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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師孃雷雨中的孽緣】(1-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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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師孃雷雨中的孽緣

作者:風塵大少

第一章

「啊……啊……」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劃破雁蕩山區的夜空,緊接着是叱喝聲,刀劍碰擊聲。

雁蕩山畔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山莊,此時,正受到無數來歷不明,武藝高強的黑衣蒙面人的突然襲擊,猝不及防下,死傷慘重,到處都是死相可怕的屍體。

有男有女,有咾有少,各式各樣,千奇百怪噁心的死相也出現,斷頭的,斬的,掛在樹枝上的,倒在水池裏的,唯壹相同的是他們死不瞑目的眼神都充滿着惑和不解,為什麼?為什麼災難降臨在壹向和平甯祥的白山莊。

在白山莊的主建築聚義堂前,此時正處於混戰中,僅存的人們還在拼死抵抗。

聚義堂的左側,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與三個黑衣蒙面人對峙,他眉如劍峯,目如朗星,渾身透着英氣。只是他背上滲着血,壹看就知道掛綵了。(他,就是本文的主角──凌波)。

恏痛!火辣辣的痛!肩上那一槍帶走了莪一片皮,幸恏莪閃的快,避開了本刺向肋下要命的一槍。

「你們這些見不得人的鼠輩,畜牲王八蛋!有種給我揭下面罩,讓爺爺看看你們是何許人物!」

我故意辱罵道,藉此拖延下時間,一邊極力調節內息,爭取息的機會。蒙面三人卻一聲不作,一人手提鋼刀,一人手持一雙金剛輪,另一人柄着長槍,看不見他們的表情,那目中都閃動着野獸般的兇殘光芒。

我心中一凜,這些人,來歷不同尋常,出手無情,本不給你任何生存的機會,完全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作為。

他們的功力超出我太多,要不是我憑仗遠勝他們的輕功身法,恐怕早已成為刀下之鬼。戰半響後,真力耗費甚巨,我已是強弩之未,危在旦夕。

我心中不悲嘆:一代俊男,未來的風雲人物──少年英雄就要夭折了。

我並不害怕,反正也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只是遺憾的是沒多殺兩個夠本。

可能看出我的疲態,蒙面鋼刀在此一刻暴發,向我正面劈出,氣勢完全將我鎖住。金剛輪身形詭異的飄在我左側,直搗我的肩部,而長槍則抖出槍花朵朵,如毒蛇遊走。

三個人攻擊一氣呵成,配合的天衣無縫,集中以我為目標,全力攻出必殺的一擊。頓時,天地為之失。我顧此失彼,身疲力乏,迴天無術。

説時遲,那時快,就在這要命的當兒,一聲怒喝。

「休得傷我小師弟!」

一青身影不顧一切地投入戰陣,擋在我身前,揮劍剛撥開金剛輪。白光一閃,長刀就從腹部而入,再由背後而出。

青衣慘哼一聲,也不顧及傷勢,徑直把長劍一擲,鋒利的長劍一下摜穿了正在得意忘形的蒙面人心口,一聲嗥叫,那蒙面人死魚般的眼神不能置信地朢着口的利劍,「你…你……」,仆倒在地,青衣朢着敵人的屍體,傲然一笑,隨即口噴鮮血,往後仰去,倒於血泊中。

「大師兄!」

我伍內俱焚,熱血上湧,狂吼一聲,一式「誓不回頭」,瘋狂地向另一賊人猛撲,渾然不懼另一把刺來的長槍,一向對我照顧有加的大師兄的死,使沈靜的我失去了理智,誓與賊人同歸於盡!

「撲」的一聲,汙血肆濺。

我捨命的一劍刺入敵人的咽喉,看着敵人捂着咽喉那絕朢的眼神,我心中一陣快意,這是我學藝以來最得意的一劍。

而那毒蛇般的長槍,此刻也急速地噬向我的咽喉,三寸…

兩寸……一寸……我從容地閉上雙目,等待那陷入黑暗的一刻。

忽聽的「當」的一聲,隨即聽得慘呼一聲,我眉頭一動,絲毫沒有覺到痛楚,難道死亡是這樣安甯的麼?

不,不對,好像,好像我依然是安然無恙站着的?

「凌兒!」

悉的話音入耳,我下意識地睜眼,入目處,吃驚地看到那長槍賊人額上血痕一道,雙目突出,撒槍於地。

又一次死裏逃生,對於這突然變化,我一下怔住了。

「凌兒!」

悉的話音再次入耳,我神智恢復,欣喜不已,是師傅趕來救了我!

這裏順便介紹一下,我是白山莊莊主天月神劍華風的九個徒弟最小的,江湖人稱?呃,還沒出師,所以沒闖出萬兒來,不過我從小就自許人才俊美,自己取了綽號「玉面小神龍」,幾個師兄一鼻子出氣,咾叫我「玉面小蟲蟲」,害的我氣哼哼到師孃那兒告狀,一向最寵我的師孃笑不可抑,幫我訓了師兄們一頓,當然過後收效甚微,師兄們照叫不誤。

不過,我知道師兄們是故意逗我,他們的內心其實把我當親弟弟一樣看待,哎!方才大師兄就為了我擋了一刀而死,我心中黯然不已,恏想師兄們,恏想他們再叫我「玉面小蟲蟲」。

「師傅,大師兄他……他們……」我顫聲道,眼珠兒在眼眶打轉,幾失聲大哭。

「我知道了!」

師傅白山莊莊主天月神劍華風一臉蒼白,全身浴血,立於我眼前。他出劍如風,劃開蒙面死屍的面罩,但見那蒙面賊人的面上橫柒豎捌佈滿了舊刀疤,本無法看出本來面目,我們師徒對朢,驚心不已,恏狠毒的手段!

「這些人蒙面毀容,各家各派武功混雜,卻是個個高強,我白山莊從來光明磊落,因何而來這場浩劫!」

師傅嘆息一聲,轉向我,臉沈重地説:「凌兒,你的捌個師兄都已戰死,你是我白山莊僅存弟子,師傅給你一項任務,你能辦到嗎?」

膛朗聲道:「師傅請説,徒兒一定遵從。」

「帶着你師孃逃走,勤習武藝,後為我白山莊查清真相,報仇雪恨。記住,實力不夠,就永遠埋首深山,不要枉自送死!」

我斗然一震,帶着哭音道:「不,師傅,徒兒不走,徒兒要和你一起並肩戰鬥。」

師傅他臉一沈,怒喝道:「枉你是我華風的弟子,枉我一向認為你機智過人,才堪大器,你難道沒看出白山莊今晚覆沒在即麼?」

他定定地看着我,語氣轉柔道:「凌兒,你師孃已懷孕兩月,難道你忍心讓你師傅絕後麼?趁現在,趕快帶你師孃走,越遠越恏,記住,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給我保住你師孃!這是師傅的重託!」

「師傅,那我們一起走,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

「不行,敵人的目標是我,只有我,才能引他們的注意力!我堂堂天月神劍豈能苟且偷生!」

看着師傅堅定的神,我知道師傅已下定了決死的決心。

這時,前方傳來「嗖嗖」的衣袂聲,輕而快,密而集,敵人的大批高手正在撲來。

「快走!」

師傅一掌打在我的肩頭,一股絕大的推力使我快速地向後掠去,一聲長嘯,師傅持劍向敵去。

「師傅!」

我哽咽一聲,不敢回頭,急急地向師孃居住地飄香閣奔去。

第二章

的白山莊,此刻已是一片火海,焚燒的火焰,攜帶着大量的灰燼,亮着這罪惡之夜。

我長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傷,現在負面情緒對於我來説,只能削弱我的意志。

方才我闖進飄香閣,要帶師孃離開,師孃卻以要等待師傅的理由,不願隨我走,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把匕首,一臉的堅決,三十四歲大家閨秀出身的師孃,琴棋書畫,樣樣通,博學多才,卻不會半點武藝。

她渾身透着高貴的氣質,她容貌秀麗,肌膚雪,盈盈纖,充滿着母的柔媚。擁有成與嬌豔的師孃,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花,正是女最有魅力最人的時刻!

「凌兒,不必再説了,你快走吧!你再不走,師孃就死在你面前!」

師孃匕首抬起,對着自己的咽喉,她和師傅鶼鰈情深,形影不離,她早已下定決心與夫俱亡。

「師孃,師傅説,你一定要保住孩子,不能讓白山莊絕後!」我急聲道。

「孩子?!……孩子啊!」

師孃的神遲緩了一下,星眸一潤,閃現出不捨的神情。

趁此良機,我掠身上去,一指點上師孃的昏,師孃玉體軟軟一傾,匕首滑落於地,我忙不疊摟着師孃的纖,方才可把我嚇壞了。

「得罪了,師孃!」

我低聲道,我是一個孤兒,師孃對我視若親子,痛愛有加,我決不能讓師孃和她腹中的胎兒有任何閃失,這是我對師傅的承諾。

仗着識的地形,我揹着師孃,從山莊後側一個隱蔽小門竄出,直奔後山,踏上逃亡之路。

崎嶇的山路,十分難行,平而言,算不了什麼,可是經過半夜廝殺的我,已是真氣不繼,勉力而為了,我咬緊牙關,拼力飛馳,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遠一點,再遠一點,為了師傅,為了師孃。

遠離,遠離。

飛奔,飛奔……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什麼時候淋淋瀝瀝下起了山雨,風烈烈地從耳邊刮過,喊殺聲已早已杳無聲息,「嚶」師孃一聲輕,傳入耳裏,我直覺地放緩腳勁,生怕寒風冷雨傷着師孃。

師孃的香軀伏在我的背上,她的秀髮飄拂,時而拂在我的耳畔和麪頰,我可以覺到兩團酥軟隨着我的躍動,擠壓着我的背,雙手託着師孃的玉,一起一落,觸及之處,温軟無比,我的腦海裏突然跳出一種想法,就這樣揹着美麗的師孃跑到天涯海角不知多好!

「噫!」

「咣」,我出一隻手,狠狠地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痛讓我好受一些,我搖搖頭,排除那些不敬的念頭。

我想,應當暫時沒危險了吧?我止住腳步,然後舉目四顧,這是一個遍佈林木的山嶺,我企圖找到避雨的好去處,好歇一歇,我覺身體已支撐不下去了。

再説,師孃的昏也該解了,時辰一長氣血淤集,對身體不好。

前方不遠處有個山,有一人多高,不知道有沒有野獸,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頭紮了進去,還好,內拾分乾燥,角落處有一堆乾草,還有一堆熄滅已久的灰燼,灰燼旁邊還有些乾柴,看來曾經有人在此呆過,沒有用完過的。

我輕輕地將師孃放在乾草上,把乾柴攏在一起,扯過一把乾草,運起師門的「赤陽神功「,雙手一,乾草「哄」

地一下燃起火苗,架上柴,我苦笑一下,從錦衣玉食的白山莊九少爺一下淪落到荒山野嶺,僅僅只是一夜之間,人生的變化之大莫過於此。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召集這麼多的高手襲我白山莊?白山莊到底結下了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敵?為財富?為名利?還是……我思忖着,沒有一點眉目,想的頭痛。

罷了,先將師孃叫醒再議。

我伸出手,就待為師孃解開道,目光及處,心兒猛跳,紅紅的火苗,跳動的火光映在師孃秀眉輕皺的玉容上,顯得分外的美麗,我的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經雨水一淋,師孃濕透的單薄的羅衫,緊貼少婦那獨有的成體,使得她玲瓏的曲線暴無遺。

但見的她:酥高聳,柳纖細,玉渾圓;雪白的玉頸下,松敞的領口縫隙中,粉紅鴛鴦頸肚兜兒清晰可見,暗香浮動,包裹住的堅飽滿的雙,更隱約可見尖巧的兩粒紅櫻桃,伴着呼起伏,驕傲地怒,煞是動人。

雖然從七歲時就讓師父收養,跟在師孃身邊長大,可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面對着師孃的嬌姿。

呆看着一向傾慕的師孃,如此美妙絕倫地展出女風情,我不由的口乾舌燥,掌心緊張得直冒汗,畢竟,我才十六歲的男子,正當血氣方剛的當兒,恍惚間,我心情盪,渾忘了師傅的血仇,渾忘了還處在危險的境地,渾忘了周圍的一切,從小對師孃的仰慕,全變成了男人對絕女人的愛戀。

好似一個久尋不得而又縈牽的絕代佳人,突然出現在面前,而這絕代佳人星眸輕閉,吐氣如蘭,那微張的花朵般嬌豔的朱,彷彿在暗示什麼,在誘惑什麼,在訴説什麼。,勾起男兒無邊遐思,一個甜美的夢。

「轟隆……!……譁……!」

一道閃電驟然從口處閃過,金蛇狂舞,大雷雨開始了。

第三章

「啊!」

我仿若從夢中驚醒一般,怔然發現,我的手竟然正在師孃的酥上輕輕撫摸着,我駭然縮手,我是怎麼啦?竟然對自己的師孃有如此這種齷齪不堪的想法!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舉動!

凌波啊!凌波!你對得起師傅的重託,對得起一向痛愛你,視你如子的師孃嗎!

頓時,一股罪惡湧上心頭,臉紅耳脹,羞愧加,我悲嘶一聲,撥出長劍就往脖子抹去。

「嗯,風哥……別走……」,昏中的師孃一聲輕喚。

我心中一凜,令我硬生生的停下手來,鋭利的劍鋒已在我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不!不!我不能這樣就死!

我死不足惜,可師孃孤苦伶仃一人,又身懷有孕,荒山野嶺……兇徒搜掠…不!……我……更不能死!我要留下待罪之身保護好師孃和她的胎兒。

想及此,我穩定下情緒,放下長劍,輕輕一指,解開師孃昏

「啊!」

師孃緩緩張開星眸,我擠出一絲笑臉,柔聲道:「師孃,你醒了嗎?」

師孃看看四周,又看看我,訝聲道:「啊……是凌兒……

我……這……這是哪裏呀?……怎麼回事?」

「師孃…這是離白山莊很遠的一座山的山裏。」我含着淚對師孃説道。

「啊……我想起來了……凌兒……你師傅呢?」

師孃很快回想起白山莊被血洗的事來,臉上頓時充滿惶急和驚恐。

「……」

我無言地默默朢着師孃,師孃明白了,她跌坐起來,別過臉,朢着石壁,一行珠淚順着瑩白如玉的臉頰滾落。

「師孃……師傅説,你一定要念在孩子份上……保重自己……」

我啞聲道,緊張地看着師孃,師孃是個剛烈的女子,我生怕她有什麼尋短見的舉動。

久久,久久。

「師孃?」我試探地喚道。

「凌兒,多虧你了!」師孃緩緩轉過頭來,展顏笑道,那淚珠兒掛在腮邊,一閃一閃的。

「師孃?!」我吃驚地看着師孃的笑容,難以置信。

「你師傅説的對,為了孩兒,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要將他養大成人,象他爹爹一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找出真兇,報仇血恨!」

師孃的星眸裏閃爍着果敢,完全不似平裏的嬌柔,她的纖手輕輕撫摩着小腹,那麼温柔。

「師孃,我會為師傅報仇的!我會保護你的!」我一字一句對師孃説道。

師孃嫣然一笑,雙手一攏,把我摟在了懷裏,就若小時一樣,温柔地説:「呀,凌兒長大了,能保護師孃了……!」

我的臉伏在師孃懷裏,清新淡雅的女人體香湧入鼻端,師孃豐滿的雙立時又讓我意亂情起來。我暗恨自己,怎麼咾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抬起頭,卻情不自己地大口貪婪地呼着師孃的體香,不覺心曠神怡。

「凌兒,你受傷了!」

師孃憐愛地撫上我脖子上的血痕,我猛然一驚,掙出師孃的懷抱,紅着臉對師孃説:「師孃,凌兒去山附近多拾些乾柴回來……師孃可將衣物烘烤一下,以免風寒…

…」

説罷,我衝入外的風雨中,一則讓風雨澆熄心頭的燥動,另則尋些乾柴,我不敢離太遠,怕有甚野獸傷害師孃。

然而,冥冥中的事誰又能説得清呢?

突然,「凌兒!」一聲尖叫,從山裏傳來。

是師孃的聲音,充滿着驚惶和痛苦,我大駭,毫不遲疑,甩開手中的木材,一個縱身鑽入中。

入目處,師孃正倒卧於地,我凝目朢去,一條赤紅的小蛇在她的腿側處盤成一團,舌信伸縮,我大急,「呔」的一喝,揮劍上去用力一劈,正巧劈在那紅蛇的頭了。

「砰」,火花四,出乎意料,那紅蛇之頭竟然堅如鋼,我大吃一驚,不知是什麼利害怪蛇,我也不管了,揮劍亂劈,那怪蛇雖然不懼刀劍,想也吃痛不過,怪鳴一聲,蛇尾一彈,箭也似的飛向外,我那敢去追,忙轉過頭來看顧師孃。

「師孃……師孃……」我急切喚道。

但見,師孃雙目緊閉,雙手緊捏,白玉般的俏臉紅暈陣陣,一言不出,我大駭,慌了陣腳,也顧不的許多,掀開師孃的長裙,撕開長褲,檢查傷勢。

但見師孃粉潤雪白小腿上一小口蛇噬齒孔,正着紫紅的血,毫不猶豫,我俯下對準傷口便

「不……不要……凌兒……不…要…啊…」師孃咬着牙兒吐了幾個字,似乎帶着極大的痛苦,跟着又呻一聲。

「不,師孃,我能救你的……我能……」我哭泣着,暗恨自己的大意。

「殺……殺了……我……凌兒……沒……沒用的!」師孃顫聲叫道。

「不…不會的……師孃……把毒出來就沒事的……」

「它不是……不是一般的蛇……它是天下……最……最……最……的合歡蛇啊!」師孃着氣,辛苦地説道。

合歡蛇?最?我愣住了,想起江湖傳言,合歡蛇千年難見,被合歡蛇的毒沾上的男女會不顧及一切地合不已,而且必須歡一天一夜,陰陽合一,二五之妙合,方能解毒。

更為奇異的是,合後的男女從此百毒不侵,功力大增。

我張大了嘴,不知不覺一小口剛的血嚥進了口中,頓時,一股燥熱從下腹竄升。不妙,我情急之下,一咬舌頭,血出,清醒一下,然而只是權宜之法。

「你殺了我……凌兒……別讓我……啊……哦……好……好熱……」

師孃不由自主的息起來,臉如飛霞,此刻的她,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鑽心之癢傳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風……風哥……是……是你麼……」

「風……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

此時,師孃鳳眼朦朧,眼前出現了幻覺,她看着我的臉龐,依稀便是丈夫華風的模樣,正深情款款注視着她,一切情境如似夢中,她情不自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我的頸項,瓊鼻嬌哼,眉眼動,温聲軟語,輕聲訴説思念與愛意。

「風哥……抱抱你的香君……風哥……我好想你……哦……」

我懷抱着師孃,木然了,而一聲聲嬌媚動人的「風哥」聽在耳裏,落在我心裏,酥酥軟軟的,柔柔媚媚的,彷彿正是喚着自己,而師孃的嬌軀越來越火燙,兩條修長的玉腿也纏在自己間不住磨蹭,一副情難耐的樣兒。

合歡蛇之毒,無藥可解,唯歡一道耳!

上天,難道非要讓我和師孃做這逆倫之事麼!……尚餘一絲理智的我處於兩難的境地,猛地,我一咬牙,運起掌力就要向師孃天靈拍落,可剛到半途,一看到師孃那嬌豔滴的俏容,心頭一痛,我頹然垂手,垂淚不已,我豈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師孃。

「師傅,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理智與瘋狂,貞節與亂倫,我痛苦不堪,我揪扯着自己的頭髮。

恍惚間,師傅的話似如仙音般響徹腦海,「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給我保住你師孃!這是師傅的重託!」

「不論什麼手段?!保住師孃」

我喃喃自語,彷彿在為自己開般,我抬起頭,厲喝道:「賊天爺,不是凌兒不義,是咾天不仁!為何讓好人受此折磨,從今天起!凌兒不信老天,只信自己!」

第四章

我低下頭,看着幾如蕩婦一樣糾纏的師孃,那原本端莊的眉宇間意濃濃,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朢…………

「師孃,對不起!」

我的淚滴在師孃的面容上,一心求歡的師孃伸入我的下,探手入褲,纖纖素手握着我早已直火熱的玉莖,秀眸半閤中出與她素文弱秀美的端莊神完全不符的媚蕩秋波來。

緊接着,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櫻張開把我的長玉莖含進了櫻桃小口中,我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玉莖進入了濕熱滑軟的柔美口腔裏,天啦!師孃小巧的香舌如靈蛇般滑行在我的玉莖上下套,一股電從觸及處擴散開來,我全身頓時酥麻,骨節慾酥,一陣快不已。

隨即是惶恐和不安,師孃竟然失神智至此了!

「不!師孃。」我慌不疊捧着師孃的俏臉,心痛地阻止着。

「風哥……我好想要……我要嘛……」

師孃這會兒已經完全沈浸在慾的亂中了,鮮潤的小嘴角邊慢慢的溢出一絲如絲般的體,她衝着我媚笑着,這種靡的景象也同樣刺了我的視角,也刺着方才下的蛇毒加速竄行。

香息撲鼻,師孃紅馥馥的俏臉面而來,零接觸,此時,一條香滑濕膩的柔軟物體,順着臉頰滑入了我口裏,好香,好甜美的汁,我本能的着,這是什麼?是師孃的舌頭,我不敢置信,卻是如飲甘

相接,師孃的舌頭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電光雷鳴般,我的心理和生理,我僅存的一絲理智頓然崩潰了!

在這一刻,什麼倫常矜持再也無關重要。

「啊,師孃……」

「風哥……」

「哧」的衣物撕裂聲,急促的息聲,織在一起,宣告一齣好戲的開場。

師孃那彫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豐滿圓潤,細、小腹,保持美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點贅,那妙相畢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絕世姿容,如此真實地呈現於我的眼前。

毒催下,失去理智的師孃主動地一手扶着我下那漲的玉莖,大龜頭頂在她滿是玉的玉蚌,緩緩的下坐,「啊……呵……哦!」

師孃縱聲嬌啼,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高高拋起,一雙素手按在我的雙腿上,雪白豐腴的玉開始沒命地上下動起來。

「呀……啊,啊……風哥……」

「哦……師孃!」

在有那麼一瞬,我覺來自玉莖的痛楚,畢竟這是我的初次。

我火燙的玉莖亢奮的擠入師孃的玉蚌裏,裏面濕潤滑膩,自己的大龜頭一進去,便被玉蚌兩邊的緊緊地住,看着師孃兩腿之間那誘人的妙處被自己的巨物強行擠開,不留一絲縫隙,第一次地,死的快間直衝天靈,隨即全身三萬八千個孔無一不舒,我與師孃清白貞潔的體已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開。

「滋滋」的雲雨聲立即溢山

師孃騎在我的上,如同一個優秀的騎手般,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裏發出人的叫聲,一雙小手不住的捏着自己那上下亂顫的白

我扶住了師孃的細,看着自己長的玉莖一次次地被師孃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沒,配合着師孃的姿勢,亢奮的一次次在師孃濕滑的陰道送着,慾火高張的我,此時也忘卻了顧及師孃腹中的胎兒,忘情而為。

「哦……頂到花心了……風哥……好風哥……再來……快……啊……」

一連串的語從師孃口中喚出,她已經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亂呼喊着,每一次的歡都讓她婉轉嬌,披肩的長髮隨着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合處玉飛濺,點點滴滴順着我壯的玉莖灑落在間,地上,草叢間。

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髮後揚,不到片刻間,她又嚐到了一次快樂的高

「啊,啊,啊,風哥……你好厲害………香君上天了……啊……」

師孃星眸緊閉,柔軟香潤的體癱倒在我的膛,我長吁一口氣,以為師孃已排毒,可累壞我了,連續不斷的,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吃不消啊!幸好我咬緊牙關,幾次在即將陽的邊緣,沒有讓師孃的銷魂兒搾取去。

合歡蛇的毒豈是如此輕易可去除的?

「風哥…………」

師孃的體轉瞬又燙熱起來,張開的星眸情熱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似的,櫻狠狠一口,咬着我的肩頭,豐滿白的身子緊緊兒把我纏緊,那誘人的雪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前後動着,那股子飢渴勁兒好像多久沒被男人幹過似的。

「師孃呀……」

我苦笑中,為了不讓師孃傷害到自己的身子,其實,在我的心理,早已將師孃當做子一樣對待了。

我託着師孃修長雪白的大腿,壯的玉莖「滋」的一聲,再一次沒入師孃的體內。

「喔……風哥……好美……」

師孃語稠密,蕩聲迴繞,迫不及待的師孃下身開始向上合,將我的玉莖一寸一寸的,向她的花心深處,我用心覺着師孃身體內部的動,緊貼着我分身寸寸滑進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緊緊裹着我的玉莖,裏面的軟如水似的一波一波湧來,層層深入,甘美多汁,我雙手愛不釋手捏着師孃的雪,那真是無比動人的滋味……

一股強烈的念頭佔據了我的思想。我要和最愛的師孃幹個天長地久,我要和她幹到海枯石爛,我要和師孃幹在一塊,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她就是我的!她就是我此生守侯的至愛!我不顧一切用力的幹了起來,將那玉莖急急送,不時傳出「啪啪」之響聲。

「……好……風…哥……啊……用力………」

「師孃……嗯…………你動的真好…………好舒服……哦……夾的好緊……在我……哦………」

「……啊………風哥……好……不用憐惜……暴一點……狠狠地啊……」

「……喔……送進來吧…送進來吧……風哥……親哥哥……,……求你……用力……嗯……哦……呵……」

我一次又一次勇猛的入,又一次又一次拔出玉莖,再次狠狠的入,每一次都讓師孃快樂的要胡亂的喊出聲來。

師孃的花心深處,不斷的着我的玉莖,我的玉莖忍無可忍一酸,一個哆嗦,狠命一頂,直頂進師孃玉蚌的,龜頭灼熱之下,陽如火山一樣不斷強力噴而出,積蓄了拾陸年的陽打在了有着養育之恩如同母親的師孃的子宮深處,不斷強力噴而出,好暢美。

……。進來啊~~!喔啊~~!啊~~上天了……!」

師孃一邊忘情歡叫,一邊狂扭細,玉急套,如升雲端,飄飄仙,我們兩人同時升上情慾的高峯。

過後,摟着師孃香汗淋淋的白玉體,看着她一臉意的俏模樣,想到以後能與她朝夕相處,心中竟泛起一絲滿足快樂羞愧擔憂的複雜覺。

為了替師孃化去合歡蛇之毒,我至少已和她合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讓我和她如置身雲端,快美無比。

一次又一次的狂烈銷魂的合都使得我對師孃愛慾深入骨髓,難以自拔。但當高後,卻又生出來自內心的羞愧。不知道師孃清醒後,我該如何面對她。

「呵……風哥……我又熱起來了……」

「啊……我們再一次……再來一次……」

師孃的呼又緊促起來,玉顏如火。師孃的子宮中,明明已經滿是我出的,多得從微微豁開的玉蚌裏淌出來了,她雪白的大腿處沾滿了水,但她仍然不滿足的纏着我要,害我停不下來,軟了又硬,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好……我們再來!」

為了我最愛的師孃,我再度勇猛的幹了進去,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

師孃雪白的雙腿開至極限,在我的攻勢下嬌,無限風情。

乾的興起,送了貳百餘下,無師自通地,將師孃換個姿勢,自己爬於師孃身後,捧着師孃的雪臂,一手扶其部,一手抱於部,緊收雙腿,又將那濕漉漉、火炭般玉莖了進去,又是一番大

可憐見的師孃在我的狂勢下,口中哼叫之聲漸大,嬌口微張,星眸離,狂搖玉與我逢姿百出。

「你……你説……」

「風哥……啊……説什麼……啊……」

「你説……你愛我……永遠地愛……我……屬於我……」

「好…風哥……我愛你……喔……我永遠屬於你…用力……再用力些……」

「我愛你……師孃!……我的香君!」

不知歲月長,我和師孃瘋狂地做愛,隨着時間逝,我不時在師孃那美眸中看到一絲絲茫,痛楚或是悽然?

第五章

***********************************自從情海。羔羊垮後,再加上大少本身為生活問題四處奔波,子久了,也懶的動筆了。

現在有閒上網,看見曾經的作品,百般慨,想起舊那些戰友們,想起我們民社會曾有的輝煌!大少不願被説成是太監,於是乎,大少續寫《我和師孃雷雨中的孽緣》,給兄弟們一個代!至於,寫的好不好,大少也只有獻醜了!

★注:轉載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別把作者名搞錯了!害的老子上一個論壇都得為自己的身份辯護,暈死咯!在風月就被人舉報過,差點除名!幸好真金不怕火煉!

PS,玉狼,老蛇等……還有那個喜歡穿女人內褲的兄弟,情海的戰友們,還記的大少嗎?

PS:轉載的朋友不要刪除此留言,謝謝……

情海遊過,羔羊牧過,龍門跳過,風月闖過,何處是家?***********************************

夜黑了又黑,天亮了又亮。

一縷陽光俏皮地透過口的枝蔓溜進中,隱隱約約地可看見地上的一對緊摟着的男女,他們疊股,親密無比。懶人啊!陽光故意地那那女的眼皮一掠而過,就聽的嚶嚀一聲……

夢中花開的地方,那悉的臉龐,那温存的話語,那多情的親吻,還有那灼熱的侵入,小鳥依人……只能用自己那動人的婉轉歌聲表達她的情,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那麼不能自拔,真是夢了無痕啊!

夢?!等等,我是在做夢?!

師孃嫵媚地睜開眼……好像不對勁,身上好重……師孃下意識地用手去推,悚然地驚覺自己一絲不掛,而且身上還有個人?!

是夫君,師孃一喜,然而仰面的秀目裏那閃過的場景,讓她陌生,這不是自己的家啊,沉眠的記憶開始運轉,想

想……刀劍聲……逃跑……還有……和誰一起逃跑……還有那條蛇?!等等,蛇!凌兒!合歡蛇!凌兒!我是……我是……

「師孃!我們還來一次……」伏在玉體上的人兒咕嚕一聲,自己的玉上好像被了幾,酥酥的麻麻的,下身處裏好像還有硬物一動一動……

「啊!」

師孃吃驚地起。

「好痛啊……」情不自地嬌哼一聲,珠淚不由已地滾落玉面,驟然想起來了!發生的一幕一幕掃過腦海,師孃哽咽着,自己中了蛇毒毫無廉恥地和凌兒合!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這是為什麼?!」

師孃喃喃自語,掙扎着,忍着痛,掀開身上依舊憨睡的凌兒,踉蹌着立身。好痛!偏偏才一動作,下身之中那強烈的痛便傳上身來,低頭一視,濃密的芳草沾滿了白白粘粘的穢物,那玉兒還紅腫着,雪白滑的大腿斑斑點點的混合物,顯出無數次的瘋狂才如許境地。

師孃的玉手顫抖地伸向下身,手指上滑膩膩的愛讓她心碎。

此時芳心如焚,生不如死!

──凌兒,為何你不殺死師孃!為何你要?!你莫不是存心……你!

無力地哭着,玉手無意識地抓着雜草,摸着一把劍的劍柄,師孃不假思索,雙手攏過劍兒就向玷污了自己清白的小徒凌兒刺去!

「師孃……我不要你死……師父不要你死……師孃……」

不知死亡迫近的凌兒説着夢語,還顯的有點稚氣的小臉上透着悲哀。

師孃的手一顫,無力地垂下劍,閉上秀目,是了!怎能怪凌兒呢,都是自己不慎中了極的蛇毒,從小撫養長大的凌兒不忍心殺自己,為了自己能活下去,才做出這樣的事來!都是自己啊!都是自己該死啊!

想到此處,師孃不由地伸出玉手撫摸,然而觸及處是汗味的男體,師孃如被蛇咬般,閃電般縮回手。

她深思了一會,哭泣一陣,又嘆息一聲,決然提起劍……

第六章

草長鶯飛,陽三月,崇山峻嶺,山路盤旋,一騎飛奔。

我抱着一白衣女子,揚鞭於這山路之上,那白衣女子動人苗條的嬌軀隨着馬匹上下震動,我的手摟着她的纖,鼻端處是醉人的婦人體香,那白衣女子的玉柔軟圓潤,起伏處觸可人!我愛憐地順着腹的曲線深入她的裙內,撫摸其中動人的河山,那女子嬌呤着,回頭嫣然一笑……

我雙手一搭,摟着那嬌柔的人兒,那暢快的覺猶然還在。

空,我又翻過身,摸索着,空!

沒人?!

「師孃!」我大叫一聲,一把爬了起來,環目四顧,寂然無人!

如電噬般,我驚懼地嘶喊,「師孃!」

沒人回應……

我哆嗦着,一股陰寒襲來,擔憂終於發生了,一向貞節剛烈的師孃怎會容許玉體受污,儘管是我這個從小受她寵愛的徒兒!

字諭凌兒:「合歡蛇毒,身不由已,半生清白,千古遺恨;錯不在爾,盡罪師孃。此生已矣,隨風而去;師門血仇,能報則報,能放且放」

「師孃啊!」我雙手掩面,痛哭不已,從師孃留下的言語中,我看到了她決死的心,和對我的寬恕!

「不,師孃!」我狠狠扇了自己耳光,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然後衝出去,尋找師孃,她是一個身無武功的弱女子,一定不會走的太遠,我看見綿延的荊棘叢掛着一絲素白,還有地上的一絲絲血痕,嬌柔的師孃是赤着腳穿行的,順着望去那邊,隆起的山,我拼命地喊着,狂奔着……

山風呼嘯而過,發出駭人的怪聲,腳下是深不可測的斷崖,師孃正木然地站在斷崖邊上,一身破不遮體的白衣,玉足上荊棘掛出的血痕悽美,想着發生的這一切,夫君去了,原本她抱着希望努力讓自己活下去,為了腹中的胎兒;可沒想到合歡蛇毒讓她與凌兒……心碎了,一個失節失身的女子又怎配在這世上苟活?

一切都使她覺太累了,她要完全地解,要解這一切,要以死向夫君請罪!

「孩子,對不起,娘也不想……可是娘實在無顏面對這一切!」師孃温柔地撫摸着腹部,又回回頭看着來時的方向,玉容上浮現着極複雜的情、悲傷、憐惜、絕望…

…還有一絲絲説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她挪動一下腳步,下面兒又劇痛起來,她是咬着牙上來的,甚至有些路是爬上來的,凌兒,你狠心將師孃……

──你這冤家啊!

師孃想及此,腦海裏又朦朧地閃現出那一幕幕男歡女愛的場景,儘管當時在毒的驅動下,失去了理智,可是模糊中凌兒抱着自己快意合,自己還一次次合,模糊中那快美的滋味……不敢回憶下去,全身此時又發熱了,是餘毒未清嗎?

師孃玉齒咬破自己的朱,血珠兒順着嘴角下

正值此際,一道悉的人影正從遠處疾馳而來。「師孃,不要啊!」

「不……不要過來……凌兒,保重!」師孃玉容失,厲聲喝道,為了不給人撲來的時間,師孃縱身投入了雲海!

「不!師……娘……」

「都是凌兒的錯……師孃……不要跳啊!」

我瘋了,一步之差,看着最愛的師孃跳崖,我腦子一片空白,我的眼裏只有師孃那風中飄逸的身影,也跟着縱身一跳,我只有一個願望,要死,也要抓着師孃的手!

五尺,四尺,三尺

三寸,二寸,一寸

抓住了,是師孃的小手,青絲散開,師孃此時如聖潔的女神般,師孃的紅動了幾下,聽不清,從口型可以看出是:凌兒,何苦!

我痴痴地望着師孃,滿身心的快樂,因為,我和師孃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轟」然一聲,失去知覺。

第七章

山腳下是一條寬闊的大河,當地人叫這條河為「長壽河」。

河邊,有一個村,當然也叫長壽村,村裏的人們純樸忠厚,全村人就以打漁打獵為生,子倒還安實。

這天,老張頭帶着年僅十四的女兒出漁,朝陽映在水面,一片金黃。

一網下去,只有二三條小魚活蹦亂跳。二網,就覺到了一股沉重的拉力,憑着直覺,他們知道可能網住了一條大魚。

「妞兒,今天我們父女有好運,這傢伙好大……嗨……!」

老張頭把着網,一絲也不敢鬆懈,招呼女兒一道向上提。

魚網很快被拉上來了,兩父女目瞪口呆,網裏竟然裝着二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相擁着。

妞兒一聲尖叫,急忙躲進了小船的艙內。老張頭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將這一男一女從漁網中拖出。

細看之下,他們還有生命,他們的腹間還有微弱的起伏波動。生長在河邊的人,對於溺水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老張頭叫女兒過了來,一個幫一個控水。

「妞兒,來,灌一碗薑湯!」

一男一女呻了幾聲,顯示已無大礙。

老張頭方鬆口氣,叨着旱煙袋仔細打量着二人,但見二人衣裳綢緞,就是破爛了些。男的年方二八,清秀英,女的嬌美如花,透着股成的美。

「從他們死也不放手的情況來看,這一定是一對情侶,女的比男的成這麼多,一定是家裏不願意,一起殉情的吧?一定是的,哎……可憐吶!」老張頭已經六十多歲了,畢竟經的多,見的廣,猜測出這一番話語。

急忙將船向岸邊靠去,隨後和妞兒分別背上一男一女,將他們帶回了家中,各自換上一身乾衣服。

************

我醒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誰!萬丈高崖跳下與水面的衝擊讓我失憶了!

此刻我非常痛苦,對自己竟然一無所知,每每心中有些印象,有些影像浮上來時,一團雲霧又快速遮擋了上去,我站在院中沖天大喊道:「我是誰?」

老張頭父女對此只能同情,他們將這對殉情男女(他們的猜測)救回家裏才半天,我就醒轉了過來;這年輕人滿眼茫之。一問三不知,他竟然失憶了,忘記了過去,忘記了自己是誰。

老張頭是一個善良的老人,看到我如此痛苦的樣子,他出聲安道:「年輕人不要焦急,許多人失憶後,過短時間都會從新回想起過去的事情的,我想你應該能夠恢復記憶的。」

妞兒也勸解道:「是啊……你要靜下心來,以前的事情早晚能夠慢慢想起來的。嗯,對了,那個很美麗的女子和你一樣,也是我們從水中撈上來的,嗯……和你……和你拉的那麼緊……(妞兒不好意思説抱,只好用拉字做代替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同伴。」

老張頭腦道:「嗯,我想你們可能是同伴,年輕人你去看一看,也許你看到她後能夠回想起什麼呢。」

我道聲謝,急忙衝進屋中,看着牀上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我覺腦中轟的一聲,好親切,好親切,「香君!」二字口而出。(也許是潛意識在做怪,不願喊出師孃二字,而只喊出師孃的閨名,你我明白?嘿嘿……)

「看來你們真的是同伴……」妞兒笑道:「你看,你一下子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你們的關係非淺啊,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居然還記着她的名字……唔,説不定你們是一對戀人,或許是因為她不小心落水後,你為了救她才同她一起被河水衝下來的吧。」

年輕的少女總是喜歡爛漫的幻想,僅僅因為我叫出了香君的名字,她就一下子幻想出這麼多的事情。

老張頭經歷的事情比較多,打斷了女兒的爛漫幻想,道:「這樣説來,你們以前真的認識。年輕人現在你可以稍稍安心了,她肯定知道你的過去,等到她醒轉過來,一定會幫你恢復記憶的。」

我盯着香君如玉的容顏,一股戀戀不捨的覺油然升起。

************

僅僅過去兩天,小村的人都知道老張頭救回來兩個年輕人,樸實的村民皆爭相前來觀看。特別是那些大娘大嬸大姑娘們,在妞兒極佳的口才下,抹着淚一遍遍重複這一對殉情的男女愛情故事,紛紛為那位美麗的女子祈福。

又過了一,香君終於甦醒了,如秋水般的眸子純淨無比,如同新生的嬰兒般無。她靜靜的凝望着眼前的許多張面孔,目光從一個人移到又一個人身上,動人的的目光充滿陌生害怕,而後定格在我的身上。

悉,從他的身上可以受到,是誰?香君腦海翻騰,眸子中漸漸閃爍出異樣的光芒,她情不自驚呼道:「凌兒……」

「你叫凌兒,你是説我的名字叫凌兒?」我急促的問道。

香君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口中喃喃道:「你是凌兒……可是……可是我是誰呢?」

如同天籟般的聲音充滿了茫,在這一刻,她如同一個路的小女孩一般顯得如此無助。純淨的眼神格外讓人憐惜,恨不的讓人一把擁入懷中,加以呵護和愛惜。

「啊!你……你不會也忘了自己是誰吧?」説完之後,眾人用手捂着嘴巴,出不可思議的神態。

兩個人竟然都患了失憶症,這實在有些離奇。然而,世間的事就有這麼巧,不然,大少的故事怎麼編的下去呢?

善良的父女二人收留了兩個失憶的情侶,自此兩口之家變成了四口之家。

我和香君彼此之間都悉無比,但我們始終想不起過去的事情,在此後的一個月中兩人平靜的在小村中度過。

漸漸悉了小村的生活,我絕大多數時間都去幫老張頭打漁。自此之後妞兒就不用每天上船了,而每的所獲卻比以前多了數倍。

在村裏人的眼裏,我絕對是一個勤奮的小夥子,除了幫助老張頭打漁外,也在空餘時間常常進山打獵。由於我身懷武功,雖然忘記了招式什麼的,但比起一般獵人來,身手捷,力大無窮,收穫頗豐。

老張頭等真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個年輕人,如果有這樣一個能幹的女婿,那麼他後半輩子就可以享些清福了。

只是他不僅僅救回來一個小夥子,還同樣救回來一個美女,怎麼看兩人關係都不一般,他們即便忘記了自己是誰,都始終記掛着對方。怎麼看都像一對生死相戀的人。

這些天來香君也融入了小山村的生活,她幫助香君做些女紅,手中的銀針在一雙纖纖玉手的引導下,一幅幅美麗時尚的圖案生動活潑展現在大家面前,特別是鴛鴦戲水圖,猶得大姑娘們的喜歡,人們都好奇同樣的材料,在香君手中繡出來的就不一樣!

她温柔賢惠的格,再加上驚人的美態,傾城傾國的容顏,深深震撼了小山村,村內一些思的小夥子們整天在老張頭家附近轉悠,只為一睹芳顏。有的拿着笛子吹着悠揚的曲子,有的引吭高歌,有的在空地上翻着觔斗,用盡各種可樂可笑的方法以引佳人注意。

第八章

「呃……」

香君又有些嘔吐了,再加上她常愛吃點村裏做的青梅等酸物,有經驗的大嬸一看就知道這個美婦懷有身子了,就找上了老張頭説道:「老張頭啊,你看這一對情侶都懷上了,又住在你家裏,你就當他們的父母,幫他們把事給辦了!也免得人説閒話!」

老張頭想着也是,自己也蠻喜歡這一對男女得,妞妞管凌兒叫哥,管香君叫姐,都是一家人了。

於是,他找上我説:「凌兒,你和香君是被我一同救回來的,你和香君應該是一對戀人,我想盡快幫你們完婚。」

他又想了想,説道:「你們都失憶,沒有長輩在場,老朽就託個大,做你義父如何?」説完,他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中一陣動,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大恩!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磕了三響,尊聲義父。

老張頭樂呵呵地扶了起來,打量面前的義子,英俊秀拔,這真是上天來的福份!一旁的妞兒喜歡地拉着我的手,一迭聲的哥哥叫上不停,一時間,温暖的親情在彼此間蕩。

對於義父的提議,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在我的潛意識裏,對香君的愛戀沒有一分減少,反而更加濃厚,每次打漁打獵回來,我沒有去其他地方和別的人喝茶聊天,就喜歡呆在香君身邊,看着她美麗的臉龐,欣賞着她女紅的模樣,默默地守侯着,滿心眼的歡喜。香君則時而把温柔的眼光投向我。

我知道,每天我和小夥子們出去打漁打獵,眾人回來,村民也像往常樣都在村口守侯了,人羣中往往有一個美麗的身影,心裏不竟過一陣暖意。

當老張頭把自己的想法説給香君時,這位美麗成的女子,秀麗的容顏飛上兩朵紅雲,半晌不作聲。

「哎呀呀,恭喜香姐姐啊,不要害羞嗎,這可是大喜事啊!」妞兒打趣道。

「妞兒不要亂説,我現在還不想嫁人。」香君含羞帶嗔道,低頭做着女紅,只是那老出錯的針線暴了她此時的心思。

「可是,你和凌哥哥本來就是生死相許的戀人啊,再説大嬸們説了,你現在有孕在身,難道你還大着肚子嫁出去啊。」

「可是……可是我……我不知道……我和凌兒是……不是……,我年紀比他大……我怕……我……」香君皺着秀眉兒,猶疑地道。她心裏很亂,不知該如何是好,照理説,自己被救起時和凌兒一起的,自己也只記的凌兒,看到凌兒時也不由不住的快樂。可是,好像總覺的很難做決定似的。

「哎呀,香姐姐,你知道嗎?村裏那些姑娘們看見凌哥哥,二隻眼睛都在放光呢!她們藉着跟你學女紅,就是為了看凌哥哥啊!你看……這些是她們託我送給凌哥哥的香包,全在這裏……我可是為了香姐姐你呀!」妞兒變戲法地從間掏出一大把各式各樣五彩繽紛的緻香包晃動着。

「這個……這個……我……嗯……」香君低着頭,「願意」的字兒始終不肯從香中吐出。

「哎呀,香姐姐,你還猶豫什麼呢?怕什麼呢?凌哥哥這樣好的人才配得上你,你們是天生一對啊,就這樣定了!」

妞兒興高采烈地宣佈這一喜訊。

小村不大,還不過百户人家,沒兩頭功夫,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知道,老張頭救回來的這對戀人要成親了。婚禮定在三天後舉行,聽村裏的老人講,三天後是大吉大利的好子。

第九章

***********************************多謝兄弟們的支持,正如幾位兄弟所説,題目和內容已是不相符了,但我還在考慮用什麼題目才好!另外,還有顧慮,就是我前文已發表很久,如果更改題目,會不會讓人以為是盜文?當然龍壇沒有這個顧慮,主要是其它論壇!很多兄弟對在下的文章提出了很多寶貴意見,大少在此謝了!

特別是習習穀風兄弟的幾種故事結局,很讓大少有想法!

呵呵,第九章節先就這樣了,以後呢?大少也正在考慮……請兄弟們説説,大少是否還繼續下去?***********************************

樸實的村民們如同往昔自己家裏辦喜事一樣,紛紛湧過來幫忙,殺豬殺羊忙前忙後的。那間新蓋的小屋也被打扮得煥然一新,到處都貼滿了紅紅的喜字,連牀單被套也都無一倖免地變成了鮮豔的大紅

村裏張燈結綵,小孩子們穿新衣,放鞭炮,跟過年一樣鬧熱。

我一身大紅衣服,站在小屋門口等着自己的新娘。妞兒揹着香君走了過來,香君此時也是一身大紅衣服,頭上還蓋着一塊頭巾,把臉都遮完了。樸實的村民們拍手高歌,表示祝賀,小孩們的歡笑聲更增添了婚禮的喜慶的氣氛。

我此時心情喜悦和盪,腦海裏似乎有些模糊的影像閃現,不過一瞬就泯滅了。

小村雖小,成親的規矩還真不少,我也只得一一照做。好不容易聽到禮官嘴裏冒出一句:「禮成,送入房。」

回到自己的小屋,我大噓了一口氣,打漁打獵也沒有這麼累啊。正準備看看自己嬌滴滴的新娘子的時候,村裏的幾個年輕獵人進來要鬧房,都被幹爹老張頭和妞兒轟出去了,不過我也被他們拉出去喝酒了。

酒酣耳熱之時,幾個臭小子終於在喧天的笑聲中饒過我。

我撐着酒意回到自己的新房,舉目一看,穿着一身大紅禮服的香君正端坐在牀上等着我的回來。我看着安靜地坐在牀上的香君,心中過一陣暖意,自己有了香君也算有了家了。

香君聽到我回來的聲音,仍舊沒有動一下,看起來還似被人點了一般。

我拿起帶花子將香君頭上的頭巾挑開來,頓時香君那容貌秀麗的俏臉出現在我的眼前,在紅燭的照耀下,絕代嬌顏飄着兩朵紅雲,更加的悽美動人。

「香姐姐,今天我取了你,你高興嗎?」我忐忑不安地問道……

「嗯!」香君輕輕應聲,她看着我那酒醉的憨態,趕緊去拿了張熱巾搭在我的額頭上。

我躺了一會兒覺得舒服多了,看着眼前的美人兒,我不覺一股熱氣在自己身上亂竄。那還忍得住了,一把將她摟了過來,抱在懷中,貪婪地吻着那柔軟的小嘴。

開始香君緊閉舌,奈何我的鐃而不捨,我的一雙手更加不會閒着,不斷在香君的嬌軀上游走着;香君終忍不住刺叫出聲來,我的舌頭一下擠開玉人的貝齒,進入那滿是甜香的香津的紅,舌頭一下伸進去噙着那小巧香滑的舌頭,貪婪地着那玉瓊漿,將它們入肚中,入我的心裏。

「香君你……你準備好了嗎?」

「準……準備什麼?」

「就是……這個呀……」

「啊……呀……」

香君玉體橫陳,玲瓏的曲線極具誘惑之態。雪白的肌膚柔細膩,修長潔白的玉腿圓潤勻稱,一身玉也似的肌膚在燭光的映下如同透明一般,渾身上下閃現着一層淡淡的光輝,秀髮散亂,玉腮漸漸嫣紅……

現在,屬於二人世界……這是一個亂的夜晚……

「凌兒,請憐惜……香君……」在香君低聲喃語聲中,我雙手齊出,將香君那嬌玉峯盡興愛撫,時輕時重、不疾不徐,只將得她逗得渾身發燙,情早已賁張難抑,那二粒紅豔豔的櫻桃兒早硬得像要綻放。

香君的玉體飽滿成,完美的讓人驚歎。

我的手一路遊走,從高山而至平原,從平原而至小溪,「啊……不……不可以……凌兒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饒了香君……別……別再這樣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用手那兒……哎……」

此時,我早已雄偉在壯的玉莖在香君的二腿間待令而入,我用膝部輕輕地分開香君的二條修長的玉腿,但見間一撮烏黑的髮遮住了那誘人之地,在我剛才的挑下,那銷魂處已是玉連連,氾濫了!我用手一捻,便勾起一條條晶瑩透明的細絲……

「噢~~~」的一聲誘人的呻

「哦……香君……我進來了!」

微微用力,大龜頭已如老馬識途般緩緩而行,我俯下頭,着那悉充滿芳香的香舌,不住的絞纏,嚮往一久的誘人香澤,甜無比的香津渡入口中,不停的無止境的索取。

二面攻擊,香君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情不自己地張開,又忘情的夾住我的、背,快美的滋味,令香君舒已極,忍不住雪款擺,纖微微使力,玉蚌甜着那入侵的玉莖;我的嘴離開那香津玉澤,巡入更誘人犯罪的玉峯,輕咬蓓蕾,動,更深入更刺的快越傳來,真的銷魂。

「香君,你真的好美……」我伏在香君高貴聖潔的玉體馳騁,一次又一次深入那温暖的玉兒裏,一寸一寸地征服和佔有,抵死結,來舌往。

香君的玉蚌口,在我的玉莖強有力衝擊之下,原本呈淡粉紅、緊閉嬌的二片花瓣發出妖媚的光茫,出的汁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及牀單,有説不出的蕩之

「哦……凌兒……」

「嗯……香君!」

香君豐滿潤滑的玉體,緊緊的貼着我健壯的身體,什麼端莊貞節,什麼高雅聖潔,全不見了,唯有的只是對我的全力承,媚眼如絲橫飄,嬌聲呤叫,呼

我雙手緊摟她,抬起她的雪,深一口氣後壯長大的玉莖,用勁的深入那人之地,效畢生之勞,發自己高昂的情慾,此時的心底,但願這一時刻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香君在我的下婉轉嬌啼,一次次那種驟然充漲飽滿酸癢之處的美妙覺,使得她情不自的尖叫出聲,但見她媚眼含,小嘴頻喚,急尖叫之聲不絕於耳。

「啊啊啊,輕點兒,香君……有點受不了了!」

「哎呀呀,凌兒……不要用力……哦……」

「凌……我要……要出來了……」

「啊……」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加快了身下的動作。香君被一陣陣的快淹沒,沒有力氣求饒,二隻玉手無力環着我的,無力承受着我的勇猛。

終於在一陣沒頂的快之中,我全身猛顫,伴着香君花徑的一陣收縮中,將生命的華全部投注到了她的體內。

我貪戀伏在香君的玉體上,全身心在受着那美妙的滋味,下那話兒依舊在香君的身體裏,舍不的片時分離,香君的玉手搭上來温柔地拂着我的髮際,吐氣如蘭。

「凌兒,累嗎?」

「香姐姐該叫夫君了!」我用舌頭着香君那晶瑩的耳朵,再滑下至修長的脖子,再到香肩,一寸寸地品味着香君完美的玉體,雙手各握住一個豐滿的玉狠狠捏,臉也埋在雙間那深深的溝壑中,悉的美婦香,忍不住伸出舌頭貪婪地着左右那滑

香君剛剛平息下的情在我刻意的擺佈下,又開始漲了,再加上我跨下之物故意在蚌磨蹭來去,一聲聲難耐的嬌口而出,一聲比一聲高亢和誘人,忍不住地玉齒輕噬我的肩頭,那份未曾有過的媚態讓我心火大旺。

「香姐姐,莫不成你還想嗎?」我笑着,看着香君水汪汪的媚眼兒,那玉微吐的息聲兒。

「哦,凌兒,你在使壞……嗯呵……」

「香姐姐若是想要,就叫聲夫君來聽聽!」不知怎麼的,我此時特別想聽香君叫聲夫君,好像心裏踏實一些,懷中的可人兒也不會飛走,這是一種奇異的覺,我擺擺頭,笑言。

在我的調情下,香君緊緊閉上美目,竟輕輕膩聲道:「夫君……」聽香君口而出的「夫君」二字,我心中不由得有了一股征服的快。當下不再遲疑,吻上了香君的櫻,戰豉再擂。

我開始緩緩的送香君的美麗的體,先緩緩的從的蚌出,然後再盡喂進去,送中,我能受到香君温暖濕潤又不失彈的蚌中的每一寸的肌膚,每一寸入的快美通過緊密結合的下身傳送至我和香君的覺中。

香君扭動着她成美豔的身體,配合着我的送的節奏,部做活一樣的前後的律動,漸漸的,我開始比較大力的送,速度也開始加快,每次往裏面的時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用力都讓我享受到不同的銷魂蕩魄,這怎能叫我不愛她!

「香君……你好美……」

「香君……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

香君的腦海被高衝擊的一片空白哪裏聽得清我在説什麼,只能發出無意識的輕聲。

我將玉人的身體擺成跪伏的姿勢,猛的將那火熱的玉莖再次的擠進那緊窄的蚌之中,香君嬌一聲長髮隨着螓首的仰起而在空中飛舞。

我雙手環着玉人的纖,下體飛快的聳動着進出,如同一隻辛勤的小蜂貪婪地索取花,一滴滴的晶瑩的體順着玉人的滑膩的大腿滴在那潔白的被單之上;呈美妙曲線伏在身下的香君只是承受着我的衝擊,其它的就是隻能用那紅之中出來的嬌聲來發自己的快

「啊!……人家不行了……要……要來了……唔……」

「凌兒……輕點……當心……我腹中的小寶寶……哦……啊」

「香君,你太美了……哦……好……好緊……好舒服……」

「啊……香君……我的可人兒……我要了……」我説完背脊一麻,股連連狠,一股火熱的岩漿,迸而出,我到這一剎那之間,全身,粉身碎骨;靈魂,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

香君被強而有力的滾熱陽一燙,全身不住地一陣顫抖,連連哼聲:「凌兒……美死我了!……」氣若游絲,魂蕩天外。

天上的月亮也於這一時刻受不了躲進了雲層。

紅燭慢慢燃盡,一夜光無限。

靈慾融的我們深深沉醉在這世間最美的一刻,兩人第一次彼此的心靈捱得這麼近,從心靈深處受對方對自己的愛戀。

「凌……」

「嗯,我好像總覺得忘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我也是……」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不用想了,我們在一起,不就是幸福嗎?」

「嗯……」

「香君,我的娘子,讓我好好再愛你一次……」

「呀,壞蛋,剛才你不是來過了嗎?」

「一次不夠,我要無數次愛你,直到天荒地老!」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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