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女友是同級生】（一）作者：小閹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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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閹雞

字數：6008

代貼：小雞湯

「呀！呀！不要！這樣太利害了！人家受不了！」

「是嗎？那我要停下來了啊？」

「不！不要！」

「那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不要…停…人家…要…」

「嘿，婦！」

一牆之隔，聽着叫過不停的聲語，我一臉不滿的咕咕嚕嚕：「已經做了三次吧，才大學生，有這樣飢渴嗎？」

雖説情侶是有享受愛的自由，但作為這間屋的一份子，我也有好好休息的權利吧？叫得這樣騷，試問一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怎樣忍受？

『非禮勿聽…非禮勿聽…非禮勿聽…』我強行抑制，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沒法按捺的一拳用力轟向牆邊：「碰！」

一聲巨響，瞬時靜默了空氣，鄰房停下烈戰。我鬆一口氣，心想他們總算還有半點廉恥，知道旁邊有人懂得收斂。

「呼，終於可以好好睡…」可正當我打算大被蓋頭好好休息之際，房門被一腳踢開，進來的男孩全身赤，下舉着一仍閃耀着濕光的在半空揮舞，態度惡劣的指責我道：「喂，你不知道阻人幹炮，猶如殺人父母的嗎？」

所謂人無恥最無敵，惡人居然先告狀，對方的厚顏使我哭笑不得，我沒好氣反罵道：「應該是我問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嗎？」

男孩毫無悔意的走到我牀邊跟我理論：「拜託，睡覺怎可以跟相比？而且才兩點吧，誰會在這種時候睡覺？」

我頭一痛，對了，這廝平生活顛倒，白天睡覺，晚上幹炮，對他來説這是一個正常人最活躍的時間.

「但即使做愛，也不用這種吵吧，靜靜做不就好？」我是已經沒心情跟他爭論，只求他至少懂得顧及別人受。可對方卻自豪道：「你要明白我的雞巴又長又大，女人被我得大聲叫牀也沒辦法呀，老弟你便忍耐一下吧。」説完挨向我耳邊：「而且今天這個是鄰校校花，一極品，我也是大出血以女友換才好不容易可以玩一晚，你就給老哥盡興一晚好嗎？」

「以女友換？你有女友的嗎？」我奇怪問道，以我所知他女伴無數，但自命是頭沒腳的鳥，不會被女人捆綁，所以從未聽過有什麼女友。

男孩不屑地笑了出來：「嘿，給我幹得的不都是女友。」

我沒好氣，很明顯你是貶低了男女之間的愛情，你這種是炮友，不是女友！

「什麼別説了，反正…」就在男孩仍揮動着指頭的時候，一個全身赤的少女來到門外，着眼神散漫的眼睛道：「阿華你怎麼還不過來，人家還沒舒服夠耶。」

「譁！」我看到突然出現女嚇了一跳，連忙別個頭去，男孩不耐煩的向她罵道：「有那麼欠幹嗎？回去等我，立刻回來收拾你！」

「快來啊。」女孩一臉不滿的回去鄰房，男孩看我面紅耳熱，笑問道：「身材很不錯吧？知道為什麼要幹一晚？怎樣，要不要來一起玩？」

「一、一起玩？我沒你無恥！」我嗆着大叫，男孩又是那個不屑表情：「什麼無恥，做愛是人類本能，明明很想卻不去做，我是無恥，但你是虛偽！」

説完便不理我的站起來，臨行前警告我説：「那別阻我了，受不了便過來一起玩，不就好好打過手槍，你老哥今晚要玩過痛快！」

我是沒話説了，有這種兄長，我想我前世一定做了很多壞事。

不久，旁邊便再次響起男女歡愛的聲語，不愧是鄰校校花，臉蛋和身材都是一級。我聽着女孩叫，回憶她那豐滿房和濃密陰，無可奈何地擼着自己陽具。我知道偷聽兄長跟「女友」做愛打槍是很下，但作為一個十六歲的男生，我實在沒法控制我自己。

「啊！啊！好舒服！要飛了，要飛天了！」

「怎樣？嗎？以前要不要給我幹？」

「要…要啊！人家以後也要給華哥幹！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

呼，看來明天，我一定又是睡眠不足。

我是馬明，今年十六歲，就讀高一。兄長牛華，今年十八歲，高三學生。説是兄弟，為什麼卻會風馬牛不相及？這是因為我們是同母異父，媽媽在生下哥哥後跟前父離婚，之後改嫁我父，於是出現異姓兄弟的情況.

母親的第一任丈夫是個花花公子，憑着有如潘安之貌的俊俏外表加上口甜舌滑，要勾引女子易如反掌，這個惡習在婚後也沒改變，結果媽媽終於沒法忍受在自己臨盤當天，丈夫也跟其他女人上牀而死心，在哥哥出世後不久便籤了離婚書。

至於她的第二任丈夫，即是我的生父是個十分正直的男人，有過第一次婚姻失敗的經驗，媽媽這回挑了一個格內向的男人，雖然沒有前夫的外表優秀，卻絕對是個令子安心的好老公。

可惜上天並沒有眷顧這個可憐的女人，在終於找到幸福子的時候，他倆一起遇上了車禍，那一年，我六歲.

「小明，答應媽媽，做個好男人，不要欺負女孩子，不要像以前的爸爸一樣對媽媽…」

「我知道！」

「還有，照顧你哥…他跟那個人一樣，很不生…」

媽媽跟前夫離婚後，哥哥一直和我們一起生活。那個只縱情慾的男人也樂得逍遙自在，從沒跟前爭奪撫養權。這令我更看不起那些好的男人，亦更尊敬把哥哥視為己出的爸爸。

但好人、卻總是早死。

「小明，媽媽要走了，答應我，做個好男人…」

「媽媽！媽媽！」

這是母親臨終對我説的最後一句話。

爸媽一起過身了，自此我和兄長相依為命。而他身上着那不羈的血，亦隨着年紀長大逐漸顯。長得跟父親一樣俊美的哥哥風成，十歲那年已經摸遍同班女生的部和股，懂得起後更是急不及待找去。

「啊！啊！阿華！好！好舒服！幹我！用力幹我！」

哥哥經常説，男人有，女人有，本來就是應該給填滿，男人跟女人做愛是天公地道，不需要掩飾什麼.我對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兄長到羞恥，也到可憐.

而最令人可悲的是對手全都是自願，包括同學，同學的媽媽，和老師。哥哥自誇他要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逃，而他亦從來不用追求女孩子，真正的贏家是不用跑，也會得勝。

「噢，你這小子怎麼這樣過份，連姨姨也不放過.」

「因為姨姨長得美嘛，怎樣，不要給我幹？」

「要！」

「嘿，婦，來吧，都入了，嗎？」

「、好！」

「有沒你老公好？」

「你好，你比他好太多了！」

可能因為看得太多那些表面矜持的女人，只要遇上俊男便失魂落魄的場面，我對女人開始有一種輕視。但我相信世界上還是有跟媽媽一樣的好女人，是值得我去愛的女人。

「阿明，眼睛怎麼這樣黑了？昨天沒睡好嗎？」

上學途中，一把開朗的聲線劃破了仍滿帶睡意的空氣，用力打在我肩膀的是同班女生、小茜。

小茜姓朱，是我自入學開始便認識的女同學，這三年裏我倆一直升在同一班上，情算是要好。小茜的樣貌談不上很美，但總算標緻。而最令人喜歡的是她那不拘小節的格，對着她我是什麼也可以説，什麼也可以聊，不必忌諱什麼，猶如呼空氣般舒適自在。

「哈哈，阿明你一定是整晚看那些下影片，才得沒神吧？」小茜取笑我道，我連忙否認：「當、當然不是！」

我想告訴我的女同學打擾我入睡的不是那些情電影，而是更火爆的真人表演。

「不要看太多啊，男孩子老打手槍對身體不好的。」小茜掩着嘴偷笑，我和她真是沒話不能説，包括拿這種話題來調侃對方。

「都説沒有啦！」

「你還是快點找個女朋友去解決需要吧。」小茜點頭道，我不滿説：「你這種説話也太不尊重女，太不尊重自己了吧？認識女朋友，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的嗎？」

「跟你開玩笑啦，我就是知道阿明你最尊重女才會這樣説的。」小茜若無其事地拉起我手，往學校的方向走去。握着那軟綿綿的小手，我覺我們活像…

一對情侶.

我當然知道我們不是在往，只是一對情比較好的、同班同學.哥哥的女友是同級生（二）

「連這樣也不懂，阿明你到底有多笨啊？」

學校的圖書館裏，小茜生氣教訓我，我無奈地搔着頭，笨也不是我想的。但天份這種事有時很難説，英語一向是我的難關，那些單字記不穩，就唸多少遍也是記不穩。

「這樣的算式也會錯？蠢也有限度吧？」

到了數學題目是我反擊的時候，世上無完人，小茜人算聰明，但每當看到那些數字便總會頭暈眼花，無法集中。

「你對數字這樣冷，後是無法當個打細算的媳婦啦，哎，我替你的將來到堪虞了。」

「阿明你説真的嗎？你覺得我將來不會是個好子？」小茜被我一嚇，登時淚眼汪汪。這倒嚇怕我了，反過來安她説：「跟你開玩笑啦，好子需要通微積分的嗎？你好好找個有錢人，有花不完的錢，不就不用計數了嗎？」

小茜不悦的以手肘撞向我口：「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是為錢嫁人的嗎？」

「痛痛痛，抱歉，我侮辱了朱茜小姐的高尚品格，你擇偶的條件不是要錢，而是要有高超的能力。」

小茜滿臉通紅，拼命的安靜的圖書館裏追打我：「死阿明，在亂説什麼了！

你不要跑，我要打你一頓！「

就是這樣，我和小茜每天都是過着嘻鬧的子，沒有男女間的避忌，像對最好的朋友。

這是愛情嗎？我想不算是吧。我沒有哥哥的急，但十六歲，早已踏入思的年紀，説不想受愛情滋味是騙人的，但母親過往的婚姻失敗使我卻步，我害怕會像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傷害別人。故此雖然對小茜是有點好，但也從沒想過要追求她。

好朋友，和小茜保持好朋友關係，我認為是最好的。

我從來沒有送過小茜回家，她亦從來沒有到過我家，每天下課，到達那街角的分歧路便會各自歸家。這樣很正常，一對普通同學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吧。

「拜拜囉！」

「明天見。」

經過一間藥房，我順地買了一對耳，小茜説得不錯，男生打手槍對身體是不好的，為了我的健康，我該要保持適當的睡眠。

我驚訝一個年青人原來真是有無窮無盡的力，哥哥的牀戲從沒有停過，對手每天都不一樣，質素好的有時會睡兩晚，但從來沒有看過同一位女生在家裏出現兩次。

世界上每個人都有他的職責，我想，哥哥的天職是在女人身上播種.

「呀！呀！太強了！華哥你太強了，你的雞巴是不會累的啊？」

「哈，我就是不會累，還要更的嗎？蕩婦！」

「要啊，我是蕩婦，是好哥哥的小母狗！」

耳其實不是很管用，那些令人興奮的叫牀，仍是隔着牆壁也響遍耳邊。

「媽的！怎樣可以睡啊？」

我病了，是冒，這是很諷刺的一件事，那個整晚光做愛的體壯力健，這個躲在被窩被折磨的卻成了代罪羔羊。

「一百零二度，今天在家休息。」替我檢驗體温後，醫生斷症道。

「不可以上學嗎？」

醫生肯定地搖頭.

「你這小子，是打太多手槍身體變虛了吧？所以就説打槍很傷身的。」扶我去醫院的哥哥喋喋不休的教訓着，我對被一個每晚必放三炮的人這樣説很不，但身體虛弱，也沒氣力跟他反駁，反正你認為這全都是我的問題，便都當是我的問題便好了。

「好好睡一覺，我替你煮點粥吧。」哥哥把我扶到牀上，這貨好，兄弟情倒是不錯.見我病了特地留在家裏照顧我，雖然他本來就愛蹺課便是了。

「哎，家裏什麼也沒有，我去買點材料，你一個人可以嗎？」

「拜託，我還沒病到快要死吧。」

「哼，不領好意啊，我也是難得機會，一盡當個好哥哥的職責而已。」

「你以後不帶女孩子回來睡，便是好哥哥了。」

「不回來去哪裏？到公園野戰嗎？會帶去警局的啊，我真想不到你這個人墮落到這種地步。」哥哥輕佻地哼了兩聲，便踢着拖鞋去買做粥的材料。我在牀上躺了一會，突然門鐘響起：「叮噹～」

「喂，不會是連鎖鑰也不帶吧？還説照顧弟弟，要一個病人去開門？」我咕咕嚕嚕，不情願從牀上拖着浮浮的腳步，可是當看到那意想不到的人，不錯愕起來。

「小茜？」

是我的同班同學.

「怎麼病了，也不告訴我？」回到睡房坐在牀邊，身穿校服裙的小茜不滿.我無辜説：「學校都去不了，怎麼告訴你？」

小茜嘟起嘴，對我的答案不是很滿意。我雖然裝作平凡，但對女孩的關心仍是很動，還不到下課時間，她已經急不及待趁着午飯趕過來探我了。

「你怎知道我家地址？」

「班長的聯絡冊上有。」

「哦？」

我們的表情都有點尷尬，雖然認識了三年，但這樣單獨在室內相對還是第一次。小茜跟我的距離很近，她伸手摸我的額上看有沒發燒。我到一陣燙熱，不知道是來自她的手，還是我的頭.

「咳咳。」這時候兩聲乾咳，是一直在門外看戲的哥哥。

「哥，你回來了？」我倆像東窗事發的男女立刻跳離對方，哥哥揚起手上的外賣：「對，煮粥太麻煩，還是去買外賣簡單了，不過看來有人不用吃，也自動痊癒了吧？」

「你、你亂説什麼，這個只是我的同班同學.」我嚷着道，小茜也連隨自我介紹：「是啊，我是朱茜，是阿明的同學.」哥哥微笑搖頭，伸手握起女同學的手，柔聲道：「別客氣，美女無須有名字，天使不就是最合適的稱呼？」

小茜沒想到同學兄長會如此猖狂，粉臉一紅，哥哥把另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眼神一直沒有移開半刻：「你好，我是牛華，你可以叫我阿華.」

「華？華哥？」小茜的臉蛋像一隻瞬即被煮的鮮蝦，連整片耳也紅得發紫。

我從來沒有看過小茜臉上會出現這種表情，完全是那種小説上形容，情綻放時的表情。

哥哥説得不錯，真正的贏家，是不用跑，也會得勝。

這天小茜沒説什麼，面紅耳熱的她只説要趕回校上課，便垂着頭向我倆道別，整個過程連一眼也不敢再望向哥哥。

我不是一個戀愛專家，但亦肯定女孩是被哥哥的魅力瞬間倒了，是那種從來沒有女生可以抵抗的魔力。

女孩走了後哥哥吹一口輕佻的哨聲，以揶揄我的語氣道：「小子，整天裝正義，原來早藏着私家菜。」

「你説什麼私家菜了！」我臉靦腆，帶點慌亂的道：「不是説只是同班同學！」

「同班同學會這樣親密的嗎？剛才如果不是我回來，你們已經開戰了吧？」

哥哥臉上帶着笑，手指在圍成圓的姆指中作入的動作。

「什麼開戰？你別把我當成跟你一樣！」

「還在裝蒜，一場兄弟別騙我了，怎樣？上過沒有，好不好？」

「都説沒有，我們只是非常非常普通的同學.」我拼命解釋，哥哥仍像不相信道：「真的？只是同學，沒上過？」

「沒有！」

「一次也沒有？」

「半次也沒有！」

「哦。」哥哥以手託着下巴，思索着的自言自語：「你沒上過，那可能還是處女吧，這麼乖的一個女孩子？」

「你在想什麼了，小茜可不是你認識的那種女人！」我對好朋友被想入非非到不悦，哥哥嘻皮笑臉道：「什麼這種女人那種女人，有的不就是女人，是沒有分別的。」

我本想再跟哥哥理論，但突然間，想起小茜剛才那心動的表情。

小茜是動情了？只是一個才第一眼看到的男生？難道真如哥哥所説，世上女人都是一個樣？

「喂，我再問你一次，這個女的真的不是你女友？你對她沒有意思？」

我堅決搖頭，哥哥一邊：「那好吧，既然老弟不吃，就留給哥哥吃掉好了。」

我對男孩的輕佻非常不滿，哼着道：「你別妄想，這是沒可能的事！」

「沒可能的事？哈哈，天下間有我牛華不到的女人嗎？老弟你好好看吧！

明天開始，我便展開追求攻勢！「哥哥狂妄的笑着，我兩自小相依為命，自問情要好，但這一刻也不有想要打他一頓的衝動。

而另一方面，我亦相信小茜不會是那種女孩，雖然她剛才可能被哥哥的英偉住了半秒，但她始終是一個好女生，懂得分辨是非，跟那些隨便和男人上牀的娃蕩婦並不一樣。

小茜是不一樣的，我確信這個女孩是不一樣的！

所以當一星期後，小茜問我會否介意她跟我的哥哥往，我是一瞬間的眼前發黑。

「阿明你會生氣嗎？如果？我當華哥的女友？」

「介意？哈哈，我當然不會介意，但你説真的嗎？才認識幾天了吧？」

小茜垂下頭來沒説什麼，從那無言的表情，誰也知道女孩的答案。

果然，天下間是沒有牛華吃不到的女人。

果然，世界上的女人都是同一個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