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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不一樣的高雄】【作者:舔狗不得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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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狗不得house

字數:16209

首發:PIXIV(id=10869595)

太陽從遠處的地平線慢慢升起,照亮了海面,陸地,同樣也照亮了港區裏面某個窗户正對着東方的小房間。

小房間佔地也不過區區將近二十平米而且裏面的裝修很簡單,四周的牆壁和天花板都是白,地板是木質的。此時的房間裏面擺放着衣櫃,四方的書桌,還有擺在牀邊的衣架,以及佔據重要位置的一張雙人牀。

書桌上整齊的擺放着幾份已經處理好的文件,而衣架上掛着一套雪白的海軍制服和一雪白的女式海軍制服,以及一條白的緞帶和一條黑褲襪。

隨着輕聲的呻從牀上傳來,躺在牀上的男人慢慢睜開還有些茫的雙眼,然後看見的是枕在自己臂彎裏面的可愛的人兒還在輕輕地吐息,似乎還沒有從美夢之中醒來。

的長髮此時有些散亂,而從手臂上反饋過來的覺讓男人想象得到那種順滑的髮絲足夠讓深深入頭髮中的手指毫無阻礙的拔出,沒有罩包裹的雪白巨此時正貼在自己的部,甚至於自己能夠受得到頭和自己肌膚碰觸的覺。

而完全隱藏在被子裏面的下半身雖然看不見,但是男人可以明顯的覺到對方的細長的美腿此時正和自己的雙腿糾纏在一起,隨着呼的起伏時不時的輕微調整姿勢,摩擦着自己的雙腿。

雖然這是對方無意識的行為,但是卻在瘋狂的撥着男人脆弱的神經。

雖然現在除了最後一步之外能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但是男人對於這樣的行為卻仍舊沒有任何抵抗力,更何況自己還年輕,氣血旺盛,又是在早上,正處在一個滿狀態下,覺只要再加把勁就會讓自己把持不住,重現昨晚的瘋狂吧。

但是今天是這個星期的最後一天,而且馬上就要接新年了,港區裏面還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處理,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睡懶覺的,更不用説和自己臂彎裏的人兒一起享受快樂的時光。

輕輕地將對方的頭抬起,換上柔軟的枕頭,然後慢慢的從對方的包裹之中離自己的下半身,最後將被子掖好,換上整齊的軍服,在離開之前不忘在對方光滑的額頭上面留下一個輕吻。

「我先去做飯了,睡懶覺的小呆瓜。」

「人家才不是呆瓜,你這個壞蛋。」

聽到對方的呢喃,男人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僵住了,不過隨即苦笑一聲只當是對方的夢話。然後男人繼續説道:「好的,我親愛的高雄。」

隨着吱呀一聲,門合上了,將外面和裏面隔絕開來,雖然拖鞋踢踏的腳步聲逐漸消弭,被子裏面原本睡着的那個人,此時蜷縮起來。整個被子被蜷縮的身體窩起來,像是一個大球,將隱藏在內部的高雄緊緊包裹住,掩蓋住她此時已經通紅的臉龐和顫抖的話語。

「大清早的説什麼傻話呢。壞蛋。壞蛋!」

門已經關上,經過兩層隔音,男人此時已經聽不見房間裏面的牢騷,更何況今天的行程還是有點緊張的。

「話説高雄啊,你以前不是説走路不要貼這麼近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指揮官不也常説人是會變的嗎?」

剛走出家門沒幾步,高雄就不緊不慢(迫不及待)地挽住男人的胳膊,然後把自己半邊身體都貼在男人的身上。

「可是——」「可是什麼?我們艦娘就不是人是不是?指揮官你可是親口説過艦娘和人是沒有區別的,那麼我發生一點點變化又有什麼關係呢?更何況我是指揮官的劍,自然應該隨身攜帶。指揮官行走在外難免會遇到一些糾葛,這個時候就需要我這把利劍來幫助指揮官了不是嗎?」

「我——」「放心指揮官,雖然我遵從禮法,會被某些艦娘評價刻板,但並不代表我這個人不懂變通,應該給指揮官和客人的禮節自然會到位,我不會丟了指揮官的臉面,在這之前我的行為已經多次證明了我剛剛説的話,指揮官你難道對那些既定事實也有疑問嗎?」

被高雄步步緊,指揮官也覺到了有些頭疼,雖然現在有了一些變化,但是本質上她依舊還是當初遇見的那個喜歡説教的刻板女人。

人長得這麼好看,卻這麼古板,想想將來她的姐妹們要是來了,自己該有多頭大。

「指揮官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在説什麼。」「我——」話還沒説出口,高雄就轉到男人的身前,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高聳的部抵在男人的口上,部已經變形,擴大了男人能覺到的柔軟觸。同時高雄的臉也貼近男人的臉,男人的整個視野範圍全部被一張緻得好似沒有任何瑕疵的面龐所籠罩,男人能明顯覺到温熱的吐息覆蓋自己臉龐的覺。

可惜的是那一雙如同寶石一般閃耀的雙眼此時卻發出有些冰冷的目光,這讓指揮官想起之前被這個秘書艦不止一次説教的沉痛往事。

「這不是指揮官嗎?早上好。」「哥哥,早上好。」就在這個時候,背後傳來了兩道聲音,指揮官轉過頭去,看見的是胡德和獨角獸。

「其他人呢?」「女王陛下和厭戰還沒起牀,貝爾法斯特還在等她們,其他人這個時候也都剛起牀。」「是嘛。」

聳了聳肩,男人説道:「那就走吧,今天還有好些事情要做呢。」「好的,指揮官。不過話説回來,高雄小姐,淑女可不會苛責紳士,要求他們做一些超出他們能力範圍外的事情哦。」

聽到胡德的話語,男人回過頭看向自己身前的高雄。

在和胡德對話的時候,高雄已經後撤半步,沒有繼續貼在男人身上了,但是胡德還是注意到在男人轉身的時候緊貼着男人的高雄。

要知道高雄在港區裏面是出了名的死板,和皇家艦孃的優雅的禮節不同,高雄更像是戴上了一層面具,始終壓抑着自己內心的騷動和少女的情懷。

似乎最近和指揮官之間有了突破進展,戴在臉上的面具才開始有些裂痕。

一想到這裏,胡德就忍不住咂舌。

該死,還是慢了一步嗎?

而此時高雄也重新整理好了自己有些褶皺的衣服,然後一臉平靜地回應胡德:「我是指揮官的秘書艦,指揮官的言行好壞自然由我來糾正,剛剛情緒有些動,讓胡德小姐看到了不雅的一面,真是抱歉。」

儘管字面上顯得卑微懇切,但是字裏行間裏卻透出一股高傲和自信。

而胡德自然也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作為同期加入艦隊的兩個人,而且分別擔任旗艦和秘書艦,兩個人可以説是齊頭並進,不分勝負。

然而現在一個還在皇家宿舍裏面住,另外一個已經和指揮官住到一起了。

當初早知道會走到現在這一步,胡德説什麼也要把對方給攔下來。

因為對方的死板和自己這邊經常和指揮官一起開茶會的緣故,以為自己這邊的勝利可以説是板上釘釘了,指揮官身側第一人的那個位置唾手可得,結果沒想到現在卻被對方捷足先登。

真的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看到對方臉逐漸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高雄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然後伸出手摸到一些滑順的細絲。

誒,這裏不應該是指揮官的胳膊嗎?

然後高雄看見的是挽住男人胳膊的獨角獸,而自己的手此時正放在獨角獸的頭上。

那一瞬間,高雄覺自己被噎住了。

看着獨角獸楚楚可憐的目光中倒映着自己的有些扭曲的面容,高雄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一樣。在這樣純潔的目光下,高雄節節敗退。

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什麼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負罪

就這樣,獨角獸挽着男人的胳膊,靠在男人身上,閉着眼睛,臉上出幸福的笑容。

而高雄和胡德兩個人稍稍慢上半步,跟在男人的身後,如同隨行的美女保鏢一般,只是這兩個人的臉都有些不太好看。

「這些文件都處理的差不多了,由指揮官再過目一遍就可以簽字了。」

從高雄的手中接過一沓文件,男人開始快速瀏覽起來。

此時剛剛吃過中餐,加上屋內的暖氣,男人覺自己的意識快要融化了。

好睏啊,好想睡覺。

儘管如此,男人還是強打神,讓自己不要睡着。

而在這個時候,男人看見了一份文件。

「高雄,你過來一下,關於這份文件我要和你談談。」

坐在不遠處另外一張桌子後的高雄有些困惑的抬起頭,男人看得出來對方似乎也有些睏乏,而心裏的小心思對方似乎也並沒有察覺到。

「怎麼了指揮官?」「來看看這份文件。」

站在指揮官身邊,彎下,高雄雖然動作明快,但是眼神中的些許睏乏和茫卻很明顯。

昨天晚上玩的太盡興導致今天到了下午似乎開始有些狀態不好了。看着對方此時的神情,男人抱着試試看,打不了晚上回去跪衣板的想法,開始了自己的小動作。

「再靠近一點,我來跟你説。」「好的。」

如果是平時的高雄的話,此時應該已經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跡象,然後恢復站姿了,但是現在的她並沒有很好的察覺到男人的想法。

「我要説的就是——」「嗯……嗯!嗚嗚嗚——」

男人一隻手繞過後頸勾住脖子,另一隻手攬住高雄的細,直接將對方攬入自己的懷中,然後雙直接印上對方的雙,開始慢慢

而高雄反應過來準備開始反抗的時候,攬住的手開始活絡起來,在整個間遊走起來。一遍一遍透過輕薄的外衣輕撫過高雄的細

這是男人最近察覺到的,高雄比較部位置,只要把握住了這裏,對方基本就很難使出力氣反抗自己了。

察覺到高雄的力氣逐漸小了下去,男人放開了勾在對方後頸的手,轉而穿過腋下,開始輕柔的撫高雄的部。

高雄堅部柔軟且富有彈,手掌張開,捏住後慢慢鬆開,能覺到對方部在自己手掌上膨脹的覺。

將對方衣服下的部輕輕地捏,然後時不時輕輕彈一下已經硬起來的頭,雖然隔着罩不能明顯的覺到硬起來的觸,但是從高雄愈加急促的鼻息和開始在自己身上亂摸這兩點看出對方也開始動情了。

這些子晚上睡在一起,把對方的身體基本摸了個透徹,現在正好用上了。

舌頭撬開對方鬆動的牙關,衝進口腔當中,攪動起對方的丁香小舌,將自己的口水肆意的塗抹在對方的口腔裏面。

而對方似乎也不甘示弱,丁香小舌也開始動了起來,抵抗着自己舌頭的入侵。

這個時候示敵以弱,假裝慢慢被對方抵抗住,然後在對方將要把自己的舌頭推出口腔的時候一下子壓住對方,然後猛一口氣,將對方的舌尖入自己的口腔中,然後用嘴和牙齒輕輕壓住。

緊接着舌頭開始瘋狂的對對方的舌尖發起進攻,而男人也能覺到躺在自己懷裏的嬌軀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這個時候繼續趁勝追擊,手中部的力道開始加重,而嘴裏則是一邊着對方的舌尖一邊用自己的舌頭在對方的舌尖上塗抹自己的口水。

這樣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長,然後在某一時刻,對方的身體突然一下子僵住了十幾秒,然後徹底軟化了下來,整個人癱軟在男人的懷裏,像是沒了骨頭一般。

而高雄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力氣,則是留給了舌頭,此時本不需要男人去控制,高雄的舌頭自然而然就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舌頭上糙的舌苔相互摩擦舐的覺讓高雄覺很舒服。

此時的高雄眼神已經完全離了,哪怕男人想要離也會緊緊地撲上來,心思已經完全被情慾所佔據。

將男人的耳朵含在嘴裏,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的舐着耳廓,微弱的呻聲帶着情的吐息穿過男人的耳道直擊男人的大腦,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身軀,而下半身不自覺的摩擦着男人已經硬起來的半身。

整個房間裏面迴盪着高雄的醉的吐息聲。

雖然男人此時打算收手,但是很明顯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小動作能夠解決的簡單問題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辦公室的大門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敲門聲徹底打破了辦公室內的情慾,高雄眼中的情一下子消散開來,取而代之的是想起自己剛剛乾了什麼的羞愧,臉龐瞬間通紅了起來。

然後下意識推開男人……

聽見辦公室內椅子翻倒的聲響,站在門口的加賀嗅到了一絲危險的覺。

「指揮官,你沒事吧?」未等允許,加賀便直接闖了進去,結果看見的是一隻手撐着桌子從地上慢慢站起的男人和臉扭向一旁站在男人身邊卻未施援手的高雄。

加賀毫不猶豫地衝到男人的身邊,然後將對方扶起,儘管男人一再強調説自己沒有問題,但是加賀還是等到男人站穩之後在鬆開一直拉着的男人手臂,順手幫男人把翻倒的靠背椅也一併扶起。

「好了好了,我沒事。加賀,有什麼事情嗎?」

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轉過頭來神如常的高雄,然後加賀把剛剛順手彷彿在桌上的文件袋拿起來,然後遞給指揮官。

「我已經按照您的命令安排好了,現在過來給您報告一下。另外這是遠征獲得的報告書,剛剛在路上遇見了Z1她們遠征回來,就讓她們先回去休息,我順手給您帶來了。」

「好的,你辛苦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最近你出戰的次數也不少,可惜你姐姐還是沒能來。」

「沒關係,就算姐姐不來,我也能照顧好指揮官。」上對方堅定的目光,指揮官點了點頭。

「那麼失禮了。」

走出辦公室的門,加賀死死的捏住自己的雙拳,雙臂因為用力過大而輕微顫抖起來,而原本緩和放鬆面微笑的臉龐此時也已經消失殆盡,只剩下一張如同火山噴發之前的平靜一般的僵硬面龐。

「這一次,我承認是我輸了,但是下一次,我們再來比一比。」加賀長吁一口氣,然後快步離開。

而此時,在辦公室裏面……

明晃晃的寒光照映在男人一半臉龐上,而另一半則被怒火衝昏頭的高雄佔據。

「之前我就跟指揮官講過吧。雖然我可以幫指揮官解決一部分生理上的需求,但是僅限在下班後,上班期間嚴做一些過線的事情。」雖然説話的時候高雄的語氣非常的平靜,但是從握着刀的手因為用力過大而讓刀鋒在自己鼻尖上跳舞來看,對方似乎馬上就要爆發了。

逃!

砰的一生,辦公室的門直接被向外撞開,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穩住身形,然後求生的本能讓他偏了偏頭,緊接着鋒利的打刀直接從他的眼前不到一釐米的位置飛過,帶走他劉海上的些許髮絲,筆直的刺穿了辦公室對面的牆,還好對面的會議室現在沒人,不然恐怕要出點小小的事故。

那一瞬間,男人覺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強烈的求生讓他的雙腿如同滾輪一般快速驅動起來,帶動還僵在原地的上半身開始拼命飛奔,然而剛跑出不到十米,就聽見了背後的怒吼聲,以及牆壁被強大的力量破壞的聲音。

「混蛋指揮官!我今天非要用這把刀好好再教育你一番不可!」

明明並沒有解放艦裝,但是高雄卻使出了一般人類都使不出的怪力,而那張美麗的面龐此時已經變成了修羅惡鬼的形狀。

「別跑啊!你這個混球!」這種情況下,傻子才不跑呢。

聽着不遠處指揮部傳來的怒吼聲,胡德端起放在面前的白圓桌上的紅茶抿了一口,然後輕笑一聲。

「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呢。」

「高雄小姐還是那個樣子,老是對自己侍奉的君主動刀子。」坐在一旁的厭戰有些不快的開口:「既然侍奉君主,自然不能隨意反抗君主,就算是抗議也應該走正當的程序。」

「這也是一種方式嘛。」將桌上的小點心推向有些夠不到的女王陛下,然後胡德接上厭戰的話:「這讓我們有些意外,在誰先和指揮官發生確定關係這一步上,我們慢了一步,不過接下來,可不能繼續丟了皇家的榮耀啊。」

「哼,不用你説我也知道。」厭戰有些驕傲起自己的膛,然後看了看胡德和正勸説女王陛下不要吃太多點心的貝爾法斯特,尤其是某個豐滿的部位,然後又有些氣的垂下頭去。

「該死的,明明我應該蠻大的才對。」「厭戰閣下,你在説什麼?」「什麼都沒説。」

「還在生我的氣?」「……」

此時的男人坐在浴缸裏面,雙手環住高雄的細,時不時用指甲輕輕刮一下對方部的軟,但是原本應該開始反抗的高雄此時卻不發一言,悶聲坐在男人懷裏面。

自從回來之後,高雄就沒有再説一句話了,雖然對男人的話語都還有反應,但是似乎想用緘默懲罰眼前的男人。

不過讓男人到意外的是,原本每天都明確表示不願意一起洗澡的高雄居然在今天破天荒的選擇了沉默但不拒絕。

但是現在除了還有體温之外,男人覺自己像是抱着一個玩偶一樣。

男人現在也開始反省自己,今天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最近兩個人之間進展可能有些太快了,導致現在自己似乎跨過對方的底線了。

然後就在男人獨自反省的時候,高雄突然説道:「我洗好了。」

然後在男人愣神的瞬間,高雄掙開男人的雙手,走出浴缸,絲毫不在意自己赤的身軀被男人看了個遍。

只是那個離開的身影讓男人莫名有種不妙的預,而這個預在高雄的手握住門把的瞬間達到了頂峯。

一個箭步衝出浴缸,男人握住已經握在門把上的高雄的手,同時另一隻手輕柔的環住對方的細,就像是對待珍貴的物品一樣,不帶絲毫的惡意。

而高雄此時也沒有繼續用力,但是卻並沒有鬆開握着門把的手掌。

男人將自己的嘴靠近高雄的耳朵,沒有呼氣,反而刻意的調整自己的氣息,輕聲的説了些話。

整個浴室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然後高雄猛地轉過身來,把自己的臉貼在男人的口開始輕聲泣,聲音逐漸變大,最後變成了放聲的嚎啕大哭,而此時男人也沒有説一句話,只是安靜地輕柔地撫摸着對方的頭。

最後聲音又逐漸變小,而高雄也逐漸失去了繼續站着的力氣,整個人倚靠在男人的身上。

而男人此時也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抱起來,然後重新回到浴缸裏面。

「有些話,我現在就跟你説清楚吧。」男人深一口氣,而待在男人懷裏的高雄也微微抬起頭,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發言。

「這裏是我的港區,包括你在內的所有艦娘都算是我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高雄微微點頭,而男人則繼續説道:「我想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要做什麼,雖然我沒有使用過這個機制,但是你也應該是知道的,而且在有些港區裏面,對待一些不聽話的艦娘,會發生什麼情形你也應該明白吧。」

話音剛落,男人並沒有等高雄做任何反應,便率先輕輕的吻了吻高雄的額頭。

在被襲擊的瞬間,高雄下意識的掙扎,但是隨即想到剛剛男人説的話,然後又放下了抵抗,但是這一次男人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僅僅是一觸即分的吻,而且還是親吻自己的額頭,並沒有做進一步的任何動作,不管是身體還是別的都沒有。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愛你們所有人,所以我不願意使用一些手段來迫你們去做你們不願意的事情,而你是我所容忍的最多的一位艦娘,」男人不管高雄的反應是什麼,自顧自地繼續説了下去,「我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有很多地方是存在矛盾的,但我相信我們兩個人最後可以走到一起,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在這裏再一次向你道歉。」

「如果你覺得還是有些難受的話,我批准你休假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的秘書艦的工作我安排別的艦娘來吧,正好皇家那邊最近來了幾位新的女僕,具體任務還沒下達,讓她們派一個過來——」「指揮官。」

聽到了高雄呼喊的聲音打斷了男人的發言,男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後以為自己又説錯話了的時候,高雄突然轉過身來,雙手抱住男人的頭,然後吻住了男人的雙。並且把自己的舌頭伸了出來,鑽進男人的口腔裏面,就像男人每次對她做的事情一樣。

而男人此時大腦卻處在一種宕機的狀態,完全放任高雄的行為。

就這樣,兩個人保持這種深吻的狀態直至男人快要窒息,高雄才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開男人。

分,彼此的嘴之間通過唾搭起一座橋樑。

看着眼前氣的高雄,男人覺眼前這道身影似乎有些陌生。

從原本對高雄的印象來看,此時的她應該會板着臉,然後提出自己的建言亦或者直接否定男人的建議。就算是在常生活中,她也會保持她那副刻板的樣子,不會做出任何越矩的行為。

可是現在卻——

「幹嘛那樣看我,你這個混蛋指揮官,我都做到這一步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看着男人呆滯的樣子,高雄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朝着男人的口輕輕地錘了幾拳,然後正視着男人的眼睛。

「我愛你,但我也拜託你,能不能不要再破壞我作為一個武士的原則了,好嗎?」那一刻,高雄的眼中蓄滿了淚水,透過淚水的目光不復平的鋭利,反而透出了自己作為一個少女應該有的平凡的一面,有些哽咽的話語沒有了咄咄人的氣勢,但是卻造成了更加巨大的殺傷。

那一刻,原本的刻板印象在剎那之間被一股巨力摧毀殆盡,男人覺自己有些手足無措。能做的事情似乎只有緊緊地抱住高雄,像是想要把她和自己合二為一一樣,男人第一次覺到一種莫名的心疼。

在男人以前的眼光中,高雄是一位高傲,堅強,自信的女,從最開始和她接觸,到現在天天伴隨在身邊,她雖然常生活中會軟化一點點,但是本質上還是一位獨立堅強的女

可是現在,現在這個窩在自己懷裏哽咽的女孩,又該是誰呢?

像是安一般的輕撫着高雄光滑的後背,這個時候男人突然想起前段子胡德對自己的抱怨——你真是一個不懂少女心的偽紳士。

自己真的是蠢啊。

「你的心意,我全都收到了,對——」「不要再説那個詞了好嗎?」稍稍掙開男人的束縛,柔荑般的小手伸出一手指輕輕地點在男人的嘴上,哪怕臉上還殘留着些許淚痕,那個平時一臉剛毅的女人的臉上此時出了一抹如願以償的微笑,然後將自己的頭靠在男人的膛上,輕聲説道:

「今晚,讓我變成你的女人吧,夫君大人。」

那個和平時的説話做事循規蹈矩的女人,此時卻出她作為懷少女大膽的一面,相比胡德大家閨秀的模樣,此時高雄更像是小家碧玉。

這一句話如同一記重錘,將男人剛剛經歷完震顫的小心靈一下子從十八層地獄錘上了九重天。

一種飄然的覺支配了男人的身體,同時一股無名火從內而外將男人點燃,進而熊熊燃燒起來,就連已經開始有些冰冷的洗澡水,都因男人體温的極速提升而稍稍回暖。

「夫君,大人?」而察覺到男人異常的高雄歪了歪頭,似乎有些搞不懂對於男人現在的沉默。

「走,我們回房間。」「呀~我還沒擦乾淨身體呢。」「沒那麼多時間了,昨天晚上你讓我好好享受了一番,今晚就該我回報你了,你就把身體給我好好享受就是了。」

男人抱起高雄,匆忙的起身,連身體都沒有擦,就慌慌張張地衝出浴室,被男人用公主抱抱在懷裏的高雄此時也因為男人有些異常的舉動而發出輕聲的尖叫。

如果不是這間房子裏面有暖氣的話,恐怕兩個人今晚都要冒。

良宵一刻值千金,男人此時真正明白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或許明天她又會變回那個刻板的秘書艦,但是此時,她是自己的愛人,是自己無可替代的寶物。

雖然闖入卧室的腳步聲很急促,但是放下高雄時候的手臂卻格外温柔。

齒相接,男人慢慢將高雄壓倒在牀上,然後坐起身,仔細的打量起了高雄赤的身體。

昨夜雖然瘋狂,但是男人把握住了尺度,僅僅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玩法,而一些核心的東西,男人全部都沒有碰,甚至連對方的幽都僅僅是在門口蹭了蹭。

但是今晚,她就會因為自己而變成女人了,她的一切,馬上就要變成自己的東西了。

面對男人那毫無保留的目光,高雄的臉頰頓時變得一片通紅,但是這一次和上一次相比,自己除了覺到害羞之外,還能覺到一絲絲的快

而男人用自己的手掌從高雄的臉頰開始撫摸,然後一路向下,到脖子,到部,到頭,到肚子,最後到小腹。隨着手掌的移動,手掌觸碰過的地方體温都有些許上升,覺到有些糙的手掌劃過細的肌膚,高雄開始發出有些重的吐息聲。

再往下,就是一片尚未開墾過的處女地了,而男人的指尖也能覺到高雄略微升高的體温。

然後男人輕巧地掰開高雄合攏的雙腿,然後靠近那塊未經開墾的處女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那條粉的隙縫上來回舐。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酥麻的覺從高雄的下體直躥大腦,像是有一子,在自己的大腦裏面攪來攪去,口中不自覺地發出一陣又一陣細微的呻聲。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在將陰吐滿口水之後,男人將舌頭伸向了更深處,打算進行進一步探索。

可惜的是,在嘗試幾次之後,男人發現自己的舌頭似乎無法探入緊閉的陰户,高雄的陰道意外的緊緻,自己最多隻能探進入一點點就會被擠出來,然後順嘴幾下高雄的道口。

「指揮官,那裏很髒。」從息的間隙中漏出幾句話,但是高雄並沒有阻止男人的行為。

發覺現狀很難再有進展的男人決定換個方式。

「嘶~指揮官,你的手指。」看着已經完全入高雄陰道的中指,和入一瞬間身體僵硬住然後全身癱軟下來的高雄,男人一不做二不休,開始不斷地用手指在高雄的陰道里面攪動

這下不光是腦袋裏面覺像是有東西在攪動,身體裏面也有男人的手指在輕輕地攪動,兩者的節奏逐漸同步,讓高雄快樂的閥門逐步被打開。

「哈~指揮官的手指~有點疼~但又覺有些舒服。」此時的高雄説話已經開始有些輕飄飄了,而原本乾燥的陰道此時也慢慢出了一些水分,把整個陰道內部打濕。

察覺到變化的男人開始加快動速度,而則高雄隨着動速度的加快慢慢弓起身子,像是在忍耐着什麼一樣,而那雙堅的巨也隨着弓起的身子慢慢開始擠壓變形。

這個時候男人動了,他一把將弓起身子的高雄拉進懷中,然後用一隻手捏住高雄的子,另一隻手繼續高雄的陰道,而雙貼在高雄的耳邊輕輕地吐氣,時不時地輕輕咬住高雄的耳廓,或者是伸出舌頭一口高雄的耳垂。

而不斷地捏和以及吐氣中,男人覺到懷裏的嬌軀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這個時候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在停下動作的瞬間,高雄猛地抬起頭,此時的她眼睛裏已經失去了光澤,口中唸叨着:「指揮官,別停,繼續,我還要……」或許連高雄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説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吧。

面對這樣的高雄,男人將剛剛的手指入高雄的嘴裏,然後再嘴裏攪拌起來。此時地手指早就佔滿了陰道內的體,在高雄的口腔內壁塗抹起來,而高雄的舌頭也不甘示弱,開始主動和有些糙的手指接觸,不斷舐着手指的每一寸皮膚,甚至還伸出兩隻手扣住了男人的手腕,讓他無法離。

雖然手指被人抱住不斷地舐的覺很,但是下體的脹痛似乎訴説着自己的不滿,於是男人最後還是掙開了高雄的束縛,然後退到一旁,開始氣回覆一點體力。

而高雄的臉上浮現出意猶未盡的表情,似乎在埋怨男人的不識趣,然後伸出兩隻手輕輕地掰開兩片陰出不斷有水滴慢慢滑落的陰道口,同時盯着男人已經完全雄起的半身,説道:

「夫君大人,這孩子正渴望着您的寵愛呢。」

等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半身已經徹底的入高雄的陰道之中,緊緻的陰道擠壓着半身的每一寸皮膚,而的龜頭此時正被子宮口輕輕的銜住,每一次自己身體的動彈都會導致子宮口和龜頭的輕微摩擦,而緊緻的壁帶來的温暖和擠壓,讓男人慾罷不能。

高雄順勢抱住了男人不算壯碩的身軀,兩條腿也勾住了男人的,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任由柔軟的房緊緊地擠壓在男人的膛上,而發硬的頭在膛上輕輕划動,恰到好處的勾起男人的慾望。

「終於結合在一起了呢,夫君大人。」

「現在我的身體也屬於你了,把成人的喜悦帶給我吧,夫君大人。」

下體不斷碰撞着高雄的部,發出一聲又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伴隨着潺潺水聲,在房間裏面迴響起來。

此時高雄已經完全陷入了痴的狀態,只是一昧的索取着男人壯的半身在自己體內撞擊摩擦帶來的快,就連口水正在從嘴角溢出也沒有發覺。

而男人一邊在高雄的陰道里面着,另一邊用力的捏着高雄的房,時不時還會發硬的頭,留下些許牙印在上面,如同一個小孩子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愛不釋手。而高雄則是輕咬着牙關,僅剩的理智嘗試着讓自己在慾望的海洋和風之中找到一個微弱的支撐。

每一次撞擊和房的,都有重的息聲從高雄和男人的齒間出,明明是重複單調的機械運動,兩個人此時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和陰道內壁摩擦帶來的快被無限放大,此時地男人已經忘乎所以,哪怕揮汗如雨也沒有任何覺,只是一昧的加快速度,想要在更短的時間裏面獲得更多的快

最後男人終於忍不住了,慾望的閘門被徹底的打開,讓囊內的衝出來,向着高雄的子宮迸而去,然後一點一點的灌注到深處,而高雄的子宮似乎也提前察覺到了男人慾望的噴薄,提前將子宮口住龜頭,讓馬眼將所有的一滴不剩地入到子宮裏面去。

的同時龜頭受到來自子宮口的附,讓噴薄的慾望變得更加強烈。

而高雄在入的瞬間也達到了高,整個人在男人的懷中劇烈的顫抖起來,一聲高昂的叫帶着無邊的情慾,將高雄僅剩的理智徹底撕碎。

至此,高雄一直壓抑着的慾望的閥門被徹底打開。

將沾滿水的從陰道中緩緩拔出,而在拔出的瞬間,高雄的陰道口再次緊閉,就好像從來沒有人開墾過一般,可惜緩緩出的混雜着事實真相。

看着一臉陶醉表情癱倒在牀上如同爛泥一般的高雄和不斷從陰户一點一點出的將牀單打濕,男人的再度變得堅硬起來。

不過這一次男人盤起腿,然後將高雄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部,同時面朝自己的,然後把自己的還沾着水和在高雄的臉上塗抹起來。從額頭,到眉,到下巴,再到兩頰,然後是鼻樑,最後在鼻孔的周圍晃盪,在塗抹的過程中,男人的前段也還在不斷地出前列腺,防止塗到一半沒東西可塗了。

看着那張俏麗的容顏此時正在一點一點被骯髒的水還有前列腺的混合塗滿,同時那張本應該對髒東西表骨厭惡的面龐此時卻表現出嚮往甚至是渴求,以至於高雄還伸出粉的舌頭想要去,結果卻被男人兩隻手指捏住然後玩了一番之後才讓她收回去。

看出了高雄眼中愈演愈烈的慾火,男人在將放到了高雄的邊,然後輕輕地撫摸着高雄的頭,時不時的摸摸看看隱藏在頭髮裏像是獸耳一樣的器官。

眼神離的高雄似乎也明白了男人的用意,於是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住男人的龜頭,然後一點一點在男人的腿上挪動,調整自己的姿勢,讓自己更舒服一點,同時也能的更深處,甚至男人能看見有時候高雄的臉頰鼓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以及壓在自己龜頭上的區別舌頭的別樣柔軟。

在動的同時,高雄也並沒有忘記自己嘴裏面含着的部分,充分利用自己的舌頭將龜頭上的有些頑固的髒污一點一點用自己的舌頭和口水清理乾淨,在完成之後舌尖頂住馬眼來回摩擦,渴望着那骯髒的體再次從馬眼噴薄而出,灌注到自己的口腔中去。

看着像是找到了心愛的骨頭的狗狗一般練的來回舐着自己的高雄,男人覺自己説不定將來會在牀上死在對方的手裏面。不管是咬斷還是榨乾,覺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別。

而男人也沒有閒着,將自己的目標從高雄的頭部轉移到壓在自己小腿上的巨

將自己的手伸進雙之間的縫隙裏面,然後捏住一側的部開始輕輕地擼動起來。

雖然手法和自己之前手衝的手法是差不多的,但是碩大的房和自己還算雄偉的男象徵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光是直徑就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在手上,比起硬邦邦的子,這種如同陷在粘稠的牛裏面的絲滑覺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輕輕地擼動,看着原本圓潤的球在自己手上漸漸變成柱狀的模樣,自己的手掌在兩個柔軟之間不斷地,像是在房的海洋裏面揚帆的小舟,在的擠壓中肆意翻滾着。

受到自己口中佔據很大空間的微微顫抖起來,高雄加快了自己舌頭舐的速度,同時放棄對身的舐,轉而向着龜頭髮起猛攻。

下一秒,噴湧而出,一波又一波,將高雄口腔裏面餘下的空間不斷地佔據,擠壓着口腔的空氣殘留的空間。

看見臉不太好的高雄,男人下意識伸出雙手打算將對方扶起來,然而卻被高雄休息了半天的雙臂擋開。

儘管此時對高雄來説換氣愈發艱難,但是仍然用舌頭攪動着口腔裏面的,不斷舐着剛剛還很的龜頭,似乎想要把餘下的全部包裹到自己的口腔裏面。

原本關即將徹底關閉,但在高雄的舐下居然再次打開了些許縫隙,雖然已經沒有了最開始迸發的衝擊,但是卻還有一些一點一點的在慢慢出,直到高雄的臉已經開始發青了。

一點一點慢慢將口中的離,同時穩住自己口腔內的不讓它們溢出,高雄可以説是很小心了,然而還是在嘴離龜頭的時候還是讓些許沿着嘴角了出來。

看着眼前男人完全傻眼的樣子,高雄沒有去擦拭自己嘴角的,反而壓低身子,仰起頭,同時張開嘴,讓男人可以從上而下看見自己嘴裏麪包裹着的,還有那在中央不斷攪動着讓它們保持體狀態的粉小舌。

然後高雄上半身恢復立的樣子,閉上嘴,只聽見一聲聲嚥的咕咚聲。

那一聲聲咕咚聲猶如一劑媚藥,讓原本大量而萎靡下去的再度立起來。

最後,高雄張開自己的嘴,像是小狗向着自己的主人展示自己的成果一樣。

此時的口腔裏面只剩下些許的痕跡,而在經過男人仔細打量之後,高雄站起身,似乎準備離開。

「高雄,你幹什麼?」「夫君大人,我去漱一下口。」

「你給我回來。」

一把攥住已經站到牀邊準備起身的高雄的手臂,然後將對方直接拉得一個踉蹌跌入自己的懷裏。

二話不説,直接將自己的嘴壓在對方的嘴上,然後伸出舌頭鑽進對方的口腔之中,挑動着對方的舌頭的同時也將對方的口腔了個遍。

等到這個深吻結束的時候,高雄能看見男人平靜的面龐下隱藏着的些許厭惡,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書上説一般男人並不喜歡的味道,等下還要接吻,我不能——」「你不能個。」

被男人突如其來的暴怒震昏了頭腦,高雄有些手足無措。

然而下一刻有些不知所措的雙手被男人僅僅的握住,男人認真的説道:「這點小事都不能包容的話,我還算是你的男人嗎?」

在高雄愣神的片刻,男人將高雄推到在牀上,然後一隻手抬起對方的一隻腿扛在肩膀上,同時將這隻腿扶住。

另一隻手着毫不猶豫地入到已經徹底潤滑的陰道中,輕輕開始在陰道內攪動起來。

此時的高雄也沒有繼續壓抑自己覺,開始肆意的發出自己的呻甚至是毫不壓抑的叫,最後在一陣如同觸電一般的輕微顫抖之後,一聲動情的叫結束了這場

然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緊接着男人將自己已經脹痛到難耐的筆直的入陰道,而高雄也在入的瞬間再次爆出動情的叫聲。

「指揮官~愛你~」「我也愛你,高雄。」

……

「不要這樣使勁啊。」「財布耀(才不要)。」

……

「指揮官的~的我好舒服啊。」「你這小母狗,乖乖接受我的調教吧。」

……

就這樣,一夜無眠。

等到男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高懸了,比起以往的出時分起牀,今天可以説是睡了個懶覺。

只是男人懷裏的温香軟玉不知所蹤。

被子裏面還殘留着些許昨晚瘋狂之後留下的異味,而牀邊的衣帽架上白的女式軍服和黑的絲襪仍舊掛在那裏。

男人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似乎是昨晚瘋狂的後遺症,有些暈暈乎乎的,於是打算站起身去洗漱一下。

當男人走出門的之後才聽見被門格擋住的來自廚房的聲音。

走進廚房,男人看見的是穿着粉圍裙,着雪白的後背,股和大腿的高雄。

此時的高雄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的圍裙,為了方便行動把頭髮也用自己的白緞帶綁好了,但是其他的衣服一件都沒有穿。

似乎察覺到了男人的靠近,高雄回過來頭,看着頭髮散亂,穿着一身皺巴巴的睡衣的男人,微笑着説道:「早上好指揮官,今天的早餐由高雄來幫您做吧。」

「可是我現在已經餓得不行了啊,老婆。」「好的,我儘快。」

聽着男人的回應,高雄下意識扭過頭去,看向鍋里正在煮着的麪條,似乎是在關注着早餐,可是實際上——

「哎呀,面快好了,你要多注意下啊,別走神了。」男人站到高雄身邊,俯下身子,把嘴貼近高雄頭上的耳朵,輕聲説道。

「呀。」「小心。」

短暫的走神讓高雄沒有注意到男人的靠近,同時因為男人貼近耳邊的話語,高雄被嚇了一跳,身體一歪,撞到了鍋柄。

要不是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即將摔倒的高雄,同時另一隻手重新握住鍋柄,估計兩個人都要被燙傷。

「真是壞心眼啊,夫君大人。」看着在自己懷裏低着頭髮出小聲不滿的高雄,男人再一次覺到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的可愛,讓自己的半身再度抬起了頭。

攬住高雄的手伸進了高雄的圍裙裏面,握住高雄的一側房,而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頭輕輕摩擦。

另一隻手則拿起擱在一邊的長筷子,把煮好的面挑起來,放到碗裏面。

然後端起碗,帶着高雄一起坐到桌邊。

出來,然後讓高雄坐在自己的懷裏,用鼠蹊部夾住自己的

在一邊吃麪的同時時不時喂一口給坐在自己懷裏的高雄,同時自己灼熱的在冰肌膚的緊密接觸下愈發高漲起來,隨着自己挑逗高雄不斷調整坐姿不停地摩擦,最終來了

察覺到自己圍裙的內側被打濕的痕跡和覺到在自己肌膚上劃過的温熱體,高雄的全身都泛起些許緋紅,尤其是臉上的紅尤為明顯。

隨後在男人的指示下,高雄跪坐在男人身前的桌下,將男人的一點點入口中,用舌頭一點點仔細的打理着的衞生,在最後對着粉龜頭的一個輕吻結束了這次清理口

此時的男人也吃完麪條,站起身準備去再衝洗一遍身體,高雄跟在男人身後一起走進了浴室。

雖然男人的依舊立,但是在浴室清洗身體的時候,男人為了今天的工作效率還是選擇了沒有讓高雄繼續侍奉。

等兩人換好衣服走出門,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早會差不多已經開始了。

然而走出門後的男人臉似乎有些陰沉,雖然高雄走在男人的後面,卻也覺到了男人步伐的沉重。

果然,還是沒辦法嗎?高雄在心中輕嘆一聲,一股莫名的酸澀開始泛起來。

如果,只有我和指揮官兩個人,該有多好。

走到半路,男人突然停下腳步,而高雄也隨之停下了腳步。

就這樣,兩個人在原地佇立着,一言不發。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而在快樂之後將要面對的現實問題也會隨之到來。

轉過頭看着此時已經恢復成威風凜凜的樣子的高雄,説道:「高雄,我——」

「我知道的,指揮官,」此時高雄的口吻已經恢復到了工作時的狀態,「雖然我很想獨佔您,但是那對於和您結下羈絆的其他艦娘來説有些太過分了。」

「但是,儘管如此,我也並不在乎別的艦娘是怎麼想的。」一把攥住男人的領口,將男人拉到自己的眼前,高雄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男人的眼底。

「不管是外面的女人還是港區的同事,就算是我的妹妹們要來和我一爭高下,我也絕不會退讓半步,因為我是指揮官的刀劍,為指揮官開闢道路。」

「所以,也請指揮官不要輕易丟下我,就算是不用誓約之戒也沒有關係,只要指揮官的心裏面永遠有那個威風凜凜的高雄,我就心滿意足了。」

雖然高雄的話語鏗鏘有力,但是此時的高雄臉上的威風凜凜的面具已經徹底崩潰,變成了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看着這副樣子的高雄,男人又一次覺到眼前這個女人確實因為自己變了很多。

就連那個港區裏面出了名的刻板艦娘都因為自己變了這麼多,那其他和自己關係親密的艦娘呢?她們也都因為自己而改變了很多嗎?是不是自己太遲鈍了,依舊陷在過去的旋渦之中?

想到這裏,男人苦笑一聲,説道:「我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被美麗的女引是天。或許港區裏面很多人都喜歡我,但是高雄你是我第一個女人這點永遠不會變。我會把它刻在我內心的深處,直至終結之的到來。」

説罷,男人輕輕地吻了吻高雄的額頭,然後調笑着説道:「但是如果我的目光飄向其他的艦娘,高雄你可不要吃醋哦。」

「我倒不擔心你的目光,我比較擔心的是你的身體。」「高雄你在説什麼?」「什麼都沒有。」

快速抹去眼底的些許淚水,像是要躲開男人一樣,高雄加快了步伐,超過男人。而男人也隨之加快步伐,想要追上高雄。每一次即將追上,高雄就會突然加快步伐,然後在拉出一段距離之後又放慢腳步,等待着男人的追趕。

就在這樣的你追我趕中,兩人到了辦公樓。

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呢。

中午。

男人做完今天的每報告後,閉上眼暫時休息一會。

此時艦隊已經排出去執行任務,高雄也去處理一些後勤事務暫時不在。

想到早上高雄穿着體圍裙給自己做飯的樣子,覺自己的下半身又要硬起來了。

明明昨晚做了那麼多,早上起來又對着高雄穿體圍裙的樣子來了一發,怎麼現在還有這麼強盛的慾望。

而在男人幻想温柔的高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來。

雖然不清楚是誰但是男人還是下意識調整自己的坐姿,擺出一副正經嚴肅的態度來接訪客。

「請進。」「你好,指揮官閣下。」

看着眼前這個和高雄長着七分相似,穿着和高雄一樣的白女式軍服和黑吊帶襪的女人,男人一瞬間愣住了,心中閃過了昨晚自己和披散着頭髮的高雄兩人發生的無數畫面。

但是這個女人卻並沒有因為男人的愣神而停下自己的動作。

走到桌前一米處,大大方方地朝着男人行了一個禮,然後女人帶着不似高雄那般字正腔圓的腔調,反而是帶着一股柔媚的語氣説道:「指揮官閣下,高雄級重巡洋艦二番艦,愛宕,前來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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