肩膀託着一叢黑的長髮,飽滿白皙的房如同兩隻小鴿子般活潑跳躍,平坦的小腹下黑草如茵,纖細的身配合尖部和豐腴的大腿,修長的小腿下一雙大小合適的玉足,真不敢相信她可以跑出11秒7的成績。

温柔是什麼概念,這一刻我已完全掌握。少不經事的過程已經一去不返了,她輕輕地拿着我的手放在她的房上,我覺就象握着一團柔軟細滑的涼粉兒,手指劃過嬌頭如同拂過飽脹的葡萄粒兒。慢慢地我俯下身把它們含在嘴裏,品咂着少女的醇香。

一陣軟筋蝕骨的呻聲傳如我的雙耳,有如男人最企盼的天籟之音。一雙玉臂箍住了我的頭,滑潤的肌膚刮過我的臉頰,她扭得就象一條離開水的魚。良久,我抬頭凝視她的秀目,從離的目光裏,我看見了跳動的火焰。

「你想看我的身體嗎?」她頑皮地看着我説。

「我不正在看嗎?」我笑着答她。

「我……是指那裏。」沒想到閲歷豐富的她也會出羞澀的表情,好醉人啊。

她説着,挪動身體,分開雙腿,把她最隱秘的地方呈現在我面前。説的誇張一點,那時我彷彿被聖潔的光籠罩住了,因為人類偉大的誕生地已經一覽無疑地向我敞開了大門。這是我第一次仔細觀察女人的器,它很美,至少對情慾中的少年來説是美的。濃密烏黑的體下一道粉紅的罅隙,這當真是懵懂男孩神秘的桃花源,也是深韻歡好男人的温柔鄉。

伸手觸摸它的邊緣,引來一陣戰慄。看到如此情景的我有些驚慌失措,一隻纖細的柔荑伸下來,輕輕地撥開了兩片花瓣兒,又蜷起一手指去挑逗那顆罅隙上嬌豔滴的珍珠。汩汩清泉從內溢出,越發襯得那裏面的深謐。

「來……吧,我要你。」一個温柔的聲音召喚着我。

可我並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又是那隻温熱的手牽引着我的男,進入了那段濕火熱的所在。

她不是處女,所以也少了疼痛的干擾,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我中有她,她中有我。還有温軟的和香滑的舌頭來做伴,肌膚的摩擦帶來更大的快

曾有一段,我幾乎要噴薄而出了,她卻從容的在我的股間一按,化解了那幾無法控制的暴發。然後又在我耳邊温柔的吹着氣,還講了些逗我的話,讓我重新進入了一個穩定的運動狀態。

我們親密無間地糾纏着,過了很久,身下的她呼越來越急促,伴有如啜泣般的呻,冥冥中我到那快樂的終點就要來臨了,於是加快了動的速度,讓男子的陽剛之氣盡情飄灑,深度的撞擊讓身下的女孩兒漸漸變的癱軟,終於在一聲低吼下我把最摯熱的情都釋放在了她的身體裏。然後我們在顫抖中進入了雲鄉,久久不願歸來。

這個女孩,不,應該説是女人,她教會了我人生最生動的一課,我要謝她的慷慨,也謝她的温情,而且她將永遠烙在我的心上,不管我對她的情算不算愛。

第二章情何以堪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初戀,因為她有男朋友,可能我們只算是情人吧,但我會永遠銘記她的名字——湘雲。自從和她首次約會就有了肌膚之親以來,我們後來又幽會了很多次,多數是在學校廢置的洗手間裏,而且她從不要求做避孕措施(即使我要求帶套,也會被拒絕),以至於後來差點希裏糊塗做了爹(好在她吃中藥解決了)。

這期間她和原來的男友也沒斷了來往,大家千萬不要把她歸為水揚花的女人,因為她有她的苦衷(後面我會代,她這一輩子只有兩個男人,雖然沒有嫁給我,但對我是有情的)。

我們都是對事熱衷的年輕人,所以有時不顧一切。記得有一次,我已經上了高一,在很遠的學校寄宿,學校正開運動會,我還參加了三千米的長跑比賽,當我拖着疲憊的身軀走下場來,卻發現她站在人羣中笑盈盈地看着我。我吃驚地説,「你怎麼來了?怎麼混進來的?」

「你真菜,才跑了個第七。看來我把你的體能給搞差了,呵呵。」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開玩笑,這個傢伙。

班裏的女生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我倆,男生甚至有點嫉妒地起鬨,好在他們沒聽見她説什麼,班主任也沒注意我們。

她趁大家關注剛開始的四乘一百米的比賽,拉着我的手就進了主席台下的器械存放室。這個丫頭,怎麼這麼瞭解我們學校呀(後來才知道,原來她表哥也上的這所高中,也是田徑隊的成員,她來玩過)。

在器械存放室的裏間是放跳高用海綿墊的屋子,這裏很少有人進來,因為常用的墊子都放在外面。

我一進屋就知道她要幹嘛,我説,「你瘋了,在這兒,人來人往的。」

「他們在外屋,我不叫就是了」,她地笑着,上來扒我的衣服。

我急忙躲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好不容易考上重點,萬一被抓住,就OVER了,我媽非活剝了我不可。我搪説剛跑完累了,她卻説要幫我補體能。

男人終究是被情慾所擺佈的動物,點起火的女人往往是被那火焰沒。我三下五除二地把她剝了個光,扔到了墊子上,正要撲上去。卻被一件事嚇了個七葷八素,原來小屋有個窗户對着跑道,我們副校長正背對着窗户站在跑道邊上,這還了得。

她發現我的表情不對,順着一看,偷偷地笑了,説,「傻瓜,他看不見,那玻璃是茶反光的,我表哥他們在這兒打撲克,老師就站在外面都看不着。」説着把我拽到了她的懷裏。

幾個星期不見,她的身體顯得更妖嬈了,還是一樣的白皙一樣的豐滿。在這裏我要説,有的板油説在容易被發現公共場合ML更刺更富有快,這絕對是真的。我們先是採用了上帝都認可的標準姿勢,但由於太累和刺過強,剛入了不到三分鐘就貨了。她到是很理解我,但並不代表着就此放過我,於是我經歷了第一次的口

當温軟的舌頭把你的弟弟包裹時,是男人很少會沒反應,儘管我還在第一次後的不應期內。「呸,你一定出了很多汗,連這兒都鹹鹹的。」她練地運用着技巧,還不忘發點牢騷。

「我沒強迫你啊,是你自己要繼續的。」我雖這麼説,但也很希望給她滿足,畢竟這麼大老遠的跑來。

大概是她的技術很吧,面對如此可怕的舌頭,我癱軟到小弟已經漸漸重新抬頭做人了。我温柔地撫摩着她的房,通過頭的硬度覺到她的慾望,越過柔軟的肢讓手指找到了那的所在輕柔地摩挲着,她忍不住細聲呻着,濕熱代表着她的渴求。

「寶貝,可以了,來吧,我想要你。我輕聲呼喚着她。」

再一次我進入了那甜的温柔鄉,我們面對面坐在墊子上,讓海綿的彈自然地起落,深情地擁吻,兩條飢渴的舌盡情纏綿。男人的愛撫一定要輕柔,這是她教我的,你要愛惜自己的伴侶,雖然並不代表愛,但沒有人説不能引發愛,一恩,兩情歡悦更能發男人的責任和女人的依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窗外的發令搶和有節奏的吶喊聲象是催情劑,到後來為了防止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她把自己的BRA叼在嘴裏咬着,發出含糊的悶哼,秀臉漲得通紅,真是嬌美不可方物呀。隨着衝刺速度的加快,我們都陷入了忘我的狀態。

温暖的包容和不斷收緊的擠壓讓我的下體接近爆炸,這時她也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慄,這時外面的器材間進來幾個人,説笑着彷彿要進來,而我們卻被這巨大的快所牽絆不能動彈,好在有人喊了一句,「快看,一班的王哲要衝刺了。」

Mygod,謝那個叫王哲的哥們兒,我們徹底融化在了轟鳴而來的高中,聽着外面爆發出的歡呼,她還頑皮的笑呢,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我們快速打掃戰場,望着墊子上濕漉漉的情痕跡,我刮她的臉羞她,她卻撲過來吻我。

温存了一會兒,我們起身離開了那裏。而陸陸續續回來還器材的同學還用羨慕的目光望着我們。那天分手時,她還把自己做的飯菜給我,説,學校的飯跟豬食似的,看我今天表現不錯犒勞一下。説實在的,倆字兒,動。當時望着她的背影,我就想,這輩子要不娶她,我就是王八蛋。(儘管故事的結局向着悲劇發展,但和她的緣分,我今生無悔)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當我路過器材室的時候都會向裏面張望,想起那段温柔旎的時光就到幸福。我們班長髮現我看着海綿墊子發呆傻笑,就説,你們看嘿,這小子估計看見墊子就想起女人來,哈喇子出來了。我望着起鬨的人羣,心裏暗暗地説,哦耶,你答對了。

(是兩健康專題就該介紹點健康話題,各位哥們兒,介紹一個手段給你們,早叩齒晚提腎,早晨刷完牙後輕輕叩擊牙齒幾十下會保持牙齒健康,晚上睡覺前提腎臟三十次,會提高腎臟功能,比起本山大叔的蟻力神可強多了。

所謂提腎就是利用部肌牽引腎臟上提,做法在電視劇神醫喜來樂裏有介紹,但那個方法太累,我介紹個簡單的給大家,卧躺在牀上,部不要離開牀面,小腹向上頂起,這時你會部有酸脹的覺,依次上提三十下,堅持幾年你就能在生活中保持旺盛的力。

不過,先汗一下,我在上大學後就沒堅持下來,以至於現在有點入不敷出了。

酒醉人,可不要貪杯喲。

讓我中午小睡一會兒,下午接着講那桃的往事。

第三章驚見情敵

八月的一天,天空晴朗,萬里無雲。我騎車來到郵局寄信,突然路邊傳來一陣歡笑聲,是那麼悉。是她,她和她的男友在一起,看着他們親密的樣子,我相信當時我的目光很毒。也許是她隱隱覺到背後有股冰冷的目光傳來,悄然回首張望了一下。那一刻她的眼中的笑意消失了,代替的是幽怨的歉意。我不心中不忍,一個讓我飽嘗人間温柔的女子,我怎忍心怪她,況且開始她已經提醒我沒有任何承諾。

這剪不斷忘不了的思念是愛嗎?絕對是,這是十年後我的總結。

穿過熙攘的人羣,我失落地走着,突然她從身後竄出捂住了我的眼睛。

「傻瓜,我是誰。」她居然還笑的出來,我心裏嗔怪着她。

「你是個無情的女人。」我的話冷冷的。

「喲,生氣啦,來,姐姐帶你去玩。」不知道她為什麼忽視我的挑釁,只是拉着我穿街走巷來到一家情侶茶館。

在一個包間落座,泡上了清香的綠茶,我依然冰冷的望着她。其實我心裏已經不生氣了,但放不下面子。她温柔地笑着為我倒好茶水,然後望着窗外,面部終於平淡下來,幽幽地説,「我欠他的,這輩子還不清了,只好跟了他,你還小,不懂的。」

「你欠他什麼,我替你還。」我裝做堅強的樣子振振有辭。

「我欠他一條命,你還的了嗎?」她也惱了,用眼睛白了我一下。

「要就拿去,沒什麼好稀罕的。」我還在嘴硬。

「你不要我,我爸我,我媽我,我哥我,怎麼你也我呢。」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看的我都想哭。我輕輕地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涼,那是心的温度。

「我不你了,你能給我個解釋嗎?」我需要一個説服自己的理由。

良久……我終於明白了,我這輩子也得不到她了,雖然她的心她的身體我都已經擁有,但距離永遠會存在。她哥哥高中時參加鬥毆失手傷了人,是他代替她哥哥頂了罪被學校開除,又由他做公安局科長的叔叔出面安排對受傷致殘的家裏的賠償,但他這麼做都是為了她。她父母為了她大哥的前程就默許她和他的往,認為只要他們結婚就行了,而且那後續的醫療費用仍在由他家裏負責。

我好想哭,可哭不出來。我一個小小的高中生確實解決不了這麼棘手的現實問題。她擦乾眼淚,又説,「他知道我們的關係。」

「什麼!?那……他不介意嗎?」我很吃驚。

「哼,是男人,怎麼會不介意。但他……」她一副自嘲的表情,接着説,對我和你的情,他很無奈,畢竟我和他沒有那麼熱烈的情,只有報答。

「他可是找過你,你不記得了?在中考後的假期,有人伏擊你,但被你制服了,好在你學過功夫,要不然你早廢了。那是我警告他不要妨礙你考試,但我勸阻不了他不去找你,因為他是個男人。」

「我才想起來,有個晚上有三個人想打我,我還以為是搶劫呢。我又説,那你為什麼還來招惹我呢?」

「我……喜歡你,就是喜歡,説不出來,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是做些男女之事,我也願意。」她的話就象温柔的刀子割着我的心。

第四章記登場

為了彼此都減輕傷痛,我們減少了會面的機會。有段時間,我們甚至淡忘了這段情,即使約會也只是發生理上的慾望。

她真的走出了我的視線嗎?沒有,那永遠也不可能,只是我要把生活繼續下去,我還有前程和抱負,以及對父母的責任。記得高中的最後一次見面,她送我一條圍巾和一封信。圍巾上繡着湘雲的名字,而信裏只有兩句話:「風蕭蕭,愛作情種。雨切切,碾化泥。」

大家好,我和湘雲的故事暫且告以段落,下面該進入主題。那本記該登場了。

高三的緊張相信在座的諸位都心有餘悸吧,我可是對那段時間留有回憶喲。

那是我和湘雲分手的一年後,又是一個夏天,看來夏天讓我比較有桃花運,西西。

七月來臨前的六月,大家已經回到家中複習準備高考,天氣已經熱的無以復加,看了一上午書的我決定去游泳,不過不是去池塘喲,那裏有太多的辛酸往事。

來到體育場的泳池,人還真多呀。我和同來的哥們兒好不容易擠進去,在下餃子式的水池裏絲毫找不出在池塘的愜意。有些肥胖的大媽象臃腫的鯨魚般在水中漂浮,讓我們哭笑不得。

突然,郭民一捅我,説,「快看,是趙麗,咱小學的英語老師。」

「什麼呀,老師又怎麼了,了馬甲一樣是中年婦女。」請老師原諒我的無禮,我們子弟中學的老師多是體態肥胖的家庭婦女,您就讓我説實話吧。

「什麼中年婦女,她教咱們的時候還不到十七,中專還沒畢業呢,只不過代課掙點雜費,快看呀,保準你的眼珠子掉出來。」郭民很是數落着我。「好好,什麼仙女教師,我看看。」順着他的手指望去,另一段孽緣就就此誕生了。

又是一具清水出芙蓉的白玉體,鵝黃的泳衣襯得潔白細膩的肌膚在諾大的泳池裏格外扎眼。墨鏡遮住了雙眼,但柳葉眉卻高傲地挑着,瓊鼻如柱櫻如丹,末的是桃臉杏腮一副嬌滴滴的可人兒之相。

「趙老師,你好。」我正發呆呢,郭民那小子已經一個猛子紮了過去,穿過了幾條鯨魚正跟老師那兒扮花痴呢。

這小子天生帥哥,又是一副健美的身材,在高中三年不但學業有成更是辣手摧花無數。這不,又在那兒秀他的梯形肌呢。

「你是趙老師?你真是趙老師?」我傻傻地問着,旁邊的郭民用不屑的目光瞥着我。

「喲,這不是蕾斯特乖乖嘛,呵呵,都長這麼大了。」她摘下墨鏡,用調侃的表情看着我。

怯,蕾斯特乖乖是我小學的外號,因為我小時侯長得秀氣不象男孩兒,很多男同學給我起的外號,他們不敢招女孩兒,沒事就在我臉上摸一把輕薄。結果上到三年級,連高年級的學姐都管我叫這個,記得有一次,我穿着媽媽買的米老鼠握手衫,被幾個大姐姐圍住,上下其手摸了個遍,邊摸還邊説,真可愛,真可愛,差點沒把我嘔死。沒想到她還記得,我可是被她罰抄過單詞一千遍呀。

一時間四道目光在她的身上亂掃,估計我當時的眼神很。因為湘雲這兩年把我對女人的理解上升了一個境界,所以我已經不在以男孩子的眼光看待身邊的女人了。她坐在一個很大的游泳圈裏漂在水面上,身體的曲線暴無疑,不大不小的房在水浸透的黃泳裝下若隱若現,連圓潤飽滿的頭都隱約可見,修長的美腿連着芊芊玉足,纖細的身襯着圓結實的部讓人心猿意馬。

「你們上高三啦,那怎麼不復習,還跑出來玩呀。」她還是一副教育人的摸樣,哼,不過這個姿態可不算為人師表。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着,很快就下午五點了。走的時候,我們還一路回家,突然她説,「哎呀,我落了東西在更衣室。」又看了看茫然的我倆,臉忽然一紅,説,「沒事,沒事,是我記錯了。」這引起了我的懷疑。

分手後,我騎車折回了泳池,那兒已經下班了。我跟看門的大爺説我忘了東西在裏面,他就放了我進去。女更衣室在最裏面的拐角處,我敲了敲門,裏面沒人,就閃身溜了進去。

起先我以為她落的是衣物之類的東西,但我並不知道在哪個箱子裏,於是一個一個的找。但沒發現有衣物之類的女人用品,只是在509號箱子裏有一個塑料袋,好象包着一本書。我取了就返身離開了。

第四章海棠心語,芙蓉笑顏

到了家裏,我沒忘了看書,複習到九點準備上牀睡覺。忽然想起那本書,於是取出來看。原來不是書,是個記本,還是帶鎖的,不過鑰匙也在上面。為了確定主人,我只翻開了封皮,沒名字,只有兩句箴言:海棠心語,芙蓉笑顏沒辦法只好看點內容來確定了,翻開第一頁,6月12(下面我會引用部分的記內容,由於後來該記為主人送予我所有,故此僅作為情節的鋪墊選擇錄出不再通篇示之)

晴心情:一般。

他又沒來,我好失望。到底我們的情是什麼樣的情呢?是朋友?不是,朋友不會享受牀第之歡。是情人?也不象,他從沒説過愛我。是同事?沒那麼簡單,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我在他心裏的地位。(看到這裏,我合上了記,這分明是人家的情秘密呀,是不是有點那個。於是我起身給郭民打了個電話,問了趙麗的電話,就打了過去,結果她矢口否認是她的記,讓我很奇怪。沒辦法,接着看吧)

我已經下定決心忘記他了,説到做到,就到此為止。(在此跳了數行,以示跟過去的決裂,主人解釋)

單身女人的夜晚還真寂寞,那天劉姐在澡堂説我的身材好,是個美人胎子,我好高興。但光有女人的賞識有什麼用,科裏的男同胞沒有一個對我興趣的(那是他們有自知之明,不敢輕舉妄動)。

自從把身子給了他,好象就愛上了那歡好之事,一個禮拜不做就心癢癢的,剛剛在淋浴的時候,不自覺地就想撫摸那裏,聽説現在女人自是很平常的事,段芳菲上次就在職工澡堂裏做那羞臊之事,她還以為大家都沒到呢,結果鬧個大紅臉,這小妮子,真不害臊。

(段芳菲?終於有個名字參照了,趕明兒去探探虛實,看到這我收起了記,我心隱隱覺得這就是趙老師的記,只不過她羞於把它要回去,等確認了,偷偷還她就是)

注:本文全部使用假名,請勿對號入座。

「耀宇,電話,好象是個女的。」媽媽警惕的望着我,快接近高考了,不會還和什麼女人有來往吧。

「我戰戰兢兢地接過,誰呀?

「是我,趙麗。」怎麼會是她?難道想要回記?我正琢磨着。

「你現在有空嗎?」她的聲音不象是有很難於啓齒的事情。

「恩,您有事嗎?」我決定一探究竟。

「那你出來一下,我在路口的西川餐廳等你。」把電話給你媽媽。她還要找我媽,她要幹嗎?

「喂,我是耀宇的媽媽,您是……哦……趙老師你好,您這麼些年了還記着我們家小宇呢,哦,你要辦一個聽力補習班?突擊兩個禮拜。好,好,學費好説,您別客氣。我這就讓他去跟您談談,是,是,再趕趕,英語會考的好點,對,謝謝您呀,還惦記着他,好,再見。」媽媽掛上電話,跟我説,「快去吧,趙老師找了個補課老師給你們補聽力,聽説還留過學呢。」

我心裏話説,哪兒跟哪兒呀,您就會聽人家瞎掰。

西川餐廳的人不多,她坐在靠窗户的牆角,我走過去,有禮貌的問候她,「您好,等很久了吧。

她笑着搖搖頭,半邊垂下的短髮在嬌好的面容上晃動,讓人心矜搖動。

穿了一件水藍的長裙配以白的短袖衫,顯得恬淡清逸。教師的職業笑容仍掛在臉上,有三分書卷之氣。我心想,如果記是你的,那你可不是外表看上去那麼矜持呀。

「趙老師,您找我,真是補課的事嗎?」我是直搗黃龍的奔主題而去,間接地將了她一下。

「恩……算是吧。」她好象猶豫了一下,看來沒那麼簡單。

「那……我們在那兒上課?」我是步步緊,不讓她有絲毫的思維空間。

「上課?……哦,對了,在我家。」她好象在逃避我的直視,可見心裏有鬼。

「那幾個人呢?」我繼續發問。

「就你一個人,不過你不要告訴你媽就一個人啊。」簡直是不打自招啊,她的意圖我幾乎明確了,應該是先套我的話,看我看了記沒有,再做打算。

「怎麼沒叫郭民?」我又將了她一軍。

「他?我問他了,他不願意,也要自願嘛。」絕對是撒謊,那小子,你要問他,就是要砍死他也要去呀,我還不瞭解他。

「那最後一個問題?老師,聽説是另外有人教,是嗎?」我幾乎帶着壞笑望着她,她臉騰的就紅了。

「哦,對不起,和你媽説謊了,其實就是我教,你別看我沒上高中,但後來在外國人辦的班裏練了很久的。這你放心,教材我都找好了,一中的教材。怎麼樣?」她還真能編,西里嘩啦地説了一堆。

「那好,謝謝老師,哦,對了,老師,需要多少錢?」談到錢,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錢?不……不收錢。我怎麼會收你錢呢。」她慌里慌張地搪着。

「那我跟我媽怎麼代呀?我媽説,怕老師不好意思,一定要給。」我為難地説着。

「那你就要200塊錢,然後隨便自己買點什麼,就當我收下了。」她還真是能隨機應變。

「好,成。」我伸出了手,心裏美呀,又有錢花,還有美人教,這事何樂而不為呢。

「好,今天晚上你就來吧,我家在112樓1單元2樓5號。」她伸手和我握了一下,當真是柔若無骨,指若葱呀。

望着她遠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湘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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