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布洛妮婭與希兒的拷問處決】(01-03)【作者:凜冬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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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凜冬之戰
字數:34083
(一)布洛妮婭拷問
西伯利亞的某處軍營,地下拷問室內。
布洛妮婭動了動身子,只有鐐銬的嘩啦聲。雙手被舉過頭頂,用手銬綁在天花板上,腳尖踮着地面,而且腳上被戴上了腳鐐,並且用子連接起來,這就代表着布洛妮婭不能把腿並起來。眼前也什麼都看不見,身上的衣服也幾乎被盡數去,貌似內褲襪子什麼的還在。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鐵鏽和血的味道。
想不通,也不明白為什麼。
明明是很完美的潛入,拿到賞金就可以給希兒買禮物過聖誕節了,但是敵人為什麼能夠掌握自己的行蹤……
被出賣了。
這是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啪嗒。
突然間,燈被打開,刺眼的白燈光充滿了整個拷問室,一下子讓布洛妮婭有些睜不開眼睛。但是很快,模模糊糊的,能看到面前有幾個穿着軍服的人。
「布洛妮婭·扎伊切克,沒錯吧?」
為首的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到布洛妮婭面前,捏住她的臉。
嘎嗚。
毫不留情,布洛妮婭一下子咬住了那個軍官的手指。
「媽的,敢咬我?」
啪!
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布洛妮婭的小臉上,聲音響徹在整個拷問室,力度之大得讓布洛妮婭的腦袋歪到了一邊,耳朵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的疼。
「説,你來這裏的目的。」
「呵……就這個……軟綿綿的,簡直,噗啊!」
腹部遭受重擊,肚子裏面的一陣翻滾,噁心想吐的覺充斥着大腦。
看到布洛妮婭的態度,軍官也很生氣,朝手下人使了個眼,第一樣拷問工具就被遞到了手裏。而布洛妮婭也努力的從剛才的痛苦中擺,她也看到了那個刑具——一鞭子。只不過是被凍得變成了一子,上面佈滿了細小又尖鋭的冰碴。
抬手,掄圓了胳膊就對着布洛妮婭的肚子上打了下去。剛才遭受的痛苦又被疊加到一個新的高度,疼痛與冰凍的痛並存。冰碴在過的一瞬間會劃傷皮膚,留下來許多細小的傷痕,傷口往外滲着血。
每一次鞭打的時間間隔較長,為了讓布洛妮婭完全的受到痛苦,而且都是集中毆打腹部。很快,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佈滿了鞭痕和皮膚磨破的痕跡,有的地方已經隱隱約約地能夠看見青紫……
布洛妮婭閉着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軍官把手裏的鞭子放回架子上,拿起兩個滿是金屬倒刺的細小鐵環,放到碳火上烤了烤,直到有些發紅後,用鉗子夾住,在布洛妮婭眼前晃了晃,距離皮膚幾釐米處就受到了明顯的熱度。
「這部,真是貧瘠啊,不過也是,你這樣子的估計也長不大。」軍官摸了摸那對只有A左右的嬌小房,然後捏住頭,狠狠地擰了一把,「但是你的頭卻立得這麼高,是不是因為剛才被打的很,大名鼎鼎的銀狼居然是個受傾向嗎?」
「才,才不是~啊呀!」
要不是這麼一説,布洛妮婭也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部酥麻的覺,以及頭的快,但是,這不是正確的拷問方法……
滋滋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伴隨着鐵環與頭的接觸與穿透,高温燒焦皮的聲音清晰可聞,同樣,來自身體末端的極大痛,讓布洛妮婭再也忍不住,發出了尖鋭的慘叫聲。
而正好是這個空擋,一隻開花梨被進了她的嘴裏。
「唔!呼~嗚嗚!」
嘴巴立刻被填滿,鐵質刑具上的血和鐵鏽味道讓布洛妮婭到噁心,舌頭被死死的壓住,口水因為無法嚥而順着嘴角了出來。
頭的鐵環已經被固定好,上面的倒刺很好的防止了被拔出來的可能,除非剪斷,否則拆除的話極有可能會扯爛布洛妮婭幼小的頭。
而軍官也走到布洛妮婭面前,堅實的皮靴死死的踩住了布洛妮婭的腳。然後轉動了開花梨的旋鈕。
「嗚嗚嗚!嗷!」
布洛妮婭瘋狂的甩動手臂,想要減輕痛,腦袋被另外兩名協助拷問的士兵固定住,幾乎動不了一絲一毫。而開花梨也隨着旋鈕的轉動慢慢增大,上面的尖刺扎進了口腔內壁,梨壁擠壓着上顎,下巴也在隨着它而張大。牙齒也傳來了痛,彷彿就要被扳掉一樣。
「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軍官停止了轉動,戲謔的看着面前痛苦的少女。
因為開花梨的張大,布洛妮婭的嘴被撐到了一個幾乎不正常的大小,而且下巴已經處在臼的邊緣。
但是布洛妮婭只是瞪着他。
「那好,你自找的。」
軍官又轉動了一圈旋鈕。
咯噔。
隨着一聲來自骨骼之間的響聲,布洛妮婭的下巴臼了。
「嗚嗚嗚!唔!!!?!」
沒有遲疑,在臼的同時,開花梨被迅速拔出。在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見上面沾滿了口水、血以及一些細小的皮。
臼的痛苦,遠比剛才的鞭打還要強烈。
「看樣子,你需要一些嚴苛的處置……那麼,今天晚上你再想想吧,要不然明天你就有好玩的了。」軍官又狠狠地碾了幾下布洛妮婭的腳趾,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對準布洛妮婭的下巴就是一個上勾拳。
又一次的響聲,剛才原本臼的下巴復位了。
「把她帶進牢房裏面,今天晚上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
隨着軍官的離開,兩名協助者給布洛妮婭打了一針肌鬆弛劑,以防她反抗,然後拖着她想地下更深處走去……
「哼,強姦我嗎?真是你們能幹的事情……」
因為藥劑的原因,布洛妮婭連説話都有些費勁,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綁在牀墊上。
頭髮被扯住,暴地使頭抬起來,嘴巴被強制進了兩腥臭的。那些士兵平時並不注意清洗這種地方,所以滿是污漬的陰莖讓布洛妮婭差點要吐出來,濃烈的鹹腥味道蹂躪着少女的味覺,剛剛臼過的下巴更是因為的入而作痛連連。牙齒無法咬下,只能做到輕輕地啃咬,但是布洛妮婭嘴巴的兩個傭兵很快就會覺到這個細小的動作,然後給布洛妮婭的臉上來上幾巴掌。接着進行更加用力的。
「咕唔!嗚嗚!咕嚕咕嚕,噗唔!」
在嘴裏面烈的撞擊着,龜頭每一次都用力的頂到喉嚨處。口水無法嚥下,只能伴隨着每一次的而連帶出來,呼彷彿快要被止,缺氧帶來的緊迫以及快襲擾着布洛妮婭。
終於,在幾分鐘的烈後,那兩個傭兵抓住布洛妮婭的腦袋,狠狠地把送進了喉嚨深處,隨着一聲低吼,大量的從布洛妮婭的嘴裏面迸發出來,積攢了好幾個月的腥臭瞬間灌滿了布洛妮婭的口腔,來不及嚥的則就順着鼻子噴了出來。那副着口水,兩眼翻白的滑稽表情,讓在座的每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而後庭和小也是在劫難逃,雖然説以前為了任務扮成娼婦失去了第一次,也有一定的做愛經驗,但是面對如此多的人數的時候,就顯得力不從心了。被暴地進入每一次都直搗花心,後庭被別人用手指強硬的分開,然後注進了一升半的灌腸,接着被入了一個巨大的螺旋,並且還在與菊的縫隙處用蠟封好,徹底斷絕了布洛妮婭排的可能。
「唉,這幹着怎麼還是有些不啊,那麼,用這個怎麼樣?」一個正在侵犯布洛妮婭小的傭兵解下了褲子上的皮帶,掄圓胳膊對準那對白皙的小股就了下去。
「嗚嗚嗚嗚!?!?」
布洛妮婭痛的大叫,但是因為嘴巴依舊被不間斷地為別人口,發出來的只有悶哼而已,並且陰道壁伴隨着每一次的扇打股,都會迅速地收緊擠壓。傭兵在嚐到了甜頭後,繼續扇打着布洛妮婭的股,一次比一次用力。旁邊圍觀的幾個人也拿起皮帶來湊個熱鬧。後背,大腿,凡是能夠給布洛妮婭帶來痛苦的地方統統沒有放過。白皙的皮膚因為打變得粉紅。
很快,布洛妮婭的體力就在與別人的做愛中消耗殆盡,等到最後一個人心滿意足的發寫完慾火後,牀墊上的少女已經被裹上了一層「衣服」。嘴裏殘留着還沒有嚥下的,小也已經成了的噴泉,就算已經沒有人再進來,哪怕是身體的稍微抖動,都會有一股股的從合不上的陰中出來。襪子早就不知所蹤,兩隻白的小腳上也掛滿了,順着腳滴落在地上。
因為灌腸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也飽受拳擊毆打。後庭的螺旋也在刺着嬌的腸壁,時不時的電擊通過灌腸刺整個直腸。
等到輪姦結束後,留下來收拾殘局的兩個看守把布洛妮婭解下來,拽着她的一隻腳拖進了牢房裏面,在路上留下了一條的白痕跡。而所謂的牢房,不過是隻有一平米左右的格子間,伸展身體都很困難,要是想睡一覺,只有蜷縮着身子才行。
等到布洛妮婭回覆意識以後,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身上只有一條浸滿體的內褲,寒冷的囚室裏面唯一能有保暖作用的就是地上的乾草。
布洛妮婭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抓起一小把乾草,開始擦掉身上的,「我絕對,要逃出去……」
面前就是鐵柵欄門,而且鎖就在眼前,要是有一鐵絲,自己就應該能撬開鎖。
但是,鐵絲的來源……
布洛妮婭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了自己的頭上的那兩枚細鐵環,如果可以,就可以用這個逃出去。但是鐵環上的倒刺,卻是一個巨大的阻礙。
尚且還使不上力氣的手抓住其中一枚環,然後開始反覆彎折起來,只要能夠用金屬疲勞折斷這個就行……
等到把鐵環拆下來的時候,布洛妮婭的幾手指已經被劃破血。
捏着處理後的細鐵絲,一隻手抓着鎖頭,然後費力地把鐵絲捅進鎖眼裏。
「幹什麼呢?!」
就在布洛妮婭還在鑽研鎖的結構的時候,一束強光手電就照在了自己的臉上,門外面,是幾名巡查的守衞。
「嘖……」
……
很快,布洛妮婭就被轉移到了拷問室裏面,綁在一個和分娩台一樣的架子上,雙腿打開,兩手舉過頭頂。身上被糙的繩子緊縛住,口被繩子勒的顯得有些豐滿。腳趾用鐵絲綁住,用力向後掰過去。
眼前的拷問官,正從牆上取下一個巨大的鉗子。
「你,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布洛妮婭盡力的往後退,但是手腳都被死死地綁住,就連動一下腦袋都不容易。
冰冷的鉗口夾住了布洛妮婭的右腳的小腳趾。
「不,不要……」
吱。
「唔啊啊啊啊啊!!!」
慘叫沒有讓鉗子停下,被鐵絲固定住的腳趾本無法逃離。很快,十圓嘟嘟的可愛腳趾就都被剪了下來。
「嘎啊……嗚……」
腳部的疼痛讓布洛妮婭幾乎要昏厥過去,口水不受控制的下來,身體不停地搐,如同一攤爛泥一樣歪倒在架子上,充滿小的出來後早就浸透了薄薄的內褲。
剪下來的腳趾裝在一個盤子裏,端到布洛妮婭的面前。
「婊子,還敢跑嗎?」拷問官把住布洛妮婭的臉,強迫她張開嘴,然後把剪下來的腳趾一個個進嘴裏,然後迅速上一個紅的口球,「來,嚐嚐你的腳趾好不好吃。」
「唔!」
「而且也要止血,這個很高效。」一個協助拷問的人晃了晃手裏燒的發紅的烙鐵,對準還在噴湧着鮮血的斷面,用力按了上去。
伴隨着皮烤焦的白煙升起,布洛妮婭弓起身子,發出一聲尖鋭的慘叫後昏死過去。
拷問官摸了摸下巴,「這就昏過去了?那麼,也方便接下來的步驟吧?那個電椅可以給她試試了。」
兩名傭兵把布洛妮婭從架子上解下來,之後抱着她來到了電椅前面。那張電椅除了是全金屬做的以外,座位上還有兩三十釐米的大的陰莖,上面的橡膠顆粒和金屬凸起在還在泛着光。把內褲撥到一邊,扯掉後庭處的,之後讓布洛妮婭的小和後庭對準陰莖的頂部,然後鬆手……
隨着一聲悶響,兩假陰莖直接沒入到部,後庭裏面的灌腸還沒等噴出去就又被死死的堵在裏面,而進小裏面的假陰莖已經直接捅入環頂進了子宮裏面,從小腹上能夠看到比較清晰的輪廓。
突如其來的強烈痛驚醒了布洛妮婭,幾分鐘的短暫休息後,新的一輪的拷問又開始了。
「混……蛋……」布洛妮婭強忍住下體的覺,從被滿的嘴巴里面勉強擠出了幾個字,兩腿想要並在一起但是卻被綁在椅子腿上而且腳底貌似還踩着什麼温熱的東西。
「看樣子你還是有不少力嘛,那麼,這個全新療法,應該能治治你的低素質……」拷問官拿出幾個巴掌大的帶有強力彈簧的金屬鱷魚鉗,把其中兩個張到最大,然後對準布洛妮婭的兩粒頭夾了下去。
「哦哦哦?!?!唔嘸,唔嘸!呀呀呀!!啊啊!」
受過穿刺和燙傷的頭,現在又被咬合力巨大的鱷魚鉗夾住。上面的尖刺已經扎入了皮,一個幾乎有小半斤的重量幾乎要把布洛妮婭的頭扯下來!
因為入假陰莖而外翻的陰也被夾上了一樣的夾子,陰蒂則是被燒紅的鐵針穿刺,大腿內側,頭和腹部,也都被貼上了電極。
拷問官掏出遙控器,用遙控器扇了布洛妮婭一下耳光,之後撥動了旋鈕……
隨着微弱的電聲響起,布洛妮婭劇烈的掙扎着,被鱷魚夾夾住的三點最為嚴重,每一次身體的晃動,夾子都會造成二次傷害。一些血已經順着傷口了出來。而那兩假陰莖也開始了電擊作業。直接捅入子宮的陰莖在頂部和柱體處釋放電,直搗花心的電擊酥麻快讓布洛妮婭的意也漸漸的湧上來。
終於,伴隨着一股清亮的水聲,一股淡黃的恬不知恥地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了地上通電的鐵板上,正好構成了一個迴路,電順着而上,直接衝擊嬌的道附近,而充滿後庭的灌腸把電順利的傳導到直腸的每一個位置,而且伴隨着假陰莖的高速旋轉與震動,灌腸也在不停地盪與攪拌,促進着裏面的媚藥更好被收。
隨着電擊的不斷增強,越來越高的電開始燒灼着她花心的,全身彷彿掉進了螞蟻窩一樣,小和頭彷彿就要燒起來,大腦也因為電擊幾乎停止思考。後庭因為身體反應拼命夾住那醜怪的器具,上面的顆粒更加仔細的刺到後庭的每一個部分,混合着污物的灌腸也開始順着假陰莖的攪拌而從縫隙裏面噴出。頭髮成一大片,活像一個女鬼,被汗水浸透,緊緊的黏在額頭上。
但是拷問官還沒有看夠,這還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遙控器上的紅按鈕。
「唔噫噫噫?!?!啊啊?!呀!不!!!」
一瞬間,電表上的計數猛增到八十毫安,強烈的電讓把布洛妮婭的舌頭電的都打不過彎來了,腳底踩住的鋼板也開始迅速加熱,很快就燙傷了腳底,然後接着,就是一股燒焦的皮味……後庭和小裏面的震動突然伸長了一大截,深深地頂了進去,子上面的顆粒也高速的旋轉起來,如同要劃爛壁一樣,大量滾燙的濃縮媚藥從假陰莖的頂端爆而出,子宮和後庭迅速地被灌滿然後撐大,整個人如同孕婦一樣,身體在瘋狂的痙攣着,小噴出來的高水也被假陰莖死死的堵住。沾滿的內褲也已經被泡黃。
脖子上的束縛突然收緊,強烈的窒息一下子湧進大腦,身體據求生的本能不停地掙扎,舌頭也長長的伸到外面,平時俊秀可愛的臉蛋如今已經被淚水鼻涕得一塌糊塗,白眼上翻的樣子哪還有什麼尊嚴可談。而腳部也沒有保住,隨着一聲刀切過的聲音,那雙已經被烤焦的腳也永遠的離開了布洛妮婭,取而代之的就是被烙鐵烙的截面。
這樣子的電快惡整整持續了五分鐘,一般人可能早就死在了椅子上,但是被打過藥劑的布洛妮婭卻依舊可以保持醒着的狀態。
直到最後加到九十毫安,飽受蹂躪的少女仰着頭,弓直了發出最後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後,翻着白眼昏了過去,各種體還依舊橫飛着……
拷問官也很識趣地停下了機器的運作,畢竟他需要的是一個活人。
空氣中,滿是水,汗和燒焦的味道。
「長官,她還活着。」一名協助拷問的士兵湊上去摸了摸布洛妮婭的頸動脈。
「那就解下來,然後……送到那個地方去。」
「遵命,長官。」
兩名士兵解開了布洛妮婭身上的拘束,把她從椅子上的假陰莖拔下來的一瞬間,灌腸和媚藥一下子就噴湧了出來,撒了一地,而連帶出來的,則是少女的粉子宮和直腸。剛才的陰莖暴已經把布洛妮婭成了和宮,落出來的子宮暴在空氣中,滴着藥,周圍還有一圈熱氣。
而那張電椅上的假陰莖依舊立着,上面的夾雜着血絲的腸和水如同耀武揚威一樣的反着燈光。很明顯,它們以後還會經常和布洛妮婭打道。
士兵很快就把布洛妮婭轉移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一間廁所。
手腳摺疊綁緊,然後固定在便池的四周,整個人就這麼「躺」在便池裏面,嘴巴被入了開口器,舌頭拉出來用夾子夾好,鼻子也掛上了鼻鈎,整張臉像是一個豬玀。
被髒臭的污水潑醒,布洛妮婭費力的睜開眼。便池裏面的穢物和的味道讓她難以忍受。
十多名傭兵湊到她面前,下褲子,烏黑的都在指着她。
而還沒等布洛妮婭搞懂情況,傭兵們就將自己的盡情的傾瀉在布洛妮婭的身上,被迫張開的口腔成為了最主要的目標,大股大股的不受控制的灌進少女的口中,而躺着的姿勢無法順利的嚥下嘴裏的東西,就從被拉開的鼻孔裏噴出來,的到處都是。
「怎麼樣啊婊子,喜不喜歡這個?」一個傭兵走上前去,對着布洛妮婭的臉狠狠地踩下去,碾上幾腳後,啐上一口痰才離開。
……
「不,不要再來了,不!!噫唔啊啊啊!!!」
拷問室裏面,布洛妮婭坐在一個三角木馬上,小腿和大腿摺疊起來,用皮帶死死的綁住,然後用膠水黏住縫隙。膝蓋窩處被綁上了十斤重的鐵球,不僅固定了雙腿,也使木馬的尖端深深地陷入了她下體的縫裏,無時無刻不折磨着她。她的雙臂被反扭到背後,每一手指都被綁住,指甲縫裏面扎入了細長的銀針。
部也沒有放過,全身用紅的繩子緊縛起來,房勒得有些豐滿,真空的玻璃榨器住了布洛妮婭的頭,被注過催劑的部瘋狂的分泌着甘醇的白汁,順着導管到鋼罐裏面,一部分除了用來供傭兵們飲用以外,另外一部分就有了別的用途。
木馬上面的兩假陰莖在一前一後地瘋狂着布洛妮婭的後庭和小,小的陰被蹂躪的發紅腫脹,被鋼針穿過翻開,固定在大腿內側的皮上。後庭的假陰莖在責備腸壁的同時,還把混油甘油的汁不斷注入飽受摧殘的直腸裏面,強烈的刺讓布洛妮婭想要排,但是被死死的堵住。胃裏面也灌入了不知多少,鼓起的腹部被繩子死死勒住,看起來絕對的具有觀賞。
小處的假陰莖則直接套住了出來的子宮,不停地把子宮拉出來然後又送進去,強勁的電把子宮電的通紅。一個細小的套子扣住了因為強烈刺起的陰蒂,裏面的細小刷旋轉着刮蹭充血的陰蒂。下體不受控制而失的順着導管灌進了布洛妮婭的嘴裏,如果不想喝下,那麼遭受的則是猛烈的鞭打和更加高額的電。
身下那條沾滿污漬的內褲現在被捂在了少女的臉上,身體因為過度勞累而大口大口地呼着腥臭味道的空氣,因為布料而模糊的求饒聲淹沒在炮機的運作聲裏。
「怎麼樣?説還是不説?」拷問官扯下了布洛妮婭臉上的內褲。
「不……我……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行,夠撅,熱身了這麼久,你一定累了吧?那麼,我給你提提神。」
「什……呃啊啊啊啊啊!」
拷問官拿起另外幾銀針,入了一個指甲縫裏面,直到滿,絲毫不理會布洛妮婭的慘叫聲,而等滿以後,就握住那一小把針,用力一掀。毫不費力,一整片指甲就這麼落了下來。很快,布洛妮婭其他的指甲縫也都滿了針,接着指甲都被一片片掀掉。
「嗚嗚……嘶……混蛋……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你會嘴硬到什麼時候呢?先用新朋友招待你一下比較好。」
身下的炮機漸漸停下,腿部的掛墜也被取走,用膠水黏合住的小腿和大腿被強行分開,扯下一大片皮。然後由其他人架着,走到了另外一個特殊的牢房裏面,四肢固定在了台子的四個角上,部墊高,使小口能夠稍微抬起。小腿、小臂和手指用夾固定住,而夾接觸皮的那一側則有尖鋭的鋸齒,深深地扎進了裏。
而要招待布洛妮婭的,則是一匹雄壯的公馬,黑長的陰莖已經起,要不是有別人牽着,這匹發情的公馬早就衝上去把幹爆這個送來的「飛機杯」。
不過這不是招待的全部,拷問官把出來的子宮推回到原本的為止,接着把一軟管進了合不攏的小裏面,用膠水粘好,軟管的另一頭,連接的是一個泵機,而準備送入泵機的,則又是兩大罐子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濃稠的。
隨着一聲滴答聲,泵機啓動了,濃稠的順着軟管,注入到幼小的子宮裏面。而注滿以後,則就從子宮口溢出來,充滿陰道……混合着水,把已經摺磨到通紅的小壁進一步地潤滑。
看到拷問官的示意,公馬的繮繩也被送開。進入做愛狀態的公馬一下子就衝到布洛妮婭面前,起那巨大的馬陰莖,對準完全不匹配的紅腫小,直沒倒底。
「咕唔,噗,噗……嘔——」
陰莖的大小一下子就頂進了子宮,撞擊到胃部,強大的衝擊力讓布洛妮婭覺自己的胃就像是捱了一記重拳,連接食道的閥門再也阻攔不住胃裏面的,腥臭的白濁一下子就從嘴巴、鼻子、耳朵眼和眼睛裏面反湧出來。嘴裏吐出來的因為身體平躺,只能糊在臉上,粘稠的體堵住了鼻孔,嗆得布洛妮婭直咳嗽,嘴因為缺氧而發紫。
小裏面的注入也沒有因為馬陰莖的入而停止,相反壓力變得更大,的水柱和馬陰莖一併蹂躪子宮。
公馬的也顯得殘忍無比,每一次都是全部拔出,然後撞擊到最深處……陰莖微微向上翹的弧度和幾乎扁平的龜頭都在恰到好處的刺布洛妮婭的G點,被各種道具調教過的小也難以承受,劇烈的疼痛讓布洛妮婭幾乎沒有時間慘叫就昏死過去,而公馬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兩條前腿踩住布洛妮婭的脯,找到施力點以後繼續着。
「不要……嘔~只要,沒有這個,噗唔~把我怎麼樣都可以!」布洛妮婭的嘔吐依舊在繼續着,眼睛的瞳孔變得無神,渙散的看着天花板,將近半米長的陰莖把小腹高高的頂起,從外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陰莖的形狀。
「啊啊……這個……唔……」
漸漸的,布洛妮婭的意識陷入模糊,身體僅僅是保持在不會被捅穿腹部的情況。沒有心思去管嘴裏的,任由其從嘴角出。
突然,公馬加快了的速度,原本失神的瞳孔在受到烈刺後又重新收縮,隨着幾下異常大力的,巨量的熾熱在布洛妮婭的子宮中迸出來,腹部以眼可見的速度膨脹,這樣的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分鐘才停下。公馬心滿意足地把陰莖從布洛妮婭的小裏面撤出,原本堆積在子宮裏面的也如同洪水一樣瀉出來,而這個時候,泵機裏面的也已經見底,空空的軟管甚至還倒灌了一些回去。
拷問官走到布洛妮婭面前,擦了擦膨脹的小腹,然後一股坐下去。八十多公斤的重量瞬間壓倒小腹上,原本汩汩動的水如同瀑布一樣噴而出,噴濺到了兩米多的地方。
「怎麼樣?被灌滿的覺是不是很對你這個娼婦的口味?」拷問官的手在那對嬌小的房上摸了幾把,擠出一點水。
「哼……」
「沒關係,還有夾板呢。」
「!!?!」
一陣電機轉動的聲音響起,夾在布洛妮婭小腿手指和小臂上的壓板開始收縮。
「噫!唔,嗚呼……」布洛妮婭發出了一陣響亮的呻,癱軟的身軀重新繃緊,潔白的牙齒咬住了嘴。
夾板更加兇狠的夾着布洛妮婭的手指,殷紅的鮮血從被掀掉指甲的甲牀上出。
「啊……」布洛妮婭的呻終於再次變成了淒厲的慘叫,嬌小的脯劇烈的抖動着。尖刺已經刺穿表層的皮,死死的咬住布洛妮婭的手指,夾的指甲縫裏的血已經從溢出變成了有頻率的噴濺,手指的關節在重壓下發出「嘎巴嘎巴」恐怖響聲,疼的少女的整個身體都痛苦的搐着。
小腿上的鋼,也在強力地壓迫着,接下來的後果也顯而易見。
「噫!嘎哈……啊啊啊啊啊!!!」
骨骼給予了鋼阻礙,但是在更高動力的電機驅動下,被壓碎只是時間問題。
手,小臂,小腿,傳來的壓迫更加強烈。
「哎呀,貌似叫的不夠大聲啊,那麼,就,加大一點?」
咔嗒。
「啊啊啊啊啊!!!」
手指上的壓迫陡然增大,尖刺已經觸碰到骨骼,每個指節彷彿就要被彈出去一樣。小臂上的血管被壓迫的死死的,血很難動,肘部以下顯出了不正常的紫紅。
小腿彷彿要被碾碎,面骨上的薄薄的皮被鋸齒扯下,出了裏面的骨頭,小腿肚被劃破,黃的脂肪混合着血隨着擠壓動出來。
不一會,布洛妮婭就會失去她的大臂大腿以下的所有部分。
咯吱。
「嘎啊啊啊啊啊!!!不要!!饒了我,饒了我啊!!!」
四肢的劇痛同時襲來。
渾身發出難聽的聲音,身體劇烈的顫抖着,小裏面的噴的更加用力。
忍不住尖叫,眼睛瞪得滾圓。
手指被徹底摧毀,每手指已經斷成幾節,壓板的內部,殘留着血和骨骼碎片的混合物。小腿處受到鋼擠壓的地方也完全粉碎掉,只剩下一點皮相連。
而為了防止失血過多而死,一旁的醫生也早就準備好了手術的準備——切除手術。
鋸片的高速轉動聲和慘叫聲響徹在牢房裏面……
……
軍營的訓練室裏面,失去了小腿小臂的布洛妮婭正在散發她的另外一個價值。
脖子用繩子拴住,然後房頂上,鬆緊度把握的只能讓她勉強呼,嘴裏的假陰莖連接一條水管,不知道從哪裏接來的水正源源不斷地灌入她的胃中。腹部被揍到滿是淤青,臉上也充斥着巴掌印。
小和後庭裏面的震動又進行了更換,經過暴力擴張的兩現在容納下一個小孩的頭都沒有問題,兩和成人小臂一樣的子就一直以全功率進行運轉,折磨着少女的下體,時不時還有混合着愛從震動的部滴落。
部用各種工具打到深紅,有的地方已經破掉,每一次的打都有血沫飛出。
慘叫也發不出來了,嗓子因為嘶喊而紅腫,即使是受到腹部的重擊也只能發出兩聲輕哼,證明自己還受得到痛覺。
沒有什麼可以期待的了,這樣子也沒有辦法逃出去,只要希兒平安無事就好……
等到這一場痛苦的殘結束後,又被帶回牢房關押,只不過依舊是首吊的樣子。
但是今天的牢房,總覺得有些不一樣。
環又被重新戴好,陰蒂上也掛上了陰環,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配重,環和陰環用細線鏈接起來,只要些許的動作,不堪的頭和陰蒂就會受到牽扯,從而導致布洛妮婭的輕微高。
一旁的拷問官從燒的正旺的火爐裏面取出烙鐵,靠近布洛妮婭了紅腫的瓣……
滋滋滋……
「咕唔!嗚嗚嗚!!!」
一股白煙飄起,布洛妮婭幾乎説不出話的嗓子,發出的慘叫也高了幾分。脖子死命地揚起,牙齒咬破了嘴。
等到烙好以後,稍微降温了一點的烙鐵扯下燒焦位置的皮膚,留下了一個黑紅的Сука圖案,烙過的部位散發着難聞的味道。很快,另外一塊嶄新的烙鐵又按在另外的瓣上。Сука和блядь兩個單詞輪番出現在布洛妮婭佈滿鞭痕的後背和部上。小腹則是文上了一個誇張的粉紅紋,紋的子宮位置上還有一個粉紅的愛心。
嘴裏的涎水不受控制的滴落,下體也不受控制地高起來,蕩的腸和愛噴出來,也不受控制,不知廉恥地一齊落在地上。
不過下面傳來的,卻有呻聲,聲音是如此的悉……
布洛妮婭心頭一絞。
「怎麼,不……這不可能……」
「哦?看樣子你已經注意到了啊,那麼,你也該看清一點。」拷問官的臉上浮顯出詭異的笑容,切斷了吊着布洛妮婭的繩子,失去了束縛的布洛妮婭狠狠地摔在地上,躺在自己製造的水窪裏面。
費力地扭過頭,眼前,那最悉的面孔,現在正被綁在地上,着口球,着眼淚看向自己,她的臉上還有自己失的。
「希兒!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對她下手,有什麼衝我來,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説話了?」拷問官的皮靴用力踏住布洛妮婭的臉,把她的頭按在地上的污物裏面,「既然你的好朋友來了,那麼,咱們又有新的可以玩了……」
(二)希兒惡拷問
「那麼,我要看看能不能從希兒的嘴裏翹出點什麼。」
「別碰她,這事跟她沒關係!唔!嘔!」
布洛妮婭被重新吊起,因為被切掉了一部分的肢體,所以她現在的體重不足以讓她窒息死亡。但是拴住脖子的繩子依舊讓她保持缺氧以及呼困難。整個人如同一個沙包一樣吊在半空中,身上繩子不再有拘束意義,而是裝飾。
希兒的束縛則被解除掉,但是依舊有兩個人反擰着她的胳膊防止掙扎。
「布洛妮婭姐姐,怎麼這個,樣子……」
希兒驚詫地看着面前被摧殘後的布洛妮婭,她更願意相信這只是個魔術,布洛妮婭其實還是完整的,這些人只是在和她鬧着玩罷了……
「那麼,小丫頭,你知道些什麼嗎?」
「唉?我,唔……不要,你別過來,不要!」
看着拷問官一點點近,希兒本能地往後退,但是卻被固定住身體。
「那麼,我們幫你想想吧,把她衣服扒了!」
嘶啦,嘶啦……
匕首輕鬆劃開布料,把希兒的衣服變成了一堆碎布,然後團成一團丟進取暖的火爐裏面,衣服很快就在碳火的火焰中化為灰燼,斷絕了希兒穿衣服的權利。
白柔弱的身體在寒冷的空氣中微微發抖,身上不着寸縷,就這麼赤的展現在別的男人面前。
「小朋友,來,把這幾塊烙鐵放到火盆裏面加熱,然後……」拷問官指了指桌子上幾塊巴掌大小的烙鐵鐵塊,然後把一個板凳放到希兒面前,上面的幾個凹槽正是用來放鐵塊的,「把燒熱的鐵塊放到上面,然後坐下去。」
「什麼?烙鐵?這,這是要幹什麼呀?」
希兒從來沒聽説過這種東西,整個拷問室裏面的刑具,對她來説都是不曾見過的新鮮玩意。拷問室這個概念,也只是從布洛妮婭的給她講的睡前故事裏面,瞭解到一點,只知道是很可怕的地方。
「如果你不做,或者是反抗,信不信我從你親愛的姐姐身上片下幾斤來!」
一把刀子抵在布洛妮婭的臉上,鋒利的刀刃割破了布洛妮婭的皮膚,一些血從刀刃上下來。
「不,不要這樣,我,我做就是了!」
兩名協助人員鬆開了希兒,了被掐的生疼的手腕後,希兒走向木桌,光腳在水泥地上發出啪塔啪塔的聲音。然後用火鉗夾住烙鐵,然後一塊塊地放入火爐裏面。
而布洛妮婭只能不甘地看着這一切。
「翻動,讓它受熱均勻,別想耍花招!」持刀的人一邊威脅着希兒,一邊下褲子,開始姦着布洛妮婭。
「哦……唔,你別……哦哦!」
只能從喉嚨裏面擠出幾個字,翻着白眼,忍受下體的快以及花心被撞擊的覺,男人的陰囊不斷拍打着紅腫的陰,整個人如同飛機杯一樣的被使用。
希兒咬着牙,心裏又氣又怕,但是她只能儘可能做到那些男人的要求,以至於不讓布洛妮婭受到傷害。
「那個,燒好了……」希兒把烙鐵夾出來,讓男人檢查。
「繼續。」
「好的……」
把鐵塊放到凹槽裏面,和鐵塊接觸的木頭因為高温而碳化。
「不!希兒,不要!哦哦哦!?!」
布洛妮婭的話又一次被打斷,男人在強暴的同時也抄起皮鞭扇打她的股,以前的鞭痕還沒有好,又添上了新的痕跡,尤其是烙印的地方受到了格外的照顧。
希兒看着那個板凳,嚥了一口口水,之後扶住兩邊,把股對準了烙鐵的位置。即使還沒有坐上去,就已經受到了熱氣在炙烤着柔軟的。而正中間大橡膠陽具也正抵着希兒的光滑小。
「不疼,不疼……一下就……沒關係的……你,你們幹什麼?!」
希兒正在小聲安自己的的時候,一旁的傭兵難以忍受希兒這種拖延時間的行為,直接上前抓住胳膊,然後往凳子上一口氣按了下去。
「啊啊啊!!!好疼,不!你們放開,好疼啊啊啊!!!」
嘶啦的烤聲音從希兒的股下面傳來,伴隨着一股難聞的氣味,柔軟的被烙鐵瞬間烤,有的已經粘連在鐵塊表面。假陽具也毫無顧忌地進希兒的未經小裏面,猙獰的擠開緊密閉合的陰道壁,撕裂了薄薄的處女膜,最終頂到了子宮口,伴隨着一聲悶響,希兒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確認到希兒不再掙扎後,兩個男人鬆開了手,但是希兒並沒有從凳子上倒下,因為那陽具固定住了她,但是微微翹起的股上能夠看到烙鐵留下的印跡。鐮刀錘子的圖案在少女的體上顯得無比違和。
象徵着破處的鮮血伴隨着少量愛從陰和陽具的界處出,能夠從小腹外面看到陽具的可怕形狀,粉的環稍微被頂開了一些,陽具的龜頭前段已經入了環裏面。
而強暴布洛妮婭的男人也到達了極限,經過各種調教開發的小連帶,最終使男人繳械投降,一發濃厚滾燙的白濁直接噴入子宮,讓那已經被異種姦過的子宮又捱了一發炮彈,有的是從子宮口中出充滿了整個陰道的縫隙。等到男人把陰莖走後,布洛妮婭也吐着小舌頭失去了意識。
「真是可歌可泣的友情啊……接下來該怎麼玩?」拷問官收起了刀子,把褲子整理好,環視着拷問室裏面的工具,「這個小丫頭估計比布洛妮婭簡單一些。」
「那我們得加緊速度。」
「別急,拷問是個耐心活,死人沒有任何的價值……嗯,用這個吧?」拷問官把眼睛瞟到一邊的鐵絲上,笑了笑,「來,咱們給這個紫丫頭一點新的招待方式……」
兩個傭兵立刻明白了拷問官的用意,把希兒從板凳上拽了下來。然後用那一捆帶刺鐵絲把希兒的小臂綁在一起,兩條腿分開,從膝蓋下面一直纏繞到腳底,最後從大腳趾上繞了一圈後,把鐵絲分別固定在了天花板的鈎子上。弓着身子被吊了起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手臂和兩條腿上,身體因為重力下墜拉扯着鐵絲上的尖刺,鋒利的尖刺輕而易舉地劃開細的皮,扎進裏面。腳心和小腿已經血,血順着腿部留下,匯聚到小腹處滴落。
這一次的鞭打,用的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使用帶刺鐵絲編成的鞭子,上面的尖鋭細刺反着火盆裏面的火光。
希兒輕哼了兩聲,股上的烙印還在隱隱作痛,手腳處的刺痛也不得不讓她咬緊牙關。鐵絲已經勒緊了裏,手臂的被勒成一塊塊凸起。
拷問官把鞭子搭在希兒光潔的後背上,然後輕輕地劃了一下,皮膚上就出現了細小的傷口,「如果不想常常這個滋味的話,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嗚!希兒,希兒什麼也不知道呀!求求你放了希兒和布洛妮婭姐姐吧!」
「每個被拷問的的人都會説自己不知道……行,你自找的。」
「不,希兒,希兒真的不知道呀!啊啊啊啊啊!!!」
鐵絲鞭在空中揮動,然後因為慣彎成一個優美的弧線,之後重重地落在希兒的部上。一條細長的可怕傷口從左延伸到右面,皮膚被尖刺劃破,血立刻滲出,沾染了尖刺的頂端。
絲毫不顧忌希兒的求饒,越發用力的揮舞讓一道道細長傷口縱橫錯地出現在希兒的後背上,從肩胛骨到部,到處都遍佈着撕開的血口子。
後背的一陣又一陣的火辣辣的痛,讓希兒下意識掙扎起來,鐵絲被攪動地咔啦作響,同時也會讓尖刺扎入的更深。被鐵絲無情纏繞的大腳趾因為血的通不暢變成紫紅,鐵絲也切入到了裏,即將割到她的腳趾骨!死死地攥成拳頭,小臂用力去分攤着腿部的受力。鮮血在希兒的身下匯成了一個小血泊。
臉上被扇了幾巴掌以保持清醒,耳朵因為毆打而耳鳴。短暫的停止鞭打併不是讓希兒休息,只是為了使用新的刑具。
「你的布洛妮婭姐姐貌似不是很喜歡這個裝飾品……」男人拿着兩個細鐵絲彎成的鈎子,用尖端挑着希兒的頭。希兒想躲,但是鈎子卻如同長了眼睛一樣跟隨着,還因為掙扎的太用力而被狠狠地劃了一下,讓希兒不由得輕聲叫了一下。
「不,這個,我不要!」
「由不得你,臭丫頭。不過我看你怪可愛的,那就不加熱了,直接扎怎麼樣?」
男人抓住希兒的頭,的幾下後很快就因為進入狀態而充血起。之後用鈎子尖抵住,一用力就穿過頭,直到在弧形的最高處固定好,而另一個也是如此。
「嗚,為什麼……」
拷問官撥了幾下鐵鈎,拽了兩下,確認穩固後,就拿起了圓柱形的一百克鈎碼,每個頭都掛上兩個,重物把希兒的房拉成了圓錐體。頭如同要被撕裂的痛苦從口上傳來,男人了滿是傷口的後背,痛的希兒搖晃起了身體,同時也帶動了重物的晃動,來回擺動着刺頭。
新一輪的鞭打又開始了,這一次主要集中在了小腿和大腿上。每當鞭子打在小腿的鐵絲上的時候,都會引起希兒的一陣搐。口上的重物在來回擺動的時候也在毆打着房,如同兩把小鐵錘一樣,把暈周圍捶打的紅腫不堪。而且力度通過並不厚實的口頭傳導在肋骨上,深入骨骼的疼痛終於使希兒落下了眼淚。
大腿上沒過一會就變成了和後背一樣的光景,有的血已經在皮膚上乾涸凝固。雪白的肌膚,深紅的乾涸血和鮮紅的傷口織在一起,緊實的股縫和陰上也滲入了血。
不深的的傷口帶來的疼痛遠不及各種的麻癢,這種遍佈後背的覺讓希兒渾身都不舒坦。冷汗不斷地冒出,有的滲入到傷口裏面些許的鹽分就會讓疼痛擴大不少。
手腳因為緊縛而持續血循環不良,寒冷的室內空氣使得四肢更加冰冷。鞭打使得希兒更加虛弱,小小的身軀在空中不停地顫抖。
牙齒在打顫,不只是因為低温,也因為恐懼。
這時候男人則選擇了第二樣刑具,一塊竹板,上面是密密麻麻排列的尖鋭小刺,刷腳心嗎?
產生這種想法只能説明希兒對現實的理解不夠深刻。
刷子抵住了腳心,然後一用力,小刺就穿透了的腳底皮膚,但是因為很短,只能扎入0.5毫米,不過足以讓希兒的腳底出血。
每隻腳的前腳掌,腳心和腳跟處都按了一下,血從針孔中滲出,匯成一大片。腳稍微蜷縮一下都會有痛癢的覺,腳趾因為疼痛而用力分開,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一樣。
但是針扎不是目的。
突然,男人抓住了希兒的一隻腳,然後用刷子抵住前腳掌,用力的刷了下去……
「哦哦哦?!?!嗚嗚!走開,走開!!」
希兒嘶聲力竭地叫了起來,比起剛才的鞭打,刷腳心的痛苦更讓希兒難以忍受。腳本來就是的地方,被鐵針刷子一刷後,從前腳掌到腳跟的針孔變成了一道道細密的傷口,連帶着一些皮被扯下,潔白的腳心變成了鮮血的池塘。
「嗯,好聽,那麼,要是這樣子呢?」
依舊沒有留情,男人反倒加快了速度,死死抓住晃動的腳腕,然後對着糖球一樣的腳跟用力刷動起來,然後一直向上,連腳趾也沒有放過。最後整隻腳的腳底都變得血模糊,刷子的刷縫隙間充滿了皮與血的混合物。
希兒的嗓子已經喊啞了,拷問官把血淋淋的刷子遞到希兒嘴邊,強迫她了一口,滿是一股甜味和鐵鏽味充斥着口腔,然後,就是另一隻腳了。
此時的布洛妮婭也沒有閒着,而是繼續做着便器的工作。小被強硬的進了兩,來回進行,後庭依舊是灌滿了體,但是這次入的並不是,而是男人的。已經被調教成的後庭因為陰莖的正瘋狂的分泌着粘稠的腸,而直腸裏面的體也不停地衝刷着。每一次的都是從口到最深處的全程刺,下體強烈的快讓布洛妮婭幾乎要瘋掉。
只剩下一半的胳膊瘋狂的在半空中揮舞,以求能夠減輕窒息的瀕死。截斷一半的大腿上,尤其是內側,上面寫滿了記號,象徵着布洛妮婭的接待人數。百人肯定是有的了,子宮裏面不知道混合了多少人的,鼓起膨脹地像是一個孕婦。高的孕肚上不只是,也有淤青,每一次的毆打都會讓子宮收縮,噴出一大股濃,也同時讓子宮口更加賣力地親吻着骯髒的龜頭。被打上了肚臍珠的深凹肚臍也已經被灌滿,房因為各種蹂躪而變得紅腫,上面也有不少的牙印和抓痕。
脖子被堅硬的皮革項圈磨得破損,時不時還有黑紅的血從項圈的縫隙裏面出。
「住手……住手啊……」
布洛妮婭無力的求饒,不知道是在為自己還是在為希兒。金屬的鼻鈎勾住了鼻子,然後用力的拉到腦後固定好。不只是為了羞辱,一旁對着布洛妮婭打手衝的人則會把盡數到布洛布洛妮婭的身上,哪怕是每一髮絲,都被浸潤,然後粘在一起。有幾個不懷好意的會在即將出之前,把馬眼對準她的鼻孔,之後半果凍狀的濃稠就會到裏面,堵住鼻腔。讓本就缺少空氣的布洛妮婭立刻慌了起來,腦袋向後仰去瘋狂的甩動,用力的擤鼻子把出來,小和後庭猛的加緊刺了正在姦她的人的,之後就是一次徹徹底底的高。還沒等從高的餘韻中緩過來,就又要接待新的人了。
等到希兒的兩隻腳都被刷了一頓後,希兒早就失去了反應。
「嘖,真沒意思。」拷問官把刷子隨手丟在一邊,又用鋼絲鞭打了幾下希兒的股才把她醒,之後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觀看布洛妮婭被狂猛幹的樣子,「如果你不想變成這樣,就給我想要的東西。」
「你,你就是個壞蛋……」
「嗯,對啊,然後呢?」
希兒沒有什麼髒話可以罵,這是可可利亞不允許她知道的東西。所以希兒只是抿了抿嘴,用力閉上眼睛。
「不知好歹。」
一鐵在燒熱後,對準了希兒後背上的一條條的鞭痕,按了下去。
「呀啊啊!!」
原本聲音低沉的希兒突然又大聲地叫了出來,原本錯的鞭痕變成了一條條的烙印,時而用力按壓,時而亂點,蹂躪着可憐的希兒。扯下來的烤焦的皮膚很快就沾滿了鐵,焦糊碳化的皮附着在上面難以刮下。
涎水不停地從嘴裏出來,身上的豆大的汗珠在冷風吹過後讓希兒一直打顫,手腳如同被入冰窖一樣的寒冷。
等到希兒的後背上的烙印拼成了一陰莖的樣子以後,拷問官揮了揮手,然後正在等待的兩個傭兵立刻就就把鐵絲剪斷,小小的身軀在地上痛苦的扭動了幾下,口被重擊的一瞬間,彷彿呼都被止,重物掛墜也硌破了房。手腳上的鐵絲被暴的扯下,原本剛剛凝結的傷口又一次扯開,勒住的腳趾也暫時保住。
一旁的刑椅正等着新來的人坐下去,上面的假陰莖依舊殘留着布洛妮婭的血跡,而如今卻要來招待希兒。
強迫開苞的小又一次被大的陽具入,下體的疼痛絲毫不減,小彷彿要被撐爆。而緊閉的後庭也擋不住異物的入,伴隨着希兒痛苦的慘叫,腸道被強硬地擠開,上面的顆粒刮蹭着柔的腸,刺的希兒後庭一陣陣的加緊。但是每一次的加緊都會使覺更加確切,但是鬆開後沒有兩秒,身體本能又一次的讓她加緊。希兒就這麼自己折磨着自己。
手腳被綁住,血模糊的腳底直接踩在糙的水泥地上。而拷問官則拿出了一個枷,最小的型號,正好可以夾住希兒的房。
小巧的房被木板夾住,上下兩個方向的擠壓讓房很快就被壓扁,變成兩塊「餅」。暈也因為充血而面積變大。頭上的重物垂在枷外面,配合着枷木板的菱角壓迫着痛苦不堪的頭,有幾滴血從破口和孔出,滴在鈎碼上。
喉嚨裏擠出一點哀鳴,腳被踩住,水泥地的糙顆粒刺痛着腳底的傷口,腳趾的疼痛讓希兒覺到自己的趾甲都快要被擠掉。
一旁燭台上面的蠟燭的火光,映照着希兒痛苦的臉。
拷問官拿出幾細長的銀針在火上烤了烤,然後對準希兒的暈紮了進去。熾熱的針尖燒焦了一小片皮膚後,貫穿房。每個房都被兩銀針叉貫穿,呈一個x形。
但是針刺只是第一步,拷問官壞笑着,把點着蠟燭的燭台放到了銀針的下面,蠟燭火焰的熱度通過金屬迅速傳導到了裏面。一股強烈的灼燒讓希兒覺自己的部快要被烤了,頭掛着的重物也被加熱,頭也是難逃一劫。
不一會,一縷白煙從希兒的首部分升起,要是湊近了聽,可以隱隱約約地聽到皮下脂肪被燒的聲音,痛的希兒吱哇亂叫,但是脖子上的繩子會在希兒歪頭的一瞬間突然收緊,強烈的窒息會把希兒從昏厥的邊緣重新拉回來。
下體的陽具也在低強度的震動,伴隨着緩慢的帶出一點腸和愛。荷爾蒙的氣息搭配着燒焦味混合在一起。
「哦哦哦?!?不要,不要再加熱了!停下來,一會也好啊!」
「那就把你知道的説出來!」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幫大家買東西……唔!」
「編瞎話倒是有模有樣的,那麼,直到結束,你都沒有機會説話了。」
不知道第幾次的求饒,很明顯希兒的堅強在刑具面前不堪一擊。頭髮被拽住,強迫抬起頭,一個金屬漏斗到了希兒的嘴裏,一隻遞到喉嚨裏面,惹得希兒一陣乾嘔。而一旁的傭兵端着一個水桶,裏面是渾濁的泥水。
「唔!唔!」希兒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叫!身體就像是一隻小蟲一樣扭動,不過並不能制止面前的男人。想要把嘴裏的漏斗吐出去,但是拷問官早就把漏斗按住。
冰涼的泥水順着漏斗灌進了希兒的嘴裏,毫無阻礙地入食道,灌到胃裏。嘴裏滿是泥沙和鐵鏽的味道,胃部也受不了涼水的刺。平坦的腹部以眼可見的速度脹大,隨着泥水的倒入,希兒的神智逐漸不清,眼睛開始失去焦點,慢慢地,眼睛開始翻白,身體的掙扎也慢了下來。
等到兩桶水過後,希兒的胃再也沒有一點空間去容納任何東西了,喝不下的水在漏斗拔出來的一瞬間從嘴裏湧出,從鼻孔裏面噴出,嗆得希兒眼淚口水直。腹部哪怕只是晃一晃都很難受,能夠聽到水拍打胃壁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哈,快看,她喝的還很過癮啊。」
「是啊,但是,她可以吐的更過癮!」
拷問官抄起了一鎬把,對準希兒的肚子就打了過去。強大的力度讓希兒的腹部如同水氣球一樣的凹陷下去,一陣的翻江倒海,胃裏面的泥水混合着胃酸順着食道就吐了出來,噴的滿地都是。一次次的毆打讓希兒的較前一次吐的更加多,腹部的刺痛和強烈的噁心雙重摺磨着幾近崩潰的神經。頭有的地方已經烤焦,而暈也被成了深紅,白皙的房被擠壓的就像是要爆開一樣,能夠清晰地看見血管。
打完以後,等到希兒的肚子稍微小了一點後,拷問官又把手掌按到通紅的腹部上,之後用力的按起來,「繼續,繼續吐!」
「啊,嘔……別……嘔……停下……」
「不停下?行,滿足你!」
重新掄起子,對着希兒的小腹就是一下,衝擊力使得陰道突然緊貼住了假陽具的糙顆粒,強烈的快讓希兒頓時失聲尖叫。下體的疼痛讓她覺到彷彿有千萬針正在扎着自己的腹腔,對於排的管控也終於失去,從道口噴湧而出,和愛長也會混合在一起,而希兒也又一次地被送上了窒息快的高。
「真他媽的……」拷問官罵了一句,「今天到此為止,把這兩個,送進咱們的頭號房間……」
希兒眼前越來越模糊,意識也漸漸的遠離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唯一受到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被挪動……
……
「希兒,希兒你醒醒!」
「嗯?」
不知道過了多久,希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面前,失去四肢的布洛妮婭正一臉擔憂地看着自己。她的身上掛滿了已經幹掉的,小和後庭被狂後外翻紅腫。
「咱們這是,在哪?」
希兒搖了搖頭,想要眼睛,但是手卻動不了,早就手銬銬住舉過頭頂,用鐵鏈鎖在牆面的拘束孔上,鎖在脖子兩端,腳上則是沉重的腳鐐,連接着牆上的電子鐵環,如果不是人為開啓它,那麼就會一直鎖死。脖子上被套上了絞索,雖然不明白什麼意義,但是糙的麻繩讓希兒覺得很不舒服。
腳底依舊在火辣辣地疼,雖然做了簡單的處理,但是血還是從磨爛的地方滲出來而布洛妮婭則是更好不到哪裏去,脖子上的項圈依舊存在,用繩子綁住一直延伸到上方,緊縛身體的繩子貌似更多了,小和後庭被入了巨大的震動,發出嗡嗡的響聲,還有順着震動出來。
「咱們的,特殊牢房。」
希兒環顧了四周,果然,這個牢房本沒有逃的可能。因為這是一口枯井,井底距離井口至少十米,井口處的探照燈把井內找的明亮,而且如此高的光亮也剝奪了二人的睡眠權,讓她們的神更加容易被摧殘。哪怕是趴着也不能睡着,因為每隔幾分鐘就會有音響播放很吵鬧的噪聲。空氣污臭不堪,就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一些污物從上面傾倒下來,落在二人身上。
「對不起,希兒,我明明……」
「這不賴你,布洛妮婭姐姐,是希兒給姐姐添了麻煩,要是當初沒有提出那個願望,姐姐本就不會去接那個單子,也不會變成這樣。」
布洛妮婭用自己殘缺的四肢盡力爬到了希兒的身邊,舐着希兒的傷口,惹得希兒一陣發癢。然後用牙齒咬住一小把乾草,一點點蓋在希兒的身上,不斷重複,以求虛弱的希兒能夠有保暖的作用。
「姐姐,咱們休息了多長時間……」
「不知道,應該……一個小時吧?」布洛妮婭躺在希兒的腳邊,伸出舌頭,舐希兒的陰和陰蒂。
「呀!布洛妮婭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啊!」
一股如同電一樣的快直衝腦門,軟糯的舌頭對陰蒂的舐讓希兒受到了莫名其妙的快,牙齒時不時輕咬陰蒂,舌頭舐着陰,然後分開,深入到其中。伴隨着滋咕滋咕的嚥聲,布洛妮婭把希兒的愛伴隨着口水全部下肚子裏面去。
「能夠,咕唔,讓希兒,溜,快樂的事情……」
「呀!」
沒有把持住,希兒在布洛妮婭舌頭的挑逗下輕微高了,一些愛噴到了布洛妮婭的臉上,但是布洛妮婭卻只是抬起身子,依舊微笑着看着她。
「舒服嗎?」
「好,好難為情……姐姐居然這麼,髒的地方……」
「沒關係,只要是希兒的,我都不嫌棄。還想要嗎?我還可以……咕唔!」
脖子上的繩子突然被收緊,布洛妮婭的話被收緊的項圈勒在了喉嚨裏面,希兒看着布洛妮婭就這麼吊着脖子一點點地升高,突然明白了絞索是她們出入牢房的唯一方式。
隨着固定腳鐐手銬的鐵環打開,希兒的絞索也迅速收緊,扯着她一點點地上升,腳上沉重的腳鐐無疑增加了希兒整體的重量,兩隻小手死死地扒着繩索以便能夠獲得一絲的寬裕。腳也在盡力踩踏空氣以尋找一個落腳點,但是隻會讓繩索越收越緊。不同於斬斷四肢的布洛妮婭,軀體完全的希兒真的會被吊死。
十米的高度對於希兒而言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等到提拉到井口的時候,嘴因為缺氧已經發紫,眼睛也開始翻白。
接下來對希兒來説,則是真正的恐怖地獄。
身體被綁到了一個分娩台上,兩腿強制打開為M字開腳,小和後庭就這麼一覽無餘地暴在了拷問官面前。
而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大盤不知道是什麼的狀物體,兩應該是子,另外兩還有一大塊凸起,剩下的則是一些不足十釐米的小。無一例外,這些東西上面都冒着寒氣,滿是冰碴。
「咕唔!」
一細小的進了希兒的小裏面,冰冷的表面接觸到温熱的小內部讓希兒一陣驚呼,出來的愛在經過那小子後也變得冰涼,內壁因為刺而繼續分泌愛,而與此同時,更多同樣形狀但是長短不一的小了進來,直到把小口撐得大大的,至少有十多,圍成了一個圓形。
「這是,什麼?」希兒強忍住小的低温的痛,用力擠壓內腔想把異物擠出去,但是緊貼壁的地方早就因為低温和濕粘在了一起。
「一會你就知道了。」
這話説的希兒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自己躺在椅子上的時候,面前的帶刺鐵絲上面捆綁的人換成了布洛妮婭。一個幾乎滿她口腔的口球把嘴巴擴到最大,鐵絲尖刺劃破身體出一道道的血痕,每一次的鞭打都會讓布洛妮婭的口水從口球裏面大量噴出。因為無法説話,所以無論實行鞭打的人員怎麼呵斥,布洛妮婭也只能回答「嗚嗚」的叫聲。然後被認為是不願意招供和反抗惹來更加狠辣的毆打。如果因為下體太過用力而把震動擠出來了,那麼就要被用震動扇臉,之後換上更大一號的,並且調到最高檔。
十多分鐘後,等到那些小裏面的異物解凍的差不多了,拷問官把它們一點點地扣出來,然後放到盤子裏遞到希兒眼前。而希兒看到盤子裏面的東西,則是差點要昏過去。
那十幾小並不是真正的刑具,而是一凍硬的手指!
「這,難道……不,該不會是……」希兒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啊,沒錯,這些就是你布洛妮婭姐姐的手指啊,而這幾……」拷問官拿起那有些大的敲了敲桌面,一聲聲悶響證明了它凍得多麼堅硬,「是她的小臂,而盤子裏面的則是小腿。」
「為什麼啊!布洛妮婭姐姐沒幹什麼壞事,為什麼要這樣子啊啊!!!」
希兒放聲痛哭起來,自己的最親愛的布洛妮婭已經變成了一個人了。
「她做沒做壞事你説了不算。」拷問官拿起那兩小臂,對準了希兒的後庭和小,用力的了進去,「品嚐你姐姐的味道吧,啊哈哈哈哈!」
「嗚嗚嗚!?!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媽媽!姐姐啊啊啊!!!」
堅硬的凍肢在突破了些微的抵抗後,進入到了希兒的腔室和直腸裏面,上面細密尖鋭的冰碴割破了嬌的腸壁和陰道壁,許多血珠從細小的傷口處湧出,接觸到冰後凍結在上面。拷問官抓住在外面的部分拉了拉,希兒覺自己的陰道就要被扯下來了。
但是拷問官不管那麼多,拽住,然後用力把凍肢扯下來,連帶出一攤血而希兒在這種強烈痛下居然高了,愛和血一起噴湧而出,很快就又被布洛妮婭切下來的小腿了回去。
更加大的直徑讓希兒覺自己的下面要被撕裂了,腦袋用力的拗過去,撞擊着分娩椅的頭墊,但是上面柔軟的海綿斷絕了希兒自殺的想法。
耳畔迴盪着布洛妮婭的慘叫,下體被各種蹂躪。
換來的只是更殘忍的入。
最後,希兒的下面的兩個被凍肢滿,就連柔的道也沒有放過,進去了一小手指,血順着凍肢下,如同破處的殷紅一樣。
腹部被一凍硬實的小腿敲擊,這讓希兒把前一陣子喝下的依舊殘留在胃裏面的泥水進一步吐出來,就像是要把胃打碎一樣的力度,連呼都變得困難。
痛苦到幾乎把所有人求了個遍,但是這一次卻不能像以前一樣昏死過去來逃避懲罰。藥劑的注入可以讓希兒時刻保持清醒,哪怕是被切斷四肢。
就是接下來要做的。
等到希兒的反應慢慢地變弱後,拷問官取走了所有的異物,小和後庭因為更加壯的異物入變得無法合上。仍然有些許的鮮血從小的陰之間出,和愛一起拉着絲,在空氣中微微晃動着。
拷問官抓住希兒的頭髮,強迫她看向自己,「怎麼樣?小丫頭?別把我惹到沒耐心。」
「你們這羣壞蛋!希兒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嗚,希兒,很堅強的!你們都會被抓住然後關進監獄!」希兒的悲憤幾乎讓她衝昏了頭腦,一向軟弱的希兒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來和麪前的男人對峙。
拷問官也在這時候徹底打消了珍惜這個女孩子的念頭,然後刪了她一巴掌,之後拿起一個眼罩矇住了希兒眼睛,接着把一個口球到了她的嘴裏。
接着把分娩椅放平,調整了一下佈局,讓希兒呈X形被固定住。
「多可愛的丫頭,多麼漂亮的手臂和腿,小腳丫都是那麼秀氣。」拷問官拿起記號筆,在希兒的大腿和大臂靠近肩膀的部分,分別畫上了虛線,「但是很快就會沒有了。你會成為一個可悲的人!」
對布洛妮婭的鞭打也暫時停止,因為她也要觀看這一幕,口球也被取走,要給她發言的機會。
所謂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撕碎了給別人看。
看着拷問官抄起工兵鏟,布洛妮婭瘋狂的喊叫起來,就算是身上捱了幾子,但是依舊沒有讓她停止,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一樣,兇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自己曾經説好要保護希兒的,但如今,她卻要在自己面前被砍斷四肢。
鏟子兩側磨得如同刀刃一樣鋒利,拷問官把一側貼住希兒右臂的虛線處,象徵揮動了幾下,確認好能夠砍準後,朝布洛妮婭投去一個戲謔的眼神,「我可要下手了哦?」
「別,你別!」
布洛妮婭晃動身體表示着抗議,不過沒什麼用。
而可憐的希兒則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遭受什麼。
鏟子緩緩舉高,然後,對準,隨着一陣劃破空氣的聲音。
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嗷!!!哦哦!!!!!」
鏟子的尖刃毫無阻攔地切進了胳膊裏面,甚至還切開了一部分骨頭。
希兒瘋狂的大叫,頭用力地左右甩動,即使是口球也攔不住她的哀鳴,身體死命地掙扎,卻無法撼動拘束帶半分。腳趾高高翹起分開,帶動着腿部微微顫抖。
接着,鏟子拔出,舉到剛才的位置,然後又一次落下。
咔嚓。
「嗷!!!啊啊啊!!嗚!!!」
伴隨着骨骼的斷裂清脆的聲音,希兒的右臂就這麼被切了下來。然後就如同垃圾一樣扔到了角落裏。
「不!!!!」
布洛妮婭絕望的叫了出來。
「然後,左腿?這的確是個大工程,你看,她的腳都在勾引着我砍它呢,哼哼,這次需要幾下呢?」男人揮舞起沾染血跡的鏟子,舉過頭頂,用力的劈了下去。
「嗷!!!」
果然,切大腿的確比切胳膊要困難但是還是觸碰到了骨頭,較為壯結實的大腿骨抵抗住了切割。
但是隻是這一瞬間。
「明明是個臭丫頭,這裏卻結實得很啊?」男人咬着牙,用工兵鏟繼續劈下去,把切割口和周圍的地方切了個稀爛,直到把大腿骨敲碎,只剩下皮相連。
希兒的慘叫在每一次的敲擊中一聲大過一聲,如同刀子一樣捅在布洛妮婭的心頭。
就像是為了發,男人抓住左腳的腳腕,嘶啦一聲,左腿就這麼被扯了下來。而左腳的腳趾也定格在了用力分開的樣子。
「住手!住手啊!放過她吧!」布洛妮婭哀求着男人。
「為什麼?」男人走到右腿邊。
「我告訴你,我全告訴你還不行嗎?饒了她吧!衝我來!」
「全告訴我?呵,早幹什麼去了?只可惜……」
鏟子劈入了右腿的腿之間,血迸發而出。
「我已經不想知道了。」
「啊……唔……」
希兒這時候的大腦已經完全被疼痛佔領,藥物強迫她讓她保持清醒,她現在多希望自己可以昏過去,或者直接死掉,因為這樣子就可以解了。
但是右腿的疼痛讓這一切幻想化為烏有。
右腳的腳趾依舊分開着,筋的疼痛已經變成了切斷肌的劇痛。之後就是砸碎骨骼,被扯下右腿。
短短的幾分鐘,希兒就只剩下腦袋和左臂連接在身體上。
鏟子也已經砍捲刃,男人嘆了口氣,把它扔到一邊,之後抄起了一把伐木斧。
這對希兒反倒是一種賞賜。
咔嚓。
斧子輕易地切斷肌和骨骼,深深地砍進了椅子的海綿軟墊裏面,那隻切下來的手臂在解開束縛後滾落到了地上,被隨意踢開。
此時的布洛妮婭,心裏覺有什麼碎了一樣。自己以前曾經一無所有,直到遇到了希兒,把她視作自己的全部,而現在,這個「全部」,被劈得四分五裂。
男人扯下了希兒的眼罩。
希兒的眼睛只是無神地看着男人,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落下,嘴裏還有着嘶啞的哀鳴。
一旁的醫生也在給希兒進行止血和包紮,畢竟這個活他們也做多了,能夠保證希兒活下來並且不會被細菌染。
「你的眼睛,我覺得也很好看。」
男人壞笑着,掏出了手術刀。
「就一顆給我做紀念吧。」
希兒輕微地搖着頭,然後看着刀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
四個小時後。
兩個人又回到了專屬牢房裏面。
希兒此時全身被帶刺鐵絲緊縛,下體着震動,小和後庭被填充地飽滿。布洛妮婭也是這種待遇,並且兩個人的脖子上依舊套有絞索。希兒的深紫短髮此時也散亂不堪,如果可以透過頭髮間的縫隙仔細看,能夠發現她的左眼已經被挖掉,眼皮和下眼瞼用線縫了起來,像是一個以前的布娃娃一樣,只不過她是活的。
兩個人就這麼躺在泥濘的乾草堆之間,就算是上面有人往裏面撒,落在她們身上,也絲毫不能引起她們一點的反應。就算是石塊砸在身上,時不時地吊起,然後在兩米處摔下,也只是讓兩個人哼叫一陣子罷了。
一切都完了。
每天有十多個小時被拉出去,暴地刷洗一頓後被傭兵們使用,輪姦,還有的幾個壞主意的傭兵甚至把進了他們的直腸和子宮裏面。
毆打也在繼續,每天都是新傷疊在舊傷上面。
食物除了,就只有一些扔下來的泔水,保持她們最低的生存標準。愛吃不吃,不吃餓着,就這麼簡單。
而那隻挖下來的左眼,則被保存在福爾馬林溶裏面,嵌入到枯井的井底牆壁裏面,每天都在「看」着兩人。
每一次,布洛妮婭看到那隻眼睛和殘破不堪的希兒,都會小聲地哭上一頓。
每天的眼睛都是紅腫的。
而這兩名可憐的少女,在復一的惡中,將會來自己人生的終點。
……
未完待續……
(三)布洛妮婭與希兒的處決
距離希兒被切斷四肢後,不知道過了多久。
每天都要被吊在半空窒息,然後強暴,接着又扔回來,身體在萬般勞累後才有一點泔水吃。布洛妮婭每次還要從裏面挑出一些有營養的讓給希兒,自己則是吃那些剩下的。
用舌頭把希兒的臉乾淨,然後用嘴巴梳理好她的短髮。
「希兒像是個洋娃娃一樣可愛呢。」
完以後,布洛妮婭每次都這麼説,希兒回以微笑,倚着布洛妮婭休息一會。
而希兒也會幫布洛妮婭梳理打扮,也是同樣只用嘴,雖然很笨拙,但是布洛妮婭每次都很細心地指導希兒。這也是她們倆在牢房裏面為數不多的可以互相打鬧的時間。
「姐姐,今天,希兒也想……」
「那就做吧。」
兩個人側着身子躺好,互相面對着對方的小,稍微上幾口作為前戲,然後就是把嘴巴蓋到小上,輕輕地着,時不時把舌頭伸進去,將裏面的勾出來吐到一邊。
希兒牙齒咬住陰蒂,稍微用力的咬下去,惹得布洛妮婭一陣驚呼,噴出來的混合着的水到了希兒的臉上。布洛妮婭也不甘示弱,更加賣力地起來,沒過半分鐘希兒也在忍耐之中繳械投降。等到二人終於把對方小裏面清理乾淨後,互相看着對方臉上的水,不由得又笑了起來。
這樣的子,就這麼持續重複下去……
直到有一天,在又一次地通過首吊的方法離開牢房後,帶去的地方卻和以前不一樣。而等待她們的,不是男人們的姦,也不是冰冷的刑具,而是裝着熱水的木盆。
「嘔~不要~你們,給我輕一點!唔哈!」
被吊着脖子的布洛妮婭在熱水盆裏面掙扎着,腹部捱了一拳。
「媽的,給你洗澡還那麼多破事!」
「那就讓她好好一頓!死她!」另一個給希兒擦洗身體的男人惡狠狠地説到。
這時候,幾個男人圍到了布洛妮婭旁邊,手裏拿着各種清潔用具。
布洛妮婭就這麼被吊在熱水盆上面,然後小部分被塗了一些潤滑,接着,軟刷就貼着陰和陰蒂快速刷動了起來。
「噫噫噫!!!哦哦哦?!?!不!!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刷刮蹭着因為各種藥物注而變得異常的器,陰蒂高高地起,被刷全方面刺着。外翻的陰也被一頓亂刷,這哪裏還是陰,分明就是兩片,強烈的酥麻快不斷的衝入布洛妮婭的大腦,惹得她一陣陣地高,每一次都是還沒有緩過勁來,新的高就來了。水隨着刷子四處飛濺,噴的到處都是。
而布洛妮婭也因為強烈的快而的翻白眼,脖子上面的絞索也被特意收緊了一些,每次只有很少的空氣可以進入肺部,而止不住的叫進一步消耗了氧氣。窒息的威脅讓布洛妮婭對於快更加,而下體也在更加用力地高着。
眼睛幾乎全部翻白,只出一點點的瞳孔部分,舌頭吐出來,隨着腦袋左右搖動着。下體因為快而失了,了男人一手,這不由得使自己陷入了更深的地獄。就在後庭被試管刷的同時,菊的也被牙刷重點關注,傳來的快一下子翻了好幾倍,惹得布洛妮婭又一次地大高,嘴裏發出更加不像樣子的慘叫聲。
一旁的希兒卻難得的沒有受到連坐,而且久違的熱水澡讓她有些離,坐在盆裏面任憑男人刷洗自己,就算是被鹹豬手摸部和下體,也只是哼唧幾聲,顯得十分乖巧。
直到希兒的清洗結束,布洛妮婭依舊被掛着高着,臉憋的通紅,嘴發紫,但是臉上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鼻涕眼淚口水四處橫,把臉得一塌糊塗。
股也收到了特別關注,瓣被分開,然後用沾滿了沐浴的試管刷強行入,被陰莖和灌腸調教的後庭哪裏受得了刷的刺,一瞬間讓布洛妮婭又一次地猛烈高,水噴了一米多遠。腸伴隨着試管刷的而不停地迸出來,拉着細長的絲落入盆裏,時不時還把一小段腸拽出來,然後再頂回去,進行着反覆的。
兩牙刷也照顧到了嬌小房上的頭,刷子的刷時不時的刮蹭孔,讓布洛妮婭的腺因為快而又一次地泌。潔白的汁不停地噴出來,沾滿了刷子,到了肚子上,然後從大腿的截面處滴落。
「哦哦哦哦哦哦?!?!我!我要——殺了——噫!!你們啊啊啊啊啊——」
「喂,聽到了嗎,這個臭婊子到現在還在出言不遜啊!」
「那就今天讓她到休克得了。」
「到水,把這個盆填滿才算完!」
一個男人倒掉了盆子裏面的熱水,專門用來接布洛妮婭下的各種體。而其他用刷子刷洗的人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器具數量。裏面被兩試管刷來回着,小也被頂入了一滿是瘤子的震動,不停地撞擊着子宮口。脖子上的繩索又一次地收緊,這樣子的話,布洛妮婭除了悽慘的呻聲以外,就什麼也説不出來了。
「啊呵!啊啊啊啊——啊呀!」
兩隻大手左右開弓,輪扇打在布洛妮婭圓潤緊緻的瓣上,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房間裏面,還有回聲使之不能散去,原本好不容易恢復變得白皙一點的股現在又多了一堆紅的巴掌印。頭髮也被魯地抓住,迫使布洛妮婭抬起頭,然後快速地來回扇打起來,時不時還揪住布洛妮婭的小舌頭往外面拉,疼的她不停地發出各種刺耳的尖叫聲。
一旁的希兒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然後被抱起來。
「沒什麼好看的,這是你朋友自找的下場。」
而布洛妮婭也本沒有看見希兒被帶走。
關押希兒的牢房從原本的枯井換成了普通的囚室,裏面難得的有兩張牀墊,以及厚實的棉被,旁邊的水桶裏面有着乾淨的飲用水,食物也好好地盛放在鐵質餐盤裏面,難得的有全麥麪包和一些菜,算是那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可以吃到正常的食物。
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在確認可以食用後,希兒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飢餓,對食物和水的渴求,讓這個原本文靜的女孩被身體本能所支配,餐盤裏面的食物很快就吃得一乾二淨,幾乎連渣子都沒有。
晚些時候,布洛妮婭被扔了進來,此時的布洛妮婭,身上又多了一些傷痕,全身止不住地顫抖,小和頭紅腫不堪,眼睛也有些渾濁了。
「布洛妮婭姐姐……」希兒盡力地爬向布洛妮婭,用嘴巴把食物拖到她的面前,「吃一些吧,還有水……」
「希兒……」布洛妮婭抬起眼睛,看着希兒止不住地淚,「咱們明天……就要解了……」
「解?!」
「對,解……希兒吃飽了嗎?如果不夠,就吃姐姐的這份……」
希兒愣住了,她不敢接受這個事實,如果明天自己就要悽慘地死掉,那還不如一直作為那些人的發工具活下去,最起碼還能看到布洛妮婭,也可以期待着某一天自己能夠被救走。
「希兒吃飽了……」
「對不起希兒,我不該……」
「沒關係的,布洛妮婭姐姐。」希兒強硬的擠出一個笑容,「能夠和布洛妮婭姐姐死在一起,也算是很不錯了呢……而且,天堂也一定很温暖吧?和姐姐在天堂,一起繼續快樂的生活着,吃穿不愁,可以一直在一起……」
「是啊,可以一直在一起呢……」
布洛妮婭的淚水止不住地下,打濕了餐盤上面的麪包,牢房裏面,兩位少女的哭泣聲久久的不能散去。
第二天,兩人就被暴地從被窩裏面拉出來,拖到了一個很空曠的房間裏面,面積很大,光線也很亮堂,處刑的各種道具都有。上面的血漬貌似從來都沒有擦過,彰顯着其奪走生命的次數。
希兒被固定到了一個架子上,銬住了脖子,大腿和殘餘的手臂也被皮革拘束帶死死地固定住,尤其是腦袋,額頭也特別的用架子固定好,哪怕轉一下頭都是奢望。而布洛妮婭則是躺在一個分娩台一樣的椅子上,兩腿大開着,剩下的半條胳膊固定在兩邊。
這是要幹什麼?
不像是槍斃,但要是斬首,也大可不必用這樣子的拘束。
就在布洛妮婭好奇的時候,下體突然被進了一個冰涼且細長的東西,稍微用點力低頭,能看到進自己小的,是一個木柄手榴彈。只剩下最後的一點尾部在外面。
「要炸死我嗎?呵呵……也能想到呢,來吧!」
布洛妮婭緊閉着眼睛,扭過頭,但是下體的手榴彈卻沒有爆炸,而是緩緩的動着。
「死?我們怎麼能讓你這個丫頭片子痛痛快快的死啊?先看着好戲吧!」一個傭兵抓住手榴彈的末端,緩緩地着布洛妮婭的小。被無數侵犯的小現在只要被任何東西入,都會輕微高,就算是手榴彈這種東西,也會讓布洛妮婭受到快。
嘴裏面輕輕地呻着,努力忍受下體連綿不絕的快。
而手榴彈的彈體也在刮蹭着布洛妮婭的小,隨着速度的加快,布洛妮婭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叫起來。此時,烏拉爾的銀狼也顧不上任何的顏面,她只想在這種快中死去,最起碼好受一點。
金屬的前段不停地撞擊着紅腫的子宮口,如同在責備一樣,伴隨着滿是水的小發出粘稠的水聲。
「布洛妮婭姐姐……」
希兒看着布洛妮婭被手榴彈侵犯的荒唐模樣,不由得又一次下了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降臨死亡的恐懼讓希兒更加害怕。而此時,一個傭兵走了過來,拿出理髮剪,剪掉了希兒頭頂上的一片頭髮,大概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形面積。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呀!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鋒利地手術刀輕鬆的扎入希兒的頭皮,然後緩緩地切動,沿着那條分界線,不顧希兒的慘叫,直到最後將她的那一塊頭皮完全切下,在錯的血中,能夠看到白的顱骨。
「不要……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給希兒一個痛快吧!」
希兒哭喊着求饒起來,應該已經不是求饒了,而是求死,但是那些人依舊沒有停下來,還把切下來的那塊頭皮入了希兒的嘴裏。
專門用來開顱電鑽鑽開了希兒的頭骨,然後隨着那一塊骨頭被取下,如豆腐一樣的大腦就這麼暴在了空氣中,和四周的頭髮極為不搭。
「你們啊啊啊!!!不!!哦哦哦哦!?!?殺了她啊啊啊!!!」
手榴彈的前段暴地頂進布洛妮婭的子宮口,讓她又一次弓起後背的同時高了,環被冰冷的金屬反覆的摩擦撞擊,早就被和媚藥改造的子宮內壁本不能忍受任何一點的異物。稍微的輕輕一刮蹭,就會讓布洛妮婭翻着白眼,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子宮高的地獄裏面。
起的老高的陰蒂被男人糙的手指又又,一波又一波的快衝襲着布洛妮婭脆弱不堪的理智,嘴裏面的話語更是含糊不清。
「哦哦哦!?!不要夾住啊呀呀呀!?!」
兩個尖鋭鋸齒的鱷魚鉗分別咬住了布洛妮婭的兩片陰,用緊繃的線連接到掛着沉重環的頭上。因為快而且不得不扭動身體,就帶動着細線拉扯着陰,讓尖鋭的鋸齒,來回摩擦陰,劃開細小的傷口。但是對於被改造過的布洛妮婭來説,疼痛已經等同於快了。很有分量的環不但向下墜着布洛妮婭的小小房,頭也被拉扯的變得細長,孔依舊汩汩地分泌着汁。
此時的希兒,下巴被強行控制着,咀嚼着自己嘴裏的皮,一點點的咬碎,時不時的都會讓希兒一陣作嘔,然後把嚼碎的部分嚥下去。另外的幾個男人則是搬來了儀器,以及一些器具來對希兒的大腦進行電擊實驗。
作機器的人對照着手裏的預先設計好的位置,迅速地把幾針入了希兒出來的大腦上,鋼針扎入的部位已經給希兒帶來了一些反應,身體突然弓起,下面也開始燥熱起來,大腦開始有些變得不想去思考。
而這時候,兩名僱傭兵已經下來褲子,出了大猙獰的,對準了希兒的小和,一口氣頂了進去。
「哦哦哦哦?!?!」
就在入的時候,鋼針的電打開了,微弱的電刺着鋼針附近的腦組織,讓原本對入沒什麼太大反應的希兒,現在卻因為只是這一下的入,立刻就高了一把。嘴裏面發出不像樣子的聲音,股也在死命加緊,但是隻是促進了別人的慾。
「噫————啊啊啊——」
尖鋭的叫聲,搭配着翻着白眼的眼睛,每一次都在讓希兒更加沉浸在快之中。而布洛妮婭只能在一旁看着,看着希兒一點點的崩壞掉。
隨着電旋鈕的增大,希兒的反應也越來越極端,後背拼命地弓起,小噴着大量的水,沖刷着男人腥臭的,後庭的腸分泌也是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黏膩的腸搭配着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早就改造完畢的後庭已經變成了拉屎都會有快的飛機杯,股則是被肆無忌憚的,時不時會被揪住一小塊用力的擰上幾下,留下一塊塊紅腫。
「嘎哦哦哦哦哦哦!!!乾死我!乾死我呀!!!」
原本文靜柔弱的少女,如今卻從撕心裂肺般地請求着別人侵犯自己。
「那好啊!來,電再高一點。」
「唔噫噫噫噫噫哈哈哈!!!?!?」
男人的速度突然增快,每一次都是幾乎拔出,然後再重重地頂入,撞擊着子宮口和直腸的深處。
在希兒腦子上面的鋼針閃爍着電光,同時還有其他的鋼針到了別的地方,進一步擴大希兒接受到的快。此時的希兒的臉上正呲着牙笑,鼻涕口水順着下巴滴落,眼睛幾乎翻白,眼淚也不停的下來,完全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布洛妮婭用腦袋撞着椅背,努力的不想去聽到希兒的聲音。
「怎麼樣?看起來你的好朋友很喜歡啊,看看她笑的多開心。」
布洛妮婭的頭髮被抓住,強迫看着希兒被折磨的樣子。
「你們……就是……一羣混蛋。」
布洛妮婭忍着淚水,咬牙切齒地説着。
「是嗎?那麼,你想聽聽希兒的聲音嗎?」
「什麼?」
「喂,先停下來吧。」
布洛妮婭旁邊的男人招呼了一聲,侵犯希兒的兩名傭兵很識趣地走了,大腦鋼針的電也被停下,此時希兒也漸漸的從剛才的快中緩過來,大口大口的着氣。頭如同要裂開一樣的疼痛,細密的汗珠佈滿了全身,合不上的後庭還在拉着絲滴落着腸。
口水肆意的下來,打濕了希兒尚在發育的脯上,兩粒可愛頭正高高的起着。
此時,布洛妮婭的耳朵被捏住,一把鋒利的小刀抵在了她的耳朵上。
嘶啦。
很細小的聲音,刀割破了薄薄的皮膚然後切進耳朵,半切半撕地,布洛妮婭的左耳就被取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
耳朵被扯下的疼痛讓布洛妮婭的喉嚨又一次發出了嘶啞的慘叫。
右耳也未能倖免,被同樣的方法割下,只留下血淋淋的切口。
「嗚嗚嗚……好疼啊啊——你們,你們快殺了我吧!殺了我啊!!!我受夠了!咕唔!」
不等布洛妮婭説完,腹部又捱上了一拳,一些胃裏面尚未消化掉的食物混合着胃酸從嘴裏吐了出來,有的堵住了氣管,嗆得布洛妮婭直咳嗽。
「輪不到你講條件……繼續電!把這個紫丫頭的眼給我爛!」
「是!」
「不要呀!希兒,希兒……噫噫噫哈哈哈——!死了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眼!眼好啊啊啊啊——」
突然間,鋼針又一次釋放了電,這一次比剛才的電擊更加猛烈,也又一次被暴地入。薄弱的理智又一次被快沖垮,説的話也完全不去經過思考,只是一味地表達自己受到的覺,尖細高吭的聲音又一次地從嘴裏發出,淪為一個只知道快的白痴。
希兒左房的也被用小刀抵住,抓住那一小團,刀子稍微一用力,就切進了柔軟的部裏面,血如同開閘一樣地下來,淡黃的脂肪部分混合着血與汗水。
正在分泌汁的腺在刀刃面前也是不堪一擊,輕鬆地切斷後,整個房切口變得一塌糊塗。紅的,黃的,白的錯混雜在一起。直到只剩下最後一點皮相連,以至於可以看到希兒的肋骨,裏面就是那顆心臟。
「嗚嗚嗚噫噫噫嚶嚶嚶——部,部被切開了呀啊啊啊啊啊——好痛——好啊——布洛妮婭姐姐——唔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呀——啊啊哈哈哈噫——」
現在的痛對於希兒來説,只是會被轉化為更多的快,用盡力氣向下看去,看到了男人手裏面的,還是沾滿鮮血的耳朵。
「怎麼樣?我要把你姐姐的耳朵進你的子裏面哦?」
「噫哦哦哦哦?!?!好——好呀!希兒,把布洛妮婭姐姐整個入噫嘻嘻哈哈哈——眼死了呀——哦哦哦?!?入我身體~才好!」
「希兒……你……」
布洛妮婭看着希兒的崩壞表情,眼淚奪眶而出,希兒説的每一句話如同刀子一樣割在布洛妮婭的心頭,她想要去叫希兒,但是現在的希兒,大腦被電控制着,股也在被狂猛幹,本聽不進去布洛妮婭的話。
掀開那塊被切開的,然後把耳朵了進去之後用針線魯的縫上幾下以免掉出來。這樣做並不是什麼必要的活動,只是為了羞辱布洛妮婭,並且讓這兩人徒增痛苦。
此時,希兒後庭的男人也打到了極點,死死地抓住希兒的瓣,狠命的撞了幾下,之後一口氣把捅入到的最深處,把濃厚大量的入到希兒的腸道里面。沖刷着亂的每一寸地方,就連細小的褶皺處都沒有放過,藥物浸泡過後的腸道迅速反應,如同回應一樣的,噴湧出大量黏膩的腸。
就在希兒沉浸在後庭高的同時,又有幾鋼針入到了希兒的大腦裏面然後電突然被調到了最大。電的嗡嗡聲,電火花的噼啪聲,也能夠看到鋼針附近的腦組織被碳化,一股白眼從附近冒出來。
「嘎嗚嗚嗚嗚嗚嗚嗚——」
伴隨着一聲難聽的慘叫,希兒在水般的快中昏了過去。
「畜生……你們這羣畜生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我求你們了,給她個痛快吧……不就是想要用大腦做實驗嗎?來啊!衝我來啊啊啊!!!」
布洛妮婭聲嘶力竭地哭喊着,在分娩椅上面使勁地掙扎着,身體不停地顫抖。
「你要是早説出來情報不就行了嗎?」
「我説啊!!我都告訴你們啊!」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們已經不想知道了。」
男人攤了攤手,把一個口球入到布洛妮婭的嘴裏,然後走到儀器旁邊,又一次扭動了旋鈕。
「嘎啊啊啊啊啊~」
電的強烈刺之下,昏的希兒立刻清醒了起來。
「小丫頭……怎麼樣?要不咱們做個易吧?」
「什麼……易?」
「就是,如果你替你姐姐死的話,我們就會放過你姐姐哦。」
「還是像以前一樣?」希兒有氣無力地説着,而布洛妮婭則是在一旁搖着頭。
「會好一些,住在正常的牢房裏面,一天可以睡八個小時,吃正常一些的飯菜。」
聽到這裏,希兒的眼睛突然閃爍出了一絲光芒,她看向布洛妮婭,抿了抿嘴,「行,我願意……」
「嗚!嗚!」
布洛妮婭瞪大眼睛,拼命地搖着頭。
「對不起姐姐……我以前一直都是受到你的照顧和保護,這一次,該希兒來保護一次姐姐了吧?哪怕讓姐姐過得稍微好一點。對不起了姐姐,希兒……先走了……」
希兒着淚,強擠出一個微笑。
這時候,希兒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後,一名傭兵已經掏出了自己的陽具,對準了希兒的大腦。
噗嗤。
「咕哦哦哦哦?!?!」
伴隨着一聲入的聲音,毫無阻礙的進了希兒的大腦裏面,温熱軟的大腦一下子就包裹了上來,貼住了整。伴隨着緩慢地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一些腦組織因為的入碎掉然後溢了出來。被電焦的地方起來有些硬,但是混合着柔也有着別樣的受。
「噫嘻!唔嘻嘻嘻嘎哦哈哈哈哈哈哈!!!」
希兒翻着白眼,鼻血也止不住地了出來,嘴巴大張着,舌頭伸出來,呼着更多的空氣。身體伴隨着的每一寸挪動都在顫抖,臉部扭曲成一團,她現在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只能任由着自己的大腦被攪爛成一團。
「我靠,太他媽了,這邊幹完了,那就……這邊!」
「唔噫嗷嗷嗷啊啊啊——」
右腦的陰莖猛然拔出,帶出了一些腦漿和腦組織,就連高的上,都沾着一些小塊的腦子,然後對準了希兒滿是針孔的左腦,也是一口氣突入了進去。
更加大聲,更加尖鋭的嘶吼一刻也沒有停下來,旁邊的幾個人不由得捂住耳朵,耳膜都震得有些發麻。大腦部分的缺失已經讓希兒喪失了某些能力,比如對於下體的管控,不受控制的地出來,濺在地上,絲毫不顧自己的顏面。
而布洛妮婭只能看着希兒被這麼摧殘着,眼睛無神的看着前方,嘴巴雖然被堵住,也依舊含糊不清的説着什麼,祈求他們可以給希兒一個痛快。
切口四周的頭髮已經被血潤濕,舌頭伸得老長,彷彿要去舐面前的什麼東西一樣,伴隨着越來越快的,大腦也在被搗成一團,原本的形狀幾乎沒有了,只剩下兩個深深的,形狀的窟窿。後背弓到了極限,彷彿可以聽見骨骼細微的聲音,腸如同一樣分泌出來,的部分殘留着,鮮紅充血的腸道也在微微搖晃。
直到希兒的慘叫聲漸漸變小,男人才做起最後的衝刺,搗碎了剩下的部分大腦,然後把白濁盡數入到希兒的顱腔裏面。
「咕噫噫噫嘿嘿嘿!!!嘎哦!?!」
希兒爆發了一陣有史以來到現在,最為淒厲的聲音,一直持續到結束,小也猛烈地高起來,大量的水混合着,落到了架子下面的血泊裏面。男人走後,希兒的身體還搐了一下。
哈……嘿嘿……嗚……「
此時,希兒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嘴裏只能發出一些細小的聲音,鼻血到了嘴裏也渾然不知。
早就準備好了的劊子手解開了希兒頭部的拘束,任憑她的腦袋歪倒一邊,然後掄起砍刀,對着希兒纖細的脖子斬了下去。頭顱伴隨着刀刃砍過的力度飛了出去,滾落到地上,直到撞到牆角才停下。搗碎的大腦飛的滿地都是,脖子切開的切口,從頸動脈裏面噴出的血如同噴泉一樣迸發出來,散發着最後的一點活力,然後落下來,染紅了希兒的屍體。
「希兒……嗚嗚嗚……希兒……」
嘴裏的口球被取走,布洛妮婭輕聲呼喚着她最愛的妹妹,但是沒有任何回應。
男人撿起希兒的腦袋,然後舉到布洛妮婭的面前,此時的希兒臉上掛着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嘴巴大張,舌頭伸到了極點,眼睛翻着白眼,瞪得大大的。
只不過希兒到死也不知道,男人跟她説的一些都是在騙她的。
可愛文靜的少女並沒有得到好的結局。
「來吧,吻上去吧,這可是你最喜歡的希兒哦。」
布洛妮婭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伸出舌頭,湊到了希兒的面前,着希兒的小舌頭,嚥下她嘴裏混合着血的涎,輕輕地刮蹭着她的貝齒,彷彿面前的希兒依舊活着一樣。
直到一分多鐘後,布洛妮婭才鬆開了希兒的嘴巴,然後抬起頭,滿臉怨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該給我個痛快了吧?」
「當然。」
抓住那在布洛妮婭小裏面的手榴彈,用力的一拉,伴隨着布洛妮婭的一聲慘叫,紅鮮的子宮就被拉了出來,彈頭卡在子宮裏面,木質的彈柄上滿是愛。
擰開蓋子,捅破保險紙,拽住細線一拉。
在場的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而布洛妮婭緊閉着眼睛,等待自己死亡的到來。
「哦,對了,有個事提醒你。」男人笑了笑。
「嗯?」
「這個手榴彈啊,是減少了裝藥的。」
「什——!」
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隨着手榴彈的爆炸,薄薄的子宮被炸的什麼也不剩,下體一大塊都被炸開,僅存的大腿也被炸爛,脂肪血混合着噴出,彈片深深地嵌入到肌裏面,有的已經切到了骨頭。
薄薄的肚皮也未能倖免,被彈片貫穿,腸子也被炸斷,斷成了好幾節,「呀~原來真的不會炸死啊。」
「咳咳……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
布洛妮婭的嘴裏充滿了血腥味,一些血從嘴角湧出來。下體的疼痛快要讓她昏厥過去,大腦被疼痛沾滿,全身如同被拆散了一樣難受。
男人捂着鼻子,從架子上抄起手術刀,輕鬆的劃開了布洛妮婭的肚皮,一些腸子失去了最後的約束後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摔落到地上,然後任憑男人踩碎。空氣中瀰漫着血腥味和一些排物的臭味。
翻檢着腹腔,找到了布洛妮婭的小小卵巢,它很幸運地沒有被炸壞,用手揪住用力的一拽,就把它扯了下來。這點疼痛對於整個下體被炸爛而言,只能讓布洛妮婭受到自己的身下有什麼東西在動,然後斷掉了一樣。
男人笑嘻嘻地捏着滿是鮮血的卵巢,然後把它跟希兒的一塊腦子在一起,遞到布洛妮婭面前,「吃了,要不然我讓你死的一點也不痛快。」
布洛妮婭緩緩地張開嘴巴,把那一塊東西咬住,她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只要能讓他痛痛快快地死掉,其餘的怎麼都好。哪怕是希兒的東西,這個時候也只能吃下去。
牙齒咀嚼的每一下都很用力,柔軟的腦組織和有彈的卵巢混合在一起,絕對是很好的搭配,充滿着血腥味和黏膩的東西糊在喉嚨處,讓布洛妮婭一陣乾嘔,但還是嚥了下去。
此時,另外的幾個人也紛紛上前,切開布洛妮婭剩下的肚皮,一直向上,直到脖子部,出皮膚下面的肌組織,盡數剔除掉,接着出了肋骨。那對房也被齊斬下,浸入到福爾馬林溶裏面,以及隨着呼一起一伏的肺部以及跳動着的心臟。還在勉強支持着布洛妮婭的生命。
想要説些什麼,但是剛張嘴,嘴巴就被固定住,然後被鉗子捏住舌頭,輕鬆地割掉。此時布洛妮婭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慘叫了。
等到幾乎所有內臟都被摘除之後,男人拿起了砍刀。
「想死嗎?」
「快點吧……求你了,我好痛,真的……」
布洛妮婭眼前的刀,現在已經成為了她最想要的東西,她多麼希望可以就這麼砍下去,這樣子就可以和希兒團聚了。
隨着一陣刀光閃過,鋒利的刀刃一下子切開了布洛妮婭下頜骨的關節處。
「唔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砍刀切掉了她下頜以上的所有部分,爆發出一陣強烈悽慘的叫聲,布洛妮婭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就剩的一點舌部分歪在一旁,有的牙齒也被砍碎。。
「嗚啊!不要啊!!!」
布洛妮婭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瞪大着眼睛着氣,迅速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並沒有什麼傷痕,四肢也都健在,頭也好好地在自己的脖子上。
看着四周的景象,是孤兒院的……自己的卧室。
薄薄的背心和內褲早就被冷汗浸透,牀單也濕了一片,旁邊的希兒正皺着眉頭,急促地呼着。
「希兒……希兒你醒醒!」
布洛妮婭搖晃着希兒的身體,旁邊的蘿莎莉婭和莉莉婭也嚇了一跳。
「布,布洛妮婭,你沒事吧?」
蘿莎莉婭伸出手指頭,碰了碰布洛妮婭的後背。
「這……我這是……」布洛妮婭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面有不少的抓痕,不知道是自己撓的還是希兒撓的。
「可可利亞媽媽……拿了不好的食材做的濃湯……」
「貌似是有毒的蘑菇混在了裏面。」莉莉婭補充道,「已經找完醫生了,開了一些藥,也及時地給你們服用了。」
「是嗎……所以,都是夢嗎?」布洛妮婭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旁邊的希兒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把摟住了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姐姐!嗚嗚嗚……我好怕,我好怕啊……」
撲在布洛妮婭的懷裏,希兒突然就放聲大哭起來。
「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在一起……砍斷手腳什麼的,我才不要!」
「沒有哦,都是做夢呢,你看,姐姐在這裏,孤兒院的大家都在這裏,希兒不要哭了呀~堅強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被噩夢嚇到呢?」
布洛妮婭摟着希兒,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任憑希兒發着自己的情緒。
「那個,媽媽讓我叮囑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就是聖誕節。有很多好吃的哦!」
蘿莎莉婭説到吃的時候,站起來,輕巧的轉了一個圈,「有櫻桃!還有……好吃的甜品!那時候我可以分給你們一些,不過啊,你們到底夢到了什麼,能讓你倆這個樣子?」
「這個……」布洛妮婭看了一眼懷裏的希兒,而希兒也了哭的發紅的眼睛,看了一眼布洛妮婭,之後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是一個很可怕很可怕,但是有那麼一點點甜味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