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為夫為魔王】(01)【作者:青樓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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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樓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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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艾薩大陸——一片萬物生靈共存的富饒土地,在這片廣袤得不可想象的陸地上,人類、靈、矮人、獸人、巨魔、甚至是龍族,所有的族類享受着大陸和天空的賜予而繁衍生息。可自艾薩大陸存在之起,種族之間便爭鬥不斷,就連各個種族內部也常因為土地食物等等資源而開啓戰端,整片大陸都曾因為戰亂而遍佈血與火。
但艾薩紀元第三紀五百年時,靈族中有一羣高階靈牧師無意間打開了現世連接魔界的通道,無數的異界魔物開始湧進艾薩大陸,它們實力強大,兇惡殘暴,只知道燒殺噬,大陸上的生靈被荼毒摧殘,死傷無數,就連強大睿智的龍族也難以抵抗。
最終,各族首領齊集於大陸中央的天樞聖城,達成共識,決定同心協力,對抗外來的魔物,他們花費三個月的時間,從各族內挑選出最鋭的人才,入天樞聖城集結,傾注各族的珍貴資源着力培養,同時用上各族私藏的各類奇珍素材為他們鍛造兵甲符杖用以裝備,創造出一批實力超凡俗的英,名為「勇者」。這些勇者全是當時大陸上最為出的戰士、法師、牧師、匠人、刺客以及謀士,以他們為先鋒,各族開始組成一個個小隊去掃蕩大陸上的魔物,隨着與魔物的血戰搏鬥,尤其是和各大魔王級魔物的苦戰,雖然犧牲不少,但這些勇者的實力也在飛速提升,漸漸的,艾薩大陸的生靈開始挽回劣勢,將魔物的活動領域壓榨至東部無盡海岸一隅。
在第三紀元五百五十年時,碩果僅存的三十位勇者齊聚無盡海岸的赤烏山脈,與從魔界降臨的最強魔王卡洛爾進行最終決戰,此戰慘烈異常,那三十位勇者已經身經百戰,並且從斬殺的魔王級魔物身上得到了更強的力量,有的收了魔王的能量核,有的將魔王殘軀用來鍛造武器,當時艾薩大陸上的巔峯戰力已經齊聚於此,但最終的結果依舊是隻存活下五名勇者,卡洛爾僅僅是被重創,返回了魔界,之後連接兩處空間的通道便被封閉,艾薩大陸一方獲得了慘勝。
但此一役中,各族攜手共戰數十年,通力合作,情誼匪淺,戰後最終決定泯滅過往恩仇,各族首領們在聖城共同簽下了和平相處互不侵犯的血祭誓約,宣誓永不背叛。
自此艾薩大陸來了上千年的和平歲月,族羣間相安無事,雖然各族內部還是常有矛盾和紛爭,但相比過去各族間動輒大戰,已經好上太多。
可是隨着時光的推移,和平的歲月讓各個種族的短處漸漸彰顯,比如靈族體弱,矮人族暴躁易怒,龍族繁衍困難,巨魔族蠢笨,獸人族殘暴血腥內亂頻繁……等等等等,種種原因,讓人族漸漸從各種族中引而出,雖然不能征戰大陸,但卻用分化離間收買併各種手段,將族羣的生存空間逐步擴大,已經佔到艾薩大陸一半有餘。
而在人族廣袤的領土上,有五個帝國巍然而立,各自統治着一片人族領地,這個故事的男主角,來自最南方的飛炎帝國南啓郡下的一個小山村中……
第一章
南方的六月堪稱火爍金,可木裏村外連棵小灌木都沒有,阿易只能頂着毒辣的太陽,走十幾裏的山路去深山裏才能砍到木柴,辛勞了一天,身上的短衫已經濕了個透,扛着一小擔細枝回到村長家裏,剛卸下來,那留着一撮山羊鬍的管家便走了過來,冷眼道:「你個沒用的小兔崽子,這一整天就砍了這麼點兒柴,連鍋湯都燒不熱,説!是不是又上哪偷懶睡覺去了?」
阿易頓時愁眉苦臉,連忙委屈道:「沒有沒有!管家,我…我的柴刀用了太久了…刃都有些捲了…砍樹枝很難砍動,所以…我沒砍多少,都是撿了些地上的小枝杈……」説到這裏,阿易低下了頭,一副做錯事的心虛模樣。
「你還敢狡辯!」管家無名火起,拿起一樹枝就對着阿易身上打,「柴刀鈍了你不會去磨啊?偷懶還有理了,罰你今天不許吃晚飯,待會兒把後院的水缸打滿,然後把柴刀磨好再睡,明天要是還敢敷衍了事,看我不死你!」了幾下,管家就趾高氣昂地離開了,留下疲憊不堪的阿易在那默默地身上被打出的幾道紅印。
即使被如此刻薄,阿易卻也沒有絲毫怨恨和反抗之心,他從懂事以來,就在村長家裏做小工,即使才五六歲的時候,也每天都得掃地、洗碗,出了漏子就要捱打,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而且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聽人説他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被扔到了村長家門前,之後就被村長收留了。這麼多年來,從沒人教他護他,他不知道作為一個人該有怎樣的生活,彷彿這樣奴隸般每天勞作捱打的生活都是自然而然的,他也沒有想過離開村長家,因為不知道離開之後,自己能做什麼,於是煎熬歲月,一直忍耐到了十七歲,都還在村長家做小工,子沒有一絲變化。
入夜以後,阿易費力地從水井裏打起一小桶水,再搖搖晃晃地提着木桶將水倒進四尺深的水缸裏,才打了半缸水,他就有些頭暈眼花了,今天早上他就吃了一個饅頭加一碗菜湯,中午的乾糧只有兩塊粟餅,現在他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可也沒辦法,常年的逆來順受讓他除了默默受罰之外沒有其他想法,更不會去偷竊,稍微息了片刻,便又起身準備繼續打水。
忽然,從背後傳來一個悉的女聲:「小傢伙,餓了吧,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阿易回頭一看,原來是村長的老婆,她此時穿着一身墨綠的織羅長裙,頭上戴了兩株銀簪花,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眼睛裏光芒閃爍……阿易一見是自己的女主人,連忙彎行禮:「夫人好,夫人,我…我不餓,管家…管家罰我不準吃晚飯……」
村長夫人呵呵地笑了起來,道:「那個尖酸的老東西,他罰你怕什麼,有我在這兒呢,來,先吃點兒東西吧。」説着攤開手上的那個小包袱,裏面有五個饅頭還有幾塊醬牛。
阿易一見到食物,更覺飢火燒腸,猶豫了片刻,見夫人再三許可,便千恩萬謝地接過了食物,狼虎嚥起來。
「慢點兒慢點兒,怎麼樣,這牛好吃麼?」夫人看着阿易,呼漸漸急促起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好…好吃…我…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阿易一邊吃着一邊模模糊糊地道,平時他是吃不到的,只有過年或者村長生他才能分到一點兒豬,而且還都是肥的,瘦都被老工人們給分走了。
片刻後,阿易滿足地抹了抹嘴,把手上的一點兒末也了個乾淨,夫人見他吃完了,便湊到近前,笑盈盈地道:「阿易,夫人請你吃了個飽,你拿什麼報答夫人啊?嗯?」
阿易連忙跪了下來,道:「夫人無論想要阿易做什麼,阿易都會照辦。」
夫人頓時笑逐顏開,讓他起來,先是吩咐他好好洗個澡,然後讓他來自己卧室裏,阿易雖然不解,但是沒有多想,一一照辦了。
沒多久,阿易就換了身乾淨些的衣服,進了村長和夫人的卧室,一進門,發現夫人今天穿得似乎格外少,換上了一身直裰,口和小腿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膚,阿易還很好奇,天氣雖然熱,但是村長從來不讓家裏的女人穿這麼少的,只有男人才能穿這種背心似的衣服甚至打赤膊,今天夫人有這麼熱麼?
夫人一見阿易進來,便笑着讓他坐上牀來,阿易連忙揮手推辭,説那是主人的牀,他不敢坐。
「沒事的,你主人今天帶着幾個僕人去郡城鐵匠鋪取農具去了,至少得三天後才會回來,只要我不説,誰知道你坐在牀上過?你就放心吧。」
阿易推不過,只好躡手躡腳地坐在牀上,拘謹地坐在遠離夫人的另一頭,突然覺得這牀真是軟綿,比自己那木板牀舒服多了。
「呵呵,阿易,你別緊張嘛,坐過來些。」夫人看着阿易那侷促的模樣,不由得笑道。
阿易始終不敢抬頭正視女主人,細碎地挪動着身子,夫人卻先不耐煩了,徑直湊到了阿易面前,把阿易嚇了一跳,這時他才仔細地看清了夫人的面龐,雖然阿易對女人沒有什麼概念,不懂分辨,但其實夫人長得只是一般,五官都不算很緻,額角還有些許皺紋,可是笑起來倒也還算可人,一種成婦人的勾人韻味盪漾在她的眉眼裏,足以讓阿易這個白紙樣的小男孩兒看得入,而且兩人捱得非常近,夫人身上淡淡的香氣和她温熱的吐息讓阿易忍不住想要深呼,他開始心跳加快,緊張得説不出話來。
夫人看着面通紅呼急促的阿易,那副小少年的模樣讓她喜得直咽口水,她伸手撫摸阿易的臉,阿易本能地要閃躲,夫人立即道:「不許躲開。」阿易便乖乖地不動了,任由夫人那隻軟軟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意外地覺得十分舒服,「阿易,你不是説夫人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照辦麼,從現在開始,無論夫人做什麼,你不許躲閃,夫人叫你怎麼辦,你就怎麼辦,明白了麼?」
阿易點了點頭,夫人便繼續摩他的臉龐,摸着摸着,手向下移,竟然開始解他的上衣,阿易雖然驚訝萬分,但還是忍住了沒有抵抗,任由夫人將自己的衣服下,然後在自己腹和背脊上摸來摸去,最後夫人甚至把臉貼上了阿易口,她那灼熱的呼讓阿易的口開始發燙。
夫人滿面陶醉地受着這青少年充滿陽剛朝氣的軀體,結實的膛讓她忍不住肆意摸,她是作為續絃嫁給村長的,村長今年已經五十四了,可原配老婆一死,立刻就娶了她這麼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作老婆,強行要吃一口草,可惜年歲已高,疲弱的腎不允許他吃個痛快,這婦人嫁過來兩年多了,從沒在村長下得到過一次高,每次都是被他的肥肚腩壓着幹個半盞茶的功夫,村長就老一,出一灘稀薄的,然後呼呼大睡去了,而才剛剛被撥起來的夫人,只能自己偷偷地用手指解決需求,實在是苦不堪言。
她也想過偷情,可是村裏的男人沒人不怕村長,縱使她賣風騷到處勾引,也沒人敢上鈎,家裏的工人和僕從雖然悉主人的作息和出行,倒不怕被發現,可是這婦人自己倒看不上那些鄙髒陋的下人,只有這個阿易,從小就長得眉清目秀,雖然經常吃不飽,可是卻生得很是拔健碩,如今長到十七歲,面龐更加輪廓分明,如果不是穿得破爛,簡直像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夫人第一次見到阿易就十分留心,可是一直不敢放肆,直到這兩個月,村長似乎「致」更低了,十多天才和她做一次,其餘的時候都是直接就睡了,她正是求強烈的年紀,這怎麼受得了,如今逮着村長去郡城的時候,她像只偷腥的貓一樣,抓住機會就要和阿易好上一回,大不了村長回來之後就纏着他做一次,到時候懷上孩子他也不知道是誰的,説不定還會好好獎勵自己。
夫人正醉地享受着,一抬眼看見阿易的兩顆小小的頭,竟然是喜人的粉紅,還正微微凸起,忍不住將左邊那顆含在嘴裏咬,阿易只覺前一陣電擊般的麻癢,卻又説不出的舒服,最奇怪的是,彷彿有一股熱朝下體湧去,自己的小雞雞好像開始漲了起來,這種覺他從未有過……「夫人…好…好癢啊…別…別了……」
「別説話,乖乖聽我的,待會兒有你舒服的時候。」夫人含了會兒阿易的頭,忽然發現有什麼東西頂着自己,扭頭一看,頓時欣喜非常,只見阿易的褲子高高隆起,略看去,那大小比自己男人的可是大得多了,夫人看得直咽口水,心中升騰的慾火讓她不想再等待,偷情還顧什麼矜持?她像個女氓一樣,把阿易的土布褲子只往下一扯,一長的巨物就忽地跳了出來。
「天哪!你…你的雞巴……」夫人看着眼前那七寸長的紫紅大雞巴,驚訝得説不出話來,剛才就隱約覺到這很長,沒想到真面目更是驚人,足足比那老傢伙的雞巴長上一大半,而且完全不像老傢伙的雞巴那麼疲軟搖晃,就那麼直直地立在那兒,還一跳一跳地十分可愛,上面青筋暴漲,看上去像條兇惡的蟒蛇,看得夫人的雙眼都快冒綠光了,「乖乖,你吃了些什麼好東西啊,怎麼雞巴長得這麼大?」一想到等一下就要被這麼大的雞巴入,夫人興奮得紅光滿面。
阿易此時卻是沒有絲毫情,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在別人面前下體,還被人這麼直勾勾地看,令他又羞又怕,連忙捂住了臉不敢睜眼看,可是也不敢説話,害怕得渾身打顫。
可這極度的羞窘,讓下體更加膨脹,夫人發現那大雞巴竟然還在增長,簡直興奮得想要歡呼,她深一口氣,開始解自己的衣裙,出自己那對雪白的子,她的脯不是很大,但畢竟是二十多歲的女人,房倒還算堅,只見她抓過阿易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房上,道:「阿易,來,我的子,兩隻手一起,快點兒。」雖然已經慾火焚身,但她忽然就想要讓這個少年來伺候一下自己,畢竟自己平時都一直是主動取悦那個老頭子,從來不敢讓他愛撫自己。
阿易不敢違抗女主人的命令,只好攤開了遮住雙眼的右手,閉着眼睛抓着夫人的兩隻子,胡亂地來去,卻發現入手像是兩團棉花,軟綿綿的,起來似乎蠻舒服的。
夫人被阿易那一雙温熱的手掌摸得很是舒,一想到自己平時就在這牀上和自家男人幹,如今卻和這十七歲的少年在這牀上苟且偷情,還正被他着子,極度的興奮讓她渾身發熱,身上全是細密的汗珠,她繼續吩咐道:「對…恩…用力點兒…好…多一下…尖端…那兩個小紅點兒…使勁捏一下…哦哦哦…好…好…阿易真聽話…繼續…繼續……」
了片刻,夫人已經情難耐,當即挪動股,正準備下下衣,開始品嚐這小少年的極品雞巴的時候,突然卧室門被推開了……原本村長是帶着人去郡城取訂購好的農具,要三天之後才能回來,可是走到半路,才想起鐵匠鋪開的定金收據沒帶上,這才趕緊返回取收據,又見天已晚,就想休息一夜,明天再上路,誰知道剛一進卧室,就見到這麼一出好戲。
只見自己的老婆赤身體地坐在牀上,她身旁的阿易正着她的子,阿易也是光着膀子,下身那長的雞巴已經得老高,鬼都知道這對男女在幹什麼勾當。
「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揹着我在這鬼!我今天非得打死你們不可!」村長氣得老臉脹紅,髮倒豎地指着阿易和夫人罵道。
那婦人驚得魂飛天外,但卻急中生智,連忙掙開阿易的雙手,裹起衣裙,翻身下牀爬到村長身邊,掩面號泣道:「老爺!你…你可要替人家做主啊…這…這個混小子…大半夜的…就闖進我房裏…要扯我的衣服…我力氣比不過他…被他成這副模樣…老爺…我…我不想活了……」説完竟然嚎啕起來。
阿易見狀,已經呆若木雞,夫人的謊話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又沒心機,本不知道夫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更不知此時如何是好,只能愣愣地拿起衣服穿上。
可村長一聽夫人的説辭,又見她哭得傷心,便認定是阿易膽包天想要非禮自己老婆,更加怒不可遏,當即喊來了幾個僕人,用麻繩將阿易一綁,拖出去吊在了後院裏的藤架上,村長親自拿着皮鞭狠狠地打阿易,邊邊罵道:「死你個小雜種,我當年好心收留你,給你口飯吃,你還敢起歪心?當初就該餓死你個小雜種,今天我非得扒了你的皮!」説完又狠命地揮舞鞭子,打得阿易皮開綻。
阿易開始剛想辯解,卻是笨嘴拙舌沒來得及説清楚,就被五花大綁,吊起來之後,每一下打都疼得他哀嚎不已,更是説不出話來,縱然千般委屈,也只能憋在心裏。
那村長腦滿腸肥,了沒多久就氣吁吁,扔下鞭子,朝阿易吐了口唾沫,回頭對一旁的管家道:「這小雜種不能留了,把他吊上三天,不許他喝水吃飯,然後就把他賣到城裏去。」
他忽然想起方才所見,阿易那比自己的大上近一倍的長雞巴,頓時又嫉妒又憤恨,也是惡向膽邊生,「對了,賣之前把他給我閹了,聽説南啓郡裏很多有錢人喜歡養男寵,這小子模樣還算能看,閹了之後給那些大商人做個玩具還是合適的,一定能賣個好價錢。」他和那管家都是相視嘿嘿笑,之後惡狠狠地對着阿易道,「看你這小雜種以後怎麼非禮女人,哼!」
阿易此時無力地垂着腦袋,微微息着,渾身上下劇烈的疼痛讓他快要暈過去了,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他並沒有聽懂主人所説的「閹了」、「男寵」之類的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受罰,只知道自己即將被賣到別處,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還是那句話,他不知道離開了主人家會是怎樣,自己該怎樣活着……僅僅過了一天,阿易就已經無法忍受這噩夢般的折磨了,他被吊在藤架上,雙手已經被麻繩勒得麻木,雙肩因為長時間的吊起而疼得像要撕裂,身上的鞭傷如同火燒一樣灼痛。一整天的時間,他被毒辣的頭烤的快要焦乾了,口已經乾裂出血,喉嚨也幹得説不出話來,肚子裏像刀割一樣,飢餓和疼痛也令他無法入睡,雙眼通紅腫脹,幾乎看不見東西。
可是再沒有什麼夫人來偷偷給他食物,村長似乎有點杯弓蛇影,只是派了幾個僕人去取農具,自己留在家裏看着,如此嚴防死守,阿易只是一個小工,那婦人不可能為了他再冒這個險。
到了第一天夜裏,那夫人為了讓自家男人徹底放心,主動纏上了他,百般調地求他自己,自己老婆這賤討好的模樣讓村長很是得意洋洋,當即提槍上馬,那婦人雖然被幹得不是很,但為了取悦男人,也只能作出十分舒服的模樣,呻不斷。
兩人正幹到最興奮之時,村長馬上就要,突然一個滿面是血的僕從連滾帶爬地闖了進來,哭喊道:「不好了!村長…熔…熔石山的山賊…殺進村裏來了!」
「什麼!山…山賊!」那婦人頓時嚇得尖叫起來,村長也一下就被嚇萎了,熔石山上的山賊是出了名燒殺成,如今禍害到自己村子,這回木裏村恐怕要完蛋了。
他急忙提褲子起身,卻發現雙手雙腿都抖個不停,嘴巴也不自覺地歪斜了,原來剛才他即將的時候被突然打斷,逆,差點兒馬上風,但已經有中風之兆,以後再想起是不可能了,不癱瘓就該謝天謝地了。
在夫人的攙扶下,他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服,出去一看,只見外面火光沖天,到處都是哭喊呼號聲,他急得都快哭了,連忙吩咐下人收拾金銀備好馬匹,他要帶着夫人逃命,可是立即就有下人回報,説是那老管家從村長家的小金窖裏把金銀一包帶走了,現在人都跑得沒影了,村長聽完,簡直氣得想要吐血,差點直接癱倒在地。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山賊進村,村長家裏當然會着重照顧,只見三十多個手持利刃的大漢輕而易舉地破開了大門,他們都穿着清一的深紅窄襟,間掛着一塊血紅的礦石,這是他們熔石山山賊的標誌。
那些手持農叉和木的僕人在他們面前不堪一擊,砍瓜一般地被迅速砍翻在地,很快,院中已經全是死屍,血遍地。
而村長家中只剩下了他和夫人以及一些女僕,這些人都是被刻意留下來的,因為幾乎所有山賊燒殺搶掠時都遵循三大原則——搶錢搶糧搶女人,這些女人他們可捨不得殺。
只見那三十多個大漢揮舞着利刃將眾人趕到了大院中,然後一個領頭的站了出來,把村長像提老鼠一樣提了起來,問道:「你是這裏的村長?」
村長兩腿如抖篩,恐懼道:「是…是…我是村長…各…各位…求求你們…放我們村子一條活路吧……」説着就十分自覺地跪了下來叩頭不止。
那頭領嘿嘿笑道:「生路當然是會放的,不過,咱們一向只給女人生路,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們村裏的女人一定都活得好好的,而且還會活得比以前還舒坦,是不是啊弟兄們?」説着回頭向眾人笑問道。
「是!」眾人都是滿面嬉笑,同時不住地盯着院中的那些女僕看個不停,都已經開始挑選自個兒的戰利品了,只有村長面如死灰,老淚縱橫。
那頭領正笑着,突然看見一旁的村長夫人,她相貌平平,可是穿的是絲綢,一看就知道是女主人,這讓那頭領來了興致,他笑道:「村長大人,這位是你老婆吧?」
村長頓時如遭雷擊,嚇得連忙磕頭道:「求…求求您了…放過我老婆吧…我…我把全部家當都給你……」説完才想起自己的金銀都被人一鍋端了,更是悔恨無極。
「你的家當本來就是我的,還要你給個啊,家當都給了,老婆也一起給我吧,哈哈……」説着就把那婦人一把摟過,當眾撕開衣服,引得其他山賊一片喝彩,他更加得意,直接開褲子,掏出自己的雞巴,毫不猶豫地進了那婦人的小裏,夫人想要反抗,但連那首領的一手指頭都扳不動,如今被他如此暴地入,頓時疼得尖叫起來。
那婦人的尖叫讓頭領更加興奮,就當着自己一幫手下的面,抱着那婦人大開大合地起來,興奮無比地一邊一邊大呼道:「弟兄們,咱們這個小隊也搶了不少了,現在就在這兒快活快活,殺人放火的苦差事就讓其他小隊幹吧,咱們來乾乾這些小妞們,哈哈哈哈……」
眾人如蒙大赦,紛紛笑着撲向了那些女僕,很快,院中已經滿是女人痛苦的哀嚎和男人下的話語,女人衣服被撕得滿地都是,村長見自己老婆被人姦,鼓足了勇氣要去打那頭領,卻被那頭領反手一拳,一下就給打暈在地。
此時,後院的藤架上,阿易已經神志模糊,只聽到外面吵吵嚷嚷,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外面紅光漫天,還以為是哪家娶媳婦……這時,有兩個扛着鋼刀的山賊談笑着來到了後院,一邊悠閒地四處尋覓着什麼。
「我説,這麼久了,他們家就算還有女人不也全跑了,哪還能撿個漏啊,咱倆還是回頭去和他們一起幹吧,總會輪到咱們的。」那高個子山賊嘟囔道。
「呸,蠢蛋,女人膽小,聽見咱們殺到,嚇得腿軟跑不動的多得是,都找地方躲着呢,上次咱們到盧其村搶劫的時候,老喬還在一個米缸裏找着一個大姑娘呢,那姑娘長得實在是水靈,老喬到現在都還整天抱着她在房裏幹個不停,連打劫都沒心思了。」説着,那矮小些的山賊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面嚮往,「要不是咱們老大定了死規矩,女人誰抓着帶回山上就是誰的,其他弟兄誰也不許靠近,否則就給砍了,老子非得把老喬的娘們兒給狠狠上個七八回……」
「得了吧,你呀就只會説,也沒見你搶個女人回去啊,找了這小半天,連點兒脂粉氣都沒聞見,咱們還是回去吧。」
「你腦子進水了?沒看見大院裏的女人都被搶光了麼,哪個女人身上不是有一兩個弟兄霸佔着準備輪,尤其是那個村長夫人,都説她身份高貴,想要試試味兒,小隊長剛完,立刻就有三雞巴湊上去,一嘴一,小九這小子最沒出息,只能捏着那女人的手幫自己擼,咱們現在回去,估計那些女人早就被弟兄們給幹得髒得要命了,而且到時候帶回山上也沒咱們的份,不如現在去抓其她女人,帶回去就是咱們的,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那不是比現在這麼瞎過癮得多?」那矮個山賊嘿嘿笑道。
那高個山賊明顯動心了,一想到抓到女人回山之後的快活子,興奮得雞巴都有些想抬頭,他點頭肯定道:「恩,有道理,我聽你的,咱們接着找,不過還真沒看出來,小隊長平時那麼霸氣,今天怎麼那麼快就……」
矮個山賊趕緊捂住他的嘴,罵道:「你不要命了,讓隊長聽見還不得宰了你撒氣,我可不想被你連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説着,同時四下張望尋覓,女人沒找着,卻猛然發現了吊在藤架上的阿易。
「老兄,這兒怎麼吊了個人?」
「管他呢,老大説了,村裏的男人全殺光,女的才搶回山上,閃開,剛剛才砍了三個窩囊廢,我還沒殺過癮呢。」説着,矮個山賊便揮起鋼刀,獰笑着向阿易的脖頸砍去,阿易此時還是神智昏亂,並不知道自己即將被殺……「叮!」
只聽得一聲清響,一個拳頭大小的藍光球從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阿易的腦袋上,卻仿若無物,直接融進了阿易的頭顱中,藍光一閃,轉眼就消失不見。
兩個山賊都被嚇了一跳,正着眼睛想仔細看,只見眼前的少年猛地抬頭,雙眼發出兩束藍光,兩個山賊頓時驚得一股坐在地上。
阿易則大腦一片空白,只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了,而且彷彿充滿了力量,竟然自行扯斷了麻繩,落地之後便跑動離開,自己已經控制不了,連動一小手指都做不到,那兩個山賊更是被這一遭奇事嚇得一動不動,任由阿易遠走。
阿易驚訝萬分的同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小子,別反抗,把你的身體給我,我不會害你的。」
「唔…唔嗯…唔……」阿易想開口詢問,卻連嘴巴都張不開,可是身上的疼痛卻令他面容扭曲,他本來就有鞭傷,又被吊了一整天,此時又累又餓,卻被一股無法言明的力量強行拖拽着奔跑起來,多處創口已經撕裂開來,劇烈的痛苦讓他想要停下休息,卻也無法辦到。
「咦?你的體怎麼損傷這麼大?這可難辦了,你放鬆些……」那個聲音再度響起,隨即阿易覺有一股暖直衝進自己的腦子深處,一開始他只覺腦袋像被針刺一樣的劇痛,可當他聽話放鬆之後,疼痛開始減輕……片刻之後,「廚房的位置…村裏醫者家的位置……恩,很清楚,這樣就好辦多了。」
聲音隨即消失,可被控着的阿易跑得更快了,直奔村長家的廚房而去,那些山賊把村長家佔了之後就一直在大院裏玩兒女人,還沒顧及到後院的角角落落,「阿易」進了廚房之後迅速找到了一籠饅頭、兩盤醬牛還有半隻燒雞,頓時狼虎嚥起來,邊吃邊喝,嚥了七八個饅頭,再把那隻燒雞吃得只剩骨頭之後,「阿易」似乎是發現這具身體已經吃不下了,便隨手從牆上扯過一塊布做成個包袱,把剩下的饅頭和醬牛打成一包背在背上,徑直離開,避開前門的眾多山賊,從一個側門出了村長家,卻發現外面全是一羣殺紅了眼的山賊,一見到揹着包袱的阿易,幾個大漢毫不猶豫就提着鋼刀衝了上來。
正當阿易要被大卸八塊之時,只見他面凝重,口中唸唸有詞,雙手結出一個古怪的手勢,渾身陡然出一陣蔚藍的光暈,晃得人睜不開眼,等到光暈散盡之時,山賊們驚訝地發現人已經逃之夭夭,不知去向……「阿易」直奔村中醫者的家,此時真正的阿易在飽餐一頓之後,只覺得痛苦都減少了許多,一層温暖的藍氣包裹着他的身體,讓疲倦不堪的他漸漸失去意識,沉入睡夢中。
醫者家裏草藥和成藥極多,山賊自然也不會放過,「阿易」趕到醫者家時,就發現幾個山賊正分別抱着那醫者的老婆和女兒在那興致地幹,兩個女人在幾個大漢暴的玩下無助地哭喊哀嚎,一旁的地上,那老醫者已經頭破血倒地不起。
「阿易」看了一眼,只是撇了撇嘴,並不想管這閒事,畢竟她已經自身難保,故技重施,一個光術一放,再度趁着光暈衝進醫者家裏,迅速找齊創傷藥之後,一刻也不停留,飛速奔跑離開了這遍佈瘋狂和苦難的村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