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同人 納爾遜篇】 作者:某不科學的實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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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某不科學的實木君
字數:9092
軍禮服,吊帶襪靴都沒有,就這樣靜靜地趴在牀上,恬靜的月光透過窗簾,朦朧地灑進漆黑一片的房間裏,納爾遜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裏的了,一片亂麻的腦海裏,還回蕩着方才發生在港口的一切牽住了妹妹羅德尼的手,他滿懷歉意地望向了自己「抱歉啊……納爾遜……」
「這有什麼關係?」放在間佩劍上的手微微發顫,強裝輕鬆,紅着眼圈,納爾遜轉過身,給了他最後一個微笑「要好好照顧羅德尼哦。」
對於三人這種紛繁複雜的關係,納爾遜早在撞見羅德尼擁吻住他時就想做出一個了斷,只是這個結果無論對於誰,都不會輕鬆,顧慮到羅德尼,納爾遜也沒辦法早早地捅破這層底線,就這樣一直糾纏不清到剛才
自己以一種完敗的方式退出了三人的情
翻身側卧,納爾遜不再忍耐,任憑左眼的淚水滾落在枕頭上,自己這獨眼,看來是永遠把握不住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了「我……我還是愛你的啊……」往事不斷湧上心頭,初遇也好,相戀也好,甚至是身體與心靈合二為一也好,明明都是自己先的,為什麼他選了羅德尼呢……自己哪裏比不上妹妹了……但是妹妹的幸福也很重要啊……那自己的幸福呢……
「他現在應該在陪羅德尼吧……真狡猾……」
不斷陷入矛盾與糾結,縱使心裏明白現在再想這些已經於事無補,但是思緒依然無法暫停地朝着更混亂地地方奔湧「真不甘心……我到底哪裏比不上羅德尼啊……」
但是一陣從枕頭和被子上透出來的淡淡的味道,讓她稍微平靜下來
他的味道
「你也在我這裏睡了這麼久了啊……連牀上都是你的味道……」
細細嗅着枕頭上殘留着的氣息,把被子捲成一條,納爾遜用修長的雙腿夾住了被子,輕輕摩擦,和他的每一個時刻,做過的每一件事情,以及大多數情況下他都在牀上和她做的,都清晰地浮現了出來「人啊……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懂珍惜呢……我也一樣啊……」
右手慢慢摸進了黑的彈胖次裏,一點水跡已經沁上了薄薄的布料,纖細的手指拂過了花瓣,在小豆豆前停了下來,左手把被子緊緊捂到鼻子前,納爾遜貪婪地捕捉着每一絲他的氣味,來着身體深處的瘙癢和寂寞愈加折磨着她,最終讓她輕輕點上了包在花瓣裏的小豆豆「這副身體……已經被你調教的越來越像個女人了……但是你又這樣撒手不管……太狡猾了……」
不顧眼淚抹上被子,納爾遜只是把臉埋進被子裏,尋找着那還殘次着的一點點回憶,身體隨着手指的深入微微顫抖,慢慢弓起身體,雖然已經能受到指間產生的粘稠,但納爾遜卻得不到她想要的絕頂「就算是小豆豆……手指……不管怎麼樣都到不了啊……」
「是麼?」
一隻温暖的手蓋上了還在小豆豆上努力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後,略顯糙的手指練地翻開了花瓣,逮住了微微探頭的小豆豆,細細的同時,左手也從她的下穿過,一點一點解開了軍禮服「誒?嗚!」一下子的刺讓納爾遜想夾住那隻手,但雙腿之間阻隔着的被子,讓她的計劃落空了「你,你怎麼到這裏來了???」還是自由的左手慌忙抓住了在自己下身肆的手指,扭過頭的納爾遜,馬上聞到了那再悉不過的味道
他
「你連門都沒關好,選了你妹妹就這麼受打擊?」
「你……」不顧還在胖次裏的手,納爾遜一個翻身,揪住了他的衣領,怒目圓睜,無窮的責難和質問,甚至辱罵也已經到了邊,但就像被魚刺卡在喉嚨裏一樣,無論如何也説不出口,哽咽了兩下,納爾遜再也忍受不住,撲到他懷裏痛哭涕……
「我,我到底哪裏不好了……就因為我殘疾嗎……」宣了一通情緒後,靠在他肩膀裏,聞着讓自己安心的味道,納爾遜喃喃自語「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真是,怎麼可能是因為你的身體啊,」像父親一樣撫摸着她的頭,他的言語間充滿了温柔,絲毫不像才傷過她心的人「你的身體是最的,明白嗎?」認真地盯着納爾遜的左眼,他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那……」
「你是最瞭解羅德尼的人吧?如果因為這個傷害了別人,我作為總指揮還能頂下來,萬一她傷害自己怎麼辦?」
言之在理,納爾遜默默無言地着鼻子,末了,她捧起了他的臉,同樣認真地説道「既然你選擇了羅德尼,那答應我,像這樣私下裏見面,這次是最後一次了好嗎,一定要對羅德尼好。」
什麼也沒有説,他只是輕輕在納爾遜的上點了一下,而後緊緊摟住了她「好,答應你,説起來,你剛才是不是在自我發電?」
「誒?!沒!沒有!」瞬間羞紅了臉,納爾遜把臉緊緊貼到了他的口,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別騙人了,還説自己的手指不行什麼的,」好像是遺忘了還在胖次裏,捏着花瓣的手指,他輕輕驅動手指,引得她一陣驚叫「我可不是聾的啊。」手指探進了重新變得濕潤的小,慢慢在壁上尋找快樂,拇指也不忘照顧寂寞的小豆豆,雙管齊下,他含住了納爾遜發燙的耳朵「最後一次了……再好好來一發怎麼樣?」
「嗯……」
拇指打着轉,推擠着小豆豆附近的,時而扣住小豆豆,輕輕抖動,小裏的食指中指向上彎曲,隨着拇指的韻律攪動着濕滑的小,納爾遜隨着他的手指不斷顫抖,大腿雖然緊緊夾住了惡的手臂,卻不能阻止手指的挑動,自己不能帶來的快樂,他的手指輕輕鬆鬆就能辦到,摟住了他的脖子,納爾遜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水已經順着嘴角滴到了他的臉上,時而弓起,時而又貼到他身上,納爾遜已經準備好接快樂的巔峯了,不過……
在納爾遜不解的目光中,他出了手指,捻了捻滑膩的手指,他輕輕把手指進了納爾遜嘴裏,滿意地受到軟軟的舌頭上了滿是水的手指,他就這樣看着納爾遜認真地着漏出指間的口水,從靈活的舌頭裏撤出了手指,他把口水抹回了納爾遜的上,坐起身體,他慢慢拉下了褲鏈,冒着熱氣的一下子彈了起來,在空氣裏微微跳動朝她勾了勾手指,納爾遜心領神會,雙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雖然已經不是一次了,但她還是羞紅着臉,扭扭捏捏地張開了小嘴,慢慢吻在了頭上,稍稍習慣了以後,下了壯的「明明已經教了你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生疏啊。」起納爾遜耳邊的秀髮,他撫摸着她的頭頂,享受着口腔裏的濕熱和小舌頭有意無意的挑撥如果無視掉牙齒時不時磕到的話,這樣的口還是很的「嗚……嗚唔,溜……」剛想開口反駁,口水又不當心順着了下來,納爾遜急忙掉了沿着淌的口水,她還沒有掌握好到底要怎麼控制口水,卻惹得他一陣舒「溜……嗯……嘶……嗚……溜嗯……溜……」但是口水卻越越多,每一次去下來的口水,就有更多的口水順着嘴巴滴出來,趕忙用手接住口水,再握住了被口水浸透的,納爾遜希望這樣可以阻止口水繼續下「額啊……這樣的笨拙……也不錯啊……」頭朝後仰,他按住了納爾遜的頭,朝着她的喉嚨裏進,想要在喉嚨的深處噴出來「嗚?!嗚嗚嗚——咳咳,不行!」睜大眼睛,納爾遜拼命搖頭,雙手撐在他腿上,奮力吐出了,然後馬上用手指掐住了的部,雖然大部分都被阻止住了,但一些還是噴到了她的臉上,異常靡「額……你啊……」解開了納爾遜領口的最後一顆紐扣,一對隻手可握,温軟如玉的歐派衝破了衣物的束縛,在空氣裏隨着主人的息上下起伏,下了她的彈黑胖次,他把納爾遜抱到了自己身上,口對準了微微張開的花瓣,也不急於突破,他就這樣讓水滴在上,自己則含住了左邊起的頭「啊~等一下……衣服……先掉啊~」充血的頭被牢牢在嘴裏,他的一隻手臂抱住了納爾遜後背的同時,另一隻手也爬上了右邊的歐派,捏住了頭「嗯——輕一點啊……啊~嘶……嗯~」抱住了他的頭,兩邊的攻勢讓納爾遜跪在牀上的雙腿發軟,幾次想要沒掉高聳的,但是緊緊摟住她後背的手臂支持着她的身體,讓頭始終親吻着花瓣,就是不進入早已氾濫成災的小「不要捉我了啊~呀!快點進來啊!嗯~呀~」覺渾身的力氣都被他走了,納爾遜的雙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輕乞求道鬆開了濕淋淋的頭,他重新躺了下去,雙手撫摸着她黑的吊帶襪靴上出來白皙的大腿,看着她掀起裙襬,牽着對準微微張開的花瓣,猶豫着向下放着身體「剛才不是很想要,現在又這麼糾結?我來幫幫你怎麼樣?」按住了納爾遜的側,他雙手用力,一下子把她整個人壓了下去,小一口氣沒了,頭則已經狠狠地撞在了嬌的花心上「呀啊啊啊啊啊——嗚!!!」猛然向後甩頭,歐派也隨着身體的後仰向上顛起,納爾遜在吃下他的的一瞬間到達了高點,雙手撐在他的膝蓋上,慢慢調整好呼,她開始慢慢的上下扭動肢,吐着他健碩的而他則閉上眼睛,充分享受着長期的鍛鍊所帶來的緊實,此時的小就像一張小嘴一樣,吐出汁的同時不停着黏滑的,納爾遜趴開的雙腿又好像縮短了小的長度,輕輕鬆鬆就可以頂到花心,惹得納爾遜每次放低身體都是一陣震顫,不管哪一次,她的花心都這麼,雖然不能全沒入,不過……會有辦法的「嗯……啊~啊……啊~哦……嗯~啊……啊~啊……」水很好地起到了潤滑的作用,慢慢的,納爾遜小裏傳來的快逐漸填滿了全身,快樂的聲音從喉嚨裏跳了出來雖然緊緻的小是很舒服,不過這實在有點太慢了,她就好像一分鐘才抬起一次,過一分鐘再慢慢放下去,這樣下去他都快要睡着了,扶住了納爾遜的,他開始毫不留情地進攻起來「啊?啊—嗯~啊啊!喔~輕點……好快呀~咿~嗯~啊呀~」歐派隨着身體的起伏上下抖動,吐氣如蘭,納爾遜的花心每一次都被準確命中,撐着他膝蓋的雙手已經到無力,向前撲倒在他身上,納爾遜毫不在意自己的口水打濕了他的口,沉浸在快樂的裏,納爾遜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輕輕了起來托住納爾遜翹彈的,他再次加快了衝撞,大量的水隨着碰撞濺到了牀上,小的收縮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頻繁,他知道納爾遜快要高了「要去了吧……要我再快點麼?」
「嗯!嗯!啊~要!要去~啊啊啊~額啊~要去啊~咿要死~啊~啊~啊……再快點~嗯~哦!啊耶~咿呀~哦~」納爾遜鬆開了抱着他脖子的雙手,重新跪直了身體,她頭向後揚,左眼微微向上翻白,手掌撐在他濕漉漉的口,肢配合着他的上下扭搖,汁四濺「那就讓你去吧!」奮力送着,就像一台倒置的打樁機一樣,巨樁毫不留情地開墾着花心,不斷想要含住的花心,焦急地淌出大量黏「嗚嗚嗚嗚——啊啊啊~咿呀~哦!咿!啊啊啊~嗚~要~嗚要!要去呀~呀啊~去呀~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媚眼如絲,納爾遜像騎馬一樣抓住了他前的衣服,上下顛動身體,口水混合着淌在下巴上,再也無法忍耐,納爾遜一下子坐在他身上,身體向後弓去,小完全下了整個,花心終於含住了期待已久的頭,拼命,小收縮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大量水從小的各個角落湧出「額——去啊!」被這樣的小緊緊纏繞,他也忍耐不住噴的衝動,間一鬆,一大股朝着還在的花心噴而出,滿滿的灌飽了整個小,來不及被小掉的,也順着水從小口慢慢了出來「嗚嗚嗚嗚嗚嗚——咿啊!!!」
被噴的一刺,納爾遜忍不住渾身顫抖,雙腿無力支撐身體,她一下子倒在他懷裏,大口着氣,納爾遜撫摸着他的臉龐,眼淚再一次湧了出來「不要離開我……」
……
「那是時候該説再見了……」蜷縮在他身上,納爾遜伸手想要拿過落在牀上的黑胖次,卻被他一下攥在手裏「幹什麼啊……快還給我……」俏臉一紅,納爾遜想要搶過他手裏的貼身衣物,卻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你不會以為我只能一發完事吧?」蹭了蹭她的鼻尖,他又橫手攬過了納爾遜的,剛才還在英勇拼搏的沒有絲毫軟下去的意思,渾身沾滿汁,在月光下閃着水光「還,還要啊……」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想着也是最後一次了,納爾遜還是騎上了他的身體,卻被他拍了拍「下來,手撐好。」
「後,後面啊……很難為情的啊……」雙手撐在牀上,雙膝併攏,納爾遜羞澀地轉過了頭,每次從後面進來她都有點牴觸
因為實在有點太羞恥了
掀起了上衣的下襬,他的手掌扶上了吹彈可破,彈滑翹的,指甲輕輕颳着肌膚,一隻手大力捏着緊緻的「真不愧是平時嚴於律己的納爾遜啊……一絲贅都沒有……」把兩片翹擠到一起,再掰開,他彎吻上了納爾遜低陷下去的柳,一點一點地着她的線「就算……這樣嗯~討好我哦~也沒用的啊……」抓住了身下的牀單,納爾遜微微分開了雙腿,水混合着剛才的滴在牀單上,牽出了一道絲線「啊……誒?!等一下!那裏是!」
「嗯?我説過要把你的身體開發一遍吧?」手指不安分的扣上了微微鼓起的小菊花,他微微一笑,輕撫着菊花上的褶皺,他很滿意地看着菊花隨着手指的動作一下一下地起伏,像是在呼一樣「那裏不對啊!不是那裏!不是那裏!別,別動啊!啊!怎麼,怎麼啊!咿~」一條惡的舌頭慢慢打轉,細細舐着小小的褶皺,肌慢慢鬆弛下來,舌尖趁機刺進了菊花,挑動起來「很,很髒的啊——不要呀!咿呀!」咬緊牙關,巨大的羞恥心和刺讓納爾遜忍不住收起了大腿,肢左右搖晃着,試圖逃離魔口「別動。」雙手按住了她的翹,左右拇指扒開了納爾遜的兩片,舌頭突破關口,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體裏遊蕩「嗚……嗚嗚嗚……」抱住了面前的枕頭,納爾遜緊緊咬住了枕頭,巨大的羞恥席捲了她的全身,小裏分泌出的汁順着大腿,一點一點打濕了吊帶襪,從菊花裏出舌頭,他藉着口水的潤滑,一食指輕輕鬆鬆鑽進了菊花,肆意攪動起來「嗚嗚嗚……嗯~」從小腹開始,納爾遜的身體輕輕抖了起來,身體裏的異物讓腸子緊緊包裹住了手指,第二手指接踵而至,另一食指也進了菊花,左右撐開了肌,他輕輕朝裏吹了一口氣,納爾遜抖得更厲害了「哦~好漂亮的粉紅啊……」
一前一後地突刺着,納爾遜顫抖的腹就要貼到牀上了,從花瓣上滴下來的水在她身下形成了一汪水潭,大腿內側的吊帶襪一片濕,終於,他慢慢出了手指,在她的上擦了擦後,伸手在口袋裏掏着什麼「哈……呼啊……哈啊……終於結束了嗎……」鬆開了咬着的枕頭,淌出的唾已經打濕了大片枕頭,也不顧黏滑,納爾遜就枕在這枕頭上,小口着氣「我覺得你想多了。」一個細細的尖嘴突然擠入了菊花,隨之而來的是大團冰涼的體湧入了納爾遜的腸道「咿!嗚嗚嗚嗚嗚嗚!」突然的刺讓括約肌一下子緊緊夾住了身體向前衝去,又被他一掌按住了後背慢慢拖回了自己身下「不做好潤滑工作,可是要受傷的哦。」擠出了一半的潤滑劑後,他拔出了長嘴瓶,離開括約肌的時候,尖嘴還牽出了一條銀絲,在手指上擠出一點潤滑,他把食指中指併攏,輕輕進了納爾遜的菊花「嗚……嗚嗚——!」肚子裏的冰涼又加上了再度襲來的異物,手指在體內分開,上下擠壓,攪動着潤滑劑,納爾遜的體温慢慢加熱着潤滑劑,充分翻攪後,他拔出了手指,在聳立的上擠上了厚厚的潤滑劑,用手均勻抹開,他看了一眼一張一合的菊花,又把剩餘的潤滑劑擠到了菊花口,並把頂了上去「誒?等一下等一下!太大了不行的啊!進不去啊!停下來停下來!」拼命阻止着他,納爾遜想要向前爬開,被他一下抱住,動彈不得「沒事的,放鬆,身體放輕鬆,別緊繃着,呼,放鬆。」趁着菊張開的一瞬間,的尖端擠進了菊花,在潤滑劑的作用下緩緩推進,最終成功把整個龜頭推進了菊裏「嗚——嗚哇啊啊啊!好痛!痛死了停下來!好脹啊!好難受!不要了求你了!」大滴的眼淚從納爾遜的左眼裏滾滾下,拼命想要逃開身體,無奈他那像鐵鉗一樣的手臂緊緊抱住了她,並且還在一點一點地向前推進「深呼,沒事的,一會兒就好,別緊張,放鬆,放鬆,呼……」嘴裏輕輕安着納爾遜,他並沒有停下的進攻,拖的越久反而越糟糕,得益於剛才充足的潤滑工作,雖然有點艱難,但還是一點一點地擠進了菊,最終得以全沒入,菊花的褶皺已經看不見了,括約肌緊緊勒住了的部,長長的舒了口氣,他並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趴到納爾遜的身上,分散起了她的注意力「還疼麼?」雙手上了納爾遜懸着的歐派,指尖着頭,他輕輕地詢問着她的狀況,多虧了輕柔的動作和大量的潤滑劑,下身已經不再疼痛,只是酸脹和強烈的異物讓納爾遜難受至極,稍微靠着部的快分散了一點注意力,她停下了哭泣,在菊異常酸脹的同時,她居然受到了一絲癢癢的覺「好脹啊……拔出去吧……求你了……」淚眼婆娑地看着他,納爾遜希望這種痛苦的行為快點結束,但是他不這麼想,剛剛侵入了納爾遜嬌菊的,馬上就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和温熱緊緊包裹,嚴絲合縫,納爾遜身體的異物讓她的菊想要馬上排出這個巨物,腸道因此產生的動更是像一個黑一樣把向更深的地方去,菊花口括約肌有節奏的勒緊放鬆,不斷刺着他的「好好,我拔出去,但是,很啊納爾遜……」慢慢出,包裹着的腸子一圈一圈地向後收縮,就好像挽留着一樣,到一半,他又把重新頂了回去「呀啊!不是説好出去的嗎!怎麼出爾反爾!你這個沒有信用的傢伙!」被頂到不知所措的納爾遜,開口責難起了他「我是説過拔出去啊……但是我沒説過拔多少啊……」扶住了納爾遜的,他已經開始慢慢地做起活運動,菊也已經有點習慣這巨物,腸道主動分泌出體,配合着潤滑劑一起潤滑「而且,也沒有這麼痛苦吧?我看你還享受的。」小隔着一層薄薄的膜被擠壓着,每一次出都帶出了一點菊裏的,再隨着的入被了回去,潤滑也隨着這個空檔被排了出來,順着花瓣滴滴答答落到了納爾遜身下的小水塘裏,動作慢慢加快,直腸已經完全習慣了的出入,開始主動配合着的動作縮放腸壁「咿呀啊!怎麼可能!享受啊!要關不上了呀!,股要關不上了呀!不要呀!」坐起了身,他靠着牀頭,把納爾遜背對着自己,保持着入的姿勢抱到了身上,用膝蓋大大分開了她的雙腿,不斷淌的花瓣暴無遺,一隻手勾住了納爾遜的,另一隻手則撫上恥丘,指尖纏繞在紅的叢林間「呀啊!咿啊!啊~變成的形狀了!嗯!好脹~嗯~呀!呀!變成了呀!啊~嗚咿!呀~」不知道如何安置雙手的納爾遜,本能地朝後抓住了他的衣服,在小叢林裏翻滾的手指已經來到了濡濕一片的花瓣,挑逗了兩下小豆豆後,一下子摳進了小,的進攻也沒有停止,反而有愈加快速的意思,指尖迅速找到了高點,搭配着的動作,手指也有力地起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那邊不行啊!不行啊!兩邊一起的話要壞掉的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咿嗚啊!」在菊裏進出自如,每一次碰撞都是水花四濺,通過腸壁擠壓着小,讓小裏的和汁一點一點被擠了出來,順着花瓣滴在他的囊上,小腹開始覺積蓄水,前面和後面同時產生的便意不更加縮緊了肌「不行啊!我!啊啊!呀!嗚嗚嗚!額額額!要去啊!咿呀啊!呀啊!咿!嗚呀!啊啊!」胡亂搖着頭,納爾遜已經完全沉浸在快裏,顫動着身體,她被快樂的推到了頂峯「又要去了麼……讓你去吧……!」
重重頂上了頂不到頭的深淵,在腸道的劇烈下噴出了滾燙的,手指按下了高點,手掌則輕掃了兩下突起的小豆豆「嗚!咿呀啊啊啊啊啊啊——……」直腸突然緊縮,劇烈的收縮榨取着裏的每一滴,小裏噴湧出大量水,混合着殘留的和上一波水,飆在納爾遜身前的牀上「呼……真啊……喂,怎麼了納爾遜?喂醒醒啊,真是的……」從小裏出手指,他把拔出了一片紅腫的菊,菊花大張,一下一下的努力縮合着,白的混着透明的潤滑和腸一起了出來,納爾遜已經歪斜着頭,靠在他肩膀上沉沉地睡過去了,剛想替她換一套衣服,他卻發現納爾遜的手緊緊抓着他的衣服,怎麼也不肯鬆開「真的是……」
……
上午的太陽照醒了昏睡的納爾遜,坐起身體,下半身的酸脹讓她回憶起了昨晚的瘋狂,身上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軍禮服被換成了一身睡衣,覺左手有什麼東西,納爾遜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緊緊抓着他滿是汗味的襯衫,他是選擇了一個自己看不到的時候走的,凝視着手裏的襯衫,納爾遜輕輕嘆了口氣「沒有信用的傢伙……」
……
明媚的陽光,撲扇着翅膀四處飛翔的白鴿,寬闊的草坪,灑滿花瓣的紅地毯,以及教堂的鐘聲,納爾遜挽着妹妹的手,和她一起走在紅地毯上,穿過祝賀的人羣,她把羅德尼給了紅地毯盡頭的他,看着擁吻在一起的他們,人羣爆發出熱烈的歡呼,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羅德尼擲出捧花,來賓們紛紛伸出手,希望沾一沾新娘的喜氣默默別過了頭,寂寞和失落橫溢在納爾遜緻的臉上,本該是屬於自己的幸福,現在正摟着自己的妹妹,恩愛有加,雖然她心裏清楚,這樣喜慶的環境下再出這種表情是非常不合適的,但是把羅德尼的手到他手裏的那一刻,納爾遜的心在止不住地淌血看着擺在桌子上的照片,婚禮當天的一切還清清楚楚地印在納爾遜腦海裏,衣櫃的一角,一件男式襯衫靜靜吊在那裏「等我徹底忘掉這段時光,我會親手洗掉它。」納爾遜心裏是這樣決定的,不過在此之前,每晚這件襯衫上都會沾上不明體「哈啊……哈啊……哈啊……哈啊……」輕輕氣,納爾遜的手指慢慢從菊花裏滑了出來,凝視着指尖晶瑩的粘,納爾遜輕輕嘆了口氣,下身持續不斷的瘙癢依然每天折磨着她「把我的身體成這樣,就一走了之……完全沒有信用可言……」
「要我負責?」一個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滾燙的碩物「你?!」驚訝和憤怒一起襲上了納爾遜的心,魂牽夢繞的人出現在眼前並沒有讓她有一絲喜悦,她憤怒地揪住了他的衣領「喂!不是説好了最後一次私下見面了嗎!你把羅德尼放在什麼地方啊!你不打算對羅德尼負責嗎!」左眼怒視着他,納爾遜的雙手微微發抖「冷靜點冷靜點,」握住了納爾遜的手,他慢慢開了口「我把羅德尼照顧得很好,她現在已經睡下了,現在每天羅德尼過的都很開心啊,是時候考慮考慮你自己了吧?」
「那……」
「而且啊,作為納爾遜和指揮官的見面上一次確實是最後一次,不過嘛……」吻住了納爾遜,他鬆開了她的手,輕輕抱住了納爾遜「今後請多指教了,姐姐大人。」
……
「羅德尼,你聽我説。」
「我知道的哦,聲望前輩。」放下了手裏的紅茶杯,羅德尼吹着温暖的海風,又在紅茶里加了一塊方糖「他那天晚上選了我之後去了哪裏,我知道的哦。」小勺攪動着茶,方糖漸漸溶解在了淡紅的茶水裏,放下了勺子,羅德尼又拿起了杯子「那這樣沒關係嗎?是不是説説清楚比較好?」聲望擔憂地看着她,那天晚上在門縫裏的所見,讓聲望在婚禮上笑得並不是很自然「這樣就好,」呡了一口茶,羅德尼淺淺的笑了出來,端着杯子的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在陽光下閃着光「對我來説,對姐姐來説,對他來説,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