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病弱小姐姐陷入深淵吧】(完)【作者:純純潔潔小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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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純純潔潔小天城
字數:17,979字
「秦挽瑤,你個混蛋!」被束縛在牀頭的上官泠想要掙繩子,可奈何繩子綁的太緊了,她又沒有多大力氣,除了手腕被勒出紅痕其他並沒有絲毫改變。
「我怎麼能是混蛋呢?」秦挽瑤拽着她的衣領,湊近上官泠,「混蛋會讓你舒服嗎?」她俯下身咬住上官泠的耳朵。
「你……你簡直禽獸不如。」上官泠使勁扭過頭去,她想躲開秦挽瑤的靠近,對她來説,那個混蛋的一切,就連呼她都不想碰到。
是的,如果可以,上官泠絕對不會選擇招惹這個半夜翻進醫院強姦自己的魔鬼。
先天身體羸弱的上官泠一直卧病在牀,她就像林黛玉一樣體弱多病,甚至離不開醫院。從記事起,她的身邊就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醫院成了她的家。
上官泠的父母去世得早,至少沒能撐到上官泠身體痊癒能出醫院,這又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上官泠並沒有就此絕望,她雖病弱但是天才,只憑着一台電腦就將父母留下的小公司打造成江南數一數二的大集團。
沒有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她在哪,她也從來沒在集團過面,沒聲明自己在哪所醫院,上官泠成為了人們口中神秘的女總裁,有着傾城的美貌和明的頭腦。
當然,人們的猜測都是對的,上官泠的確美到碾壓金馬影后,她也的確智商超羣,不然如何能在商業博弈中把其他對手都壓制得死死的,包括那個秦氏總裁,京都豪門大小姐,秦挽瑤。
秦挽瑤驕傲慣了,從小到大任何事情她都沒輸過,只有這一次,只這一次,上官泠讓她一敗塗地,那個名不見經傳的上官泠。
秦氏大小姐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呢,她要讓上官泠消失,或者,跪在她的腳下。
對於秦挽瑤來説,想要查到上官泠的所在地簡直易如反掌,她調動一些關係,動用一些權力,就知道了原來她的對手就是個病秧子。
秦挽瑤冷笑一聲,看來不需要出動什麼殺手了,她親手就可以毀了上官泠。
「還記得我們的初夜嗎,上官小姐。」秦挽瑤伸手撫摸上上官泠瘦弱的身,她本不用擔心上官泠會做出些什麼,只要一細細的繩子,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被她玩於股掌之中。
「閉嘴,你個混蛋。」上官泠已經喊不出聲音了,她癱軟着靠在牀頭,雙手依舊被綁在身後。
「那時的你可真的很緊吶。」秦挽瑤挑逗着她的肌膚,這令上官泠不住戰慄,「雖然説你現在也很緊,但比起那一晚上,可是鬆了許多。」
秦挽瑤近上官泠,温熱的氣息噴她的臉上。
「我們的上官小姐被玩鬆了哦。」她一字一句地説着這句話,尤其是「玩鬆了」這三個字,就像是魔咒一樣不停在上官泠耳邊迴響。
毫無疑問,秦挽瑤是在羞辱上官泠,她要讓上官泠從心底崩潰,讓她徹底淪為自己的玩物。
上官泠躲避不及,她一個勁地向後仰着,可後面就是牀頭了,她只重重地磕到了頭,本無處可逃。
「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那麼害羞幹什麼。」秦挽瑤笑着鬆開繩子,「那我現在放了你,上官小姐,你逃吧。」
上官泠後腦勺很疼,她想抬起身子,可本使不上勁。雙手被束縛太長時間,青紫一片,血迴還沒完全恢復,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麻木沒有知覺。
「你看,我讓你走你都不走,上官小姐,你是在邀請我上你嗎?」秦挽瑤一把拽住上官泠的頭髮,讓她直視自己,「嗯?上官,你怎麼不走?」
秦挽瑤暴地撕開上官泠的絲襪,沒有任何前戲,就這樣手指直接了進去。
上官泠疼得倒一口冷氣。這個時候,手指的麻木勁也過去了,水般湧來的,是針扎一樣的刺痛。
雙重疼痛讓上官泠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看看你,這才剛剛開始你就受不住了,那後面快活的地方可怎麼辦呢。」秦挽瑤無視上官泠臉上痛苦的表情,連上官的臉都不去看,她只盯着手指的地方,那個粉的小。
上官泠的私密之處很漂亮,白白,髮不多,陰嬌小。
「沒想到外表清純的上官小姐你的第二張小嘴這麼蕩,我真的,每一次侵犯小姐你都想好好讚美一下你的。」
事實上,秦挽瑤也是這麼做的,她邊用最低俗的語言羞辱着上官泠,一邊還在暴地着,手指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迴旋着,讓那小嘴張得更大。
「怎麼樣,舒服嗎?」秦挽瑤壞笑着親吻了一下上官泠的陰蒂,一路向上,嘴劃過衣物,來到她的部。
上官泠的不大,秦挽瑤一手就能全部握住,她將骨節分明的手伸進上官泠的衣服裏,扯開她的衣。
秦挽瑤的手冰涼,甫一碰到上官泠的身體就讓上官泠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堅決鬥爭到底的上官泠扭動着細瘦的身體,但這對秦挽瑤強勢的進攻毫無抵抗之力,在一定程度的上還引起了秦挽瑤的待。
秦挽瑤狠狠一抓,柔軟的房就在她手裏變形了,就彷彿是一團彈極好的麪糰,被秦挽瑤肆意捏。
不管被這樣對待過多少次,上官泠還是覺得痛,部被蹂躪,被,頭被拉拽,被掐住,生理上的痛苦尚且能忍受,但那種無力卻令她心力瘁。
秦挽瑤就是個不講理的瘋子,她一定是倒了血黴才會招惹到這種人!
上官泠惡狠狠的看着秦挽瑤,這對秦挽瑤來説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她甚至有點想笑。
「怎麼了,上官大小姐,為什麼這麼看着我,嗯?」秦挽瑤捏住上官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然後掐住她的脖子,「其實很簡單,只要你肯聽我的話,做我的奴隸,我就會放過你。」
秦挽瑤的眼睛眯起一條縫:「不過我知道你的回答肯定是否定的,所以我才要一直待你啊,直到你答應為止。」
她復又將手向下摸去,掰開上官泠不知道什麼時候合攏的雙腿,指間劃過嬌的陰蒂。
「光用手怎麼能滿足我們的上官大小姐呢,得來點玩具。」
牀頭櫃的屜裏放滿了愛小玩具,上官泠覺到下身觸碰到一個冰涼的物體,那不是秦挽瑤的手指,而是她最喜歡用的跳蛋。
秦挽瑤毫不留情的將跳蛋一下子就到了最裏面,緊緻的着她的手指,她差點拔不出來。
「哎呀,上官小姐的這麼歡我啊。」説着,她又了兩下,把跳蛋頂到了更深處。「真不知道跳蛋的頻率調到最大會是什麼樣。」秦挽瑤沒給上官泠絲毫息的時間,一下子按到了最大擋位。
「啊……」上官泠早有準備,可還是沒想到跳蛋帶來的覺這麼有衝擊力。那不斷高速振動的物體在脆弱的陰道里折磨着她的每一寸軟,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連腳背都繃直,上官泠咬緊的牙關漏出了一聲又一聲呻。
「是不是很?」秦挽瑤虛跨坐在上官泠身上撕開她的上衣。
並沒有全部撕碎,只是讓房完全暴出來,相比上官泠的體,秦挽瑤還是更喜歡看到穿着衣服的她背侵犯的樣子,那會更刺。
她張開五指包住上官泠嬌小的雙,抱病長期卧牀的上官泠沒有多餘的養分支撐太大的脯,正好秦挽瑤也喜歡微,她玩着粉的頭,手指輕飄飄地劃過暈周圍,帶起皮膚一陣一陣的麻癢,就像是有螞蟻爬行在上面啃噬着。
上官泠受不了的扭動着部,下面強烈的刺讓她本就脆弱的神經幾近崩潰。跳蛋旋轉着肆她的內裏,來自身體內部的酥麻傳遍全身,上官泠雙腿痙攣,稍微有一點力氣的雙手攥着身下的牀單,上身盡最大力仰起,卻又被秦挽瑤壓制下去了。
「啊……嗯啊放過我……我不行了……秦挽瑤,你個……啊啊,你個混蛋!」上官泠瘋狂掙扎,跳蛋讓她瘋魔了,它無止無休地摩擦着她的G點,讓她不斷地高。上官泠到最後已經虛到沒有力氣罵秦挽瑤了,她着淚低聲哀求秦挽瑤拿走那個跳蛋。
在上官泠這裏的折磨到秦挽瑤眼裏卻是莫大的享受,她坐在上官泠旁邊盡力按着她亂動的身體。秦挽瑤看着上官泠原本白皙的皮膚在一點一點變紅,猶如櫻花,從脖頸到部,還有那小小的陰蒂,開遍全身,粉得誘人,這更加起了秦挽瑤想要凌上官泠的想法。
上官泠像是觸電一樣時不時戰慄着,她瘦弱的身軀沒多少,但僅有的一點都在不住顫抖,她胡亂蹬着雙腿,在臨近高時,大腿肌劇烈痙攣。
「哈啊啊啊啊……」被強制掰開雙腿的上官泠再次高了,她抑制不住地噴出了大量體,「秦挽瑤,你個禽獸!」
下腹釋放的快讓她覺到一些可恥的舒服,但她已經沒有力思考這些東西了,上官泠低聲罵了一句後就昏了過去。
「這就昏過去了?我可還沒玩夠呢。」秦挽瑤撫摸着上官泠滾燙的身體,輕薄透視的衣服本遮不住什麼,她看到上官泠雙腿間那個美妙的地方濕漉漉的,牀單上有一大片都被上官泠噴出的體浸濕了。
這真是她見過的最美的景了。
秦挽瑤俯下身,親吻上她的嘴。
「好了,就這樣,剩下的明天再説。」秦挽瑤掛掉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在沙發上。「上官泠呢?」她解開西裝的扣子,拿起管家遞過來的水杯一口氣喝光了。
「上官小姐在卧室裏睡覺。」管家弓着,又接過空了的水杯。
「還沒醒?」秦挽瑤歪了歪頭,沿着樓梯走上二樓。
管家隔着兩步跟在秦挽瑤身後。「她上午醒過一回,洗了個澡,又睡下了。馬上晚飯就好了,我要不要叫醒她?」
「嗯。」秦挽瑤一邊捲袖子一邊點點頭,「我有點事要處理,不要打擾我。」
「是,小姐。」管家低頭停在原地,等着秦挽瑤進書房再離開。
「對了,」想起什麼的秦挽瑤轉頭跟管家説,「到飯點讓上官泠來叫我。」
「好的。」
被管家輕輕拍醒的上官泠糊糊的,渾身還是痠痛,嗓子幹得幾乎説不出話來。
「嗯,謝謝管家。」她壓着嗓子咳了兩聲,爬起來端起牀頭櫃上的杯子抿了一小口。拿杯子的手臂痠軟得直顫。
昨晚秦挽瑤那禽獸把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久到她昏過去又醒來發現還沒結束。
上官泠起身穿拖鞋。下體疼得厲害,好像腫了,還有部,部,每一個小動作都牽扯着她的神經,雙腿就像發軟的麪條似的,她連站都站不穩,只能扶着牆一步一步向前挪。
小幅度活動了好一會,肌才緩過神來,漸漸有了些力氣。上官泠換下睡衣,隨便套了件衣服,洗洗臉,就下樓了。
樓下很安靜,只有管家在廚房忙裏忙外。
秦挽瑤沒回來?那可真是太好了。
「上官小姐,晚飯好了,秦小姐讓您去喊她吃飯。」管家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擺好碗筷,就擦擦手離開了。
嗯?這什麼情況?讓我去叫她吃飯?那乾脆餓死她好了。
上官泠不以為意,她看着滿桌豐盛的飯菜,心中卻沒有一點食慾,但又不能不吃,就胡亂扒拉了兩口,上樓進卧室了。
「上官,不是讓你叫我吃飯的嗎?」過了不知多久,終於忙完的秦挽瑤從書房裏走出來,卧室就在旁邊,她活動着頸椎,打開卧室的門,看到上官泠坐在落地窗邊的毯子上安靜的看書。
上官泠沒有睬她。
秦挽瑤冷哼了一聲,這個女人還有膽敢跟她犟?她走到窗邊,一把奪過上官泠手中的書。
「嗯?為什麼不回答我?」她強勢地捏住上官泠地下巴,讓她正視她的眼睛。
上官泠掙扎不得,她想用手去掰開秦挽瑤的手,可被秦挽瑤一個反手就鉗制住了。她扭過頭,就是不看秦挽瑤。
「跟你這種人有什麼好説的。」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哈?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你告訴我。」秦挽瑤把她的雙手束縛在頭頂,彎下靠近她,聞到了上官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自大,狂妄,無恥,可悲。」上官泠咬着牙,恨極了眼前這個女人。
秦挽瑤怒極反笑,她甩開上官泠,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拿出平時系窗簾的帶子捆住她的手腕。
「秦挽瑤,你又要幹什麼!」上官泠本來就虛弱,她毫無抵抗力的被秦挽瑤肆意折騰着。
秦挽瑤拍了拍上官的臉,站了起來。「還能幹什麼,幹你啊。」她抬腳踩上了上官的頭。
「穿了一天的絲襪,還沒換,怎麼樣,舒服吧,上官小姐。」秦挽瑤穿着絲襪的腳勾起上官泠的頭髮,她壞笑着,腳趾也壞心眼地在她的臉上摩擦。
上官泠到噁心。儘管秦挽瑤的腳不臭,但這並不代表它香啊,況且她也沒有什麼戀足癖,穿了一天的絲襪就這樣踩在她的臉上,她有些反胃。
光滑又輕薄的絲襪帶起皮膚的陣陣戰慄,腳趾的形狀知的一清二楚。上官被她緊追不捨的腳踩得受不了了,她使勁扭頭扭動四肢,可無濟於事,而那隻安然無恙的腳甚至觸碰到了她的嘴巴。
「拿開你的腳,秦挽瑤。」她掙扎着。
「呵,為什麼聽你的呢。」秦挽瑤雙手抱懷,她笑着看着自己腳下想逃卻逃不開的上官。僅憑一隻腳就能讓上官如此難受,她可真是太厲害了。
為了方便上官穿的是一件寬鬆的連衣裙,此時在她不斷的扭動下被漸漸蹭起,裙下襬撫過大腿越過部,在口的軟下面堆積。
秦挽瑤突然想到一個壞主意,她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點開相機,以俯視的姿態拍攝上官泠的全身。「真蕩啊,上官小姐,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秦挽瑤彎下,給她被碾壓的臉來了一張特寫。
玩夠了上官泠的臉,她抬腳向下劃過上官泠的口,來到她的下體。
「昨天怎麼樣,是不是很?哦對了,上官小姐你可都吹了,那肯定是爆了。」秦挽瑤睥睨着上官泠,穿着絲襪的腳挑起她的內褲,「今天簽了一天字,手太累了,就用腳來玩你吧。」
一個使勁,小巧的內褲就被扯壞了。
「秦挽瑤,你個禽獸!」
秦挽瑤理了一下頭髮,瞥了一眼上官泠:「禽獸,混蛋,你就會這幾句嗎?連罵人都這麼枯燥,呵呵。」
大腳趾挑開被扯壞的內褲,到一邊,出小巧的陰户。上官的陰户髮不多卻很均勻,疏疏地遮着下面的花瓣,粉紅的花骨朵隱隱約約,還有下面那張緊閉的小嘴,被藏在上官泠合攏的雙腿中。
秦挽瑤用腳尖磨蹭着上官的陰蒂,那是個的小豆點,沒一會就被腳趾撥到起。立起來的小豆點更好玩,秦挽瑤邊笑邊撥着,看着上官咬住下忍住呻卻憋得滿臉通紅。本打理整齊的黑陰被腳趾亂了,脆弱的陰蒂處也逐漸充血,秦挽瑤伸腳擠進上官的雙腿指間,摩挲她花瓣的外口。
「讓我的腳看看,上官小姐濕了嗎。」她惡意地將大腳趾慢慢進去,沒想到那裏已經汪洋一片了,「哇哦,上官,你看看你的小。」秦挽瑤拍了一張她絲襪被裏的水浸染成深的照片,給上官看。
上官泠羞恥至極,她完全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惡趣味。「走開,你個變態。」
「變態,你又會用一個新詞語了呢。」秦挽瑤這次不打算那麼快就進去,她的腳趾在口迴轉,時不時出來再摁住陰蒂一,動作雖不暴,但磨人得很,上官泠被身體裏異樣的覺折磨到要發瘋。
不痛不癢卻十分難受,上官泠知道她自己想要什麼,但她絕不可能説出來,因為一旦説了就是代表屈服了。她盡力扭動着身體想要躲避秦挽瑤腳趾的觸碰,但她的力氣太小了,用盡力氣也不能讓秦挽瑤離開一點。
上官屈辱的閉上眼睛,她不想再看見秦挽瑤這張令人噁心的臉。
屏蔽了視覺,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秦挽瑤腳趾撥的私密部位。這些天來,那裏一直都在被秦挽瑤玩,用手或是不同的小道具,每次都會被玩到劇烈痙攣,吹,引起秦挽瑤更放肆的嘲笑。
而上官在抗拒,一直都在抗拒,儘管她有的時候在生理上的確很舒服,但她厭惡這一切,無比厭惡。
秦挽瑤還在肆無忌憚的侵犯着她。上官清楚的知到腳趾在探進那個部位,一點一點撐開,進去,再拔出來,按壓陰蒂,在的大腿上畫圈,有冰冷的水的觸。上官不自覺地張開雙腿,她在覺上是被迫的,她閉着眼睛,以為是秦挽瑤在掰開她的雙腿,可是在旁觀者看來,她就是的自己情不自已,主動求了。
秦挽瑤並不想提醒她,她暗自嘲笑着,拿出手機拍下這靡的一幕,或許留到以後拿出來羞辱她效果更好。
潤滑夠了,秦挽瑤一個猛衝,腳趾完全沒入那微張的小,那裏面出的水也已經把絲襪浸濕了一大片。
她模仿着器淺淺地着,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人的地方傳來,上官泠被這刺得仰起上半身,粉的頭也硬着在空氣中顫抖。
「啊,房沒有照顧到,真不好意思。」秦挽瑤拔出腳趾,走到牀頭櫃,拿出一對金屬夾,那上面還綴着金的小鈴鐺。
「唔,就讓這個來好好補償你吧。」
秦挽瑤摁住上官泠亂動的身體,捏住她的頭,用夾夾住。
「啊疼!」上官泠受不了的大喊一聲,「秦挽瑤,拿開夾子,求求你拿開,疼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上官泠最後的理智徹底崩潰,金貴又弱不風的她從小到大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那刺痛從頭傳來,傳遍四肢,身體不自控的顫抖,腳趾不自控的蜷曲,她出了一身冷汗。
丁零當啷的鈴鐺被晃動的直響。
「好好享受吧,上官小姐。」秦挽瑤手裏還拿着其他一些情趣玩具,她提着那幾樣東西在上官泠眼前晃盪了一下,就用眼罩矇住了上官泠的眼。
「秦挽瑤,你……嗯啊……啊啊啊……」濕漉漉的下體被進一個不小的跳蛋,秦挽瑤修長的手指一頂,那跳蛋就進入到深處了。
「你個神經病,變態……啊啊啊……」上官泠扯着嗓子嘶喊着,她想合攏腿,可這次是真的被秦挽瑤束縛住了。
「你知道嗎,上官泠,其實你的身體更誠實一點。」你的雙腿,你的騷,你的房,都比你那張嘴會講話多了。
秦挽瑤腳趾繼續着上官泠的,胳膊肘搭在膝蓋上,手裏拿着按摩,摩擦着上官的陰蒂。
「啊……」上官瘋魔了似的亂扭身體,頭髮凌亂,皮膚泛紅,大腿內部痙攣搐,嘴裏抑制不住的呻。
她真的快被這種覺折磨瘋了。
從身體各處傳來不可描述的酥麻,頭,,陰蒂,都在被玩,渾身像是過電一樣,外部的每一個微小的刺都對神經造成極大的衝擊,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想不起來,她只知道這快讓她臨近崩潰。
滿屋子都是鈴鐺聲的迴響。
這一次之後,上官泠是真的虛了,她大病了一場,高燒三天,差點被送進急救室。
昏昏沉沉的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意識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樣,沒有着力。她彷彿聽見了什麼,卻又聽不清,總覺有人在自己身邊走來走去。上時不時有温熱濕潤的覺,那是水在滲過瓣進入口腔。
是誰在餵我喝水呢?這個時候還會有誰陪在我身邊呢?
悉的消毒水從鼻腔裏隱隱傳來,原來,我回家了啊。
上官泠昏睡的這三天,秦挽瑤忙得焦頭爛額,她一面在處理公司的事情,一面又要騰出力照顧上官泠。
她請護工來打掃衞生,而幫上官擦拭身體穿衣服這些事情,則由她親自做。
上官泠是她的人,怎麼能讓別人隨意觸碰。
不過,躺在病牀上的上官泠是真的很好看,她眉目清秀,白淨端莊,温婉恬靜,蒼白的臉遮蓋不住她的美貌,就是太瘦了,幫她擦身體的時候能很容易的摸到骨骼,病號服穿在身上也像是衣服掛在衣架上,晃晃悠悠的。
秦挽瑤安靜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上官泠的面龐,昏中的她還皺着眉頭。就這麼不高興嗎?和她在一起就這麼痛苦嗎?
也對,被搶走了財產,被剝奪了人身自由,還被夜夜侵犯到高,她今後怕是不能和正常女人一樣相夫教子了吧。
嘖,真可憐,那就和我一起墮落下去吧,這樣又有什麼不好呢。
秦挽瑤笑一聲。
在醫院的這幾天秦挽瑤沒有碰上官泠一下,只是在病房裏安了一張辦公桌,每忙碌着公事。
她不許除醫生護士外的其他任何人進入病房,就連秘書彙報工作都是打視頻電話。
上官以為她這是怕了,畢竟她的身體一向很嬌弱,再這樣玩下去遲早會出事。上官泠有點享受這些天的平靜生活,放了她這件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顯然是不可能的,但她又有點懷疑,那個惡魔是否在憋着後招。
等到醫生説上官的身體完全恢復,可以出院的時候,她的心又開始緊張起來,她以為秦挽瑤會着急把她帶回家狠狠折磨一番,好多天沒深入了,她那獸還不得釋放一下?在她看來,秦挽瑤就是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釋放肯定是要釋放的,但上官泠想少了,秦挽瑤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會直接鎖上病房的門,拿出心準備的道具。
「想我了嗎,我的上官小姐。」秦挽瑤一把握住她細瘦的手腕,摁住她的頭,給她戴上項圈、手鍊和腳鏈。
上官泠懵了,她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秦挽瑤,你又要對我做什麼?」
秦挽瑤沒有立馬回答她的問題,她埋頭細緻地整理着鏈條,就像是在打扮她最愛的玩具。
「衣服怎麼還穿着呢?那直接剪掉算了。」秦挽瑤拿出一把金屬小剪刀,不顧上官泠的掙扎,提起瘦弱的她就開始剪她的衣服。
幸好上官的衣服一向都很寬鬆,但她還是很害怕,怕那金屬刀具劃破皮膚,她不住地向後躲着,眼睛緊緊盯着剪刀的動向。
很快,衣服就變成破布條,零零散散的掛在上官身上。
「這樣還差不多。」秦挽瑤沒有扯掉她的衣服,她扔掉剪刀,把夾夾在暴出來的頭上。
上官悶哼了一聲。
這次的夾比上次的小很多,沒有鈴鐺,只是有茸茸的圓球。頭上傳來了像是螞蟻啃噬的麻癢,並沒有太大的痛楚。但上官依舊覺得不舒服,她扭動着身體徒勞的躲避着秦挽瑤。
「你也知道這是躲不掉的,還不如乖乖聽我話,説不定我會輕點呢。」秦挽瑤修長的手指劃過上官泠的臉頰,冰冷的像是把鋒利的刀,趁着她不注意,給她戴上了口球。
嘴巴被迫張開,口中被進一個球狀異物,上官眉頭緊蹙。
「好了,下牀吧。」秦挽瑤手裏執着的是上官脖子上連着項圈的繩子,單純的上官不明所以,只能順從。
「趴在地上。」秦挽瑤發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上官泠彷彿懂了什麼,她剛想反抗,就被秦挽瑤抬腳碰到膝蓋後面的腿窩,受不住力跪了下去。
地上被秦挽瑤提前佈置成絨毯,就是為了現在的場面。
「唔!」她説不出話,也喊不出聲。
啪的一聲,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上官泠疼得前身趴在地上。
又是啪啪啪的幾聲,皮鞭落在雪白的瓣上,留下了粉紅的鞭痕。
「張開腿,翹起股。」
上官以為這樣就可以免被打了,她眼角滲出生理淚水,可聽話的後果是菊花處也被進了異物。
撕裂從下體傳來,上官無力反抗。
還有悉的跳蛋,也就這樣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硬進了小裏。
「上官,你看,你像不像條母狗?」秦挽瑤捏住她的雙頰,迫她看手機上剛拍的照片。那是秦挽瑤從後面拍攝的,鏡頭直對着上官的部,佈滿紅痕的瓣之間是一個茸茸的東西,那是個帶有的絨尾巴。
「唔唔唔!」上官扭頭不想看,可她的頭扭到哪,秦挽瑤的手機就轉到哪。
「怎麼樣,是不是很美。」秦挽瑤放開上官的臉,猛地一甩皮鞭,打在了她的背上。
她顫抖着,疼痛和羞恥一齊湧來。
「學母狗一樣爬。」秦挽瑤又甩了一鞭子在上官背上。
上官本撐不起身體,背部,部,都被打得很疼,她想求饒,可口讓她發不出聲音,只有咽不下去的口水了一地。
她疼,就爬不起來,爬不起來,秦挽瑤就會打她,可打她她又疼,死循環就此打下了結,除非一個人做出改變,不然只能等到上官被打昏了。
上官清楚這一點,秦挽瑤自然也清楚,可她就是要這樣上官聽她的話,做她的奴隸。
顫顫巍巍的,上官含着淚水支起滿是紅痕的上半身,她的房在半空中垂懸着,上面的絨夾子看起來分外可愛。
「哈,早這樣不就行了。」秦挽瑤收起鞭子,轉而提起項圈上的繩子,往陽台上走。
上官再一次崩潰了。醫院的陽台,沒有陽光房封住,更不用説有什麼遮擋物了,只有鐵製欄杆,從外面一覽無餘。
她瘋狂的搖着頭,唔唔唔的哀求着,不願再向前爬。
秦挽瑤可真是一點餘地都沒給她留,甚至連緩衝都沒有,就這樣想徹底摧毀她。
她害怕的下了淚水,眼淚和津一起落下,梨花帶雨的,看的很讓人憐惜。
「為什麼不呢,你可是我的奴隸啊,是要聽主人的話的。」秦挽瑤狠狠拽了一下繩子,幾乎憑着蠻力把上官拉進了陽台,「你還有什麼可保留的呢,主人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不然會捱打的你知道嗎。」説着,皮鞭又開始豆大雨點一樣噼裏啪啦落下,秦挽瑤下手毫不留情,她看着上官不住的顫抖,身體上的鞭痕像花一樣綻放,心裏的凌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唔,對了,跳蛋一直都沒開呢。」她拿出遙控器,調到自動擋,那是一個可以把上官磨瘋的檔位。
小小的跳蛋在緊緻的內時快時慢,旋轉着,時輕時重的磨着她的G點。
鞭子停下了,秦挽瑤拉着繩子像遛狗一樣遛起了上官泠。
上官能怎麼辦呢,她只能跟着秦挽瑤這個禽獸走,碎片般的衣服掛在身體上,遮不住什麼,還有上的夾子,間的尾巴,而她就這樣被牽着在外面爬,像一條母狗一樣!
此時此刻,説不定正有人站在窗前看到這一幕,他可能會震驚,拍下來發到網上,讓更多的人看到。大家不認識她是誰,但他們都知道她是個蕩不知羞恥的壞女人,一個喜歡在外面學母狗爬的暴狂!
現在每一個人都知道了,大家都會認為她是個瘋子,甚至是一個婊子!
跳蛋在體內折磨着她的體,秦挽瑤牽着繩子折磨着她的心智,上官心底最後一道防線也崩塌了,她泣不成聲,爬伏在地上,聽着秦挽瑤的命令,讓頭摩擦着地面。
稍不留神,鞭子就打下來了,皮鞭劃過空氣的聲音令她條件發的戰慄,她不敢反抗,也不敢懈怠。
陽台不大,遛起來不是很有意思,秦挽瑤玩膩了,把繩子在手上纏了幾道,蹲下來,抬起上官泠的下巴,看到她滿臉淚痕。
秦挽瑤頓時有些心疼。
但也只是一霎那。
「主人的話,要聽,知道了嗎。」秦挽瑤温聲細語,輕柔得不像她。
「唔唔。」上官泠點點頭,眼淚又忍不住順着臉頰下來。
「那誰是你的主人呢?是我嗎?」秦挽瑤輕輕拍着她的臉。
「嗯嗯唔。」上官像個小孩子一樣一直點頭。
「乖,我們回去。」秦挽瑤站起身來,牽着上官泠,走回房間。
剛跨過陽台的門,上官泠就癱軟着趴在了地上,一直緊繃着的身體一回到安全區就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就連口球都無法阻止她的嗚咽,她嗷啕大哭起來。
冷眼旁觀的秦挽瑤收起心中的憐憫,把跳蛋的頻率又調高了一格,疲憊不堪的上官泠雙腿痙攣着,口中的津糊了一臉。
「算了,我也累了,你自吧,對着陽台自到高我們就回家。」秦挽瑤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自前,自己把跳蛋掏出來。」
看到解的希望,上官泠連忙下體對着陽台躺在地上,與剛才暴在外面爬行相比,這一點已經不算什麼了。
她顫抖着伸手向自己下體探去,摸到濕的一塌糊塗的小,那裏出來的水都粘到了陰上。
她羞恥的咬住下。
手指進去,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緊,像是被跳蛋玩開了,口微張着,彷彿是在歡入侵者。
跳蛋還在折磨着脆弱的,上官泠第一次自己把手指進裏,越往裏越,也就咬的越緊,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跳蛋,但突然加快的振動頻率讓跳蛋一下子又滑進了深處。
「唔……」上官泠雙手一直被鐵鏈束縛着,又酸又軟又麻,很不舒服。她費勁力氣,卻抵不住跳蛋在體內的任意妄為。
秦挽瑤看着滿頭大汗的上官着急於拿出跳蛋,不低笑了一聲,還是聽話的上官泠更可愛啊。
終於,滿是黏的跳蛋被扣了出來,上官泠不再去多想,她把它扔在一邊,開始了自。
她對這個不是很悉,只是憑着記憶中秦挽瑤對她做的哪樣,手指陰蒂,再伸進裏查兩下,再帶着體拿出來捏陰蒂。
漸漸的,她有點上道了,另一隻手想去摸房,但被鐵鏈困住,她只能兩隻手都去玩小,讓這快更強烈一些。
被口球封住的呻溢出來了,上官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下體,手在那裏不停的摩擦。
很快,她雙腿痙攣,白眼直翻,手也撐不住了,美麗的小噴出了大量體。
在上官泠消失三個月後,秦挽瑤拿着上官集團的股份轉移書,接管了上官集團。
記者發佈會上,與她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個衣着暴帶着項圈的女子,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上官集團從未面的前總裁,上官泠。
「怎麼樣,剛才是不是很刺。」總裁辦公室中,辦公桌上,秦挽瑤壓着上官泠,雙手着她的。
在長達數十天復一的調教過後,上官泠已經徹底淪為了秦挽瑤的奴隸,她穿着秦挽瑤要求她穿的皮質衣和短褲,站在記者的鎂光燈下,緊跟着秦挽瑤,目不斜視,一言不發。
上官泠的身材還是很好的,雖然由於病弱沒有那麼的前凸後翹,但在秦挽瑤心的調理下,有了,卻也沒有一點多餘的贅。
「刺。」上官泠息着,她的體內被要求全天制着跳蛋,此時她在秦挽瑤的大力撫摸下呻不止。
「去,趴在地上,等着我你。」秦挽瑤狠狠拍了一下上官的股。
「是的,主人。」上官泠乖乖的趴着,股高高翹起,頭臉伏在地毯上,前房垂落着。
秦挽瑤下西裝褲,戴上假陽具,來到了上官泠的身後。
手掌狠狠拍在那圓潤飽滿的瓣上,上官悶哼了一聲搖了搖股,秦挽瑤扶着自己間的假陽具直搗黃龍。
「還會搖股了,你可真騷啊,上官。」之前已經做過了大量的潤滑,小很輕易就吃下了尺寸不小的假陽具,秦挽瑤這還是第一次用這玩意幹上官,她特地挑選了上官集團辦公室這個地方。
捏着上官瓣的秦挽瑤不停輸出着,她看到上官那完美的背部,平整的肩線,凸起的肩胛骨,盈盈一握的,白的皮膚,還有那隱藏在長髮間的項圈,所有的一切都在勾引着秦挽瑤,她想餓極了的野獸,掐住上官的間軟就猛地幹她,從後入的角度看去,上官的竟然比她的肩膀還寬。
真是蕩至極!
她拿起旁邊的小皮鞭,打在上官被抓出指痕的股上。與以往用的鞭子不同,這個是散皮鞭子,打在身上不是很疼,同時也會有癢癢的覺,這會引起受者更大的慾。
上官泠呻着,她知道秦挽瑤很喜歡聽她叫,她索就放開喉嚨。身下是第一次被類似陰莖的東西撞擊着,裏被的很滿,她自己也能覺出來。巨大的假陽具撐開內的每一絲褶皺,摩擦過小小的突起,頂到了她的子宮。
秦挽瑤聽着上官的呻,判斷自己假陽具的位置,她壞心眼的緩緩動了兩下,軟被拉動的刺覺令上官不叫了出來。
一下一下的,秦挽瑤越來越快,她快速律動着,每一下都全沒入,頂到上官泠的最深處。
「啊……」上官泠被這快折磨瘋了,她被得幾乎説不出話來,喊聲也是斷斷續續的,不斷的被頂到G點讓她頭腦一片空白,心裏一點羞恥也沒有了,大腦只知道很,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其他部分,四肢癱軟完全無法撐住軀體,憑藉着秦挽瑤的支撐才堪堪跪在地上。形成拉絲的口水順着嘴角下,滴落到地毯上,此時的她就像一個神志不清只知道做愛的人,撅着股求秦挽瑤的幹,沒有被照顧到的房在身下劇烈的晃動着,她像櫻花一樣渾身泛紅,場面靡非凡,令秦挽瑤熱血上湧。
對秦挽瑤來説,光看到上官這蕩的樣子就足以讓她高,她的手裏是上官渾圓充滿彈的,她抓得那麼用力,甚至有溢出五指間。她的私密之處也在這撞擊中不斷被摩擦,和上官一起,陰蒂充血起,卻還是無法停止這令人上癮的做愛。她劇烈的撞擊在着上官泠的,讓自己的陰户也撞到她的上,皮膚和皮膚摩擦帶來的快無與倫比,她也忍不住呻出聲。
「哈啊啊啊……快,再快點……」上官泠失去理智般主動向後套着假陽具,她的小吐着柱身,合不攏的小嘴出了許多水,秦挽瑤摸了一把全都塗在自己的陰上,讓上官的體滋潤着自己。咕嘰咕嘰的水聲從合處傳來,口周圍甚至被出了白沫。
上官泠自己動手,邊向後動着股,邊着自己的房。幾個月來,房被大了不少,軟軟的,握在手裏像是兩隻柔軟的小白兔。她捏拽着頭,從那痛意中尋找快,就像平常秦挽瑤那麼對她做的。
呻逐漸蕩,可秦挽瑤還不想這麼快就讓她高,「啵」的一聲,她拔掉深埋在上官體內的假陽具。假陽具上沾滿了上官泠的體,粘稠的透明體,還有幾絲白漿,拔出來的時候,小還有點戀戀不捨,它一張一合着彷彿在歡飲假陽具再次侵犯它。秦挽瑤看見,小與剛拔出的假陽具之間還有一條拉絲懸在空中。
「這是你自己的水,你嚐嚐。」秦挽瑤把假陽具解下,甩在上官泠的面前。
上官泠很聽話地拿過那個巨大的陽具,放進嘴巴里。
小巧玲瓏的嘴巴本沒有陽具的尺寸大,但上官泠盡力張開,小嘴包裹住了陽具的頂端。靈巧的舌頭在一圈一圈的着那上面的體,明明沒有什麼味道,或者是鹹鹹的騷味,但上官看起來吃得很美味。她硬生生的把巨大的假陽具進嘴巴里,直頂到喉口,得她有點犯惡心,但這沒關係,她濕漉漉的眼睛看着自的秦挽瑤,小嘴吐吐,竟就這樣學着陰莖小的模樣起了自己的嘴巴。
秦挽瑤被看得渾身燥熱,她爬過去,撫摸着上官因口鼓起的臉頰,吻上了那個未被完全進去的假陽具。舌頭着柱身,慢慢向前端移動,觸碰到上官的嘴巴,秦挽瑤一把掉假陽具,含住上官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舌,糾纏了起來。
上官泠有些驚訝,秦挽瑤從來沒有親過她,親吻對她來説是個很親密的動作,她們倆之間是有情的嗎?難道不是因為仇恨嗎?
理智猛然迴歸的上官泠使勁推開秦挽瑤,她抹掉嘴角的口水,撿起掉落在一旁的假陽具,全程沒有看秦挽瑤一眼。
就在上官泠試圖繼續以折磨自己的方式吃假陽具的時候,被怒的秦挽瑤一巴掌打掉了她手中的東西,她猛地撲倒上官,撕扯着吻着她。
為什麼可以侵犯你,但不能吻你?嗯,為什麼?
秦挽瑤在心裏嘶吼,她想當面質問上官泠,但又無論如何開不了口,她只能以暴力發自己的憤怒,咬破上官的嘴,舌頭混着鮮血探進口腔。
上官也不反抗了,她順從地讓秦挽瑤長驅直入,舌頭被迫起舞,來不及嚥下的口水順着下頜下,分開時,齒之間形成透明的拉絲,粘膩在兩人中間。
秦挽瑤負氣地再次戴上假陽具,她以傳教士體位着上官,巨大的假陽具再次進入小,上官泠顫抖着抱住了秦挽瑤,噗嗤噗嗤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下面着,上面吻着,秦挽瑤彷彿吻不夠一樣,她使勁親吻着上官的瓣,不給她一點躲避退讓的空間。她張開嘴巴,含住那嬌的,舌頭着,着,極盡所能地挑逗着,就像是要把上官泠拆吃入腹一般用力,舌頭纏繞在一起,直抵喉嚨。
她的雙手撕開上官身上本就搖搖落的衣,握住彈出來的,大肆捏着。與之前相比,上官的變大了許多,起來更有覺了,小白兔在手中隨着撞擊的姿勢一晃一晃的,剛才做愛的時候上官自己也玩了一會小白兔,頭看起來紅彤彤的,這個時候真該給她戴上夾啊,讓她渾身都是情慾的味道。
覺還不夠深入,秦挽瑤伸手掰開上官的雙腿,把那修長纖細的腿擺成M形。部還在快速的律動着,秦挽瑤的低吼出生,那致命的摩擦令她頭皮發麻,陰户和陰户觸碰到一起,竟是毀滅宇宙級別的快。
「啊啊……秦挽瑤,再用力點……啊……」上官的頭髮早已凌亂不堪,她亂搖着頭,雙腿大張着,衣不蔽體,口水直,小裏也不斷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泉。
秦挽瑤從上官的部退下,她直起身衝刺着,一手掐住那纖瘦的,一手捏她起的陰蒂,雙重快讓上官不斷顫抖,她大腦彷彿有煙雲閃過,大腿痙攣,全身過電般搐。
她高了。
上官噴出的體淋了秦挽瑤一身,就像那草坪上澆水的噴頭,持續地噴了好久,地上地毯子都濕透了,桌子上也有不少。她渾身泛紅,肌還在顫抖,嘴角下津,呻聲漸弱。可秦挽瑤還沒高,怎麼能就這麼放過上官泠呢,她一把拽起上官泠,虛坐在她的臉上。
「上官,把我高。」她的聲音又誘惑又急迫。
還沒回過神的上官聽從指令,伸出舌頭,細細的舐着面前的陰户。秦挽瑤的陰很濃密,用黑森林來形容最好不過了,被森林覆蓋住的是起的陰蒂,小小的豆點飽滿的很,讓人很想去咬一口。森林下面則是甘甜的山泉,汩汩的從小裏出,上官有點好奇的伸出手指去摸口,秦挽瑤的也早已在愛的刺下張開了口,小呼般的開合着,引着手指的進入。
上官抬高頭,了一口那小巧的陰蒂,手指也順勢進泥濘的。秦挽瑤顫抖着發出一聲低,她騎在上官的臉上,享受着她的服侍。
上官像是喝水一樣喝着秦挽瑤的水,手一會進裏,一會捏陰蒂。
來自腹部的刺直往上,秦挽瑤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刺的愛,她着自己的房,大喊了出來。
她噴出的體全部灑在了上官的臉上,有的甚至直接進了上官的嘴裏,被她不小心嚥下去了。她癱軟着歪倒在地毯上,看着同樣疲憊的上官泠。
一室凌亂,衣服、文件、道具扔了一地,還有不知名體在各處留下痕跡,到處都是情愛的味道,秦挽瑤深了一口氣。
第二天醒來是在辦公室裏面的套間,剛接手的這幾天秦挽瑤會非常忙碌,她就帶着上官泠直接在公司過夜。
但再忙秦挽瑤都不會忘記調教上官泠,這似乎被她列上了工作清單。
「今天也戴着跳蛋嗎,上官小姐。」飛快在文件上簽字的秦挽瑤頭抬也沒抬地問站在旁邊的上官泠。
「嗯,戴了。」上官低着頭,身上穿着一件臍短袖和一條超短裙,看起來很顯年輕。
「讓我檢查一下。」秦挽瑤伸手從上官那拿過一個遙控器,她直接調到了最大檔。
「唔……」一股猛然而來的刺令上官雙腿發軟,她扶着辦公桌站不住,眼看着就要滑落到地上。
「還是這麼受不住嘛。」秦挽瑤嘖了一聲,「走,我們到外面去。」她關掉了跳蛋,牽着上官脖子上的鏈條,往外走去。
頂層是總裁的獨有空間,連秘書都不能擅自闖上來,可坐電梯到下面的樓層,便都是走動的人了。秦挽瑤收起鏈條,但項圈還是要戴在上官的脖子上的。
「總裁好。」
有員工看到總裁和她的小情人下基層探訪了,紛紛鞠躬打招呼。
雖然有上一次記者發佈會的前例,但是穿着這麼暴還夾着跳蛋在人羣中走動,上官泠還是覺得很不自在,她忍受並屈服於秦挽瑤的威,但不代表她想這樣,儘管做愛很,可她的底線還是在的。上官泠自然吹落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不緊緊攥成拳頭。
撇了一眼上官不自在的小表情,秦挽瑤偷偷的打開了跳蛋的開關,振動立即就在上官體內產生,隨着走路的姿勢瘙癢着上官的。
並沒有調到最大擋位,而是小火慢燉般,以低檔位一點一點地侵蝕着上官的理智。上官開始不自然地摩擦着大腿部,牙齒咬住下,耳後通紅,雙手也移到腹前,緊握在一起。
「我們去廁所。」秦挽瑤狀似不經意地掠過上官泠的耳朵,温熱的呼打在她的皮膚上,她微微戰慄。
一來到廁所秦挽瑤就暴本了,她拿出遙控器調高了一檔。
「下內褲,扔在垃圾桶裏。」秦挽瑤提出了令人羞恥的命令。
這樣等會怎麼出門?不穿內褲的話,超短裙下面暴無遺,她難道要在廁所裏呆一天嗎?上官泠有些遲疑,真的要這樣做嗎?
「快點!」秦挽瑤作勢要拿出鞭子教訓上官。
上官嚇得一個靈就彎去了內褲,在暴力面前道理就像枯草一樣脆弱無力。
可事實上,秦挽瑤沒帶鞭子,她只是想嚇唬一下上官,看看她對鞭子的程度,沒想到還真唬住了。
完成命令的上官乖乖的站好,她在逐漸習慣體內跳蛋的振動。
「坐在馬桶上,自己摸。」秦挽瑤拿出手機,打開攝像機。
秦挽瑤命令一下,上官就打開廁所隔間的門,她坐上去,大張着腿,在秦挽瑤的鏡頭下自。
「哈啊啊……」上官泠摸着自己早起的陰蒂,另一隻手向下進小裏,咕嘰咕嘰的水聲沒一會就出來了,隨着的速度越來越快,水聲也越來越大。
上官泠自己是看不到下體的情形,她只能覺到跳蛋在自己的下慢慢往裏推進,手指在緊緻的裏進進出出,小把體內的東西咬的很緊,每一絲褶皺都被磨蹭過,因此摩擦也格外強烈。她閉着眼睛呻着。
在鏡頭裏,秦挽瑤看到上官蕩的表情和動作,她很滿意,在她的調教下,上官是越來越上道了。
「我今天看到總裁和她的小情人來咱們這一層了。」
「嗯?是嗎?那我們是不是要小心點,説不定在哪碰到總裁還得給她留個好印象啊。」
「唔説的是。我跟你説,總裁長得可好看了,她身邊的那個女人看着清純,身材其實也超火辣的。」
「噓,小聲點,衞生間裏好像有人……」
有員工來上廁所了。
聽到人説話的聲音,秦挽瑤不急不忙的慢慢走進上官在的那個隔間,順手鎖上門。她貼近上官泠的耳朵,低聲説:「有人來了哦,你可別讓別人聽到你在幹壞事了。」
她手中卻把跳蛋調高了一檔。
「唔……」一聲呻就硬生生的被上官嚥進了肚子裏,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咬緊牙關,忍受住跳蛋的高速折磨。
「不行哦,手還是要自,不聽話的話,我就這樣把你拉出去溜了。」
秦挽瑤的氣息噴薄在上官的耳旁,她憋得滿臉通紅。上官不敢去看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秦挽瑤,她慢慢鬆開捂着嘴巴的手,咬緊牙關去捏自己的陰蒂。
她想速戰速決,就加快陰蒂的速度,可秦挽瑤怎麼會讓她這麼快活,她也加快了跳蛋的振動頻率。小小的調皮的跳蛋在內瘋狂旋轉,碾壓着每一塊軟,有時候還會不斷刺到G點,這讓上官忍不住的發出呻。下身的水已經順着大腿到了地上,小泥濘的就像小水塘,水不斷冒出,口開合着,格外靡。
員工很快就離開了,她們在走之前還停留在這個隔間外停了一下,總覺得裏面有什麼事情在發生,但又不敢問,終於,她們的腳步聲離遠了,上官泠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她直翻白眼,腹部收縮,雙腿痙攣,小裏噴出了大量水,到了隔間的門上。
「真的好蕩啊,上官小姐。」秦挽瑤嘖嘖稱讚着她,「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就是上官泠會怎麼樣呢?」
當然,秦挽瑤不會這樣做的,她要把上官藏起來,做她一個人的奴隸。
上官集團逐漸迴歸正常,員工們也漸漸忘記了那個傳説中的上官泠,而秦挽瑤掌握着秦氏和上官兩大集團,成為了京都商業巨頭,無人能匹敵。
「我們到了,總裁。」秘書從駕駛座下來,撐着把黑的遮陽傘,為秦挽瑤開門。
秦挽瑤穿着一聲黑衣,戴着墨鏡,接過秘書手中的黑傘,她擺擺頭,示意秘書幫上官泠開一下門。
「你們在這裏等我們,不要隨意進去。」秦挽瑤牽着另一頭系在上官項圈上的繩子,抬腿往裏走。
「這裏是?」上官一時間有些愣住。
「這是你父母的墓地,今天來帶你看看,怎麼樣,要怎麼謝我?」秦挽瑤沒有回頭,她很練的墓地後排走,像是來過很多遍一樣。
「不,我不想這樣見到父母,讓我回去換一件衣服,」上官的眼裏瞬時就充滿了淚水,她哀求道,「求求你了,秦挽瑤。」
「這樣怎麼了,好的。」秦挽瑤撇了一眼她替上官挑的衣服,黑連衣裙只到大腿部,隨便走一走下面的內褲都能看到,而且上官今天穿的是珍珠丁字褲,就格外惹人犯罪。
「不……秦挽瑤,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你就讓我換一條長一點的裙子,好不好?」上官泠站在原地不願走動,有淚珠從她的臉頰劃過。
「再墨跡我就要拿鞭子了。」冷漠無情的秦挽瑤沒有給上官這個機會,她硬拽着上官,可上官還是搖頭不同意,她無聲地着淚,就是不願抬腿。
秦挽瑤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長皮鞭,啪的一下就甩到了上官身上,上官疼得打了個靈。
「跪下,趴在地上!」秦挽瑤邊打邊命令上官,手下毫不留情,冷硬殘酷。
衣服都快被打出口子,身上火辣辣的疼,在腿部遭到很重的一鞭後,上官忍不住雙膝跪地,地上堅硬的青石板磕破了她嬌的皮。
「不想走,就給我爬!」
又是好幾鞭重重的落在上官背上,這一次的調教格外疼,疼得上官身體直打顫,差點連爬行的力氣都沒有。她含着淚水,哽咽着,只能硬着頭皮被秦挽瑤拽着往前爬。
一路上經歷過很多墓碑,墓那些碑前還有大捧鮮花,上官在心裏一個勁地給父母磕頭認罪,也給路過的墓碑主人們道歉,她不是自願這樣的,她真的是被迫的。
淚水從泛紅的眼角落下,滴在被許多人踩踏過的青石板上,她的手掌膝蓋和腿部,都有滲着血傷口。
「好了,到了。」秦挽瑤的聲音突然沒有那麼兇狠了,她靜靜地立在一塊墓碑前,那裏放着一大束鮮花還有一籃食物。
「這些是……」上官抬頭看到了她父母墓碑前的東西,這些天她一直被秦挽瑤囚調教,本沒有機會給父母掃墓,那這些是誰送的呢?
秦挽瑤沒有説話,她蹲下來理了理花束,花瓣上還沾着樹林間的水。
難道是秦挽瑤?上官泠不敢相信,可除了秦挽瑤還有誰會知道呢?
一想到父母,上官又忍不住哭了,這些天來的委屈、害怕、痛苦、愧疚、悔恨一齊湧上心頭,她像個在父母面前撒嬌的小孩子一樣,淚水哭花了妝容。
秦挽瑤最看不得上官這樣哭的了,她會更想待上官,讓她更多的淚,只為她。
沒等上官泠對九泉下的父母説些什麼心裏話,秦挽瑤就穿着衣服戴上假陽具,進了上官的。
上官的臉對着墓碑,身後是不斷撞擊她的秦挽瑤,她瘋了似的叫秦挽瑤停下,可秦挽瑤會聽嗎?不,對這樣一個禽獸來説,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對不起,爸媽,對不起……是小泠不孝了……對不起……啊啊啊……」
巨大的假陽具捅進了多天未過的小,擠開一層層媚,直抵深處的花心。那緊緊咬着陽具,秦挽瑤進去就拔不出來了。
啪地一聲,秦挽瑤的手掌狠狠的打了一下上官白的股,她着渾圓的瓣,大力地打出一陣陣。部的陽具一下一下啊猛烈地撞着上官的,深入淺出,口被打出了一圈白沫。上官的幾近翻白眼,她心裏充滿了對父母的愧疚,卻也無法反抗身體上的快,酥麻的像是被蟲子瘙癢的覺傳遍全身,她幾乎無法跪在地上,部痠軟的要命,渾身想被點擊了一樣,顫抖不止。
秦挽瑤強迫她躺在地上,側過身。她握住上官的一條腿高高抬起,以丁字形的姿勢幹着身下的女人。這樣或許能進的更深,秦挽瑤也能更清楚的看到那陰下的小豆點。她另一隻手也沒閒着,大力的撫摸上陰蒂,着,拉拽着,像是想把那小豆子拉的很長。
上官又疼又,但這是父母墓前,她怎麼能這樣。她不敢發出呻,連很的念頭都被自己壓下去了,雙手抓着地,被動地承受着機械的。
呼的一聲,鞭子落下了,打在她的前和背上。
「啊……好疼!」上官泠痛呼一聲。
秦挽瑤終於聽到了上官泠的聲音,她可不想騎一個不會呻的活死人,啪啪啪的幾鞭子又落在了身下女人嬌的皮膚上,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身體佈滿了粉紅的鞭痕。
上官泠有些受不了了,這對她來説簡直就是身心雙重摺磨。她在心裏不止一遍的咒罵秦挽瑤,憤恨秦挽瑤,如果連哀求都不管用的話那就只有恨了。
秦挽瑤就着入的姿勢,抱起上官泠,讓她雙腿盤住自己的身再繼續。假陽具在上官泠體內轉了一圈,她一陣戰慄。
無休止的還在繼續,體在不停的下,那裏一片濕膩膩的,秦挽瑤伸手一摸,全是上官分泌出的水。她邊走邊着上官,走得離墓碑很近,就彷彿是在讓上官父母近距離觀賞這場愛。
「唔,不要。」上官苦苦哀求,她知道秦挽瑤不會聽的,但她還在絕望中掙扎。
掰開那緊緻的瓣,口完全暴在口氣中,秦挽瑤加快的速度,噗嗤噗嗤的聲音在寂靜的墓地裏分外響亮。靡的水聲勾起了秦挽瑤親吻的慾望,她捏住上官的下巴,狠狠咬了上去。
上官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可口,自從上次被調教之後,上官對接吻這件事也沒有那麼抗拒了,只是她從來不會主動,她寧願下體也不願主動獻出舌。
舌頭捲住另一條舌頭,,舐周圍的口腔內壁,抵着牙齦部,含住亂動的舌尖,再直抵喉口,模仿器的,將口中津全部渡給她。
上官閉着眼睛,下身被撐的很大,撞擊的很痠軟,口中的陣地也被攻陷,她嚥下秦挽瑤的津,也嚥下眼角的淚水。
而秦挽瑤呢,她着上官,吻着上官,看着上官,她彷彿在尋求着什麼,可懷中沉甸甸的又把她的神思拉了回來。
她到底想要什麼呢?
兩人短暫的分開,齒間連着津形成的拉絲。
或許,只是一份愛吧。
秦挽瑤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