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C-鹿島的俘獲記錄】【作者:U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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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U醬
字數:22387
正是下午陽光最燦爛的時候,陽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嗯呼呼,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呢。」
鹿島一個人在大海上航行着,她剛剛執行完任務,正在返回鎮守府的路上。
「」這麼好的天氣,真適合跟姐妹們一起好好玩玩呢。「鹿島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遠方的水光接天處。
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吹在鹿島光潔的皮膚上,惹得她打了一個寒顫。
「咦,發生什麼了?」
風越吹越大,天空開始變得陰雲密佈,周圍瞬間就暗了下來,海面也開始變得渾濁,幾團黑影從海底顯現出來。
「啊!不好!是深海!」鹿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返航的路上遭遇襲擊,但是她立刻就進入了戰鬥狀態。
黑影越變越大,然後渾濁的海面冒出幾個水泡,水泡逐漸變大,然後破裂,幾隻深海棲艦從水泡裏面顯現了出來。
鹿島很快便反應過來,立刻將主炮瞄準了最近的敵人。炮口火焰短暫地照亮了海面,然後幾枚炮彈叮叮噹噹地打在了深海棲艦身上。
無奈,鹿島的140mm主炮本無法擊穿深海棲艦厚重的裝甲。而她最後只記得深海棲艦的炮口一亮,緊接着是炮彈呼嘯而過的聲音,之後她便暈過去,什麼都記不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鹿島才逐漸甦醒過來,慢慢睜開眼睛。首先傳進她的大腦的是大腿上的一股痛,讓她不由得微微呻了一聲,看來那裏就是被炮彈命中的部位。
鹿島剛想伸手去撫摸一下自己的傷口,才發現自己的上身被繩子捆了起來。兩股繩子分別包圍住鹿島的兩個房,勒的房往外凸。然後繩子從她的下穿過,繞到後面綁住了她的胳膊。
她試着掙扎了一下,但繩子綁的緊緊地,紋絲不動,而且還勒的房和陰部生疼,鹿島立刻就不敢亂動了。一種不詳的預混雜着恐懼油然而生,充滿了鹿島的身體。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在哪裏?」她驚恐地説到。
但是沒有人回答,只有鹿島充斥着恐懼的聲音在房間裏逐漸消散。
鹿島環顧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自己是在一個狹小昏暗的房間裏。房間只有一道門,是厚重的鐵門,門上面有一個被鐵欄杆封住的窗户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出口了。而房間裏面幾乎沒有任何東西,頭頂上也沒有燈,只有門上狹小的窗户提供着亮光。
而她現在是上身靠在牆上,雖然艦裝被掉了,但所幸身上的衣服都還在。
鹿島回憶起自己是被海上突然出現的深海棲艦襲擊了,現在肯定是被她們抓起來了。
她們為什麼要把我抓起來啊,會怎麼對待我。鹿島絕望地想到。
就在這樣的驚恐中度過了好久,終於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哐當」一聲,門開了,站在門口的深海鹿島認得,是空母wo醬。
「喲,你好呀,鹿島小姐。」wo醬向半靠在牆上的鹿島走來。
「你……你想幹什麼?」鹿島雖然竭力想要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但是仍然能聽出來她的驚恐。
wo醬走到鹿島旁邊,蹲了下來,然後用手慢慢撫摸着鹿島的臉頰。
「鹿島小姐,皮膚真好呢。」wo醬説。
鹿島雖然害怕地渾身發抖,不敢直視wo醬,但是仍然鼓起勇氣説到
「別……別碰我!」
wo醬收回了手,但是目光仍然在鹿島的身體上來回掃視。被別人這樣看着,鹿島害羞地要死,臉上紅的發燙。
wo醬説到:「鹿島小姐,這裏可是深海棲艦的地盤,在這裏你應該知道反抗我們會有什麼後果吧?」
鹿島仍然不敢直視wo醬,問:「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
wo醬抓住鹿島的下巴,強制讓她看自己,看到她滿臉驚恐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地説:「鹿島小姐,我們只是想問你一些關於你們鎮守府的問題。比如,你們接下來的進攻目標是什麼?」
「我……我只是個訓練巡洋艦,什麼都不知嗚~」
鹿島後面的話聽不清了,因為此時wo醬掐緊了她的下巴。
「哼哼,我們可是都一清二楚的,你是你們提督的秘書艦,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鹿島帶着有些哭腔的聲音説到。
「這麼説你是不願意跟我們合作了?」wo醬放開掐着鹿島下巴的手,留下了幾個清晰可見的指印,「沒關係,我們可是有很多手段來強迫你開口的。」
鹿島心一沉,雖然很害怕,但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鼓起勇氣拒絕到:
「儘管來吧,我是不可能背叛提督的,呸!」
剛説完,鹿島就有些後悔,她大概能猜到深海會有什麼手段,肯定是各種嚴刑拷打,一想到這裏就害怕地渾身發抖。
wo醬獰笑了一下,説:「我倒是很想看看鹿島小姐能在我們的手段下堅持多久呢。」
説完,wo醬拍了拍手,門後面走進來幾個長相醜陋的深海驅逐艦,朝鹿島走來。
「嗚哇,好惡心啊,別過來!」
鹿島看到它們幾個,嚇得連忙掙扎,但是繩子在房和下體造成的痛再一次斷絕了她想要掙扎的念頭。
幾個深海驅逐抓住了鹿島,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解開了綁住她的繩子。為了避免鹿島逃跑,它們緊緊抓着她的胳膊,讓鹿島本動彈不得。不過鹿島此刻正閉緊雙眼,沒有任何逃跑的想法,任憑它們觸碰自己的身體。
驅逐艦們開始撕扯鹿島的衣服,一下子,鹿島左一大半就已經暴在了空氣中。
「呀!」身上突然傳來的冷讓鹿島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半個身體已經在外,羞恥瞬間湧了上來。
「哼哼,鹿島小姐沒有戴文的嗎?真是情呢。」wo醬在旁邊嘲笑到,「下面會不會也是真空的呢?」
「不要!不要!」鹿島開始掙扎起來,但是本反抗不過抓住她的好幾個驅逐艦。
「刺啦~」隨着一聲清脆的布料開裂的聲音,鹿島的裙子被撕裂開來。破碎的裙子直接滑落到了地上,令人垂涎滴的大腿還有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就這樣暴在了空氣中。
「果然是真空的呢,哈哈哈哈哈,真是變態呢。」wo醬毫不遮掩地看着鹿島下面的光潔無的壺。
「不許看啊!那裏只有提督才能看嗚嗚嗚~」
又是幾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鹿島的上衣也滑落到了地上。鹿島的體擁有着漂亮的曲線,兩個傲立的房在她的前,部的大小正合適,既不太大也不太小。再配合上潔白無瑕的皮膚與極少的體,簡直完美極了。
雖然光着身子站在房間中間,一直有冷風吹過,但是鹿島卻因為羞恥而渾身發燙。光着身子的鹿島帶着一臉羞恥的表情,再加上幾個在後面抓住她的胳膊的驅逐艦,這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wo醬恨不得現在就好好玩她一番。
鹿島的鞋子也被了下來,她只能踩着黑絲襪站在地上。薄薄的絲襪本無法保暖,冰涼的地面很快就把腳上的熱量收殆盡。
wo醬欣賞完了鹿島的體,準備開始工作了。
「好了,把她帶過來吧。」wo醬説完,走出了狹小的牢房。
幾個驅逐艦也跟着連推帶拉地把鹿島帶出了牢房。
牢房外面的走廊裏髒亂得很,到處都是小石子煙頭碎玻璃之類的。穿着這樣薄薄的絲襪,本不足以保護鹿島的腳,跟光腳走沒什麼區別,再加上鹿島的腳本來就很嬌,踩到小石子上,就是一陣鑽心的劇痛。
儘管鹿島一直慢慢挪動腳步,避免去往石子上走,但是一旦她速度慢了,後面的驅逐艦就會使勁推她,所以到了目的地時,鹿島的腳底已經被硌得滿是印記,雖然看不見,但是腳底的絲襪肯定已經破了幾塊。看樣子這一段路是深海刻意安排的,所幸沒有踩到碎玻璃上,不然腳底肯定已經是鮮血直了。
「歡來到刑訊室,鹿島小姐。」wo醬回過頭,對鹿島説到,「這麼多的刑具,不知道你能撐過幾個呢?」
不同於昏暗狹小的牢房,刑訊室裏燈火通明,牆上掛着許許多多各式各樣的帶着斑斑血跡的刑具,房間中央還擺放着幾個大型拘束架。
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特殊的戰場上與敵人作鬥爭。鹿島定了定神,強忍住心中的恐懼,下定決心不會向深海投降。
她深一口氣,在雙手被抓住的情況下儘可能地向前了膛,堅定地説道
「隨便你們怎麼對我,我只有一句話,絕對不會出賣我的姐妹們還有提督的!」
wo醬笑了笑,説:「大部分人到這裏基本都會這麼説,不過你猜猜她們最後有幾個堅持下來的?哈哈哈哈哈」
鹿島聽到後渾身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靜下來。
「呸!」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呢,你多一天不招,就要在這個刑訊室裏多受苦一天。哈哈哈~」wo醬大笑起來,「來,把她吊起來。」
驅逐艦們把鹿島的雙手放在一起,拿來繩子,一圈又一圈地把鹿島的手腕綁在一起,然後通過另一條長長的繩子,穿過房梁,把鹿島的雙手舉過頭頂吊了起來,一直拉到鹿島只有腳趾尖點地才停下來。
鹿島此時腳趾必須使勁支持身體,否則全身的重量都會落在手腕肩膀還有纖細的手臂上。
wo醬滿意地看着被吊起雙手的鹿島,鹿島上身每一處肌膚都能一覽無餘。鹿島閉緊雙眼,側過頭去,不敢看wo醬。
待wo醬看夠了鹿島的體,wo醬又拿來一繩子,親自上手,把繩子系在了鹿島的左腿的腿彎處,然後把繩子繞過房梁,把鹿島的左腿也吊了起來,就這樣形成了一個單腿吊。
現在可憐的鹿島只有右腳腳趾能接觸到地面,而且因為左腿被被吊起,自己的下體完完全全在外面,被滿屋子裏的深海都看光了。她覺到自己身體因為羞恥而又開始發燙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鹿島帶着害羞的聲音問到。
「你不是説讓我們隨便來嗎?」wo醬走到鹿島面前,然後兩隻手分別揪住鹿島前的兩顆小草莓,來回着,惹得她發出聲聲嬌,「説實話,我不太喜歡用太暴力的方式解決問題,所以,我想用一些特殊的方式來讓你開口。」
鹿島的頭受到刺後,一股酥麻的快衝向了她的大腦,不一會,頭就因為充血而立起來。
「誒?你是不是發情了?鹿島小姐?」wo醬嘲笑到。
「沒……不可能……啊~」鹿島剛想開口否認,就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嬌,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蕩,羞恥得要死。
雖然鹿島之前在自己自的時候有捏過自己的頭,但是很顯然wo醬的手法要嫺的很多,很容易就讓鹿島受到了自的時候從來沒有體會到過的快。
「還説沒有呢,嗯哼?」
wo醬鬆開捏住鹿島左的手,然後伸向了她兩腿間的壺,那個地方已經分泌出來了不少清澈的體。
wo醬用手指上抹滿了鹿島下體分泌出來的汁水,然後拿到她眼前給她看。
「看看,我們的鹿島小姐下體都已經汁水氾濫成這個樣子了。沒想到捏捏頭就會成這個樣子,真的好啊,一定是自的太多了才這樣的吧?」
「沒……沒有……才沒有……」鹿島連忙否認。
「來,要不要嚐嚐你自己的體的味道。」wo醬把沾着鹿島體的手指遞到了鹿島嘴邊。
鹿島連忙拒絕到:「不……不要……嗚……」
不等鹿島説完,wo醬就直接把手指杵進了她的嘴裏,然後把手指上粘的體全部抹在了鹿島的口腔裏面。
「嘔~」鹿島嘴裏傳來的腥鹹味讓她直想吐,但是wo醬抓住了鹿島的嘴讓她張不開嘴,也吐不出來。
「你自己分泌的東西,當然要自己吃下去了,哼哼。怎麼樣,好吃嗎?」
見鹿島已經把嘴裏的東西嚥下去了,wo醬鬆開了抓住她嘴的手。
「咳咳,不,不好吃。」
「是嗎?我看你一臉享受的樣子呢?」wo醬又抓住了鹿島的頭,再一次開始拉扯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快住手,要……要去了。」
「要去了?你居然會在敵人的手裏高?真是個變態啊,哈哈哈。」
「才沒有,沒有!啊啊啊~」鹿島又發出一聲嬌,因為wo醬此刻正在劇烈地用手摩擦着她的下體。
wo醬用着嫺的手法刺着鹿島的下體,從陰蒂到陰,凡是的地方都沒有放過。鹿島下體的體分泌的越來越多,看樣子是馬上就要到高了。
見鹿島即將要到達高,wo醬突然停了下來。鹿島本來閉上眼睛想要享受一番高的快,但是突然失去了刺讓她猝不及防。
「為……為什麼要停下來。」鹿島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失望。
「哈哈哈,我就説鹿島小姐是個只會發情的碧池吧。都已經慾求不滿了是嗎?」wo醬嘲笑到。
「閉嘴,我……我才不是什麼碧池!」鹿島漲紅了臉喊到。
wo醬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説話,然後繼續摩擦起鹿島的下體。
「啊呀呀呀,又來,啊~啊~」受到刺的鹿島又發出了蕩的叫。
「承認吧,你就是隻會發情的母豬。」wo醬説到。
「我……不……是……啊啊啊~」
鹿島竭盡全力想去阻止自己的身體發生生理反應,但是wo醬的手法實在是太專業。時而在陰旁邊摩擦,時而挑逗着陰蒂,時而將手指伸進陰道刺附近的陰道內壁,再加上wo醬還有一隻手一直在刺着鹿島的房。
鹿島此刻十分痛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不過就算是任何一個女孩子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刺。
在wo醬強烈的刺下,鹿島不得不妥協了,開始像之前一樣享受起這種快來。
wo醬很快就看穿了鹿島的狀態,説:「怎麼?開始享受起來了?嗯?」
不過此刻的鹿島已經被快衝昏了頭腦,聽不進去wo醬説的什麼。
「快,快點,求求你,讓我去吧~」鹿島嘴角出夢囈一般的聲音。
然而wo醬再一次停下了動作,鹿島渾身的快再一次衰退下去。
「唔?為什麼,為什麼要停下來。」
「你承認自己是碧池,我就讓你去哦。」wo醬獰笑着説。
「嗚~」鹿島悲鳴一聲,雖然很羞恥,但是快最終還是佔勝了理智。她低下頭閉上眼,説到,「我……我是碧池,求你快讓我去吧。」
「哼哼,這不就乖乖聽話了?」wo醬把兩手指進了鹿島的陰道里,然後快速的上下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
在如此劇烈的刺下,鹿島很快就到達了高,伴隨着嘩啦啦的水聲,一大股清亮的體從鹿島的下體噴湧而出,噴灑在了wo醬的手上還有鹿島的黑絲上,再緩緩到了地上。
高過後的鹿島腳趾已經沒有力氣去支撐身體了,只能渾身癱軟地掛在手腕和左腿腿彎的繩子上。
她呼哧呼哧地了好久的氣,才逐漸平靜下來。
「鹿島小姐,哦不,鹿島碧池,是不是,哈哈哈哈哈。」wo醬笑到,「既然你已經承認是碧池了,那為我的手下提供點服務也無妨吧?」
wo醬側過身來,讓鹿島能看到她身後站着的一排八個深海驅逐艦。它們的下身不知怎麼回事長出了長短不一的陽具,最短的也有15CM以上,而最長的甚至有30CM.而無論是長是短,它們的陽具都得驚人。
「你……你説要提供服……服務……?」鹿島用顫抖的聲音問到。
「沒錯,它們早就等不及了呢。當然,不只是你的下體,後庭還有嘴巴都可以成為它們慾的途徑呢。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鹿島碧池被輪姦的樣子了呢。」
「不……那……那麼長……會……會死掉的吧……」
「看來鹿島小姐並不想要呢?不過有個好消息,你可以選擇不被它們輪姦。但是,有個條件,那就是告訴我們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鹿島看着幾個醜陋的深海驅逐,眼睛裏寫滿了驚恐。
「不要……我不要被這些噁心的東西上啊!」
「那你要招供了嗎?招供了我就不會讓它們草你了。快招吧,不然你看它們,已經飢渴難耐了。」
「不行……我……不能説……」鹿島仍然拒絕了wo.
wo醬的臉瞬間陰沉下來
「我看你就是想挨草了是不是?真的是碧池一個。」
她一揮手,後面的深海驅逐迫不及待的蜂蛹上來,圍住了鹿島。
「求求你們……能不能温柔一點……」鹿島用微弱的聲音祈求到。
但是正興奮的深海驅逐們怎麼可能會聽得進去她的祈求。一隻深海驅逐直接抓住鹿島的兩個房,開始瘋狂的捏起來,手法要比剛剛的wo醬暴力得多。
「啊!不要!不要!輕一點!」鹿島用帶着痛苦的聲音喊到。
那個驅逐就像沒有聽到鹿島的喊叫,亮出了它的近30CM的壯的大寶貝,對準鹿島下體的那道縫,一使勁,捅進去了一半。
「啊呀呀呀呀呀!疼死了,快拔出來啊。」
「你個騷母狗,被這麼大的艹應該覺到才對吧。」wo醬在旁邊笑到。
鹿島體內的仍然在往前進,因為鹿島是被單腿縛吊着,方便用力,很輕鬆地就全部捅了進去,鹿島覺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快停下來,太疼了太疼了!」
「對了,再提醒你一句,它們還是會的,量也可是多的很呢。」
「什……不要啊……啊啊啊!」
此時那個驅逐正在快速的着自己的,鹿島的陰隨着,一會翻出一會又翻進去。
「啊!求求你……不要在裏面……啊~」
「噗嘰」一聲,一大股從鹿島的身體深處爆發開來,一瞬間就灌滿了她的陰道,有一些直接了出來。
深海驅逐鬆開了抓住鹿島房的手,幾個被捏到發紫的指印清晰可見。之後它又拔出來自己的,只留下鹿島在一旁無力地默默泣。
「我……我居然被這麼噁心的怪物中出了,會不會懷孕(泣)」
「打起神,母狗,這才剛剛第一個,還有好幾個呢。」wo醬拍了拍鹿島的臉。
「還……還有?」鹿島驚叫到,「不行,已經夠了!」
「沒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招了麼?」
一聽到這個,鹿島又沉默了。
「不説嗎?不説可要繼續了?」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繼續!「wo醬使了個眼,剩下的那七個深海驅逐一下子全圍到鹿島身邊,」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母狗,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
它們把吊着的鹿島的繩子鬆了鬆,把她的身體降低了一些,然後有一個驅逐直接把自己的陽具放到了鹿島的嘴邊。
「這……這是要幹什麼?」
「這還不明顯嗎?當然是要讓你給它口了啊,哈哈哈哈哈。」wo醬繼續用語言給鹿島施加壓力。
那個驅逐直接把貼到了鹿島的臉上
,一股濃郁的腥臭味從上發散出來,直衝着鹿島的鼻子裏面鑽。
「不要啊,臭死了,這也太噁心了!嗚~」
已經懟進了鹿島的嘴裏,腥臭味頓時充滿了她的整個口腔,小小的嘴巴被壯的撐得滿滿的,讓鹿島本説不出話。
約25CM長的全部沒入了鹿島的嘴裏,一直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喉嚨裏着這麼長一異物,讓鹿島一直到一種生理上不可避免的嘔吐,而且壓迫着氣管,讓鹿島難以呼。
「嘔~咕嚕~咕嚕~」開始起來,可憐的鹿島嘴裏只能傳出一些體聲,而且因為缺少新鮮空氣,她的臉已經開始變紅。
鹿島舒服的小嘴再加上嘔吐反應使得她的喉嚨一直在刺着,這隻深海驅逐很快就到了高,它一身,讓在鹿島喉嚨的最深處噴出了,直接噴進鹿島的食道,一滴不剩地滑落到胃裏。
已經拔出了出來,可是可憐的鹿島一直乾嘔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但是沒有任何息時間,後面另一隻深海驅逐的抵在了鹿島的門口。
鹿島用着説話已經不利索的舌頭艱難地祈求到:「後面……真的不行……求求你,啊~!」
隨着鹿島一聲痛苦的慘叫,又一壯的進了她的身體,而且是從門入的。狹小的門瞬間被撐地大大的,甚至有些地方已經裂開血了。
不一會,這一隻深海驅逐也噴出了它的白濁。大量的瞬間充滿了鹿島的直腸,當拔出以後,還有不少的在往外着,混合着門口裂開出的血,順着大腿到了絲襪上。黑的絲襪配上白的,十分誘人。
等這個驅逐退下後,直接走上三個新的深海驅逐,一個對準小,一個後庭,一個是嘴巴,三管齊下,對鹿島發起了猛烈進攻。
鹿島本沒有休息的時間,就陷入到了被三個人同時姦的痛苦地獄中。
鹿島本想着一共八個深海,等它們都上完自己之後自己就解了,但是等這三個完事了以後,最後的兩個再加上前面那三個,五個人全都走了過來,鹿島徹底絕望了。
「不……不要……我一共才三個啊。」
「沒關係,的方法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了。」wo醬饒有興趣地説到。
一個深海抓住鹿島兩個房,然後把自己的夾在了中間開始起來。還有一個則是抓起鹿島沒有吊着的那隻腳,把她的兩隻腳並在一起,然後中間夾着自己的,開始了足,打算為鹿島的黑絲添上更多的。
等有一個完事了,馬上會有一個新的深海頂替它的位置。慢慢的,鹿島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身體也開始由反抗變得順從起來,主動地去配合它們的動作。不一會的功夫她到達了十多次的高。
看到這裏,wo醬不出壞笑,然後拿出相機拍了好幾張鹿島被草到高兩眼上翻失去理智的照片。
就這樣,深海驅逐讓鹿島為他們提供了至少三次服務才罷休。
它們等都完了,把鹿島重新以單腿吊的方式吊了起來,然後站到了一旁。還好鹿島是艦娘,身體素質好一些,如果是普通女孩子的話,怕不是直接被活活草死了。
鹿島此刻無力地掛在繩子上,不斷地從嘴角,小還有門往外着,身上到處都是,有些甚至已經乾涸。
wo醬走上前來,再一次掐住鹿島的下巴,又開始了供
「被草舒不舒服?你這母狗。」
「不……不舒服。」
「嗯?可是你看看這些照片你明明很舒服的樣子啊。」
wo醬給她看了看剛剛拍的照片,鹿島的臉又變得通紅。
「不知道把這些照片發給你的提督還有你的姐妹看會怎麼樣呢?鹿島碧池在跟一堆深海鬼混。」
「呸!你這個變態只會用這些噁心人的方式。」鹿島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聲音又堅定了起來,「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你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嗎?」wo醬掐緊了鹿島的下巴,「你不是喜歡被草嗎?我可以讓你在這裏的每一天都遭受這樣的輪姦。」
鹿島貌似被嚇到了,但是緊張地嚥了口混着的唾沫後,還是堅定地説:「還是那句話,隨你來,我絕對不可能招供的!」
wo醬捏住了鹿島的臉,説:「我給你説,如果你還不招的話,我可要把你丟給空母棲姬了。她可是專業的刑訊官,可是要對你用刑供的,到時候你還有沒有人樣我可不敢保證。」
鹿島因為恐懼瞪大了雙眼。
「你想好了嗎?説不説?」
wo醬等了好久也不見鹿島答話,嘆了口氣,然後就走出了刑訊室,只留下還在被吊着的鹿島和一窩深海驅逐留在裏面。
有一個深海拿來一水管,對準了鹿島,打開水龍頭後,一股烈的水從管口噴出,噴到了鹿島身上,看來是想把她身上的洗乾淨。
冰冷刺骨的涼水噴在鹿島的身上,冷得她牙齒直打顫。水的衝擊力很大,從鹿島的頭一直噴到腳,很快就把她全身上下的都洗掉了。
鹿島閉着眼睛,默默忍受着冰涼的水和水在經過她的房和下體的時候給她帶來的奇怪的覺,還有單腿吊着被人用涼水沖洗的羞恥。至少wo醬不在了,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待鹿島的身體洗淨後,水龍頭被關掉了,鹿島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那個深海正拿着水管朝她走來。
「誒?你……你還要幹什麼?」
深海沒有回話,直接把水管捅進了鹿島的小裏。
「啊呀呀,不要!裏面就不必洗了吧,啊!」
鹿島能清晰地覺到冰涼的水在她的下體裏面爆裂開,逐漸充滿着身體深處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灌進去的是清澈的水,但是往外了的卻是污濁的髒水。就這樣灌了好久的水,出的水才變得清澈。
深海再次關掉了水龍頭,拔出水管後,來到了鹿島身後。
「誒?後面也要的嗎?」鹿島有些害怕,這麼冰涼的水灌到門裏面會是什麼覺。
因為剛剛被輪姦過,鹿島的門有些鬆弛,跟比起來要細小的多的水管很容易就進了她的股裏。
水龍頭開了冰冷的涼水又開始灌進了鹿島的直腸。
因為涼水的刺,她的肚子立刻向大腦發出了抗議,鹿島此時肚子覺到了像拉肚子時的那種劇烈痛。
「啊呀呀呀~不行!快停下了啊!」
門不同於陰道,水管已經把門口堵死了,往裏灌水的時候沒法邊灌邊,涼水只能積攢在她的直腸裏面。
隨着水的灌入,鹿島的肚子逐漸鼓起,見差不多了,深海拔出了水管。
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排極其的羞恥,但是身體上的痛讓她不得不快點把肚子裏的涼水排出體外。
鹿島痛苦地閉上眼睛,然後菊門一鬆,覺到一股涼涼的體順着站在地上的那條腿了下去。
水了好久鹿島才把直腸裏面的水全部排了出來,刑訊室裏飄起一很難聞的臭味。那個深海拿起水管衝了衝鹿島的腿和地面,把髒東西全部衝進了下水道,氣味才逐漸消散。
幾個深海驅逐拿來了點麪包,遞到鹿島嘴邊,鹿島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東西了,立刻狼虎嚥地吃了下去。然後它們又喂鹿島喝了點水,之後就離開了刑訊室。
刑訊室的燈被關掉了,鹿島還保持着單腿吊的姿勢吊在一片黑暗中。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但是經過這麼久的輪姦,身上累的要死。儘管被吊縛着,肩膀和手腕都很難受,但是她還是慢慢地睡着了。
鹿島是被耀眼的燈光照醒的,還沒有睜開眼睛,渾身上下的各個關節就已經在向她的大腦訴苦。畢竟她被吊了一晚上,渾身痠痛很正常。
「鹿島小姐,該醒醒了吧?」一個完全不同於wo醬的冷酷的聲音傳來。
「唔……是誰?」鹿島睜開眼睛,面前站着的空母棲姬映入眼簾,驚恐立刻寫在了她的臉上。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空母棲姬問到。
果然一頓嚴刑拷打還是跑不了的,鹿島痛苦地閉上眼睛,説到:「知道。」
「那你願不願意招了呢?」空母棲姬依然是用高冷的聲音問道。
「我……我……」光聽到空母棲姬這個聲音就已經把鹿島嚇得不輕。
看鹿島在那裏結巴了半天,空母棲姬不想多廢話,直接抄起一條長長的鞭子就往鹿島身上打去,鞭子落在了鹿島的小腹上。
「啊!」鞭子打到身上的瞬間沒有什麼覺,但是鹿島馬上就到一股火辣辣的痛從鞭子落下的地方發散開來,疼的她發出一聲尖叫。之後那個部位充血鼓了起來,鹿島小腹上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鞭痕。
不給鹿島任何息的機會,鞭子又高高揚起,在最高點處「啪」的發出一聲巨響,然後準確的落在了鹿島一隻房上。
「啊啊啊啊!不行!別打那裏啊!」房傳來的劇痛讓鹿島大喊出聲。
然而空母棲姬仍然面無表情地再次揚起鞭子,重重打在另一隻房上。
「啊咿呀呀!」鹿島已經疼到説胡話了。
這個時候空母棲姬開口了
「招不招?」
鹿島斯哈斯哈地了好久的氣,然後才緩過勁來,嘴裏冒出了一個「不」字。
「啪!」
「啊啊!」
不等説出的話落地,下一鞭子立刻打在了鹿島的身上。空母棲姬對時間把握的特別準,這一鞭子的痛剛剛消去,下一鞭子立刻跟了上來。
就這樣打了有十幾鞭子,鹿島一直慘叫聲不斷,很快她的肚子上,房上還有被吊起的那腿上浮現出了好幾道鞭痕。
「還不説的話,我保證接下來的痛苦會讓你一輩子都難忘的。」空母棲姬冷冰冰地説到。
「我……我不知道。」鹿島邊着氣邊説到。
空母棲姬稍微叉開雙腿站穩,然後揮了特別大一個圈,鞭子從側面直接打在了鹿島的下體。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鹿島雖然咬緊牙關做好了準備,但是被鞭打下體的痛苦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空母棲姬看了看鹿島的表情,雖然很痛苦,但痛苦中帶了些堅毅,於是她沒有廢話,繼續鞭打起鹿島的下體。
在下體承受了數十鞭子的鞭打後,鹿島已經疼得面目猙獰,幾乎要暈過去。下體滿滿的都是充血隆起的鞭痕,從橫錯幾乎找不到一塊好,有些地方顏已經發紫,幾道血痕從鹿島大腿延伸到了絲襪口,染紅了一小部分絲襪。
空母棲姬用鞭子挑起從從鹿島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你説不説?」
鹿島厭惡地別過頭去,沒有回答。
「唉。」空母棲姬嘆了口氣,放下了鞭子,拿起桌子上一瓶醫用酒,然後回到鹿島身邊。
「鹿島小姐,要知道剛剛到只是一道開胃小菜罷了,接下來的刑具可多的多,看你也怕疼的樣子,我不覺得你能撐得住幾道大菜。」她邊説着,邊用手指沾起一些酒,然後抹在了鹿島下體的鞭痕上。
「啊~!」鹿島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之後上牙緊緊咬住了下,疼出的眼淚很快模糊了她的雙眼,有幾滴甚至順着臉頰滑落了下來。
然而空母棲姬沒有管鹿島的反應,仍還不緊不慢地抹着酒,一直到酒覆蓋了所有的傷痕後才收手。
「這是為你好,幫你消毒。」空母棲姬高傲地説到。
「呸!離我遠點!我才不需要你幫我消毒!」鹿島為了緩解疼痛,痛罵到。
「哼,來到這間刑訊室裏的人都一個臭病,不見棺材不落淚。」
空母棲姬向門外招呼了一聲,然後進來兩個深海驅逐,它們兩個利索地把鹿島從繩子上解了下來。
繩子剛被解開,鹿島立刻就癱倒在了地上,她也想站起來,但是雙腿一直在發抖,實在是沒有力氣支撐自己。
深海驅逐見鹿島站不起來,直接一人站在鹿島一邊,架起鹿島,然後架到了旁邊的刑椅上。
它們兩個把鹿島的雙手綁在了椅子扶手上,還有雙腳捆在了椅子腿上,然後又把她的上身跟椅背捆了一圈繩子之後,就離開了刑訊室,刑訊室裏再次只剩下鹿島跟空母棲姬。
「你要不要再好好思考一下。」空母棲姬拿着一大把銀針問到。
「不用了,隨便你來吧。」鹿島儘可能地用平靜的語氣説到,不想把自己的恐懼暴出來。
「那玩可是要對你的手指下手了。」空母棲姬出一針來,説到。
鹿島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空母棲姬冷血一聲,閉眼睛是最蠢的做法,不僅不能減緩自己的恐懼,反而還會到更加的痛苦。
突然,毫無徵兆的,一股劇痛從鹿島指尖傳來,引起鹿島的一聲慘叫。
她睜開眼,看到自己左手中指指尖被扎進了一針。空母棲姬為了給她一個突然襲擊,沒有瞄準指甲縫,而是扎進了指尖裏,不過造成的痛苦並不小。
「哼哼,做好準備,現在才是真正的用刑。」
空母棲姬左手緊緊抓住鹿島的右手食指,讓她不能亂動,然後右手捏住一針就往指甲縫裏扎。
「啊呀!」鹿島真正地明白了什麼叫十指連心,指甲蓋下面豐富的神經此刻在遭受着痛苦的折磨。
針扎進去之後還沒有結束,空母棲姬左右擺着針,輕鬆地讓整個指甲都離了甲牀,然後再把針當成槓桿往上一翹,指甲直接被翹地直立了起來。
而此時鹿島的叫聲已經由喊叫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疼出的淚水再一次從她的臉頰上下來。因為用力抵抗疼痛,鹿島全身的肌都崩的緊緊的。
空母棲姬拿手指尖輕輕碰了碰鹿島已經沒有指甲保護的,又疼的鹿島發出一聲尖叫。
「想通了嗎?這才是第一個手指甲,你可是還有9個手指甲。」
鹿島沒有説話,只是恨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指甲。
見鹿島不應聲,空母棲姬便把第二針扎進了她的中指。很快,中指也失去了指甲的保護。接着又到了無名指……
鹿島覺得有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終於她的每一個指甲都被翹了起來,而她已經淚滿面,疼到想去死了。
「很好,沒想到你能堅持到翹起所有的手指甲還沒有暈過去。在這間刑訊室裏大部分人都只能撐過3到4個就會疼暈過去,看來鹿島小姐體質還是很好的。」空母棲姬説到,顯然這對鹿島來説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她體質好將意味着她能夠承受得住更多更疼的酷刑。
空母棲姬又拿出一個老虎鉗,威脅地在鹿島眼前夾了幾下。
「接下來就跟你的指甲説再見吧。」
鹿島雖然明白了她要拔自己的指甲,但是自己沒有力氣去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老虎鉗伸向了自己的指甲。
「啊!」當指甲被老虎鉗鉗住的時候,鹿島又一次發出慘叫。
一道血線從鹿島指甲冒出,然後老虎鉗左右晃了幾下,很輕鬆的,第一片指甲被拔了下來,接着是第二片,第三片……
到了最後,她的手指已經是血淋淋一片了,大量的鮮血從鹿島的每一個指尖冒出然後又到了椅子扶手上,跟曾經不知多少綁在這張刑椅上的人的血混合在了一起。此時的鹿島,已經在半昏的邊緣了。
「指甲也拔掉了,現在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空母棲姬又拿來剛剛那瓶酒,用刷子沾了沾,然後把酒刷在了鹿島已經沒有指甲的指尖上。
她刷酒的樣子十分仔細,就像是在考古發掘文物一樣,慢慢地來回刷,讓沾着酒的刷充分的劃過每一寸皮。
鹿島被酒刺疼的腦袋高高揚起,發出一聲長長尖尖的慘叫,然後便歪向一邊,昏死過去。
鹿島得到解的時間並沒有太久,就被劈頭蓋臉潑來的一盆冷水醒。剛醒過來的瞬間,指甲的疼痛就再次佔據了鹿島的整個大腦。她咳嗽了幾聲,睜開了眼睛。
「這滋味好受嗎?鹿島小姐。」空母棲姬把剛才潑冷水的木盆扔到地上,發出沉悶的咣噹一聲。
「不過如此,我還能撐得住。」鹿島口是心非地説。
空母棲姬揚起眉,
「你可是還有10個腳趾甲的。」空母棲姬的目光落到了趾趾鹿島還穿着絲襪的腳上。
「誒?等等~」
「害怕了?」
「不……不怕……你……你拔吧!」鹿島顫抖地説到。
空母棲姬搬來一個沉重的實木凳子,放在了鹿島面前,鹿島看到那個凳子上也有不少乾涸的血跡。
空母棲姬把綁住鹿島腳腕的繩子解開來,然後説到
「既然鹿島小姐不害怕的話,那就請你自己把腳放到凳子上讓我拔趾甲吧。」
鹿島在椅子上顫抖了半天也沒敢抬起腳來,空母棲姬發出一聲冷笑。
「怎麼?還是害怕了麼?」
「沒……沒有!」鹿島咬了咬牙,心一橫,把腳抬起,放到了凳子上。
「很好。」空母棲姬下了她的襪子,鹿島漂亮的足展了出來。雖然遭受過足的蹂躪,不過腳背上還是很白淨,腳底十分紅潤。
空母棲姬用繩子把鹿島的腳腕跟凳子綁在了一起,這凳子很重,鹿島怎麼掙扎也沒法挪動它分毫。
「那我要開始了?」空母棲姬手裏的老虎鉗鉗住了鹿島的大腳趾的趾甲。
鹿島再一次側過頭去,渾身肌繃緊,等着疼痛的降臨。
空母棲姬開始使勁,趾甲與腳趾的連接處冒出了大量的鮮血,經腳背,到了凳子上。和鹿島想的一樣,拔腳趾甲跟拔手指甲一樣疼,她又忍不住痛,發出一聲慘叫。
「啪嗒」一聲,趾甲掉在了地上,鹿島大汗淋漓地渾身癱軟在椅子上。
「準備好,第二個要來了。」
老虎鉗又抵在了鹿島的另一個腳趾上……
後面的幾片趾甲鹿島記不得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只知道每當拔完一個趾甲,她就陷入半昏的狀態,然後再拔下一個的時候,被疼痛從昏的邊緣拉到清醒過來,然後又一次半昏,一直這樣循環,直至最後一片趾甲落到了地面上。
空母棲姬拍了拍癱倒在椅子上的鹿島的臉
「喂!醒醒!」
但是不管怎麼叫,鹿島都處於一種茫的狀態,本不回話。
空母棲姬又抄起鞭子,然後狠狠往鹿島的腳心上了一下。
「啪!」
一道鞭痕在鹿島腳心上顯現出來。
「啊呀呀!」鹿島被腳心傳來的劇痛拉回到現實中。
她竭力支撐起頭,透過被眼淚模糊的雙眼看到了血淋淋的面目全非的腳趾,又側過了頭去,不願意再看第二眼,不過心裏暗自慶幸自己不用再承受被拔指甲的痛苦了,如果再拔一個她都有可能堅持不住了。
空母棲姬又一次問鹿島是否招供,鹿島依然拒絕了。
空母棲姬的目光又落到了鹿島的兩個又大又白的豐滿的房上,帶着幾道鞭痕,更加誘人了。
「鹿島小姐,你的兩個子是真的不小呢。」
「呸!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想怎麼樣隨便你,儘管來!」鹿島稍稍回覆了點力氣,開口罵到。
「行,那既然鹿島小姐都這麼説了。」空母棲姬捏起一針,抓住鹿島的左頭,毫不猶豫地就從側面紮了進去,針尖沒有任何阻攔,一下子就從頭另一側穿了出來。
「嗚!」鹿島咬緊牙,把慘叫憋在了喉嚨裏面。
不等之前的痛苦消散,第二針就穿過了鹿島的另一隻頭,她沒忍住,微微喊出了聲。
「説不説?!」
「不!」鹿島咬着牙説。
第三針從暈斜着進了房。
「啊!」
然後與第三針的對稱位置又進了第四針。
……
過了好久,鹿島的暈已經扎的密密麻麻的全是針,都已經沒地方再下針了,而鹿島的嗓子也幾乎要喊啞。
「説不説?」
鹿島的脯劇烈地起伏着,着氣,用微弱的聲音説到:「不……」
一個枷拿到了鹿島面前。
「鹿島小姐,想體會一下你的大子被夾的覺嗎?」
鹿島已經無力到説不出話,只是默默閉上了眼睛。
這個枷上下有兩滿是鋸齒的木條,左右兩邊被兩有着螺紋的鐵桿固定住,木條外面是螺母,用來擠壓木條。
空母棲姬把枷打開,然後套在了鹿島的房上面,套的時候她注意到鹿島在微微顫抖。
「想好,你子這麼大,被夾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的。」
見鹿島不搭話,空母棲姬擰動螺母,帶着鋒利鋸齒的木條開始向着鹿島的房部來。
隨着房上的痛越來越大,鹿島開始忍不住呻出聲,此刻她的房中間已經被木條夾得扁扁的,完全失去了美,房的顏也由白裏透紅逐漸變成了紫。
兩個鋸齒又靠近了幾毫米,終於打破了鹿島的心理防線,她不顧自己沙啞的嗓子,開始大聲痛哭起來。
「疼啊!!疼死啦!」
鹿島瘋狂的搖着頭,希望能夠減輕痛苦,兩邊的銀髮隨着擺動而飄散在空中,原本柔順的頭髮變得凌亂。
「招不招?」空母棲姬仍然是以冷酷無情的聲音問到。
「我……我不……啊啊啊我招了啊!快點鬆開!」空母棲姬再一次夾緊枷,直接壓縮到了極點,鹿島直接崩潰掉了。
空母棲姬立刻就擰鬆了螺絲,把枷從鹿島房上取了下來,鹿島的房很快就彈回了原狀,紫慢慢褪去。
「你願意招供了?」空母棲姬看着在刑椅上着眼淚的鹿島問到。
取下枷後,鹿島回覆了理智,馬上就後悔了。
「不……不可能……」
「像你這樣假裝招供的我也見識過不少了,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想到自己招供後,將會有更多的姐妹會被綁在這裏受刑,那還不如只由她一個人承受這一切。鹿島又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枷再次套到了鹿島的房上,再次壓縮到了極點,鹿島再次痛哭起來,但是她並沒有屈服。
空母棲姬再一次抄起了鞭子,然後向了鹿島扎滿針的尖。
「啪」的一聲,鞭子準確地打中了鹿島的頭,幾針活生生被鞭子了下來。
「啊~!!」鹿島發出了一聲從未有過的慘叫聲,因為房被枷夾住腫起,痛放大了好幾倍。
「説不説?」
「啪!」又是一鞭子來,但是隻能聽到鹿島的慘叫聲和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啪!」第三鞭子來,鹿島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然後徹底暈了過去。
空母棲姬看了看暈過去的鹿島,嘆了口氣。
「看來還是低估了她的承受力。」
鹿島已經承受了太多,今天再用刑的話怕會出問題,於是空母棲姬決定明天再繼續用刑。
鹿島慢慢醒了過來,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站在面前的是wo醬。
「鹿島小姐,你終於醒過來了?」wo醬説到,「早就給你説了空母棲姬有多可怕了,要不然怎麼會被得這麼慘。」
待大腦完全清醒了,身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尤其是手指和腳趾。鹿島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腳下的凳子被拿走了,綁住自己身體和手腕的繩子也被解開了。
「我……要喝水……」鹿島用發乾的嗓音説到。
「給。」wo醬端來一碗水,遞了過來,鹿島想伸手去接,但是怎麼也抬不起手來。
「唉~」wo醬嘆了口氣,然後把水送到了鹿島嘴邊,鹿島毫不掩飾地立刻把水喝光了。
「鹿島小姐受了不少苦吧?」wo醬貌似十分關心地問到。
鹿島喝了水後,回覆了不少體力,堅定地説:「別在這裏假惺惺地關心我了,我是不會吃這一套的。如果還想問我要不要招供,我只能告訴你,不可能!」
wo醬的臉陰沉下來
「看來你這母狗又想被草了是不是?」wo醬一把抓住鹿島滿是刑傷的左然後往外拽着,疼的鹿島又慘叫一聲,傷口被撕裂開,幾滴血從破裂的血痂裏了出來。
「最後問你一遍,説不説?」
「不!」鹿島怒視着wo醬,雖然身體在因為害怕而微微地發抖。
「行,有種。」
wo醬看着鹿島頭上針扎留下的傷,想出來一個歪點子,她把鹿島的手腕綁在了椅子扶手上,然後拿出三個只比手掌小一點的環來。
「知道這是什麼嗎?」wo醬看到鹿島滿臉的疑惑,接着又説到,「這是環,能讓你的房變得更漂亮哦,哈哈哈,不過戴上估計就再也摘不下來了呢,你要不要戴?」
鹿島連忙搖了搖頭。
「沒事啦,會很快的啦,不會太疼的。」
「不要,不要!」鹿島搖着頭,緊張地説。
但是wo醬已經把一個環拿到了鹿島的左頭跟前。wo醬起鹿島的頭,等頭充血起後,「咔嗒」一聲,伴隨着鹿島一聲短促的尖叫,一個環就這樣戴到了頭上。
「不要,好疼!」
「你今天都受過這麼多刑了,還怕這點疼?」wo醬又把一個環拿到了右頭前。
「不行啊,太羞恥了,我會沒臉見提督和姐妹們的!」
「這可由不得你了!」
「咔嗒」一聲,鹿島的右上也被上了一個環。
「最後~」wo醬拿起第三個環,這個環要比前兩個細很多,「你想知道這個要戴在哪裏嗎?」wo醬説着,往鹿島下體比劃了一下。
「誒?哪……哪裏?」反應遲鈍的鹿島沒有明白過來。
「哼哼。」wo醬深處手指,挑逗起鹿島下體那道縫上面的小豆豆來。
「啊呀!不行,那裏不行!」
「怎麼不行啊?」
鹿島的小豆豆也開始充血起,比剛才大了許多。
「來了哦!」wo醬開心地説到。
「咔嗒」一聲,第三個環也很順利的戴到了鹿島的下體。自然地,鹿島疼得大叫,畢竟小豆豆要比頭的多。
wo醬又拿出一瓶裝的滿滿的粉紅體的奇奇怪怪的小藥瓶,然後拿來一個小巧的注器,把注器針頭進了藥瓶,了一針管的藥劑。
鹿島害怕地看着wo醬拿着裝好藥的注器,把針頭扎進了自己的左裏面,然後wo醬慢慢推動注器,把三分之一的藥推進了她的房。
「這……這是什麼東西?」鹿島害怕地問到。
「馬上你就知道了。」wo醬又往鹿島的右注入了三分之一藥。
最後,wo醬把針頭伸向了鹿島同樣傷痕累累的下體。雖然被針紮下體的覺並不好受,但是鹿島咬牙強忍着,儘量不發出聲音。
很快藥就全都注進了鹿島的身體,wo醬拔出了針頭,開心地説:
「好好享受吧,鹿島碧池。」
wo醬了鹿島的兩個房,加快血循環,讓藥更快速地生效。但是鹿島不明白她在幹什麼,以為她只是簡單的猥褻。
「拿開你的臭手!」鹿島罵到。
「是嗎?那你等會可別求我去你的兩個子。」wo醬笑嘻嘻地鬆開了手。
「什……什麼意思?」
突然鹿島到一股燥熱從身體深處爆發開來,一種莫名的慾望湧進了她的大腦。
「這……這是什麼……哈~哈~」鹿島開始氣了氣,臉變得通紅。
「沒什麼啦,只是媚藥啦,哈哈哈。」
「這……這覺……好……好討厭……嗚~」
「母狗?想要嗎?」wo醬説着,用手指彈了一下鹿島的房。
傳進鹿島大腦的沒有痛,而是無與倫比的快,她甚至有一種想要讓wo醬再多彈幾下的想法。
「不要……為什麼……哈啊哈啊……要……要壞掉了……求你……能不能……再多給我點……哈啊哈啊……」
鹿島甚至寧願把自己的房活活扯下來也不願意再多忍受一秒這樣的煎熬。而下體的藥效也開始發作了,一股涓涓細從鹿島的下體緩緩出。
「想要嗎?嗯?」wo醬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壯的假陽具,又又長不亞於深海驅逐身上的陽具。
這個陽具可以發出震動,而且在側面有一個金屬的凸起,當入女的陰道後,這個凸起將會抵在女孩子最的G點處,然後還放出微弱的電,雖然不會有痛,但是卻能讓女孩子到仙死。
「想要嗎?」wo醬看到鹿島貪婪的眼神,又重複了一遍。
在慾的極度煎熬下,鹿島放下了尊嚴,點了點頭,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哈哧哈哧地着氣。
「哈哈哈哈哈,我説是母狗吧!」wo醬大笑起來,然後狠狠地把大的陽具進了鹿島的下體裏。
鹿島的陰道再次被撐開,但是沒有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被媚藥放大了幾十倍的快,惹得鹿島發出一聲騷到極致的叫。
然後wo醬打開了假陽具後部的開關,假陽具嗡的一聲震動起來。
「啊咦呀呀呀呀呀呀~」鹿島着口水,雙眼翻白,嘴裏發出聽不懂的聲音。
「是不是翻了?」wo醬説着,打開了第二個開關,假陽具上面的金屬凸起對鹿島的G點發出了電。
而wo醬也火上澆油,抓住了鹿島的房開始捏起來。
「咿呀啊啊啊~要壞掉了啊啊啊啊~」鹿島的叫聲又大了一個程度。
突然,所有的快在一瞬間消失了,wo醬關掉了假陽具的開關。
「混……混蛋……你又耍這種把戲……快點……快打開下面那個東西啊……好想……好想要……」被快衝昏了頭腦的鹿島已經完全放棄了尊嚴。
wo醬笑了一下,又打開了開關,假陽具再次發出嗡嗡的震動聲。
「啊呀呀呀呀呀,不行了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快再一次消失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停下來啊!求求你了,快點讓我去吧!」
「真是情的母狗啊。」
假陽具又啓動了……
wo醬十分享受玩鹿島的這種覺,時而開啓震動和電擊,時而關閉然後聽着鹿島的祈求,真的快樂極了,自己的下體都開始分泌了一些體。
快再一次停下來後,來回的折騰終於把鹿島搞得哭了起來。
「嗚哇~!為什麼不能一直開着啊,我求求你了嗚嗚嗚嗚嗚~」眼淚從鹿島眼睛裏崩騰而下。
「那母狗幫我下面,你如果能讓我高,我就給你一直開着哦。」wo醬下褲子,把自己的已經汁水氾濫的陰部懟到了鹿島嘴邊。
「我,我,快,快給我!」鹿島連忙伸出舌頭,一口一口地像冰淇淋一樣起wo醬的下體。
「啊~真舒服,你這母狗還會的,啊啊~!」
很快,wo醬就到了高,一大股體直接噴到了鹿島的臉上,wo醬也沒有食言,打開了假陽具的開關。
「啊咦呀呀呀呀~!」刑訊室裏再一次充滿了鹿島的叫。
終於,鹿島到了高,舌頭長長地伸在外面,兩隻眼珠上翻到差點要爆出來。
「呼~呼~呼~」鹿島的高過了,身體癱軟了下來,但是假陽具還開着,「可……可以關掉了吧?」
「誒?這怎麼行?我剛剛説的是,要一直給你開着哦。」
「什……等會……」明明剛剛高過,快再一次從下體襲來。
「不行!不行!不行!一直開着,我會壞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聲蓋過了鹿島説的話。
「我説的很清楚啊,要一直開着,剛剛是你一直想要的啊,哈哈哈哈哈。」
「你……你這混蛋,啊呀呀呀呀呀~!」鹿島又一次到了高。
「求求你停下了啊,我會死掉的,嗚哇~」
「不行哦。」wo醬説到,「除非,你告訴我們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
「不……不能説啊……啊呀呀呀~」第三次高又來了。
「快説!不然我就讓這個東西在你的身體裏面震動上一整夜!」
「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然後是第五次,第六次……
wo醬看着椅子上昏過去的鹿島,無奈地搖了搖頭。剛剛看到鹿島昏過去時嚇得她不輕,還以為鹿島被她玩死了。還好艦娘體質比較優良一些,不會這麼輕易地狗帶。
wo醬把鹿島體內的假陽具拔了出來,然後丟下鹿島,關上了燈,離開了刑訊室。
鹿島睡着睡着覺,突然做了一個噩夢,夢裏她在被惡魔折磨着,自己一直在痛苦與快之間來回切換。當她徹底絕望的時候,突然一個天使降臨到了她的身邊,天使向她伸出了手,鹿島剛想去抓住那隻手,自己就被一道刺眼的光芒照醒。
「唔?」鹿島睜開眼睛,自己還在那間給她帶來無窮的痛苦的刑訊室裏,房間裏的燈開了,她的手腕仍然綁在椅子上,房間裏站着好幾個人,是那幾個醜陋的深海驅逐,它們又出了壯的陽具。
鹿島一下子就清醒了,驚叫到:
「你……你們要幹什麼?!」
深海驅逐並沒有答話,而是擁到鹿島跟前,一隻深海驅逐把鹿島從椅子上解了下來,然後把抱着鹿島的,放到了深海驅逐的中間。瞬間好幾雙手伸到了鹿島身上,暴力地摸着她的每一寸皮膚,有的甚至拉起頭和陰蒂上的環,來回擰着。
然後不知道是誰的,對準了鹿島的下體,惡狠狠地捅了進去。
「不要啊!嗚~」
鹿島還沒喊完,嘴裏就被另一隻深海驅逐的陽具擠佔得滿滿的,本説不出話來。緊接着她的股也進了一,然後她的房,雙腳和雙手也開始被迫營業。
就這樣,鹿島被輪姦了好幾個小時,模樣慘不忍睹,渾身上下都是還有被深海驅逐抓出的傷痕。
她無力的躺在地上,從她的嘴角,陰道和門緩緩出。
深海驅逐們又拿起水管,把鹿島身上衝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和之前一樣也好好地洗了洗鹿島的陰道和門。它們把鹿島扶起來放回到了刑椅上,又喂鹿島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便匆匆退出了房間。
在一片黑暗中,鹿島癱在椅子上,雙目無神,眼淚止不住地從臉頰下。真的會有夢裏的天使來救她嗎,也許那只是一個不可能的夢吧。
「喂,起牀了,鹿島小姐!」
鹿島又一次醒來,面前站的人又變成了空母棲姬。鹿島無力地看了一眼空母棲姬,然後就移開了目光。
「聽wo醬説昨天你被我折騰完了之後又被她好好玩了一番?看你樣子蠻慘的。」空母棲姬看了看鹿島頭和陰蒂上的環,「這又是wo醬的惡趣味吧,可苦了你了。」
「不需要你管,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不可能向你們屈服的。」鹿島説到。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為你準備的大菜能不能讓你屈服呢。」空母棲姬用手指抬起鹿島的下巴,但是她只能看到鹿島滿臉的堅毅。
空母棲姬點着一隻蠟燭,説到:「先來點今天的熱身訓練吧。」
只見她把蠟燭拿到了鹿島傷痕累累的房上方,然後將蠟燭微微傾斜。一滴滾燙的蠟油滴落了下來,準確的滴在房上一道還未癒合的鞭痕中央。
「啊~!」鹿島上牙再次緊咬下,抵抗着來自房的劇痛。
又有好幾滴蠟油滴了下來,空母棲姬很準地把所有蠟油都滴在了那一道鞭痕上,熱量直接刺着傷口,大大提高了蠟油凝固而產生的痛苦。
很快,蠟油就完全地把一道鞭痕覆蓋住了,然後空母棲姬又開始將蠟油滴在其他的鞭痕上。
不一會,一層蠟殼覆蓋在了鹿島房上面,然後蠟燭又移向了鹿島的頭。
「嗚……啊~」當蠟油滴到暈上,之前被針扎留下的傷口時,鹿島忍不住呻出了聲。
「疼不疼?」空母棲姬移開蠟燭。
「不……不疼!」鹿島犟嘴道。
「沒事,説了這只是今天的熱身運動而已。」空母棲姬拿起鞭子,向了鹿島的房。
「啪!」鞭子打在蠟殼上,狠狠地把蠟殼打碎,破碎的蠟四下橫飛。
「啊!」因為剛剛被蠟油燙過,鹿島房上的皮膚極其。
「啪!」又是一鞭子,又打下來幾片碎裂的蠟殼。
「啊!不要啊!」痛讓鹿島大喊起來。
隨着一頓噼裏啪啦的鞭打,鹿島房上的蠟油被清理地乾乾淨淨,但是也多了好幾道新鮮的鞭痕,鹿島閉着眼,着氣,抵抗着鞭打後的餘痛。
「好了熱身結束了,現在要正式開始審訊了,希望鹿島小姐做好準備。」空母棲姬的目光落到了鹿島的環上,「既然wo醬都幫你打了環,我可得好好利用一下。」
空母棲姬拿起剛剛沒有熄滅的蠟燭,先是把蠟燭放到了鹿島左邊的環下面,讓蠟燭的外焰剛好能夠到環。
「嗚!」熱量從環傳遞到了鹿島的尖,痛讓她發出一聲悲鳴。
「説不説?不説的話我可要把你的頭給燒焦了。」空母棲姬冷酷無情地説。
「不説!」鹿島咬緊牙關,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鹿島渾身上下的肌繃緊了起來,幾滴豆大的汗珠從她的房上下,幾滴汗進了剛剛的鞭痕裏,給本就痛苦不堪的鹿島又添加了幾分疼痛。
一個輕微的類似烤的「嘶嘶」聲傳進了空母棲姬的耳朵,空母棲姬有點擔心真的會把鹿島的頭燒焦,影響下一步的拷問,於是就拿走了蠟燭,放到了鹿島另一個環下面。
鹿島剛剛從對左的燒灼痛苦中解不久,另一邊的頭又傳來了同樣的痛苦,這殘忍的酷刑搞得她苦不堪言。
鹿島覺得就算是再被拔指甲也不願意再多承受一分鐘這樣的酷刑,畢竟拔指甲頂多疼十多秒鐘,中間還有短暫的休息時間,但是這樣的炙烤卻能持續近十分鐘,兩隻頭換着烤,本得不到任何的休息,而且最重要的是本暈不過去。
空母棲姬很有耐心,雖然鹿島一直沒什麼反應,只是偶爾發出些呻,但是她仍然一直舉着蠟燭,不時地左右更換着燒烤的頭。終於在烤了二十分鐘的時候,鹿島忍不住喊出了聲。
「疼!疼死啦!」
「那就招供吧,這樣對我們兩個都好。」空母棲姬面無表情地説。
「不行!我不能説!(泣)」鹿島的眼淚了下來
空母棲姬又烤了幾分鐘後,還是拿走了蠟燭,因為她擔心會把鹿島的頭烤壞掉。
鹿島鬆了口氣,開始低聲泣起來。
「別以為就沒事了!」空母棲姬拿來兩個電極夾,一左一右夾在兩個金屬環上,「接下來的電刑,你就好好享受吧。」
「啊呀呀呀呀呀呀!」通電的瞬間,鹿島的部高高向上起,頭也猛的抬了起來,一頭銀的秀髮隨之飄起,幾滴汗珠飛濺在空中。
空母棲姬看着鹿島的慘狀卻毫無憐憫之心,甚至還調大了電。
「咿呀!!!!」鹿島的四肢逐漸不受控制,手指時而握成拳頭,時而大大張開,全然不顧會不會加重已經沒有指甲保護的手指上的傷。腳趾也像扇子一樣大張開來,渾身上下的肌都隨着電擊的頻率抖動着。
電了有一分鐘左右,電停了下來,鹿島起的身體落了下來,重重地砸在刑椅上,她低着頭,着氣,手腕和腳腕因為掙扎而已經被磨出了血。
「這覺好不好受?鹿島小姐。這只是給你體驗一下,等一會可就是要通電十分鐘或者二十分鐘甚至一個小時。」
「殺了我吧……」鹿島低着頭,特別小聲地説道。
「當然一直電你真的可能會死,但是我不會這麼容易地就讓你死。」空母棲姬搖了搖手裏的電刑控制器,「只要你不招供,我就會讓你一直處於這種生不如死的覺。而且我還會適當的停止電刑,防止你暈過去。所以説,你招不招?」
「求求你殺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鹿島再一次發出長長的慘叫聲,就像有人打開了回放一樣,鹿島的反應跟剛才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的電擊時間長了特別多。
空母棲姬正如她剛剛跟鹿島説的,一直在密切關注着鹿島的狀態,一旦她即將要暈過去,就調小電,然後再增大。
電了十分鐘左右,鹿島被電到逐漸失去對全身的控制,尤其是下體。一股黃的從鹿島下體噴了出來,她已經被電到失了。
鹿島的放了特別久,等到徹底放完的時候,鹿島已經兩眼翻白,幾乎要暈過去了,空母棲姬關閉了電,讓鹿島休息一下,順便把又拿來兩個電極夾,一個夾在了陰蒂環上,另一個夾在了一細長的銅上,然後空母棲姬殘忍地把銅捅進了鹿島的道。銅一直深入到遇到阻礙為止,此時銅的另一頭已經頂在了鹿島的膀胱壁上。
「呃啊!」道和膀胱傳來的刺痛讓鹿島稍稍呻了幾聲。
「説不説?!不説你的陰蒂和道也要被通電了!」
「殺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鹿島的嗓子已經喊啞,但是在電的折磨下,她還是無法控制地慘叫着。
一般來説已經在酷刑下被到想死的人就離招供不遠了,空母棲姬看到了突破的機會,想要乘勝追擊。
電從陰蒂進,從左出,然後又從道進,從右出,把鹿島折磨地死去活來,空母棲姬對鹿島的慘狀毫無觸動,甚至還在提高着電。
很快,電已經提高到了危險的最高水平了,空母棲姬索直接就扔掉了控制器,就保持着最高電一直電擊着鹿島。
鹿島的已經完全放乾淨了,小也分泌出了大量的妹汁,但是她卻體會不到快。嘴裏時不時吐出一口胃來,頭和陰蒂處冒出了幾縷青煙,有些地方已經被電焦了,再用刑下去也許鹿島真的會被活生生電死,但是空母棲姬仍然沒有停止電擊。
「招不招!」空母棲姬大聲吼道。
「我……就……是……死……也……不……告……訴……你,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刑訊室外面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整個刑訊室直接失去了供電,電燈熄滅了,電刑器也停止了工作,刑訊室陷入一片黑暗。
「發生什麼事了?」黑暗中鹿島聽到空母棲姬驚慌的聲音。
一聲長長的尖嘯聲從頭頂上傳來,是轟炸機投擲的對地式航彈的聲音,緊接着是一聲震耳聾的爆炸聲。
「是……姐妹們來救我了……」鹿島微笑了一下,暈了過去。
鹿島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到温暖覆蓋了她的全身,好舒服,自己貌似是躺在牀上。她慢慢睜開眼睛,眼前一個人影逐漸清晰了起來,是提督。
「鹿島?你醒了?」提督心疼地抱住了鹿島,「對不起你了,這麼晚才來救你。」
「提督~,」鹿島哽咽了,回抱住了提督,下了眼淚,説不出來話。
「現在沒事了,」提督輕拍着鹿島的背,「我們已經成功地把附近的深海一窩端了,也不用擔心你身上的傷,很快就會癒合,基本不會留下什麼傷痕和後遺症的。」
「提督先生,我愛你~」
「我也愛你的,鹿島。」提督俯下身去,親住了鹿島的嘴。
鹿島也熱烈地回應着提督的吻。
蓋在鹿島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來,出了她沒有任何遮掩的房。鹿島連忙遮掩,但是提督早就看到了她頭上的環。
「鹿島,這個要不要幫你取掉。」提督指指環。
「不用了,提督先生,聽説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一直留着。」
「鹿島太犯規了,用這樣的方式來勾引我。」提督勾了勾鹿島的鼻尖。
「提督先生,現在,要不要來做。」鹿島用情的聲音問到。
「沒辦法呢,那就滿足一下鹿島吧。」
提督拉住環,輕輕往外拉拽了一下,鹿島發出一聲嬌,然後提督把手伸向了鹿島的下面……
後記設定:文中的深海驅逐身體是灰皮膚的壯漢,但是腦袋長的是艦c裏的深海驅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