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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虎巡小故事——雌虎】(上)【作者:59.Под водо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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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59.Подводой

字數:16814

「好久沒見到虎小姐了呢。」

活躍在各個海區的炸魚驅逐們總是在討論這個話題,以往的任務中,虎一直是常駐人員,無論是開幕反潛時清理遺漏的潛艇還是在遭遇戰中炮擊敵艦,她的存在總是令人安心,但最近的一段子,虎不知為何被調離了崗位,來接替她的是傳説中恣情縱的最上。

「虎小姐啊……」最上排在隊列末尾,冷不丁的沉一聲,將隊裏的驅逐們都引過來,「虎小姐大概在和提督趴在牀上造小船呢。」「咦???」驅逐艦們漲紅了臉一片譁然。「別帶壞小孩子啊。」帶隊的博格聞聲説道。「在牀上也可以擼膠啊,你們大概是沒見過提督家的牀,那個牀上擺一個艦隊都沒問題。」最上接着説着。「噢……」驅逐艦們長舒了一口氣。「一個艦隊的艦娘噢!」「誒???」眾人又驚呼起來,「最上!」「是~是~」最上收了收速度和驅逐們拉開些距離眾人重新組隊繼續向着「漁場」駛去。

經過數次戰役,艦隊終於能夠確保對各大海區的控制或干預權,終奮戰在前線的艦娘們終於可以獲得一段相當長的「休戰」時間,虎雖然沒有獲得什麼高度的嘉獎,但作為婚艦的她能夠積極參與艦隊決戰已經實屬不易了,更何況她的面板數據並不出,在艦隊的任務也是和引火力別無二致的「偵」任務;行動結束後她就被召回提督府擔任秘書艦一職和提督過一過正常的夫生活。

當炸魚隊在大海上八卦着提督和虎的私生活時,這會兒的提督正在辦公室裏磨着洋工,休戰期的到來也給提督帶來了難得的輕鬆一刻。除了單純的值班任務他的確沒啥事情需要做。提督伸了個懶靠在椅背上,兩腿直直的擱在桌子下,他試着下鞋子用腳底輕輕磨蹭地毯——某個動作電影裏面説這個動作可以有效放鬆身體。他向着身側歪歪頭,自己的婚艦暨秘書艦正伏在她自己的辦公桌上似睡非睡的淺淺呼着。提督靜靜打量着身旁的少女,她這付樣子像極了在海軍學院時上課打盹的樣子,那時的他們小心翼翼的隱藏着二人的關係,是少數沒有被學院發現並「公開處刑」的情侶。説來也奇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喜歡上這個女孩的,也許是因為比較大也説不定。少女伏在桌案上,披散的頭髮遮住了自己的側顏,額頭埋在疊的胳膊裏,一對豐服帖的癱在桌面上,傾斜的後背隨着呼高低起伏;人們常説貓和尾巴是兩個生物,貓科動物亦然,獸娘也亦然——與本體的慵懶不同,少女長的虎尾在身後左右搖擺着就像一台無聲的節拍器。

「嗚……」少女突然醒了過來,她緩緩直起身子,一手捂着小腹另一隻手順勢拿起一隻「梳妝包」自顧自的走出了辦公室。「真是不容易。」提督自語道。一般情況下艦孃的力量來源是深埋於少女宮腔內的「核心」,在核心的作用下,艦娘可以輕鬆控制密複雜的艦裝進行戰鬥,也可以調動素的分泌來減少高烈度戰鬥帶來的疲憊與傷痛,甚至是進行直接干預減緩甚至停滯艦孃的成長與發育,通俗點講就是幹仗更猛,老的更慢,情侶生活更安心。説到近期的八卦,提督倒也不是一無所知,結婚數年來,夫倆倒是想過孩子的問題,但因為戰事的影響不説要孩子這種事情,就連正常的行為也沒有整過幾回,藉着這次休戰期子突然告訴自己希望調到提督府去,而據其他艦孃的反映,最近和虎見面已經探測不到她的核心信號了,這時的提督才意識到,自己的子大概是想把孩子的事再次提上常了,不過就目前的情況看,生理期的確是不好過。

「踏~踏~踏~踏~踏」提督正想着就聽見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如果不是啥緊急事件的話,大概就是自己的子又給自己準備了些「驚喜」了。正想着房門被猛的打開,「親愛的!」金髮少女撲倒在桌面上向擱淺捕獵的虎鯨一樣身體往前一滑雙手攬住男人後頸擁抱在一起,「怎麼了小虎?」提督輕輕撫着少女的後背輕聲問道,呼出的氣息吹到少女耳梢逗得她起了一小片的雞皮疙瘩:「今天晚上你該當爸爸了。」「啊???」男人愕然了,「我記得咱們最近貌似沒整過啥太刺的活啊?」「呸!説錯了,你看這個!」少女拿出了一張試紙,原本白的紙面沾上一滴殷紅的水漬。「你血了?」提督故作愚昧,微笑着説道。「草(中//英/高地語)」少女嗔怒道「今天可是難得的機會,可不要讓我白受一個月罪。」「那太好了,可我沒有備孕啊?」「那不要緊,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個多月啊,你的身體狀況我比你都清楚了。」「那每天早上的早安咬是……」「幫你清理衰老的子種,你的小兄弟如果沒揹着我搞'投資'就不會影響受孕。」少女得意的説着,提督突然想起休戰後的子裏,子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甚至達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每天不重樣的飯菜裏總是出現海鮮或熱帶水果,就連曾經並不多見的早安咬最近也是一天不落,提督原以為自己已經料到了子的小算盤,卻沒想到自己已經被「監控」了一個月甚至更久——女人的心啊……「那有勞您了,今天我必一發入魂!」説着男人就突然站起繞到辦公桌前,劈開少女懸空的雙腿做威脅狀。「哎呀,現在不行!」少女堵在桌上嬌喝道。

「叩叩叩……提督,今天的炸魚隊……」博格敲敲敞開的門拿着文件走進來望着辦公室的場景被驚地一怔。地上散落着文件,雜亂的桌面上趴着一名正反抗強暴的少女,提督站在少女後扒着兩條大腿慢慢回過頭。三雙眼睛尷尬的對視着。「對不起!!!」博格羞紅了臉轉身跑了出去,「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男人正無力的解釋着,身前的虎卻一個蠍子擺尾翻了個身離男人的鉗制追了出去,走廊外炸魚隊的眾人只聽見屋內傳來虎的一聲嬌喝,就見博格愣在門口連連道歉慌忙跑出去,隨後又聽得提督解釋了一聲,虎又追了出來,最後才是提督追在最後,三個人在走廊裏追逐喊叫着,把驅逐們看的一臉茫然。「早知道這樣……」最上鬆了鬆襪筒接着説,「該讓我去報告的,至少我不會這樣逃走。」

「咯吱~咯吱~咯吱」提督擦擦起霧的鏡子,站在洗臉枱前呆呆的看着自己任由洗澡水滴答着落到腳下。「勇敢點,你要做父親了!」提督小聲給自己鼓勁,他看看自己的相貌,黃皮膚黑頭髮,一雙深邃的眯眯眼,嗯……一副標準的亞洲臉。再看身材標準平平無奇,甚至有點肥,還好自己身高不低站立姿態並不會看見贅;提督默默想着,如果是男孩的話大概會像母親一點,這倒不用擔心。如果是女孩的話自己也沒啥特別奇怪的地方,應該也算得上標緻,當然如果是和子一樣就好了,生個小虎也不差,噢對了,尾巴這個東西遺傳嗎?

提督搖搖頭擺腦中的奇思妙想,打開鏡子後的儲物櫃拿出一瓶藥來,想到這次是為了後代又把藥瓶放了回去,他努力回想以前與媾的場面,一直以來都是子在主導着每一次,甚至是寶貴的初夜,每一個「虎嘯龍」的夜晚,男人都被子狂熱的愛慾所征服,但隨着時間的逝,男人的趣也是不可避免的消退了,雖然子的能力毋庸置疑,但今天這個時刻不主動些還真是有些對不住自己的伴侶。男人回想着一幕幕燥熱的場景,下的小兄弟也是不負眾望禮貌的硬了一下。「勇敢點……」提督關上鏡子門,和鏡中的自己對視一下,「你要當父親了。

與此同時,在卧室裏,虎伴着浴室裏的水聲不安的在牀上挪動着,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雖然自己僅披了一層絲綢睡袍,但在心情的影響下身體還是有些發熱,甚至肌膚上滲出了一絲汗;不知為何這一次覺和之前都不一樣,哪怕是在軍校時那「魯莽」的初夜也沒這麼緊張。躺着?跪着?或者説坐着?算了還是躺着;是敞着懷還是裹緊些?亦或是蓋上被子?尾巴放哪?啊……好煩。虎太陽大腦劇烈的思考着,就在她從牀上翻來覆去瞎折騰的時候,提督卻直接一絲不掛的走了進來。「來吧,小虎!」「誒?!」提督站在牀尾向前一倒趴在少女身前。「喂!你都沒擦乾淨啊,頭上還有水!」虎躺在牀上斥道,兩隻手抵在男人前,身上的睡袍敞開着出雪白的皮膚,「咿呀!不行,我還沒……哦嗚嗚嗚嗚~」男人捧起少女臻首狠狠的吻上去,舌莽撞的闖入少女炙熱的口腔,挑起玲瓏的舌尖,兩人的舌頭如同兩條發情的蛇糾纏在一起。「好燙!」,男人在心裏説着,不僅是口腔,就連肌膚的温度都比男人高了不少。「嗚哦……哼……嘶哈啊……」少女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卻被男人完全堵住了嘴,就連有着糙舌苔的獸娘小舌也被死死壓制住,沉浸在慾中的男人甚至用舌頭輕掃撥着少女的舌苔芽,不堪其擾的少女只能用尖利的虎牙對着男人的舌頭輕輕噬咬才讓男人冷靜下來。「唔……有點痛。」男人稍稍昂起頭和子拉開些距離,男人回舌頭灰溜溜的逃離少女的口腔,兩條軟舌在外翻動纏着,滴滴涎水被甩落在少女雪白的豐上,被少女炙熱的體温迅速蒸發。「嘶啊……溜……」男人逐漸收回舌頭眨巴着眼睛盯着少女,「哈啊……哈啊……哈啊……」虎茫然的吐着舌頭氣,微微起身向伴侶索吻;攤平的隨着引力墜脹的掛在前凸顯着少女不俗的身材,男人眼球向下一瞥雙手一抓,腦袋一沉埋在温暖的雙中愛撫着少女的。「嗚啊……別……」少女抱住男人的後腦胡亂抓撓着男人的頭髮,雙中的伴侶時而伸出舌頭少女的温潤溝,時而張開雙着細膩的球;強健的心臟在腔裏劇烈的跳動,烈的心搏引得前兩粒蓓蕾在肌膚之上微微戰慄,隨着男人對房的愛撫,如同水中的河燈一般盪漾在細膩的雪膚上。

男人搖搖頭用臉皮磨蹭着豐滿的球,就像跪的羔羊摸索着咬住了櫻的蓓蕾,「咿呀,別咬啊……」少女輕輕拍着伴侶的頭,一邊不住嬌着,「嗚啊……你還咬……快松……嗚嗚哦哦哦哦……」男人賭氣一般,一邊嘖嘖做聲的裹着腫大的頭,一邊用牙輕咬磨動着少女的蓓蕾,逗得她前痠麻無比,雖然另一顆蓓蕾雖未受摧殘,但也被男人的巧手捏抓握着跟着腔內劇烈的心搏一起共鳴鼓動。「嗚哦……真是的……再怎麼也不會有水啦……嘶啊……那裏不行啊啊啊啊!」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伴侶上一秒還在不依不饒的裹輕咬着頭,這會兒又悄悄把空閒的另一隻手伸進二人之間,進少女恥部輕輕戳刺軟,「嗚嗯?」少女玉體一顫,雙腿微閉從口中發出可愛的嬌聲,「有意思。」男人心想,手指探入炙熱的縫中,糙的指輪磨蹭着嬌,動情的口微微顫抖如同開合的魚妄想捕食靈活的手指。「哈啊……小好癢,好想要……嗚啊啊啊。」手指在少女的縫中上下滑動掏着,輕輕點觸那逐漸濡濕粉小口發出滴答滴答的水聲,「嗚……好難受……快給我啊……」少女摩挲着男人的頭髮動情的説。

像是得到一個信號,男人一手攏起兩瓣球,聚起兩顆腫大的蓓蕾張口就咬上去,「哎……別這樣……呀啊啊啊!」少女搖着頭輕輕推動伴侶的頭顱,首傳來的的刺如同紫電暴雷,急促的轟擊着毗鄰的心臟,一道道霹靂遊走在心房中順着血管舞遍全身,震顫了少女脆弱的意志。嬌弱的體被男人牢牢控住動彈不得,涔涔汗水浸透了身下的睡袍,隨着身體的痙攣與顫抖濕漉漉的在身下;伴着雙傳來的強大刺潔白勻稱的雙腿也隨着一併一鬆擠壓着男人的手臂,男人的手靜靜撫在少女,修長的中指靜靜貼在上,受着肥的裹夾和細小口的痙攣翕動,滲出的滑膩汁沾滿手心;男人裹牽拉着兩粒頭靜靜抬起頭與少女對視一眼,只見男人兩眼一眯淺淺一笑,「看什麼看?」少女柳眉一皺下一秒就嬌吁吁愛奔湧,「哎呀……碰到花蒂了……哈啊啊啊啊啊……大腦要崩潰了啊啊啊啊!」雙腿緊緊夾住男人手臂卻無法阻止靈動手指的撥,手指沾着輕輕捻上腫脹充血的花蒂頭,嬌的花蒂高高撅起隨着脈搏不屈的彈跳着,「哈啊……親愛的……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少女抱緊身上的伴侶,將他的頭狠狠地按進自己的上,虎軀一震蠻狠狠的向上一甚至把男人都給頂了起來,小腹起起伏伏,腔內的子宮皺縮着泌出一股滾熱的陰,膣痙攣着將粘滑的滴推擠出來,口一陣開合白濁的汁緩緩溢出,進了緊窄的溝。

謝款待。」男人鬆開口,兩顆珠沾着晶瑩的唾掛在豐滿的上微微顫抖,經過男人的調教兩粒蓓蕾都已經充血腫起,從櫻的小花苞變成了殷紅的大櫻桃,就連暈的面積似乎也擴大了一環。少女俏臉高仰淚眼朦朧,小口微張氣不止,一股涎從嘴角靜靜下;男人起身子掙了少女力的雙手,手臂落在身邊隨着慣在牀上彈了一彈,少女眨眨眼擠出一滴淚,「哈……啊……」少女長舒一口氣,兩手攀上高的豐輕輕蹭着濕潤的頭,「哦嗚……」刺的觸依舊讓少女嬌出聲:「嗚啊……好想要……」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少女似乎清醒過來,只見少女輕輕裹着手指發出「啾啾~」的水聲,繼而雙手滑向水氾濫的股間,手掌輕輕按着柔軟的陰埠,兩腿抬起展出濕潤的白虎美鮑,手指入微張的裂向兩邊一扒,靡的景瞬間倒了男人的心神。口顫巍巍的被動張開着,破損的處膜瘢痕環在口,記錄着少女獻上貞潔的第一晚;望向內,充血赤紅的時不時收縮反抗着少女手指的控制,深深淺淺的溝密佈在甬道中,溝中蓄滿了白濁的汁。「嗯嗚……」少女一聲嬌手指更加深入一些,再次拉開緊緻的壁開合之間粘稠的愛壁上拉扯出蛛網一般的白絲,粘掛的黏絲隨着重力的牽引輕輕上下顫抖彷彿微風拂過,藉着微光望向深處:一團圓潤的粉球埋在嬌中,一眼孔呼似的在圓中心緩緩翕動着,時不時擠出一小灘晶瑩的陰

「好餓……」少女扒着慵懶的説,「想要孩子……想要愛……」男人望着中的景象出了神,下的男早已充血脹起,壯的身撐開包皮出光滑的龜頭,火熱的隨着脈搏陣陣顫抖似乎是受到雌的追求,緊閉的馬眼滲出一滴清澈的先走汁,如同一頭飢渴的惡龍迫不及待的想侵入嬌中肆一番。提督嚥了口唾沫一手握着向前挪了挪,龜頭觸上高挑的花蒂,滑進大敞着的水「嗚哦……」被龜頭一灼逗得少女嬌微微,雙手一鬆「吧嗒」一聲閉合在一起輕輕含住男人的龜頭,緊接着收縮一陣擠出一小股愛。男人扶着縫中上下滑動,沾滿身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響。

「我要進來了,親愛的。」男人弓起伏在子身上和她對視着,龜頭緊緊嵌進微凹的口;少女深深息着,口上下起伏,一雙水汪汪的金瞳盯着伴侶彷彿藴藏着無限深厚的情慾。「歡登船……指揮官。」少女雙腳輕輕搭上男人的後向下一壓,男人順勢向前一頂開層巒的褶蹭着核狠狠頂上了炙熱的宮頸花心,不同以往的緊緻彈滑,這時的宮頸如同少女的嘴一樣軟軟的癱在在深處,隨着男人的聳動被頂觸變形,大股大股的陰擠壓從棉軟的宮口漾出濺在痙攣的壁上:「嗚啊!」虎只覺得內一陣鈍痛,讓她本能的抱緊男人的後背抓出一道道紅的爪印,不受控制的緊縮着減緩的動作,但子宮傳來的痛已經由着器中複雜的神經網絡導向全身,像是用錘子「咚咚」的錘着少女的心臟,甚至一度打亂了少女的心跳。「哇啊……停下來……疼………」怎麼了親愛的?「男人被少女的反應嚇了一跳趕忙停下動作,停在甬道中膣戰慄着裹上暴戾的保護着珍貴的子宮。」太……太深了……我沒開核心,有點受不了這個……「少女解釋道,」不過,馬上就沒事了。「少女能明顯受到內的變化,子宮吃痛的向上縮了縮,穹隆壁微微擴張空出位置靜待的侵擾。」抱歉……「男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推着,輕輕刮過細膩的褶,勾出豐沛的,厚實的穹隆壁輕輕貼上腫大的龜頭為它塗上一層情的少女陰。」沒事了,沒事了……「少女輕輕拍打着男人的後背,安撫着火辣辣的爪印。陰滲透進了中的使其不安的跳動起來,撥着緊緻的壁,憂慮的男人害怕傷害到自己的子,只能強忍慾望氣不止,埋在少女身前輕啄着軟的鎖骨。」……在跳呢……「少女輕聲耳語道,」快動起來吧,把你的子種進我的裏。「一邊説着下體用力一夾,逗得一陣麻癢,男人關一震遂放寬心前後動起來。」哈啊……就是這樣……快……給我……「少女嬌道,短促的頂着燥熱的穹隆壁,密集的褶勒緊莖刺着包皮下的神經。每次入膣擼動着緊繃的包皮,繫帶牽拉着龜頭高高撅起,凸出的冠不斷撥着的g點。

「哈啊……刮到舒服的地方了……這樣下去要瘋掉了啊!」少女帶被連續刺着,器又一次進入狀態,壁充血膨出使越發緊緻,深厚的褶緊緊環住長的,挊動着身;男人的動作也不自覺的加速加深,龜頭擦過各處點,突破軟糯的膣,最後撞上甬道盡頭的穹;隨後又隨着活動作將拔出,稜刮出一環粘滑的,甚至將一小環膣拖出了口。攪動着靡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少女攬着男人的脖頸兩團球隨着動作上下跳動着,像是要滾下來似的。隨着合越來越強烈,二人的官也越來越清晰,「嗚哦……又變大了……好……好刺……」少女訴説着自己的體,男人自覺的扭動想要拓寬緊緻的,雜亂濕的陰輕輕拂上少女的白虎埠騷動着鋭的花蒂,鮮明的快使得少女器陣陣痙攣愛撫着男人的。「你也很,小一直緊緊咬着我的男呢。」男人輕少女的耳垂輕聲説道,「呀啊,別……別説出來嘛……」少女俏臉微紅害羞的答道,一隻手滑向下體二人合處一把托住晃盪着的飽滿袋。「唔哦……」男人龍軀微顫眼一收,雙一緊新鮮的汁泵進腫脹的囊中,脹的他痠痛無比,堅如磐石,硬脹的龜頭高高撅起戳上泥濘的壁。「哈啊……好多汁,好想要……」話音未落少女握住雙輕輕動起來,「別這樣,親愛的,我快受不了了。」男人強忍着快動着狠狠耕耘着少女,龜頭摩擦着細密的褶皺,馬眼沁出滑膩的前走汁,被慾望挾持逐漸失去理智痙攣着向深處捅去。

「咕吱~」龜頭頂入深處受到了一絲温暖而軟糯的觸

「嗷?嗚~」

「糟了!」

兩人齊聲叫起來男人剛想停止動作就被少女疊的雙腳壓下去,向裏一送擦過柔軟滑膩的宮頸頂上厚實的穹,「不要停,子宮好渴……想要汁……想要孩子!」也許是受到先走汁的香氣,飢渴的子宮最終還是被引着降了下來,龜頭稜來回刮擦着的宮頸球撥動着少女的「心」弦,每次刮到宮頸都會讓少女急促的嬌聲聲,兩隻小腳不安的屈伸顫抖,「嗚啊……嗯嗯……哦嗚……呀啊……又……又……戳到了……子宮……打開了……好燙……哈啊……」腫脹的龜頭沾滿了陰,隨着男人緊促的動對着軟的宮頸細細動着,龜頭時不時地嵌在宮口環內受着小口中不斷增強的力。「哈啊……要來了,子宮要來了呀啊啊啊!」貪婪的子宮難以忍受這狂風驟雨一般的撥,壁一陣痙攣,子宮腔皺縮着擠出一大攤炙熱的陰,登時噴濺到的龜頭上,「哈啊!哈啊!去了去了去了,寶寶房間壞掉了啊!」少女高聲叫着子宮出所有陰騰出空間,濃郁的陰滲透填滿合的縫隙從緊緻的口噴濺出來,伴隨着一陣急促的開合口也噴出了温熱渾濁的,淅淅瀝瀝的打在男人的小腹上。與此同時正死死頂在深處,龜頭被陰一燙,內劇烈痙攣着,龜頭一仰一仰的輕吻着搐翕動的子宮口,「啊!小虎,我要……」男人話音未落,囊猛的一縮滾燙鮮活的汁衝進緊繃的道,穿過莖有力的噴的宮頸上。「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將櫻紅的子宮頸罩上一層白濁釉彩,幾滴直接衝進大張的宮口鑽進空蕩的宮腔裏,嚇得子宮口連連收縮痙攣,而更多的在了宮頸環上隨着少女高引起的痙攣滑下來向深厚的穹隆內,聚起了一汪池。

「嗚哇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子宮都被燙傷了啊!」少女雙腳緊緊鉗住男人的,一手攬住男人的後背一手輕輕捏收縮的袋,每一次都會搐着出一股,直到男人空了囊,逐漸軟化滑出才放鬆。

後的二人極度疲勞,男人輕輕翻了個身躺在子枕側,強忍着睡意在少女臉頰上輕輕一吻,「後多多指教了親愛的。」「也請你多擔待了。」少女答道,説完男人眯縫着眼盯着少女高後的熱情體沉沉睡去了。少女緊緊收縮着,在下墊上了一個抱枕。受到淹沒了宮頸,少女便放鬆身體,聽着咕嚕作響的腹音輕輕撫摸着温暖的小腹,憧憬着人人母的子一臉幸福的進入夢鄉。隨着的結束少女的器也本能的為確保受孕忙碌起來,高引起的肌痙攣驅使着子宮頸浸入池中大口着新鮮的,數以億計的蟲遊過緊緻的宮頸管漫上肥沃的子宮內膜,順着本能遊進宮底的纖細卵管,在紛繁複雜的纖中找尋卵子的蹤跡,在出之前一半以上的蟲就能如願以償見到珍貴的卵子,然後就是長達數小時的徒勞攻勢,凡人的蟲前赴後繼的圍攻着少女的卵子,從纖細卵管一路湧向寬敞的子宮腔,它們用盡力氣也無法穿透堅韌的卵膜,即使子宮遵循着繁衍的本能,焦急的皺縮痙攣將腔內的攪和的翻騰起沫也無法改變夫倆和許多平行世界裏沒有認真學習技術規章或上級運作原理的提督艦娘一樣接一次或再一次的失敗的事實。

「啊?你們打算要孩子?」女灶神坐在診室裏望着疑惑的夫倆,「在這個時代要求婚艦懷孕可真是少見……」女灶神一邊説着一邊走向靠牆的巨大書架,突然話鋒一轉回過頭來問「不會是提督想玩什麼奇怪的play吧?」女灶神注視着二人,虎搶先答道「不是的,是我想要個孩子……提督他……」她斜眼看看一臉緊張的男人「……還沒這個膽。」「啊,這我就放心了。」女灶神拿出一份資料展示給二人「《防資敵隔離改修計劃案》」二人望着封面在心裏默默讀着。「我沒猜錯的話二位都該知道這個計劃吧。」女灶神神采奕奕地詢問二人。二人稍作思考不難回想起這個計劃的作用但僅限於簡介的部分。

《防資敵隔離改修計劃》是二次大戰後防止艦娘被深海利用的計劃,通過器官改造達到深海無法有效利用艦娘本體甚至死體或器官的效果。從這往下屬於詳情頁內容,二人自然是沒有了解過的,畢竟艦娘參與戰鬥無非生死即使有被俘的也沒有被深海利用的跡象,所以這個計劃案並沒有深入瞭解過。「你的意思是因為這個艦娘沒法懷孕嗎?」提督不假思索的問道「可以,但自然的方法不行。」女灶神伏在桌子上翻了幾頁紙找出一組電鏡圖片。「艦孃的卵細胞膜是被加強過的,一般的生殖細胞本沒法結合,這和開沒開核心沒有關係。」得到這個消息的提督不自覺的望向身邊的子,而她卻已經打開手機上的某種app算起下次排卵的時間了。「那就得靠人工授嗎?」虎鎖上屏幕抬起頭問道。「當然,所以你們意下如何呢?對了,先説一聲艦孃的後代有可能依舊是艦娘哦。」「如果是男孩呢?」提督問「男孩女孩都沒問題,只不過女孩子的確有可能變艦孃的。」兩人聽着女灶神的敍述對視了一會,少女沉思了一會後開口問提督「可以嗎?」「我隨你。」提督説完牽住了少女的手,「那祝你們好運吧。」女灶神準備好相關文件遞給二人,夫倆麻利的在上面簽了名,只待排卵的到來了。

後港區某衞生部門

一名醫護人員透過電鏡觀察着剛剛完成受的卵細胞,無論是細胞外觀還是監測數據都非常完美,完美的像個人造物。在他身後是兩名身着無菌衣裝的艦娘,其中一人拎着一隻小巧的防護箱。

「命令確認,請無關人員離場」其中一人開口説道。醫護人員自覺站起離開了作間。

一名少女打開防護箱,裏面裝着一枚安瓿瓶,淺綠的藥靜靜的積在瓶底。

「開始吧。」

導管入受卵內,將藥進去,只見綠體在細胞內輕輕打着旋逐漸匯聚成一枚微小的矩形薄片,逐漸融入細細搏動的細胞核內。

作完成,歡來到這個世界,未知的戰友。」

也許是因為艦娘與人類體質的不同,提督總覺得自己的子體型變化的相當快,就像用了快建一樣;雖然孕期堪堪過半子的肚子就和普通孕婦7、8個月一樣大了。受孕之後虎就再也沒有執行過作戰任務,提督甚至準備在孩子降生後徹底把子調離作戰崗位,如果可以的話直接退伍也行。而子卻認為男人擔心過度,自己則隨心所的找了個教育方面的工作消磨時光,還美其名曰搞胎教。

事實也證明虎的確可以當個好老師,尤其是在孕期不敢輕易動怒,年輕艦娘們很快就接受了這個傳説中很嚴厲的前輩,沒準在某個平行時空裏虎真的是個很不錯的教師。一下課年輕艦娘們就會圍上來對着她的肚子問這問那,倒不是説孩子們早早就立下志願組建家庭,多數人的想法還是滿足好奇心而已。

「虎小姐,您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啊這,我倒是比較喜歡驚喜一點。」

「虎小姐,您的肚子重不重啊?」

「還可以吧,比起無動力艦裝,還算輕的。」

「虎小姐,您能不能聽見孩子説話啊?」

「怎麼聽?用水聽器嗎?」

「虎小姐,您的孩子也會是艦娘嗎?」

「這個現在還不知道耶。」

「虎小姐,您怎麼懷的孩子啊?」

「這個得問你們女灶神老師哦。」

「虎小姐,您的孩子用了多少資源啊?」

「草(中英高地語)」

「哈哈哈哈哈哈!」提督躺在牀上聽着身邊的子吐槽每天的沙雕語錄,「花資源?那我是啥'氚斯佛摩爾斯'嗎?」提督被艦娘們的話逗得樂不可支,甚至都吵到了子腹中的胎兒,他生氣的蹬了蹬附近的子宮壁使虎的肚皮微微凸起。「行了,別笑了,都吵到孩子了。」虎輕輕撫摸着隆起的肚子安撫腹中的胎兒。「不過,你也得想想了,如果真生出個艦娘來怎麼辦?」提督聽罷心裏一沉,一直以來他都自認為自己的運氣足夠好所以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直接生個男孩就沒那些事了,就算是女孩也不可能真變成艦娘吧。思索良久之後他選擇暫時無視這個問題。提督坐起身趴到子孕肚上開衣襬誇張地狠親了一口説:「孩子,爸爸問你,你是艦娘嗎?」説完他就把耳朵貼上渾圓的孕肚傾聽着。虎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問道:「他説什麼?」提督貼緊了一些仔細傾聽,耳中只有咕咕的腹鳴聲,隨後一個軟軟的觸從腹內傳來輕輕的頂了一下男人的臉頰。「孩子不想説話,還給了我一腳。」「哼~」虎撇撇嘴,男人隨後輕輕拍了拍鼓脹的肚皮説「敢踢你爸爸,小壞蛋,看我搶你喝。」説完男人支起身子趴在子身前掀開睡衣攏起兩瓣球,張開嘴就含了上去。得益於懷孕引起的二次發育,虎原本異常豐滿的雙因為哺的需要膨大了很多,如果説之前的房可以稱得上「球」的話,現在説它是「袋」也不為過,輕輕晃盪似乎還能聽見水盪漾的「嘩嘩」聲。「誒!你幹嘛!嗚嗯……」虎本能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由着男人裹着兩枚頭,「呼嗚……你還一次喝兩個,怎麼不被嗆死。」虎輕拍着男人的腦袋嗔怪道。「我不是怕給你的不一樣大了嘛。」男人抬起頭回了一嘴,虎抓住機會想把男人推開,卻沒想到男人很快又俯下身含住頭,舌尖環着深暈輕輕糙的舌苔持續刮擦着首;待到首脹軟舌尖抵上部輕輕一嘬,兩粒頭竟不約而同的溢出了寡淡的汁。虎只頭一癢一股暖就緩緩出,男人靜靜的着,無意義的澀情挑逗都隨之停止了;也許是因為還未生產,子的汁並沒有男人想象中那樣醇厚也沒有他人描述的那樣獵奇,如同脂牛一樣,純淨清淡帶着點香,男人喝夠了最後輕嗦一口舌尖墊在頭下受到沒有汁滲出之後,含着一口向着子微張的瓣吻上去,讓水隨着慣子温暖的口腔。「味道怎麼樣?」男人直起身子問。「沒啥味……」少女,「這下好了……你現在給我通了管,以後溢了怎麼辦?」虎從牀頭櫃上了幾張棉巾輕輕擦拭着緩緩滲頭。「沒事,我給你乾淨啊?」男人厚着臉皮説。「有用嗎!?」子突然把聲音提高了幾度怒斥道。男人意識到氣氛的劇變趕忙認真對待:「那我以後在家就專門照顧你。」「這個你已經做到了,換一個。」「那以後滲髒的衣服我來洗?」「還有呢?」「孩子的我也洗。」「還有呢?」「以後咱家你説了算。」「給我拿個熱巾。」「嗯?」「快去!」「是!」男人翻身下牀,灰溜溜的跑走了怎麼看都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不正經。」虎扔出一張沾濕的棉巾隨口斥道。「得虧這子不長在你身上,要不然我非得裹死你……嗚哦~」腹中的孩子似乎覺到母親的愠怒,用後背輕輕頂了頂厚實的腹。「抱歉寶寶……」虎輕輕撫摸鼓起的孕肚,「媽媽不該生氣的……都怪你爸爸對不對?那個大傻子,你可千萬別隨他。」話音剛落腹中的胎兒又蹭了一下壁,權當是答應了。「乖孩子。」一陣腳步聲從浴室傳來,男人拿着巾安分的站在牀邊。「給我就好……」虎拿起巾輕輕敷上鼓脹的球,「謝謝……」虎接着説道。男人呆站在原地。「跟你説話呢。」「嗯?哦……」男人依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上來啊?」虎拍了拍牀鋪,「啊,是,是。」男人繞了個圈側着身子滑稽的貼着牀簾從邊角爬上來,就好像自己的子變成了瓷娃娃生怕碰壞了。「小傻子……」,男人躺回牀上虎自覺的往身邊一歪靠在男人肩上耳語道:「等孩子斷了我給你上掛倆嘴讓你也體驗體驗哺的快啊。」

「算了吧,我還是和他搶喝好了。」

「我説的算還是你説的算?」

「彳亍口巴。」男人拖着長腔不情願的答應了,反正這大概率是子的玩笑。

到了10月港區內外都是一片壯美的豐收景象,無論是戰利品的收集還是新建造計劃的批覆,被成的木瓜砸到腦袋除外。(奇怪為什麼港區要種木瓜:-D)虎暫時離開了工作崗位,待在家裏靜候着預產期的到來,隨着胎兒的發育虎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肚子比以前更大更圓甚至有點下垂;兩瓣房也更加彭大,頭和暈的顏都變得深了一些。而且因為男人那一晚做的傻事,滲病時不時就發生一次,搞得虎相當不;因為自從懷孕之後就特別容易出汗,經常是在忙的汗浹背的時候突然聞到奇怪的酸味,掀開衣服才發現房又在偷偷泌了,滲出來的汁粘在衣服上時間長了就特別難洗,所以雖説男人在那天晚上就許諾自己負責洗衣服,但一般情況下還是虎自己洗的情況居多。

提督的親人們都很關心孩子的成長,但因為工作原因家人團聚並不容易,平常提督不能離開崗位,就只能把子一人丟在家裏,監視器、通話設備、應急聯絡人都準備的的相當到位,而男人自己也取消了幾乎所有不必要的活動,儘可能多的陪伴在子身邊。

「想好給孩子起什麼名了嗎?」提督坐在沙發看着眼前的子——她正着鼓脹的肚子看似吃力的做着瑜伽動作。「叫什麼名字?」虎坐起身想了想,她想到這數月的變化,從一個普通的連花瓶都不算的普通婚艦到如今和真正的人一樣生養後代的準媽媽,這段子不説是蜕變也算是重大變故了,而這一切的起源只是自己那看似自討苦吃的簡單想法,當自己走上這條道路自己和周遭的人和物都被裹挾在一起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變化,這變化自然且合理;如同多米諾骨牌,當第一枚骨牌傾倒的時候所有的骨牌都會隨之關聯動作,但即使它們傾倒塌陷也不會改變原有的本,僅僅是在規劃好的秩序裏泛起的一絲「轟轟烈烈」的波瀾而已。「叫多米諾怎麼樣?」虎抬起頭對着男人説。「多米諾?聽起來像某種代號呢。」「那你想叫什麼名字?」「我還沒開始考慮這件事,是家裏人在問。」提督解開鎖屏翻找着往期的短信。「家裏人啊,他們不是喜歡搞你們東方那套五行八卦啥的東西?自己算算不就行了?」「那也得等孩子出生才行吧。」男人不自覺的望向子渾圓的孕肚,一小片皮膚從衣縫漏出來隨着呼向上起。就像一枚即將孵化的蛋,似乎孩子正想要「破殼而出」呢。「不行不能這麼想,這太異型了……」男人站起來向子走過去,虎往旁邊挪了挪自覺的給男人讓了塊地。「其實你沒必要這麼折騰自己。」男人摸摸子的腦袋,拂去星星點點的汗,再滑向柔軟細膩的臉頰和脖頸,虎輕輕抬頭秀眸惺忪像一隻被擼上頭的大貓,手指貼上頸側不難受到脈搏的悸動,手掌繼續向下滑撫上豐滿的口深沉的呼帶動着脯起起伏伏,飽滿的房之下埋藏着強壯的心臟,它一刻不停的搏動着支持着母親和孩子的生命,再往下一點就是高着的孕肚,也許是孩子鬧騰累了也可能是因為一直受到母親的呵護與陪伴已經明白瞭如何體諒母親,這時的孩子非常安靜。只有母親的呼推動着肚皮靜靜起伏。「有什麼慨嗎?」虎睜開眼睛望向陽台,陽光透過多彩的衣料撒下一束虹光。「母愛偉大。」提督喃喃低語,「呵……沒勁。」虎用手撐着地板身體微微後仰孕肚更突出了一些。「還有,你還有一個地方沒變……」男人接着説,「還剩哪兒?」虎歪歪頭望向男人。男人旁若無人的撿起死氣沉沉的虎尾隨便捋着,「尾巴還是一樣。」「啊……」虎把頭轉回去向後仰着。「就算是尾巴也沒有生機了啊。」話音剛落,男人站起身來到陽台上拿了洗衣籃往房間深處走去。「你去哪?」虎閉着眼睛問。「去浴室,需要準備洗澡水嗎?」「好哦……」少女應了一聲,收好了瑜伽墊站在原地伸了個大大的懶,「嗯……」肚中的胎兒悄悄地戳動了一下。「你醒啦寶貝。」虎摸摸肚皮「一起去洗澡吧。」

當然提督肯定是個説話算話的人,泌那天説到的事基本上都做到了,甚至還有生活中子一拍腦門提出的種種要求——沒準他背地裏已經準備了兩個比較高級的嘴用來幫助孩子斷了。因為平裏要忙於工作,到家裏又要處理家務照顧子,提督的力大幅下降。每晚堅持到子入睡後才沉沉睡去,然後一覺到天亮連個夢都不帶做的,而虎也非常清楚丈夫的勞累,即使晚上被男人的鼾聲吵到,也不願意叫醒他。雖然學校裏並沒有教過如何維繫婚姻,但建立在純淨的愛意之上的夫關係大抵是牢不可破的,畢竟港區裏那麼多人,提督選了虎還不能説明愛意深刻嗎?

「唉~」

一天早晨男人被連綿不斷的嘆氣聲喚醒,枕邊的子不知何時就已經醒來,靠在牀頭上託着下腹沉沉的呼。「怎麼了親愛的,哪裏不舒服嗎?」「哈啊……沒事……大概是孩子又長大了吧。」虎緩緩吐出一口氣一臉輕鬆的回答着男人的疑慮。「要不要去醫院?」男人似乎看穿了少女的偽裝,危機突然充滿了大腦。「沒事……哈……預產期還有幾十天呢;比起這個……哈啊……我有點餓了。」「好,我去做,你先別動。」男人大步走進廚房,遊刃有餘的處理着食材,平常説艦娘們是靠着油彈鋼鋁活着的實際上這只是個「量詞」,指的是為了輸送食材會消耗多少單位資源的運輸空間,所以在部隊裏費食物和糟蹋食材都算是一種「罪過」了。

不一會兒提督就把準備好的早餐端了過來:蒸雞蛋和培、蔬果沙拉和麪包片以及子最喜歡的牛配黃油餅乾。當提督把早餐端到卧室裏卻發現子不知何時又睡着了,男人悄悄的把托盤放在牀頭櫃上,四溢的香氣輕輕鬆鬆就被虎捕捉到了,「謝謝,我待會兒會吃的。」子睜開眼笑了笑又閉上了眼睛,似睡非睡的躺着。「真的不用去醫院嗎?」男人擔憂的問。「沒事,還不到預產期……你快吃飯去吧,今天我記得有決戰任務來着。」虎小聲説着聽起來氣力非常微弱。「如果身體不舒服就給夕張女灶神他們打電話。」「好了好了……」虎衝着男人揮揮手,「我休息會……別煩我了……」「那……我走了。」男人關上門走到餐廳裏,躊躇了一會兒撥通了女灶神的電話。

「……小虎今天早上反應很大,看起來很痛苦,我讓她去醫院她不願意……」

「這你勉強不得,畢竟最悉身體的人是她自己。」

「那好吧,打擾了。」

提督掛下電話迅速吃完飯就往辦公室趕,他想:如果能早點結束戰鬥任務的話就能早點回家了,打完決戰又會有好幾天的空閒,正好孩子就能在這幾天出生。「喀嗒」房門被關上了,虎疲憊的睜開眼坐起身來忍着從一早就開始的陣痛嘗試進食。「嗚哦……」剛吃了一口就覺得一股嘔吐從喉中傳來,「咕嚕~咕嚕~」她嘗試着用連續嚥的動作來擺那惱人的嘔吐,「必須得吃些東西才行,孩子會餓的。」心裏這樣想着虎大了幾口氣勉強吃掉了一塊自己最愛的餅乾,食道動着將食物推向胃袋,這個過程的觸在今天異常的明顯,就好像吃多了東西噎住了一樣。食物剛剛掉進胃裏,子宮裏就傳來一陣鈍痛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自己的內臟一樣。「寶寶不想讓媽媽吃飯嗎?抱歉哦,這真的是為你好。」虎忍受着痛苦一邊和孩子説着話,一邊努力的進食,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或胎兒平靜下來。「我猜猜啊,你一定是個男孩子,哦嗚……是女孩子,女孩子。肯定很強壯,壯得像頭牛……呀啊……等下等下,讓媽媽吃完……咕嗚……沒準還有角呢,要麼怎麼把媽媽頂的這麼疼……哈啊……這麼強壯肯定是個當軍人的料,但媽媽真的不想……媽媽不想擔驚受怕……啊嗚……我又説錯什麼了?那你一定百戰百勝,凱旋而歸這樣媽媽就不怕了……真羨慕你啊,可以在媽媽的肚子裏安心睡,媽媽……媽媽……是和金魚一樣被泡在缸里長大的……沒有媽媽……沒有童年……哦嗚……不説了……不説了。」虎從牀上坐起來,持續數小時的腹痛讓她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該去醫院看看,但在這之前至少要換件能出門的衣服。「好了寶寶,看看媽媽能走多遠……」虎撐着牀鋪想要下牀,結果剛剛站到地上就覺得小腹一墜,甬道里濺出一股熱。「不是吧……」虎慌忙夾緊兩腿捂住下體。「別急孩子……媽媽……馬上就帶你出來……」

「喂,什麼?破水了?我馬上到!」值了一夜班的女灶神還沒回到宿舍就又朝着醫院瘋跑,「血鬼,你馬上準備外科手術裝備……對……還有救護車,我馬上回去!」女灶神掛掉電話又打給夕張「夕張,'戰友'要來了,做好一切準備,我先去接小虎。」女灶神衝回醫院,哪裏已經準備了一輛救護車,她跳進車廂關上車門,司機一個加速就衝了出去。「別開警笛,去官邸,速度快!」吩咐了幾句,女灶神開始在車廂裏換上作服。「是提督出事了嗎?」血鬼在一邊問。「不是提督,是提督夫人。」「虎小姐又怎麼了?」「分娩……」「啊?」血鬼一臉懵圈的望着女灶神。「就是生孩子,你以後會體驗到的。」雖然受過完備的醫學教育但聽到這個消息後她還是羞紅了臉,少女雙手捂着臉説「我還以為虎小姐要到港區外的醫院。」「別裝純了,完事後胎盤歸你。」「我不要……我不要……」救護車向着住宅區一路飛馳,路邊的人都好奇的看着這輛不拉警笛的救護車,心想着大概這又是哪個艦娘在公車私用了。

「哇啊啊啊!」試圖離家的虎最終還是被劇烈的宮縮擊倒在地上,羊水從下體汩汩出沾濕了睡裙的裙襬,像支筆一樣被虎拖行着畫出一行水漬。「嗚啊啊!要死了!」虎側着身子向着客廳緩緩爬行,每一次動作都會搞得腹內傳來「示威」一般的痛,每次移動後都要休息一會兒,但腹中的孩子並不會給她多餘的休息時間,腹中的墜脹在堅定的向下動,虎心裏明白,大概這次自己又要孤軍奮戰了。

「吱嘎!」虎蹬歪了沙發前的茶几,藉着微弱的反作用力,雙手搭在沙發上狠命一撐,爬到了沙發上,她靠着沙發雙手輕易的撕爛了濡濕的睡裙,屈起雙腿丟掉濕透的內褲,眼睛自然的看着起伏的孕肚,「來吧孩子,媽媽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快停車!就這兒!」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後,救護車停在了提督家陽台下,「下車!」女灶神拎了醫療箱就跳出車廂「這要怎麼上去?」血鬼問。「爬上去,你以為虎的狀態能給咱們開門嗎?」女灶神跑向車頭把計劃告訴車組成員。「我們上去後,你們把車開到前門,帶上擔架上來。」説完她爬上引擎蓋踏上車頂輕鬆的跨上陽台剛剛站定就聽到客廳裏傳來一聲響亮的啼哭。

「咱們來晚了?」血鬼説。「不,還不算晚,把手套給我。」女灶神答道拿上護理裝備推開門走進屋裏。

年輕的母親倚靠在沙發上,懷抱着新生的嬰兒,因為分娩耗費大量的體力力使她不得不急促的呼着卻又害怕吹到孩子而憋着勁淺淺的輕輕呼,她輕輕低頭用臉頰輕輕磨蹭孩子的臉,嘴裏不知在説些什麼,也許是某種古老的語言也許是體力透支不自覺的呻聲;剛出生的新生兒皮膚薄薄的粉裏透着紅,她靠在母親前雙手胡亂抓握着母親的房,小臉高高的仰着盡情的哭叫;臍帶還連在孩子的肚腹上,維繫着母親與孩子最後一絲純粹的「連結」。女灶神走到虎的身邊為她擦去沁出的汗滴。「抱歉,我們來晚了。」一邊説着一邊指示血鬼打開門鎖。「沒關係……我習慣了。」虎小聲回應着,輕輕抬手示意女灶神接過孩子,「我歇會兒……」説着就閉上眼睛,「醒醒,你現在還不能休息。」女灶神處理好臍帶將孩子血鬼包裹起來,「嗯?」虎緩緩睜開眼,舌尖乾燥泛白的嘴。「沒事,這部分很快。」女灶神輕輕按壓虎的軟腹引導胎盤娩出,「哎呀……怎麼還沒完啊……我下次再也不生了……」虎哭喪着臉,只能咬緊牙關繼續努力。

救護車平穩駕駛在返程的道路上,虎躺在擔架牀上似睡非睡的抱着孩子,不需要過多的引導初生的嬰兒順着本能找到了母親的頭滿足的裹着,她靜靜躺在母親温暖的懷抱裏,聆聽着在母胎中悉的心跳聲,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子宮裏一樣。「恭喜你啊,是個漂亮的姑娘。」女灶神笑着對虎説。「我知道……」虎平靜的説。「但願她不是艦娘。」「也許吧……」女灶神眼角搐了一下,轉頭看向一邊。血鬼正好奇的盯着儲存袋裏的胎盤思考着這個珍貴樣本的用途。「需要現在通知提督嗎?」「等戰鬥結束吧。」嬰兒喝飽了水趴在母親脯上安靜的睡着,虎輕輕的給她裹進毯子裏,即使動作稍微大些孩子也只是輕聲叫喚一下。「這孩子很省心呢。」女灶神在一旁看着「叫什麼名字?」「我想叫她多米諾,女孩子的話叫米諾就好了。」「米諾?」女灶神無奈的笑了笑,心中慨着世事人。「米諾是個好名字,加幾個字母就能當大名用。」「真的嗎?」虎欣喜的笑着,「米諾~」她試着向襁褓中的孩子輕輕呼喚。「嗚?」孩子當時就做出了回應。「聽,她喜歡這個名字。」女灶神説。「太好了……」虎微笑着閉上眼睛「太好了……」她喃喃低語着艱難的抵抗着睡意。「我來吧,」女灶神接過孩子,「你放心睡。」女灶神細細端詳這新生的小生命,血鬼也湊過來用手指輕輕戳着嬰兒柔軟的臉蛋。「嗚啊~」嬰孩不快的張張嘴就好像要咬掉這個胡來的手指似的。「你要不要也生一個?」女灶神抱着孩子往血鬼懷裏湊湊。「這麼大,怎麼生的出來啊。」血鬼憂心的望向安睡的嬰兒,「放輕鬆,孩子長什麼樣是你決定的……大概吧。」

伴着二人的耳語和輕輕地顛簸,虎進入深度睡眠中,從凌晨時分被分娩痛苦折磨的身體與靈魂終於如釋重負,曾經是少女的虎也從此成為一位母親開啓了自己生命中新的篇章即使身處於一個動盪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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