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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讓我給你一個女人的快樂!】【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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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21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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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大家講述的是我與母親的故事,這故事是虛構也罷,真實發生也罷,或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與有着女情節、戀母情結的朋友們一道分享那令人神往的情。我不是專業寫手,更討厭類似文章一味嗯嗯啊啊……的亂寫一氣,今天的故事我更想寫得深入、細膩、真,飽含深情。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繼續看下去。

故事應該從我十二三歲説起,那時候,90年代的小城並沒有現在的繁華,好多家庭都住在單位分的平房裏,沒有暖氣,大都生個爐子。這些似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由於條件的限制我仍與父母同在一張牀上,所謂的一張牀是在爸媽雙人牀的旁邊又搭了個木板,比雙人牀低出大概一拃的高度,我就在這張木板上開始了自己最懵懂的發育。

不知道有沒有和我有相同的覺,我睡覺一般比較沉,但每每爸媽做愛的時候,我都會驚醒,也許這是上天賦予人的一種自然規律,一種啓蒙暗示。

但不管怎麼説,這有意無意的窺視,讓我對女的身體開始了最初的渴望,媽媽每每在爸爸身下壓低的嗯嗯聲,總讓我在第二天魂不守舍。印象最深的兩次,一回是爸媽做完愛後,媽媽拿盆小便(這裏需要説明的是,單位平房是沒有獨立衞生間的,晚上起夜要到院子後面的公共廁所,所以人們都備有盆,省得晚上跑),那時爸爸已經睡去,因為離他們做愛結束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讓人心跳的體撞擊聲和媽媽陶醉的呻使我半天不能入眠。

忽然聽到開燈的啪嗒聲,我瞧瞧把眼睛眯成一條縫,觀察眼前的動靜。只見媽媽掀開被子,慢慢挪到牀尾,俯身去牀下拿盆,進入我視線的是白圓潤的女人的股,而且,因為剛剛結束男歡女愛,媽媽並沒有穿內褲,雪白的股中間是那兩瓣厚厚的大陰,上面沒有太多的,紫紅的螺閃着還未來得及拭去的瀅瀅水光。那一刻,我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呼急促,口乾舌燥。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均勻的呼引起了媽媽的注意還是媽媽的無意識,她回頭看了一眼我,説實話,當時把我嚇壞了。

正不知如何裝睡之時,媽媽有很自然地回過頭把盆放在身下,身子蹲在盆上,一陣唰唰聲飄進我的耳朵,後來我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發出唰唰聲,因陰部不同的結構而有差異。媽媽的陰部因為兩片陰很大很厚,才發出那動聽的、帶有哨音的唰唰聲。末了,是幾滴滴在盆中的叮叮聲,這聲音又似敲在我的心跳一般……另一回是初夏時節,天氣已經有些熱,但晚上還是有絲絲涼意的,所以要蓋薄被子。那晚爸媽做愛的時候開着家裏那台十七寸的黑白電視機,現在已經不記得當時放的是什麼片子,或許我壓就不知道播的什麼,因為我的注意力本就不在那上邊。

也許是因為開着電視的緣故,他們以為可以遮蓋他們瘋狂索取的暢快之聲,這次的媽媽顯得尤其投入,她騎在爸爸身上,雙手拄在爸爸前,把兩隻雪白的房擠得變了形狀,股極速上上下下砸在爸爸的小腹上發出啪啪的響動,脖頸上滿是汗水,連鬢角的頭髮都一縷縷的粘在腮邊。媽媽恣意的索取着,像極了一隻發瘋的野獸,在高的那一刻,身體伏在爸爸身上不停地抖動、搐。血脈憤張的我下身堅硬如鐵,我不敢再看下去,對於小小年紀的我和已經有了生理發育的我來説,這香豔的一幕實在是讓人不能自持。

雲雨過後,是短暫的靜謐,後來聽到他們關了電視,漸漸有了爸爸的鼾聲。本身炎熱的天氣加上燥熱的心情,得我把一隻腿伸在外邊,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下邊的傢伙自剛才香豔的場面就一直硬不自持,現在稍微軟一點,卻因為形狀的反覆變化從褲褲裏出頭來。因為緊張,我一動也不敢動,保持一個姿勢,身體幾乎都要僵了。

我是睡在媽媽一側的,也許因為媽媽從瘋狂的愛中平復下來,注意到了身邊的我,怕我着涼,伸手拽了一下被我伸在外面的那條腿壓着的被子,這一拽一提不要緊,鑽在外面的漲漲的下身被媽媽看個正着。在我模糊的記憶裏,媽媽支着被子有半分鐘的愣神,隨後,我覺一支温暖細的小手將我的長槍回內褲裏,那一瞬間我極力地控制自己地情緒,生怕那話漲得更大,但往往事與願違,媽媽的手碰到我JJ的時候,它還是猛地彈了一下。媽媽在停頓的那半秒鐘裏想了些什麼,我至今不得而知,是知道了我的偷窺,是發現我偷窺後的羞赧,還是其他?後來,和媽媽有了愛之後我曾經問過,她説她不記得了,我也就沒在追問,但我知道她沒有實話實説。無論怎樣,這次的事情也許正是我與媽媽不倫情愛的最初鋪墊,那個初夏之夜,我窺見了媽媽的瘋狂,媽媽撫摸了我的JJ……

説到這裏,我想我應該介紹一下故事的人物,我今年32歲,80後,某企業高管;我的媽媽,本文的女主人,某縣城銀行職員;我的爸爸,某縣城一個小局長;我的大姨,比媽媽大兩歲,縣城醫院的婦產科主任醫師;我的大姨夫,縣城餐具廠的廠長。之所以在這裏介紹大姨和大姨夫,是因為後面還有涉及到他們的故事,隨後聽我慢慢道來吧。後來,我在一次同爸媽朋友吃飯的時候無意間得知,當初大姨夫是先追求媽媽的,後來爸爸的介入讓媽媽最終選擇了他,大姨和大姨夫最終走到了一次。有時候,我很謝大姨夫和媽媽,如果當初大姨夫沒有退讓,如果媽媽不堅持和爸爸結合,也就沒有我,也就沒有我要講述的這個故事了。

言歸正傳,大概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局裏蓋了新樓,我們家搬進了兩居室的樓房,自此,我和爸媽也就分開睡了。但幸運的是,那時的爸爸總是出差,媽媽膽小,會在爸爸出差的子要我陪她睡。媽媽與大姨都是天生麗質的美女,年輕時候追求她們的可不止爸爸和大姨夫,她們都有共同的特點,身材豐滿圓潤,皮膚白皙,個子高挑,即使到了現在的年齡,開起來也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或許是因為兩家的條件都不錯,她們保養的都很好。

也正是因為這樣,亦或許是那刻骨銘心的偷窺,每每陪媽媽睡覺,幻想着豐滿白皙的體,我總是輾轉難眠,更有甚者,我幾次在媽媽身旁自。有一次,剛躺下不久我就迫不及待地掏出傢伙擼起來,幻想着媽媽的身子,回憶着媽媽銷魂的呻

可正當我就要出的時候,媽媽説話了:小健,睡着了麼?我渾身打了個靈,裝作似睡非睡的樣子含糊地回答:嗯……咋了?媽媽:沒事,就覺得牀在晃,是不是地震了,你有沒有覺到?我:沒有啊。媽媽不再説話,我知道是自己的動靜太大,驚擾了媽媽,所以停止了動作。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吧,忍不住要出來,就又開始擼管,但後面的動作輕了很多……

時間在不經意間慢慢走,18歲那年我開上了外省的大學,離開了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縣城。家裏人送我去上學的那一天,熱熱鬧鬧,我突然覺得爸爸老了,在政府工作的人出差、加班、應酬,讓一個四十五六歲的人開上去像個小老頭,白頭髮多了不少。

而媽媽和大姨卻依舊風韻人,像透了的櫻桃,忍不住想讓人咬一口。那一年,媽媽38歲,大姨40歲……大學生活沒有想象的那麼豐富,除了上課,玩遊戲,談戀愛成了男生們另外的樂趣,我自然也不例外,但不可想象的是我的女友總是比我大兩歲,是高年級的,為此舍友老嘲笑我説口味重。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媽媽的影響,我總會將自己的女友與媽媽比較,長相、身材,甚至做愛的表情,甚至一度幻想在我身下呻快樂的女人是媽媽……

媽媽時不時打來電話,過問我的情況,但除了學習和生活,也會問我談沒談女朋友,當我告訴她談了的時候,她有片刻的沉默。接着就會問:她漂亮麼?是不是比媽媽還漂亮?

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會驕傲地説:可漂亮了,媽您一定滿意。現在想來,我真的有些過分,完全沒有顧忌媽媽的受,那時媽媽對我的另一種愛已經初端倪……大一暑假,我藉口參加學校的勤工儉學活動沒有回家,好與女友行魚水之歡,電話告訴媽媽,在那頭她似乎很失望,也有些許生氣,當然這是後來回憶起來才想明白了的。我與女友在校外的城中村租了間小房子,夜夜纏綿,無盡偷歡,十來天的工夫,覺人都消瘦了不少。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上午,我還沒有睡起,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媽媽的電話。

媽媽:小健,在哪兒?媽媽到你學校門口了。

我一個彈跳做起來:媽,您怎麼來了?

媽媽:怎麼不歡

我:不是,不是,高興還來不及呢,您等着,我去接您。

女友被我們的通話吵醒,睡眼惺忪地問我怎麼回事。我説我媽來了,她立馬慌張起來。

我:沒事,剛好帶你見見我媽。

女友:合適嗎?

我:怕啥,我媽又不吃人,我寶貝又這麼漂亮。邊説我邊在女友的臉蛋上捏了一下。

簡單的收拾過後,我和女友來到學校門口,介紹雙方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了兩人的表情,女友是不好意思,媽媽抿着嘴,只是輕輕滴點了下頭,而後咬着下嘴,把女友打量了好一會兒。接了媽媽,把她引到租住的房子,看到凌亂的東西,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媽媽一臉的不高興,發了幾句牢騷。説什麼,吃也吃不好,住也住不好,都瘦了,也不知道收拾屋子……邊説着邊幫我們打掃,女友要幫忙,媽媽沒讓。可出醜的是,媽媽居然在牀下掃出了用過的套子,也不知道是哪天扔下的,那一刻,媽媽一怔,臉有些難看。因為媽媽的到來,女友去本市的同學家裏住,媽媽和我在出租屋裏暫住兩天,因為是大學城,離市區較遠,住賓館來回跑不方便。就是這個假期,就是租住房的這兩天,讓我和媽媽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變化……吃過晚飯,媽媽跟我聊了好多家裏的事情,爸爸提正科的事馬上就公示了,應酬更多了,十天有八九天都在外邊;大姨家表姐畢業準備考公務員,大姨夫的廠子今年效益特別好,等等,家長裏短,裏裏外外,説了很多。我也覺得很媽媽有説不完的話,聊到深夜時分,媽媽説:睡吧,明天帶我到市裏逛逛。噢,有沒有小盆,做了一晚上的車,媽媽要簡單洗一下,你也洗洗,要不都臭了。説臭的時候,特別強調了那個「臭」字。我為媽媽找來小盆,卻發現沒有地方洗,幸好屋子中間有平時晾衣服的一繩子,我找了幾個夾子,把牀單夾在上面,算是把一間小屋隔成了兩間。一切就緒,媽媽繞到牀單後面,窸窸窣窣衣服的聲音傳來,而後是嘩啦嘩啦的水聲。我忽然發現房間裏的燈在媽媽那一側,燈光照耀下,一具誘人的女人身體映在布單上,38歲的媽媽,雙依舊是那麼堅部依舊翹圓。我不由得壓了一口吐沫,想讓自己不去看,卻怎麼也忍不住。

媽媽:小健,你和她什麼時候同居的?説「她」的時候,有片刻停頓。

我:沒,沒多久,就是今年暑假,我們都沒回。我支吾着回答,其實,我上大學不久就和女友談了,在大一上學期就同居了,但我們敢説。

媽媽: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有些事不能……你知道吧?

我:嗯。

媽媽:嗯什麼嗯,媽媽是認真地,凡是都要有節制,明天媽去超市給你買些枸杞、甲魚熬湯,好好補補。噢,你把媽媽包裏的睡衣拿給我。

聽到這話,我轉身拿過媽媽的行李箱,拉開拉鍊,上邊是幾件換洗的裙裝,大花的筒裙,收身的那種,我想穿在媽媽身上一定好看。往下翻,是一件淡粉的睡衣,那種棉棉的材質,我把這件往外一,帶出來一件紗質的內褲,很薄很薄,幾乎透明,蕾絲的花邊,而且還是丁字褲。摸着這件內褲,我的下身立馬脹大起來。

媽媽:找見沒有?噢,還有那件內褲,都拿給我。

哦!我定了定神,趕緊送過去。

媽媽洗完,催促我也去洗,簡單的清洗過後,我來到牀上,見媽媽正靠在牀頭翻一本雜誌,粉的睡衣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動人的曲線,媽媽沒有穿衣,兩個凸起頂着睡衣若隱若現,因為是低,兩坨白皙的在頸下擠出一道深深的溝,這一幕讓我不自覺地有了反應,下面慢慢撐起了帳篷。怕被媽媽看見,我趕緊彎躺倒在牀上,側着身,把腿蜷起來。

我:媽,趕緊睡吧。

媽媽:嗯,好。

放下手中的書,媽媽關了牀頭的開關。屋子一時間黑下來,但慢慢又隨着屋外的燈光有了丁點亮意。過了半個小時,我仍舊輾轉難眠,似乎媽媽也是,並沒有聽到她睡的聲音,我們似乎都在等待着什麼。屋子裏靜悄悄,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息聲,我翻了個身,見媽媽背對着我,因為蜷腿,圓圓的部愈加顯出她的飽滿。或許是來回翻身的緣故,媽媽的睡裙邊緣挽到了間,一細細的布帶勒在股間,白白的半個股清晰可見。如此的景緻讓我瞬間被擊垮,腦子裏一片空白。我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那無數次在夢中、在自中嚮往的地方,我的手在抖,當掌心觸碰到媽媽的豐時,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老天在幫我,此時的媽媽沒有任何反應,任憑我的撫摸,我動的心愈來愈火熱,我已經不滿足於在部的撫摸,大着膽子,我把媽媽的睡裙挽得更高,讓整個部和出來,媽媽的很細,沒有一絲的贅……正當我徜徉在我的美夢中時,突然覺得有東西碰到了我的JJ,是的,是媽媽的手,那纖指隔着我的內褲來回摩挲,麻麻的覺瞬間傳遍全身。而讓我更加想不到的是,過了一會兒媽媽的手居然伸到我的內褲裏邊,在沒有任何阻擋緊握我陰莖的那一刻,媽媽發出了悶悶的一聲「呃……」。此刻,我已經不顧一切,緊緊貼上前樓主媽媽,手無輪次地在媽媽前和部撫摸、捏,胡亂地撕扯着媽媽的睡裙和內褲,媽媽配合着我把內褲褪到腳了睡裙,雪白的體一覽無餘,但她卻始終沒有轉身,後來媽媽説第一次她不敢面對我。我摸索到媽媽兩腿之間,濕濕滑滑的陰部像清洗中的蚌,媽媽的水已經將那一片完全打濕。在我碰觸陰的時候,媽媽的身體不由得抖了兩下,握着陰莖的手也更緊了,而且力度很大,我覺快要出來了。

我:媽,讓我進去好嗎?

媽媽:嗯。這一聲嗯輕的幾乎聽不到。

似是得了聖旨,我掉內褲,緊貼到媽媽身後,側身了進去,因為濕滑的水讓我的進入毫無阻攔,一查到底,媽媽隨機長長地一聲「啊……」。我不顧一切的奮力,因為側身,我把手扶在媽媽間,用力下向拉媽媽的身體,陰莖則用力往上。媽媽把頭埋在枕間,一隻手捂着嘴,儘量把聲音壓住,另一隻手則死死地拽着枕巾。幾分鐘的工夫,我已是大汗淋漓,似乎媽媽也是,而且出的水更多,伴隨着撞擊的啪啪聲,還有我的陰莖在媽媽小裏進出的咕唧聲……這次的時間並沒有太長,10分鐘不到的樣子,我就覺要了,原本想控制一下,但就在這個時候,媽媽的的小在一緊一緊的收縮,不知何時,媽媽將枕巾咬在嘴裏,發出一聲聲悶哼。快着我的大腦,一下子爆發了,一股股伴隨着陰莖的顫抖在媽媽的最深處,而媽媽則在那一刻吐出枕巾,酣暢淋漓地叫起來:啊……啊……而且,抓過我扶在她間的手,用力按在她的房上。媽媽的喊聲似乎要將房子震塌,身體更是不停地顫慄,扭動的股不在矜持,而是拼命往後頂……高過後,一切歸於平靜,我從後面環抱着媽媽,親吻着她的脖頸,陰莖半天才想出來,可我剛一動作,媽媽立刻用手拉住我的部。

媽媽:別,別出來……又是極低的聲音。

我順從地繼續停留在媽媽的身體裏,兩人都再沒説話,昏昏睡去。

沉睡中被城中村的熙攘吵醒,睜開眼發現媽媽安靜地躺在我的臂彎裏,像個新婚的子,睡夢中還帶着微微的笑意,我不住吻了一下媽媽的額頭。沒想到這一吻竟然驚醒了媽媽,她睜開眼,在看清我的瞬間慌亂地用手攬在前,臉通紅。

媽媽:小健,趕緊起吧,是不是很晚了。

不等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快速的坐起來伸手去旁邊的椅子上拿衣服。我一把將她抱在懷裏,不讓她動作。

我:好媽媽,我要你。

媽媽:寶貝,別……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這樣放縱,晚上媽媽給你,好嗎?

我:我不,我現在就要,好媽媽,好若蘭。

我一邊説一邊不停滴用手在媽媽的前遊走,那股飽滿我一隻手幾乎覆蓋不下,那顆小櫻桃堅定地站立着,曾是它哺育我的成長。在我喊「好若蘭」的那一刻,我分明覺到媽媽身體似觸電一般打了個靈。我知道,在喊出她名字的那一刻,我與媽媽已經從單純的母子定義增加了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與愛、靈與的另一層融。片刻的停頓,媽媽猛地迴轉身,熱辣的最嘴探尋我的親吻,當兩相對是人本能的熱烈回應,舌尖的糾纏,牙齒的碰撞,唾的匯,在那一刻是如此的美妙。我扳過媽媽的身體,猛地壓在身下,用舌尖和嘴在這充滿成女人誘惑的身體上游走,脖頸,耳垂,前,腋窩……那天的天氣很好,陽光透過出租屋薄薄的窗簾照得屋裏透亮,再不似昨夜,當下,我可以好好欣賞牀上的美人,一個近20年我朝夕相伴的女人。從雙峯一路向下,我的舌尖劃過媽媽平坦的小腹,觸及到稀疏的小林,是的,媽媽的陰不是很多,點綴在陰帝的上方,彎彎曲曲、稀疏地分佈着。我抬起頭,正看見媽媽使勁將頭從牀上抬起來,注視着我的動作,眼神有些離,我不知道是渴望,是期待,是興奮,還是緊張。我惡作劇般一個猛勁兒將媽媽雙腿向上一架,推成了M型,着泉水的泉眼正水靈靈地看着我。

媽媽:呀……小健,別。

一邊説,媽媽一邊急急地用手捂住陰部。那一刻的我是瘋狂的,那能忍受這樣的半遮半掩,我有些魯地將媽媽的雙手掰向兩邊,按在大腿部。這樣一來,媽媽的陰户開,瑩瑩的愛還在不斷地湧出。我猛地一個俯身,嘴重重地在滑膩膩的上。

媽媽:哦……啊……小健,別,髒……髒……啊……

媽媽用力向外推我的頭,但愛卻在不聽話地一股股出來,舌尖穿梭在大陰中間,發出嘖嘖的響聲。慢慢地,媽媽停止了抵抗,股不聽使喚地向上拱着,應和着我的舐,身體不停滴顫抖,我的腮邊都是滑滑的

媽媽:哦……噝……啊……寶貝,深點,哦……舌尖再進去點,哦……對,啊……唔……興奮間,我覺媽媽的聲音帶着哭腔。抬頭望向媽媽的臉,卻見兩道淚痕順着顴骨的上沿到耳際,我停止了,匍匐着向上爬,和媽媽面面相對的時候,輕輕拂拭着她臉頰的淚珠。

我:媽媽,怎麼了?

媽媽:好孩子,媽媽高興,是興奮,是做一個女人的興奮,你讓媽媽又嚐到了多少年前的滋味,來寶貝兒,別停,讓媽媽更舒服。

一邊説,媽媽一邊伸手握住我的陰莖,引到它進入温泉深處。滑滑的讓它的進入十分順暢,我有一次在孕育我成長的大房子裏恣意探尋,探尋這裏邊的每一層褶皺,每一個凸起,每一寸細胞,我是這樣着和媽媽緊密接觸,這是除爸爸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如此完整地進入這片神秘地帶。我不知道媽媽怎麼想,她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的不止一這樣,此刻,在間進出的,不是她老公的,而是她兒子的……深深淺淺的查,伴隨着媽媽快樂的呻和四濺的愛,還有媽媽似哭似笑的哽咽。媽媽把我抓得很緊很緊,我到背部被她抓得有些火辣辣的,媽媽兩腿更是緊緊盤在我的間,使得我動起來都有些困難。我停頓了一下,等媽媽的腿放下,起身從她身體裏出,託着媽媽的,將她扳過來。

媽媽:呀……小健,你幹嘛?

説話的工夫,一個成女人的豐已經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媽,你跪在這兒,我想從後面進。

媽媽:別,這樣的姿勢太……

她沒有説完就不説了,我知道,她害羞,女人的本能,當一個女人以這樣的姿勢與你做愛,那她什麼都袒給你了,陰部、菊花、白花花的部。雖然媽媽説了別這樣,但還是配合着蜷起膝蓋,上半身緊貼在牀上,讓整個股暴的更多。我不得不説,媽媽的身材是那樣的好,這個姿勢顯得媽媽的更細,更大,嫣然一個「凸」字的形狀。因為前身緊貼在牀上,高聳的股和以上的部位幾乎成了直角,似是倒「L」型,之前出的愛因為不停地摩擦,已經在會陰部分形成了白,有的甚至到了菊花邊緣。我沒有急於在此進入,而是細細品味着老天賜給媽媽的姣好身材,賜給我的視覺盛宴。我伸出舌尖,在陰部周圍慢慢滑動,又一口將整個陰部含在嘴裏,用力的向外嘬。這又引來媽媽歇斯底里的低吼,像只剛剛出籠的猛獸,聲音刺着我快速起陰莖一到底,僅僅剛進入,我就覺得媽媽陰道出現收縮,看見她雙手死死地抓住牀單,「呃」了一聲,像是停止了呼,媽媽高了……媽媽:啊……過了大概二三十秒的樣子,媽媽才像甦醒一般緩過勁來,長長地喊了一聲。我把陰莖出,媽媽的股不停滴上下聳動、搐、顫抖,並在我龜頭徹底離開陰部的一刻,「刺啦」一聲,噴出零星。待到她稍微緩和,我再次進入桃花源,快速,這一次,我享受了我與親愛的媽媽一次創造的極限歡愉,我們同時高了。

情過後是平靜,我和媽媽再次相擁睡去,等我醒來,四周是繞鼻的飯香,媽媽在我們租住屋走廊的煤氣灶上為我準備了午飯,説是午飯,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了。我穿好衣服,卻不見媽媽的身影,四處找時卻看到了小飯桌上的字條。

「健健,媽媽回去了,買了今晚的火車票,假請的很短。你好好吃飯,做了些你愛吃的,還有甲魚湯,好好補補,不能把身體透支了。不管對我,還是她——你的那個女朋友,都要知道節制。這兩天,媽媽過的很好,很幸福,這都是你給媽媽的,媽媽會記得。國慶節放假的話回家吧,媽媽等你。——愛你的若蘭」

看完字條我趕忙給媽媽撥去電話,她卻沒有接。再打,還是不接。大概過了10多分鐘,收到媽媽的短信:

小健,媽媽這會接起電話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説,我想靜靜,下午5點50的那趟車,馬上就檢票了,你不用送了,我又不是孩子,等你回來。

我: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再告訴我,吻你!

媽媽:嗯,

媽媽嗯字短信後是逗號,我當時猜想,他是想打「吻你」倆字的,但最終沒有打出來,或者打出來又刪掉了。後來,她和我説了實情,正如我所想。

美美地吃過媽媽做得午飯,我躺在牀上發呆,想了很多事情,關於自己的,關於我和媽媽的,關於我和女友的,關於這個家庭的……媽媽走後第二天,我聯繫到女友,很自然她搬回來並重新開始了我們的同居生活,但和之前的味道似乎不同了,暑假結束以後,更為正常的學習生活又開始了它的乏味和枯燥。國慶節前的一週,收到媽媽的短信。

媽媽:健健,國慶能回來麼?

我:當然,我想媽媽。

媽媽:媽媽也想你。

我:想我什麼?

媽媽:臭小子,胡説什麼!再説不靠譜的話,你就別回來了。

我:好媽媽,我不胡説,等我回來。

媽媽:嗯,把回家的行程確定後告訴我。吻你!

我:吻你,寶貝。

這樣的短信似乎稀鬆平常,媽媽也漸漸釋懷了,沒有了最初的負罪和不安,更不會不知如何面對而不接我的電話。在暑假到國慶節的這段時間,確切説是媽媽回到家後,我們短信往來,抒發自己對對方的思念,像初戀的情人,一切那麼自然。我提前一天到家,媽媽來車站接的我,爸爸去省裏學習,要到3號才能回來,因此也不可能來接站。見到媽媽的時候,很興奮,看她的樣子出門前一定心打扮過,黑緊身的套裙,上身是一件白的T恤,低領的那種,黑的絲襪包裹着筆直的雙腿,一雙米的高跟涼鞋把1.66的個頭襯托的更高,臉上顯然化了淡淡的妝,一點也不妖豔,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怦然心動的那種。見我下車,媽媽微笑着上來,沒有説話,抿着嘴,只是帶着笑默默接過我手中的包,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惹人憐愛。路上媽媽開着車,我們都沒有多説話,進入小區,將車停在樓下,我快步走到媽媽跟前拉起她的手就向樓梯口跑,是的,是小跑。我們家在6樓,我們雙手相扣,一前一後往上爬,我的手心在出汗,手裏把媽媽拽的更緊,媽媽也是,緊緊的回應我。「哐」,隨着關門的聲音,我和媽媽同時立在門口,四目相對,只有息,媽媽的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微張着嘴,就這樣看着我。那一會兒很安靜,我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最後,還是媽媽先開口的:去,做了一晚的火車,洗洗去,我給你放水。

嘩嘩的水聲在浴室響起,不多時,媽媽喊我。我進的浴室,環抱住正彎試水温的媽媽,聞着她髮際的清香,低低的説:謝謝媽媽!

媽媽:傻孩子,謝什麼,趕緊洗吧,要不水該涼了。

鬆開雙手,我開始衣服,媽媽一件件接過去,很快就一絲不掛了。而因為媽媽在身邊,我的下身也不爭氣的硬起來,直、雄赳赳地杵着,媽媽見狀噗嗤笑出了聲,又趕緊用手把嘴捂起來。

媽媽:小狼。

那話裏滿是愛,還有男人與女人之間撥的曖昧。媽媽收斂了笑容,痴痴地看着我,緩緩伸出手,在我的膛上輕輕撫摸。

媽媽:寶貝長大了,長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按住媽媽的手,一把把她摟進懷裏。媽媽一聲嚶嚀,手中的衣服無聲丟落在地上。我慢慢親吻她的脖頸,在耳際輕輕地吹氣,尋找她的香,慢慢褪去她的衣服,拉着散發着成氣息的美人,一同踏進浴缸……我們瘋狂的接吻,慢慢從一開始的被動變為熱切的回應,她的雙離開我的間,一路向下,吻我的部,吻我的小腹。一隻手把玩着我的蛋蛋,一隻手在陰莖上上下擼動,當龜頭觸及她下巴的一刻,是短暫的停頓,然後一股濕熱包圍了我堅硬的。我登時打了個趔趄,舒的叫出了聲,出乎我意料的是,媽媽的口活是那樣的嫺,沒有一點齒,經受不住強烈的刺,我一股坐在浴缸裏。媽媽也迅速蹲坐下來,雙手將我的部托起,再次準確的含了下去。我飄飄仙,享受着眼前這個悉而有陌生的女人帶來的陣陣快,只兩分鐘的工夫就覺酥酥麻麻,要了。

我:媽,我到了,停下。我一邊説,一邊推媽媽的頭,但她似乎沒有聽見,更加變本加厲的瘋狂,我覺她的喉嚨裏似乎裝了個盤,一個沒留神,一股濃濃的噴湧而出。媽媽停止了動作,用嘴緊緊裹着我的陰莖,慢慢吐了出來,嘴角一股白白的溢了出來。我趕緊坐起來,雙手捧着媽媽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唾混合着,在我們的舌尖糾纏,味道並不好,但媽媽沒有任何怨言,靜靜地享受着……年輕真好,在擁吻的刺下,我的身體有兩三分鐘就恢復了堅硬,媽媽不小觸到,推開我説:怎麼這麼快又硬了!

我:因為美麗的媽媽,它是媽媽生的,也是為媽媽而生。

媽媽:胡説八道。

一邊説,媽媽一邊摩挲這我的,呼愈來愈急促。

媽媽:幫幫媽媽……

我以為媽媽要我進入,剛準備提槍開展,卻見媽媽起身扯過一條巾鋪在浴缸的邊緣,轉過身,一隻腳踩在浴缸靠牆較寬的一端,一隻腳踩在鋪着巾的這一端,慢慢蹲了下來,兩瓣豐潤的股蛋兒壓過來,手指在兩片鮑間來回

媽媽:寶貝兒,幫幫媽媽……

我此刻才明白,媽媽是想讓我為她口,於是我趕緊調整姿勢,伸出舌尖砥在滑滑的鮑上,媽媽長長的哦了一聲,差點都沒有站穩。等姿勢平穩後,我拼命着媽媽粉出的汁,媽媽則加速擼動我的陰莖。酣暢淋漓的相互舐,讓我們都有些疲憊,也許是姿勢的侷限。最後,我坐在浴缸頭上,媽媽坐在我懷裏,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靠雙臂按壓我的肩膀和腿部支撐上上下下,幾乎完全是她自己在動。我雙手扶着她的,拼命着隨身體上下而顫微波動的雙,快四十的女人,雙峯的彈還是那麼好,還是那麼飽滿,還是那麼白,白的都能看到青青的血管。就在這樣的合中,我在媽媽身體裏釋放了我們的第三次。

十一那天,我們都沒有出門,就在我的牀上瘋狂造愛(媽媽不讓我到她的房間),休息的時候,我下了幾部島國的母子戀片片,讓媽媽去看,看到興起,就學着片裏的姿勢滾牀單。一天的戰鬥,幾乎使我們虛,晚上媽媽又做了蔘湯和可口的飯菜,吃罷已是11點鐘,這才沉沉睡去。

3號上午,爸爸從省城回來,我與媽媽的生活開始恢復到正常,但眼見我的可人每天在身邊,卻不能行肌膚之親,煞是痛苦。有時候,趁媽媽在廚房做飯,我會悄悄地跟過去,在她股蛋兒上美美地摸兩下,解解渴。那時,媽媽總會恨恨地瞪我兩眼,然後朝客廳努努嘴,示意爸爸的存在。5號中午,在飯桌上,爸爸突然跟媽媽説:上次開得安定明天就用完了,你明天去周院長那裏再開一點。聽到這裏,我突然有了一個壞壞的想法,掉拖鞋用腳在媽媽光滑的小腿上蹭了兩下,媽媽趕緊把腿收了回去。四目相對,媽媽有些温怒寫在臉上。趁着媽媽在廚房洗碗的空當,我也跟了進去。

我:媽,我爸啥時候開始吃安眠藥的?

媽媽:有一年多了吧,現在離開藥他基本沒辦法睡覺。

我:那吃了安定管用麼?那東西對大腦刺大的。

媽媽:管用肯定管用,有刺也沒辦法。

我:是不是吃了安眠藥,睡得可死,叫都叫不醒?

媽媽:那誰知道,他吃藥後睡覺,好不容易能睡着,我哪敢叫他,叫醒了非對我大發脾氣。(爸爸脾氣不好,嚴重時還動手打過媽媽,我親眼見過幾次,不過那時還小,不懂得保護媽媽)我:噢。

晚上睡前,我特意注意爸爸是否吃藥,待親眼看見他吃過藥去休息才慢騰騰回到我的房間。因為有預謀,我輾轉不能入睡,可又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好不容易熬到凌晨1點,我才躡手躡腳來到爸媽房間門口,附耳傾聽,爸爸的鼾聲異常之響。我輕輕推開門,踮着腳尖,摸到她們牀前蹲下來,手慢慢伸進小薄被裏,觸摸到媽媽光滑的小腿,從下到上,從上到下,一遍遍撫摸,又把頭鑽進被子,親吻在媽媽的小腹上。媽媽這時已經明顯覺到了,她掀開被子,往外推我的頭,並甩頭示意我出去。我哪裏肯善罷甘休,繼續埋下頭在她的小腹和大頭上親吻,並試圖下她的內褲。媽媽死命拽着不放,臉上是焦急和憤怒,但一個女人力氣能有多大,而且她害怕過於烈的動作會吵醒爸爸,終於在幾輪撕扯中,被我了個光。我把她的雙腿分開,一口嘬在陰蒂上,媽媽當時一個顫慄,水早已將那裏陰户打濕。媽媽不再反抗,而是竭力控制自己,緊緊捂着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但被我到興處,還是忍不住鬆開手,壓低聲音長長舒一口氣。我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褪下內褲,站在牀邊,把送到她臉前。媽媽不住地搖頭,並示意去外屋,我哪裏肯聽,執意在她嘴邊用陰莖點戳。媽媽最終還是沒有拗過我,輕輕將含在嘴裏,慢慢吐。也許是這樣的場景太刺,也就十幾下,我的門就大開了,全都在她嘴裏。完事後,媽媽沒敢動,皺着眉頭把那些嚥下,看到這一幕,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無恥。完全沒有估計別人,只顧自己的一時之快,更何況這樣危險的舉動差不多是要斷送整個家庭的,萬一有了閃失,追悔莫及。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間,既羞愧又害怕,那晚的直接後果是媽媽和我賭了氣好幾天氣,直到我收假回校。

接下來的兩年,時間似乎過得很快,我和女友最終分手,原因很多,就不説題外的話了,大四上學期我們陸陸續續開始找工作,我也為此而奔波着。我與媽媽的關係在這兩年裏基本保持者一年七八次的愛,大都是在假期,趁爸爸上班,我在家時,媽媽偷偷跑回來的時間。在外地,一個無無基的人找工作四處碰壁,讓我很沮喪,8月份的時候,我報考了老家的公務員,10月份正式考試,這件事我誰都沒有説,只想回家考試的時候,給媽媽一個驚喜。但不成想這個驚喜讓我大受震驚。

那天,我下了火車匆匆往家趕,因為打不到車,倒了兩趟公,到家已是中午時分。我想剛好,媽媽肯定在家,迫不及待地我一口氣爬到六樓,在門口停下來,定定神,真準備拿鑰匙,卻見門是開着的,一條細細的縫。輕輕一推,門便開了。我輕手輕腳地進到屋裏,卻發現門口一片狼藉,媽媽的裙子、高跟鞋、內衣,還有幾乎是兩繩一般的丁字褲散落在地上,還有男人的一雙皮鞋、一條牛仔褲和一件襯衣。我的第一反應是爸爸在家,但轉念一想,媽媽説他出差了,那是提前回來了?正想着,聽見客廳裏傳出的搏聲以及媽媽愉快地呻

媽媽:深點,啊……被你頂死了,哦……嗯……

這個聲音是那麼悉,我的腿不聽使喚地往卧室方向邁去,鬼使神差般我放輕了腳步,顫抖着心向前走。儘管我曾經見過爸爸與媽媽做愛,但此時的我心中仍無限的酸楚,不是滋味,我知道媽媽本不屬於我,是我對不起爸爸,但有着肌膚之親的我倆已經跨越了母親與兒子的界限,在過去的兩三年裏,我擁有了這個女人。待我走到卧室跟前,發現門是大開的,那怪聽得如此真切,向裏邊看,但見媽媽肥碩的部騎在套在一個黝黑大的陰莖上上下送,腿上穿着大鏤空的黑網襪,因為角度的問題,其他什麼也看不到,頂多是媽媽的後背。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因為從體型,腿上濃密的腿,以及大的陰莖看,媽媽身下的那人不是爸爸,我見過爸爸與媽媽做愛,在模糊的印象裏,爸爸那話沒有那麼大,而且腿上更沒有濃密的腿,我正在分析的時候,見媽媽翻身下來,腿大大張開,自己雙手捂在上,用手指將陰户掰開。男人這時也翻過身,向牀尾退,一邊將頭湊近媽媽的陰部,那一刻,我看清了,驚得我嘴張的大大的。是大姨夫!他伸出右手食指,按在媽媽掰開,也或是因為興奮而凸起明顯的陰核上,慢慢壓,媽媽的叫聲在這般刺下一高過一部不停地抖動。

媽媽:哦……啊……啊……姐夫,快點,快點幫幫我,…………下面。

大姨夫一口在媽媽的陰上,嘴夾着媽媽的外陰,將那兩片拽的變了形,他又伸出舌頭在水盈盈的陰道口來回滑動,媽媽雙手在大姨夫的頭髮裏,用力往下摁。

媽媽:好姐夫,好……老公,往裏,往裏……好舒服……對,就是……就是那兒,哦……噝……大姨夫猛地抬起頭,拉過媽媽的腳,勾住腳趾上網襪的繩子,用力撕扯爛,一口含住媽媽的腳趾,用力,媽媽的腳掌興奮地拱起來,眼紅的指甲油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

媽媽:哦……噝……好老公,你過……姐姐的腳嗎?

大姨夫:沒有,只喜歡你的,白白的芊芊玉足總是讓我很興奮,我喜歡你的美腳,寶貝。

媽媽:啊……好刺,以後,以後,只准若蘭的,若蘭的腳只給姐夫一個人,只要……哦……只要姐夫,還有,還有小,只給姐夫,不能……不能再姐姐的……啊……啊……姐夫,進來,我要……我要姐夫的…………哦……似是得了命令,大姨夫扳下媽媽的腿,猛猛地把碩大的陰莖捅進媽媽的小

媽媽:啊……頂死了,頂到底了,姐……姐夫的好大,好……好長,好……啊……好……嗯……嗯……哦……耳畔是咕嘰咕嘰的陽具進出陰道聲,還有啪啪的的撞擊聲,眼前是媽媽盤在大姨夫身上的雙腿,還有大姨夫快速聳動的後背,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媽媽:哦……姐夫,我,我快到了……大姨夫:好蘭蘭,姐夫渴了,要喝蘭蘭的泉水。

媽媽:嗯……給你,都……都給你,蘭蘭身上的東西都是……啊……姐夫的。

説話的間隙,只見大姨夫翻身下來,平躺在媽媽身側,媽媽則起身離開了我的視線範圍,接下來,是媽媽的聲音,唰唰……唰唰……還有大姨夫咕咚咕咚的喝水聲。我似乎明白了,媽媽一定是騎在大姨夫的頭上,掰開白白的股,讓陰户完全暴在大姨夫的視線裏,向他嘴裏。因為完全釋放,媽媽很舒服的哦了一聲,緊接着是滋溜滋溜的聲音,我想是大姨夫在媽媽的陰,因為剛剛過,所以才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媽媽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裏,她緊緊握住大姨夫的陰莖,撅起股,找準小,一下坐了下去。啪啪的撞擊聲再次伴隨着媽媽部的起伏而響起,媽媽拉過大姨夫的手蓋在自己的豐上,那隻手肆意的捏着白花花的大子,都捏到了變形,而媽媽的叫聲也更加撕心裂肺,都有些沙啞了……大姨夫:蘭蘭……呼……呼……我快到了,再快點……媽媽:老公,啊……今天……哦……今天在裏面,我要給你生個……生個寶寶,哦……啊……啊……幾乎是同時,媽媽和大姨夫都發出了低吼般的聲音,隨後,媽媽上身筆直地立着,似是凍僵了一般,十幾秒後又癱軟前撲到大姨夫的身上,媽媽的陰周圍,會陰以及門四周,還有大姨夫的部,全是白白的沫子。

媽媽:呼……呼……先別拔出來,我喜歡這樣。

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媽媽自己抬起股,慢慢將那黝黑的從身體裏出來,並起身退到牀尾,用手掂起大姨夫黑黑的陰莖放在嘴裏,儘管那話有些疲軟,但媽媽的小嘴似乎還是被撐得滿滿的,從龜頭到蛋蛋,媽媽認真舐着每一寸肌膚……我得承認,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可能坐懷不亂,我和媽媽的不倫之戀也正説明了我內心潛藏的穢意識。在目睹媽媽和大姨夫的愛過程時,我的下身不自覺的硬了,有憤怒,更有強烈的刺和慾望。我想轉身離開,我急需解決生理上的需求,但我更想把一幕幕亂的場面盡收眼底。那一刻我是矛盾的,看到媽媽做着收尾前的愛撫,我極力調整自己的情緒,我應該做一個兒子、一個情人應該做的事情,儘管官上的愉悦讓我很受用,但我必須果斷斬斷媽媽的孽情。我平復了一下心情,等下體恢復到自然狀態。我踱步走進卧室……我:很受用,是吧?

我的突然出現和問話將充滿亂氣息的卧室攪了個雞飛狗跳,媽媽啊的一聲從牀上跳下來,蹲在牀的另一側,用牀體遮住自己的身體,大姨夫慌不迭地坐起來,雙手捂住下體,愣愣地看着我。

我:做都做了,我也都看見了,這會兒躲有個用。

媽媽:小健!你……

我:你閉嘴!

我看都沒看她,攥着拳頭走到牀邊,掄起來給了大姨夫一拳。

我:你他媽混蛋!

打了他一個篩晃,他似乎也回過神來,慌張地從牀上爬起來,也顧不上別的,調頭就往客廳跑,我轉身追出來,見他正急乎乎地撿起散落在客廳的衣服,胡亂地往身上套,內褲落在卧室乾脆就沒有穿。我走到跟前,抬腿又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在地上。

我:從今天起,離我媽媽遠遠地,再讓我知道你們有來往,我他媽剁了你!

大姨夫:小健,千萬別跟你大姨説,更不要跟你爸爸説,為了這個家,你……我: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我只讓你離開我媽。滾蛋!

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近1米8的個頭,正當年,我想多少還是有些威懾的,當然,他們做得醜事也不可能理直氣壯。所以,我的憤怒並沒有引來大姨夫的還擊。大姨夫從地上站起來,衣服也穿得差不多了,囁喏這説:小健,咱們談談。

我:我只想你立馬滾蛋,把你的扣子扣好,別他媽出去丟我們家的人。

大姨夫再沒做聲,整理好衣服,轉身離開,目送他的是我怒不可遏的眼神。我回轉身,差一點摔倒,情緒中帶着沮喪和酸楚。走進卧室,媽媽在牀上披了條毯子,蜷坐着,滿臉淚痕,輕輕的搐,我的怒氣平息了好多。來到牀前,坐到她身邊,手觸到塗滿紅紅指甲油的腳丫,她立刻縮進毯子裏。

媽媽:對不起……

話裏充滿哽咽。

我:我想知道事情真相,不要有任何隱瞞的。

媽媽半天沒有做聲,低低的啜泣聲漸漸小了,才紅着眼睛怯懦地望向我。

媽媽:媽媽不瞞你,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我只希望這件事到你為止,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還有,就是……就是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哎……媽媽幽怨地嘆了一口氣,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心坎上。

媽媽:你爸在四年前就幾乎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也就是你高考那一年吧,幾個月我們才做一次,還都是失敗,他硬不起來,後來也就乾脆放棄了。我想這和他工作壓力還有喝酒應酬有關,我不能怪他,但媽媽是個正常女人,有正常的愛需求,或許你把媽媽看得很下賤,可人總有與生俱來的慾望。特別是我和你有了第一次,當時我想過,做了如此不齒的事我死的心都有,但你撥起媽媽沉睡了一年多的慾望,讓我罷不能,我也試圖斬斷我們倆的錯誤,在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也試圖抗拒過,可終究抗拒不了內心的毒蛇。問題是你一年才在家呆幾天!我每次盼你你回來,又怕你回來,因為咱們在一次我內心總有深深的自責。為了滿足生理上的需要,我經常去郵電大廈附近的玫瑰舞廳,那是個黑舞廳,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甚至在裏間有供這些人歡愛的小隔間。當然,是聽別人説的,我沒進去過。之所以去舞廳,主要是排解一下心裏的煩悶,和一些陌生男人跳舞的時候,黑了燈他們也會在我身上亂摸,有的還把手伸到下面。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安自己,只是用手摸,算不上做愛,不算對不起你爸。其實,反過來講我是渴望這樣的,一個女人最平常的慾望,算是掩耳盜鈴吧。沒有想到的是,去年夏天,我在舞廳撞見了你大姨夫。起初沒看到,燈黑下來,有人拉我進舞池,我自然跟了進去,他摟着我跳半天沒説話,手也很規矩。我正納悶的時候,他叫我的名字,把我嚇了一跳,馬上反應過來,是你大姨夫的聲音。我條件反似的從他懷裏往出掙,他卻摟的我更緊,我都不上氣來。在掙扎的當口,燈亮了,舞池裏的人紛紛散去,他也拉着我向外圍走,我不敢正眼看他,通過眼角的餘光,發現他戴着墨鏡,頭髮也得亂亂的,後來他自己告訴我是怕別人認出他,做了些偽裝。他把我拉到旁邊的座位上看一些年輕的女孩跳明舞,我起身想走,卻被他死死的摁着。又一曲黑燈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攬進懷裏,手上下亂摸,我掙扎着、反抗着,卻無濟於事。最終慾望戰勝了理智,我屈從了,也許那也是我自己本身就希望得到的。鬼使神差般,我隨他到了郊區的一個小賓館,有了我們的第一次……媽媽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到。

我:繼續説,我想知道全部,包括你們第一次的細節。

我的聲音很堅定,像是命令。媽媽咬着嘴,呆呆地看着我。

媽媽:進到房間,他迫不及待地扒下我的衣服,赤着身體把我從衞生間門口抱到了牀上,把我的手腳撐成了個「大」字,硬硬的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這樣沒前奏沒愛撫的做愛我是第一次經歷,我眯着眼睛不敢看,但我明顯到他的長,到底時甚至可以抵進我的花小口,雖然沒有愛撫仍然使我很快達到高,我的嘴裏不由自主的哼哼出來,他受我的影響力量更強大了,前次的高還沒退,緊接着又使我升上更高峯,連續兩三個高過去,我覺他的速度慢了下來但力量更加渾厚,且每次均能深達宮底。突然就在我的高稍稍回落的剎那,一股火熱的進了我的花,在我體內濺開,拌隨着幾次間歇噴,他終於爬在我身上不動了。也許我是很久沒有嚐到那種滋味了,竟然連續高幾次,他讓我重新找到了做女人的覺,我小鳥依人般躺在他懷中,心情已完全恢復正常,沒有了最初的罪惡、害羞和不恥。他的手在我身上温柔的遊走,舌尖也不時在我頭上跳動,我輕輕閉上眼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翹起腳纏住他的,身體隨着他的撫摩不時微微的顫慄。忽然他的舌尖離開我的頭向我小腹移去,在我肚臍周圍親吻片刻後他分開我的腿舌頭開始啄我的下面。陣陣麻癢舒適的快傳到腦海,我渾身無法抑制的顫慄着,雙手撫摩自己的房已平衡下體的刺。你爸從來沒有為我作過口,我從未體驗過男人的舌頭啄的美妙受,隨着他舌尖不斷的深入,我身體的快象颱風中的小船,不斷被拋上高高的尖,未及落下又衝上另一個高峯……他轉過身跨騎在我頭上,雙手拉住我的腿將我下身翹起俯身把頭埋在我大腿中間,這樣的姿勢使他的舌尖更加的靈活,對我的刺也越發強烈。他的那裏已再次的膨脹,硬硬的在我臉上敲打,他騰出一隻手捉住硬伸向我的口中,受他啄我花的刺我不由得張口含住了他的硬。他的硬火熱壯充滿了我的小嘴,我上下套並用舌頭的尖端,漸漸他的硬邦在我口中動的頻率加快,也越來越深入我的舌底,我忽然湧起要吐的念頭,我扭頭想把他的東西甩出嘴裏,但這時他已不可能停下來了,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我很快已無法氣雙手拼命想把他推開,終於他的硬刺入了我的喉嚨,我的部不可抑制的劇烈搐,就在此時,一股濃重鹹腥的熱自他的硬入我的喉嚨,我不由自主的下了這次以及隨後緊接着出的濃。當他的東西慢慢軟下來,我意識到我平生第一次吃下了他的……我不到別人聽到如此靡的描述從一個女人嘴裏説出的時候是什麼覺,但那時的我覺下身都要爆了,我的息聲越來越重,待媽媽講到尾聲,我已經把自己扒了個光。硬着,上面的血管青筋暴起,我一把拽過蓋在媽媽身上的毯子甩到地上,抓住媽媽的雙腿從牀頭向下拖,並順勢把她的腿推成M型,讓水盈盈的陰户暴在我的眼前,不等媽媽反應過來,一口了上去,那上面有媽媽和他殘留的白體,也有新出來的透明汁,酸酸鹹鹹。

媽媽:啊……啊……寶貝,不行,髒,那裏……哦……那裏有……啊……髒東西。

我不顧媽媽用力推我的頭,拼命地,嘴的四周還有鼻尖都被沾染的濕漉漉的。時而用舌尖砥在花心,時而大嘴含住蚌,媽媽已是嬌連連,不是提向我嘴裏送,一次足有1分鐘左右的長,憋得我滿臉通紅,鬆開時相離發出「啵」的一聲。就在這時,媽媽的下體一股泉水噴湧而出,到我的臉上,我下意識躲閃的當口,這股水向上出半米高,一道美麗的拋物線,瀉在她粉白豐滿的前上。我似突然驚醒,不待這股泉水瀉,急忙用嘴封堵住泉眼,媽媽的腿張的更開,雙手摁住我的頭,似是要把我回出生的地方,手指埋在我的頭髮裏,指尖幾縷頭髮被她揪得很疼,但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嘴裏已滿是媽媽的泉水,還沒來得及往出吐,有些已經進了喉嚨,我索嚥了下去,鹹鹹的帶着陰騷的味道。當泉水停止噴湧,媽媽全身不停滴搐,並拉着我的肩頭往上提,我順從地爬上去,媽媽柔軟的嘴吻上來,滑滑的舌尖伸到我的嘴裏探尋着,手亂摸着我的下身,在觸及到陰莖的剎那一把緊攥並快速擼動。我們舌尖糾纏,互不罷休,直到大腦缺氧,一片空白,分開齒間的融。我才發現媽媽鬢角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浸濕,粘在腮邊,頭髮早已亂蓬蓬的不成樣子,兩行淚水有臉頰淌到頸部。

媽媽:好寶貝,你讓我死吧,媽媽舒服死了。

一邊説着,一邊將我扳過身,讓我平躺下,她則跪在牀上,從我的起,一路向下,在我茂密的叢林裏找到那擎天的柱,一口銜住,温熱柔軟瞬間包裹了我的堅硬。豐滿白皙的部就那樣高高舉在我的一側,隨着她陰莖的動作上下左右搖擺,陰部旁邊甚至半個股都是水淋淋的。我用手在圓潤的股上來回摩挲,媽媽默契地跨過一條腿,一具白花花的向我的臉上蓋過來。我興奮地雙手按在瓣上,用力往下壓,以能更暢快地吃到媽媽的蚌汁。整個屋子散發着靡的味道,我們忘我地親吻對方的私處,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忘記了我們身處何地……在媽媽滑的蚌上攪動着舌頭,我似乎還不過癮,一隻手的食指悄悄伸到菊花上,只輕輕一碰,媽媽就一個顫動,還有含着在喉嚨裏發出的悶哼。我沾了點陰户周圍的分泌物,輕輕在菊花上研磨,使壞一般一下進了一指頭,媽媽股一緊,鬆開了撐在嘴裏的,抬頭一聲長長的呻

媽媽:哦……死……媽媽了,壞……壞……哦……壞蛋。

我緩緩動手指,菊花四周的褶皺隨着手指的動嘴舒展-皺合-舒展-皺合,媽媽重又下我的陰莖,報復式的加快了吐的速度,我忽然覺得把持不住了。

我:媽,停下……啊……聽一下。

媽媽並沒有聽我的,瘋狂地,一隻手在軟蛋上用指甲輕輕撥,這種刺讓我瞬間爆發,一股濃濃的直衝而出,媽媽沒有躲閃,全部的都含在她嘴裏,慢慢收到馬眼位置,我聽到了媽媽嚥的聲音……情退去,我和媽媽都去沖洗了一下,回到牀上,媽媽像一隻乖乖的羊羔,安靜的躺在我的懷裏,手指在我前畫着圈圈。

媽媽: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不是個好女人。

我:沒有,在我心裏媽媽永遠是最美的。

媽媽:從今天起,媽媽把一切都給你了,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是那裏。

我:哪裏?

媽媽:討厭!媽媽在我前輕輕怕了一巴掌,微微笑着。

我:那裏是不是誰都沒動過?他們倆?

媽媽:嗯,媽媽能留給你的第一次也只有這個了。

我:你還會和他做麼?

媽媽:誰?

我:你知道的,爸爸已經沒有那種能力了,還能指誰!

媽媽:……

我:我能理解,但最好不要讓我再撞見。

媽媽:哎……不會了,媽媽有你就夠了。回來工作吧,守在媽媽身邊。

我:我回來就是參加公務員考試的,不想看到了……媽媽:真的!

我:當然,為了你,為了我們。

媽媽:哎……我們這樣我覺得對不起你爸,他……我們……我:父債子償,爸爸做不到的,我來補償你。

媽媽:可畢竟……

我:沒什麼可是的,你生下的不僅僅是個兒子,還是個男人,一個能帶給你身心快樂的男人。

不等媽媽再説什麼,我低頭吻在了她的上,她也熱烈地回應着。年輕真好,短短的時間,我又恢復到剛才堅的狀態。一邊吻着媽媽的濕,一邊在飽滿的雙捏,媽媽的房真好,競不像過孩子的,依然堅而有彈。我在媽媽耳垂下、玉頸上吹氣、親吻,順勢摸到稀疏的草地,那裏已是汪洋一片。

媽媽:哦……寶貝,進來,媽媽想要,讓媽媽舒服,哦……我扶正槍頭,緩緩進入,彷彿一隻腳伸進湧滿細沙的泉眼,一股力緊緊抓着。我起身調整好姿勢,把媽媽的雙腿分開,見她離的雙眼渴望地望着我,雙手不自覺地託在下,用力的捏,兩顆頭兀自翹立着,像透了的櫻桃。

媽媽:寶貝,快點動,頂到花心上去……

我沒有按她説的做,而是搬起她一條腿,握住白皙的小腳,用舌尖在指溝上輕輕地。我承認,自己有戀足的嗜好,特別是媽媽的,每當她穿着高跟鞋,出若隱若現的指溝,我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嚥下幾許口水。媽媽的腳很美,也很白淨,沒有老繭,配上嫣紅的指甲油,如一副玉雕一般。

媽媽:啊……要死啦……壞……壞死了……哦……

媽媽一邊口齒含糊的説着,一邊用力往上頂身子,好讓下面結合的更緊。我放開一隻腳,重又拾起另一隻,做着同樣的愛撫。

媽媽:好……好兒子,快點,我要……

這一次,我想前奏應該讓她滿意了,隨機開始了第一波征戰。也許是足的快了她,陰道滿是滑滑的水,隨着我有力的送,既有肌膚相親的啪啪聲,還有踩泥般的咕唧聲,媽媽配合地把自己的雙腿掰開到最大,以便於我的送。

媽媽:噝……哦……哦哦……啊……輕點……輕點寶貝……頂到了……哦……對,別動……啊……就是那裏……哦……再深點。

媽媽已經語無倫次,我不知道到底是深了還是沒到,但我知道她正享受着一個女人的快樂,她一會兒咬着嘴,一會兒又張大嘴,一會兒緊攥被單,一會兒又雙手摟着我的部往下壓。

我:呼……舒服麼?

媽媽:嗯……哦……舒……啊……嗯……舒服……

我拉着媽媽的胳膊,把她抱在懷裏坐起來,我深深地吻着媽媽,又一口前顫微微的櫻桃上,她舒暢地呻着。媽媽把我摁倒,換做她上位,我手扶她的雙肩,用力向下摁,地下盡到底,媽媽的叫聲更大了。

我:寶貝,自己動,我要看你自己動的樣子。呼……呼……媽媽聽話地蹲坐在我身上,我用手肘着頭,一邊清晰地看到合的地方,那裏已經一片狼藉,伴隨着媽媽身子的起起落落,黏糊糊的體扯成一條線。許是累了,幾十下後,媽媽又把身子向後仰着,雙臂向後支在牀上,深深淺淺地套,這下,我看得更清,陰莖硬硬的泛着紫紅,媽媽的外陰兩片蚌緊緊地包裹着嘆於造物主的偉大,讓人們在接受人間苦難的同時享受到了最美的體驗,男與女,無論貴賤、無論美醜,都能獲得愛的愉悦。

我:寶貝,轉過去,呼……呼,我要看我這輩子都看不夠的大股,呼……媽媽:哦……要……要死啦……啊……壞死……嗯……雖然嘴上回擊我,但媽媽還是停止了動作,試圖轉身,並不想把從陰腔裏出來,可惜沒掌握好,黝黑的傢伙還是跑了出來。媽媽柔柔地説了句「討厭」,就又專心調整姿勢,坐下來扶住我的陰莖,慢慢做了下去。那場面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白皙的豐夾着隆起的陰埠,紫紅的蚌水淋淋的,媽媽用口輕輕摩擦,對準位置,深深地坐了下去,隨即是舒暢的一聲呻。又一波衝刺在媽媽的上下起伏中開始,她兩手扶着牆,股下是啪啪的節奏,像台打夯機。沒一會兒的工夫,我見媽媽的動作亂了分寸,叫聲也越來越大,叫到最後都沒了聲音,像是昏厥過去一般。更讓我刺的是,媽媽在猛烈的幾下動作後,一下提起股,有一條細飛瀉而下,暖暖地澆再我的陰莖上,媽媽扶着牆,雙腿篩糠一樣抖個不停,正當我準備拉她換個姿勢的時候,她卻再次握住我的,猛猛地坐了下去,然後是瘋狂的套。被剛才的一幕深深刺着,也被温温的水澆灌着,再加上媽媽拼命的套,我覺我馬上就要了。我趕緊坐起來,從後面抱住媽媽,使勁向後拽她,迫使她換成跪姿,我的長槍也因為這一動而滑出來,我幫着媽媽把股抬高,把她的前身摁下去,這樣她就完全暴在了我的眼前,陰户上幾稀疏的俏皮地招着手,我張大嘴巴,一口含了下去,耳際又是媽媽舒的呻。本來媽媽那作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已經被浸濕的不像樣子,在我口舌的又一次刺下,更是不斷地湧出新的水。我舌尖一離開花心,就能拉出長長的線,還有的順着兩片鮑的縫隙滴下來,像蜂,滴下一滴後還會彈上來。我忘情地着,媽媽忘情地呻着,約莫差不多時,我,順利地捅了進去。沒有遲疑,我扶着媽媽的,死命,啪啪的節奏愈來愈快。媽媽一隻手緊攥被單,一隻手向後劃拉着找尋我的手,找到時引導我握住她豐滿的房,我聽話地着被頂得前後亂晃的大……媽媽:啊……啊……嗯……嗚……嗯……我:呼……呼……舒服嗎?嗯?還要不要?嗯?

媽媽:哦!舒服……哦……啊……頂死了,寶貝,好長……好……好……嗚……好漲……我……我又要到了,…………快點……深點……啊……我:呼……問你……呼……還要不要?

媽媽:要……啊……要……哦……好寶貝……心肝……寶貝……我要……把……額……把媽媽死了,哦…………死了……媽媽求你,求你在……在裏面……嗚……眼前是媽媽白花花的體,耳邊是女人亂的叫喊,我終於在十多下烈的送中噴出來,幾乎是同時,媽媽弓着身子,股使勁向後頂,陰腔時緊時鬆地裹挾着,像在呼。她也到了。

媽媽:哦……寶貝……媽媽……到了……若蘭要……要被你……死了……啊……我們保持着合的狀態癱軟在牀上,大口大口地息着,稍微平靜了一下,我準備把陰莖出來,媽媽似乎知道我要幹什麼,反手快快地扶住我的,不讓動。

媽媽:別,別出來。

急急地説了個「別」字,「別出來」三個字卻又聲小的幾乎聽不見,我知道她害羞了,合中的瘋狂平靜下來的時候,人的理智會清醒很多,但她又不想讓我的早早離開她的,一個在她花心出濃濃的男人,也是她的兒子,正用大的在她的裏,沒有任何隔離,的緊貼、膠連。她是矛盾的,也是享受的。那一天下午,一直到晚上,我和媽媽瘋狂地做愛,客廳、衞生間、她的卧室、我的卧室,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地方,多少種姿勢,我想把她調教的放形骸,我想把她調教成一個蕩婦,我讓她叫我老公,故意叫她親親的媽媽,刺她的神經,告訴她我們實在亂倫,我讓她説一些蕩的話,比較我和爸爸、比較我和大姨夫、比較大姨夫和爸爸,比較她和我的前女友,讓她説她自己股大、子大、股白、小緊、蚌鮮美,讓她從罪惡中尋找原始的……回頭想想,我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但慾的毒蛇已經將我沒,我擺不了衝動的、原始的獸慾。

我想,故事該結束了,我如願以償地考上了老家的公務員,並借調到市裏工作,媽媽經常來看我,看兒子是假,看情人是真,這種畸形的情人關係讓我們都難以自拔。媽媽説大姨夫找過她一次,她那次答應了,算是對她在生理需要時候給與她愛的補償,我沒有怪媽媽。儘管我知道,大姨夫在事上讓媽媽走到了巔峯,身體上的愉悦我有時似乎並不能滿足她,大姨夫的長槍更能讓她死,但媽媽是愛我的,超越了母子之愛,她捨棄了巔峯的歡愉給了我那麼多,我內心深深記得,而且怕我累壞了身子,我們的合總是被有意控制。媽媽也跟我説過娶生子,三十大幾的人了,她總有美麗不再的時候,但我還是想讓她舒舒服服多做幾年完整的女人,我愛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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