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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同學,誰都可以欺負她哦】(完)【作者:黑白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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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白包子

字數:44763

(上)

校園欺凌無論如何都是不對的,這是誰都知道的常識,但是我在轉校第一天看見的場景,打碎了我的這個幻想。

「那個同學,誰都可以隨便欺負她哦。」

他們——同班同學——是如此介紹耿零琪的。

第一眼見到零琪的時候,她給我的印象是「文學少女」。穿得整整齊齊的校服短袖襯衫,釦子一直扣到領口,黑的蝴蝶結像是白校服上開出的一朵花。

裙子遮住膝蓋,出潔白修長的小腿和紅潤的膝蓋。

下課時間,不和任何人聊天,也不和其他人説話。嫺靜地端坐座位,一言不發,戴着樸素的木眼鏡,讀自己帶來的小説。

如果有人對這樣無害的純潔少女出手,在其他學校會惹得天怒人怨吧。但是,在這裏,四德中學,有什麼東西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樣的。

轉校來的第一天,我晚飯後在陌生的學校裏閒逛,不知不覺便回到了教室。

8月份的南方夏悶熱而壓抑,我決定不回宿舍,而是待在教室裏,等晚自習開始。我全然沒想到,居然會在教室裏見到這樣衝擊的場景。

坐在座位上,打算開始寫練習的我,聽見教室後方發出響聲。我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聲音來自雜物室。

我緩緩走向雜物室,打開門,睜大了眼睛。

雜物室中平常地擺滿了掃帚和拖把,但在狹小的房間中央擺着一張椅子,零琪坐在椅子上,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下意識別開臉,但還是看清了她的狀況。

她赤身體。

這麼形容並不完全準確。零琪的蒼白得過分的肌膚上野蠻地纏繞着跳大繩用的麻繩,上身被捆在椅背上,雙臂被綁在椅背後,兩腳和椅子腿纏在一起,動彈不得。

她的很細,但是兩顆房卻豐盈得恰到好處,尖尖的頭羞得通紅。雙腿大開,恥丘上長着少女的細細絨,下面一條縫被夾在粉的陰間,微微顫抖。

「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我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説什麼好。零琪沒有回答。

我又偷偷看了一眼,才注意到她全身濕漉漉的,髮梢滴着水,水泥地面也被水浸濕。

「那個……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連續問了三遍,才聽見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我……是我的錯……我不小心在廁所把衣服都濕了……」

「衣服都濕了?……那也不能不穿衣服呀……你的衣服在哪裏?」

「在……講台……」

我好像得救一般,跑到講台。講台的地上丟着濕透的襯衫,及膝裙和內衣,白的布料上還留着黑的腳印。

顯然,事情不是零琪説的那麼簡單。沒有人會不小心打濕衣服後光,衣服亂丟在地上,又踩上幾腳,然後把自己綁在雜物室裏。

唯一的可能是,有其他人這麼幹。

我把衣服撿起來,走回雜物室。

「我……我幫你把繩子解開吧。」

「啊!那個不行……」

我沒有管她無力的抗議,走上前去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那些麻繩綁得非常緊,我解開繩結的時候不得不費很大勁,磨得我手指極疼。但她身上取開麻繩後留下的深深的紅印,證明她受到的痛苦遠甚於我。

她起身後默默穿起又濕又髒的衣服,把濕發打理整齊。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留下一句低得難以察覺的話。

「……謝謝。」

在我注意到的時候,她已經消失在走廊了。

我沒問她事情的原委。一方面,我認為她本不會告訴我,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在這件事裏陷得太深。校園欺凌這種事情,除了偶像劇裏的主角,現實中大概不會有人真的出手相助。畢竟,被欺負的責任一般都在於受害者,是他們的無能和懦弱導致自己被待。明明有一百個辦法可以終止霸凌者的行為,他們卻不敢邁出第一步,而是選擇默默受傷。

——我那天是這麼想的。而事實證明,我的猜想不是略有瑕疵,而是完全錯誤。事情遠比我想象的更為複雜,更加黑暗,更加幽澀難解。

因為,零琪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

第二天一早,零琪走進教室門。嘈雜的室內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後又恢復了原來的吵鬧。

零琪如昨天一樣,表情平靜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我裝作在補昨天的功課,偷偷用餘光觀察她。她坐在我右側一列前面兩排的位置上,我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動作和表情。

她穿的衣服工整乾淨,沒有被髒的痕跡。坐姿非常端正,脊背得筆直,出修長的脖頸。夏炎炎,薄薄的夏裝布料貼在她發育良好的身體上,讓人忍不住好奇下面豐滿的體。

我又想起昨天看見的,她被麻繩緊緊捆住的素體。

正當我盡力掃去腦中不潔的畫面時,突如其來的變化完全把我從想象中打醒。

嘩啦!

「呀……」

坐在零琪身後的人似乎意外打潑了自己的水壺。那水壺放在桌子上迭得高高的參考書堆上,向前傾側的角度不偏不倚,淋了零琪一身。

零琪薄薄的夏裝被水浸透,白的布料貼在她的皮膚上,透出濕身的

透過飽了水的襯衫,粉的內衣揹帶和暢的背部一覽無遺。

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口。全班同學的目光現在都聚焦在她身上,看着她被水打濕而出的半體。

如果事情僅僅是這樣發展,我大概會認為這是意外事件吧。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連聲道歉的人是坐在零琪身後的女生。她梳着過於引人注意的及雙馬尾,個子嬌小,看起來完全不像即將成年的高三女生,反而像是剛剛升入初中的幼女。

比起零琪那嫺靜文雅的清秀面孔,雙馬尾女生的臉蛋透着剛剛進入青期的青澀氣息,細細的脖頸和瘦削的肩膀好像連書包都負擔不起。那纖細的小腿似乎隱隱暗示着這女孩挑食而執拗的一面。

總而言之,是看上一眼就讓人心生憐愛的洋娃娃少女。

但是她接下來説的話瞬間擊碎了我的想象。

「衣服都濕了會冒的啊……怎麼辦呢?你把內衣了吧,我來幫你把它們晾乾。」

完全匪夷所思的發言。我聽到這句話不懷疑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地盯着雙馬尾女生的臉。

她小小的嘴上是得逞的笑意。

我沒有聽錯,她就是要零琪把內衣給下來。可是零琪現在外衣被水打濕,如果把內衣下來的話……

比她的發言更令人震驚的,是零琪的回應。

「好的。」

她的手伸向領口。

等一下……她要做什麼?難道她要在教室,在所有同學的眼皮底下……

她低下頭,把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出滑溜溜泛着水光的脯,然後把手伸到背部,解開文的搭扣,然後又解開脖子上掛帶的扣子,把罩給取了出來,出兩顆鮮的櫻桃。

她的臉從面頰一直紅到耳,很明顯明白自己在做多麼羞恥的事。在全班同學面前下內衣,出自己的房,這是能叫青期少女發瘋的羞辱。

「還有下面的也要哦。」

雙馬尾女生面帶微笑地提醒道。

「好的。」

零琪扣好上衣的紐扣,站起身來,兩隻手伸到裙底,眾目睽睽之下,緩緩地下內褲,然後把兩件內衣迭好,給雙馬尾女生。

「OK~我會幫你把衣服好好晾乾的~」

雙馬尾的女生用指尖抓過零琪的內衣,好像手中的是一件穢物。她走到教室後側,沒有一絲絲猶豫,把零琪的內衣丟進了垃圾筐裏。

到這個時候,我已經完全停止思考了。零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身上只穿着兩件衣服,襯衫和短裙。任何人從她旁邊走過,都能看清楚她因寒冷而頂起布料的頭。她渾身的水向下淌,在真空的股間,再滴到地面上。

「啊,零琪!可以幫我個忙嗎?你可以幫我去打點水嗎?」

雙馬尾女生舉起自己空空的水杯,遞給零琪。

「好……好的。」

零琪接過水杯,離開座位。

我這才明白雙馬尾女生的用意。學校有專門的接水處,同學們可以免費到那裏去打冷熱水。但是接水處不在教室裏,而是在教學樓一樓的盡頭。

她是要讓零琪以這幅濕身,沒穿內衣,暴狂一般的姿態穿過走廊,走下三層樓梯,打水,然後再走回來。

零琪毫無任何反抗的跡象。她的肩膀微微發抖,面紅得好像透的西紅柿。

她的心情如何,我無法想象,但是我自己快要發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發生了這樣惡劣的欺凌事件,居然沒有任何人出手阻止?為什麼所有人都只是看着,好像這件事與自己無關?難道他們都沒有良心了嗎?

我張開嘴巴,幾個字句幾乎要衝出我的喉嚨。

——住手……

可是我説不出來。

我昨天才剛剛轉學來到這個班級,人生地不,對過去的情況一無所知,不應該貿然出手。如果被人記恨,説不定霸凌的矛頭會指向自己。那個雙馬尾女生雖然看起來弱不風,但是在校園欺凌這間事情上,體格優勢不一定有什麼影響力。

我或許應該靜觀其變,等到掌握了更多的情報再來主持正義?

或者我應該向老師報告,而不是在這種場合出聲……

正當我沉浸在矛盾的思緒中時,又一個轉折突然到來。

刺啦!

「呀啊——」

我尋聲望去,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剛才的念頭無影無蹤。

當零琪拿着水杯走過課桌間的過道時,一個男生竟然扯下了她的短裙!

短裙本來不會被直接扯下,因為就算側邊的拉鍊被拉開,裙子仍然應該鬆鬆垮垮地套在穿着者的腿上。可是零琪的裙子似乎本來就是壞的,那短裙竟然像是一片包在她部的巾一樣,一扯便整條被拽走了。

一瞬間,她的身上只剩下上身那件濕漉漉的短袖白襯衫,就連下體都已經沒有遮蔽了。

零琪猛地蹲在地上,夾起自己光溜溜的雙腿,擋住赤的下體,但是卻擋不住後面出的整個光滑的股。

「啊哈呀呀呀!怎麼、裙子怎麼被風吹走了?」

搶走她裙子的男生拋起自己的戰利品,飛起的裙子被另一個男生接住,然後又丟到空中,被更遠的男生接住。

「裙……我的裙子……」

零琪蹲在地上走了幾步,想要拿回遮羞的衣物,但很快便明白本做不到。

男生們如同丟沙包一樣拋擲着女孩貼身的短裙,歡呼雀躍。

「喂,別愣着啦,快幫我去打水。」

雙馬尾女孩坐在座位上,翹着二郎腿,睥睨着半的少女。

「可是……這樣……」

「要不要我幫你把你的襯衫也拿去晾乾啊?」

雙馬尾女孩的嗓音得像初生的幼獸一樣,但是要表達的含義卻冷酷無比。

「嗚嗚嗚……」

零琪緩緩站起來,用水瓶和雙手捂着下體,緩緩地走向門口,停頓了一會,然後下定決心一般,踏出了教室,光着股走向一樓的接水處。

走廊傳來震耳聾的鬨鬧聲。其他的班的學生也看見了下體一絲不掛,上身濕身走光的零琪,發出惡毒的調笑。

我腦袋嗡嗡作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上課打鈴後,零琪才回到教室。

她唯一一件衣服的紐扣全被扯開了,不知在打水的路上誰又玩了她,濕漉漉的白短袖裹在肩上,好像尺寸過小的浴巾,全身上下的羞處毫無阻擋地暴在他人的視線中。她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聲音低不可聞。

「報……報告。」

上課的數學老師是個中年男子,他朝零琪望了一眼,出鄙夷的神。我似乎看見他用目光一吋一吋地掃過零琪赤的身體,猶如舐着獵物的狼。

「怎麼回事!上課都幾分鐘了,你知道自己費了老師多少時間嗎?」

「對……對不起……」

「到後門旁邊站着!」

數學老師下達了無情的命令。零琪走過安靜的教室,忍受着全班同學啃噬自己的羞恥的目光,向後門走去。途中,她還沒忘記把裝滿的運動水杯還給雙馬尾女生。

「謝謝啦!不過我忘記自己之前買過一瓶礦泉水了,所以讓你白跑一趟了。你要喝一點嗎?」

雙馬尾女生接過自己的水杯後,展示着桌上的瓶裝水。

零琪毫無任何反抗。這樣赤的嚴重出格的欺辱,她毫無怨言、理所當然、不聞不問地全盤接受,麻木的程度幾乎到達了冷漠。

接下來的兩節數學課,她都半着身子,在後門旁邊罰站。等到數學課結束的時候,她身上的水都已經晾乾了。

課間,我看見她走向垃圾筐,似乎想找回自己的內衣。

「垃圾嗎?上節課課間的時候,已經被值生給清理掉,丟到垃圾站了吧。」

詢問了旁邊坐的同學,她得到了如此的回答。

這就是我轉學來的第二天,零琪只披着一件襯衫,光着股,渡過了從早上到下午整整九節課的一天。

而針對「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的過酷凌,才剛剛開始。

※※※

同我轉學前的班級一樣,高三(2)班也有班長,學習委員,組織委員,勞動委員等各學校普遍存在的職位。但是,在這裏,還有一個最特別的職位。

那就是零琪擔任的「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無論是誰,無論何地,無論何時,都可以毫無顧忌,毫無後顧之憂地欺凌零琪,無需為此承擔任何責任,也沒有任何人會為此伸出援手。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荒謬,但這就是我所看見的真實情景。

我轉學來的第一天,沒有發生太過出格的欺凌。沒發生的原因大概是我,畢竟班級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施暴者也會有所顧忌吧。但一週後,看到我對這項班級「傳統」沒有任何評價,對零琪的侵犯便恢復了原本的強度。

今天,零琪穿着髒兮兮的校服和僅僅能蓋住大腿的短裙。襯衫被剪刀裁去下半截,幾乎連她房都遮不住,至於那還不夠一掌長的短裙,不過剛剛能掩住她的陰部罷了。只要輕輕走動,飄動的裙襬便會暴內部真空的部。

「好像有人把零琪宿舍衣櫃裏的內衣全部丟掉了,剩下來的衣服也全部被剪得破破爛爛的。」

「可是這樣也太過分了……」

我低聲向我的同桌説,偷偷瞄了一眼零琪。她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在想什麼。

四德高中以軍事化管理着稱,是強制寄宿制,所有學生都必須在宿舍住宿。

這座學校設立在郊區,開車到市區得花半個小時。作為一所以優秀的考試成績和升學率作為招牌的中學,四德的全封閉式管理引了大量慕名而來的學生和家長,其中就包括我這樣的考試失利的復讀生。

所有的學生都被封閉在校區內,不允許攜帶手機等通訊工具,也不允許出校門。除了週下午至晚上短暫的「週末」時間,其他時間都必須待在學校裏,完全斷絕與外界的聯繫。

換句話説,就算零琪想要聯繫家人,讓他們送新的衣服來,也必須等到週

這裏就像一座孤島,島上的居民只能自己想辦法求生。

「可是……為什麼連老師都不管呢?為什麼他們居然……」

我疑惑不解。以前我也目睹過欺凌事件,但是無一例外,都發生在成年人視線範圍之外。但在這裏,老師們對針對零琪的欺凌事件視無睹,甚至助紂為

「我不知道,大概是他們也覺得管不了吧……」

我的同桌,小茵,越説聲音越小,然後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作業上去了。

她似乎不太喜歡和我談霸凌零琪的不合常理之處。

我見她緘口不言,也不好多問。

「你最好不要亂説話哦!有些事情……不要深究。」

我轉頭一看,小茵正在解一道方程,目光陰沉。我不明白她話裏究竟藏着什麼。

下課鈴響起,晚自習結束了,學生們紛紛站起,把早就整理好的書包背到背上,準備回宿舍。零琪也背起書包,準備離開。

「零琪,等一下!」

雙馬尾女生拉住零琪短短的裙襬,幾乎要把那件被剪得支離破碎的衣物給撕爛。

如果説零琪在班級的職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那麼雙馬尾女生的職位大概就是「帶頭欺負零琪的同學」。她的名字叫何歡,坐在零琪的後排,可以毫不費力地在零琪注意不到的情況下欺凌她。她似乎還和零琪同一個宿舍,零琪衣服的破壞行動多半也是她主導的。

「咿!……有……有什麼事嗎?我要回宿舍了……」

零琪的聲音又細又尖,還帶着哭腔。她明白自己本無法逃何歡的掌心,如羔羊一樣停了下來。

「我有些生物的知識點不懂哎,你可以教教我嗎?」

「那個……」

「你生物很好吧?我看見你的生物周測成績都很好哦。」

「嗯……」

「你坐到桌子上去吧。」

何歡很好心地把零琪桌子上的東西給搬到了地上,騰出零琪坐下的空間。

「唉?……為什麼要做到桌子上……」

何歡齒而笑,人畜無害地説出過分得可怕的要求。

「我有生物的知識搞不懂呀,所以想自己親自看一下。我剛好複習到女期發育的部分,書上的圖都太模糊了,看不清楚。借你的身體來複習一下重要的知識點,可以吧?」

她要讓零琪做生物課的教具。

完全是為了欺負零琪編出的藉口,何歡也是女生,哪有必要用零琪的身體來複習生物知識點呢?

原本準備離開教室的同學都停下了腳步,看着事情的發展。當何歡講出她的等於是命令的請求後,男生們間幾乎爆發出歡呼。

「我……我也不太清楚!」

「可以讓我也一起復習嗎?」

「書上本就沒有圖示啊……只有超級象的刨面圖,如果能用實物來驗證一下所學的知識,一定能提高成績的!」

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説着,氣氛越來越熱烈。

何歡輕輕地笑着,拿出生物課本。

「不要讓大家等太久了哦,零琪。」

「可是……可是……我想上廁所。」

零琪急得快哭出來了,所以才會説出這麼無力,脆弱的理由吧。

「那正好啦!很多同學都還沒見過女生撒吧?正好可以給大家展示一下。喏……到這裏面就好了哦,不會髒地板的。別偏了哦。」

何歡拿起零琪的裝滿書的揹包,拉開拉鍊,像壺一樣把書包放在地上。零琪絕望下想出的離開藉口反過來成了欺凌她的道具。

已經逃不掉了了。站在人羣中央的零琪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嘴,眼眶發紅。

她已經無路可退,就算現在想要跑出教室,出去的路也已被圍觀的同學們堵死了。

「吶,坐到桌子上,開始吧。」

何歡口齒清晰地下達了最後通牒。

所有人圍繞着盤子上的羔羊,等待盛宴的開始,為首的主廚何歡站在美餐前,刀尖鋒利。

零琪緩緩爬上自己的桌子,掀起自己的裙子,出她純白無瑕的器。男生們爆發出一陣歡呼,雖然平常也經常能看見零琪的股,但是像這樣近距離地看見她的陰部,還是第一次。

她把兩片瓣打開,出上端小小的排口,緊緊閉着眼,好像這樣能稍微減輕一點羞恥。

「嗯……嗯……嗚嗚……」

等了許久,一滴也沒有出來。

啊,怎麼不!」

「快啊!費什麼時間呢。」

一般人上廁所的時候,如果知道旁邊有人,大概都會緊張得不出吧。像這樣被全班四十多人圍觀,零琪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再不出來,就讓你一晚上都不準上廁所,明天上課再出來哦。」

何歡的威脅明顯起了作用。零琪抬起頭,眼睛緊閉。

淅瀝淅瀝……

一絲黃從她的縫間出,落到她的書包裏。

了!了!」

「原來女生是這樣的啊……」

「好像很難控制方向呢。」

「唔唔……臭死了……」

零琪的排持續了小半分鐘才結束。她的饅頭上殘留着晶瑩的水滴,書包濕透了,裏面的書也全部遭殃,散發着難聞的腥臊氣味。

「那個……我完了……可以走了嗎……」

「你説什麼呀?我還沒開始複習呢!」

「嗚嗚嗚……」

何歡彎下,觀察着零琪的下體,鄒起眉頭。

「這些也太礙事了……又醜,還黏着,把生理結構都擋住了啊。全部燒掉吧。」

「什……什麼?」

「你們幾個,把她的手按住。」

幾個躍躍試的男生撲上來,把慌亂的零琪的手腳抓住。她原本還微微夾起的雙腿這下完全被按平在桌面上,兩腿間的器完全暴在燈光下。

何歡用零琪的裙子擦乾淨她陰上的,拿出一個打火機。

「化學課的打火機能派上用場了呢。」

「不……不要!不要用火……」

「別亂動哦,説不定會燒錯地方。」

何歡咔噠一聲點燃打火機,把火焰緩緩靠近零琪下體那一小叢蜷曲的。零琪大大的眼睛中滿是恐懼,渾身都是汗珠。

零琪其實算是體很少的那種女孩,那一小叢不過硬幣大小,蓋在恥丘下方,好像零琪破碎的自尊的最後一點遮羞物。但是,當灼熱的火焰碰到那些髮的時候,就連這一點點遮蔽都要徹底消失了。

「咿……咿!燙!燙!」

「叫你別亂動啊!很難作的。」

何歡細細地把零琪的陰燒了個光。當她關閉打火機時,零琪的下體一也不剩了,嬌的恥丘因輕微的燙傷微微發紅。空氣中瀰漫着燒焦的氣味。

「嗚……嗚嗚嗚……嗚……」

零琪止不住地啜泣,她似乎放棄了掙扎的希望,只是目光渙散地看着天花板。

「好啦,女生理複習課,正式開始!」

何歡低下頭,掀開零琪的兩片瓣,出內部粉紅的少女器。

「大家看好啦,這外面的就是大陰,裏面兩片醜醜的皮就是小陰。最中間的就是陰道的入口了,上面這個是剛才用來道口……」

男生們一個個搶着把頭伸過去,想要近距離觀察零琪的下體。何歡一一解釋少女的生理結構。她哪裏是要給自己複習生物,她明明是把零琪最私密的地方暴給男生們看。

「那個……我可以摸摸嗎?」

一個大膽的男生問道。何歡老師一般揮揮手。

「當然可以啦,學習的話用手可是很重要的呢!」

零琪什麼都沒説。男生們互相推攘,用手仔細地翻開她器的每一個角落,捏柔軟的陰阜,拉扯嬌的小陰,確認道和陰道口的位置,觸摸最最的陰蒂。

「咿……啊……啊嗯……」

「濕……變濕了!」

零琪羞得把頭扭向一側,脖頸蒙上一層燥熱的紅暈。身為女的器官被不停地刺,就連陰蒂的包皮也被多次剝開,玩內部的花苞,她的身體起了反應。晶瑩如水的出她的口,格外靡。

「我想……我想試試。」

一個男生走上來,面對衣衫不整,氣呻的零琪,眼睛發直。

他拉開褲鏈子,出早已硬邦邦的陽具。零琪看見那的被跳動的青筋纏繞的駭人器具,又重新瘋狂地掙扎起來,紮好的頭髮散開,披亂在她的臉上。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不要——我不——」

男生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兩隻手按住她的肩膀,硬的陽具對準了她濕潤的下體,深深地了一口氣。

「求求你……不要……我……我什麼都會做的!只要不進來我什麼都會——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

陰莖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的處女摸,刺破了她最後的防禦。

被剝去外套,奪走內衣,燒掉體,現在零琪連體內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崩潰,完全淪為了被侵犯的玩具。

男生氣,一下一下一下地聳動着自己的部,出包裹着鮮血的陽具,又回少女狹窄的道中。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慢慢地挪到被侵犯者的部上,撕開了她的襯衫,捏她的房。他龐大的身體壓在零琪白的嬌體上,暴的動作震得桌子吱吱作響。

「嗚嗚……啊……嗚……痛……輕一點……啊啊……」

零琪閉着眼睛,嘴中咬着髮絲,汗水沾滿了她紅的額頭。

不知過了多久,男生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不……不要……不要在裏面——啊啊啊啊我不要懷孕啊啊啊!」

零琪推動推開侵犯者的努力是徒勞的。男生深深地到少女的最深處,顯然把所有的都注入到她的未子宮內。少女的哭喊到達了痛苦的頂峯,一定是被完全填滿了。

結束了強姦,男生從零琪的身上爬起來,穿好自己的褲子。

同學們一一散去,已經很晚了,如果不在門前回到宿舍,會被宿管通報批評。

「最後離開教室的同學記得關燈關窗~對了,別把裝了的書包帶回宿舍哦,實在是太臭了!」

心滿意足的何歡喜不自勝,她拍拍零琪的臉,離開了教室。

我也背起自己的書包,隨着離開教室的人緩緩地走出教室。快走下樓梯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

整層的教室都熄了燈,只有我們班的燈管和風扇仍開着。學生的桌子上都擺着高高的書本,好像要把主人淹沒。唯有房間中央的一張桌子上沒有書本。

零琪躺在自己的桌子上,課本和參考書灑了一地,裝滿了的書包丟在她的腳邊。她的裙子包在間,被汗水濕透的襯衫墊在她的身下。一股白濁的出她紅腫的下體,混雜着暗紅的血絲。她一動不動,靜靜地躺在桌面上,四肢垂向地面,好像切斷繩索的木偶。

※※※

四德高中不愧為升學率超高的軍事化管理學校,學習的緊張程度遠高於我之前上的中學。每天早上六點鐘就要起牀,七點鐘到教室上早自習,努力學習一整天,直到晚上十點晚自習結束,才能回到宿舍休息。

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計算機,連過時的收音機都沒有。男生們連打球的時間都很少,女生們也沒法出校門外逛街。這裏真的是一座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城堡。

因此,同學們最熱衷的娛樂活動,就是欺負零琪。

她破處後,欺凌的內容越發地向的方面發展。

每天的欺凌從早晨就開始了。何歡似乎從校外買來了情玩具:遙控跳蛋。

每天起牀的時候,她讓零琪把跳蛋進小裏,另外兩顆貼在頭上,然後再能穿上衣服,去吃早餐。

可憐的零琪沒有內衣可穿,走在校道上的時候,形狀姣好的部隨着她的步伐上下跳動,頭上兩顆跳蛋的輪廓清晰可見,顯得格外情。

更不用説她時不時停下腳步,雙腳內八,眉頭緊皺地忍受快的模樣,引了所有走過的男生的注意力。

跳彈的遙控器被給了好幾個同學,她們啓動跳蛋的節奏完全沒有任何規律,完全是為了戲零琪。當她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時候,當她攀爬擁的樓梯的時候,在她考試的時候,跳蛋都有可能突然啓動。零琪會呀的一聲叫出來,然後緊緊地閉上嘴,或者咬着自己的手指,強忍難以抑制的快。有時候,她在黑板上演算數學題,幾個負責遙控的同學就會會心一笑,同時把跳蛋的功率調到最大。

零琪會趴在黑板上,夾緊雙腿,下體噴出高,有時甚至會當場失,嘩啦一聲癱坐在自己的中。

於是同學們鬨堂大笑。

每天放學後的輪姦派對也逐漸開展。被部位的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零琪要負責解決班級所有男生的慾。就算下體紅腫脆弱,也要下男生們青期旺盛的慾望,幫他們解決課餘時間無從發力。

有時候,何歡還會開展些別開生面的欺凌活動。

那天是週,她笑瞇瞇地和零琪談了談今天的安排。

「哎,零琪醬,今天晚上我們玩點遊戲吧!」

「遊……遊戲?」

零琪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只是默默地服從何歡所有的安排。

「對對對,晚上8點鐘,在宿舍旁邊的垃圾站等我哦!」

何歡把頭轉向我。

「轉校生,今晚麻煩你幫我拿點東西好嗎?我宿舍桌子上有一塑料袋,晚上幫我帶過來可以嗎?」

我答應了。究竟為什麼我也如此順從呢?或許是害怕吧。如果不服從她的命令,説不定接下來欺凌的目標會變成我。我可絕對不想承受零琪那樣生不如死的對待。

於是晚上八點,我吃完晚飯,拎着何歡提到的那一袋黑塑料袋,走向宿舍後側的垃圾站。

垃圾站旁散發着發酵飲料和泔水的酸臭味,格外難聞。垃圾堆旁站着一個人,又高又瘦,顯然是不敢遲到的零琪。她孤零零地站在那裏,夏夜的風吹動她短短的裙襬。

我走上前去,一時有些尷尬,舉起手。

「嗨。」

聽到我打招呼的聲音,她才如夢方醒地注意到我,好像受驚的動物一樣渾身一顫。

「啊……嗨。」

「你……你來的很早呢。」

「嗯。」

一時間,只剩下難以忍受的沉默。我搜刮肚皮,想要找到什麼話題。

「那個……」

「有……有什麼事嗎?」

「你……你沒事吧?」

零琪睜大她的眼睛,靜靜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在説什麼。

「他們這樣對你,你不難受嗎?」

零琪扭過頭。燈光下,她的表情被長髮的陰影遮擋。

「我……我沒事的。」

「可是……他們很過分吧?」

她搖搖頭,留下一個謎一般的回答。

「應該,是我太過分了吧。」

我還想再多問一句,但是被走來的欺凌者們打斷了。

「哈囉!來的很早嘛,零琪醬!今天也是幹勁滿滿呢。」

何歡打頭,背後跟着好些男生,向我們走來。

何歡扎着高高的雙馬尾,穿着牛仔熱褲,小背心和皮夾克,雖然身材像個小女孩,但卻一副成打扮。她瞟了一眼零琪,撇起嘴。

「今天可是週,你怎麼還穿着校服啊,女孩子要懂得打扮自己才行哦。」

「對……對不起。」

「沒關係啦,何姐姐來教你怎麼好好打扮。把衣服都了吧。」

温柔的對白後緊接着殘忍的命令。零琪低聲答應,下了全身的衣服。

「鞋子也了。」

零琪赤條條地站在燈光下,赤腳踩在垃圾站前又黑又黏的水泥地面上。

「你的新衣服在袋子裏哦,穿上變得漂漂亮亮的吧。」

我意識到何歡説的袋子是我手中的黑塑料袋,趕緊把袋子給零琪。

零琪把袋子放在地上,從裏面取出何歡為她準備的「新衣服」。獸耳髮箍,帶着鈴鐺的夾子,茸茸的尾巴,仿獸爪手套,項圈,按摩,跳蛋。她紅着臉一件一件把袋子裏的情製品取出來,佩戴到自己身上。所有人圍着她,男生們低聲嬉笑,看着零琪呻着把和按摩進自己的陰道和門中。

何歡牽起連在零琪項圈上的布繩,忍不住咯咯嬌笑。

「嘻嘻嘻,簡直和小動物一模一樣嘛。來,動物不能直着走,要在地上爬哦。」

零琪乖乖趴在地上,帶着獸爪手套和靴子的四肢撐起她被具裝飾得格外氣的體,高高翹起的豐滿股中探出的茸茸尾巴是點睛之筆。

「最後一步……」

何歡啓動了零琪小中的按摩。高速振動的按摩變成一片殘影,攪動着零琪的器,幾滴水飛濺到地上。

「嗚……太……太強了……這樣本走不動呀……」

零琪悲鳴着,捂住自己的嘴,否則就會蓋不住亂的嬌

「別當個懶狗啦,快給我爬!」

何歡拽着繩子,臉上有了怒。零琪忍住強烈的快,緩緩地手腳並用,扭動高高翹起的部,擺動狗尾巴,向前爬去。

我們走過宿舍旁的小路,向田徑場走去。一路上,零琪口的鈴鐺叮鈴晃動,引來不少路過的同學側目。

「好可愛呀,我可以摸摸嗎?」

「可以呀!」

過路的人們撫摸着零琪赤的脊背,捏她圓潤的股。還有的人想扯出她的尾巴,被何歡阻止了才作罷。

一路上,零琪不知道在極度的羞恥和快中高了幾次,她渾身汗水,嬌不止,力的直不起來,結果股反而翹得更高,誘人無比。

走到一盞路燈前,眾人都停下了腳步。在最前面爬行的零琪幾乎想要躲起來,看起來害怕極了。

路燈下,一隻家畜正在那裏撒。它抬起自己的後肢,把向燈柱的部,宣佈自己對這個領域的領導權。

雖然是封閉式校區,但因為在郊區的關係,學校裏似乎有不少的動物。

雖然白天會躲起來,晚上它們就會出現,在校園裏遊蕩。

撒完了,它便搖搖晃晃地爬走了。

何歡眼睛一亮。

「有了!零琪醬,你也去那裏吧,像剛才的動物一樣,趴在地上,把腳翹起來!」

「嗚……不……不要……」

零琪低聲抗議着。像野獸一樣排,這樣的行動是對她人格最徹底的侮辱,就算已經被玩到這個地步,她也不想失去為人的資格。

但抗議對何歡是無效的。她板起面孔,語氣冰冷。

「噢?不想嗎?那換一個任務好了,我把那隻野獸拉過來,讓它把你幹到哭着和我道歉,怎麼樣啊?」

「嗚嗚嗚……我……我知道了……請不要拉那隻動物過來……」

聽到何歡骨的威脅,零琪嚇得三步並作兩步爬到燈杆下方,抬起自己的後退,對準燈柱。

「對了嘛,來,給我們笑一下~」

零琪咧開嘴,眼淚幾乎要從強打的笑臉上下來。她像動物一樣趴在地上,一條金黃的向燈柱,體落地的聲音在空曠的校園裏迴盪。

「哈哈哈哈!這樣子太蠢了哈哈哈哈!真的像動物一樣了啊!」

何歡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狂笑,幾乎不上氣。那樣的狂喜,在我看來陰森可怖。

到底是為什麼呢?她為什麼要欺負零琪到這種地步呢?花那麼多心思,那麼多時間來欺負零琪,她到底得到了什麼呢?真的有那麼開心嗎?

但是我不敢問出這些問題。我只是站在旁邊,提着黑塑料袋,全程觀看着這反人道的情景。

「也差不多了,開始今天最後的輪姦派對吧。」

何歡蹲在地上,笑瞇瞇地對男生們説。他們有的人早已按捺不住,開始自了。

於是,今夜最後的狂歡開始了。

渴食的男生們撲向疲力盡的少女,拔出嗡嗡作響的假陽具,把火熱的進了她濕潤的腔中。他們把零琪夾在中間,一個人侵犯她的小,一個人侵犯她的口腔,剩下的人則讓零琪用手來幫他們擼管。

「啊啊啊……不要一起來……咿呀呀呀呀……」

男生們排隊論戰孤身的少女,每當上一個人,下一個人立刻接上,繼續輪姦高中的少女。

「哎咦咦咦啊啊啊——又進去了……撲哧撲哧進子宮裏了……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啦啊啊啊啊——」

複數的不知疲倦般攪動着零琪的器官,直到她翻着白眼求饒也不會停止。

泛着泡沫的噴出她的下體,淅淅瀝瀝地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讓我休息一下……求求你們……啊嘿嘿嘿嘿……要壞掉了……咿啊啊啊啊熱乎乎的進來了……唔唔唔唔嗚咳咳咳……」

我看着這一幕瘋狂的輪姦劇,到小腹微微發熱,腦袋也有些發燙。

我看了一眼何歡。她靜靜地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着被凌辱的零琪。她臉上的表情……究竟是什麼呢?

我不敢肯定,燈光太過昏暗,我的頭腦也有些混亂。

那似乎是,如釋重負的表情。

※※※

那天晚上的輪姦一直持續到什麼時候,我不知道。不少男生後來又陸陸續續加入了派對,補充上那些已經癱軟的戰力。我後來困得不行,便提前離開了,畢竟第二天還要上課,不能睡太晚。

我曾經偷偷問小茵,為什麼大家都欺負耿零琪。她含糊其辭,在我的催促下,才回答我。

「她……她是自找的。」

這個回答和零琪的答案一樣,令人費解,像一個。而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我也無從得知了,因為第二天週一早上,耿零琪消失了。

我沒有誇大任何的事實,也沒有使用任何比喻。耿零琪字面意義上消失了。

她沒有來上課,她的桌子和書籍都消失了,她宿舍裏的被單、枕頭、牀單、衣物,等等等等一切行李個人物品全部消失了。

也就是人間蒸發。

徹底,毫無保留,沒有任何死角,從世界上消失。

除此之外,一切都正常運轉。同學們繼續上課,學習,寫作業,下課聊天,吃飯,睡覺。如同這個人從來不存在一樣。

我也努力這麼表現着,假裝不知道曾經存在過一個叫耿零琪的女生。我不知道究竟該怎麼應對這匪夷所思的突變,只能選擇跟隨他人的步伐。如果我表現得太過出格,説不定會遭到可怕的懲罰——這個想法究竟是我的被害妄想,還是真實存在的威脅,我無法確定。但隨大行事,總不會有錯。

但是,耿零琪雖然消失了,她卻留下一個巨大的空

耿零琪消失了,但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必須存在,這似乎是四德高中不成文的絕對定則,比法律更強大,比習俗更堅韌,比傳統更持久。這條扭曲的定則,必須存在下去。

因此,必須尋找下一任繼承人,尋找下一位「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在其他的學校,這樣的事情一定很難完成吧。這條定則本來就太過荒謬,與社會常識節,缺乏邏輯上的自洽

怎麼可能會有人自願成為被眾人欺凌的對象呢?沒有人願意被殘酷地對待。

所有的同學,包括老師,又怎麼能夠在欺凌對象上有統一的意見呢?就算是再不起眼的人,都會有朋友,亦或是支持他的人。只要有一個人不同意,就會產生矛盾。

但是,這個學校不一樣。

這裏是封閉的「異界」。常識世界的規則不適用於此處,此處的規則也無法被常識世界所理解。

因此,下一位「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是誰,本就無須進行任何討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我這個新入校不久的轉學生。

一切早就已經決定好了。

當然是何歡。

上一任的霸凌者首領,對零琪最殘酷的人,在欺凌中出力最多的人,侵犯零琪最肆無忌憚的人。

唯有她,所有人都能夠達成共識。欺負她,不會有任何人反對,也不會有任何人產生愧疚之心,更不會有人可憐她。

何歡,就是下一任「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中)

校園欺凌是非常殘酷的行為。用種種方法羞辱、侵犯、凌辱被害人,在朝夕相處的同學面前扒去她的衣服,暴她的羞處,侵犯她的身體。欺凌是人類惡的極致體現。

——在過去,我一直如此認為。但轉學來到四德中學後,我舊的認識逐漸碎裂了。因為,有一名同學誰都可以隨便欺凌。

耿零琪,美麗的同班少女,被當做「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被全班同學肆無忌憚地凌辱。視行,輪姦,她毫無反抗地承受着非人的痛苦,然後在幾天前,人間蒸發了。

她究竟去哪了呢?我對這個問題無比好奇。是被家人接走了嗎?還是心理崩潰,送去神病院了呢?

但是班級並不在意零琪的去向,同學們在乎的是另一個問題。

雖然沒有人討論,也沒有人談及,但我能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在他們翻動書頁的時候,在他們聽課的時候,在他們下課趴在欄杆上的時候,我能聽見他們心中的無聲的話。

「明明是高中生了還扎小孩子一樣的雙馬尾……噁心。」

「討厭的傢伙,走路和坐姿都讓人討厭。」

「目中無人,傲氣沖天,愛使喚人的蠢貨。」

「得讓她付出代價。」

我的覺沒錯,下一個「誰都可以欺負的人」就是何歡,霸凌零琪的首領。

人們要把矛頭轉向她了。

但是,何歡畢竟不是軟弱可欺的耿零琪。要想讓她心甘情願地被所有人欺負,得好好下一番功夫。

零琪消失的第三天,我們在上一節自習課,上課的老師去開會了,留下學生們在教室裏自由學習。於是,有人開始行動了。

「喂,何歡,你是不是本就沒開始發育啊?」

何歡忽地轉頭,長長的雙馬尾一掃,怒氣衝衝地瞪了一眼説話的男生,後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笑。

「你才沒發育呢!肯定才兩釐米長吧,陽痿男!」

「哦,你發育了嗎?可是看起來本什麼都沒有啊。」

教室裏爆發出一陣悶笑。何歡的臉漲得通紅,起自己瘦弱的身板,眼睛裏好像冒着火。

「你再説一次?」

「如果你發育了的話,就證明給大家看啊!我打賭你連罩都不用穿。」

何歡砰的一聲拍桌而起,震得挑釁的男生縮了縮腦袋,在何歡小學生般的身材面前,這體格結實的男生居然被她強大的氣場壓住了。

何歡緊咬牙關,伸手開始解自己的紐扣。

男生們「喔」的一聲紛紛叫了起來,女生們竊竊私語。

何歡如一名即將搏鬥的拳擊手,嘩的一聲拉開衣襟,出她的上半身。纖弱的鎖骨下,白的少女背心包裹在她一馬平川的脯上,條條清晰的肋骨因憤怒而上下起伏着,平滑緊緻的肚皮中央是縫一般袖珍的肚臍。真是幼女一般的身材,讓人不懷疑她到底有沒有進入青期。

「給我看好了,本小姐穿了內衣!」

氣説出這句話,拉上了襯衫的襟口。

突然,另一個男生從座位上竄出來,得意地以為自己抓住了機會,跳到何歡的腳下,把她的內褲給扯到了地上。

如果是普通的女生,肯定無法應對這樣的偷襲吧。但是何歡早有準備。或者説,她準備得太充分了,這個驕傲、狂氣的女生,早就預料到了這類事情,也準備好了反擊。一瞬間,她轉身從筆袋中了把剪刀,對準目標向下狠狠一戳,噗嗤一聲刺進她內褲的男生手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滾。何歡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把自己手腕濺上的血在藏青的百褶裙上抹乾淨,咬着牙。

「誰——誰都別想碰我!誰都別想!」

※※※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我把縫衣針對準何歡充血膨脹的頭,又輕又緩慢地把針尖從中間了過去。

圓潤的血珠從傷口中了出來,滑落在她蒼白中染着紅暈的肌膚上,格外鮮豔。

我輕輕地彈了彈另一個頭中已經入的鋼針,手腳被綁的少女又發出刺耳的慘叫。如果兩邊的縫衣針一起彈的話,叫得會更厲害一些呢。

何歡的臉因疼痛而扭曲,她小小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下嘴,眼眶紅腫,滿臉淚水。

「嗚嗚嗚……可……可以放我走了嗎……嗚嗚……」

何歡的聲音因恐懼和痛苦而斷斷續續的,夾帶着啜泣和哽咽。

「哦,差不多了。不過他還有點事要做呢。」

一個男生緩緩地走到何歡面前,右手上包紮着繃帶。他是手背被何歡用剪刀刺傷的男生。

「你的手沒問題嗎?要不我幫你來吧?」

男生緩緩地扯開包在手上的繃帶,接過我遞給他的縫衣針和酒,眼神冰冷。

「沒問題,我要用自己的手把這頭母豬的陰蒂刺穿。」

何歡牙齒打戰的聲音清晰地迴盪在房間裏。

「很厲害嘛,我一開始還擔心……擔心你會手軟。」

我看向同我説話的人,聳聳肩。

怎麼可能會對何歡手軟。

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完全沒有任何罪惡可言。相信和我一起行動的同學內心也是如此受的吧。作惡多端,殘酷無情的惡女何歡能夠受到懲罰,我們這些人應該被叫做正義的夥伴,而不是什麼霸凌者。

沒有比替人復仇更快樂的事情了,零琪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吧。

事情要從昨天下午開始説起。幾天前的自習課上,狂妄的何歡用剪刀刺傷了襲擊她的男生,所有人都被嚇得膽戰心驚。被老師叫去問話後,何歡帶着勝利的表情回到教室,背後跟着手腕上纏着繃帶,一臉挫敗的男生。

那件事情後的幾天,沒有一個人敢動何歡,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這囂張的女人,竟想用暴力來逃避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明明曾惡毒地凌可憐的耿零琪,居然還想全身而退,令人無法忍受。

當初她欺凌零琪的時候,我只是像一個沒有立場的圍觀者一樣,眼睜睜地看着零琪受傷,不敢出手相助,連暗地裏安她都做不到。

我承認,我現在有些後悔當初自己的懦弱。絕大多數情況下,我是那種跟在人後面的人,缺乏獨立做出選擇的勇敢。

所以,昨天下午,當他們來找我,邀請我一起參與「計劃」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這次,我不能再袖手旁觀了。必須出手,必須讓何歡得到教訓。

計劃並不複雜。我們選擇了一個空閒的週,也就是今天,準備好需要的工具:椅子,黑布,黑膠帶,麻繩,縫衣針,剪刀,蛇皮袋,以及隱蔽的場所。

地點選在食堂通向宿舍樓的小巷裏。週下午,何歡一定會從這裏經過。

當她走過小巷的時候,我蹲在旁邊的樹叢裏,扶着自己的腳踝,向她呼救。

「哎呀……何歡!能……能不能來幫幫我!」

「……怎麼了?」

她皺着眉頭,緩緩地向我走近了幾步,面狐疑。我故意出自己擦傷的膝蓋和扭曲的腳踝。

「啊疼……我的腳扭傷了……」

「你到樹叢裏去幹什麼?」

我解釋説,我見到一隻很可愛的動物,在追逐它的時候,不小心滑倒了。

「我現在站不起來……能帶我去醫務室嗎?」

「你是笨蛋嗎?」

何歡四下張望,沒有任何人經過這附近。她不情願地走到我跟前,扶我起來,用瘦小的肩膀托起我的手臂。

然後我把膠帶撕拉一聲貼在她的嘴上,一旁埋伏好的同學也跳出來,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腦袋,直到她不再掙扎為止。接下來,用繩子綁住手腳,把失去意識的她丟進收廢舊用的蛇皮袋裏,沿着運動場後部無人的樹林拖到廢舊實驗樓。

如果何歡身上沒有攜帶利器的話,她不過是個身材嬌小的女生罷了,本沒有還手之力。大家一起通力合作,計劃果然完美達成。

然後,就讓她知道自己該負的責任。

何歡斷斷續續的聲音把我從回憶拉回甜美的現實。她被大字型綁在一張廢置的木板牀上,身上的衣服通通被剪刀裁得稀碎。

「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用剪刀戳傷你的手……嗚嗚嗚對不起……」

男生把傷口在她眼前晃動,手背上深深的傷口觸目驚心。

「你知道手被剪刀刺中有多痛嗎?你知不知道啊?」

何歡不停地點頭,嘴中不停地抱歉,好像以為説對不起就能夠免除自己的罪責一樣。

男生擰了一把她被縫衣針刺穿的首,享受着她的尖叫。

他把目光投向何歡的下陰。何歡的陰部白花花的,連細細的絨都沒有,只能見到一條緊緊的細縫。他拉開兩片陰出粉紅口。

「明明已經高三了,還長得跟小女孩一樣,以為這樣就能讓人可憐你嗎,你這頭狡猾的母豬?」

男生剝開她的包皮,出那顆小小的,鮮芽,把縫衣針對準這個女體上神經末梢最密集器官之一的陰蒂,語氣中滿是復仇的暢快。

「我要讓你也知道被剪刀刺中有多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動那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嗷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何歡的身體像是通電的青蛙腿一樣勐烈地跳動,震得木質的牀板碰碰作響,我和幾個同學壓住她的手腳,否則她説不定會把自己的陰蒂扯斷。

「啊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痛痛痛好難受啊啊我錯了我不應該用剪刀捅你嗚嗚嗚嗚嗚嗚對不起咿咿——」

她久久的、混雜着哭腔和恐懼的慘叫讓人心情愉悦。男生手中的縫衣針穿過她的陰蒂中央,來回拉扯,不停地刺她過的痛覺神經。

嚎啕般的哭喊持續了一分多鐘,何歡的鼻孔噴出白的泡泡,雙眼上翻,失去了意識,下身失了。

然後,再給傷口淋上酒,進行消毒,防止傷口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

何歡睜開眼睛,酒刺痛傷口再次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劇烈刺痛。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掙扎了,只是不停地發抖,小孩子一般的哭泣,淚水鼻水口水煳得滿臉都是。

直到整縫衣針都穿過陰蒂後,滿足的男生才站起來,離開邊哭邊咳嗽的少女。

我走到她身邊,用紙巾抹乾淨她臉上的眼淚和冷汗,開黏在皮膚上的頭髮。

她眼眶通紅,上下牙齒不停地敲擊,因頭和陰蒂被刺穿的痛苦而不停地顫抖着。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了哦,沒事了,都過去了。」

我輕輕地撫摸她的臉蛋。真的是很可愛的女孩子呢,臉蛋紅撲撲的,柔軟又細膩,好像沒有見過陽光一樣。

「何歡明明本是善良的,為什麼一直要當壞孩子呢?」

「嗚嗚……對不起……我……我以後會當好孩子……」

「那幫我們一個忙吧。」

我把早已準備好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她一開始還順服地點頭,接着逐漸面恐懼,最後接連搖頭。

「不要……我……」

「何歡可能還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要我再教你一遍嗎?」

我舉起剩下的幾縫衣針。看見閃閃發光的針尖,何歡的臉變得煞白。

「不要!不要再刺了……我會聽話的!」

「對嘛,這樣才是好孩子。何歡還是處女嗎?」

「是……啊?」

何歡掙得大大的眼睛裏面逐漸染上一絲恐懼。

大家圍上來,包圍着被綁在牀上的少女。她細細的肢下,粉紅在黑暗的房間裏閃閃發光。男生們下褲子,出早已興奮得硬邦邦的陰莖,如同一柄柄懲罰罪人的武器,準備切開惡女的身體。

「等一下……我已經答應你們了,我已經答應你們了,快放我走!」

「不行哦,大家為了讓何歡成為好孩子,作了那麼多工作,何歡應該好好謝一下大家吧?何歡,讓大家開心起來吧。」

多美麗的光景啊。男生們撲在毫無還手之力的何歡身上,把陽具刺進她連一手指都沒進入過的青澀小裏,讓她發出求饒的哀嚎,再用一堵住她的嘴。毫無憐憫地擺她被鋼針刺穿的頭和芽,然後在肌的痙攣中注入黏稠的

真是太好了,零琪。雖然你不在這,但是你一定能看到吧,這個凌辱你的可惡的女人,現在可是被大家狠狠地懲罰着呢。雖然我之前對沒你伸出援手,不過現在可是好好地在幫你復仇哦。

別擔心,我不會再軟弱了,我會讓她受苦,付出代價。

※※※

要讓何歡受罰,全班所有人都得參與進來才行。

但是,何歡在班級上樹立的形象太過鮮明深刻,她那副暴君一般的人格深入人心,要讓大家立刻開始懲罰她,多半有困難。

所以,必須想辦法改變這個惡女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解鈴還須繫鈴人,要做到這一點,最好讓何歡自己出面,讓她自己改變自己的形象。

讓她自己打碎自己的尊嚴——這就是我們的計劃。

何歡站在講台前,矮小的她不過比桌面高了兩頭。她的裝扮同往沒有變化,校服配黑過膝襪。

但她今的氣場與往相比,判若兩人。

「大……大家好,我……我今天有事要和大家説。」

何歡的聲音非常變扭,她顯然不太適應現在的狀態,更不習慣接下來自己要説的話。

「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真的真的非常對不起。」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看起來態度十分誠懇。

教室裏一片搔動。何歡居然道歉了?她的字典裏有道歉這兩個字嗎?

「幾天前把同學的手刺傷了,真的非常對不起。在過去的學習和生活中,也給大家添了好多好多的麻煩,我真的非常後悔。為了向大家悔罪,我給自己做了這幾個小小的裝飾,時刻提醒自己過去有多討人厭。」

何歡掀起上衣,部。

她沒穿內衣,兩顆沒有任何素沉澱的頭充血起,穿過尖的銀的圓環閃閃發光。她用顫抖的手掀開自己的裙子,出自己的下體,展示下面穿的第三個環。

教室好像地震一樣,人聲鼎沸。

「天啊……她居然讓我們看她的部……還有……」

「那三個是……穿環嗎?」

「穿在頭上!下面那個是在什麼地方啊?」

「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

何歡的皮膚從頭紅到腳,明明只説了兩句話,卻如同跑了一千米一樣,呼急促,渾身沾滿因羞恥和屈辱而冒出的汗水。

「那……那個……我……我用自己違反校規帶來的耳環做了這些哦,很可愛吧?希望大家不要把我違反校規戴首飾的事情告訴老師……這三個環分別穿在我的……我的……」

她低下頭,兩腳緊緊併攏,等了好久才自暴自棄地喊出來。

「……穿在我的頭和陰蒂上!真的很痛,現在傷口還沒有好,走路都疼得不行。不過我很開心哦,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為自己犯的錯道歉了。然後……然後……」

她抬起頭,注視着教室裏所有的同學,一字一頓地把剩下的話説完。

「我們是相親相愛的班集體,所以我希望……我希望大家一起來幫我檢討我的錯誤……接下來……我會從每一個同學旁邊走過,請每一位同學都……都用你覺得合適的方法懲罰我。做什麼都OK哦,只要不影響其他同學自習就好啦……真的真的很謝大家聽我檢討,也請大家……大家接下來,不留情面地讓我認識到自己犯的……犯的錯……」

所有人都頭接耳,討論着這驚天的提議。雖然有人面,但也有不少人已經躍躍試。能夠給牛氣沖天的何歡一點教訓,大多數人一定格外興奮。

這些話,當然不是何歡自己想出來的,而是昨天我告訴她的。已經對穿刺生理恐懼的何歡本沒辦法拒絕任何要求。

彩了,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罪人伏法,不僅要受懲罰,必還得向眾人檢討自己的罪惡,這才是正義的本質。

何歡從講台上走下來,從教室右側的第一組同學開始,一個一個接受同學們的指導。教室裏一共有八列座位,每兩列為一組,同組同一排的兩張課桌並在一起,作為一組同桌。何歡需要從教室最右側第一組第一排開始,一直走到教室最左側第四組第六排,才能完成檢討。

「那個……請隨便想讓我檢討的方法哦,不要有顧慮……」

何歡站在首桌的兩個女生面前,聲音緊張。想必她心中一定被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懼所籠罩吧。把懲罰自己的權利到他人手中,好像躺到砧板上一樣,不知道對方嘴裏究竟會説出什麼話,是要仁慈地寬恕自己,還是嚴酷地凌自己,這種不安會讓人發瘋吧。

那兩個女生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其中一個想了好一會。

「你大聲和所有人説三遍『我是母豬』。」

班級爆發出一陣鬨笑。另外一個女生也這麼要求。

「好……好的。」

何歡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我是母豬……我……」

「大點聲!」

「我是母豬!我是母豬!我是母豬!我是母豬!我是母豬!」

班級鬨堂大笑。何歡低下頭,走到第二桌。

那是兩個男生,他們很明顯已經準備充分,這回可沒那麼仁慈了。

「把上衣了!」

掉裙子!」

何歡顫抖地伸手解開紐扣,拉開拉鍊,把上衣和裙子下。

她赤條條地站在走道上,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黑過膝襪和小皮鞋,白體暴在全班同學的視線內,秀麗的馬尾辮垂過肩膀,好像徒勞地想遮住部。

大家肆意嘲諷着她小學生一般的身材還有光禿禿的下體。

然後,兩個女生用馬克筆在何歡的口寫了幾個字:「我是賤女人」和「我沒有部」。

兩個男生彈了彈她穿環的頭和陰蒂。

接下來幾個懲罰都不太特別。幾個同學只關心自己的作業,就讓何歡喊了幾句羞恥的話,或者在她的身上寫字。

直到一個男生,前一桌人還在何歡的股上寫「母豬」的時候,他都已經快按捺不住了。何歡剛剛到桌前,他就把何歡按在地上,讓她跪下,然後把堅的陽具甩在她的臉上。

「給我口,不要臉的暴狂!」

何歡張開紅,極其不情願地用舌頭輕輕地舐男生的龜頭。男生等得不耐煩了,拉起她長長的兩條馬尾,好像握住摩托車的握把,把何歡的腦袋向自己下體一拉,整啵地一聲貫入她的櫻桃小嘴中。

「唔!……咕咕咕咕呃……咕咕……」

何歡她的下巴被撐到最大,小小的臉頰被向下拉得變形。她睜大了眼睛,喉嚨連連動,喉嚨突然被異物入侵,她肯定受到了強烈的嘔吐和窒息。她推動着男生的部,錘他的大腿,但柔弱的粉拳毫無效果。

男生見她快要窒息,才把陽具出來。

「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何歡一邊乾嘔一邊咳嗽,黏稠的唾滴到地上。

她低下頭,跪在地上,竟然哭了起來。

「嗚嗚嗚……你們這些變態……嗚……都……都欺負我……嗚嗚……」

男生見到她這幅樣子,竟然鬆開了手中握着的兩條辮子。

教室裏一陣頭接耳,何歡啜泣的聲音清晰可聞。

「喂喂喂,這樣可不行哦,何歡醬。」

我幾步走到她身前,扶起她淚眼婆娑的臉,彎下,輕輕地對着她的耳垂説:「何歡醬,怎麼可以哭呢?好孩子是不會哭的哦,你想重新當回壞孩子嗎?」

何歡好像下了一團難以名狀的黑鉛塊,止住了哭泣,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下意識地把手摸向下體,一定又想起了陰蒂被刺穿時的那種尖鋭鋒利的痛苦吧,「不……不是的……我想當好孩子……何歡想當好孩子……」

「那就好好和大家一起檢討哦,別讓幫你檢討的大家失望。」

我抓起何歡兩條馬尾,放到男生的掌心。

「繼續吧。」

何歡鴨子坐在地上,一絲不掛,只有瘦弱的下肢包裹着黑過膝襪,她瘦弱的膛上黏附着晶瑩的口水,細細的白絲連到她的嘴角旁。她怯生生地抬起頭,看着那個男生,張開嘴巴。

太不可思議了,何歡難道是個受狂嗎?這樣惹人憐愛的姿態,簡直是在大聲宣告「快點來侵犯我」。

看到這樣的場景,男生的再度堅。他一拉何歡的長髮,又一次把器送進了她的喉嚨。這一次,直到為止都沒有把陽具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經過。不少同學重新開始做自己的事情,寫作業,看課外書,做卷子,複習筆記。下課鈴打響,上課鈴打響,又是一節自習課。

當何歡朝我走來時,我揮揮手。

「我還沒想好呢,等你完成了其他同學的再來找我吧。」

一直快到下課,何歡才搖搖晃晃地向我爬來,看起來已經意識模煳了。

真是太可愛了,這幅姿態。有人止她直立行走,她只好乖乖地四肢着地,在地上動物一樣爬行。

大家把她的身體當成了情塗鴉板,她的身上被用馬克筆、圓珠筆、甚至是塗改寫滿了亂七八糟的字,「痴女」「暴狂」「我喜歡」,各式各樣的羞辱字眼寫滿她的全身,左邊的臉上是「女」,右邊是「變態」,小腹上畫着股上寫着「請入」,五顏六的塗鴉好像她的新衣服,徹底地羞辱她原本高傲的自尊。

着十幾只筆,菊眼裏也進了一隻塗改。當何歡聽見「把塗改的瓶子進你的眼」裏的時候,她的臉都白了。就算再難受,也只能順服地蹲在地上,忍住眼淚把兩指的瓶子進她從未開發過的門中。

六個男生在她體內,兩個男生在背上,三個個在頭髮上,五個讓她了下去,一個男生讓她含在口中,不準也不準吐。

中間還發生了一個有趣的小曲。有一個以衞生狀況極差而聞名的男生,何歡看見他那一個星期沒清洗的包莖後,幾乎被強烈的氣味燻得當場吐出來。強忍着噁心,把包皮翻開,看到他冠狀溝中積累的包皮垢,聞到更加刺鼻的酸臭味後,她捂住嘴巴,竟然當場失了。

被要求用過膝襪把地板上的擦乾再重新穿上,何歡最終還是把那男生的用舌頭清理乾淨了。一塊一塊地用舌尖把惡臭的污垢進嘴裏,下去,然後給清理乾淨的,最後把在她的頭髮上,她才被允許繼續前進。

她跪在我面前,虛弱地説出例行的台詞。

「對不起,打擾了。請告訴我讓我檢討的方……」

她抬起頭,發現自己面對的人是我,聲音突然截斷了,然後像寒風吹過一樣顫抖起來。

我裝作很困擾地樣子托起自己的下巴。

「何歡醬,我怎麼也想不出來啊。要不你説説吧,我應該怎樣幫你檢討自己的錯誤呢?」

「啊……啊那個……那個……」

她呼急促起來,眼淚又要下來了。一直以為她是個堅強的女孩,沒想到高傲的面具下不過是個愛哭鬼。

「我不喜歡看見女孩子哭哦,何歡醬。」

「我……我才沒哭!」何歡抹去眼淚,出勉強得過頭的笑臉,「我……我很開心!能夠檢討自己的錯誤……」

我一言不發,靜靜地看着她。何歡知道我在等她的答桉。

「那個……那個……要在我身上寫字嗎?或者……或者讓我表演一下超級超級蠢的舞蹈?……不不不對!上廁所吧?你急嗎?可以在我嘴裏哦!我會全部一滴不剩乖乖喝下去的……或或者我幫您把鞋子乾淨吧,全部乾淨,鞋面鞋底兩隻鞋都都乾淨,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會給您把腳也乾淨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用吃完的臭嘴巴碰您的鞋子……讓我這副噁心人的模樣到場上跑二十圈……求求您打我吧踢我的肚子想踢我的肚子嗎?我會乖乖躺在地上讓您踢我的肚子的絕對不會跑也不會哭……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用圖釘吧那就用圖釘扎我好了用訂書機訂我的頭陰陰蒂嗚嗚嗚嗚嗚嗚用打火機燒我的小吧求求您嗚嗚嗚……」

何歡越説越快,從一開始的求情,到最後恐懼的胡言亂語。她跪在我座位前,頭扣在地上,赤的嵴背上冷汗淋漓。她不停地説出各式各樣的待自己的方式,説不定是把想在零琪身上做的事情原封不定地搬回自己身上了。

太有趣了,讓她想象懲罰自己的手段。畢竟,對她來説,最大的恐懼是未知吧。假如她説的不能讓我滿意,我説不定會給她一個更殘酷的懲罰。為了避開想象中的「殘酷的懲罰」,她不得不反覆提高自己提出的懲罰的強度。對她而言,無論自己所説的懲罰有多麼可怕,我這裏説不定都有一個更可怕的懲罰在等着她。

真是無與倫比的快,原來這就是處罰惡女的滋味啊。

「好啦,好啦,別哭啦何歡醬。」

我把哭得已經説不出話的何歡從地上扶起來,她口中仍然不停地説「我沒哭」。

真是倔強的愛哭鬼呢。

「我對你的要求只有一個哦。」

她呆呆地望着我,臉一時青一時紅。

「你去告訴大家,從今往後,你會做個好孩子,樂於助人,有求必應,不會拒絕大家的要求。怎麼樣,很温柔吧?」

何歡好像着了魔一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打擊太大,結果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了呢?她丟了魂一樣,站起來,轉身,對着教室裏所有的同學,用可愛、温柔、乖巧的聲音説:「同學們……我……何歡從今以後要做個好孩子,要做個樂於助人,有求必應的好孩子,從今往後,不會再拒絕大家的任何一個要求……」

語罷,她轉過身,等待老師評語一樣地看着我。

我啪啪啪鼓起了掌。隨着我的動作,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開始鼓掌,一時間,何歡被掌聲淹沒了。她笑了起來。

「恭喜你,何歡,你成為好孩子了!」

我拉起她的手,笑容滿面地看着她。

「那就聽一下我的第一個請求吧。還記得剛才你和我説的那些懲罰你的事吧?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個不漏地把它們全都完成吧。」

何歡的臉上,浮起的扭曲的笑容,真是太美了。

※※※

放學後,我們玩到很晚。能夠教化一個頑固的惡女,大家都很開心,簡直像是狂歡一樣。沒有來得及享用何歡體的男生們紛紛把她撲倒,釋放一星期以來積攢的慾。

雖然何歡已經乖乖認錯了,很多人仍然不買賬。何歡的嘴巴、小和後庭都被玩了個遍,到最後她連走也走不動了。女生們也不甘示弱,她們讓何歡把所有人的都喝了下去,然後像她自己提議的那樣,用圖釘和訂書機來刺穿她的下陰和股。她們似乎對此頗興趣,用完了整整兩盒圖釘和書釘。鞋自然也做了,但是在何歡哭着一個女生的鞋底時,有人用腳踢了她的小腹一下,結果何歡當場吐了出來,滿地都是她從捂緊的嘴和鼻孔噴出的和胃,把那女生的鞋襪髒得一塌煳塗。這起事故發生後,大家沒能找到機會讓她去場上奔,因為,她最後一直在想辦法在不吐出來的同時把地上的嘔吐物乾淨。

最後有些狼狽,但大家都很滿意何歡的改過自新。儘管依舊哭個不停,她全程沒有對大家的要求説一個不字。

我累極了,一直盯着何歡,擔心她突然崩潰,失去控制。不過,看起來她比我想象的更能適應變化的環境。

回到宿舍之前,我突然被一個人拉住了。轉頭一看,不是別人,是我的同桌小茵。

她把我拉到無人的角落,目

「你瘋了嗎?」

她在説什麼話?我完全不能理解。

「……你在説什麼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這才意識到她指的是什麼。

「噢,你指的是何歡吧?怎麼樣,很出氣吧?」

她張開嘴,好像想要噴出什麼憤怒的字句,但還是把話收了回去,冷冷地説:「你是怎麼想的?居然……把她整成這樣,簡直……簡直是太出格了……」

「出格嗎?沒有吧,而且我本沒做什麼哦。是她自己要向同學們做檢討,然後自己接受同學們的要求的哦。」

「你!……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我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一直以來都很懦弱……不過現在,我終於有勇氣了。何歡這種人,難道不應該被好好懲罰一下嗎?沒有人敢反抗她,總得有人站出來,讓她知道自己給別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小茵出噁心的表情,好像看見了什麼骯髒的東西。她退後兩步,抓着自己的裙襬。

「勇氣?你管這個叫勇氣?你有的本不是什麼勇氣!你只是跟在其他人後面而已。你本就不勇敢,你欺負她不是因為你認為這麼做是正確的,而是因為其他人以為欺負她是對的!你只是他們的應聲蟲罷了!」

一股怒火從我心裏冒上來。我啪地一聲向前踏了一步,小茵渾身一抖,抱住自己的肩膀。

「你不做沒有關係,沒有人會強迫你。不過,你總有一天會知道我是對的。」

我甩手而去,小茵對着我大喊「膽小鬼」。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難道沒有良心嗎?她難道沒有正義的心嗎?我最討厭對壞人同情心氾濫的女生。

我做的當然是正確的事情,大家做的也是正確的。

沒有比欺負何歡更加正確的事情了。這件事合乎邏輯,合乎道德,合乎社會的規範。小茵竟然不能理解,真是無可救藥。

我怒氣衝衝,回宿舍的路上差點撞到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定睛一看,是兩隻家畜,它們在路燈照不到的陰影處,發出「嗚嗚嗚」的氣聲。

學校難道不應該管理一下這些動物嗎?如果把人咬傷了,得造成多大的危險。

那兩隻家畜茸茸的尾巴垂在地上,不停地拍打。它們一隻伏在另一隻的上面,上面的那隻不停地聳動着髒兮兮的尾部,用舌頭舐下面那隻的脖子。

下面的那一隻家畜看起來瘦小多了,身材纖長,似乎也比上面那隻要乾淨得多。它的後面被上面那隻不停地侵入,出啪啪啪的水聲。

兩隻家畜在我的面前,配。

一瞬間,不知是真實還是錯覺,那隻下面的動物看了我一眼,黑的瞳孔反着路燈黃的光,那並不陌生的目光好像一路破開我的心臟,進了我的靈魂。

我背上一陣惡寒,難以名狀的恐懼爬上我的嵴椎,好像一種不祥的,扭曲的預兆,漸漸地揭開它黑乎乎,滑熘熘的幕布,出下面隱藏的噬理智的混沌。

我加快腳步,離開了那兩團黑乎乎的骯髒獸類。

※※※

「噹噹!大家給何歡醬準備的大餐!」

我把飯盒擺到桌子上。

何歡坐在椅子上,自然是一絲不掛。不過應大部分男生的要求,她穿上了白的過膝絲襪,用白的絲帶把自己的長髮綁成標誌的雙馬尾。她右環換成了一個小巧可愛的鈴鐺,穿過左側頭的回形針則掛着她的學生證,照片上穿着整齊的何歡翹起下巴,一幅不可一世的樣子。大家打算有空把照片換成她現在這幅可愛的姿態。

我們在一間空置不用的宿舍裏,這裏幾乎成了開派對的專用場所。牆上掛着狗尾、跳蛋、按摩等玩具,地上擺着牀墊,櫃子裏裝着各式各樣的內衣和安全套。

老師們起初很反對同學們下課時間來這裏參加派對,但是在得到此舉絕對不會影響學習的保證後,他們還是同意了。

距離何歡宣佈成為好孩子已經兩週了,她徹底變成了真正的好孩子。

「來,自己打開,看看今天的菜譜吧!」

「嘿嘿嘿……謝謝……」

何歡出甜美的笑容,打開飯盒。

飯盒有兩個,第一個裏放着普通的白飯、午餐和軟綿綿的生菜,沒有任何調味料。

晚餐的調味料在另一個飯盒裏。

何歡把第二個飯盒打開,出內部滿的調味料。

層層疊疊,一隻蓋着一隻,數不清數量的避孕套把飯盒裝得滿滿的,暗黃在五顏六的橡膠袋中,散發出極其強烈的味道。

「我……這味……」

「媽的,也太臭了……她不噁心嗎?」

幾個男生捂住鼻子。他們是從別的班來的,第一次參加派對,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啊~謝謝大家……今晚也準備了這麼多何歡最喜歡的調味料呢~」

何歡託着自己的面頰,嗓音帶顫地謝大家的努力。

她提起一隻安全套,黃在袋底咕嘟咕嘟地晃動。她打開袋口,用鼻子深深地了一口的氣味,面緋紅。

「好濃的甜味哦……可是好像有些不太新鮮了呢……」

「有些套子是幾天前剩下的,所以放的時間有些長了。」

「嘿嘿嘿……何歡最喜歡發酵後有些酸味的牛了……」

她顫抖的手把到白飯上。接着拿起下一個安全套,繼續把「調味料」

到自己的晚餐上。一直到快要從飯盒的邊緣溢出,安全套也沒有用完。

「給你準備了杯子哦,何歡醬。」

我把杯子放在飯盒的旁邊。透明的杯壁上結着黃的斑漬,那是上次用完沒有洗乾淨晾乾後留下的。

「謝謝你……」

何歡把剩下安全套裏的通通進了杯子裏,裝了整整一杯。或白或黃的在髒兮兮的杯子裏搖晃,幾彎曲的陰粘在杯口處。

「那麼……要開始吃飯咯!」

何歡把勺子拿起來,把蓋飯和勻,直到每一顆米飯都飽飽地泡在中,才用勺子把第一口飯舀起來,張開嘴巴,放進嘴裏。

她閉上嘴巴,緊皺的眉頭不停地搐,眼角下幸福的淚水。認真地咀嚼後,才把這口飯嚥下去。

……哈……今天的調味料也很美味呢,嘿嘿嘿……嘴巴的每一個角落都能受到的味道,連鼻腔裏都被雄氣味充滿了,肚子裏暖暖的……」

她瘦削的部微微起伏,低下頭看着一整個飯盒的拌飯,搐的微笑。

午餐,生菜,所有的菜餚都包着一層,米飯滿了水,她一口一口把拌飯全部都吃盡了嘴裏,最後再用舌頭把飯盒底部殘餘的乾淨。一般人僅僅是聞到的味道就會想吐,但她竟然把一整盒泡飯吃完了,真是乖孩子。

「還有你的飲料哦。一口氣全部喝掉吧~」

何歡「嗯」的點點頭,兩隻手舉起盛得滿滿的杯子,對準嘴巴,閉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喝到一半的時候,她好像頂不住了,想要一口氣。我把杯子壓向她的嘴,另一隻手按着她的後腦勺,幫她一口氣把整杯的都灌進了胃袋裏。

「咳……咳咳……」

吃完了飯的何歡汗如雨下,眼眶通紅,嘴角殘留着溢出的白和彎曲的男髮,好像已經體力耗盡了。

她真的運動能力太差了吧,不過是吃一頓飯,居然就疲勞成這樣。

「好吃嗎?」

「哈……哈……嗝……非常非常美味……何歡小小的肚子都被大家的牛裝滿了呢……嘻嘻嘻……嗝……」

「那麼,何歡要怎麼做啊?」

何歡抬起頭,疑惑了一會,馬上誠惶誠恐地從離開椅子,跪到地上,把頭深深地埋進自己的兩腿之間,小小的股高高翹起,縫之間已經開始淌下晶瑩的了。

「非常……嗝——對不起——非常謝大家給何歡準備的大餐……請允許何歡用這具沒發育的小學生身體謝大家……請不要顧慮……盡情地侵犯何歡……」

大家哈哈大笑,下褲子,立刻開始計劃好的週末輪姦何歡大派對。

把何歡的臉壓在牆上,兩隻白絲小腳開成垂直的一字馬,兩個男生一前一後侵犯她的前和後庭。堅硬的在何歡的白虎下體中打樁機一般來回衝擊。後面一陽具拔出,幾乎把她的直腸給扯出來,前面一就捅進去,把她短短的陰道滿。

或者,一個男生躺在牀墊上,讓何歡騎在他陽具上,另一個男生從後面抓住她的馬尾辮侵犯她的門。這個姿勢的好處是空間很多,何歡還可以用嘴巴下一,兩隻手幫兩個男生手

當然,像給小孩一樣,由兩個強壯的男生把何歡抱起來,三明治一樣把她夾在中間侵犯也是很好的。拋起體重輕得驚人的少女,再讓她一口氣把兩到底,聆聽她發出的絕頂尖叫,也別有一番體驗。

也可以把一個人侵犯她的喉嚨,另一個人她的器,把她像燒烤串上的一樣仰面橫架起來。這個姿勢可以清楚地看見她下體因而頂起的小腹,和她不斷動的喉頭。

何歡雙眼上翻,體四濺,舌頭吐出口外,母豬一樣瘋狂地叫。每次男生,她似乎都會高一次。她高的表現太明顯了:渾身肌痙攣,毫無羞恥地噴

我中途臨時離開了,回宿舍洗了個澡,把身上濺上的乾淨。然後去小賣部買了些水筆和筆,回宿舍休息,直到晚上十一點才上樓,去查看何歡的情況。

我離開時還不斷傳出尖叫的宿舍房已經安靜下來了。開門的時候,一個男生差點和我撞個滿懷。我和他説了聲抱歉,走進房間裏。

剛剛走進房間,一股刺鼻的味道便衝進我的鼻腔,的氣味混雜着汗水和。我捂住鼻子,忍耐住那股味道。

地上的牀墊濕漉漉的,不知收了什麼體,地板滿是髒乎乎的黑鞋印,時不時還能看見小小的赤腳印和手印。

長長的橡膠拉珠上腸還沒幹透,跳蛋的線纏在一起,和電池耗盡的按摩一起隨便丟在地上。滿地都是用完的紙巾和空空的避孕套。

那麼,這些用完的避孕套裏的都去哪了呢?

往房間中央一看,問題立刻刃而解了。

何歡的雙手被用膠帶反綁着,跪在地上,股朝天,臉埋在一個狗盆裏。

狗盆裏殘留着,何歡的臉大概是被男生們強行按進狗盆裏,用窒息的危險來強她把全部喝掉吧。

心打理的兩條馬尾全都散了,長長的頭髮收了風乾的,好像一團破布,幾縷黏在她背上,剩下的泡在狗盆的髒水裏。那些進避孕套的一定是被全部塗抹到她的頭髮上去了,那股味道大概永遠都洗不掉。

她身上遍佈着紅紅的鞭痕,門裏着沉默的按摩,小里居然着她自己的白絲襪和皮鞋,真搞不清楚是怎麼進去的。

我用腳把她的身體給翻過來。

她的肚子上滿是青紫的痕跡,應該是被人狠狠地擊打了。男生們大概是從女生們那裏學來的學來的這一招,用胃部的重擊刺何歡嘔吐,再命令她把吐出來的東西全都吃回去。這招不能玩得太狠,否則她可能會昏過去。

「喂,別裝睡了。」

我把腳踩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一壓。噗嗤一聲,她的小把下體的鞋子和絲襪吐了出來,鬆垮垮的腔大開着,不知還能不能收回正常尺寸。

「啊……」

她虛弱地睜開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大約是進了或者自己的體,睜不開。

「是你啊……嘿嘿嘿……怎麼還回來了呢……要來幫我打掃衞生嗎……」

我皺着眉頭,鞋底刮過她的腹部和部,踩在她的喉嚨上。

「當然是要你自己打掃衞生哦,何歡醬,這個房間基本上是你髒的吧?到處撒水噴得到處都是。」

何歡提起嘴角,突然骨悚然地笑了起來,笑聲好像是指甲刮過黑板。

「……你笑什麼?」

「呵呵呵呵……我笑我自己這幅醜態啊……呵呵呵……」

「笑吧,接下來有你笑的子。」

我冷冷地回應,轉過身,不再看那散發着臭味的噁心女人,邁步向宿舍門走去。

何歡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好像孤身的幽靈在無邊的森林裏自言自語。

「你知道嗎?這個學校正在食哦。他們正在從我們的痛苦中食養分,把我們的生命吃掉,然後灌溉給那些留下來的人。」

「……胡言亂語些什麼,你失心瘋了嗎,母豬?」

「你覺不到嗎?我每時每刻都能聽見,他們分食我們的聲音,我聽見他們把耿零琪吃掉了,然後把我吃掉,然後再把你……喂,你不想知道,那些消失的人,都到哪裏去了嗎?」

我停下腳步,聽到自己心跳的搏動。

緩緩地轉過身去,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悲慘無比的生物。被得破破爛爛的何歡仰面躺在地上,眼睛也毫不示弱地盯着我。

「……你也不知道吧。」

「嘻嘻,被你發現了,不過,我很快就會知道了哦。」

她又發出那種骨悚然的笑聲,我簡直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也是哦,你也很快就會知道……消失的人都去了哪。」

我走到她面前,抬起腿,狠狠地朝她的肚皮踩了下去。柔軟的組織,富有彈力的質,悦耳的慘叫,這是現在唯一能夠緩解我無邊的恐懼的東西。

疲力盡地離開地上那團呻的東西,踉踉蹌蹌地走過濕滑的地面,向門口跑去。

當跑過門口的時候,無意間我向右側瞥了一眼,看見了一面鏡子。

每間宿舍的鞋櫃對面都裝了一面落地鏡,供出門的學生檢查儀表。

鏡子上黏煳煳的,覆蓋着不知何人的體

污漬之後,是穿着四德中學規定的皮鞋,黑長襪,藏青百褶裙,白短袖襯衫,留着齊肩長髮的少女,她的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肢,拔的部和娟麗的面龐曾經令我無比驕傲。

而現在,我從鏡中看見,一個失魂落魄的女高中生,面慘白地回視着我的目光,好像失在曠野的雛獸。

※※※

又過了一個星期,何歡順理成章地消失了。

徹底,毫無保留,沒有任何死角,從世界上消失。

所有人似乎都預料到了這個結局,沒有任何騷動,大家仍舊繼續着自己的常,努力提高成績,為考試和升學做準備。

大家心裏都很有信心,因為這裏是四德高中,是以優秀考試成績和升學率而聞名的中學。只要在這所學校學習,就一定能取得好成績。為此,接受嚴酷的校規管理,長年不能與外界接觸也沒有關係。在這座城堡中,萬物都欣欣向榮,蓬生長。

因為,居住者們在收着養分。

何歡説得沒錯。他們心安理得地欺凌被選中的人,一口一口地吃掉她的人生,將之化為滋養自己的食糧,鮮美,多汁,營養豐富。

這座城堡還貼心地時刻準備着下一位被選中的人,如此一來,當上一位受害人被食乾淨後,居住者們就可以立刻蜂擁而上,撲向下一個肥美的獵物。

前面的是何歡,再前面是耿零琪,再再前面可能還有其他人。

然後接下來,就該是我了。

我現在,身為欺凌何歡的帶頭者,就是最惡的惡女。凌辱我就是維護城堡的正義。

我已被處理乾淨,即將躺上燔祭的桉台。

我,就是下一任「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下)

我站在鏡子前,看着鏡中的自己。

顫抖着翹起嘴角,出一個看起來還過得去的笑容。雖然平常都不怎麼笑,但我曾經被誇過「笑起來很可愛」。

不是吹牛,我自認為算得上個美少女呢,就算和耿零琪相比,我也有自信能更勝一籌。和同齡男生不相上下的身高,修長勻稱的雙腿,盈盈可握的雙,纖細巧的鎖骨,還有一頭齊肩的黑髮。追求我的男生得用兩隻手才能數過來,但我沒接受過任何表白。這個年齡的男生都是笨蛋,我從來不會對他們的追求出任何笑容。

但現在不一樣了。如果不笑的話,大概又會被殘忍地懲罰吧。我無論何時都必須出可人的微笑,用温暖的表情謝所有凌辱我的人。絕對不能讓欺凌我的人到任何的愧疚和不安,這就是我笑容的目的。

因為,我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所以,同班同學們殘酷地欺凌我,就如同之前他們欺凌耿零琪,何歡那樣。

我必須出微笑,用微笑面對他們的侵犯。

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走到教室了。

看到座位上放着的東西,我雙腳一軟,幾乎無法站立。

「真的要進去嗎?……好惡心……」

「……那麼大的也行?」

「嘻嘻……漂亮的女生都喜歡大的……」

同學們偏着頭,低聲議論,看我如何反應。我除了微笑以外什麼都做不了,必須表現得像越被謾罵侮辱越興奮的痴女才行。絕對不能夠違抗他們。

我的座位上,放着一東西。

假陽具。

不是普通的假陽具,而是最大號版本的橡膠假陽具,用盤固定在座椅上,三十釐米高,最的地方應該有五釐米,完全彷照生殖器的形狀製作,連纏繞的靜脈都確地復刻了出來,黑的巨聳立在椅面上,好像一柄兇器。

我必須要坐到座位上去,也就是説,必須把那巨物整個吃進自己身體裏。

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麼細的腹如果把整進去,大概會一直頂到肚臍以上。

不知道是誰放在座位上的,不過是誰都無所謂。問題是,我必須得好好地坐到座位上去,否則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沒有其他獲救的方法,必須要表現得百分之一千地服從。

我彎下,正要把內褲給下來。

突然,劇痛從後庭處傳來,好像一刺入了我的門。緊緊地併攏的門括約肌被暴力突然擴開,撕裂般的疼痛貫穿了我的下體。

「誒嘿咿咿咿咿咿咿——」

我發出一聲尖叫,夾着腿捂着股跪到地上。

看見我痛苦地捂着股,跪着息的可憐模樣,教室裏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千年殺!千年殺!」

一個男生滿臉得逞的喜悦,炫耀似的大叫。

原來,他用併攏的手指隔着內褲捅了我的股。這是男生們彼此之間開玩笑玩的「千年殺」,就是用手指偷襲他人的股。我大概是他們第一個這麼做的女生。

「噁心,好像我真的戳進去了……你眼也太鬆了吧。」

「對……對不起……」

我捂着股,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但還是保持着笑容。

眼那麼松,就把那東西進你眼裏吧。」

一個人説。我看了她一眼,心裏滿是黑的渾濁的絕望。

……眼?」

我臉上一直苦苦維持的笑容幾乎要崩潰了。把那五釐米、三十釐米長的巨放到本就沒有任何潤滑的直腸裏?絕對……絕對做不到的。

但是她的眼神是如此堅決,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其他的同學也對這個提議很滿意,催促我趕快行動。

「快點啦,快上課了噢!」

「嗚嗚……」

我把內褲下來,放在桌面上,低下頭,努力從嘴中出唾,塗抹在假陽具的表面上。那巨物的體積和唾黏稠的觸清晰地從指尖傳來,我幾乎能覺到這個冰冷的橡膠表皮下傳來搏動,隨時準備刺穿我纖細的身體。

我掀開自己的裙子,緩緩地把塗抹了口水的門對準那巨物的頂端。冰涼的假陽具的頂端按在我的門上,我快崩潰了,覺不出龜頭頂端的直徑,實在是太寬了。

用兩隻手指戳進門,先盡力拉開括約肌,再把菊套到龜頭上去……不理會周圍的嘲笑和辱罵,維持嘴角的微笑,表現出喜悦和興奮的情……像是渴望待的痴女一樣,一邊待自己的體,一邊止不住臉上的笑意……

男生們興致地看着我,女生們嫌棄地轉過頭去,只有她靜靜地看着。

好大,好難受,股裏面覺已經被滿了,括約肌被撐到了極限,火辣辣地疼,至少終於進去了……

我低頭一看,終於進去了,三十釐米長五釐米寬的巨的龜頭已經進入了我的體內,直腸被漲得滿滿的,如果我看得見自己的門的話的話,大概能看到條條褶皺都被拉平的菊,粉紅的擴張得幾乎透明的門緊緊地箍住巨大的假陽具。

但是下方,剩餘的二十五釐米長的最的主體部分,還遠在體外。

好想哭,真的要進不去了。

可是她還是看着我,催促我快點把剩下的部分全部吃進去。

「要不一口氣全部按進去吧?」

「哎?」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從後面按住我的肩膀,輕輕踮起腳,用自己的體重狠狠地往下一壓——大概沒有比這個更可笑的場景了,如果我能看得清,大概也會驚訝得説不出話吧。

少女以醜陋的姿勢張開兩腿,股頂在一奇大無比的假陽具上,身體向下一沉,把兇惡無比的巨物啵地一聲整個門,一口氣捅到最深處,股坐到椅面上。

然後下一秒,她吐着舌頭,雙眼上翻,渾身痙攣地發出亂的哀嚎。

「全部進去了……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要被撐破了嗷嗷嗷!」

對我而言,只是眼前一片白光。括約肌被脹開,腸壁被拉扯摩擦,直腸內部被巨物壓,像塑料袋一樣被成假陽具的形狀,內臟被到其他位置……種種難以形容的覺從我的下腹,從被巨型假陽具入的後庭內炸開。

我好像一隻被電擊的青蛙一樣痙攣。腿部温熱而濕潤,大概是失了。

「天啊,從她的肚子上都能摸到,硬硬的……」

「見過新聞上有人把東西眼裏結果拿出不來的事,沒想到真的會有人把那麼大的東西進去……」

假陽具把我的腸道頂得滿滿的,我的括約肌無法控制地連續收縮,想要排出龐大的異物,的神經傳來一陣陣目眩的排

覺怎麼樣?」

「呃啊啊……很……很舒服……裏面被撐得滿滿的……」

我盡力説着違心奉承的話。

「舒服嗎?」

「嘿嘿……舒……咿……舒服……」

「那再來一吧。」

毫無情地,她在我肚子前面的椅面上又貼上一同樣大小的假陽具,這一上面滿是狼牙般的突刺。兩假陽具加在一起,説不定我的器官都會被腔上方去呢。

我忍耐着體內的異物出越來越大的假笑。

於是,我被男生們拉着肩膀強行拉起,直腸幾乎被扯出體外。水氾濫的小對準前面的那,菊對準後面的一,再一次被強制坐到椅子上,兩一口氣貫穿兩

我高聲地叫,早已被挑逗得充血的陰道壁摩擦着假陽具上的一顆顆尖刺,後再一次入橡膠巨,在座位上盛大地高了,兩腳搐地拉成直線,體噴得滿地都是。

下體裏着兩最大號的假陽具,腹部上兩個凸起隔着衣服都能看清楚。

「來點活運動吧。」

把我拉起來,巨物被扯出身體,陰道壁和腸壁包裹着假陽具,翻到體外。

再按下去,前面的頂到陰道的頂端,後面的把腸道扭曲,兩在我體內相撞,錘擊我的五臟六腑。

我早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是不停地發出下的呻聲,嘴角帶着嗜的痴笑。

後來,我一整天都坐在這張椅子上,意識模煳地度過了這一天,晚上離開座位的時候,下體兩個大好像合不上一樣微微顫抖,出紅腫的內壁。

然後,回到宿舍,被同學們繼續輪姦。

這就是我身為「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的一天。

針對惡女的懲罰,毫無慈悲,毫無底線,一推進着。

※※※

距離何歡消失過去了一週,換句話説,距離我成為「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已經過去了一週。時間雖然不長,但欺凌的強度增長卻快得可怕,已經從「欺負」,進一級的「霸凌」,轉入到「辱」了。

成為「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的那天晚上,同班的男生就把我堵在教室裏,扒光我所有的衣服輪姦了我。我在傷痕累累的身上包着殘缺的衣服,忍着下體撕裂的新鮮疼痛回到宿舍,發現已經門了,我只好又回到教室,到廁所把下體的血跡和洗乾淨,趴在桌子上捱過了一夜。

第二天,我身穿着只有肚子上的一顆紐扣還健在的襯衫,坐在被我初夜的血染紅的座位上聽課。下課時,男生們把我拽到教室後面的雜物室,把我的手綁在椅背上,我的雙腿按在肩膀上,一個一個在我還未痊癒的小。我前一晚剛剛被撕裂的陰道壁再度被大的陽具開,略微結痂的傷口再度出血。為了讓哭喊的我住嘴,他們把我的內褲和襪子進我嘴裏,用膠帶纏上。一整天,除去他們輪姦我的課間和午飯晚飯時間,我都被囚在沒有窗口、門被鎖死的狹隘房間裏,緩緩從大腿部滑落,混入部下一灘汗水、水的汁中的觸

晚自習結束後,我終於從拘束一整天的輪姦椅子上解放出來。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發現自己所有的行李都被丟到走廊了。同居的女生們不能忍受繼續和我這個骯髒的女人住在一起,把我的宿舍鑰匙搶走,然後把我鎖在了外面。我拖着行李,抱着被單,不知不覺走到了那間廢棄宿舍。

我用來欺凌何歡的廢舊宿舍,大家曾經在這裏開派對。

房間裏已經站滿了人,本班的男生,其他班聞訊而來的同學,都已經把褲子了。還有少數幾個女生,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對我不滿,説不定是我欺負何歡的時候騷擾到了她們,又或許是她們看不慣我把男生們呼來喚去欺負何歡的樣子。

大家都等了好一段時間了。

為首的恰好也是個女生,還恰好是個我很的人。

我的同桌,小茵。

「……為什麼?」

口而出。

「什麼為什麼?大家都對你……有些意見,所以想和你討論討論。」

小茵冷冷地説,鏡框後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冰冷。

「……為什麼是你?」

聽到我的問題,她的目光一瞬間好像偏開了。

房間裏安靜了一會,在小茵動的嘴把她要説的話説出來之前,一個不耐煩的男生大叫起來。

「嘰嘰歪歪夠了沒有?快把衣服了!」

衣服!衣服!衣服!」

我滿臉通紅,背後卻是止不住的寒意。我求救似的,自知毫無希望地朝小茵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已經復原為方才的冰冷而無情。

原來,大家都是這麼希望的嗎?如果大家都這麼希望的話……

我緩緩地,把襯衫僅剩的一顆紐扣解開,拉開百褶裙的拉鍊,解開內衣的搭扣,散發着汗臭的白襯衫和血跡烏黑的短裙落到地上,出我毫無遮蔽的身體。

我抱着肚子,被圍在房間中央,輕輕地顫抖。

「對了,我們已經和宿管説好了,這間房子,以後就是你的宿舍了。」

小茵看着我赤的身體,不帶情地闡述道,然後看了我的臉一眼,説:「給我出微笑,明白嗎?」

究竟她為什麼要我出微笑呢?我一直都不明白。是為了減輕侵犯者的罪惡,還是有別的原因呢?

那天晚上,我在自己的新宿舍裏——地上散落着何歡消失後還沒來得及收拾乾淨的紙巾,牀鋪,玩具,斑和水漬,行李堆在牆角——再次被一房間的同學們侵犯了,男生們用陽具和污染我的身體,女生們用按摩和木入我的內部。

在我因疲勞和絕望失去意識之前,我看見小茵在站在房間的角落,靜靜地看着被三個男生夾着,好像一個玩具的我。模煳了視野,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至始至終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從那一天開始,我的居住場所就換成了這間宿舍。每天被輪姦到昏入睡,每天從臭味中甦醒,沒有窗簾遮蔽我的隱私,也沒有門鎖阻止他人進入房間。

隨身的衣服一件件被污染,撕碎,或是被惡意地燒燬,最後只剩下毫無蔽體功能的情制服。櫃子裏儲存的工具越來越多,屬於正常人類的部分越來越少。

我逐漸向下墜落,向深不見底的黑暗中無限地下沉。

※※※

我四肢着地,赤身體地在地上爬行。

被牽着脖子上的項圈,搖晃着尾巴,毫無人格尊嚴地在爬過校園的中庭,忍受着各班同學們輕蔑的目光。

寒冷的空氣拂過我的身體,冰冷的地板讓我手腳麻木。

小茵牽着我,走過圍觀的人羣,把我拉進一棟房子裏。

這裏是一間公共廁所,設在運動場外部,常常有很多運動完的學生來上廁所。

廁所的地板上動着污水,生了一層暗的污漬,是就算穿着鞋子也不想踏足的地面。我沒有選擇,赤身體地爬在冰冷濕滑的骯髒瓷磚上。

我被引入了男廁所,一股強烈的發酵的騷味湧入我的鼻腔。小茵皺着眉頭捂住鼻子,但我沒有捂住鼻子的權利。圍觀的人羣聚攏在廁所門口,沒有走入廁所。

「那個……請問……今天是要幹什麼呢,主人?」

我滿臉堆笑地對小茵説。

我現在不僅僅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了,我現在是「大家的寵物」。我稱呼所有人為「主人」,而他們則管我叫「母狗」。

所有人之中,最重要的主人就是小茵。她究竟為什麼如此賣力地凌辱我,我一直無法理解。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男廁所中的小便器。

「今天的任務是清理這間廁所,從小便器開始。」

「主……主人,請問……拖把……之類的東西在哪裏呢?」

「不需要,用你的舌頭和嘴巴。」

我看向廁所牆上的一排小便器。那一排小便器被積月累的使用染成噁心的黃,有的因管道堵而積攢着,無一例外都散發着令人退避三舍的強烈氨臭味。厚厚的層層疊疊的污垢附着在小便器上,難以想象多長時間沒有人清理了。

我的胃部劇烈地翻滾起來,熾熱的胃差點湧上搐的食道。

「主人……我……」

她冷冷地注視着我。廁所外的所有圍觀者,無論他們出什麼表情,噁心也好,期待也好,都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動,而那個行動只有一個。

「明……明白了……」

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有服從的選擇。必須服從她的話,必須服從她的命令,否則會受到更可怕的懲罰。

在心中反覆着重複着同樣的話,我緩緩靠近那座小便器。隨着距離的接近,小便器上附着的污垢的顏和細節也越發地清晰起來:,污垢,塵土,陰,甚至是黃白的痰……層層的難以言喻的污垢附着在其上。

「自吧。」

「主……主人?」

「自,自的話,説不定會舒服一點。」

我輕輕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捏起自己的芽來。

「嗯……呀……」

部位被刺的快和其他官傳達的噁心混合在一起,撕扯着我的心靈。在骯髒的小便器前自,這個動作讓圍觀者加倍地輕蔑和辱罵我的低賤。

我輕輕地伸出舌頭,向小便器的邊緣伸去。

十釐米,五釐米,三釐米,二釐米,一釐米……

冰涼的觸從舌尖傳來,隨之而來的是鼻腔中強烈得能讓人眩暈的氨臭味。

我的舌尖碰到骯髒的小便器了,我正在用自己的舌頭舐最骯髒的小便器!

淚水不能抑制地從我的眼角下。

我把手指伸到小內,用兩指節快速最外面的部分,另一隻手則着鼓起的陰蒂。

我慢慢地把小便器的邊緣了一遍,苦澀的唾含在口中,強烈的臭味以及更強烈的羞恥幾乎要讓我當場暈厥。

「不準吐出來。」

下第一口骯髒的污水,我跪在地上,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必須用最強的意志力控制胃部才能夠抵擋嘔吐的慾望。

「一邊裏面,一邊用你的房把之前過的地方擦乾淨吧。」

我用手捧起潔白的雙,按在小便器的邊緣上,把女孩子最珍貴的地方當做抹布一樣擦拭小便器。與此同時,舌頭向中間更加骯髒的部分。

中間的部分是男小便的時候中的位置吧,這裏的氨臭味更加勐烈,黃的污漬也更加濃厚。我一塊一塊用唾把污垢化開,用舌頭乾淨,然後把污水進自己肚子裏。

把這種骯髒的東西吃下去會不會生病呢?我已經無暇估計這種問題了。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哭了出來,一邊啜泣,一邊小便器上厚厚的污垢,一邊用手指給自己自。多麼扭曲的場景啊,我卑劣地輕吻着小便器底部一層厚厚的,把污水乾,然後進想必也散發着味的胃袋裏。

厚厚的污垢散發着難以想象的氣味刺着我的舌苔和鼻腔,每一次呼我都在強忍胃部翻滾湧出的慾望。

明明幹着這樣噁心的事情,卻止不住自的動作,我把兩隻手的四隻手指都進了自己的兩個中,用強烈的快麻木自己的神經。我一邊舐着小便器,一邊絕頂了。

當我從高的僵直中恢復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把第一個小便器乾淨了。雖然不如被清潔劑清洗那樣乾淨,但是與旁邊五個骯髒的小便器相比,這個簡直白得好像乾淨的處女。

骯髒的只有我,豐滿的部上沾着陰,嘴和臉上煳着,口腔和胃袋裏散發着難聞的氨臭。

「乾得很嘛,便器,覺怎麼樣啊?」

小茵輕輕地摸着我的頭。我温順地讓她撫摸我軟軟的頭髮。

「嘿……嘿……嘔……唔……謝謝大家給我機會……用便器的身體清潔公共廁所的小便器……嘿嘿……味道又濃又臭……不過……不過我最喜歡了……嘿嘿……」

「接下來把剩下的幾個小便器也乾淨吧,順便把地板也乾淨。對了,從今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了哦。」

「是……啊?」

我愣住了。

「您……您是説……這個……」

「你以後就住在廁所裏。」

「那……那我的宿舍……」

「沒必要了,你以後就住在這裏,母狗不能住在人的宿舍。」

「可是……牀和衣服之類的……」

「我會幫你全部燒掉的。」

我不知道應該出什麼表情,只能出自以為更加燦爛的笑容。

便器……便器知道了……」

我緩緩地爬向第二個便器,伸出舌頭,向同樣骯髒的第二座小便器,用舌頭把陰乾淨,進肚子裏,把污水乾淨,然後用房進行最後的清理工作。

第一座,第二座,第三座……腦海中空空如也。只是機械地進行着眼前的工作。

圍觀的人逐漸散去,有的人跑上來,把我的頭按進小便器底部的裏,然後侵犯我的陰。我一邊親吻骯髒的便器,一邊發出恬不知恥的叫。

小茵把我項圈上的繩子系在最中間一座小便器上的水管上,打了個死結。她什麼話也沒説,走出了衞生間。

「這便器好髒啊!直接在她身上吧!」

男生們包圍了我,他們舉着,把熱乎乎的在我的身上。

「啊嗚嗚……不要……不要亂……會把地板髒的……請主人們對準我的嘴……」

我張開嘴巴,雙手成碗狀,試圖接住向我來的

腥臭的入我的嘴中,我盡力地嚥着苦澀的體,但是大部分的仍舊到了我的頭髮、臉和部上,排的水洗過我的全身,落到地上。我趴到地上,食那些落到地磚上的,更多的在我的嵴背和頭髮上,把我的全身都污染成黃的小便器。

等到所有男生散去,我還在一口一口地舐地上的,然後在一一清理小便器,把整間公共廁所中最骯髒的東西收集到自己的體內,直到肚子裏飽飽地裝滿臭氣熏天的穢物。

※※※

「唔……啵啵……唔……主人還舒服嗎?」

「哈哈哈,太舒服了!以後就沒必要買衞生紙了!」

我伸出舌頭,探入男生的門內,在他的直腸裏靈活地轉圈。他長長的刺在我的臉上,讓我睜不開眼睛。

好好地把他的門從裏到外給清理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接下他的出的一股濃,混合着下的污垢,在口中咀嚼認真地受那腐臭的味道,最後全部嚥下去,張開嘴巴,展示自己空空的口腔。

「讓人來股真是太了,哈哈哈!」

他穿上褲子,揚長而去。我跪在地上,五體伏地恭候他離開公共廁所。

萬籟俱靜,已經是深夜了。冰涼的秋風吹入廁所中,我抱緊自己赤的身體,向馬桶走去。

我面對着馬桶,睜開嘴巴,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喉嚨,輕輕捏。

「嘔……」

我的胃袋一陣翻滾,輕鬆地把內容物全部了出來。我對準馬桶,把吃下去的、恥垢、陰,乃至於糞便之類的種種污垢全部給吐了出來,一直嘔吐到胃袋空空地痙攣為止,才按下按鈕,讓馬桶沖水。

自從我成為便器,再也沒有人使用小便器了,來公共廁所的人把直接排入我的口中,拿我的胃袋當做便器。時不時還有人讓我幫他們清潔的包皮垢,甚至是清潔排便後的門。

我已經成了全校皆知的便器。不少同學故意來公共廁所餵我,一到下課時間,廁所前常常會排起長長的隊伍,他們一個個讓我,再把他們的陽具清理乾淨。有的人還想在我身上排便,不過因為太過骯髒會影響到其他同學上廁所而作罷。一次課間我常常得喝下一升的,清理十幾

有時候,有人還會來侵犯我的,不過隨着我身上散發的異味越來越重,侵犯我的人也越來越少了。一走進我,就能聞見我身上散發出的騷味,比廁所還要難聞,因為我每天都會清理公共廁所,卻沒機會把自己洗乾淨。

每天深夜,我把肚子裏還沒消化的東西都吐乾淨,然後用一點點馬桶水來清潔我的皮膚和頭髮。我沒法走到洗手枱,因為項圈上的繩子系在小便器的扶手上。

最後,把每天唯一一份正常的食物吃掉,小茵會在傍晚給我帶來一份白飯。雖然等到我有機會食用的時候,晚飯的狀態常常是地上的一團被浸泡的黏稠物質,但這是我唯一能夠補充營養的來源。

吃完飯,我靠在小便器旁邊,抱着腿,蜷縮着。

好冷啊,身上濕漉漉的,沒有東西可以擦乾身體。

又冷又餓,一餐飯本吃不飽。每天吃的都是人的排物,如果我不把它們吐掉的話,説不定能補充一丁點能量,但是我害怕生病,還是會全部吐掉。

「討厭……討厭……受不了了……」

為什麼啊,為什麼會這樣。

我明明已經服從他們所有的命令了。小茵説什麼我都不反抗,她的命令我無一例外服從。大家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小便器也好,飲也好,鞋底也好,吃恥垢也好,也好,我全都做了。把自己成破破爛爛、骯髒無比的模樣,徹底地消除自己的反抗心。

為什麼大家還是繼續待我?

眼淚不由自主地從我的眼角滑落。我緊緊地抱緊自己的雙腿,把頭深深地伸進自己細弱的雙臂間。我能聞見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

已經夠了,到此為止了。

就算是我,也是有忍受限度的。

我越來越理解何歡的話了,她所説的『食』。

所有人都在食我的生命,一味地服從他們不會讓他們住手,只會讓他們更加貪婪。

我明白了,所有的被欺凌者,還有欺凌者,都是他們的糧食,都是營養的來源。

必須要不停地傷害某些人,才能夠讓學校保持運轉。

已經夠了,到此為止了。

我必須離開。

離開,逃離這間公共廁所,逃離這裏,逃離四德高中。這裏的人都瘋了,必須離開這裏,才能回到正常的世界。

我扶着牆壁站起來,向外面走了兩步,發現自己被繩子牽住了。

我試着把繩結解開,但是死結纏得太緊,又飽了水。

我把繩子放到口中,用牙齒狠狠地咬繩子。又把繩子用地磚凸起的鋒利部分切割。

不知割了多久,繩子越來越細,最終咔噠一聲斷成兩截。

我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僅僅用「動」或是「狂喜」,僅僅用語言都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快樂和興奮。

我自由了。

我光着腳,走到公共廁所外。新鮮的夜晚空氣灌入我的鼻腔,原來新鮮的空氣是那麼的美味。我簡直想跳起舞來。

深夜校園中寂靜無人,這個時間,所有學生應該都睡了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巡邏的保安了。

我悄悄地穿行在樹叢的陰影裏,避開路燈的光圈,向校門口跑去。

夜晚的風冷極了,我被凍得瑟瑟發抖,但是狂喜的心臟卻熾熱得消除了我體的嚴寒,帶動我在空曠無人的校園中逃亡。

離開校園後,就去找警察吧。要向外界一五一十地披這座學校中所有的扭曲變態的內幕,還要找到那些早已消失的學生,把所有的罪惡和扭曲全部都清楚。

快要到校門口了,我的心雀躍得像籠的鳥。

我的意識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腳自己停了下來。

前方的路上,蹲着一個黑的影子。

不是人類,而是一隻的家畜。

牠站在校門前,校門外是無月的,一望無際的曠野。

我好像被凍住一般,牢牢地被定在原地。

如果輕輕地從旁邊走過去的話,應該不會引起什麼搔動吧。

但是,我的逃亡似乎早已有一個悲劇的結局。

那隻家畜瘋狂地高聲嚎叫起來,然後向我狂奔而來。

我轉身就跑,背後卻傳來了更加可怕的聲音。

「喂!那邊的人是誰!」

我慌不擇路地衝過一片灌木叢,跳入草地中,不顧鋒利的枝葉劃傷我的肌膚。我一路向前狂奔,連方向都看不清了。被石頭絆倒,摔了一跤,顧不上檢查身上的傷痕,爬起來繼續向前奔跑。

「給我停下來!」

然後,我聽見嘭的一聲,緊接着是後背的一陣刺痛。

我事後才知道,那是叫做「泰瑟槍」的電擊武器,能夠出連接着電線的標槍,擊中目標後,就會釋放電,擊倒目標。

學校的保安竟然裝備着這樣高端的武器,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灼熱地穿過我的身體,我的肌在刺痛中無規律地搐起來,全身的運動器官都不聽控制了。我的聲帶出悽慘的尖叫,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的心中,只剩下無盡的絕望和悔恨,以及對未知未來無盡的恐懼。

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逃亡,到此宣告結束。

※※※

猶如舞台亮相一般,走上階梯教室的舞台。

面對着層層階梯上的同學,笑容滿面地念出自己的台詞。

「各……各位主人好……謝謝大家在放假前出時間參加今天的大會……準備就要放假了,在考完試的今晚,特別為各位舉辦了今天這次盛大的便器調教大會,排遣各位主人的壓力……」

台下人頭攢動,不知有多少班級的學生都正在看着我呢。我緊緊的抱住口,身上僅僅穿了一件薄薄的連衣裙,本無法抵禦寒氣的進

「很抱歉呢……我要向大家謝罪,兩個星期前我居然想要逃跑,想要不顧校規跑到學校外面去,嚴重違反了學校的紀律規章。主人小茵為了好好地教育我,給了我沉重的懲罰,老師們為了訓誡將來的學生,把這段視頻拍了下來,讓大家欣賞……」

我走到電腦前,點開一個名為「懲罰」的視頻。

身後的巨大幕布上,全屏播放的針對試圖逃的我的殘酷懲罰,開始了。

昏暗的房間中,少女雙臂綁在背後,兩腳被束縛在長杆的兩端,光潔的股中鮮粉的縫反着手電筒的白光。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變態!」

少女身上一絲不掛,唯有雙眼被用黑布矇住。她趴在地上連連掙扎,但毫無效果。

「為什麼要逃跑?」

「因為……因為你們都瘋了!你們都發瘋了!小茵……快恢復正常吧!你也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和我説過的,對吧!對吧!」

「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我……我才沒有錯!」

「……是嗎?那你好好反省吧。」

跟隨在女人身後的,是不斷髮出氣聲的,兩隻搖着尾巴的家畜。

是在校園中的動物,牠們的器硬邦邦的,似乎正在發情,而且是對面前的被束縛的少女發情。

「那個聲音……那是什麼?!不要……不要過來!」

兩隻獸類剛剛被放開繩子,便跳到少女背上,把她柔軟的肢壓在身下。

「不要……不要!我不要和動物做……不要進來啊啊啊啊!」

家畜的陽具紅通通的,帶着黃的污垢。牠聳動着部,把陽具對準少女的小,毫無潤滑地了進去。

「不要……嗚嗚嗚……進來了進來了……唔唔——」

另一隻動物從前面跨在少女的背上,把進了少女的口中,然後把她的口腔當做,高速地

少女的喉嚨被大的得連連收縮,胃從她的嘴角和鼻腔噴出,但是器仍然瘋狂地侵犯着她的喉嚨,無論她多麼痛苦都不會停止。

身後的那隻也不甘示弱,以人類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地釋放着獸慾,高速合的少女下體泛起白的泡沫。

「嗚嗚嗚……嗚嗚唔唔唔!」

原本還抗議不止的少女似乎受到了快,發情的雌獸般扭動起她纖細的部,這更加刺兩隻野獸加快侵犯的節奏。少女堵住的口中居然發出了呻,被獸類侵犯的最後一刻,絕頂的水噴湧而出。

與此同時,兩隻動物也達到了高,牠們用看不清的速度打樁一般侵犯着少女上下兩個,把骯髒黏稠的灌入她的身體。

少女的眼罩被扯下,她的眼神渙散,失去了原本的光澤。

然後,又有三隻動物出現在鏡頭中,牠們撲向絕頂餘韻中搐的少女,繼續輪姦失去意識的她……

我關閉了視頻。

「嘿嘿嘿……主人們還滿意嗎?視頻上的便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職責,所以才會不停地頂嘴哦。不過,經過兩個星期的調教,我已經完全成為主人們的聽話的便器啦,請大家欣賞調教的成果……」

我拉開連衣裙細細的肩帶,任由連衣裙從我的身上滑落。

好舒服啊,好開心,主人們都在討論,都在欣賞我下賤亂的身體呢。我的努力能夠得到大家的承認了呢。

頭和陰蒂上穿了環,三個環上連接着細細的鐵鏈,連接到一條繩子上,這就是我的繮繩。

而我脖子上的項圈背面向下連接了繩子,繩子的末尾是一個J形的鋼鈎,在我的菊裏。繩子很短,所以我必須時時部,否則鈎就會拉扯我的直腸。

我沒有穿內褲,但是卻有一件可以當做內褲的東西:兩片陰都穿了環,被用兩繩子朝大腿的方向拉開,繩子繞過部,在背後綁在一起。兩片張開的粉紅的陰好像三角形的內褲,但是無法遮蔽我的私處,反而會把我的小和包皮被割掉的陰蒂暴在外。

是的,我的芽沒有包皮了,被割掉的陰蒂再也不能縮回體內,只能忍受外界的摩擦。

當然,最驚人的不是這些普通的改造,而是另外一項所有人都早已注意到的特徵。

「嘿嘿大家早就注意到了吧……便器的肚子……」

我的肚子不是少女平坦滑的小腹,而是懷胎五月一般隆起的西瓜肚。微微起的腹部上連肚臍都微微出。

「大家一定很奇怪吧我怎麼可能懷孕了呢,就算是天天被內,也不可能那麼快的時間就把肚子漲成這樣呀……其實是小茵主人給我的子宮裏了一個橡膠袋哦,裏面被灌滿了水,所以看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一樣……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又重又沉,子宮被漲得滿滿的,很難過呢……」

僅僅是在台上站了一會,我就已經滿身大汗了。子宮裏沉沉的水球無時不刻不在壓迫着我的內臟,一口氣往子宮裏灌了三升水,薄薄的子宮壁幾乎要被撐破。

「不過很有趣吧……主人們可以在接下來的調教大會中,盡情地玩便器的肚子哦……用拳頭打用腳踢都沒關係……橡膠袋很結實,不會破掉的……最後讓便器像分娩一樣把整個水球給生出來也可以呢……嘿嘿……現在,調教大會開始,沒有任何限制……請大家自由地欺負我……『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吧……」

台下的人羣海一樣向我湧來,推倒我,侵犯我的身體。

首先,當然是徹底的三輪姦。男生們把賞賜給我這個低賤的便器,讓我有機會品嚐大家濃厚腥臭的

大家似乎很喜歡我的肚子,每個人都要我鼓起的小腹,受內部水動。每次小腹被壓下去的時候,我都能受到子宮口被扯開的脹痛。

然後,隨着氣氛越來越熱烈,主人們也不再滿足與撫摸了。他們開始用拳頭擊打我的小腹。

「誒嘿嘿——嗷嗷——子宮子宮要被打出來了嗷嗷——」

我痛苦地哀嚎着,然後更加夾緊陰道裏面的

把我的肚子壓在桌面上,然後拉起我的手腳,讓我的體重都集中在鼓起的肚子上。

用拳頭把我的肚子當做沙袋,狠狠地擊打,然後受富有彈的子宮內部的觸

用鞭子打我的肚皮,時不時中我芽,欣賞我在疼痛絕頂中漏的絕美景象。

把複數的進我的同一個內,受緊緊的包裹,還有我因擴張的痛苦而發出的尖叫。

等到玩累了,就用巨型灌腸注器往我的腸道里灌水,讓我的肚子進一步膨脹,接着把菊用大號堵上,繼續輪姦面蒼白、冷汗直的我。

「很快樂吧?」

小茵的手撫摸着我鼓鼓的肚皮,輕輕捏毆打的淤痕。

「嘿嘿……很……很快樂……」

她在我的兩腿間放了一面鏡子,讓我能看見自己紅腫靡的口,手伸到我動的口,用溢出的水潤滑自己的手指和手背。

「這次,手腕都完全進去了,沒問題吧?」

「全部進去……全部進我的小裏吧……把我玩壞吧……」

小茵點點頭,手指呈錐狀,從我的陰口狠狠地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主人的手……手腕便器的小裏了……嗷嘿嘿嘿嘿嘿嗷嗷……在裏面扭來扭去……」

小茵的整隻手都進了我的小裏,指尖捏着我的宮頸口,難以形容的擴張快和痛覺混合在一起,讓我連續地在絕頂和絕頂寸前間沉浮。鏡中她的整隻手消失在我的小裏,只剩下手腕在外面。

「口子已經開得很大了呢。」

她的手摸過我子宮裏的水球,橡膠水球的入水口被用子堵着,她抓住水球的突出子宮口的入水口,握拳的手掌在我的裏來回攪動,得我再度吐着舌頭,幾乎要在絕頂中失神。

「那麼,開始生產吧。」

「是……是的~」

她輕輕地拉出橡膠水球,但是對我而言,這小小的動作無異於拷問般的酷刑。

「呀啊啊啊啊啊——生寶寶的地方……撐大了……」

我汗如雨下,幾個男生壓住我的手腳,困住我的動作。

隨着水球逐漸拉出體外,我的宮頸也被撐得越來越大,子宮被牽往體外的強烈痛讓我幾乎發瘋了。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子宮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悽慘地大叫,看着鏡子中逐漸出體外的小茵的手,能清楚看見的擴張的宮頸口,以及裏面的橡膠水球。那橡膠袋的表面蓋滿了凹凸不平的小顆粒,殘忍地摩擦着我的宮壁,同時把用摩擦力把我的子宮拉往體外。

「幫你緩解一下疼痛吧。」

小茵拿出一表面有無數枝杈狀凸起的手指的橡膠,對準我的道口,啵地一聲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

我像是水的魚一樣從桌面上跳起來,又狠狠地摔回去。小茵讓橡膠在我嬌道里來回刮擦,折磨着我排的通道和的神經。

子宮口也被越撐越大,逐漸可以容下成年人的拳頭了,但是距離橡膠水球能夠被「生產」還是有一些距離。

「你知道嗎……我對你……」

小茵的嘴靠近我的耳旁,用只有我聽得見的聲音悄悄地説。

「……我對你好失望。」

我因痛苦而什麼話都説不出來,只能不停地息,看着小茵的眼睛。她的眼睛中似乎閃爍着晶瑩的淚光。

「明明……你這個外來者……説不定能改變些什麼……」

她的手逐漸用力,把我宮房中的「寶寶」硬生生地緩緩拖出。我未的盆腔、肌和肌腱嘎吱作響,為強行開狹窄通道的異物張開道路。

「可是你居然背叛我……」

她把橡膠從膀胱最深處扯出,另一隻手勐地一拉——「咿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生孩子的地方要壞掉啦嗷嗷嗷——」

啵的一聲,直徑十釐米的巨大橡膠水球從我的下體被強行拉出,包裹着它的子宮也被連着扯出體外,暗紅垂器官上拉出晶瑩的混雜着血絲的水,張開的止不住地噴出高的汁

我躺在桌面上,口吐白沫,身體仍然一跳一跳的,肚子完全癟了下去,失神昏了過去。

然後,下一瞬間,劇痛把我從昏睡中喚醒。

「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不要再踩了啊啊——」

小茵的鞋底踩在我垂的子宮上,狠狠地壓,好像要把這個器官碾碎一般。

「沒關係的,我會陪着你的……一直到你消失為止……然後我也會……」

她伏在我的身上,親吻我吐出的舌尖。

其他人圍上來,入我的道和垂的子宮,品嚐少女最珍貴的腔室的滋味,讓我一次次在高中失神,又一次次在痛苦中醒來。

※※※

那天晚上,我被倒吊着,下體着四按摩,渾身沾滿風乾的入睡。

我在夢中看見自己行走在空無一人的曠野上,還夢見耿零琪和何歡的臉。

但是,我並沒有在倒吊的疲憊中醒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牀上,面對着陌生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熒光燈晃我的眼。

我這是在哪呢?我伸出手想要遮住我的眼睛。

啊。

我的手呢?

伸出的那半截東西,那半截肘關節以上空空如也的東西。

我試着探了探自己的腳,結果只能有膝關節互相碰撞的觸

啊。

好睏,睡意漸漸湧上來了。如果在這種時候睡過去,醒來以後會怎麼樣呢?

我不知道,合上睡意漸濃的雙眼,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這次的睡眠沒有夢。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獄,也不是被送到了哪個遙遠而陌生的國家。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悉的場所。

從來沒有離開的,從來也不能離開的場所。

悉的四德高中。

我躺在樹叢裏,眼前不遠處是一條土路,再遠處是田徑場。三三兩兩的學生們在田徑場上跑步,遙遠的地方傳來陣陣的喧鬧聲。

我緩緩起身,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做不到。

我的手和腳,都只有原來的一半長度。大腿和大臂以外的部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家畜的茸茸的爪子。

我用自己的新的手腳撐在地上,一瘸一拐地朝前面爬去,股後面癢癢的,似乎是有什麼茸茸的東西在拍打我的下體。

當我走到田徑場上的時候,兩個女生驚訝地叫出了聲。

「呀!是新來的呢!這隻好可愛哦……」

她們跑過來,撫摸我的頭頂。

然後,我聽見身後傳來的狂吠。兩個女生害怕地退後幾步。

我被撲倒在地上,另一隻家畜把我壓倒,把自己的器對準我的陰部。

「誒誒……好惡心……」

兩個女生慢慢走遠了。

我被另一隻「家畜」壓在身下,我受到他在我背上的息,他瘦削的肋骨壓在我背上的觸,汗水滴落到地上的聲音,他的嘴和牙齒咬在我的耳朵上的刺痛,還有器在我下體聳動的快

校園裏,萬物各得其所,各安其位,蓬生長,欣欣向榮。

為什麼我一直沒有發現呢?

為什麼我一直把這些「家畜」當作是動物呢?

現在,趴在地上,從這個角度看,他們分明是無,赤,黑頭髮的同類。

此時,我明白了,一直以來伴隨我的,從始至終的,不曾離開的恐怖。

那就是,從入校以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一直把這些「家畜」當做動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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