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挑戰書~~輸掉的話就要被奪去小弟弟❤~~*】(05)【作者:wssbgun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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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ssbgundam
字數:29094
************第五章:葬花檻
深一口氣。
彷彿一簇火焰在掌心點燃,我將它握於手中。
起先是微弱的火苗跳動着,然後倏地化為一股躁動的熾熱,血彷彿翻滾沸騰一般,灼燒着途徑的每一寸神經,從內側撕扯着這副體。
將鬥志燃燒到極限,讓身體徹底駕馭鬥氣。軀體中大大小小的齒輪都完美的咬合起來,用所能達到的極限速度瘋狂旋轉,帶動骨骼和肌迸發出最大的力量。
只不過於我而言,更多是鬥氣肆意地驅動着身體。陌生的巨大力量積壓着骨骼,讓身體發出悲鳴。
不稱手的兵器往往傷及自身。但此刻,並沒有其他選擇留給我。既然如此,我也願意放手一搏。
代價雖大,風險雖高,但力量就是力量。
我睜開雙眼,視界彷彿籠罩在一塊血的玻璃之後,細小的血管像蟲一般伸縮動着,混沌得令人暈眩。但那僅僅是短短的一瞬,眨眼之間,櫻和葵、道場的牆壁和地板、空氣中漂浮的閃亮塵埃……一切都變得無比鋭利而清晰,也如溪水般平靜暢。
葵高高躍起,在半空扭動身,帶起一陣紫的微風,右腿瞄準我視線的死角放出凌厲的一擊。
方才難以辨認的攻勢,此刻清晰了許多。我的左腳微微向前滑動,帶動身體偏離這一擊的軌道。葵的足尖以毫釐之差擦過我後頸的皮膚。
我聽到葵倒冷氣的聲音。僅僅一個微小的動作,恐怕她就已經察覺到情況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我沒有回身,直接用左手格下葵的又一記飛踢,手臂上的衝擊化為一陣酸癢擴散到肩膀。葵隨着慣落到我的身後,像一隻小貓一樣柔軟輕盈地着地,和我換了身位。
「大哥哥,這個招式是……」
我沒有回答,實在是沒有那份餘力,勝機轉瞬即逝,不容我有一絲疏忽。忽然,一陣櫻的旋風掃過我的眼前。櫻從正面緊緊盯住我的雙眼,水晶般的眼眸已經被怒火點燃,閃爍着危險的光芒。腹背受敵,對我來説真是糟糕到極點的處境,但對於櫻而言,則幾乎是必勝的局面。面對幾乎不會翻盤的定局,人總是容易掉以輕心。
櫻五指併攏,鋭利的掌擊直取我的心臟。
「櫻姐姐!小心!」身後的葵驚呼道。
我用肘擊從側面撞開櫻的手掌,同時將手臂借勢收到身側,身穩穩地沉下去,像被壓緊的彈簧,讓拳勢得以蓄滿力量。
藉着被強化的官,我看到櫻的瞳孔猛地放大。
雙腿緊繃的肌在這一刻釋放了絕對的力量,彷彿即將崩斷的弓弦獲得了自由。視線瞬間變得模糊又緩慢。雙腳從地面汲取的力量,藉由身的扭轉毫無保留地傳達到緊握的左拳。
沒有機會可以給我白白費了,只有這個櫻最接近勝利的瞬間,她才會出如此巨大的破綻。
對着此前櫻被重創過一次的腹部,我放出全力的一擊。
拳頭傳來撞上棉花一樣的觸。到底還是慢了那麼一點,或者説是葵的反應快得有些超出想象。
一層濃密的紫霧緊貼櫻的腹部凝聚起來,形成一個綿軟的盾牌,卸去了我部分的拳勁。櫻痛苦地蹙起眉,嘴咬得失去了血。
不夠,還不夠……我可是把勝負賭在了這一擊上,怎麼能在這裏被攔下來!
不再理會身體的負荷,左手的鬥氣奔騰着向前方炸裂開來。空氣在一陣靜默中爆碎。霧氣的屏障從中央爆開一個環形口,櫻則是像片樹葉般隨着巨大的衝擊力被彈飛出去,狼狽地趴在不遠處的地上。
「櫻……櫻姐姐!!!」葵呼喊的聲音被驚恐所扭曲。
還是差了一點嗎?既然葵沒有消失,那櫻一定還有意識,葵驚人的反應速度在關鍵時刻幫櫻逃過了一劫。
我稍微放開握緊的拳頭,指關節到莫名的僵硬。同時,一股野牛般的氣息在體內橫衝直撞,口轉來輕微的阻。我不太清楚從剛才到現在過了幾秒,官的加速使對時間的觸覺變得綿長而曖昧,但不管如何,反動的到來卻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得多。
得趕快了,沒有多少時間了。我也不知道這輛飛馳着的機車會在哪一秒從彎道飛出去。
我徑直邁開腳步向櫻衝去,卻一頭撞進了濃密的霧氣裏。
「大哥哥……就到這裏吧……」葵乞求般的聲音在霧氣中飄蕩開來。
「讓開,丫頭!」雖然我知道她不可能這麼做,但心底還是有那麼一絲奢望,讓我不用狠下心來傷害她。明明身為對手,這樣的想法讓我到一絲矛盾和無奈。
「可是……這樣彼此賭氣有什麼意義啊?你和櫻姐姐之間是有些不愉快,但所謂的比武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吧,你們這樣簡直是仇家在相互討命啊!」
説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完全不知道怎麼反駁她。身為習武之人,我確實到慚愧,但這不能成為我後退的理由。
「讓開!別讓我再説一遍!」
「真是的……你和櫻姐姐怎麼都這麼固執。既然如此,那你就試試……從我身上邁過去吧。」縹緲的聲音卻顯得無比決絕。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暗暗下了決心,我不會和妳再耗下去了,每耗一秒,來之不易的勝機便逝一分。
片刻的沉默,隨後霧氣開始圍繞着我層層疊疊地旋轉起來,掀起海般的波紋。之前也是吃了這招不少苦頭,但是現在這些已經不足以攔下我的腳步,雖然看不到她的身影,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但某種近似直覺的覺告訴我,她躲藏的地方離我並沒有很遠,而且就像一隻匍匐在獵物身邊的獵豹,隨時等待着亮出尖鋭的獠牙。
我徑直衝進霧中,左手包裹着鬥氣像利爪般劃開霧氣,指尖隨即觸到一絲柔軟。在那覺隱去之前,猛然發力,緊緊扼住了葵纖細的脖子。
「嗚……!」葵顯然沒想到我能在她的主場這麼輕鬆抓到她。
但她第一時間的反應不是慌亂地掙扎,而是冷靜而確實的反擊,雙手死死扣住我的手腕,在被我擒住的同時靈巧地把我的手臂絞進她纖細的雙腿之間,柔軟的大腿內側緊緊地把我的上臂鎖在其間。
肘關節隨即被包裹在強大的壓力下蹂躪起來。葵的體重和雙腿的力量都成了壓在我手臂一端的砝碼。骨頭咯咯作響,像是快被壓斷的樹枝一樣。
但在關節廢掉之前,我就能解決妳了。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一次,那時對櫻愚蠢的惻隱之心,是我這場戰鬥中最大的錯誤。
葵的雙手扣得更緊了,小小的掌心傳來柔和的温度。
月見葵……妳只是個幻影。
我繃緊左臂的肌,一聲悶響,高速泵出的鬥氣全部在葵的體內爆發開來。
嬌小的身軀劇烈地搐了一下,連悲鳴也沒來得及發出,雙手便無力地從我的手腕上滑落下來,而水靈靈的雙眼也失去了原先的光彩。周圍的霧氣慢慢變得輕薄,緩緩褪去。
要説沒有一點內疚,那確實是騙人的。
但妳只是個幻影。
我沒再多想,直接把葵甩到了一旁。葵的身體像片羽,摔在地上並沒發出太大的聲音。
唯有眼下的勝利,才是真實。
櫻此時才勉勉強強地站了起來,膝頭還不爭氣的地彎曲着,氣息重急促,捂住腹部的手也在發抖,額前的髮絲被汗水粘到了一起。她的視線先是飄落在我身上,然後緩緩移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葵,那雙眼睛隨即被複雜的情填滿……驚訝、恐懼、還有一些我難以辨識的情。
「怎麼會……不可能……」那是某種東西,在一瞬間崩潰的聲音。
「好了,這下妳沒戲唱了。」
「你怎麼可以……對小葵……!」櫻幾乎是喊出來,氣息卻飄忽無力。
「要怪我也無所謂,但説到底這是妳輕敵的結果。以她的身手,我哪有留手的餘力。」我沿着櫻憤怒地目光瞪了回去,淡淡地説,「你要是不來假惺惺的那一套,現在躺着的肯定是我,而不是這丫頭。」
「你……!」櫻沒再多説,而是飛身湊了上來。右腿劃出雪白的弧線高高鞭起。只不過她連站着都已經搖搖晃晃,這怒意下發出的一擊更是有失水準,速度和力道都遠遠不如先前。
我也放出一記高踢和她對在一起,然後硬生生憑着力氣把她壓了回去。櫻膝頭一彎,險些向後倒去。我的左拳旋即綻放鬥氣,瞄準她的口切入進去。
我的本意是想這一擊定下乾坤,但拳剛一轟出去便發現有些不對頭。左臂繃緊到極限的肌忽然鬆弛下來,拳勢馬上失了準頭,只是敲在了她的肩膀。
身體跨過危險線的警告,不趕快結束就意味着自滅。
好在櫻也已經失去了反擊的餘力,剛才那一擊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此刻我面前的女孩已經是強弩之末。當我再次提拳發起攻勢,櫻只能艱難的架起雙臂勉力招架,被得連連後退。但我也已經沒辦法像剛才那樣臉不變地打出決定的一擊,每擊出一拳,意識對身體的控制便崩解一分,鬥氣對體的反噬開始佔據上風。
打倒葵所付出的代價此時開始凸現出來,那一瞬的爆發消耗了這幅身軀巨大的力量。但即便如此,我也相信勝利的天平最終會導向我。最後的比拼漸漸變為雙方求勝意志的角力,而在這一點上,我自認能壓櫻一頭。支撐她的或許只是怒意,而我則是不容有失的目標。隨着僅剩的這點耐力被消耗,櫻總會出破綻,最後的破綻。
「一式【燁炎】!」左手緊貼着櫻叉架起的雙臂,從手背放出了類似寸勁的一擊,只求最大限度的崩解她的防禦,為關鍵一擊開出最後的道路。而櫻也已經無力招架,架勢被完全崩碎,只能任憑着正面門户大開。
櫻半闔的眼中滿是疲憊和不甘。真是諷刺,片刻之前,被櫻一次次嘲的時候,想必我也是同樣的表情。但無論如何,這一擊之後,一切就會結束了。
餘地、分寸……這些都不再重要。我將理智拋在腦後,帶着近乎殺意的熾熱,向櫻的口轟出了最後的一拳。
但拳頭上傳來的並不是重擊炸裂在口的觸。
我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是葵。纖細巧的黑絲足尖輕描淡寫地點在我的拳頭上,柔軟的趾肚像是一個無形的黑將鬥氣噬,把來勢洶洶的一擊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丫頭……妳……」
「沒想到嗎?大哥哥也太過自信了呢。」
「明明受到那樣的攻擊……我應該……已經打倒妳了啊……」
「沒人能在【葵之獄】中打倒我。」葵把一縷碎髮到耳後,輕輕挑起嘴角,彷彿説出的是一句理所應當的事實。少女出的笑容雖然還有着一絲調皮,但更有着一種讓人脊背發冷的寒意,「但那一擊能傷到我,已經出乎我的意料。這值得你驕傲了,大哥哥。」
思考和話語都被凍結,我甚至花了一小會兒才理解眼前的情況意味着什麼。
我失敗了。
在最後一刻。
「櫻姐姐,妳還好嗎?」葵略微側過頭,輕聲問道。
櫻的呼此刻平穩了些,但依舊因為傷痛不住地顫抖。望着葵的背影,櫻的表情也漸漸緩和下來。
「放心吧,接下來給我就好了。」
葵回過頭打量着我,紫水晶一般的眸子綻放着光彩,閃耀着不應屬於這個年齡的妖豔與誘惑,同時又有着令人窒息的高雅與威壓。彷彿即將溺死在深海中的恐懼忽然攥住了我,身體漸漸沉向黑暗的深淵,遠處搖曳的光斑漸漸化成一個點,然後絕望地消失。
驅動着身體的鬥氣像般退去,那剩下的一小簇火苗,也被輕易地吹滅了。我急忙想把手臂收回來,但拳頭卻被牢牢的在了葵的繃直的腳尖上。不管是向前還是向後的力道都被毫無道理的收,讓我的手臂分毫動彈不得。
「本來我不想,也不該動真格的。以大哥哥你的實力,這邊又是兩個人對上你一個,那樣既不好玩,也實在是有點欺負人。」
聽着一個矮我一頭的小鬼説這種話實在很奇怪。更奇怪的是,她語氣中不容置疑的説服力。
「但是現在因為兩件事,我的想法變了。第一,你剛才展現了遠遠超乎我想象的實力,雖然還説不上練。對於擁有足夠力量的人,回以我真正的實力才是應有的禮節。」
「第二,你打傷我,我是不在意的,説到底,你不可能在一片影子上留下傷痕。」葵的腳尖稍微往前推了推,我的拳頭則被一點點着後退,「但你不應該這樣傷害櫻姐姐……別誤會,比武中傷筋動骨也是難免的,但不是你那種……帶着殺意的傷害是不一樣的。」
葵抬起右手,手指嫵媚的劃過腿上的絲襪。那條黑的絲襪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緩緩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上開始褪下來。
「我絕不會容忍有人在我面前這樣傷害櫻姐姐,這是我的底線。很遺憾,大哥哥,你踩線了。」葵的眼神忽然變得冰冷,「對於踩線的人,我是不會客氣的。」
纖細的話語中明明受不到一絲憤怒,但是巨大的敵意卻把我釘在了原地。
「忍法【葬花檻】」
黑的絲襪反着暗淡誘人的光澤,在葵的腿上悄悄舞動起來。襪口沿着玲瓏有致的曲線優雅地滑下,滑過少女微微隆起的緻腳踝。
我本能地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儘管還不能理解這會意味着什麼。即使在見識了櫻所駕馭的各種超出常理的招式後,我依舊無法去想象,月見葵——這個身為月見頂點的少女,她真正的力量會以何種方式呈現。
絲襪輕柔地越過葵的腳尖,把少女閃耀着白玉般健康光澤的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圓潤的指肚輕點我的左手把我推開,那一抹黑卻趁勢反過來纏住了我的手臂,襪口緊貼着手臂的肌線條動着爬了上來,那景象怪異而又有着説不出的靡。
雖然只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但我也不知道在月見葵的神通加成下會變成什麼樣的武器。只是隱隱約約地明白,要是這樣由着它這樣一路纏上來,到時肯定是大事不妙,必須得趕快把它剝下去才行。但是右臂早就在櫻的雙腿間掛彩了,情急之下,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牙去咬。
「來做個小小的懲罰遊戲吧。準備好了嗎,大哥哥?」
葵的舌尖過上揚的嘴角,手指輕輕捏起,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我才剛剛低下頭,連牙齒到還沒碰到那條絲襪。原本只是緊貼手臂的襪口卻猛然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把我的頭也一起包裹了進去,視線頓時蒙上了一層半透明的黑幕。這一下着實把我嚇了一跳,我連忙用左臂的手肘往外撐,想拉扯出一個足夠的空間把頭伸出來。但細緻的纖維卻好像有着無限的柔軟度,越是用力往外撐就變得越大。轉眼之間,不止沒把腦袋拉出來,反倒是整個上半身都被了進去。
「什麼啊……這是……」我手忙腳亂地掙扎着,但被蟒蛇到一半的獵物,不管怎麼反抗,終究是逃不過被掉的命運。
「呵呵,才剛開始就慌成這個樣子,彩的可都還在後邊呢。」葵嬌小的身影在黑的帷幕後緩緩近。
葵的一葱指隨意地點在我的口,輕輕一推,便把我放倒在地。一陣天旋地轉,柔軟的帷幕後,道場的牆壁在不斷後退,很快模糊的視線裏就只剩下一個空曠的空間向四周延展開去,葵和櫻的身影也看不到了。不顧我四處亂蹬的雙腿,動着的襪口一點點擴大着,把我的全身慢慢包裹進來,我慌張的低頭看向腳底的方向,原本還能看到光亮的地方已經不知不覺中被微微透光的黑纖維所填滿。我徒勞的試圖用手撤開一個口子,雙腿也竭盡所能的向兩旁蹬去,但那料子卻不可思議的光滑,不管我攥住多少次,總是狡猾地從我手心裏滑開。無用的抵抗只持續了一小會兒,緊緊裹住我面部的柔軟絲線被少女的腳汗浸得悶熱濕,散發着燃燒腦髓的芬芳。腦子泡在糖般的味道中,抵抗的餘力被漸漸侵蝕瓦解。
「在襪子裏掙扎的樣子真是滑稽呢。差不多就放棄吧,反正也是白費力氣」。葵愉快的笑聲鑽進耳道,那笑聲中有着與之前都不相同的情。硬要説的話,那是微妙扭曲着的殘忍。
最初的慌張漸漸消退,但隨着腦子一點點冷靜下來,我也有些明白了現在所處的狀況。隨着而來的是恐懼,對無法戰勝的力量的恐懼,對即將到來的懲罰的恐懼。
「幻術……嗎?」不用確認,我馬上明白這是唯一的答案。
「大哥哥真聰明呢,可惜這已經已經救不了你了。規則一邊玩一邊講給你好了,到時候豎起耳朵好好聽哦,可不要因為太舒服而聽漏了。」
朦朧中令人心悸的響指聲。
「首先嘛~~先別想那麼多,好好享受我的味道吧。」
葵的襪子一左一右的扭動着,我也分不清是不是我的掙扎在扯動着它,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腦袋已經鑽進了襪尖的位置。
「把最好的位置給你留出來了哦,記得好好謝我吧。還有不用這麼客氣呢,再貼近一點也沒關係的,對……就像吻着我的腳尖那樣。」
襪尖的部分像個頭套一樣突然緊緊裹住我的臉,濕的觸不留一點縫隙地覆蓋住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完全遮蔽了我的官。我急忙想把左手進脖子和那副頭套的縫隙中,好留下一點自由的空間。
「手放老實一點哦,要不我就動了。」葵雖然這樣説着,但完全沒有隻做出口頭警告的意思。話音剛落,扭動的絲襪馬上纏繞住我的雙臂,把它們縛在了我的身後。左右的腳踝也被捆在一起,全身被迫像只蝦米一樣蜷了起來。
這樣的姿勢本不可能做出有效的反抗。我繃緊肌掙扎了幾下,滑稽得像只失去方向的蟲。
「好了好了,不要再做無用功啦~累了的話就好好口氣,把頭鑽到少女襪子裏聞的機會平時可不多,趁機聞個夠才不會失禮哦。」
葵之前也出了不少汗,容納她緻腳趾的襪尖已經被浸得又又粘,特別是貼着我的臉這部分,我額頭留下的汗水和襪面濕的觸混合在一起,像是讓人一頭扎進了雷雨前的悶熱難耐的空氣中。
最初還想要屏息來消極的抵抗,畢竟被一個小女孩強迫去聞襪子什麼的,本就是奇恥大辱。但這無謂的抵抗也只堅持了一會兒,畢竟人總是要呼的,不管願不願意。
放棄抵抗的瞬間,少女腳汗的味道夾雜在乎乎的空氣裏撬開了我的嘴巴,咕嚕咕嚕地灌進我的鼻腔和喉嚨裏,在腦子裏點起了一把肆的野火。
「這就對了嘛,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與其在那裏閉氣折騰自己,肯定是乖乖地享用我的襪子比較舒服嘛~~」
奇怪的是,雖然理智對呼來自葵絲襪的濕空氣保持着十足的反,但生理上卻恰恰相反,濕的襪尖散發出的味道雖然有着些許汗水的酸味,但攪拌在其中的更多是一種難以名狀的靡。那味道從鼻腔湧進肺部,在體內起一陣火辣辣的刺。每一次呼,都忍不住想要把更多羞恥的味道送進體內,簡直是毒一般強烈而上癮的快。
「嘿嘿~~很受用吧?月見家的女孩子就是這樣的體質,即使是汗水也有接近媚藥的效果呢。被我的腳汗浸透的襪子,現在就是灌滿媚藥的牢房哦。」
雖然我從頭到腳都理解了葵這句話的意思……每一次呼,就會被拉向快深淵的深處。但身體卻無可救藥的渴求着,夾雜着靡味道的空氣通過氣管時起的那種酥酥麻麻的覺。下體也在不知不覺中充血腫脹了起來,緊緊地頂住了內褲。
「怎麼樣呢,大哥哥?我的襪子好聞嗎?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幸福?」葵的嘴像是輕輕咬在我的耳廓上一樣,聲音甜膩如。
「幸福個……趕快放我出去……」
「還要嘴硬啊~你的表情可沒有什麼説服力呢,小雞雞也已經超~~級興奮了吧?褲子都快戳破了呢。」
我沒理會葵的揶揄,藉着稍微恢復了一點的力氣,又一次嘗試着扭動身體,想要掙出來。
「你這是做什麼呀?慾火焚身想要借我的襪子來慾嗎?」葵愉快的打了個響指,「那我來幫你一把好了,穿着衣服小雞雞很不痛快吧。」
霎時間,衣服和褲子和體摩擦的觸消失了。這薄薄一層,但也聊勝於無的保護就這樣憑空被葵剝了下來,把此時發燙的肌膚直接暴在絲襪的奇妙觸下。高高聳起的更是在絲襪上戳起了一個小帳篷。
「厲害吧?這種小事就像翻個手一樣簡單呢。」
絲織物帶着少女玉體的温熱又一次動起來,但這次不再是為了噬我的身體,而是為了緊緊扒住我的身體給予最細微的刺。好像温柔的抓撓一樣的觸,從腳心到頭頂,那種無處可逃的針刺般的快讓我不住地發抖。
「嘻嘻~完全沒有格鬥家的樣子了呢,從我這裏看完全就是蜷縮在女孩的絲襪自的變態哦。」
「喂……把這個……停下來……」
「哼,誰管你,有本事自己爬出來唄~」葵本沒有理會我的意思,自顧自的説道,「好了,我差不多想好第一個規則嘍,接下來,大哥哥的小弟弟越興奮,我的絲襪就會纏得越緊,即刻生效!」
纏在身上的絲襪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猛地縮緊起來,全身針刺般的刺變得好像通體過電一樣。
「嗚……啊……!!」叫聲一不小心就從嘴角出來。
「還説不幸福嗎?明明縮在我的襪子裏舒服得死去活來。」
最要命的還不是遍佈全身的刺,而是在喉頭那裏驟然收緊的束縛。隨着絲襪無情的收縮,氣管被忽然壓迫,空氣開始一點點斷絕。
「不過氣嗎?沒關係,把嘴張開~~我的味道你可以隨便聞哦~~」
裹住頭部的襪尖也收得更緊,剛剛只是緊緊裹住而已,現在則像是要把裹在其中的腦袋擠碎一般。浸透在悶熱空氣中的味道也變得比剛才剛加濃烈,從每一個孔開始入侵我的意識。
為了對抗喉頭不斷收緊的絲襪,我只能用盡自己的全力掙扎着呼,但每一次呼都會把更多的甜膩的空氣送進肺裏,身體也隨之變得更,然後喉頭的束縛便會越來越緊。
我無助地意識到,這是一個本無解的循環。如果有一個盡頭的話,恐怕只能是被套在小女孩的襪子裏窒息失神的那一刻。
身乏術,只能在一次次扭動中消極地試圖釋放那不斷積蓄的快。
「對於只會對女孩子的絲襪發情的變態來説,這樣的懲罰看來很合適呢。被自己的慾望一點點勒住喉嚨的滋味怎麼樣呢?得不行吧?」
「沒……沒有……」
「沒有嗎?看來小雞雞還不夠舒服呢。」被頂起來的小帳篷忽然收緊,螺旋狀地把整捲了進去。從部到龜頭向上擠壓,像擠牛一樣,均勻地給予温柔的愛撫。
「嗚……!!」僅僅是這一點的刺,就讓包裹着全身的愛撫似乎沒那麼重要了。脖子上繃緊的壓力驟然增大,已經到了幾乎讓人窒息的程度。混合着酸甜味道的腳汗氣息更是趁機肆無忌憚的開始浸滿我的身體,從內部侵蝕着苦苦支撐的理智。
「粘粘的先走汁出來了呢。大哥哥,你這是要在襪子裏嗎?被女孩子的襪子真是不害臊呢,」葵似乎已經完全樂在其中了,「不過沒關係,我來親手幫你出來吧。」
忽然,像是一隻柔軟的小手隔着絲襪温柔地把顫抖着的龜頭握在手心裏,拇指扣住雁首,食指和中指則準確的進攻裏筋和冠狀溝的匯處,温柔地按壓起龜頭被繫帶勒出的柔軟凸起。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幾乎在一瞬間就崩解了我已經千瘡百孔的忍耐,一股熱馬上在小腹聚集起來,眼看就要噴發而出。
就在這個節骨眼,葵忽然開口了,內容卻讓我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想好下一個規則了,大哥哥。如果你,就會死在我的襪子裏。」
不是之前那種調戲的語氣,而是平靜卻冰冷的宣告。
但我的身體沒有當下就做出正確的反應,就在葵的宣告剛剛結束的瞬間,她的食指忽然抬起,用指甲輕輕剮蹭已經充血發脹的鈴口,白的猛地爆發出來,包裹着的絲襪頓時被打的一片粘稠。
伴隨着恍惚地,全身的燥熱平靜了一些。
「大哥哥,你沒聽到我説話對嗎?地話會被我殺死哦。」葵的話語不可思議的平靜。
「等等……別開這麼過分的玩笑……」我嚥了口唾沫,有點難以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你覺得是玩笑麼?」
纏住脖子上的絲線忽然以難以置信的力道收緊,幾乎折斷了我的頸骨。
「現在呢?還覺得是玩笑嗎?」
我下意識的想要用手去解,但纏住手臂和全身的絲襪卻瘋狂地動起來,一邊像擰抹布一樣螺旋狀地緊緊絞住我的身體,一邊不遺餘力地在接觸的皮膚上施加沸騰般的刺。
我像瘋了一樣扭動身體,喉嚨裏擠出一聲聲自己都難以辨認的嘶鳴。嘴張得幾乎快要撕開,但進肺裏的沒有一絲絲的空氣。只有帶着致命誘惑的濃烈氣息通過喉嚨裏僅存的縫隙,填滿了肺部僅存的空間。此刻,這濕的氣息再也帶不來身體需要的養分,而是化為純粹令人瘋狂的猛毒。
「被女孩子的絲襪窒息而死,真是滑稽的玩笑呢。」
伴隨着最後的一點點氧氣耗盡,我嗅到了死亡的芬芳。它從這雙黑絲襪的每一條絲線裏滲透進來,漸漸溢滿了我的全身。下體在不斷緊固的糾纏中又一次不爭氣的了出來。
「可惜,我可是很認真的,我説過吧……這是對你的懲罰。」葵的這句話説得很輕也很慢,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晰,像是用櫻抵着我的耳廓輕聲唱,「但聞着我的襪子上路,也該滿足了吧」。
輕盈的笑聲令我湖悚然。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她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緊接着,我聽到脖子折斷的聲音,低沉,急促,那是我從沒聽到過的聲音。
勒住脖子的絲襪化作絞刑架的套索,把我拉進沉重的黑暗。
「大哥哥……醒一醒……」模糊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飄蕩着。
眼皮像被縫上了一樣,想要睜眼,視線卻只能勉強拉開一條模糊的直線。
「給我醒一醒啦,奇怪……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
小葵?我只覺得腦子一片霧濛濛的,少女的話語聲細碎地響了半天,我才意識到那是小葵的聲音。
「你是在裝睡吧?要裝的話,就別怪我就不客氣嘍~」
下體突然被一陣鑽心的疼痛緊緊壓住,好像有人用腳在上面用力來回碾壓一樣。神志一下被這疼痛喚醒了,本能雖然想要大聲叫出來,但肺裏的空氣好像被乾了一樣,只能劇烈地乾咳了幾下。
「果然是在裝睡啊,哼哼,這種蹩腳演技可是騙不過我的呢~再幫你提提神好不好?」下體傳來的疼痛瞬間猛增,那隻來回蹂躪着的腳掌可以説是一點沒留情面。
「好……好痛……停……住手!」我喉嚨裏擠出的喊聲又幹又癟,像快被折成兩截的老木頭一樣。
視線隨着這陣疼痛清晰了起來,但能看到依舊只有一層近在咫尺的薄薄黑。緊緊纏繞全身的靡觸,還有衝入鼻腔的少女腳汗的味道,都無情地揭示着一個令人絕望的事實……我依然深陷葵的絲襪編織而成的牢房中。
這時,下體終於被從腳掌的碾壓中解放了出來,只是疼痛還揮之不去地殘留着。
「讓我聽聽大哥哥的想唄?被女孩子的絲襪包裹着窒息而死是什麼覺,是不是已經快要上癮了?」葵問得饒有興致,好像剛剛觀看了一場滑稽的演出一樣。
「窒息而死……妳到底在説什麼……我……」我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雖然處境着實有些不妙。
葵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天真地笑了笑,纏繞在脖子上的絲織物隨之微微收緊。
覆蓋着全身的絲襪柔滑的觸,忽然化成了避無可避的恐懼,沒來由的從每一個孔鑽進我的身體。雖然喉頭的絲襪還沒怎麼收緊,但身體卻本能地掙扎扭動起來,像是要從這恐懼中逃離一樣。
「身體不是還記得很清楚嘛,不管是快還是恐懼。」葵像是確認了什麼,打了個響指,纏繞在我喉頭的絲襪放鬆了一些,被恐懼支配的身體也慢慢平復。
「不可能……剛才那覺……到底是……」在絲襪的套索漸漸套緊時,心臟悲鳴着渴求空氣,然後意識被香甜的腳汗味淹沒,墜向冰冷的深淵……那是被死亡攥住心臟的覺。
「大哥哥,你知道為什麼櫻姐姐的這個奧義叫【葵之獄】嗎?而不是【蘭之獄】、【菊之獄】之類的。」
我自然知道。櫻説過,只有位於月見頂點的人,才有資格以自己的名字為奧義命名。葵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那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我是靠什麼得到這個資格的。」
超乎常理的強大,這一點我已經切身體會到了。在這個年齡,葵的體術可以説是近乎神技,面對成年人也絕不會落半分下成。而在此之上,她還擁有着遠遠超越體術的更可怕的力量。
「我被殺死的記憶……那也是幻術嗎?」
「對了一半吧。我可沒有擺別人記憶的癖好,只是用幻術讓你體驗了一次『死』的覺。很難得的體驗吧?要謝我哦~」
「這種事……怎麼可能做到?」
「除了我之外,我還真不知道有誰還可以做到。不過既然大哥哥遇到的是我,那就怪自己運氣不好吧。」
月見葵,這個俊俏機靈的小丫頭,君臨月見頂點的幻術達人。明白了這一點,我卻只能更加絕望。幻術……這種超出我認知的東西,我到底要靠什麼身?
葵又一次像是讀出了我的想法一樣,用輕柔又甜美的聲音説道:「方法嘛……倒不是沒有,但憑你恐怕是沒有機會的。大哥哥,你已經沒戲了。從今以後,都在我的絲襪裏乖乖度過吧。」
隨着葵的話語,包裹着我全身的絲襪似乎又開始蠢蠢動。
「我説過的規則還沒有忘吧?大哥哥每一次,我就會在這裏『殺死』你一次。接下來,你被唯一允許的事情,就是像只小狗狗一樣蜷縮在我的襪子裏,呼着我的味道,一次次被搾出,然後一次次被我『殺死』。一百次,一千次……都沒有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而你的時間,則會被停留在永遠的屈辱和淚水中。」
我驚訝的説不出話,很難想象從葵這樣一個小女孩口中聽到如此殘酷的宣言,也沒辦法用理去理解她所説的『永遠』是有多長。
「別誤會哦,説實話,我還是喜歡大哥哥的……但是,櫻姐姐對我來説,就是這麼重要。任何傷害她的人,不論是誰,我都絕不會原諒。」
不論是誰……這幾個字,她用認真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好像生怕我聽不見一樣。
「好了,那差不多該開始下一輪了,大哥哥也做好心理準備了對吧?這次換一種玩法好了,被襪子勒死的時候表情實在有點滲人呢。不用擔心啦,不會讓你失望的,絕對會比剛才更有趣。」
一種異樣的覺忽然粘着脊背攀爬上來,那種説不清道不明,卻喚醒着每一個細胞本能的恐懼。
「開始了哦,我的幻術,睜大眼睛不要看漏了。」
在絲襪之外,發生了某些變化。我倒一口冷氣,不要説看漏,任何人看到這樣的景象,也只會移不開雙眼的視線。
透過黑絲線編織而成的帷幕,隱隱約約呈現出的,是一個體女的身影。因為絲襪的遮擋,我看不太清她的臉,只能模糊的辨認出五官的輪廓,看起來和櫻有着微妙的相似,但那明顯不可能是櫻。如果櫻是可以用【女孩子】來形容的話,現在絲襪之外的這個身影,則是屬於一個徹頭徹尾的【女人】。彷彿從頭到腳都是由名為成和妖豔的原石雕細刻的一塊碧玉,身材高挑修長而不失豐腴,渾圓的部高傲的翹起,上面點綴着櫻桃般粉的頭,纖細的柳和翹起的玉勾勒出完美的比例,墨的長髮盤在腦後,被一隻金的鳳簪固定住……這個毫不做作,甚至有些驕傲地赤着玉體的女人,恐怕可以説是每個男人夢中走出來的理想的具象。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身型,實在太巨大了。不是一米五的孩子對上兩米巨漢的那種巨大。而是更加、更加誇張的多,如果在我眼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隻長着尖牙的核子蜥蜴,那我簡直是在出演怪獸電影的無辜路人……那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兩個人類之間,絕對異常的大小之比。
雖然難以置信,但眼前妖豔的女人,是個如假包換的巨人。
「怎麼樣,大哥哥?嚇得説不出話了吧,還是説,大姐姐的體太過刺,不小心看出神了呢?」
兩者都有,躺在地上的我仰望過去,簡直像在仰望一座直立的山峯,恐怕我站起來,高度也只能勉強夠到女人的腳踝。這種讓人本能到恐怖的大小,和女人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成魅力奇妙的混合在一起,嘴上説不出話來,但下體竟然不爭氣的起了反應。
小葵似乎對我的反應非常滿意。
「嘻嘻,別發呆啦。大姐姐已經要攻過來嘍~」
體的女人輕笑兩聲,然後緩緩抬起了左腳。
雪白的腳底優雅地彎曲,投下巨大的陰影,遮擋住了遠處高高的天花板,緩緩移動到了我的正上方。
身體因為恐懼而徹底僵硬了,即使告訴自己這只是幻術也無濟於事。眼前吹彈可破的玉體,怎麼看也不是謊言。
「要來嘍~大姐姐的踩踩攻擊~大哥哥,不躲一下真的好嗎?」
葵愉快的聲音像一盆冷水澆醒了我。不能這樣傻待着,緩緩壓下的美足雖然攝人心魄,但被這一腳踩到可不是鬧着玩的,得趕快躲開才行!因為身體還被囚在絲襪中,本沒有站起來跑的可能,我只能使出吃的力氣,使勁把身體側面扭。整個人像原木一樣在地上勉勉強強地橫向滾動。所幸高處那巨大的美腳下落的速度並不算快,總算讓我在最後一刻從她的腳下滾了出去。
好不容易躲開了這一下,我不心有餘悸地扭過頭去,一邊呆呆地望着只差毫釐便會落在我身上的雪白美腳,一邊不爭氣的大口呼着小葵絲襪中濃郁的汗味。在此之前數次的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以至於現在只是翻騰幾下就已經累得氣吁吁。
「嗯?真虧你能躲開呢。姿勢那麼滑稽沒想到動作還快。不過,現在就放鬆還太早了哦~」
話音剛落,身旁優美的玉足又一次慢慢地拔地而起。
騙人吧,又來?明明剛才好不容易才逃出去的。我內心叫苦不迭,但看到女人的腳底摧枯拉朽的壓下來,卻也明白除了滑稽的扭着身子躲閃,沒有其餘更好的辦法。
然後,又一次以毫釐的差距躲過了落下的腳掌。要是慢了一點,半個身子怕是要被埋葬在她的腳下。
「喂!丫頭,你到底耍夠了沒!」
「説什麼呢,當然沒有啊,這不才剛開始嘛。而且大哥哥,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兇,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哦。」
女人嬌媚的笑聲從高處傳來,貓捉老鼠的遊戲又被迫開始了。致命的美腳一次次慢條斯理的抬起,然後心不在焉的落下,在我一陣狼狽的摸爬滾打之後,以微小的差距碾壓在我的身旁。
就算我再傻,也明白這是小葵故意的了。要是這女人真想把我踩在腳下,恐怕只是舉手之勞。但小葵顯然沒有這麼快結束的打算,而是不知在哪裏欣賞着我在絲襪裏竭力逃生的荒誕場景。
「混蛋……」身乏術的急躁,只能化成一股無力的怨氣。
「大哥哥,你還真能躲啊,滾來滾去頭不會暈嗎?」
小葵的話音傳來時,我剛剛又一次從那個女人的腳下的陰影中灰溜溜的逃出來。
這丫頭……等我出去,絕對不會輕易饒了妳……
「真是的……我還以為你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才稍微放了點水。沒想到費這麼多時間。」小葵做作地嘆了口氣,像是思索了一下,旋即愉快的説道:「那我稍微提高一點難度嘍,要不然這樣沒完沒了,大哥哥你也怪辛苦的。」
温柔包裹着全身的絲襪忽然妖豔地動起來,腳心、側腹、腋下,每一寸的肌膚都被執拗的咬住,將一陣陣巨癢的刺塗抹在皮膚上。
「該死……怎、怎麼又是這個啊!」之前已經在葵的絲襪中遭受過一次的調皮愛撫,難忍的瘙癢和快幾乎在一瞬間奪走了我的抵抗能力。我什麼都顧不上,只能像先前一樣拼命卻無意義的扭動身體,想要從無法逃的快中解放出來。而隨着劇烈地呼,襪子裏濕酸甜的空氣又一次佔據了我的腦子,就好像小葵把整隻腳直接進我的嘴裏一樣。
「哼哼~果然大哥哥還是怕癢呢,真可愛~但是隻顧着掙扎的話可有些危險哦~」
混亂的巨癢中,眼角的餘光看到的,是從高處緩緩落下的玉足。想要回避,卻被在全身輕輕啄食的絲襪走了力氣。只能眼看雪白的腳底一點點近,連皮膚上蜿蜒着的可愛紋路也越來越清晰。
「臭丫頭……別看扁我啊!!!」我用左手狠狠敲向地面,伴隨着一陣讓骨頭咯咯作響的聲音,總算奪回了一點身體的控制權。然後在千鈞一髮之際猛地滾出漸漸落下的陰影。
「大哥哥真夠拼的呀,這樣竟然也能讓你躲過去。但這都是徒勞的哦,你早晚都要屈服在我的襪子裏,我就看看好了,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好……既然妳這麼説,那我就是拼這一口氣,也不能讓妳稱心如意!
絲襪的愛撫片刻沒有停下,這次是集中在大腿內側,像是女孩子柔軟的手指輕輕拂過一般,不讓人神渙散。高高抬起的玉足,也又一次鎖定了目標。
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不管怎樣輸給魅惑的愛撫,至少那隻腳快落到我身上的瞬間,要保持神志的清醒。
咬牙,翻滾。
又一次勉勉強強地逃了出來,這次比之前都更加驚險,在滾出來的一瞬間,我甚至以為要被面朝黃土地壓在那隻腳下。
還好……逃出來了……
但即使如此,也沒有什麼意義。因為這場遊戲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女人一邊嬉笑着,一邊把玉足一次次抬起落下,頻率似乎越來越快。而我本已所剩無幾的意志,在絲襪浸透全身那避無可避的搔癢愛撫中,漸漸被的軟軟乎乎,模糊不清。在一次次劇烈地掙扎中充盈肺部的腳汗的香甜氣息,讓我有種逐漸被女孩子的味道支配的奇怪錯覺。
「大哥哥,好像越來越不妙了,是不是呀?剩下那點力氣也快被我的絲襪光了吧?」
靡的混沌之中,只有最後一絲理支撐着我進行狼狽不堪的躲閃。在彷彿染成桃的視線中,形狀渾圓優美的腳趾越來越大。
不能……坐以待斃……
藕斷絲連的意識和本能,催處着早已在墮落邊緣的身體動起來,做好了翻滾的準備。
「給努力的大哥哥,一點點獎勵~~」
小惡魔般的笑聲,隨後是一聲短促的響指聲。
絲襪緊貼着處的部分忽然兇狠而準確的握了上來,靈活地剝下已經略微腫脹的包皮,一絲不漏的咬在數次後已經充血發紅的龜頭上。繞住冠狀溝的柔滑纖維短暫卻快速的扭動,在一瞬之間給予了離只差分毫地巨大快。
但這瞬間的快卻是致命的……在那隻赤的玉足落下的瞬間,在我竭盡全力保持神志準備迴避的瞬間,這快帶來的刺讓我慢了致命的半拍。
小腿上傳來一陣柔軟的重壓。
被……被抓到了!
我的心頭一陣驚慌,恐懼中爆發出一陣力量,催促着我拼命向外爬。但女人右腳的大拇趾似乎沒怎麼用力,只是隨意的放在那裏,就已經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哼哼~真遺憾啊,明明差一點點就躲過去了,一定很不甘心吧,但這是沒有忍住誘惑的大哥哥不對哦。」
「妳……妳到底打算怎麼樣……」想到在女人腳下等待着我的命運,我的聲音也不受控制的扭曲了。
小葵沒有立刻回答,但她的呼聲卻像微風一樣撫着我的耳廓。過了一小會,她用綴着曖昧煽情與小小興奮的語氣輕聲在我耳旁説道:「既然你問了的話……那就讓我看看大哥哥在女人腳下求饒的可愛樣子吧。」
壓住我小腿上的腳趾往回勾起,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向下一沉,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開始把我猛地拉向她足下的陰影中。我急忙用手撐住地面,想要向後爬,但撐住的只是小葵光滑的絲襪,本無濟於事。柔軟的趾肚輕輕抬了起來,放開我的小腿,然後按在了我的口,只留了一個腦袋在外頭。我用左手抵着壓下的柔軟腳趾,但巨大的壓力本不容我反抗,就像是被一座山壓在了身上。
「好……好重!」
「喂~説女重什麼的可不太對吧~」
女人的玉足只是稍微動動,就擠得我全身的骨頭散架了一樣。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樣下去……葵這丫頭,是想看我被踩成泥嗎!?
「哈哈~~大哥哥,你別這麼緊張嘛,臉都嚇得發白了,看起來超~~遜啊。規則我不是説了麼,只要你能忍着不出來的話,也就不用那麼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葵的聲音稍微頓了頓,「當然,你得忍住才行。」
女人的腳忽然往前一挪,大拇趾按住我的頭頂,把我連人帶着小葵的絲襪一起進了她足弓下狹小擁擠的空間。就像天花板忽然壓了下來,周圍的空間被帶着重量的黑暗嚴絲合縫地包裹起來。身下的地板硌得我的後背和部一陣生疼,而正面則是從頭到腳都和女人的玉足黏在了一起,她腳底的觸温暖又滑膩,隔着絲襪,那舒適的柔軟觸卻攥住我的全身,一點點滲進皮膚之中,燃起一陣微妙的燥熱。雖然很不甘心,但在這樣屈辱的狀況下,下體卻反而開始蠢蠢動了。
女人的有意無意壓下的重量,彷彿把她腳下的聲音一併擠了出去。絲襪和體輕輕的摩挲,咯吱咯吱的木地板,從遙遠上方傳來的夾雜着妖豔輕笑的呼,還有骨頭令人不安的響動。
在這片被沉重填滿的詭異靜謐中,葵的輕笑聲又一次過我的耳廓。
「大哥哥,興奮了呢。雖然隔着我的絲襪,但是和大姐姐的腳也算是在間接接吻呢。嗯……這麼説的話……和我的腳也算是間接接吻了呢。嗯~~要覺得光榮哦!」
我實在很想表達一下中的憤慨,但無奈整個頭都陷進了腳掌柔的美裏拔不出來,連呼都變得有些困難,只能發出一陣沒有意義的嗚嗚聲。
「好啦好啦,知道你喜歡得不行。男孩子嘛,有點奇怪的癖其實也沒什麼啦。吻着女孩子的腳發情什麼的……哈哈~~想要發情是你的自由啦,但是如果的話……你懂得吧?」
身體忽然從柔軟的包裹中解放出來,暴在微微寒冷的空氣下。光亮也重新回到了我上方的空間裏。小葵絲襪中的味道和女人腳底散發出的味道纏綿在一起,讓濕的空氣中充滿了比方才更濃厚的酸敗味道。
「看來大哥哥力也消耗不少了,明明剛才只是聞我的襪子就一柱擎天的説,我還擔心會不會被大姐姐的腳底埋住就秒了呢,結果才立起來這麼一點點。不過這樣也好,那咱們就再多玩一會兒好了~~」
一陣無力填滿了我的身體,我呼呼地着氣,眼睜睜的看着女人微微勾起的腳趾點下來,她的指甲塗成了明亮的紫,反光中帶着淡淡的粉紅光暈,像在晨霧中綻開的花瓣一般,讓人沒辦法移開目光。
眼看着女人的腳趾又一次朝着我落了下來,我下意識地想像剛才那樣翻身去躲避,但腳下的空間卻像被釘子釘住了一般,扭頭看去,才發現是絲襪的後半截被女人踩在了腳下。
從頭到尾都是在被玩嗎?要是她一開始就踩住小葵的絲襪,哪有我在那裏摸爬滾打的機會。
被屈辱支配的片刻間,柔軟的腳趾又一次咬住了我的腦袋。但這次施加的不是令人恐懼的重壓,而是温柔的愛撫。女人的腳尖按壓着囚我的絲襪,輕柔地從我的頭頂一點點往下滑,直到我的腳尖,舒適的覺讓我不打了個寒顫。還沒緩過勁來,女人就開始不斷重複這個動作,用腳趾一次次從頭到腳愛撫我的身體。
「怎麼樣?大姐姐用腳趾幫你全身按摩哦,大哥哥的身體現在就像不中用的小雞雞一樣,被關在絲襪的套套裏來回擼啊擼~~這樣的全身足責,大哥哥這樣的變態是不可能忍住的吧!」
喉嚨裏擠出一聲悶哼,小葵絲襪滑膩的觸在女人足尖的一次次按下,好像被進我的皮膚一樣,爬遍全身的酸癢理所當然的蠶食着剩餘的理智。
「表情別這麼嚇人嘛,放鬆一點。緊張的話説不定會得更快哦。哈哈~~這麼努力的忍耐,是不是捨不得,想讓大姐姐幫你多一?可以啊,滿足你~~」
全身浸還泡在酥麻的餘韻中。魅惑的足尖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一陣夾雜着刺痛的強烈快沒了我的下體。帶着明亮反光的指甲像一把小鏟子一樣,從我的小腹刮到大腿,在剮蹭帶來的疼痛和快中不爭氣的彈了起來。但女人的愛撫並沒有這麼簡單就結束,而是打開了加速檔,上下的速度越來,下腳也越來越重。我咬緊牙關,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體,卻依然漸漸在愈發快速的足責面前漸漸敗下陣來,但想到後等待着我的是怎樣的地獄,我實在不敢有一絲的放鬆。
「小雞雞被腳得腫起來了呢,但還是不夠呢。大哥哥還是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是希望大姐姐更蕩一點嗎?」
女人白玉般的雙手動了起來。左手滑上圓滾的房,用食指的指尖輕輕對着頭。右手則探向雙腿間忌的領域,青葱玉指分開粉紅的縫隙,微微翻出動的,隨即便探了進去,攪出一陣粘稠的水聲。
這幅靡的景象像是一片粉紅的沼澤,把我的理一點點向無底的深淵拖去。當你被這樣一個絕的美人踩在腳下玩,在正下方看着她沉醉於自的媚態,所有的反抗都註定會在她的足下瓦解。
捏房的左手抓起一圈圈,女人也隨之發出一聲聲嬌媚的息。成嫵媚的聲線彷彿海妖的歌聲,卷着快樂的誘惑一股腦地灌進我的耳朵,將理智溶解成片片碎末。
不……不行……這樣下去……
女人一邊享受着自的快,足尖下的舞蹈也越發烈,畢竟中間還隔着薄薄的絲襪,這純粹的物理摩擦已經把我的下半身磨成了紅紅的一片,皮膚下的血絲已經隱隱浮現了出來。疼痛已經漸漸化為了熾熱的麻痹,快在這越發高漲的鈍痛中不斷翻滾沸騰。
「沒有潤滑劑的話還是痛的吧?最後的一擊,讓大哥哥稍微舒服一點吧。」
説罷,從那道翻攪的中淌出的愛,順着她的手指滴落下來,託着一絲絲閃光的銀線,不偏不倚的澆撒在我身上。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一擊讓我不爭氣的叫了出來。
被愛直接澆灌的體馬上像被野火過一般刺痛,但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刺痛消退,隨即席捲而來的是萬蠱噬身般的巨癢,那覺像是無數小蟲埋在皮膚下從內向外噬咬,瞬間奪去了我僅存的反抗能力。異樣的快讓我本能地弓起身子,但又旋即被女人的腳趾強行按下。
魅惑的足尖前後攪動,把粘稠熾熱的體仔細地塗抹在我全身每一個地方。小葵的黑絲襪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張黏糊糊的大網,緊緊黏住我的皮膚,甩也甩不開,濕又黏着的狹小空間中充斥着甘甜的愛和酸甜的腳汗攪拌在一起的味道,讓少女的絲襪化為了不可能逃的毒沼澤。
那忍耐的弦在這一刻被繃到了極限,任何一點點刺,我都沒有能力承受了。而這一切,也都在小葵的掌握之中。
「這下應該不痛了吧,我是不是很體貼?現在潤滑劑也幫你塗好了,大哥哥這下真的變成大號小雞雞了呢。好了,大姐姐的美腳按摩也要全力開動了,做好心理準備好好享受吧!」
足尖的舞蹈先是微微頓了一下,像是讓我用理智好好品味一下瘋狂前最後的平靜。然後隨着小葵的一聲令下,旋即變得前所未有的烈。不只是腳趾,整個前腳掌也帶着温熱捻下,腳掌兩側微微高出一點的小丘緊緊包裹着我的左右兩側,把我埋進中間下陷的柔軟足之中,然後前前後後的快速摩擦起來,像是踩着一條抹布用力擦去地板上的污漬一樣。
「啊啊……!!不……不行!要出來了!」
「即使知道之後會有怎樣的懲罰等着你,大哥哥果然還是敵不過這樣的美腳玩呢。好吧,出來吧,我會在這裏好好觀賞的~~」
「啊啊啊啊啊……!!」下體的炙熱再也不受控制,滾燙的白漿從輸管中被猛然擠壓而出,噴在女人的腳掌上。女人的嘴角微微挑起,嬌聲嘲笑着。美腳的動作不復方才的烈,速度放緩下來,變成介於愛撫和折磨之間的微妙碾壓,把我出到她腳底的也塗抹開來,和她甘甜的愛混合到一起。
被包裹在恥辱中的快讓我的視線開始失焦,柔軟足的擠壓把本應到來的搐緊固成無力的微顫。
「被女人當成玩具一樣踩在腳下悲慘地,大哥哥也是沒救了呢。」小葵笑着嘆了口氣,「但是沒時間給你享受餘韻了哦,接下來……就是你期待已久的懲罰環節了!」
臉頰兩側隨即被一陣重壓緊固,女人把我的頭緊緊固定在自己的腳趾縫中,腳掌也同時向下發力,不可思議的重壓讓我幾乎以為自己陷進了地面之中。疼痛從地板滲透進後背,肺裏的空氣卻被一下擠了出去。
「喂……等等……妳要做什麼……」
「當然是對大哥哥處刑了。我想想……脖子被扭斷的話應該只會疼一瞬間吧,但要是控制不好力道的話,説不定大哥哥的腦袋會被腳趾夾爆呢?但不管怎麼樣,在漂亮大姐姐的腳下獻出命,大哥哥也是賺到了。」
「住、住手……」被支配在女人玉足下的恐懼和無力讓我的聲音甚至帶着卑微的請求,但葵略帶嘲的笑聲卻讓我明白了,自己並沒有獲救的可能。
緊壓雙耳的玉趾猛然發力,兩道柔軟的牆排山倒海地擠壓過來。沒有喊叫的機會,一眨眼的功夫,腳趾縫間的足牢房便沒了我。無法抗拒的扭轉力,古怪的斷裂聲,世界浸泡在她趾縫間的馨香裏,沉入黑暗。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覺比第一次還要糟糕一百倍。濕乎乎的温熱觸包裹着我的全身,方才的毒依舊通過孔不斷鑽進我的身。而視線所及之處,依舊是小葵的黑絲襪編制的屈辱牢籠。
天旋地轉的噁心填滿我的身體,像是腦袋被人一把扭了下來,又用膠水隨便粘了回去。喉頭一陣火辣,我乾嘔了幾聲,什麼也沒吐出來,只有幾道銀絲無力地掛在嘴角。
「拜託,倒也算了。不要把人家的襪子當嘔吐袋好嗎?」小葵不滿地説,但言語間又帶着一絲愉悦。
「小、小葵……不要……不要再……」
「不行。」
帶來絕望的被支配的巨大玉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蹂躪,我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只能在瀰漫着腳汗酸甜氣息的絲襪裏,在女人腳掌的重壓和包裹中又一次吐出。然後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整個下半身在那隻殘忍的腳下化作一灘血。
「這才只是開胃菜呢,可別這麼快就壞掉哦。」
別這麼快壞掉……我不甘心的意識到,這是此時此刻,我唯一能做到的事。
無止無盡的折磨開始了,女人的雙足和美腿描繪出無法逃的快地獄,在熊熊燃燒的快之火下,飄蕩着死亡和絕望的濃密黑霧。
在她的腳趾間……
在她的腳掌下……
在她的腳跟碾壓下……
在她漸漸鎖死閉合的膝窩裏……
被踩踏……被玩……被窒息……被嘲笑着吐出屈辱的白濁……
「想要休息了嗎?可惜大哥哥沒有這個權利。嘛……二十秒左右還是可以的啦。」
在那象徵着絕對支配的玉足面前一次次證明自己的無力後,被小葵扔進虛假卻又真實的死亡之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
「嗯?大哥哥你哭了?這算是喜極而泣的福淚水嗎?哈哈……鼻子都哭紅了呢,不過鼻涕可別到我的襪子上哦,太噁心了。哇~~剛叫你別上去,又想被大姐姐踩死嗎?」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想必是眼淚已經和滿臉的粘混在了一起。這屈辱的處刑到底重複了多少次?十次?一百次?一千次?我不知道,從中途開始我就已經放棄了計算……勉力維持的理智只會使這場刑罰顯得更加殘酷。屈辱,恐懼,絕望……混雜在那些愛和和腳汗攪拌而成的體被塗滿全身,但很快,我連這些都覺不到了,全部的意識化作為唯一的慾望……對終結的渴望。勝負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哪怕不是從這地獄中逃出去,哪怕是死在這隻玉足的腳下,只要能讓這令人瘋狂的折磨停止,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但面對我嗚咽着的請求,小葵回應的只有更靡的處罰。
「嗚……」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醒來,腦子一片麻木,眼前的景依然是那片黑。
「大哥哥,明白實力的差距了吧?」腦海裏那種霧濛濛的不適被小葵的話語吹散了一些。
豈止是明白,這差距所帶來的恐怖已經深深刻進了我的骨髓裏。在認真起來的小葵面前,我只是衣服上隨隨便便就被拍去的塵土罷了。如果這是她的「認真」的話,那她的「全力」究竟會強大到什麼程度?
我沒有説話,顫顫巍巍地點了下頭。
「嗯,明白了就好。」小葵話語中的愉悦收斂了幾分,多了一絲平靜和認真,「那傷害櫻姐姐的事,你好好反省了嗎?」
我猶豫了片刻才理解了小葵的意思。
「妳……妳願意……放過我嗎?」我半信半疑地問道。
「現在是我在問你話,好好反省了嗎?」
説實話,我已經快把和櫻的對決忘到腦後了,更不要説反省什麼的。在一次次品嚐死亡味道又甦醒之後,那一切都彷彿是發生在一百年前的事情,幾乎像是老得掉頁的故事。但小葵此刻的問話,卻是在這漫長的黑暗之後的一絲曙光,是我絕不能鬆手的救命稻草。
「反、反省了!真的!」我用已經扭曲的聲線喊道。
等待小葵回話的片刻被緊張的沉默拉得異常漫長。片刻過後,打破這沉默的是我腳下一片粘被撕扯開的摩擦聲,我用力扭動身子,向腳下的方向望去,剛才被緊緊封死的長筒襪襪口敞開了一道口子,微弱的白光在黑幕上刺出一個小。這一絲白,此刻不會有比它更美的東西。
小葵什麼也沒説,但我一刻也不可能再等下去了,想也沒想,我馬上手腳並用地向襪口的方向爬過去,開始穿越這條蜿蜒曲折的漆黑隧道。因為我是頭朝襪尖,腳對襪口的姿勢,在狹小的空間裏調不開身,右手又用不上力,便只能維持着這個姿勢,用左臂的手肘頂着身下一點一點朝着光亮蹭過去。濕的襪面比我想象得還要吃不住力氣,頂在上邊的肘部三下里就要打滑一下,我費了半天的力氣,才覺離那道光近了一些。
到底還有多遠?這裏差不多是小腿了?還是膝蓋呢?
不管是哪裏,反正我不能停下,這個鬼地方我已經受夠了。沾滿水的襪面像活物一樣微微動着,不知道女人的陰道里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我馬上搖了搖頭,這個想法情得幾乎讓我自己都到噁心。
我繼續艱難地爬行,這裏至少是靠近大腿的位置,襪口的白光暈已經變得很大了,那柔和的光芒簡直是在對我發出召喚。
近了……很近了……我又蹭了幾寸,腳尖幾乎能夠到打着蕾絲花邊的襪口,外邊的光線晃得我有些睜不開眼。我長出了一口氣。
清脆的響指聲刺破了寂靜。
我不瞪大了雙眼,在明亮的白光中,出現了一道更刺眼的光芒,指甲表面魅惑的紫反光——那隻無數次把我踩入噩夢的巨人的玉足,向襪口緩緩地靠了過來。
「噢……不……不、不、不!」
我全身的汗都立了起來,身體只是呆住了一瞬,然後本能便催促着我向那隻腳相反的方向——襪尖的方向瘋狂的爬去。
「小葵!妳這是什麼意思?」我一面狼狽地逃竄着,一面咆哮道。混亂中我向後看去,女人雙手纖長的葱指拉住了襪口,五個腳趾已經探了進來,而腳掌則正在往裏擠。
快一點……再快一點……全身的細胞都在催促我——離那女人的腳遠一點,越遠越好。
「小葵……妳騙我……妳騙我!」我發出毫無意義的指責,小葵則是回以沉默。索頭朝前爬行比起剛才那彆扭的姿勢要快得多,如果以方才的速度,我恐怕已經成了足下的餌食。但那隻腳擠進襪口之後,明顯也快了許多,身後不遠處,腳面的肌膚和襪面摩擦的聲音不斷近,聽得我心裏一陣發。
「妳這樣做……真得覺得好玩嗎?好了,妳贏了,妳贏了行了嗎?趕快停下這一切!」
沉默。我驚慌的呼喊沒有掀起一絲漣漪,只能繼續先前逃竄。左手向前一抓,卻在光滑的面料上滑開,我猛然回過神……我已經回到了起點,鑽回了濕的襪尖裏。
無路可逃了。
呼愈發急促,心臟已經要從口蹦出來了。
「小葵……小葵!」我像是求救的落水者一般,喚着小葵的名字。用手去抓襪面,卻依舊只是滑開。我急忙回頭望了一眼,襪子已經被穿進來了一半。長筒襪要這樣直接套進來也是有些費力的,而這給了我一絲息的時間。
「喂……就到這裏好嗎?妳已經玩夠了吧?已經可以了吧?」
沉默。
「我認輸好嗎?是我輸了……是我輸了!妳能聽到嗎?説話啊!」
沉默。只有靡的摩擦聲越來越近了。恐懼壓得我我幾乎不上氣來。
「小葵……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傷害妳的櫻姐姐……我認錯了,妳、妳一定能聽到吧?拜託妳説句話啊!」
沉默。身後,腳指甲剮蹭着襪面的聲音摧殘着我的神經。
我突然被一股莫名的憤怒,不,應該説是狂怒佔據,左手用能錘斷一棵樹的氣勢去抓扯絲襪,理智的弦被怒火燒斷,像一隻發瘋的野狗用牙咬了上去。
「臭丫頭!妳再把我關在這裏一秒鐘試試,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惡言相向,換來的依舊是絕望的沉默。
「好……好啊!算妳有種!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扭斷妳的脖子。不……不只是你,還有你親愛的櫻姐姐!我會親手把你們兩個碎屍萬段!」
沉默。
「嚇得不敢吱聲了嗎?!説話!説話啊!」
我鬆開牙齒,嘴裏一股血腥味。左手還在徒勞地撕扯着,這拼死的抵抗甚至沒能讓一絲線勾起來。
我下意識地回頭,血瞬間凍結在了一起。不知不覺那隻腳已經來到了這麼近的地方……微微勾起的腳趾已經隱隱約約能撫摸到我的腳跟,彎出完美弧度的腳掌上堆積起一道道褶皺,把白裏透紅的足底凸現出來。
「小……小葵……」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着,我這時才明白恐懼能把一個人變得多麼卑微。
「求……求求妳……我真的錯了,饒了我我好嗎?」我一面還在無力地摳着橫亙在面前的絲牢,一面不住地回頭,渾圓的玉趾已經快摸到了我的後背。
「小葵……拜託妳!求求妳!讓她停下來,不要再過來了!」
沉默。腳掌上的熱氣夾雜着汗味撲面而來。
恐怖已經徹底奪去了我呼的能力,臉頰上温熱的體滑過,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滿臉都是眼淚和鼻涕。
「我……我到底要怎麼做……妳才肯放過我。求求你告訴我吧?我什麼都會做的,真的……」我只覺嘴在動,但説的內容已經沒辦法控制了,「是因為……我沒有好好反省嗎?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錯了,真的在反省了!求求妳饒了我吧!」
沉默。我還在拼命道歉求饒,直到能想到的話語已經窮盡,只能重複着最卑微的請求。
「求妳……求求妳……」聲音在絕望中越來越細小,幾乎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嘟囔。
這時,一直沉默的葵終於開口了,沒有一絲語氣,內容也只有短短兩個字。
「活該。」
一陣摧枯拉朽的怪力從背後攥住了我,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高傲的足尖一頭扎進了襪尖裏,先是狠狠地踩住了我的全身,隨後五個腳趾同時勾起,把我面朝足底地嵌進了腳趾和腳掌之間的柔軟矮溝之中。小腿,大腿,,背,頭,分別被五個腳趾輕鬆控制住,奪去了反抗的空間。但即使有空間,此時的我也已經被乾了反抗的氣力和意志。
「小葵……求求妳……唔啊啊啊!!」腳趾接近暴力的愛撫從我的嗓子裏擠出了一陣難聽的慘叫。
末尾的小趾和四趾扣得最死,完全把我的雙腿固定在了趾肚和腳掌柔軟的封鎖中,其他三個腳趾則是在擠壓了一下之後隨即鬆開,如果她的拇趾全力扣下來的話,恐怕一瞬間我就窒息了吧。
「大哥哥從剛才開始就好吵呢,而且還哭得像女孩子一樣梨花帶雨……哼哼,這麼希望我原諒你?」葵的話語在後腦回蕩着,從中也很難覺到一絲的善意。
「是……是的……對不起……」我小聲啜泣着。
「那你剛才就不該説謊。」葵冷冷地説道。
剩餘的腳趾也毫不客氣地勾了過來,並不是像雙腿上那樣施以鐵鉗般的壓力,而是輕輕包裹住我的上半身,開始温柔的按擠壓。像是把切成兩半的檸檬包進布袋擠出果汁,只不過這隻包裹我的玉足擠出的將會是白的熱漿。
「啊啊……不……停下來啊啊啊……」太過怪異而強烈的快被女人的腳趾源源不斷地進我的身體,着我向小葵討饒。更不用説在這一番玩之後,免不了又是一次玉足下的處刑。
「停下來?大哥哥你倒是蠻硬氣的呢,這是在命令我嗎?」葵冷笑一聲,按住我雙腿的腳趾微微鬆勁,一鬆一緊地捏起來,加入了按摩玩的行列。
「沒、沒有……不是的……求求妳……請……請妳停下來啊……」我的頭時不時被進女人的趾縫裏,腳趾間濃烈的味道嗆得我幾乎説不出話,只能帶着哭腔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請求。
「哼~~那好啊,讓我看看大哥哥的誠意吧。你從現在開始求我,我説可以之前不許停下來。」我隱約聽到葵的香舌過櫻的聲音,「當然了,在這個過程中,也絕對不可以。」
「這……這怎麼可能做到……」
「做不到嗎?那算了,要的話也是大哥哥的自由,反正我管不着你。」一陣劇痛,女人小趾的指甲直接刺進了我的小腿了。
「不要……是我錯了!我……我求求妳……」滿臉的眼淚讓我的討饒顯得格外滑稽,但我又能有什麼選擇。
「求求妳……求求妳……對不起……」尊嚴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如果像只賤狗一樣匍匐在小葵腳下她就肯放過我,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做。
但捨棄尊嚴也許簡單,忍耐住住被腳掌包裹的温熱和在全身上下來回遊走的足技扶卻是難於登天。
在足温柔的包裹下,我的皮膚因燥熱而變紅,全身血也開始向下體奔而去。為了不至於在得到葵的許可之前,我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下體,嘴裏的討饒聲變得有些細不可聞。
「喂,大哥哥,你是在説給自己聽嗎?因為害羞不好意思讓我聽到?」
「對、對不起!!求妳!求求妳!!」我在靡的足技折磨下大聲哭喊着,小葵則是頗為得意的笑了笑。
「大哥哥加油哦~~滿意度嘛……差不多有80%了吧?解已經就在眼前了呢。但最後一點點,才是你反省誠意的試金石哦。」
我忽然沒來由地到一股寒意爬上背脊。黑帷幕之外,女人的另一隻雪白足向我的後背了過來。
我的天……被兩隻腳一起愛撫的話……我是絕沒有任何機會的。只能更加絕望地求饒,希望小葵能善心大發,結束這場遊戲。
「小葵……求、求妳了……!唔啊啊啊……!」背脊起一陣火辣辣的刺,靈活的腳趾沿着脊椎過我的後背,一輕一重地按起來。
「求妳……啊啊啊……求、求……唔啊啊啊……」話語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時而哽咽,時而呻。絲襪裏外的兩隻玉足分工合作,裏邊的緊固捏,外邊的抓撓愛撫,把爬遍全身的快向下體擠去。濕噠噠的絲襪和腳趾間扯出一簇簇絲,而絲還沒來得及斷裂就被柔軟的趾肚進我的身體。
「加油啊,大哥哥。還差一點點,再加一把勁~~」小葵小聲地在我耳旁鼓勵着,糖般的聲音塗滿我的耳朵,灼燒着腦髓,「要是再卑微一點,説不定能加分哦?」
「求求妳!小葵!我、我就是一隻臭蟲!本不配死在女人的腳下!」我只知道自己在發狂似的哭喊着,已經顧不上到底説了什麼,「我不該向櫻挑戰的!我不該打傷她!我該死!我該死!求求妳饒了我吧!!」
小葵打了個響指,女人雙腳的愛撫隨之停了下來。下體的快已經積蓄到了爆發的最邊緣,突然被從愛撫中解放出來,只能無力地顫抖着。
「求求妳……嗚……」雖然來自玉足的折磨停了下來,我還在無意識地哀求着。
「嗯,這樣子還差不多。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們男孩子啊,有時不好好教訓一下的話簡直要把鼻子翹到天上了。那麼遊戲也就到這裏吧,我也有點膩了,接下來宣佈結果了,聽好哦~」
小葵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檢討的內容是單調了點,不過情還算充沛吧,而且那個表情……噗~~」
我不知道此刻的表情是多麼狼狽滑稽,只是依然沉浸在一陣恍惚之中,嘴裏小聲唸叨着道歉的話語。
「不管怎麼説,大哥哥也算努力了吧,那麼,恭喜你~~」
得救了……得救了嗎?
時間在沉默中停滯了片刻,我忽然覺清醒了一些。就像在從海底浮上來時看着搖曳的波光越來越近。
「不合格~~」
我還沒來得及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眼淚卻已經落了下來。
「等等……不要……」毫無意義地伸出左手,向着一個永遠不可能到達的遠方。但伸到一半,胳膊就被像閘門一樣從兩側閉合的玉趾夾在中間。只留下半截手臂在外頭搐着。
「不要!!不要啊啊!!!」浸透着絕望的叫聲,馬上淹沒在了雙腳間粘稠的水聲裏。
女人雙腳的腳心相對,腳掌死死地壓在一起,十個魅惑的腳趾也彼此緊扣,把我環進一個有進無出的濕足裏。腳掌上的凸起的骨點擠得我腔咯咯作響,而腳掌上和腳趾上柔軟的足從四面八方擠了過來,蘸着灌滿絲襪的前後起來。
「啊……啊啊!!」我拼命張開嘴,可只是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叫喊,喉頭隨即被腳趾進來的腥甜淹沒。狡猾的腳趾像十條蟒蛇一樣,輪番纏繞上來,從左到右,從右往左,時緩時急,時重時輕,讓我的意識融化在這致命雙足編織的魅惑地獄之中。
剛才好不容易冷靜了一些的下體瞬間被推回了潰敗的邊緣,被圍困在足裏玩的絕望和屈辱更是讓崩潰的邊界變得無比曖昧。
「嗚……」窒息中的哽咽聲意外的滑稽,滿臉的淚水和灌滿這狹小空間的融在了一起。
這時,這雙玉足的女主人,一次次用雙腳賜予我恐懼和絕望的美豔女子,第一次開口説話了,那帶着嫵媚笑音的話語,不知為何竟有幾分悉。
「小弟弟你也盡力了呢。能敗在我的腳下,也算是獎勵了吧。」
女人的雙腳忽然發力,四周柔軟的足牆壁不再滿足於把我關在其中,而是用把我進雙腳的力道擠壓過來,方才還能稱之為足的地方,轉眼間只留下一道足縫。小葵黑絲中僅存的光線被從這道足縫中徹底驅逐出去,視線裏只剩一團黏糊糊的黑。多餘的被緊扣的腳趾從絲襪中擰了出來,順着趾縫間若有若無的間隙逃了出去。
然而我是逃不掉的,女人玉足間的這道縫不會給予置身其中的人任何機會,在這裏會被給予的只有地獄般的無盡快樂。除了彷彿被噎死一般的哽咽聲,我已經發不出其他聲音。只能在內心理智尚存的小小角落裏繼續哀求葵的原諒……只可惜,這並沒有什麼效果。
「最後一擊了。在我的腳趾間盡情出來吧。」女人媚聲笑道。
擠壓的力道更強了,女人還同時快速摩擦起了雙腳。足底錯碾壓的媚最終擊潰了我,在被腳趾封鎖的細小縫裏,我的下體終於不再受任何控制,被噴薄而出的白濁徹底貫穿。出的一部分被絲襪收,一般分從趾縫間躺了出去,但更多的是和我一起被囚在美足牢獄之中,任由女人隨意擠塗抹。
眼見我完畢,女人的腳下也鬆了鬆勁,兩側的腳掌稍微蹭了蹭,便把絲襪之外的足挪開了。穿在絲襪之中緊緊黏着我的那隻腳也不再動得那麼烈,只是用勾起的腳趾輕柔地按摩着我痙攣的身體。
我像是剛吐出肺裏積水的溺水者,大腦一片混亂,身子也不聽使喚。包裹着我的温柔刺,讓我漸漸恢復了一絲理智。但當我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時,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奪眶而出……我又一次了……等待我的,將是來自這隻玉足的可怖懲罰,而那也只是這場無盡處刑秀的一個小小章節而已。
我的啜泣聲在葵的絲襪中無力地迴盪了一會兒,然後,小葵平靜地開口了。
「大哥哥,這次真的反省了吧?」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平淡的陳述語氣。
我回答不了,一方面是實在沒有了説話的力氣,一方面也沒有了再回答小葵問題的勇氣。便只能緊緊抱着面前的腳趾默默泣。女人用腳趾輕輕了我的頭,像是要擦掉眼淚的動作卻反而把我的臉成了花花的一團。
小葵的聲音輕撫我的耳廓,她略帶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嘆了口氣,好像真的有風吹在我的臉上,我忽然有一種被人從背後温柔擁抱着的錯覺。莫名的温暖覺和方才的恐懼織在一起,讓我有些手足無措,泣的聲音反而更響了。
「好了,不哭……沒事了……」小葵輕聲耳語着,安撫着我因為恐懼而劇烈跳動的心臟。少女稚的聲音中卻包含着不可思議的母,讓我逐漸平靜下來。
「大哥哥……不用怕……已經沒事了……」温柔的話語依然止不住我的眼淚,但恐懼卻被柔軟的暖意漸漸驅散。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希望事情變成這樣。我不是説過嘛……我其實還蠻喜歡大哥哥的。櫻姐姐總是一個人,實在太寂寞了,要是你能成為她的朋友多好。」
「小葵……妳、妳原諒我了嗎?願意放我出去嗎?」我艱難地開口,聲音彷彿摻進了沙子,乾癟又難聽。
「嗯,原諒你了。」小葵先是可愛地笑了笑,隨即用略帶歉意的語氣説道,「但是……對不起,大哥哥,我不能讓你離開。」
「為……為什麼?」好不容易稍微平靜下來,小葵的回答卻又讓我的心跳快了起來。
「怎麼和你解釋呢……不管擁有多少力量,我始終是櫻姐姐的奧義中誕生的影子。如果她鐵了心要壞你,我便沒辦法違抗她的意願。」小葵稍微頓了頓,然後繼續解釋道,「大哥哥你千萬別誤會,櫻姐姐可不是什麼情兇殘的壞女孩,平時她都是很温柔的,只是生氣起來,很多事情就不管不顧了,誰也攔不住她。哎……説實話,她氣到那種程度,連我也沒見過幾次。」
我一時有些語,畢竟這也不了我的責任。
「所以説,讓大哥哥離開這裏的話,我就什麼都做不了了,只能順着櫻姐姐的意思來。那時候,可能……不,不是可能,是一定,大哥哥一定會被我和櫻姐姐聯手毀掉的。但是至少在這裏,我可以用舒服的夢境包裹你,保護你。我不會像剛才那麼暴的,不會再把你哭了。」
「我……不行……我得回去才行……我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
我心裏也明白小葵所説的,但卻難以接受這樣的結局。
「大哥哥,不管我剛才在這裏給了你怎樣的懲罰,那都只是虛假的絕望。但是在夢境之外等着你的……是貨真價實的破滅啊。而且……對不起,我也偷偷看到過大哥哥的夢境,你所要做的事情,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
我心頭一驚,小葵的語氣,彷彿認識『那些人』一樣。
「不。既然你知道,就更不能阻止我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要由我親手……」
我還沒説完,便被一陣柔軟的觸封住了雙——那是少女柔濕潤的瓣。
「抱歉,大哥哥。」雙的温熱短暫地鬆開我,然後又一次飄落下來,「抱歉……」
一股強烈的睡意忽然温柔地擁抱住我,我無力地撐着越發沉重的眼皮,但黑的帷幕卻依舊緩緩落下。
忽明忽暗的視線中,兩隻柔軟的玉足也又一次漸漸合攏,像花瓣輕柔地包裹住花蕊,把不安、不解等等暗淡的情擋在了外邊。
我還想呼喚小葵的名字,但在發出聲音之前,就已經墜入了甜美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