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女】(16-30)【作者:瑪卡巴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瑪卡巴卡
字數:22,638字
第十六章:好像有人在你更興奮(車震、顏H)
停車場車來車往,雖然沉越霖的黑賓利停在最隱蔽的E區,但是晃動的幅度太大,還是有人能注意到這輛並不低調的豪車。
「嘖嘖嘖,有錢人玩得就是花,在這兒就玩起了女人。」一年輕保安早就對這種事見怪不怪,只是和同伴嘆這動靜,未免也太狠了。
結束後時鶯就如虛了一般癱在沉越霖的懷裏,她緻的小臉上還掛着濁,整個人透着一股被玩壞了的味道,沉越霖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她這幅亂模樣。
用紙巾替她擦去,隨後便打了電話通知衞波過來開車,時鶯也沒力氣問他為什麼不自己開,靠在沉越霖懷裏便累得閉上了眼睛。
衞波到了地方,見到披着沉越霖的西裝坐在沉越霖腿上的時鶯被小小震驚了一下,卻也沒敢多言,這情形,就算是豬腦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二話沒説便坐進主駕駛啓動汽車,還貼心的替沉越霖升起了隔板。
果然,沒多久後座便傳來女孩難耐的呻和息,沉越霖叮囑衞波,往外環多開一會兒。
「你夠了沒有?」時鶯秀眉緊蹙,髮絲已經被汗浸濕,纖白的手揪住他的衣領,坐在他身上,腳尖直髮顫,被他沒完沒了了這麼久實在受不住。
這是要把她做死是麼?
「好像有人在你更興奮?夾這麼緊?」沉越霖在她耳邊輕語,將她的身子往自己按得更近,合處緩緩律動着勁。
女孩潔白光的雙腿抵着皮座岔開跪坐在他身上,套着他的西裝,內裏白的校服被撕爛,扣都扣不上,一對雪若隱若現,被伸進去的大手捏擠壓着。
所幸短裙完好,掩蓋着腿心泥濘不堪的秘密,那裏艱難地含着一紫黑莖。
偶爾經過一個減速帶,那便被進得更深,男人借力狠頂,力道之大直幹得女孩花枝亂顫,痙攣不已。
「爸爸,求你了,不能再來了。」在完的不知第幾次後,時鶯推着他的膛,一張美麗的小臉也沒了剛才那不耐的神情,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我見猶憐。
她只有在真的害怕時才會叫他爸爸,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骨子裏,她還當他是長輩,所以永遠沒法接受這段關係。
沉越霖到無奈,那股子怒氣也早就在慾的沉溺中消散了。他撫摸着她的臉頰,替她整理着凌亂的髮絲,温聲道:「答應我,要一直乖乖留在我身邊。」
這話,是祈求,也是命令,是扭曲的愛意,更是錮的牢籠。
時鶯顧不得思考其他,點頭如搗蒜,甚至抱住他的胳膊示弱,希望能獲得他的疼惜。
多久沒看到她對自己撒嬌了,上一次似乎還是她未成年前,沉越霖眸幽深,在她體內的莖雖然依舊起,卻沒有再動,一隻手梳理着她的髮絲,將懷裏的她摟得更緊。
到了錦苑,他讓衞波將車開進車庫,便抱着時鶯往電梯裏走。
經過男人洗禮的女孩全身連手指都泛着粉,衞波多看一眼都不敢。
這種驚世駭俗的消息給他向來平靜無波的心裏帶來不小的震撼,也不知兩人的這段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沉越霖懷裏的時鶯小姐看着似乎比以前變了很多,衞波不知該如何形容,或許是……少了絲少女的稚,多了股女人的風情。
他內心微動,不敢再去想別的東西。
第十七章:每天讓你吃爸爸的吃到飽(口深喉H)
時鶯覺到沉越霖對她的控制慾越來越強烈了,除了上課,其他時候出門不僅要和他的人彙報行蹤,連去逛街買衣服都有時刻有人跟着。
那麼大一保鏢杵在後面實在不可謂不顯眼,裴央央都忍不住吐槽:「你這怎麼回事啊,犯天條了啊?」
天天后面跟個尾巴,整像個犯人一樣,誰能受得了,再這樣下去,時鶯遲早會瘋掉。
中午,新聘的保姆給她做了一桌子菜,她一口未動,拿起手機便給沉越霖打電話。楍妏鱂茬ŌmPōr?8。Ō?獨榢鯁薪僆載綪収藏網圵
「喂?」那邊以為她是想自己了,語氣很是愉悦。
「吳姨什麼時候回來?」她冷着聲音問。
沉越霖略顯失望,「怎麼?新來的阿姨做飯不合你胃口?」
「我問你她什麼時候回來!!!」時鶯忍不住將筷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這麼多天所有的不滿終於爆發出來,她真是教養良好才忍住了沒把桌子上的東西全給摔在地上。
錦苑換掉了所有之前的她悉的老人,從廚師到園丁全都換了新的,現在就連她最親近的吳姨都不回來了。她真的不知道沉越到底要做什麼。
保姆在一旁嚇得大氣不敢出,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好惹了面前這位祖宗生氣。
祝從玉一進門就看到時鶯摔筷子的模樣,她將手中的東西給傭人,便高聲道:「呦!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火氣?」
時鶯沒去成美國,她本來就很不悦,之前對時鶯好不容易產生的那點好也蕩然無存,此時見她耍大小姐脾氣,更是窩火。
時鶯見是祝從玉,便掛了手裏的電話,收斂了情緒,讓保姆多拿雙碗筷。
以往時鶯見了祝從玉,不説畢恭畢敬吧,怎麼着也是有規有矩的,這次看見長輩來了,連股都沒抬,就自顧自的吃起了飯。
祝從玉也就納悶了,沉越霖給她慣成這樣了嗎?好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怎得連最基本的禮數也沒有了。
哪還吃的下什麼飯,沒忍住當場下時鶯的臉教訓她算是夠好脾氣的了。
下午祝從玉找來那保姆,問她時鶯是和誰打電話,保姆是新來的,什麼情況都不懂誰也不敢得罪,自然是什麼都和祝從玉説了。
得知時鶯是在和沉越霖耍脾氣後,祝從玉立馬就黑了臉。
這丫頭,吃錯什麼藥了,作成這樣,簡直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問你,為什麼沒去美國?」到底還是沒嚥下這口氣,祝從玉找到在花園修煉花枝的時鶯問話。
時鶯剪下一枝開得正盛的月季,淡淡道:「這您得問我爸爸,是他不同意的。我也沒辦法。」
瞧瞧,這説的什麼話,還有半點晚輩的樣子嗎?祝從玉覺得這丫頭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和以前那個乖巧懂事的女孩完全判若兩人。
她忍不住想張口訓一訓她,卻無意間看到時鶯雪白的脖頸,一時間怔住了,儘管時鶯穿的還算嚴實,那靠近衣領處隱約的紅痕還是被祝從玉一眼捕捉到了。
身為過來人,她能不清楚那是那是什麼痕跡麼,祝從玉大為震驚,轉而問時鶯:「你男朋友了?」
時鶯轉頭疑惑地看她。
祝從玉見她茫的眼神,心道沉越霖不知怎麼教育的她,這些年光長脾氣不長腦子。
她也不明説,只擺出長輩的架子嚴肅的告誡道:「作為長輩我可提醒你,你雖然不是我們沉家親生,但傳出去也是沉家的千金,談戀愛可以,千萬別跟外面那些不叁不四的女孩一樣不知檢點,要自重自愛,潔身自好,懂嗎?」
這劈頭蓋臉的一番話説的甚是難聽,明裏暗裏都在警告時鶯不要做出不知廉恥敗壞家風的事來。
時鶯也不傻,大概猜到了肯定是昨晚沉越霖她的時候留下的痕跡被祝從玉看到了。
不知檢點……時鶯心想,要是祝從玉知道是她的好兒子做的這些事,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氣暈過去。
晚上,沉越霖一回來便去了時鶯的房間,祝從玉回沉家老宅前,把時鶯今天的所作所為全都添油加醋的告訴了沉越霖,讓他好好管一管這叛逆的丫頭。
沉越霖聽完倒也不意外,他可太瞭解時鶯的意圖了,無非就是故意怒祝從玉,讓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好受而已。
……
粉的公主牀上,跪着一個渾身赤的女孩,健壯的成年男人居高臨下按着她的頭,將腹下的青筋環繞的雄送進她的檀口。
男人閉眼享受着,一邊動腹一邊舒地説道:「寶貝兒,想讓你厭惡你,最好的辦法是等大着肚子跟她説孩子是我的,保準兒能氣到她説不出話來。你這道行,不行啊……」
時鶯被他按在下吐,本就倍不適,聽到這話氣得口齒忍不住用力。
「嘶~別咬!」沉越霖掐住她的臉頰,眯着眼提醒道:「再咬爆在你嘴裏,嗆到了可別哭着喊爸爸。」
一到做這事上,沉越霖就跟徹底沒了底線一樣,連教她怎麼氣自己母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説出來,他寡廉鮮恥,她還要臉呢。
時鶯是徹底受到了他的瘋批屬,什麼家族名譽,道德廉恥,他通通都沒放在眼裏過,只要是他想要的,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偏偏外表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骨子裏卻是個衣冠禽獸。
她越是不聽話,沉越霖就越喜歡在牀事上折騰她,比如今天,時鶯是第一次知道嘴巴竟然還能做這種事,一開始是説什麼也不肯妥協。
卻還是被他光了衣服,按着頭將那硬得發黑的碩物進了嘴裏。
「用你的舌頭去受它,別用牙齒。」因着是第一次,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女孩的貝齒總是能嗑到上面的冠,沉越霖便耐心地教她怎麼含。
時鶯扶着他強健有力的大腿,殷紅的小嘴地被他按着費力地吐碩物,美目已經蓄滿了淚水。
從上往下看,她纖細的身體彎成一道美好的曲線,一身白皙的皮得能掐出水兒來。
沉越霖一邊欣賞,一邊往深了頂去,幾度盡,大手按着她的後腦,將她整張臉都埋進了那髮濃密的叢林中。女孩被得眼淚都了下來,那直抵她的喉嚨,她幾嘔吐,卻還是被迫按着繼續吐納。
「嗚嗚……」她搖着頭,滿臉不情願,沉越霖最後一記深,卵蛋抖了抖,了她滿嘴白濁,有些直接順着她的喉嚨進了胃裏。
「咳咳咳……」終於被放開,時鶯趴在牀上痛苦地咳了起來。
「下次再讓我聽到保姆説你一天吃不了幾口飯,就每天讓你吃爸爸的吃到飽。」
別的地方治不了時鶯,情事上他卻有千百種法子治她。
第十八章:想在哪兒要她,就在哪要她(微H)
家裏的人都換了新的,沉越霖進出時鶯的房間便再也沒什麼顧忌了,昨天新來的保姆已經被沉越霖敲打了一番,什麼該説什麼不該説如今也清楚了。
現在就是親眼撞見沉越霖把時鶯抵在走廊的牆壁上親她也能做到面不改。
只是苦了時鶯,之前有吳姨在他還能收斂點,現在整個錦苑,他想在哪兒要她,就在哪兒要她,玩兒得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週末,衞波得了沉越霖通知接了時鶯去盛恆總部。
時鶯和裴央央約好了去Skp做美容,美美的妝都化好了,正準備出門,衞波就來了。
知道他是替沉越霖來的,準沒好事,時鶯説什麼也不肯上他的車。
衞波倍為難,又不好直接架着時鶯上車,兩頭都不能得罪,只好打電話請示沉越霖,那頭也沒強求,代讓他先送時鶯去商場。
到了地方,時鶯也沒讓他閒着,再小的女人購物的能力也是極其恐怖的,沒一會兒他兩隻手上就掛滿了各種Shopping的袋子,一個人都快拿不下。
她不僅給自己買,還讓裴央央也別客氣,大方的表示今天所有的消費都由她來買單,兩人幾乎把所有的奢侈品店都給掃蕩了一遍。
沉越霖給她的卡直接被她刷爆了,她還不滿足,讓衞波打電話找沉越霖要錢。
裴央央見她如此揮霍,忍不住替她嚥了口水:「你這麼敗家,你爸不削你啊?」她平時要是敢把卡刷爆了,見到父母那都得繞道走。
時鶯今天怎麼這麼硬氣,她可記得時鶯的爸爸可是嚴父那一掛的。
「沒事兒,他有錢。」時鶯心想,他天天這麼折騰她,花點他的錢發一下怎麼了。
時鶯和裴央央整整逛了一下午,直到沉越霖親自來商場接她,裴央央才識相地溜了。
臨走前,她想起沉越霖那深邃幽暗的眼神,自見了時鶯他的視線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裴央央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覺得那眼神,很像見野獸見到獵物,極具侵佔。
而時鶯,一見到她爸爸,小臉就拉了下來,被拉着帶走的時候,那叫一個不情不願。
裴央央總覺到時鶯父女倆怪怪的,到底哪裏怪,她又説不上來。
沉越霖沒帶時鶯回家,而是帶她去了盛恆,一進電梯,他就摟住時鶯的纖往自己身上一帶,低頭噙住女孩柔軟的,不由分説得撬開牙關,將她吻得氣吁吁。
「逛街需要逛這麼久?嗯?」他開始興師問罪,早上就叫了衞波去接她,磨磨蹭蹭就是不肯來,非得他親自出馬才肯聽話。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時鶯雙手抵在他口,躲着他的吻,不滿地問道。
「當然是幹你啊,寶貝兒,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爸爸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花的……」沉越霖一路吻着她雪白的脖頸,將她推在電梯牆壁上,連衣裙的吊帶被他挑下,漏出雪白光滑的香肩,大手伸進衣物裏她的,薄薄的布料印出他五指的輪廓。
「我辦公室的落地窗很大,想不想試試?」沉越霖也不掩飾,叫她來就是想在公司她。
一想到小時候她在辦公室抱着他褲腿玩耍,長大了要被他按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他就覺得無比滿足,他要她生活過的每一個地方佔有她,填滿她,壞她。
「變態。」時鶯在心裏暗罵了一聲。卻突然顫抖了一下,她的小香風裙子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掀開,那隻大手惡地伸進腿心處,布料被挑開,一手指了進去。
女孩扭動着身子躲避着侵犯,卻無意間更似拒還,半褪的肩帶可憐的掛在一邊,暴的捏讓白的從衣領處隱約溢出。
封閉狹小的空間,女孩細密的嬌和男人難耐的織在一起,濕熱的温度極具攀升,連呼都變得急促起來。
應該慶幸的是,這電梯是沉越霖專用,否則別人開門進來看見這樣香豔的一幕,沉家便離身敗名裂不遠了。
第十九章:在全世界面前她(落地窗H)
「叮」到了頂樓,兩人幾乎是跌跌撞撞從電梯裏出來,沉越霖一把將她橫抱起,大步星地就往辦公室走。
頂樓只有他一個辦公室,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人。
進了門,沉越霖便迫不及待拉開她裙子的拉鍊,叁下五除二就將她扒得只剩件內衣。他自己卻是衣物完好,只是西裝褲下那高聳的帳篷分外顯眼。
沉越霖灼熱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着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棉質的內衣包裹那雙並不豐腴的團,一隻手剛好掌握,手他最清楚不過,棉花一般柔軟,男人的喉嚨滾動了一下。
他抓住時鶯白的小手就往自己的下按,帶着她隔着布料撫摸着裏面的巨獸。苯魰鱂洅?Ò18?Òг。Òm韣榢更薪槤載綪荍藏網址
「乖,把它放出來。」沉越霖低頭含住少女的櫻,用腹蹭着她的手。
時鶯逃都來不及,哪裏肯聽他的話,沉越霖便強行拉着她,用她的手解開皮帶。
「你別壞了我新做的指甲。」時鶯費力想回手,她今天下午花了兩個小時做的,還沒熱乎呢,要是被沉越霖給壞了,她得氣死。
沉越霖拿起她的手看了下,小巧的指甲粉晶亮,上面點綴的又是鑽石又是珍珠的,她的手本來晶瑩白,纖細修長,這麼一修飾,更顯不俗。
這麼好看的手,總得有點用處,沉越霖將巨龍放出來,帶着女孩的纖手就撫了上去,那物更是直接在她的手裏變得更硬更大,壯的身筋脈環繞,蕩地泌出黏膩的體,將那纖纖玉手沾染上屬於自己的味道。
男人的膛劇烈起伏,呼重,不時從喉嚨裏發出舒到極致的嘆息,直到時鶯蹙起秀眉,細聲細語地喊酸他才收手。
將女孩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扯下,沉越霖把住她的,狠狠捏着上面的軟。
他將頂入少女的兩腿之間,貼着她的花口慢慢廝磨着。
從女孩背後看,那小巧白的下伸出一紫黑柱,和她的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翹的冠時隱時現,廝磨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將她腿間的皮磨得泛紅。
時鶯已經得不行,然而這還只是開始,沉越霖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到地上,一把就將她推在了桌子上,雙腿被他拉開到最大,可憐兮兮盤地在男人的上。
長灼熱的硬物一點點撐開,時鶯疼得發顫,新做的指甲深深地嵌入男人胳膊上的皮。沉越霖卻舒得青筋暴起,這小無論被多少次,都還是這麼緊,夾得他仙死。
等時鶯逐漸適應了,沉越霖才動身動起來,先前給她做了前戲,這會子裏面濕潤得緊,每一次進出,都能聽到黏膩的合聲。
沉越霖擒住她亂動的手,將她纖小的盆骨微微抬起,柳彎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更深地承接着他的。
她那一雙勻稱白的腿,緊緊的夾住他的,生怕掉了下去。
「啊……別,輕點啊。」男人的動作又狠又重,幾次都頂到了她的子宮,時鶯忍不住出聲制止。
「輕不了!」沉越霖咬緊牙關,眸漆黑如墨,撞得她生生的雪海一般一樣晃動。
豆大的汗滴從男人太陽順着下頜線滾落,滴在身下那具纖細的身體上,也不知是水還是汗水,不斷拍打的合處汁橫飛,直蹭得那進出的兇狠器油光水亮。
沉越霖生生了她數百下。最後幾下重擊,到底還是頂進了子宮,撲朔纖長的睫被淚水打濕,她的身顫動着,尖叫着到達了高。
時鶯雙眼離髮絲凌亂,櫻微張面紅,一副被幹得情意亂的模樣。
然而可怕的是沉越霖半點意都還沒有,他摟起她的背,抱小孩一樣就着着姿勢,將她帶到落地窗前。
外面已是傍晚,下面車水馬龍燈火通明。時鶯震驚,他還真要在這裏做?底下人來人往,只要抬頭就能看見,瘋也不帶這麼瘋的。
女孩掙扎着想要從他身上下去,卻被他抵在玻璃窗上動。「放心,就算被人看見了,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
他就是要在全世界面前幹她,什麼見不得人,什麼不容於世,通通都是狗。
「不要……我不要,不能在這裏。」現在都是信息時代,手機的像素早就能和相機匹敵了,要是被有心人拍下來,發到網上,時鶯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時鶯推搡着他,怎麼也不肯妥協,沉越霖一個疏忽,倒真被她掙了。
不過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時鶯一隻白藕臂,將她拉了回來背對着自己按在了玻璃窗上。
男人咬住她的耳朵,熱氣噴灑在頸邊:「騙你的,這窗户外面是看不見裏面的,跑什麼?」
重新嵌入,被按着往後緊緊貼合男人的,纖細的美背向後彎成一張弓,男人握住她的雙手拉高至頭頂,讓她整個人都大張着承受着他的律動。
雪白的雙顫顫巍巍地貼在玻璃上,在一次次摩擦下擠壓變形。
儘管沉越霖告訴她這窗户外面看不見裏面,時鶯還是到極其羞恥和不安,她的眼淚止不住往下,花收縮,四面八方的媚直箍得沉越霖頭皮發麻。
偏生沉越霖就喜歡這樣刺她,「你説,樓下的人知道沉家的千金被她爸爸按在窗户上成這樣嗎?」男人勁強勢地動,動作愈發兇猛,長的器反覆進出,口的花蕊被碾得發紅充血。
合處黏膩的體絲絲縷縷沾染上男人下腹茂密的叢林,整個辦公室都是體拍打的靡之聲。
時鶯搖着頭,不去聽他的污言穢語。
不知過了多久,時鶯雙腿發顫,整個人往下滑去,沉越霖便就着她的動作,跪在地上,將她抵在自己和玻璃之間頂,這個姿勢入得極深,時鶯被串在他的器上,似乎能受到體內莖跳動的血管與經脈……
第二十章:避孕藥
從盛恆回去,時鶯連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沒有,她的膝蓋紅得嚇人,在白筆直的雙腿下分外惹眼,沒過膝的裙子本沒法穿。
還是沉越霖讓衞波去商場又給她買了套衣服。
時鶯小腹裏裝的全是沉越霖進去的,偏偏沉越霖還不讓她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裏洗澡,要她含着回家再洗。
一路上,時鶯連走路都打顫,加上腿心處的黏膩濕潤讓她行走的動作極其怪異,她還不讓沉越霖抱,生怕被盛恆的員工看到。
晚上,她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坐在桌前拿起了一瓶避孕藥,就着水吃了一粒。沉越霖的慾極其旺盛,經常要得又兇又猛,還特別喜歡內她,不吃藥本沒辦法避孕。
沉越霖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她仰頭下藥丸的一幕。
他大步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藥瓶,語氣透着愠怒:「誰讓你吃這個的?」
時鶯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吼嚇一跳,隨即也是心裏很不痛快地反駁道:「你不帶套,我不吃這個吃什麼?」
「你就這麼害怕懷孕?」沉越霖的語氣透着陰冷。
沉家不至於連個孩子都養不起,到底是不想生孩子,還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沉越霖只是沒想到,她為了不懷上自己的孩子,寧願不惜損傷自己的身體。
時鶯似是被他氣笑,滿臉諷刺地説道:「懷了怎麼生?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生出來是叫你爸爸還是叫我姐姐?」
「我們沒有血緣,你究竟在怕什麼?」
「外面那麼多女人,你想要孩子找她們生去。」時鶯不想在這事上和他爭論,鬼才會給他生孩子。
這輩子她誰的孩子也不生,她對小孩沒一點興趣,這種不倫的產物更是沒可能。
看,歸結底就是不想懷他的種罷了。沉越霖的臉因她這句話變得越來越難看。沉越霖陰森一笑,將藥打開,當着時鶯的面通通倒進了垃圾桶。
隨後一把掐住了時鶯的脖子,薄輕啓,肆地説出滲人的話:「外面的女人哪有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幹起來舒服呢?不想生是吧,我偏要你生!從今往後,你也別上學了,每天待在家裏被我灌直到懷孕為止。」
本來他想着還顧忌她的受,畢竟還在上學,那麼早懷孕也不好。是她自己作死,又是吃避孕藥的,又是讓他找其他女人的,是有多不情願,才能説出這些話。
時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雙手去掰他扼在脖頸的手。
這樣的沉越霖陌生得讓她脊背發寒,之前她只是以為他瘋,現在看來他不止是瘋,簡直就是畜生。
她原以為就算沉越霖侵犯了她的身子,起碼對她還是有着僅存的父女之情的,親情比起男女之情,總歸是更為牢固的。
誰知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對她只有強取豪奪。他已經不把她當成女兒看待,在他眼裏,她就像他過往的那些女人一樣,都是可以用來瀉以及生育的工具。
沒有一個父親會讓自己的女兒未婚先孕,而他作為一個父親卻強迫女兒生下他的孩子。
她怎麼會叫了這樣的人十幾年的爸爸。她只恨那天為什麼要去扶醉酒的沉越霖,生生毀掉了自己的一生。
被沉越霖再次撲倒在牀上時,時鶯只覺得渾身透骨的冰涼……
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定要逃……
第二十一章:強制受孕
時鶯這次是實實在在的怒了沉越霖,第二天她便被停了課,整個錦苑看管得跟鐵桶一般,以前是出門有人跟着,現在她連門都出不了了,沉越霖就差拿鏈子將她栓在錦苑。
家裏所有能避孕的東西全都被清空搜刮走了,沉越霖為了能讓她懷上孕,連做愛都是用最容易受孕的姿勢。
每不僅早晚都要內在她體內,還不准她立馬洗澡,晚上即使是睡了,也不會拔出來,經常在她體內一整晚,堵着裏面的不讓出來。
就連吃的飯菜,都全是能助孕的食材。
她像個古代的妃子一樣,每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沉越霖的臨幸,不,她連妃子都不如,妃子至少還有自由,至少還有休息的時間。
時鶯想不通,自己才19歲,怎麼就過上了這樣暗無天的子。
她恐慌地過着每一天,照這樣下去,自己懷孕是遲早的事。
好在沉越霖叁天后便要出差,他甚至想把時鶯帶在身邊一起去外地,時鶯沒有辦法,只能提前淋了冷水澡,假裝是被索歡無度,將自己得高燒不止進了醫院。
生了病的時鶯,裝着放軟了態度,也不再與沉越霖對着來,藉着病情靠在沉越霖懷裏,嬌弱地叫着他「爸爸」,很是依賴他的樣子。
沉越霖果然對她起了憐惜,以為她是真情,連時鶯説想見裴央央也答應了。
沉越霖走後,時鶯便抓緊時間約了裴央央出來。
裴央央也對這段時間她的停學疑惑不已,手機也聯繫不上她,還以為她被綁架了。
時鶯起初覺得難以啓齒,實在是做足了心理建設才咬牙對裴央央道出全部實情。她真的不想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説出這些不堪的事。
沒辦法,她要逃走,只能去求得裴央央的幫助。
裴央央聽完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還他媽的發生在她身邊。這不純純的現實版鬼父嗎?
「為什麼不報警?」裴央央有些心疼地問,這個傻姑娘,怎麼選擇自己承受這一切。
「你也知道沉家的勢力,報警是沒有用的。」沉越霖的背後是整個沉家,不説沉老的各種人脈資源了,就連沉泊良,也是身居高位。
沉家雖然看似互相不和,明爭暗鬥的,實際上大家心裏都清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真要威脅到沉家的名譽和利益,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這也正是沉越霖能一直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
「對不起,央央,我也不想將你牽扯其中,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他這幾天用盡各種辦法讓我懷上他的孩子,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時鶯不敢想要是真懷了孕她該怎麼辦,她還這麼年輕,憑什麼要被一個孩子拴在男人的身邊。
裴央央聽着她帶着哭腔的哀求,忍不住鼻子一酸。「別怕,有我在你身後,我一定幫你到底。」牽連什麼的,裴央央本沒當回事,她家也是有背景的人,沉家就是動她也得費點力氣。
她只是萬萬沒想到看似疼愛時鶯的沉越霖背後是這樣一個人,夜夜玩養女不説,還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得時鶯哪怕裝病也要逃離他的身邊。
她以前就覺得沉越霖的教育方式過於偏嚴格,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那你的學業怎麼辦?」裴央央替她覺得惋惜,為了逃走,要捨棄這麼多東西麼。
時鶯搖着頭,不走,再這樣下去她也上不了學的,到時候真懷了孕大着肚子,她要如何面對同學,面對老師。
沒敢和裴央央一起見面太久,她怕沉越霖起疑心,被發現了她可就走不掉了。
下一次再見不知是何時,臨別前,兩人相顧無言,連一個簡單的擁抱都不敢,不遠處就是沉越霖的人,裴央央只能默默地看着時鶯的身影漸行漸遠……
第二十二章:出逃
時鶯是在和裴央央見面後的第叁天才開始行動的,她不敢之過急,那樣太明顯,不僅容易牽連到裴央央,還會讓沉越霖會有所警覺。
這幾天即使沉越霖在外地,也要每早晚一個電話,確認她是否乖乖待在家。
時鶯假裝嘔吐,謊稱自己似乎懷了孕才得到出門的機會。
看管她的人以為她肚子真的有情況了,當着時鶯的面就要打電話給沉越霖彙報,被時鶯「嬌羞」地阻止了,説先去醫院檢查看看,如果是真的,她想等沉越霖回來的時候親自告訴他。
這理由聽起來合理恰當,那黑衣保鏢便也信了,畢竟時鶯這幾天乖得很,每都和沉越霖膩歪地通電話,一副熱戀中的模樣。
而且懷孕是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他們作為打工的下屬,自然沒有資格説什麼。
到了醫院,血前,時鶯突然捂着肚子説想上廁所,那兩人還要跟着一起,被時鶯不悦地怒斥:「女廁所你們也要進去嗎?醫院都是監控,我還能跑了不成。」
保鏢思索了下,出於負責,還是守在廁所入口處。
裴央央安排的人早就在裏面候着了,連換用的衣服都給她準備好了。
時鶯飛速換了套中年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帶上口罩和假髮,從接應的人手裏接過一個挎包便從廁所往外走。
一整套動作下來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從那兩人身前經過的時候,時鶯幾乎連呼都停止了。
萬幸的是,一切都如計劃一樣順利,這家醫院的院長和裴央央的舅舅頗有情,裴央央安排起來並不困難。
時鶯出了婦產科便扭身進了一處監控死角的地方,從包裏掏出護士服迅速換上,一樓外出的救護車早已等待多時,她假裝急救的醫護人員一起上了車。
等沉越霖的人將時鶯不見了的事彙報給外地出差的沉越霖時,時鶯已經坐上了離開D市的大巴。
聽着電話那頭一言不發的沉默,負責帶時鶯出門的保鏢額頭不冒出絲絲冷汗,這已經不止是失職那麼簡單了……
跟了沉越霖這麼多年,當然清楚他什麼脾。越是不説話,越是證明他已經怒到極點了……
保鏢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硬着頭皮問:「我們查了監控,沉小姐是在廁所換了衣服走的,應該是有人接應,要不要派人去查……」
那頭冷笑一聲,「你覺得還用查嗎?」又是裝病又是醫院的,這丫頭從小到大的人脈五隻手都能數過來,就是豬腦子也知道到底是誰在幫她了。
保鏢心驚跳,戰戰兢兢地問:「那用不用」他想問用不用綁了接應的人,問出沉小姐的下落。
還未完全開口,那頭便傳來低沉的聲音:「暫時不用管,一隻剛出籠的鳥兒而已,能跑多遠?讓她再多飛幾天吧,好好呼呼外面的新鮮空氣……」
本以為這次時鶯逃走沉越霖會大發雷霆,然而他卻似早有預料一般,語氣平淡的沒有絲毫波瀾,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保鏢暗自抹汗,一通電話下來,後背都已隱隱浸濕,這樣的沉越霖最是令人害怕,也不知沉小姐為什麼非要逃,跟沉總玩心眼子,不是純粹給自己找罪受麼……
*********
時鶯第一次坐這種長途大巴車,一上車那股撲面而來難以掩蓋的假塑料皮革味兒和空調味兒便讓她捂着鼻子皺起了眉頭。
她有着極度的潔癖,看着那包漿發黑的座椅,愣是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光了包裏的紙擦了數十遍才坐了上去。
一路上,後面的啤酒肚中年男不停地抖腿踹着她的座椅,一閉眼,耳朵裏就是小孩兒的哭鬧聲,婦女的嗑瓜子聲,吐痰聲,時鶯只覺得腦瓜子嗡嗡地亂響,煩躁地幾盡崩潰。
她自小也算養尊處優,這輩子沒吃過這種苦,從大巴上下來,她的神和身體都像遭受了一場浩劫,股和直接酸到失去了知覺。
不過她也沒那麼矯情,對於自由的渴望讓她足以忍受這一切,她沒按照裴央央給她安排的路線走,而是自己買了汽車票去了個稍微落後的二線城市宜城。
之所以選擇來這裏的原因是,之前拜託陸塵讓他在美國查她身世的事,有眉目了。陸塵發回來的郵件中有説過她親生母親極有可能是宜城的人。
郵件中附上了一張模糊的照片,上面的女子的面容仔細辨認看着與時鶯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只知道她姓葉。
那段久遠的往事查起來甚是艱難,以陸塵的能力,目前也只查到這麼點信息。時鶯倒也不着急,宜城並不大,只要她有耐心,總有一天會找到線索的。
她找了家小旅館辦了入住,這種條件簡陋的旅館一般都不怎麼核對身份證,裴央央給她的假證件足夠用了。
她走的時候沒有帶走任何關於她自己身份證明的東西,什麼手機什麼銀行卡,甚至是一件自己的衣服她都沒有帶。
沉越霖就是靠做互聯網起家的,帶上這些,找到她簡直是分分鐘的事
核對包裏的東西的時候,她目光看向左手手腕處的玫瑰金手鐲,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從錦苑帶出來的東西。
準確來説,是沉越霖一週前給她戴上的,他總喜歡給她送這些珠寶首飾,像打扮洋娃娃一樣打扮她。
真不是她特意戴着他送的東西,關鍵是這玩意兒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剛好貼合她手腕的尺寸,她試了好幾次,直磨得手上關節處都發紅破皮,硬是怎麼摘都摘不下來。
要不是怕暴身份,她甚至想打消防電話讓消防過來用工具給它夾斷。
不怪她疑心過重,只是身上帶着錦苑的東西,總讓她到心頭不安。
簡單在旅館洗漱休整了一下,時鶯又想到早上醫院未完成的檢查,到底還是不放心,去藥房買來避孕藥和驗孕,在廁所裏親眼看着上面顯現的橫槓並不是兩條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第二十三章:宜城尋親
出租屋裏,時鶯吃着五元一桶的泡麪,盯着電視裏播出的新聞出了神。
新聞里正在播報D市中心醫院發生的重大醫療事故。
此事在全國都引起了不小的風波,而出事的醫院,正好就是之前助她逃走的那家
她看着屏幕雙目失神,儘管這事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場意外,但是那家醫院自此風評算是毀了,任她怎麼安自己,也不信這些都是巧合,這種醫療事故按理來説不至於引發那麼大的輿論,這次明顯是背後有推手在運作發酵。
偏偏沉越霖手下掌握着全國最大的文娛傳媒資源,他要掌控輿論簡直像喝水一樣簡單。
她絲毫不懷疑這不是沉越霖在藉此敲山震虎。
時鶯咬着嘴,心情很複雜。如果真的是因為她牽連到這些無辜的人,她真的良心難安愧疚死。
她猶豫着要不要聯繫一下裴央央問一問情況,可是她也明白,一旦聯繫上了,自己也就離被找到不選了。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時鶯頓時渾身豎起了警覺。
在聽到一個年輕男的聲音後,她才放下戒心走過去開門。
來人是江闊,也是她的房東,就住在對門,是來給時鶯送雞湯的。
説起來,他也算時鶯在宜城認識的第一個人,時鶯涉世不深,租房子什麼的本不懂,遇到好幾個黑心中介把她帶出來的錢騙去了大半,她這情況又報不了警,蹲在馬路邊哭得傷心又無助,幸運的是遇見了下班歸來的江闊。
得知她的情況後,便把家裏對門的房子租給了時鶯,讓她在宜城不至於街頭。見她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不會做飯經常點外賣吃泡麪,還時不時地送點爸媽做的菜給她。
時鶯動不已,人生地不的,她已是足夠幸運,能遇到一位和善的好心人。
「謝謝江大哥,我剛剛吃過了。」時鶯不好意思去接雞湯,本來就已經受他恩惠夠多了,連房租都是按最低的收,怎麼好一直占人家便宜。
「你每天不是快餐就是外賣的,一個小姑娘家的,身體怎麼吃得消,我媽熬的雞湯很香的,你嚐嚐看。」江闊將保温桶拎到客廳的桌子上,打開蓋子,除了雞湯還有幾碟清炒的家常菜。
「她最喜歡有人嘗她做的菜,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媽就是那樣的人,周圍鄰居她也經常讓我送吃的給他們的。」
江闊也是剛畢業不久,比時鶯大個幾歲,是個地地道道的宜城本地人,眉眼端正,陽光帥氣,不過倒是個自來,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人也是個熱心腸。
時鶯沒再拒絕,拿起碗筷嚐了嚐。
她的味蕾向來挑剔,可是這湯卻很鮮美,而且味道非常適口,她一邊喝一邊忍不住稱讚道:「嗯,味道真不錯,阿姨的廚藝真的很好。」
這一口雞湯不由得讓她想起了吳姨,真的很有家的味道。
家,她也是有家的,可是那個所謂的「家」,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時鶯喝着喝着突然覺鼻子酸澀起來,眼睛也有點泛紅。
這段時發生太多的事,她的心裏思緒萬千,一不小心就濕潤的眼眶。
她急忙低頭,用勺子舀了幾口湯往嘴裏灌,以掩飾自己失態。
江闊見狀連忙説道:「你慢慢喝,這雞湯很燙的,喝快了容易燙到舌頭。」
「謝謝。」時鶯強忍住淚水,勉強衝他笑了笑。
「對了,你前段時間向我打聽的二十年前花樹街姓葉那家人的消息,這幾天讓我讓我媽問了下親戚和鄰居,似乎有點線索。」
時鶯抬頭看向他,眼底燃起一抹希冀的光。
「我家有一個遠方親戚原先就是住在花樹街那附近的,那裏沒拆遷前,似乎是有一家姓葉的,他們家好像夫倆都是警察,有一個女兒,聽説後來逃犯在一起了,還懷了孕生了孩子,當時這事好像還鬧得不小,後來那逃犯出了國,花樹街拆遷後,那家人便也不知搬去了哪裏。」
逃犯,出國……
時鶯聽完垂起了眼眸,這些信息有的確實能對上。她只是不知道,鍾浩,她的親生父親,竟然有可能是一個在逃罪犯麼……
「現在那裏還住着之前老小區的居民嗎?我明天想去看看。」
江闊道:「應該還有,你剛來這不悉,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明天還要上班,就不麻煩你了,宜城也不大,放心,我一個人可以的。」時鶯搖頭婉拒,他已經幫她太多,這些小事她自己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那行,有需要的時候記得打電話給我。」
第二十四章:門鎖
翌,時鶯便去了花樹街,這裏原先是一條老舊的巷子,十年前拆了重建,現在都是些六層高的樓房。
時鶯敲了幾家住户,問了些關於十幾年前葉家的事,都是一無所獲,時間太久遠了,很多人都搬走了,倒是有一户,對葉家還有些印象,不過他讓時鶯去宜城的派出所問一問,説有些資歷比較老的警察應該會有葉家的現在住址。
時鶯陷入為難,她現在連身份都不是自己的,去警局怕是有些不合適。
回出租屋的時候已經是夜晚,時鶯鮮少這麼才回家,她拿起鑰匙進門鎖,按着門把,還沒轉動鑰匙,門便開了。
一瞬間時鶯頓覺寒豎立,這門她明明記得臨走前鎖了,還擰了兩道。
此時竟然是沒鎖的,她站在門口,一顆心砰砰直跳,半天沒敢進去,時鶯掏出手機給江闊打電話。他是房東,除了她,只有他有自己的鑰匙了。
倒不是懷疑他進了自己的家門,而是她自己一個人實在不敢進去。
「喂?」那頭很快接起了電話。
「你在家嗎?」
「我剛下班,還有一會兒就到家。怎麼了?」
「我回來時發現家裏的門沒鎖,我怕家裏進了小偷。」
「我馬上回來,你等我。」
幾乎是掛完電話後沒幾分鐘,時鶯就聽到樓道里傳來幾道急促的上樓聲,聲控燈亮起,江闊氣吁吁地趕過來。「沒事吧?」
時鶯搖搖頭,黑暗中,他高大的身影擋在她身前,充滿了安全。
江闊推開門朝裏走去,時鶯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的打開燈,裏面一切如常。
兩人這才放鬆下來,江闊又去卧室和廚房看了看,都並沒有異常:「看來不是小偷。」
時鶯疑惑不已,難道真的是她忘了鎖門?可是她記有這麼差麼?
「明天我叫人來幫你換把鎖吧。」時鶯掃視着屋內,茫然地點了點頭。
江闊很自然地替她倒了杯水,遞給她。「今天去花樹街有問到什麼嗎?」
時鶯將那户人家打聽來的消息和江闊説了。
説罷她便低下了頭,江闊看出她的難處,主動説道:「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替你去一趟宜城的派出所。」
「其實,你不用幫我這麼多的……」時鶯也不知道怎麼説,他們之間,原本就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能給她一個安身之所,她已經萬分了。
麻煩他太多,倒叫她不知該如何報答他了。
江闊笑着説道:「不用跟我客氣,我是你房東,自然是希望你在我這兒住得久才做這些的,你不知道,就這地段兒把房子租出去有多難。」
這個小區確實有些年頭了,不過倒沒有江闊説的這麼誇張,租不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時鶯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説的,只是為了讓自己不必因為他的幫助有所負擔罷了。
「謝謝你……」千言萬語,只能匯成一句話,時鶯想着,如果以後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
第二十五章:亂跑的下場
第二一早,江闊便找來換鎖的師傅幫時鶯換了門鎖。
他明天才休息,時鶯也不想在他上班的時候麻煩他,便和他説了有時間再去派出所也不遲。
晚上江闊下了班,時鶯請他出去吃了頓飯,以謝他這麼久以來的照顧,她暫時也沒其他能報答的了。
江闊很是驚訝,她請的竟然是全宜城消費最高的一家西餐,就是最便宜的幾個菜,都要上萬塊,看她年紀輕輕孤身一人在外,經常吃着泡麪外賣的,還以為她口袋裏沒什麼錢,誰知竟是個隱藏的小富婆。
不過她的各種舉止習慣,一看也不像尋常人家的女孩。
江闊有些疑惑,時鶯的出身看起來並不普通,年紀輕輕的怎麼會一個人來到宜城,家裏的人不擔心嗎?
不知不覺,江闊的心中對她又多了些好奇。
兩人吃完飯,又一起去超市買了些東西才回去。
畢竟就住對門,很是方便,江闊幫時鶯拎着袋子,準備給她送進門才回自己家。
「那明天的事,就拜託你了。」時鶯一邊開門,一邊對江闊説着。
「什麼拜託不拜託的,你都請我吃這麼一頓大餐了,保證給你辦的妥妥的。」
兩人一起進門,黑燈瞎火的,絲毫沒發覺到屋內的異常。
直到開了燈,時鶯將鑰匙放在玄關的櫃子上,才抬頭看到客廳裏那幾個身形高大的身影。
「咚……」時鶯手中的東西散落一地,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你們是誰?私闖民宅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江闊也嚇了一大跳,這冷不丁一屋子陌生人,着實夠恐怖的。
他將時鶯護在身後,掏出手機就準備報警。
屋內的氣氛死一樣寂靜,時鶯臉發白,死死抓住江闊的衣袖,她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顫着聲音對江闊説道:「別……別報警……你先回去吧。」
沙發上長腿迭的男人聽到時鶯的話,臉上出譏諷的笑容,他緩緩站了起來,朝着江闊走近。
儘管江闊的身形並不算矮,在男人面前,還是被壓了一頭,他身上的殺氣讓人窒息。
還未等時鶯開口,江闊的口便結結實實捱了一腳,直接被踹倒撞在玄關的櫃子上。
沉越霖年輕時就是個練家子,一身的肌平時拎時鶯就拎小雞一樣,這一腳,直接將江闊踢的口溢鮮血,倒在地上半天緩不過來。
時鶯嚇了一跳,下意識想過去扶他,被沉越霖一隻手便拽到自己跟前,身後的保鏢立馬將江闊架了起來按在地上。
「我跟他沒有關係,他是我的房東,求你,別這樣。」時鶯的雙目已經蓄滿了淚水,她萬萬沒想到沉越霖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她。
他佔有慾一向變態,看到她和江闊一起回來,肯定會誤會什麼,此時估計連殺了江闊的心都有。別説殺了江闊了,連她自己也不會有好過的子。
時鶯都不知道該怎麼説,她幫江闊求情,沉越霖不會放過他,她不求情,沉越霖更不會放了他。
「鶯鶯,我有沒有和你説過,敢亂跑的下場是什麼?」沉越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眼神陰森,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嗜血的笑容。
時鶯渾身一顫,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底出深深的恐懼,她怎麼不知道,他之前説過敢亂跑就打斷她的腿……
「你是誰?不許傷害她!」
江闊見她被欺負,忍着痛衝上去就要衝到沉越霖面前,被旁邊的兩個男人一把摁在地上。
「嘖嘖嘖,看看這張招蜂引蝶的臉,才走了個陸塵,又來了個江闊。我從小養大到的好女兒啊,被這麼多男人惦記着,你説,我這個做父親的,是不是該高興?」
他絲毫不掩飾與時鶯的父女關係,反而就是要在江闊面前,戳破這層關係。
「不過很可惜,你們遲了一步,她早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輩子,只有我能她。」沉越霖用食指玩着時鶯垂在耳邊的髮絲,漫不經心的説道。
第二十六章:再動就在這裏上了你
沉越霖的話骨又荒唐,江闊整個人怔在原地,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時鶯的父親,還説出這樣的話,簡直驚世駭俗。
他震驚地看向時鶯,妄想從她眼中看到一絲不一樣的答案。
然而時鶯卻低着頭不敢去看他,這樣不堪的自己,終究還是一覽無餘的暴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放了他?我乖乖跟你回去。」時鶯已經顧不上羞恥,抓着沉越霖的衣角,哀求着説道。
在沉越霖身邊待了那麼久,時鶯早就知道他的子吃軟不吃硬。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她越為了江闊服軟示弱,沉越霖只會越怒不可遏。
「放了他?寶貝兒,你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確定還要替別人求情嗎?」沉越霖冷笑着,甩開她的臉,長腿幾步走到沙發面前,坐了下去。
朝時鶯勾了勾手指,「過來。」
時鶯握緊拳頭,指節發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步履艱難,向他緩緩走去。
還未到跟前,便被沉越霖一個狠勁拽着坐到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他就這樣當着保鏢和江闊的面,將她按在腿上強吻了起來。
時鶯拼命閃躲着,不遠處的江闊臉難看,掙扎着想起來。卻被身後的保安狠狠一腳踢到趴在地上,沙包大的拳頭落在他身上。
時鶯見狀,不停地求着沉越霖住手。
「再動,我他媽就在這裏上了你。想他少受一點苦,就給我聽話一點。」沉越霖含住她的耳朵,滿臉陰沉地警告道。
時鶯果然不動了,在他懷裏輕顫着。她知道,這種無恥且沒有底線的事,他完全能做的出來。
女孩坐在沉越霖的腿上,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脖頸間,絕望地閉上眼睛,晶瑩的淚水從臉頰滑落。
「你這個混蛋,你這樣的人怎麼配做父親的?」江闊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對這種有悖倫常的事自然是接受不來。
原先不理解時鶯為什麼會獨自一人來到宜城,現在也全都明白了,有這樣可怕的父親,時鶯不逃才怪。
因為這句話,江闊遭受到保鏢更烈的毒打。
時鶯聽着他被打的聲音,心中焦急不已,好聲好氣地和沉越霖説:「別打他了好嗎?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些天他對我頗有照料,我對他只有之情,你別牽連無辜。」
「我養了你十九年,你都沒談一句恩,費盡心機從我身邊逃走,他才照料你幾天,你連心都撲到他身上了,鶯鶯,你讓我怎麼放過他?怎麼放過你?嗯?」沉越霖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地説道。
時鶯被他炙熱的大手摟着,卻覺得渾身像掉入冰窖一般發寒,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沉越霖才會放了江闊。
明明自己和他真的沒什麼,可是沉越霖就是將她出逃這些天的怒氣,全部算在江闊頭上。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你自己選。」沉越霖在她耳邊説了幾句話。
時鶯聽完卻全身僵住。
他説的是:「要麼,你在他面前給我口出來,要麼,我當着你的面廢了他的下半身。」
他的病態與瘋狂一再刷新時鶯的認知,這讓她怎麼選?
「回去可以嗎?回去你想怎麼做都行……能不能別再這裏?」時鶯沒辦法,她實在做不到在人前做那樣的事,可是她更接受不了江闊因為她毀了後半輩子。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沉越霖的雙目透着陰寒,他要是不給這丫頭一點教訓,以後這種離家出走的事,她肯定還敢做。
第二十七章:一滴都不許漏(口H)
時鶯跪坐在他跟前,雙手卻怎麼也伸不出去,男人腿間的西裝褲已經被撐得支起高聳的帳篷,就剛才坐在他腿上動了幾下,他都能起反應。
她逃了多久,沉越霖就了多久的。以前每天和時鶯做愛他的力都強得嚇人,現在簡直不敢想,他到底存了多少的慾火要對時鶯發。
後面的江闊已經被保鏢捆住了手腳,用布住了嘴巴,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
時鶯唯一該慶幸的是,她是背對着江闊,至少不用對着他的臉做這種不堪的事。
見她磨磨蹭蹭,沉越霖抬眼向保鏢使了個顏,保鏢立馬會意,從廚房拿來了刀朝江闊走去。
時鶯嚇得立馬伸手,替他拉開拉鍊,「我做,你別叫他們動他。」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顫抖着,沉越霖就是看不慣她這幅為了別人一臉屈辱彷彿犧牲自己的樣子,他不耐地沉聲道:「動作快點,再這麼磨蹭,就不止是口出來那麼簡單了。」
時鶯終究還是放出了那個曾在無數個夜晚折磨得她死去活來的巨物,她閉上眼睛,視死如歸一樣低頭含住男人腿間的尺寸驚人的莖。
沉越霖靠在沙發上,將間女孩的頭按得更低,目光挑釁地看向不遠處的江闊。
以江闊的角度,即使看不到正面的情形,作為男人,也並非完全不懂時鶯和沉越霖在做什麼。
他只是沒料到沉越霖竟然變態到這個地步。
這樣可怕的人,時鶯是怎麼在他身邊長大的,江闊甚至都不敢想。
男人最懂男人,沉越霖當然知道江闊對時鶯存的什麼心思。沒有哪個男人會如此不遺餘力的幫助一個才認識不久的女人,不過是見起意罷了。
他就是要江闊親眼看着,他沉越霖的女人,誰都沒有資格覬覦。
「含深一點,整進去。」沉越霖後仰靠在沙發上,冷峻着一張臉。
時鶯的眼淚滴落在他的褲腿上,忍辱被他盡進喉嚨。
好一陣沒做這種事,女孩粉的小嘴被撐得幾乎含不住,臉頰微微凹陷,美麗修長的脖頸處似乎隱約能看到的形狀。
她從喉間溢出幾聲乾嘔,卻被口中的碩堵得嚴嚴實實,喉管與口腔伸縮反而極大地取悦了男人,沉越霖微不可察地了一口氣。大手死死地按着她的頭,不讓她吐出來。
江闊卻是別過頭,不忍再看。他是喜歡時鶯沒錯,在看到時鶯的第一眼,那雙濕漉漉小鹿一樣的眼睛就撞進了他的心裏,她的美是不具有任何攻擊的美,是帶着清澈透明的純真之美,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保護。
這樣的人兒,應該放在心尖上守護,而不該因為一己私慾被如此折辱。
時鶯閉着眼睛如同一個機器一樣費力吐着口中的碩物,不敢發出任何可恥的聲音,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做這種事,這麼多年的自尊此刻終究變得支離破碎。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的人生天翻地覆,從一個名門淑女,變成了一個用來取悦男人的下賤玩物。
或許這都是命吧,讓時鶯成為富家千金給她一切尊榮的是沉越霖,讓她成為下賤玩物受盡屈辱的也是沉越霖。
她的人生自始至終都掌握在沉越霖手上,從來由不得她自己。
「唔……唔」沉越霖不滿她這麼慢慢,掐着她的後頸大幅度動作起來,檀口被磨得發紅,佈滿青筋的莖不斷進出。
時鶯甚至連呼都來不及,最後幾下他帶着一股狠勁死死頂入她的喉嚨,直直了她滿嘴的白漿。
「嚥下去,一滴都不許漏。」從她口中撤出巨時,見時鶯作勢要吐,沉越霖冷聲地命令道。
那些爆在時鶯嘴裏幾乎含不住,有些直接從她邊溢出,時鶯噙着淚滾動了下喉嚨,屏住呼,終究還是聽話的將口中的濁盡數下。
女孩雙手撐在地上,癱坐在一旁,髮絲凌亂,面緋紅,嘴角掛着幾縷白濁,一副被男人玩狠了的模樣。
沉越霖眸又深了幾分,這些開胃小菜僅僅只是對時鶯的小懲大誡。他腿間的器在完後,依舊沒有半分軟下去的模樣。
時鶯緩了一會後,剛要抬頭想問他是不是可以放了江闊後,便被捏住了臉,沉越霖一手捏着她的臉頰,一手抹了下她邊的白濁,就着一粒不知名的藥丸一起抵入她的檀口,強迫她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時鶯美目睜圓,惶恐地問道。
第二十八章:求爸爸我(下藥H)
「急什麼,過一會兒就知道了。」沉越霖不緊不慢地靠在沙發上,敲着手指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時鶯心急如焚,不知道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你剛剛説的選擇,我已經做了,到你履行承諾了。」
她也顧不上自己,當務之急是要沉越霖把江闊放了。
沉越霖朝對面挑了挑眉,保鏢就跟他肚子裏的蛔蟲一樣,立馬架着渾身是傷的江闊出去了。
時鶯不敢去看江闊狼狽的樣子,明明是幫她這麼多的恩人,卻因為她受了這麼多苦。
「瞧瞧你這幅樣子,倒像是我打鴛鴦了。怎麼,和他餘情未了?不如我放你們一起走啊?」沉越霖勾起,笑意卻不達眼底,陰沉的聲音帶着些許嘲諷。
時鶯抿不語,和他已經沒什麼好説的了。他已經病態到因為自己一個表情就顛倒黑白陰陽怪氣,只要是她身邊的異,他都覺得自己能和他們有不清不楚的男女之情。
她也不想辯解什麼,怎麼想都隨他。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己自始至終也沒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客廳開始寂靜下來,兩人都不説話,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逝着,時鶯跪坐在地上,逐漸覺到有些燥熱,身上傳來前所未有的異樣覺。
她臉頰泛紅,不知是熱的還是怎麼,額間已經冒出薄薄的一層細汗。
「你到底餵我吃了什麼?」時鶯也不傻,立馬意識到了一定是沉越霖給她吃的藥有問題。
沉越霖彎伸手替她整理凌亂的髮絲,隨後抬起她的下巴摩挲着説道:「有什麼好問的?你的身體……不是已經覺到了麼?」
所有的觸和神經變得異常,沉越霖的觸碰讓時鶯渾身一顫,他的手好冰好涼,她下意識絞進雙腿,心頭沒由來的想要更多觸碰……
「是不是已經開始很想要男人?求我,我就給你……」沉越霖俯身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聲音情低啞。
時鶯這時候要是再不懂是什麼藥,那就是真的傻了。
「你……下!卑鄙!」她是真的沒想到,沉越霖竟然對她用這種藥。她難以置信的看着他,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憤恨。
事到如今,他就是要她,她也反抗不了,何必這種下作的手段作踐她。
面對她的唾罵,沉越霖面無表情:「沒辦法,寶貝兒,是你一門心思想逃,不乖,總是要受點懲罰的。」
時鶯藥效發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着氣,已經是深秋的天,她穿的是貼身的米針織長裙,完美地包裹她身上的曲線,外面那件開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半掛在她肩上。
本是一套温婉的穿搭,此時被她這樣穿着,曲線畢,更顯現出絕妙誘人的身材。
沉越霖眸幽暗,腿間的昂揚屹立不倒,就這麼大剌剌着貼腹而立。
然而他卻有極好的耐,慢條斯理地解着袖子上的紐扣,動作優雅,不疾不徐。他給時鶯的藥烈十足,她不肯低頭,足夠她受一會兒的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忍,這藥越忍越兇猛,到最後十個男人也不一定滿足得了你。」
他就是要看她慾求不滿的模樣,再怎麼不情不願,一會兒等她失去神智,也會求着他她。
時鶯美目半闔,口中溢出難耐的呻,她已經逐漸沒法看清面前的事物,體內慾望翻滾升騰,逐漸侵蝕掉她的理智。
她覺整個人被撈起,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那人的脖子。
女孩被放在了沙發上,一頭青絲散落在肩頭,她拉住想要徹走的大手,貼在臉頰處,貪婪地汲取着涼意。「別……唔……走」
她含糊不清地説着什麼,一雙美麗的眸子變得柔媚水潤。
那隻手順着她的臉頰,一路劃到前的豐盈,隔着衣服開始捏那對嬌。
「啊~」女孩的這一聲嬌直聽得男人下腹發緊,他低頭覆在女孩身上,含住她的櫻,將她所有的呻入腹中,舌尖抵開牙關,強勢侵入與她纏繞,齒間津纏。
男人充滿侵略的吻逐漸下移,舐着包裹她小巧的下巴,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拆入腹。
情慾一觸即發,滿室曖昧。
沉越霖尋到她的手,往自己上的堅硬帶,喉結滾動:「想要就求我,求爸爸你。」
時鶯扭動着身子,呼急促,雙腿合攏夾緊,難耐地摩擦着。她帶着一絲哭腔,水霧朦朧的雙眼失去清明,變得一片茫,「求……求……」
「説出來,求我什麼?」
「給我……」
「不是給,是。説!求爸爸你」
「求……求爸爸……我……」
第二十九章:乾死你好不好(高H)
「哧啦~」時鶯整整一件連衣裙就這麼被沉越霖用蠻力撕開丟在地上,彷彿中了催情藥的是他。
女孩一身白的皮暴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的脖間青筋暴,一舉一動都帶着狠勁,生猛地拽掉了她的文,掐住她前那對,野獸一樣低頭啃噬,直將那兩粒櫻紅得立起來。
男人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出一身壯的腱子,站在她面前,腹間那立的莖直愣愣對着女孩的臉,黑褐的器經脈環繞,長度從女孩的下巴到頭頂都不止,壯度更是堪比嬰兒的整條手臂。
沉越霖翹着,伸手將她腿間的布料拽下,坐在沙發上摟着女孩的纖往自己身上帶,膝蓋頂開她併攏的雙腿,扶着器抵上她的腿心,讓她自己往下坐。
幾乎是一碰到粉的口,女孩便哼哼唧唧搖着頭,那處太了,雖然分泌出晶瑩濕潤的體,卻仍然緊緊閉合輕輕一碰就顫得不行。
男人只得掐住她的細往下按,壯的兇器一寸寸抵入,混合着粘發出體摩擦的黏膩之聲。
「寶貝兒,好濕。」沉越霖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果然,用了藥後她變得不少,小又熱又濕,比以往好進太多。
男人結實的繃得死緊,按着她的盆骨狠狠往上一頂,直接盡到底擠入最深處的細小的宮腔,幹進了子宮。
兩人的齒骨緊緊相接,合處嚴絲合縫。唯有女孩白的小腹豎起一壯的輪廓。
他的器一向長,此次慾數天,更是兇猛異常,大有要幹個昏天黑地的架勢。
「疼……啊……」即便時鶯體內有催情藥,卻仍然難以承受上來就如此劇烈的事。
白的小手顫顫巍巍地捂向小腹,卻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帶着她隔着肚皮一遍一遍描摹那凸出來的碩物,直按得她渾身痙攣。
沉越霖着她的頂起來,軟搖曳,順着合處出,打濕了恥骨間茂密的黑叢林,有些黏在皮上被拍打成絲,整個客廳都是體相的黏膩水聲,咕嘰咕嘰的,伴隨着女孩細細的嬌和男人沉的低,靡不堪。
就這麼讓她坐在腿上頂了她數百下,直得女孩掛在兩邊的細腿晃盪不已,沉越霖才又抱着她起身,捧着兩瓣雪緊緊按向自己,在客廳裏邊走邊,順着大腿滴滴答答了一地。
走到一處牆邊,沉越霖讓她的雙腿夾住勁,借力將女孩釘在牆壁上。
時鶯渾身上下沒有着力點,一雙藕臂緊緊環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她雪白的肌膚泛着粉紅,纖細的身形被壯的雄背蓋住,巨大的體型差讓她看起來幾乎是縮在男人懷中被侵犯。
健的肌繃得更緊,髮旺盛的大腿紮實地站在牆邊,一下一下往最深處鑿,每一下帶着狠戾。
「不……啊……要……壞……壞了。」時鶯檀口一張一合,臉頰紅暈,額間的細汗滑落,垂在鬢角的髮絲被打濕貼在白修長的脖頸處。
可憐的纖腿已經沒了力氣,從男人的上掉下來踉蹌地踩在地上。
沉越霖順勢架起她另一條腿,拉到最開,讓她扶着牆單腳站立,時鶯一直有舞蹈基礎,身體的柔韌一向很好,沉越霖最喜歡她這點,擺成什麼姿勢她都可以承受。
女孩被得神志不清,細直的長腿直打顫,腿處細軟白膩的肌膚被掐得發紅,全是駭人的指痕。
沉越霖見她快站不住,伸手撈起她的身子,大手從後背穿過抓住她的,架着胳膊她。
硬的陽具每次都是整入,再整出,合處一塌糊塗。女孩也由最開始的嬌,變成上氣不接下氣的哭。
男人的咬緊牙關,前健壯的肌微微出薄汗,下的動作又兇又狠,汁飛濺。
最後幾下直接頂入子宮,往裏了滿滿的白漿。
器拔出時,只聽「啵」地一聲,女孩腿心處的濃漿稀里嘩啦順着筆直的細腿往外,在地板上匯成一灘一灘白的濁。
沉越霖看向她腿間的目光幽沉,喉頭微動,碩物就着未瀉完的白濁又抵了進去,時鶯受不住小腿打顫搖着小股要逃。
倒還真被她了出去,男人抓住她的,跟上前去就了進去。
「跑……繼續跑啊……乾死你好不好?」他從後面摟住時鶯的肩,將她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抬,另一隻手按住她小腹的盆骨,彎成一道美好的弧度,與她的翹緊緊貼合。
一想到時鶯逃走的這些天,沉越霖的怒氣就抑制不住。
第三十章:在各個角落幹着她(H)
女孩秀麗的小臉上全是晶瑩的淚水。生生的雪上紅痕遍佈,被猛戾的腹肌撞得波直顫。
他似有發不完的力,在面積並不大的出租房裏的各個角落幹着她。
從客廳追着到廚房,又將她抵在陽台的欄杆上後入,時鶯捂着嘴,渾身水裏撈出來一樣蒙上一層亮晶晶的汗水,一身白皙的肌膚幾乎紅透。
男人下顎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滴落在女孩纖細的背上,健壯的肌也是油光水亮。更茤鼱綵恏呅在??????Bs。?獨傢更新璉載請ㄐㄡ鑶棢阯
兩人大汗淋漓不知疲倦地合着。
時鶯雙目失神,半闔着眼,懵懵,一副失了智的模樣,被地站都站不穩,最後還是沉越霖抱着她去的浴室。
沉越霖説的沒錯,那藥極烈。
在浴室洗了沒一會兒,時鶯便又哼哼唧唧地發作了,沉越霖長指挑開她下面紅腫的看了看,到底還是又扶着昂揚抵了進去,將她壓在浴室的牆壁上。
時鶯的小臉貼在冰冷的瓷磚上,被頂得一聳一聳的,頭頂花灑的水淋在兩人身上,水花四濺,狹小的空間裏,噼裏啪啦體碰撞拍打的聲音異常清晰。
最後又做到卧室的牀上,一米五的牀本來睡下兩個成年人就極其擁擠,沉越霖的那動作大得整張牀吱呀吱呀響了半夜。
記不清他了多少次,時鶯眼淚都快哭幹,暈了好幾次又被他醒,坐在他身上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地被他着發誓,下次再也不跑了。
直到窗外天邊泛白,時鶯才被迫腿心含着沉越霖的莖沉沉睡去。
*********
時鶯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錦苑,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以為在做夢,或者可以説,是噩夢。
直到腦海裏回想起沉越霖追到宜城對她的所作所為,她才反應過來,這些睜眼所面對的現實,比噩夢還可怕。
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她動了動身子,整個人像是經歷了一場酷刑,全身上下沒一塊好的皮。
都不用問人,她也知道,估計是那晚被沉越霖下藥做暈了之後,一直到今天才醒。
時鶯蜷縮在牀上,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浸濕了枕頭。
從她逃跑到被沉越霖帶回來,總共不到兩週的時間,她以為的自由,如曇花一現,到頭來,還是沒能逃成為他臠的結局。
只差一步,只差一天她就可以查到她親生母親的消息。偏偏在前一晚,一切前功盡棄。
不知道江闊怎麼樣了,沉越霖若是真要對付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他一個小城裏背景簡單的普通人,本該過着安穩悠閒的子,卻因為自己的突然闖入,遭遇無妄之災。
「鶯鶯,你醒了?」有人開門進來,房間裏傳來悉的聲音,時鶯抬頭,發現是吳姨端着食物擔憂地快步走到她的牀頭。
「怎麼哭了?是餓了嗎?阿姨給你煮了你最愛的海鮮粥,起來吃一點。」吳姨趕忙將手中的盤子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去扶時鶯起身。
哪知時鶯一見是她,泣得更厲害,被扶着坐起來後眼淚水龍頭一樣關不住,啪嗒啪嗒掉在被面上。
「哎呦,這是怎麼了?不哭不哭,阿姨在呢……」她一副泣不成聲的模樣,可給吳姨心疼壞了,連忙將時鶯摟進懷裏,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一樣安撫着。
「怎麼瘦了這麼多。」本就纖細的背,吳姨摸着比以前更單薄了,她也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紅。
「吳姨,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時鶯帶着哭腔的聲音嘶啞到不行。
「傻姑娘,我又不是辭職了,怎麼會不回來呢?你爸只是放了我幾天假而已。」
吳姨拍着時鶯的背,等她平靜下來,才將一旁的海鮮粥端過來拿起勺子去喂時鶯:「快吃點東西,我就説我不在的這些天,你肯定沒有好好吃飯,瘦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