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R18G-德梅因的過激凌辱(機械奸、出產、乳首擴張)】 作者: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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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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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辦公室中如今只有一具懸掛起來、來回搖擺着的屍體。男人每次都要洗的乾乾淨淨的白海軍服沒能擋住夏攀高的氣温,讓這具生前美人相伴、功勞等身的屍體也難逃腐爛一途。白的布料已經被屍體沁出的汁與油脂染成噁心的黃,出在外的皮膚上也生長着黴菌聚落。而男人的臉皮更是被刺客剝下,原本那張英俊温柔的亞洲人面孔,此刻只剩下一團模糊發臭的骯髒血。教人反胃的氣味充斥着狹小的房間,讓德梅因在港區門外都幾乎乾嘔出來。
作為提督最早的婚艦,她自然知道對方這一行為中飽含的羞辱意味。然而為了拯救昔戰友,德梅因雖知此行兇險,卻也不得不只身前往此處。而身為艦孃的身體素質也給了德梅因絕對能夠身的自信,遠超常人的反應能力讓她甚至能躲開子彈,因此無論怎樣的埋伏,女人都有信心輕易化解。
因此,作為對於對方的挑釁和對亡夫的紀念,德梅因特意選擇了自己結婚時所穿的白長婚紗,一身裝扮也與當時別無二致。女人一頭柔順的金波卷被在腦後束成高馬尾,而自兩鬢處垂下來的兩股髮絲更是裝點着中間那張端麗成的容姿,最終落在了出在外的渾圓香肩上,襯托着她纖細的頸子與雪白的肌膚。而在她的頸處,則圍着一條被紅玫瑰花裝點着的深藍圍巾,更是凸顯了德梅因那出來的前肌膚白皙柔的視。在這條圍巾下更是隱藏着一圈金屬環,用來將這件華麗沉重的婚紗懸掛固定在她的身上。由於婚紗獨特設計的緣故,德梅因身後那頸到間的大片白皙肌膚已經毫無遮擋地完全暴在外,而前的一對爆,也只被兩條纏繞在連接金屬環與禮服際的鋼絲上的白紗質長布卷所覆蓋。然而這兩條麻花般的布條,也只是勉強能夠遮住德梅因那粉的一輪大暈。至於那兩對足足有人頭大小的龐然團,規模也比當時結婚時只增不減。這件婚紗那原先的德梅因穿戴整齊後還會稍顯寬鬆的部容量對於現在的這對巨而言已經過於狹窄,飽滿至極的球此刻已經被擠壓成了扁平的餅,雪白彈軟的更是向着布條的兩側溢而出,在德梅因的前構成了深邃的溝壑,而在身體外側的則構成了鼓凸出來的側。乍然看去,德梅因口的這片雪白已經豐滿到足以讓人眼前一晃的程度。而這兩團豐滿的,此刻更是隨着她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而上下搖晃不停。
而德梅因的部,則是被白紗製成的束緊緊包裹着,勾勒出她那與一對爆構成了絕妙反差的纖細線。由於紗質布料的透明,女人白皙的肌膚更是在這條纏繞包裹着肢的布料下若隱若現。而從領口牽下、遮擋球的兩條白絲帶,也在這束上方終結,絲帶的末端更是被德梅因的巧手打成了端莊的大蝴蝶結。而在她的部之下,則是低垂至地表的柔順白裙。雖然磨蹭着髒污的地面的行為讓長裙的裙襬沾上了零星幾點塵土,但卻絲毫無損於長裙的聖潔。而德梅因為了行走方便拉起裙襬的動作,則讓她下身與雙腿的輪廓不時凸顯在布料之中。德梅因的一雙美腿修長筆直,而由於常年戰鬥的緣故,她的大腿更是顯得十分豐滿,並且有着與那些只追求苗條的女人們截然不同的肌線條,看上去極富力量。這樣一來,她的大腿雖然並不能歸入「纖細」之中,但也毫無臃腫之,反而顯得很是利落結實。而她的小腿,則因為踩着高跟鞋的緣故而時刻保持着繃緊的狀態。雖然總是被遮蓋在長裙之下,卻也偶爾出些許。至於她的一雙玉足,更是被象牙白的細跟高跟鞋緊緊包裹着,保持着弓緊的狀態。
雖然以這幅不利於格鬥的姿態來到了目標地區,但德梅因卻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以她強韌的身體能力來講,即使沒有艦裝,擊倒數個士兵也不成問題。然而,原本預料之中的伏擊並未出現,德梅因一路上沒有受到任何阻擋。但是這樣的情況並不能讓德梅因到開心,反倒更是讓女人如臨大敵——這表示着對方掌握了絕對能讓德梅因乖乖就範的條件,或是足以壓制德梅因的武器。老練的艦娘在心裏盤算推演着各種情況的應對方式,在門口呆呆地佇立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若有若無的幾條眼神不時盯在她的身上,但德梅因認為這些傢伙都不足為懼。
面對危險時,憤怒比恐懼更有用——深諳此道的德梅因一邊把心裏的不安轉化為強烈的憤怒,一邊將手指按在門把手上,深深氣,屏住呼,緩緩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而隨着她的動作,一聲教人作嘔的粘稠聲響也在她的耳邊響起——似乎是計算好了德梅因推門而入的時間,被懸吊在半空的身體隨着門軸旋轉的吱呀作響而驟然墜下,腐爛充分的身體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沉重滑膩的墜落聲,把整潔的白瓷地磚染成了紅白黃混雜的顏。而那顆懸掛半空的頭顱卻沒有掉下來,仍然保持着眼窩空、頜骨大張的樣子,在頭顱的脖子下方,還懸垂着兩條肌管,在猙獰之餘也不免有些滑稽。
而遭此羞辱的德梅因全無心情發笑。愛人的屍體被如此褻瀆,豐滿女人的心裏燃起一股難以剋制的憤怒,險些就要衝上前去,對坐在提督的辦公桌後的那個傢伙痛下殺手。然而隨着對方緩緩抬起頭的動作,德梅因的身體就已經呆立在了原地:出現在她視野之中的不是預想之中咄咄人的西裝男,而是比自己矮了接近三分之一、容姿清麗的嬌小少女。而對方身上的裝束卻是窮極華麗,閃爍光亮的金蘇與厚重的圓盤肩章勾勒出少女即使平展也顯得很是纖細的雙肩,面料優秀的雙排扣大衣也凸顯出她身體的瘦削。而即使對方將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沒有讓德梅因到政客常有的狡黠,反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和。
隨着親切逐漸纏繞上德梅因的身體,艦娘才發現了事情的異常所在——即使對方作踐了自己愛人的殘屍,德梅因的心裏也擠不出一絲憤懣。原先烈的情緒消弭無蹤,轉而變為了服從的慾望——似乎讓對方的臉上因為自己而出笑容,是件讓她到無比充實的事情。無論德梅因再怎麼鼓動情緒,也只能勉強抵抗對方的親和力場。
而站起身來的少女,此刻對自己出了温柔的微笑。
「初次見面——我是你的母親——艦娘計劃的基因母版提供者。」
雖然對於面前的這個女孩沒有意思好,但是刻在德梅因身體深處的某些東西卻使得艦娘完全無法違背面前女人的意願,只能乖乖順着對方的意思,簽下了那些昭示着她將要淪為奴隸的契約文件,接着又順從地伸出手,被套上了對艦娘有着特殊拘束作用的手銬。而看着德梅因臉上那副不甘的樣子,少女的臉上只是一直掛着那樣的笑容。雖然是説得上明媚的表情,反而卻讓艦娘渾身發冷。
光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足以讓即使炮彈爆炸在面前也毫無懼的艦娘渾身發冷。有幾個瞬間,德梅因已經連思考都做不到,身體就宛如對方的傀儡般順從着少女的意思。而那些協議與條款上除了會釋放被羈押的鎮守府人員之外,便全是對德梅因的過分要求——隨着德梅因的簽字,她的地位將會徹底淪落到實驗動物的等級。然而無力反抗的德梅因只能看着自己的手抓着筆,在一頁頁紙上籤下了恥辱的名字。等到所有協議都簽訂完畢之後,德梅因身上的壓力才有了些許環節,讓豐滿的女得以息。
而此時,艦娘身後的屋門更是突然被打開。一羣身着制服的高大軍警簇擁着一位穿着海軍制服的瘦削中年人湧入屋內。往昔中高傲的艦娘用嚴肅的表情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而已經老邁的原鎮守府後勤部長,此刻也拼命直佝僂的身體,朝着德梅因敬起一個軍禮,又看着提督那腐爛的屍體,這才搖搖晃晃地離去了。而看着中年人的背影,一直以來壓抑着自己情的德梅因終於出瞭解的表情。此時,德梅因才注意到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經消失不見。
失去了壓制的艦娘回憶起自己簽訂的那些契約,再看着前來拘捕自己的男人們,女人的臉上出了陰晴不定的表情——若是自己在這動手的話,擊敗這些男人可以説是輕而易舉。然而對方既然是能迫自己聽從吩咐的女,應該也會考慮到了這一點。猶豫着要不要動手的德梅因悄悄攥緊了拳頭,最終還是選擇了用拳頭解決問題。女人放低重心,調整着呼,隨時準備用手銬的鏈子絞死前面的男人。就在這一行人押着德梅因走出辦公室、來到樓梯上時,身經百戰的艦娘此刻終於決定發難。女的肌驟然爆發出超乎想象的力量,德梅因看似纖細的雙臂套住面前男人的脖子,將這具比她矮了半頭的壯碩身體狠狠拉向了自己。而這壯實的男人更是早有防備,雙手死死抓住了樓梯的扶手,身體拼命前傾,想要為隊友擠出反應的時間。然而他拼盡全身力氣的動作卻完全無法抵擋身後女人輕描淡寫的絞殺。隨着德梅因的藕臂驟然繃起線條清晰的肌,男人只來得及從喉嚨裏擠出一聲倉促的哼叫,身體便被拉向了德梅因的方向,後腦重重撞在了女人口一對豪華的爆上。女人見狀,更是全力叉起雙腕、把男人的雙腳拎離地表,不至於讓德梅因的緩緩前行停下。這樣一來,跟在德梅因身前身後的人竟是都沒有發現她的行為。而堅硬冰冷的鎖鏈此刻也深深勒進了男人的脖子,不僅壓迫着他的喉嚨,就連他的頸椎都開始在重壓下咔咔作響,隨時都有折斷的可能。即使男人已經拼命用雙手握着脖子上的鎖鏈,也不能起到半分作用,只能看着艦娘生生折斷了自己的頸子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而德梅因更是在樓梯上放開了自己的第一隻獵物。隨着屍體落地的聲音,周圍的男人此刻才反應過來,紛紛掏出匕首與手槍,撲向身體豐滿的女人。然而德梅因此刻身處樓梯中央,前後都只有一人的寬度。而接近戰的一對二對於她來説即使雙手被縛也算不上什麼。下手狠厲的女人先是輕而易舉地把面前男人的脖子扭斷、甩向樓梯上的人羣,同時又向後蹬出一腳,鞋跟正好踢在男人的雙腿之間,貫過他的陽物直入腔內,痛得他當場猝死過去。而屍體又化為了天然的路障,讓想要襲擊她身後的男人們衝不上來,與面前敵人進行的零距離纏鬥又令他們不敢胡亂開槍,只能吵鬧地叫罵慌亂着。眼看面前阻擋德梅因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德梅因下手也越發狠厲。聽着隊友的哀嚎,看着任務離失敗越來越近,在她身後的男人們終於忍耐不住,將對艦娘專用的強效麻醉彈向了德梅因。雖然女人靈巧地用屍體擋住了幾顆子彈,讓特殊彈頭在空中蓬散成一片紅霧,但仍有一顆打中了她的手臂。神經毒素與肌鬆弛劑的混合物在千分之一次呼的時間裏迅速溶入她的血,讓德梅因那眼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驟然變慢了許多,但那份重擊的力道卻仍舊完全無法承受,甚至在肌鬆弛劑生效之後又輕而易舉地砸斷了面前男人的小臂,接着又砸凹了他的面門,惹得男人一聲悶哼便暈了過去。然而男人在倒下之前拼盡全身力氣死死抱住了德梅因豐滿的身體,即使是艦孃的力量,掙起來也很是困難。而德梅因此刻更是雙手握,狠狠砸擊男人的口,將他的骨砸得凹陷下去,卻仍然沒能擺束縛。隨着第二輪齊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德梅因這才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壓着男人的屍體,虛弱地癱趴在地。女人一身純白的花嫁此刻已經被亂戰與子彈撕出了幾條猙獰的裂口,尤以束之下的那條為甚——原先遮擋着她部的布料已經在格鬥中被暴扯去,雪白的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淪為了他們擊的靶子。
見狀,男人們更是又對着這具失去力量的美豔嬌軀齊了一輪。雖然失去了彈頭的子彈不會鑽入女人的身體,但是其衝擊力卻未曾減少。一顆顆橡膠彈丸砸在這兩團豐滿到足以夾住男人腦袋的之山上,惹得這片規模誇張的雪白搖晃顫抖不停,滑柔軟的肌膚上更是被留下了一塊塊赤的傷痕。
看着德梅因的身體在槍彈的衝擊下搐的樣子,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而等到德梅因的掙扎完全停止,其中一個男人才上前抓起她的腳踝,先是用刀切斷了婚紗裙華麗複雜的下襬,讓德梅因線以下的部分完全暴在外,再把她翻過身來,仔細端詳着這豐滿女人被濃密的金陰裝點着的白皙陰阜——對於這種程度的美人,不好好享受一番簡直是暴殄天物。
即使會享受她身體的提督已經死去,德梅因仍然固執地將自己濃密捲曲的金陰修剪成了愛心的形狀。而這茂盛的小小草叢再搭配上她豐滿至極的這具身體,以及從女人柔軟肌膚上逸散而出的香水氣味,更是顯得別有韻味,儼然一副慾求不滿的少婦模樣。而隨着男人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端詳着她腿間的縫,德梅因這具身體令提督着的地方更是展無遺——雖然她三角區的陰很是濃密,但到了雙腿之間的會陰部分,卻是一陰也見不到了。陰上更是也見不到一絲髮。至於她縫口的構造,則更是妙又亂——兩瓣豐滿肥潤、光滑潔白的內收大陰緊緊包裹着其中的小陰,這樣一來,德梅因的口便僅是一條狹窄粉潤的柔縫,其緊緻程度可見一斑。而她那嬌的陰蒂此刻也已經充血膨脹起來,變得足足有男人的一截小指大小,也是顯得亂不堪。而隨着男人顫抖着伸出手指,觸碰這顆的小豆豆,德梅因那已經癱軟到連轉動眼珠都做不到的身體更是驟然一抖——光是觸碰陰蒂,就已經為德梅因帶來了強烈到讓鬆弛的肌都為之緊縮起來的快。而女人那光潔白皙的肌膚上,此刻也泛起了淺淺的緋紅暈。
雖然早就有了把德梅因到死去活來的意圖,但女人的身體竟然如此亂,也着實是讓男人喜出望外。他一把抓住女人的腳踝,把她拖向提督的辦公室,一邊招手示意其他男人跟上。雖然被拖行的德梅因意識清醒,卻連一聲叫罵都發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為了安全起見,在亂的盛宴開始之前,男人更是先通過天花板上的滑輪把她面朝上地橫掛在半空之中,嘴巴與部都剛好與高大男人們的陽具平齊。接着又用足有小指細的麻繩再「裝點」了一番德梅因的身體。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後死死捆住,而那一雙豐滿無比的美腿,也先是被強行向後摺疊到了極限,結實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緊緊貼在一起,又被深深勒入媚的麻繩死死捆住,把她的大腿媚都勒成了一截一截的樣子,每一段豐滿的團更是都鼓出到幾乎要爆開的程度。這幅樣子讓她的一雙美腿顯得更是無比。而至於最為關鍵的膝彎處,則是遭到了男人的特意關照——先是圍繞着她的膝關節附近緊緊捆上了一層又一層相互疊壓着的麻繩,再用結實的橡膠皮套緊緊箍住了她屈到了極限的膝蓋。這兩重緊縛已經讓她連稍微活動小腿都做不到,即使是正常狀態下的德梅因也無法單憑自己掙。
而女人一雙纖細的腳腕,也被一長麻繩的兩端死死纏繞着。這同樣深深勒入了她肌膚的繩子構成了繮繩一般的環套。只不過這繮繩勒住的不是她的嘴巴,而是她的脖子。已經吊死過德梅因的愛人、如今還沾着提督屍與腐血的繩子此刻正深深絞在女人白皙纖細的玉頸上,死死壓住了她的氣道,迫使豐滿的女人嘴巴微張、香舌略吐,一雙碧綠深邃的美眸也在窒息帶來的痛苦下顫抖不停,從喉嚨中擠出細碎的咳嗆聲。而男人也趁機將口環套在了德梅因的嘴巴上,將她紅潤的薄強行撐大到了極限,變成了無法合攏的O型。這緊緻的拘束同時也將她這具柔韌的身體生生拉成了彎月般的形狀。
關節被拉扯伸展到極限的痛苦讓懸空的德梅因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身體,但這微弱的掙扎在鬆弛肌的約束下完全淪為了徒勞。而她這具白皙豐滿的體在半空中宛如蟲般拼命動的樣子更是發了男人們的施,看着面前女人隨着身體扭動掙扎的動作甩蕩起一陣陣炫目的波,男人們紛紛下褲子,一大烏黑的猙獰巨物對準了淪為階下囚的艦娘那勾人魂魄的嬌軀,只等着他們頭領為這場亂盛宴做好準備。
在完成了束縛工作後,男人更是伸出骯髒的雙手,狠狠打了兩下女人那豐滿彈軟的。強烈的屈辱讓女人不由自主地緊閉住了雙眼。而男人則趁機繞到了德梅因面前,從衣袋裏掏出了一管散發着翠綠熒光的針劑,在女人眼前威懾般地緩緩搖晃着。最先幾秒,德梅因自恃着這具身體極高的抗藥,不僅哼出一聲變調的冷笑,還出了不屑的表情。然而笑聲剛剛出口,女人便驟然意識到了異常——那位「艦娘之母」都在場,難道不會有對艦孃的特效藥嗎。再加上自己目前的狀態,德梅因終於反應過來,男人們將要做的,便是對自己這具身體的「第一輪實驗」——對艦娘進行的藥物洗腦實驗。
看着德梅因那驟然縮緊的瞳孔與強作不屑的表情,男人的喉嚨裏更是擠出了一聲渾濁的笑聲。他一把扯開德梅因前的兩條布料,飽經壓抑的豐滿團此時終於解,一下彈跳出來,歡欣地顫抖着。而在那對球的前端,毫無遮掩地暴出來的那對散發着濃郁母氣息、幾乎有德梅因拳頭大小的淡粉輪中央,則是讓男人們無比興奮的下陷頭。原本應該深陷窩之中的粉大頭此刻卻因為下身的與天然的而充血立起來,變得堅硬的尖頂開了縫,反而只能探出一半。這樣一來,原本用來保護頭的縫此刻反而變為了蹂躪擠壓着頭的刺來源。而那從頭處傳來的酥麻快,也不時讓德梅因的意識模糊片刻。
眼看着自己就要在提督面前被輪姦,女人那徒勞的掙扎變得愈發劇烈起來。男人們也不急讓她屈服,而是一邊對着這具白皙的身體上下其手,用陽物磨蹭着她那滑豐滿的肌膚、進她那被繩索緊縛住的大小腿之間,受着豐滿團的用力擠壓,一邊富有餘裕地將骯髒的垢塗抹在女人身上,欣賞着德梅因的絕望表情。
陽物的温度加上繚繞周圍的雄臭,已經讓德梅因的意識開始渙散。這具被提督徹底開發過的身體對於雄的氣味可以説是極度,光是現在這種狀況,就已經讓德梅因的大腿內側已經汁決堤,一股股温熱的自縫中汩汩而出,將她那被繩索勒到鼓凸的媚染上了的光澤。而急不可待地要把德梅因改造成便器的男人更是起巨,將如小臂、騷臭撲鼻的陽物頂在了德梅因的鼻尖上。
這份十足的屈辱讓豐滿的女人瞬間漲紅了臉。隨着強烈到令她作嘔的雄臭緩緩入女人的鼻腔,德梅因的身體卻像是被撥開了什麼獨特的開關一般,無視了意識中的女人那聲嘶力竭的悲鳴,緩緩陷入了烈的發情狀態之中,不但有一股難以忍耐的燥熱開始從她的下腹處緩緩蔓延向全身,就連她的理與抗拒的慾望,也變得脆弱稀薄起來。
「哈哈哈,謝謝你的提督!這具被你男人開發過的身體,現在被我們糟蹋起來會更的!」
一邊説着讓德梅因面紅耳赤的話語,男人一邊把着自己烏黑大的巨物,不停頂向了德梅因的臉,用他已經鼓脹到有些疼痛的陽物不停戳刺着女人柔軟的面頰,把陽物上的腥臭垢全都抹在了她的臉上。然而這種程度的屈辱與雄臭對於德梅因而言,反而是另一劑強效催情藥。由於被綻放的慾望幾乎奪走了意識的緣故,德梅因的腦子裏已經是一片空白,身體更是遵循着雌的本能,無力地將頭湊向男人的巨,肌膚上也開始浮現出昭示着陷入發情的潤粉暈,配上那通透的白肌膚,更是顯得無比誘人。而在她的下身處,決堤的汁更是已經完全無法控制,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般不停湧出透明的汁,為大巨物刺入她的身體做好了潤滑。而德梅因的喉嚨之中更是不時擠出幾聲離的哼叫,先前還一幅不屈樣子的女人光是聞到了男的氣味,就已經變成了僅僅是遵循着慾望行事的雌獸。看見她的這幅痴態,男人們不僅是在鬨笑着嘲諷她,還不約而同地將手指伸向了女人那無比誘人的私處。在一番推擠爭吵之後,一個健壯肥胖、身體骯髒的黑人擠開了所有的競爭對手,湊到了德梅因的雙腿之間。女人那嬌肥美的陰此刻已經完全是一幅説着「歡入」的樣子。然而男人卻不想這麼快給她她夢寐以求的陽物,反而從隊友的身上出了足足有德梅因手臂細、表面佈滿軟刺的電擊警,對着她雙腿之間的縫緩緩頂了進去——即使這樣玩,由於艦娘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這誘人的也不會變得鬆弛些許,反而會在暴的凌中變得更加緊緻。
「吼哦哦、嗚哦哦哦哦——!」
光是被這東西刺入下身,德梅因就來了小小的吹高。女人的喉嚨中被緩緩入的巨物生生擠出了宛若雌獸的低沉吼叫。由於前任提督的癖,德梅因從未壓抑過這種被玩到幾乎崩潰時發出的、標誌着她被快支配的聲音。而這份啞原始的雌悲鳴,也更進一步地點燃了在場男人們的情慾。
而德梅因那一線天口雖然看上去狹小無比,但其所具有的那過人的柔韌與汁的潤滑作用,竟讓她的腔雖然吃力但不勉強地被警擴張到了足有拳頭大小的程度。嬌的承受着男人的力量,被迫入了這猙獰堅硬的冰冷巨物。雖然不是意料中滾燙的陽物,但嬌的被狼牙般的警緩緩碾過的烈刺與下身被暴擴張的撕裂疼痛,也讓德梅因的身體先是驟然繃緊,接着更是開始搐不已,惹得她一身媚更是隨之翻湧顫抖,喉中不斷吐出那低沉卻亂的呻,而雪白的肌膚上也已經香汗淋漓。她纖細的肢也隨着男人將警頂向她身體深處的頻率,誘人地扭動着。而大量的汁也隨着巨物頂進她的腔深處而由淌轉為噴濺而出。而她那潔白的小腹處的肌膚,也隨着巨物的刺入而被緩緩頂起。緊貼着警表面的更是如實勾勒出了這東西表面那些凹凸猙獰的軟刺。
而男人的陽物此時更是頂在了德梅因的處。開發她身體的人自然不會忘記這緊緻的,早已將她的後庭調教到了和一樣的地步。光是龜頭頂在她這顫抖不停的粉菊門上,德梅因的就自然地分泌出了潤滑的汁,口更是貪婪地一張一合,想要把男人下巨物連入。然而比起讓德梅因滿足,男人此刻反而更像從女人的喉嚨中榨取出悽慘的悲鳴來。他摘下掛在自己間的警,將大的身對準了德梅因的,狠狠地刺了進去。
「嘎啊啊啊啊啊!?」
即使是開發過的身體,也無法承受這樣突如其來的暴對待。疼痛與快的混合在德梅因的意志上砸開了一個缺口,迫使德梅因的喉中又擠出一聲高的絕叫。而隨着男人打開這電的開關,迸發的電更是瞬間擊穿了女人的身體,一股青白的閃光在德梅因的小腹中驟然綻開,即使隔着一層婚紗與一層肚皮,也仍然被男人們看得清清楚楚。在快之下拼命掙扎的女人大張着嘴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而隨着德梅因身體的驟然緊繃,男人更是一拳頂在先前那有一半沒入了她之中的警上。一整大猙獰的巨物被生生擠進了她的腔深處,拳頭大小的頭狠狠撞在了她的子宮口上,蜿蜒的也被暴地撐開擴張到了容納的極限。德梅因原先被婚紗束遮蓋着的平坦小腹上,此刻也被突然進的異物頂起了誇張的凸起,就好像隨時都會被從身體內側撐爆一般。
「哈呃呃、噢噢噢噢噢!?——咕、咕噢噢噢噢噢!……嗚噢噢噢——!」
在德梅因的身體還在搐個不停的當下,男人更是將從死去同伴的身上拿來、還沾染着他鮮血的警頂在了她那已經被擴張到手臂細的上。察覺到男人意圖的德梅因拼命扭動着身體,卻只能眼睜睜地受着男人們的手指滑進自己那被撐大的後庭,在裏面來回攪動一番後狠狠用力,伴着德梅因口中出的那些不足以稱之為悲鳴的破碎嗚咽,把她那原本連手指都不進去的狠狠拉開,生生扯大到了足夠成年人把頭鑽進去的程度。撕心裂肺的劇痛讓女人鬆弛的肌榨乾了最後一絲力量,拼命緊繃到了極限,纖細的肢也驟然彈起,懸空的身體更是拼命扭動掙扎起來,惹得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滾輪都吱呀作響,繩子更是彷彿隨時都會被她掙斷一般,口一對巨更是隨着身體的動作而亂顫甩動個不停。而德梅因的肌膚上,此刻也疼得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此刻,男人將另一手臂細、佈滿軟刺的警狠狠捅進了德梅因的之中。伴着女人拼命的掙扎,這巨的三分之一輕易地沒入了已經被拉扯開來的後庭。然而,德梅因深處未被拉開的地方則是在這份扭曲的疼痛下拼命痙攣收縮着,一條條絞纏的肌拼盡全力,想要把先前入的那足以撕裂她直腸深處的異物擠出。的不停收縮已經帶給了德梅因難以忍受的疼痛,而伴着男人一聲聲歡欣的嘶吼,第二同樣細的龐然大物也緩緩頂開了她身體的深處,佈滿身的到此一路撕扯着佈滿褶皺的,將脆弱的肌剮蹭得血模糊。這樣超出承受極限的疼痛讓德梅因甚至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生生撕爛扯裂,女人的一雙眸子已經完全翻了過去,眼眶中只剩下滿是血絲的白目。而她那張因窒息而顯出青紫的扭曲面容,此刻更是被痛到了出死人般慘白的程度。而她周圍的柔韌肌也受不了這樣的撕扯,紛紛斷裂並沁出飽滿的血珠。鮮豔的赤紅點綴在她白皙的私處肌膚上,更是顯得妖冶無比。
而看着警緩緩頂入德梅因的體內,早在一旁等候的第三個男人更是趁機掏出一裝滿了亮綠體的大針管,對着面前這具不停扭動的癱軟嬌軀狠狠刺下。特製的針頭輕而易舉地刺穿了她結實的肌,扎進了德梅因腹股溝處潛藏在皮下的血管之中。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女人的身體驟然繃緊,接着便是冰涼的體注入體內後的不適——若隱若現的麻痛沿着脊椎迅速竄向腦海,德梅因那沉溺快的意識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被藥物放大了數百倍、幾乎等同於一次小高的刺就已經從她全身上下每一處被男人們的手掌與陽物磨蹭接觸着的肌膚闖入了腦海之中,而被入警的下身處那本來還能勉強保持理智程度的快,此刻也化為了淹沒一切的空白之。就連她身體內的關節互相摩擦,都會帶來超出女人承受極限的超絕快。
僅僅是被注進藥物,德梅因引以為傲的強韌神經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再加上這電擊的瘋狂刺,換做普通的女,此刻已經因為神經損壞而死了。即使是被特殊強化過的德梅因,承受這份快樂也很是艱難——構成這具豐滿身體的每一條肌,都在這份足以燒燬普通人神經的恐怖快下緊繃到了極限、顫抖痙攣個不停,幾乎高到了就連肺葉與喉頭都在拼命收縮的程度。她纖細的肢在扭動的同時也被這份瘋狂的快拼命向上頂起,已經前弓到了脊柱咔咔作響的程度,晶瑩的更是瞬間決堤,宛如灑水槍般誇張地噴濺而出,其中還混雜着黃濁騷臭的體。頭顱也隨之向後仰到了極限,一雙澄澈深邃的眸子也被這份快推動着向後翻去,瞳仁已經足足有三分之二沒入了上眼眶之中,而那殘存在眼眶中的小部分眸子,也被驟然衝入神經的強烈折磨得緩緩擴散開來。伴隨着舌頭一併被吐出她外的,還有中空氣逆湧而出的嘶嘶作響。至於眼淚與鼻水之類的體,更是在她這張成美豔的面容上肆意淌。女人的意識伴着耳邊那雌畜崩潰一般的高亢尖叫戛然而止,而直到她墮入昏厥的前一秒,才意識到了這嘶啞的悲鳴是由自己發出的。
看着女人這幅完全崩潰、毫無尊嚴的樣子,一直用陽物頂蹭她面頰的男人停下動作,將陽物對準了德梅因那無法合攏的嘴巴,先是對着女人的臉掄圓巴掌狠狠打兩下,接着用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把同樣大到誇張的陽物生生入了德梅因的嘴巴,女人高亢的尖叫被陽物生生頂在了喉嚨深處,變為了一串含混的嗚咽。光是巨大的龜頭就足以滿她的櫻桃小嘴,充斥口鼻的強烈臭味更是讓她乾嘔個不停,舌頭卻不由自主地纏上了這沾滿穢物的龜頭。女人一邊拼命取悦着巨物,出男人道之中的與遺,一邊用舌面貪婪且練地舐去這些對她來説無比美味的腥臭垢,讓舌苔不停磨蹭着男人的冠狀溝周緣,發出啾嚕啾嚕的粘稠聲響。
在享受片刻口的侍奉之後,男人讓雙手加力,一邊死死扼住德梅因的頸子,一邊讓陽物緩緩刺入了她的會厭,頂開了她的喉頭。接着男人的部又是用力向前一頂,伴着德梅因一聲柔軟的哀鳴,大的男一邊享受着壁那柔軟温暖的包裹,一邊擠過狹窄的咽口,狠狠地貫入了她的喉嚨深處。過於誇張的大小在女人的喉嚨上頂起了誇張的隆起,讓她的頸部幾乎變了一倍。德梅因的喉嚨深處還從未被開發過,突然刺入深處的異物讓她的喉嚨本能地動收縮起來,拼命想要擠出這堵住了她氣道的男。然而,這種程度的擠壓比起反抗倒不如説是在取悦着陽物。隔着一層痙攣不停的薄肌包裹住陽物的軟骨不停磨蹭着男人的陽物。温暖柔軟的喉觸與對龜頭的緊緻貼合包裹,以及德梅因那張雙頰凹陷、顏面崩壞的口馬臉,更是惹得男人更是舒地低聲哼叫起來。在這種程度的榨下,為了不讓自己在戰友們面前丟人地早結,男人部前後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變得愈發暴,下烏黑的巨物宛如活機般不停進出着女人的嘴巴,將德梅因那凹陷下去的腮幫與嘴都隨着巨的來回出入而被向前拉起,香舌更是已經垂在了外,墊在了陽物的正下方。每當巨深深入她的喉嚨,來回甩動的丸就會狠狠拍在她的臉上,讓女人不時發出痛苦而恥辱的渾濁聲音。
隨着口烈度的不停提高,德梅因的窒息程度和身體的習慣程度也在不停加深着。在最難受的階段度過之後,女人的身體不但不再本能地抗拒着入嘴裏的陽物,還在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拼命起男人的陽物來,一酥麻的快令他的就像是力一般,而酥麻更是沿着後背上爬蔓延,很快就讓他幾乎忍耐不住。而男人則將這份怒意盡數發到了德梅因的身上,先是對着她這張痴女口臉用力掄下兩巴掌,打的她面頰通紅,接着又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的速度更是進一步加快。沒幾下狠狠的,這大的男就已經到達了極限,將一團粘稠腥臭的濁臭狠狠噴入了德梅因的喉嚨深處,之後才緩緩出了自己的陽物。而那大的龜頭又在女人的嘴巴里停留了一會兒,讓密蘇里本能地出道中殘存的,用舌頭將陽物上的垢與垢清潔乾淨後才緩緩拔出,還用沾滿了她口水的男狠狠拍打了兩下女人的面頰。
而一邊的男人們更是迫不及待地尋找着德梅因身上任何能入的地方。突然,兩個男人將目光投向了女人那對搖晃不已的巨。他們短的手指先是用力捏了幾下那對白的爆,看着被擠攥成亂的形狀,享受着女人那明知要被玩弱點卻無力反抗的絕望,一邊用手掌按住這對亂顫的團,一邊將手指入了縫之中,先是狠狠攪了兩下女人的窩,接着便狠狠揪出了她那兩枚足有半截小指長、泛着粉潤澤的頭。隨着最為脆弱嬌的頭被男人們向着兩側狠狠拉長到了極限,德梅因那被緊緊住的喉嚨中終於發出了瀕臨崩潰的哀鳴。而男人們此時更是紛紛掏出一盛滿了綠體的大針管,對着德梅因口那團大小誇張的柔狠狠紮了下去。雖然女人還在拼命掙扎,卻完全無法躲開這些落在了她球上的針頭。她那白皙的上瞬間多出了五六個針眼,迫使德梅因不得不集中最後的力,準備抵抗將要來臨的快狂。然而隨着冰冷的體入體內,傳入女人腦子之中的不是快,反而是房深處愈發劇烈的鼓脹。
此時,進攻着她部的男人們一齊停手,觀察着這支藥劑的效果。就在短短几秒之後,德梅因便覺得有兩股熱正從自己的雙深處逐漸向外出,而那鼓脹的覺更是已經逐漸變為了緩緩加重的脹痛,就連窩之中也傳來了酥麻又瘙癢的覺,讓德梅因覺得就像是有蟲子在自己的窩裏不停爬行一樣。而這種覺對於這具極度的身體來説,簡直比疼痛或快還更加難以忍受。
隨着這份鼓脹迅速膨脹,女人雙的重量眼可見地增加了。原先柔軟輕盈的此刻就像是裝滿水的水袋一般垂向了兩側,而頭之中更是緩緩滴出了幾滴白的汁。隨着這份鼓脹逐漸膨脹,原本還能夠勉強忍耐的疼痛終於超過了德梅因的忍耐極限,不斷生產的汁即使積滿了她的房,卻始終不會再出來一滴。而男人們更是看着德梅因的球先是飽滿鼓脹起來,接着宛如氣球般被緩緩撐大。在這過程中,德梅因先是沉默地忍耐着鼓脹,拼命安着自己只是產而已。然而直到她的球被撐大到極限之後,汁的產生卻還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這樣一來,折磨着德梅因的覺很快從鼓脹變為了悶重的疼痛,惹得女人的喉嚨中不由自主地發出悶悶的悲鳴。而隨着汁積蓄量的不斷增加,就連她球的柔韌此刻也已經到達了極限。德梅因的爆此刻已經被不斷湧出的汁撐到了西瓜的大小,而頭也鼓脹到了中指細,顯然是被淤積的母生生擴張開來的。而從她的孔之中,也出了由汁和紅血構成的涓涓細。然而這種程度的釋放對於她那幾乎要被擠爆般的豪而言簡直不值一提。這份劇烈的疼痛讓德梅因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冷汗更是不停冒湧而出。然而女人此刻卻不敢輕易掙扎,生怕那汁在球之中晃動起來,徒增疼痛。
「看來藥量還不夠呢!」
欣賞着德梅因痛苦的樣子,其中一個圍觀的男人一邊這麼説着,從作戰包裏出了裝滿的針管。見狀,周圍的男人們也紛紛效仿。看着在自己眼前的那一管管翠綠的藥劑,德梅因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然而男人們卻沒有因此而放過她,伴着此起彼伏的排氣聲,德梅因那對鼓脹無比的下陷頭上又一次多出了五六個針眼,正汩汩地向外出白的母。白皙的與粉潤的暈更是被作為了重點的關照對象,連成一片的針眼已經變成了青黑的顏,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無比扎眼。
眼看就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德梅因再也不顧什麼臉面,一邊拼命擠出悲鳴,一邊來回甩動着一對沉甸甸的巨。而男人們此刻終於一擁而上,一雙雙大手紛紛用力攥捏掐擠着她這對豪華無比的彈媚,或是用男刺入柔軟的之中,受着這對牛豪被自己擠出坑凹的成征服。這些行為更是讓汁都紛紛向頭處,卻完全無法噴濺傾瀉出來,只能讓她的頭變得更加漲大。在這樣的「幫助」之下,德梅因的頭很快就膨脹到了與大拇指一樣長的程度。而兩個男人更是突發奇想,紛紛試着用自己的小指進德梅因的孔之中。此時,女人的一對豪已經到了血管外凸的程度,眼看隨時都有可能被汁擠爆。
她那狹小的孔一開始還緊緊收縮閉合着,但男人們不停用小指摳挖刺這嬌的媚,惹得德梅因的身體不時便顫抖吹起來。幾次高之後,女人的身體已經完全鬆弛了下去,頭的肌也不再那麼緊繃了。沒幾下嘗試之後,男人們的手指就艱難地撐開了頭的前端,緩緩進了她的之中。原本只有針眼大小的眼此刻卻被強行入了百倍細之物,男人們的手指每在她的中擠進一點,那撕扯肌的覺都讓德梅因渾身疼到搐。然而伴着這種疼痛同時湧入她心中的,還有另一種滿足般的快,讓她反而期待着男人們更進一步的暴行為。男人們的小指很快便撐開了德梅因的。手指剛剛穿透緊堵出路的孔、進入之中,幾股香醇厚的白燦汁就立刻從頭與手指的縫隙中肆意噴濺而出。男人們此刻更是貪婪地爭搶着一飲這艦娘母的機會,而在拉扯中,原本堵住她孔的手指被生生拔了出去,這樣一來,那些馬上就要撐爆她球的汁終於得到了釋放的機會,宛如決堤般暴湧而出,伴着女人高亢的尖叫與下身烈的吹失,就像是水槍一般向了男人們,澆的她們遍體都是汁。這樣壯觀的景象讓男人們也紛紛驚歎起來,一時間全員呆滯地望着這具不停戰慄、瘋狂甩動着巨的白皙美體,聽着德梅因那近乎崩潰的大聲悲鳴。
「咕嗚嗚嗚、咿哦哦哦、咿咿咿咿……!……咕、咕噢噢噢噢!……誒、不要、不要扎咕、呼噢噢噢噢噢噢——!」
女人誇張的噴一直持續了五分鐘有餘,從中出的汁才從高壓槍變為了水龍頭般的弧線。而德梅因的雙孔更是被這下噴濺擴張到了足能供男人們入陽物、宣慾望的大小。而即使撐大球的汁已經被排出,但德梅因的一對豪,此刻也已經變為了西瓜大小。見狀,男人們更是一擁而上,享受起德梅因這兩美妙的孔來。柔媚帶來的快與後庭和下都完全不同,剛剛入時那份若有若無的包裹就已經讓男人們連忘返,而當男頂到頂到一定深度時,原本寬鬆的更是會突然緊絞住陽物頸身,前進的通路也變得驟然狹窄緊緻起來,配合着內壁上那明顯的凹凸顆粒,貪婪地榨取着濃厚的。而當陽物向外拔出時,原先緊纏着的索與口便會同時變得極度緊緻,讓男人不得不費盡全力才能拔出巨。這樣的獨特構造迅速地榨取着男人們的,讓這對嬌柔軟的內部很快又被不停產生的汁和入的大量充滿。等到男人們終於宣完畢之後,德梅因的更是在最後兩陽物拔出後迅速恢復到了原先那針眼般的大小,就像從未被人侵犯過一樣,只有那從孔深處緩緩出的黏稠,才能表明這兩有多麼亂。而德梅因的球內部更是會不同分泌汁達到自我清潔的功效,就連清理都不用男人們擔心。
而隨着男人們紛紛站到一旁休息時,德梅因終於得到了息的機會。在確認肌鬆弛劑的效果已經結束後,女人突然暴起,拼命扭動掙扎起來。見狀,一直將警按向她體內的男人此刻同時啓動了三警的電源。驟然迸發出來的強烈電瞬間擊穿了德梅因的身體,讓這團被懸吊在半空的白皙媚伴着再度大肆噴出的汁與驟然繃緊彈起,渾身的肌膚都躍動着閃耀的白電,而那之中不僅迸發出了汁,還溢出了焦糊的氣味與白的煙霧。而至於沾滿她一身肌膚的冷汗,更是放大的電擊的傷害。而就在她的身體在被電擊穿的瞬間,德梅因的神經之中,也終於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她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肌都瞬間收縮到了極限,身體更是發狂般扭動起來,不僅是要掙斷繩子的程度,就連緊緊她在嘴裏的口環也被擠壓得變了形。渾身溢出的白霧配上女人那瀕臨死亡時才能發出的低啞嘶吼足足持續了半分鐘,這具豐滿的身體才終於鬆弛垮癱下來。耗盡了體力與神力的德梅因終於淪落到了無力做出抵抗行為的程度,陷入了深度昏厥中。
看着終於喪失意識的德梅因,男人們終於放下心來。已經宣完慾望的男人們七手八腳地解下了這具已經滿身傷痕的身體,將女人的身體綁成了另一種姿勢,把她進了早就準備好、專用於限制艦娘力量的旅行箱之中。
她的雙眼與嘴巴都被結結實實地矇住,完全透不入一點光亮,口中更是被入了一大的假陽具。結實的塑料被生生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就連頸窩處都被龜頭撐得鼓脹起來,讓她完全發不出一點聲音。在奪去她呼救能力的同時,這陽物還在不斷地向着她的胃袋中輸送着摻入了大量媚藥的,而的來源則是背在另一個男人背後、宛如醫用氧氣瓶大小的鐵瓶。在這一路上,足夠裝滿三瓶這樣瓶子的都要完全灌入德梅因的身體之中,藉此來提高德梅因身體的度。而那惡趣味的鼻鈎也讓德梅因高的瓊鼻完全變成了母豬的樣子,一張本就亂的顏面變得更為下。
至於德梅因那豐滿的腿,也已經被男人們高高舉起,兩條美腿死死貼着她自己軀幹身體的兩側,被大結實的馬上一圈又一圈地死死捆住,連接起來的繩套就宛如趴在女人白皙腿上的蜈蚣,從腿一直延伸到了腳踝。她的雙手手臂也被死死反綁在背後,手腕更是被與脖子用鐵絲緊緊捆在一起,只要稍微有掙扎的動作,就會讓鋒利的鐵線切入德梅因的頸子,雖然普通的材料無法切開艦孃的肌,卻也能將她的脊柱勒到瀕臨斷裂的程度。而至於女人的腳踝,更是被男人們乾脆地用長的鐵纜以同樣的方式和脖子捆在了一起,就連那雙柔軟嬌的玉足,也被生生扳到後腦處、用膠帶和麻繩一層層死死捆住,毫無掙的可能。
女人口那對不斷產生着汁的巨,更是被作為了特殊關照的對象。為了不讓她不停分泌汁把自己淹死,男人們把一對拳頭大小的孔進了她那已經被擴張到了極限的。而為了防止滑,男人們更是用一圈圈的鐵絲將那被撐開的頭側壁與死死捆在了一起,而的尾部更是有着四蟹爪一般的結構,將其尖鋭的前端深深刺入了德梅因的柔軟之中。在的後部則被接出了一對長長的細管,用來將多餘溢出的汁輸送到專門儲存的容器之中。至於她那大小誇張的身,則是被她用大的鐵絲一圈套着一圈地緊緊纏在了一起,錯的繩索深深勒入雪白的,將她的巨完全勒成了兩隻搖顫的粽。
至於她那兩飢渴無比的,則是被固定在旅行箱底部的兩誇張陽物緊緊住。專門按照德梅因身體制造的假陽具不放過女人二中的每一處弱點,光是進她的內,就已經讓她渾身顫抖不停。而在強力的馬達作用之下,這兩巨物更是一刻不停地替搗着她的深處,每一次衝入都像是一記重拳,狠狠搗在德梅因的內臟之中,在女人那已經被灌到微微膨脹的小腹上頂出幾乎要撕開她肚皮的誇張凸起,接着在她的體內排放出一股摻入了大量媚藥的提純,讓她的小腹變得再度鼓脹起來些許。而在德梅因的深處和子宮之中,更是被放入了許多指甲蓋大小的鋼珠。每當這些金屬球在中碰撞在一起,就會迸發出強烈的電,讓女人渾身痙攣搐,剝奪她好不容易恢復的些許體力,讓她一直處在力狀態。而即使這兩假陽具回縮,灌滿她肚子的汁也不會瀉出來。而她的道更是被一小截從提督的遺體上切下來、乾枯皺縮的小指死死堵住,不讓她的出。
除了這種程度的拘束,德梅因的後腦處還被植入了一顆片,能夠檢測女人的生命狀況、高次數,同時還能切斷她意識的傳輸,讓她就像是高位截癱的病人一般,只能無助地看着自己高不停。而她的肚臍、和陰蒂中,更是一處被刺入了兩衣針細的帶電針頭,不停刺着女人的神經,讓她的身體永遠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對於德梅因而言,這個巨大的皮箱就是專門為她定製的地獄。在這充斥着腥臭與母香氣、暗無天的狹窄空間裏,女人能做到只有一邊發出悶重悲慘的哼叫,一邊搐着來無休無止的高。而等待着德梅因的絕望,此刻才剛要開始。身為最新型巡洋艦孃的她自然是絕佳的實驗素材,她的身體將會被施加以一系列改造,完全變為便器的模樣。兩週之後,這頭寶貴的「實驗素材」終於運到了目標地點。隨着驗貨的少女打開旅行箱,一股濃郁腥臭到令人作嘔的強烈氣味瞬間湧漫而出,不僅讓少女乾嘔起來,就連在場那些沒沒夜地享受着德梅因身體的男人,此刻也幾乎忍耐不住嘔吐出來。而隨着沾滿女人全身上下的粘與汁被高壓水槍清洗乾淨,德梅因這具在十四天裏已經被變得面目全非的身體,也暴在了男人們面前——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對原先就已經有西瓜大小的爆,在經歷了漫長的榨改造之後已經變得足足有冬瓜大小,而那原本嬌小巧、毫無生育經驗的子宮,現在也因為不停灌入其中的濃厚而被擴張到了足以容納一般成年女的程度。那大到像是裝下了蜷着身子的成年人的孕肚懸掛在她纖細的肢上的景象,更是給圍觀者們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而在少女打量着她現在的身材時,德梅因的身體更是一直在這兩上下運動的誇張巨物上顫抖吹個不停。而女人的腹內,此刻也孕育着新生的孩子。
看着面前這具讓她心滿意足的素材,少女略略揮手,身後那些剛剛被調教完畢的赤艦娘們便款款走向了男人們,不由分説地開始了自己的侍奉。在少女所謂「實驗」的效果下,這些女已經完全淪為了滿腦子的悽慘奴隸。而她則拉着這具已經陷入瀕死狀態的悽慘身體,走向了地下室的深處。而伴着吱呀作響的滑輪,德梅因那最後一絲殘存的意志,也完全墮入了絕望之中。
數天之後,在某處鮮為人知的地下室裏,數十名身穿白褂的男人忙碌着。他們在工作中的閒暇時一同看向那懸吊在地下室中央的堅固罐,將視線投向那被囚其中、即使神經已經完全被藥物所浸透支配,卻仍然在順從着本能掙扎不停的豐滿軀體。在場者全數是海軍科研員出身,自然能認出這大名鼎鼎的新鋭驅逐艦——德梅因,U國科技的最高結晶。構成她的每一個細胞都是生物科技的最頂端產物,即使是一滴血外出去,都會讓U國蒙受莫大的損失。而她這一個體的誕生,也是從無數次失敗中偶然得到的一次極其珍貴的成功。然而這本該馳騁碧藍大洋之上、展現自己完美英姿的美人,如今卻被錮在營養罐之中,作為試驗品經受着足以摧毀任何艦孃的洗腦改造。
身體深深陷入自己的轉椅之中,少女看着面前這具不時痙攣顫抖的身體,吐出一口渾濁的空氣。而似乎是要配合着她的動作,德梅因那雙被一圈又一圈大鐵鏈和手銬懸掛在半空的雙手驟然繃緊,開始發瘋般拼命牽扯着鎖鏈,本能地想要擺這痛苦的束縛,而那雙被負重塊墜得筆直的豐滿美腿,此刻也宛如溺水般拼命踢蹬滑動着包裹她身體的黏體,至於那已經孕育着新生命,卻仍然被灌滿了的誇張孕肚,此刻更是拼命甩動搖晃起來。而看見女人突然做出這樣的反應,研究員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的暴起掙扎,迅速開始了應對作。
那貼在這具懸浮軀體的白皙肌膚上的無數線纜、貼片和傳器隨着指令的輸入而驟然通電,惹得德梅因的軀體掙扎得更為拼命烈,拼盡全力扯動着厚實到足以拖住噴氣機起飛的鐵鏈,甚至讓這些堅硬的金屬發出了瀕臨崩潰的吱呀作響。而早就深深刺入後頸、入脊椎縫隙的一排藥針,更是不停往她的髓腔之中注着烈媚藥與鎮定劑,甚至還有速效的神經毒素。然而即使是這種程度的鎮壓,也沒能讓德梅因的身體安靜下來些許,反而掙扎得更加劇烈。在少女已經被置換為機械的右眼之中,迅速滾動着的大量數據正指向了同一個結果——德梅因的身體正處在掙控制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突破拘束。
在作出決定的邊緣猶豫了片刻之後,少女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陽,角卻勾起了微妙的弧度。她抬手微微拉開高到抵到下頜邊緣的領子,散出心裏一團糟亂帶來的燥熱,而那緊緊勒在她纖細頸子上的白項圈,也隨之暴出來了片刻。突然,意識到自己出脖子的少女又迅速將領子拉了回去,接着再度呼出一口濁氣,看着面前這自己最為驕傲的實驗品與後代這盛大又絕望的表演。
發現了藥物已經無法限制德梅因之後,研究員們已經啓用了備用方案。如碗口、佈滿金屬凹凸的兩大圓柱伴隨着電機的嗡鳴,對着她嬌的二兇狠地衝擊了起來。足足有成年男人手臂長的誇張巨物帶着要把德梅因的肚皮頂爛般的力量狠狠衝向女人身體的深處,大的龜頭更是在女人那足有一人大小的膨脹孕肚上替着頂出誇張的突起。而那入的巨物更是毫不顧慮女人腹中的孩子,一下扯開了她的子宮口,兇狠地撞擊着她的子宮深處。而每當這兩巨物完全沒入她的身體,金屬的表面上就在她的小腹中迸發出電焊一般的炫目電光,折磨着她的子宮和直腸,同時也將那被擠壓在子宮邊緣,卻仍然保持着完整的嬰兒輪廓凸顯出來。而無數倍緊緊粘貼在圓柱表面的細小針頭更是不停將催化素與鎮定劑大量注入她的二之中。堪稱生物病毒的軍用藥物不停污染修改着女人的大腦皮層,讓她的度不斷翻倍,本能的掙扎意識也不斷溶解消散着。而隨着德梅因的掙扎越發劇烈起來,扣在她一頭金髮上、緊緊貼合着頭皮的洗腦頭盔此刻也投入了使用。毫不在意過度的刺損傷少女腦子的可能,無數從那頭盔中自動探出來的細小電纜紛紛刺入了她的耳道和鼻孔,遮眼鏡也變為了緊緊包裹住她面部的膠材質,讓她的臉就像是被套在一團橡膠之中。而那攪着她腦漿與神經的一纖細電線也不僅僅是對她的常識做出惡意的扭曲,同時還在不斷提高她神經的程度,將她的神經改造成了即使被體磨蹭肌膚都會瘋狂高那般誇張程度的。
而那已經被膠質包裹在其中、緊緊覆蓋着德梅因口鼻的呼面具中,也不停地向着她的認知裏灌入濃郁到足以讓人窒息的強烈雄臭。這股教人範圍味道肆意侵犯着女人的腦子,幾乎立刻就在其中植入了對於男器官的絕對服從。而在那面罩的嘴巴處,一無比長的管子更是深深入了她的喉嚨之中,甚至已經直直頂到了賁門的位置。隨着緊急壓制措施的啓動,這管子開始向着她的胃裏不停灌入媚藥,同時更是來回着她的口,試圖挖掘出她被關在箱子裏調教時的痛苦回憶。而隨着另一道措施的執行,原先那僅僅是籠罩在德梅因附近、彎成大籠形狀的拘束器此刻更是瞬間張開到了極限,就像是蟲類的口器一般緊緊勒住那豐滿無比的絕世爆。雪白的被從籠子的縫隙間擠出,而那變得已經長如中指的粉頭上兩輪大小誇張的子,此刻更是連接上了用以電刑的高壓電。在這線纜接通的一瞬間,德梅因的球之內更是不停迸發出青白的電光,讓她那對豐滿白皙的巨大球內部閃耀起荒誕的光亮,而遊走全身的極強電,也讓艦孃的身體拼命顫抖掙扎起來。白的氣泡瞬間圍繞了女人的身體,充斥罐腔之中的人造羊水也瞬間抵達了沸騰的程度。女人的身體此刻本該被立刻煮,但由於艦娘身體誇張的承受能力,德梅因不但沒有驟然死亡,反而開始適應起這過分的環境來。
看着這具絕望戰慄着的身體,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荒誕的滿足。她對着身邊副手低語幾句,接着便轉身離開了現場。
而被囑咐的副手此刻則下達了更進一步的命令——剛剛暴的鎮壓終於讓德梅因的子宮到達了極限。隨着德梅因的掙扎逐漸虛弱,一中指細的大針頭此刻更是狠狠刺入她那被隆起的小腹頂到了外翻出來的程度的肚臍,直接刺入了女人的子宮之中。而她子宮中的羊水與生理,也隨着機械的低沉轟鳴而與外界的人造稠換起來。殷紅的血絲開始瀰漫在女人身邊的體內,並且變得愈發濃郁,最後竟然將整缸中的體都變為了紅霧一般的顏。
但男人卻沒有停止繼續對她施加改造的行為,反而更是加大了力度。大的管子仍然在將巨量不斷注入她的身體之中。而那不停狠狠入嬌中的大陽物,更是將大量毫無稀釋的媚藥原漿泵入了她的直腸裏。女人的肚子又一次呈現出了眼可見的膨脹,原本就已經幾乎漲破的腹部此刻更是又變大了一圈,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浮現出了深青的血管,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被體撐爆。而那長期的改造不僅讓她變得能依靠被泵入內的來獲取營養,更是讓她的尻變得絕倫地緊緻,光是被東西入其中,就已經要高到了燒壞腦子的地步。而在此刻,這極度的腔又被像是要將其徹底搗爛一般瘋狂地摧殘蹂躪着,這份過於龐雜的快讓德梅因身體中最為脆弱的神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而女人那殘存的些許意識,也再度溶解在了狂亂的慾望之中。
隨着藥物與細小的機械觸手再次掌控了德梅因的神經系統,女人又一次淪為了電磁信號的奴隸。她那烈的掙扎此刻終於停下,耗盡體力的身體也不復剛才那拼命扭動的樣子,又一次安靜了下來。然而即使現在,不斷進出着德梅因下身的大巨物也沒有一絲停下的意思。巨每次捅入她身體的深處,都會驟然迸發出強烈的電,讓女人的身體被竄的青白電包裹,而她那被改造的大腦,此刻也已經學會了把一切官知覺都扭曲成快。無數條細軟的電鞭此刻更是包裹纏繞着女人的肌膚,不時也會迸發出一陣強烈的電擊。而伴隨着一下下電聲與閃動的閃電,德梅因的大腦也在不時做出宕機的反應。至於她這具白皙柔軟的嬌軀,更是已經在快中變得面目全非。更有無數條紫管線接在她的雪白肌膚上,不停注入着各種藥物。而她的道更是被入一長管,收集她的作為媚藥源源不斷的原材料,再連接到她後頸處的洗腦器械處,混入各種催的藥物,最後注進她的血管之中,催化着高傲的艦娘徹底淪為低劣的便器玩具。過量的藥物已經讓她的神經系統到了崩潰的邊緣,每一秒鐘都有可能熔燬她的大腦,而只有深陷這樣的狀態,外來信息才有機會對德梅因的神經進行些許影響。
這個女人的人造軀體有着遠超預期的完美程度,若不是即將被溺死在慾望與野心裏,大概會成為新人類的階梯吧。這樣想着的男人看着在罐子中掙扎扭動的女人,出了説不清是什麼想法的表情。他將現場委託給了自己的助手,接着將手按在了別在間的手槍上,追向了剛剛離開的少女。
在男人的背後,德梅因仍然在那團渾濁的膠體中拼命掙扎着。
男人的助手是個有着栗長髮的女。此時,她的目光正停在容納着德梅因的缸上。女人的身體還在電光之中不停扭動掙扎着,悽慘萬分的悲鳴絕叫更是透過揚聲器響徹室內,儼然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但數據板上的各項指標卻誠實地顯示出了德梅因的狀態——即使是足以將普通人焚至焦黑的誇張電,也只是讓德梅因的體徵出現了些許波動,並且這些拼盡全力造出來的波動,也正以超越想象的速度恢復正常。研究員盯着屏幕上的數據,看着翻湧如花的綠亂碼——艦孃的掙扎從未停止,她此時已經恢復了些許體力,有了能夠繼續掙扎的力量。對她改造已經足足持續了幾百個小時,高強度的機械與媚藥改造更是從未停歇,但德梅因的理智卻絲毫未見崩潰的跡象。即使在艦娘之中,這種程度的堅韌也是前所未見。
隨着德梅因的掙扎再度開始,第二次的壓制電擊也即將開始,隨着迅速就位的男人們按下一排排按鈕,那已經開始在營養中掙扎扭動的女體伴隨着男人們的動作驟然緊繃起來。再度迸發的強烈電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肆意蹂躪着她至極的神經,喚醒着人類本能中對於痛苦的抗拒。然而伴隨着從擴音器中迸發出斷斷續續的悦耳慘叫,德梅因已經豐滿到有些扭曲的身體再一次拼命掙扎起來,發瘋般將身體撞向透明的玻璃。由於錯估了女人的體力,剛才的電擊沒能盡數剝奪德梅因的體力。足以一擊錘碎肋骨的力量重重敲砸着脆弱的玻璃,在巨大的缸體上製造出了讓研究員們恐懼起來的巨大蛛網狀裂紋。殷紅的血水自中緩緩滴而下,在缸體周圍的地面上製造出一片又一片駭人的暗紅。在藥劑與電池全部消耗殆盡的現在,失控的德梅因已經由囚犯轉為了被釋放的怪物。她不再尖叫,重的呼聲透過擴音器在室內迴盪,就像是頭狂熱的怪物,而越發加快的敲擊聲則是距離被她扯碎的倒計時。
原先德梅因的安靜只是因為母本在這,這些拙劣的設施對她而言只是擋在復仇之前的矮藤。為了控制她而植入的人格暫時褪去,此刻展現出來的,則是完完全全屬於野獸的「進攻」。
為了拘束即將掙束縛的艦娘,系統做出了最後的掙扎。緊勒在她頸上的環套此時全力收縮到極限,就像是要將她的頸子生生勒斷。然而她鼓起的頸部肌卻完全頂住了收縮的機械。而供向大腦的濁臭空氣也被瞬間截斷,缺氧帶來的是更加狂躁的動作,德梅因的掙扎也變得更加猛烈起來,拼命撞擊着厚厚的玻璃壁,就像是被錮在大魚缸中的巨大海洋生物生長出了撞角,馬上就要粉碎這脆弱的拘束。
此時,無暇思考的褐發女人狠狠扳動了某個開關。燈與屏幕都在一瞬間驟然熄滅,由此換來的高壓電瞬間擊穿了艦娘瀕臨極限的身體。強烈的刺讓德梅因的纖和上半身伴隨着一聲嘶啞沉重的咆哮而驟然反弓起來,就連管都被掙扎扯掉。這一發強電衝擊終於終止了女軀體的反抗,驟然迸發的快讓她的大腦瞬間宕機,身體也臨在了死亡的邊緣。隨着電擊的不停持續,德梅因的一雙美眸也緩緩向上翻了過去。先前還拼命掙扎的身體也驟然失去了力量。而一對揮舞的帶電長鞭更是不停啪啪打她那果凍般豐滿柔軟、富有彈的美,伴隨着一下下劈啪作響與閃動的閃電,在女人的上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紅印,同時也掀起一陣陣靡的顫抖。每一次打都會讓那飽經凌辱的白嬌軀緊緊繃起,一身亂媚更是痙攣顫抖不停。更有無數條紫管線接在她的雪白肌膚上,不停注入着各種藥物。而她的道更是被入一長管,收集她的作為媚藥源源不斷的原材料,再連接到她後頸處的洗腦器械處,混入各種催的藥物,最後注進她的血管之中,催化着高傲的艦娘徹底淪為低劣的便器玩具。
半是憤怒半是恐懼,女人繼續對她進行着電擊的行為。德梅因的身體只能在那電的瘋狂摧殘下痙攣不停、再度湧冒出污白的蒸汽。這樣的電擊已經讓德梅因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而聽着那絕望痛苦的呻尖叫,女人更是將電擊的幅度調高了一檔。剛剛還宛如猛獸的女人此刻終於陷入了悽慘的崩潰,失去了體浮力支撐的身體頹然伏地,而一對白團被在地上壓扁的樣子,更是男人們的下全都立起了帳篷。而為數不多的女研究員,也像是沒看見般繼續從事着手中的事,耳朵卻貪婪地享受着德梅因在極度痛苦中發出的絕望悲鳴。而等到德梅因的掙扎緩緩虛弱下去,監控器上也出現了生命危險的警告字樣時,女人才關閉了電門。
但對於艦孃的凌卻並未結束,而是變得更為烈。那兩巨大男突然向後回縮些許,接着又狠狠衝刺向前。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深深入她後庭之中金屬巨物裏早就被裝滿了用導線連接、導電能極佳的金屬圓球,而前之中則滿是催劑。隨着女人按下安丘,一連串拳頭大小的鋼珠便被狠狠轟進了她的子宮和直腸,接着迸發出一陣炫目的電,將女人的身體徹底擊穿。德梅因的慘叫驟然被拔高為絕望的尖叫,身體也一邊向後仰到了極限,一邊再次猛烈痙攣起來。
她懸空的雙腿雙手都緊緊繃起,上身後仰,瘋狂地扭動着纖細的,原本就膨脹滾圓的肚子更像是充氣般迅速再次隆起。大量注入的催劑讓德梅因的腹部再度充氣般鼓脹着,儼然已經到了物理承受的極限。而那對不停甩動顫抖的葫蘆爆更是在電的刺下噴出了巨量的汁,從那膠管與頭的縫隙間四濺而出。接着,強烈的推力更是將死死住頭的金屬子擠了出去。伴隨着飛濺的汁,沉重的金屬重重砸在脆弱不堪的玻璃上,隨着噼啪破碎開來的聲響徹底摧毀了已經抵達極限的拘束倉。聞到外界空氣的德梅因低聲咆哮着,宛如爬行動物般壓低身子,想要衝出這狹窄的豁口,撲向在自己面前來回徘徊的研究員。然而女人此刻又一次狠狠拉下了電閘,伴着再一次的短路與迸發而出的青白閃光,電擊穿脊柱的強烈刺讓德梅因飽經調教的身體瞬間來了盛大的高。女人的上身再度反曲到了極限,嘴巴里只能吐出嘶啞的咆哮與渾濁的空氣。接着,伴隨着金屬齒輪咬合的聲音,那如手臂的假陽物上更是浮出了細小的偽足,一邊攪動着她的腸壁內膜,一邊迅速地爬向了她身體的深處。而上方的絞車此刻也將德梅因癱軟在地的身體重新懸掛了起來,結實的細線這次終於狠狠勒緊了那肌已經鬆弛的脖頸之中,將她的氣管狠狠壓緊,鋒利的邊緣切入雪白的肌膚,終於讓德梅因的頸部滲出殷紅的血。
但還未等她口氣的時間,青白的電又一次從她身上迸裂綻放開來,這次的電擊比之前更加劇烈數倍,並且全部被她的神經轉化成了變快的洪。在這瞬間被極度瘋狂的刺淹沒,伴隨着心臟與呼的驟停,德梅因猛地夾緊了所有的孔,極致的快讓她的大腦瞬間淪為了一片空白,再也沒有反抗的慾望,全身的細胞更是都隨着劇烈的瀕死快樂瘋狂搐起來,身體的每個角落都被這癲狂的極樂徹底征服。
女看着被懸掛在半空、顫抖不停的軀體,手心還在滲出冷汗。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女被無數的管線束縛在赤與白的體中,渾身裹着一層腥臭厚實的。而由於藥物的作用,德梅因子宮中所孕育之物更是已經在她的肚皮上顯出輪廓——蜷縮起來的成人在薄薄的肌膚之下顫抖不停。而德梅因的身體,此刻則仍然像是被貫穿的屍體般掛在鋼鐵巨上不停動着。那些圍繞侵犯着她身體的機械還在不停工作,因此那被擴張的仍然不停淌出濃厚的汁,陰蒂處更是如噴泉般撒出透明的水,濕了研究員們的白大褂。但他們就像機械般麻利地將數針混合了鎮定劑的藥注入了德梅因的身體。接着把她從巨上緩緩拔出。伴隨着啵的一聲,德梅因那被擴張成手臂大小的兩粉便被徹底拔了出來,像是飛機杯般的被生生抻拉出來時,女人的孕肚也隨之一顫。接着,大量粘稠腥臭的白濁也隨之從中溢噴而出,動着的壁與褶皺更是被看得更是清清楚楚。而那強韌纖細的身體更是仍殘留在高的餘韻中,不時動着。
「哦哦。不錯嘛。」嬌小的少女來到女的身邊,看着自己的作品這幅悲慘的樣子。女能聞到她身上一股濃厚的血與火藥的氣味,而男人沒有回來。
隔着一層厚厚的玻璃障壁,肥胖臃腫、身穿軍服的男人們一邊享受着美豔艦娘們的侍奉,一邊俯視着試驗場地中那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豐滿女人。身體與生殖器的污臭氣味充斥着狹小的空間。在她身邊的臃腫男人一邊享受着已經洗腦完畢的曉的口侍奉,一邊用骯髒的眼神打量着她被厚實大衣包裹的身體,讓少女出了些許不快的表情。
她將眼神轉回空曠金屬空間之中那具正在戰慄不停的雪白軀體上,女人的雙手被死死反綁在椅背上,雙腳則是被澆進了混凝土塊裏。她那幾乎要鼓脹到破裂的白皙孕肚上貼滿了電極,而被撐到向外翻開的臍部此刻則已經被完全改造成了拳頭大小的空,以此來用做產道之用。女人的臉被橡膠套死死矇住了,無數條管線連接着頭套上的缺口,注入其中的大量體讓這頭套都鼓脹成了圓形,就像是變異膨大的顱腔一般。
少女身後的某個男人把玩着她的髮梢,渾濁的吐息噴在她的頸子上,惹得女孩縮了縮頭,抬起手豎起領子,將恥辱的白項圈掩蓋在衣領之下。接着,她的目光開始死死咬住德梅因的身體,看着這史上最完美的母親在臨盆的疼痛中拼命扭動掙扎着,已經垂在外的生產道隨之甩動,噴濺出剛剛注入她身體的那些相互纏絞的汁。這條塊已經喪失了其本來的功用,只是為了取悦嗜好殘忍的觀眾們而已。少女將手指壓上自己的太陽,撥着緊貼在骨表面的血管。她的腦子裏是一片混亂,她早就知道最後的結果。被命令監視她的男人就坐在她身後,身邊站着褐發的女。他的眼神死死落在少女的後背上,頸骨與膛咔咔作響。
少女呼出一口濁氣。在這瞬間,一團癱軟在椅子上的白,此刻像是遭受電擊般驟然彈了起來。德梅因的喉嚨中所溢出的高亢悲鳴就宛如是被生生扯開腹部,而那滾圓的孕肚上,此刻也驟然凹陷下去一塊。人形的輪廓在她的子宮之中來回掙扎扭動,令少女想到幾乎掙繭的蝴蝶。即使是德梅因的身體,在從臍部爬出了成年人之後也會變成一團顫抖的爛。女人在自己的死亡面前拼命掙扎着,卻又因為大量的催產素與本能的緣故,無法剋制這頭蠶食母體的昆蟲從自己的裏側渾身沾滿粘地擠出來。她被捆綁在椅子後方的雙手拼命抓握着空氣,變得蒼白而無血的面容已經扭曲成了白目上翻的高臉,細密的汗珠此刻已經塗滿了女人豐滿的身體,從她的喉嚨中擠出的不再是呻或尖叫,而是被大量體灌入喉嚨時宛如溺水般的悲鳴。而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拘束椅,此時也隨着女人烈的掙扎而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被水泥死死壓住的雙足此時也拼命勾起,豐滿的腿更是顫痙攣個不停。劇烈的痛苦生生擠出了她的,而腹中異物此刻也拼命動着,身體不停擠壓着她的腸子,讓德梅因覺得自己就像是正被碾碎,混着穢物的血更是從她的後庭中不斷滴湧出來。
將德梅因的悶呼與掙扎當做背景版,她腹中之物不停掙扎,想要衝破女人的肚皮與肌。然而過於強韌的組織阻擋了這孽種的意圖,不斷收縮着的子宮肌將這生物用力推擠向了產道的位置,但德梅因的子宮口卻早已被封上,這就迫使它不得不拼命尋找着能夠探出頭的孔。它與成人無二的手臂與腳胡亂蹬踢揮舞着,使得德梅因的肚子隨之迅速扭曲起來,像是隨時都要從內部迸炸開來。這份內臟被翻攪的劇痛讓德梅因的意識斷斷續續,眼前不時變成一片漆黑。就在這樣的痛苦之中,孽種終於尋到了鑽出母胎的孔——隨着德梅因身體的又一次搐,女人的肚臍迅速被撐大開來。而從那臍口最先探出的,是一隻純黑的手。那不是屬於人類皮膚的黑,而是帶着礦物與金屬澤、質宛如銅雕像表面的顏。
伴着濕滑粘稠、宛如捅刺肌般的響動,成年幼子的半截手臂從德梅因的臍中鑽了出來。此時它表面的光澤已經宛如昆蟲的外殼,而手指更是拼命抓握攪動着空氣,想要找到一個支撐點來將身體拖拽出來。而光看這條手臂的長短,這孽種的身體大概是較為矮小的成年人水平。最終,這條手臂狠狠按在了德梅因的肚皮上,開始拼命將更多的身體擠出她的肚臍。她的臍就像橡膠般被迅速扯開撐大到了荒誕的地步,而新生者的整條手臂與肩膀也隨之擠出了體外。德梅因此刻已經疼到了暫時癱瘓的程度,身體毫無力氣地趴軟在椅子上,隨着腹中生物的動作而搐扭曲着。
此時,腹中之物這生產的進度已經到達了頸部,然而無論它如何掙扎,卻始終不能讓頭部出女人的臍來。他的身體被不停收縮着的子宮狠狠擠壓,肩與脖子死死卡在這出口之前。若是單純探出頭部與身子,對德梅因的身體柔韌而言可能不會致死。然而如果要將脖子、頭部與肩膀一齊擠出這孔,則是絕對會讓德梅因失去生命。女人的肌此刻拼命緊繃,擠壓抗拒着這生物想要誕生的行為,而子宮也用力收縮起來。兩股強大的力量同時壓迫着這生物被卡在出產口的頸部,脆弱的骨骼在逐漸加強的壓力之下先是摩擦着顫抖,接着在生物愈發烈的掙扎踢蹬之中驟然發出斷裂的脆響——德梅因的肌與器官竟將其活活扼斷。尚未出產就面臨着死亡,被切斷了神經的生物更是連掙扎都做不到。而伸出在外的手臂也胡亂顫動起來,構成它的肌則是完全失去了協調,每一條肌絲都在以自己的頻率搐痙攣着,軟綿的手指像是一條條蟲,隨着痙攣的肌上下舞動。而德梅因的子宮與腹部此刻仍在拼命擠壓着腹中殘存的屍體,伴着一陣陣黏滑痙攣的濕響,女人已經變為產道的臍中所噴吐出來的先是血,接着是碎與殘碎的骨骼,最後竟直接噴出了被擠壓成泥一般的屍塊。曾經是人體的雜碎宛如鯨魚噴出的水珠,被德梅因的肌從子宮之中狠狠擠出。這幅誇張的景配合着德梅因的尖叫,更是讓在場的男人們陷入了呆滯。觀察室中,一把把手槍迅速對準了少女的後背。她舉起雙手,臉上掛着惡作劇得逞般的笑。隨着她用鞋底輕輕敲擊地面,位於她身後的男人的口突然綻放開來。白森森的肋骨向外彈開,出其中緊密排列的機械齒輪與衝鋒槍口。
「現在有夠荒誕了吧?」
隨着少女的一聲嘲,拘束在男人體內的金屬風暴被全數釋放,將不同的人體搗成相同的模糊血。
半個月後。
「稍微忍着點哦。」
雖然身高只有對方的三分之二,但德梅因卻不由自主地服從了對方的命令,順從地坐在了破爛的木牀上。即使她已經離了慘無人道的改造地獄,但那段痛苦子對她身體造成的不可逆傷害此時卻已經到了無法消退的地步。女人原先的一對翹美此時已經變成了冬瓜般大小,翹程度卻與先前別無二致。然而由於在被過度凌改造後又經歷過一次誇張出產的緣故,德梅原先那泛着淺粉紅潤光澤的頭和輪此時已經變成了暗淡的顏,甚至有些微微泛黑的趨勢。而女人本就濃密的體,此刻也在腋下肆意生長開來。捲曲柔韌的髮即使用剪刀也很難剪短,這就惹得德梅因每當做出需要抬起胳膊的動作時,臉上就浮現出淺淺的紅暈。至於她臍部的孔和出的子宮,姑且是被少女用暴的方式縫了回去。雖然此刻已經由於她那過人的身體素質癒合得差不太多,但德梅因今後卻也完全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少女的雙手温柔地來回捋動着德梅因的爆。由於被榨太多次的緣故,德梅因已經對這種快產生了耐受。光是這樣的僅僅是讓德梅因面頰微紅,甘甜醇厚的汁也隨着少女的動作,落入了早就接在她面前的盆子之中。而少女此刻更是習慣般地將臉埋進了德梅因的頸窩裏,用面頰來回磨蹭着女人的肌膚,惹得女人的身體不時便驟然繃緊。雖然她對這個俘獲了自己的女幾乎沒有什麼好,但在少女面前,德梅因卻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甚至連敵意都難以產生。或許真如她所説的那樣,她就是艦娘計劃的基因母版,對於德梅因而言是支配者一般的存在,以至於德梅因全身的每個細胞都順從着她的意志。而在另一個方面,少女對於德梅因而言則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謎團。在完全不知道對方動機的情況下,德梅因也只能聽從對方的安排。幸好少女只是不時榨出她的些許汁,或者讓她做一些對於那具纖細身體而言顯得沉重的農活。隨着女孩的手指練地玩着德梅因的球,甘美的汁很快積蓄了一整盆。而德梅因在這過程中,也來了數次小小的高。看着重地息着的女人,少女出了些微滿足的微笑,站起身背對着德梅因,將她的母倒進了玻璃瓶裏。這些汁在山下的村子中很受歡,能賣出相對不錯的價錢。
接着,少女示意德梅因跟上,帶着她來到了地下陰冷的酒窖。巨大的瓷缸裏被葡萄填到了二分之一的程度,等待着德梅因用身體來踩踏壓榨這些飽滿的果實。不用少女説出什麼話語,剛剛洗過澡的德梅因就主動翻進了缸裏,開始踩踏起葡萄來。即使先前幾乎被完全泡透,德梅因的身體上卻仍然帶着若有若無的芬芳。這份美妙的氣味實質上是雌荷爾蒙的味道。這樣一來,村子裏的單身漢們會被這種酒發情慾就不足為奇了。
很快,葡萄珠就已經被德梅因完全踩爆。坐在缸裏的她聽着淺淺的酒缸之外傳來的細弱鼾聲,最終還是爬出了酒缸。渾身沾滿葡萄汁的女人看着靠在缸沿上淺睡的少女,腦子再一次被那份並非自己的想法所支配了。德梅因伸出手攬住少女的身子,將她搬回了卧室,自己則去洗澡。水聲掩蓋了女人的思緒,等到德梅因回來時,少女已經睡得很是沉穩。她甚至連息都十分微弱,看着安靜地淺眠的女,德梅因微微附身。不知是她本身的想法還是少女的影響,德梅因突然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晚安。在腦子裏對着她這麼説道,德梅因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