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姐姐錯誤的開始,錯誤的結束】(1-3)作者:叫獸李(lijiaoo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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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叫獸李(lijiaoorc)
字數:11495
我實在是找不到前兩章了,所以只能又全部發了(我真的記得我轉了前兩章的)
(一)
「嘩啦啦!」傾盆大雨下個不停,澆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濺起半米高的水花,簡陋的排水道本疏通不了如此湍急的水,積水越漫越高,讓本是一路狂奔的我不得不減速慢行,右手不停地抹着遮住眼睛的水珠,夾雜着水氣的冷風吹的我幾乎不過氣來。唉……早知道就聽姐姐的話帶雨傘出門了。
短短的幾百米路此刻變得無比漫長,終於在幾分鐘後,看到了無比悉的鐵門,我掏出鑰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了進去,隨手把門一甩,「碰!」身後傳來巨大的金屬撞擊聲。雙手撐在膝蓋上的我幾乎用完了全身的力氣,大口大口地氣。
「小新?」一聲驚呼傳入耳中,我慢慢抬起頭,看到站在廚房門口的姐姐正一臉驚愕的望着我,顯然被剛才的關門聲嚇得不輕。待看清我狼狽的樣子後,立馬跑過來將我拉起。「真是的,都給你説了今天有大雨,就是不帶雨傘,明明身體就不好。」姐姐埋怨了幾句,開始貼在我身上的濕衣服。看着姐姐清秀的臉上那既生氣又心疼的表情,一股甜甜的滋味湧上心頭。
此刻,窗外的大雨彷彿阻斷了時間與空間的聯繫,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和我的姐姐。
我們家有四口人,爸媽,姐姐和我。媽媽在一家酒店當經理,經常到半夜一兩點才回來。起初是爸爸在家照顧我們,一直到了去年,大我兩歲的姐姐已經完全能照顧好我時,去了外地,一兩個月才能回來一次。一開始我不懂為什麼爸爸非要去那麼遠的地方賺錢,直到後來有一次爸爸回來和心情不好的媽媽吵架,我才知道,爸爸之前的工作工資不及媽媽的一半。
從此,家裏就只有我和姐姐,至於媽媽,她回來時,我早就睡的死死的了,而早上我起來上學的時候媽媽還在睡覺。我對姐姐有着深深的依戀,除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外,更是因為我小時候的一場病。
大概七八歲左右,我得了一種傳染病(長大後才知道是乙肝),渾身沒力,吃什麼都吐。治病的那幾年每天六點半就得去醫院打針,還得吃特別苦的中藥。
如果只是這些那不算什麼,畢竟隨着逐漸習慣,可以咬牙堅持過來,可怕的是這種病無法治,而且傳染伴隨終身……自我得病之後爸媽給我準備了一套專用的東西,吃飯總是先把飯菜給我盛好,不讓我自己夾菜,洗澡的巾不能用別人的,連我的衣服都是單獨洗的,而且一再強調別給外人説自己的病。我知道爸媽做的是對的,卻也讓我在不知不覺中覺自己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因為我的病,我不敢和別人朋友,雖然從沒有和他們説,但我還是怕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真相然後討厭我,我變得越來越孤僻,內心特別害怕被人拒絕,所以後來我乾脆拒絕了所有人。我尤其討厭過節時的家庭聚餐,看着桌子上歡聲笑語的眾人,我只能捧着自己的飯碗縮在一旁默默地吃。最後,連和爸媽一起吃飯我都是等盛好飯後離開他們,躲在自己的房間吃。只有姐姐,她不把我當成異類,毫不在意和我有身體接觸,每次見我躲去房間吃飯她都端着碗跟着進來,甚至還吃我吃不完的東西,衣服什麼的都一起洗,還讓我用她的巾。雖然我一再表面會傳染病給她,讓她離我遠點但她總是不聽,還笑着説沒事,然後一如既往的關心我,照顧我。
每當我在因為自己的病去選擇逃避時,她總是默默地陪在我身邊,望着我,美麗的眼睛裏盡是心疼。漸漸地,我發現自己不是那麼拒絕她了,反而期待着每天能和她在一起,尤其是爸爸外地淘金之後,單獨和姐姐在家裏的我完全放下心中的包袱。我無比喜歡現在的這個只有兩個人家,所以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要第一時間回來。因為這個家有姐姐,她是我世界的全部。
「發什麼呆呢,快把腿抬起來!」一聲嗔怪將我從回憶中喚醒,我低下頭看見蹲在地上的姐姐正費力地褪着我的褲腿,忙把腿抬起來配合她。姐姐軟軟的手指不時地刮到我腿部的肌膚,又癢又滑,説不出的舒服。最後,姐姐的手探進了我內褲上沿,開始往下拉,但只褪下來一點就又鬆開了。我疑惑地望向姐姐,卻見她眼睛漂向了一半。「好了,快去洗個熱水澡,彆着涼了!」姐姐拍了一下我的股,站起來走回了廚房。
回味着方才覺的我走進了衞生間,掉短褲,打開噴頭。隨着温熱的水將冰涼的身體慢慢暖熱,我舒服地呼了一口氣,原本緊張的身體也開始放鬆下來,從腦部到口再到小腹……到小腹!?咦?我的小腹怎麼緊緊的?發現異狀的我忙低下頭看,這,這,我的小雞雞怎麼翹起來了!?因為小時候的經歷,我對於這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未知身體現象特別地和恐懼,瞬間變得慌亂起來,而此時憋了一路的意也漸漸湧了上來,我試圖就地解決,卻發現怎麼也不出來,就更慌了。「姐!姐!」我連水都沒關就直接衝了出去。
「怎麼了?」姐姐從廚房探出來半個身子。
「我,我不出來了,小雞雞變大了!」因為害怕,我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變大了,不出來?」姐姐有些不明所以,見我一絲不掛,身上還掛着水,忙走到沙發上拿了件外套把我的身體包住。
「對,對,你看。」我迅速地將手指指向了硬梆梆的小雞雞。姐姐的目光也順着我手指指的方向往下看。只見姐姐皺了下眉頭,然後挪步到我身前,蹲下,慢慢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了下小雞雞的頭問我疼不疼。
我仔細受了一下,回答:「不疼,就是有點癢。」
姐姐沒有再説話,開始上下襬起來,不時抬一下頭看看我的反應。漸漸的,小雞雞那裏變的酥酥麻麻,讓我有點享受,因為有姐姐在身邊,我變的沒那麼慌了,開始注意起姐姐來。
為了做飯方便,姐姐的長髮綁了個馬尾,身上只穿了一件海藍的及膝連衣薄裙,配着清秀的漂亮臉蛋,有一種淡淡的純潔氣質。因為下蹲的姿勢,本是搭在膝蓋上的裙襬褪了上去,出了雪白的大腿。看到這裏,我的小雞雞不知為何變得更硬了,原本放鬆下來的心又提了上去。
「姐,到底怎麼回事,我不出來了,會不會憋死啊?」
「沒事,別害怕,應該只是腫了,裏面有髒東西,擠出來就會好了吧。」研究了半天的姐姐説出了結論。
「那姐你擠吧。會疼嗎?」我對姐姐有着盲目的信任,唯一擔心的問題就是會不會疼。
「一點點而已。」姐姐指了指前不久她左臉上被擠掉的小痘痘處,皮基本長好了。一點點而已?我想起來上次姐姐擠痘痘時咬嘴愁眉的模樣,正要開口,卻見姐姐已經用右手抓住了我小雞雞的部,用力攥緊,然後順着體慢慢往外,不停重複,姐姐的手又暖又軟,再加上我剛衝過水,小雞雞足夠濕滑,所以一點不覺得疼,反而那種酥酥麻麻的覺更強烈了,並且在不斷蔓延。
隨着姐姐的用力,小雞雞頭部被擠出了透明的體,應該就是姐姐説的髒水吧。姐姐自然也看到了,嘴角一翹,開始更用力的擠。而我本來就憋着想,如今姐姐來回擠帶來的舒已經開始傳入小腹,那股意更是呼之出,我怕到姐姐身上,覺得應該叫姐姐停止,可是這舒服的覺又讓我不想中斷。就想小雞雞還硬着呢,不會出來的……姐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原本搭在大腿上的裙襬被蹭的向上捲起,直達部,一條因姐姐的下蹲姿勢被繃得緊緊的白棉質內褲也隨之了出來,我的注意力立刻被引了過去。雖然潛意識裏覺得不該看姐姐的那裏但不知為何此刻的我好像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繼續往兩腿中間的更深處看去,當緊繃繃的白內褲中間一條硬擠出來的小細縫清晰地映在我眼前時,一種無法抑制的刺像電一樣貫穿我的全身,意再也無法剋制。完蛋了!姐姐要罵我了!緊張、懊惱過後,是大腦的一片空白……只見白白的膿伴隨着身體的快一股一股地從小雞雞的頭部向前噴。
「啊!」姐姐下意識的拿手遮擋,但第一股因為太突然,還是噴到了她的臉上,其他的大多都噴到了她的手上,一直持續了數十秒才結束。
奇怪,為什麼是這種?這是我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正想問問姐姐,卻見她迅速地站了起來,跑去了廁所。我這才想起來剛才做的好事,心裏一下子被內疚,自責填滿,姐姐對我那麼好,我卻……我慚愧地低下了頭,看到我的小雞雞已經漸漸恢復了原狀,應該好了吧。不知為何,我心裏並沒有太多的高興,反而無比的失落。
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姐姐出來後並沒有發火,只是看了我的小雞雞一下,然後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把我推進了衞生間。
入夜後,神恍惚的我躺在了牀上,一整晚我都沉浸在一種奇怪的氛圍中,模模糊糊似乎有什麼東西抓不着,又不知道該去想什麼,連最在意的姐姐吃飯時問我話我都有一句沒一句的回。小雞雞好了嗎?可是這種問題為什麼治起來那麼享受,應該是姐姐的功勞吧。我突然想起來姐姐下午為我擠的場景,手不知不覺的伸向了下體,又,又變大了。我「騰」的一下從牀上跳了下來,鞋都顧不上穿就跑去姐姐的卧室。此刻的我並沒有舊病復發的擔心,反而無比的動。
穿着睡裙正準備睡覺的姐姐看到我再次變得直的小雞雞後出現了一瞬間
的驚慌,但很快鎮定下來,從牀頭撕了點衞生紙,瞪了我一眼,然後繼續下午的擠。
(二)
連續三天了,小雞雞一直反覆發病,姐姐也一直重複之前的擠,不過也漸漸地掌握了些技巧,讓髒水可以更快地出來,比如用大拇指不停按壓小雞雞的頭,擠的速度先慢後快等等,雖然她覺得這些都有點不合常理。我覺這樣好的,可姐姐卻認為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姐姐和我又不敢問媽媽,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今天星期六學校放假,早上給我做好飯後姐姐就去了她的好朋友小玲姐家,説小玲姐懂得多,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心情複雜的我坐在沙發上對着電視發呆,連媽媽出門上班和我打招呼我都等關門的聲音響起後才反應過來。一直等到下午三點,才聽到開門的動靜以及隨後輕盈的腳步聲,是姐姐回來了。我轉過頭,見姐姐正在換拖鞋,今天她沒有綁馬尾,披肩長髮自然地垂下,上身是白的短袖襯衫,下身則是深紅的短裙,有些成的打扮,配上發育基本成型的苗條身段,如果不注意略顯稚的臉蛋,還以為是一位職業女。今天的温度有點低,姐姐穿上了黑不透明絲襪,更是多了幾分嫵媚,待姐姐走近時我才發現姐姐的臉紅紅的,眼睛躲躲閃閃地不敢看我。
這是第一次看到姐姐這樣,我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姐姐在我旁邊坐下後也是一言不發,低下頭開始數手指。
「之前錯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昏昏睡時姐姐突然開口説話,只是聲音很小,還好我離的近,不然都聽不清楚。
「哪裏……錯了……」我有些擔心,畢竟那件事很誘惑,我真怕今天的結果是結束那件事。
「用的地方不對,應該是用……」姐姐猶豫地説着,手指向上晃動,似乎想指自己的嘴。用嘴出來嗎?我正想着,卻見姐姐的手指又轉向了別處好像不是在指嘴,搞的我心煩意亂,畢竟這個結果對我很重要。姐姐也注意到快我坐不住了,突然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把伸出的食指收回,握住了拳頭,很艱難地從嘴裏擠出了三個字「用下面。」
呼……還好不是用嘴,畢竟是的地方,如果真放到姐姐的嘴裏總覺得怪怪的。不過下面?「姐,下面是説的哪裏?」
姐姐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把臉轉向了一邊,手卻放到了肚子上,往下指了指。姐姐的這一指在我眼裏很隨意,有點太籠統了吧,但看姐姐奇怪的樣子我又不敢多問,只能順着姐姐指的方向往下看。深紅的短裙遮住的平坦小腹,再往下是被黑不透明絲襪緊緊包裹的渾圓大腿,然後是小腿,最後,我的目光定格在姐姐穿着紅拖鞋的絲襪小腳上……
被姐姐的兩隻穿着絲襪的小腳把髒水踩出來……想到這裏,下身的小雞雞瞬即又犯病了。
「姐,我,我又……變大了」在這種不同以往的氣氛下,我突然不好意思對姐姐説這種事。
「嗯……」姐姐依舊轉着頭,用鼻子應了我一聲,然後又是幾秒的沉默。
「去我房間吧。」姐姐輕輕地説了一句,起身走向卧室,自始至終都沒看我一眼。
姐姐今天是怎麼了,我有些摸不着頭腦,腳下卻沒猶豫,跟着姐姐進了她的卧室。
「唰!」窗簾被姐姐拉上,原本明亮的小屋瞬間被染上昏暗的調。拖鞋上牀後的姐姐平躺了下來,轉過頭,才發現我像木樁一樣靜止在門口。姐姐等了我一會,見我還是沒有動作,就又伸手把短裙的下襬到了肚子上,然後雙手一左一右入間一條黑的鬆緊帶內,原來是一條連褲絲襪……「小新,你,自己來吧。」姐姐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手也不知為何又縮了回去。面對如此反常的姐姐,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抬頭向姐姐望去,卻見她已經閉上了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之前全是姐姐在主導,我不知道「我自己來」是怎麼個來法,但姐姐既然説了我又不得不嘗試着去做……我爬上了牀,光褲子,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姐姐雙腳的正下方。
努力回想着姐姐每次開始前的準備工作,對了,還需要衞生紙。「姐,衞生紙在哪裏?」我問道。
「這次……不用紙……」姐姐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不用?不怕髒嗎,姐姐明明最愛乾淨的。不懂,所以也不多想了,畢竟治小雞雞的病是最要緊的。於是,我的雙手分別向姐姐穿黑絲的兩隻小腳伸去。在接觸的一瞬間,我明顯覺到姐姐的腳抖了一下,但並沒有出聲阻止我,我便繼續將兩隻腳完全握住。絲襪的觸是滑滑的,而裏面的腳握起來軟軟的,看得到卻又看不透、摸得到卻又摸不全。我被這種神秘的刺的氣血上湧,本能的把硬的小雞雞進姐姐兩腳之間的夾縫中,來回動,可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動作生澀且又笨拙,總覺得哪裏的力道不對,沒有姐姐的舒服。於是我抬起頭想向姐姐求助,卻發現她不知何時撐起了身子半坐着,張着小嘴,正一臉吃驚地看着在她雙腳之間不停穿梭的小雞雞。見我正在看她,立馬將頭轉向了一邊,看樣子是不想理我。於是我放棄了求助,低下頭繼續,不過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自然是有賭氣的成分。但不一會我就沒勁了,動作也逐漸慢了下來……
我決定投降了,於是再次抬起頭。只見姐姐保持着剛才的坐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小笨蛋!」姐姐笑罵了我一句便向前挪了挪躺回到牀上,隨後,仍在姐姐雙腳之間的小雞雞猛的被夾緊,接着被緩緩地前後動。姐姐終於肯幫我了……
昏暗的光線中,姐姐被黑絲襪緊緊包裹的雙腿不停地彎曲伸直,又軟又滑的小腳夾着我硬梆梆的小雞雞,還不時用一隻腳踩小雞雞的頭部。舒的覺又來了,而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我不悶哼了一聲,姐姐顯然知道這種聲音代表着什麼,夾送的速度更快,並且踩的比之前更深,腳底次次抵到我的小腹,蹭的我又又癢。終於,在姐姐又一次把腳掌踩在我小雞雞頭部更用力的擠壓後,我再也忍不住了,半白半透明的髒水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在牀單上,姐姐的穿絲襪的腿上,以及當時正踩在我雞雞頭部的腳掌上。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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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ansonliu1987兄給我寫下去的動力。另33590209兄提到的年齡問題不是我不想寫,而是受限於版規。至於絲襪那個時候確實是少但並不是沒有,但為什麼姐姐會穿之後文中會提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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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有客人來了,請開門!」「叮咚!叮咚!有客人來了,請開門!」他媽!最討厭聽到的門鈴聲,又是誰閒着沒事來我家?我極不情願地睜開了眼。奇怪,我什麼時候睡着了?伸個懶試圖迅速清醒,卻發現使不上勁,部還連帶着一陣痠疼。自從小雞雞生病之後我總是覺渾身沒力氣,要不是在食量方面有增無減,我差點以為小時候的病又犯了。
「叮咚!叮咚!有客人來了,請開門」「叮咚!叮咚!有客人來了,請開門」
嗯嗯嗯,我聽到了,門外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誰,你再等會,我先吃點東西,這樣才有力氣起牀開門,這一次,我找了個新的不去開門的理由。我知道所謂的理由只是我自閉不想去接觸人的藉口,但是為了能騙過自己,還是將手摸向了存放零食的牀頭格。嗯?牀頭格呢?零食呢?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完全不像沒有力氣的樣子。這牀頭……還有這被子,這不是姐姐的房間嗎?這是怎麼回事。我開始努力回想……
下午姐姐回來,説了正確方法,跟她去了房間,姐姐用腳幫我,我很地了,之後很累很累,最後最後忘了……應該是睡着了吧,但我記得是在牀尾躺下的,現在怎麼睡牀頭,身上還蓋着被子……一定是姐姐吧。
我整理下情緒,走出姐姐的房間,見沙發上坐了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小玲姐,立刻高興地跑了過去。她可是我為數不多喜歡的人。
「原來你在家啊!那怎麼你不給我開門,不知道你姐在做飯嗎?害我等了半天。」小玲姐氣呼呼地瞪着我。
「那個……我……」實話不好意思説,但又不想騙喜歡的小玲姐,突然發現自己沒話説了。
「長得沒姐姐好看,脾氣倒是蠻大的,我才懶得給你開門。你是這樣想的對不對?」小玲姐高冷一笑。
「我……」這帽子直接把我扣傻了,本來只是不會説話,現在連手都不知道放哪裏好了。
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小玲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是睡着了吧,小帥哥,頭髮都亂成一團了。」伸手幫我理了理頭髮,繼續説道「看把你嚇的,都不會説話了,我又不會吃了……吃……」小玲姐突然頓住了,像想起了什麼似得猛地向我身後看「你是從你姐房間出來的,剛才在裏面睡覺?」
「對啊!」我點了點頭。
「那之前呢?」小玲姐的聲音裏摻雜着一絲興奮的顫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我。
「之前?」我不明白她指的什麼。
小玲姐向前一欠身,將臉貼到我的耳側很小聲的説「我是説你睡覺之前,你姐有沒有用嘴吃你的。哦,不,是治你的小雞雞的病?」
覺得有些好玩,我也學着她的語氣輕輕地説「有……」剛説完,就見小玲姐喉嚨一動,似乎是嚥了什麼東西。小玲姐剛才有吃什麼嗎?我好奇地向上望,看到的卻是她側臉上正在微微揚起的嘴角。不知道怎麼形容,總覺得小玲姐這一刻的這種表情有一種説不出來的蕩意,讓我聯想到大人們常説的狐狸。
「文靜(我姐)還真大膽呢,我只是那麼一説,她竟然真就用嘴……難怪看那個片子時眼都不帶眨的」小玲姐慢慢站起身子,似乎對着空氣説完了這句話,而此刻,我仍在想狐狸的事情,眼睛自然也跟着她移動的嘴轉了過去。
可能是注意到我的視線,小玲姐眼睛一斜看向了我。「臭小子,一臉的看什麼呢?」
「在看你的嘴」我下意識的説道。
「呵」小玲姐被氣笑了,冷冷地對我説「怎麼?你姐的嘴沒把你治舒服,還想再試試我的?」説完就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但細心的我卻發現她瞄向我的眼角竟是亮晶晶的。
姐姐的嘴?沒治舒服?對了,剛才小玲姐的問題我好像只回答了一半,我姐是有幫我治病,但並沒有用嘴啊!
「不是!沒有……嗯唔……」我慌忙解釋,卻發現嘴裏不知何時盡是口水,本能地一口嚥了進去。
「還死不承認!剛才就盯着我的嘴一直看,現在倒好,直接咽口水,不是想用嘴那是想什麼?」小玲姐一副貓抓耗子的表情,臉上也似乎寫了六個字「看你還怎麼裝」。
「剛才只是看你太好看了,其實我姐……」
「呵!都會用這招了……」話説一半就被小玲姐給打斷,她白了我一眼,又説「想用你就直説,還拐着彎,我又沒説不給你……」説話的同時,她眼睛漂向了姐姐所在的廚房,我聽到裏面傳來了熱鬧的炒菜聲。接着,就見小玲姐眼珠一轉,像入室的小賊發現了寶藏似得既緊張又有些興奮地貼在我耳邊小聲説「去你房間。」我聽到她的整個尾音都輕輕地顫抖。
一進屋,我就被推倒在牀上,之後下身一涼,褲子連帶着內褲被一起剝掉,接着就覺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布料捱到了我左大腿外側,有些糙,隨着它緩緩貼緊,一股柔軟又有彈的力道擠壓了進來,讓我很是舒服。我等了一會,發現沒有了後續動作,便努力地抬起了頭,看見小玲姐正貼坐在我大腿左側的牀邊,一臉專注地盯着我的下身看。
自小得病的我早就習慣了被人擺,再加上小玲姐似乎是要幫我治小雞雞,所以雖然她動作魯了些,但我並不覺得生氣,反正有那麼一絲享受。見小玲姐突然安靜了下來,不知該做什麼的我第一次認真地觀察起她。俏麗的短髮不一邊長,一側及脖另一側將將遮耳,細長的彎眉似乎刻意修剪過,會説話的一雙大眼睛充滿了靈動,兩邊的眼角微微上翹讓人忍不住想盯着一直看。上身是僅遮住肚皮以上的白短衫,下襬的兩處衣角還綁在一起打了個結,下身則是一條淺藍的七分牛仔褲。因為坐姿她的一條腿向上彎曲,略顯豐滿的大腿正緊貼着我光滑的大腿,原來剛才舒服的是從這裏傳來的。心裏想着,眼睛卻不停,繼續往旁邊掃去,只見我雙腿間的小雞雞正軟趴趴地搭拉在那裏,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小玲姐突然不動了。
「小玲姐,小雞雞現在沒硬,不用治了」我不善意提醒道。
「怎麼?你姐可以,我的話你就不硬了?」小玲姐説完,似乎有些不服氣地捏起了我還是軟軟的小雞雞。
「可是……」
「別説話!」小玲姐喝止住我,同時,捏着我小雞雞的手開始上下擼動,幾下之後,我小雞雞頭外面的皮就被剝開,似小雞蛋一樣有些發亮地了出來。我抬起頭,見小玲姐用另一隻手開遮在眼前的頭髮,然後俯下身,添了添小雞雞的頭,再張開嘴整個含了進去。我只覺小雞雞被一層暖暖的、濕濕的軟緊緊包裹住,接着,是一股強烈的力,這猛的一,似乎將我整個下半身的力量都給收走了,酥麻的意瞬間從小腹中傳來。因為過於突然,我起牀時憋着的都差點沒控制住。
小玲姐不停地允着我的小雞雞,還不時用牙輕咬,而我在她嘴裏的小雞雞竟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脹大,硬直直地頂向了她口腔的更深處。哇!好緊!好!
停止增長的小雞雞,剛好被一團緊裹的硬卡住,夾着的同時還一動一動的。
這是嘴裏的什麼地方?竟這麼舒服。好奇之下我不由在心中比劃下小雞雞最大時的長度,然後盯着小玲姐緊貼我小腹的嘴開始向後測,得出的結果是……喉嚨?
小玲姐不難受嗎,我正擔心着,卻見她的嘴果然開始向後退,到停下時就僅含住我小雞雞的頭。我正因離了那份緊窄而有些失望時,小玲姐竟又了回來,讓小雞雞再一次抵進了那處銷魂的位置。刮磨的過程讓我覺無比舒而最後那緊緊的一下更是將我頂到了天上,可還沒等我落下來,小玲姐就又來了一次,然後是再一次。我越飛越高,飄到了空中再也掉不下來。
不同於從始至終都低頭治病的姐姐,小玲姐吐之餘會時不時嫵媚地抬頭望我,讓我體會到一種異樣的風情。我撐起了身,讓距離拉近好看的更清楚。真是做夢都不會想到,平裏高高在上的小玲姐竟會趴俯在我的身下,還用嘴我的地方,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湧上心頭,彷彿此刻的我變得無比強大。我還要得到的更多!腦海中閃現出的想法讓我鬼使神差地將手伸向了正努力吐的小玲姐,目標竟是被白短衫緊緊包裹着、因身體起伏而不斷上下波動的翹部。手指碰觸的一瞬間只是覺到軟,但等我繼續發力竟有一股柔和卻又堅決的力量想將我彈回。由於我的按壓,白短衫上本是優雅的完美曲線,被一處違和的凹陷破壞的乾乾淨淨。
「嗯……」身下傳來小玲姐酥軟地鼻音,隨着這一哼叫,她本是配合吐的右手縮到自己的上身,邊繼續吐邊解開襯衫上的扣子,一顆、兩顆,當第三顆釦子解開的一瞬間,兩團被白蕾絲罩包裹着的球結實地彈出,罩很小,僅僅是一個小半圓從下面遮住了不到三分之一,在此之上兩團雪白的飽滿呼之出,緊繃繃的中間更是夾出了一道深縫。側坐在我對面的小玲姐拉下離我更近的右邊罩,一棵粉紅的小頭立着了出來,她抓住我仍指在她上的手,將剩餘的四手指全部掰開,然後拉着它整個貼了上去,只是不能貼全,我下意識的收緊,受到無限的滑膩和柔軟,掌心更是被一硬硬的凸起不停刮蹭。
做完了這些小玲姐又再次握住我的小雞雞,圈住部的手一用力,嘴順勢跟着撤出來一點,之後她伸出軟滑的香舌纏住我小雞雞的頭開始不停地畫圈。我不知不覺有些醉了,看着一臉紅,目光變得離的小玲姐,只覺身體輕飄飄地,只剩下小雞雞還有覺和力量。
小玲姐添了一會便鬆開舌頭,之後深一口氣,再猛地將我的小雞雞盡至到了最深處,緊窄的喉顯然適應不了如此巨物的猛烈入侵,排斥地向外擠推,可那生硬的東西就是那麼直直地卡在裏面不容拒絕,無奈之下只能掙扎着繼續動。但它卻不知它這一番動作直接把我刺到仙死,終於再控制不住,我完全不顧後果地將髒水進了小玲姐的嘴裏,緊握她部的手更是狠狠地將那團軟膩掐進了指縫。
「唔……唔……」身下傳來了小玲姐的悶哼聲,可我本沒打算把小雞雞拔出來,就想着先完這一陣,哪怕等下被她打死也值。但奇怪的是小玲姐也沒有起身,只是含着我的小雞雞一動不動地趴着,任憑我在她嘴裏不斷地噴。直到最後一股髒水噴完,她繼續又等了幾秒,才讓我的小雞雞從她嘴裏慢慢離。當看見小雞雞最後的頭也完全滑出嘴後,小玲姐立刻合上了嘴巴、坐起身迅速地將手捧到嘴上,張嘴想吐但什麼也沒吐出來,我正要給她遞紙,卻見她喉嚨一動竟然一口嚥了下去。
「小玲姐!你、你幹嘛,唔……」我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見小玲姐一下子撲了上來,不停的用嘴親我,還試圖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裏。
「讓你也……嚐嚐味道,竟然敢……進我的……嘴裏!」過了好一會兒,小玲姐才漸漸停了下來,趴在我身上不停地着氣。
味道?對了,剛才只顧着受小玲姐軟軟的嘴和香滑的舌頭,卻忘了在此之前我曾進過髒水,心裏不由的一陣噁心。
「怎麼樣?我和你姐的嘴誰的比較舒服?」小玲姐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睛裏盡是期待。
「我姐?對了!小玲姐,我姐她不是用嘴的啊,我一開始就想和你説的!」
要不是小玲姐問起,我都忘了之前想説的話了。
「什麼?不是嘴?難道……難道是用的下面?」小玲姐一下子坐了起來,瞪着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望向我。
「對……對啊」我被小玲姐一驚一乍的樣子嚇到了,但想了想,覺得沒什麼不對,確實是下面,於是點了點頭。
「完了完了,我都説了用嘴就可以,下面……下面是最喜歡的人才能用的,她怎麼……怎麼……早知道就不逗她了,現在好了,要被恨一輩子了。」小玲姐説着我完全聽不懂的話,慌慌張張地下了牀,然後向外跑去。
我有一種身在霧裏的覺,整一天發生的事情都讓我看不懂,也想不清,難道真出什麼大事了?我三兩下穿上褲子,趕緊跟着跑了出去。一出門,就見小玲姐拉着姐姐往另一個卧室跑,姐姐穿的還是下午的那套衣服,只不過少了絲襪。
「碰!」她們倆一進屋就關上了門,我走過去想打開卻發現被反鎖上了。什麼事要躲着我偷偷説?心裏好奇便將耳朵貼到了門上。可是屋裏的聲音很小,半天我也只聽清姐姐中間很大聲的説了「什麼」「沒有」「沒騙你」這三句話,又過了一會里面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後傳來兩人哈哈大笑的聲音。什麼跟什麼啊?
我正想着,門突然開了,接着耳朵一疼,被一隻手擰了起來。
「不乖哦!竟然偷聽?」是小玲姐聲音,也只能是她,姐姐才不會對我這麼魯。
「我錯了,我錯了!姐,你過來幫幫我!」我邊求饒邊費力地以耳朵為軸心轉過頭向姐姐求助,卻見姐姐在接觸了我的目光後立刻將頭轉向了一邊,正對我着的那半邊臉一片通紅。「我,我接着去做飯了!」姐姐説完,逃似的向廚房跑去。
「文靜,別做我那份了,我得回去了,還有事。」小玲姐忙喊道。
「哦!好!那……那你慢點」姐姐頭也不回地邊説邊繼續跑,轉眼就進了廚房。
「臭小子,送送我吧?」姐姐離開後,小玲姐也終於鬆開了手,轉身走向了大門,我立刻乖乖地跟在她的後面。
一出門,小玲姐就轉過身來,很是認真地看着我,説「臭小子!我問你,你姐到底用哪裏幫你過小雞雞?」
我自然不敢亂説,仔細想了想,回答「開始的幾次是用手,就今天下午那一次用腳,後來就沒有了,一直到剛才是你又用嘴……」
「我沒問你這個!」小玲姐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急忙打斷我的話,臉也一下子變紅。「也就是説,你姐沒用嘴和下面,也就是那裏幫你了?」小玲姐停了停,又問。
「嘴沒有,下面不就是腳嗎?那裏是哪裏啊?」我被搞糊塗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小玲姐四下看了看,空空蕩蕩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便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大腿中間一處鼓鼓的地方,還壓着我的手用力地按了按。覺軟軟的,還很有彈,我正想再仔細受一下她卻又迅速地將我的手拿開。「就是這裏。」小玲姐很小聲的説。我抬起頭,見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這裏,真沒有。」我搖了搖頭,如實地説道。
「你還真是傻耶!你姐都肯給你了你不知道用,不過也幸虧你是真傻。」聽到我的回答小玲姐又氣又笑,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繼續説「今天咱倆的事,不準和你姐説,知道嗎?」
見她一臉嚴肅的表情,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還有,你該剪指甲了」小玲姐説完,便轉身離開,只是邊走邊用手在我看不到的上身着什麼。今天,她的背影似乎特別的人,尤其是下半身,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着的豐腴香不停地左右搖擺,有一股,説不出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