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永不止息的愛】【作者:浪浪軍團副總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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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軍團副總指揮
字數:18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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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着暗紫雷光的巨錘從我的頭頂轟然而落,我舉起左手上的鋼盾勉強接了下來,巨大的力量讓我直接單膝跪在草地上。高大的愚人眾先遣隊士兵那張戴着面具的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用從面具後出的如同蛇一般冷血的目光凝視着我,一邊用力地下壓着雙手中那柄紫重錘。
我的左手死死地撐住那面騎士盾,暗紫的電瞬間從盾面上擴散開來,沿着我的手臂一路侵襲上來,痛得我咬緊了牙關。我右手上的劍再一次猛地從下方向他的腹部猛刺過去,可也只是徒勞。先遣隊士兵身上的雷電護盾再次爆發,將我手中的佩劍狠狠地震飛了出去,巨量的電讓我幾乎覺不到我的手臂。此時,我的右側響起了另一個先遣隊士兵手中火銃開火的巨響。
就在我心如死灰之際,幾縷潔白的蒲公英之種從我的身後飄了過來,如同蒙德大教堂前隨着晨風起舞的風鈴的清脆鈴聲那般予人希冀。霎時間,強風如約而至,將我身旁的兩個先遣隊士兵瞬間掀翻在地,我力般地向後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一個曼妙的身影從我身後同我擦身而過。伴隨着萬縷蒲公英與無數道清綠的劍影,倒在地上的兩個先遣隊士兵身體上頓時血如泉湧——無謂地掙扎,然後徹底安靜了下來。
「呃嗯……」我拄着盾牌費力地撐起整個身子,跪在草地上,大口地息着。
那個身影從漫天飛舞的蒲公英中走了出來,向我這邊快步跑走來。那是一位美妙的少女,柳葉眉下灰紫的靈動眼眸,高挑的鼻樑和一張鮮滴的櫻雙,構成了一張緻而又英氣十足的面容;一頭優美的金秀髮,用頭繩綁成一條幹練的馬尾辮,兩束金捲髮從臉部兩側,垂下隨着少女的步伐來回擺動着;細的香肩上披着鑲着金邊的靛青披肩,玉頸下與隆起的哥特立領之間着的白皙脯不讓人浮想聯翩,帶有西風騎士團徽的白緊身皮衣將少女那曲線曼妙的上半身包裹了起來,一雙纖細手臂上戴着一副白的袖套和一雙皮製的深藍長手袋,間佩着那把風鷹細劍,清綠的劍刃似乎沒有沾染一點血,間斜掛着一條帶金裝飾的帶上彆着那個代表着神之眼的青寶玉。而少女那頎長優美的玉腿上穿着潔白的緊身皮褲,緊緻的部輪廓被完美地勾勒出來,在身後兩條藍青的燕尾披風下若隱若現,雙足上踏着一副有金花紋點綴的白高跟皮製靴甲,踩在青葱的草地上。
外國人從來都想不到,這樣一位擁有着這般美貌的女孩,就是蒙德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蒲公英騎士——琴·古恩希爾德。可是隻要站在她身邊,幾乎沒有人不會被她身上渾然天成的英氣和領袖氣質所折服。
而我,我叫羅謝爾,之所以沒有姓氏,是因為自打出生我就沒有見過父母,就連這個名字也是好心收留我的古恩希爾德老爺給我起的,而他的女兒——琴,則比我大了四歲。·她就像是我的親姐姐一般照顧我,陪伴着我長大。
在我14歲那年,古恩希爾德老爺將我推薦進了西風騎士團新兵營。能成為守護蒙德的騎士團中的一員,這是每個蒙德居民夢寐以求的機會,而這個機會落在了我的手中,我自然會十分珍惜。從此我便進入了騎士團兵營,刻苦地訓練,而琴則擔任了我們的教官。儘管在平時的工作和訓練中,琴十分嚴厲,但私下裏,她一直都像一個大姐姐一樣體貼關心着每一個新兵。
每當夜晚,回到牀鋪上時,我的腦子裏回想着的全部都是和我一起長大的琴姐姐那美麗的臉龐、對我關切的話語和靠近她時、籠罩着我的那美妙的的西莉亞花香。我曾有幾次幻想着她下半身白皮褲下那修長潔白的美腿與藏在靴中一雙如水般温潤的優美玉足,一邊來回地着我的下體,最後從龜頭上噴出了白的漿,噴出的一瞬間的舒適讓我整個身子都會跟着顫抖起來。我還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後來在圖書館,我通過麗莎大人給我的知識教育書才得知,那是能讓女孩子懷孕的,充滿男子的。
那之後,我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位同時作為我的教官和家人的姐姐。只是,像我這樣一個被古恩希爾德家養大的孤兒,怎麼有資格對高貴的大小姐產生仰慕之情。所以,我只能將這份情埋進了心底。
在入編的那天,琴被蒙德教會任命成為了副團長,而我則成為了她的座下騎士。能夠跟隨着自己的女神在騎士團中任職,這對我已經是莫大的榮幸。我暗自下定決心,一生追隨在琴的身邊,默默守護她,這樣我就滿足了。
「小羅素——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琴團長來到我身前,着氣急切地問道。
「哈……」我抬起眼睛望向她,「團長……我沒事……」
「沒事就好……」琴向我伸出手,我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她戴着手套的柔軟的手。她似乎一點都不排斥,我藉着力氣站起身來,琴將被打落一旁的佩劍遞迴我的手中,然後摸了摸我因為剛剛戰鬥而變得又髒又亂的頭髮。
我環顧着四周,而長滿草叢的高地上,除了我和身邊的琴團長,似乎只剩下愚人眾先遣隊士兵的屍體下的斑斑血跡與呼嘯而過的風聲。天漸暗了下來,從這裏遠眺過去,可以望到遠處山下蒙德城中已然亮起的萬家燈火。
今天原本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城外巡邏的任務,由於我是騎士團中年紀最小的騎士,琴團長為了鍛鍊我的能力,只帶了我一個人出城巡邏,卻在回去的路上意外碰上了一隊裝備良的愚人眾先遣隊士兵。為了不讓戰鬥波及附近的居民,琴團長帶着我引開了敵軍。我們一路來到了望風山地,才得以擺追殺我們的那些愚人眾士兵。
「敵人都已經解決了,我們先——」琴抹去額頭上的香汗,剛要對我説什麼,突然,她警覺地回過頭,對身後不遠處山崖下的亂石堆中嬌聲喝道,「——誰在那裏!」「哼哼哼……」從亂石堆後面響起一個空靈而深邃的聲音,「一向謹慎的騎士團團長居然會只帶了一個小孩來到這種地方,真是勇氣可嘉啊……」懸崖下的陰影中,三個身披深淵教團長袍、長滿了絨、戴着面具的矮小物種顯了出來,它們飄在半空中,手持着魔杖,一點一點向我們緊過來。
「深淵法師!」我驚訝地叫道,「它們……怎麼會在這裏!」
自從我上一次聽到深淵教團已經過去了十年,那時聽大人們説深淵法師們已經被西風騎士團打得分崩離析,已然消失於境外,沒想到這次它們又出現在蒙德大地上。
琴並沒有一點驚訝的神情,看樣子她之前就已然知曉深淵教團重返蒙德。她上前一步,用身體將我護在身後,一隻手將間的風鷹細劍拔出,用劍刃指向它們。
「深淵教團……」由於剛剛同先遣隊的作戰,琴的體力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不支,舉着劍的纖細手臂微微地顫抖着。但她還是硬撐起身體,用那雙灰紫的美麗眼眸堅定地瞪回去,「居然自己找上門了嗎,很好,我就不用加派人手去搜尋你們了,你們休想繼續危害蒙德!」
「落單的騎士團長,還在嘴硬嗎?難得這樣好的機會能將你抓回去,我們怎能放過——!」為首的深淵法師揮舞起手中的魔杖,向我們的方向一指,一道持續的烈焰從他的魔杖上洶湧地撲過來。另外兩個深淵法師在周圍半空中不停閃爍着,企圖偷襲團長毫無防備的位置。
「團長當心!」幾支致命的冰錐從另兩個深淵法師的周圍升起,然後向團長的身後飛速襲來,我拔劍將它們一一擊落。琴集中着神,將長劍立於面前,風漾的長劍發出耀眼的清綠光芒。霎時間,風的力量在她清綠的劍刃上凝聚起來,然後沿着劍尖噴薄而出,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風之屏障,抵擋着向她不停奔湧而來的熊熊烈焰和冰凌。
「不愧是蒙德的騎士團長,就算是剛剛經歷了那樣烈的戰鬥,居然還有如此的實力,真是令人敬佩!」深淵法師看着奮力抵抗着的團長,狂妄地大笑着,「幸好我們有三個,我想知道,你怎麼接下面的這一招!」
三個深淵法師聚集了起來,它們手中的魔杖匯在一起,光影間,巨量的元素力在魔杖的周圍中間凝聚起來。
「小羅素,你快……快跑——回騎士團總部,去找凱亞……」琴緊緊地握着手中那把搖搖墜的劍,勉強地維持着周圍的風場,一邊對我艱難地説着,「他們的目標是我……我這裏——能得住,不用管我——」
「團長……」
眼下的情況,我只會給她拖後腿,這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即使連我都能看出她只是在逞強,就像小時候,我每次做錯了事,她都替我背下了責任,為了我多捱了老爺好多次教訓,可每次她都笑着對我説沒事,不用擔心她。
如果就這樣逃掉,就是將那個我所愛慕着的、嚴厲卻又如同親姐姐一樣温柔關心照顧我長大的琴姐姐棄之不顧,讓她落入深淵教團的手中受盡折磨。
我還曾發誓過,會一生追隨守護她。
不,我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的命是古恩希爾德家給的,是老爺和琴姐姐給我的,現在就是我報恩的時候了。就算拼上我這條命,也要換她安全回去!
還沒等琴反應過來,我的身體已經開始了行動。我閃身從琴的身後衝了出來。
「——小羅素!你做什麼!快回來!——羅謝爾!——你快給我回來!」身後傳來琴驚慌的嬌喝,可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我狠狠地撞出了風場,手持着佩劍,頂着熾熱的烈焰,一邊向深淵法師猛衝過去。
「——你這小孩!突然要幹什麼!」同樣驚慌失措的還有那三個深淵法師們,原本沒打算把我放在眼裏,現在看到我突然這樣向他們拼死衝過來,它們還以為我有什麼厲害的招數,慌亂之中用手中的魔杖指向我,凝聚着的強大元素力頓時減弱了下來,「快攔下他!」
撲在我身上原本就熾熱的烈焰變得更加洶湧,我能到我的鋼製鎧甲變得無比灼燙,貼在上面的皮膚幾乎燃燒了起來,劇烈的疼痛遍佈着我的全身,侵襲着我的腦海,可我依然頂着無盡的烈焰艱難地向深淵法師們衝去。身後的琴高舉着手中的細劍,似乎還在喊着什麼,可我已經聽不清了。
……如果這樣能換回她的安全,那也算沒什麼遺憾了吧……
不,還有一件事。
「琴姐姐!我喜歡你!一定要活——」
——熊熊的火光噬了我。
鼻翼中充盈着西莉亞花的芳香,如同置身一片花海之中。
我這是死了嗎……
可是這腦袋後枕着的無比柔軟的觸和這美妙的氣息,卻是那麼悉。我眨了眨眼睛,視野逐漸清晰起來。
我正躺在一個山的口處一個搭建起了臨時住處,身旁一盞搖曳的燈火將漆黑的山裏照得昏黃。沿着口向外望去,皎潔的月光下,一片湖泊寂靜地躺在這座峽谷中,湖中央的島上,聳立着那代表着風神意志的神像,向前張開雙手,彷彿正給予蒙德以自由。靜謐的湖水中,鑲嵌着一個又一個耀眼的寶石,似乎漫天璀璨的星光全部都墜入了這片湖泊之中。
我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琴團長那張俊俏而不失英氣的面龐,她正跪坐在地上,將我的腦袋放在她那穿着白皮褲的柔大腿上,低下頭用那雙灰紫的明亮眼眸俯視着我,一雙美目的眼角似乎掛着未乾的淚痕。
「巴巴託斯在上,」看到我睜開了眼睛,琴彷彿鬆了一口氣,她俯下身,伸出雙臂摟住了躺在她柔軟大腿上的我。瞬間,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體香將我籠罩了起來。「就差一點,我就永遠失去你了……謝風神,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團長,深淵——!它們……呃——!」我突然想起暈倒之前發生的事情,掙扎着想起身,可是我的口中乾燥無比,而且身體上傳來的劇痛疼得我差點再次昏倒,只能力地躺回她的腿上。
「乖,它們已經被我解決掉了,已經沒事了。」琴摘下手臂上戴着的手袋,用手撫着我疼得冒出冷汗的額頭,一邊擦拭着,一邊安着我。她的手指如同削過的葱白一樣修長而白皙,手心十分光滑細,柔軟的觸從我的額頭上傳了過來。琴原本在間佩戴的黯淡的神之眼漸漸發出清綠柔和光芒,一股暖從她的手心沿着額頭入了我的身體,渾身的傷痛似乎減輕了許多。
她從間的小口袋中拿出了一點隨身帶着的乾糧,喂着我吃了些,然後將自己的水袋喂到我的嘴邊,讓我喝了個飽。
「——好點了麼?」琴柔聲問道,我乖乖地點了點頭。「你的皮外傷已經被我治癒,可是深淵法師使用的特殊火元素對你體內造成的傷害還沒有痊癒,你需要靜養。」
「——謝謝團長……」我悻悻地回答道,「但……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你引了它們的注意力,才讓我能夠有了一擊必殺的機會。」琴姐姐如是對我説道。
原來如此。那時我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去換琴團長的安全,而現在我非但沒有死,還解決掉了深淵法師,這在我看來已經是最的結果了。
「小羅素真是個笨蛋,」琴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捏着我的臉頰,責備般地説道,「像那樣奮不顧身地衝上去,還喊着那樣的台詞……」
此時我才想起那時對琴團長喊了多麼羞恥的話。如果現在身體不是這麼痛的話,我甚至會羞恥到在地上打起滾來。
「下次不許再胡來了。」琴鬆開了我的臉頰,凝視着我的眼睛,對我説道。我像小雞啄米一樣乖乖地點着頭。
藉着山中搖曳的火光,我似乎看到琴那優美的臉龐泛起了一絲紅暈,那雙美麗的灰紫的雙眸閃爍着點點的淚光。
「你……真的喜歡我麼?」她望着我,輕聲問出這句話。
我再次確認我沒有聽錯,琴紅着雙頰,靜靜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如果有什麼能讓我敢於正視這份埋藏在心底的情,恐怕只有這劫後餘生的慶幸了吧。
我如釋重負點了點頭。
「團長,我——」
——吻。
所有飽含愛意的話語被一抹温軟堵住。琴用一雙玉手捧住我的臉頰,俯下頭輕柔地着我的嘴,她的雙異常瑩潤,如同晨間沾了水的樹莓一般柔香甜,大姐姐般獨有的成氣息籠罩了我,鼻翼間呼出的香氣灑在我的臉上,在夜晚涼的空氣中顯得暖洋洋的。
這綿長而細膩的吻彷彿持續了有一個紀元那麼長,琴才緩緩地離開了我的雙。佳人面紅,笑靨如花。
「謝謝你,弟弟……」琴撫摸着我蒼白的臉頰,「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哎?她剛剛,是在叫我弟弟嗎?
雖然從小到大她就像我的親姐姐一般照顧我,但真正用弟弟來稱呼我,這還是第一次。
我受寵若驚,臉上一陣發燙,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已經過了零時了。説起來,今天是小羅素的成年生吧?」琴温柔地笑着對我説道,「可別以為我把你的成年禮給忘了~只是準備的禮物被我放在家裏,沒辦法立刻給你了~不過,現在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成年人的方式,來獎勵你一下呢~想不想要呀?」
成年人的方式——!
我曾在麗莎大人給我的書中瞭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合,只有在成年後才可被法典允許,通過男的陰莖入女的兩腿之間的私處完成合,孕育生命。而麗莎大人告訴我,這個過程是非常美妙而令人愉悦的。
難道説,我要和琴姐姐做那種事情!我終於要邁入大人的世界了嗎!
我這樣興奮又不安地想着,不知不覺中下體已經硬了起來,在褲子中撐起了小帳篷。
「是不是在想和我做那種事情呀?」琴彷彿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樣,咯咯地笑着,「可惜現在你的身體還沒有痊癒,經不起劇烈的運動呢~不過,可以先用別的方式補償你一下哦~」
琴這樣説着,突然用手捉住了躺着的我下半身的褲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解開了繫繩,然後一點點將裏面的灰四角內褲褪了下來。我雙腿之間那失去了壓制的硬立刻筆直地豎立在琴的面前,碩大粉紅的龜頭在包皮中半着,在昏暗的火光下亮晶晶地閃爍着。
「哎~雞雞發育得很好嘛~」琴好奇地用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握住我滾燙硬的,將包皮緩緩褪了下來,讓龜頭完全地暴了出來。她用食指戳了戳紅腫碩大的龜頭,「啊啦啦……小時候幫你洗澡時明明那麼稚,現在卻已經是個大男孩了呢~」
「呃啊——團長……」手心柔軟的觸和龜頭出的舒適讓我的身彈跳了一下。
「還在使用這個稱呼可是不行的哦~」琴調戲般地用兩修長纖細的手指捏住了我充血的紅龜頭,「弟弟應該怎麼稱呼我呢?」
「呃呃呃——!琴……姐姐……我錯了……姐姐……」抵擋不住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刺,我失聲叫了出來,向她求饒道。
琴姐姐温柔地笑了起來,她鬆開了手指,用白細潤的手心將我碩大的龜頭整個包裹住,開始緩慢地撫摸摩擦起來,另一隻沒去手套的玉手則環握住了我堅的身,一上一下地做起了活運動。
「呃啊啊……姐姐——呃嗯……好舒服……啊……」身傳來的強烈的快、龜頭被細手心摩擦帶來的刺、以及被朝思暮想愛慕着的琴姐姐一邊膝枕一邊用手侍奉帶來的幸福與滿足,比我自己解決的覺不知了多少倍。
「像女孩子一樣叫出來了呢~」琴繼續着手上對的侍奉,一邊含着笑問道,「小羅素之前有沒有像這樣,讓自己這樣舒服起來過呢?」
「哦啊——有過……呃——是想着……呃啊……想着琴姐姐的身體……哈啊……」下體傳來的快越發暴漲,讓我不渾身顫抖起來,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來。
「啊啦……那還真是,很榮幸呢~」聽了我的話,琴姐姐俊俏的臉頰上浮現出一閃而過的緋紅。
隨着琴姐姐包裹住我龜頭的白手心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陣陣酥麻從龜頭處襲來,逐漸遍佈了我全身每一個角落,再加上她的另一隻手上下擼動着我堅着的身,帶來的舒適幾乎就要讓我忍受不住中暴漲的慾望而而出。
「哦啊啊……姐姐——馬上……要……哈啊……」瀕臨極限的我,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沒問題的哦,放心出來吧~」琴姐姐似乎也覺到了手中的龜頭變得比之前更加滾燙而腫大,她加速着手中瀕臨爆發的陽具,對我柔聲細語着,「讓姐姐看看,姐姐的小羅素有沒有成為大人~」
「呃啊——!哈呃啊啊啊啊——!」爆發瞬間無以言表的猛烈快讓我不由得低吼了出來,被琴姐姐手中撫摸着的整個劇烈地抖動了起來,從上方大張着的道口向上噴出了大量白濁滾燙的漿,由於琴姐姐纖纖玉手的侍奉,出的比我之前幾次自己解決出的量加起來還多,巨量的成灘地滴落在琴姐姐白皙的手背上。
猛烈的噴發持續了十幾秒,直到我的結束了噴發,完全癱軟下來後,琴姐姐手上的動作才停了下來。她將雙手舉到邊,伸出香舌,舐着白皙手背上粘着的大量粘稠的白漿。
「這充滿了雄氣息的麝香……我的好弟弟已經是個大男孩了呢~」琴姐姐一邊舐着自己的手指,一邊説着充滿愛意的話語。
「琴姐姐……好……好舒服……」經過這般猛烈的噴發,疲憊再次籠罩了我的全身,我的眼皮愈發沉重起來。琴姐姐撫摸着我的腦袋,伴着搖曳的火光,我閉上了雙眼,在琴姐姐豐滿柔軟的大腿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渾身的清涼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向山外望去,時間已然是早上了。晨間的微風拂過那片波光粼粼的湖面,好似一面綢緞。清晨的陽光灑下來,猶如滿湖碎金。湖中央的神像閃爍着神聖的光芒,時而的鷹嘯劃破長空,如同風神大人對自由的歌頌。
「早安喲,我可愛的弟弟~」身旁傳來琴姐姐輕柔的聲音,她跪坐在我身邊,一旁放着一桶水。
我到身上一陣涼,我低頭向下望去,發現自己正完全赤身體地躺在岩石地面上。
「嗚哇——!團——琴姐姐!」我嚇得連忙坐起身來,接連後退幾下,臉上幾乎燒了起來,「這是怎麼——哎?」
我忽然發現做了剛剛的動作後,自己的身體卻沒有一點疼痛。我試着活動了一下雙臂和雙腿,完全不痛了。
「看來已經沒什麼事了呢,」琴姐姐含着笑看着我,「為什麼突然害羞起來了呢……你小的時候姐姐可是經常這樣幫你擦洗身體來着,所以快過來~」
我發現琴姐姐原本俊俏的臉蛋此時有些黯淡無光,一雙美目周圍也有些黑眼圈。原來她為了照顧我一夜都沒睡嗎……
我乖乖地回到琴姐姐身前,靠在巖壁坐在她面前。琴姐姐從一旁的木桶中舀起清涼的泉水,滴灑在我的身體上。她從我岔開的雙腿之間貼了上來,用她那雙修長的玉手蘸着水,在我前和小腹上仔細地撫摸擦拭着。
「嗯呃……」柔軟的觸劃過我的皮膚,讓我舒服得再次呻了出來。由於現在我的在琴姐姐的面前全身赤着,我盡力地不讓自己有覺,可是看着自己愛慕的姐姐這樣温柔地用手幫自己擦拭身體,並被她身上那無比美妙的體香包裹着,我雙腿之間原本癱軟的再一次重振雄風,昂起了頭,腫大的龜頭堅地頂在琴姐姐貼上來的柔小腹上。
「哎?」正在擦拭着我的身體的琴姐姐突然覺到被異物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低下頭,發現我的陽具已經起硬,調戲般對我説道,「啊啦~小羅素居然是個大早上剛起來,就會對姐姐的身體有覺的弟弟~」
「對……對不起,琴姐姐了,我不是故意……」我被她的話羞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起來。
「沒關係哦,我很喜歡這樣的弟弟~」琴姐姐一邊安着我,一邊用開始沾了水的濕潤玉手撫摸起我起的,她用手掌托起我的龜頭,緩緩地着,刺得我渾身戰慄了起來。
「雞雞這樣硬着,是不是很難受呀?讓姐姐來幫你吧~」琴姐姐這樣説着,突然俯下頭去湊近我的股間,用濕潤的誘人雙給了我起的一個美好的早安吻。
「唔姆……這個好的雞雞……唔……會貯存着多少小羅素的男種子……姐姐很好奇~唔姆~」琴姐姐輕柔地從我的部親吻着,舒服得讓我的整個顫抖了起來。嬌的雙沿着我堅硬的身一路向上吻着,直至碰到了頂端的龜頭。她靈巧地在我的道口上啄了一下,然後張開櫻桃的水雙,將我紅腫的龜頭含入了她濕潤的口中,開始一前一後地動起來。
「哦哦哦——啊……」我的龜頭被琴姐姐無比濕滑温暖的口中包裹着,並被她的香舌來回地舐着,舌尖無數的突起的細小味蕾不停摩擦着我最為的龜頭和道口,舒得讓我不知身在何處。琴姐姐的手也握住了我的身,隨着她的前後動做着活運動,另一隻手則撫上了下面的丸,將我兩個鼓囊囊的卵蛋夾在纖細白皙的手指間,挑逗把玩着。
「呃哦哦——哦啊啊——!」在這三重強烈的刺下,我只覺得腦子被上傳來的快衝擊得一片空白,便下意識地用力向前一部,幾乎沒有受到自己出了,便達到了快的巔峯。
琴姐姐停下了吐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承受着從道口奔湧而出的的衝擊,量多到甚至從她那櫻桃的邊潺潺溢出了白的粘稠漿,一直到了她雪白的玉頸上。
「咕……咕嘟——」琴姐姐將我半軟下來的從口中吐了出來,在我驚訝的目光下將我出的粘稠盡數了下去,「嗯~是姐姐最喜歡的弟弟的味道……」
看着深愛着的琴姐姐將我出她口中的大量濃全部嚥下,滿足的幸福淹沒了我,我動地向前撲去,將臉埋在琴姐姐柔軟的間。
「雖然已經成年了,卻還是個愛和姐姐撒嬌的孩子呢~」琴姐姐伸出手,憐愛地撫摸着我的腦袋。
我仰起頭,望着琴姐姐那雙優美的灰紫眸子,她也深情地看着我。我閉上了眼睛,湊上前去,同她再一次深吻在一起。
琴姐姐幫我清洗完身體後,我穿好衣物,和琴姐姐説我出去摘一些野果子來當做早餐。
我在野外逛了許久,才找到一大片果樹林。當我抱着一堆果子回到山中時,發現琴姐姐已經靠在石壁上睡着了。我輕輕地將摘來的果子堆放在一旁,然後在她身邊蹲下身來,觀察着琴姐姐恬靜的睡顏。
在昨天一天的高強度戰鬥與奔勞之後,又為了照顧我一夜沒睡,琴姐姐困得連靴子都沒有來得及掉便睡了過去,她頎長優美的雙腿筆直地向前伸着,想必這樣穿着靴子睡一定不是很舒服吧。
為了讓琴姐姐休息得更好一點,我悄無聲息地將她身上的披肩摘了下來,出了她白人的香肩。然後我抓住了她雙腳上的白皮製靴甲,幫她一點點了下來。
然而我沒有料到的是,琴姐姐的靴子里居然沒有穿襪子,藉着晨間灑下來的明媚陽光,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了那雙曾讓我無數個夜晚魂牽夢繞的玉足:圓潤的腳踝、那瑩白的腳腕、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腳背上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柔潤異常的足底、香般的趾縫間十白玉般汗涔涔的秀趾,淡白的半月隱隱約約,玉翠般的貝甲含羞帶俏,輕輕豎起、圓柔的趾肚象五隻蜷縮的小兔、軟白紅潤的腳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腳心如清婉的溪潭、瑩潤,十分惹人憐愛。我湊近些聞了聞,頓時,姐姐的體香與因一整天奔波勞頓而在靴子中捂出了汗水的鹹味,混合着皮革的清新味道,將我的嗅覺包裹籠罩起來聞着琴姐姐温潤如玉般的雙足上散發出的這樣誘人而有魅力的味道,我下體的再度起,內心中暴漲的慾望讓我想現在就撲上去舐她的這雙玉足,可是這樣一定會將琴姐姐醒吧……她已經為了照顧我一夜沒睡了,無論如何我都能去打擾她的休息。
無奈之下,為了平息我心中對琴姐姐一雙玉足的強烈慾,我只能將她被我下的兩隻白皮靴拿起來,在她的對面靠着巖壁坐下來。我將一隻靴子的靴口捂在自己的口鼻上,汗水的鹹味、琴姐姐身上的花香混着皮革的清香充滿了我的味覺和嗅覺。與此同時,我將另一隻靴子的靴口往自己硬邦邦的套了上去,然後隔着柔軟的皮革,一上一下地用靴子套着我堅的。
「琴姐姐……啊啊——姐姐的腳……好~」我閉上了眼睛,壓低了聲音悶哼着,琴姐姐穿過的皮靴內被她玉足上的汗水浸濕了的的皮革,隨着我的套摩擦着我的龜頭和身,覺就像琴姐姐用她的足底左右夾住我的,上下地套着。鼻腔中充盈着的琴姐姐香汗的成味道,讓我更是壓抑不住心中對她雙足的慾望。
不一會,隨着我雙腿的一陣搐,一股粘稠熱燙的濃被我舒地噴進套在我上的白長靴裏。
「哦哦……哈啊——哈……」我着氣,緩解着在琴姐姐的靴子中帶來的高餘韻。
「啊啦~」正當我將被滿了粘稠漿的白靴從我軟下去的上摘下去時,琴姐姐優雅的聲音突然飄了過來,「趁我睡着的時候小羅素又在幹壞事了~」
琴姐姐已經醒了過來,她坐在我的對面,託着俊俏白的臉蛋,笑地看着已經將濃入她靴子裏的我。
「啊……琴姐姐!——我不是……對……對不起!」眼看自己的不恥行為被當場抓住,我本不敢狡辯什麼,只能羞紅了臉低下頭向琴姐姐認着錯。
琴姐姐站起身來,赤着的兩隻温潤玉足踏在岩石地面上,緩步走到坐在地上着的我的雙腿之間。
「小羅素是喜歡姐姐的腳嗎?」琴姐姐將一隻玉足伸到我面前,輕聲問道。
「……是——是的,」面對着這樣一隻瑩潤無比的嬌玉足,我嚥了下口水,小聲承認道,「姐姐的大長腿和玉足,我最喜歡了……」這樣近的距離,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優美足背的白肌膚之下隱隱出的幾青的纖細血管。
「這種事情,可以直接和姐姐説的哦。」琴姐姐嘟着嘴,彷彿不滿地嘆了口氣,然後用柔軟白的足底一下踏在了我半軟下去倒在小腹上的,開始一前一後地用足底了起來,「但小羅素卻不來找姐姐一起玩,顧自在那邊用姐姐的靴子自己舒服起來了,真是狡猾的弟弟~看來需要給這麼自私的弟弟受到一點小小的懲罰呢~」
「呃啊啊……哈——哦哦哦……」剛剛半軟下去倒在小腹上的,被琴姐姐用足底這樣挑逗着,再次在她的腳下一跳一跳地變得堅硬起來。琴姐姐的足尖是不是地撥着我下方的兩個卵蛋,輕輕一挑再讓它們墜下去,又用光滑細的腳趾肚在我龜頭的馬眼口來回地摩擦起來,不斷地加速着我內的湧動。
「啊——姐姐我……不行了,姐姐……哦……受不了了啊呃——!」我再也承受不住快的衝擊,仰起頭髮出瀕臨爆發的呻,被琴姐姐柔足底踩踏下的兇杵已經腫脹到了極限。
「還不可以出來哦~」琴姐姐停下了腳上的動作,靈巧的足尖踏在我瀕臨爆發的滾燙莖上,稍稍用力,掐住了我的道,「看來小羅素的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那……想不想和姐姐來做那種事情呀~」她笑地問道。
道被封住,無法出一滴男華的我憋得滿臉通紅,渾身燥熱,聽到琴姐姐的這句話,我更是抑制不住焚身的慾火,瘋狂地點着頭。琴姐姐看着我急不可耐的樣子,忍俊不起來。
她開始將自己鑲着金邊的白皮褲一點點了下來,放在一旁。姐姐白皙香的大腿和充滿了成魅力的白蕾絲邊內褲便顯了出來,看得我下體的又猛增了幾分硬度。琴姐姐用手將耳畔金的秀髮別在耳後,隨後彎下,面向我怒指着上方的玉杵,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琴姐姐修長的手指勾住她她雙腿間的內褲的白蕾絲邊,緩緩地扒開到一旁,姐姐最私密的部位便這樣暴在我的面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的私處,琴姐姐的私處上方只有很小一撮金的髮,白白淨淨的,滲着她身上獨特的西莉亞花香。把守着口的兩片白豐滿的花瓣半遮半掩着,彷彿能捏出水來。從雙中間那條細縫看進去,那裏面的秘密花園早已濕潤得一塌糊塗。在這個深不見底的小上方,裝飾着一個小小的粉花蕊,正興奮地微微顫抖着。
琴姐姐的纖纖玉手握住我向上怒指的,調整好姿勢讓它對準了自己微微張開的小口。
「要進入姐姐體內了喲~」琴姐姐説着,開始一點點降低着自己身體的重心。我紅腫的龜頭擠開把守着口的兩片花瓣,逐漸地埋入了姐姐粉的中。
「啊——姐姐的裏面……哈啊……好暖——哦……」隨着我舒的呻,在琴姐姐緊緻而温暖的徑中不停深入着,直到碰到了一層薄膜,那應該就是書上説的女的處女膜了。琴姐姐扶住我硬的,然後用力向下坐了下去,猛地捅破了那層障礙,一口氣狠狠地入到了最深處。
「呃啊——~!」琴姐姐仰起頭,發出了一聲極度嫵媚的嬌。
「竟然能……進入到姐姐這麼深的地方,弟弟真是太厲害了~」她調整了下呼,低下頭,寵溺地撫摸着我因為快的衝擊而佈滿了汗水的臉頰。
「姐姐……我——我快不行了……」我着氣,實在忍受不住琴姐姐太過緊緻的腔內對我全方位的刺,這種之前姐姐用任何一種方式——用手、用口、用玉足侍奉我的都無法比擬的温熱與壓迫,刺得我馬上就快要繳械投降。
「小羅素稍微忍耐一下~現在開始會更舒服的哦~」琴姐姐壞笑着,開始動起跨坐在我間的體,一上一下地用她緊緻的在我硬着的上套起來。
「呃啊啊啊——!姐姐——慢一點——慢一點啊啊啊——!」的壁上似乎有無數張小嘴親吻摩擦着我的龜頭,強烈的刺讓我仰起頭大聲尖叫了起來,為了躲避琴姐姐的對我龜頭的刺與壓迫,我的要部下意識地向下躲閃着,試圖躲避這已經超過我能承受的極限的致命快。
「弟弟的……真的太了……的姐姐……好舒服——最喜歡……最喜歡弟弟你了——」琴姐姐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她一邊湊近我的臉,趁着我仰起頭舐着我的脖子,含糊地説着充滿愛意的話語,一邊不停地加大着部來回動的幅度。
隨着我們兩人搖擺的速度越來越快,琴姐姐在我上套動的力度也越來越大。琴姐姐的雙臂搭在我的雙肩上,緊緊摟住我的脖頸,着的美玉一般白順滑的香肩和腋下已經變得香汗淋漓。我在這劇烈的動作中艱難地湊近姐姐白柔軟的腋下,伸出舌頭瘋狂地舐着她腋下充滿了情慾的體香與鹹鹹的汗水,然後全部入口中。
對琴姐姐腋下的舐十分受用,她也情不自地甩動着衣下隱藏着的一雙優美豐滿的巨,和着我的叫聲甜美地放聲嬌叫起來,頎長雪白的美腿浸潤着我們兩人混合的汗水,很自然地纏上了我的部,彷彿在渴求着更多。我們摩擦合之處粘稠的愛不斷地滴落在岩石地面上,山中的空氣變得無比濕起來。
「呃啊姐姐——!要出來了——!姐姐我要了哦啊啊啊啊啊——!!!」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住琴姐姐越來越緊迫的濕熱對我瀕臨爆發的的壓迫與刺,像一隻幼獸一般仰起頭不顧一切地怒吼了起來,同時抱住了她纖細的肢,下意識向上用盡全力一,在一片緊迫中將狠狠地送入了琴姐姐徑的最深處。
「弟弟——呃啊我最喜歡的弟弟——放心地把子全都給姐姐吧——!啊啊姐姐也要去了!哈呀啊啊啊啊——!!!」琴姐姐優美的體後弓着,那個平裏端莊而優雅的西風騎士團團長發出了一聲最為嫵媚的叫,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地扣住了我的間,連着束緊了她本來就狹窄無比的幽徑,緊緊地箍住了那深入她子宮的滾燙莖榨取着。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龜頭上傳來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致命快淹沒了我。瞬間,從我紅腫到極限的龜頭上大張着的道口中噴出滾燙而白濁的濃,裹挾着我的種子,一股腦地奔湧進瞭如同我親生姐姐一般的琴團長孕育生命的子宮深處。
強烈得如同要把我們二人生命都乾的高彷彿持續了,琴姐姐才將我完全癱軟下去的從她被我滿了的中緩緩褪出來,頓時,粘稠的濃和愛融在一起的混合物泛着白沫從她那還在微微搐着的小中淌出來。琴姐姐從我的身上挪動下來,同我一起靠在巖壁上,息着並緩解着高的餘韻。
「弟弟……哈啊……我最可愛的弟弟……」琴姐姐將身邊的我摟入懷中,讓我的臉埋在她香汗淋漓的間,温柔地寵愛着,「居然了這麼多……好厲害……姐姐的小羅素已經……變成大人了呢……」
琴姐姐的體上還留有的麝香味,混雜着汗水和她那獨有的體香,令我徹底陶醉在她的温柔鄉之中。
琴姐姐只拿了一隻果子,把剩下的果子都留給了飢腸轆轆的我。
「了那麼多發種子出來,弟弟一定餓壞了吧?快吃吧,姐姐不餓的。」琴姐姐對我如是説,跟我們小時候,老爺給我們帶了許多好吃的回來時她説的話一摸一樣。
早餐結束後,是時候整理行李返回蒙德城了。
「姐姐……真的要穿着這隻靴子走回去麼?」看着琴姐姐拿起那隻已經被我滿了粘稠濃的白皮靴,我羞紅了臉頰,低着頭內疚地説道,「是我不好,姐姐還是穿我的鞋子吧,我光腳沒什麼事的。」
「沒關係,小羅素並沒有錯哦~」琴姐姐伸出食指放在我的嘴上,笑地安我道,「況且是姐姐最喜歡的弟弟出的種子,我是絕不會嫌棄的喲~」
在我內疚卻又十分期待的目光下,琴姐姐伸着那隻瑩潤如玉般的優美玉足,足尖一點點探進白皮靴的靴口,接着整個沒入了靴口中。她站直身體,輕輕地踏了踏那隻被我滿的靴甲。
「嗯……弟弟的種子滑膩膩的粘在姐姐的腳底上,很舒服呢~」琴姐姐踏着皮靴走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摟入懷中。她用食指寵愛地點了下我的鼻尖,對我出了我温柔的笑容,「我們回蒙德城吧~以後每天姐姐這裏都會有獎勵等着你哦~所以小羅素,要在騎士團裏好好表現,成為可靠的男人哦!姐姐期待能夠完全依靠你的那一天,那時,姐姐一定會穿着全蒙德最耀眼最閃亮的婚紗,在蒙德大教堂中帶着巴巴託斯大人的祝福,成為你的新娘喲~」
那個堂堂的西風騎士團團長、被蒙德所有居民所敬仰依賴着的蒲公英騎士,此時此刻,對我説出了這最能令一個男孩燃氣鬥志的情話。
「我一定會讓姐姐自豪的!」我望着她那雙灰紫的雙眸,鄭重而堅定地説道。
琴姐姐俊俏而英氣的臉龐洋溢着無比幸福的笑容,她修長細的纖纖玉手挽起我的手。我們十指相扣着,踏上了回城的歸途……
永不止息的愛IF
「好好看着不可能發生的現在吧。」
愚人眾一所地下秘密基地中,琴緩緩甦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塊冰涼的大理石板上,間的風鷹劍不見了蹤影與腳上白的靴甲都不見了蹤影。石壁上滿了照明用的火炬,四周甬道的一片漆黑之中不時地傳來陰森的風聲。
「這是哪——我……遇到了深淵法師——」琴努力地回憶着昏前發生的事情,可記憶十分模糊,「小羅素得以逃了……他現在已經安全回到城裏了嗎……」
琴嘗試着坐起身來,然而她白皙修長的雙臂高舉過頭頂,白皙柔的腋下展在空氣中,手腕和纖細的楚被扣環緊緊地束縛在了石板上,令她無法移動分毫。
「你可算醒了,騎士團長大人。」一旁的陰影中傳來一個沙啞而低沉的男聲。
「呃……誰——」琴艱難地扭過頭,一個穿着黑斗篷的人從陰影裏緩緩走了出來,身邊跟着十幾個武裝着的愚人眾先遣隊壯碩的士兵。
「深淵法師們説它們有一份大禮要和我們易,」穿着斗篷的男人走到石牀邊,先遣隊的士兵們在石牀的四周站定。黑的兜帽下,陰森的目光從那張灰的假面後出來,盯着被束縛在大理石板上的琴,若有所思地説着,「可怎麼也沒想到它們居然能成功抓住堂堂的西風騎士團團長,嗯……」
「米哈伊爾——!」琴認出了他是那個前一段時間曾經代表至冬國與她談判的愚人眾外官。她用那雙灰紫的明亮眼眸瞪着他,厲聲質問道,「愚人眾居然敢將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綁架到此處,難道是想徹底斷絕外關係,讓至冬國和蒙德城宣戰嗎!」
「西風騎士團本沒有證據來指控我們,」外官攤了攤手,「就算有什麼線索,也只會指向那羣深淵教團的怪物,本不會懷疑到愚人眾的頭上。」
米哈伊爾開始環繞着束縛住琴的石牀踱起步來,內心打起了小算盤。如果趁這個機會能從西風騎士團長的口中問出一些蒙德的機密情報,再將她一同到至冬國的高層。這兩件功勞加起來,估計讓自己的位置變成執行官中的一位都説不定……他想到這兒,不在面具下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現在輪到我來提問了,希望琴大人能夠配合。」米哈伊爾停下腳步,低下頭俯視着琴的臉龐,「聽説蒙德教會秘密保管着當年風神留下的一件神器,但沒人知道那是什麼物品。但像琴團長這樣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想必一定知道些信……可不可以請琴大人和我分享一下?」
沒有回答,琴只是抿緊了嘴,怒視着米哈伊爾。
「唉……這樣的話可就麻煩了,」外官嘆了口氣,用無奈的語氣説道,「如果琴團長拒絕分享的話,我就不得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他伸出手,用指尖觸碰到了琴穿着緊身皮衣的柔小腹。
「在至冬國就曾聽説過,蒙德城的西風騎士團團長可是個絕世大美人……而當我在談判桌上看到琴大人時,一下就對你一見鍾情了呢……」米哈伊爾的手指一點點地劃到了琴雙腿之間那個最私密的部位,「現在琴大人居然落在了我的手上,真是女皇賜福啊!哈哈哈——」
「你——!」琴羞得滿臉通紅,她集中心神,受着周圍的元素力,試圖使用風元素的力量凝聚周圍的空氣以掙束縛,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琴團長是在找這個麼?」米哈伊爾舉起另一隻手,手中握着一個帶着古恩希爾德家族掛綴的青寶玉——那是琴的神之眼,「很遺憾,它現在為我所用了。只要有了神之眼,許多瑣事都能刃而解,而現在——」
他受着手中神之眼中不停起伏湧動着的元素之力,將它們凝聚在另一隻手中,然後甩手向琴躺在石牀上的身體釋放出去。
「——不!啊——!」隨着琴的驚呼,琴身上的緊身皮衣和一雙玉腿上的白緊身褲應聲而破,被風元素震碎的皮革翩然翻飛着,然後一縷縷緩緩地落在地上,蒲公英騎士雪白柔的體上便完全暴在米哈伊爾和士兵們的目光下。
「這人的香肩,這雪白優美的房,這曲線誘人的股,還有這雙修長的玉腿……沒想到堂堂的西風騎士團團長居然有着這樣情的身體呢,哈哈哈——!」米哈伊爾將神之眼別在間,然後用手握住琴的一隻水滴形的豐滿玉,手指用力地捏着峯頂上的那顆粉的頭,另一隻手撥着琴陰阜上那小小的一撮黃的絨,一邊説着話語羞辱着落敗的騎士團長,引得周圍的士兵一陣鬨笑。
「你們這羣……人渣……居然敢……西風騎士團絕不會……絕不會放過你們……!」在敵國士兵眾目睽睽之下被他們的長官玩自己的身體並被如此羞辱,琴羞憤地怒罵道,一雙美目中盈滿了淚水。
「就算這樣的境況下,還是沒有失去作為騎士團長的氣勢嗎?看來不得不使用一些小道具了——哼哼哼……」看着那個威風而美麗的騎士團長此時赤着優美的體被自己褻玩,米哈伊爾心中的慾望非但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更加暴漲起來,下體甚至在褲子中硬得難受起來,他想遍琴的全身,想狠狠地進她的小,想把自己的滿她的子宮。米哈伊爾已經計劃好,他要徹底擊碎琴的尊嚴,完全佔有這個美人的身心,他要讓這個被全蒙德所敬仰依賴着的蒲公英騎士變成自己的奴,每時每刻都臣服在自己的下,侍奉着自己的。
一旁的先遣隊士兵將一張符咒遞到了外官手中,米哈伊爾的手指靈活地在琴白的柔軟小腹上摸索着,直到確定了琴作為女最為神聖的子宮的位置。
「你要做什麼——不……住手……!」琴在石牀上瘋狂地掙扎着,可本無濟於事,只能驚恐地看着米哈伊爾拿着符咒的手一點點貼近了她的小腹。
「這可是從璃月的黑市高價買來的,所以給我心懷地用吧——!」米哈伊爾説着,將手中的符咒一下貼在了琴光滑的小腹上。
「呃啊啊啊——!」琴只覺得一陣灼熱間從自己的小腹上滲透了下去,劇痛瞬間充滿了她的子宮,痛得她仰起頭嬌聲慘叫起來。劇痛持續了幾分鐘,然後一點點減弱直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子宮內一種異樣卻有些舒的覺。
「真合適啊,琴大人覺得呢?」米哈伊爾將失效的符咒從她的小腹上摘了下來,欣賞着他的傑作。琴艱難地低下頭,看到自己原本白皙無暇的小腹上子宮所在的位置,正刻着一個複雜而對稱的圖案,正在昏暗的地下閃爍着柔媚的粉光芒。
「不……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琴絕望地嬌喝道,聲音裏已然帶着哭腔。
「團長大人,這可是能讓你丟掉一切負擔,徹底沉在快中的紋哦~」米哈伊爾一邊説着,一邊下了自己的褲子和內褲,出了自己那早已膨脹得快要爆炸的壯。
「差不多也該進入正題了——嘿……」他爬到石牀上,跪坐在琴赤着的體前,雙手抓住了她緊緊閉合着的玉腿。琴用力地夾緊着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試圖保護自己作為一個女最後的隱私,可無奈米哈伊爾的力氣太過巨大,她緊閉着的雙腿被一點點掰開。
「不——!!!」隨着琴無助的哭喊,她大腿間那個人而幽深的小口完全地暴在了米哈伊爾面前,屈辱的淚水終於抑制不住地從她的美目的眼角溢了出來,沿着她美麗的側顏淌下來。
「琴大人的小真是漂亮啊!很謝琴大人將自己的小保養的這麼好!」米哈伊爾的雙手緊緊抓住琴豐滿白皙的大腿,將自己的對準了琴微微張開的口。
「準備進去了——!喝呀——!」米哈伊爾部用力向前一,他壯的瞬間整沒入了琴粉的小中,直接頂到了最深處。
「不!……呃啊啊啊——!!」這絲毫沒有前戲的入給還是處女的琴帶來了巨大的痛楚,她弓起身體,痛苦地嬌叫了起來,殷紅的處女血沿着從口緩緩地淌了出來。
「哎?原來堂堂騎士團長居然還是個處子之身嗎?真是太幸運了啊!」米哈伊爾欣喜地説道,「琴大人別急,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
沒有給琴任何休息的機會,外官抱起琴着的玉腿,開始動着部,一下一下地在琴緊緻而温潤的徑中起來,每一次都會被用盡全力的米哈伊爾捅到琴小裏的最深處。
「呃啊……不——好痛……哦哦啊……停下來……求求你……啊啊——」剛剛破處的柔小被大的這樣強行地捅穿,讓琴幾乎痛不生,由於疼痛和被敵人如此屈辱地侵犯,琴的淚水在那張原本無比俊俏卻不失英氣的臉龐上肆意地淌着。
「哈啊——真是不錯的反應啊琴大人!沒錯……就這樣繼續向我求饒吧!哦——啊……」聽到琴痛苦的呻聲,米哈伊爾心中的施慾望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更是動起他那壯的大在琴的小中舒地着。在幾分鐘前還是處女的琴,下體的無比地狹窄而緊緻,嬌的壁伴着米哈伊爾的每次送來回地摩擦着他碩大的龜頭,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
隨着米哈伊爾越來越大力地,琴小腹上的粉紋開始發出明亮的光,緊緻小被着的痛楚也慢慢變為一陣陣的快,衝擊着琴燥熱而變得香汗淋漓的體。儘管她盡力地不讓自己在敵人面前發出羞恥的叫聲,但子宮內被紋放大了的猛烈快幾乎讓她窒息,不由得從緊緊抿住的櫻雙中出了舒的叫。
「呃——!呃嗯哦哦哦——!!!」在米哈伊爾最後幾次衝刺後,他用盡全力一,將送入了琴的子宮。
「不呃啊啊啊——!!!」琴絕望地悲鳴着,可本無濟於事。頓時,包裹着無數子的腥臭從米哈伊爾的馬眼噴湧而出,瞬間盛滿了琴那嬌小稚的子宮腔。與此同時,琴小腹上的紋放出最耀眼的光芒,將她子宮內本就無法承受下去的劇烈刺放大到了全身每一個角落,將她的體送上了高的巔峯。
結束了的米哈伊爾將緩緩從琴那被得紅腫起來的小中拔了出來,隨着琴優美的體一陣搐,大量腥臭而粘稠的濃從她紅腫的中噴薄而出,沿着她的股間潺潺地淌下來,沾濕了下面的大理石板。
「屈服於我吧,只要你肯做我的奴,我會給你無盡的愉悦的~」米哈伊爾站起身來,用手捏起幾乎暈厥過去的琴的白臉頰。
「你……休想……」琴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西風……騎士……絕不會……屈服——」
米哈伊爾心裏一驚,哪怕放眼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沒幾個人能抵擋住璃月催秘術的效果,只要刻上紋,就算是蒙德教會那羣最貞潔的修女都會立刻變得無比蕩起來,他想不通為什麼琴可以有這樣頑強的神力。
「哼,」米哈伊爾不屑地笑了一聲,「我倒是很好奇,你的那份氣勢到底能保持到什麼時候!」
他對身邊那十幾個士兵們使了個眼,強壯的先遣隊士兵們看到琴這副令人血脈噴張的絕美體,早就已經忍耐不住,蜂擁地撲到了石牀上,掏出了各自膨脹到極限的大。米哈伊爾的嘴角浮出一絲笑,刻上紋的女人,無論再怎麼堅強,也無法扛住許久沒有生活、飢渴到極致的士兵們的輪姦。
一個胖子士兵搶到了先機。他抱起琴柔軟豐滿的部,將自己巨大的抵在她的股間,然後用力一頂,他那肥碩的巨型狠狠地侵入了琴還未被玷污過、温潤而緊迫的菊裏。
「嗚哦哦……不——啊啊……不——!」
「哈啊——!」
我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捂着自己痛得幾乎要炸裂開的腦袋,渾身已經大汗淋漓。
我連忙向身旁看去。萬幸,赤着的琴姐姐正躺在我身邊的牀上,着惺忪的睡眼。
那悲慘的畫面和琴姐姐絕望的悲鳴聲,還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弟弟?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琴姐姐關心地問道,她的一雙優美玉上兩顆晶瑩剔透的頭映着窗外的月光,熠熠生輝。
我點了點頭,琴姐姐慵懶地伸出手臂,將我一把摟進她的懷中。
「在姐姐懷裏就不會做噩夢了~弟弟乖,快睡吧~」琴姐姐撫摸着我的腦袋安着我,我的臉埋在姐姐柔軟的酥間,被她成的美妙體香包裹了起來。不一會,琴姐姐便發出輕巧的呼聲,再次陷入了夢鄉。
「琴姐姐,」我輕聲地呢喃道,「我很慶幸,當時做了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