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集】【網釣少女天性淫賤】序-8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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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釣少女天賤】序-8完本
作者:最後的祭品
字數:30787
序言(説明)
此文構成是鄙人據以往的一段經歷回憶的記述,故事基本完全真實,唯一不真實的就是言辭的修飾吧,許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回憶起來彷彿就在昨天,我覺得這個小騷貨很適合做文的女主角,鄙人沒有多少的水墨,只能回憶一下水賬的記錄一番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無所謂,權當是對青的一種緬懷吧!
第一章
王可是個小騷貨,是職業學院的學生,認識的時候只有十七歲,只有一米四八的個子,很有蘿莉的味道,在一般人的眼中沒什麼可取之處,但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是個的尤物,第一次見到她就很想狠狠地她的小騷,因為她,連跟她一起的一個美女於真我都沒有多想,只想王可這個外表看着清純可愛,説話聲音有點沙啞,只有一米四八個子,有着一對不小的子,跟與個子不對稱的臭腳,在以後我找了一個一米七二的女友的時候,兩個人的腳丫居然一樣大。
雖然我也算的上一表人才,但是見面后王可對我卻沒有多少的熱情,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叫了我的一些兄弟一起吃飯,沒有想到王可這個賤貨看上了我一個哥們,並且很騷很賤的對我説要我幫忙,而我這個哥們傻乎乎的,喝的醉醺醺的,對王可一點覺都沒有。
晚上吃完飯又去唱歌,又少不了喝酒,唱完歌出來幾乎都喝醉了,王可跟她朋友于真已經回不了學校了,我就安排她們到了朋友的旅館裏,王可這個小婊子還不忘拉着我的胳膊讓我給她安排她跟我哥們的事情,一點女孩子的羞澀與矜持都沒有,像極了賤飢渴的臭婊子,我恨的不行不行的,心想今晚一定要你好看。
到了旅館我的哥們跟開旅館的朋友招呼一聲都找房間睡了,王可跟於真是分開的,我給王可説你留着門,晚點我哥們回去找你。
等到把哥們都安排好了,跟旅館的哥們説了會話,看下時間都應該睡了,畢竟喝了很多的酒麼,我就直接去了王可這個小貨的房間,門果然沒有鎖,房間的大燈沒有開,只開着牀頭櫃的橘紅的小燈,我順手把門反鎖,就往牀上走去,王可這個小婊子還沒有睡,清純而蕩的臉伴着在被子裏,聽見門響見是我進來就問我那個哥們呢?我説哥們醉得厲害已經睡的不省人事了,還是我來安一下你這個小騷貨吧!
王可一下子坐了起來,表情有點不高興的説你怎麼能這樣呢?我笑着説怎麼不能這樣?第一次見面你就主動要我哥們你這個騷,為什麼我不能?我先認識你的當然要我先了,再説了,我哥們有女朋友,人家比你正點多了,説不定不稀的你的騷呢!
王可的小臉紅了,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生氣,不過我覺得這個賤貨不會害羞的,還沒等她再説什麼我就撲了上去,摟住她嬌小的身子親吻她的小嘴,王可這個婊子還反抗着,小手推着我,時而在我的身上亂掐,不過力量對比懸殊,一會就被我抓住雙手按在背後,一隻手抓着她不怎麼相稱的騷子捏,王可的腦袋不停的晃動,嘴裏嗚嗚咽咽的説着不要,臭氓,救命啊,強姦之類的,我沒有顧忌,因為我早就安排好了,朋友的旅館雖説隔音不怎麼好,但是這兩個房間距離其它房間比較遠,而隔壁住着的是王可的那個美妞同學於真,雖然説是美妞,也沒有多麼漂亮,只是比王可身子高挑一些,長得比較勻稱些吧,不過對於我這個有點變態的人來説,自己的審美才是最主要的,所以我決定上王可這個小婊子,於真以後有機會再説吧!而於真喝醉了,來得路上就已經昏昏沉沉的了,所以我一點顧忌沒有,不管王可怎麼反抗怎麼不願意我她,我也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讓我慾火焚身的小騷貨!
我説:「騷,你今天跟我來,不就是要被的麼?裝什麼處女?」王可:「你滾,我讓誰也不讓你,你一點也不講信用,説好了不是介紹給你的哥們嗎?你這算什麼?」我被王可的話氣着了,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臉上,而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打她,扯開嗓子就要喊,我捂住她的嘴,把她壓在身下,另一隻手掐住她不怎麼美麗的小脖子,惡狠狠的説:「小賤貨,不讓我?那你跟我見什麼面?你沒有看到今天騰訊新聞報道一個女孩見網友被姦殺了嗎?哼,你不讓我我今晚就學習一下那個哥們,把你姦殺了!」王可的臉被憋的通紅,更刺了我的慾望,我看到她眼裏的恐懼一點點的擴散,我有些好奇為啥變得這麼狂野了,似乎因為喝了酒,又被王可這個婊子打擊了一下相當的自信之後才不惜霸王硬上弓的,別説,這覺還不錯,很有主宰!
王可這個小騷眼裏出淚,有些求助的看着我,我慢慢放開了掐在她小脖子上的手説:「可可,我也不想傷害你,只是怎麼視頻之後我就喜歡上了你,沒想到你説也喜歡我見了面卻對我哥們興趣,太他媽的傷人了,你要是同意跟我好,我就放開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直接掐死你姦屍,你自己看着辦吧!」説着我鬆開了捂着王可小嘴的手,一鬆開王可就咳嗽了起來,待她息過來,王可有點怯生生的説:「不要殺我…」我沒有再聽這個婊子的廢話直接親吻在她的小嘴上,舌頭很具侵略力的佔據了她的小嘴裏,王可這個小婊子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一會之後就因為不過氣與我爭鬥起來,爭鬥的過程中難免的纏綿了起來,我允着王可的口水,狠狠地咂着她的小舌頭,手不停的在她的賤子周圍活動着。
鬆開王可的小嘴,親吻舐着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很輕很柔,打了一子怎麼也要給個甜棗不是?直到把王可的五官都了個遍,開始親吻她的脖子,沿着鎖骨有親吻到王可發紅的耳邊,絲絲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我伸出舌頭輕她的耳垂,她有些癢的或者什麼的要躲閃,嘴裏發出絲絲的息與呻,我把於可按住,不讓她躲閃,舌頭往她的耳裏鑽,偶爾停下來深情的呢喃什麼可可我喜歡你,這麼對你只是為了得到你什麼的鬼話,王可這時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告白的話還是我的親吻愛撫漸漸的配合起來,胳膊攬住我寬厚的背脊,小嘴裏的呻更是被重的呼打亂了節奏。
我撤離了王可的耳畔,開始起了她的衣服,把T恤衫下,罩子因為我伸進手去已經退到了子的上面,白皙的大子上粉紅的頭在淡的暈下更顯得嬌豔,王可的下神穿着緊身的牛仔,我費了好些力氣才下,神秘的三角地帶穿着一條白的印着LOVE的碎花內褲,襠部居然濕淋淋的,我下聞了一下有點騷味有點水的酸的氣息,我很賤的伸出舌頭了一下,把內褲的水淋淋的襠部含在嘴裏允,王可被我這個動作羞得的臉紅,這時候的她居然真的好可愛,沒有了跟我説要跟我哥們時的那種讓人狠狠地一頓的賤樣子。
王可:「死變態,髒死了!」我:「味道好極了,現在相信我喜歡你了吧?你以前的男人有沒有過你的褲衩上的水水啊!?」王可:「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變態啊?鬼才有男人呢!」我:「小騷貨,你別跟我説你是個處女!」説完我把王可的褲衩丟在一邊,輕撫着王可有着濃密的陰部,嘴裏調侃着:「小騷,你才多大,就長得這個規模,還説不是小賤貨!」王可:「你懂什麼,我十三歲的時候就這麼多了,這叫遺傳懂不懂!?」我無語,俯下身子把頭埋在王可的騷上,黑亮的蔓延了整個陰部,就連眼周圍都是黑絨絨的,不過小眼倒是很粉的樣子,就連騷也是看起來水淋淋的粉,靠近的上還有些水珠,應該是剛才威嚇時失了,不過貌似憋住了,沒有全都出來,被我捋順的拔開了肥厚的大陰,小陰粉粉的,陰道里還出透明的水,看起來黏黏的,這是我最喜歡的水,不像我泡的一些女孩的水跟似的,雖然多但是很稀。王可這個小賤貨的騷算得上極品了,看起來緊緊地,粉的讓人絕對有含住允的衝動,心動不如行動,我大嘴一張把王可的騷就覆蓋了,舌頭在她的道陰道周邊亂掃,一隻手分着她的肥厚的大陰,一隻手按在她隱藏在濃密裏的豆豆!
啊!王可因為我的動作尖叫了一聲,因為埋頭幹活看不到她的表情。尖叫之後可可叫着,聲聲入耳,這是最好的藥吧!
有時候慾望的門一旦打開,一切就容易了,就像某位説的:通往女人的心靈的是陰道,我覺得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雖然最後得到的是個什麼女人不一定!
當我親吻在王可的小騷上的時候,我知道這個小騷貨的門絕對的打開了,這對閲女無數的我而言還是能讀懂的。當我把火熱的雞巴入王可的騷的時候,伴着王可哼哼的叫,我也舒的直哆嗦,這個小賤貨的真是緊啊,就算有了水與我的口水的混合,還是一點點的推進,這個過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了,誰有機會到她就知道了。
説實話,當時做的時候得不行不行的,現在想起來卻也噁心的不行不行的,我不知道我什麼心理,總之以後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噁心,這也許是男人的劣吧。
其實男人在做愛的時候説不了太多的話,就算當時強壯的我也是在這個活運動中無暇多言,只顧着發自己不解的慾望了,倒是王可這個小騷貨的不行不行的,嘴裏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才十七週歲的女孩就懂得叫牀了,想必這是天生的吧!
現在想想當年王可這個小騷的時候我23歲,正是我最最力旺盛的時候,那時候我的身體還是很強壯的,一般情況下無特殊因素的前提我能控制在30-40分鐘內不,因為那時候我已經過了那個的快的追求了,那時候是對女的數量以及讓女愛上你之後再甩掉的那種變態的快。
但是當時第一次王可這個騷貨的時候沒有剋制,純粹的發,當雞雞完全入之後停頓了那麼一會,享受了大雞雞頂在不足一米五的小蘿莉的騷裏的那種觸,享受着王可小騷力量陰道壁裏傳來的緊緊地咂…當這個過程享受過了,便開始大開大合的起來,那絕對是一種想把一個女人死的力度與速度,當然了現在我知道那是痴人説夢,一般比例不太失衡的前提下,非暴力毆打純的情況,一個男人還是不可能把一個女人死的,我在王可這個騷貨身上嘗試了許多許多次,都沒有做到,倒是讓我累的不行不行的,而這個嬌小的騷居然在一夜多次情之後還會偷情劈腿…這是讓我很佩服的!
我不知道寫這個東西是不是很病態,有時候你越是恨得東西越會讓你記住,也許愛與恨真的只是一線之隔,真的只是一念之間……
話説回來,第一次在王可的騷裏進進出出的,整個過程是比較短暫的,在我的史中是少見的短,只有不到十分鐘吧,這麼説了你可能不信,我個人對時間的把握還是很準確的,這個雖然不是天生的,但是是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的習慣,後來又練體育,對身體呼心跳的一種自然的反應,所以我不能肯定説我了幾分幾秒,但是絕對不會差很多的。
古人云:紅顏禍水,我想這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對於我這麼自私的人來説,一切可以推卸責任的話都是經典,都是有道理的!
當我把很舒瀟灑的在王可的騷裏的時候,這個小騷貨也滿面緋紅嬌不已了,一對不對稱的大子雖然躺着也立着,之後的對女人的厭倦讓我狠狠地把嘴附在了王可的騷子上,而當我牙齒輕輕的加力咬着頭反覆的在齒間撕咬的時候,沒有想象中女人的尖叫喊痛,也沒有女人淚眼求饒,有的是意料之外的王可這個小騷從嘴裏溢出的絲絲的呻,一雙風騷誘人的美目微閉着,小舌頭輕着紅豔豔的雙,當我加力的撕咬的時候,王可只是深深的氣。
第二章
當我歪着頭嘴裏喊着王可的頭凌的時候,被王可這幅享受的神情刺的不行不行的,過的雞巴還半軟在王可的小騷裏,雖然沒有了發前的完全起,但是隻是縮小了一點點,而此時看到王可這幅賤的不行不行的表情,雞巴又開始蠢蠢動。
其實這是一種很難以言語的情緒,我喜歡清純的女孩,但是對放的騷貨有種説不出的享受,只是享受過後卻噁心的不行不行的,我想這是一種心理的疾病吧!一直以來我對於得手後的女都有種多少多少的厭倦,而得不到的因為只存在於幻想就變得唯美永恆了!
當然了,上述的一段不是當年的時候想到的,而是在許多年之後的今天才發現的。讓我們把目光再回到當年的風月荒誕中……
過的雞巴還沉溺在王可的騷裏,斜視着王可臉上的騷情,雞巴復甦了,一點點的像是吹起的避孕套般膨脹起來,直到硬的不行不行的,我穩住了王可還在咿咿呀呀叫的小嘴,舌頭霸道的侵襲了她的口中,用力的着,心中有的不是愛,更多的是,一種畸形的情需求。
當這種畸形的情慾膨脹到極點的時候,我間發力抱起王可嬌小的身子,而王可這個牀上尤物在我用力抱起她的時候她白的腿緊緊地夾着我,不讓我的陽物滑出。什麼叫尤物,我覺得這就是尤物,不用言語,不用,只隨着你自己的意願去做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配合你了!
諸位可以想象,一個不足一米五的小騷貨能有多重?不足90斤吧,甚至不足80斤,這對當時的我而言真真的輕而易舉。我就這麼抱着她,雙手攬着她的小,她雙手叉在我的腦後,也許我形容不好,反正看過A片的兄弟們都會知道,可以想象,這種姿勢後來我很少用了,畢竟需要耗費很多體力的,而我又是一個比較享受型的懶人爛人。
這個姿勢的應該有個名字,我記得在網絡上見到過,什麼姿勢我都看過嘗試過,當然了,你不要抬槓麼,能做到的都做了,有那麼幾個需要女身體柔韌度很高的沒有做到,不過這不是重要的,還不就那麼回事麼?就像現在,我基本不怎麼主動了,愛做你就做,隨便你折騰,自己要完事了才主動一下下。自私的男人啊,女的朋友看到可以使勁的罵一下,畢竟我自己都覺得無恥的有點不行了!
沒有必要誇大的官能觸,更多的刺來自內心,來自無可探知的可以善良的不行不行,也可以壞到無以復加的心靈。網絡的發達是科技進步的明證以及應用,而像我這麼無聊的人把她當做了一個泡妞打炮的平台,實在有些慚愧,不過想到很多很多的,甚至再看我胡扯的朋友們,我內心踏實了一些!畢竟還有一些牛人的存在麼!
閒話又扯遠了。當我抱着王可開始了第二次的衝鋒的時候,內心的滿足時不可言喻的,我用了我覺得男人最為霸道的姿勢小幅度大力度的幹,而嘴一直黏着王可的小嘴,舌與舌融,我濃重的息跟王可溢出的聲聲呻都訴説着慾望的赤。
現在回憶當年的情景,我想我還是對這個騷的不行不行的蘿莉女孩同樣也喜歡的不行不行的!當時23歲的我已經有了七八年的經歷,對於女人也經歷過不同年齡不同氣質不是自己的洗禮,所以很少很少的用一個姿勢幹一個女人到瀉出,而那一夜對王可連續兩次用一種姿勢到不行。
第二次的衝鋒也沒有堅持多久,或者説沒有堅持的意念,就是想着把子彈打光為止,當王可還穿着白短襪的腳丫在我的股間摩擦,當我把攬在王可間股的手移到王可的眼並試圖往裏探索的時候,王可掙了黏在一起十來分鐘的雙,頭往後仰着,一襲染得不知名的顏的頭髮飛舞,我把寫着的嘴壓在王可的大子上,含住一個頭就開始了最原始的一個行為。
王可叫着,嚷着,最後是吼着,想必是刺的不行不行的了,我有點猥瑣的弓着背咂着她的大子小頭,手指就着騷裏出的水一點點侵入到王可的緊的不行不行的腚眼裏,因為手指的進入,王可多了一絲恐懼,而這個時候的恐懼更是高的催化。
其實時很累的,但是有時候累何嘗不是一種滿足呢?
王可嘴裏咿咿呀呀的嚷着,什麼死了,呆了什麼的,我一直沒有理會,沒有力氣也沒有時間理會,那對大子正含在嘴裏呢!一手指另闢蹊徑之後並沒有多大的作為,姿勢力的因素,只是在新的戰場摸索一點點的信息或者説息……
慾望就是這麼一點點的積累的,一點點的官能觸積累到不能承受,當體力受到不可抑制的消耗,這個時候累似乎不是滿足了,而是厭煩。當這種情緒在心底腦海蔓延的時候,我的雞雞並沒有猥瑣,而是更加的憤怒,膨脹到無可忍耐的時候,深深的最深的頂在騷的不行不行的少女的深處,而的不行不行的王可因為猛烈的撞擊,也因為驟然停止的,似乎緩了一口氣,也似乎騷的身體受到了更大的挑戰,白生生的腿盤繞在我的間,輕微的哆嗦着,嘴裏叫着,發出許多沒有什麼意義的音符,新戰場的先驅也因為這驟然的停頓得以機會更進一步的侵入,寫是很麻煩的,就是那麼一瞬間,雞巴頂在敵人的心臟爆發,手指在敵人的秘密之處亂挖亂攪,而嘴裏的頭也留下了幾乎滲血的牙印。
王可還是沒有求饒,這讓我多少有些挫敗,又有一絲更強烈的征服的慾望升起。而王可她想什麼,是什麼受我不知道,只是在上述所寫的東西都匯的一起的時候她發出母獸般的吼叫,然後全身都戰慄着,再然後我就覺得盤在我身上的腿一送,就在我察覺要放下她的一剎那,我的雞巴離了王可緊緊滑滑温暖還沒有享受夠的陰道,然後一波在我的肚子小腹以及離的雞巴上。
什麼?吹?蛋子,雞巴吹,是老子把王可這個小騷貨的了。
這一直是我覺得比較自豪的事情的,當然了,也就是這麼嬌小的妞才有的效果,我這雞巴在一個170多的女孩身上時,不用説把她,就是她的的底,也就是所謂的什麼雞巴花心都沒有頂到的覺,除非把她的雙腿使勁的壓下,讓她的陰道縮短一點才能似是而非的頂到,當然了也不是個子高陰道就長,反之也不是個子矮陰道就短,這個問題是要女的生殖器加上身體高矮結合所斷定的了。
説起這個就是另一個話題了,改天我們找個時間好好的探討一下。這裏還是説王可這個騷的不行不行的小蘿莉吧!
當第二次衝鋒結束的時候我真的有些累了,而王可也有些奄奄一息的覺,看到這種奄奄一息還伸出舌頭雙,嘴裏哼哼唧唧的貨,我還是很有些受打擊的!
我們都沒有擦拭身上的體,似乎豆還有一些意猶未盡吧!?
我一隻手攬着還沒有緩過神來得小騷,半靠在牀頭點燃一支事後煙,挽着於可的手撫着她的大子,引得騷貨又是另一種味道的嬌呻!我吐出煙,有些不勻的問懷裏的騷貨:「嗎?騷你不是不跟我做嗎?還不是的都了!
「這是我入她騷之後,了兩頓的第一句話,所以我一直不怎麼相信在時一個大男人喋喋不休的對答,愛畢竟是要做的麼!不知道兄弟們認為我説的對嗎?
王可看似無力的抬起螓首,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散去,一雙大大的閃着風情的嫵媚大眼瞅着我,小手捏着我的部的一點,嘴裏發出讓人很想狠狠狠狠的一頓甚至死的聲音:「你個大氓,大壞蛋,想死我啊,我這是被你強姦了,明天我就報警,你留在我裏的髒東西就是證據!哼!」説實話,我不是一個很有情調的人,或者説即便有情調也是假裝的,我很現實很實用主義,追女孩子一般也是看準了爭取一擊而中,一擊不中一般就不再嘗試了,所以我泡到的女人很少有極品的不行不行的,不過也許運氣好,也有那麼幾個很不錯的,但是因為自私的心理,都是淺嘗而止罷了,有時候恨透了這種非正常的格,有時候又洋洋自得。
當年讀書的時候我在暑假期間,用了20天見了12個網友,了七個,當時在朋友的圈子裏牛的不行不行的,在網上胡扯,甚至有一個初中畢業的小男孩超級仰慕我,帶着小女友來見我,還把他的小女友送我玩,不過這個小男孩不是一般的人,一心想混,當時我的網名跟他仰慕的一個所謂的大哥相同,就來見我了,想跟我,其實我哪裏是狗大哥,就是一個還在讀書的氓而已,這次見面之後我就換了電話刪除了他的號碼,畢竟以後會有麻煩的,而我是個很怕麻煩的人,再後來這個小男孩真的混的不錯,前幾年在我們這裏牛的不行不行的,不過沒囂張多久就重傷害被捕了。
話扯遠了,我沒有宣揚自己多牛的意思,只是憑弔一下逝去的青的荒誕罷了。回過頭來我們繼續説那晚泡的小騷貨王可,她才是這次回憶記述的主角!
那晚第二次做完之後,我攬着王可的小身子閒聊胡扯,小騷貨在兩次之後老實的像只犯困的小貓咪,蜷縮在我的懷裏。手在我的前跨前愛撫,當然了,我也不是吃虧的人,少不得用龍抓手回以顏。
這段休息的過程中我瞭解到王可的一些信息,十七歲,初中畢業後花錢上了這個專科的學校,學的什麼經濟類的專業,跟她一起的那個叫於真的女孩是她一個專業的同學,也是舍友,跟她同歲,情況差不多。也是初中畢業後自費上的專科垃圾學校。比我讀的學校還要垃圾,起碼我還是參加過高考的。
王可家不跟我在一個城市,是同省相鄰城市的女孩,那個城市出美女,但是王可算不得美女,最多是個不可多得的騷貨。胡扯中知道王可的父母離婚,她跟着媽媽,據她所説,她的媽媽是個美女,他爸爸是個很矬很猥瑣的人,她的個子就是遺傳自她的父親,我很好奇。按照王可所説她媽媽那麼美那麼風情萬種怎麼會嫁給她爸爸那麼猥瑣的人呢?
後來我見到王可的媽媽,真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身上一種媚氣,屬於那種讓男人看見就想上牀的女人,而王可的騷想必就是遺傳她的母親吧!現在想想真的很好笑,王可這個小騷一點好的遺傳都沒有繼承,他爸爸的矬她媽媽的騷都繼承了。
言談中我瞭解到她爸媽離婚的時候她十三歲,她爸爸是個老氓老光之類的吧,當然了她不會這麼説,這是我從她言辭中分析得來的,而後來事實證明我沒有分析錯。她媽媽當年現在也是一個風騷的不行不行的女人,貌似年輕時風的不行,壞了名聲,到了沒人要的地步,想想上去20來年,那個時候的人還是比較保持的,一個女人壞了名聲真的不好找個好人家吧!想必就是在無奈之下於可媽媽嫁給了王可爸爸,從而有了王可。
呵呵,不要罵,我知道説的是廢話,人不説廢話能做什麼呢?大多數的人大多數的時候都在説廢話不是麼!?
從王可那裏我得知她媽媽算是個老鴇吧,王可媽媽開了一家按摩院之類的情易的場所吧,後來在跟王可的接觸中瞭解到,王可説的是實話,因為她對尋歡的一些術語什麼的很是瞭解,至少比我瞭解,當然了,我是從來不嫖的,因為我的初戀做了小姐,所以我對小姐有很深的心理障礙!
又扯遠了,想起王可這個騷貨來,自然的想起比她卓越許多的老鴇媽媽了,當然了也就是想象意一下罷了!
從王可自己的敍述裏得知,王可在初三快畢業的時候一個同學聚會上破的身,得到她那點血的是一個同班的男人,按照王可的説法小男孩第一次沒有進去就了,不過小男人還是處男,馬上就硬了,在第二次硬了的時候,小雞雞在成功刺破王可的處女膜之後也繳槍了。
王可説她那時候雖然沒有做過,但是聽過看過這種事,畢竟她媽媽是個老鴇麼,我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説。她曾經在媽媽的按摩院看到過小姐與嫖客的戰鬥,想必她也一直很好奇,據説跟她做的小男孩帥的不行不行的,可在牀上也是不行不行的,後來又做過兩次,小男孩還是滿足不了王可的騷,於是王可在初中畢業的那個暑假裏在一傢什麼快餐店打工,成功勾引了一個同事一個顧客,據她説跟這兩個人各做了一次,效果比她的小男友好多了,而我是她第四個,也是最強的一個。
當聽她不知羞恥的做了比較又説出我最強的時候我雞動的不行不行的,也恨的不行不行的,而這個小騷貨説完之後就埋在我的間,含住我的兄弟。這也是讓我蛋疼啊!
第三章
什麼叫騷貨?這就叫騷貨,不用教的,天生的懂啊,我能覺到王可的吹簫技術很一般,甚至是生疏,她自己也説是第一次投入的並且完整的嘗試,以前都只是意思一下一下而已。其實我一直不怎麼喜歡被人口,覺小弟弟有危險,這種心理很奇妙,看來我很缺少安全。而王可給我口的時候我沒有這種覺,反而刺的不行不行的,我一直不能理解自己的心理,當我説深一點的時候,於可沒有猶豫的就來了個深喉。
王可在我稍微的指點之後,口的暢了許多。哦,對了什麼叫騷貨還沒有説完呢,王可在我指點下口了一會,就把白生生的小翹轉向我,呵呵,看來小騷貨還是個不吃虧的主,不過那兩炮都內在她的小騷裏,我還是有點顧忌的,畢竟再吃自己的讓我有點接受不了,到現在我也沒有這麼做過,其實想想還是真的不好接受,所以當時我只是象徵的在她白的翹上親吻愛撫敷衍了事,不過手指頭代替了舌頭。
指女手指身體是沒有快的,但是我樂此不疲,那種凌的心理讓我很是雞動。在王可給我口的時候,我用手摳的王可騷我之前的都被她新鮮分泌的水頂出,這裏不得不説一下,王可的小騷絕對的極品,也許年輕也許名器,內後幾乎都不出來,可見騷的緊湊。而女的陰道也是個奇妙的東西,夾着不出,但是一陣愛撫摳之後,一手指兩手指三手指都能容納,沒有多少愛的存在,也就沒有了多少的憐惜,在我想把第四手指進王可的小騷的時候,王可像是觸電一般躲開了。
「你想撕了我啊?信不信我給你折斷!?」王可回身嘴角掛着口水對我説道,然後跨坐在我身上把我的雞雞進騷裏。
「我倒是想啊,可你這絕對的抗撕。」我半躺着伸出手捏着王可的騷大回應着她。王可在雞雞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之後開始慢慢的適應的聳動起來,臉上那種騷的不行不行的媚讓人絕對的想死她。
王可的小手按在我的前,而我前都是從她騷裏摳出的以及水,一片滑膩,小手在前摩挲讓我癢的想笑,我這個人還是很怕癢的。而王可似乎發現了我的軟肋,調皮的往我的腋窩肋條處轉移,我一看不對,馬上鬆開抓着她子的大手進行防禦。我把手摟住她的背,把她按在我的身上,間加力,快速的上,雞巴像是發動機加了油門一般快速的在王可的小裏運動,果然,於可的小動作被我打斷,嘴裏立時叫起來,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的響起。
王可的叫聲在夜半的房間裏響起,有種難言的靡,似乎她也意識到這樣被人聽到會比較尷尬,王可的嘴往我的嘴上湊,因為身高的因素,這個動作有點為難,而我也沒有跟過我雞巴的嘴接吻,就跟我不想親吻我過的騷一個心理,我把王可的螓首按在我的前,讓她舐從她騷裏留在我前的混合物,什麼叫騷貨?王可沒有任何的抗拒,甚至沒有一個心理的緩衝,就深處小舌了起來,而這時我的注意力被下體的快淹沒,被內心的刺覆蓋,前的癢已經微不足道了。
這就是騷貨,讓人心愛的騷貨,遺憾的這個騷貨不是隻對你一個人騷,而當時我並不理解的很清楚,內心裏還是有一些動的,畢竟一個初次歡好的女子這麼做麼!
我是一個懷疑態度的人,多疑到連自己都不相信,所以就算是喜歡就算是動也是一瞬間的事情,我就像是過冰河的狐狸,慢慢的試探着前行,聽到一定的風吹草動就掉頭跑掉。就是這種格,就是這麼多疑,讓我失去了很多的機會,泡妞的機會,賺錢的機會,多了很多後悔的機會!
呵呵,又沉溺了,不發慨了。好在現在我已經不是那麼試探的多疑了,畢竟不是傻子麼,失去的多了也就知道錯了!
第三次的造愛,我放棄了主動,有的只是配合,在王可體力不支的時候配合一下,讓慾望蔓延,待到她恢復體力後再享受女體主動的套。
最原始的快樂,最本能的快,一件神聖而又骯髒的行為,就是那麼奇妙,它可以讓一個較小的女孩發出那麼大的能量,烈的套了有小20分鐘吧,小騷貨已經沒有了再繼續的力度了,手按在我的前,股深深的落下,與緊緊的親密接觸着,兩個人的器用最最親密的姿態結合,雞雞深深的頂在於可的騷深處,王可的小前後左右的扭動着研磨着,這種龜頭與子宮頸研磨的快,應該是子宮頸吧,不是很瞭解,這種研磨的快不是那種大開大合的套的直接的觸,而是一種從深處,什麼深處?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一絲絲的快速的累積,一旦到了一定的點,那是無法抑制的,不是停止就能抑制的快。而就算如此,王可的體力也不支了,嘴裏無意思沒有停止過的咿咿呀呀聽了,嬌着説:「壞蛋,我沒勁了,裏面好癢癢,嗯…換你來吧!」説完,王可的小身子就完全的伏在我身上,小裏一陣夾緊,深處有一股力,的我也不行不行的。
我緊緊的摟住王可的嬌軀騷,間用力的往上頂着,雞巴快速的在騷裏穿梭,像是要把它刺穿一般,王可的股與我的下腹發出噼啪的體撞擊聲。而王可的小嘴又發出了唱,咿呀的呻而出!
不知道諸位朋友是不是像我這樣,我在的時候還是比較喜歡傳統的姿勢發的,那種把女人壓在身下發的瞬間能讓我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一種征服或者什麼的説不清的滿足!所以我抱着王可坐起來翻轉身體把王可壓在身下,把王可的雙腿抱在懷裏,含住在第二次衝鋒後休息時褪去的白運動襪的一雙與身體比例失調的大腳丫,雞巴次次穿透她的騷,大力的大開大合的幹着。
我多少有些戀足,當我懵懂的時候看過一篇寫女人腳的文章,從此在心裏留下了一句話:女人美麗的句號在於腳!
雖然王可的腳不是最美的,甚至在身體比例的對比下有些醜,一個1米48的小蘿莉了有一雙38碼的腳丫,想必諸位看了也沒有美!
但是,但是,但是,就是這不合比例的身體,讓我產生了另類的快,很深的凌的快,有時候誘惑的不是最美的,而是另類的,變態就是這麼來的,我為我當時的變態動!亦為之自豪!
王可的叫聲隨着我大幅度的動作不可抑制的擴大,當她意識到的時候她把手咬在嘴裏,喉嚨裏發出壓抑的嗚嗚咽咽的聲音,這就是最好的藥,這就是發起猛攻的號角…所以我提氣,用最快最有力的動作衝刺着。
你相信嗎?當第三次的攻擊結束以後反而不覺得累了,看來人能在這個星球佔據主宰地位不是偶然的,身體的適應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只是適應而已,累只是隱藏在了快的高中罷了。沒有多餘的語言,甚至沒有大幅的動作,側過身,讓雞巴還停留在讓我戀的騷裏,我緊緊地抱着王可這個騷貨,親吻她紅紅的耳垂,引得她一陣細語呢喃。
在温存的這段時間,疲憊洶湧而至,而第三次主攻的騷王可已經睡在我的懷抱裏,而睡着的臉上沒有了行為時的騷,有的是如嬰孩般難得一見的安詳與純潔。真的很極端的存在於她的臉上!
醒來的時候,王可像是八爪魚一般在我懷裏,我的雞巴已經完全的軟了,垂在王可的騷裏。有些急,我簡單的套上件衣服遮羞就出去上廁所了,小旅館麼,沒有單獨的衞生間,想必很多的同學都住過吧,在大學邊的農家院式樣的小旅館,那時候不用身份證等級的,現在就算那樣的小旅館也要身份證登記了吧!?
又扯遠了,還是説那晚的事吧。房間裏沒有關燈,很亮但是很靜,因為噪音源已經睡得很香了,我輕輕的開門輕輕的關門,畢竟了人家三次了,體貼一下還是有必要的。而我關閉房門之後站在門外,隔壁的房間傳來了隱約的呻,因為對這種聲音的悉,不假思索的就知道是什麼,而隔壁住着的是王可的同學龐真啊!她一個人,莫非…我覺得很刺,輕輕的靠近她的房門,果然,斷斷續續的嬌雖然刻意的壓抑,但是這種比較低級的旅店的隔音設備可想而知。
人就是那麼奇怪,如果你懷裏有一個你滿意的女人讓你享受,旁邊如果還有一個女人的,想必也會想入非非的,我不否認有這樣的想法,甚至都差一點付諸行動,我幾乎想開傳出呻的房門,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穿幫了不好看,再者我喜歡那種偷的味道,或者説偷之前的那種緊張與刺。
比較變態的在門前偷聽了一會,膨脹的膀胱受到了很大的挑戰,急急火火的奔到廁所一通排,真雞巴啊,甚至比都過癮。
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沒有刻意的在王可同學於真的房門停留,不過似乎也沒有再聽到呻聲傳出,想必我急着去廁所的時候腳步重了些驚動了小女生的自。
打開房門走進,王可已經醒了,估計也是憋醒的吧,畢竟很多的女人在做完之後都要去洗手間的,何況小騷被我搞了三次。
王可睡眼朦朧的,臉上那種表情可愛的不行不行的,有些女人就是那麼的極端,兩種或者多種極端分化會在一張臉上一個人的心裏。王可坐在牀上伸着雙臂嘴裏糊糊的説:「老公,抱抱!」還是那句話,什麼叫騷,這就叫騷吧,人盡可夫也就這個樣子吧,不過今晚的王可還是比較清純的,畢竟我才是她第四個男人麼,不過就在今晚之後基本就差不多人盡可夫了,這或許是我的錯,不過我覺得我只是一個存在而已,沒有我也有其它人。
我抱住王可的小身子,在她額頭輕輕的一吻説:「寶貝,是不是憋不住了?
「王可的小拳頭在我肩膀輕捶,小嘴嘟起用一種很刻意的做作的聲音説:」氓,幹嘛説得那麼直接啊!「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説:」拉雞巴倒吧,猜中你憋就是氓了?那你叫什麼?「王可不知道廁所的所在,無奈又帶着她去了一趟廁所,王可蹲在廁所裏,沒有關門,而我也沒有迴避,就直視着她的下,雖然開着燈,可是也看不清,再者説她的騷那麼多的。」你個變態,女生噓噓有什麼好看的,你快走開,你在這我不出來。「王可的臉有點紅了,不知道是憋得還是羞澀,我更願意相信是後者,想必王可這個十七週歲的小女生再怎麼騷也沒有在男生的注目下吧!
見我不理會她,還是盯着她的間瞅着,小騷貨又用那種騷騷的聲音説着,説什麼我真的忘記了,無非就是説我變態,要我走開,之後求我走開之類的。而我都沒有理會,還是盯着她看,其實我成年之後真的再也沒有看過女人噓噓了,很好奇,真的想看看女人怎麼噓噓的。
第四章
不知道朋友們有沒有看女人噓噓的慾望,反正我有,所以我又是變態了,不過變態的都是很刺,不是嗎?
接下來,我更走近了蹲在那裏的王可,絕對一副變態魔的模樣,同樣變態的魔的語氣非常猥瑣的説:「要不我幫你吧。」不等她回答,我就俯身攬過於可的小身子,反手抱起她,用給小孩把的姿勢抱着王可對着茅坑,在她耳邊説:「寶貝,這樣是不是就出來了。」然後就是嘿嘿的笑。王可這一刻是真的害羞了,小臉紅的讓人想咬一口,在她同樣紅的晶瑩的耳垂邊我的嘴到了她耳朵燙燙的。
「哎呀,你快放我下來,你個死變態,放我下來……」王可反應過來,小腿不配合的亂踢,小身子在我的懷抱裏扭動。
我的雞巴又硬了,變態的行為總是那麼刺。「別叫,再叫要吵醒別人了,讓人看到看你羞不羞,快吧,我又硬了,你再不我就在這裏你!」我很霸道的説。這是實話,當時真的有在廁所裏,用這種把的姿勢入她的衝動。
王可還是了,嘩嘩的沒有在茅坑裏,偏了方向都灑落在旁邊的地上,她的沒有顏,看起來就像水一樣,不像很多小説裏説的黃黃的顏,想必是我了她幾次敗了火的原因吧!?我很願意這樣想。
淅淅瀝瀝的了好一會,想必小騷貨憋得不行不行的?也或者這種羞人的姿勢讓她意猶未盡?噓噓的過程中,我託着她大腿的手覺到她的緊張,一緊張就停了,不過一放鬆又淅淅瀝瀝的從她的裏淌出來,就是這麼一個變態的行為,刺的我不行不行的。我大起膽子,抱着還有着殘溢出滴落的王可像房間裏走去。她掙扎,想説什麼,我轉手打橫把她抱在前,穩住了她的嘴,制止了她要罵出的話。
現在想想我覺得我對嬌小的女的興趣要多過那種高高大大的女,就連現在的子也是嬌嬌小小的一個人,不過咪咪也小的不行不行的,完全沒有王可這個小騷貨的大子!這種情節也許是因為我浸到骨子裏的大男子主義?也許是內心深處的不自信?想必都有吧,泡過一些高高大大的女生,也不錯,但是我還是覺得少了那種能抱在懷裏隨心所的快,那種胖胖的女孩也有過,但是更多的時候只是想狠狠的待她們。
不好意思,又扯遠了,我就是這麼一個隨心所的人,所以我寫不了什麼東西,只能這麼水賬般沒有營養的沒有修飾的記錄一下自己的荒唐經歷,不喜歡你可以走開,你也可以罵,我無所謂的!
把話題回到那個中秋後的夜晚。我抱着嬌小的王可回到房間,嘴一直沒有離開她的小嘴,用腳把房門勾上,我把王可丟在牀上,一個餓虎撲食就壓了上去,我把頭埋在她的間,聞着她騷裏殘留的味,臊臊的,還有些珠掛在她長長黑黑的上,我伸出舌頭輕,呵呵,什麼味道?還能有什麼味道?澀澀的有點鹹,誰要是説是瓊漿玉以後就讓他喝好了。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時候一個有潔癖的人會做出很不衞生的事情。當人們卸下了冠冕堂皇,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子的。我總是在想別人在做什麼,會怎麼做,後來覺得都差不多吧,區別在於開始的理由加了些掩飾吧!
王可殘留在騷的的氣味徹底的刺了我的慾,雞巴前所未有的膨脹,硬的不行不行的,我沒有提槍上馬,而是藉着這個騷的氣息更加刺着慾望,直到無可抑制,那樣才會更加的放縱,更加的沒有約束,那樣才是徹徹底底的情,才是赤的愛慾。
埋在王可的間舐她的騷,有種無可言喻的刺,我為這種刺汗顏而憤怒,我伸出長舌胡亂而又有目的的掃蕩,每一個的點都不落空,引來的是王可悠長而尖嘯的嘶鳴,她嘴裏發出已經不是呻了,而是一種最最原始的野獸般的聲音,真的不好形容,想必在整個旅館都能聽到吧,而事實上正是如此,在以後旅館同住的哥們都有問起,而這些哥們都或明或暗的成了王可的入幕之賓裙下之臣!
然而更想象不到的是,王可的叫聲更是引並刺了隔壁的於真同學。當第四次媾的時候,我跟王可把玩成了藝術,我們都沒有了矜持,把人徹底的放縱,一種畸形的心理影響着我,而王可在享受,真真的在享受,想必她也有一顆放蕩的心吧!畢竟她的生活環境以及經歷也是比較另類的!
第四次的歡好,我們用了很長的時間,除了一進入時那急促的一陣,我們都很有默契的緩和下來,不停的轉換任何可以完成的姿勢,中間停下互相的舐,直到又被慾望控制,再次的結合,因為從容了,我便與王可進行着很無恥很無羞的語言,這些都是刺情慾的催化。
在她身體裏的時候我愛上了她,但是當我的在她的美麗的小臉上,在她高高的大上,當我看着她出舌頭舐在邊的白,我覺得噁心。
當她説出你是我如今遇到最的這句話的時候我有些厭惡她了。
真的,真的厭惡,這是她的稱讚?亦或是嘲笑吧!而事後證明我的多疑沒有錯,她並不愛我,甚至她誰都不愛,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騷貨,如果非要説她愛什麼的話,那麼一定是她自己,就如同我最愛的還是我自己一般!
當我着煙依靠在牀頭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早了,快要天亮的樣子了吧,我不經意的把話題扯到了王可同學於真身上,但是王可還是很狡黠的捕捉到什麼,無可否認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甚至聰明到過分的程度!
「老公,你不會剛完我就掛念起我同學了吧?」「沒有,只是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聽見她房裏傳出叫聲,有些好奇罷了!」我也不蓋擬彰了,沒有必要麼!
「哼,還説沒有,你沒有掛念,你管她叫不叫的,礙你什麼事了?」王可捏着我的前一點説。
「小騷貨,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吃醋了?哦…也難怪,人家似乎比你高也比你漂亮。」我故意刺王可。
但是我萬萬想不到的是王可真的刺到了,甚至為了我這句話在以後狠狠的報復了於真,或許你會問為什麼是報復於真而不是報復我?那麼我只能説於真真的很單純,跟王可做朋友不設防,並不覺得王可很嫉妒她,而王可不報復我,是因為沒有機會,我沒有給她報復的機會,當她跟在我之後一個男人上牀之後,我就毫不猶豫的否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甚至否認跟她做過,無可否認我的選擇是對的,她真的是一個事媽!
呵呵,扯遠了,那些都是後話,也是另外的故事了,其實就算説起於真,也是另外的故事了,畢竟那一晚沒有到她麼!
王可聽到我説於真比她高比她漂亮的時候她真的不高興了,女人就是這樣的,我沒有一點意外。王可了我的懷抱,轉過身氣哼哼的蒙起頭,我當做沒看見,繼續煙休息,呵呵,真的要休息了,四次了,要是隔現在連硬都不硬了,甚至可能累死吧!?
沒有多少時間,王可又氣哼哼的轉過身,抓着我的胳膊問我:「你想不想她?」我裝憨,故作驚訝道:「誰?有你這個小騷貨還不夠我的嗎?」「暈,你少來了,我還不知道你這樣的男人想什麼?」王可一臉的不屑。
「什麼叫我這樣的男人?我怎麼了?還不是被你得暈頭轉向,甚至不惜以身試法!」我討好着。
「呦?你還知道以身試法啊?你不説我還忘了呢?明天我就帶着你的髒東西報警告你強姦!」王可又埋在我的懷裏説。
「互互…你不是也的不行,告我強姦太委屈你了,説的你跟一個騷似的!」我把手伸向了王可的大,用力的握住捏道。
「你才是傻呢,你還是半昏,是氓,是變態,是…種豬…」王可説着結結巴巴的,想必想到今晚的瘋狂多少的有些留戀吧!
「呵呵,謝謝讚美了,這是對我最佳恭維了!小弟弟我受不起啊!」我胡扯着,大的手真的不錯。
第五章
回憶有時候像一把刀,一點點的刺進你的心,讓你癢癢的痛,在我敲擊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不能迴避的覺到人真的是會變的,像以前那麼灑,灑到拔無情的我,也會在現在到汗顏愧疚。
或者人最怕的就是思考,只要你想,一些事情總會想明白的,明白了其實不一定是好事,而是枷鎖,我想我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種心了。這就是歲月與思考帶來的牢籠!
不過錯不在我的時候我真的不會去承擔錯誤的結果,對於王可,錯真的不在我。你信嗎?不信對嗎?但是不信這也是事實!
讓我們回到那一夜。
「哎,對了,老公,你那個哥們是你同學啊?她有沒有女朋友?」王可很莫名其妙的問我,讓我一愣一愣的。
「沒有,剛失戀,她的女朋友是社會上的,在KTV做服務員,他們都不喜歡我那個哥們跟這個女的在一起,兩人剛分手,怎麼?你有想法?」我心裏真的很不自在,畢竟在我懷裏依偎着問起另一個男人來。
「那正好啊,你把我介紹給他吧!你是要把我介紹給她,我就把我同學送到你的牀上!」王可漫不經心的説着,但是雷的我不行不行的,無恥原來是可以這樣的!
心裏蔓延的厭惡無處不在的侵襲着整個心房,我突然覺得我懷裏嬌柔的身子不是一個可人的尤物,而是冰冷的毒蛇。
「你叫我老公,然後讓我介紹你一個男人給你做男朋友,作為答謝你把你最好的朋友送給你現在摟着的老公!親愛的你覺得這合適嗎?」我眯着眼死死的盯着我懷裏的王可説。
「切,你少來了,別跟我説你一夜情沒玩過?跟我這裝純情小男生呢?」於可的手划着我的膛不屑的説。
我有些憤怒,也有些悲哀,我突然覺得懷裏的女孩很髒,比那些給錢就上的小姐都髒,這種髒讓人窒息,讓人作嘔,我深口氣,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幽幽的開口:「可可,如果我説我喜歡你呢?」「暈啦,你真的假的,不會真的喜歡我吧?嘿嘿…對不起,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王可一副很暈的樣子説道。
我還能説什麼呢?只是一個工具而已?其實自己又有多少的温存呢?烏鴉黑老鴰還不是一個鳥樣子?
談話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的質,我點上一支煙,深深的一口,腦海裏是就在方才發生的媾,似夢似幻,那麼的不真實,無可否認我是一個混蛋,但是還算是一個良心未泯有所底線的混蛋。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人不是那麼無恥的。
你也許會問,你介紹你朋友給這個騷貨認識了嗎?呵呵,請不要這麼幼稚好嗎?需要我的介紹嗎?女追男隔張紙而已,而我的哥們什麼樣子的人,想必聰明的朋友應該知道了,他們説他的女友不好,他就分手了,還能有多少的主見呢?
呵呵,或許聰明的朋友已經猜到,為什麼是他們反對,而不是我們,是的,我不反對我的哥們跟那個KTV服務員往戀愛,雖然女孩是社會上的人,而我們那時都是學生,但是那個女孩真的只是在做服務員而已,只是被哥們甩了之後變了!
也許會有人説,那你直接不管了,讓王可自己去追你的哥們好了,何必多事呢?這裏我要檢討,是我自私,畢竟王可的承諾在哪裏麼,雖然認為她很無恥,但是沒有好處的事情我也不做的,再者説給她介紹算是對我們之間的一種否認,我明白她明白。聰明的女孩真的很可怕!
或者聰明的朋友看出來了,當跟王可對話的時候我並不是在試探,而是真的有一點點的喜歡她,當然了就算這喜歡也是一種畸形的不可解釋的,就像我喜歡嬌小的蘿莉,這個情節只是一個時期的產物,像現在的我喜歡那種高高大大肥肥胖胖的女,同樣的沒有什麼解釋的,以前喜歡看女人的臉,現在喜歡看女人的腚,以前上牀的女人必須澤淺味道淡,覺得這樣才是極品,現在不注重是視覺的享受了,反而對實用享受更加的着重一些,説這些怪無聊的哈,其實我也覺得無聊,不無聊誰沒事噼裏啪啦的跟鍵盤過不去呢!?
最近有點像是發了神經病,偶然聽説了時間簡史這麼一本書,看了一點,看不懂,看得頭疼,看來我的水平也就是看個黃小説就不錯了,不過懵懂之中多少的覺有些道理,起碼在於王可這個人這個事上有那麼些講究,當然了,這些不重要,我只是她的過客,她也只是我的過客,只是在彼此的記憶力那一夜的歡愉是快樂的,那五次的烈愛是我一輩子忘不了的,想必她也忘不了吧?
呵呵,看出來了?對的,就是五次,第五次是醒來天亮的時候,想必讀過三大學的朋友都知道吧,如果沒有必要的課程一般上午是不會起牀的。何況晚上玩的嗨過了力呢?
醒來的時候雞巴是硬着的,時間錯亂,生物鐘也亂了,晨也變成了午了,可能是憋的,現在想想那時候年輕慾望就是強。王可睡得很香,小臉上很是清清純純的,沒有一點晚上的放蕩,全身雪白幾乎沒有一絲的瑕疵,渾圓的子即使躺着也顯得很,濃密的成綹的黏在一起,記錄了昨晚的瘋狂,看不到,不是刻意的遮掩,而是太多太長了。望着這具嬌軀,我本就午的雞巴又硬了幾分。
其實我個人還是比較注重什麼養生啊保健啊亂七八糟的,雖然有時候是葉公好龍,有時候是自欺欺人,但是起碼腦子裏有那麼個印象,比如俗話説飯前煙飯後酒黎明三大傷身了,比如一個人不喝酒兩個人不賭博三個人闖禍啦,我都是比較信奉的。而此時看着王可的小身子有點剋制不住了,我討厭這樣的覺,這種不由自主的不受理控制是我很不喜歡的覺。
人往往就是這樣,明知道不可以做還是躍躍試,我一直很信奉損人就要利己,如果損人不利己一般不會去做的,很顯然那一天在牀上我做了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王可雖然騷,畢竟還是年輕還是小還是,像是這麼瘋狂的愛慾想必也是第一次吧,四次之後已經很累了,我也很累,之所以支撐我的是對女體的新鮮,是來自內心的大男子主義的征服。我愛撫着王可的嬌軀,王可扯動嘴角皺皺眉翻個身又睡了過去,我貼過去輕着她的耳垂,大手努力的握着大子,可惜抓不住。王可叮嚀一聲説句討厭,看來還是累得夠嗆。
人其實是很虛偽的,我不否認有品格高尚的人,我不是,我的温柔體貼我自己都覺得虛偽,情調這個東西很奇怪,在我眼裏我認為是情調的就是情調,吃大便也是情調,不高興時,再高雅的氛圍,再羅曼蒂克也是枉然,我在這裏為我的誠實自豪,畢竟比一些偽君子強多了麼!
王可終於還是被我醒了,在醒來之前,王可的陰道在我手指跟舌頭的配合下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大陰上的凌亂,小陰有些重了,充血的視覺效果增加了靡,起的陰蒂晶瑩粉亮,讓人垂涎滴。
當我的雞巴捅進了王可的騷裏的時候,我的直哆嗦,緊緊的滑,覺陰道比晚上的時候緊了,當時沒有想到,後來看了末豺狼的少婦白潔中那個高中生女小晶説的腫了當然緊了那句話時,方才明白這句話的闢跟穢。
王可在我進入的時候像是一隻温順的小貓咪,微閉着的眼睛輕啓着朱哼哼唧唧的,臉上紅潤表情嫵媚。我沒有衝動的衝鋒,畢竟不是初哥了,雖然昨晚做了很初哥的舉動,可也證明了我還是個年輕人,證明了王可這個小婊子的確秀可餐!
其實我很不願意這樣稱呼我上過的女人,但是我説的是實話,她就是一個婊子,之前或許不是,但是那晚過去了之後,在認識了我認識了我們這一個羣體之後又再加延伸的羣體,她就成為了一個幾乎誰都可以上的公車,多數的時候都是免費的,而她亦是樂在其中。
還是讓我把回憶的目光停留在那天之前吧,畢竟這個在我身下婉轉的女孩還是比較乾淨清純的!我常想王可變得人盡可夫與我有關嗎?我不否認多少的有一些關係,但是我只是一個誘因,沒有我的存在,換在其他的時間地點人物還是會存在的,這是無法避免的!
半伏在王可的小身子上,由慢到快,由温柔到暴,由試探到衝鋒,這個過程是我很享受的,當第五次衝鋒接近頂點的時候,王可把長髮要在嘴裏,半捂着嘴壓抑的嗚嗚咽咽,但是小股時不時的反擊一下,向我動以示還擊,我覺得王可的裏的温度在升高,水的分泌在增加,前四次沒有過的温熱沒有過的濕潤,我好奇的後撤一點直起身子俯頭向結合處望去。
是血!王可的陰道温熱濕潤是因為出血了,是來事了還是搞出了血?我停下來,想要拔出雞巴,王可卻半眯着眼睛股上去套我的雞巴,我説你來事了還是處女沒破完全,怎麼出了這麼多血?
王可聽我這麼説也睜開眼起身查看,用手摸了一下之後説自己前些天月經剛結束,我撤了一些紙巾吧她周圍的血擦了一下,順便也清理了一下雞巴上的血跡,王可説:「老公,你太厲害了,小妹妹都被你捅破了,你真想死人家啊你個氓大壞蛋!」我有些無語,但是內心裏隱隱的有些刺,也有一些噁心。我沒有説話,俯身親吻王可的小嘴,在一通濕吻之後我有些動的説:「小騷,這算不算是又給你破了一次處啊!?」王可似乎並沒有痛的覺,她很動的攬住我的脖子嬌滴滴的媚的不行不行的説:「老公,人家還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温柔哦!」心裏的魔鬼被喚醒了,作為一個成年的男子,一些生理衞生的知識還是知道的,此時應該停下,不再繼續,為了一時的歡愉慾而不管不顧,但是那一刻還是沒有把魔鬼抑制住。當我的雞巴再次入王可帶血的陰道時,我真的很動,我抱着嬌小的身子,膛壓着她的大子,大嘴侵襲她的小嘴,與相接,舌與舌糾纏。王可白的小腿用力的纏上我的大腿,讓我們結合到最親密的距離,我一下下慢慢的出,在慢慢的狠狠的入。
那一刻我是真心的喜歡她,是真心的愛戀,那帶血的佔有也同樣的展示了畸形的情,變態的慾望。當我的雞巴深深的抵在王可的心深處發的時候我甚至想讓這個十七週歲的女孩懷孕,讓她小孩生小孩。
當然了,她沒有懷孕,畢竟科學還是很有據的,幾率小基本就是沒有可能,前幾天剛走的月事,當然不會有大的可能排卵,所以讓她懷孕的想法只能是我情時的意而已!
王可在我入她身體的同時也達到了興奮的最高點,小身子死死的抱着我,嘴裏嘶啞的胡言亂語,當注入她騷的時候她出現了短暫的暈眩,那種神情真是讓人愛憐,女人什麼時候最美?高的時候吧!?反正那一刻我覺得她很美!
故事到了這裏算是到了一個段落了,這一夜情的情在我的記憶力永存,雖然事後事與願違,但是那是另外的故事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必要再繼續回憶下去,畢竟那是很讓人無奈的事情,而我也不再是一個參與者,而是一個旁觀或者路過。
第五次做完我們久久的沒有説話,就那麼相擁着,任由汗水在彼此間粘黏,沒有間隙的接觸並不能融合內心的距離,或許有時候愛與是分開的吧,起碼於可是這樣分開的,當我們休息夠了,纏綿的都有些厭倦分開身子的時候,靠在牀頭閒聊胡扯起來,王可又舊事重提讓我介紹我那一個哥們的事情,作為換,她把她那個叫做於真的同學忽悠到我的牀上。
聽到王可説這些的時候我真的很鬱悶,真的很想抓着你雙肩看着你雙眼很狗血的問問為什麼?但是我沒有那麼做,而是忍着內心的失落裝作灑的姿態回應她。作為一個自私的男人甚至用我的大手在她的子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嘴裏説最好讓男人把你這個騷死!
「哎呀,你輕點,疼啊!呵呵,你不會是捨不得我,吃醋了吧!?」王可巧笑嫣兮中透着蕩與嫵媚。我有些無語,但是也很坦誠的承認有一些吃醋,畢竟還剛剛在噼噼啪啪,還在卿卿我我還在我懷裏撒嬌賣騷。
在得到我心不在焉的承認之後,王可沒有一絲的在意的成分,手指劃在我的口,惹得我癢癢的,但是沒有了再做一次的慾望,真的好累了。
「得了吧你,從加了你聊天到上牀,我還不知道你麼?你有女朋友了,跟我也就是玩玩,你憑什麼腳踏兩隻船啊?我看你那個哥們就跟你不一樣,一看就實在多了,做男朋友很有安全!嘻嘻…我説的對吧?」王可還是用那種媚氣的語氣説道。
不可否認王可説的很對,我的哥們比我有安全,我跟她認識的目的就是上牀,我不可能為了她跟我的女友分手,雖然在牀上得到的滿足比女友那裏多。
沒有了談的興致,王可似乎心裏也有些酸酸的,或許我沒有説她比我女友好,我跟我女友分手跟她好之類的話吧!王可也沒有了説話的慾望,就那麼靜靜的伏在我的前,我忍住內心的波動,想着今天過完就跟她劃清界限,我對這種女人很不願意糾纏,哪怕體的享受再美妙,也不願意為了這類事情壞了名聲,壞了生活的規則。
直到現在,直到不久前我在網路上接觸了一個詞彙:「腹黑少女」,才知道王可就是傳説中的腹黑少女,表面和善温和,內心卻想着惡事情或有心計,很多不可思議在她的身上體現。
或許有女朋友看到我的記述會罵我,男人他孃的每一個好東西,的時候嘴裏叫着小親親乖乖疙瘩,完了就一巴掌罵婊子不要臉。不可否認這是男人的錯,我不辯解,我覺得承認了算是一種認錯或者是懺悔吧。
我不辯解,我只想説一個自私的人首先想到的是保護自己,就像我最近看的毒戰中古天樂演的角,他很好的詮釋了寧負天下人,而很多的時候我用理智去自私,去保護自己,用良心未泯去對待這個社會,我覺得品格差了一些,但是真的很好的保護了自己,自己都保護不好還能去做什麼呢?
呵呵…小人了吧?説好了不辯解又解釋開了!小弟不胡扯了,回到故事中,我跟王可的一夜歡愉在五次疾風驟雨中結束。起牀洗漱叫上她的同學於真,找了一家雅緻點的餐館吃了一餐,在吃飯的空隙我去藥店諮詢了醫師後買了事後避孕藥消炎藥以及清洗之類的,在送她們回校的途中我偷偷的給了王可,她對我笑,笑的很蕩,也很甜美。於真故意的避開我跟王可的接觸,裝作不見。
就在這一天一個星期之後王可成了我哥們的女友,我再三給我哥們説了你只可以玩玩,不能動情,但是哥們還是沒有做到,在一個下雨的夜晚,他們睡在一個房間,第二天成了很親密的男女朋友,我理解我的哥們,他情的空隙剛好被王可彌補。雖然只是一夜,我瞭解王可,她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很多的小心眼,這在後也得到了見證,也就是説如果我不主動介紹,她還是會自己去捕獲哥們的心,而我拒絕介紹之後就不知道她會挑起什麼事情來了,即便我介紹了,後還是挑的我們這些朋友之間都不怎麼親密友好了,真的是事她媽啊!
第六章
送走了王可跟於真,我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打了個電話,狐朋狗友們都起來了,一些人在打籃球,只有我那個哥們跟旅館的老闆我的朋友在旅館裏上網,我到的時候只聽到亞滅貼…亞滅貼的本女優的叫聲,想必兩個貨正在看A片呢!
生活是很單調的,有時候能無聊到讓人崩潰,也許是神世界的空虛造成的,但是神世界飽滿的又有多少呢?
看到我進來,旅館的哥們打趣幾句就出去了,那是一個很會做人的哥們,很可惜以後生活的並不幸福,直到現在還是沒有解心境,結婚前一個星期,她的新娘悔婚了,原本準備的宴請事宜都基本妥當了,面子問題大大的是個問題,當然了表面上沒有人議論,背地裏卻是各種猜疑輩出。
既然寫到了這裏,我也就不管跑題的問題了,反正又不是要出版,只是寫着解悶,思之所至,手指相隨吧!
旅館的哥們在三年前就要結婚的時候,她的女友,也可以説是法定的老婆,就那麼突然的宣佈不結婚了,當時沒有人知道,朋友們都還準備着赴宴掏紅包呢,哥們給我打了個電話説是心情不好要我陪她喝酒,我説你丫都要結婚了,還有閒心玩樂?他説結個,我在XXX,你來吧,我請你喝酒,不醉不歸。
哥們在一家KTV,我去的時候他正左擁右抱的,我有些疑惑,這個哥們一直對老婆好的不像話的,怎麼可能這麼做呢?我看到他臉上的落寞隱約明白了些什麼,前些年,他老爸重病,老媽也身體不太好,他都沒有這樣子過,一定是為了她女人的事。
我打發走小姐,換了點能舒緩心情的輕音樂,哥哥們對飲一番,喝酒的過程中瞭解到她的女友甚至是老婆只是因為三萬塊錢的彩禮沒有給就把婚退了,確切的説是要離婚,因為已經登記了,我説不就是錢嗎,我有,明天我給你拿來,其實我心理明白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個女人的問題。
第二天我約了那個女人,我現在只能稱呼為那個女人,也許她的選擇沒有錯,只是不道德罷了,我把錢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只是哭,我説他對你不好,她搖頭,女人鐵了心比男人狠,哥們拜託我試試看,我已經預料到了結果,但是還是很傻的去試了,結果可想而知。
哥們其實都知道,女人早在一年前就出軌了,這是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的事,沒得改變,我温言細語的規勸沒有可能讓女人對哥們回心轉意,最後氣憤無奈之下什麼雞巴風度都沒有了,罵她是個婊子,一巴掌之後就走了,我傻的可以,不是我的女人出軌我氣憤個球?但是我受不了我的朋友苦悶難受。
這些都不能解決問題,哥們也沒得選擇,只能作罷,依着我兩腿一蹬拉雞巴倒,誰也別好過,哥們卻沒有做過的事情,只是後來爹媽都走了,妹妹出嫁了,他一個人賺錢就嫖娼,説這些小姐比他媽的老婆貼心,我唯有苦笑,給他介紹了很多的女孩,但是都沒有緣分,直到現在都飲鴆止渴的生活着。
扯遠了,只是回憶裏有這個很仗義的不錯的朋友的出現,使我的思維有些不受控制,我最看不得自己的親友過得不好,雖然我也過得不怎麼好,但是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呢?只是相對而言罷了!
讓我們回到小旅館的房間,讓我們瞭解一下我跟哥們,王可喜歡的我的哥們的對話。
「軍哥,聽劉哥説昨晚你跟新泡的網友嗨皮的地動山搖的,啥時候給咱介紹個妞啊!」「他媽的都是扯淡,那個小妞看中你了,怎麼樣,你玩玩,説好了你只能玩玩,動了情你就傻了,那妞你玩不轉!」「嘿嘿…昨晚喝多了,那妞什麼樣我都忘了,要不今晚你再安排一下,我看看好看不!」「斌子,我説你就那麼跟她完活了?他們説什麼你也信,我覺得她還是不錯的,雖然社會上混,但是人還是很單純的,很直的一個女孩……」着煙,這個話題我覺得我就是傻,然而大多數的人有時候做的事情都是很傻的。
「軍哥,不瞞你説,她對我還是好的,我也很喜歡她,就是她在哪裏上班,他們都説,我自己覺得也彆扭!」斌子那張憨厚的臉讓我想搗一拳。
「哎…什麼鳥破事,你自己喜歡就行了,你管他們做什麼,你宿舍裏那些傻是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這你都不懂,能耐讓他們去泡一個我看看,算啦,我不説你,我只跟你説,你自己決定的事情以後不要後悔!」「軍哥,別説了,今晚我請你喝酒,你再給我介紹個不就行了,哥們相信你的眼光!」斌子大咧咧的説道。
「兄弟,你饒了我吧,介紹可以,只是給你介紹來解悶的,玩玩敗敗火就算了,別較真知道不,那個王可説喜歡你,我着的時候還説喜歡你,這樣的你就只能玩玩了!」對話到了這裏基本定下了以後的亂七八糟的破事,我是個傻,但是我沒得選擇,王可是那種很讓人抓狂的女人,當然了對我而言,我不喜歡麻煩,但是不怕麻煩,就這樣,晚上斌子就跟王可又睡到了哥們的旅館裏。
晚上一羣人風風火火的找了家餐館奢侈了一頓,要知道那時候我們都還讀書,都是窮的蛋疼的主,偶然的外財也會馬上揮霍了,對於錢總是待到用時方很少。
斌子雖然沒有什麼大主意,但是為人比較正直,屬於良心大大的那種,看見路邊的騙子乞丐都會掏空口袋的那種,有時候青的情無處發了,羣毆的時候斌子也是一馬當先,對於斌子打架我都發憷,我一直慶幸他跟我是一個陣營的兄弟,要是跟他幹架我還真得自求多福!
斌子的武力可見其強壯,青的野火無處發,臉上都是痘痘,但是這並無損他的形象,王可就是喜歡他一臉痘痘力過剩喝酒快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王可自己説的。
晚餐結束後,我提議去迪吧嗨皮,王可很乖乖女的説要回學校,要斌子送她,斌子看向我,我跟他打了一個手勢,意識説別忘了我的話,我知道王可不會回學校的,而是跟斌子去了旅館。
那時候的迪吧一般到兩三點鐘就散場了,男男女女就去了哥們的旅館,一對對的都各自找了房間,而我的女友絕對的乖乖女,絕對不會違反學校的紀律,所以一些活動都是不參與的,即便參與也會到了一定時間就回宿舍,而今晚的情況我更不能帶她去了,畢竟……你們都懂得。
我來到哥們值班的房間,他本來睡了,被我們折騰起來了,不過他喜歡我們的折騰,本來幾乎空空的旅館一下子就客滿了,打了招呼,他就萎靡的説要睡覺了,你要是不睡就玩電腦吧!戴上耳機別吵着我!我鄙視了他一下,看來他的女友折騰的他不輕啊!(就是那個登了記又跟人跑了的女人,人高馬大,長得倒是看過眼,想必慾很強吧,哥們比較保守,此類事從不參與議論,所以之能猜測了!)
從上述文字中可見,人都是有好奇的心理的,自己哥們的女人的慾強盛與否管你個事啊,還分析猜測,呵呵…犯賤吶!
哥們很快就睡了,這時候已經三點了吧,我玩了會紅警有點困,正想睡覺,斌子穿着短褲光着膀子進來了,看樣子戰事稍停,跟我要了煙,就笑眯眯的着煙瞅着我。
「滾一邊去,你瞅我看啥呢?你完王可怎麼不去迪吧找我們?」「她沒回學校,我本來想打的送她的,她説要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這裏!」斌子的表情很興奮,想必王可的小身子讓他找不着北了!
其實我什麼都明白,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們的對話以及表情,我心裏沒有一點酸,只是很奇怪的一種害怕。
斌子説王可睡了,跟我聊了一會,其中他很傻的質疑我昨晚是不是睡了王可,他説王可是處女,的時候都出血了。我覺得悲哀,斌子這傻被一個剛認識上牀的女人就的不信任我這個三年的同學哥們了。
我很無奈的説那就是處女吧,我想王可肯定很矯情的完成了跟斌子的第一次,我甚至能想到王可怎麼否定跟我同牀一夜,風無限,甚至會拿她的同學於真做擋箭牌,跟斌子的聊天證實了我的猜想,此刻我又能説什麼呢?
你要是相信她你就算是淪陷了,都説明白了讓你玩玩你馬上就質疑給你介紹妞的哥們,可見斌子多麼好騙了吧?
了幾煙,扯了一會淡,斌子回房了,我上個廁所準備睡覺,回來的時候隱約的聽到了王可的叫,想想昨晚還在我懷裏婉轉承歡,今夜又跟我哥們姦情火熱,真真是讓人慨,那一刻我想起了當時的女友,那是她那麼單純,那麼羞澀,拉拉手就會臉紅,遺憾的是畢業之後我比較沒有出息,不是她想像的那樣成為一個教師,而等她畢業之後努力之下成了教師,生活的理念存在了很大的差距,我不願意受束縛,她希望安定,就這樣的曾準備共度一生的戀人成為了陌路,當然其中也有我的荒唐是不可調和的,這是另外的故事了。
也許年紀大了?總是喜歡走神,就連碼字也是總跑題,由此可見我不是一個長的人,喜歡跟着覺走,讓大家失望了吧?呵呵,也或許沒有人關注這些文字,只是我自戀的縮影罷了!
第七章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斌子叫醒我,睜開眼看到滿臉痘痘的斌子興奮的表情我有點想一腳把他踢開。稍作洗漱,跟斌子坐在小餐館裏喝酒的時候,斌子告訴我説王可多麼多麼好什麼的,讓我興致全無。
我很想加點顏把回憶敍述的形象一些,但是我做不到,只能水賬的記載一下了,斌子告訴我那一夜,她們做了七次,説到了第七次的時候只有的動作而沒有了的內容,完事了送王可回學校,王可給了斌子幾百塊錢,這讓我好奇不解,事後我也明白了,這都是王可的小手段罷了。
那晚吃飯的時候斌子結賬,錢剛剛好夠消費的,斌子的家境不怎麼好,父親去世,母親務農,跟那個在KTV的女孩好的時候也是那個女孩接濟養活着他,但是這並不能抹殺他的形象,我一直説斌子吃軟飯裏最黑的,斌子並不介意這些,他是那種對金錢似乎不怎麼在乎的,很大咧咧的人,有錢可以一擲千金,沒錢可以白開水啃饅頭。
其實當斌子跟我説一夜做了七次的時候沒有震驚,我跟他無所不談,斌子的身體素質很好,可謂裝猛男,在對女人事上我比不了他,他的狂野在打架的時候就體現的淋漓盡致,何況在牀上征戰?
而我疑惑的是王可的不足150CM的小身子怎麼能承受呢?這個有着可愛面容卻內在蕩荒唐的女孩是什麼基因構成的?兩天十二次愛,想必都勇猛的可以,而之前跟我媾的時候就陰道出血了,以至於跟斌子同牀的時候成了處女!?
這莫非也是她的心計?
如果這是她故意的設計,或者説偶然的巧合讓她利用了,那麼這個女孩也是可怕的,正因為有了入後帶出的血跡,在斌子眼裏我成了一個説話打折扣的人,而我之前跟王可的一夜在斌子眼裏成了我的想象。
這樣的事情沒得説,越説越扯雞巴蛋,斌子自打跟王可好了之後,我的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在他的耳朵裏都成了嫉妒或者不懷好意。
我跟斌子的信任沒有了,有的是隔閡與尷尬,我是個執念很重的人,所謂的灑只是無可奈何的掩飾罷了,直到畢業,斌子也沒有回家鄉發展,而留在了就讀的也就是我所在的城市,為了王可,雖然我們還是朋友,只是因為王可的關係,我刻意的迴避了許多王可在場的聚會。
我因為本地的原因,跟許多的小混混都比較悉,我悉了斌子也就悉了,成了狐朋狗友,跟他們玩只能玩,別的不要想去合作,他們都是惹事的祖宗,可是又不能打,所以斌子成了戰神一樣的存在,斌子可以一個人放倒四五個小混混吧,當然了斌子是練過的,小混混是沒有練過的。
王可是個很瘋狂的女孩,對於一切似乎都充滿了好奇,這段時間裏,她纏着斌子去酒吧區迪吧去一切可以玩樂瘋狂的地方,而王可很快的跟那些小混混都悉了,小混混嗑藥,她也嗑,小混混打架她也跟着湊熱鬧,斌子為此進了好幾次派出所,所幸我跟斌子的師姐的叔叔是公安局的副局長,這個副局長很給我師姐他侄女面子,都説服教育之後不了了之,畢竟沒有什麼大的傷害存在麼!
類似這樣的場合我都回避了,一般聽到王可在場我都藉口推辭了,怕,也不是怕,我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如果王可發瘋,我絕對相信,因為那段時間王可嗑藥神志不清可以説。更多的是我很實在正直,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那時候我不喜歡就不會去敷衍,討厭了看一眼就煩,何況王可是我最討厭的了,之前牀上的媾都成了一種很隱晦的恥辱。
小混混的朋友基本都是小混混,我也是個小混混,所以消息是相通的,今天王五跟我説,,斌哥泡的那個蘿莉妹真帶勁,夠騷夠味…明天賈六跟我説,那小騷貨磕了藥愛誰誰,前後都能走…後天王八説了,我,那小妞我們五六個人了一晚上,第二天照樣上課,真雞巴……
小混混的義氣都是扯淡的,進了局子什麼都會代出來,跟斌子的情也就是酒胡天海地的,我也是一樣,可是斌子跟我不一樣,他很實在,這是一個很好的品,但是萬物萬事過猶不及,實在也是一樣的,當斌子把那些混混當哥們的時候,其實那些混混只是把斌子當做凱子,朋友不可欺這句話不存在於小混混的字典裏。
而斌子就屬於,他的女人出軌偷情他永遠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種人,不像我,我多疑,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格讓我時刻都警醒,或者説很變態吧,但是這種格很難改變,所以我不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甚至在沒有發生前我就能覺到,只是覺到也無可奈何罷了。
王可放縱的那段時間,對斌子説是要好好的學習,不能經常跟他在一起了,而轉身就跟那些小混混打成了一片,城市就是那麼大,在我的刻意迴避下還是會偶然的遇到,王可沒有那種偷情被撞破的尷尬,或許有掩飾的好?這個我就無從得知了,然而悲哀的是那個時候我的話對於斌子而言已經沒有可信度,所以我轉身離開,眼不見心不煩,然後沉默,只希望有個合適的機會讓斌子瞭解到真實的情況。
一次同學碰見喝酒閒聊,一個同學對斌子説你不會真的想把王可娶回家吧?
年齡的差距不説,光是個子就是個問題,基因遺傳是有科學據的,斌子只是打個哈哈,但是我知道斌子真的存了娶她的念頭,我真的怕他的這個念頭,因為斌子工作的所得都沒有給他的寡母我的乾孃,而是給了王可這個還在讀書已經十八歲的女孩。
王可很瘋狂,很會揮霍,有時候斌子會跟她吵架,責備她買些莫名其妙的沒有用還很貴的東西,王可往往會把東西摔了砸碎毀滅掉,然後説不用你花錢,我自己買,事實上王可有錢,她那個開按摩院的母親很能賺錢,但是供應她還是有個度的,小錢不斷吧,斌子很會賺錢,賺的錢都給了王可,每次用錢的時候都是跟王可要,有時候王可已經把錢透支了,當斌子用錢的時候拿不出來的時候斌子也質疑錢做了什麼就花沒了,但是王可總是否認錢沒有了,而是想盡辦法去籌借。
當跟我借錢的時候我很乾脆的回答沒有,我不是那種婦人之仁的人,我不會因為怕斌子知道了傷心或者什麼的就借給了她,然後讓她用我的錢去欺瞞斌子,但是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多次的拒絕之後,有那麼一次斌子的母親,我的乾孃從山上摔着了,脖子肩膀什麼的受了傷,需要住院,當時估計王可又把錢透支了,而斌子拿不出錢來的時候,都沒有跟我開口,王可這個女人開口了,説什麼炒股被套,怕斌子知道了生氣,而現在斌子的母親受傷住院,需要用錢。
如果是斌子開口,或者斌子不開口,我知道了這件事也一定會幫忙的,斌子還不還錢我不在乎,因為斌子也會同樣對我的,就算有了王可的存在,這點我堅信。
對我而言,讓我鬱悶的是王可開口了,跟我借錢填補她花銷的無幾窟窿,還是瞞着斌子,這讓我難以接受,我無奈之下只好借了,不過我沒有把錢給王可,而是電話打給了斌子,問乾媽住院需不需要錢?斌子説不用,他有,説王可會帶着錢去幹娘所在的醫院的,我説王可來我這裏借錢了,我還以為……
話點到為止,我帶錢去往乾孃所在城市的醫院,把錢給了斌子,沒有心情説其他的,五十多歲的人了,一不小心從山上滾下來,幸好沒有傷的很厲害。而這件事讓王可把矛頭直接對準了我,我的不配合讓她在斌子面前沒法代。
斌子是個好男人,比我好,我一直想誰跟了他,那個女人一定很幸福,然而事與願違,斌子是不幸的,可是這能怪誰呢?只能怪他自己了,這件事情我不知道王可怎麼處理的,反正她跟斌子還是在一起,而斌子似乎也沒有放在心上,當時我那個鬱悶啊,斌子你個傻大,活該付出無回報。
人真的很奇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斌子什麼心理,看來像我這樣的自私人永遠不會了解斌子那種沒有原則的重情義,後來他似乎也知道王可的一些事情,但是很無奈的是還是沒有分手,繼續維持現狀。
也許斌子是那種不願意打破現狀的人,也許他太執着了,重情義不是要當傻,我那時候看到他就反。
敍述到這裏沒有一點的情,我很無奈,真的不知道怎麼入情節,他們我不在邊上看着,其亂可以想象,但是沒有敍述的必要麼,然而也就沒有了引人的地方。
這是一個無奈的問題。
第八章
回憶到這裏基本就是回憶了,沒有多餘的記述,沒有情,只有一種無奈,是誰的錯呢?我嘛?斌子錯了?王可?只能説一切都是註定的,天意吧,或者格有關,王可這樣的女孩在我身上不會佔到便宜,因為我比她更壞更多疑。
其實本意是寫一下這個女孩,作為對青時的一種緬懷,但是寫着寫着就有些罷不能的覺,已經不是一種寫文回憶的衝動了,而是成了一種對人事無力的闡述了,我有些厭倦了,我知道沒有人會對這種文字興趣,因為寫的已經反了。
那麼就讓我們結束他吧,省的費神費力還沒有意義的繼續!
讓回憶的門打開,讓塵封歲月的片段解釋生活的荒唐。
那是一個夏天,斌子回到老家有些業務要做,我幫幾個小混混辦了一點事,要請我喝酒,其實我不想去的,畢竟畢業了,不是上學時那麼無所顧忌了,再説女友很不滿我的現狀,認我不去考取教師就是不務正業,可是我所學的都還給了這個三的學校,我拿什麼教書育人?所以我很反教師,雖然我學的是教育,我可不想做一個氓教師,畢竟那只是小説裏的內容,做事要負責是家父的教導我一刻不敢忘!
扯遠了,那年夏天的某,小混混請我去迪吧,就是很低級的那種,現在覺得真的很低級,烏煙瘴氣的而且基本迪吧都是地下室裏,陰氣重,常去不好,這都是現在的結論!小混混不知道是不是發了財,點了兩瓶芝華士,兩個紅酒,兩打啤酒,一羣人就開始造了,擲骰子的,欣賞表演的,摟着女孩上下其手的,我收拾一下紛亂的心情,跟幾個小混混拼酒,雖然不願,既然來了就不好再彆扭了。
演出的時間結束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那時候我的酒量還是很有些百無忌的味道的,基本什麼都能來點,圈子裏的人還是比較認可的,不過現在不行了,糟蹋壞了都。
小混混們都去舞池嗨皮去了,他們這一夥在這個迪吧還是很囂張的,排開擁擠的人羣,在舞池裏晃動着多餘的情,混混頭問我要不要去,坐在這裏喝酒也怪無聊的就去了舞池邊跟着節奏搖頭晃腦,一活動,就有些頭暈,膀胱也有些漲得慌,我這個人喝酒上廁所比較慢,有時候喝啤酒,同時喝的人可能去了兩三次我都一次沒有去,這時候覺得有些憋不住了,就直奔廁所了。
奔進廁所就聽到女人的呻,男人的穢語,顧不得那麼多,先解決三急吧,一同排沒有打斷廁所隔間裏的動靜,依然故我的持續着。我出去洗了吧臉,頭腦稍微的清醒了一下,回憶剛才時聽到的呻聲,似乎有些耳,不由的就又走進了廁所。
「你壞死了,剛才都來人了,叫你停一下你也不停!」「你還不是叫個不停,小騷貨,還真有味,今年多大了?」「啊!不得勁,又出來了,你管我多大呢?」「來,我抱着你,你這小身子抱着正好!」我着煙,隱約覺得這個在男廁裏胡搞的女孩是誰了,我多少有些佩服這對賤貨,再怎麼樣畢竟是公眾場合,在廁所裏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就這麼搞起來還真他孃的有情,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在廁所裏等他們出來看着究竟證實一下。
期間來來往往的很多人進去來洗手間,基本上都是些好孩子,有那麼幾個小混混敲了一下那個隔間,也就調戲兩句就離開了,等了有五六分鐘的樣子,那個男人完事了,讓女人給他雞巴,沒有聽到女人的回答,想必是照做了,等會聽見女人説讓男人先出去看一下,接着開門的聲音,男人看了下就説沒人,快出來吧!
我所在的隔間的門鎖壞了,門虛掩着,從門縫裏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子從廁所隔間探頭探腦的出來,然後快步上向門口走去,挽着那個男人的胳膊離開男廁。
是王可!證實了我的猜測,我有點説不出來的覺,這還真他孃的,都整到廁所裏來了,真他孃的為斌子到可恥與不值。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沒有了玩樂的質了,突然間就有些厭倦了這個環境,我想起不在我身邊的女友,很想,但是不在身邊,跟混混們打個招呼,我離開了迪吧。離開前我看到王可跟三四個有些面的混混搞在一起熱舞,要不是我刻意的觀察還真看不到,混混們上下其手,有個從背後攬着王可摸她的子,有個混混正面想親王可,王可躲開了,混混就把手伸向他的股。
直到又過了半年,王可跟斌子的一些朋友借錢,因為斌子的人緣好,所以多數都借給了王可,只是時間長了不見斌子還錢就有那麼幾個忘了王可的叮囑去跟斌子要錢。這麼一來斌子才知道王可揹着他借了不少朋友的錢,斌子氣的無可奈何,跟我這裏借酒消愁,問我怎麼辦?我説你他孃的涼拌。
後來斌子在我這裏喝酒多了回去就問王可借錢幹什麼,王可説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但是此時斌子已經不再相信了,然而這兩年斌子賺的錢基本都揮霍了,還被王可得欠了一股的債,而王可借錢的原因讓人匪夷所思,竟然是在學校裏了個比她小的的男孩,我勒個去,我差點吐血。
斌子把那個男孩大了一頓,男孩叫囂着要找人對付斌子,而王可知道斌子打了男孩之後還跟斌子理論,最後是一場讓斌子徹底死心的謾罵。
斌子回了家鄉,離開了我所在的城市,他心情很是鬱悶了一段時間,那一段也是風花雪月的尋求藉,直到去年才找了一個當教師的個子高高的女孩結了婚,想必這也是斌子心理的暗示吧,怎麼也要找一個比王可個子高的女人,窺視了斌子的心理我覺得有些好笑,我覺得反而是找個比王可還矮的女孩不容易!
至於王可,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如果有兄弟們興趣,我或者可以把所見所聞加以潤以饗諸位,不過那就不是我個人的回憶了。
後記
另外,王可的同學於真這裏説一下,我沒有接受王可的安排,我拒絕了,雖然後跟於真上了牀,但是那是我自己做的,我沒有把易用在泡妞身上,那時候王可跟於真成了死對頭可以説,於真這個真單純的女孩差點被王可給賣了,而我意外的讓於真躲過了一場不堪言的場景,女孩因為主動獻身的。
我不知道朋友們有沒有興趣,如果對這個腹黑女興趣,我可以繼續回憶一下她後來的經歷,沒有興趣我就在這裏做個簡單的介紹完活!
王可跟我的哥們好了兩年,這兩年間給我的哥們戴了有三四十頂綠帽子,我説過,我哥們是個重情有情義很大喇喇的男孩,單純的有點傻,而王可的心機很顯然不是我哥們能對付的,在後來忍無可忍的時候讓哥們看到了殘忍的一幕也就死心了,而我成了王可的眼中釘,但是無所謂,她傷害不了我,她認識的人上過她的人除了我的哥們又有誰真心的待她呢?
再後來就更加的疏遠了,只是偶爾從一些狐朋狗友那裏聽到些消息,最近聽説這個小蘿莉女孩繼承了她母親的職業生涯,回到家鄉後就經營起那家按摩院,從事情生意。
到了這裏不得不慨,很有種無語的覺,人的選擇有很多,但是有時候又沒得選擇,也許上天已經安排好了的,到了這裏我更加對寫時間簡史的那個牛人致敬,看不懂但是能多少的體會一些,如果把空間重置,把時間地點人物進行一次重新的連接是不是會是另一種情形呢?這是一個問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