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肆水】(49)【作者:堅持不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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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堅持不懈A
字數:14000
第49章:奴拔河賽與狗奴分享會
一週的時間很快過去。轉眼間,希已經辦完了事情,又回到了西池洗浴,並且依上次簽訂的合同帶來了三名酒奴。
這一週時間裏,張汝凌每天都會將調教夫人的進度彙報給希。只是,他從來只發文字敍述,不給希發夫人的圖片或視頻,就更不用説視頻電話之類的了。
無論希如何詢問,張汝凌只説見面不利於調教,或者要有些懸念之類的理由。
因此,希現在非常想看看自己老婆經過調教後的變化。他帶着三個酒奴,跟着張汝凌一起進了安排好的包間。一進門,希就見劍哥正蹲在地上,把一名仰面躺着的女的臉坐在股底下。
「這個就是……?」希指着那躺着的女問張汝凌。
「哦,不是不是。」張汝凌連忙擺手,「這個不是夫人。那是劍哥調教的奴,是……」張汝凌向劍哥投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哦,底下這個是晴,後邊是晴風。」劍哥説着,晴風從他背後探出頭來。
「劍哥對她們兩個的調教完成了。」張汝凌向希解釋説,「明天客户就要來把她們領走。她們兩個還有些捨不得劍哥,説要最後一次好好為劍哥服務一下。」
「可不是麼」劍哥説,「跟她們一起這麼長時間,我也有點捨不得她們——哎喲,斯~妹妹的舌頭好靈活~進去了~」
晴風從劍哥背後閃身出來,兩隻房油亮亮的,顯然剛才是在給劍哥用房推油。她放下推油用的東西,爬到劍哥身前,誇坐在妹妹晴肚子上,低頭去含劍哥的。劍哥為了她動作方便,也變換姿勢。由蹲姿改為跪坐,身體像後仰,用手支撐着,讓立在身前。
「以後,再也吃不到主人的了……」晴風邊邊説,語氣裏充滿傷。
「哎~我只是臨時扮演你們的主人,明天你們真正的主人來了可別叫錯了。」
「是,主人~」
「以後好好伺候新主人。你們做的這麼好,新主人也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可是,我還是捨不得主如嘟入部(主人的)」晴風説到一半把進嘴裏,想到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給劍哥口,兩行熱淚過面頰。
「哎呀,怎麼説着説着還哭了?快別哭別哭,人家莊主看了還以為是我太臭把你燻哭了呢。」
晴風聽了破涕為笑,口水都噴到劍哥的陰上。張汝凌和希也笑起來。希誇讚劍哥説:「她們被您調教的這麼聽話,要是我也會捨不得呀。」轉頭又問張汝凌,「呃,不知我那個……」張汝凌像是猛然想起來似的:「哦!夫人啊,我讓小柔去叫了。可能昨天搞得晚了點,這會還沒起吧,呵呵。要不我們先看看這三位美女?劍哥也幫着把把關。」
「啊,也好,也好。」
跟着希來的三名酒奴一起蜷縮在門口,膽怯又帶點吃驚的看着屋裏的一切。
希招呼一聲,三酒奴才慢慢走進來,並一字排開在張汝凌他們面前站好。三人身上都穿的是酒莊的女僕裝,但是看起來都不大合身。想來應該是隨便找了三件給她們套上就來了,畢竟平時她們平時都不穿衣服。
「把衣服了吧」張汝凌命令到。
三酒奴習慣的看看希,得到希的認可後,低着頭紅着臉,各自光衣服,重新站好。張汝凌仔細端詳三位女,心想這酒莊找酒奴和他們找奴的標準還是有些差別。之前的紫玉可能只是趕巧遇到個質量好一些的。眼前這三人,第一個身體瘦,平,平。梨形身材,寬肩窄。張汝凌一時想不出能從她身上培養出什麼美。第二個,微胖的身材,卻沒有微胖的。皮膚上幾道不和諧的肌紋路破壞了圓潤的線條,略顯大的腳趾和手指只讓人覺得她就該是個幹活的女僕。只有第三個還勉強能夠入眼,只是個子矮小,覺可能比小柔還矮一點。也不大(小於等於小柔),只有股的線條還算能看。張汝凌朝她臉上看,只見她梳着個丸子頭,一張圓臉。兩腮的,略向外鼓。鼻子上架着個黑框眼鏡,圓圓的兩片鏡片很襯她的臉型。看鏡片的厚度,覺度數應該不低。
整體給人一種呆萌的氣質。
張汝凌指着第三個酒奴問莊主:「她叫什麼名字?」
莊主略一尷尬:「呃,我到是……認不全這些酒奴。」他轉頭向酒奴,「哎,告訴張先生你叫什麼。」
那酒奴像是被老師忽然叫起來回答問題的學生一樣:「啊,我叫儷娟」
「過來,到我面前」張汝凌招呼着。
儷娟偷眼看了莊主一下,然後怯生生的,捂着下體小步走到張汝凌面前。張汝凌伸手撫摸儷娟的股,繼而順勢摸到大腿,又折回摸向小腹,房。出乎張汝凌的意料,她的皮膚要比紫玉的手好,可能是因為她年齡小一些的緣故?繼續往下,摸到她的下體。這裏倒是和紫玉一樣,陰道鬆弛,道着金屬導管。
不過有了「修理」紫玉的經驗,張汝凌到是對這個不擔心。
「劍哥驗驗另外兩個?」張汝凌邊摸儷娟邊建議。
「切~」劍哥斜了張汝凌一眼。那意思是説,就這個還看得上眼,你先佔了。
張汝凌抱以討好似的微笑,那意思明顯是:你都有倆美奴玩了,就辛苦做做樣子吧。
劍哥無奈,叫過那個瘦的酒奴,捏捏她的股摸摸頭下體什麼的。有姐妹倆着和門,眼前酒奴的身體對劍哥來説索然無味,完全沒有一點誘惑。
「那個,張……張先生?」儷娟被張汝凌撫摸下體的時候,小心的確認張汝凌的姓氏。
「嗯?」張汝凌在儷娟小裏的手指停止動作,抬眼看她。
「莊主説您,您要買我們走,是麼?」
「嗯,是啊。不過我也得看看具體的條件。」張汝凌心説那兩個我就不想買。
「我,我什麼都能做的!不會的,也可以學!」儷娟忙不迭的説,像是在搶答問題一樣。一邊説,她還一邊偷眼看了看旁邊正在伺候劍哥的姐妹倆。
此時,晴已經給劍哥完了眼,從劍哥身下出來,變成了股對着劍哥趴着的姿勢。晴則反騎在妹妹身上,雙手扒開妹妹的股。
「主人今天要把我們兩的都六個小都享用一遍。就從主人最喜歡的妹妹的眼開始吧~」
「我剛才不是已經享用過你的嘴巴了?」
「那是我給主人做準備,沒有出來不算。」
「嘿嘿,好吧。」
隨着晴嚶的一聲叫,劍哥進了她的門,一邊着她的眼,一邊享用晴風的房。同時,嘴裏哼了一聲,擺手示意那瘦酒奴轉過身去看看後邊。
這邊張汝凌見儷娟主動,覺得新奇,看樣子該是個有自己心思的姑娘。
「那……你都會什麼?」張汝凌問。
儷娟略一沉,眼珠一轉,像是鼓勵自己一樣的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在心裏做了個什麼決定。她推了推眼鏡,跪在張汝凌身前,雙手去解張汝凌的帶,下褲子,把張汝凌的含進嘴裏。一套動作暢而練,張汝凌問希:「她被調教過?」希搖搖:「我也不知道呀。我們並沒有專門調教過酒奴,可能是她來我們這裏以前?」在儷娟的下,張汝凌很快就一柱擎天。儷娟的技巧幾乎不比小柔差,加上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張汝凌覺甚至比小柔的時候還興奮。充分硬之後,儷娟吐出,仰頭對張汝凌説:「張先生這麼,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萬一的您不舒服了,還請您原諒。」張汝凌還沒明白她話的意思,儷娟已經再次將進嘴巴。這次,她用力把頂入喉嚨,將它嚥進食道,給張汝凌做深喉口。張汝凌嘆:「斯~啊,這個都會~哦~」他看看左邊正的興起的劍哥,又看看右邊略尷尬的看着他倆享受的莊主,不好意思的説:「抱歉,莊主也,一起玩吧。正好上次從您那買的紫玉已經調教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叫來,正好給莊主體驗一下。」
沒多會,紫玉進了屋。她穿着一身膠衣,一直包裹到腳,沒有穿鞋子,全身上下只有頭和手在外面。雖然如此,但緊緻的膠衣勾勒出紫玉完美的體型,每一跟線條都清清楚楚,反倒比全身赤更加誘人。進來後,張汝凌示意她去給莊主口。紫玉看了一眼莊主,遲疑了一下,又看看張汝凌,似乎有些不情願。張汝凌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説:「快去」紫玉這才不得不跪爬過去,開始莊主的。
這邊,儷娟正快速的吐着張汝凌的,讓大的龜頭暴的在她的喉嚨內外來回摩擦。喉嚨裏不時傳來乾嘔的聲音,那是她無法抵抗的生理反應。但她卻強忍住身體的本能,堅持着一次次把捅進自己的嗓子深處,傾盡全部給提供最好的體驗。沒多久,張汝凌就達到了高。儷娟深一口氣,把狠狠進喉嚨最深處,讓一股股的直接進了食道。等張汝凌終於完,儷娟趕忙從嘴裏出,使勁大口的氣。不等氣息平穩,她擦了下嘴角掛着的粘忙問張汝凌:「張先生……還……還滿意麼……」
張汝凌還在體味着後的餘韻,半睜着眼睛,摸摸儷娟的頭髮:「恩~滿意。你的真不錯。」
「那,張先生,能,能要我麼?」
張汝凌看着儷娟不覺想起紫玉一次次下跪求自己把她帶走的場景,便暗自嘆,這些酒奴在酒莊的時候到底是有多痛苦。
見張汝凌沒有立即回答,儷娟忙不迭的補充:「先生,先生還可以試試我的眼!好不好?」
張汝凌一聽笑了,擺擺手:「你先休息一下吧。」張汝凌看向另外兩個酒奴,見她們似乎有些躍躍試,也想來給他服務一下。可好像又有點膽怯、害羞,或者是顧慮。畢竟張汝凌剛完,這會再來,難度估計會大不少。劍哥則正幹着晴,也沒有機會。兩人似乎有些後悔讓儷娟搶了第一個,又不知該如何彌補,有些不知所措,就那麼糾結的站着。張汝凌扭頭又看莊主,這時紫玉也正給莊主的恰到好處。張汝凌建議説:「讓莊主試試你的小。」紫玉吐出,更加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伸手在自己陰部抓了一下,只聽啪啪幾聲,從陰部撤下一塊方形的部分,出了小和股。張汝凌提醒莊主説:「莊主最好帶她去廁所。」希略帶疑惑:「廁所?為什麼?」張汝凌故作神秘的説:「你去了就知道了。」紫玉跟着莊主來到廁所,手扶着馬桶,崛起股叉腿站好。莊主從後面着就了進去。紫玉只覺小裏一緊,忍不住銷魂的恩了一聲,然後便開始在她小內動。這還是她第一次體驗到莊主的,平時在酒莊裏,她不過是眾多酒奴裏默默無聞的一個,莊主可能都不會正眼看她。那時候,她覺得,如果能成為莊主身邊的女僕,不必承受往子宮裏灌酒的痛苦,該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事啊。即使莊主會要求她做些下的事情,也總好過每天被管理她的工人們佔便宜。可如今經歷了西池的調教,有了被張汝凌和劍哥他們恩寵的經歷,她反倒覺得莊主的也不過如此,既沒有張汝凌的温情,也沒有劍哥的霸道。
不過,畢竟莊主的還是一個合格的男器官,查了一陣後,刻在基因裏的本能還是讓紫玉逐漸有了覺,開始不自覺的呻起來。直的捅着紫玉的,因為是後入的關係,每一下都會頂到膀胱的方向。每次頂到盡頭,除了紫玉的呻之外,莊主還會聽到一點點淅瀝的水聲。開始他沒注意,以為廁所裏可能那裏有點漏水。可是隨着他的越來越興奮,越來越用力,發現那水聲也越來越明顯。側頭看向身下,才發現在紫玉的兩腿間的地上,已經有了一小潭水。
原來,隨着莊主的查,每次頂入小的時候,都會有一點從紫玉的道口漏出來灑落在地上。希見紫玉的身體有此特質,來了興趣,更加猛烈的攻擊小。紫玉也隨着希的節奏呻着,擠出一股股的,直到在希的下到達高,才徹底失,痙攣着清空了膀胱。
回到座位的希,一邊讓紫玉給他清理,一邊請教張汝凌:「你們是怎麼把她調教成這樣的呀?太有意思了。」張汝凌冷哼了一下:「這可不是我們調教出來的,反倒是莊主的功勞呢。」
「哦?」
「莊主為了保證不污染酒,讓你們的奴一直着導管。她的道都已經被擴充大了,比一般女要松,很容易漏。平時還可以控制,一旦開始興奮,大腦不能集中神夾緊道,就開始漏。越是興奮就漏的越多,高的時候,就一定會徹底失。」張汝凌看看儷娟,「她調教好以後,恐怕也會是這樣。」劍哥一邊幹晴,一邊把另外兩個酒奴都檢查了一遍,全都乏善可陳。檢查時,劍哥注意力在酒奴身上,下身便不自覺的停止了對晴的。晴風見狀,便從晴的身上下來,讓晴可以自己前後晃動身體,主動用門套劍哥的。晴據劍哥的呼聲,以及門裏的跳動,就能知道劍哥的興奮程度,從而適時的調整動作的頻率和幅度,保證劍哥的享受體驗。等劍哥檢查完兩個酒奴,便在晴的門裏出了今天的第一發。
張汝凌看時間差不多了,向希建議:「正好今天表演區有節目,不如莊主一起去看看?」「什麼表演?」
「今天是我們新設計的奴拔河賽。」
「哦?好呀。呃,不過,我老婆她……」
「啊,不急不急,看完了再去看夫人不遲。」張汝凌敷衍幾句,執意要帶莊主去看錶演。希一方面是拗不過,另一方面也對所謂的表演興趣,就答應了下來。張汝凌又問劍哥,劍哥徵求姐妹倆的意見。此時晴風正給劍哥清理剛從妹妹門裏拔出來的,邊邊説:「都聽主人的~」劍哥點頭:「嗯,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我也看看節目效果。」張汝凌指着紫玉告訴希:「看錶演最好帶上個奴,就讓她跟您去吧。另外,劍哥——」「嗯?」
「嘿嘿,今天小肆身體不方便,把你那妹妹借我用用唄?」
劍哥向晴投以詢問的目光。晴有些為難,半撒嬌似的説:「最後一天了,我想給主人……」
劍哥靈光一閃,看看儷娟對張汝凌説:「你帶她呀!」
——表演區,舞台上。兩個參加比賽的奴已經站在舞台中央。兩人赤身體,只通過脖子上的項圈區分。左邊的奴戴着紅項圈,右邊的是藍項圈。
她們的雙手手腕上也帶着和項圈顏相同的皮環,上面有鐵鏈把手鎖在了項圈上。
所以兩奴的手就只能像貓爪一樣舉在脖子兩邊,看起來倒是很可愛的樣子。
隨後,工作人員拿上來一條足有兩米長的拉珠。女奴轉身,背對觀眾,撅起股。讓觀眾們能清晰的看到她們嬌媚的門。紅項圈的女奴,或許還有些害羞,門在觀眾的目光下動了兩下。兩名工作人員分別拿着超長拉珠的兩頭,往兩女奴的門裏。拉珠上的白塑料球排列的很怪——最靠兩邊的最大,往中間逐漸變小。兩頭的第一個球往奴門裏的時候,兩奴都痛苦的發出哀嚎,引得台下的觀眾一片喝彩聲。
正享受兩姐妹腳的劍哥給希介紹着台上兩女奴的來歷,特點。蹲在張汝凌腳邊的儷娟看到女奴痛苦的樣子,抱緊了張汝凌的小腿。張汝凌告誡她,這裏奴要跪着,或跪坐在男主身邊,要不趴着也行,不能蹲着站着。
第一枚塑料球進去後,後面的就逐漸輕鬆。兩名工作人員進一顆拉珠,女奴就數一個數字,以確保兩人被進去的個數相同。最終,女奴各自用門下了一半的塑料球,整拉珠只剩下中間一段沒有球的繩子在兩人體外。
然後,工作人員又上來給兩女奴套上一條帶,也是和項圈相同的顏。在她們身後的帶正中間,伸出一顆小攝像頭。攝像頭繞過圓潤的股彎下來,正對着女奴的門。打開之後,舞台兩側的大屏幕上頓時出現兩個巨大的含着繩子的眼。台下觀眾又是一陣驚呼和笑。
儷娟看看周圍男人們帶着的奴,輕輕拍了拍張汝凌的腿,伸着脖子對俯身下來的張汝凌説:「張先生,我是不是也該為您做點什麼?」張汝凌拍拍她的頭:「我現在沒什麼需要,你就看着吧。」
做好剛才的準備,女奴側向觀眾,背對彼此站好。工作人員在舞台兩端抓起什麼向上一拉。觀眾這才發現,在女奴兩腿間的舞台上一直放着一繩子。工作人員把繩子兩頭固定在舞台兩端的矮柱上,讓繩子恰好卡在兩女奴的陰部。固定好之後,工作人員還跑到女奴身下仔細檢查了一下,確保繩子在她們的兩片小陰之間。最後,工作人員命令兩名奴跪下,並給她們的腳上戴上腳銬。
「好了,我們的奴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比賽規則很簡單,拉珠完全落的一方判輸。好,那麼,預備,3!2!1!」隨着主持人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
兩名奴努力扭動身體,向前移動膝蓋。連接兩人的繩子很快被拉直,門內立刻傳來壓力。兩奴都努力的緊閉着眼,同時向前跪行。除了眼外,陰部也不輕鬆。原本站着恰好貼在陰部的繩子,在她們跪下時被壓下去,成了兩頭高中間低的狀態。兩奴每向前走一點,繩子就摩擦陰部一下。嬌的糜被糙的繩子劃過,像刀割一樣疼。身體向前行進的每一步都是煎熬。
大屏幕上,藍奴的眼開始向外突,褐的褶皺漸漸舒展,粉紅的花心越來越顯眼。紅奴那邊也好不到哪去。粉的菊口看上去就讓人覺更加柔弱。筆直的拉繩拽着門裏的珠子,正在突破並不算強的阻礙。鮮紅的菊花中心已經可以看到一點白的塑料球。
儷娟看着屏幕上的畫面,又扯扯張汝凌:「要是您要了我,以後,我是不是也要做這個?」張汝凌故意逗她:「你不是説什麼都能做來着?」「輸了……會怎麼樣?」
「會被賭她贏的客人一起上去輪姦。」
「……」儷娟臉沉重。
「怎麼,害怕?」
「我們在酒莊,被迫每天戴着一個金屬門。後面……早就鬆了。」儷娟神更加暗淡。
「這個我們有經驗、有技術可以把你恢復如初。」
「是麼」儷娟的語氣裏,必須努力去找才能發現那麼一點欣喜,更多的是不相信自己能「恢復如初」的哀傷。
「前提是,我最終決定要你才行哦。」
「嗯」意外平靜的語氣,「您會的。」
「哦?你怎麼這麼肯定?」張汝凌反倒有些好奇了。
「您不是已經帶我來這了。還教我基本禮儀。」
儷娟這麼一説張汝凌才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裏確實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奴了。
他又摸摸她的丸子頭:「你看起來年紀不大,竟然心思這麼成理智。這是為什麼呢?能跟我説説麼?」
「哎~」儷娟輕輕嘆了口氣,「不過是經歷了太多不該經歷的,看到了太多不該看到的罷了。」她又環視了下四周:「我還是給您做點什麼吧,要不顯得我有些格格不入。」「呵,那你還是給我吧。不過不用像剛才那麼賣力,慢慢來就好。」
「嗯,明白」
正這時,台下觀眾發出一聲輕呼。張汝凌抬頭看去,原來那紅奴的眼終於失守,一顆塑料球已經而出。藍奴藉着對方失守,壓力驟減的瞬間,趕緊縮緊門,把自己這邊已經出三分之一的塑料球夾了回去。
之後,紅奴羸弱的菊花接連失守,連續三顆拉珠被從她身體裏扯了出來。
藍奴這邊每次都順勢把拉珠夾回去,未漏一球。倒數第四個球要比之前三個大一些,所以紅奴失守三球之後,第四球更容易守住。藍奴這邊壓力陡增。兩人逐漸進入僵持狀態。
儷娟沒有趴在張汝凌兩腿間,而是跪在他側面握着進行口。因此她一邊,一邊也可以偷眼看看台上的戰況。着着,她好像領悟了什麼,輕輕哦了一聲。
「怎麼了?」張汝凌問她。
儷娟也不抬頭看他,繼續一邊着一邊説:「藍的有經驗。她身體的更直,甚至有時候向後傾。」
「哈,這麼快就被你看出來了,悟很高嘛。沒錯,要想拉珠不被拉出來是有技巧的,就儘量保持眼朝下的方向,讓拉珠的繩子在門口折個九十度的彎。
我們內部排演的時候就有這個藍的女孩,所以她有經驗。不過,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想紅的這個也很快就能想通。只是看她忍不忍得住疼了。」
「嗯?疼?」
「對呀,你想想。」
儷娟一邊用舌尖在龜頭上劃圈,一邊陷入沉思。剛劃了三圈,舌頭猛然停下:「哦……原來是幹這個用的。」
「想通了?」
「嗯,那繩子。」
「哈哈,答對了。」
台上,隨着兩名奴向兩邊跪行,她們兩腿間的繩子逐漸被壓低,在她們陰部勒的也越來越緊。越接近兩側的矮柱,前進一步就越困難。紅奴在焦灼中想到了控制身體角度來增加門拉力的辦法。但是她努力直起身體,下體的繩子就摩擦的更疼。因為前方的繩子是逐漸向上的,如果身體前傾,就可以用恥骨、小腹壓住繩子,減輕陰部的壓力;反之,身體豎直甚至後傾,繩子就完全勒在陰部摩擦。可眼看已經落後三球,紅奴也顧不得許多。和被輪姦的下場比起來,身體的疼痛變的可以忍耐。她咬着牙,忍着疼,直身體努力向前跪行幾步。台下的觀眾都能聽到她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痛苦的哀嚎。在這突如其來的進攻下,藍奴終於失守,一顆白球噗的蹦出眼。
藍奴深一口氣,一邊前後輕微晃動着身體,一邊向前挪動。繩子對她下體的摩擦並不比對方輕,只是有了經驗的她,靠着繩子在下體輕微的摩擦,加上幻想着自己被主人的蕩場面,讓小裏出水來。然後藉助繩子把水塗滿整個陰部,藉助水的潤滑來減弱繩子摩擦的疼痛。所以,在紅奴一臉痛苦的時候,藍奴卻是痛並享受着的表情。
紅奴掌握了身的技巧後,兩人勢均力敵,各有勝負。一會紅的被扯出一球,一會藍的被扯出一球。台下,晴風晴姐妹一左一右一起着中間立起的。劍哥摟着兩個奴問張汝凌:「嗯……是不是應該加兩塊屏幕拍她們的臉?我覺得這時候的表情也是個看點。」
張汝凌點頭:「可以放在矮柱上,拍上半身。」
「對,這樣效果……斯……啊,要來了~斯~兩個人,就是比一個,啊~」
姐妹倆的舌頭本來一起在龜頭上纏綿。晴看劍哥要來了,握着巨把遞到晴風嘴裏:「主人剛才給我了,這一發姐姐吃吧。」
晴風像是生怕錯過美味,嗯了一聲趕忙把整個龜頭入口中。下一秒,濃稠的便在她嘴巴里噴湧而出,悉的味道和温度充滿了整個口腔。
另一邊的希略帶羨慕的看着姐妹兩人,又看看自己下的跟勉強的紫玉,心想,以後一定買兩個調教好的奴回去。等劍哥完,晴風也給他乾淨了,莊主問:「你們這比賽都是誰想出來的?太有才了。」
「這個拔河是阿凌想出來的」劍哥解釋説,「那天阿凌在設計室……」
「哪有哪有」張汝凌打斷了劍哥,「都是大家集思廣益的結果。我頂多就是最初冒出個想法而已。很多細節的東西都要一點點完善。光憑一個人是不夠的。」
「張先生還這麼謙虛,哈哈。冒出想法的過程一定就很有趣。」
張汝凌心説,我不謙虛難道要告訴你這是我玩你老婆的時候想出來的麼。於是趕緊岔開話題。
「我們就是幹這個的,整天都在想些新玩法。最近我們想搞個狗奴的業務,不知道莊主有沒有興趣?」
「哦?怎麼個狗奴?」
「就是把奴裝扮的像狗一樣。一會讓紫玉收拾一下給莊主看看?」
「好啊好啊」場上的比賽進入白熱化階段。兩奴經過烈的爭奪後,體內都只剩下最後一個最大的球了。大屏幕上,兩個突出到誇張的眼引着台下所有觀眾的眼球。
紅奴痛苦的扭動身體前行,藍奴也好不到哪去,努力向前扯一下,發覺扯不動又退回來,如此反覆,像是已經用光了力氣。藍奴腦海中已經浮現出輸掉比賽後被狂風般一擁而上的觀眾抓住,被暴雨般噴湧落下的淹沒的場景。
越是想到這些,她心裏越是着急;越着急動作越快。可使勁向前進了幾次都無功而返,反倒是被水潤滑了的繩子對外陰的快速摩擦讓她下體的快越來越強烈。忽然,她在反覆向前衝擊了幾次之後,嚶的一聲向前趴下,蜷在地上抖動——她被繩子摩擦的高了。
對面的紅奴怎能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趁着對手高趴在地上,眼正直對着她的時候,夾緊眼忍住繩子的摩擦,奮力向前噔噔噔跪爬幾大步。在藍奴不甘的叫聲中,最後一顆白塑料球噗嗤一下蹦出她的門,大屏幕上只剩一個深邃血紅的。
主持人宣佈比賽結果,工作人員抬上來一個大墊子,把藍奴扔到上面。
台下賭藍贏的觀眾們迫不及待的衝上去,其中一個身形健碩的觀眾搶到第一個去享用那已經過充分擴張的門。
張汝凌他們對這場面司空見慣,希倒是有些興趣。陪着希欣賞完輪姦的場面,三人一起回到剛才的包房。兩姐妹自然跟着劍哥,儷娟也跟着張汝凌回來,只有紫玉按着張汝凌説的去準備狗奴的事。
回來後,另外兩名酒奴還在屋裏等着他們。張汝凌和劍哥委婉的跟莊主説明那倆酒奴的條件太差,難以在這裏發揮作用,希望他換兩個過來。莊主一張嘴説不過兩個人,只好答應下次再送兩名,這回就只留下儷娟。
兩名酒奴略有遺憾的穿好衣服。晴風和晴正在討論接下來該用誰的哪個小接主人的第三次澆灌。這時,房門一開,小柔出現在門口。
「嘻~哥哥看,怎麼樣?」
張汝凌順着小柔手指看去,只見在她腿邊,爬進來一個幾乎全身套着膠衣的女人。
「喲,打扮好了?莊主看看如何?」
希起身看去:「這就是你你剛才説的狗奴?」説完,興致的過去仔細端詳。
剛才紫玉的一身膠衣還着頭和手,這會則完全包裹在了膠衣裏面。頭部套着個膠質的頭罩,整個腦袋只出三個圓孔——鼻孔和嘴巴。嘴巴也並不完全自由,頭罩嘴巴的位置嵌着一個金屬圓環,戴着頭罩的犬奴嘴巴被罩在裏面,叼着圓環無法閉合。從外面看,所謂的嘴巴只是一個金屬邊沿,裏面紅的口。鼻子部位也只是兩個小圓孔,鼻子和嘴巴由於內嵌的圓環有些厚度而向外突出着,倒真有些像狗頭的形狀。脖子的位置有項圈,連着一鐵鏈。兩隻手套着兩個膠質圓套,可以想象手在裏面是握拳的姿勢。圓套前方淺淺的有幾道凹痕,乍一看確實有點像狗爪子。膠衣後邊開着口,讓陰部暴。門裏毫不意外的着一膠質軟作為尾巴。後腿則不是一般跪爬的姿勢,而是兩腿抬起緊貼着股,只用膝蓋着地。希正想問她總這麼抬着腳累不累的時候,小柔像是事先知道似的,用手分開了她的兩腳,讓希看清了玄機。原來在她的兩片陰上各串了兩個孔,一共戴着四個陰環。膠衣的腳踝部位有個小鈎,掛在同側陰的兩個陰環裏。這樣小腿就不必一直刻意貼住大腿;小腿的拉扯,也讓陰自然打開,向人展示着美麗的小。
「狗奴戴着頭罩,眼睛看不見東西。」張汝凌過來給希做講解,「耳朵的部位我們也做了特殊的隔音處理,所以聽力也受限制,基本也聽不清什麼。所以她們基本只能靠嗅覺和觸覺知外界。而觸覺呢……嘿嘿,因為暴的只有嘴巴和小,所以能觸碰到的東西大概只有。」
「對,狗奴的世界只有,哈哈哈。」劍哥總結到。
張汝凌示意莊主坐回去。然後小柔把狗奴的鐵鏈到張汝凌手裏。兩人擁吻了一下,張汝凌就讓小柔帶着儷娟先回他的工作室了。
張汝凌牽着狗奴來到希身前。他扯着狗奴的項圈,把她的頭拽上沙發,放到希兩腿間。
「來吧,讓莊主餵你吃香腸。哈哈。」張汝凌的話,狗奴當然並不能聽清。
她只能通過鼻子裏飄進來的悉的騷臭味,知道自己又要去做那件事了。
希興致的再次下褲子,把軟塌塌的遞到狗奴嘴裏。狗奴像是得到了主人賞賜的美味,迫不及待的用舌頭起來。因為嘴巴不能閉合,沒法嘬,只能用舌頭,這次的覺和剛才紫玉的完全不同。但新奇的體驗還是讓希很快硬了起來。
張汝凌在一旁詢問:「莊主覺怎樣?」
「嗯……這樣玩不錯,很有趣。的也還算舒服,只是覺和剛才比差點。」
「應該是戴着頭罩的關係,要不給她把頭罩摘了再試試?」
「那就跟剛才一樣嘛」張汝凌沒有回答,神秘的笑笑,走過來扯住狗奴頭罩的部:「一樣不一樣,您看看就知道了。」
説完,張汝凌用力把狗奴往後拉開,讓她吐出了。然後把頭罩一翻,向上一拽,一下子把頭罩摘了下來,出捲曲的長髮。希定睛一看,不吃了一驚,失聲叫出來:「老婆?!」
那狗奴正是莊主夫人。她看見希,先是一愣,隨即動的手膝並用爬過去(像狗一樣),眼淚止不住的出來:「老公!你終於來了~老公~」兩前爪——啊不,兩手趴到沙發上,把頭湊到希腿間,動的吻他的下身:「老公……
我好想你……老公……」
希有些驚喜,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扭頭看看張汝凌:「這……這是……」
「就像我X信裏跟您説的,夫人現在非常渴望見到您。想好好伺候您一回呢。」
「嗯~老公~讓我給你雞巴吧」夫人不等莊主答話,就自作主張的一口下莊主的起來。
「斯~哈~」
「老公~舒呼嘛……」夫人邊邊問。
「舒服~啊~~你以前都不會這麼……」
「是凌主人,還有他的奴……教我……怎麼……這幾天,凌主人,每天讓我……至少吃六雞巴……」
「斯~哈……這,這……」希略尷尬的又看張汝凌。
「哦,新的技能就要多練習嘛。夫人為了伺候莊主,練習的很努力哦。」
「是呀」劍哥在一旁搭腔,「每天夫人都把我、阿凌、老敢我們仨的雞吧吃個遍。然後再去找前台保安,廚房的師傅,樓上會計什麼的來練習。」
「斯~那,那你真的……啊~好辛苦……啊~」
「這,這也沒什麼……最辛苦的是……是主人説,老公你不許他們我的……
我,我這麼多天……無論吃多少……都沒人我……好難受……老公,老公……
你我吧,我好想……」
「嗯~畢竟你是我老婆……這個要求……也是辛苦張先生了。」
「啊?哦,沒事沒事,我有我的奴伺候,倒是不辛苦。不過有件事情,我覺得得跟莊主説一下。夫人,你來説?」
「什麼事?」希低頭問下的夫人。
「呃……老公,你,你聽了別生氣。是……是我不好。老公……」夫人討好似的擺出提別乖順的表情,着希的陰囊。
「到底什麼事?」
「我……我其實……已經……已經被家裏的男僕過了!」夫人鼓足勇氣説完後,不敢再看莊主的臉,低頭含住賣力的套。
「什麼?!是誰?好大的膽子!我回去宰了他!」
「吼……吼都(好多)……」
「什麼??」
「老公,老公你聽我説」夫人吐出以便説清楚,「也,也不怪他們。是我要求他們我的……」
「什麼?!你!你!!」
「老公,這些年,你總説沒空。有空也去玩你的酒奴,我的次數越來越少。
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夫人話沒説完,就趕緊又把回嘴裏,用力的,一副可憐的樣子望着莊主。
莊主被夫人這突如其來的傾訴氣的説不出話來,想要一腳把夫人踹開,可她緊緊嘬着,又怕傷了自己。這時,張汝凌過來打圓場:「知道了夫人的這個,呃……癖好之後,我也覺得夫人做的不太對。不過,莊主冷落夫人也不能説完全沒有責任是不是?再説,您在莊園裏玩自家酒奴女僕,夫人玩玩男僕好像也沒什麼不對是吧?」
劍哥也幫着勸説:「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玩嘛~開心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凌的私奴也給我口過,小柔妹子也經常給我玩。我們倆還一起一前一後共同過小柔呢。都很正常,才最重要。我們,妹子更。」
「嗯,沒錯」也不知道張汝凌是在肯定「開心就好」沒錯,還是「妹子更」沒錯,「莊主還是很希望和夫人和諧的,要不也不會專門把夫人給我們調教。
夫人為了伺候好莊主,這幾天也非常努力。既然二位身心相悦,每共享魚水之歡豈不是好事?「莊主似乎想通了一點,音量小了些,但語氣還很硬:「什麼身心相悦。她也就是的比以前好了。「見有緩和的趨勢,夫人趕緊吐出表示:「我,我還可以做別的。主人教我用眼按摩、用子推油,老公,老公你要是恨我,就狠狠的我吧,我哪都行。我以後就是你的母狗,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好不好。「希不置可否,似乎內心也很糾結。夫人四肢並用轉過身去:「老公,來吧,來你的騷母狗。你看,母狗的騷都水了~老公~快來~我這麼多天,騷天天都是濕的,就盼着你我……
「「哼!盼着我你?你是盼着只要有雞巴你就行吧?」
「是~老公説得是~我盼着有雞巴我……凌主人説,我的小是最騷的,應該給老公你當母狗,被你天天,被你賞給下人,被你招待客人一起……
每次主人這麼説,我不但不生氣,反而一想到那場面就濕了……」
「哼,果然是個不要臉的騷貨。既然你這麼想,張先生調教你這麼多天卻不能你,很辛苦,就讓張先生你小,讓我看看你被別人的時候的樣子。」
「啊?莊主,這個……」
「你不是説了,玩的才重要麼?我現在就想看她挨,看她挨我就。」
張汝凌推幾句,見希是真有這想法,不是氣話,就恭敬不如從命,來到夫人身後,握着在夫人濕漉漉的口摩擦了幾下,然後一下子了進去。
「呃啊~」寂寞小終於來了期待已久的,夫人興奮的啊啊的叫起來,再也沒有了其它的語言,似乎腦海中為沒有了其它的念頭,只剩下一令她瘋狂的。
希卻不想讓夫人就這麼享受,他過去跪坐在夫人面前,把雞吧又進了她嘴裏。
「一雞巴滿足不了你把,繼續給我!」
夫人一邊嗚嗚的嚥着莊主的,一邊承受着張汝凌的進攻。身體在撞擊下難以穩定,連着幾下牙齒都碰到了希的。(畢竟沒練過3P)她就只好用雙臂抱住希的以減緩衝擊。可這樣堅持沒多久,她又停下來了。
「啊~老公,對對不起,凌主人的雞吧,太厲害,的我,我要,我要,呃老公~~」
夫人緊緊抱着希,被張汝凌到了高。希不管夫人如何癱軟,雙手抱起她的頭,主動去她的嗓子,還讓張汝凌也不要停。
「繼續她!她不是喜歡被好多人嘛?繼續繼續!」
「老公~老孤……唔……唔……啊,老公,你也來我,嘔……唔……唔……
啊,我小,主人完唔……唔……唔……你唔……唔……啊~呼——呼——用你們的,灌滿我。反正,反正我也不能生孩子……那些,什麼補品,偏方也不管用……不如就這樣,你們可以隨便吾……唔……唔……」
張汝凌幹到夫人小翻出白漿,終於了進去。然後希又過來接替他的位置,還招呼劍哥來夫人的嘴巴,三個人開始了對夫人的輪番轟炸。
「老公~你雞巴比以前硬了——啊~啊~」
……此處省略兩千字……
「老公~用力,用力你的賤狗,啊~」
……此處省略兩千三百字……
「張先生休息好了就一起吧。」
……此處省略不知道多少字……
「啊!老公我,我受不了,劍,劍主人的雞吧太大了……」
……省略「乾脆把她扒光吧」……省略「不,不要,眼要撕裂了了!不唔……
唔……」
……省略「張先生説得對,這狗奴果然喜歡兩一起她,哈哈」
……省略「嘔——咳,咳,咳……」
「太多了,都出來了」
……省略「老公我要噴了~要噴了~」
「抱錯了,老公在幹你眼,哈哈哈」
……省略(同時)「主人!給我們留點!」「主人!給我們留點!」
——送走了雙雙心滿意足的莊主夫婦,張汝凌回到設計室。小柔和肆雪正跟儷娟聊的火熱,見張汝凌回來,肆雪過去問他要不要「放鬆」一下。張汝凌連連擺手:「不行了,再放鬆我就要死了。再説你今天來例假,還是老實點吧。」
「切~哥哥還捨不得那個夫人呀?終於可以了,就非要多幾次?」小柔酸酸的説。
「哪是我非要,是莊主非要!」張汝凌大概説了一下剛才的場面,「……所以就是這樣,其實我也累的,一點不想。再説,夫人哪有你們的舒服。」
「嗯,這倒是實話」小柔得意的説,「那你們這麼搞,夫人也高興?」
「她這幾天天天盼着能有人她,今天終於有了,當然高興,身體是誠實的。」
「這幾天,天天給她用凌柔劑她才那樣的。你看那都下去半桶了。今天不是沒用麼。」
「她本也就那樣。要不在家能跟下人們亂?」
「主人,有個問題。」肆雪打斷説。
「嗯?」
「這要是四個人……睡不下呀,你睡覺又不老實。我不反對你再找個奴,可是能不能先考慮換個大點的牀墊?」
「她,她還不是——」
正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張汝凌一看,號碼好像見過,但是沒有記在通信錄裏,想不起來是誰了。趕緊接起來,電話裏傳來一個女嚴厲的聲音。
「張汝凌嗎?」
「嗯,你是——」
「我是李帥!寄給你的那些凌柔劑趕緊別用了。我們發現使用過多會有成癮,還沒有找到解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