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翩舞 · 空想&可怖】(完)【作者:殘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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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殘耀
字數:17,641字
澄澈的水面。
似是有意又像無意,起起伏伏的漣漪四向散開去。
銀白短髮的少女靜坐在池水中休憩,温熱的泉水一直漫至修長白皙的脖頸處。
水面下少女窈窕的身姿清晰可見,青的活力在這具尚在發育中的姣好體上一覽無遺,雖未成卻也含羞待放,未來可期。
温度恰好的水滋潤着全身,蒸騰的霧氣更是讓人飄飄仙,在這樣的環境下,很難有人能夠保持警戒心而不放鬆下來,對於少女來説也是一樣。
港區的温泉向來很受歡,由於其設施的完善與便捷,這裏往往會聚集數量相當的姑娘們在此療養或是單純的享受,像這般四下無人的光景實屬少見,這點倒也合理,畢竟會在晨間泡温泉的人實在是找不出更多了。
於是,可怖小姐非常心滿意足地享受着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寬闊浴場……倒也不完全是。
就在可怖的眼前,一具與她看起來十分相仿的體橫着漂過……對於温泉浴場來説這一幕實在有些詭異,但可怖顯然對這種場面見怪不怪,甚至懶得多看一眼,任由這個佔據了大半視野的玩意兒漂過來又漂過去。
至於這個玩意是什麼……除了可怖那個一看就知道不怎麼靠譜的姐姐空想外,也很難有其他答案了。
「可怖可怖,要姐姐給你按摩嘛~」
安詳的寧靜並未持續太久,耳邊悉的聒噪就再度響起。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正稍微抬腿用雙手捏小腿肚的可怖儘量婉轉地拒絕了姐姐的好意,以免遭受什麼惡作劇的侵襲。
真是奇怪……明明過去印象裏的姐姐還是靠譜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呢……
「誒,真是冷淡啊小可怖,對姐姐都這麼冷淡的話可是會嫁不出去的喲~」
嫁不出去什麼的……哈。
可怖儘量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繼續自己手上的按摩——對於高強度的晨練來説,事後的按摩舒緩疲勞是必不可少的,每一個不需要出擊的子裏,她都有着這般一成不變卻始終讓自己保持狀態的常。
「誒,要不要我明天故意放水,讓你有機會跟將軍大人要獎勵?」
可怖選擇直接無視這番話。
「好了,別游來游去了,快點泡好,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有時候可怖會懷疑,自己和空想究竟哪個是姐姐,又或者兩個人的出生時間被混了什麼的……
整個空想級,又或者説,包括了沃克蘭以及莫加多爾等人在內的這一大幫子法國妞兒,在晨練這件事情上都有超乎尋常的熱忱與毅力,在非執勤期間,這些孩子們總是天剛亮就出現在海岸線上,你追我趕着,而這場晨練的強度對於任何人來説都堪比一場馬拉松鏖戰,她們總是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和耐力保持着高速的追逐,以此來完成常訓練的……熱身部分。
要知道,這種晨練是沒有劃分進驅逐艦的每訓練程中的,這部分的加練完全是她們的自發行為,當然,也正因如此,汗水與努力給她們帶來了更強大的戰鬥力,讓她們在驅逐艦的行列中具備遙遙領先的素質,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經歷了這樣強度的鍛鍊後,肌中積累的疲勞和酸如果不盡快舒緩釋放的話,對於後續訓練或是假休息的負面影響都會與鍛鍊的目的背道而馳,因而自我按摩對於空想和可怖來説也是必修課之一。
「呼——」
勻稱的吐息間,少女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
纖的指尖從白的小腿後側切入,嫺地按壓着因高強度使用而疲勞的肌,酸脹與疲乏的覺伴隨着頗有力道的按摩和温泉恰到好處的温潤滋養一點點消散,對於之前的努力,這是最好的藉與獎賞。
對於這些如造物主恩寵過的少女來説,歲月的刻刀將她們雕琢的模樣一比一驚為天人。
只是將腿抬起,一半出水面的可怖,全然沒有注意到正注視着自己的空想。
在驅逐艦的孩子們中間,空想和可怖這樣的身段顯得高挑而出類拔萃,而於奔跑的特也讓她們擁有讓人羨慕的腿長,當這份修長被完全的赤所展現,被泉水潤澤後時,所展現出的美已經超越了別的界限。
「可怖……」
前所未有的覺在空想心底湧起,她很唐突地意識到,自己這位平裏有些不拘小節,和自己志趣相投的小姐妹,是一位自己看了也會到驚豔的窈窕美人。
「誒,又想着偷懶麼……真拿你沒辦法……」
對於空想眼底奇異閃光絲毫沒有察覺的可怖只當是這不靠譜的姐姐又想要偷懶,無奈地放下了自己的腿。
恰巧漂回眼前的空想一臉無賴的撒嬌表情更是讓她沒法子狠心拒絕,只得伸手為姐姐服務起來。
當然,想要白嫖總得付出些代價。
就在空想幸福地眯着眼準備享受來自妹妹的按摩服務時,來自側軟的酥癢一下子逗得她笑了出來,瞬間打破的平衡讓水極佳的少女也無法維持漂浮,一下子沉了下去,然而可怖早已在水中支起雙膝,穩穩地托住了空想的身體,也將這具不設防的體放在了自己可以上下其手的位置上。
「誒,果然可怖的手法要比姐姐好得多~」
完全慵懶着趴在可怖身前享受着按摩服務的空想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偏偏這樣的空想可怖就是無法拒絕。
「雖然但是啊,明明練的是腿,為什麼要按摩後背呢……」
幾分鐘後,浴場中的情景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變化。
不斷有奇怪的聲音從濃霧深處傳出,讓人不猜想那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令人浮想聯翩的事情。
當空想理直氣壯地享受完妹妹的按摩服務後,破天荒地提出了自己也要幫忙,這種「好事」聽起來詭計多端,可偏偏可怖就是沒有任何戒心地答應了。
「嗯……也不用哪裏都按摩啦,隨便幾下就好……」
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接近的可怖,對於空想無端的殷勤欣然接受,而當她反應過來空想的按摩手法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嗯?!那裏!」
舒適地靠在空想懷中後,最先開始按摩的部位是肩膀,雖然跑步主要靠腿,但因此不斷擺動的雙臂也是有疲勞積累的。
就在可怖心裏暗自説着姐姐的手法不錯時,下一步的行動卻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用小荷才尖尖角來形容已經不太合適,少女體的發育已經讓這份孕育生命的沉重與柔軟變得頗具分量,儘管在這方面上和同輩中的佼佼者相比還略有差距,但也不可忽視當下的規模了。
「為什麼……要按摩那種地方……」
部受到襲擊的可怖依然沒有過多抗拒,只把這當做空想又一次的玩笑嬉戲,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什麼。
按摩的手法……好像很下。
當可怖第一次無法控制地發出自認為奇怪的聲音時,這種想法才在她的腦海中堅定下來。
空想的雙手所接觸到的並非是可怖略有勞損的後背,而是她微微隆起的前,從未有過如此親暱接觸的少女顯然對此頗驚訝,儘管入手後的温度與柔軟都恰到好處,但姑且能夠算作私密部位的接觸依然讓她本能地產生了些許抗拒。
「唔……唔噫?!」
和預想當中酸的按摩不同,針對部的與擠按帶來的受是前所未有的怪異,可怖忍不住發出了難以自持的嚶嚀聲,緊接着剋制地閉嘴——比起姐姐的按摩手法,自己的聲音才更像是什麼下的東西。
「嗯哼?很舒服吧?」
立竿見影的效果讓空想洋洋得意起來,繼續上下其手地對着妹妹玲瓏的玉體捉起來。
少女們飽經鍛鍊的身體絲毫沒有衰老的跡象,處處散發着青期獨有的體香與生命活力,對於自己的氣息早已稔的少女們,在近距離肌膚相親中受着彼此那既陌生又悉的脈動時,奇異的情緒在心底潛滋暗長着。
唔……好香……跟我用的沐浴不是一種味道麼……
絲毫對此沒有察覺的空想只是單純地認為這種讓她甚至有些上癮的氣味只是來自於可怖使用的沐浴之類的外物,她將鼻子探入妹妹後頸處,那幹的短髮所暴出的白皙脖頸處,細嗅着,彷彿要將那種氣味完全銘記住一般。
如果這樣的親暱舉動來自一位男,那麼可怖定然會將其視作威脅和侵犯而憤怒地予以回敬,然而正在對自己上下其手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最為親近的空想姐姐,可怖完全慌了神,不知道自己對於這種毫無經驗的狀況應該如何應對,只能僵硬地呆在原地,任由空想撫摸。
「誒——姐、姐姐,你做什麼——」
就在可怖期盼着快些結束這完全無法理解卻又無法拒絕的「按摩」時,脖頸處傳來的柔軟和濕潤讓她猛地一怔,在思緒快速翻滾後意識到那是舌尖或是嘴後,可怖的心跳再也無法保持平靜,昂地跳動起來。
「唔唔,別亂動啊,可怖身上,好香啊,是什麼味道呢……」
完全無視可怖的抗議與掙扎,空想的雙手依然從背後伸至前環繞着讓可怖無法身,同時手上的動作也從先前的變成了以指尖圍繞着微紅尖划着圈。
被空想心染的指甲在那抹紅暈與凸起周圍緩緩地打着轉兒,不時輕觸在峯尖上,可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因為這種事情而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心跳也越來越快,而這些細微卻明顯的變化,都逃不過空想的知。
不、不行,這樣下去的話……會變得越來越奇怪的……
本能告訴可怖,正在發生的事情很難用正確與錯誤去定義,但是自己不應該讓它繼續下去了……
「快、快停手……」
思緒也變得混亂的少女甚至連一句蒼白無力的藉口都編織不出來,吃力地起身想要從這温暖的「牢籠」中身,卻驚覺自己全身都變得酥酥軟軟毫無力氣,不光是反抗和掙扎,甚至連最簡單的站起身來都做不到了。
或許連空想和可怖自己也沒能意識到,過久的分別與重逢,讓這對本來就沒有太多過情的姐妹,在漫長的疏遠後,對彼此的印象和情緒都不再如最初自己所以為的那樣純粹和親密了。
或許,在重逢的瞬間,映入她們心底的,並非是闊別已久的血親,而首先是一位足夠奪目的,青靚麗的美少女。
那時候的心動……真的全部是因為動麼?
事到如今,空想無法做出回答,可怖也一樣。
如果説因為過去的種種不可抗因素讓這對姐妹沒能建立起太過親密的關係,那麼現在去彌補她,希望沒有太晚吧……
欺負,也是培養情的一個手段呢。
或許荒唐或許沉湎,但可怖最後還是以行動阻止了空想。
那已經在巧妙的「按摩」,實則為調情挑逗的手法的捉下,可怖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改變,未曾品嚐過的滋味幾乎已經送至邊,可矜持與剋制的保守卻讓她怯於羞於讓故事繼續下去。
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但給自己更多時間一定不是錯誤的選擇。
於是,正當空想美美地摸夠了妹妹的柔軟酥,正要將手沿着光潔的小腹向下身探去時,就算再沒力氣,渾身再發軟,可怖也無法放任繼續了。
頂着全身發麻的酥軟和悶熱,滿臉通紅的可怖逃也似地從浴池中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剛才發生的一切彷彿南柯一夢,空想呆呆地看着可怖的背影被温泉水面騰起的濃霧遮蔽,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彷彿想要從上面分辨出什麼,最終也無法找回那種覺,無奈地湊到臉前聞了聞。
嗯……可怖的氣味……很香呢……
她的身影慢慢下沉,只出半個腦袋浮在水面上,孤寂地吐着泡泡。
要是……能一直……做完就好了。
經此曲後,空想與可怖的關係稍微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雖然外人看來兩人依舊是形影不離,但無形的臂章讓這對姐妹之間的接觸變得充滿了距離。
可怖不再願意直接從空想手中接過什麼,而是寧可讓她放下後自己再拿起,甚至沐浴的時間也刻意地錯開,連更衣都要躲着。
空想想要説些什麼,卻無法出聲,張了張嘴,只能嘆息。
或許……自己實在是太進了吧。
孤獨地躺在牀上的,一向意氣風發的少女,少見地愧疚和自責着。
原本大到足夠讓姐妹同牀共枕的卧室,也不再有第二個呼聲的陪伴了。
真寂寞啊……可怖……
「嗯……」
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按摩着鼻樑,看似舒緩着眼睛的疲勞,但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犯難時的習慣動作,這也代表着此刻的他的確正在犯難。
坐在對面的少女則是一副侷促不安的模樣。
「雖然你平時也沒少鬧出亂子,但這次的問題……我幫不上忙。」
「嗯嗯嗯嗯,嗯?!」
試圖用撒嬌讓男人回心轉意的少女在得到斬釘截鐵的拒絕後,馬上就想要用耍無賴的方式來他就範,但顯然男人今天打定主意不打算吃這一套,任由空想怎麼鬧騰都不肯鬆口。
「將軍,我的好將軍,您就幫幫我吧,您忍心看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傷心嘛……」
男人翻了個白眼,對此全無買賬的意思。
「説話之前能不能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那可愛的妹妹的傷心我確實不忍心,要不關你幾天閉讓她舒服一下?」
「誒,可怖才不會要我關閉啦,但是良心的話您可以親自摸摸哦……」
故意起部想要將自己緊身衣下鼓鼓的凸起抬得更高,但這個動作以及份量顯然無法產生更大的殺傷力了。
「就你那點『良心』還用我親自摸麼……好了好了,這件事到此打住,你要是再纏着不放,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男人儘量板着臉,想要下達什麼最後通牒,但心底的柔軟讓他沒法更進一步強硬了。
「而且,這種事情,作為姐姐,你不是更有責任親自解決麼?如果連這種問題都要藉助外力才能解決,我覺得你還是在可怖和惡毒面前少以姐姐自居比較好。」
臨了還不忘毒舌一句,顯然空想的某些脾氣早已被男人摸透,某種意義上講這倆人是越來越像了。
考慮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倒也合理。
換做別人,敢這麼在辦公室裏堂而皇之地撒嬌乃至於開黃腔,早就被送到緊閉室去了,除了婚艦,哪還有第二個人敢這麼嬉皮笑臉。
「可是……」
還想着反駁什麼,男人的一句話卻突然讓空想頓住了。
「是哦……我是姐姐誒……」
欺負人了,就要好好道歉和彌補不是麼。
怎麼,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到呢。
這樣的自己,怎麼好意思以姐姐的身份自居呢。
真是的……我到底在遲疑什麼啊。
看着眼前的少女陷入了沉思,男人稍微鬆了口氣,也欣了起來,這孩子終於知道脖子上頂的東西不是隻有好看一個用處了……
不過,好看是真好看。
然後就跟空想抬起頭的視線正對上了。
「但是,我還是需要您的幫助。」
誒,覺白期待了。
「不過,不是以將軍的身份,可以麼?」
不動用將軍的身份,也就是説自己不以港區領袖的身份介入這件事的話……聽起來似乎還行。
考慮到對於這孩子的行事風格和效率的擔憂,男人很難再去推辭了,這件事説大不大説小不小,但不能妥善處理的話影響的可不只是姐妹情這麼簡單,高速驅逐艦分隊的構建中她們總會一起出場,如果在分艦隊中產生什麼難以接觸的分歧,或許會引發什麼嚴重的事故也説不定。
畢竟,空想小姐在辦事能力上,那真是要效率有效率,要思路有效率,要妥善有效率,要質量有效率。
在她頭腦發熱把事情變得一團糟且不可挽回之前,自己還是稍微幫點忙吧……
門外的少女忐忑着。
她銀白的長髮籠罩在走廊的夜幕中,顯得黯淡無光。
這扇門的背後,房間的主人,那位銀髮少女,正托腮佇在窗前,銀白的月光灑在她乾淨利落的髮絲上,折出閃爍的光輝。
咚。
咚。
很輕的敲門聲。
空想屏住呼,靜靜等待門後的反應。
可怖在,她是知道的。
「請進。」
隔着門,但聲音聽起來依然很清晰。
「可怖,我……」
明明之前都會跑過來開門對我笑的……
「……有什麼事麼?」
「我……」
支支吾吾的,再一次不知道要説什麼。
「……先坐吧。」
對於這個介於突然和自然之間的造訪,可怖並不意外。
兩人沉默地坐在可怖的牀沿。
分配到的宿舍有着非常寬裕的空間,連牀也足夠睡下兩個人,最初搬來港區時,可怖直接住在了空想的卧室裏,而現在……
「姐姐當時……為什麼要那樣做呢……」
是啊,為什麼呢?
明明和往常一樣,悠閒地一起泡着澡,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着,聊完後就會一起去吃可麗餅(注:可麗餅是法國傳統小吃),一起訓練,一起休息,一起放鬆,為什麼自己要破壞那份温馨的常呢。
到底……為什麼呢?
因為,無法滿足吧。
無法滿足,只是姐姐和妹妹,這樣的關係。
「因為,我很喜歡可怖啊。」
空氣的寂靜讓可怖清晰地聽見了自己的心跳。
「這種事情……我也喜歡姐姐啊,但是那種……」
「不對,我是……不是姐姐和妹妹的那種喜歡……」
可怖的誤解讓空想瞬間焦慮起來,如果只是簡單的誤會,那事情遠不至於這種地步。
「我……喜歡……」
無法想清楚要如何解釋清楚「喜歡」和「喜歡」有何不同的空想放棄了思考。
然後,用她最為擅長的速度,擁抱可怖,對着她錯愕的臉,驚訝的眼,不管不顧,吻上了她粉潤的。
女孩子的嘴……甜甜的。
將軍大人沒騙我呢。
蜻蜓點水,淺嘗輒止,最初的念頭在雙輕觸的瞬間就拋諸腦後。
對不起,將軍,空想好像要把事情搞砸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了……那就開足馬力衝進敵陣,攪個天翻地覆吧。
遭受突然襲擊的可怖則是完全大腦空白,宕機了。
先是被撲倒在牀上,然後直接壓在身上吻了過來,清純的少女哪裏見過這種陣仗,直接被震驚得呆若木雞。
舌吻是……怎麼做來着……
在兩關係間始終處於被寵溺慣着那一方的空想,對於自己已經嘗試過不知多少次的,無比漫的,能叫少女的身心一齊融化的法式濕吻,要如何去執行卻毫無頭緒,只能拙劣地回憶起,男人每每將自己擁入懷中後起舞的舌,照貓畫虎地模仿起來。
「唔唔唔——」
侵入的舌長驅直入,甚至沒有受到什麼阻礙,空想便輕易索取到了可怖口中的甘甜與絲滑,而可怖則是六神無主地被動承受着,本能地讓舌頭與之對抗,在錯間分泌更多的香涎,滋滋的水聲瀰漫開,那種名為下的意味隨着聲音和動作在整個腦海中瀰漫起來,將她本該有的震驚與憤怒衝得煙消雲散。
每個法國女孩都有接吻的天賦,她們只是需要某個時刻,某個男人,來幫她們回憶起刻在骨子裏的漫。
換另一個女孩來似乎也沒問題。
她忘我地侵略,她恍惚着回應,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但又過了好久好久。
再度睜開的眼眸中充滿了淚光,閃爍的瞳仁中滿是楚楚可憐。
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兒,卻不知道要如何在此時柔軟。
她給出了回答,用大膽的舉措宣了情。
「……姐姐……」
她聲音微弱,嬌軟得讓人心裏顫抖。
啊……結果還是這樣……
明明想要道歉和補償的,結果欺負得更過分了。
自己大概,是最糟糕的姐姐了吧。
「如果這就是姐姐的回答,那我……」
哈,結束了,接下來要怎麼樣都好,已經……
「還不夠……」
什麼——
漫長的深吻結束後,少女們的邊延伸出了晶瑩剔透的絲線,靡的曲線透着下,而已經做好捱上一耳光或者一腳的空想,被可怖温柔地擁住了脖頸,用力地再度貼合。
這一次,攻守易型了。
深夜中,少女們的纏綿讓夜不在冰冷和寂寞。
少女氣的睡裙無法成為進一步深入瞭解彼此的阻礙,被扯得皺巴巴也無所謂,此刻沒有什麼能夠阻止姐姐和妹妹情。
毫無經驗的可怖在這場糾葛纏綿中顯得尤為笨拙,但赤誠的熱切讓她不願一味被動承受,用更為熱忱的擁抱和廝磨來回應這份欺身壓上的熾熱情。
姐姐……對自己來説意味着什麼?
可怖不止一次思考過這個問題。
在姐妹們天各一方時,對於往事的思念與咀嚼在漫長的時光中早已改變,再度相遇時,那銀髮飄揚的絢麗模樣,讓過往印象中早已模糊的「姐姐」印象被撕扯,她的優秀,她的奪目,她的意氣風發,她的神采飛揚,都讓她產生了一份難以逾越的距離。
而能夠彌補這份距離,讓自己同她更為親近的,只不過是這層蒼白的姐姐與妹妹的關係。
我真的能比肩她,伴於她身側麼?
還是説我們終有一天會像以前那樣再度分別麼?
不……絕對不要再分開了。
絕對不要,再分開了。
所以,當空想終於將滿溢的情緒化為動力,伸手探如可怖睡裙下時,她釋然而期盼的神情,在傳達着唯一的答案。
Oui。
「可怖的弱點……和我一樣呢……」
貪心的少女,在息間炫耀似的訴説着自己的發現,而指尖撥間,是她最為親切的,被玩到幾乎失神的少女。
早已成婚的空想並不濫於媾的歡愉,但那位手段高明的將軍大人在對這位少女嬌的身體開發上頗有建樹,沒花多少個夜晚就喚醒了她身體的所有漫,讓她無數次為之快到神魂顛倒。
而作為姐妹,作為同級艦,可怖的身體,與自己又有多少區別呢?
部的發育,不相上下呢,不管是大小還是隆起的幅度,甚至摸起來的覺也……不,果然還是她的摸起來更舒服呢,摸自己的時候,總會沒什麼覺……
要是她摸自己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桃的緋想在腦海中一波又一波地爆炸,一直只會被動承歡的少女頭一次在自己的主場學會了要如何主動進攻。
然後,幾乎不相上下的部,弱點也完全一樣呢,只要稍微輕輕擰一下尖,就會這樣……
如同發燒一般的紅霞在少女白皙的臉頰上浮現,羞恥心予最親密的人親手玩的覺難以形容。
來自姐姐指尖的每一次輕微發力,都會引發一陣遍及全身的顫抖,從未品嚐過的歡愉自讓未經人事的少女又羞又怯,想要推開覆於尖上的那雙手,卻怎麼也用不上力氣來,只能隨着那一陣又一陣的快火花讓整個身子都癱軟下來。
房間裏瀰漫着獨屬於少女的氣味,那是紫羅蘭,還有薰衣草,法蘭西的少女們鍾情於這些漫的花朵,就算未曾涉足愛情,也會學着用她們來妝點自己和棲身之所,然而夾雜在這些輕靈的花香中,還有一絲無法忽略的氣味,那是純潔美麗的少女們所獲贈的天賜的珍寶,由姣好的體所散發。
空想的猜測應驗了,同為空想級,她與可怖的身體存在着諸多的相似之處,其中恰恰包括了女孩子私密的弱點部位,以及……活方式。
處在忌的情慾中,就算是早已品嚐過愛情甜美的少女也無法抑制臉上羞恥的表達,一度只需在男人身下承歡任由擺的自己,竟然一躍成為主動的那一方,而被自己百般玩卻不作絲毫抵抗的人正是自己心愛的美少女妹妹……
不妙,好像興奮過頭了。
毫無經驗的可怖一上來就被反覆地刺着頭,下手沒輕沒重的空想很快就發現自己指尖輕掐的力道有些大了,少女原本粉而微凸的可愛尖經過一番蹂躪後已經飽脹着紅腫起來,原本可愛的粉也變成了下的殷紅。
「噫——唔——嗯——」
青澀的少女竭力抑制口中的嬌美呻,可怖從未想過自己會發出這樣下的聲音。
一邊教授着可怖何為快樂,空想一邊低頭看向自己的前。
少女們的睡裙款式大同小異,都是輕薄的絲綢織物,雖然空想自己身上的睡裙沒有被扯開,但體的輪廓依然清晰可見,更何況,對自己身體再悉不過的她也早已受到,隔着輕薄絲綢下,自己也因興奮的慾望而立起的嬌小尖,正與細膩的絲料微微摩擦着,受着些微快。
微微隆起的丘,雖然並不是多麼值得稱道的規模,但其中藴含着的富集的神經,使得少女在被撫時能夠得到的趣味絲毫不比那些有着驚人的規模身材傲人的大姐姐們少。
要是可怖也知道怎麼做就好了……
姐妹間的戲,因為可怖只是初體驗的緣故,所以只能是空想單方面地在動着,在將這種新奇的身體愉悦傳授時,空想自己的渴求並未得到一絲一毫的滿足。
嘛,雖然稍微有用指尖稍微撫一下自己什麼的,但是比起將軍的觸摸,不管怎麼樣都差了好多的樣子……
只是,比起身體上的愉悦。最讓空想的嘴角上揚的,並非是正在做的事,而是今夜與可怖關係的解凍,或者説,突破,她一度擔心的壞結果並沒有出現,證明了自己並非真的做了那樣讓可怖討厭的事情。
這樣的話……好好收下姐姐的「道歉」吧。
她在心裏對自己説道。
然後,探入白皙雙腿間濕且温熱的溝壑中去。
在一個祥和的夜晚,世界安靜極了,只有海聽見了雲雀劃過夜空的聲音。
「呼……」
男人合上書本的瞬間,發出了輕不可聞的嘆息。
「將軍?」
銀鈴般清脆的嗓音,雖然好聽,但聽的次數太多後,已經沒有驚豔的覺了,取而代之的是悉的安心,甚至偶爾也會覺得有些許喧囂。
「沒什麼,只是,稍微有點無聊。」
無聊的話,不如來幹我好了。
空想腦子裏閃過一個危險且微妙的想法。
不,就算真的有這種想法,也不該在這種場合説的吧,真的説出來的話,肯定又會捱上一頓訓並且要求再去背幾遍條例什麼的。
比起男人的無聊顯然要更加無聊的少女,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桌上,嚼着泡泡糖,一雙裹在白過膝襪中的小腳優哉遊哉地晃盪着。
「如果你能想出什麼比辦公室更好的去處,我倒是寧願出去走走而不是呆在這兒……前提是你不會又拉着我去訓練場上跑圈。」
男人閉上眼,又想起了以往堪稱悲慘的約會經歷——與其説是約會,倒不如説是拉練,在訓練場,或者沿海公路,或者任何能夠跑起來的地方,被這妮子拽着以武裝越野十公里的強度一次次地折騰着,這麼想來幸好自己升了軍官後還有保持相當的常運動量,否則還真得被這妮子給折騰個半死。
「誒,雖然確實很想拉你去跑兩圈,不過今天不行呢。」
名為空想的少女以一種相當遺憾的語氣説道,雖然聽起來這種遺憾更多的是裝出來的而非本願。
展示,或者炫耀,又或者是在挑逗,她翹起兩隻小腳,得意地舞動着如同雪糕般絲滑軟糯的雙足。
「在辦公室裏好好穿上鞋啊。」
他選擇對於這種明晃晃的誘惑視而不見。
「誒,難得人家今天不想跑,將軍大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嘛~」
你是不是X無能啊。
最後這句吐槽當然沒説出來。
空想小姐從來就不是個叫人省心的姑娘,這一點在港區幾乎算是共識,其具體表現包括並不限於熱衷於刨問底每一位新到任港區少女的艦裝動力以及身體運動能力,以及在訓練中憑藉超凡俗的機動能表演最低級的錯誤被彈,從這些角度來看,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不靠譜」氣息的少女並非是一個適合秘書艦的角。
於是,空想小姐之所以能坐在秘書艦的位子上,有兩個顯而易見的原因,第一個是所謂的裙帶關係,第二個嘛……沒有比這個位子更方便將軍大人看着她以免她惹出什麼亂子的地方了。
比如此時此刻,完全無法集中神保持安靜的她已經閃爍到了男人背後,以一個親暱的姿勢摟住了他。
切,不要穿着緊身衣這樣子啊……
雖然沒有像是年齡相仿的那幾位輕重巡姑娘所擁有的那種叫人難以移開視線的份量,但空想那與嬌小身材所相符的勻稱軀體,正伴隨着她親暱的蹭蹭舉動,在男人的背上不住地搖晃而磨蹭着。
大概正是因為揹着身,無法以視覺來確認空想此刻究竟是什麼樣的姿勢與表情,但那宛若棉花糖一般的綿軟觸傳來的清晰受,已經讓男人的某處開始蠢蠢動了。
都不用閉上眼,她被晨練後微汗浸潤的束身衣衫,以及包裹在其中天般美好的隆起,甚至是抵在背後被礙事布料擋住的似乎已經起的紅腫粒都能在腦海中裏一一浮現。
怎麼能這樣肆無忌憚呢。
這樣下去的話,最先忍不住的搞不好會是自己。
懲罰,必須要懲罰。
不過在那那之前還是先考慮一下轉移注意力吧。
比如……
「啊,對了,你跟可怖的事情,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聽起來相當棘手的狀況,不出三兩,這對姐妹竟然又一次親暱的形影不離了,甚至空想辦事可靠程度的男人十分好奇她是如何解決這件事情的。
空想眨了眨眼睛,那種似乎不懷好意的明亮與閃爍讓男人心裏一頓,心説自己是不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
「唔……您真的想聽麼?」
「……如果有什麼不方便説的地方,那就當我沒問?」
瘋狂試探着的兩人展現出了不符合關係的戒備心,顯然都對對方的想法做着烈的心理博弈。
「説出來倒也沒問題,就是……您得聽完哦。」
啊,我似乎也不是那麼沒有耐心的人吧,只是聽完一個也許添油加醋往自己臉上抹光的故事好像也沒那麼無聊。
「洗耳恭聽。」
於是男人非常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就聽到了自己人生中最為囂張而臉紅的「故事」
「你……就是這麼解決問題的?」
狠狠地咳嗽幾聲後,男人大口大口地飲下茶水,擺在眼前的衝擊事實讓他到難以置信,他沒有辦法不相信空想的所作所為,因為這妮子所做出的細節描述簡直益求,甚至讓他再錯覺間產生了自己也在場旁觀的形象。
「就……很自然嘛……我也沒辦法的……」
「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在誇你……」
看着似乎有些害羞靦腆不好意思的少女一副期待的誇獎的樣子,男人只覺得血壓一整猛漲,倒不是説這種處理事件的方式和能力有多驚為天人,而是她所提出的後續評論讓他心驚跳。
「所以你的意思到底是……」
「人家要和妹妹一起睡的嘛,每天都的那種~」
男人隱約聽出一種威脅的意味來。
「……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要和可怖一起睡呀~」
好像説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説。
看着男人略微皺起的眉頭,空想馬上補上了下一句。
「但是,人家也想和將軍您一起睡嘛……」
聽起來頗有種不妙的預。男人心底生出一個相當微妙但又不妥的揣測。
「所以……我可以同時和您還有可怖一起睡……嗎?」
對於危險的本能應讓空想這句話的尾音漸漸小了下去,她似乎能受到男人臉逐漸陰沉了下去。
「嘶……」
長長的氣聲。
然後是長長的嘆氣聲。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嗎?」
產生這種反應,其實也算正常了,任何還保留有正常理智的人聽到這番發言後大概都無法保持平靜吧,尤其是當事人什麼的。
簡單來説,嗯,我的婚艦,睡了自己的妹妹,並且想要睡我,同時。
嗯……
男人儘量放鬆雙手,以保證這個可憐的水杯不被捏出裂縫來,但顯然消化這種事情需要不少時間和力。
儘管男人自己也不是隻有空想一個婚艦這樣子,但是……怎麼覺哪裏都沒法説得通呢?
乍一聽這好像是一樁美差,可先不論自己有沒有那種照單全收的念頭,單説可怖那邊,要是知道自己被這樣打包買一送一還不知道要發飆成什麼樣,更不用提空想現在的做派一副腳踩兩條船的囂張模樣,也不知道是跟誰學……
嘶……
這麼説來,好像身邊就有例子啊,是誰呢……
「怎麼樣嘛怎麼樣嘛,將軍大人您這不是已經有反應了嘛?明明就是很樂意吧,是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男人向來不太支持在辦公室這樣的場合做什麼超出規格的事情,就算是和婚艦做些什麼親暱的舉動也僅限於牽手擁抱之類的,就連接吻都需要考慮一下影響問題,因為少女那香甜的讓他無法剋制不讓淺吻往濕吻的方向發展,更沒法迅速處理掉濕吻後完全升騰的慾火。
然而講故事前的空想好像已經算到了這一步,提前用親暱的舉動讓部在男人的後背上磨蹭了好一會兒,還恬不知恥地將立起來的頭也杵在後背上一直輕掃,過度輕浮的舉動和又一次在緊身衣下沒穿罩的信息讓男人本沒法輕易保持冷靜,而後續的香豔百合故事更是讓他的理智被狠狠地捶打着。
這樣一來,下身處立起來的帳篷就很難支持什麼大義凜然的紳士説辭了。
「可怖和我很像的哦,不管是部的大小還是形狀,甚至弱點也……」
在眼前用手比劃着,那似是而非的曲線,身後直接傳來的柔軟與温暖更是讓這種深刻的印象連帶着剛才講述的故事清晰展現在腦海中,未曾設想過的姐妹花的誘惑被這位一心想要連帶着妹妹一起出賣的小惡魔唐突地勾引出來,難以消散。
「如果您真的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不過晚上我就要和可怖好好情咯~」
真是要命啊,完全沒有給到選擇機會麼。
「你覺得這種事情會被可怖認可麼?」
他在動搖着,而需要解決的問題只剩下了可怖。
「唔,我沒有和您説過麼?我在這裏只是可怖來這裏的原因,之一喔。」
這點也還算説得通,在自己的港區就職的確是這些姑娘們非常中意的選項,但是這種程度的選擇優先似乎完全沒有嚴重到對自己本人有什麼特殊看法吧?
「不如您先回答一下,喜歡可怖麼?」
喜歡什麼的……一位勤奮努力,勇敢無畏的驅逐艦,自然是喜歡的,一位容貌姣好,身材也不錯的妙齡少女,自然也是喜歡的,但如果按照這種標準,喜歡這個概念套在整個港區任何一位姑娘身上似乎都適用,只是……
「喜歡是吧,那就沒問題的,戀愛的事情給我,剩下的事情給我,完美。」
甚至比了個OK的手勢。
你到底是有多想把妹妹賣了啊。
晚些時候,空想哼着小曲兒,表達着對於計劃得逞的愉悦。
她當然不是真的想要枉顧可怖的意願把妹妹的貞潔打包出賣掉只為了一時快,這樣的離譜的事情就算是遠遠算不上靠譜的空想也不會肆意妄為到這種地步的。
作為純正的法蘭西少女,空想當然知道,漫對於情的推動有多麼至關重要,直到現在她都清楚地記得,將軍是如何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田中,在自己完全沒做好任何準備的時候,突然求婚的。
那時的自己還啃着草莓味的可麗餅,毫不知情地眺望着遠方,正要回頭時注意到了在身邊單膝下跪的男人。
嗯,然後就是,接受了,具體的細節也忘了,總之就是非常震驚,非常喜悦,以至於這樣重要的時刻都沒能完全記住,真是糟糕呢。
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可怖能夠擁有這樣漫的幸福啊。
可是,就和自己一樣呢,一旦身體的慾望被調動起來,就很那平息下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質地絲滑的緊身衣,空想清晰地受到了,自己身體深處的慾火。
那一夜之後,情竇初開的可怖變得坦率起來,對於姐妹間近乎忌的親熱舉動越發的渴求起來,那模樣像極了初經人事的自己,一旦品嚐過些許歡愛的滋味便上了癮般的渴求起來。
然而,無論是自己的撫還是彼此觸摸着對方,產生的細微快都只不過是飲鴆止渴般,無法觸及本罷了。
想來也是吧,自己總是做着過火的挑撥,然後被以此為藉口懲罰什麼的,這種宛如情趣遊戲般的戲碼讓自己一次次陰謀得逞般地被擁入懷中狠狠寵幸,那樣的歡愉自再品嚐過多少次都不為過,而相應的,自己無趣的自與緋想,本無法降低哪怕一丁點兒對雄的渴求。
可怖的身體,和自己完全一樣呢。
就像她繪聲繪地描述出來的那樣,可怖的身體……和自己的一樣情。
只要被輕輕擰動部,稍微欺負頭,就可以舒服到幾乎高了呢。
還有下面的小豆豆,比頭要更加舒服,輕輕一碰就會有強烈的意,出許多透明粘稠的體來……
哈啊……有段時間沒和將軍一起……
但是,又不能扔下可怖一個人去……
要怎麼辦呢?只好委屈一下啦,不管是將軍還是可怖都……
Excusez-moi。
「沒關係的,放鬆就好……」
少女輕柔地從口中吹出熱氣,均勻地撲撒在那緻的發紅耳垂邊。
這種如同在玩另一個自己般的覺讓她無比興奮,又無比害羞。
果然……就算做過了,這樣子的事情也……
「嗚嗚……」
此時的空想正處在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上。
岔開的雙腿間,濕熱的氣不斷打在私處,微微的瘙癢與熱量讓慾望進一步地升温着。
空想依然是披着她最喜歡的那身睡袍——那也是她心愛的將軍的最愛,輕盈,纖薄,在月下盡顯通透,將包裹其中的那具尚在發育中的青澀體襯出些許明豔的味道來,銀白的長髮並不加以約束,肆意散批着,頭上那對招牌的科技頭飾也被取下,少了許多靈動與頑皮,多了幾分嫵媚與嬌豔。
如果説愛情的滋潤會讓少女們再度發育,對於身高和體型大致已經不會再發生變化的空想來説,產生的只有讓人面紅耳赤的變化。
悉的身體所產生的潛移默化的變化,並非眼所能輕易辨別,無論是素分泌下變得稍微更加豐滿的酥,還是曲線變得更為柔軟圓滑的翹,都是通過漸緊縮的罩和內褲才能受到的,某種意義上,這樣的變化也從側面印證了。
就算是這樣跨坐於男人臉上的褻瀆姿勢,也不代表着空想佔據着什麼主動權,恰恰相反,連陰莖的入都沒有的此刻,她的身心卻全然為人掌控着,情慾被調動起後心緒時而飛揚時而慌亂,只因在處不時舐玩的一隻靈巧舌頭。
「嗯——嗯~好厲害,居然……」
那定然是一隻於深吻且經驗豐富的舌頭,靈活柔軟的同時也總能準確地進攻最正確的地方。
少女的粉而光潔,沒有哪怕一絲礙眼的髮遮擋,曲線姣好的幽谷中,一張一合的裂最為奪目,在如同呼般的律動中為舌尖所輕浮地挑逗着,勾引出更多的顫抖和花來。
不止如此,隨着快的電節奏,搖晃不斷的身體也讓股間細的軟不時刮蹭到男人的鼻尖,雖然不如私處那般,卻也是少女不會示人的隱私部位,此刻不只是送至臉前任由舌那樣簡單,更是連同最曼妙的風光盡數獻上,身形搖晃間,無論是可愛的裂還是佈滿褶的細雛菊,都在男人面前不斷晃動着。
而被舌尖刺姦着的銀白長髮少女,並未如預期那般俯身以口舌去對等地侍奉和撫男人的——那裏現在被她的血親佔據着。
這場本該屬於兩個人的情趣秘事,因第三者的介入而變得荒誕靡起來。
「哈啊……嗯嗯……」
舌頭與陰莖,究竟哪一個更舒服,空想已經無法分辨了,雖然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少女的羞恥心終究還是在同兩個不同的親密關係坦誠相見時受到了極大的刺和衝擊,加之舌尖的攻擊節奏忽快忽慢,捉摸不透,不知何時會產生而又消退的酥癢舐令她花中清泉汨汨淌着,整個甬道中滿是濕滑。
唔唔,不行,那種地方,不能隨便碰的……
被不時舐滑過的甜美花粒,也在接二連三的挑逗中被喚醒,急不可耐地掙了包皮的束縛,將小巧的陰蒂暴在空氣中,等待着更多的撫,每當舌尖輕掠過,跪姿支撐着身體的兩條纖細玉腿便要狠狠地顫抖着,彷彿要失去重心摔倒。
身為姐妹的可怖與空想,在被同一個男所侵犯着蹂躪着的同時,彼此也在愛撫着。
「呃啊、好痛……唔——」
初次介入男女之事的少女還沒法立刻就適應陰莖深入體內的撕裂和異物,就算是已經在忌的百合愛戀中覺醒過名為高的快樂,但那終究是不一樣的東西,為了幫助她適應這種不適,空想竭盡所能地安撫着她,用深邃的濕吻與愛撫讓她的身體儘可能被慾望支配起來。
名為可怖的少女,在裝束上要略遜一等,既不知道如何展現身為女的嫵媚與一面,也不懂得如何打扮得更加引雄,但她那具一樣充滿着誘人氣息的青澀體顯然不甚需要這樣的點綴。
同平服裝看上去差別不大的緊身衣物,其構成面料與訓練時所穿的大不相同,當做睡衣來穿的緊身面料更加細膩絲滑,摸上去能夠直接受到少女的體温與柔軟,未被特意修飾的酥有着人的微隆曲線,既稱不上貧瘠也難説豐滿,恰是空想那飽受與愛撫後更加發育後的酥最初的青澀模樣——假以時,施以相同的「按摩」後,這對酥能否發育出與空想不一樣的風味也未可知。
此外,兩位少女都在一身睡衣時保持着雙腿上緻的絲襪作為裝飾,對於空想來説這是一種習慣,可怖的話大概只是照學罷了。
可怖盡力不去思考,不去觀察,不去在意身下這具男的身體,逃避似的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姐姐身上,與她擁抱着,親吻着,並被她一如既往地欺負着的地方,但身體深處切切實實被頂住的事實讓她轉移注意力的企圖一次次的破滅,無論怎麼做都無法無視直直搗在身體最深處的這熾熱和巨大。
欣賞着姐妹戲的同時,套在龜頭頂端的緊緻觸悉又陌生,男人心裏暗自讚歎着,這和空想如出一轍的體,在合上有多少令自己不陌生的特質。
大約是幼稚身體的關係,她們的道深淺一致,長的陰莖對她們來説都有些過了火,動作起伏稍有放縱便難免過於深入,在緊緻宮口上狠狠一撞,對於早就稔各種名為懲罰實則情趣的歡愛遊戲的空想來説這種程度的刺都未免有些苛刻,更不用説初經人事的可怖了。而跨坐騎上的姿勢也恰好能將深入程度的主動權給可怖自己來掌握,好在第一次的入媾中起到一定程度的保護作用。
但是……看起來可怖小姐並不清楚該如何使用這份主動權呢。
「唔唔……太深了……」
真的,太深了。
來自龜頭處的緊箍無疑是少女宮口那一圈稚軟的約束,如果此刻自己深入的是空想的體,大概會使壞地故意部發力狠狠地頂上兩下,讓嘴上還在逞強的少女立刻高到仙死,然而此刻侵犯對象的變化卻讓他無從下手,不但如此,他甚至希望這種舒到極致的緊箍減輕些——就連空想都無法在這樣的蹂躪下保持多久的神智,一段時間前還是處子的可怖更不能在初夜便承受這般烈的宮口愛撫,雖然這種覺讓自己非常受用,但對於可怖身體可能造成的損傷是不可接受的。
這會兒的可怖像是一個玩具,手足無措的少女直到這場事開篇前,所有的經驗也不過是躺在姐姐懷裏被輕擰頭和指尖擦拭陰蒂這種程度,最多也就是擁抱在一起用恥部和雙腿彼此摩擦,甚至沒敢以同等的手段回敬過去——假如她嘗試過哪怕一次,就會發現在欺負自己時遊刃有餘的姐姐不過是個花架子,隨便蹂躪幾下就會和自己一樣變成腦子一片空白的遜傢伙。而現在,她一邊被長的深入到子宮花心處,一邊和心意相通的空想接吻着的同時被欺負着部,每當空想故意用力擰動時,可怖的身體就會來一陣劇烈的快顫抖,這樣的羞恥和委屈又被悉心呵護地關照着,少女軟化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許多,很快就變得能夠從深入體內的陰莖上受到舒服了。
細的玉足包裹在白過膝絲襪中,隨着快的陣陣襲來而不住地扣進足趾,那飄飄然已然有些享受的模樣被男人看在眼裏,倍欣。
而空想發力的時間,恰好是身下男人騰出手欺負自己尖的時間,她將自己所受到的蹂躪和受到的快樂一絲不落地傳遞給了正面臨着初次,不,應該已經很多次了吧,正因陰莖的入而高着的可怖。
不僅如此,男人的手段比平時要更加花哨,他不再滿足於空想早已習慣的擰動——雖説習慣,但每次被擰動時的戰慄反饋倒是一點沒少,變本加厲地用上了指甲,這種硬質對於尖的刮擦產生的刺要比只是温柔地擰動大上許多,每當他這樣出手時,舌尖探及的恥丘便會湧出一大股更加濃郁的汁水來。
自己最初也是那樣吧,只是被了進去,甚至沒有開始的動作,便輕易地呻着去了,而現在的可怖,和那時的自己,應該完全一樣吧。
唔……將軍,又在欺負部了,下面,下面也……誒,同時的話,不好……兩邊一起的話……犯規,犯規的……
還有餘力思考着妹妹此刻狀態的空想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在一個怎樣的危險狀態,雖然有舌頭撫私處,但她依然沒有被真正的撫過深處,這個狀況已經持續了有一段時間了,儘管這種撫也足夠讓自己暫時舒緩子宮深處的瘙癢和飢渴,但終歸只是隔靴搔癢,無法真正讓她過癮。
三人構成了近乎穩定的三角結構,彼此扶持着重心,彼此傳遞着歡愉。不再滿足於只是用舌尖戲外圍的男人發動了更強烈的攻勢,也將僵持的動態推向更加接近高的平衡。
最後一次的撥狠狠地擦拭着翹且沾滿的陰蒂,讓空想全身都再度被酥的火花引燃,旋即抓準備受刺的甬道瘋狂收縮擴張噴吐的間隙,將靈活的舌尖推入正湧出花的深處,稔地挑撥刺起他早就掌握的哪些格外舒服的點。
雖然空想和可怖作為同級艦的身體有着驚人的相似度,但也不是完全一致,除了因為愛情滋潤而略有發育的和之類的,甬道的細微褶皺與蜿蜒也有着不少的出入,同樣因高的刺而劇烈收縮緊緊裹住時,能顯著到不一樣的包裹。
説起來,自己某種意義上,算不算被當做工具人了呢?
因為淺的百合戲無法滿足那骨子裏就有着漫風情的少女身體深處的飢渴,所以被拿來當做獲得快的源泉,同時也沒有過多介入少女們彼此之前澄澈純粹的戀情什麼的……
那也只是時間問題了吧,就如同最初因歡的快而心甘情願留在身邊的空想一樣,可怖最終也會用身體徹底銘記這具體所能帶來的獨特恩寵吧。
受到更強烈刺的空想終於失了控,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沉醉在和姐姐的親吻遊戲中的可怖還在努力適應着堅硬龜頭頂入深處產生的酸脹與滿足,猝不及防下也被空想更加尖鋭的指尖一刮,這失控的一下力道比起男人剋制的刮擦要重上許多,一瞬間的快讓可怖瞬間失了神,一直努力支撐着身體的跪姿雙腿剎那間軟了下去,帶着整個身體重量全都壓在了唯一的支點上。
「嗚噫!」
瞬間的悲鳴沒能延續下去,已經被舌到忘情的空想的理智早已潰散,不顧一切地吻了過來,而稚的宮口本承受不住少女哪怕十分輕盈的身體,狠狠深入之間讓男人一時到幾乎要繳械投降,也叫可怖那才第一次合就被擠壓頂撞到紅腫的柔子宮口圈被這一下體帶來的衝撞頂着碩大如鵝蛋的龜頭撞出了一絲裂隙。
對於才剛剛經歷過破瓜之痛不多時的可怖來説,趁熱打鐵侵犯子宮這樣的行實在是之過急,男人甚至有些惱火,擔心這樣會傷到可怖,就算身為戰艦少女的身體比起常人要強韌上數倍,但有着同樣體且經驗更加豐富的空想在面對侵犯子宮這樣過的玩法時所表現出來的烈反應也讓男人不敢將其作為什麼情趣遊戲,至多是情意亂一時過了火才會偶爾這樣放縱一次。
話雖如此,今夜的彈藥總要有個去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被宮口軟緊緊裹住反覆的龜頭早就被得瘙癢難耐渴求噴了,要不是擔心可怖的初夜就遭受太過火的欺凌,自己大概早就把滿溢的濃汁灌給她嬌小稚的子宮了。
那是對於男過於長的顯得不夠有城府的陰道對於不計後果的深入所能做出的最為本能的抗拒,拼命的動着,想要用更強大的阻力來妨礙的一次次什麼的,其實本就是徒勞,但因此而產生的動最終作用在的前段以及龜頭上,在道被完全擠滿填平褶皺後,形成的幾乎密封的環境中,便讓躁動着的子宮變成了一個力的來源,讓原本的抗拒動變成了極為靡的,若是在這種時候,甚至不需要做出破宮這般魯莽之舉,濃郁的滾燙白濁就會澆灌在少女花心上,隨着一陣陣搐,由那圈最為銷魂的軟一個勁地收縮着,將這股濃大半入子宮中珍藏起來。
受着下體幾乎要騰飛的快,男人不再鎖緊身體約束自己的囊,關大開的同時張嘴銜住空想的恥丘,將整個濕滑的口全部置於口中,舌尖伸至儘可能深處,同時用力着。
滾燙的濃澆灌在可怖的花心上,隨着宮口軟的痙攣和每一次搐將可口的白濁一點點泵入子宮,嬌的宮壁在接觸到這份褻瀆的禮物時爆發出更大的快,一高過一的快直衝腦海,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那邊空想也在意想不到的瞬間被狠狠地住了,分泌了許久花汁的膣早就瘙癢得飢渴難耐,被舌尖抵入深處G點處,連帶着產生的振動和湧一起,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
過度的酥刺,讓少女們舒服得淚花閃爍,再沒力氣繼續那靡的吻,連手臂都失了力氣地栽倒在一起,以彼此的香肩為依靠,留下朦朧綺麗的囈語,以及邊無暇顧及的靡香涎,安然入夢。
「姐姐……嗯……好舒服……」
「嗯啊、哈啊,可怖……要一直,在一起哦……」
「一起……一起去——」
月不曾為烏雲遮蔽,輕靈的雲雀展翅劃過夜空,成雙成對,成雙成對,舞於大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