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欲亂協奏】(06)痴愚者濁心斯卡蒂:其一【作者:幻面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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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幻面姬
字數:15626
夜,21:33
羅德島酒吧/22℃
借酒消愁——是生活在這片大地上的任何人都懂的一個道理。或者説,這是這片大地自酒的誕生以來便存在的規矩。酒本身並不稀奇,但於阿戈爾人來説,陸地的酒就像陸地的戲劇本身一樣值得品味,這是一種在固有認知上取得的「新」體驗,這種體驗對歌蕾蒂婭來説也不例外。區別於深海的材料與工藝,同為「酒」,同會醉人,卻是別樣的受。不過目前唯一能即刻給出的定論,似乎也只剩下陸地酒的所謂度數,並不及她所在深海中喝過的酒。一次嘗新,收穫與失望並
。
這個品牌只適合新人。
酒吧裏的燈光多顯得暗淡,如此氛圍下沒人會注意旁人的姿態禮儀,都只是在悠揚樂章下一個個互襯彼此的輪廓與背景,所能目視而清晰的面孔數量不一,可能是酒保的臉,可能是對座人的臉,也可能是某靜謐處佳人的臉,卻唯獨不會在意自己燻醉的臉,而某處角落裏……
「呼……」
長飲密酒入喉,相比於他人來説膚更為白皙的歌蕾蒂婭的臉上少有的浮現些許温
,多了幾分認知中的生氣,當然這也可能只是因為燈光的作用。
放下酒杯,她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放置一旁,輕捋髮束繞置項背,隻手撐着自己的面龐依在酒桌上,目視對座的博士一眼,便將自己品嚐過一次的密酒推送至她身前。
「謝您在百忙中仍能
空出時間來與我共飲一杯,博士,但我似乎仍沒有進入狀態,請原諒,或許我該在此刻縱容自己更多,身體總會不自主的揮發掉酒中讓人沉醉的因素。唔,您應該更喜歡別的人在自己面前燻醉暢談的樣子?難得的清閒,閒到您都能與我此番
談,可能我對陸地酒的品味會讓您
到不適,這一杯如何?」
舉起歌蕾蒂婭遞過來的酒杯,博士並未第一時間品嚐,只是持在手中,讓這酒杯中的紅酒在燈光下輕微晃動。
「比起這些,我現在更關心你的情況,歌蕾蒂婭,你看起來似乎有糟糕的心事,希望不會比我預想的還要糟糕?」
歌蕾蒂婭説博士是清閒應邀,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雌體的更換並不容易,要從久遠的異思維中轉舵回來並且重新適應許多生理上的差異並不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必要的話甚至要專注花上一天來習慣——畢竟昨夜她還在用雄體與可愛的W玩着杆杆進
遊戲,今天就換上這一身長裙與歌蕾蒂婭置心相談,可以説非常不是時候了。不過這樣也有一些好處,歌蕾蒂婭可不會因為自己的目光而保持戒備,畢竟只是兩女人在喝酒,歌蕾蒂婭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呢?
小飲一口歌蕾蒂婭點的酒,博士仔細品味其中——並不是因為她喜歡這種酒,只是這種酒的味道讓她一時間找不出對應的評價,新奇的體驗,像是用源石蟲混合理智藥原料釀造成的一樣,直到苦澀回甘後一瞬的清甜。
「苦惱是常事,歌蕾蒂婭,從你身上我看到來了太多的優越,無論容貌,氣質,戰鬥的技巧,待人之禮……你向來趨近完美,令我着。嗯,這點上我暫且保留我的觀念,沒人不允許你存在瑕疵,今夜你不用我面前苦惱任何事,哪怕只是如百丈堅牆上細微裂縫般微小。信任我吧歌蕾蒂婭,讓我聽見你的訴求,劃去苦惱……」
「如微小的裂縫嗎……我真希望是如此。」
聽了博士如此微妙的比喻,歌蕾蒂婭稍有動容。
她自詡這陸上的酒還欠些火候,但現在,這種由體內藴含龐大能量的奇特生物釀造成的汁水,確實地在一點一點讓她的神經放鬆,雖效率並不高,但也足以讓她無掛礙的傾吐出自己的一些話。
沉思了片刻,歌蕾蒂婭便道。
「是關於……啊,現在該叫幽靈鯊,或許這個代號能讓您更快檢索出一些有關她的記憶。」
「幽靈鯊小姐表現優異,無論是作為修女的虔誠還是幹員的能力,亦或是她本我的趣味,我從來不會忘記每一位讓我記憶深刻的人。」
博士肯定幽靈鯊給予自己的深刻印象,隨後又問。
「所以,幽靈鯊小姐怎麼了嗎?」
「謝您耐心傾聽。」
輕嘆一氣,歌蕾蒂婭為自己再續點一杯,接過酒保的新酒,一番暢飲後,低眉看着酒杯中微弱的折光——那裏面倒映的是自己模糊的輪廓。
「事因幽靈鯊而起,但現今的主要問題已經不在她身上。無論是幽靈鯊,還是斯卡蒂,我始終都牢記我們彼此之間的緊密聯繫,哪怕如今我尋救到的同胞僅有寥寥數人,也是如此緊密相連的個體。博士,我不便向您透關於幽靈鯊和斯卡蒂的太多的過往,但可以告訴您,我們深海獵人之間緊密相連這點,但,如今問題也在這點。」
博士在這種時候選擇了沉默——她不必搶話設想,因為歌蕾蒂婭在訴説。只見歌蕾蒂婭又是一口暢飲,隨後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很不幸,我沒能制止她,我並沒不是有考慮過獵人之間的種種可能,我們因而變得無法拋棄同胞,也不忍去傷害自己的同胞,哪怕這只是一句口頭上的拒絕,我明明是行動隊長,我與獵人們有着共同的抗爭和守護,但我們不是僅此而已嗎?可,自鹽風城事件後……」
似有幾分懊悔在其中,從歌蕾蒂婭的眼睛裏,博士看出來少有的無奈——她這樣的人很少因為一件事而將真情表在臉上。
「斯卡蒂在向我釋放着某種信號,博士,那種信號的質,就如我偶然間所見陸地老舊紀錄片的戀配內容,庸俗且氾濫的渴求,簡直就是繁衍的本能在不知節制
的爆發,以致她產生對自身的質疑與責備,您可能無法想象她的狀況,但她已經越來越不像以往的自己,我找您傾訴,也是因為您是除凱爾希醫生外為數不多的知情人士,博士,我要告訴您,斯卡蒂的行經已經越來越趨近於我所厭棄的味道,那自深海泥牀下翻騰而出的爛味……一切不為自身個體,就好似自身隨時能成為養料而利益化集體,哪怕為此進行頻繁的個體增殖……您能明白這將意味着什麼。」
「你越想越多,越想越猜忌,已經讓自己陷進了無盡的漩渦裏,歌蕾蒂婭,放輕鬆好嗎?」
博士挪身主動坐到了歌蕾蒂婭身邊,輕摟她,她就像呵護着一件極易碎裂的珍寶一樣,輕輕地,緩緩的撫摸歌蕾蒂婭的臉龐。如紡巾般絲滑的觸摸,讓歌蕾蒂婭那彷徨失神的雙眼直視自己博士的眼睛,並看到了另一種情緒。
「這或許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情況,歌蕾蒂婭,不必到不安哦。斯卡蒂或許只是不理解自身的行為究竟代表了什麼含義而已,你我都知道,任何人只要不理解便會產生疑惑,產生了疑惑就會尋求答案,既然如此,斯卡蒂追尋問題答案並在實踐時就不應該受到任何阻撓。若有恐懼與寒冷就該抱在一起。哪怕如你所説,她對慾望的渴求達到了
本不像她本人的前所未有的程度,那也該再觀察觀察,為什麼要給予給出定論呢?瞧瞧你,我的歌蕾蒂婭,這完全不像你,你焦慮的樣子牽動着我讓我也為我的幹員焦慮,而你就是我的幹員啊,你是不會因這種小問題而苦惱的,你有更深的苦惱?還是説,你自身也並不理解,並想要知曉斯卡蒂這種慾望的信號會招致什麼結果?」
博士的微笑很自然,不過在這羅德島酒吧氛圍的暈染下,她明亮的雙眼傳遞進歌蕾蒂婭瞳孔裏的某種情緒,讓歌蕾蒂婭隱覺着,在某一刻裏,也從斯卡蒂的眼睛裏看到過。
緩緩點頭,歌蕾蒂婭繼續説道:
「我本應將此事理解成單純的慾望頻率,礙於我們深海獵人的質,我不敢保證這是否真的是斯卡蒂她自己的行為,而不是那些惡臭玩意的羣巢意識,至少在任何時刻,我都要確保斯卡蒂仍是斯卡蒂……您會協助我嗎?」
博士隨即攀到了歌蕾蒂婭面前,摟住她後頸。
「我會協助你,我很樂意幫忙的哦。當然你也要協助我,歌蕾蒂婭,互惠彼此的道理我們都知道。」
「……」
博士的話,歌蕾蒂婭可以從自己的見厲裏搬出博士這種行為的字面解釋,她甚至都已經猜到了後面會發生什麼。但就如沒吃過苦耦的人,在聽聞了苦藕這種東西很苦後絲毫不能理解為什麼這種東西還有人喜歡一樣,她同樣不能理解這種眼神背後所指代的行為渴求究竟有何意義,因而不自知其有些難為情。不過,既然博士説對某事產生疑惑了就要尋求答案,那此刻的她對自己內心的疑惑,也確實該尋求答案。
「……在酒吧裏?」
「嗯哼。」
博士慢慢解開歌蕾蒂婭的外套,就像在心拆解一個禮物盒一樣,然後抱住了她的
,臉埋其
懷間,暢快深呼
受着幾次,才抬起頭來,眼眸如彎月般眯着。
「氛圍很好不是嗎~」
……
21:44
羅德島個人宿舍/23℃
只睡了半個小時,斯卡蒂就睜開了眼,她望着天花板——陌生。
沒有自己所喜的悉,窗外的夜晚裏也沒有星星的身影。在她未醒時的夢裏,自己在平波的海面上仰望滿天星辰,望着
星從那星辰的幕布中掠過,周圍有很多的歌聲,周圍有很多的光點。
早已望不見,為何還要仰望?
「……睡不着。」
如此喃語後,她就要起身,正起時,卻發覺似乎有什麼在挽着她的手臂,讓她不能自如行動。
側臉一看,挽着她右臂的人是幽靈鯊,僅有月光灑進的房間裏,毫無衣着的兩人就這樣包裹在被子下共眠。
似乎是因為動作有些大,幽靈鯊也慢慢睜開了雙眼,糊糊之中,叫了聲名字。
「歌蕾蒂婭……?」
此刻斯卡蒂無言,只是靜靜的望着天花板,躺回原位片刻後,才回言。
「並不是。」
「唔……?」
眼睛,看清楚了是斯卡蒂的容貌,幽靈鯊也並沒有顯得多驚訝,藉助月光,她抬起自己的手腕觀察,什麼隱約可見很多傷害,然而她也只是,便再度挽住斯卡蒂的胳膊趣言道。
「呵呵~啊,也對,隊長不可能會有那麼多時間隨時看住我,希望我在入眠時沒有太過癲狂?我傷到你了嗎?還是説……」
幽靈鯊淺淺的咬了一下斯卡蒂的耳垂。
「還是説,我的癲狂會為你增添非常多的情趣成分?想想似乎也很有意思呢~趁着修女理不清其思緒,就引導她共枕而眠,在她向神明虔誠禱告的時候,撕扯她的衣服,品味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掙扎就按住她的雙手,她叫謾就掐住她的脖子,她淚便賜給她更多的玩
……嘿,讓她在神明的凝視下一點點在與獵人小姐的慾望遊戲中沉淪……」
一邊説着,幽靈鯊的手指一邊遊離在斯卡蒂的肩頭,玩味地盯着她那平淡的表情,忽視了斯卡蒂身上的諸多牙印爪痕。
兩個阿戈爾人,兩隻如在細網中掙扎而傷破了肌膚的魚。
「虎鯨,鯊魚好吃嗎~?」
她如此問道,似乎只是玩笑的一個問題。
「我……」
眼眸裏過哀傷,再望幽靈鯊的面龐,罪孽
由心底而生。她轉身背對幽靈鯊,全身輕微的顫動,並漸漸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指尖上仍未徹底凝涸的血跡在她的臉上留下數道痕跡,瞳孔在眼眶中跳動,在後怕,在恐懼。
「抱歉……我……」
強烈的愧疚,她
本無法解釋如今的自己為何會越來越渴求慾望——幽靈鯊所説的話沒有一點是不真實的,她確確實實的在她神智不清醒的時候強取了她,可在她的心底裏,明明自己
本不該這樣做……即使同為深海獵人,即使理應扶持彼此,她也明白自己已經任
索取太多,甚至連那種狀態下的鯊鯊都看得她心癢難耐……
是腦海裏的聲音嗎?
那些聲音,那些聲音趨勢她那樣做嗎?
還是説是自己要這樣做?
不明白,本想不明白,只想要觸碰別人的肌膚,可是到底是要用自己的雙手去撕裂血
,還是要用自己的雙手去
那些身軀……這宛若荒漠中行駛之人所見綠洲後的瘋狂;這宛若空虛之獸所見異體後的燥熱——她將幽靈鯊壓到了這牀榻上。她在瘋狂的侵佔她的一切,當所有的瘋狂自意識清醒的那一刻,已經是她本週第四次如此對待幽靈鯊。
「對不起……嗚……對不起……」
身體的抖顫開始劇增,她不知何時空的雙眼在這一刻不停的凝縮,雙手抓扯着牀單送嘴裏撕咬。
又來了……那樣的覺……
察覺到斯卡蒂的異樣,幽靈鯊從她身後摟住了她的肢。
「怎麼了?虎鯨。」
「我……傷害了你……」
猶豫,不安,但斯卡蒂依舊轉過身按住幽靈鯊的肩膀。
「我不想再這樣,你一定要遠離我,……我本沒有控制不了自己,它們的聲音一直在腦子裏低喃,我已經漸漸看不清自己的眼睛,它們的視線所見裏,只有那些的身影,我……我看見自己的雙手在做同樣的動作……
本阻止不了,可是它們卻告訴我,這樣的徵兆還遠遠達不到開始的條件……我想讓自己不再去聽聲音,但是,但是……即使我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即使我想要永世不再去看,它們就説,只要靈魂的火焰仍未熄滅,只要大腦還在思考,就會一直與我分享一切……讓它們要什麼,我必須要什麼,所見,所知,所食……我的
受……讓我知道空虛的可怖……!」
焦慮,惶恐,諸多負面的情緒從斯卡蒂的表情與話語中而出——她有着任何人都有的模樣,唯獨此刻沒有一個深海獵人的模樣。
「啊啦……」
瞧見斯卡蒂這一副做了噩夢的小孩在回憶噩夢時的驚恐,幽靈鯊只是悠然閉目,環住她的腦袋往自己懷間輕按。
此舉,讓斯卡蒂安靜了不少。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虎鯨……你,我,歌蕾蒂婭,所有獵人們都同説過這句話:深海獵人血脈相連。」
觸摸斯卡蒂的秀髮,鯊魚將自己的安心傳遞給她。
「虎鯨,你只是做了個夢而已,過去我們常常都做過很多噩夢,但我們都過來了,可怕的並不是夢,可怕的是無法從夢中醒來哦……討厭的話,討厭的事,就放任在那裏,不要聽看,不要看,你可是獵人,你能做到的不是嗎?」
幽靈鯊的所給予的懷安
,是如此柔軟,柔軟到臉埋其中
受着
美好的斯卡蒂都在內告訴自己,不能讓眼淚
淌在這樣的地方。已模糊的面孔中,重現那曾經的約定,獵人即使
血也不能
下眼淚。
「我……」
「噓。」
正當斯卡蒂要説什麼的時候,倒是幽靈鯊先食指豎壓在她邊,微微一笑,隨後
,讓自己的
壓到她的嘴邊。
「但現在,不要去聽任何人的聲音,無論什麼,當能無視掉的就好,當成任何孩子就算聽從母親的話而成家立業,然而什麼時候誕生一個孩子,那都不由母親決定而由你自己決定那樣……現在只聽自己的聲音好嗎?聽這真的是你現在想要的嗎?」
「謝謝……」
斯卡蒂的表情在別人看來只是一種呆滯,就好似她已經不會去思考。
然而,儘管幽靈鯊的已經壓她半臉,她仍沒有讓自己微微張開的嘴合上,去咬
幽靈鯊那看起來誘惑十足的
尖,去享受慾望的快樂——幽靈鯊的微笑,體香,嫵媚身姿,確確實實在干擾斯卡蒂做出一些選擇,或者,也可以説成是考驗。
「……我不能。」
眼裏一絲清明,斯卡蒂抬起頭來主動與幽靈鯊拉開了距離,隨後才緊擁住她,在兩人都陷入瘋狂後為數不多的冷靜時間內,她也必須像現在的幽靈鯊一樣忍耐躁動,並剋制,最終變為習慣,直至迴歸成原本的自己。
此刻,才算是安心。
「你做到了呢,像個好孩子哦。」
……
21:53
羅德島酒吧/23℃
酒後吐真言,酒後見真情。酒於很多人來説是一種消遣,在更多時候,也可以當做一種無害且富有格調的催情品兼藥。無論是氛圍的調動還是心智的
惑,酒都能發揮出很好的作用。
夜晚的酒吧裏,人們需要沉浸自己的內心疲勞與際面具,在嘈雜的人聲與極富動
旋律的碟樂中徹底放鬆自己。多數時候與之相稱的便是多
散
燈在酒吧中的強勢宣稱——此處再無雅靜,狂歡時刻!
不過有那麼個人,在這樣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的,肆無忌憚。
……
「請別這麼急躁博士……」
……
「哈,可你連呼都很燥熱呢歌蕾蒂婭,這樣的信號可是你在赤
的勾引我,錯的是你,明白嗎?我只是在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
……
就算在酒吧這種公共場合,博士仍能想出各種各樣的辦法。她的雌身軀於歌蕾蒂婭來説只有嬌小——暫不談博士的雌體身段基本上等同斯卡蒂,包括斯卡蒂在內,基本上羅德島的絕大部分女
幹員與歌蕾蒂婭眼中都只能算是嬌小。
陰暗的角落與四處散亂晃的彩燈讓任何人都無法長時的注視除歌台酒櫃外的地方——那是對眼睛的極大傷害。得益於這樣的便利
,博士的一些動作總是那麼的肆無忌憚。
現在她正埋頭在歌蕾蒂婭的懷中,而歌蕾蒂婭的
前衣飾早已被博士嫺
的手法
得僅剩一圍脖的絹巾還蓋在
峯上,做最後的遮羞,可這種遮羞程度於博士來説只是如開蓋即食般簡單。
「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幼嬰般胡鬧的行徑……!」
歌蕾蒂婭是任着博士的一切作為,甚至還貼心的讓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博士近乎赤的上身,而避免被一些人瞥見的可能
,但這樣也讓博士的手法復讀更大,哪怕歌蕾蒂婭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給博士產出
汁,她的
氣勢也是奔此而去。
應該説她單純的只是在享受這種過程與動作,還是隻是渴求部本身?
博士開始用手去撫拭其下體挑逗,那隻手近乎只是走過程的撫玩歌蕾蒂婭的腿外部那麼幾個來回,就竄進了緊褲中指尋
部而攪潤
入,並在
嘗其
峯美好的間隙中仰頭問道。
「歌蕾蒂婭不喜歡嗎?」
「……您隨意即可,我全盤接受。只是我不認為這種是需要……唔嗯……!」
歌蕾蒂婭自認並不需要享受娛樂所帶來的快
,但現在她身體的反應也是十分誠實,在博士這樣的手法中,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面部表情早已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而「缺水」的身軀此刻更顯燥熱,她不得不張嘴吐出舌頭來增大自己的呼
量以維持呼
頻率的穩定——接下來的時間裏,她不能再表現得比這還要放蕩
靡,不然將是對此慾望的臣服。這時,腦海裏不
又跳出了斯卡蒂的身影……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只是她現在已經無法判斷,那樣眼神與渴求,究竟是博士的,還是虎鯨的。
嘖……博士的手此刻是在窺探自己的小嗎……
覺,好像越來越不妙了,自己應該讓她立即停止嗎……該死……難道就連自己現在也覺得虎鯨那樣的渴求是正確的嗎?不對……
娛樂只是一種近似毒癮般的低級產物。
獵人不需要娛樂,獵人的使命
深在血脈中,不可能因此而就變得無法自拔,一定還有別的原因,歌蕾蒂婭如此堅信。
「這裏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歌蕾蒂婭可以更開放點哦?」
在歌蕾蒂婭進行內心的思想考量時,博士已經看見絹滑下後她那張臉與吐的舌頭。
二話不説,博士立馬停止對歌蕾蒂婭的索取,吐出那因不斷的額偶咬而通紅粉
的
尖,轉而投身到了歌蕾蒂婭的舌頭上,伸出自己的舌頭勾纏住歌蕾蒂婭分泌着口
的舌頭,並與其
對
貼緊,讓彼此的舌頭在二者口腔組成的空氣裏肆意嬉戲打鬧,進行忘我程度的深喉之吻。
「唔……!?」
即使不做出牴觸的動作,歌蕾蒂婭的表情一定程度上也代替了她的情緒發言,博士此舉太過突然。
她完完全全的在調教歌蕾蒂婭,她要讓她明白,自己是博士,有求於博士的人,理應獻上自己的珍視物,而這僅是前菜。
纏綿的運動愈演愈烈,最終兩人從酒吧的沙發上滾落到了地面上,也得以因此分開了如膠貼磨着的身軀與舌。
「咕……呃……」
手指捻颳着自己的舌尖,歌蕾蒂婭發現自己的舌頭滿是博士的口,如果口水也是酒,那麼她肯定已經被迫品嚐了博士滿滿地一大杯。汗水、咬痕、被攪出來的
汁……自己身上竟都是。
腿間的濕潤因博士手指的突然離而顯得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以致於她自己都忍不住
了幾下。
「哎呀,似乎都有點得意忘形了呼呼。」
博士嘴
回味,便可是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很滿意的對歌蕾蒂婭評價道。
「嗯……還不是很習慣身體的點,我這邊呢,更多時候想着歌蕾蒂婭的小
還是要用陰莖
進去更舒服吶,還得慢慢適應才行,那麼要繼續嗎?我
力充沛哦。」
「咳……別吧,您此刻真不像個女人……」
歌蕾蒂婭輕嘆一聲,清理好自己身上的殘局。
博士蹲在歌蕾蒂婭身側,單手潤盤她的面龐,用自己的舌頭舐去她臉頰上的汗,見歌蕾蒂婭想要扣好
間衣物的時候,還阻撓
地把手探進
部
抓玩,大有一股想要再將她扒個
光再品味一番的趨勢,並道。
「歌蕾蒂婭,你在慾望方面很有潛力,我説的,我很期待今後共處的時光,哦~看看這,這臉,這
肢和長腿,每一個自然的動作都勝過娼館中磨練數載的舞娘……真美,讓我一點一點引導你吧?以後每晚都來我辦公室讓我寵愛好嗎?你的一切總是那麼的人人痴
~」
擦擦嘴角的體,忍受博士對身體的調戲,歌蕾蒂婭側目於自己身旁的這女人。
從博士的眼神裏,她已經完全能預想到未來的一段時光裏會誕生出多少種針對自己的奇奇怪怪的玩法,雖她本不能拒絕,但她還是有一些屬於自己的底線來進行表達——冷臉淡笑加以蔑視,組成一個厭惡的表情。
「大可不必把卑賤的奴描述得跟夜森糊的愛之
靈一樣美好,博士,畢竟我
喜歡這個陸上人制作的老電影。」
「對了,從今往後要穿得非常情趣的哦,我相信你的品味。」
「嘔。」
……
數分鐘後,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們又坐在了彼此的對面,
博士挑着眉如此問道
「怎麼樣,這種體驗解開你些許疑惑了嗎?」
「咳。」
戰術的咳嗽幾聲,歌蕾蒂婭才讓自己的心態緩回到平常的樣子,點點頭。
「就結論而言,我無法否認,確實舒服。但我仍不能理解,僅是這種程度斯卡蒂也不該如此。」
「關於這個的話,也許只有她本人能回答咯。」
博士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你剛剛結束要務,她今天也沒有任務,機會難得,好好聊一聊吧?」
沉氣,呼,歌蕾蒂婭鄭重點頭。
「我不會放棄任何一位誤入途的獵人。」
「嗯嗯,我在那之後也會去看望斯卡蒂的,當然,最好不需要我出手你們內部就能解決好。」
抵嗤笑,博士對歌蕾蒂婭的抉擇給予肯定,只不過她的目光已不在歌蕾蒂婭上,而是望着別處,飲盡手裏的酒。
「嗯?」
歌蕾蒂婭順着博士目光所望看過去,發現博士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別的仍在酒吧裏逗留的女士身上,那似乎是個賞金獵人?她隱約記得代號為「黑」。
這博士可真是沒有一點要掩飾自己本的意思,她甚至都等不到自己離去就已經將目光盯到另外的獵物身上。
「……那麼,今夜祝您好夢。」
再無必要留在這裏,檢查確認衣着完整得體,戴好帽子起身,歌蕾蒂婭便走出酒吧,她近乎是扶着牆壁走,倒不是説酒勁反衝到意識恍惚,僅是因為剛才的「初體驗」算不上美好,套上利益化規則的「」,體驗無異於看着那羣海嗣進食的同時自己吃着甜品——心理上的反
遠大於生理上的快
。
「剛才的我,居然會到短暫的
快……嘖。」
下意識的撫摸脖子側,歌蕾蒂婭才重新戴好自己的手套。她已經察覺到了異變局部的活躍在應着
的快樂,簡直如同
的
靈坐在自己的脖子上指示自己去主動索取更多——她無法想,如果連這種原始的慾望需求都排在那些海嗣的進化厲程中……將會是一場怎樣滑稽的災厄。
必須要阻止有那些東西引發的任何可能,為此在所不惜,但……
「咳,先去看斯卡蒂的情況。」
本不該為還未發生的事情投入過多力,但歌蕾蒂婭總是不能制止自己去思考,每每得到的結果總是令人無法承擔時,她便更加督促自己儘快行動。
真的能相信那些人嗎……可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姑且一試。不再臆想那種荒誕的結果,深呼幾次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就繼續往前走。
月光從窗口照進,讓走廊裏的的黑暗被斬開一截。
酒吧裏似乎有人點了一首DJ勁曲,牆壁都不能完全阻隔曲音往外飄蕩,好在夜已深,這份小不幸也只有歌蕾蒂婭一個人在承受——至少在她見到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從走廊另一側黑暗中現身前是這樣想。
走廊的另一側,是斯卡蒂。
她的姿態顯得有些頹落,右手護着左臂,任微風拂亂髮絲,聽聞了不屬於自己的腳步聲停了下來,才緩緩抬起頭,發現是歌蕾蒂婭,無神的雙眼微微凝縮。
在歌蕾蒂婭看來,斯卡蒂掩飾得還不夠專業,她手臂和脖頸上都是咬痕。
月光模糊了她們眼睛裏的面孔,悉的身影互立,不再漩渦洶湧的海中,只在這DJ迴盪的走廊裏。
現在,該説什麼?
「……」
似乎都想向對方説什麼,卻又像被什麼東西卡着脖子,逝了幾次呼
的時光後,仍吐不出哪怕簡單的問安詞句——獵人只站在彼此的前方。
「……」
抿嘴,久久未言,斯卡蒂就又垂下眼皮,想要從歌蕾蒂婭身旁繞過去。
在這一刻,歌蕾蒂婭抬手勾住了斯卡蒂的手臂,讓她未能如願繞過自己,並提醒道。
「宿舍不在這邊。」
她能理解任何人都想借酒來消除苦惱的心,她也明白斯卡蒂習慣了這種陸地的生活方式,但酒仍不該頻繁品嚐。
抬頭,與歌蕾蒂婭對視,斯卡蒂嘴嗡動。
「……博士,在裏邊。」
歌蕾蒂婭眉頭微皺,某種悉的味道就鑽進了她的鼻子裏,這種味道可遠比酒還要能
發他的警戒心。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此語一出,好似平靜的湖面上投進了一顆深水巨彈。
歌蕾蒂婭的身軀由靜到動僅花了一瞬,好似空間都被劃破至扭曲,再次看清她的動作時,她仍立在原地,只不過由右手轉變成了左手,將斯卡蒂的腦袋按在牆壁上,把牆壁砸出了細微的裂痕,撞擊牆壁的聲音後至。
「唔……!」
縱使是有優秀的身體素質,斯卡蒂也不敢説自己完全能無視這樣的一擊,她短暫覺到自己腦袋脹裂般的痛
,在剛伸出手想抓住歌蕾蒂婭手掌掙開時,發現歌蕾蒂婭已經再度轉換架勢,反擒住了她的手,一併壓制。
「在這片大地上興起的傳説裏,有個神花了七天的時間。第一天創造了光、第二天創造了空氣、第三天創造了海洋、第四天創造陸地、第五天創造星星、第六天創造動物與人,只用六天,創造了一切,還有一天神用來休息,這是一個很古老的傳説。」
歌蕾蒂婭貼近被自己壓制在牆壁上的斯卡蒂,在自己的手掌指縫中,她看到斯卡蒂的眼睛裏沒有憤怒與不甘,只有一種無所謂,這讓她冷言相對。
「然而即便是這樣漏頻出的傳説裏,神都明白自己需要休息,在偉業中留了一天來休息,假若他所創造的一切都自詡完美,那麼
夜夜滿腦子裏不知疲倦的,也就是你,在神的眼中又是否算作一個失敗品?一週的時間你卻連着四天不盡飢渴,你在無視鯊魚的眼淚,你在不斷剝奪她的營養,看看你自己,如若你還記得自己是個獵人,你應當
到羞恥。」
「獵人……?也許我早就不夠資格……」
面對歌蕾蒂婭的質問,斯卡蒂沒有選擇逃避她的眼睛,面對一切質疑都該發出聲音。
歌蕾蒂婭無言,她只不斷的向斯卡蒂的腦袋施加自己的壓力,好似要把她這張臉徹底砌入牆壁中。
「嗚……!」
這很疼,斯卡蒂本不想裝作無痛的忍受,除非她要尋死——但她不想。
「你身上……博士的味道……」
簡單一語,如矛刺心臟,這讓歌蕾蒂婭觸雷電一般本能鬆開了手。
手抹了抹脖子附到自己鼻前輕嗅,説到底還是出門即見斯卡蒂,歌蕾蒂婭沒有時間來除掉自己身上的這些味道,便道。
「不自檢而關注別人身上的味道,你越來越令我失望了。」
沒了歌蕾蒂婭的壓制,斯卡蒂整個人如布娃娃般癱倒地上,瞥望着面容上顯些許驚疑的歌蕾蒂婭。
「咳……你很少有那樣的表情……果然,就連你也……」
眉頭微微上挑,歌蕾蒂婭一個高抬腿踩壓在斯卡蒂腦袋上,打斷她的發言。
堅硬的靴底蹂躪着細的肌膚,從力度上看,歌蕾蒂婭沒有任何顧及往
情義的意思——曾經一同奮戰的獵人,如今在自己面前卻如此陌生,她絕不會承受失敗二字在內心的迴盪。
「可別這麼急着定義他人。不過是些爛的蠱惑,它們的心智果真輕易動搖了你?不準放棄抵抗,讓我看見你拾回獵人的驕傲。」
鞋底算不上乾淨,潔白頭髮本護不住臉蛋,很快就沾染了靴底的泥印。在斯卡蒂的記憶裏,博士説過她很喜歡這一頭秀髮,為此,自己無時無刻在
心打理。有時候,那樣的誇獎確實會讓人開心,只是誇獎……如今還有獵人的頭髮能得到她的誇獎嗎?
「拾回驕傲……我在你們眼裏……居然還算獵人嗎……有罪,又能如何呢……漩渦在着噬一切,而我已陷進了泥潭裏。你還記得我嗎?……謝謝,可我的雙眼所見中,你的面貌已漸漸扭曲,你會在適宜的時候,見證自己的臉像瓦片一樣,一片片崩落下來,我看到了,我們都看到了……你看到了嗎?鯊魚又看到了嗎……鯊魚啊,我找過她幾次了呢……幾次了……可我連你剛才所説的,都記不住了。歌蕾蒂婭……要用你的槊劃開我的腦子嗎?」
慢慢伸出手,輕輕地,她慢慢往歌蕾蒂婭腿上摸索,就像呵護着什麼稀世珍寶,她的眼神透過發隙凝望歌蕾蒂婭時,歌蕾蒂婭又開始察覺到了斯卡蒂的一些變化,就像是她在往四周的空間裏製造什麼東西一樣,而她的眼神,開始逐漸變得柔和。
「你還沒有動手……是麼,那你的話就還是真的,歌蕾蒂婭。而我也告訴你,我的腦子裏,全是些怎樣的東西……我想要你……」
斯卡蒂的微笑——無所以然。
「隨你的懲罰,歌蕾蒂婭……給什麼都無所謂,而大家都很開心……聆聽她的無助……品嚐她的顫抖……明明是那麼的抗拒……為什麼還會乖乖的聽話,她認識這張臉……啊,原來如此……就是這樣的東西,承載了包括記憶裏的一切嗎?所以,她才會那麼方向的出自己,忍着痛,任着痛?」
「鯊魚,很好吃哦……」
寒風拂過歌蕾蒂婭的後背,就像有人在她身後嬉鬧,並開了一個玩笑。
「你説什麼?」
從來都不用刻意維持自己的禮儀,歌蕾蒂婭一腳踢擊斯卡蒂的臉,無視她額部破裂而溢的鮮血,二次抬腳,鞋跟狠狠扎進了斯卡蒂的大腿裏。
「唔!」
這樣的傷害只是一種提醒,還未來得及捂住額頭傷口的斯卡蒂又不得不立刻忍受大腿被異物捅穿的疼痛,無法阻止歌蕾蒂婭,她也只能是抓着她的腳踝,疲憊笑着。
「好痛……這就是你的懲罰嗎……後面,你又要如何呢……」
歌蕾蒂剛收回腳,她便看見斯卡蒂的傷口在緩慢癒合,雖達不到瞬間癒合的地步,但是,那樣的速度,她前所未見——就連那羣海嗣都不及。
有必要清楚。
「這僅是你的開始。」
她一把抓住斯卡蒂的髮束,將她如同拖拽瘸腿獵物一般向着自己的宿舍拖去,疾如風。
「頭……頭髮!」
頭髮,脆弱,,歌蕾蒂婭此舉讓斯卡蒂完完全全的
受到了神經上的痛
折磨,迅疾的步伐,殘傷的大腿,她甚至都做不到借點着力起身,也只有同為獵人,才能經受得住歌蕾蒂婭此番的作為。
背部的滾燙,像躺在了燒烤鐵板上的,烤魚……是自己。
回眸冷望被自己拖拽拉着奔走的斯卡蒂,歌蕾蒂婭再回望眼前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的宿舍已經到了。斯卡蒂的背部衣飾早已被摩碎,擦破的肌膚在過道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
這或許會被人發現,但那也是明天的事,而不是歌蕾蒂婭現在要考慮的事。
「唔……嗚……」
終於停了下來,還未來得及開口,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斯卡蒂頓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一瞬間失重——原來是歌蕾蒂婭抓住了她的手,一個遠拋,她整個人就升入半空,以臉為着點撲落在了歌蕾蒂婭的牀上。
「……悉的……要開始了嗎……」
無論自身想不想,斯卡蒂都沒有從牀上掙扎起來,她就這樣將自己滿是磨傷的後背暴在歌蕾蒂婭眼皮下,大腿和額頭的血
早已停止,但她沒空去擦拭整理自己,索
直接閉上了雙眼。
輕輕關好門,歌蕾蒂婭才望向自己向牀頭,隨即摘下帽子、手套與外套,掛到門後的架子上。解開自己的領子,走向牀頭。
她審視斯卡蒂背上的傷痕,此刻終有些許不忍,持着領帶站在其後方。
「你就如此自甘墮落,甚至背棄自己曾經所秉持的信念?」
「反抗,沒有盡頭……」
斯卡蒂微微側首,餘光瞥望後方的歌蕾蒂婭,她就像不知事態嚴重的小孩,晃盪起了雙腳。
「歌蕾蒂婭,我或許並不清楚,但,你一定比我更清楚,它們的身影在不斷擠開空氣,也許在遙遠之後,也許很快……它們永遠不會死亡,沒人能夠使海洋枯竭,我們一直以來所抗爭的……自始至終,只有我們在不斷折損,你還能聽見多少同伴的聲音……」
歌蕾蒂婭沉默不語,只是攥緊了拳頭。
「我聽不到了,歌蕾蒂婭,再也聽不到了……很快,你也一樣……」
斯卡蒂望向窗外的夜空,沒有任何一顆星星。
「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是同胞嗎……我到底是什麼……身體越來越冰冷,有時候我梳洗自己時,總會有東西想要從身體裏出來……不,本不是這樣……我的血
,我的心臟,我的意識……會自己生育一樣嗎?我無法安靜下來,有人在替我歡
,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技藝,如就像卡西米爾的套馬漢,歌蕾蒂婭在斯卡蒂將要吐出最後幾字的瞬間,跳上了她的被,用領帶勒住了她的脖子。
「你説什麼!?」
無法調整自己的分寸,也好似懼怕斯卡蒂説出後面的幾字足以擊潰她的堅持,歌蕾蒂婭騎在其背上,雙手的力量帶動領帶將斯卡蒂的脖頸勒出紅痕,她狠惡的咬住斯卡蒂的耳垂,試圖讓她從痛苦中恢復清醒。
「別讓我失望,別去聽從任何除自己之外的聲音!」
「咳……嗚……!」
窒息,擁擠……氣體在喉管中如斷的河,好似自己的腦袋會在下一刻滾落到地上,斯卡蒂身體本能的進行反抗,但她無論如何都抓不住背後的歌蕾蒂婭——口
失控的從嘴角溢出,她仰起頭,雙手想扯斷領帶。
「嗚……難受……痛苦……嗚!好疼……」
「嘖!」
歌蕾蒂婭無論如何都不想鬆開自己的束縛,然而斯卡蒂的掙扎與哀嚎,她聽着,無論如何都施加不了更大的力量——斯卡蒂的人格已經越來越偏離她所認知中的模樣。
果然,她已經漸漸同化了嗎?如此的話,或該在事態進一步發酵前簡簡單單的把她勒死。
「既然你已如此,那麼……!」
耳邊漸漸模糊了斯卡蒂的哀聲,歌蕾蒂婭的面容也越發兇狠。
對,這樣送別將要墮落的獵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自己可是獵人的隊長,自己有義務幫她們解。
「你已經拋棄了自己,不要恨,斯卡蒂……!」
再用力一點,斯卡蒂或許便會死,以絕後患。
「嗚嗚……咕……」
對,用領帶,絞斷她……!
……
「歌蕾蒂婭……殺吧……不會……恨咳嗚……」
……
淚,自斯卡蒂的眼角低落到歌蕾蒂婭的手上,她的手,不再扯拉領帶,而是握住了歌蕾蒂婭的雙手。
「閉嘴……!」
目光越瞪越狠,緊緊咬磨牙關,歌蕾蒂婭沒有再施加任何額外的力氣。
她終歸下不去手。
……
呼——!
沉悶的聲音迅速劃破了空間。
就像一聲清脆的撥絃擾亂了心,歌蕾蒂婭才反應過來自己過於專注某件事,以至於當她將目光從斯卡蒂身上轉移向門的方向時,某樣東西已經呼到了她臉前,破空的寒風拂亂了她的髮梢——一個圓鋸完完全全的拍在了她的臉上。
砰——!
力道非常之大,如揮巨錘的圓鋸讓歌蕾蒂婭沒有來得及閃避,整個人被砸飛,撞上牆壁,以她的身體素質來説還不至於受到嚴重創傷,但腦袋依舊恍惚了許久,
等到神智恢復清明,她才看清襲擊者的臉,正是幽靈鯊。
幽靈鯊?她為什麼會在這裏!?等等……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這怎麼可能!難道是自己太過疏忽了嗎?
……
「呵呵」
將歌蕾蒂婭從斯卡蒂身上擊開,幽靈鯊手中的圓鋸也鬆開,落到了地上。
她的站姿看起來搖搖墜,手臂輕微晃動低着頭,衣着並不完整,就像是
糊糊間隨意穿搭就走了出來一樣。
「哈……躲在這裏……找到了喲……」
一步,兩步……每前進一次,幽靈鯊的笑聲就越來越怪異,她想捂着自己的身軀,卻又很矛盾的撕扯自身的衣服,一步步走向斯卡蒂——這明顯不是斯卡蒂與歌蕾蒂婭所認識的幽靈鯊,她太過陌生。
「嗚……幽靈鯊……?」
從窒息中緩過氣來,腦袋昏沉倒的斯卡蒂回望身後的人,她的腦海中也有與歌蕾蒂婭同樣的問題,幽靈鯊怎麼在這裏?是她救了自己嗎?
「可惡……呵……真是可惡啊,利用修女的虔誠……簡直就是罪的惡魔……呵呵呵呵……!」
笑到最後,幽靈鯊的話也越來越狂放,索在那一刻任修女的服飾自全身滑落,活動活動身軀後,側頭對歌蕾蒂婭冷笑——她的身上,全是慾望所留下的痕跡。
「你……可藏不住我的東西~」
此語一出,歌蕾蒂婭心裏落雷霆。
「為什麼……連你也?」
「哼哼……~」
撣撣長髮,幽靈鯊不再理會歌蕾蒂婭,她一把抓住了斯卡蒂的腳踝,將她從牀上拽近到自己面前,一手鈎鎖住斯卡蒂的脖子,潤舌舐,才貼在她耳邊輕笑。
「褻瀆修女會有怎樣的下場,考慮過嗎?你這個爛的賤蟲~啊~?」
幽靈鯊空出來的手如鈎爪般扎進了斯卡蒂的後背,狠戾的抓撓,再以後背為起點,遊離過斯卡蒂的每一處地帶,扯碎了衣物,抓破了皮
,温熱鮮紅的血跡甚至濺撒到了她自己的臉上,然而這也只是讓她更享受,更瘋狂的
舐品嚐,她甚至下嘴去咬斯卡蒂的脖子,明明從
舐聲來判斷這更像是一種情趣的親吻行徑,然而斯卡蒂的脖子卻在因她而不斷
出傷痕與血跡。
「嗚~!!哈咕……!」
完完全全的報復與待,斯卡蒂已經徹底明白了,她無法忍耐這樣的疼痛,她甚至都分辨不清幽靈鯊是在
侵犯她還是在折磨她。
「幽靈鯊!唔……你不該如此!」
「閉嘴吧賤蟲~你現在是要淨化的污濁~嘿嘿嘿……啊~從這裏,到那裏~」
……
「你在幹什麼!?」
身體剛恢復行動力,眼前所發生的一幕幕讓歌蕾蒂婭即刻上前制止幽靈鯊,她不願再看到又有一位自己拼死護下的獵人淪陷在這種慾望中無法自拔,如今兩人的狀態,標準她完完全全的失敗。
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徹底發生!
然此刻的幽靈鯊卻爆發出了連歌蕾蒂婭都要會詫異的速度。她如守株待兔,卻起手迅速,指尖從斯卡蒂血中剝離出來,一瞬間反扼住了衝過來的歌蕾蒂婭的脖子。
「看看,我抓到了什麼~?」
「咳!?」
掐着歌蕾蒂婭的脖子,幽靈鯊立馬把她拽到在牀邊,迫使她張嘴,貪婪的就吻了上去。
歌蕾蒂婭瞳孔驟縮,此刻她竟不知自己該不該反抗,而在她愣神思考的間隙,幽靈鯊便又開始將手掏進全身赤血的斯卡蒂下體。
「呵哼~」
三個獵人在牀上,如同戰場,卻又情慾糜散。
「嗚嗯~!!痛!!」
幽靈鯊完全不考慮所謂人體承受極限,她的做勢簡直是要把整隻手進斯卡蒂的
裏一樣,無比的痛苦,讓斯卡蒂
本止不住淚水的縱
,為了儘可能不疼痛,被迫
的抬
松
主動給幽靈鯊開門——放任整隻手進來的結果便是
口撕裂,她在不斷的
血。而就是在一隻手被「
食」的情況下,幽靈鯊都不打算放掉懷中的另一個獵人,她甚至反搶過來歌蕾蒂婭的領帶,如牽着寵物一般圈住她的脖子,讓她無時無刻與自己舌尖纏綿,
換彼此的口
。
「嗯唔……!」
歌蕾蒂婭堅信自己能掙開,可是,她不明白,她的身體似乎並不想聽從她的意志,全身酥麻軟着,完完全全的罷工放棄抵抗。
此夜註定不會平靜。靡的氣味遍佈整個房間,在向外界散發某種信號一樣。
不過半刻,便有新的身影站在門前,一睹這房中的香豔血腥之景。
「呵呵,算的不是很準,我似乎來早了呢~」
手中的酒杯輕微晃動,博士站在門口,所穿着的禮裙同樣有些凌亂,從她臉邊上的淡印來看,似乎她才剛剛結束了某段暢快
聊時光,便尋到了此地。
「博……博士……嗚……」
幽靈鯊手指,就是四個調皮搗蛋的小鬼拿刀子在刮自己小一樣的痛,斯卡蒂仰頭忘見門口的博士,便不止淚水的伸出手。
「救……唔噫……好痛……我好痛……」
博士的眼睛明亮得比肩菲林人,與之相比,她的微笑就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斐迪亞人很擅長這種微笑。
飲盡美酒,再鬆開手任玻璃杯摔落地上,一聲清脆的碎裂,博士也正式步入房間中。三個獵人在用不同的眼神盯着她。
幽靈鯊早已佔據了主動,她將另外兩個獵人壓在身下,雙手開發着她們下面的嘴巴,不斷攪拌出汁與血
。
「啊~居然是博士啊,您,這是要加入嗎~?」
欣賞此番盛景後,博士了
嘴
。
在門外月光的照下,她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禮裙,魅笑的姿態,彷彿蜕變成了全新的人,來到牀前,輕輕盤摸着斯卡蒂與歌蕾蒂婭的腦袋。
「當然,我可是很會疼愛人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