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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提督的港區調教日常】(01-02) 作者: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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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華

字數:18854

一個架空港區裏提督和艦娘們的小常,大概是輕鬆向。作者是RB雙修的,所以角也不會限制在一個遊戲中。具體角格很可能會和角設定有出入,大家無需過分介意。之所以借鑑艦娘題材是因為想套用世界觀,自己重設世界觀太麻煩力……

序章偽娘提督的小癖好

我叫雯,是這個港區的新任提督。其實説是新任提督,在正式上任前已經和很多艦娘有很多接觸了,比如列剋星敦太太和貝爾法斯特女僕長。在我的見習期間,上級就派她們過來指導我的訓練與生活,幫助我去適應未來的新港區新環境。三年的實習期中,我自然是和她們建立了深厚的情。

當然,不僅是太太和貝法,我也有機會認識了未來港區的很多艦娘們。畢竟只有互相信任才能更好地一起作戰與生活。在認清港區的所有姑娘們之前,提督是不可能結束見習的。

在這個世界,通過初始考核,成為一名見習提督後,就已經被預定了未來的港區。我並不是這個港區的第一任指揮官,但前任指揮官並不是提督,只是一位管理者。他只會在初期為一個新人提督規劃一下港區,但出擊與訓練並不會涉及。當港區稍顯規模,不會輕易被壬擊潰後,他就會將指揮權暫時移可靠的艦娘,讓這個港區等待他的第一任正式提督。

今天是我結束見習期,正式上任的子。但習慣了港區程的我並沒有覺有什麼改變。就像往那樣,我並沒有什麼動的心情——也就是説,沒心沒肺的我依然睡得很香。

「主人,該起牀了。」聽到這個聲音,我知道是女僕長貝爾法斯特親來例行工作。她拉開窗簾,柔和的光線透過窗户落在枕邊。我朦朧的雙眼,軟軟的伸開雙臂。

「真拿主人你沒辦法,一大早第一個想法就是向我撒嬌嗎?」貝法親嗔到,但她並沒有拒絕,仍然主動應了上來,一隻腿抬了起來,搭在了我的腳邊,投入了我的懷抱。

我的嘴受到了一絲香甜,是早安吻。習慣的伸出舌頭,和貝法親換了一下唾。果然艦孃的體都是香甜的呢。貝爾法斯特起身,順便將我抱直身子。

「我知道了,現在就去洗漱。一會的梳妝還要麻煩貝法親呢。」我説道。

「為主人服務,這是貝爾法斯特的義務與榮幸」她輕輕答應道。

之所以要梳妝,因為提督我是一個小偽娘。在來到學院之前,並沒有外人知道我這個秘密。畢竟知道之後,大家都會把我當作變態來看待,我大概就社會死亡了。但來到港區不就,太太和女僕長就發現了我的秘密,也幸好艦娘們是不是牴觸提督的——更何況這個癖好並不違反道德與法律——所以大家就鼓勵我去大膽的接受這一設定。

作為生理上的男孩子,我的聲線一直就很中,面容也可以説清秀。開始蓄髮後,太太經常為此調侃我其實是個女兒身。儘管是蓄髮,我僅僅留了到後頸的短髮。畢竟在外人面前(即使這個情況不多見),我還是以男生的身份出現。儘管如此,打扮之後也算是清秀英氣。

我坐在梳妝枱前,受着貝法的雙峯壓迫着我的兩肩。短髮並不難梳,只需要一定的打理,並不麻煩。讓女僕長或其他姑娘們幫我做,只是想借這個機會享受與姑娘們親近的時光(並不是因為我懶啦),當然姑娘們對此也十分樂意。

「主人,您舒服嗎?」當然舒服,無論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誰會不喜歡柔軟的巨呢?但我還是回答「今天的動作有點僵硬啊,拉到了我的頭髮。晚上準備好被懲罰哦」

「嗯,貝法知錯了。」貝爾法斯特輕聲應道,我背對着她,沒有看到她臉上的一絲紅。

其實貝爾法斯特的手法非常嫺,當然不會疼我。這個對話只是單純的起了我的調教,這在這個港區是很常見的(又是我帶來的風氣)。無論是提督與艦娘還是艦娘之間,只要被受方同意或默許,大家經常會尋找一些刺

我與貝法之間並無實際的主僕關係,法理上來講是夫。貝爾法斯特的人稱只是她的習慣,類似於一種,角扮演?這種稱謂常見於女僕團的姑娘們,我當然也對此樂此不疲。

説道調教,「貝法親,你身上之前的懲罰是不是已經到期了」我突然問到。「身上的懲罰」是指一些情趣小玩具以及拘束用品。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便於我對貝法的間調教。

「是的,昨晚已經到期了,主人需要貝法繼續嗎」

「既然是懲罰,那就繼續吧」我回答道。

梳妝結束,女僕長幫助我下了粉絲的連衣裙睡衣。知道了我的癖好後,負責做飯的東煌姑娘們在我的飲食上下了功夫,我的部似乎比以前大了,也略為。因此我也要帶上A罩杯的抹。之後換上了內襯與提督的白制服。白衣白褲,看不出多少屬於女的弱氣,只能用英俊來形容。至少在常生活中我不會表現出過多的女人格。

在食堂吃過早飯,和姑娘們打了招呼後就前往了提督室。或許是大家都知我的格,因此也沒人對我特意的慶祝上任。

提督室裏,列剋星敦太太已經在等着我了。列太太算是我在這個港區的青梅竹馬,陪伴我度過了最開始的適應期。列太太穿着常的海軍制服,米白的外衣和短裙,和她的亞麻長髮相得益彰。她穿着黑絲連褲襪,叉着雙腿,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沙發上,前面只放着一杯咖啡——我和貝法親是要喝紅茶的。

「早安,親愛的。」

「早安,雯提督。」看到我進門,太太站起身,和我擁抱了一下——當然接吻也是必不可少的。隨後和貝法親也擁抱了。這兩位和我最親密的姑娘也在常的生活與戰鬥中結下了深刻的羈絆。在作戰程之外,港區的常工作十分清閒,因此我並不着急工作。在這之前還要先進行一下調教工作。

我坐到沙發上,讓太太拿出跳蛋與鐐銬等。太太笑着問是給誰用。「當然是給貝法親啦,她今天早晨疼了我的頭髮來着。我……我又沒有犯錯,不要被懲罰。」我急忙回答。

在這個港區,提督和艦娘們並不是單純的攻受關係,這個往往據大家的心情決定。偽娘提督有時候也會接受列克太太等人的調教。

聽到這裏,貝爾法斯特知趣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摸着她的頭,正想着一會怎麼調教可愛的女僕長,沒想到太太拿了不止一副鐐銬和跳蛋。太太笑着説:「你天天欺負貝爾法斯特妹妹,今天上任也要玩,真是過分。」這是説明我也要接受懲罰了嗎?不愧是列剋星敦,能夠用最輕鬆的語氣説出恐怖的話語。

我急忙站起來,抱着太太撒嬌,但顯然並不會因此得到寬恕。沒辦法,我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

太太坐下,抱起了貝爾法斯特到懷裏,並把貝法的雙腿彎起,成M字開腳狀。貝爾法斯特也將自己的過膝女僕裙起,出了到達大腿的長筒襪與白的內褲。我稍稍褪下她的內褲,已經略微濕。由於開腳的姿勢,不能完全褪下,但足夠我將跳蛋放入她的中。

隨後,貝爾法斯特趴到地上,我幫她進行了簡單的擴張,後庭裏也被放入了一枚跳蛋。跳蛋緩緩進入女僕長的菊,粉的菊花褶皺呼着,似乎在表達着不滿。但當跳蛋完全進入的一瞬間,菊迫不及待的將跳蛋包裹了起來。「不愧是我的小女僕呀,真實飢渴呢」

穿戴完畢後,我們再幫貝法穿上一條白的連褲襪,這是我最喜歡的裝扮。大腿的長筒襪若隱若現,由於都是薄織度的襪子,穿在一起也並不會到不適。連褲襪的襠部緊緊壓迫着已經女僕長下體,更加體現出了貝爾法斯特的純潔與高貴。我輕輕親了貝法親的臉頰,併為她戴上腳銬與頸部的狗鏈——狗鏈並不常被牽,更多的起裝飾作用。

「今天的貝法依然這麼可愛呢。」我誇獎道。

「貝爾法斯特,已準備好接受主人的間懲罰。」話是這麼説,間因為要工作,並不會有十分過分的懲罰,重頭戲往往要等到下班後。但看着在外人面前認真且略為高傲的女僕長,實際內心這麼可愛弱氣,大概誰都會忍不住想「疼愛」一番。

之後就輪到我了,女僕長幫我下了長褲,出了我的白過膝襪。因為我享受着絲襪包裹着腿部的覺,所以長褲搭配過膝襪也是正常的行為。我像剛才貝法那樣雙腿跪地,雙手趴在地上,高抬股,出了自己的菊,而小弟弟也興奮地膨脹起來。

女僕長帶着白緞面手套,為我做了初步擴張,然後將太太準備好的振動了進來。

冰涼的觸逐漸被後庭的充實所替代。腸壁的褶皺從排斥到渴望,慢慢入了粉。完全入之後,我已經興奮到微微出汗。結束時,女僕長還不忘趁機揩油,握住了我的,上下擼動了兩下才結束。我的小弟弟頓時有了神。最後,它被帶上了鎖環,這是為了止我工作時高,以免髒衣物。

我站起身,穿上了太太從隔壁休憩室拿來的超短褲。短褲的上半部分被較長的襯衫遮蓋,只留下褲腿半在外邊。我下制服外衣掛好,坐到了辦公桌後。桌子下面是完全密閉的,即使有外人進來也不會對我的襯衣到奇怪,卻不知襯衣只是為了和短褲搭配。在知情人的眼裏,我此刻的穿搭如同元氣的少女,而不是外人所想的嚴肅正經的指揮官。

列剋星敦今天掌控着玩具們的開關。看到我坐下拿起文件,偷偷打開了遙控開關。

儘管下體的充實與腸壁的壓迫一直讓我緊繃着神經,但突如其來的震動與電還是讓我不一顫。我紅着臉,看着貝爾法斯特,她正在帶着腳銬慢慢地打掃衞生,突然加緊大腿的動作表明着她受到了和我同樣的待遇。但女僕長是不是輕易認輸的,這種程度的調教並不會打亂她的常工作。大概她現在和我一樣,會逐漸享受這一刺帶來的快

太太則坐到了我的身邊,似乎對提督和女僕長的遭遇毫不知情,一如往常的陪我開始了工作。我看着太太認真的側臉,在温和的陽光的照下格外美麗。我不入了,慢慢地吻了上去。

一天的工作與調教常,就這樣愉悦地開始了。

一貝法女僕長的夜間調教

我洗過澡,回到卧室,列剋星敦太太和女僕長貝爾法斯特已經在等着我了——哦,準確的説應該是列剋星敦主人和我們的奴貝爾法斯特。

貝法親仍然穿着白的長筒襪,戴着白緞面長手套。但過膝的哥特女僕裙已經被褪下,只留下黑的束與黑的蕾絲內褲。白天足以出「北半球」巨的抹被換成了黑的三角型罩。罩掩蓋不住的是豐滿的雙峯,在罩的作用下勒在半空。白天套上的白絲連褲襪的襠部早已被愛浸的濕潤不堪而褪下。當然,不讓她穿白絲褲襪的重點還是方便調教——貝法親很在乎這條褲襪,因為這是提督為她買的第一件飾品。

眼前的貝法親顯然已經做好了被調教的準備,但身上並沒有拘束用具。太太穿着家居白半袖連衣裙,蕾絲裝飾的花邊顯得青澀而端莊。披散着亞麻長髮,叉開潔白的大腿坐在牀邊,白小腿襪包裹着優雅的雙足。明明沒有任何女王風格的裝扮,主人的氣質卻展無遺。貝法乖巧的跪在牀前,臉貼着太太的私處,正在低賤的用舌頭舐着太太的外陰。

「嗯、啊……貝法乖……嗯…再深一點……」太太看見我進來,並沒有阻止貝法的前戲,反而伸出手拍了拍貝法的部。我當然心領神會,走到貝法身後,猛的抬起她的美尻。本來跪着的女僕長現在雙腿微曲地站立,嘴上的動作絲毫不停。高抬的小微微顫動着,亮晶晶的愛散發出微甜的氣息。

今天的提督作為男主人,並沒有採用偽孃的裝扮。黑制服短褲,中而不失氣質的裝扮,讓太太和我都很滿意。我慢慢下自己的短褲,下面的的女僕長面前已經一柱擎天。我雙腿彎曲,將送入了貝法親的小中。

「啊……」貝法的呻只有短暫一剎,因為她要繼續取悦着自己的女主人。貝法親的小已經被愛所完全潤滑,我的時幾乎沒有到阻力。雙手用力握住貝法的部,將自己彎曲雙腿的受力試圖轉移給女僕長,同時我的逐漸加大了力度。屋裏頃刻沒人説話,但我和太太的呻聲、舌頭與合聲,在小聲瀰漫在這間卧室,足以讓每一個人都心動不已、「唔嗯……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太太已經漸入佳境,一手撫摸着貝法的頭,一手用力捏着她的部。貝法的身子也微微顫抖着,小裏的水也分泌的越來越多。我騰出一隻手,用力的拍打貝法的部。「唔……」在多重的刺下,貝法也不住嬌嗔起來。

奴,股也動起來!難道只有列剋星敦是你的主人嗎?」我假裝怒道。貝法的嘴仍然在為太太服務着,只能用下身的小口來回答我。我受到她在逆着我的頻率晃動着她的部。

説實話,如果是一個正常女生,這個動作可能堅持不了一會。但艦孃的強大體力為我們的遊戲提供了一定保障。我加快了力度,貝法的也發出了「噗嘰、噗嘰」的靡之聲。裏的瓣阻擋着我的龜頭,壁的褶皺緊緊包裹着,我從貝法的小得到了就像真的嘴一樣

「嗯嗯……啊——」平矜持的太太下體噴出了水,被奴隸貝法完全喝下——戰艦姑娘們的水都是甜的,換做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太太高的同時,我的也到達了極限,滾燙的進了貝法的,而回答我的,則是貝法的愛

我猛地出盡興的對內壁突如其來的猛烈刮動為貝法的帶來了十分的刺。她不閉上眼把頭高高揚起,「呃啊——」意猶未盡的一聲嬌與小汁同時迸發出來。顯然意猶未盡的貝法本能的把手伸向下體,想玩自己的陰蒂以獲取再次的高

「放肆,我准許你自了嗎?」

貝法扭過頭看着我,晶瑩的雙眼此刻略顯離,「貝法……不、不、奴不敢了…請……請主人更加用……用力的責罰貝法吧!」

我撫摸着她潔白的雙,大概有F的雙峯,在我的手中如同大白兔一樣順從親暱。「奴,真的這麼喜歡被凌辱嗎」這話是廢話,當然喜歡,我也喜歡。誰不喜歡被心愛的人肆意的凌辱「疼」愛呢?

我並不着急為貝法戴上拘束具,而是先讓她躺到牀上。準備我們的3p遊戲。此時太太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個假陽具。「這是你新買的?」很顯然這不是太太之前用的那一個。

「不是買的哦,這是港區的仿生黑科技,」太太輕笑着回答,優雅而動人心脾,「這個陽具的外部可以接受壓迫與觸碰,並將信號反饋到內端;內端留在我的下體,據不同程度的反饋給我提供不同程度的刺。」

這個仿生陽具涉及的工藝着實不少,我很高興,也有些頭大。高興的是這可以給姑娘們提供更多樣的刺;同時我也覺應該適當檢查一下港區科技樹的發展狀況了——這科技樹都歪到哪裏去了呀!

太太戴上這個陽具後,我嘗試着用手輕輕擼動它,「嗯……啊……不要這樣提督……一會……一會咱們再好好做嘛」儘管力度不大,但太太仍然有了反應。看來港區的黑科技還是蠻可靠的……

貝法的束罩都已被下。身上的織物只剩大腿上的長筒白絲與象徵女僕身份的手套。貝法的小腹光滑白淨,與白的巨相輝映,讓人不慾大開。艦孃的皮膚在常的入渠中保養的非常到位。貝法的雙手隨意的放在頭部兩側,雙腿分開,等待着主人的臨幸。小暫時沒有受到任何的刺,微微地外翻,粉的陰蒂立着,無助地等待着主人的玩

太太戴上了仿生陽具,慢慢扎進了貝法的小,並緩緩起來。她的動作還不太連貫,很顯然還沒完全習慣這種屬於男生的快

我則下內褲,兩腿分別跪在貝法的兩側,跨坐在貝法的頭部。貝法的手知趣的托住我的部,伸出舌頭,舐刺着我的菊丸。我起的巨入了貝法的雙峯之中,雙手抱住太太,吻上了她的美麗優雅的紅。太太的雙手也沒有閒着,抓住了貝法的雙,為我做起了

「啊……嗯……好舒服……原來…小雯、提督做愛時是這種覺…好舒服……嗯……」太太逐漸習慣了這種別樣的刺,加快了陽具的力度與頻率。貝法輕哼着,顯然快已經逐漸佔據了她的大腦;靈巧的嬌舌也並未停下對我的菊部的取悦。我也隨的頻率,扭動着部,讓被兩個軟軟的白兔包裹着,撫愛着。

「嗯、嗯、主人……prpr……賤奴……prpr……奴好興奮、好像……prpr……嗯、啊…要、要去了、請主人…憐憫我……讓賤奴高……高吧!」

百合下體的伴隨的噗嘰噗嘰的水聲愈發明顯,想必貝法的小水也已經大量分泌,用來取悦的雙也開始分泌汁,艦娘愛的微甜氣息與汁的濃香瀰漫在卧室中,令人更加情亂

這時太太和貝法的下體合已經持續了近十分鐘。太太滿面紅,不停地和我尋求接吻,我們的口腔中混合着無數對方的唾。隨着菊的雙重刺,我的忍耐力也逐漸到達了極點。「啊……太太……我、小雯要去了……」我抱緊了太太,將頭埋入了太太標緻的部,本能地尋求着安心與保護。我的在貝法間,部分還到了小腹上。貝法舌頭上的動作也逐漸緩了下來,在不斷地刺之下親愛的女僕長和太太同時到達了高。有所不同的是,太太神情餘裕,閒暇的手摸着我的頭,如同姐姐一樣安着我;貝法則大口着氣,眼球略為無神的上翻着……

「賤奴還是一如既往的蕩啊,兩次高,就興奮成了這樣嗎?」我笑道,「但這只是今晚遊戲的開端哦」。我命令貝法爬下牀,趴在地上。我則和太太坐在一起。太太牽着我的手,另一手牽着剛剛為貝法帶上的頸圈狗鏈。「轉過身,跪下。撅起股,母狗!」貝法聽話的照做,抖M的痴女體質渴望着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我取出一個大號狐尾入了貝法的後庭。這是她第一次接受這樣大的型號,入的過程也沒顧及她的疼痛,因此不疼出了聲「啊…主人…」她哀求着,這次換來的是太太的怒斥。但儘管嘴上生氣,太太仍然是心疼這位好姐妹。她走到貝法身前蹲下,將貝法的頭部温柔的放到自己的腿上,同時一手撫頭,一手着貝法的巨,貼心地「關愛」着心愛的奴隸。

聽到女僕長的哀求,我並沒有放緩入的速度。我用另一手輕拍女僕長的美尻,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直到最後一點金屬部分送入後庭,貝法的菊貪婪的包裹住了整個。「不愧是蕩的母狗啊,對這樣的疼痛也這麼喜歡嗎?」我的嘴上沒有放鬆對女僕的調教。

貝法的頸部也被換上了金屬項圈,兩手被鐐銬固定在項圈登高,平舉在頭部兩側。此時她軀幹最後的掩體——束也被去,光滑平坦的小腹不斷起伏着。我將她的大腿與小腿用繩子捆在一起,兩腳分開成M字開腳狀。但這次並不會像白天在太太懷裏那樣舒適。貝法被拉着頸圈上的金屬鏈被迫蹲起,被白絲包裹的雙腳只能由前腳掌作支撐,艱難的維持着身體的平衡。

我為她戴上眼罩與扣球,並將金屬鏈掛在合適的高度以保持貝法現在的羞恥姿勢,同時還在貝法的下體放入電擊跳蛋,再入震動;粉紅可愛的首也被分別用電夾刺着。儘管電還沒打開,加上夾子時貝法的便抖動不止,滋出了剛才高時未及排出的汁。

太太打卡開關,黑暗的貝法中不嗚嗚嗚的叫起來。被電擊的雙不斷顫抖着;下體的刺也使她的大腿不斷抖動。一對美腳艱難地支撐着,小腹的起伏也愈加劇烈。電與震動刺會週期變化,一來防止貝法產生麻木的抗,而來能給她足夠的機會調整自己的姿態。

「那麼,先讓我們的奴兒自己享受一會吧」我一把抱住了太太,把她撲到了牀上。列克太太面緋紅,輕聲説道:「親愛的,什麼時候了也要吃我」身體上卻沒有拒絕,任憑我將她壓在身下。平弱氣的偽娘今天佔據了攻勢。只留下貝法親一人以極其羞恥的姿勢錮着、掙扎着。除了聽覺之外的官都被屏蔽,貝法親一邊聽着我和太太親密的合恩愛聲,一邊被電衝擊着,被跳蛋折磨着。踮起的雙腳以痛苦而羞恥的姿勢支撐着,儘管被不斷的刺,卻不敢輕易高,因為一旦腳尖力,全身的重力便會轉移到頸圈上,導致窒息。

「啊……雯提督今天、真的神呢……」作為古神提督,其實雯哪天都很「神」。兩次高過後,太太翻起身,反將我壓在身下。我還未反應,雙手就並在一起,被太太用一隻手壓住。太太的部輕輕扭動着,另一隻手撫摸過我的臉頰,又沿着身子向下,開始玩我的首。我剛從剛才的高中恢復回來,緊接着呼又跟着急促了起來。太太剛想更進一步,卻突然聽見身後「唔」的一聲慘叫。

的貝法此時又高了數次,沒有任何的恢復機會,即使體力優秀的艦娘也會逐漸不支。她被摺疊在一起的大、小腿劇烈顫抖着,白絲腳尖在地下止不住的亂點,似乎已失去了穩住身形的力量。我將她身下的振動與跳蛋拿出,大股的水噴薄而出。原先還聖潔的白絲長筒襪也被汁混合着香汗淋濕浸透。

我和太太取下貝法身上的拘束用具,只將雙手吊起。貝法以鴨子坐的姿勢癱軟在地板上,已經興奮地昏厥過去。全身僅靠被吊縛的雙手才能免於倒在地上。我接來涼開水,倒在貝法的臉上。她意識恢復過來,貪婪的補充着水分。然後以膽怯而略帶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奴,我看你還是調教的不夠!」我呵斥道,「才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就體力不支了?你的身體就這麼蕩?平強大高傲的女僕長就是這麼的虛弱不堪?我想讓黛朵來看一看,讓企業來看一看,她們平敬重的女僕長和親愛的戰友是一條怎樣的騷狗、賤畜!」

聽到這裏,貝法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真正的驚慌。這兩位姑娘對我們的調教遊戲並不知情,貝法同時也很在乎自己在她們面前的形象。貝法向我哀求:「主人,不要,不要……貝法是您一生的母狗、賤奴,願意為您永遠獻上這副身體。請您原諒我這次的失誤,再給我、一次、一次被調教的機會……」她的聲音越説越小,似乎受到了此刻低賤的自己與在戰友面前沉穩自信的形象存在着天差地別。

「哼,那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我將貝法手上的繩子拉高,直到她的身體立直,雙足半着地面。女僕長的此刻的體力已經回覆不少,她優雅美麗的立着。身前個巨略微下垂着,美尻緊繃,雙腿緊並,確實令人賞心悦目;然而身上浸透的白絲仍展現出剛才她蕩而狼狽的行為。太太在她的入帶有狼牙硬刺的震動壁被刺着,貝法再次輕哼了起來。我將她的小腿並綁在一起以限制住她的行動。

「如果你能在接下來一小時的調教中不高,不昏厥,堅持到最後,我這次就饒了你這條奴!」對於貝法的身體,這很顯然不容易。貝法並不知道我會採取怎樣的調教行為,很顯然對自己並沒有信心。她戴着口的嘴只能嗚嗚的叫着,眼睛則委屈的望着我。「我不會為難你,賤畜。」説罷,我就給她蒙上眼罩。

我和太太一人取了一條皮鞭,接下來是環節。「你這條奴,我看你是空長了一副美!你低賤的身體配得上這種恩賜嗎?」我諷刺道。兩條皮鞭分別用力打着貝法的雙峯,平高貴的女僕長此刻哀嚎着,本能的反抗着。但是蒙上眼睛的她又怎麼能躲開鞭笞的責罰呢?頃刻之間,她的巨便已紅腫不堪。幸虧艦娘自身的高防禦能力,換作普通的女孩子這樣持續下去會有生命危險吧?

這樣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中一瞬而逝,我打的力度並沒有鬆懈下來。太太則把鞭笞的目標轉向小腹、部,甚至外陰。每一次打,都伴隨着「唔、唔」的哀嚎與身體的搐。打就這樣進行着,太太人工控制着震動的力度與開關時機。貝法的身體也在房的疼痛與下體的震動刺中興奮了起來。她下體的扭動幅度越來越大,顯然高的預也語法強烈。但女僕長不會輕易認輸,她強忍着快的來臨,努力受着疼痛而不是興奮,卻不知自己的身體以慢慢將兩種覺融合起來。

我用力揮舞着皮鞭,清脆的打聲悦耳動聽,伴隨着「嗚嗚」的哀嚎聲勾引着每個人的心絃。追求痛苦的貝法努力立着引以為豪的雙合着我的打。水被打的散落一地。韌的鞭尾觸碰到柔軟的房,出現短暫的凹陷並留下長久的鞭痕;少部分鞭撻落在了首上,原本粉紅的豆粒已變得通紅不堪。

鞭撻持續了半小時後結束。此時貝法渾身鞭痕累累,興奮地身體強忍着高覺。儘管貝法的臉並沒有被到,但仍然滿面通紅。痛苦且興奮地眼淚與口水混合在一起下。被摘下口球后,她大幅息着,試圖儘快恢復體力。離高的邊緣。

「最後半個小時嘍」太太輕鬆的説道,但對貝法而言這並不輕鬆。我將她身上的全部束縛解下,浸透的長筒襪與手套也摘掉。貝法的體此刻完全展現在我們面前,但是她並沒有力氣去重尋自己的高貴氣質。她無助地蜷縮着,雙臂叉護着自己佈滿鞭痕的房,然而下體仍然被振動所侵犯。我把她下體的振動拔出,「啵」的一聲,突然失去填充的後庭空虛了起來。菊略微外翻,不斷地擴張、收縮着,如同呼一般、渴求着新的異物入。

我和太太把貝法抱到牀上。貝法虛弱地抱着太太,臉無力地搭在太太的肩頭。太太趁機將仿生陽具入了貝法的。我同時從後面抱住貝法的,緩緩將將入貝法的還處於擴張狀態的菊。經過一晚上的擴張,我的入並不困難。腸潤滑下的腸壁褶皺,摩擦着我的和龜頭。貝法本能地扭動部與美尻,腸壁四周的也隨之湧動着,如同着我的一般,温柔地包裹住了我的。我動着,貝法隨之呻着,腸的分泌逐漸變多,我的力度也逐漸變大。太太受到我的動作,也配合着我的頻率侵犯着貝法的前。由於受到不同的刺,貝法的菊也逐漸緊縮,緊緊壓迫着我的

「啊……主人……奴兒好喜歡主人的侵犯……啊……嗯、不、不行……還不能高……」

到下體兩同時被侵犯着,貝法無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她輕輕嬌着,只能緊緊抱住太太。太太輕柔貝法的房,並且温柔的親吻着貝法。「嗯……奴兒,已經…過了十分鐘了……」太太一邊安着貝法,下體侵犯的動作卻絲毫不停。

「賤奴,我問你,你的菊哪個更舒服?」

「回主人,奴的菊同樣的舒服、無論主人怎樣侵犯奴,奴都會很舒服」

「別忘了,還有最後二十分鐘哦」我提醒道。「二十分鐘,不要讓我們失望,也不要讓你的戰友們失望。」如果她沒能堅持,她的戰友們就會得知她的真面目了。

貝法輕輕回應着:「貝法、貝法一定不會讓主人們失望!」

我的開始了今晚最後的衝鋒,太太也配合着我的頻率起來。沒有人的聲音被約束,叫、嬌嗔、親吻聲迴盪在整個卧室。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太太都已高。貝法卻只能強忍着興奮,盡力合取悦着我們。她的背上微微出汗,緊抱太太的雙臂也不住顫抖。她回過頭與我接吻,我看到她的目光已經接近失神。本來合着頻率的下體也逐漸亂了節奏。「啊……啊……嗯——」貝法已經逐漸控制不住自己高的慾望。

「還有最後三分鐘,已經堅持不住了麼?」「不…嗯啊……不是……奴還可以…還可以堅持……皇家…女僕長不會認輸!」瀕臨絕頂的時刻,貝法僅能靠心底最後的信仰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我和太太聽此也逐漸放緩了頻率,貝法的聲音慢慢平和下來。她似乎鬆了一口氣:「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貝法趴在太太肩上,低聲呢喃道。

「時間還沒到呦,你以為結束了嗎?」我突然加大了差的力度,太太配合着我用力侵犯着貝法的下體。我用手用力貝法的頭。略有彈力的粉豆豆掙扎着,跳動着。我的進攻續了十數秒,將今晚最後一次滾燙的釋放到了後庭深處;然後和太太先後猛地拔出了與陽具。菊處的皺褶似乎對戀戀不捨,大量的腸緊跟着噴出。前更加地誇張,水向地板噴出了近一米遠。每當噴停歇,太太又會輕輕咬住貝法的陰蒂,或者我用舌頭玩着絕頂之後的,微微搐的外陰,引發貝法的嬌與下一次迸發的高。貝法也在最後的時刻由失神變成了徹底的昏厥。

女僕長貝爾法斯特還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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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無H)

我和太太把貝法用巾將貝法身上大概擦淨,然後抱到沙發上,輕輕蓋上被子。貝法的身體還在略微搐,還沒有完全的恢復。我和太太將地板打掃乾淨,並且更換了被褥——其實在遊戲之前,我們在牀上鋪蓋了防水布料,使得打掃衞生更加的容易。

貝爾法斯特也緩緩地醒來。此刻她不再是被我和太太肆意凌辱的奴、母狗。遊戲結束後,她是太太的好妹妹,我的好子,是最關心我的女僕長小姐。我扶着貝法親前往浴室,她本能地想拒絕。

「不行的,哪有主人為女僕長服務的道理。」她埋怨到,但已經掩飾不住笑意。

「別忘啦,你不僅是我的女僕長,還是我的老婆寶貝呢。」我回答道。「老婆寶寶」的稱呼和平高傲認真的女僕長甚是不符,但如今她聽了也只是依偎在我身上。

我將貝法抱進浴室,浴缸裏已經接好熱水。我和她一起坐進去,四目相對,又甜的吻在一起。

突然,貝法想起來什麼事情:「列太太怎麼回宿舍了?」「她忘了給加加説咱們今晚的活動了,怕加加擔心,就回宿舍過夜了。」

泡完澡,貝爾法斯特的體力已經恢復如初。但我還是用公主抱的方式,將她放到了自己的牀上。

貝爾法斯特這時已經換上了女僕睡裙,我則是穿着常的粉連衣裙,變回一個弱氣的小偽娘。

我和貝法親一起睡下,聽到她小聲説道:「那個……提督真的告訴企業她們嗎」

原來我的女僕長還在想這個「重要的」問題。「當然不會啦,這只是咱們遊戲的內容。雖然不排除以後讓她們加入到遊戲中的可能,但肯定會先徵求貝法親的同意啦~遊戲之外,提督可不願去羞辱、威脅任何一個艦娘哦」

「那就好,謝謝……提督」貝法親長舒了一口氣「那個……今晚,還是要拜託貝法親了。」——我並不是要繼續做什麼H的事情,畢竟我們的遊戲已經結束了;即使是提督也不能打破了規矩——我只是需要抱着貝法親睡覺。這是我成為提督之前養成的習慣。因為生活的孤單,睡覺時沒有抱枕就無法安心入眠。到了港區之後,這個習慣令太太等人到頭疼,畢竟在姑娘們看來,這表示她們對我的關心還不到位。最後,我就以抱着艦娘睡覺向大家妥協了。

我伸出手,抱住了女僕長的部,將臉貼在了柔軟的球上。貝法也伸出手,摟住了我的頭。

「貝法親,雯好愛你」

「嗯,貝爾法斯特永遠都會陪伴着主人」

月光透過窗欞散落在牀邊,遠處傳來一兩聲海鳥的啼鳴。人聲靜,夜風止。漫漫長夜,我和親愛的貝爾法斯特相依偎着,在疲倦與甜中結束了愉悦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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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是不是又去欺負提督了……還是,提督欺負你了」

「都不是哦,我們還和貝法親一起玩的」

「唔嗯,姐姐,下次能不能帶加加和你們玩那個遊戲啊。」

「你連姐姐和提督的正常位都贏不了……」

……

二偽娘提督的女僕訓練

基本人設:小雯:鎮守府提督,偽娘。除了下體的凸起與平坦的部,看不出其他男特徵的俊秀女裝子。在大部分人面前嚴肅認真,攻氣十足。但在最親近的艦娘們面前,也會展顯出小受的特點。

貝爾法斯特:提督的結髮子。和提督關係最親密的艦娘之一。在港區的身份是提督貼身女僕長。喜歡與提督玩秘密的調教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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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已經…早晨了嗎?」儘管沒有睜開眼,臉上已經受到了温暖的陽光。懷中的空虛表明着昨晚充當「抱枕」的女僕長早已起牀。「嘛……不愧是女僕長嗎,真是好勤奮哦」

昨天,持續一週的對深海戰役已經結束,海軍聯盟戰果豐碩,重創了深海艦隊,。在預計未來的一個月中,深海都無力組織有規模的反擊。因此各個鎮守府也獲得了罕見的長假。

俗話説早起傻一天——我本能地翻個身,想繼續自己的美夢。沒想到手臂卻被異物所阻攔。「噹啷噹啷」一串清脆的響聲使我不警覺起來,顯然這是鐵鏈的響聲。我艱難着扭着脖子,同時雙手摸索着,發覺我的雙手被分開銬在了牀頭。手銬內壁柔軟的皮並沒像金屬那般給予我皮膚的刺,正因如此我才會被無知覺地束縛住。

我嘗試着活動了雙腿,儘管沒有與牀固定,卻仍然活動受限。我的雙腳居然被固定在了長杆兩端。長杆可能接近一米,我的雙腿彎曲的立起,不自然地作出羞恥的動作。

大概是聽到了我掙扎的動靜,我的卧室門被推開。我的貼身女僕長貝爾法斯特親邁着優雅的步伐輕輕走進來。她身着常的女僕制服,引以為傲的巨在外,動人心魄;長筒襪包裹着可愛的雙腿,腳上踩着一雙圓頂黑皮鞋。她的雙手叉,端莊的放在小腹前——一切的畫風,都是那麼的優雅動人,與常的女僕長並無二致。但我的處境告訴我,接下來這位女僕長,將對我這個提督主人,作出「譖越」的舉措。

「呵,貝法親,你不想對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我裝作嚴肅的問到。狼狽那是一定會狼狽的,卑微的小雯提督還是試圖在開始前爭一點面子。

貝法不慌不忙,走到牀邊,掀開了我的被子。我的下體受到被子帶起的涼風——我的內褲居然已經被掉了?看到貝法的着裝,想到接下來我的境遇,我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同時下體也起了反應。

貝法親下自己的黑皮鞋,跪在了我的身邊。包裹着白絲的雙腿不經意間與我摩擦着。她接着伸出手,白的緞面手套握住了我逐漸立的

「小雯主人真實情呢……一大早晨,就這麼想做H的事情嗎?」但這可確實不怪我啊。「這怎麼能是因為我呢……這是晨,對,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我反駁道。

「嗯……是這樣嗎?」貝法微笑着,同時用手輕輕擼動我的,「主人,親愛的,難道説,對美麗的女僕長大人,您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絲滑的白緞手套摩擦着我的,緩緩地上下擼動,時而着我的龜頭。不需要更多的手法動作,我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進一步立。「那……也是肯定會有的……」我小聲回答道。

「嗯哼,那就讓您的女僕長,來侍奉您,幫助您釋放吧。」女僕長略為高傲對我説着,儘管言語裏用了敬語,但語氣中充滿了調教與玩的意味。我閉上眼睛,雙臉紅得發燙,興奮又略帶恐懼的期待着,自己接下來會遭到怎樣的待遇。

但想象中的調教並沒有立刻開始;恰恰相反,貝法解開了我身上的束縛,看來剛才的行為僅僅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提督一到放假就愛睡懶覺,真是令人生氣。您平懶散的樣子,哪裏像一個合格的淑女?今天,提督就來接受一次女僕的訓練吧!如果做得好,我就會把剛才的話(指侍奉)當做獎勵哦」貝法不懷好意得笑道,「當然,女僕長的訓練也絕對不會放水哦~」

「嗯……」我低聲答應了下來。顯然此刻如果我拒絕,女僕長小姐也不會把我怎樣,但我並不願意拒絕姑娘們的要求;同時,女僕長的話也起了偽娘身上的M屬,我很好奇女僕訓練到底是怎樣的內容。

見我答應了下來,貝法親不出了笑意。但下一刻,便嚴肅了起來。「新來的女僕,把衣服了。」此時我身上只剩一件粉紅睡裙,下之後,便身無着物。「去衞生間,三分鐘內洗漱完畢。」

這個時間對我來説並不是難事,作戰時的緊張程度不亞於此。但是看着鏡子裏體的自己,我不開心起來。多虧了港區姑娘們帶領下的鍛鍊,我之前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像真正的女孩子那樣優美。白淨的皮膚,纖細的部,亭亭玉立的身姿,絕對不輸於普通的人類女孩。前的粉紅小豆豆興奮着,期待着一會的調教;下體還未完全離興奮地起着,為體增添了別樣的風采。

胡思亂想了一會,沒想到因此耽誤了時間。我加緊了洗漱速度,擦完臉,貝法親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此時女僕長已經摘掉了手套,手上則拿着潤滑與灌腸器。「趴下,股翹高。」我乖乖聽從了命令。我的腿跪在地上,身體儘量前傾;雙臂疊貼地,將頭緊緊埋在小臂間。

突然,一股冰涼的覺接觸到我的菊。女僕長塗滿潤滑油的玉指伸進了我的菊,反覆着,冰涼光滑的手指不使我的後庭本能的收縮,結果引起了我更強的興奮。隨後,硅膠的灌腸器魯地進了我的後庭。「啊!」我忍不住疼出了聲。或許是潤滑並不到位,灌腸器刮過菊內壁,讓我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女僕長沒有理睬我的受,在灌腸器接滿600ml的温水,然後一點點打進了我的後庭。

我早已悉灌腸的覺。灌滿水的腹部微微鼓起,我興奮地忍不住微微晃動股向女僕長示好。「啪」清脆的巴掌排在了我的股上,我委屈的低聲嗚咽,卻不知是哪裏做錯了。

「合格的女僕,應該端莊優雅。怎麼能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舉動!」女僕長呵斥道。

「女僕長大人,我錯了,請原諒我這一次。」我只得道歉求饒。

在女僕長的允許下,我排出了腸道里的水與堆積的穢物。反覆持續了五六次,直到我排出的只是清水後,灌腸才徹底結束。此時我已經近乎力。然而後庭璧逐漸發熱、發癢,一種奇怪的興奮逐漸我心中升起。

「女僕長大人,請問灌腸用的水是……」我小心翼翼的問着。

「是為你專門準備的灌腸哦~裏面加入了對你有益的物質。」不!分明是加入了讓我變得更加的藥吧。

女僕長把近乎力的我抱回卧室,我看見牀頭擺放的點心。我知道這是我的早飯。沒吃早飯的我忍不住拿起一塊狼虎嚥。

「優雅!淑女!端莊!看看你自己!成何體統?罰你早餐只能吃一塊。」我氣鼓鼓的,心裏有些不滿。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只得乖乖服從。一塊點心,起碼聊勝於無吧。

吃過點心,女僕長為我準備出一件新的女僕裝。這件女僕裝和她身上所穿的完全不同——或者説,十分「簡約」。沒有袖子,只有兩的吊帶搭在我的肩上。衣裝上沿很低,彈極好,似乎稍稍下拉就會出我的兩顆粉紅首。如果是女僕長穿可能會同樣出她豐滿的北半球;但是小偽孃的平平無崎,效果自然不及。前的白緞帶叉着,部繫上了白圍裙。你裙的長度僅僅改過下體的,裙襬處則有蕾絲裝點。

喂,要我説,這就是一件加強版的情趣女僕裝吧!

女僕長緊接着為我穿上黑長筒襪,順滑的絲質包裹着我的小腳與雙腿,讓我十分享受。我的手腕戴上了手環,大腿部戴上了腿環。最後,女僕長幫我戴上了女僕髮飾她將我領到落地鏡前,站在我身後打量着,滿意的點着頭。我害羞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柔弱無力小女僕雙手微微壓住裙子下襬,連我都好想欺負一下——只可惜個人是我自己。大概是因為藥物逐漸生效,我的下體度逐漸增加。女僕裙微微蹭到,幫讓我興奮地想發出嬌

女僕長很滿意的看着我的樣子,然後説道:「成為女僕的準備工作結束了,接下來我們要開始今天的訓練。」

今天的訓練主要是鍛鍊我的忍耐力與服從力——確實,這對於女僕來説比不可少,也是絕佳的調教目的。

女僕長把我領到牀前,讓我躺下。緊接着將我的雙手捆在一起,然後綁在牀頭。接下來則把我的雙腿向上拉高,然後向我的頭部壓下。這對於經常接受柔韌訓練的我並不痛苦。我的雙腿被叉開,雙腳被束縛在牀頭;大腿中間也被繩圈繫住,向兩邊拉開。然後女僕長將我頭下的枕頭取出,墊在了我的部下。最後用束縛帶將我的上身固定。

此時我的部高高抬起,雙腿被迫打開。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完全展現在了女僕長面前。由於部的上台,我對我的變化也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羞愧的閉上眼睛。我受到下體的小顫抖着,菊也不斷地擴張收縮。

女僕長爬到我的身上,一臉笑地看着我——一看接下來就不是什麼正經訓練。她穿戴好了仿生假陽具,但並沒有入而是先用手握住我的早已立的,原先温柔的手法變得略為暴。她又張開嘴,俯身輕咬我的龜頭,舐着我的馬眼,用另一隻手扣動我上的溝壑。我越發的興奮,逐漸忘記了被調教的現狀。順從着女僕長的擼動頻率,微微扭動着部(這個姿勢下我也無法大幅扭動),享受着的刺

我的逐漸充血到暗紅,不斷興奮地顫抖着。我閉上了眼,刺已經逐漸到達高的前沿。大腦變得空白起來。沒想到,突然一切刺都停了下來。我睜開眼,驚恐的發現女僕長拿出了一的細

「不……女僕長大人……我不該興奮的……不要!」我哭求道。

沒想到女僕長拒絕的十分乾脆:「你的忍耐力太差,需要更進一步的調教!」唉,新任女僕的命運真的悽慘。那子的長度與細表明着這是一馬眼;雖然很細,但表面凹凸不平。在剛才的興奮過程中,我的已經生成不少前列腺。女僕長將調教慢慢入我的馬眼中。我甚至害怕的即將哭出來——這是我第一次接受馬眼調教。

「啊……啊……不要……疼……不要……」但女僕長無視我的哭喊,一直將調教到深處。這子表面不僅凹凸不平,還帶有極細小的絨。調教在我的中旋轉地不斷入。絨與凸起不斷觸碰、刮舐着內壁。別樣的刺使我不如觸電般的亂動。但是身為艦孃的女僕長哪裏容得我的反抗,她騰出手握住我的陰莖部,用力將部壓在牀上。我大腦一片空白,心知無法反抗,只能絕望地享受着馬眼中的刺

調教終於伸到了底部。頭部接觸到了我的前列腺,旋轉的絨着我最為的腺體。我已經近乎興奮到了極點,卻沒有任何的渠道來宣

「今天的訓練……什麼時候結束。」我有些膽怯的問道。

「等到我覺得你有進步了,就可以結束。」女僕長隨口回答。

哼,進步當然是有的。你都把我的馬眼堵上了,我肯定不會高啊。我的心裏又憤怒,又委屈。一種羞恥的無助在我的心中逐漸誕生,在我不經意間使我更加興奮。我卑微的向女僕長説道:「那……我會努力的。」

女僕長在自己的指頭上套上了狼牙套,塗抹潤滑油後深入了我的後庭。儘管剛才我的接受了幾近昏厥的刺,但後庭卻處於空虛。更何況接受了女僕長的藥水後,菊花內壁又癢又熱,此時早已飢渴難耐。受到異物的入,羞恥的我本能地用菊花合着。動的腸壁褶皺試圖包裹住伸進的手指,但接觸到的卻是硅膠質的狼牙。

「啊……菊花……後庭要壞掉了……啊……好……」狼牙刺摩擦着瘙癢的後庭內壁,我的大腦短時間被疼痛帶來的刺所充斥。疼痛與刺的共同作用下,我身上幾乎一切能分泌體的器官都開始了工作。眼淚、唾,鼻水混合在了一起,原來清秀的小臉此刻疼的已經扭曲。我的腸也大量分泌,似乎女僕長手指的動作越發的順滑。女僕長的另一隻手又輕輕轉動着馬眼處的調教。調教的頂端與後庭處的手指從兩個方向刺着我的前列腺。短短几分鐘的刺對我而言如同幾個世紀般漫長。我早已到達興奮的極點,但無法宣的現狀使我永遠停留在了高的邊緣。

我的大腦在興奮的覺下近乎宕機。儘管知道堅忍的女僕不應該認輸,但我還是本能地「啊……啊……」地呻起來。看到我的不堪表現,女僕長(表面上)並不高興(實際上樂開了花)。她停止,將手取出。她先用濕巾擦淨我的臉頰,然後用口堵上了我的嘴。接着,她輕輕擼動自己的仿生陽具。受到前端的輕微壓迫,女僕長的小也得到了陽具的刺反饋,不「嗯嗯」地輕哼起來。

然後她用含有藥水的潤滑在陽具表面塗抹均勻,緩緩入了我的後庭。「唔唔……好大……直腸、要被滿了」我的大腦只剩下本能地思考機能。沒想到這不算完,女僕長又打開了調教尾部的開關——嗡嗡震動的調教使我的進一步充血立,表面凸起的震動使我痛苦不堪,而興奮也隨之而來。女僕長則用力着我的後庭,經過新一輪藥水的「洗禮」,我的菊變得更加更加蕩。陽具中,顆粒狀的表面不斷地摩擦刺着我的前列腺。我最的腺體收到了極端的刺,但是深無力。我只能不斷地忍受興奮與疼痛,無法高,無法呼喊。我的大腦無法思考,只留下直腸與前列腺反饋回的無盡刺……

不知道興奮持續了多久,我昏厥過去。期間又被刺喚醒,聽到了女僕長的一次次高身。平時嬌可愛的聲音此刻如同魔鬼的讒言一般勾引着我的心魂,但在身體的拘束下,我又無能為力……

在不知道女僕長第多少次高後(據她時候回憶是大概第五次),她終於心滿意足,紮下了我的口球,將我的雙腿從牀頭解開,平放固定在牀尾。使我處於放鬆的平躺姿勢。等到我的大概冷靜一些後,才地將我馬眼的調教取出。我此刻已經處於半昏厥狀態,雙眼無力地上翻着,嘴邊沾滿口水,嘴角微微上翹,已經處於了「阿黑顏」的羞恥狀態。

等到我悠悠轉醒,我的無力,未達到高的空虛再度襲來。我此刻雙手仍被拘束,捆綁在牀頭;整個人成「人」字形被拘束在牀上。女僕長坐在我的旁邊,輕輕地撫摸着我的頭,「第一次接受調教達到了這個效果,也算你很努力了呢~」「謝謝女僕長大人誇獎……」我絲毫不敢忘記此刻的女僕身份。

「那麼,作為獎勵,讓我好好讓你舒服舒服吧。」女僕長在我耳邊輕聲説道,「但是,不建議太早高哦~」

她摘下了陽具,跨坐到我的身上。温熱可愛的陰觸碰到了我的龜頭,上面還有高後殘餘的連黏。女僕長突然發力,快速坐到底。我和她不同時發出了舒服的呻。女僕長此刻仍然身着女僕制服,白的長裙與白絲長筒襪給我帶來了往的安心。「新來的,注意點。我現在向你展示女僕長是如何服侍的。」説罷,她輕輕扭動着部,上下振動着,豐滿的雙隨之顫動……温暖的小內壁緊緊包裹着我的到最深處時以近乎頂到子宮頸口,兩片瓣如同般刺着我的龜頭。女僕長興奮地微顫,又伸出雙手,將我的女僕裝部下拉,捏住了我的兩個首。「嗯啊……」酥麻的覺傳遍全身,我不興奮地喊出聲。下體的早已飢渴難耐,然而想到女僕長的警告,我也不敢輕易高

女僕長用自己的小反覆,用雙手不斷地蹂躪我的部。終於我堅持不住,滾燙的終於噴薄而出。女僕長滿面紅,忍不住嬌。她俯下身,雙手輕輕捧住我的臉,吻在了我的嘴上,起身時兩人的嘴還連有晶瑩的絲線。

「這是來自女僕長的鼓勵~喜歡嗎?」

「嗯,」我輕聲答應着,「女僕長……對我最好了……我永遠聽女僕長的話!」

聽到這裏,女僕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我的依然堅合着女僕長,試圖努力彌補之前未能釋放的所有快……

……

「你今天洗漱晚了30秒,剛才調教中説了17句不該説的話,反抗了23次。服侍一共45分鐘,高3次……算你努力,就記你【(301723-45)*3】45次鞭刑!」(作者:多麼科學嚴謹的計算啊~)貝法親總結道,「但是呢,鑑於提督大人今天表現良好,女僕訓練就先結束啦~45鞭刑兑換45次愛吻,提督不要忘記補給我哦~」

我身上的拘束已經被卸下。我一把抱過貝法,將貝法的頭貼在我的前,用手輕輕撫摸着她。「嗯嗯~親親女僕長的要求呢,提督我肯定不會食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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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遊戲結束後,我和貝法親洗浴完畢,看錶發現已過十點(上午)。

畢竟早晨只吃了一塊點心,我的身體有點虛弱。女僕長連忙陪着提督去了港區食堂。

要説女僕長接近全能,戰鬥,家務,侍奉樣樣在行;唯獨在做飯這一塊,深受E國血統影響,無法給提督開小灶。

假期的第一天,很多艦娘都選擇了睡懶覺來犒勞自己,似乎連太太也沒有例外(其實是被加加賴住了)。再加上不是飯點,偌大的食堂除了幾位廚娘,空無一人美廚娘逸仙是C系的大姐姐,也是港區的廚師長。飯點之外沒有工作,她在食堂外的休息區靜靜地坐着,遠遠地看見了我和女僕長小姐。

「怎麼回事呀,為什麼這麼晚才來吃早飯。」美廚娘一邊招呼寧海平海準備一些小食,一邊説着。儘管是對我的埋怨,逸仙的眼睛卻看着女僕長。

貝法親自知理虧,雙腿微微屈膝,向逸仙行了女僕禮。優雅的禮儀伴隨的確卻是「提督不舒服起晚了」的不走心理由,可愛的女僕長小姐企圖矇混過關。

同樣身為婚艦的逸仙小姐怎麼會不知道我們之間那點羅曼情事?當然,她也沒有説破,只是紅着臉,小聲説道:「提督,注意身體。」

嘛,儘管是古神體質,但在美廚娘的心中,我永遠是一個嬌弱的普通人吧。

我親吻了逸仙的臉頰,C系的姑娘在外面明顯沒有女僕長放得開。她羞紅了臉,把頭搭在我的肩上。「老婆,今晚來我房間配!」我在逸仙耳邊説道。逸仙聽聞掐了我的胳膊,「臉皮厚,就不知害羞」。我疼的「rua」出了聲。「22點,不見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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