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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相逢何幸】(01)與光輝的交匯【作者:逍遙小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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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逍遙小夢

字數:13548

這是一個與大多數世界有着微妙不同的世界。

來歷未知的壬佔據了廣闊的大海,人類的巨大戰艦在她們面前是如此的笨拙。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明明和人類差不多大小的體型,卻有這與戰艦相提並論的防禦裏,縱然火力不落下風,但兩者相比就好像笨拙的水牛與靈活的羣狼一樣。

更何況,人類的戰艦是需要水手的,能夠讓一艘戰艦運作的優秀的水手往往需要幾年乃至數十年的培養,而失去往往只需要一瞬。

人類終究還是撐不住了,雖然以現代工業的力量只要有技術戰艦可以以月計數的出產,但沒有優秀的水手在壬面前也只是巨大的靶子而已。

就在人類快要徹底放棄海洋的時刻,大海的靈出現改變了一切。

名為艦孃的女,來自各個時代各個國家得戰艦的英魂所化身的靈們改變了人類傾頹的局勢。

「……」

羅夏輕輕合上書本。這便是這個世界的歷史,名為艦孃的靈馳騁與大海上與壬作戰的故事。

「指揮官?」

如同清晨的黃鸝的聲音,站在羅夏身旁的艦娘詢問着。銀白的頭髮,深邃猶如海洋的雙眸,緻的臉龐,讓人尤其注意的是前的那兩團「香」。

眼前的女便是羅夏的秘書艦同樣也是最初陪伴在羅夏身邊的艦娘,名為光輝的美人。羅夏打了個哈欠。

「只是有些無聊。」

這是事實,雖然成為了一名指揮官站在了整個人類與壬的戰場的最前線,羅夏平時卻沒什麼事情可以做,畢竟他的港區早就不是當初那大貓小貓兩三隻的狀態,很多工作女僕就已經完成的很好,至於只有指揮官才能拍板的工作雖然不是沒有,但往往一兩個星期才能碰到一次。

「無聊嗎……」光輝看着眼前的男人,名為羅夏的青年,她的指揮官,她最重要的人。

到底是什麼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愛上眼前這個男人的呢?雖然有時會思考這個問題,但光輝覺得這種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畢竟她是名為「羅夏」的指揮官的艦娘,她的一生早已與指揮官綁在一起。

「説起來,光輝,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羅夏問。

「只要指揮官一起在的話,無論哪裏都可以哦,指揮官。」

一記直球。

「……」羅夏沉默了。他下意識轉過眼睛,不去看光輝隱含失望的表情。

「……指揮官……」

到底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一直拒絕呢?

無論是自己也好約克城也好,一直作為萬能女僕的貝爾斯法特也好,英氣滿滿的企業也好,為什麼指揮官都選擇拒絕呢?

是自己不漂亮嗎?顯然不是的,光輝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引力,她也曾經注意到指揮官看自己的眼神,那名為「慾望」的視線曾經讓光輝暗自高興不已。

指揮官……到底在猶豫什麼?

在心中沉默良久,光輝做出了某個決定。

「這場夢……又要到何時才會醒來呢?」

記本合上,名為「羅夏」的穿越者看向窗户外的風景。已經昏暗的天空,讓原本海藍的大海也越發深邃。

「人類畏懼黑暗,因此點燃燈光,但那未知的黑暗依舊盤亙在那裏。」

海的那邊是什麼?

是敵人啊,名為壬的敵人。

「不過,光明已經被點燃了,不是嗎?」

黑暗的夜晚,如同繁星的燈光亮起。

這就是羅夏的港區,由羅夏與艦娘一起建立的家,於羅夏而言,這裏也是為數不多能被羅夏視作家的地方。

羅夏自然不是什麼不解風情的木頭,實際上又有多少男人能拒絕她們呢?來自大海的靈,美麗而又珍貴,深愛着自己的艦娘們。

但是……

「我終究是會離開的啊……」

來自遙遠世界的旅者,用筆與墨記錄自己的旅途的作家並沒有將他人帶離世界得力量。

他真的有能力接受艦孃的愛嗎?

羅夏自認為不是什麼濫情的混蛋,對於終將到來的分離,他並沒有一走了之的想法。

至於成為指揮官……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主人,禮服已經準備好了。」

穿着白女僕裝的艦娘拉開的辦公室的大門。話説回來,那真的是女僕裝嗎?

羅夏見過真正的女僕裝,為了打掃衞生的方便女僕往往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艦娘身上的女僕裝款式雖然仍舊帶有女僕裝的特徵,很難不讓人懷疑其實用

但眼前的的確確是一位女僕,名為貝爾法斯特的瀟灑女僕長,不但容貌出眾無論何等工作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條,是這個港區最受羅夏信任的艦娘之一——特指能力方面。

「謝謝了,貝法,放在桌子上吧。」

「……」

「……怎麼了?」發覺貝爾法斯特依舊站在那裏,羅夏問。「宴會那裏應該很需要你吧?不用太在意我,換好衣服我馬上到。」

「……」貝爾法斯特並沒有説話,她只是看着羅夏,就像……

「有什麼想問的就説出來吧,猶猶豫豫可不是瀟灑女僕長應有的姿態。」

「……失禮了,主人。」

貝爾斯法特行了一個提裙禮。「主人……又要離開了嗎?」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上次主人離開把港區大權給各位領袖之前,就是突然提出舉辦宴會的時候。」貝爾法斯特似乎有些悲傷。「最近明明……明明沒什麼值得舉辦宴會的事情才對……」

艦娘是分陣營的。

雖然艦娘是大海的靈,但考慮其與人類艦船歷史密切相關的聯繫,艦娘之間存在陣營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而領袖,自然是各個陣營中的主導者,比如鐵血陣營中的脾斯麥,白鷹陣營中的企業,皇家陣營中的伊麗莎白女王等,上次離開港區前,為了防止出現動亂,羅夏特地當着所有艦孃的面將港區大權平等的給各個陣營的領袖們,並且要求每個領袖平等的對待每一位艦娘,要團結一致求同存異。

至於結果……事實證明港區就算沒有指揮官一樣能發展的很好。畢竟領袖能成為各個陣營的主導者自然也就説明了她們的能力。

只不過……失去了指揮官的艦娘,就像失去了家的遊子一樣。

「別胡思亂想,只是一場普通的宴會而已。」

沒錯,至少一場普通的宴會。羅夏可以保證自己的話語沒有其它任何意思。

「……我明白了。」

上一次,您也是這樣説的……

門被和上。羅夏站起身來換上禮服。

「還是那麼合身,真不知道貝法怎麼做的……」

她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身體數據的?羅夏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總覺會得出一個了不得的答案。

忽然,羅夏臉一變。

「怎麼忽然……」

「主人?」

已經換上晚會的禮服回到辦公室門口等待的貝爾法斯特發覺房間裏並沒有任何回應,貝爾法斯特似乎想到什麼,臉瞬間變得蒼白。

「失禮了主人,我——」

「——怎麼了?」

「啊……」

穿着禮服的羅夏推開門,悉的面容讓貝爾法斯特一陣失神。

——不,不對,有什麼不同。

沒錯,女僕長貝爾法斯特絕對不會忽略的東西。

是氣質。

就好像……已經完成了一切,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擔憂的事務……沒錯,就是如此,那種自如放鬆的姿態,是之前的主人絕對——「不用在意,貝法。」似乎意識到什麼,羅夏淡然一笑。「我只是又回來了而已……而且不會走了。」

「……這……」

「——沒錯,不需要擔憂了,因為我已經不需要再離開了。」羅夏的臉上出放鬆的神。「所以,走吧,不要讓我可愛得姑娘們等急了。」

——原來如此。

能夠受到呢,從自己得主人身上傳來的發自內心的安穩。

想必主人在離開的短短時間內,又經歷了一段難以想象得旅程吧。

「……」貝爾法斯特出可愛的微笑,那並非職業質的微笑,而是發自內心的安心的笑容。

「既然如此,請跟我來吧,我的主人……您還記得路嗎?」

「怎麼可能忘記呢?這可是我的家呢。」羅夏失笑道。「順帶一提,你今晚很漂亮。」

這並非阿諛奉承,而是羅夏發自內心的讚美。藍紫的晚禮服包裹着妙曼的身材,映襯着白的雪肌。比起平裏一直以女僕的身份在港區裏活動的身姿,眼前的貝爾法斯特大概只能讓人聯想到女主人這樣的身份。

畢竟,貝爾法斯特就是這樣的存在,雖然一直以女僕長的身份自居,但那份自信昂揚的姿態讓她足以與一些位高權重的艦娘並駕齊驅。

「你繆讚了,我的主人啊。」

這同樣是貝爾法斯特發自內心的實話,貝爾法斯特自身的容貌在艦娘中也屬一,但單獨的鳳凰在一羣鳳凰之中也只是普通的鳳凰。這並不是説鳳凰不漂亮,只是本該讓忍心醉的面容不再那麼驚豔而已。

所以説,美人是需要襯托的,而以普遍理論而言,貝爾法斯特往往處於襯托的地位。

對於貝爾法斯特的自謙羅夏只得笑笑。如果貝爾法斯特這樣的美人都不能稱為美麗的話,那這世界上就恐怕就沒有可以被稱為美麗的女人了。如果非要比較的話貝爾法斯特絕對不會遜於如今正在宴會上爭奇鬥豔的艦娘們半分,之所以一直以來被大多數人下意識忽略也只是因為她甘當綠葉導致人們的注意力被被襯托得對象所奪走而已。

隨着腳步的移動,羅夏和貝爾法斯特來到宴會的場地。

入目所及的,是各種風華絕代的穿着各式晚禮服的女士們,以及雖然盡力表現成的一面讓人不經莞爾的小驅逐艦們和……咳咳這就暫且不表了。

「來的意外的齊呢,各個陣營的艦娘們。」羅夏有些意外。

「因為汝重歸於此啊,指揮官。」

「……信濃?」羅夏挑挑眉,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汝似乎十分疑惑啊,莫非妾身穿着有何不妥?」有着九條白大尾巴的慵懶美人問。

沒錯,就是慵懶,半眯着眼睛的信濃,加上那讓人忍不住想一把的白大尾巴,簡直就像一隻沒睡醒的大狐狸。

「並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信濃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和風美人,忽然穿上晚禮服,倒是另有一番風情。」羅夏誠實的評價。

「阿拉阿拉……指揮官意汝外的嘴甜呢,夜不算勞煩妾身做之事呢。」穿着水藍晚禮服的信濃若有所指。「今夜無論是赤城亦或大鳳,那兩個孩子都不會干涉到汝,不過也僅限今晚,説服那兩個孩子可是花費妾身與天城不少功夫。」

「雖然不知道您做了什麼,但我先謝過了。」

説起來港區裏有能力壓制赤城和大鳳得貌似也就眼前這位和天城了吧,重櫻陣營地位最高的幾人,無論威望還是實力在港區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指揮官。」

羅夏側過身來,看到來人時,他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光輝。」

「指揮官。」將裙子微提,有着即使在如今的港區也是數一數二的姿容的艦娘走了過來。「信濃小姐。」

「豁呀,既然如此夫人在此妾身就不在此嘮叨了。」

「等下,夫人什麼的……」美麗的燈光下,光輝的臉微紅。

所以今晚會發生什麼?隱約料想到了什麼,羅夏隱秘的笑了笑。

「啊……」

的面頰湧上一團緋紅,略帶濕潤的息讓周圍的温度似乎飛快升高。

「……」羅夏並沒有説話,他輕輕吻着眼前的美人的耳垂,他能夠受到懷中原本温熱的玉體的温度越發升高。

「指揮官……」

光輝攬住羅夏的脖子。比起女更顯寬厚的手掌順着光滑的脊背滑至間,略微緊繃的拉鍊被拉開,隨後一路下滑蓋在豐滿的部。羅夏輕輕捏着,他並沒有用太大力。

難怪信濃和天城把赤城大鳳攔下來……倒不如説信濃和天城能安撫下赤城和大鳳真是令人吃驚。

想必,眼前的麗人為了今晚付出了不少人情吧?

別以為港區就一片和諧,繼承了人類歷史的艦娘們,縱然因為指揮官的存在港區能保持最大程度的和諧,但既然陣營都存在,怎麼可能沒有人情往來?

「唔……」

紅潤的櫻被吻住,光輝半眯着眼睛,她享受着接的這一刻。羅夏伸出舌頭品嚐着光輝口中的瓊漿,對此,光輝也毫無保留的回應着。兩人換着彼此的津,隨着自己無意識的主動送出香舌和男人糾纏,少女終於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長吻。

「唔……」

直至兩人都產生了窒息般的覺後,羅夏和光輝的雙才分開,伸出口外的舌頭上,一條長長的銀絲彷佛還在彰顯着兩人深吻的烈。舌之間的融帶來的是如同靜電般的刺,光輝有些不過氣來。

「光輝……」

羅夏鬆開已經有些窒息的艦娘,他右手攬着光輝界處,在她的耳邊輕聲喊着懷中她的名字。

「指揮官……」光輝回應着,海藍的瞳孔略帶幾分離。「指揮官……好温柔……」

失去了拉鍊的束縛,純白的晚禮服再也無法掩蓋住靚麗的,羅夏的手指順着深邃的溝壑輕輕一拉,宛如羊脂的雪肌完全暴在羅夏面前。

「哈——」羅夏息着。就算是他也已經沒辦法保持最基本的冷靜。

夜晚還很漫長。羅夏對自己説着。

光輝前的那兩團「香」,已比羅夏所知的「大洋馬」大得還要過份。她們就像兩個只發育過度的「桃子」,以不科學的形態嵌在前。如此碩大的一對團,形狀極其完美,漲鼓鼓的懸掛在前,伴隨着其主人略顯急促的呼顫動。大概因為是艦孃的身體,地心引力並不能對她們的形狀造成任何的負面影響,反而傲然地向上聳起,兩邊豐緊密的互相靠攏着,自然而然的形成深邃的溝,尖端的那兩顆粉櫻桃,顏極淡,和襯托她們的巨大球體相比,反而是小巧得不成比例。這絕對是一對讓任何男人的見了都會發瘋的奇物,而如今她們已經做好被眼前的男人蹂躪的準備。

「啊……」

羅夏的左手蓋住了光輝的右峯上,觸手所及,滿滿的軟膩肥滑。羅夏動着,讓飽滿的玉變換着形狀,舌頭不斷逗着左邊可愛的小櫻桃。

「哈……指揮官……像小孩子一樣呢……」

從掌心傳來的温度順着頭的摩擦穿過心臟匯入腦海,連帶着牙齒的微咬和舌頭與櫻桃的摩擦也越發炙熱。原本就已經半硬的小櫻桃完全硬了起來。光輝抱住羅夏貼在口上的頭部,被長手套包裹得手指隨着羅夏的舉動時不時動。

這是一對讓任何男人的見了都會發瘋的奇物,而她們的主人正充滿空虛。

「……」羅夏沉默着。這個時候不需要多説什麼,仔細享受即可,對雙方而言都是如此。略顯糙的掌心摩挲着向下滑動過豐滑向光滑的大腿,羅夏的右手慢慢摩挲着停在大腿內側。

他掀開了裙子,右手的食指順着吊帶襪的帶子向上掠過,最終停留在光輝的大腿部。

——然後毫不猶豫的蓋在那谷上。

「呀——」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光輝下意識喊出聲來。

「不……不要……」

這細微的來自本能的抵抗自然不可能抗拒的了男人的動作,而掌心的濕潤更加説明了懷中的玉人渴求着什麼,羅夏鬆開左手重新攬住已經有些站不穩的光輝,他抬起頭,眼前的光輝美的讓人窒息。

光輝息着,眼神有些茫然,剛才的刺對她而言有些過分了。到微紅的櫻有些乾澀,她下意識。她並不知道這下意識的動作到底具備怎樣的誘惑力。

羅夏毫不猶豫的吻住光輝的雙,來自男人深吻讓光輝回過神來,她更加用力的抱住指揮官的脖子來回應着自己的愛人。

很長的深吻,彷彿能讓人墜入深淵。

中指的指微微用力按壓了幾下,然後微微摩挲着,光輝的喉嚨發出細微的聲響。她將微閉的雙腿稍微分開,羅夏知道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光輝的極限,但是對羅夏而言這種程度還遠不算滿足。

於是,靈巧的手指翻開已經濕潤布料,中指的尖端在暴在空氣中的溪谷上微微滑動着,從上往下再回到上方,反覆如此。

「啊……嗚……」

最隱秘的部位被愛撫着,光輝發出細碎的呻嚀,此刻而言這無異於催情的秘藥。光輝對抗着身體想要合攏雙腿的本能,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心裏已經有了準備。

受着懷中輕顫的軀體,羅夏鬆開了光輝的櫻,他輕吻着光輝的頸部,耳邊光輝呼出的熱氣讓羅夏到久違的興奮。

「哈……哈……哈……」

「嗚——」

修長的中指探進濕潤的溪谷,緊緻卻濕滑的壁包裹着對未經人事的小略顯壯的男人的手指,羅夏輕輕攪動被包裹的指尖,引來光輝的一陣顫抖。

來自雙腿之間的奇異快順着脊背不斷傳入腦海。光輝覺自己腹部以下完全酥麻,她不由得抱緊了羅夏的頸部,柔軟又巨大的酥緊緊貼在羅夏的口,美妙的壓讓羅夏覺喉嚨有些乾燥。

「光輝……真是呢。」羅夏輕輕光輝的耳垂。

「明明是指揮官……」

略帶嬌嗔的話語被堵在喉嚨裏,中指更加深入的攪動着一汪水,讓光輝的身體不斷顫抖。

「指揮官太壞了……呀!」

大拇指與食指分開壁,輕輕捏住那小小又可愛的蔻不斷摩挲。受到中指觸碰到一塊有着明顯凸起小顆粒的軟,羅夏停止了深入,手指按在那塊軟上不斷的攪動,並且不斷加快。

「喜歡嗎?」

「當然……喜歡啊,指揮官……」

忍耐着宛如海不斷湧上腦海的快,光輝回應着。

「正經……的指揮……官喜歡……的……指揮官……也喜歡……嗚……指揮官好……」

兼具婦與少女的美好的女孩嬌着。

「指揮官不要……嗚——」

温熱的水不斷從溪谷中湧出順着手指出體外,光輝咬住羅夏的肩膀隨即又鬆開,不斷息着。

「哈——哈——哈——嗚——」

「指揮官我要去了——要丟了要丟了……啊——」

伴隨着中指得用力一頂以及大拇指和食指的用力一壓,顫抖着的光輝發出壓抑而綿長的低鳴,一大股晶瑩的體噴灑出來。

「……」失神了好一會兒,光輝將頭靠在羅夏得肩膀上。「……指揮官……太壞了……」

「……這就是皇家淑女的矜持嗎?」羅夏笑。

羅夏抱緊失去力氣的光輝,慢慢出手指。他看着完全沾滿了光輝的體的右手,嗅了嗅後伸出舌頭

「別……別,太髒了……」

「怎麼會髒呢?」羅夏輕吻了一下光輝緋紅的臉頰。「味道真的很好呢。」

羅夏橫抱起眼前兼具成與青澀的少女,銀白的頭髮猶如瀑布散開,出宛如白玉的頸脖,鎖骨處海藍的寶石項鍊映襯着美人羊脂般的肌膚,更添幾分誘惑。

雖然羅夏很想把光輝就地正法,但這裏顯然不是什麼合適的地方。

「指揮官……去我房間吧……」

「嗯……」

面對發出邀請的光輝,羅夏自無不允,他隱秘的掃視了眼走廊盡頭的拐角,並沒有説什麼。

「……」

似乎確認兩人已經離開,躲在拐角後的艦娘現出身影。

「真是的……主人……明明已經發現我了……」

身穿着深藍禮服的貝爾斯法特看着有些狼藉的地板。身為指揮官的女僕長,同樣也是最早呆在指揮官身邊的幾位艦娘之一,貝爾法斯特自然而然的接過了收尾工作。

實際上,在羅夏與光輝卿卿我我的時候給兩人打掩護讓路過的艦娘不要接近的正是貝爾法斯特,雖然同樣換上了晚禮服,但身為女僕長貝爾法斯特依舊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羅夏身上,當發覺羅夏與光輝悄悄退場的時候貝爾法斯特自然而然的跟了過來。

毫無疑問,羅夏是知道這一點的。

「唔……主人也有奇怪的嗜好呢……」

被深藍的長手套包裹着的指尖在黑暗的環境中反着些許微光,如果有人在這裏絕對會注意到,平一直維繫着優雅與驕傲的女僕長此刻的臉頰是那樣的鮮豔紅潤,走路時的姿態也有些異樣。

「我的主人啊……」

藴含着別樣情的話語消失在空氣中。處理好地上的水漬後,面對走廊裏瀰漫着的奇特的異味,貝爾法斯特打開窗户,微冷的風讓原本有些燥熱的身體平靜下來。

但貝爾法斯特知道這只是表面,或許這算某種放置play?雖然窺視主人的私事並不是一個優秀的女僕應該做的事情,但如果本來就是主人許可的話似乎並無不可?

「哈……真是失態呢……」

不屬於女僕的事情就不該染指才是女僕的本分,哪怕是主人默許但只要沒有真正開口那就絕對不能去做,雖然瀟灑的女僕長如今略微失去了自己的從容,但這種失態無傷大雅。

畢竟……

「為主人侍寢同樣是女僕的義務呢……啊啊啊我在想什麼……」

去洗個冷水澡吧。來自貝爾法斯特的理智如是説。

光輝是個美人,但實際上艦娘就沒有不美麗的。作為於幻想中走出來的海的女兒,她們的美是毫無缺點的。或許人的喜好略有不同,但無論誰都必須承認每個艦娘都是完美的,她們的身體每一部分都相互映襯,共同組成美的要素。

就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夠駕馭的,放在一般的女孩子身上只會讓人到畸形的尺寸,讓人覺得不突兀的女人往往肥胖笨重,但光輝卻完全不一樣,豐膄的身體相得益彰,聖潔與亂的織讓人越發沉

熱水,不斷地由頭頂的蓮花灑裏落下,沿着髮梢過面頰順着前高挑的房滑下。一部分熱水順着身體移動到小腹、腿部、小腿直至腳跟,另一部分脯的熱水,卻因為房的過度向外挑出,滑到尖後就象衝滑板似地遠遠地飛濺而出。

「哈——」

温熱的水滑過姣好的身軀,被引出殘留在體中的快讓光輝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嚀。

「指揮官……」

修長的手指在恥丘上滑過,引來一陣顫抖,大概是因為剛剛被深愛的男人特意臨幸寵愛過的原因,這私密的部位依舊十分

「哈……」

羅夏並不急於吃掉光輝,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將光輝佔有也並不是什麼着急的事情,生活總要有點儀式,所以光輝就先來洗個澡,至於羅夏現在在做什麼?光輝並不知道,大概是在坐牀上等?

好害羞阿……

雖然已經決定將自己給指揮官,但來自女的矜持讓光輝仍舊呆在浴室裏。

是害羞?還是對即將到來的事情到些許害怕?畢竟光輝並沒有做那種事情的經驗,對未知的恐懼是每一個生命體的本能。

「嘩啦——」

「指、指揮官!」

「這麼久沒出來,乾脆來一起洗好了。」

望着些許驚慌下意識用手把自己的私密部位遮起來的光輝,羅夏笑了一下,將背後的門合攏,他走過去抓住光輝的手,將兩隻手臂拉開,力量並不大,緩慢而又堅定。

「嗯……」

光輝得抵抗很微弱,將自己赤的展現在羅夏面前於她而言唯一難以逾越的只是她的羞恥心而已,此刻被羅夏用炙熱的眼神注視,光輝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光輝……」

羅夏觀賞着眼前完全赤的美人,粉頸修長,香肩圓潤,纖細鎖骨下一對顫顫巍巍的雪膩脂傲然立;美人的白球過於豐碩,不僅擠出了一道幽深晶瑩的溝壑,卻還是有許多盈餘的凝脂溢向兩邊。

纖細如蛇的肢剛延伸幾許,就被迫擴張,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只因美人的玉過於飽滿,不止是翹渾圓,滿溢皙誇張的溢出,以至於從正面都能受到美人瓣的豐腴高

平坦香滑的腹下,高高賁起的幼媚恥丘鼓脹得像是一隻雪白饅頭,而一線幽微難覓的粉窄密裂則嵌入了這團雪脂饅丘間。

雪腿纖長粉,修長玲瓏如蓮,晶瑩剔透的白皙足趾微微的蜷着,在羅夏毫無掩蓋的注視下,羞澀的輕輕顫抖不已,如風中含苞待放的兩朵雪蓮。

「呼——」

温熱的吐息讓光輝雙腿一陣發軟,她注視着眼前男人,早已高的「長槍」讓她一陣發暈。

羅夏輕吻了會光輝緻的鎖骨,然後在光輝額頭上深情一吻。

「能幫我嗎,光輝?」

羅夏引導着光輝,白的指尖觸及到「長槍」的一剎那猛然一縮,但很快恢復原樣。

「嗯……」

光輝自然明白羅夏的意思,她低下頭,儘管看不到自己的腳尖,但這並不影響什麼。修長的手指輕輕滑着紫紅的龜頭,掌心與壯的摩挲、套着。

「好大……這麼的東西……」

「哈——」羅夏長出一口氣。光輝的手法並不算好,但讓這樣一位美人為自己打飛機心理上得滿足是難以言喻的。

究竟是熱水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呢?羅夏看着臉緋紅的光輝,在她左耳耳垂上輕輕一吻。

「指揮官……」

「如果不喜歡可以停下哦。」輕嗅着光輝的頭髮,受着那銀白髮絲間的奇特香氣,羅夏説道。

「指揮官不用在意的。」光輝微微搖搖頭。「雖然我沒做過……但如何取悦男人,這種事情我還是懂的……」

光輝的聲音很細小,但在封閉的浴室裏卻是那樣的清晰。

「光輝?」

她貼了上來。

柔軟而又碩大得香貼在羅夏得膛,之前因為衣服的阻隔雖然很舒服但羅夏還能承受的住,如今這赤壓讓羅夏的小兄弟碩大幾分。

「嗯……又變大了……這麼大我那裏怎麼……」

光輝仍舊握着羅夏得,她引導着。羅夏到自己的龜頭碰到了一道縫。

「嗯……」

光輝右手引導着羅夏的,左手兩手指拉開自己的小,粉的恥與碩大的龜頭貼合在一起。

「啊……指揮官……」

簡直就像接吻一樣……光輝下意識收縮了一下部,濕潤的兩瓣微微一夾,讓羅夏身體一顫。

哪怕只是淺嘗輒止的深度,這樣美妙的體驗卻是什麼也比不上的。如此親密的接觸,讓人不由得聯想更加深邃的內部將會是如何的讓人舒暢。

素股play麼……羅夏抱住光輝的柳

「指揮官……」

就像在挑逗一樣,光輝輕握着羅夏的下體,讓硬直的向上抬起,龜頭緩慢地滑出瓣,光輝輕輕抬起自己的部,讓陰身貼合在一起,然後緩慢地嘗試扭動着自己的部。

站着這樣做似乎很麻煩……已經覺自己有些按耐不住的羅夏吻了吻光輝的臉頰。「我們到牀上去吧。」

「嗯。」

温熱的水停止了動,羅夏和光輝一邊用巾擦拭着彼此的身體一邊熱吻着,在來到牀邊的時候,羅夏壓在光輝身上。

「……」光輝息着,她閉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的戀人,白的燈散發着朦朧的光暈,在並不算太明亮的燈光下,潔白的雪肌愈發誘人。

佳人在懷,自然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羅夏笑了一下,手指貼在了光輝的小上。猶如雪白饅頭的幼媚恥丘被突然襲擊讓光輝呻嚀了一下。

「這可不行呢,這樣子待會會很痛的。」

剝開可愛的兩瓣,腔內粉紅痙攣似的輕顫,雖然比較濕潤但距離羅夏所希望的那種汁四散還很遠。

「我……不怕疼的。」光輝下意識睜開眼睛。她發覺羅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臉瞬間通紅。她意識到自己説了什麼。

「但我不希望你疼,我的好姑娘。」

羅夏俯下身去,意識到羅夏打算做什麼的光輝雙手下意識抓緊牀單。受着光輝有些僵硬的身軀,羅夏吻了吻光輝的鎖骨。「別怕,放心給我。」

「指揮官……」

從鎖骨一路向下,在深邃的溝略作停留,羅夏兩顆粉的小櫻桃,確認都已經立起來後滿意的一路向下吻過肚腩,最後在小的上方停留。

「呼——」

灼熱的氣掠過暴在空氣中的恥,光輝下意識部向上一,飽滿的恥丘直接貼在羅夏嘴上。

「指……指揮官……」

光輝本能的夾緊雙腿,將羅夏的腦袋夾在中間。受着光輝再次僵硬的身體,羅夏並沒有説話,他撫摸着光輝的大腿,輕吻着光潤的「唔——」

細緻的輕吻,但並不逾矩,僅僅只是淺吻。羅夏雙手抓住光輝的腳踝,將光輝的美腿拉開。

「放鬆點,光輝。」羅夏説着。「我會讓你舒服起來。」

「……嗯……」

猶如細蚊的聲音,但羅夏知道自己不會聽錯的。潔白的雙腿被完全打開,羅夏欣賞着眼前的美景。似乎是受到羅夏的注視,細碎的汁從微閉的縫中不斷出,在燈光的反下整個陰阜變得十分油亮。

羅夏伸出舌頭,細緻的着油亮的陰阜。光輝身體微微顫抖,口水與小分泌出的融在一起將牀單打濕。

「啊……啊……唔……」

慵懶甜膩的呻嚀猶如猛烈的藥,光輝輕微的抬起部,似乎想要羅夏更進一步。對此羅夏並沒有反對,他鬆開光輝的腳踝,雙手托住富有部,舌頭順着縫探了進去。

「嗯——」

靈巧的舌頭貼着腔道不斷攪動,羅夏張大嘴巴將整個小含在口中,雙手猶如麪一樣動着光輝的豐。光輝的小就像是透的桃,不斷進羅夏的嘴中,但羅夏只覺得越發口乾舌燥。

不安分的舌頭細緻的探索着每一寸腔,直到觸碰到一塊明顯的凸起,就像找到了目標,在那塊凸起上不斷研磨。

「嗚——」

彷彿泣的聲音夾雜着斷斷續續的呻嚀聲。羅夏不在,他伸長舌頭,舌面敲擊着那塊寶地。

「啊——呀——……哈……哈……好……好奇怪……啊——」

被如此刺的陰道如同有生命一樣歡愉的攪動着,細膩得恥用力的收縮,滾燙的伴隨着光輝身體得一陣顫抖來一次小噴發,被羅夏全部入腹中。他鬆開嘴巴,圍着白的小輕輕啄吻着,時不時用舌頭着那兩瓣鮮肥厚的

光輝大口息着,如同一條擱淺的魚。,富有的大腿緊緊夾着羅夏的腦袋,劇烈抖動着。

當羅夏的舌頭觸碰到光輝微微立的陰核時,光輝的身體猛然一顫。

「指、指揮官,不——不要!」

玉潤的陰蒂被羅夏含在嘴裏,羅夏用力着。

「啊……啊……!啊——!指……指揮官……羅……羅夏……老公……老公——!……啊……要去了……快……愛我……指揮官……呀……」

這一次連光輝的呻嚀都開始發顫,透明的從光輝的小中不斷湧出。

羅夏鬆開嘴巴,發出沉重的息聲,他將光輝的雙腿分開,右手抓住自己的,早已脹痛不已的龜頭頂在濕透的小上。羅夏左手分開兩片濕答答的陰

「我要來了,光輝。」

「唔——」

還未燈光輝的回應,紫紅的碩大龜頭擠開如凝脂的縫,直接頂入濕潤的最深處,在迄今為止從未觸碰過任何事物的花心上重重一吻。

「嗚——!」

期待已久的終於強硬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處女膜被破去的痛與滿溢的愛意的結合在一起,強烈的刺化為了被征服的快樂,距離高僅一步之遙的身體誠實的反映出光輝此刻內心的喜悦。

死死的咬緊羅夏的,少女純淨的花心下沉,子宮口抵在男人的龜頭之上,隨着身體一哆嗦,大股陰猶如失般噴湧而出,沖刷着男人的碩大的龜頭,混和着破瓜的鮮血湧了出來,在被入的那一刻,光輝攀上了人生中愛的第一次巔峯。

「呼——」

羅夏咬緊牙關,將的慾望壓下去。他息了一會兒,伸出手開光輝的頭髮。

白髮的麗人依舊沉浸在高的餘韻中。她茫然的看着羅夏,一會兒後她伸出雙手直接摟住羅夏的脖子,獻上自己的雙

「指揮官……」光輝的聲音充斥着挑逗的誘惑。「愛我。」

索愛的話語化作勾人心絃的情藥,羅夏下身用力一頂,光輝發出顫顫的一聲嬌啼,雙腿自然的環住羅夏的部,肥潤的豐幾乎離開牀面,嬌的陰愈發窄緊,包裹着輕微動。

羅夏輕微的搖晃着身體,龜頭不斷研磨着花心,光輝發出勾人的呻嚀聲。羅夏不再猶豫,上身前傾讓光輝完全躺在牀上,一下又一下大力猛烈的撞擊着光輝初經人事的花蕊。

「啊……啊……唔——啊……」

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到陰道的最深處,每一次與子宮口的觸碰帶來細碎的小高讓氾濫的愛彷彿沒有止境的噴湧。承受着兩人重量的豐一次又一次的被壓扁,但每次都回彈起來讓兩人的碰撞更加洶湧。因為光輝平躺着的緣故,那巨碩的肥稍微有些攤平,像是盛滿了漿的袋,汗津津、白,隨着羅夏上拋下墜,晃動弧度極大,形成陣陣白膩,硬的粉頭更添男人的興趣。

面對着誘人的,羅夏俯下身去直接含住那誘人的櫻桃。

「唔……指……指揮官——吻我——老公……快……啊……啊……好舒服——我……我要變得奇怪了——啊……」

「唔——」

羅夏吻住光輝的紅,碩大的白被羅夏壓的變了形,但光輝並不在乎,受着這種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大力衝撞不斷突入自己的體內,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與花心的撞擊所帶來的快讓光輝越發熱烈的將自己的身體送了上去。

「啊——阿——唔——好……好難過……好舒服……我又要……老公……羅夏……老公……啊——啊——要丟了——我……我又要丟了……指揮官……指揮官……唔——啊……」

的氣息與汗水的味道夾雜在一起瀰漫在房間中讓空氣越發悶熱。隨着羅夏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撞擊,每一下都帶出大量水灑在牀單上。羅夏只覺得懷中的女人就像水做的一樣,初經人事的美每一寸都濕滑軟且富有彈,如同一雙温柔的小手將自己的完全包覆住。羅夏忘我的用力着,最深處的花蕊被不停的戳,讓光輝的身體不斷的在這樣的小高中發抖。

「唔——光輝……」

羅夏用盡全力將自己的撞擊在光輝的花心上,強烈的衝撞直接像要擠壓着光輝的身體臟器般惡狠狠在小深處研磨,而光輝小深處的軟就像一張小嘴似的含住羅夏的龜頭不斷,整個小緊緊包住羅夏的一顫一顫的。

羅夏倒一口冷氣,難以言喻的快一陣陣的傳來,只讓他覺得後背一陣酥麻。

「光輝——我要來了……哈——」

「啊……唔——啊……指……指揮官,我……我們……一……一起……唔——」

啪啪啪的水聲刺着羅夏的神經,羅夏瘋狂的用力着,就好像要把自己的痕跡完全刻印在光輝的體內,龜頭也因此興奮的近乎無法遏制。

「嗚————————」

滾燙的一股一股的在被頂着的花心上,子宮口就像一張小嘴一樣咬住龜頭,將入子宮中,痙攣着的小噴灑出濃濃的陰澆在羅夏的龜頭上。

「嗚——哈……指揮官……」

隨着的衝力一陣一陣的顫抖着,光輝發出僅剩的呻嚀。羅夏趴在光輝的身上,仍然聳立的依舊死死的頂着光輝的花心上的軟,兩人享受着歡愉後殘留的快

就這樣過了很久,兩人依然緊緊抱在一起,直到羅夏將已經軟下來的從光輝癱軟的身體出。與陰的白灼混合物順着股間的曲線滑落,將已經濕透的牀單染上另一種顏

「唔……」

全身仍浸潤於高過後的酥麻中的光輝被羅夏抱在懷裏,剛剛經歷了歡好後的光輝白皙的肌膚似乎都多出一抹可愛的粉

羅夏吻住懷中的女孩。良久,分,羅夏開光輝的秀髮,緻的面容。

「抱歉,指揮官……光輝……太失禮了。」光輝枕着羅夏的肩膀。「我不該……」

「為什麼這麼説?該説對不起的是我吧?」羅夏伸手撫摸着光輝有些紅腫的恥丘。「疼麼?」

「不疼的。」光輝笑了笑。「指揮官……還想要的話就告訴光輝吧,光輝隨時都可以的……」

「用不着勉強自己,光輝。」

知道懷中的人兒已經累的不行了,羅夏並沒有強求,他吻了吻光輝的耳垂。「安心睡吧,你很累了不是嗎。」

「但是……」

「——我不會走的。」

「…………欸?」

「我不會再離開了……」羅夏看着光輝的雙眼。「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港區是我的家,這裏有很多需要我的人,同樣也有很多愛着我的人……我很慶幸我能擁有你們,我很慶幸有生之年與你們相遇。」

「所以,安穩的睡吧,我的愛人。」羅夏撫摸着光輝的頭髮。「你會有個好夢。」

「指揮官……」

長久以往的擔憂被放下,光輝主動抱住自己的指揮官。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指揮官那滿溢的情完完全全被光輝接收到了。

那是憐惜,那是愛,那是依戀……甜的心情伴隨着體深處湧上來的疲倦讓閉上眼睛的光輝很快發出悠長的呼聲。

——晚安,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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