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子可悲的生日派對】【作者:cdgirl199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cdgirl1995
字數:3590
您的支持
************小夜子可悲的生派對
9月3號中午時分,事情開始了,完全無法預知情形會發展成這樣。
因為昨晚姐説的派對時間是下午左右,所以早上起牀後,我一邊小小期待着,一邊滑着手機,滑手機實在很殺時間,我逛着滿是歐美俊男的網頁,樂此不疲,直到眼睛開始痠澀,慵懶的了,抬眼看了看時鐘指針逐漸指向十二點,正盤算午餐要吃什麼,突然聽到樓下應該在曬衣服的女奴發出的小聲叫喊,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打開窗簾縫,瞄了樓下一眼。
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
一台黑小轎車甩停在我房前,鐵欄杆外,一高一矮兩個黑衣人快步翻進了圍籬,朝着我家大步邁進,顯然完全沒有把監視器放在眼裏。
我認出高的黑衣人是個女人,那晃動的D杯,顯然無法好好隱藏在黑衣下。
女奴一見來者不善,一邊威嚇着一邊想提醒我注意,扔擲着四周所有能砸的物件。
顯然不可能打得過黑衣人,她三兩下就被壓制在地。
我心道不好,我沒把握我打得過這兩人。
早上我起牀後就一直沒穿衣服,而且兩個男寵還被我栓在一樓大廳,現在去解鎖恐怕來不及了!
慌忙撥了報案電話,我焦急地等待接聽。
一樓的鐵門居然被輕輕打開,黑衣人快步衝上樓,直奔我的房門。
小型電鋸沿着門縫切下,我知道一切都遲了。
門被緩緩推開,矮小的黑衣人晃着蝴蝶刀,瘦高的黑衣人極不屑的瞅着我,面部被怪異的京劇假面遮罩住全臉,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見對方抄着傢伙,我乖乖放下架式投降。
手腕被利索地綁在身後,我被兩人着甩進後座,好看的鼻子差點撞爛,所幸我頭側得快,險險避過。
車子東拐西拐,似乎避開了主要的攝像頭,向着郊區,越開越偏。
天象陰晴不定,窗外細雨,我瞧着四周,居然是有點陌生的北海岸。
看着繞着小路的車子飛馳,壓沒看過號誌,
……黑衣人顯然開車技術跟翻牆技術一樣好。
我被綁去一間位在金山區的大型別墅,四周最近的房子也隔了一百多公尺,稀稀落落的車子偶爾會經過別墅前的柏油路,這間近兩百坪的房子顯得有些突兀與淒涼。
我認得它,是姐姐理論上閒置許久的空屋之一,當初她説啥可以去附近的風景區度假,就買了這間房子,應該沒住過半次,看着廣大的草皮上停滿了轎車,我猜到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老姐在耍憨。
瘦高黑衣女人拿了一套雪白三點式,直接替我穿上,內褲細帶緊緊勒着我的DD,少得可憐的布料勉強遮着我的貞帶。她滿意的把繫帶彈向我的縫。
我氣得要命,瞪了她一眼,她只是聳聳肩,沒説什麼。
車窗外有太多五顏六的人,別墅內外都被裝飾着造型氣球,震耳聾地放着我現在覺得完全沒勁的舞曲。顯然,我必須走進屋內。
兩個黑衣人架着我下車,四周羣眾開始歡呼。我羞的垂下頭,沒膽和她們對上眼,耳中滿是她們的訕笑。
好不容易走進屋內……
被裝飾得美輪美奐的客廳映入眼簾,房屋結構顯然被特別規劃,
這本是個宴會廳!
後方羣眾也跟着魚貫而入,從吵雜的程度判斷,是年輕而且無聊的女人,至少有四十個。
黑衣人持續控制着我的行動,我找不到逃跑的方法。
廳中央桌上擺着誇張而巨大的三層生水果蛋糕,顯然是為我而準備,當然,我沒空讚嘆它的華美,只是拚命在人羣中搜尋那該死的身影。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找到了!
她帶着舞會假面,藏在大門旁邊,我衝着她比了箇中指,被黑衣人壓了下來。
她悻悻然,拿着無線麥克風,優雅的向我走來,人羣自動讓道,顯然這些人都是姊姊的走狗。
「今天是我妹妹值得慶祝的生,我也特別謝所有的朋友,能回應我的邀約出席」
「如同各位所見,家妹雖然是女人,卻有一團惡的東西老是作祟」
她捏緊了我的丸。
人羣鼓譟着,吹着口哨。
「受我一年的調教,非但沒有懷着涕零的心,還對身為姐姐的我不敬」
她指甲伸入貞帶,搔颳着我的馬眼。
「顯然這東西很髒,大家看,我的手都被濕了」
她出手,五顏六的燈光下,指甲上泛着透明的體。
人羣蠢動,穢語與背景音樂融合,使我暈頭轉向。
「她將用大陰蒂替我們切下值得紀念的蛋糕,擠上歡喜的油,開心的來嶄新的女人人生,成為我們真正的姊妹!!」
人羣瘋狂,失去理智地胡亂吼叫。
尖叫聲中,我被拖到大廳中央,面對着眼前的巨型蛋糕。
「為了獎勵她,這邊我身為姐姐,怕她穿太少着涼,特別送她一套女僕裝,讓她將來的人生,都記得自己是我的僕人!」
瘦高女人接過姐姐手中的女僕上衣,硬是幫我穿上。
矮小的黑衣人,接過姐姐手中的絲襪,衝我甜甜一笑,
笑得我全身發寒,這傢伙果然也是女的!
慢條斯理的把黑絲襪拉上我的大腿部才停止,手還故意的揮向貞帶,痛。
姐姐笑的花枝亂顫,拿着小鑰匙解開了束縛我一年的硬殼。
陰莖幾乎立刻起,彈飛了貞帶。
矮女人架着我在人羣前走了一圈。這羣女人眼中的嗜表無遺。
「看來妹妹已經準備好要切蛋糕了,請大家熱烈鼓掌!」
鼓掌聲中,瘦高黑衣人帶好了醫療用手套,嫌惡的用兩竹筷夾起我的東西。
瘦小女黑衣人也拿了一雙不鏽鋼筷,扶正了所謂的「蛋糕刀」。
姊姊一手拿着麥克風,一手緊緊捏住我的部,防止我的。
接着她用力往下壓,「蛋糕刀」緩緩滑過層層油與內餡,綿密的頂級藍莓果醬與其他果實搔癢着我的每一神經。每天嚴苛的鍛鍊幾乎失去作用,這場景令我失去自制力,幾乎姐姐每切一刀我就高一次,我翻着白眼,抖着,隨姊姊的節奏起舞。
人羣開心的圍過來搶食剛切好的蛋糕。
像是從未吃過如此的美味一般手指。
姊姊命人從冰箱裏拿出另一盒12吋蛋糕,點上了滿滿的蠟燭。
「來,壽星,許願的時間到了」
姐姐發給每位來賓一雙橡膠手套,並拿油塗滿我的陰莖。
「來賓請自行取用」
許多女人已經衣衫不整,奪過手套便暴地對我擼起來。
姊姊迅捷地鬆手,從出門就沒上過洗手間的我,悲慘的失了。
先是大量的白濁,胡亂的噴灑在蛋糕以及蠟燭上。
再來黑衣人把我的東西夾向羣眾,海量的透明,幾乎傾盆進了每人張大的口中。
姊姊狂笑着錄下了這一切。
「盡情的吧,反正你以後只能蹲着小便了,哈哈哈哈」
她仔細的算着我的高數,開心的數出聲音來。
「1,2,哇!這麼快就3,我早的妹妹啊,姐姐是白調教你了」
女人們爭先恐後的擼,我亂叫着想閃躲。
在我有意識的情況下,六七股的白濁再次噴出,
我開始疲軟,但她們持續刺。
頭再次抬了起來,
馬上三股小小細晃動而出。
我軟倒在地。
然後是電擊般的觸覺。她們馬上聚在地毯上,把我層層包圍,
每次部動都有電擊般的訊號傳遞。
這次只有一小滴白濁出。
她們換了一批人,加快了手速。
手套的材質相當糙,我開始到疼痛。
這次過了相當久,還是高了。
然後是聯聚的頂峯,高,跟高。
如波峯跟波谷。
如兇猛海。
很快我就不出東西,但他們不放過我。
隨着越來越,我的叫聲也越來越尖細。
掙扎也越來越小。
痙攣,痙攣,然後是令一個不能自己的痙攣。
小腿肚筋了,腹部也搐着。手被自己的體重壓在身後,早就沒了知覺跟血。
我的頭胡亂搖晃,像斷了線的玩偶。
停止了一切反抗與掙扎。
女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她們似乎不穿衣服了。
滿室凌亂的女裝,混雜着陰户的味道
刺着我的鼻腔……
呼逐漸困難。
腹部以下刺痛的覺不曾停歇,視力模糊了。
劇痛中我果然破皮了,鮮血沾上了許多雙手套,塗的她們滿身都是。
以我的嚎叫為引,她們手部肌越發勤奮。
幾個女人想坐上我,都被姐姐架開了。
「可悲要來終結了,他只能一輩子童貞」
姊姊拿了黑絲襪套上我仍然起的陰莖,在底部用力打結。
拿了我的手機,對着直尺。
「來,最後欣賞一下」
按下快門,把我的手機隨意入裙內。
她拿了西餐刀胡亂的切着,體無完膚的我已無法忍受。
黑白女僕裝上沾滿了油汙,還有漬。
似乎也髒了花崗岩地板。
女人的水濺濕了地面。
趁着眾人也在自中高,
姊姊迅速跟黑衣人把我抬出別墅,摔進後座,黑衣人摧滿了油門。
太陽已經西斜。
把衣衫不整的我丟在了家中庭院前,囑咐了我的女奴要好好照顧我三餐,便飛揚跋扈的走了,女奴把我擁入懷中,一邊淚一邊檢查我的傷勢。
……這傢伙哭哦?……欠嗎?
我放心地躺下,已不是虛可以形容的疲憊,昏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