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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穢土轉生聯合軍】(01-03)【作者:中心常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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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中心常務

字數:28559

首發:PIXIV(id=13997698)

(一)黑土篇(含序章)

夢中常有一幕,我牽着心上人的手,在無邊無際的沙漠中自由飛翔。

但我們總要醒來去面對現實,對吧?

正如小説中説的,如果你想要公平,就大錯特錯了。但是,我們總是可以用瘋狂的舉動讓自己的生命略微有點價值,對吧~

不過,我總是還沒來得及這麼做,就已經失去體力了。

疾病纏身後,我在沙地裏躺了許多天,這之後似乎還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已經不記得了。

然而,世界卻給了我第二次機會。

那種覺,就像是自己做了一場非常長的夢。

*************************

聽覺伴隨着視覺而逐漸恢復。

本來寧靜的世界,卻正在一點點變得嘈雜。

眼前的人羣似乎在因為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正在驚慌失措,嘴上也在不斷地念着什麼詞彙。

觸覺也變得越來越真實,為了證明這並不是錯覺,白皮膚的少年握了握拳。

隨之,巨大的衝擊力把他擊倒在地上,身背後的棺材也一齊倒下。和他一起倒下的,還有十幾個和他一樣剛從棺材裏走出來的人。

好痛……

這的確,不是夢。

「快去解除封印!」少年的腦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種聲音不是警告,而是命令,是讓人強迫去執行的命令。但是少年卻不想去理他,卻也沒有辦法把它趕出大腦。

剛剛站起身來,眼前就衝過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女生。

很漂亮

她有一頭短而黑的秀髮,粉紅的眼睛非常顯眼。但和少年印象裏的忍者的服裝不同,她穿的是一身紅制服,右邊的袖子卻是沒有的,右腿翻領,棕外套。

最令人矚目的,是她的一雙修長的腿,那皮膚猶如凝脂白玉,但卻被漁網狀緊身褲半遮半掩,水潤勻稱的秀腿人處卻是點到為止,即便是人的臉蛋和誘人的蓮足相比之下也都顯得微不足道,正如維納斯的雙臂太過豔麗掩蓋了一切而不得不被人敲碎。

不過,這位有着妖嬈雙腿的少女可並不代表着善意,口中吐出的白黃體猶如水泥一般撲了過來,並且藉由水之力瞬間擴大了範圍。

「熔遁·石灰凝之術!」

熔遁?

看來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忍術。

少年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身體上行動了起來,想要躲開了這無情的攻擊。

但他移動得並不快。

很快全身上下就被水泥似的東西包裹住了,漸漸身體不能活動了。

這似乎是火,水,土三者的混合。

她就是我的敵人嗎?

少年注意到,少女的護額上並沒有表明國家的標誌,而是反常地寫着一個大大的「忍」字。

忍?有這個國家嗎?

黑土身後的一眾人已經準備上前來進行封印了。

原本以為這不過是「穢土轉生聯合軍」中的一位無名之輩,戰事將以一種碾壓式的草草結束。

然而,就在即將結束的一瞬間。

少年的整個眼睛突然變成青白,眼旁青筋暴起,一種突如其來的黑物質瀰漫了他的全身。

過度自信的黑土稍稍晚了一點意識到這一事實,而她與敵人的距離太近也讓她完全中了敵人的招式。

這位「素質與氣質都是最的巖隱村的年輕熔遁高手」、身經上百戰的英上忍,卻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到全身麻木,是被點了道!

白眼?!點?!

這個人是向一族嗎?

來不及確定這一點的黑土,立刻發動了自己的騰空術,卻被黑的物質抓住了腳踝。

但是戰局並沒有因此扭轉——因為聯軍的其他的忍者已經圍了上來。

少年自言自語道:「看來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説完,他和黑土周圍的時空發生了扭曲,緊接着,兩人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空間扭曲成一點,最後,消失了。

「報告!第二部隊近戰聯合軍分隊遇到了使用白眼的強力敵人!」

***************************

少年把玩着手中的黑球狀物質,卻並不知道這就是被後人稱為求道玉忍術的初階版,能夠化解這世上絕大部分的忍術,不過卻無法用來攻擊。

在少年看來這僅僅是他的防守屏障,或者是工具。

因為這種東西能隨意地變成任何形狀,並且能浮在空中,所以少年經常用它來做各種有趣的事情,而現在,它被用作刑具來束縛敵人。

利用這種可以隨意作的物質,他把剛剛捕獲的少女拉成了最經典的十字架狀。

少年沒有上過忍者學校,也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但是在某位童年玩伴的幫助下,他卻自學過很多實用的技術,比如封住對方查克拉動的點術——那雙

能讓他看穿對方經絡、道、骨骼及查克拉的動情況的眼睛讓這招使用起來更

加靈活自如,這也是他唯一能在戰鬥中用來制服對方的招式。

他現在已經把對方的關鍵道都封住了,這樣即使對方醒來也不可能掙他的束縛。

本來少年還想多欣賞一下這位擁有修長白大腿的美麗少女,但她一醒來就聒噪個不停,於是少年控制黑物質封住了她的嘴巴。

黑土非常憤恨,也懊惱無比,以她實力擊敗眼前的少年並不用費太多的力氣,即使他有着化解熔遁的方式,她也有更多方法將他變成碎片。

但是由於之前看到的是大規模的「認親現場」,在碰到少年之前,她已經十分輕鬆地封印了幾十個敵人了,她以為這些被穢土轉生出來的都只是烏合之眾,所以過分輕敵了,而沒料到剛才的勝負就在那一瞬間。

「聽好了,現在是我在詢問你。

第一,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

第二,我為什麼會在這裏?上次有意識的時候,我還是在砂之國,而且我記得患了很重的病。「

身為三代目土影的孫女,黑土一直是巖隱村的驕傲,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成為了土影的衞隊長,下一代土影的有力候選人,專門負責最危險與困難的任務,是最優秀的英上忍之一。

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在光天化之下翻船,成了對方一個無名之輩的俘虜,而且眼前的人年齡看上去比她還要小,沒有什麼頭腦,到現在都搞不清狀況。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小孩子,她都沒有把他封印,反而自己被抓了。

這種恥辱讓平裏心高氣傲的黑土無法忍受。

「我不知道!」

雖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強硬會對自己造成不利的事情,黑土卻告訴自己必須要保持強氣的尊嚴。

少年明顯被怒了,手憑空舞動起來。

隨着少年手上的姿勢,身後的刑架也將黑土的四肢向四面八方拉扯,這種猶如古代車裂的方式讓黑土到越來越痛,呼也有點困難,骨頭也有隨時斷裂的危險。

不過,這完全不足以擊垮她。

「小兒科的程度……」

黑土撇了撇了嘴,在當上英上忍之前,她早就受過無數次熬刑的訓練,即使今天她的四肢真的撕裂了,她也確信自己不會向對方透任何一個字。

看到黑土堅毅的表現,少年放下了手,同時也停止了拉肢的刑罰。

因為很明顯,這種懲罰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於是他決定換一種方式,有好幾種方案飄過他的腦中,但是都覺得有些不妥。

因為頂住了對方的拷問,黑土心中重新揚起了一絲傲慢,嘴裏甚至開始哼起了歌曲。

「如果想要擊敗敵人,就先要找到敵人的弱點。而敵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往往是它最在乎的東西,可能正是它的弱點。」

兒時玩伴的教誨浮現在少年的腦海裏。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黑土覺身後的刑架再次改變了形態,把她的雙手向上吊了起來,強制她出了右邊光潔的腋下,上身被蹦直,然後雙腿又受到巨大的力量,強行向兩邊劈開。

「你……」以為會發生什麼十分氣的事情,黑土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掙扎毫無效果,黑土最終還是被強行擺成了一種一字馬的形狀,好在今天穿的是連體緊身褲,還不算是特別狼狽。

「你的腋窩看起來很光滑,是經常把那裏長的刮掉嗎?」

「……被你發現了!」

「你這腿……」

「是想説很長嗎?這點也被你發現了!這樣的體式……你簡直就是變態!」

「隨你怎麼説。反正今天你一定得告訴我我知道的事情!」

「兇什麼兇!你今天……啊……?」黑土話還沒説完,覺右邊的腋窩被就戳了一下,下意識要夾緊手臂,但是沒有成功,「你要幹什麼?」

少年沒有理會黑土,而是繼續瞄準黑土的腋窩中心的位置,輕輕地抓撓,指甲上上下下來回刮擦。

「啊哈!」

抓撓的動作被腋窩的癢癢收到之後,立刻傳遞給大腦,讓黑土受到來前所未有的衝擊,一不小心叫出了聲來。

「別碰我!很難受!」黑土喊完這句話就略微有點後悔,因為這實際就是向敵人傳遞了一個信號:這種方式對她有效。

黑土是專業忍者,各種對忍者的拷問課程她都完美的過關,就連專門對付女忍者的變態刑罰她也都毫不畏懼。

可是,今天眼前這個小孩子給她帶來的這種小孩子間打鬧時用的「撓癢癢」,卻給她帶來一種完全不同的覺,擾亂了她的思維,讓她一上來就犯下了錯誤。

而且,她發現,當她被束縛住,一動也不能動時,這種覺比平時息嬉鬧時要難受多了。

「……小孩子的把戲,你覺得對我會有效果嗎?」黑土頓時鎮定下來,立刻整理了剛才被擾亂的思緒。

這種刑罰雖然難受並且她並沒有接受過專門的訓練,但畢竟也只是另一種待的方式而已,即使眼前這個小孩子使用這種方法,他也肯定只是突發奇想罷了。

只要自己能忍過前一段的折磨,那麼他就一定會厭倦並放棄這種方法,一但換成她所悉的刑罰,那麼她就更有把握去忍耐。

但是,黑土並不知道自己哪裏會怕癢,更準確的來説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怕癢。

不過,剛才那幾下,就讓她覺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難以忍受,她只能憑藉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壓制自己不對搔癢做出反應。

少年似乎對黑土身體的反應漠不關心,一心一意的撓她的腋窩,並且逐漸加速。癢也一點點增加,讓黑土的神經持續緊繃,本來還想要嘲諷兩句,現在只能咬着嘴讓儘量讓自己的表情不往笑的方向發展。

與此同時,黑土的身體也無法控制地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到這種癢比鞭打或任何其他她能想象得到的事情都完全不同,因為平常的待都是讓她痛,讓她哭,但是現在少年卻是讓她「癢」,而且想讓她笑。

跟往常那些小孩子打鬧的相互搔癢完全不是同一件事,現在的覺的的確確可以稱得上「折磨」這兩個字。

黑土全身的肌都在緊張,頭頂也因為極度地忍耐而微微冒汗,她不敢相信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在腋窩裏輕輕移動的那幾個手指。

這完全是心理上的壓力,更並非體上受到多麼大的傷害。當手指在腋窩裏暢通無阻地滑動的時候,就像是按下了身體的某個開關,劇烈的癢超乎想象,以至於幾乎佔據了黑土的整個大腦。

黑土是身經百戰的英上忍,但和那些皮糙厚的男忍者不同,她完全可以用細皮四個字來形容,這讓她在戰鬥過程中有着更強的外部知力,對場上局勢的分析與判斷有着極大的幫助,但同時帶來的副作用就是皮膚的極端

尤其當面對刑罰的時候,這個弱點就變得更為恐怖,所以她在熬刑訓練時也會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

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縮,想要夾緊正在被侵害的腋窩,但是卻做不到。儘管黑土很想要當作無事發生,但是身體卻一再違揹她的意願,這種抵抗是身體的非條件反,就和心跳一樣,不受意識的控制。

然而,四肢被牢牢地固定,正是剝奪了她抵抗的能力,無形之中使得被搔癢的痛苦放大數倍。而且不論神上能否能承受,她都被迫要接受,畢竟搔癢對身體造成的損傷微乎其微。

黑土的臉頰已經變得通紅,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才能保持鎮靜,事情完全不向自己想象的方向發展,而是急速前往崩潰的邊緣,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到極限了。

這時,她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不笑一笑嗎?你是想説自己不怕癢,還是在死撐?看來有必要加大力度嘍。」

少年揮動手指,原本只是在黑土背後充當刑架的黑物質突然像體一樣動了起來,緩慢地向黑土的另一個腋窩。

本來這裏嬌的皮膚被黑土左側寬大的袖子很好的保護着,但是那些黑的物質就彷彿某種酸,立刻在這裏腐蝕出了一個大

這下為少年的手尖的舞蹈提供了另一個舞台,手指毫不留情地進入正在顫抖的另一個腋窩,並且狠狠地刮擦那些細

兩個腋窩同時被搔癢,一種比之前強烈數倍的癢瞬間湧上黑土心頭,再次引發了徒勞的掙扎,可是這依舊不能讓她有絲毫的躲避。

時間一點點逝,這些覺變得越來越強烈,黑土只能把嘴咬得更疼,而且不得不閉上眼睛一遍遍地告訴自己絕對不能笑。

不能笑……絕對不行……

黑土不斷的默唸,用盡所有的方法來抵抗,但是笑聲終究還是從她的嘴裏了出來——慢慢地、很不情願地、黑土笑出了聲來。

「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擊潰一個女忍者的意志,只需要兩手指,還有確的位置。

讓它們在正確的皮膚上爬搔,就這麼簡單。

「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逐漸由小變大,響徹了整個沙漠。

「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休想……哈哈哈哈……哈哈休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還嘴硬,看來我還是對你太温柔了。」

少年把手從黑土的腋窩拿開,但沒等黑土止住笑聲,立刻撓起了黑土大腿內側的皮膚。

「啊!」

黑土尖叫了一聲,緊接着笑聲變得更瘋狂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的指甲在白的皮膚上慢慢滑動,讓笑聲一點點再次增大。

雙腿,本是黑土最引以為傲的資本。

完美的長度,質的肌,嬌的皮膚,這一切都是令男人無限陶醉,令女人好生嫉妒。

而此刻,這最得意的地方,卻給它的主人帶來最大的痛苦,因為它們比其他部位更加的

光滑,緊緻不需要什麼拷問技巧,只要輕輕地撓動就夠了。

漁網狀的緊身褲半遮半掩,卻不能阻擋少年的手指。

奇癢難當

黑土無論如何扭動身體,都無法將自己的雙腿合攏,只能將自己的弱點最大限度的暴

狂笑,尖叫

絕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神承受能力終於達到了極限,黑土已經放棄了,不論是作為英上忍的尊嚴,還是作為土影護衞的責任,一切的一切都比不過在她大腿內側滑動的手指。

她恐懼、她害怕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會讓她如此痛苦

她後悔,甚至開始憤恨,開始憤恨自己那雙人的雙腿,憎恨它們的,憎恨它們的脆弱。

瘋狂的笑聲還在繼續,瘋狂的甩頭讓象徵榮譽的「忍者聯軍」的護額掉落在沙子上,一頭短短的黑髮也已經被搞得亂七八糟。

充滿魅力的面龐掛滿了淚水與汗水,讓人看了有了一種變態的快

那位曾經面對十萬敵軍依然不退半步的英姿,此刻只剩下這般失態的模樣。

少年如願以償地從黑土的口中得到了自己問題的答案,作為「回報」,他停下了對黑土的折磨。

瞭解一切的真相讓少年欣喜,因為這意味着,他能夠見到那個讓他這麼多年來朝思暮想的童年玩伴。

那個人因為受過孤獨,所以瞭解孤獨的寂寞。

唯一在他活着時候讓他體驗了愛的温柔的人。

她即使身處險境也臨危不亂,縝密的分析成為她獲勝的基礎。

朗,如男孩子般好勝。她會冷靜的觀察狀況,在必要情況下迅速採取有效行動,雖有時殘酷無情,但有時卻也温柔天真。

她的名字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手鞠。」

不過令少年失望了,黑土並不知道手鞠在哪裏,為此黑土發下了最惡毒的誓言,如果此刻説了謊話,那麼將來就會被全身撓癢癢,最後活活被癢死。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給黑土帶來更好的結局。

「忍法·風砂塵!」

這位報復心極強的少年,用手鞠教給他的為數不多的忍術,作為了他對黑土的宣判,以懲罰她耽誤了他和手鞠見面的時間。

然而他卻忘記,手鞠曾多次告誡他不要總想着報復。

少年的嘴裏吐出一陣風,將黑土下面的沙子挖出了一個大坑。

他把黑土四肢展開放進了其中,並且用沙子重新掩埋好,只讓黑土的腦袋出了地面。等待確定黑土已經動不了之後,少年才把束縛黑土的黑物質重新收了回去。

「等我找到了手鞠姐就放你出來。」少年整個人虛化,離開了沙漠空間,只剩下無法動彈的黑土一個人被埋在沙漠裏。

試圖掙扎,但是仍舊徒勞無功。

她的位仍被封着,她的力量也不足以讓她從沙子裏身。

突然,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有一種東西爬上她的腳趾,並且越來越多,而且開始順着腳往上爬,慢慢爬進她的衣服裏。

「螞蟻嗎!不要!不要啊……」

螞蟻在皮膚上爬行的產生的強烈癢從腳尖往全身擴散。

四肢被拉開,動彈不得,而衣服也絲毫無法阻擋螞蟻的腳步。

開始一點點地襲遍了全身各處,甚至包括那些還尚未被少年探索的部位。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嗚嗚!……」

那瘋狂又動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但這並不是因為黑土的解,反而是繼續增加的痛苦,因為本來以為被全部帶走的黑物質突然出現,堵住了她的嘴,剝奪了她唯一的發途徑。

黑土,巖隱村最強大的女上忍,只能孤零零地在茫茫沙漠中淌着自己的眼淚和汗水,同時忍受那永無止境的折磨……

*******************************

兜有些害怕,卻又有些歡喜。

本來是用來拖延時間的「穢土轉生聯合軍」卻意外誕生了一個強大的戰力,但這戰力似乎過於強大了,本絲毫不受穢土轉生的控制。

不過目前值得慶幸,那就是這個名為木連的少年並沒有因為被強行參戰而惱怒,他的腦中只有一個目的,尋找手鞠。

「只要我有了手鞠的消息,會立刻通知你——」這是兜給木連的承諾,不過這個承諾有個先決條件,「——如果你之後能活下來的話。」因為兜知道,木連

的眼前已經有了十幾個敵人——忍者聯軍第二部隊近戰聯合軍部隊可不是隻有黑

土一人,還有那個木葉村古老的民族。

「只有我一個人嗎?沒有援軍?」

「我想,援軍應該來不及趕過來的。」

兜的這句話是真的。

兜很想保留下木連這顆棋子,但他也更想看看這位對他穢土轉生控制完全免疫的傀儡究竟有多厲害——他能否突破十幾名擁有和他一樣眼睛的忍者的圍剿。

的皮膚的人種已經在歷史的車輪中消失了許久,那它的遺子,能否掀起巨大的波瀾?

兜有理由相信一個能單殺黑土的穢土轉生體能掀翻木葉最古老的民族。

但看起來一切並不樂觀。

能力,經驗,包括人數上,木連都並不佔優。

木連唯一的優勢,就是穢土轉生體帶來的接近無限的查克拉量。

但這對他並沒有什麼加成,因為他並不會太多忍術,唯一能用上實戰的,只有點而已。

但,他卻碰上了一羣比他要更通此道的專家。

更重要的是,不會有人再把他當龍套而輕敵了。

「中間那一男一女是這組的核心,把他們兩個擊倒要優先進行。」兜所説的是向寧次和向雛田,他希望這個消息能幫助到木連。

有人把寧次稱為天才,這種説法很有道理,他把仇恨命運的不公平轉為相信自己雙手的力量,從不輕敵,而眼前的敵人也並不能被人輕視。

在發現各種忍術幾乎無法對這個奇怪少年造成傷害時,雙方進入了更加烈的絞殺搏。

寧次被木連近身鎖住了手腳,但這並非大意,而是一種近身的犧牲。

向一族秘傳體術,八卦掌迴天。寧次曾憑它擊敗了音忍四人眾的鬼童丸。

而此刻,他重新展現出了它的威力。

在此之後,木連幡然醒悟,除了手腳,道也能放出體術。

可惜已經太遲了。

這種通過道放出大量的柔拳,利用陀螺般的圓周運動,將少年的身體撕成了兩半。

「我還是太年輕了……對不起了,手鞠……」

「還沒有結束!」兜的聲音又在木連的腦海中響了起來,「穢土轉生是不死的,只要小心對方的封印就不會有事。」

不死身?真是個不錯的設定……

在封印班的布條已經纏繞上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年的軀體再次被旋轉的空間扭曲所包圍,最終消失了。

「這……不是斑才會的忍術嗎?」

「小心!大小姐!」

就在眾人詫異的時候,在雛田的背後,一道時空間的裂縫驟然開啓,沒等有人作出反應,雛田就被噬了。

這個忍術木連本來並不常用,因為太消耗查克拉,但是此刻穢土轉生身卻讓他能夠多次使用。

後來,這個忍術被稱作黃泉比良坂。

*************************

木連沒有擊殺任何一個向家族的人,但他卻成功擺了他們的圍剿,並且強行帶走了其中最重要的人物——向雛田,雖然他本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被撕裂成紙片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讓木連不得不嘆這種忍術的神奇,就彷彿時光會倒一般。

沙漠空間中,兩雙白眼相互凝視。

木連明白,他難以正面擊敗這個少女,他也不打算這麼做。

「我不關心這場戰爭,我只是來問個路的。小姐姐,你只要告訴我砂忍手鞠在哪裏,我就立刻把你完好無損地送回戰場去。」

向雛田,這位「白眼的公主」,她給人的印象好像永遠是柔弱的格,靦腆就是她代言詞,即使在和同洗澡的時候,也羞於出自己的部。

但是,她,並不軟弱,更不懦弱。

她知道自己在面對什麼,也知道自己的決定可能會讓她面對什麼。

她沒有轉身,但是白眼已經清晰地讓她見識到了黑土被折磨的慘狀。

或許木連沒有欺騙她,但她如果説出手鞠的下落,也難免會導致新的殘劇降臨在他人的身上。

就像面對佩恩的時候一樣,即使毫無勝算,這位公主仍會鋌而走險,身而出——只要還有一點希望。

此刻的她,也是如此。

木連看到她手上的查克拉聚集為獅子的形狀,就知道了她的選擇。

「報復的心理不要太強,否則可能最終反噬自己。」木連的腦海中又迴盪起手鞠對他的教導。

「果然應該聽她的。」

木連有點後悔,剛剛不該繼續折磨黑土的。然而木已成舟,別無他法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對待眼前的敵人。

(二)向雛田篇

戰鬥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向雛田,火之國木葉隱村的忍者,木葉名門向一族宗家的嫡長女,雖然現在是中忍,但在木葉新生代中實力出眾,是同界最強12人之一,具有上忍的實力。

而木連,在風之國砂隱村甚至連下忍的名號都沒有被賦予。

起初,他試圖通過時空間忍術進行偷襲,但面對同樣擁有白眼和通更高級點認輸的向公主,他完全佔不到一點便宜。

而當他試圖利用體術進攻時,那笨拙的腳步也讓他舉步維艱。

雛田只是輕輕一側身,就躲過了攻擊。

完全不是同一水平的戰鬥。

不像寧次那樣對對方實力有所顧忌,卸下心理負擔的雛田用湛的柔步乾淨利落地擊碎了敵人的頭顱。

伴隨着巨大的衝擊波,木連的身體也成了碎片。

雛田結束了戰鬥後,刻跑向了黑土被埋的地點,花了一點時間,在柔拳的幫助下,雛田把黑土從沙子中挖了出來,在查克拉的衝擊下,螞蟻紛紛掉落在地上,堵在黑土口中的黑物質也隨之不見了蹤影。

已經被折磨的近乎崩潰得黑土幾乎喪失了所有的體力,還沒來得及説一句話,就暈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

雛田一面憤慨敵人的殘忍,一面發動白眼檢查了黑土的經絡,並且幫她解開了道。不過黑土的身體也只是發出一陣陣搐,並沒有醒過來。

「她只是過分疲憊體力不支產生的休克,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令人厭惡的聲音響起,雛田心裏明白,敵人已經復活了。

短短的鋒,稍稍悉雛田出招套路的木連這次多撐了幾下,但依舊改變不了身體再次破成碎片的命運。

但是雛田也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方。

她不會封印術。

而且沒有辦法和其他人取得聯繫。

她的醫療水平也不足以治療那個女生。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次擊敗眼前的敵人——然後看他一次次地復活。

「我看你能夠撐幾回……最後的勝利必定會屬於我。」

……

已經是第5次了。雖然這次雛田仍是取得了勝利,但她已經漸漸覺體力不支了,如果再不想個辦法的話,失敗也只是時間問題。

但,這是個死局。

正如守護忍十二士之一的地陸最終死在了曉組織不死二人組的手上一樣,在經過17次戰鬥之後,疲力竭的雛田終於因為無法再支撐自己的身體而倒在了沙漠上,眼睜睜地看着那些碎片又重新組合,最後變回了人的形狀。

木連第18次復活。

雛田本想撐着身體再次站起來,但最後還是手臂力,重重地摔在了沙子上。

「我可以輸很多次,但我一定要贏最後一次。」

聽完這句話,雛田徹底昏倒了。

「鳴人……」

**************************

糊糊地,眼前的景由模糊漸漸變得清晰。

沙漠……

雛田試着活動一下身體……

使不上力氣

手腳被固定

四肢向着四個方向展開,身上覆蓋着薄薄的沙土但這只是表象,在沙子之下,真正讓她動彈不得是那種黑的物質,求道玉。

不能動……

對啊,我被抓住了……

眼睛只能望着天空,想要發動一下白眼,卻也無法成功。

是啊,我的查克拉早就耗盡了……

好不甘心……

被這種對手……

這次的雛田並沒有成為大家的累贅,但是仍然戰敗了,只因為這是一個死局。

身邊的沙子突然發出了聲音,通過聽覺,雛田知道有人在靠近,但是因為無法轉頭,看不到敵人在自己的視覺死角內的活動。

雛田知道自己將面對什麼,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棄——因為她心中的那個少年從來也都不會放棄,只要不放棄,就會有一線生機。

聲音越來越近,雛田咬住嘴,用這種方法來提醒自己保持鎮定。

聲音停了下來,通過陰影,她到敵人停下了腳步,並且彎下了伸出了手。

並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只有兩手指。

但它們卻落在了一個可怕的部位——是一個沒有被沙子和黑物質覆蓋的地

方,肋骨——並且開始地輕輕滑動。

他要幹什麼?

一種恐怖的

雛田到一種恐怖的覺從身體上傳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閃,當無法閃避的時候,這種覺讓人難以忍受,讓她無法控制地想要發笑。

手指並不用力,非常地温柔,但是速度不定,位置也不定。

有時候,指尖在肋骨的縫隙中滑動,有時卻是兩手指快速地無規律抓撓,但不管哪種方法,手指都不會離開肋骨這塊對癢毫無抵抗力的區域。

雛田一動不動地忍受着敵人對她的折磨,沒有任何辦法,無論她怎麼想要躲閃,都不可能讓身體有絲毫的移動,只能將這一下又一下的恐怖覺完全承受下來。

令人絕望的癢正如可怕的電,從肋骨接收到信號,以極快的速度向上傳給大腦,帶來一陣陣的衝擊,讓她全身發出猛烈的震顫,強烈的笑聲隨時會衝破她緊緊咬着的嘴

「很難受吧?我想,任何一個女生都受不了的。」

目前的情況很糟。

火之國木葉隱村的中忍,木葉名門向一族宗家的嫡長女,被人稱為「白眼公主」的向雛田,正在被敵人活埋在沙漠裏。雙手被拉向身體的兩側,雙腿分開成一個恥辱的角度。腦袋被固定,不能移動,身體各部位都有一定程度的暴,只有腳下的鞋子還算完好。

一對輕盈的手指,看起來是在漫不經心,實則全神貫注地在這位公主的身上滑行,並且從肋骨擴散到全身各處。

忍者聯軍的護額在沙漠的光照下反出一絲強光,讓人有些晃眼。

覆蓋在雛田身上的沙子並不多,只在手腳的位置上有薄薄的一層,看起來只需輕輕一動就可以擺它們。但事實卻大相徑庭。

那些沙子已經和求道玉融為一體,非常堅固,比當年的蜂蠟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算雛田的查克拉沒有耗盡,也不足以衝破這種桎梏。

雛田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強烈地違背自己的意願,身體對敵人的每次觸碰都做着強烈的反應。

敵人的手指已經不再侷限於肋骨,而是開始觸碰她的腋窩,輕輕捏她的肢,甚至舐她的耳朵。

雛田用盡自己一切的力氣讓自己不要想着癢,但效果實際非常有限,如果可以動的話,應該可以想象到雛田的四肢都在瘋狂地扭動。但現實是令人絕望的,現在的她,即使想要動身體都是一種奢侈。

顫抖,這已經是最大的活動了。

在雛田的一生中,總共有3次陷入過今天這樣的危機。

第一次是在微香蟲任務的時候她被蜂蠟全身包裹了身體就和這次一樣。

第二次是在三尾任務時,她被敵人的晶遁沒,死裏逃生。

最後一次則是獨自面對佩恩,幾乎喪命。

但是從未有人像這樣玩她的身體,對她施加可怕的折磨,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刑罰正在逐步瓦解她的神。

從自己屢次得勝到最後體力耗盡被對方輕易地抓住,雛田的心中不曾有過動搖,但此刻,身體上傳來的強烈反應讓她有了一種羞愧恥辱的覺。

對方沒有毆打她,僅僅是兩手指就讓她生不如死,在抱怨不公的同時,雛田也覺得這種忍耐逐步接近自己的極限了。

畢竟身體已經力,再被如此的待,誰都無法忍受。

漸漸地,很不情願地,雛田的臉上漸漸浮現了笑容。

鳴人……

那個名字突然出現雛田的腦海中。

這是每次她覺得自己要崩潰時的神支柱。

雛田突然警醒,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因為遠在另一個空間的大家還都沒放棄,仍在繼續戰鬥!

本來已經馬上就要爆發的笑容硬生生地被雛田壓了下去。

手指終於離開了雛田的身體,瞬間,雛田到一陣身體的輕鬆。雖然在外表上看幾乎沒有身體的移動,但是雛田明白,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癱倒在了身後黑的物質上。很累,但是終於能鬆口氣了。

忽然,雛田覺得自己的鞋子被走了,不知發生了什麼,沙漠裏突然的尖叫聲打破了雛田的思念。

她在數秒之後才意識到這個笑聲的發出者正是自己。

緊接着,稍微有些遲緩的覺衝上了她的大腦。

因為過於強烈,讓雛田都無法判斷這是不是一種錯覺……

一股奇癢從她的腳上傳來。

這種覺和之前的完全不是同一個程度的癢,如果分級的話,剛剛的癢只能説是還沒成為下忍的小學生,而現在完全是超影級別的。

雛田瘋狂地左右擺動雙腳來逃避抓撓,但是立刻就被牢牢地抓住,並在每個腳趾上套上了什麼東西,然後用強大的力量將它們向後扳。這樣雛田被迫繃起了腳面,五趾都強行分開,暴出最脆弱的腳心和腳趾縫給敵人。

為了羞辱雛田,敵人特意將她的上身和腦袋抬起一點點,好讓她親眼看看這雙腳正在接受什麼摧殘。

「不要啊!」

木連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划進了雛田的腳心。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呵呵哈哈……」

雛田不是在大笑,而是在瘋狂地尖叫。

這種尖叫聲在空曠的沙漠上顯得格外刺耳。

雛田繃直了身體,隨着腳心上指甲微微地勾動而劇烈發抖。

這種顫抖並非是某一個身體部位,而是全身的肌,每一塊肌都在盡最大的力氣去掙束縛,好讓它的主人停止繼續承受這非人的待。但那是不可能。

敵人仍舊殘忍地在她的腳上撓着,從腳趾縫狠狠地劃到腳跟,再從腳跟回到腳趾。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哈哈哈哈…………我的腳!……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雛田只能掙扎,拼命地想要併攏腳趾,但她的腳踝和腳趾處都被牢牢地固定住,讓這一切努力都化為了烏有。

恐怖的手指繼續在她的腳心上肆

木連臉上也掛着笑容,他這樣專注,甚至有些痴

折磨這樣一個不能反抗的中忍美女,讓他如此興奮,以至於幾乎讓他忘記了本來的目的。

木連停下了手,笑聲也隨之停止,轉變成了劇烈的咳嗽聲。

「我要你教我更多關於點的忍術以及這雙眼睛的控制。」

抱歉……我不擅長放棄!

雛田的腦袋裏糊糊地浮現了她裝在心中的那個少年最經典的語句。這似乎讓她能再次鼓起信心……

我怎麼能這樣……我不能……

「哈哈哈哈……腳……癢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停下停下……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體的部位突然又被搔癢,腋窩,肢,肋骨,大腿和腳心,任何一處怕癢的部位都不被放過。瘋狂的折磨立即擊碎了她那一點點剛剛建立起的鬥志,雛田無法控制自己,她知道自己正在墮落的深淵裏無限地下墜……

我絕不能放棄……集中意識……控制好查克拉

幻想。

此刻,能夠在腦海裏想出除了「癢」之外的詞彙都是奢望,控制查克拉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

「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呵呵……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嘻嘻嘻嘻哈哈……不…

…哈哈哈哈呵呵我受不了了……「

木連要繼續折磨眼前這個忍者,直到她的意志完全瓦解,會不假思索地去執行他的指令。

10分鐘過去了

沒有停止

20分鐘過去了

沒有停止

30分鐘過去了

……絕望……

「啊哈哈哈哈哈哈和……不要,不要撓…………啊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淚水,汗水,還有護額一齊掉在地上。

雛田暈倒了。

但木連沒有停下。

也不知過了幾分鐘,雛田醒了過來,但現實依舊絕望,撓癢始終都沒有停下,那暫停了些許的恐怖的笑聲頓時又重新響了起來。

雛田一次次被活活撓暈,又一次次被活活撓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呵呵嘻嘻……受不了哈哈哈我……哈哈哈……嘻嘻嘻我受不了了哈哈哈求求你停下哈哈哈哈哈我願意教……哈什麼什麼……哈哈哈什麼都願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生的慾望終於打敗了雛田的理智。

雛田做出了和黑土一樣的選擇,為了逃避這無比難受的刑罰,她願意用一切東西來換。

不過木連並沒有因此停下撓癢,他還要繼續一段時間,確保眼前的女忍者徹底崩潰。

*****************************

物質一刻不離地包裹着雛田的雙腳,以防她做出任何對木連不當的舉動。

在教會了木連柔步柔拳八卦掌等一切她會的忍術之後,雛田跪倒在地面上,任憑臉上的汗水和淚水順着長長的頭髮滴在了乾燥的沙土上,立刻就蒸發得無影無蹤。

余光中她看到象徵光榮的的忍者聯軍護額被系在了自己的腳腕上。羞辱。

對不起……鳴人君……

……我沒有堅持到最後……

和黑土一樣,雛田恨自己,恨自己的脆弱,恨自己的怕癢。

看到白眼公主如此落魄,木連嘲笑説:「向公主,不要那麼氣,你的處境比那個上忍好多了。」

雛田不敢睜眼去看,在不遠處,另一個被俘虜的女孩正在接受着無休止的折磨,提醒着她如果在教學過程中欺騙木連會有什麼下場。

黑土被懸空拉成大字形,忍者服被求道玉腐蝕得破破爛爛的。她身體所有的癢點都暴在外,忍者聯合軍護額則是諷刺的被系在了她的大腿上,與那裏嬌的肌膚形成了完美的搭配。

求道玉化作的刑架中伸出各種手狀的枝杈,不論忍術、衣服、意志還是夥伴,任何東西都不能阻止這些枝杈用最變態的手法狠狠地搔癢她身體各處的部位,最瘋狂的地方當然是她那白修長的大腿。

雛田知道,那不是幻術,也不是夢境。

是真實的現實。

但她什麼也做不了,腳上求道玉控制着她的命門,試圖反抗只會再次變得生不如死。

木連用手輕輕託着雛田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腦袋,説道:「你的任務可沒有完成。你雖然教會了我一些忍術,但我總得找個人來練習一下吧……」

聽到這句話,雛田突然間意識到什麼。

難道他想……

想到某種可怕的可能,雛田立刻站起來身來,但是想要逃跑的她卻立刻就跌倒在了地上——雙腳上的黑物質讓她本無處可去。

物質包裹了她的全身,強迫她變成了平常練習忍術的木人的形狀,一動也不能動。

「接下來,你就是我的私人木樁了。而且你還可以繼續享受按摩。」

雛田無法動彈,眼睛卻沒有被封住,眼看着木連的柔拳向自己打了過來,同時,腳心處好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

(三)天天&山中井野篇

奈良鹿丸,火之國木葉隱村的中忍,豬鹿蝶組合之鹿的傳人。在木葉新生代十二忍中,鹿丸的武力平平,但他卻憑藉着出眾的應敵策略、冷靜的頭腦與超過200的智商,成為了忍界聯軍第4部隊·遠距離戰鬥部隊代理隊長。

在他出的指揮下,第4部隊已經成功封印了數個強敵,然而此刻卻有一個更加棘手的敵人了他面前。

「抱歉……我們必須要冒一次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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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發生的事情簡直難以置信,就連大蛇兜都無法想象。

那個從異空間返回戰場的男孩,實力出現了幾何次數的增長:將查克拉聚集到手心,再釋放出來,以此形成無數強大的拳頭,雖然他的腳步仍顯出些許的笨拙,但是在白眼的配合下,他能夠瞬間擊飛十幾名敵人,並且招招致命。

這是柔拳嗎?或者是八卦空掌?

在場者無不目瞪口呆,這世上的確有這種神奇的忍術,攻防一體,連一隻老鼠逃跑的空隙都不曾存在。

雛田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將一位下忍級別的敵人,「培養」成了英上忍。

她「傳授」給木連的八卦空掌,在血繼網羅的加成下,有了一種質的飛躍,這種忍術後來被稱為「八十神空擊」。

正如小説的經典場景:一位落魄平凡的少年,在險象環生之後獲取了天下無敵的忍術秘籍。從此肆無忌憚地橫行在忍界。

儘管如此,剛剛開掛的逆襲少年,與真正的高手之間,仍然存在着戰鬥經驗上的差距,即使兜及時提醒,木連還是疏忽大意之下被鹿丸的影子模仿術制住了身體。

「別小看我啊!」

木連怒吼一聲,召喚求道玉向自己飛來,毫不費力地「割」破了鹿丸的影子。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也不知道是誰忽然説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卻喚起了木連內心深處的某種記憶。

紫金紅葫蘆?

話説開天闢地之時,崑崙山下,有仙藤,藤結有一個葫蘆。不!是結有兩個葫蘆。你那個雌的,我這個是……

就在木連分心的時候,突然間到自己失去了意識。

心轉身之術!

井野成功控制了木連身體,卻還沒來得及説出答應的話,就看到求道玉砸到了自己的臉上。

「啊!——」

井野控制下的木連發出了一聲慘叫,並且立刻抱住了腦袋拉扯起頭髮。瞬間,井野被打出了木連的身體,返回到了自己體內。

「井野你怎麼了!」

丁次看到意識回到自己身體裏的井野趴倒在地上,同時也是用手拉扯着自己的頭髮,彷彿承受了什麼巨大的痛苦,連忙衝了過去,但卻被早就埋伏在一旁的白絕兵擋住了去路。

「可惡!你竟敢入侵我的身體!」恢復意識的木連立刻就反向鎖定了遠處山中井野的位置,趁其他人被白絕絆住,立刻用黃泉比良坂把井野和她身後的琥珀淨瓶沒了。

第一方案,失敗。

原來鹿丸想用對付金角的方法故技重施:入侵敵人的身體,讓他回答琥珀淨瓶的問題,將其入其中進行封印。但是井野剛剛似乎受到了什麼巨大的神衝擊,還沒來得及回答問題就被趕出來了。

鹿丸心中默唸:果然,他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別囂張啊!」

一個靚麗的身影從天而降,帶來一股巨大的能量。

就連八十神空擊也被反彈了回來,木連連忙召喚求道玉來防禦,但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求道玉居然在衝擊之下裂開了,頓時,火水雷風土全部屬的能量擊打在了木連的身體上。

攻擊奏效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鹿丸都沒想到這一點。

同時受到五種查克拉的打擊,木連到身體説不出的疼痛,好在求道玉終究是阻擋了一部分能量,讓他穢土的身體還不至於破碎。

穩住腳步的他也看清了眼前的這個身影——身着與眾不同的白七分袖武服

和紅長褲,頭上編着兩個十分少見的髮髻發纘,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背後繫了一個巨大的卷軸。

她就是之後被譽為「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傳奇女忍者,木葉新生代十二忍之一,天天。

但最令木連驚訝的是,她手中握着的那個武器。

「芭蕉扇……」

聽到木連的小聲嘀咕,鹿丸不由得心中一驚。

他認得這個武器?

天天和木連兩個人四目相對,沒有人敢上前來幫忙。

為什麼她不繼續進攻?

木連有些疑惑。因為剛才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打破了自己的防禦,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創造出新的黑體。此時如果她再使用芭蕉扇的話,那他也只能用白眼逃跑了。

但是女孩並沒有如此做,只是做好戰鬥的姿勢卻並沒有進攻。

忽然間,木連找到了答案:眼前的女孩正在氣,臉上也佈滿了汗水——就和之前那兩個女生被瘋狂撓癢之後的情況一樣,這是做過什麼非常劇烈的運動之後的表現。此外,她握着芭蕉扇的手一直在變換位置,好像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着力點。

難道她……

明白了戰況的木連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天天想要揮動了芭蕉扇,但這次攻擊的威力卻很弱,沒有扇到一半扇子就從她手上掉落了下去,緊接着天天自己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連用手撐一下都沒有做到。

沉重的聲響。

「笨蛋……被芭蕉扇反噬了吧!」

木連説完,將腳踩在了天天的身上,之後發動白眼把她也傳送到了沙漠空間。

鹿丸看到木連把掉在地上的芭蕉扇撿了起來,並且目光開始變得尖鋭。

他接下的目標是第4部隊的其他人!

「讓你們見識一下芭蕉扇真正的威力!」

天天,井野,剩下的拜託你們了!

現在的鹿丸需要相信夥伴的能力,他目前的任務是繼續對付眼前這個強敵,讓他留在戰場上,為自己的夥伴爭取更多的時間。

但是鹿丸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少年——在某種意義上——將會成為他人生最大的敵人。在數年之後,他才意識到這一點。

*************************************

單調的黃褐,一望無垠。

沒有一棵樹木,也沒有任何一個能被稱得上活着的生物。

連綿起伏的沙丘,有的只有沙子,沙子,還是沙子。

黃沙的海洋,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

對於風之國的人們而言,這種場景再悉不過。但對於火之國的人,這卻充滿着疲憊和絕望。

此時此刻,天天正在真切地受着這一點。

襲人,彷彿熊熊火焰。

酷熱難耐,瞬間大汗淋漓。

氣候並非讓她恐懼的理由,最讓人不安的是廣袤中的孤獨。

與世隔絕。

「井野,你沒事吧?」

看着她從一開始就抱着腦袋痛苦的樣子,天天很難相信這位平心高氣傲的暴力少女身體沒有出現問題。

「我……沒事……」

咬牙堅定,井野發動了山中一族的秘術,知。

裏能夠輕易得知對方人數及特徵,以至速度都能很詳細的忍術此刻卻給她的神造成了巨大的負擔,而且結果也只能很模糊地覺到西北方向有兩個人而已。

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天天在狂奔,井野卻邁不開腳步。天天幾乎是在拖着她在前行。

她知道自己的夥伴一定出了問題,但她現在卻不能花點時間來關心。

因為在另一邊的戰場上,鹿丸等人正在全力奮戰,目的就是拖住敵人給她們兩個爭取營救雛田和黑土的時間。時間相當寶貴。

當兩個黑的身影逐漸從地平線上顯出來的時候,兩個木葉的女忍者都驚呆了,天天用手捂住了嘴巴好讓自己不要大叫出來,井野也彷彿恢復了神一樣瞪大了眼睛。

黑土的忍者服千瘡百孔,四肢被拉開成大字形的樣子,而且拘束她的不是鐵鏈和繩子,而是那種神秘的黑物質。那些黑東西把她四肢裹得嚴嚴實實,整個人就像是掉入了瀝青池一樣。

如果説這已經讓天天和井野目瞪口呆了,那接下來的事就更超乎兩個人的想象:從黑的物質中伸出數不清的手臂快速抓撓着黑土的身體,身體的各個部位都不放過,頻率時快時慢,手的位置也經常變化,絕對不會讓黑土有任何悉撓癢節奏的可能。被系在大大分開的大腿處的忍者護額因為抖動正在不停地反着沙漠的陽光,非常刺眼。

而在一旁,另一個少女則是像蠶蛹一樣被全身包裹,如果不是眼睛和鼻子在外面,天天幾乎認不出這是雛田。那種黑物質包裹得如此細緻,讓平裏並不顯得那麼出眾的隱藏部曲線坦無疑,幾乎讓人懷疑她在黑物質下有沒有穿其他衣服。護額雖然還掛在脖子處,但是「忍」字已經被磨掉,取而代之的則是像一排像小孩一樣歪歪扭扭的字——「木連的私人木樁」。

兩個女忍者經過幾個小時非人的折磨,全身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已經完全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不能清醒,也無法徹底昏,只能在搔癢中不斷昏厥,再在搔癢中不斷地癢醒。

天天吃驚到説不出話來,她想到了那個白皮膚的敵人可能會傷害黑土和雛田,她本來已經做好了看到她們兩個血模糊的準備,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般的羞恥與狼狽。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旁邊的井野又傳過來一聲尖叫。

她看到井野試圖觸碰那種黑的物質,卻就像是摸到了熾熱的岩漿一般,身體立刻彈了回來,整個人站不穩,摔倒在地上,然後又開始痛苦地拉扯頭髮。

「井野,你怎麼了?」天天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

但是井野卻無法回答。

自從她的靈魂入侵過敵人的身體後,她就覺得一切都變了,自己的神變得極為虛弱,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衝擊而支離破碎,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有極大的痛苦。這種痛苦延續到了她自己的身體,讓身體不斷地痙攣顫抖。

而當她觸摸那種黑物質的時候,就和剛才一樣,強大的能量一瞬間灌進她的大腦,讓她立刻又翻倒在了地上。

「我……別管我了!快把她們兩個放下來!」

天天明白井野的意思,她取了剛才井野的教訓,先輕輕觸碰了下黑物質,確定沒有問題後再試圖阻止它們。

她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苦無,但是那些看似軟綿綿的黑物質硬得其實像鋼鐵,無論天天如何去割、切、刺它們,它們就是紋絲不動。

天天一邊繼續用着她最大的力氣搞破壞,一邊憤怒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井野,飛雷神沒有發動嗎?「

「完全……完全沒有!而且本聯繫不上大部隊!」

「什麼!」

通時空間忍術的天天忽然間想到了某種非常可怕的可能,如果她想的是真的,那麼境況將會無比兇險。

這本是鹿丸的第二套作戰方案,讓具有知能力的井野攜帶飛雷神標記找到雛田等人被俘虜的地點,通過知相傳把座標彙報給大部隊。如果不行的話,也可以讓不知火玄間等人用飛雷神支援,雙重保險。但是沒想到這個雙重保險居然同時失效了。

具·天鎖災!」

天天把大卷軸拋向空中,本應該從裏面出現的大量武器此刻卻一個都沒有。

天天就像電影裏失去特效的那些法師一樣,像傻子一樣手舞足蹈卻什麼都沒有發生。身為木葉吐槽擔當的天天面對這種尷尬的場面卻説不出話。

因為可怕的猜想被驗證了。

知相傳無法作用,飛雷神也無法啓動,就連通靈術都失去了作用——這裏並不是五大國的某一個沙漠,而是一個極為遙遠的地區,甚至有可能完全是另一個空間。

「井野,這裏恐怕……是另一個世界!我們被隔絕了!」

一切都往最壞的方向發展着。

但情況卻還能變得更糟。

就在天天試圖找到辦法解放那兩個黑物質裏的夥伴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更加可怕的聲音。

「不要白費力氣的,那種東西你是絕對不壞的。」

他,回來了。

天天鼓起勇氣,用自己最大的嗓音回答:「我一定能想出辦法。」她慢慢地轉過身,不想讓自己在敵人面前看起來十分害怕。

她緊緊握着手中的苦無,直視着對方的眼睛。

那雙眼睛和雛田的同款,卻有着完全不同的靈魂。非常惡。

天天希望對方趕緊動手,這樣就能她也動手——在她還沒有失去勇氣站立的時候,她甚至覺自己的手已經在發抖了。

這種恐懼不是沒有道理的。

井野不是戰鬥人員,剛才她的心轉身之術就沒有成功,現在的更沒有任何理由會成功。

而自己最拿手的忍具卻只剩下隨身攜帶的苦無和起爆符,那個巨大的卷軸已經成了一塊破布了,這就和空手上陣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而如果她在戰鬥中失敗,接她的卻也並非是死亡那麼簡單。

折磨。

非人的折磨——就在她的背後——那將會是她的下場。

忽然間,她想到了鹿丸對她説過的話。

還有一種勝利的可能。

「你的名字——」天天盡力將每個字都吐得最清楚,同時手悄悄地掀開了身後的琥珀淨瓶,「——是木連,對嗎?」

木連的腦袋微微地偏了偏,嘴角上揚,企圖裝出一副可愛的表情,不過他那白的皮膚看上去實在令人作嘔。

腳步輕移,卻仍把身下的沙子踩得一響一響,木連直面走了過去,而悄然錯過了天天的身體,輕鬆地伸出手將她身後那個瓶子微微掀起的蓋子合上了。

「你恐怕忘了白眼有透視的功能吧?而且你覺得我會笨笨地讓羊脂玉淨瓶把我封印嗎?羽衣的武器真是讓人討厭。」

天天知道一切都完了。

兩個忍村的忍者拼盡全力的手,木連沒有任何理由會放水,天天更不會。

儘管在這個笨拙的穢土轉生少年手中,被稱為「八十神空擊」的神技只發揮了不足百分之一的力量,但這也足以讓他在這場戰鬥中確保百分之百的勝利,更何況他還有幾乎絕對的防禦和近乎不死的身軀。

息。

天天聽到了自己身軀發出的抗議,而不遠處的敵人卻仍舊遊刃有餘。她知道,下次手就是勝負分出的時候,也就是她要淪為俘虜的時刻。

她覺得身體上每一寸皮膚都在疼,不論是已經因為衣服破碎坦在外的還是在衣服下面覆蓋着的。但她卻沒有放棄,即便垂死,她也要掙扎。

不過,似乎並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

啪!

一陣清脆而刺耳的耳光聲。

天天覺得自己的右臉瞬間充滿了火辣辣的覺,然後身體也被撲倒在地上,她本想做最後的反抗,但卻忽然間看到了迄今為止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把她壓在身下的那個人留着一頭金黃的美麗長髮,並且遮住了一隻眼睛。

「井野?!你!?」

井野沒有停手,立刻又一個耳光招呼在了天天的臉上,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木連也沒有料到,他反而有點好奇,於是靜靜地站在一邊,並沒有手這件事。

內訌?

「井野你瘋了!」

「都是你們害的!你們讓我入侵他的身體……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然後又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都是你和鹿丸那個傢伙害的!」説着井野掐住了天天的脖子。

天天再也無法忍受了,一腳踹在了井野身上,使勁地把她從身上踢開。短暫騰空後,井野面朝下摔在了沙子上。正當天天想要起身的時候,在一旁的卷軸突然自己撲了過來,把天天全身都裹了進去,越纏越緊,讓天天呼困難,手中的苦無也不得不鬆開,從縫隙中掉在了地上——卷軸已經被那種黑物質污染了,成為了敵人手中一種新的束縛道具。

卷軸的施術者以為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結果並沒有,於是他決定終止這場無聊的女生打架。但當他準備把另一個女生也固定起來的時候,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求求你!請不要折磨我!」

井野沒有站起身就讓自己形成了跪姿,就好像這次求饒的機會會轉瞬即逝一樣,她把頭埋得低低的,讓自己能夠顯示出最卑微的狀態。

「求求你!什麼我都願意做!請不要折磨我!」

「哦?居然對自己的敵人使用敬語?我還以為火之國的忍者都是硬骨頭堅韌不拔,看來也存在你這樣的例外。」

木連伸了個懶,然後讓黑物質混合着沙子為自己做成了一把椅子,挨個指頭的活動關節:「我想,你這頭火之國的笨豬應該知道我原本打算怎麼折磨你們兩個。不過剛才的戰鬥讓我有些疲倦,你就去代替我給你的好朋友按摩吧~如果你的表現足夠好的話,我就免除掉你的那一份。」説完,他坐到了椅子上,打算看一出好戲。

井野狼狽地站起身,她知道敵人想讓她幹什麼,那是一種非常……非常好笑的事情,撓癢癢……

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走向天天。

井野看到卷軸像毯一樣裹着天天的全身,讓她漂浮在空中,只有腦袋和腳在外面,而她的腳正對着自己。

天天的鞋子是所有忍者中最特殊的,那很像是一種拖鞋,但是卻有低跟,看上去一碰就掉,但是井野試圖去它們的時候,卻沒有動,她又試了幾次,但都沒有效果。

井野看到天天鞋子不下來,於是轉換了策略,開始在不鞋子的情況下撓她的腳,因為拖鞋的覆蓋保護面積最多隻有腳底,井野還是能找到很多地方可以下手。

井野先選取了天天足弓的側面,用指甲從上到下颳了一道,僅僅這一下,就讓天天的腳猛得向後縮,企圖躲避。看到天天的反應,井野握住了她的腳,在剛才的地方來回地刮,一下又一下,反覆搔着天天的腳。

如此輕微的搔癢當然不會讓天天笑出聲來,但卻使她有一種説不出的難受,雖然她之前看到了雛田和黑土在撓癢折磨下的慘狀,但是當她真正被撓的時候,她真切地受到這種刑罰的滋味。

「山……山中井野!你是個叛徒!你居然幫助敵人折磨你的同伴!」天天忍不住罵道,她稱呼了井野的全名,表明自己與她劃清界限。

看到撓腳弓側面的效果並不好,於是井野開始撓天天的腳趾和腳背,癢的加重讓天天一下子到有些吃力,不斷反覆地蜷縮張開腳趾來阻當井野的手指。

因為拖鞋存在的緣故,井野也無法抓住天天的腳趾,反而陷入了被動。

明明現在被綁着的是天天,但是出醜的卻是自己,這似乎讓井野更加的惱怒,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突然一股冷意從井野的腳心直衝頭頂,她猛地放開天天,看到自己的腳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佈滿了黑的物質,並且已經有的順着她的腳在蜿蜒而上「

進自己的腳趾縫裏了。

就像小蟲爬過每個腳趾縫的覺,比井野剛剛施加給天天的癢要強上數倍,井野忍受不住一下子就笑出聲來。

笑聲一但開始就難以停下,井野一股坐在沙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鞋子,但是那種黑的東西無孔不入,很快就把她雙腳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就像是隔着鞋子給她的腳上穿上一層薄薄的黑絲襪。

但那絲襪可絕沒有什麼美,帶給井野的只有鑽心的癢癢。黑物質在她的腳心和鞋子之間來回震動,不斷地撓着她的腳心。

井野急急忙忙想把鞋子掉,但是黑物質卻像是膠水一樣,把鞋子緊緊粘在她的腳上。

「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腳哈……求求你……哈哈哈哈……」

井野捂着自己的鞋子不斷地扭動身體,因為沒有被綁着,她開始在沙子上打滾,並且笑聲越來越大。

木連看着井野滑稽的樣子,淡淡地説:「如果你對你的同伴那麼温柔的話,那抱歉我就不能免除你的刑罰了,而且還需要把她的那份加到你身上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哈哈沒有手下留情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實在是……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實在是她的鞋子哈哈哈哈哈哈不下來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看着井野不斷地打滾,並且開始胡亂蹬腿,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地大笑,天天心中反而升起了一點點的「幸災樂禍」的覺。

「活該……」

一旁的木連當然知道這一切的原因,他早就用白眼看穿了,天天的腳上一直都在凝聚着查克拉,這樣能夠住她腳底的拖鞋讓其不至於掉落,而且也能保障在不穿襪子的情況下雙腳不受傷。

但是他也確實覺得剛才井野的撓癢很無聊,所以需要給她點刺

「好吧,我來幫幫你……」

木連控制卷軸上的黑物質如法炮製地進了天天的鞋子,但是不同的是,只有左腳。雖然天天試圖凝聚查克拉來抵抗,但那種東西一碰到她的腳就把她腳上的查克拉全部收掉了,天天再次凝聚,結果還是相同。天天只能看着失去查克拉的鞋子從她腳上慢慢落,最後落到地上。

看到這一幕,井野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猛地站起身來,抓住天天的腳。

「天天,你不應該相信我!我也不應該相信你和奈良!」

「我覺得你們的計劃能成功,但是現在看來是那麼得愚蠢……」

「而且,你們的存在一直對我來説就是個侮辱!」

「奈良鹿丸,是一個天才指揮官。天天,是一個不可小視的忍具大師。而我呢?山中井野?別人只會説,木葉還有這麼個忍者……」

「即使這次的行動對我傷害是巨大的,事後也不會有人提起我的名字,人們只會記得天天,我已經無法容忍在你們背後做個跟班輔助了!」

聽到這些話,天天又驚又氣,因為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好朋友居然一直以來隱藏着這麼大的嫉妒心。即使她説的這些都是事實,天天還是無法容忍她這種臨陣倒戈的行為,如果是敵人這麼瘋狂地撓她的腳,天天或許早就放棄抵抗大聲笑出來了,但是現在天天對井野的憤恨要超過木連,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笑給她聽。

天天的努力起了作用,仍沒聽到天天笑聲的木連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又啓動黑物質狠狠地抓撓井野的腳心。

毫無防備的井野差點跳了起來,放開了天天的腳,轉而繼續捂着自己的鞋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突然……」

「因為你這頭豬太笨了!我不管你有沒有放水,到現在為止你的表現都太差了,如果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會進步的。這樣吧,我們來個經典遊戲——如果你同伴的笑聲比你小的話,我就會一直撓你的腳,如果你不想被撓,就趕緊讓你的好朋友開懷大笑!」

井野大笑不止的,勉強站起身,腳下還是不停的亂踩,好像是在跳什麼滑稽的舞蹈。她強忍着腳底的癢癢繼續撓天天的腳心,但是天天的腳還是在亂動,讓她沒有辦法繼續,於是她撿起了天天之前扔在地上苦無,用苦無的尖端對準了天天腳底的

沒想到這點居然發揮了奇效,天天看到鋒利的苦無對準了自己,差點叫出聲來,腳立刻就變得老實了,因為她知道,要是她再亂動,隨時就可能把腳底扎破。

井野喜出望外,而且又忽然間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忍住笑意,井野唸了一個忍術,並且結了個印,她的頭髮運作了起來,那金黃的長髮快速的分叉,像一條條小蛇一樣爬上了天天的腳,然後一個應該捲住腳趾,向後扳起,強迫她毫無保留地張開腳心——這是山中一家秘傳的束縛術,不過必須用頭髮充當媒介。

把天天的腳面繃直之後,井野繼續用苦無的尖端直接對準了她腳底最中心的位置,在那塊癢癢上順着皮膚的紋路滑動。

當腳面被繃起來之後,天天立即覺得癢上升了幾個等級,雖然她現在的腳被井野的頭髮捲住,但是力道並不強,她能隨意掙,但是她卻要強迫自己的腳不能動,而且強迫自己不能笑,這樣比平常被繩索牢牢地綁着要更加痛苦。

天天覺自己現在心如刀割,那把苦無就像是凌遲用的小刀,一小刀一小刀地割在她的心頭,將她一點點活剮。癢一股接着這一股,絕對沒有停頓的餘地。

「別指望任何人能來救你了,你也知道這個空間是與世隔絕的,不可能有人來的。」

「天天,你用你引以為豪的忍具殺過那麼多的人,你是否想過有一天會自己的忍具會落到別人手中用來折磨你自己呢?」

「而且是這樣被綁着,一動也不能動地被人折磨弱點。」

聽到這些話,天天的臉脹得通紅,井野不僅在體上折磨她,而且還在語言上羞辱她,這讓她到更加的羞恥。漸漸地,天天覺得自己控制不住了。

就在天天已經在決堤邊緣掙扎的時候,她突然覺得上像是被人捏了幾下,毫無防備的她再也受不了,張嘴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天天終於笑出了聲,井野如釋重負。

「你知道這多難受了吧!」

「哈哈哈哈……比哈哈比你哈哈哈哈哈比你強多了……你呵呵嘻嘻哈哈哈哈你這個叛徒!」

在這種情況下天天還在責備自己,井野氣急敗壞,立刻去掉了她另一隻鞋子。因為搔癢,天天體內的查克拉紊亂了,自然也就無法讓查克拉再凝聚在腳上,毫不費力地就被井野掉了鞋子。

在卷軸內部,木連也放任黑物質自己行動,撓她的腋窩和肋骨,雖然天天的雙臂是緊緊夾在自己身體兩側的,但是黑物質還是能無阻礙地「」入身體和衣服的縫隙裏,在她幾個癢點上做着無差別的攻擊。

但這些,不論從心理上還是從生理上,天天還都能承受。最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腳上的搔癢,不僅僅是因為腳是她最怕癢的部位之一,還因為正在撓她的人是她曾經無比信任的夥伴。

而這位曾經的夥伴為了逃避自身的折磨,此刻毫無同情之心,扔掉了苦無,手指卻十分細心地摳着她腳底的紋路,那麼專注。

令人骨悚然的癢在身體上的幾個點上慢慢地折磨着天天,沒有停止的時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

木連在一旁關閉了自己的白眼,因為普通的眼睛更適合觀看這場兩個美女之間的活宮戲:一個金馬尾的少女的手輕撫着另一個黑髮髻的少女的腳,雖然金髮少女看上去同樣狼狽不堪,但她卻全神貫注,手指沿着另一個少女腳上最嬌處的紋路一絲不苟地摳撓。

手指輕輕彎曲,就能讓她哭喊狂叫。

那笑聲甜美,卻又瘋狂,而且逐漸變得嘶啞……

再美的戲看多了也會厭煩,木連有點累了,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

天天被撓得喪失了體力,腦中一片空白,眼淚也順着臉頰不斷地淌,但這待卻好像永無止境。她太痛苦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就在那個白少年閉眼的一瞬間,正在折磨自己的那個夥伴停下了手,並且用雙手擺成了一個三角的形狀……

機會只有這一次!

心——轉身之術!

木連像是被什麼東西直接擊中了身體,微微地騰空了,而後緩緩地倒了下去,將身後的沙子起了一層塵土。

同一時間,那個金頭髮的少女也像斷了線的木偶,倒在了自己的夥伴的身上。

腳下的折磨停止了,但身上的還沒有,不過這卻足以讓天天有了一點點思考的空間,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一種非常可怕,非常危險,非常令人作嘔,但卻可

能又非常令人崇敬的事情——

***************************************

山中井野,火之國木葉村中忍,是「豬鹿蝶」組合中「豬」的繼承人。一位才兼備的忍者之花。

在剛剛幾十分鐘內發生的事情,足以讓她被剝奪忍者的身份並且以「背叛罪」

關入監獄。

「我寧可站着死亡,也絕不會當叛徒!」

「井野,我知道這對你來説可能很不公平——但是如果情況真的到了最壞的時候,這可能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井野逐漸從昏中醒了過來。剛剛她的腦海想起了鹿丸和她最後的對話,那是鹿丸最後的計策,在「玉淨瓶」「飛雷神」都失敗的情況下,萬不得已的方案,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假裝背叛獲取信任……這種計劃真是瘋狂……」

在悲嘆了一聲之後,井野開始關注自己的處境。

她什麼也看不見,好像躺在什麼東西上,很冰冷,四肢被分開,但沒有什麼束縛的東西,卻依舊不能動,更為嚴重的地方是,這次她沒有穿衣服。

「這是那個人的內心世界嗎?」

井野知道,她第一次入侵木連的身體時,情況比現在要兇險得多,強大的力量使得她的神變得四分五裂,之後她一直非常痛苦,並且在碰到那種黑物質之後這種痛苦會變得加倍。

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進行了第二次的神入侵,雖然她知道這可能讓她瘋掉。

但這是唯一的機會,只有木連才能打開時空間的傳送門,如果不能縱他的心靈,不會有任何的勝算。

目前的情況可能要好於預期。

至少沒有死亡風險。

井野試圖動一動身體,卻好像活了什麼,到無形之中,自己的四肢在被向四面八方拉伸。

井野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就像蒙了眼睛一樣。

拉伸她四肢的力量越來越大,讓井野到有些困難。

這是木連強大的身體本能想再次讓井野的神四分五裂,雖然不痛,但是卻讓井野無法自由地活動,更不用説縱木連的身體。

現在只不過是井野微弱的神力勉強附着在了木連強大的力量之上。

「這場戰爭的犧牲者太多了。我們必須獲勝。想要勝利,我要拿出自己的勇氣與力量。」

井野自言自語,忽然她想到了小櫻,那個以怪力而著稱的暴力寬額女,如果她在這裏,一定會毫不費力地控制住局面吧?

「不論愛情還是忍術,我都不能輸給她啊!」

井野拼盡了自己身體上所有的力量,總算僵持住了,沒有讓自己的四肢繼續被拉扯,並且開始逐漸蓄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在神世界能自由地活動,她就等於是控制住了木連的身體。

漸漸地,井野艱難地把雙手擺到了前,只要自己能雙手合十,就能結印做出各種忍術了。

「啊哈!」

就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井野尖叫了一聲,她到自己的上被人捏了一下,這種突然的搔癢雖然讓她爆發出比剛才大得多的力量,但是卻打亂她全身發力的節奏,一下在雙臂又被拉伸到兩邊。

「可惡啊!又是……撓癢癢……」

更令井野氣惱的是,這種癢並沒有消失,而且變本加厲,開始在她的肚臍周圍畫起圈圈。

這下井野再次慌了神,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把身上的癢驅逐,但是四肢想要移動本身就是極大的困難,只能繼續任由癢癢在自己身上肆

撓癢癢本來不是什麼可怕的攻擊,但是卻對干擾意志力極為有效,井野覺自己冷靜不下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胡亂掙扎,收攏四肢更是無從談起。

可拉扯她手臂的力量卻變本加厲,井野逐漸覺得自己一點也動彈不了了,而且雙手的承受力也好像到了極限……

在某一個瞬間,井野發覺自己的手臂失去了知覺,不知道是因為過分的拉扯而麻木,還是又一次離了她的身體,雖然神世界裏這並不疼痛,但卻會給她的靈魂造成再次的創傷。

在手臂失去知覺後,井野忽然又覺得拉扯自己下肢的力量也變大了。

「該死!這次是腿嗎……啊哈哈……好癢……」

井野想要抵抗,但是對腳心的搔癢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的,只能在無比難耐的搔癢中等待自己的雙腿也失去知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搞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腿斷了腳哈…………哈哈哈哈腳還能癢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井野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但她卻依舊能受到腳上的癢,這讓她又急又氣。説到底,她並不是真的手腳斷開了,只是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沒沒哈哈哈哈哈沒辦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萬般無奈下,井野解除了心轉身之術,周圍的黑暗立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炎熱的太陽和無邊的黃沙。

可情況並沒有因此好起來……

井野發覺自己還在笑,而且聲音變得更加真實,癢也沒有消失。

的確有一個人正在一下一下摳撓她的腳心。她發現自己身體仍舊無法移動。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自己的四肢真的飄在空中……

井野嚇出了一身冷汗。

當然了,井野並沒有被肢解,甚至都沒有被捆住。

這次木連想了個有趣的事情,她在井野四肢部都打開了一個傳送門(黃泉比良坂),這樣困住了井野的身體,並且把她的雙臂浮在了她眼睛上方,而雙腳則拿在手裏把玩。

而且木連還搞了一個更加惡趣味的事情,用井野一隻腳的指甲去撓另一個腳的腳心,讓她體驗一下自己撓自己的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這種「自己撓自己」的癢完全不比被別人撓要輕,因為這不是她自願的,而是被迫的。

井野趁着腦袋還沒有完全壞掉,用自己最後一點查克拉再次發動了心轉身之術,雖然手的位置改變了,但她還是調整角度最終鎖定了目標,天天。

笑聲戛然而止,木連一個恍惚,然後又狠狠地抓撓了兩下井野的腳心,看她的確沒有反應後停下了手。井野本來「四分五裂」的身體因為黃泉比良坂的解除而重新成了一個整體。

「她暈過去了?真沒趣……不過……這樣也好,我想到一個好的辦法!」木連並不擔心自己會失去樂趣,因為在他旁邊還有另一個體力充沛得多的少女。

天天。

但此時,天天的身體卻容納着兩個靈魂。

井野並沒有壓制天天的靈魂,所以天天還是能部分控制着自己的身體。

「井野,你怎麼到我的身體裏了?」

「對不起了,但我實在無法忍受了……請讓我在你的身體裏躲避一下吧——還有,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想,我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兩個靈魂在同一個身軀裏接觸,天天也真真切切地受到了井野因為入侵木連身體而產生的神創傷,她明白了自己的夥伴為這場戰爭所做的犧牲,在此之上,一切的解釋都是多餘的。

「井野,如果在你的靈魂離身軀的時候,你的身軀遭到攻擊,將會怎麼樣?」

「如果是致命傷——會死。如果是折磨——那在我回去的時候,之前的痛苦會瞬間疊加在我的靈魂上。」

「那如果他現在折磨我的身體的話,痛苦是由我們兩個平分,還是兩個人都承受同樣的。」

「同樣的。」

那天天覺得有些虧了,因為本來一個人忍受的癢,現在卻要兩個人一起承受,她剛想告訴井野這個道理,卻看到更加不可思議的場景。

「該死的傢伙……」

井野也看到了:木連的手上伸出一的查克拉線,線的另一端附着在了井野的軀殼上,然後井野的身體就像提線木偶一樣站了起來。

「他還會傀儡術?難道他和風影姐妹有什麼關係嗎?」

天天猜得不錯,木連的傀儡術的確是和勘九郎學的,不過只有一點皮,只能對付井野這種失神的人形玩偶或者屍體,實戰則毫無威力。不過此刻猜得再準也於事無補了。

天天和井野都以為木連會用控制井野的身體再次對天天撓癢,但木連的瘋狂再次超乎了她們兩個的想象:他讓井野跪在地上,天天的腳。

兩個人立刻擺動雙腳,但是立刻就被沾染上來的黑物質纏住腳趾無法動彈,看着井野的舌頭捱上了腳底。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覺,濕潤而粘稠,但是不變的仍然是無限的癢。

對井野來説,這種覺尤其難以忍受。因為這是自己在舐自己,看着自己着口水貪婪又無神的樣子,她實在不能當作無事發生。或許這樣的搔癢帶來的痛苦並不是最大的,但卻是對她的一種極端羞辱。

「戰死在這種敵人手裏,真是無法想象!」

井野知道,這次迴歸自己的身體,就不可能再有體力用其他忍術了。

但她不想再這麼被侮辱了。

井野掙了查克拉線的束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立刻用手抹了抹口水,最後還是決定吐了一口。

而因為鞋子早被扒掉了,她覺腳下的沙子很燙腳,並且很硌腳,但她卻寧願沙子把她的腳燙傷,這樣她就不用再為怕癢而發愁了。

現在勝負已定,井野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只是為了正面接死亡,不過這可能並不像她想的那麼容易。

「我想能夠讓一朵美麗的花綻放該多好,一直,想成為像你那樣的人,以你為目標成長。多虧了你,我現在才會站在這裏。所以井野,我想和你認認真真地戰鬥。」

井野想起了小櫻對她説過的話。

「抱歉了,小櫻,你不會再有機會和我戰鬥了。」

井野把自己凌亂的頭髮理好,抹去了臉上的汗水。

「死,也不能死得這麼狼狽。」

她撿起了天天的苦無。

雖然井野沒有愛她的王子,也沒有守護她的騎士。

不過,她永遠是那個驕傲、美麗的公主,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在苦無的尖端接近喉嚨的一瞬間,黑的物質蔓延了井野的全身,制住了她的行動。

「我還是很佩服你的,你明知道自己的神已經受損,再這麼做的話會承受巨大痛苦而且成功的希望並不大,但你還是義無反顧,甚至能夠忍受夥伴的誤解和非議,真可以説是勇氣可嘉了。對你的褒獎到這裏就結束了。我會讓你明白你會為你英勇而又愚蠢的行為付出什麼代價。在那之前——你還不能死!」

説着,黑物質把她也帶到了空中拉開四肢。

「該死的傢伙,你要想殺我就給我個痛快!這樣折磨人算什麼英雄!」

井野氣急敗壞,她沒想到對方居然變態到這種程度,即使死亡都無法讓他滿意。

「我想,你之前的弱小也不都是裝的吧——至少,在撓癢下反應是最真實的表現……」木連冷笑了一聲,然後手指舞動,從沙子中出現了一些緩慢晃動的手,兩隻靠近地在井野的腋窩,兩隻握住井野的,還有好幾只在肋骨和腳附近預備着。

「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我要活剮了你這隻野豬,讓你一點點的享受下這種按摩。」

身體無法躲閃,井野眼睜睜地看着這些手接近自己。

天天看到井野井野咒罵了幾句,然後發出了一聲帶有笑聲的尖叫,昏死了過去。這次是井野是真正昏死了,她已經沒有查克拉再做心轉身之術了。

天天親眼看到兩隻不斷地在井野的腋窩裏抓撓,還有兩隻在捏,每肋骨都被不斷地摳動,腳上也有無數手指在刮擦。之前已經被撓過的她知道這些會是什麼覺。

她知道井野會和之前的雛田與黑土一樣,一次次被撓醒,再一次次被撓暈。

而之後,木連向她靠近了。

「你要對我做什麼!」天天喊道,她甚至考慮着自己要不要咬斷自己的舌頭。

「我要讓忍者聯軍明白,入侵我身體的人會是什麼下場!你,會是第一個明白的人。」

(待續……)

(下一篇寫合櫻和某人的聯合篇章,如果有好的劇情和想看的角的可以在下面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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