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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作者:北方色狼(第一人稱口述記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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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方狼字數: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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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之前寫過一篇口述記敍文,名字叫【永遠不願回憶的灰記憶】,看到好多網友催促更新,説實話我也想更新,我也想知道後期的事情,但是那篇文章是我的一個律師朋友口述的,寫到那個時候以後他不再跟我説以後的事情了,我都不知道以後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也沒辦法繼續的更新出來,還望各位諒解。

這篇文章是我從一個認識的大姐嘴裏聽來的她這一生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的,所以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寫出來。

而且我告訴她我想把她的事寫出來,她也沒有完全的反對,只是要求不要寫出姓名等等涉及到個人的問題,下邊就把這篇文章獻給大家。

為了保持文章的連貫以及實際,這篇文章將始終以第一人稱陳述希望大家能夠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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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文革

我的名字叫蔣曉麗,1958年生人。我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和母親都是高中教師,祖宗三代查下來都是做學問的我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

我的家鄉在遼寧的一個美麗的海濱城市,家中只有父母和我,一家三口生活的很温馨。

父親是一個很正直的人,除了教書和做學問,其他的都不知道,他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予了他的學生。母親典型的大家閨秀,跟父親在一個學校教書,對待自己的學生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雖然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但是童年時期我確覺得我有很多的兄弟姐妹,因為父母的學生總是會來到家裏,我覺得自己有很多很多的大哥哥和大姐姐。

由於家庭的薰陶,我從小就喜歡詩詞書畫,唱歌跳舞,母親也是不予餘力的支持我,教導我。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温馨的和睦的家庭,噩夢確在那個年代突然的降臨,來的一點預兆都沒有,來的是那麼的突然,那麼的可怕。

還記得是1974年初,大地萬物復甦的時候。文化大革命的步伐已經無人可以抵擋。我那正直的父親和賢淑的母親被造反派從家裏帶走。

那年我16歲,由於停工停學,我只能呆在家裏,每天跟着父親談論詩詞,母親彈着家裏的一台風琴教我唱歌,可是就是這樣的生活也無情的被打破。

早上,父親的學生,他最最珍愛的學生帶着紅的袖標,穿着綠的軍裝叫喊着造反有理的口號,把我的父母帶出了家門。

我邊哭着邊跑着,跟着人羣來到學校場,父親和母親被冠着臭老九的帽子,掛着牌子捆着手站在學校的場領台上接受批判。

那些被父親和母親視如生命的學生們,手裏拿着武裝帶,打着主席萬歲的牌子,把最最愛惜他們的老師,我的父母無情的批判。

從那天起,我就很難見到我的父母。我們家住在學校分發的宿舍,由於父母的批判已經被徵收,出於人道主義,革委會給我安排了一個以前學校的小倉庫住着,5平米的小倉庫,除了一張牀,基本放不下什麼東西了。家裏的東西也基本都被拿走了,我那時候才明白什麼叫抄家。

除了我的和父母的平時穿的衣物,其餘的都被拿走了。父親珍愛的字畫,母親最最喜歡的風琴全都被無情的燒燬和砸碎,美其名曰破四舊。

就連母親的真絲內衣都被拿走,我當時哭着喊着想要搶回來,怎奈我一個16歲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是那些紅衞兵小將的對手。那可是母親貼身的內衣呀,被一羣頭小夥子拿在手裏,那是多麼的無法接受的事情。

那時候,革委會每個月給我5塊錢的生活費,我要負責打掃學校的所有的教室的衞生。雖然停工停學,但是校舍和工廠不能毀壞。每天在學校,看着父母被批鬥,被他們曾經最引以為豪的學生打罵,我的心都碎了。母親當時被關押在教務處的一個單獨的房間,父親被關押在自行車棚子裏。我那正直的父親受不了當時的一切,在一年後的一個夜晚自殺身亡,那年我17歲,我還記得很清楚,那是1975年的夏天。

父親的死沒有帶給那些造反派一絲的醒悟,我的母親還是繼續着被批鬥,遊街那些讓她受着恥辱的生活。我知道我的母親早就想隨我的父親而去,但是她放心不下我,放心不下她這唯一的女兒。直到後期發生了一些事情以後,母親才走上了那條通往天堂的路,追尋着我的父親而去。

1975年,我17歲了,已經是一個出落的很漂亮的大姑娘了,母親本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賢淑淡雅,穩穩的大家閨秀作風。我繼承了母親的優點,17歲就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本應該是女人引以為豪的東西卻在那個年代,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傷痕。帶來了到今天為止內心無法磨滅的【殤】。

1975年的夏天,由於父親的故去,母親彷彿失去了生機,批鬥也好,遊街也好,被人吐口水,甚至於打罵都已經麻木。就在那個夏天的一個夜晚,我在家中獨子哭泣,回想着幸福的童年,回想着跟父母一起的歡聲笑語時家門被敲響。我打開那只有5平米的小倉庫的門,也就是我那時的家門。革委會的主任站在我門前。我愣神的功夫他已經走了進來。

革委會的主任姓張,是一個老軍人,當時50歲左右,參加過抗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老婆在解放戰爭中死去,現在是我們這裏的革委會的主任,掌握着生殺大權。張主任進屋後,看了一圈,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5平米的房子一眼就看過來了。

「曉麗啊,最近忙什麼呢?工作辛苦不辛苦啊?」主任邊看邊説。其實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説完全就是廢話,我能忙什麼呢?打掃學校而已。每個月5塊錢的生活費,勉強的可以活着。張主任看我沒説話,自己坐到我的牀上,後邊的發生的事,可以説是改變了我的一生的一個開始。

「曉麗啊,我今天過來也沒別的事,就是來看看你,很久沒見過你媽了吧?

想不想你媽啊?天兒也涼了,該去給你媽送點衣服了吧。「張主任邊説着邊點上一顆煙。眼睛盯着我看。

「主任。我能去看我媽媽了嗎?我好想她。」我聽見張主任的話,眼睛一亮,我能去見我媽媽了麼?邊想着邊説着,眼淚止不住的了下來,我已經快一年了沒真正的見過媽媽了,只是看着批判台上的媽媽,看着遊街的媽媽,看着媽媽逐漸的憔悴,我是多麼想再看看我的媽媽啊。

「你媽媽是政治問題,是不允許探視的,但是看你也不容易,也長大了,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讓你去看看你媽媽,來過來,過來坐,張叔叔幫你想個辦法,讓你見見你媽媽。」張主任邊説着邊把我拉到他身邊坐下。「只要你聽張叔叔的話,後天我就讓你去見你媽。」説完張主任就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主任,你這是幹啥?放開我!」我邊叫這邊推他。

「咋?不想見你媽了嗎?天涼了,不想給你媽送點衣服嗎?你爹死了,你媽現在還是我手裏的,別看你媽今年快40的人了,長的還真不賴,那麼多紅衞兵的頭小夥子,要不是我攔着,你媽早被死了,你張叔今天不你,你要是説不行,我馬上轉身就走,你也就別想見到你媽了,回頭我也不管了,讓那些對你媽早就有想法的紅衞兵小將好好的玩玩你媽,我也想看看你媽那麼一個大家閨秀被人家輪着是個什麼樣的。」張主任死死的盯着我説。

看見我不説話,直接把手抓到我的房上,一邊用力的抓着我的房一邊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當時真的怕了,真的怕像他説的那樣,我的媽媽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害怕的我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小老鼠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也知道該怎麼拒絕這個出了口水的狼。我只知道我的衣服瞬間被扒光了。

張主任把我扔在那5平米小房子裏唯一的牀上,他那充滿着臭氣的大嘴在我的臉上耳邊,脖子上來回的供着,糙的大手用力的抓着我的房,下身一硬的像鐵一樣的東西頂着我的肚子。我默默的留着淚,任憑他在我身上,撕咬。

他越來越瘋狂,用牙齒刮咬着我的房,撕咬着我那柔頭,糙的大手用力的伸入我兩腿中間,佈滿老繭的手指用力的着我的下身,處女的柔的陰部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終於在一陣彷彿撕裂般的疼痛中,他那堅硬的如同鐵般的陰莖狠狠的刺入我的陰道。他用力的捂住我的嘴不讓我發出叫聲,下身用力的在我下邊進,我覺自己的陰部彷彿要被撕裂一般,拼命的搖着頭,用力的推他。

但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被他死死的抱住壓在身下,他用力的允着我的頭,下身玩命般的用力來回,我彷彿置身地獄一般終於這種覺在張主任一聲沉重的呻中停了下來。

他重重的壓在我身上,下身不時的動一下,我能覺到,大量體從他的陰莖中衝入我的陰道深處,一股一股的暖衝擊着我陰道的最深處。

「後天帶着衣服去看看你媽吧。要想活的好就得乖乖的聽話,你們娘倆還得活着,想不受罪就得好好的伺候我。」張主任穿好衣服,坐在牀邊邊抓着我的房邊説着。我的心中滿是屈辱和苦澀,但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革委會的主任當時比土皇帝也差不了多少,説批誰就批誰,説殺人就殺人,殺人都是合法的。能用我的身體換來母親的安全,換來我們還能活着,對於我來説可能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還只是個噩夢的開始。

打水洗乾淨被張主任滿的下體,在下身的疼痛和內心的疼痛中,我糊糊的睡了過去。夢中還想着我就快能夠帶着乾淨的衣服去看看媽媽了。起牀後,收拾出帶給媽媽的厚點的衣物,我坐在牀上默默的淚,既有身體上的傷痛,又有發自內心的喜悦,不管怎麼説,不管付出什麼,我終於可以見到我夜思念的母親,可以撲到母親的懷抱中痛哭。

在自己的期盼中,終於到了可以看媽媽的時候了。早上拿好給媽媽的衣物就往學校教務處走,因為媽媽是單獨被關押在以前的教務處那間小屋子裏。

上樓梯的時候,被兩個紅衞兵攔住,説是現在不行,張主任正在審問媽媽,叫我下午再來。我很納悶,因為媽媽不是什麼重要的政治犯,從被關押開始也沒有聽説有審問的,就是被批判,遊街而已,為什麼要審問呢?

但是看着兩個紅衞兵冷漠的樣子我也不敢多問,只能退下樓去,但是由於好奇,我從學校後面的鍋爐房爬上了二樓,我實在也是太想媽媽了,心想着,張主任也要了我的身子了,也玩高興了,同意我見媽媽了,可能是那兩個紅衞兵不知道,所以偷偷上去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所以偷偷的爬上二樓,輕手輕腳的來到教務處門口,聽見裏面有男人説話和女人的啜泣。

「蔡老師,你好好想想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這麼久了,一直沒人對你動,你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吧。看看那些個別的女政治犯,那個不是被的死去活來的,紅衞兵這麼多的大小夥子,要不是我壓着,你能有今天麼?估計在你老頭死之前你就被爛了,再説了,曉麗也長大了,17了出落的真是漂亮呀,你不想見見麼?只要你讓我舒服了,我馬上安排你們母女見面,你要是還是執不悟,我也掉頭就走,馬上會有無數的紅衞兵小將進來好好伺候你,然後再去好好伺候你的寶貝女兒,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就自己過來吧。」聽説話聲音就是張主任。

我的腦子馬上懵了,他這是什麼意思呢?他明明剛剛睡完我,強行的奪走我的處女身子,答應了讓我見媽媽,為什麼還會跟媽媽説這些呢,正想着呢,聽見屋子裏女人的啜泣聲更大了,我忍不住探頭在後門的小窗子上往裏看。

張主任端坐在一把椅子上着煙,對面的媽媽跪坐在地上默默的哭泣。不長時間,媽媽彷彿想通了什麼一樣,攏了攏自己散亂的頭髮,慢慢的挪蹭到張主任的跟前,張主任什麼都沒説,一手拿着煙,一手抓住媽媽的頭髮,「騷婊子,自己,還等老子動手嗎?」邊説着邊拉着媽媽的頭髮,媽媽被迫的仰起頭,看着媽媽淚的臉頰,我的心都碎了,但是我能怎麼辦呢?我只能默默的淚,看着這個畜生這麼對待自己的媽媽。

媽媽默默的哭泣着,着自己的衣服,本就不多的衣服一件件的散落到地上,我知道,媽媽當時的心已經死了,一個大家閨秀在那樣的環境中,被人迫着去衣衫媽媽要不是為了我,可能會一頭撞死在牆上,但是為了我,為了她唯一的心愛的女兒她選擇了受辱,衣服,褲子一件件的落,媽媽赤的身體展現在張主任的眼前。

張主任穿着氣,一下子把媽媽拽進懷裏,頭直接拱進媽媽的前,兩隻手在媽媽身後用力的抓着媽媽的股。媽媽仰着頭,閉着眼死咬着嘴任由張主任的侮辱,突然張主任把媽媽轉過去用力的按在桌子上,媽媽的股高高的撅起,張主任用力的掰開媽媽那白股,媽媽褐眼和黑紅的陰部徹底的暴在他的眼前。

張主任的大手用力的入媽媽兩腿中間用力的來回,還不時的拍打着媽媽的股,邊打邊喊着騷貨,婊子之類的不堪入耳的話語。

在媽媽的股被拍打的紅腫的時候,張主任把他那硬的發紫的陰莖用力的捅入媽媽的下身。兩手抓着媽媽的股,下身不停的聳動着,直到一聲低吼,把他那骯髒的全部入媽媽體內以後,張主任才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邊往門外走邊對媽媽説「穿上衣服吧,一會叫你女兒來看你。我説話算話,老還真過癮。以後有你的。」

看着張主任離開,我擦乾眼淚,快步的奔回教務處門口,但是我沒有進去,我要給媽媽留下穿好衣服的時間,我不能讓媽媽在她最心愛的女兒眼前那麼的狼狽,這可能是我目前為止能為媽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見到媽媽,我們母女倆抱頭痛哭,媽媽對我噓寒問暖,我問候着媽媽的身體狀況,我們都沒有説被張主任侮辱的事。

從這以後,我可以經常的去看望媽媽,條件就是張主任會不定期的去我那5平米的小房間去發他的獸慾,而我去看媽媽的時候也會經常的被阻攔,説是審問要求過會再來,而站崗的紅衞兵説審問時候的表情卻是那麼的猥瑣。

而每一次被阻攔我都會從後邊的鍋爐房爬到二樓,看見的卻是媽媽的一次一次的被侮辱,不光是張主任,還看到過紅衞兵當時的造反派張司令,也就是革委會張主任的侄子。

甚至有一次還看到張司令帶着手下的三個紅衞兵,4個人在一起侮辱我的媽媽,4個人像畜生一樣的輪侮辱着我的媽媽一個完,另外一個補上,剩餘的有的玩的媽媽的房,有的抓摸這媽媽的大腿和肚子,持續兩個多鐘頭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我覺得那時候,我和媽媽就像這所廢棄的學校裏的女一樣,只不過我只伺候張主任一個人,而媽媽卻要伺候大部分的男人。

這樣的子一直持續到76年,那年我拿到一個下鄉的名額。我跑到媽媽房間裏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的時候,媽媽深深的了一口氣,笑着摸着我的頭説苦子到頭了。

就在我離城的那一天,媽媽自殺了,死在那所她一生鍾愛,卻又給她留下無限屈辱的學校。

而就在媽媽死的那天上午還被幾個紅衞兵輪姦過,據説媽媽死的時候陰道還淌着那些紅衞兵腥臭的。而我卻已經踏上了離城的火車,開始了我的知青道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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