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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的絕世美女】(淫虐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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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的絕世美女

作者:不詳

凌璧兒走向那片樹林的時候,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走進了一個悲慘絕倫的陷阱。

凌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沒有一個男子不被她絕世的容貌,温柔的舉止和善良的心地所折服。儘管很多人都垂涎她的美,但沒有人敢動她。因為大家都知道,號稱「天下第一劍」的白衣公子林白可不是好惹的。林白與凌璧兒是人人豔羨的神仙伴侶。

林白英俊瀟灑且偶爾帶着神經質的狂傲,醉了不少女孩子,這讓林白和凌璧兒少不了生出嫌猜。可是當那幾個女孩子接二連三地失蹤以來,凌璧兒善良的的天讓她坐卧不寧,與林白四處打探真相。

然而林白的猜忌讓凌璧兒委屈以極,她終於獨自離開了林白,決心找出真相洗刷自己的冤屈。

樹林裏的呻之聲讓凌璧兒忍不住走了進去,她看見一個男子昏倒在地,口中卻發出斷斷續續的呻

凌璧兒趕緊走到他身邊,取出隨身帶的玉丸給那男子服下。那男子痛苦的呻一聲,睜開了眼睛。

「快,快去救趙霓姑娘,吳情姑娘……」那男子一把抓住凌璧兒的手,急促的説。

「你説什麼?」凌璧兒着急的問,「她們在哪裏?」

山莊。」那男子含糊地説,「我是從那裏出來報信的。姑娘我帶你去救她們,我知道從哪裏進去。」

凌璧兒猶豫了。山莊是武林中聲名最齷齪的地方,光那名字就讓年輕的女孩子不寒而慄。

那男子繼續説道:「可憐那幾個姑娘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如果去晚了説不定會給折磨致死。我知道一個秘密通道可以進去,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們救出來。姑娘你還猶豫什麼呢。難道是爭風吃醋巴不得她們早死嗎?」

聽到這裏凌璧兒不再猶豫。「好,我們走吧。」

那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全靠凌璧兒攙扶着行走,整個身體都貼了過來。

凌璧兒救人心切,本沒有注意他們的姿勢是多麼親密。

那男子領着凌璧兒來到一個大莊園外,鑽過一條秘道,走進了一個陰森的地牢。

「啊……啊……」一個女子的慘叫傳入凌璧兒的耳中,她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被牢牢地捆綁在木架上,前的衣襟已經被撕開了,一個打手正用皮鞭狠狠地打着她地房。

「是趙霓姑娘!」凌璧兒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此時另外一邊的刑房裏傳來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凌璧兒看見一個渾身赤的女子昏死過去,下身一片血污,竟然着一個帶刺的木。這個女子赫然便是常與凌璧兒作對的吳情。

凌璧兒呆呆地看着她,心中難受以及。若不是那男子掩上了她的口,她一定會口叫出。

此時打手將一盆水從吳情的頭上澆了下去,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凌璧兒發現吳情那雙冷漠的眼忽然望見了自己,裏面居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憎恨的光。

那男子忽然拉着凌璧兒走進了另外一間刑房。可是裏面除了幾個打手,並沒有受刑的女子。

「參見莊主!」幾個打手忽然對那男子施禮。

「你是誰?」凌璧兒忽然退開了一步,那男子現在已經站直了身子,本沒有任何傷病。

「我正是這山莊的莊主。」那男子得意地笑了,「我叫慕容衞。」你為什麼要抓她們?凌璧兒悲憤地問道,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們?

她們對你可不好啊。慕容衞笑道,如果是你被折磨,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凌姑娘,你太善良了。

放了她們吧。凌璧兒清純秀美的臉上帶着淚水。

放了她們?慕容衞忽然笑了,憑什麼?我只是想用她們來牽制林白。林白把我的風頭都搶光了。

見凌璧兒不語,慕容衞故意對幾個打手説,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那兩個妞兒就賞給你們了。可小心些,別象以前一樣又把人家給活活死了。

且慢!隔壁的慘叫又刺耳地傳來,凌璧兒再也忍受不住了。放了她們,我留下。她毅然説道,聲音卻有些發抖。

慕容衞又笑了,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子果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這個不好吧。慕容衞故意説,雖然凌姑娘是第一美人,但以一換二,我還是要吃虧。他猶豫了一下,除非……你能接我三掌還能站起來。

好。凌璧兒毫不猶豫地説。我接你三掌,最後一旦站起來,你就無條件放了她們。

好像凌姑娘還不會武功吧?慕容衞又問,我可不想把絕世美人就這麼打死了。

不用多説了。凌璧兒走到了他面前。出手吧。

慕容衞輕輕一掌擊在凌璧兒的前。凌璧兒猛地退後了幾步,身子搖了搖勉強站穩,鮮血卻已從口角湧了出來,臉也瞬間蒼白。

第二掌。慕容衞説着,一掌擊在凌璧兒的後心。

凌璧兒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跌在屋角。她艱難地用手肘想支撐起來,剛抬起一半卻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重新匍匐在地。

站不起來就算了。慕容衞在旁邊道,要不要我幫你?

不……凌璧兒勉力吐出這個字,用手指抓住糙的牆壁,慢慢地直起身來。

她抓得如此之緊,彷彿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了牆上,以致細的手指都磨出血來。

第三掌,來吧。凌璧兒微微一笑,臉蒼白如雪。

慕容衞有些疑惑的神情,終於點頭道,好,我還沒見過你這樣倔強的女子。

説着,第三掌又打在凌璧兒的口。

凌璧兒由於是靠牆而立,本無法後退消除來勢,生生受了這一掌。然而她姿勢未變,依舊站立着,只是不斷湧出的鮮血將前衣襟染得通紅。

放了她們。凌璧兒微弱地説。

慕容衞嘆了口氣。你為了站立,這下受的內傷更重了。不過看你如此堅決,我答應放人便是。

好。凌璧兒微微一笑,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凌璧兒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以後。不知是用了什麼藥,她的傷竟然神奇般的痊癒了。她翻身下牀,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雪白的半透明的紗衣。她一陣羞恥,趕緊又縮回被子中。

慕容衞走了進來。我已經如約放了她們。

把我的衣服還給我,讓我走。凌璧兒冷冷的説。

我只答應放了她們,可沒説放你走。慕容衞笑道,你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捨得放你走。説着,竟然湊上來掀凌璧兒的被子。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慕容衞臉上。

慕容衞的眼中充滿了慾火,他猛地拉開了被子,一把將凌璧兒攬在懷裏,向隔壁房間走去。

凌璧兒拼命掙扎着,卻無濟於事。

隔壁房間裏只有一張牀不像牀,桌不像桌的木台,看來機關甚是複雜。慕容衞將凌璧兒放在木台上,一手摁住凌璧兒的雙腕,一手撕扯着那若隱若現的紗衣。

凌璧兒拼命掙扎,卻只讓慕容衞更加興奮。很快,凌璧兒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慕容衞眼前。

慕容衞兩隻赤紅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這個尤物,她渾身散發着一股青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武林第一美人當之無愧。

更可貴的是,她雖然與林白兩情相悦,卻聽説仍然是處子之身。想到這裏,慕容衞不得意起來。

慕容衞緩緩地用手撫摸着凌璧兒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凌璧兒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凌璧兒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覺,凌璧兒十九年少女的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着,她徒勞地掙扎着,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慕容衞報復般地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眼,油亮的陰,紅的陰,看得慕容衞再也無法忍受,陽具直崩得老高,呼急促。

他邊用手很魯地摸着,邊拿起來了一個小瓷瓶,在那碩大的陽具上又抹上了一些藥物,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陽具,一下子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放着光滑得發着光,一股股熱從下身一直湧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髮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凌璧兒……他的陽具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由於藥物的緣故,光滑的陰莖沒有因為沒有陰而受到阻,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凌璧兒的身軀一,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

凌璧兒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着粉頰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凌璧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慕容衞。

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着。

慕容衞早已被慾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凌璧兒,下身剛要往裏捅一點,凌璧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凌璧兒的雙臂,往後一伸,腳觸動了牀上的一個機關,「卡」的一聲,牀頭上伸出兩隻鐵環,一下扣住了凌璧兒的雙腕。

凌璧兒掙扎着,叫喊着,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着。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慕容衞的慾火,慕容衞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凌璧兒的大腿,痛得凌璧兒慘叫聲更烈。

突然凌璧兒覺得雙腳也被鐵環給扣住了,慕容衞一按機關,凌璧兒肌緊崩的玉腿被分開了一百度,慕容衞深了一口氣,一,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到了底,凌璧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凌璧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地,就是慕容衞的魯而且碩大的陰莖。

可這時候的慕容衞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凌璧兒的陰户內温潤異常,壁緊緊地咬住他的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覺到有肌動,像是一個小嘴在他的陽具一樣,他再一,把一半尺長的陽具連入了凌璧兒的陰户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凌璧兒的陰户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不住來。

一種本能使他把大的陰莖在凌璧兒温潤狹小的陰户裏動了起來,那種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陰户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且還會不停的搐,他拼命地送着,息得像牛一樣,藥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體力充沛之極。

隨着他的動,凌璧兒陰户裏處女的血也隨着陽具了出來,了一牀,劇烈的疼痛使得凌璧兒從昏中痛得醒了過來,她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衞像一匹繮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着她,他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勞地扭動着,她哭喊着,求饒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着她的面頰趟着,她咬着銀牙,雙手拼命地徒勞地掙着鐵環,手腕都被磨出了血。

可是慕容衞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着,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凌璧兒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突然,她到慕容衞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裏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慕容衞出了陽具,他到自己快要噴了,於是,極富經驗地了出來,他息了一會兒,不顧凌璧兒的苦苦哀求,把凌璧兒翻過了身體,按動機關,兩隻鐵環扔扣住她的手,而腳環後伸出兩支鐵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牀下又伸起一個大棉包支住她的身體,慕容衞的陽具從背後再次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依然未減,慕容衞又開始大力進來,而凌璧兒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她着淚,頭拼命地甩動着,頭髮散亂地抖動着,而身體被慕容衞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着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聲一高過一,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聲是那麼的誘人,發得慕容衞幾次都忍不住要出來。可是他運用着修習了一年多的陰陽雙合功的內力,住了要噴出的,拼命地在凌璧兒身上發慾。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按動機關,把凌璧兒的身體吊了起來,自己站在牀上抱着她的身拼命地動,而嘴則在凌璧兒高聳的峯上瘋狂地啃咬着……繼而又讓凌璧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上去,而兩條鐵鏈摞住凌璧兒的纖,隨着機關不停地把凌璧兒從他的身體上放上放下,他閉着赤紅的眼,聽着凌璧兒不停地痛苦呻和哀求,享受着這份刺和快……一直到了天亮,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凌璧兒也從呻變成了息,意識已經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掙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而慕容衞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大的陽具從她的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使慕容衞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凌璧兒,再次慘叫起來,她咬着牙,拼命甩着頭髮,淚和汗順着她的脖頸往下淌着,慕容衞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本無力抗拒,無從着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慕容衞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着,被動地忍受着這永無止盡的暴的折磨……當慕容衞解開她的鐵環機關,把她放下來成最初的姿勢時,已經是次清晨了,一夜的摧殘與折磨,使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香汗佈滿了她的全身,她息着,渾身癱軟,毫無反抗能力了,而慕容衞也因消耗過多而大汗淋漓,慕容衞息了一陣,又了兩粒藥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陽具上,那本已有些癱軟的陽具又生龍活虎起來。

他搬開凌璧兒的大腿,用棉被墊住凌璧兒的枝,再次把陽具入她的身體,凌璧兒只是輕微地呻了一下,銀牙一咬紅,眉頭一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次慕容衞更加瘋狂,他壓在凌璧兒的身上,不停地送着,嘴貪婪地狂吻着凌璧兒拔高聳的而又十分柔軟帶有彈的洋溢着青氣息的峯,狂吻着她香甜温潤的,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膚。

他的糙的舌頭拱開凌璧兒的嘴,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着,而下身被這一切所動着,發狂地送着,他聞着凌璧兒的體香,看着凌璧兒嬌美而現在卻似帶雨梨花般的滿是淚和汗水的絕世容顏,覺着凌璧兒的身體內温熱而又刺舒服透的快,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動,像一張小口裹住了龜頭,不停地拼命一樣,刺得慕容衞發狂地動着,撞擊得凌璧兒彷彿能聽到自己恥骨碎裂的聲音……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終於慕容衞的陽具越來越不聽自己的控制,這種受使它越來越,越來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隨着他的功力的減弱一點點順着陽具向他的龜頭湧來,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像要爆炸一般,而凌璧兒也覺到他的陽具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也越來越堅硬。

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湧來一般,那被慕容衞功力壓住近十個時辰的噴薄而出,慕容衞像發了瘋一樣,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了凌璧兒,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凌璧兒右邊的峯,陽具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搐着,往裏頂着,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慕容衞的陽具在怒脹着,脹得凌璧兒的下身疼痛難忍,無休止的折磨再次讓她昏死過去。

凌璧兒醒過來時,慕容衞已經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儘管下身疼痛難忍,凌璧兒還是掙扎着爬起身來,穿上那件白的紗衣。此時她已經萬念俱灰,心中對慕容衞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卻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殺死慕容衞的工具。情急之下,凌璧兒拉過方才鎖住她手腕的鐵鏈,猛地勒在了慕容衞的脖子上。

慕容衞一驚之下醒了過來,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鐵鏈,一手朝凌璧兒揮去。

凌璧兒不會武功,此時身體又極度虛弱,直給他擊得跌到屋角,一時爬不起來。

「好,竟敢對我下手!」慕容衞望着地上的凌璧兒,眼中出殘忍的目光。

「對於我玩過的女人,我的興趣就是讓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來我還想多玩你兩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幾個打手進來,一把將凌璧兒架了起來。

「帶去刑房。」慕容衞獰笑着説,「拷打這樣的絕世美女,一定更加刺。」

打手們暴地把凌璧兒拖到刑房中,兩條大的鐵鏈帶着鐵環從陰森的石頭屋頂上垂下。凌璧兒立在地上,雙臂張開被鐵鏈鎖在刑房正中,她的長髮披散着,在雪白的紗衣映襯下臉更為嬌白皙。

「真是世上少見的美貌女子,」慕容衞點頭讚歎着,「讓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躪你,看你臉上痛苦的表情,聽你發出的呻和慘叫。不過,我還真想從你這裏知道一件事情——聽説林白的劍法中有一個致命的破綻,如果你告訴我,我就保證不傷害你。怎麼樣?」

「你也配和他相提並論?」凌璧兒嘲諷地微笑道,「無論你怎樣折磨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是麼?那我們試試看。」慕容衞手一揮,一個打手取出一水桶中浸泡着的鱷魚皮鞭,站到了凌璧兒背後。

慕容衞則坐在凌璧兒身前的太師椅上,愜意地欣賞着被鐵鏈吊綁着的凌璧兒。

她微微閉着眼,神態卻堅強不屈,做好了遭受嚴刑的準備。

「打!」慕容衞忽然惡狠狠地説,「看她能強撐到幾時。」

堅韌的皮鞭帶着破空的呼嘯,毫不留情地在凌璧兒的背上。「啊……」痛苦超過了凌璧兒的想象,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慘叫不可遏抑地從她口中發出。

慕容衞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這次凌璧兒沒有叫出來。她知道慕容衞就想看見她慘叫掙扎的樣子,她不能讓他得逞。她死命地咬着牙,連身體的掙扎幅度都減到最小,儘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現出來。

第五鞭。

凌璧兒還是沒有叫出聲,但她頭已經忍不住痛苦地搖晃起來,長髮也隨之左右飄動。她的嘴已經被她咬出了血,但她還是堅強地沉默着。

第十二鞭。

鞭痕開始重疊破裂,後背上的血慢慢地從白的紗衣上滲透蔓延,連坐在前面的慕容衞都可以看見。「你就招了吧,我還不想把你打死。」慕容衞説。

凌璧兒仍然不出聲。只有殘酷的皮鞭聲啪啪地在刑房中迴響。

第十七鞭。

凌璧兒開始微微地咳嗽起來,血絲從她蒼白的嘴角湧了出來。皮鞭的猛烈打震動了勉強痊癒的內傷,她的雙臂隨着震動搖晃着鐵鏈,嘩嘩作響。

第二十鞭。

凌璧兒的頭已經無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壓制的呻從她口中斷斷續續地吐了出來。她的後背已經是一片血紅,原本雪白的紗衣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顏

慕容衞一把抓住凌璧兒的長髮,把她的臉提得仰了起來。疼痛讓絕世的容顏上佈滿了汗水,悽慘的景象讓慕容衞十分欣賞。

「你很堅強。」慕容衞笑着説,「從我前幾天打你三掌的時候就知道了,你對拷打有着別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會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説不説?」

「不……説。」凌璧兒勉強吐出這兩個字啪~又一鞭狠狠地下來。

「啊……」凌璧兒的頭髮被慕容衞死死揪住,連本能的閃動都不能夠,只能硬生生地慘遭拷打,其悽慘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鞭子繼續落下來,每一鞭,就有一口鮮血從凌璧兒口中湧出。終於她劇烈地搐了一下,昏死過去。

「潑沙。」慕容衞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個妞兒。」

一桶沙礫潑在凌璧兒血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過來。

「啊……」淒厲的慘叫終於響了起來。

第三十一鞭。

沙礫被狠狠地進了皮,這次凌璧兒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掙扎着,發出悽慘的呻。「啊……呀……」

第三十二鞭。

「啊……啊……」鐵鏈的嘩嘩聲中,凌璧兒的身體猛烈搖動,神志已經逐漸模糊,「不……不要……」

「那你招不招?」慕容衞坐在太師椅上,翹着二郎腿,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不……招。」凌璧兒的聲音已經模糊,但這幾個字卻沒有錯。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凌璧兒再次深深地昏死過去。

一桶水從頭淋下,凌璧兒一陣顫抖,重新陷入了無盡的痛苦。

慕容衞用手託着她的下巴,細細打量着水濕的黑髮下蒼白的絕美容顏,忍不住讚賞地嘆息一聲。

一個打手端來一碗蔘湯,捏開凌璧兒的小嘴灌了下去。

凌璧兒嗆得猛咳起來,鮮血再次從口中湧出。但經過山莊特製的蔘湯,她的神果然慢慢好起來,但傷處的痛苦也更加顯著。

「讓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審。」慕容衞走到凌璧兒血模糊的背後,用水沖掉了混合在血中的沙礫,撕開殘存的紗衣,然後把一種白的粉末抹在凌璧兒的傷口上。

「啊……」凌璧兒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恨不得再次昏

「這是山莊密藥無極散,包你明天傷口平復。但為防止你忍不住抓壞了傷口,還要委屈你這樣吊綁着過一夜。」慕容衞用手魯地在凌璧兒無暇的頭上狠命一掐,得意地離開。只留下可憐的凌璧兒在鐵鏈中痛苦地掙扎。

無極散的藥效確實靈驗,幾個時辰過後,凌璧兒背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癒合,痛徹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鐵鏈吊綁着的雙臂卻越發刺痛起來,這種痛如同把人扔進了磨盤,細細地碾,慢慢地熬,讓飽受折磨的凌璧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經過一整天的折磨,凌璧兒疲憊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還是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門開了。凌璧兒猛地驚醒,卻見七八個打手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地盯着她。其中有幾個已經朝她衝過來,卻被一人攔住。

「這麼好的女人,大家都要有份。抓鬮定順序,誰也不許賴!」為首一人叫道。

「聽盧老大的!可是齊大得排在最後面!」眾人紛紛叫嚷。

「為什麼又是我最後?」一個身形瘦長的男人不滿的叫道。

盧老大拍拍他的肩,「大,這也怪你。你玩過的女人十次有八次都被活活死了,你讓大家怎麼玩?」轉頭對眾人道,「抓好順序了嗎?」

「自然老大第一。」眾人嘻笑道,「我們先過過別的癮。」

「我就不客氣了。」盧老大走到凌璧兒面前,一把撕掉她前勉強遮羞的衣衫,雙手又狠又準地抓住了凌璧兒的房,使勁捏着。

凌璧兒沒有叫,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骯髒下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户,忽然一陣劇痛,已經被狠狠地刺入了。

盧老大酣暢地動着,一邊輪咬着凌璧兒的房。凌璧兒的身體仍然垂直地立着,這讓盧老大的不很方便。

盧老大於是拔出陽具,指揮眾人搬動機關,將鐵鏈收短,硬生生地將凌璧兒凌空吊了起來,讓她陰户的高度正好配合自己順利的。凌璧兒輕輕呻了一聲,雙臂似乎快被撕裂了。然而這一切不過是痛苦的開始。

盧老大又重新了進來,這一次他動得更加瘋狂。而其他打手則在一旁亂摸。

痛苦一波一波地從下身,從房,甚至從菊門傳來,凌璧兒懸空的身體隨着眾人的蹂躪無助地擺動着,卻無法逃這悲慘的命運。

終於盧老大滿意地了,鬆開了死死咬住凌璧兒頭的牙齒。凌璧兒剛了一口氣,卻立即被另一條更大的陽具入,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撕裂了她嬌的陰户,鮮血一滴滴地淌出來。

另外一個打手忍耐不住,竟然繞到凌璧兒身後,雙手環抱住她的房,把自己的陽具頂在了凌璧兒的菊門處。

隨着前面一個人的動,一點一點地探了進去,然後猛地全部進入。

「啊……」凌璧兒終於壓抑不住地慘叫出聲,在前後兩條陽具的夾攻下,她的痛苦遠勝於被慕容衞破處之時。

她悽豔的體上佈滿了男人們暴的痕跡,鐵鏈在猛烈的晃動中嘩嘩作響。

「告訴我們林白的弱點。」盧老大冷冷地説。

凌璧兒仍然除了痛苦的呻和淒厲的慘叫,沒有多餘的話。

第四個,第五個……凌璧兒咬着嘴,頑強地支撐着。在讓人暈撅的痛苦中,她努力對抗着屈服的念頭。為了心愛的人,她必須忍受所有的折磨。

這似乎是一場永無休止的折磨,每個男人都了好幾次,折磨得凌璧兒死去活來。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昏死了多少次又醒過來,而每次醒過來都仍然有一個甚至幾個男人在強姦她侮辱她,彷彿一場無法醒來的惡夢。和鮮血混合着,從凌璧兒修長細勻的腿上下,在地上積了好大一灘。

「這回該我了吧!」一個充滿了飢渴和煩躁的聲音問道。

「就留給大你一個人了。」男人們帶着滿足後的疲倦嘻笑着,終於讓凌璧兒飽受蹂躪的陰户得以空閒了一陣。

半昏中的凌璧兒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瘦長的男人走過來,然後吊綁住自己的鐵鏈被放長,她無力地跌在地上。儘管雙手手腕仍然被鎖住,終於可以俯在地上舒緩一下了。

那個男人卻毫不憐惜地一把抓住凌璧兒的頭髮,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來,猛地掏出陽具,捏開凌璧兒的櫻桃小口,迅速地了進去。

「嗯……」齊大的陽具是如此長,凌璧兒直覺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男人惡臭的陽具充滿了她整個口腔,而且還在努力往喉嚨裏探索。凌璧兒連呻都無法發出,只是痛苦地擺動着腦袋,試圖吐出口中的異物。然而齊大很有經驗地壓住了她的頭,自己則前後動着,良久才放開凌璧兒,恨恨地罵了一句:「這小妞看着不錯,口技卻太差了些。」

「下面,特別是後面可緊得很呢。」旁邊有人話。

齊大笑着,將凌璧兒匍匐着的身體強行翻了過來,那絕美的體帶着飽受凌的痕跡輕微地顫抖着。

凌璧兒閉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將入自己身體的異常大的陽具。

齊大抓住凌璧兒兩條腿,將陽具頂在她紅腫血的陰户口,深一口氣,猛地了進去。

「啊……啊……」凌璧兒只覺得一火把進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熱的覺還在不斷往裏深入。她痛苦而無效地掙扎着,汗水和淚水一起湧了出來。

她的下身彷彿已經被一把鋸子鋸開了,鮮血從撕裂的陰道里出,無法忍受的痛苦讓她又深深地昏死過去。

冷水潑下來,凌璧兒又跌回痛苦的深淵。令她絕望的是,儘管疼痛得已經到了極限,齊大的陽具卻仍然沒有到頭。可能也害怕把她死,齊大之時也只是每次多進一分,但這也足以讓凌璧兒痛得死去活來。

齊大因為知道自己已是最後一個,更加肆無忌憚地享用着凌璧兒的身體。

在凌璧兒陰户中過以後,他又把凌璧兒的身體翻了過來,雙手硬摟住凌璧兒的纖,將陽具從凌璧兒的菊門中硬了進去。

「啊……呀……呀……」凌璧兒的聲音都已經嘶啞,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強掙扎着,卻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的頭無力地垂下,只有長髮隨着齊大動來回拂動着,悽慘絕倫。

齊大大的陽具已經齊了進去,他荷荷地息着,動作更加魯蠻橫。

一下,鮮血就會縷縷滲出,最後把整陽具都染紅了。

等齊大終於滿意地放手時,凌璧兒早已暈死多時。

盧老大伸手試了試凌璧兒的鼻息,點頭道:「莊主眼力真準,這小妞看着嬌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強。換了別的女人,早死了幾次了。」取出藥丸給凌璧兒灌下,又往她慘不忍睹的下身敷了無極散,帶領眾人走出了刑房。

無極散帶來的巨大疼痛讓昏中的凌璧兒搐了幾下,卻沒有醒過來。

「林白,林白……」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凌璧兒在昏中仍然喃喃地叫着這個名字。

凌璧兒再次見到慕容衞已經是兩天以後。這兩天中,凌璧兒一直昏昏沉沉地發着高燒。幸虧山莊醫術湛,不僅治好了她的病,連身體上遭受鞭打和強暴的痕跡都蹤影全無。因此慕容衞眼中的凌璧兒除了略顯憔悴外,依然是那麼美麗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現在離這裏可不遠了呢。」慕容衞捏住凌璧兒的下頦,陰陰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救我的。」凌璧兒厭惡地別轉頭。由於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綁在刑架上,她本無法躲開慕容衞骯髒的手。

「看來與他的決鬥在所難免,所以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點。」慕容衞的語氣陡然兇狠起來,「你到底説不説?我這裏還有很多新鮮玩藝你沒嘗過呢。」

「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等到他來救我的。」凌璧兒美麗絕倫的眼睛堅定地望着慕容衞。

「好,我們就來試試。」慕容衞冷然對周圍的打手道,「用五行刑。」

「先用哪種?」打手請示。

慕容衞伸手撕開了凌璧兒的衣襟,出她無暇的雙,使勁地捏着,雪白柔房在他的大力摧殘下不停地改變着形狀。凌璧兒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出聲。

「金刑。」慕容衞道,「好好招呼一下她這對子。」

「是。」打手捧上一隻托盤,裏面是兩細長的鋼針。

慕容衞親自動手取出一鋼針,一手逗着凌璧兒的頭,一手將鋼針從她的孔中慢慢了進去。

「呵……」凌璧兒發出一聲悽慘的呻,渾身雖然被繩索綁緊,卻仍然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帶動兩個房起伏搖動。

慕容衞捉住另外一隻房,專心而緩慢地將另一鋼針從孔中刺了進去。

放開手,慕容衞微笑着欣賞凌璧兒的掙扎。兩鋼針還有一半在外面,劇烈地顫動着。鮮血順着雪白的房往下淌。

「怎麼樣,招不招?」慕容衞捏住凌璧兒的下頦,笑着問。

「他……會來救我的。」凌璧兒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勁吐出這幾個字。

「木刑。」慕容衞冷冷地説。

打手取來一個刑具,卻是一副木製的枷,把它枷在凌璧兒顫動的房上。

「收!」慕容衞一聲令下,打手們搬動了枷上的機關,驀地收緊。

「啊……」凌璧兒再次淒厲地慘叫出來。幾股鮮血從着鋼針的孔中噴出來,濺上了慕容衞的衣服。

「再收!」慕容衞觀察着凌璧兒痛不生的表情,繼續下令。

「啊……啊……」又是幾股鮮血噴出,凌璧兒的頭左右晃動,痛苦地息着。

這非人的折磨讓她眼前一陣眩暈,卻並沒有真正昏死過去。

慕容衞本想再收枷,卻見凌璧兒的雙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也捨不得糟蹋了這樣一個絕美人。於是下令取下枷,抓住一鋼針,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飛出,凌璧兒渾身猛一搐,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又拔出一鋼針。

「啊……」凌璧兒只叫得這一聲,便無力地掛在刑架上,渾身如同從水裏撈起一般滿是冷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兩個孔中湧出。

慕容衞側眼看了看火盆中燒得通紅的烙鐵,伸手拿起一隻。「我給你止血,順便給你留下永遠的記號。讓你永遠無法忘記這裏的一切。」説着,把烙鐵進了凌璧兒的左

凌璧兒被熱氣一,本能地想往後縮,卻本無法動彈。眼見這烙鐵乃是山莊所特製,做成一朵立體的櫻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房,不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還會將房烙上不能磨滅的印痕。

「到底説不説呢?」慕容衞慢條斯理地問道。「這櫻粟可是我山莊的標誌,以後你兩個子上各有這麼一朵花,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山莊的奴,你想不承認都不行。你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後,不等進去就會軟了吧。

哈哈!「眾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來。

「你……無恥!」凌璧兒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還嘴硬。」慕容衞獰笑着,把烙鐵狠狠地摁在凌璧兒血的左上。

「啊!」一股青煙冒起,凌璧兒猛烈地掙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終於昏死過去。

慕容衞從一個瓶子中倒出些猩紅的粉末,抹在凌璧兒的烙傷上,使勁地着。

「啊……」整個刑架都搖晃起來,強烈的刺痛讓凌璧兒醒了過來。

「你……」她勉強吐出這個字,就再沒有説話的力氣,只是不斷痛苦地搐着。

「還有一邊子呢。」慕容衞道,「你到底招不招?」

凌璧兒彷彿沒有聽見,只是劇烈地息着。

「好。」慕容衞惱羞成怒,抓起另一個烙鐵,狠狠地摁在凌璧兒的右

「招不招?」烙鐵仍然摁在房上沒有鬆開,慕容衞透過青煙盯着凌璧兒問道。

凌璧兒的雙手痛苦地握成拳頭,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來。身受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她卻始終沒有屈服。「林白……」死去活來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着這個名字。

就這樣被拷打得昏死過去,再被更強烈的痛痛醒過來,再昏死,再痛醒……

凌璧兒經受着煉獄般的煎熬。最後連慕容衞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們也可以歇歇。」慕容衞吩咐道。

眾打手答應着將凌璧兒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用繩索將她雙臂反綁在身後,雙腿也並綁在一起。驀地一拉,凌璧兒便被倒吊了起來,垂下的長髮在地面上拂動。

一個打手取來一個大木桶,正好讓凌璧兒的頭懸在木桶之中。然後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漸漸地,水打濕了凌璧兒的頭髮,淹沒了她的眼睛,鼻子,嘴……水嗆和窒息讓倒吊着的絕美的體猛烈地掙扎起來。「啊……」出於本能,凌璧兒猛地向上一彎,將頭離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得一口氣,上半身又無力地垂下,頭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濺起一通水花。過了一會兒,她再度掙扎着彎,又再度無力垂下,反覆多次,凌璧兒在瀕臨死亡的痛苦中悽慘地掙扎。

終於,凌璧兒一動不動了,她已經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過去。

慕容衞並不想把凌璧兒折磨死,於是讓人取走了木桶,卻依然將凌璧兒倒吊着。不多時,水慢慢從她口鼻中出,凌璧兒又慢慢地醒了過來。

「怎麼樣,還招不招?」慕容衞一鞭下,在凌璧兒的體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沉默。

啪~皮鞭打在體上的聲音迴響着,被倒吊的體隨之不停地晃動,鮮血慢慢地從傷口中滲出來。但是,除了悽慘的呻,沒有屈服的話語。

「用土刑。」慕容衞氣急敗壞地叫道。

打手們用繩子把凌璧兒反綁的雙手也吊了起來,讓她臉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後搬來了幾塊厚重的城磚。

慕容衞走過來玩着凌璧兒被繃得立的雙,點了點頭。

一塊城磚壓在了凌璧兒微微凹陷的纖上。

「啊……」凌璧兒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往上一抬,又立刻無力地垂下。絲絲鮮血從她嘴角湧出,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繩子咯吱作響,緊緊地勒住了四肢。

「説不説?」慕容衞仍然貪婪地玩着凌璧兒的雙,另一隻手甚至撫起她的陰户和後庭。

凌璧兒頹然地垂着頭,汗水和血絲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聲。

「再放!」又一塊城磚壓了上來。

「啊……」凌璧兒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來,頭猛一抬,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繩子可怖地繼續咯吱響着,把她的手腕和腳腕都勒出血來。凌璧兒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就會被活生生壓斷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凌璧兒微弱地慘呼道。

慕容衞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願招了?」

「林白的弱點,在他的……右肋。」凌璧兒又噴出大口鮮血,昏死過去。

慕容衞叫人取下了刑具,將凌璧兒放到地上,用冷水將她潑醒。

「你剛才的話,再説一遍。」

凌璧兒無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視着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裏……曾經受過傷……」

慕容衞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沒有人能熬過我的五行刑。」但他沒有看見,昏過去的凌璧兒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的笑。

「賤人!」慕容衞氣急敗壞地衝進地牢,一把抓住倒卧在地上的凌璧兒,一腳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凌璧兒嘴角掛着鮮血,神情卻無畏地看着慕容衞。

慕容衞斷了一條手臂。

「可惜……他沒有殺了你。」凌璧兒着氣,勉強説着,又咳嗽出幾口血來。

「你竟敢騙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慕容衞氣惱地説,「把她拖到跑馬場去!」

幾個打手走上來,用繩索將凌璧兒雙手手腕綁在一起,一路從地牢拖到了跑馬場。拖行過程中強烈的疼痛讓凌璧兒又差點暈死過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決心,硬生生地壓下了痛苦的呻

到達跑馬場時,凌璧兒已是臉慘白,滿頭冷汗,虛弱得動也不能動了。她的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剝了她的衣服。」慕容衞冷酷地道。

沾滿鮮血的衣裙被剝了下來,一陣冷風,凌璧兒赤的身體不住顫抖着,傷口裏的血還在往外

打手牽過來一匹高大的兒馬,停在凌璧兒的身前。

「綁上去。」慕容衞吩咐道。

打手們在凌璧兒四肢都綁上繩索,把她面朝上綁在兒馬的肚皮上。兒馬那如第五條腿的陽具正好對準了凌璧兒的陰户。

凌璧兒此時才認識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樣的獸刑,強烈的悲憤讓她忍不住叫道:「慕容衞,你這樣折磨一個女子,實在是人喪盡!」

「膽敢騙我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下場。」慕容衞冷冷地道。

一個打手翻身上馬,一鞭在馬股上,那兒馬吃痛,沿着跑馬場快速地跑了起來。

快速的奔跑中,兒馬的陽具也一點一點地入了凌璧兒的陰户。兒馬陽具的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進去了一分凌璧兒便無法忍受地慘叫起來。可是在騎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陽具進得也越來越深,凌璧兒的陰户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鮮血汩汩地從她下身湧出,她的慘叫也越來越瘋狂和絕望。

兒馬不停地跑着,跑馬場上灑下了一滴滴的血跡。整整一圈。

凌璧兒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她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在劇痛的顛簸中她已經死去活來數次,直到最後失去所有的覺。她不知道慕容衞又策劃出的另一個陰險的計謀。

「我希望我已經死了。」黑暗消失的時候,凌璧兒甦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樣。

這是在天堂嗎。金壁輝煌的房間裏,自己正躺在柔軟寬大的牀上,身上蓋着雪白的毯。凌璧兒想坐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喉嚨裏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腳步聲近了,近了。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一個英俊倜儻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闖了進來。

「啊……林白!」凌璧兒大聲地叫道,可發出的聲音卻細若蚊鳴。

林白的目光望了過來,但那目光卻是瘋狂而冰冷的。「原來你在這兒。」他冷笑着,卻不走過來。

「林白……」凌璧兒拼盡所有的力氣叫道,掙扎着想坐起來,卻一翻身掉下牀來。

的玉體,房上是兩朵猩紅的櫻粟花。

那兩朵猩紅讓林白的眼睛都開始發紅。「你不用跟我裝可憐。」他忽然衝過來,摁住地上的凌璧兒,抬手一個耳光打了下來。

「你……」凌璧兒的頭被打得一偏,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林白的耳光已經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把凌璧兒打得左右晃動。「你這個賤人!」一邊打,林白一邊痛苦地咒罵着,「你居然做了慕容衞的奴!」

一直打了二十來個耳光林白才罷手,凌璧兒口中下的血染紅了他的手掌。

「你聽我説……」凌璧兒止不住的淚水盈盈而下。此時她心頭的痛苦,遠甚於受刑之時。

「我剛開始聽吳情姑娘説你與慕容衞姿態親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剛才一路上向莊裏的人打聽你,所有的人都説你做了慕容衞的寵姬,我便將信將疑。而現在,我親眼看見你一絲不掛地睡在慕容衞的卧室,你的前又……又有了山莊的標誌,你還能如何解釋?

本來我害怕你會受折磨,可現在看你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嬌慵了呢。你這個賤人,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你!「林白説着,忽然一下子撲在凌璧兒身上,」你既然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樣愛慕你尊重你?

「他狂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把陽具進了凌璧兒的陰户。

林白狂暴地動着,雙手毫不憐惜地着凌璧兒的房。凌璧兒卻彷彿失去了知覺,像個木頭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擺佈。沒有叫,也沒有淚。

「我沒有用,我沒有用!」林白忽然從凌璧兒身體中出,痛哭着説。

凌璧兒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陽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凌璧兒輕輕推開了林白,吃力地靠着牆站起來。一動之下,中一陣痛,一口鮮血湧了上來。她用手掩着嘴輕輕咳嗽幾聲,勉強往前走了一步,終於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裏?」林白驚惶地問道。

「只要不和你們在一起。」凌璧兒嘶啞地説。

後,凌璧兒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終生不再見任何男人。

而林白,在滅掉山莊後的第七年,與吳情成親。之後不知所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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