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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豔女秘書的秘密】(肉食加工廠第二部)【作者:卡布奇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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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布奇諾

字數:3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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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神秘老闆

王南酒足飯飽,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面前的茶几上,擺放着一隻托盤,上面放着一顆美的女人頭顱,頭髮烏黑,面目栩栩如生,只是沒有血,顯的很是蒼白。

斬下這顆頭顱後,王南還從這頭畜的皮包裏找到了全套的化妝品,惡作劇般的給死人的腦袋化妝,畫了一個血紅的嘴和藍的眼影。

這樣,紅藍眼圈,配上蒼白的肌膚,看上去有些詭異。

王南打個飽嗝,看着這顆「豬頭」,嘿嘿一笑。

第一頭畜,名字好像叫蕊蕊吧?那是半年前的事兒了。

在這半年裏,王南一共吃掉了四頭畜,帶上眼前這頭,算是五個了。

嗯,眼前這頭畜叫什麼來着?

秦小琦還是秦小怡?

好像是一個服裝店的女老闆?

管他呢,有什麼關係呢,一頭母豬,只要好吃就行,要什麼名字、追究什麼職業呢?

王南把「豬頭」拎出去,來到廚房,説了聲「晚安」,就把這顆腦袋放在冰櫃裏,跟其他部位的塊堆在一塊,然後上樓呼呼大睡。

第二天,王南擺出了豬湯的攤子。

幾個村民坐着喝豬湯,還不忘拿王南打趣。

「小南,你這人就是太懶。你做的豬湯這麼好,如果勤快點,每天都出來賣,恐怕早就掙了大錢,自己開個店鋪,當老闆嘍。」一個老村民説。

「哪裏哪裏,關鍵是洋豬不好找啊。」

王南嘻嘻笑着説:「我要是有豬來源,每天賣半片豬都不成問題。」

「那你給咱們説説,這洋豬是哪裏批的?咱們個百十斤的,合夥幹。」一個年輕村民抹着嘴説。

王南打着哈哈,心裏暗自嘲笑:「沒見過世面的傻子,你以為這洋豬這麼好?老子一個月都不到一頭,做夢吧你。」

這時,一輛豐田越野車緩緩駛來,在王南攤子旁邊停住。

車門打開,兩個人走了下來。

司機位置下來一個年輕男子,面冷漠,身材短小悍,白的襯衣下面,一塊塊壯的肌塊塊綻起,一看就是練過格鬥的保鏢。

後座位置下來一個年輕女子,看上去二十四五年紀,秀麗白皙的面龐,緻的丸子頭髮髻,略施粉黛,穿着合身的灰職業套裙,腿上裹着絲襪,腳蹬一雙中跟皮鞋。

雖然不算是絕,但優雅淡定的風度氣質,絕對是任何場合的焦點。

幾個村民忍不住朝她多看幾眼。

女子款款走到車子的另一側,拉開車門,扶着一箇中年男子下車。

這男子微微發福,戴着墨鏡,派頭十足,看上去是一個闊老闆。

前面兩位,顯然是他的保鏢(兼司機)和秘書了。

女秘書扶着老闆坐在凳子上,第一個男子也不就坐,站在後面,簡短的對王南説了聲:「豬湯,一碗。」

王南暗自詫異,卧虎鎮這個偏僻去處,又沒有什麼著名景點和大型企業,這個有錢人模樣的陌生人來這兒幹嘛?

難道自己的「豬湯」原料暴了?

這幾個人是便衣?

想到這裏,他盛湯的手哆嗦了一下,險些灑掉。

悍的年輕保鏢看了他一眼,鼻子裏「哼」了一聲。

中年老闆則至始至終沒有説話,很有派頭的一口一口喝着豬湯。

兩碗豬湯下肚,中年老闆慢慢的掏出手絹抹抹嘴,對王南笑笑,説:「這樣不起眼的小地方,也有這麼好的美食,真是意想不到。」

「哪裏,哪裏,豬湯做的簡陋,讓您這樣的人物見笑了。」王南見過世面,陪着笑臉説道。

「鄙人吃過不少美食,但您豬湯的原料,一時間想不明白。」老闆皺皺眉。

王南心裏咯登一下,趕忙滿臉笑容説道:「老闆,我那豬湯,用的是荷蘭進口的洋豬,確實比土豬一些,可也算不得什麼美味佳餚。」

「嘿嘿,洋豬?」老闆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南一眼,一股凌厲的目光,讓王南的心臟都懸了起來。

他生怕老闆再問,正想打個哈哈,老闆已經站起身子,擺擺手,保鏢付錢,秘書伺候着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女秘書給老闆關上車門,繞道另一邊上車。

她的一雙俏眼衝着王南眨巴了一下,然後上車,絕塵而去。

王南胡思亂想:「這娘們看老子怎麼是這樣的眼神?難道我這豬湯的原料秘密了?不可能啊?來的幾個畜保密工作做到家了,任誰也不會發現啊……這娘們看上去倒是一塊好,白的,可惜不敢抓來吃掉……」

王南心緒難平,連村民叫他添湯都沒聽見。

二、秘密

王南賣完豬湯,回到家裏,有些心神不定,那個老闆凌厲的目光,和女秘書別有深意的回眸,都讓他覺很不對勁,但他安自己,只是神有些緊張。

是啊,吃了五個畜,雖然在自己的眼光裏,它們都跟豬沒什麼區別,但在社會大眾的視角,她們都算是失蹤的美女啊。

儘管她們是自願被殺、被吃的,可是如果事情暴,自己不是腦袋挨一顆槍子兒,就是把牢底坐穿,都不是什麼好結局。

於是,王南草草從冰箱取出一條女畜大腿,做了一個燉,吃了晚飯。

他把女畜的腦袋從冰箱取出來,想當自慾一番,但總是達不到高,於是只好作罷。

夜已深,他無奈的拎着腦袋,往廚房冰箱的方向走。

把腦袋放回冰箱,王南準備回客廳看電視。

突然,在大窗外明亮的月光下,赫然站着兩個人影。

王南嚇的魂飛魄散,他倒是對鬼神之説不屑一顧,就算這些個畜真的有魂魄,估計還得自己幫它們實現願望呢,斷然不會害自己。

但是,警察就不會這麼容易打發了!

他定定神,推開門走出去,説道:「兩位怎麼私闖我家的院子?我沒有邀請你們呀?」

一個黑影格格一笑,對王南説:「你叫王南,對吧?我們老闆對你的豬湯材料很有興趣,讓我們特地來問詢問詢,要不要商業合作呀。」

映照下,這個黑影赫然是白天的女秘書,只是現在穿了一身夜行黑衣,更襯托的身材窈窕結實。

另一個是個男子,身量瘦小,面無表情,是老闆的司機兼保鏢。

咕咚一聲,王南的心臟彷彿沉入了冰冷的湖底,他明白,自己的秘密肯定被察覺了。

王南含糊不清的嘀咕一聲:「小本生意,怎麼敢勞駕您們費工夫呢?」

「明人不説暗話。」

女秘書秀眉一皺,面罩上了一層嚴霜,對王南道:「白天,我取了一點骨頭渣子,回去一化驗,你豬湯的秘密,我們已經知道了。」

王南臉煞白,心裏直呼後悔,不該把女畜的拿出來顯擺,自己吃掉的話,無論如何他們不會發現。

女秘書彷彿知道了王南的想法,微微一笑,説道:

「我們白天來這裏,就是為了調查你。有一個叫閻小慧的女人,前幾個月到過你家吧?三十不到,短髮,漂亮的那個。

她跟我們金老闆有一段情,自從她失蹤以後,金老闆命令我們尋找她的行蹤,最後,在別墅區的樹林裏發現了一台被砸爛的電腦。

我們的技術人員修復了硬盤,也還原了裏面的聊天記錄,終於發現,閻小慧是被你蠱惑,來這裏當畜了。」

王南暗自叫苦。

這個閻小慧,是自己的第三個畜,據她自己自述,生前是一個老闆的小三。

來之前,早就命令她銷燬了所有的聊天檔案,毀掉了電腦,想不到這個女畜還是不靠譜。

他知道自己難以倖免——被警察抓住,還有個餘地,頂多是個協助自殺侮辱屍體罪,雖然結果不妙,但還不至於馬上沒命。

這個金老闆一夥,看來不像是正經生意人,多半是黑社會,吃掉了老闆的情婦,被他們逮住,肯定是酷刑伺候,砍胳膊斬腿,死的苦不堪言。

他心裏一橫,索大聲道:「不錯,姓閻的畜是我殺了吃掉啦,不過是她自願的,就算我不殺她,她估計也得自殺。既然落到你們手裏,要殺要剮隨意吧。」

「呵呵呵,臨危不懼,王大哥倒是有些豪氣膽量。我們要是想對付你,早就下手了,還需要跟你面對面嗎?」女秘書冷笑道。

王南一聽,還有迴旋餘地,連忙説:「既然兩位不想對付王某,不知道有個什麼章程?」

女秘書又是嫣然一笑,説道:「就是想問一下,閻小慧怎麼處理掉的?」

王南覺他們不像是有惡意的樣子,乾脆竹筒倒豆腐——實話實説算了。

他講道:

「這個閻小慧,自稱是一個有錢人的情婦,漂亮的,被那大款的老婆所不容,左右不是人,心灰意冷,想要找個刺的死法,一了百了。

我跟她聊了一個月,她就死心塌地的,願意給我當畜了。她前兩個月來到我家,消除了外出的痕跡,甘願給我當豬。

我把她美美的玩了幾遍,玩的她水亂噴,倒吊起來,然後拿刀子往脖子一抹,要了她的小命兒,把血放幹,把身子大卸八塊,放進冰櫃。

子、生殖器和腳丫子當然是我吃掉了,股和軀幹上的一部分,讓我做成豬湯賣掉了。」

「焚琴煮鶴!小慧那樣的美女,正應該當女神那樣供起來呢,你怎麼捨得把她殺死吃掉呀?」女秘書揶揄的看着王南問道。

「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給人殺食用的。如果不做畜,就會痛苦一輩子,所以王某就幫她們一把了。」王南答道。

「那你為何要把她們的一部分做湯賣掉呢?」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我不是為了掙幾個小錢,而是這麼一想呀,這些個美豔俗的娘們,渾身的被當豬賣給陌生人,任意作踐,被人吃喝下肚,我自己都到興奮呀。」

王南老實説:「她們生前也同意的。」

「那個閻小慧,還有遺骨或遺物嗎?」女秘書又問。

吃光了,內臟當下水燉湯,骨頭有的餵狗,有的碎扔掉,現在連骨頭渣都不剩了。至於遺物,衣裙鞋襪什麼的都燒掉了。」王南説。

女秘書點點頭,説:「王大哥果然是個細人,幾個大美女,被你處理的一點痕跡都不剩下。」

她衝旁邊的男保鏢點點頭,男保鏢遞過一個帆布包,女秘書對王南説:「打開看看。」

三、峯迴路轉

晚上的事,令王南腦子發脹,怎麼也想不明白。

本來覺得自己是死路一條了,但對方似乎又沒有什麼惡意。

他接過帆布包,打開一看,心裏吃了一驚——裏面碼了十幾疊人民幣!

「這是十五萬,請收好。」女秘書説。

「這……」王南心頭一陣狂喜,然後又一陣擔憂。

他緩緩問道:「無功不受祿,何況我對於金老闆來説,害死了人家的女人,是個罪人,不死已經算大恩了,怎麼敢……」

「這錢,是金夫人給的。」女秘書説。

「哦……」王南彷彿有了些頭緒。

「閻小慧這個狐狸,勾引金老闆,還妄圖找到金老闆當年混黑道的證據,要挾老闆。老闆和夫人早就有心把她除掉了。」

女秘書説:「我們金老闆當年確實是經歷過打打殺殺、刀頭血的生活,不過我們早就開始經營正當生意了,所以,是否要把她除掉,內心頗為猶豫。

還好這個娘們是個天生的賤畜,被你説的心花怒放,高高興興來當豬,倒省的我們費勁了。」

「原來如此!王某人倒無意中幫了金老闆的忙,只是,這錢還是不敢收下,還望金老闆見諒。」王南心想,這金老闆肯定不是個善茬,收了他的錢,只怕後半生要受制於他了。

女秘書嫣然笑道:

「你心理那點小九九,我們還能不知道?就是不想跟金老闆有太深的集嘛。

不過放心,金老闆是個大人物,絕對不會跟你過不去,跟他攀上關係,對你沒什麼壞處。你把錢收好,沒準金老闆還有求到閣下的地方。」

她忽然換了一幅面孔,森然道:「如果你敢拒絕這份饋贈,那就是看不起我們老闆,嘿嘿,把你的事兒報告警方,冰櫃裏的物件就是證據!看你有幾個腦袋!」

「豈敢!豈敢!」王南心想,自己橫豎逃不出金老闆的手心,還不如把錢拿好,過幾天富裕子。

大不了一個死字嘛。

「這就對了。」

女秘書笑靨如花:

「那我們就暫且一別了。我們回去,把你處置閻小慧這個騷狐狸的手段給金夫人一講,保管她樂的開花。

金老闆喜歡你的豬湯,剛才我倆不請自拿,從你冰櫃拿了半瓣女畜股,你不會有意見吧?」

「不會!不會!後會有期!」王南忙説。

兩個黑影就這樣消失在黑暗裏,王南這才覺,自己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透。

王南迴到屋子,怎麼樣也靜不下來。

他想找個機會,遠走高飛,但又沒那個膽量;住在原地,既然秘密已經被金老闆一夥人知曉,又擔心他們對自己不利。

想了半天,王南自語道:「媽的,老子獨身一人,沒家沒後的,怕個球!就算是明兒要殺頭,老子吃了五個母畜,也是無悔無憾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豁然開朗,來到廚房,把一顆畜腦袋拿了出來,將直撅撅的入口中,心頭馬上升騰起千百倍的快,一直玩了一刻鐘才一如注。

此後的兩個星期,一點動靜都沒有。

姓秦的畜早被吃光了,遺物和遺骨也處理乾淨了,一時間還沒有新的畜上門。

王南拿了金老闆的錢,添置了幾樣新家電,衣食無憂,常去縣城吃喝玩樂,倒也過的清閒。

這天晚上,王南在屋子裏玩電腦,忽然聽到有人輕輕叩門。

他心裏一個靈,跳了起來,走過去開了門。

月光下,兩個黑影並排而立。

其中一個是金老闆的女秘書,對着王南有禮貌的點頭致意;另一個是保鏢,面沉似水,肩頭扛着一個長長的布袋子,裏面似乎裝着東西。

「金老闆請你幫忙。」女秘書開口道。

四、屠宰助手

王南早就知道,跟金老闆攀上關係,肯定不會拿錢就算完,心理早有準備,倒也不太驚慌。

保鏢將袋子放到地上解開,出了一個女人的上半身。

只見她雙目緊閉,昏不醒,眉宇間彷彿有淡淡的哀怨,膚白如脂,一巴掌大的俏臉,長長的秀髮雜亂的披散着,不折不扣是一個美人。

王南心裏將她和閻小慧那頭畜的姿做個比較,覺得眼前這女人更勝一籌。

「媽的,金老闆真有豔福!」王南心想。

「這頭給你處置,務必要求不留痕跡。」女秘書説。

「可是……為什麼……」王南腦子有點空白。

「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女秘書厲聲説道。

王南哆嗦了一下。

女秘書看他有些害怕,就笑了笑,温聲道:

「你不用怕,這個女人,雖然看着清純,其實是個綠茶婊,千方百計想圖謀我們金老闆的錢財,甚至想圖謀金夫人的位置。

金老闆實在是不勝其煩,就想拜託您,將她處理掉算了。放心,她的一切痕跡都消除乾淨了,你絕對是安全的,照以前的經驗做就行了。」

王南知道自己上了賊船,但自己已經殺了五頭畜,對人生也看開了,早已對這種場面不再畏懼。

他點點頭,説道:「既然金老闆看得起王某,我就勉為其難了。」

「呵呵,勉為其難?你是巴不得有活兒幹吧?」

女秘書的口吻,不知是揶揄還是真心話:「王大哥這樣的狠惡手段,把人切成碎塊當豬賣,不是每個人都能學會的,你要是早跟金老闆混,沒準早就上位了。」

王南心裏暗罵:「不就是讓老子當個毀屍滅跡的殺手麼?有事還得背鍋,上個位。」

但臉上還得一幅謙恭的笑容。

「金老闆還有個要求,讓我來給你當助手,一起處理這頭畜。」女秘書説。

王南知道這是金老闆不完全信任自己,也不拒絕了,心想:「等老子把這畜開膛破肚、砍頭斷腿,包管嚇死你這臭娘們!」

男保鏢一言不發,對女秘書點點頭,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女秘書宛然一笑,對王南説:「你這小樓,二樓肯定有卧室吧?這幾天我就不走了,幫王大哥處理這頭畜。」

「有,有。只是不知道姐姐如何稱呼?」王南問着,心裏也大呼麻,這女秘書明顯比自己小几歲,可又想不出什麼稱呼。

「我姓姜,姜萍,王大哥不用客氣,以後直呼我名字就成了。」

女秘書笑道:「這畜昏睡着呢,我們把她拖出來吧。」

王南抱住女人的肩膀,女秘書拉住袋子,將她拽了出來,仰面扔在地上。

解開袋子時,王南只看到她的容貌甚美,看到全身,才發現她身材窈窕,穿着一條白的絲質連衣長裙,腳上穿了一雙帆布鞋,胳膊和腿上的肌膚如牛般光滑。

王南心裏嘆,這樣一個美人,就要不明不白在自己家消失了,半點痕跡都不留。

他忍不住掀開女人的裙襬,只見下體穿了一條薄如蟬翼的真絲白內褲,隱約能看到淡淡的黑

姜萍打了他手一下,嗔怪道:「不老實,幹什麼你?」

「嘿嘿嘿…」看到姜萍沒有發怒的意思,王南也尷尬的一笑。

他心裏想到,如果不是姜萍這個娘們,今晚非了這個女畜不可。

「今晚就開刀,還是留到明天殺?」王南想了想,問。

「這婊子現在昏睡着呢,不能讓她當個糊塗鬼。先把她綁起來,堵上嘴,扔到空屋子裏,明天再宰殺。」姜萍説道。

這天晚上,王南在一樓睡覺,很不踏實。

一會想到樓上這個叫姜萍的女秘書,有時姣美,有時嚴厲,看上去是個有城府的人,不知道會對自己怎樣;一會又想到樓下關着的那個女人,漂亮的跟明星似的。

如果能把她玩一番,死也不虧了,只是姜萍監督着,自己也不敢動金老闆玩過的女人——呸,等把她殺了,身上的還不是任憑自己擺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覺睡了。

五、待宰女畜

第二天一早,王南就去察看被抓來女人的狀況。

他打開屋門,只見女人已經醒了,還藥力還沒有完全過去,所以不是太有力氣,嘴巴上堵着布條,兩手兩腳綁着,徒勞無用的掙扎。

王南上前抱住女畜的身子,女人掙扎不開,香汗淋漓,索不再反抗,一雙哀婉的眼睛看着王南。

王南對她説道:「我給你把嘴裏堵上的布條拿開,你不用呼救了,這裏山區,沒人聽得到。」

女人點點頭,王南拿出她嘴裏的布條。

「你叫什麼名字?」王南問。

「我叫唐婉,大哥,我這是在哪裏?求求你,我們往無冤近無仇,你就放過我吧,求求你啦,大哥。」女人的聲音温柔動聽,令王南很是享受。

「金老闆你知道吧?就是他命令我把你綁來的。」王南説。

「金老闆?他打算怎麼對待我?」唐婉淚眼婆娑的問道。

「打算把你殺掉,像殺豬那樣。」不知什麼時候,姜萍已經站在門口。

她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職業套裙,玉腿上裹着絲,腳上穿了一雙中跟鞋,沒有化妝,顯然是剛剛起牀。

她笑嘻嘻看着唐婉,繼續説道:

「把你殺掉後,卡嚓卡嚓,大卸八塊,切成大大小小的塊,腳丫子啊、子啊、陰户啊之類。

我倆自己烹飪一下吃掉,大腿啊、股啊、胳膊啊,就當豬賣掉啦。骨頭嘛,只有餵狗了。」

「別……不要……」

唐婉嚇的花容失:「我不要當豬……我的不好吃……」

「放心吧,你的,肯定比豬好吃多了。嗯,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女人了,而是一頭母畜。越早接受你現在的身份,死的時候越享受。」王南存心捉唐婉。

「救命!救命呀!」唐婉忽然大聲呼救。

王南和姜萍也不阻止她,而是笑嘻嘻的看着。

唐婉知道呼救也沒用了,跪在地上,一臉哀怨的求饒:「求求你們了,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肯做……」

「畜兒,金老闆要你死,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王南説:

「你想想,雖然你現在是個美女,等過個若干年,年老衰,皮鬆弛,美人遲暮,多麼令人傷心。

何不趁這個機會,一了百了,把你的命兒和身體給我們,讓我們把你的處理掉,也算不辜負你的價值了。」

聽了這樣的「謬論」,唐婉哭的更厲害了。

「天明瞭,我們也不久等了,準備開刀吧。」王南説着,來拉唐婉。

唐婉忽然一頭撞到他口,奪路而逃。

姜萍一把拉住唐婉,粉拳擊出,唐婉下巴挨擊,嬌哼一聲,倒地昏厥過去。

「這娘們,好烈!」王南口説。

「別扯了,快把這條畜拖到廚房裏,準備開刀。」姜萍説。

王南看了看姜萍,心裏想道:「這娘們打人的手段,乾淨利索,看來是練過的,不是個省油燈。」

他將昏的唐婉夾起,來到廚房,將她仰面朝天放在案板上,拿過剪刀,將她的連衣裙剪成幾塊,扯了下來,破布扔到一邊。

接着又下了帆布鞋子,扯掉船襪,一雙霜白柔的腳丫就呈現在他眼前了,他忍不住捏了兩下,軟軟的,手特別好,倒像是沒有骨頭。

姜萍皺皺眉説:「捏她的蹄子幹什麼?猥瑣。」

「你懂什麼?女人質好不好,關鍵看腳丫。」

王南賣學問:「養尊處優的畜,腳丫子就既柔軟又光滑,質就越好吃。你見哪個美畜是手大腳的?」

嘴裏説着,手也不停,將罩和內褲扯了下來。

可憐唐婉,陰畢,女人的寶貴部位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脯上,兩顆紫葡萄似的頭硬硬的立着,陰部陰柔順,兩片陰微微張着,似乎有點粘亮晶晶的。

姜萍見王南看的目不轉睛,臉稍稍發紅,低聲嘀咕道:「臭氓。」

「什麼臭氓?你王哥眼裏,眼前已經沒有美女了,只有一頭待宰畜。」不知不覺,王南對姜萍已經減少了敬畏之心,説話油嘴滑舌。

他故意瞪着眼睛,轉過腦袋,從頭到腳的看了看姜萍,嘴裏嘖嘖兩聲。

姜萍心想:「這村漢,不知道把本姑娘想像成什麼了?」

心裏有些小小的發火,又有一種異樣的甜甜覺。

王南呢?有意在姜萍眼前賣本領,手腳麻利,將光溜溜的女畜扶起來,兩手緊緊綁在背後,用瓷碗盛了一點涼水,往唐婉臉上一澆。

唐婉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想遮住羞處,手臂又被綁着,只能嗚嗚痛哭。

「畜兒,別哭了,事到如今,你也只好認命了。」

王南説道:「其實,作為一隻畜,被宰殺和烹飪,是一件很幸福、很刺的事情呢,既然反抗不得,就得換個思路,美美的享受呀。」

「這…嗚嗚嗚…哪裏有什麼享受?…嗚嗚…」唐婉哭的梨花帶雨。

「把你處理掉,你就能永遠停留在這個年齡,不會擔心老去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兒嗎?我們吃你兒的時候,一定會想起你這頭畜年輕的容顏、姣美的身體,這難道不是極致的美嗎?」王南説。

姜萍在一旁暗自佩服,這鄉巴佬倒是肚子裏有些墨水。

豈不知,王南經常在網上説服畜來家裏接受屠宰,這些話就是順口就來。

「嗚嗚嗚…那…我的真的好吃嗎?……」唐婉淚眼汪汪的看着王南。

姜萍心想:「這婊子,估計也是個天生的賤畜,倒開始擔心自己這身的好壞啦?」

「畜兒,哥哥已經殺過五個畜了,就數你的質好。放心好了。不過,宰殺的時候一定要配合哦,這樣才能保證質的鮮美。如果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不但難看,有個碰傷擦傷的,質也受影響呀。」

王南一邊嘻嘻笑着答話,一邊將唐婉扶起來,跪到一隻鋁盆前。

唐婉雖然身子瑟瑟發抖,居然也不反抗,老老實實跪下。

王南從出一把尖刀,輕輕開唐婉脖子上的秀髮。

「大哥,我怕疼呀,請你動手快些。」唐婉柔聲道。

「放心,畜兒,稍微有點疼,不過很快就結束啦。」王南説。

唐婉深呼一口氣,閉上眼睛。

姜萍心裏暗自好笑,這個女人這麼快就接受畜身份了。

這時,王南刀光一閃,已經割斷了畜的脖子,鮮血迸濺。

「唔……」姜萍看到唐婉被殺,忽然到自己身子一酥,差點沒有站住,一股水噴了出來,頓時將褲襪包裹的內褲的濕漉漉的。

六、大卸八塊

卻説唐婉這頭畜被王南一刀抹了脖子,姜萍看在眼裏,竟然興奮的身了。

她面緋紅,底下溪水潺潺,差點就叫出聲來,眼前也有些恍恍惚惚。

是啊,儘管姜萍已經做好了協助屠宰的準備,但看到唐婉這樣活生生的美女,被人當豬殺掉,心理還是會有震撼的。

「喂喂,快來幫忙啊,血灑的到處都是了!」王南抱住唐婉不斷掙扎的身子,對姜萍大聲吼叫,他肯定以為姜萍被嚇住了,動彈不得。

姜萍回過神,暗自罵了自己一句笨蛋,意都能達到高,被人知道了羞死了。

她快步上前,幫助王南扭住唐婉的脖子,讓她的血到鋁盆裏。

「咯……咯……」唐婉的嘴角泛起血泡,目光渙散,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生命力隨着鮮血漸漸逝。

終於,一陣劇烈的搐後,身子一,腿兒蹬踏幾下,私處陰門大開,一股夾雜着水,淅淅瀝瀝了出來,嬌軀就此癱軟不動。

王南很有耐心的抱住她,等了兩分鐘,才説聲「死透了」,把唐婉的屍身鬆開,扔到地上。

姜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嘻,姜萍大小姐,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嚇傻了吧?」王南揶揄道。

姜萍狠狠瞪了他一眼,輕輕呸了一口,看了看腳下唐婉的豔屍,抬起腳來,狠狠的踢了幾下,又一腳踏住唐婉雪白的肚皮,猛的一踩,女屍的私處又有一股水兒被擠了出來。

畜都死了,你還想鞭屍呀,好狠心。」王南笑道。

「你不是説,這個姓唐的已經不算女人了,只能算一頭豬嗎?我踩一頭死豬幾腳,有什麼大不了的?」姜萍説。

「嗯嗯,姓唐的確實是死豬了,不過,誰知道,你以後和她是不是同類呢?」王南吐吐舌頭笑道。

姜萍氣的伸拳來打他,早被他躲到一旁。

王南説道:「別鬧了,別鬧了,你來我這兒是幫忙的,不是專程待我的。快幫我把這頭死豬抬上案板吧。」

王南抓住畜的兩條腿,姜萍抓住兩隻手,一用力,將畜拎起來甩到案板上。

這塊在硬木案板上彈了一下就不動了。

王南將一捆刀具拿到旁邊,對姜萍説:「開膛破肚了啊,如果大小姐不習慣,可以去二樓呆一會。」

「切,小看人吧?」姜萍冷哼一聲,沒有要走的意思。

王南也不再説,取出一把薄薄的尖刀,從唐婉喉嚨下刺入,像拉鍊一樣,一直劃到肚臍下,然後雙手扒開腔腹腔,花花綠綠的內臟都呈現在他們眼前,一股濃郁的腥味瀰漫在屋子裏。

令王南驚訝的是,姜萍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出好奇的神情説道:「美女的肚子裏,原來是這樣的?」

「説過多少遍了,畜!不是美女!」王南沒好氣的説道。

斷幾肋骨,將小刀伸進畜體內,割斷了內臟和體的聯繫,將心臟、肝臟、腸子、胃、子宮等一股腦兒扯了出來,扔到案下的鐵皮桶內。

姜萍也不害怕,瞪着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王南將唐婉變成了空腔美

看到唐婉仰面躺在案上,面目如生,軀體上一道長長的傷口,姜萍心裏一顫,自己的下體竟然又有一些體分泌出來。

「來,幫我沖洗畜的體內。」王南吩咐姜萍,端着水盆,沖洗唐婉被剖開的軀體,幾盆水過後,出的血越來越淡。

王南説:「下回準備一橡皮管子,接到水龍頭上,沖洗更方便。好了,把那把大號的刀拿給我,對,就那個,準備肢解了。」

「嗯。」姜萍將砍刀遞給王南。

王南一邊切割,一邊給姜萍講解:「肢解畜,可不是憑蠻力硬砍骨頭的。要從關節下刀,喏,三兩刀下去,肢體就下來了。」

説着,他就輕輕鬆鬆的卸掉了畜的兩條胳膊。

砍腿的時候,從大腿部下刀,「蓬!蓬!」隨着刀剁,畜的腿還輕輕顫動呢,終於還是跟軀體分家了。

姜萍捧起一整條腿兒,捏了捏緊繃繃的大腿,笑着説:「這頭畜生前肯定很愛鍛鍊,可不是常見的鉛筆腿,還很有彈呢。」

「不錯,這樣的畜才好吃。太瘦了,就只能熬湯啦。」王南讚賞的説着,一邊橫過刀,架在唐婉脖子上,朝刀背狠狠的擊了幾掌,一顆腦袋就咕嚕嚕滾到一旁了。

「呀!你把豬頭切下來了!也不等我觀摩!」姜萍將手裏的畜腿扔到一旁,嗔怪道。

再看案板上的畜,就剩一個光禿禿的軀幹了,覺非常怪異。

王南笑着説:「看仔細呀,你王大哥刀功太好,一眨眼的功夫,工作早完成了。」

説着捻住兩顆頭,將子割了下來。

「喂喂喂,你手太快了,你都幹完了,讓我做什麼?我可是你的女助手啊!」姜萍直跳腳。

王南肚子裏暗自好笑,這個姜萍,自己原來還怕她的,沒想到也是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嘛。

他趕忙説:「好了好了,給你留下點活兒,你把畜的陰部整個兒剜下來,給你刀,要小心哦。」

姜萍接過小刀,在王南的指導下,從陰户上方切入,慢慢的轉了一個圈,然後將整個生殖器摳了出來。

「耶!」姜萍高興的叫出聲。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裙子內,內褲早就濕透了。

「很簡單是吧?讓我把軀幹剁成碎塊,這個力氣活我來幹。你幫忙把塊裝起來放進冰櫃啊。」王南又抄起刀子。

姜萍嗯了一聲,輕輕抱起唐婉的頭顱,説道:「豬頭,到冰櫃裏住幾天吧。」

七、女秘心思

「喏,這是鮑魚湯,就是用畜兩腿間那塊做的,還是你剜下來的呢。」

中午時分,客廳內,王南給姜萍介紹茶几上的菜餚,

唐婉的腦袋就放在中間的托盤內,美目微閉,小嘴微張:「這是肚皮扣,那個是紅燒大腿,這是清蒸房,呵呵,蒸的可了,筷子一捅就能出汁水來。」

姜萍還是那身套裙,拿着筷子,注意力都在瓷罐裏的腳掌湯上。

前面幾個畜,王南一頓飯只吃一隻腳掌,這會加上了姜萍這個食客,乾脆用了一隻大的瓷罐,把兩隻腳掌都燉湯了。

只見瓷罐內,兩隻腳掌形狀栩栩如生,半浸在湯水內,一股誘人的香氣,令人食慾大動。

王南看到姜萍出神,不笑道:「第一次吃這樣的美味吧?你王大哥的廚藝可不壞。」

説着,夾出一隻腳掌,放在姜萍眼前的盤子內,又把另一隻夾給自己。

姜萍拿起湯勺,喝了一口湯,然後拿起筷子戳了幾下,腳掌雖然外形完整,但裏面已經燉爛了,皮和骨頭立馬分了家。

姜萍也顧不得淑女風範,大快朵頤。

王南悄悄低頭,看了看姜萍的腳,嘿嘿乾笑一聲。

「好吃嗎?別客氣!」王南殷勤的幫姜萍夾菜,自己也不住的往嘴裏填東西。

半小時後,一片狼藉的茶几上,堆着幾小堆零皮碎骨,都下到他們肚子裏了。

「好飽啊,看來我這個月減肥的計劃又泡湯啦。」姜萍靠在沙發上,拍拍肚子説。

上午,肢解掉唐婉這頭畜後,姜萍的內褲被自己的水濕透了。

趁着王南烹飪的時候,她躲到二樓,擦乾淨自己的下體,換了內褲和褲襪才下樓。

一股別樣的情愫在她的內心奔騰。

此時,她看着唐婉的腦袋,忽然問了王南這樣一句:「你説説,我和唐婉這頭畜相比,誰的好吃些?」

「啊?」王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萍後悔不該問這樣的問題,但話已經説出來了,只好紅着臉,又問了一遍。

「嘻嘻,大小姐是不是也想,這麼這麼,卡嚓卡嚓,嘿嘿嘿。」王南指指茶几上的唐婉腦袋,壞笑着對姜萍説。

「去你的,本小姐我才不會上你的餐桌呢。我就是好奇。」姜萍嗔怒的打了王南一拳。

王南暗想:「這娘們難道也有畜的潛質?」

不清她的真實想法,又不敢得罪她,只能打個哈哈,換個話題遮掩過去。

中午1點,收拾了餐桌,王南到一樓卧室午休,姜萍則回到了二樓。

她心難平,一點也沒有睡意,估計着王南該睡着了,於是悄悄下樓,來到廚房,打開冰櫃,只見唐婉的塊凌亂的碼在裏面,腦袋放在最上層。

她把唐婉的腦袋取出來,放在櫥櫃上,只見唐婉的面有些蒼白,但看上去並不痛苦,小嘴微微張着,眼睛輕閉,好似一朵睡的百合。

姜萍不覺身子有些酥軟,惱人,又舒服,一種奇妙的覺,想捕捉到,但馬上又從指尖溜走了。

看了看旁邊的案,上午時分,唐婉就是赤身體的躺在上面接受開剝和肢解的,上面的血跡已經清掃乾淨了,只有斑駁的刀痕。

姜萍心念一動,躺在案上,放鬆身子,兩條胳膊放在體側,腿兒繃的緊緊的,她把自己想像成唐婉,毫無反抗之力的軟綿綿躺着,旁邊竹筐裏的刀具叮叮噹噹作響……

姜萍滿腦子是唐婉被大卸八塊的過程,一股情在她體內奔騰,她一隻手把套裙掀上來,隔着褲襪撫摸自己的下體,另一隻手伸進懷裏,捻着已經發硬的頭。

頓時,新換的內褲和褲襪又濕漉漉的。

忽然,姜萍覺周圍的空氣有些不對勁,猛的坐了起來,看到王南站在門口,一臉詫異的看着自己。

「唔……」巨大的羞恥和快的衝擊下,姜萍忽然不省人事,腿兒一蹬,躺在案板上不動了。

八、情意纏綿

王南終於可以確定了,這個名叫姜萍的女秘書,儘管藏的很深,子上是一個畜的好材料。

只要自己稍加調教,不怕她不乖乖上自己的餐桌。

但是,金老闆那邊,怎麼代?……

想起金老闆冷峻的面容,王南打了個寒顫。

但他朝案板看去,昏過去的姜萍就這樣直躺在案板上,出一片酥,底下的套裙也掀了上去,褲襪包裹的下體完全在外面,俏面緋紅,還留着高的痕跡,讓人一件動情。

這樣的尤物在眼前玉體橫陳,別説王南這樣一個凡夫俗子了,就是聖人在世,估計也得被誘惑的五三道。

「呸呸,砍頭碗大一個疤瘌,金老闆的人又怎麼樣?豁出去啦!」王南心一橫,腳一跺,走上前去,兩隻大手扯開姜萍的衣襟,大膽的撫摸着一雙堅子。

姜萍的子並不算豪,王南兩隻手就能罩住,硬硬的頭頂着他的手心,癢癢的好舒服啊!

他又撫摸了一番姜萍那雙結實的玉腿,姜萍看來是經常鍛鍊,兩條腿筋結實,包裹在薄薄的高檔絲襪內,光滑柔膩,手非常好!

王南大手一滑,從大腿滑到私處,隔着褲襪摳她的下體,發現那裏早就是濕漉漉的了,不罵了一聲:「天生的賤畜,意都能達到高,要不是底下這點布料,水估計能噴到天花板上啦。」

此時,王南的已經是昂首怒目,直撅撅的青筋綻起了。

他拉住姜萍的兩條腿,拖到案板外,耷拉在台子旁邊,然後連褲襪帶內褲,一股腦的拉到膝蓋處,姜萍的私處就完全暴在他眼前了。

只見幾縷陰柔順光滑,兩片粉的陰微微張着,似乎有一些粘粘的體亮晶晶的。

王南不自語道:「還是個粉木耳,看來生活不太多吧。」

他急衝衝解開自己的褲子,起硬邦邦的,狠狠導入,姜萍的陰道很緊,夾着他的,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快

王南也不耽誤時間,馬上開始做活運動,頻率越來越烈,了三五百下,終於噗嗤一聲,一瀉千里。

他趴在姜萍身上息了片刻,站起身子,出了軟塌塌的,但見姜萍的下體,水夾着,一塌糊塗,連陰都狼狽的貼在皮膚上。

王南隨便拉過一條巾,給她草草擦了擦身子。

正打算將褲襪拉上去時,耳畔傳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王大哥,萍萍的身子好玩嗎?」

嚇的王南差點坐在地上。

案上的姜萍已經坐了起來,理理頭髮,也不去整理自己的裙子和絲襪,就這樣慵懶的坐着,嗔怪道:「王大哥也不憐香惜玉,把我拖來拽去的,太野蠻了吧。」

「你…醒了?」王南嘀咕了一句廢話。

「你摸我的時候就醒了,我故意沒有反抗,看你怎麼對待我。」

姜萍説着,忽然換了一種口氣,冷笑一聲,刻薄的説:「嘿嘿,金老闆的人,你也敢這麼擺佈,當真是膽大包天,你打算怎麼個死法?」

王南心裏咕咚一下,嚇的幾乎背過氣,但看到姜萍眼角的笑意,覺她是跟自己開玩笑,並不是真的發火,其實是喜歡這種經歷的。

於是王南大着膽子説:

「大小姐,這件事不能完全賴我。你這麼美的人兒,軟塌塌躺在我家案板上,裙子都掀到間了。

就算柳下惠也把持不住啊。鄙人冒犯了大小姐的玉體,要殺要剮隨意了,但是,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姜萍柳眉倒豎。

「我這樣一個臭男人,吃了五六個女畜,死了也不虧啦。姜小姐這樣的美人兒,過個若干年,美女遲暮,容顏不再,走在街上,大家連頭都懶得回一下,走進高檔服裝店,穿什麼都沒有神,那才是真的暴殄天物啊……」

姜萍呸了一口,罵道:「你攛掇那幾頭畜送死時,都是這套説辭吧?」

王南忽然跪下來,抱住姜萍兩腿,誠懇的眼光看着姜萍道:

「我説的都是真心話。第一眼看到姜大小姐,我就給完全住了。

如果我的命能換來小姐百年青,我王南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大小姐可憐王某,就請接受我的心意,如果憎恨王某,就請金老闆把我殺掉好了。」

「王大哥!」姜萍心裏一軟,抱住了王南的頭。

王南攔抱住姜萍,放在案上,又是一番雲雨。

九、新畜上門

當天晚上,姜萍離開王南家,回金老闆那裏彙報處理唐婉的情況,臨行時還帶了唐婉的一條大腿,説是給金老闆工作成功的證據——王南暗自想,金老闆估計也愛吃女畜吧?

此後的十多天內,王南獨自一人在家,唐婉的已經吃光了,殘骸和衣物也處理的乾乾淨淨。

這天晚上,王南在家裏打電腦遊戲,正打到關鍵時刻,聽到輕微的叩打窗框聲。

他心裏一個靈,跳起來打開門,只見姜萍笑站在院子當中,依然是合身的套裙,絲襪皮鞋,身材窈窕,那個壯的保鏢站在一旁,肩上扛着一隻長長的布袋。

看來又有畜上門了。

「十不見,如隔三秋啊。」

王南賣風雅:「美女,看來又有貨送到了?」

姜萍看到王南,也不再矜持,嘻嘻一笑説:「估摸着,唐婉這頭畜也該着吃光了,所以特地送一頭給王大哥。就請笑納吧。」

説着,吩咐保鏢,將袋子放下,解開袋子,首先出一雙穿着高檔黑高跟鞋的玉足,腳背如同霜玉一樣潔白。

王南暗自琢磨:「好漂亮的一雙腳兒,質肯定不會差了!」

姜萍拉住袋子扯了下來,「畜」的全貌就展現在他們面前了——她是一個穿着黑職業套裙的女子。

二十六七歲年紀,留着姜萍一樣的丸子頭,鵝蛋臉,膚白如脂,面龐秀美,一雙玉腿上裹着黑的絲襪,腿部的線條非常柔美,兀自軟軟的昏不醒,應該是服用了某種昏睡藥物。

王南嘴裏嘖嘖兩聲,問道:「這又是糾纏金老闆的綠茶婊之一?看來金老闆很有女人緣啊。這頭畜叫什麼名字呀?怎麼來的?」

「你只管動手就行,來龍去脈就不要問了。」姜萍輕輕哼了一聲。

王南點點頭,心想:「畜啊畜,看來你不是自願被屠宰的。不過也沒關係了,人生自古誰無死,你的兒祭了王某人的五臟廟,也算不虧了。」

保鏢和他們一起,將昏的女畜扛抬進小屋捆好,也不告別,飄然而去。

姜萍打個哈欠,説道:「王大哥,二樓的牀鋪好了沒?我上去休息了啊。」

王南忽然一把抱住姜萍,笑道:「小寶貝,想死王哥了!」

姜萍嘻嘻一笑,上面鈎住王南手臂,底下伸腿一絆,王南撲通坐在地上,一臉詫異,心想:「這娘們,十天前還跟老子在廚房啪啪啪,水能一臉盆,現在見面,裝什麼聖女?還伸手伸腿的打老子。」

再看姜萍時,月光下的臉有些冷峻,也不敢再造次,跳起來説聲抱歉,帶着她上樓去了。

一樓卧房,王南心緒難平,覺這個姜萍越來越琢磨不透。

剛見面時,覺的她是個有城府的厲害女人。

屠宰唐婉時,覺得她是個萬事都好奇的小女生。

廚房纏綿時,覺得她是一個容易被情衝昏頭腦的傻女子;今晚一見,覺她又有一股不可冒犯的氣質。

到底哪個才是她的真正面孔?

全部都是?

抑或全部都不是?

想着想着,呼嚕聲起,王南睡了。

第二天早上,王南去小屋子檢查女畜,女畜已經醒來了,正在徒然的掙扎,想擺手腕和腳腕上的繩索。

王南輕而易舉的制服了女畜,只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哀求道:「大哥,不要害我,我什麼都答應!」

「你叫什麼?怎麼被抓住的?」王南問。

「我叫何瀟瀟,在惠州一家企劃公司上班呢。晚上加班回家,不知怎麼的,在出租車上昏睡過去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大哥,這是哪裏?你們抓我幹什麼?」

王南問:「你認識金老闆嗎?」

「哪個金老闆?哦,對,我們公司上個月是和一個姓金的老闆有過合作,胖胖的,有派頭的。

他派你來的嗎?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老闆跟他的事兒,跟我們這些底下的人沒關係呀……」

王南大概理清了思路:估計這家企劃公司,跟金老闆有過糾紛,所以金老闆就殺雞儆猴,處理這家企劃公司的女秘書或女員工,用來威脅這家企劃公司的負責人。

抑或並沒有什麼大矛盾,而是合作過程中,金老闆看上了企劃公司的這位女員工,發生了亂七八糟的三角戀或四角戀,乾脆快刀亂麻……

呸,想這些幹嘛,跟我有關係嗎?送上門的畜,處理便是了。

他還存心捉畜,故意壞笑一聲,伸手撫摸瀟瀟的絲襪大腿。

瀟瀟覺得自己會被劫,雖然不好,但總比送了命強,於是嬌軀微微顫抖,卻也不反抗。

「好美的腿兒,嘖嘖!」

隔着絲襪撫摸肌膚,手特別好,王南笑着説:「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女白領。呵呵,不知道,如果把這兩條大腿煮了,味道如何?」

「大哥,不要,不要開玩笑!」

瀟瀟花容失,顫聲道:「我的不好吃!不要害我!」

「嘿嘿,何止大腿,你的股、肚皮、子、腳丫,老子都要品嚐品嚐,倒想知道哪個部位的味道最好。」王南獰笑道。

瀟瀟魂飛魄散,她知道自己結局不妙,但還是以為王南在製造氣氛開玩笑呢,哭啼啼的求饒。

這時,姜萍已經來到門外,格格一笑説:「王大哥,一早就在捉畜,又哭又叫的,讓不讓人睡了?準備開刀吧。」

「好勒!」王南扛起畜,也不管她狠命掙扎,就往廚房走去。

來到廚房,扶着瀟瀟,讓她跪在地上。

瀟瀟看到眼前台子上放着一塊寬大的案,旁邊筐子裏扔着五六把刀具,嚇的身子一個哆嗦,底下一圈痕漸漸擴撒開來。

「別害怕,我們處理畜有經驗的!」王南夾住瀟瀟的脖子,嘻嘻一笑。

十、新手主刀

可憐瀟瀟,平裏不是在辦公室電腦前工作,就是參加酒會商會,每次都是以一個能幹的淑女形象出現的,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早已嚇的身子癱軟,反抗不能。

王南把她兩手結結實實綁在身後,扶着她跪在鋁盆前,從皮兜子裏摸出一把尖刀。

姜萍問:「王大哥,把畜剝光了再開刀嗎?」

「這頭畜,先殺了再剝掉衣服吧。」

王南抓住瀟瀟的秀髮,將她粉白的脖子拉起來,對瀟瀟笑着説:

「畜兒,乖乖別動哦,一刀子下去,小命兒就沒有了,很快很舒服的。

如果你掙扎來掙扎去的,嘿嘿,刀子劃拉偏了,血管沒有割斷,一下子死不透,還得零刀碎割的補刀,活活受罪呢。」

「大哥……請您下刀快點……求求您啦……怕疼……」瀟瀟內心裏已經接受了畜的命運,兩行清淚從美目撲簌簌落下。

王南拍拍她的臉,瀟瀟閉上眼睛,嬌軀還在微微顫抖。

這時,姜萍開口説話了:「王大哥,我來主刀好嗎?」

「你?」王南詫異的看着姜萍。

「對呀,別忘記了,我是你的助手哦,怎麼能光看不練呢?再説,我的力氣大的,動作也很靈活,肯定是個宰殺畜的潛力股。」姜萍調皮的説。

王南搖頭笑笑,繼續拉着瀟瀟的脖子,把刀子遞給姜萍,仔細的給她講解下刀的方位、力度、動作要領。

姜萍拿着刀子,練習了幾下,就準備開刀了。

王南説:「一定要一刀割斷頸動脈啊。」

瀟瀟的頭髮被王南抓着,腦袋只能往後仰,姜萍將刀子放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暢的拉了兩下,鮮血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嘩啦啦到盆裏。

姜萍呀的一聲,跳到一旁,説:「好多血啊!」

「可不是,脖子割斷了嘛。」

王南繼續控制着瀟瀟掙扎的身子,保證她的血箭到盆裏:「殺雞啊,殺豬啊,都是這個道理。」

「嘻嘻,我想起了霸王別姬,虞姬自刎的情節,電影和京劇裏演的多唯美,一劍下去,虞姬就軟塌塌的不動了,任憑霸王抱來抱去。

可是你一想呀,虞姬一割斷自己脖子,血像噴水槍一樣到處,連滾帶爬,項羽手忙腳亂的給她止血,那場面多滑稽啊。」

姜萍還不忘科打諢。

王南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就在他們戲謔談笑的時候,瀟瀟脖子出的血越來越少。

終於,瀟瀟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越來越無力,喉嚨裏發出了咕咕的聲音,嘴角出一些血沫子,身子就癱軟下去。

王南扶着她趴在地上,腿兒蹬了幾下,魂歸太虛,終於完成了由美女到豔屍的轉變。

王南解開了她背後的繩子,將她翻過來,仰面朝天躺着。

「我的刀功不錯吧?」姜萍歪着頭,眼角含笑的看着王南。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沒準你本來就是個殺豬的,我們是同行嘛。」

王南一吐舌頭,姜萍舉起粉拳就要打:「姑娘是大城市的女白領,誰是殺豬的?」

「別鬧別鬧,幫我把這頭死豬剝光吧。」

王南説着,把瀟瀟抱起來,扔到案板上,然後扶着她的上身,讓她坐起來,姜萍連剪帶拉,利索的剝掉了她的襯衣,又將紅罩扯下來,堅子上,兩個紫紅的頭硬硬的!

姜萍一撇嘴:「顏這麼紫,看來這頭畜身前是個騷貨,沒少被老闆。」

「呦呦,姜大小姐知道的很多嘛。」王南一邊壞笑的看着姜萍,一邊將瀟瀟赤的上身放平,將穿着高跟鞋的兩腿抬起來,把套裙剝了下來。

這樣,瀟瀟穿着黑褲襪的下半身就完全呈現在王南眼前了——細腿長,曲線玲瓏,膝蓋處由於跪着,絲襪有些破損。

隱約可見黑褲襪的襠部有蕾絲內褲淡淡的粉紅混雜着水,濕漉漉的。

王南摸摸她的大腿,嘖嘖嘆氣道:「好美的腿兒,這畜要是生前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股扭扭,高跟鞋噠噠噠的,只怕男員工們都無心工作了呢。

我吃了這頭畜,讓臭男人們老實工作,別老自摸,也是給他們公司做貢獻了吧?」

「呸呸,虧你想得出來?」姜萍扮鬼臉。

褲襪和內褲淨,姜萍輕薄的摳瀟瀟的下體,嘻嘻笑道:「早説這個畜生前是個騷貨,看來沒錯,木耳都是黑的呢……哎呀這是什麼,啊?臊死了!……」

十一、決心已定

寬大厚重的案板上,瀟瀟的豔屍一絲不掛仰面躺着,兩腿微微分開,私處一覽無餘,秀髮凌亂,眼睛輕輕閉着,彷彿一朵睡的百合,皮膚由於失血而有些蒼白。

在她生前,可能有不少男子暗地裏幻想一下她赤身體的樣子,但他們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夢中情人此刻已經香消玉殞,一縷香魂飛昇到離恨天,只留下美的體等待進一步處理了吧?

不管她生前有過多少故事,有多少男子愛慕,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別人的胃腸,就是她最終的歸宿。

王南拍拍瀟瀟的大腿,笑着説道:「這畜,嘖嘖,膚白貌美的,肯定好吃!」

正準備找到薄刀給瀟瀟開膛破肚。

這時,姜萍忽然猛的一拉瀟瀟的胳膊,撲通一聲,瀟瀟的屍身滾到地上。

姜萍狠狠的抬起腳,朝瀟瀟的口和肚皮踩了幾腳,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出現幾個黑的鞋印。

「幹什麼你呀,畜都死了,你還作踐屍首,待會還得我把這坨搬上案板呢,累死了!」王南抱怨。

姜萍噘着嘴,不滿的瞪着瀟瀟的屍體。

王南恍然大悟,姜萍在吃死人的醋呢。

王南輕輕從後面摟住姜萍,聞着她女子的幽香,笑着問道:「是不是看到我誇瀟瀟這頭畜的質好,不高興呀?其實呢,這頭母畜在王大哥殺過的畜裏,質只算中等啦。」

「那……哪頭畜的最好呢?」姜萍歪着腦袋問。

王南放肆的把手伸進姜萍的衣襟,輕撫着她的一對巧結實的子。

另一隻手伸進她裙內,隔着褲襪和內褲摳她的縫,笑着説:

「最美的畜,就在我懷裏呀。你看,這對子,不肥不瘦,硬的,肯定很有嚼

再看底下這小鮑魚,人家萍萍小姐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子呀,木耳肯定是粉的,一看就讓人很有食慾。

才不像這頭叫瀟瀟的賤畜,木耳是黑的,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素沉積過多。哼,敢和我萍萍女神比質,看我把它剁成十幾塊,給萍萍女神出氣!」

姜萍又癢又舒服,咯咯咯的笑着掙扎,連叫「討厭」,卻又不用力反抗。

王南大着膽子,左手扶住姜萍的肩膀,另一隻手抄住她的腿彎,將她橫抱起來,放在案板上,不由非説就撕扯她的衣裙。

姜萍半推半就,轉眼間,罩被撤掉,一對椒就完全暴在王南面前,肌膚脂玉一般,兩隻頭好似兩顆緻的葡萄,王南急吼吼的,又又撫摸,的滿是口水。

緊跟着,又把姜萍的裙襬掀到間,將褲襪連同真絲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

宰殺瀟瀟的過程中,姜萍早就身了好幾次,加上這會王南的挑逗,私處早已是水潺潺,芳草萋萋,兩片粉的陰開還閉,如花苞般誘人。

王南早已按捺不住,解開自己的褲子,起青筋綻起的,狠狠的入。

在大量水的潤滑下,毫無阻力的直接進入姜萍緊緊的,然後,兩人就開始做原始的活運動。

可憐瀟瀟的豔屍就這樣像垃圾一樣,直的被撇在案板下,看着王南和姜萍顛倒龍鳳。

王南了一次,着氣,意猶未盡,稍事休息,又抱住姜萍一番雲雨。

他們一連做了好幾次,達到了好幾次高,這才坐着休息。

王南坐在凳子上,姜萍則衣裙凌亂的躺在案板上,好似死了一樣。

「王大哥,我有話對你講,你過來…」姜萍温柔的説。

王南了幾口氣,站起身,把腦袋湊到姜萍眼前。

姜萍簡短的説了三個字:「吃掉我。」

「什麼…」王南到自己的腦子轟隆一下,空白了一下,天地間的一切很不真實。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呆站着沒動。

「吃掉我!」姜萍堅決的重複了一遍。

十二、模擬宰殺

王南和姜萍處理了瀟瀟的屍體,跟處理以前的畜一樣——開膛破肚,斷頭砍肢,切成幾十塊,一部分儲存在冰箱內,一部分作為烹飪的食物,暫且不表。

他們的午飯,就是瀟瀟的了,飯後,兩人温存一番,姜萍躺在王南懷裏睡着了。

王南看着姜萍睡的樣子,不知道做什麼美夢,臉上還帶着淺淺的微笑,長長的睫時不時還一抖一抖的,看上去非常可愛。

王南輕輕撫摸着姜萍的大腿,陷入了沉思。

這個姜萍,和他以前處理過的畜都不同。

她是有老闆的,而且這個金老闆看上去是個不一般的人,也不知道金老闆和姜萍的關係到底是什麼程度——按王南的想法,身邊有這樣漂亮的女秘書,發生關係是難以避免的。

吃掉了金老闆心愛的女秘書,自己肯定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這個是不用懷疑的。

王南對於處理姜萍有些猶豫,更深層的原因,還不是怕死,而是自己和她相處了不少子,發生了魚水之歡,還是有情的。

其他畜都是短暫的飼養就殺掉了,甚至是當天就殺掉,在他眼裏,這些都是賤的母豬,下手是不會猶豫的。

但對於姜萍,在王南眼裏,很難把她當做一頭單純的母畜。

下午,姜萍再次要求王南宰殺自己。

王南想了個主意,對她建議道:

「瀟瀟這頭母畜,咱們就不把她當豬湯賣了,自己吃。

這樣的話,一個星期都吃不光。再把你殺掉,冰櫃裏放不下那麼多塊,就怕費啦。

不如你在這裏住一個禮拜,我們一三餐就吃瀟瀟這頭賤畜的,然後每天都玩模擬宰殺的遊戲。一星期後,如果你還是堅持要宰殺,那就隨你願吧。」

姜萍同意了。

姜萍穿了一條黑的蕾絲比基尼內褲,玉腿上裹着黑的吊帶絲襪,腳蹬七寸高跟皮鞋,上身只穿一件同樣淡藍罩——

王南又驚訝又好笑,真不知道這個小女子的行李裏還有這些東西(王南吃醋的想:這難道是小妮子的隨身物品,和金老闆隨時隨地做遊戲的??)。

王南扶着她跪在地上,兩手綁在身後,開始玩宰殺模擬遊戲。

雖然是遊戲,但還是要氣氛做足,王南壞笑着拿着一木片當尖刀,抓住姜萍的頭髮,讓她的粉頸高高仰起,説道:「小畜,時間到了,把你的小命兒給我吧。」

「大哥……萍萍是心甘情願做畜的,還請大哥下刀時利索些……萍萍這一身賤,從頭到腳都給大哥了……萍萍的腿子可結實呢,底下的還是個粉木耳,嚼起來肯定香脆可口……」

雖然是模擬遊戲,但姜萍囈語般的哼哼唧唧,的王南硬的難受。

王南罵了一聲「天生的母畜」,拿着木片在姜萍的脖子上一比劃!

「哎呀!」姜萍美目圓睜,小嘴張着,開始狠命的掙扎!

王南緊緊抱住她的身子,笑着説:「畜兒,不要亂動,血灑的到處都是,多費呀!」

姜萍嘴裏發出「唔…唔…」斷斷續續的呻,兩腿蹬踏,一隻高跟鞋也腳飛出。王南心裏暗贊:「這娘們,演技真好!」

幾分鐘後,姜萍開始到了「瀕死」狀態,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終於,在一陣最後的搐後,身子軟軟的趴下不動了。

王南朝她股踢了兩腳,到她的顫巍巍的很有彈

他蹲在地上,解開了她背後綁手的繩子,將她翻了個身,又朝肚皮踩了幾腳,笑道:「死透了死透了。」

姜萍放鬆身體,把自己當做一具死畜,一動不動的任憑擺佈。

這時,王南把「死畜」橫抱起來,擱在案板上。將罩解開,捏捏頭嘆氣道:「好小的子,頭跟葡萄乾一樣,唉唉,一點吃頭都沒有,差評!」

姜萍又羞又氣,但她現在是「死畜」的身份,也不能做聲。

王南捏了捏姜萍的大腿,又把比基尼了下來,將兩腿微微分開,摸摸她的陰,並將中指伸進縫裏摳摳索索,姜萍的下面早就濕漉漉了。

王南笑着説:「呸,這頭賤畜生,挨個刀就興奮成這樣,底下的水能把院子澆一遍。」

聽着王南對自己的評價,姜萍一陣興奮,底下又是一股水湧出。

王南輕薄的捏和撫摸姜萍的全身,搖頭嘆氣:

「這什麼畜啊?腳丫子硬撅撅的,沒有一點柔軟的覺,差評!子太小,差評!大腿太細,沒什麼好嚼的,差評!再説這吧,什麼粉木耳?

分明是個漆黑漆黑的黑木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爛了,這還能怎麼吃?只能拿小刀來,摳下來餵狗了。唉,只怕狗都不吃,扔到村頭,大家還以為是一塊臭呢,踢來踩去的。差評!」

姜萍終於忍不住了,忽的坐起來,朝王南就是一耳光,被躲開了。王南嘿嘿笑着説:「哎喲詐屍了!老王不吃喪屍的!」

「誰説我的質不好的?我的底下哪是什麼黑木耳了?嗚嗚嗚…」姜萍忽然哭了起來,晶瑩的淚花從眼角滑落。

王南倒不知道怎麼辦了,抱住她的身子哄道:「寶貝,王大哥嘴臭,跟你鬧着玩的。你的兒,件件都是品,子堅,大腿結實,嘟嘟的,木耳也是粉的,萍萍是最美的畜哩。」

「王大哥,萍萍很在意自己質好壞的。」

姜萍抹眼淚:「作為一頭畜,唯一的價值就是提供食,不是這樣嗎?如果萍萍的不好,那就沒有價值啦。王大哥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寶貝對不起,我們繼續遊戲,王大哥一定説實話!」

王南扶着姜萍躺好,又對她摸摸索索,笑着説:「一對子堅結實,清蒸肯定美味,好評!大腿的真好,一看生前就經常運動,真是個上進的畜,好評!」

他又輕輕掰開姜萍的陰,用手指入,笑道:「水兒好多呀,這麼美的陰部,兩片木耳粉的,兒濕漉漉的都是汁,肯定是個玉潔冰清的女畜,好評!」

姜萍憋住笑,在王南手指和言語的刺下,底下一股水噴出一尺遠。

接着,王南拿着刀具,模擬對姜萍開膛破肚、砍臂剁腿、剖,嘴裏還絮絮叨叨的評價姜萍的質。

姜萍想像着自己是一頭死掉的美豔畜,躺在案板上,任憑擺佈,接各種刀具的切割和砍劈,達到了一個有一個奇妙的高點,連案板都的濕漉漉的。

十三、最後時刻

此後的一個禮拜,王南和姜萍每天都玩「屠宰遊戲」。

姜萍從內心裏將自己完全當做一頭畜,將被殺前的期盼興奮、挨刀後的輾轉掙扎、肢解時的任人擺佈,演繹的入木三分,每次都水噴

看到姜萍這樣湛的表演,王南每每按捺不住,嘴裏挑逗,手上亂摸,還加上了姦屍的戲碼。

這兩位的遊戲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和力,還好瀟瀟的營養豐富,休息半天就緩過來,次接着玩。

有時候,王南心裏會閃過一些念頭:這個姜萍,一個禮拜都不去金老闆那裏上班,難道上頭就不懷疑嗎?

但在一次次巨大的興奮點那裏,他也懶得思考,想想就算啦。

冰櫃裏的塊漸漸減少,到了第七天,終於被他們吃光了。

王南照例將瀟瀟的遺骸、衣物處理的乾乾淨淨,他此刻沒有心思追憶瀟瀟這頭畜,處理姜萍的時刻到了。

下午,陽光明媚,院子裏很温暖。姜萍午睡醒來,對王南説:「是時候了。」

「嗯…」王南嗯了一聲,心理百味雜陳。

自從蕊蕊開始,再加上金老闆帶來的唐婉兒和何瀟瀟,他一共已經處理了七頭畜了。

宰殺和處理畜的時候,王南心理毫無憐憫惋惜之情,還有作踐玩之意,只是把她們當做完全的豬。

但對於姜萍,王南有一種別樣的情,內心有些動搖和猶豫。

「傻瓜,別發呆了。下午陽光不錯,就請勞駕一下,送小女子上路吧。」

姜萍微微一笑:「在內心裏,我是一頭不折不扣的畜,生存的唯一價值,就是被你殺掉,把兒吃掉,把生前的一切處理的不留痕跡。請你不要猶豫,就把我當成前面那些個畜姐妹就好了。」

「寶貝,那就如你所願。」王南説。

「請不要叫我寶貝,我也不配得到愛,我叫你主人好了。我只是一頭賤的畜,主人怎麼對待我都是應當的。」

姜萍説着,站起來跪在地上。王南也嘿嘿一笑,説道:「真是個賤到骨子裏的畜!我們到廚房裏吧。」

「等等,賤畜馬上就要被宰殺了,就讓畜兒最後再臭美一次。請主人到廚房等幾分鐘。」姜萍説。

王南點點頭,來到廚房,做着宰殺的準備工作。

十分鐘後,姜萍出現在廚房的門口。

她畫了一個淡妝,粉彩、淡藍的眼線,充滿了誘惑。

髮髻已經解開了,柔順的秀髮披散在肩膀上,像烏鴉的翅膀。

嬌軀穿了一件透明的袍子,內褲和罩一概全免,女人的神秘部位在薄紗面料的襯托下若隱若現。

腳上蹬了一雙九寸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如風擺荷葉,雨潤芭蕉,嫋嫋婷婷煞是可愛。

王南看的眼睛有些發直。

「美嗎?主人。」姜萍做了個舞蹈的姿勢。

「真好看,小畜。你那小小的行李包,放了多少衣物呀?」王南笑着問。

「嘻嘻,女人的包包,東西可多啦。哦……不對,打嘴,我不是女人,是一頭母畜。」姜萍拍了一下自己的粉腮。

「畜兒,做好準備了嗎?」王南問。

姜萍點點頭,走了過去,順從的跪在地上,兩手用力的伸在背後,讓王南綁好。

王南從身後抱住姜萍的身子,隔着薄紗捏她的頭,摳她的小,別有一番情調。

姜萍嬌連連,身子也微微的扭動。

「寶貝畜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在伺候老闆喝豬湯吧?那時我就幻想,能把你殺了吃,不過那時只能是意嘍。沒想到今天,夢想成真了。」

「主人……萍萍這頭畜,能讓主人殺掉,兒進到主人的肚子,真的好幸福呀……」

姜萍閉着眼睛,夢囈一般的説道:「畜兒其實好早就盼着被人吃掉了,直到今天才算實現了願望……謝謝您主人……」

「好乖的畜!主人真有些捨不得你死呢。」王南嘆氣道。

「主人,別這樣説……對於一頭畜來講,有一個這樣的結局,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呢……

如果不能實現願望,畜只能將秘密深深藏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經受折磨,沒有機會達到最高的快,直到容顏老去……

與其如此,倒不如自己選擇死法和歸宿……主人,畜兒是心甘情願給你處置的……」

「好畜兒,王大哥準備動手了啊。」王南撫摸姜萍的動作越來越快,姜萍的下體分泌出大量的水,連袍子都濕了一大片。

王南一面摸,一面還不停的挑逗:「賤畜,你的水好多啊,等會兒剖開你的肚子,看看裏面是不是全是一泡水。

看來你的賤肯定是極品了,今晚就吃你那粉的鮑魚,明天吃你那軟乎乎的腳丫子,後天吃你鼓囊囊的子,大後天吃你結實實的大腿……」

在王南的撫摸下,聽着王南挑逗輕薄的言語,姜萍達到了一個巨大的高

她嬌道:「不行了……唔……我……快殺我……嗯……畜兒從頭到腳都是主人的……快……殺我……」

王南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的脖子仰起。

「別了…愛你…」姜萍喃喃道。

刀光一閃,姜萍的玉頸血如注。

十四、開剝肢解

在王南的挑逗和刺下,姜萍達到了巨大的高

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周圍的一切彷彿都一片蒼茫,霧濛濛的很不真實,快好似一個又一個洶湧的頭,拍打着理智的海岸。

覺自己的身體觸電一般,發出烈的痙攣,一股股水不受控制的噴出。

「啊……就讓我在這慾望的深淵裏死去吧……」姜萍胡思亂想。

然後,她覺自己脖子一痛,彷彿被馬蜂蜇了一下的覺。

過了幾秒鐘,才覺到一股濕潤粘稠的體噴薄而出。

「被割脖子了……」姜萍明白,自己的死亡已經不可逆轉了。

巨大的恐懼,夾雜着無邊的快,讓姜萍拼盡全力的掙扎和扭動,但她被王南有力的胳膊緊緊抱住,腦袋被壓着,讓鮮血到面前的鋁盆裏。

「要死啦…要死啦…」

姜萍想道:

「我這樣的大小姐,就在這個地方結束賤的生命了嗎?我愛過的一切,經歷的一切,都將化為虛無了嗎?

這兒已經宰殺過七頭畜了吧……不知道我跟它們相比,質怎麼樣,死的美不美……

還有王南大哥,可能我愛上他了吧,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同樣的覺……唉,一頭畜,談情説愛幹什麼,提供食,才是全部的價值呀……

一直以來,我都夢想着被當做畜處理掉,今天終於實現願望了,好興奮呀……還有一點淡淡的憂傷……都沒關係了……沒關係了……」

漸漸的,姜萍的眼睛閉上了,思維沉入了冰冷的河底,嘴角還留着一絲微笑。她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力道越來越微弱,已經瀕死了。

王南沒有放鬆,而是緊緊的抱住她,貪婪的嗅着她女人的香氣。

「咕……」一股血沫子從姜萍嘴角湧出,她拼盡了最後一絲力,劇烈的搐了幾下,腿兒一蹬,一股最後的水噴出,身子軟綿綿垂了下去,一縷香魂就回歸離恨天。

王南這才把她俯卧放下,把背後的繩子解開,然後翻成仰面朝天。

這時,王南才仔細的端詳了姜萍豔屍的樣子——

美目微閉,小嘴微張,曲線曼妙的身子裹在透明薄紗的袍子內,兩隻子鼓鼓的,兩條胳膊放在身子兩側,私處一片狼藉,粘稠的白夾雜着,把袍子都濕了,緊緊貼在皮膚上。

兩條大腿緊緊的伸直,腿緊繃,顯示着主人曾經經過很好的鍛鍊,腳丫上的高跟鞋都沒有蹬踏掉,腳背繃的緊緊的,好像芭蕾舞女演員似的。

就這樣,一個女子,以一頭畜的身份,結束了賤而美麗的生命,只留下一具白體等待進一步處理。

儘管已經模擬宰殺了好多次,但到真正宰殺的時候,王南還是興奮的硬起,襠部濕潤了一片。

以前宰殺畜的時候,他內心只有期待和興奮,這一次的宰殺,除了興奮,竟然還有一絲惋惜和哀傷。

難道是自己愛上這頭名叫姜萍的畜了嗎?

王南搖搖頭,苦笑一聲,想道:「畜都死透了,愛與不愛,有什麼關係呢?庸人自擾。」

暴的撕下透明袍子,王南將姜萍的兩條玉腿高高舉起,讓她的玉完全暴出來。

姜萍的,的確是很美的粉木耳,小幽幽,很可愛的開着縫隙,裏面和周圍滿是濕潤的,充滿了靡的氣味。

雖然王南已經玩過這個部位好多次了,但還是興奮難耐。

他把姜萍的兩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自己的褲子,跪在地上,將硬邦邦的狠狠的入,急不可耐的開始活運動,與此同時,兩手也狠狠的捏姜萍的脯。

幾百下之後,王南到了一股觸電般的快,悶哼一聲,身子猛的一陣哆嗦,一瀉千里。

他趴在姜萍的豔屍上,息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好蕩的畜,死了比活着還要命。都是一頭死畜了,還把老子伺候的這麼舒服。」王南站起身,提起褲子,笑着踢踢姜萍的大腿。

他歇息一陣,把死畜放上案板,準備開刀。

「噗嗤」,跟處理以前的畜一樣,一柄緻鋒利的小刀刺入姜萍的喉嚨,順勢拉下,經過兩個子中間,經過白的肚皮,繞過肚臍,停留在陰部以上。

王南兩手將她的體腔打開,又用刀背斷幾肋骨,將花花綠綠的內臟一股腦取出,丟到鐵皮桶內。

人人都愛美女,可是,美女的體內,和普通女人的體內,究竟有什麼不同呢?

女人的體內,和豬羊的體內,又有什麼不同呢?

王南惡趣味的想着。

他將姜萍的身體成側卧,用一橡皮管接上水龍頭,噴水清洗她的體腔,不到半分鐘,出的自來水顏就很淡了。

王南重新將死畜擺成仰面朝天的樣子,從竹筐裏取出一柄厚背薄刃的砍刀。

他將砍刀架在姜萍脖子上,用掌狠狠擊打了幾下刀背,「崩!」姜萍的腦袋就面轆到一旁了。

王南把她的腦袋提起來,衝嘴兒親了一口,然後放在櫥櫃上。

姜萍的頭顱就這樣跟身子分了家,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被切碎了。

順着關節的縫隙,輕鬆的卸掉了兩條手臂。

然後,王南抓住畜一條腿的膝蓋,另一隻手揮刀,「蓬!蓬!」隨着刀劈,腿還顫巍巍動呢。

四五刀之後,一條完整的腿兒,從部被卸掉了。

王南捧起這條腿,看了看整齊的切面,又撫摸着結實的腿,連聲説:「好腿!好腿!」

他把斷腿扔在案板上,下高跟鞋,捏着柔軟的腳丫子——姜萍的腳丫線條柔美,光滑細緻,五隻腳趾晶瑩緻,指甲是粉紅的,一看就經常做足療按摩,保養的非常好。

但此時,也只不過是眾多食料中的一種罷了。

嘆幾句,王南同樣剁掉了另一條腿。

這樣,姜萍和以前的七頭畜一樣,四肢和頭顱都被砍掉,只留下軀幹。

王南用手指摳摳死畜的陰部,裏面還是濕潤潤的。

他取出尖刀,輕輕刺入小的上部,然後慢慢繞圈,將「鮑魚」完整的剜了下來。

他把這塊捧在手裏,伸出舌頭輕輕縫,嘻嘻的笑了。

他想起來,在自己的「指導」下,姜萍還剜過畜的生殖器呢,現在輪到她自己了。

她當初在動刀的時候,可能就幻想那是自己的體吧?

這塊,寄託了多少男人的幻想,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塊等待烹飪的食料了。

長刀劈砍,小刀劃割,姜萍的兩隻房也被割下,像果凍一樣扔到一旁。

緊跟着,她的軀幹被橫着劈成幾截,翹翹的股也被剁成兩瓣。

王南拖過一條完整的腿兒,考慮了一下,從膝蓋處切開,將大腿和小腿分了家,又沿着腳脖子的骨頭縫刺了進去,將腳丫子切了下來。

另一條腿則保留下來,準備先當玩具玩幾天再砍斷。

就這樣,半個小時不到,一個美麗的女子就變成了豔屍,然後變成了塊。

冰櫃就暫時成為她的棺槨了。

十五、生死關頭

晚上,王南在廚房忙了好久,將幾樣菜餚端到茶几上。

他又取出了姜萍的頭顱,擺在托盤裏,放在桌子中間。

姜萍的面龐栩栩如生,眼睛微閉,睫輕輕垂着,彷彿只是睡着了,王南老覺得她會忽然睜開眼睛,嬌一聲「王大哥」。

他輕輕嘆口氣,佳人已去,不能説話,也不能和自己纏綿了。

王南自嘲的笑道:「死了一頭畜,還兒女情長呢,真沒出息!」

他安自己,姜萍和其他七頭畜沒什麼區別,但心裏還是若有所失,覺空蕩蕩的。

「嘿,心裏的空虛慢慢填滿,總會有其他東西的。現在先填滿自己的肚皮吧!」

王南把瓷罐拉過來,一打開蓋子,一股濃郁的香味就彌散在屋子裏。

這就是「豬腳鮑魚湯」,用畜的一隻腳和煲成的。

姜萍那白的腳丫半浸在香濃的湯裏,形狀完整的如同一件藝術品,旁邊還漂浮着幾片冬筍和木耳。

「鮑魚」緊緊挨着腳掌,陰調皮的張開着。

王南把腳撈上來,輕輕一咬,就將大腳趾咬了下來,一股難以言表的香味頓時刺着他的舌頭。

他咀嚼幾下,將骨頭吐在桌上。

「這豬蹄,真他媽好吃!」

王南着嘴,暗自回憶一下以前殺過的畜,比較比較蹄子質的高下——他發現一個規律,美女畜的腳爪,質總是很柔軟,形狀總是很緻,一個都沒有例外的。

他把整個腳爪從湯裏抓出來,捧在嘴邊,朝腳背一咬,濃郁的汁水就從嘴角了下來,一頓猛啃之後,這隻美的腳爪就祭了王南的五臟廟。

拍拍肚皮,王南嘿嘿笑了一下。

他拿起筷子,朝罐裏的「鮑魚」捅了捅。

這是女畜最寶貴的一塊,女畜生前,多少男子夢寐以求,最大的夢想就是能美美的玩一下這塊,把寶貝進去一番。

可是,再寶貴的,還不是被自己煲湯了嗎?

回憶起生前和女畜姜萍的魚水之歡,王南的底下又起了。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把「鮑魚」夾到旁邊的小碟子裏,張口就吃。

畜生前好像説過,自己的「又香又脆」,其實是又軟又好吧?

不到片刻,「鮑魚」就下肚了,王南抹抹嘴,看了看托盤裏姜萍的腦袋,笑着説:「寶貝畜兒,你的鮑魚哥哥已經吃掉了,粉木耳的滋味,美味的很哪!」

正當王南大吃大嚼的時候,房門被輕輕的扣響。

王南大吃一驚,心裏一凜,差點把嘴裏的肚皮扣吐出來。

他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但還是硬着頭皮打開門。

院子裏,月光下站着四個男子,有一個他認識,就是跟姜萍一起的保鏢。

為首一個年輕男子沒見過,三十多歲年紀,身材高瘦結實,目光炯炯,氣度不凡。

「你們……怎麼……」王南有些張口結舌。

「姜萍怎麼樣了?」年輕男子單刀直入問道。

王南心裏一想,姜萍一個禮拜都沒回家,這些人肯定是金老闆派來找尋的。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姜萍的腦袋還在客廳的托盤裏、塊還在冰箱呢,抵賴不得,看來自己今天是死定了!

俗話説的好,除死無大事,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王南反而鎮定下來,淡淡一笑説道:「諸位是來找姜秘書的嗎?你們來晚了。」

「她…怎麼樣了?」年輕男子問。

「一頭畜,能怎麼樣?」王南簡短的説。

他覺得自己這樣一説,肯定會被幾個男子扭住,一陣暴揍,然後就是酷刑伺候了。

可是年輕男子眉宇間有一絲哀傷,但似乎並未發怒,聲音不帶任何彩:「既然如此,請讓我看看她的身子吧。」

「已經切碎了。」

王南迴答着,帶着他來到屋內,年輕男子捧起托盤內姜萍的頭顱,輕輕嘆了一口氣:「唉,死了還是這麼美!她的其他部位呢?」

「在廚房,冰櫃內。」

王南帶着他來到廚房,打開冰櫃的門,男子捧起姜萍涼冰冰的腿,又摸了摸裏面堆砌的塊,表情百集,對王南説:「這樣美麗的女子,王先生也下得去手?」

「作為一頭畜接受處理,是姜小姐最大的願望,我只是幫助她實現願望。」王南覺得這個年輕男子肯定和姜萍有不一般的關係。

越看到年輕男子不動聲,越覺他城府甚深,報復起來肯定就越酷烈殘忍——不過既然已經做好準備,一切都無所謂了。

王南脯一,昂然道:「我已經吃了八頭畜,死而無憾了。如果先生想為姜萍報仇,王某任你宰割,絕無怨言。」

年輕男子扭過頭,目光盯着王南。

王南也不畏懼,和他對視。

十六、絕路逢生

年輕男子的目光盯着王南,這目光裏,並沒有烈焰般的憤怒,只有淡淡的哀傷。

他嘆了口氣,對王南説:「你什麼都不懂。」

「什麼…」王南已經做好準備,接他的一切怒火和懲罰,但沒想到他説出這麼一句,心裏非常詫異。

「你什麼都不懂。」

年輕男子説:「你以為,你吃掉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跟前面那八個女人一樣?」

「那……姜萍她……」王南結結巴巴,説不出話,他隱隱到,這件事背後還有一個驚天的秘密。

「姜萍是她的化名。她的真名叫江韻萍,是廣東江氏集團的千金。我是她的哥哥,江言川,江氏集團現在的當家人。」年輕男子説道。

王南彷彿耳邊響起一個炸雷,神崩潰了。

他木然的看着地面,喃喃道:「江氏集團……江大小姐……那麼……金老闆?……」

「從來沒有什麼金老闆。那個人只是江韻萍的一個話劇演員朋友。」江言川冷冷説道。

王南的目光黯淡下來,緩緩説道:「我會怎麼樣?」

話音剛落,王南到眼前黑影一晃,腮幫子已經結結實實中了一拳,腦袋如同充氣的氣球一樣,痛的好像要炸裂,身子一軟就跪倒在地。

緊跟着,他到肩膀被重重的掃了一腿,身子側卧着倒在地上。

「作為哥哥,我不得不教訓你。」江言川居高臨下的看着王南。

這個公子哥兒一樣的人物,出手竟然又快又狠,顯然經過長期的鍛鍊。

王南的腦袋貼在地上,知道自己絕難倖免,嘿嘿的笑了。

江大少爺有權利復仇,也有這個能力復仇,自己所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着最後的霹靂落到頭上。

「但是……同樣的,作為哥哥,我不得不尊重妹妹的遺願。她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無權干涉。」

江言川沒有繼續出手,而是掏出一個小小的皮夾子,扔到王南面前。

對着妹妹被屠宰的房子幽幽的看了一眼,果決的轉過身子,衝幾個手下輕輕點點頭,一起走出了院子,只留下王南癱軟在院子的地上。

王南還是不敢相信,他們放過自己了。

結束了?

今天晚上的一切,彷彿是一個詭異而黑暗的夢。

他努力的爬起來,呵呵的笑了幾聲,然後摸索到地上的皮夾子,掙扎着起身回到屋子。

打開一看,裏面是幾張銀行卡,還有一個嶄新的U盤。

覺到這些東西關係重大,是解開最後秘密的關鍵,於是打開電腦,好U盤。

U盤裏,只有一個視頻。

點開來,屏幕裏出現了姜萍——也就是江韻萍生前自己拍攝的圖像。

十七、真相大白

屏幕裏,姜萍(江韻萍)調皮的衝着王南招手,然後鄭重的坐好,開始説話。

王大哥,當你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被你處理掉了吧。

嘻嘻,想到我的屍體被你大卸八塊,切的碎糟糟的,我就非常興奮。

我的屍體一定非常漂亮吧,不知道在你殺過的畜裏能排第幾。

嗯,對了,我現在就以畜的身份對你説話好啦。

我其實不叫姜萍,我的真名叫江韻萍,我的家世,説起來能嚇死你,嘿嘿,經營着好幾家企業呢。

我父母五年前死於車禍,現在哥哥是家族的掌門人。

金老闆是我找朋友扮演的,也本沒有什麼黑道家族。

怎麼樣?出乎你意料吧?

關於我的故事,需要從頭説起,希望王大哥不要不耐煩呀。

我一向是一個特立獨行、思想新的女孩,哦,好吧,女畜。

好多年前,我就上了冰戀,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常常幻想自己被人姦殺,屍首被任意蹂躪作踐,很變態吧?

再發展下去,就開始進一步的幻想了,那就是放棄人類的尊嚴的價值,作為一頭畜,被宰殺和烹飪。

這個想法實在太極端了,很長的時間內,我都到羞恥和害怕,覺得自己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但是,通過各種途徑,我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們,並建設了一個地下的同好圈子。

在這個圈子裏,我才不會到孤獨,覺得自己的夢想是合情合理,而且可行的。

鑑於我的財力,我組織了幾次模擬宰殺的地下表演活動,不少姐妹都很投入的參加了這個活動。

漸漸的,我不能盡興了,有了更大的願望——那就是真實屠宰。

不再是模擬遊戲,而是用生命去演繹最極端的美麗,把體一次的消費掉。

同好雖然多,但是敢於吃螃蟹的人,卻很難尋覓。

大家只能停留在文字和表演階段。

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名叫閻小慧,就是被你幾個月前吃掉的那個,沒準你早就忘記她了吧?

人很漂亮,思想也非常大膽。

又一次,她告訴我,要和我永別了,自己已經找好了屠夫,要美美的做畜去了,然後還把你的QQ號告訴了我。

王大哥,其實幾個月來,我跟你經常聊天的,只是你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本來,我把你的言語當做花言巧語和大吹法螺,本不信你有真實宰殺女畜的膽量和魄力,但閻小慧忽然就消失了,幾個禮拜都沒有蹤跡。

她的家人朋友都以為她失蹤了,只有我到事有蹊蹺。

然後,我就暗地調查了你,確信你有宰殺畜的嫌疑。

緊跟着,我就找到了演員晉然和保鏢小劉,他們都知道我的秘密,跟我合演了一場戲,從而讓我能順理成章成為你的助手,幫助你屠宰畜。

王大哥,我幫你處理過兩頭畜呢,就是唐婉和何瀟瀟。

唐婉是我的朋友,聽説我有真實屠宰的機會,於是很高興的要求參加,她是自願的。

何瀟瀟是我們公司一個高層管理者的前女友,這個女人非常可惡,偷了我們公司的機密,投奔了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把她抓來吃掉,也算是懲罰啦。

嘿嘿,覺都不能算懲罰,而是獎勵呢。

本來,對於做一頭畜,我還在猶豫中。

但是,看到唐婉和劉瀟瀟的結局,被當做畜宰殺,生命毫無尊嚴,屍體被剝的一絲不掛,切成塊,被處理的不留痕跡,就彷彿在人間蒸發一樣。

這種震撼,真的難以用言語形容,我其實非常嫉妒她們呢。

最終,我就下定了決心,要放棄人類的一切,美美的享受一隻真正畜的快樂,把自己的生命、體和靈魂都給你。

好了,説到這裏,我的身子又酥麻酥麻的,快像螞蟻在身上爬,嘻嘻。我是不是很賤呀?

王大哥,你吃了七頭畜了,肯定還沒有處理過我這樣有錢大小姐的吧?

嘻嘻,作為一頭畜,只有質的好壞,才是評論價值的唯一標準,誰還在乎它們生前的身份和財富呢?

至於我的哥哥,我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了,他不會為難你的。

其實,他也有謝你的地方,我被處理後,名目下的財產,大部分都到他手裏啦。

唉,畜兒都準備死了,還考慮錢幹什麼?

哦,忘記説一下了:那幾張卡,密碼是199006,我的生月,裏面有一千萬,請笑納。

還有一篇文檔,記載的是我「冰戀畜圈子」的號碼、資料,裏面有很多又美又賤的潛力股畜呢,這個圈子就給你經營了,希望你像幹企業一樣,做大做強哦,讓更多的姐妹實現自己的願望。

我會在天上看着你的。

嘻嘻,睡了,畜要多休息,才能保持質呀。

拜拜!

十八、不是結束

兩個星期後,王南在院子裏,為姜萍(江韻萍)舉辦了一個小小的「葬禮」。

女畜的已經被吃光了,只留下一堆零碎骨頭和一顆骷髏。

王南破例沒有把骨頭餵狗,而是收集起來,連同女畜生前穿過的衣裙鞋襪,一起燒成灰燼。就這樣,一頭女畜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一切痕跡都被消除掉了。

王南的心理空蕩蕩的,有一種飢餓的覺,還有一股瀰漫在心底的憂傷和不捨。他明白,自己是愛上姜萍(江韻萍)了。

在他的原則裏,主人是不會,也不應該愛上畜的,這是一種危險的關係,畜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娛樂的道具和烹飪的食——但這一次,顯然是一個例外。

王南把女畜的骨灰收集起來,裝進一隻緻的罐子裏,埋到了後山樹林一個隱秘的所在。

這樣,姜萍(江韻萍)就只存在於他的記憶裏了。

埋葬掉女畜,也埋葬了自己刻骨銘心的一段回憶後,王南開始在心裏構思「事業」的藍圖了…

時光荏苒,一晃五年過去。

D市郊區,鬱鬱葱葱的丘陵和樹林之間,坐落着一個佔地不菲的院落,中間矗立着幾棟三層別墅,中西合璧風格,環境優雅。

晚上,別墅底部距離地面23。5米處,是龐大的地下空間,燈光明亮,裝潢豪華,比地上建築更要氣派。

這裏的大廳,是一個幾百平米的活動空間。

其中的一側是舞台,仙樂飄飄,人頭攢動,幾十個穿着高檔禮服的男男女女聚集在台下,三三兩兩圍成幾桌,品着高等紅酒,低聲談,不時朝舞台上投去貪婪的目光。

從派頭到舉止,一看就是有錢人。他們都是花了不菲的「會員費」,才能在這裏進行不可思議的娛樂活動。

台上,伴隨着靡靡之音,一個妙齡女子正在陶醉的跳着輕柔的舞蹈。

她約莫二十多歲年紀,身段窈窕,面容清秀,卻帶着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氣,嬌軀上穿着薄如蟬翼的裙衫。

一個肌虯結的赤膊男子手持砍刀,跟着節奏和她共舞。

一曲將盡,女子緩緩跪在地上,高高仰起頭,秀髮如瀑布一樣披在身後。

説時遲那時快,一道寒光閃過,她身子一僵,彷彿驚愕了一下。

然後脖子上一道血線現出,頭顱滑到地上,腔子裏鮮血四溢,無頭豔屍撲通一聲撲倒在地,還在撲簌簌的搐。

「好!」台下的觀眾興奮的喝采和鼓掌。

幾個廚師模樣的男子走出,將屍身抬到案上,刀光飛舞,轉瞬間,一具雪白的屍體就變成了大大小小的碎塊,一場饕鬄盛宴開始了。

與此同時,別墅裏一間辦公室內,一個男子正通過屏幕看着地下的情形。

他的面容依然年輕,但已經有了一些滄桑之,正是王南。

此時,他已經不再是卧虎村的小小屠夫了,而是一個大組織「畜會」的會長。

他的「事業」終於成功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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