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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實驗日記】(09)作者:店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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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店小三

字數:9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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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離開卧房以後,我立刻傳訊給卡莉大人抱怨了兩句,然後準備午餐,讓哥雷姆送去給婭姊妹。

久違地孤身一人享用午餐,比起婭妹妹的事,我想到更多的反而是沒有我的餵食,婭能好好吃飯嗎?吃到一半的時候,收到了卡莉大人的回訊,教育我以後要好好聽上司説話,才不會漏掉重要的訊息。

什麼啊?明明就是卡莉大人故意挖的坑……嘛啊,不過當時的我也確實處於相當的混亂中,就算聽到了,也確實沒有判斷隱意的能力就是了。

吃完午餐後,我在卧房外面安排了一隻哥雷姆,如果婭出來,會將她帶往我的去處,然後就去到了一號實驗室,確認了婭的妹妹只是小曲,工作還是要做的。

從剛剛離開到現在為止,大約過了三個小時,觸手分身已經增加到了五百一十二具,因為數量實在太多,不可能每一個都做到近身攻擊,距離較遠的觸手分身轉換成了擊種子的遠攻模式。

這些種子,是多種寄生型植物雜而成的結果,主要分作兩種,一種是打到目標物以後會爆開,反貼在目標物身上,具有一定黏,雖然能夠剝除,但是會花費不少力氣,效果視部位而定,如果是後背或手臂大腿等等,頂多到疼痛和不適,但是萬一命中關節和臉部可就有趣了,導致關節難以彎曲事小,被完全覆蓋臉部的話,別提視野的剝奪,寶具再厲害,也不可能讓實驗體不用呼

另一種種子,同樣也是爆裂型,不同的是擊的是果實,裂開以後才會從內部爆出真正的種子,黏着在皮膚上以後,會開始取實驗體的魔力。

我的職責在於調教而不是處刑,並且我也沒有太獵奇的興趣,所以一號實驗室中的機能主要是以控制和鎮壓為主,即便是這種寄生型的種子,也只針對魔力作用,不會傷害她的體。不過,比起第一種限制行動的種子,實驗體更加顧忌第二種的收魔力型。

這是當然的,她的強大完全依賴着寶具,一旦沒了魔力,她就會變回無助的小女孩。

收魔力的種子不但細小,而且從死角依附在身上時,很難在第一時間發現,實驗體需要警戒的,並不只有遠處那些專責擊的觸手分身,所有近戰的分身也可能冷不丁地發出種子攻擊。在高強度的戰鬥中,也沒有一一拔除的餘俗,這令她必須時不時發出火焰灼燒全身,趁着退觸手分身的空檔,接着體的創傷會快速復原。

跟我一樣擁有再生回覆啊?太好了,到時候看能不能把這項機能保留下來,調教的時候就可以嘗試用了可能會會受傷的方法了。

實驗室中的機關是聯動的,因為能夠偵測實驗體的殘存魔力,將命令設定為消耗魔力的情況下,只要確認了某種方法能夠大量消耗實驗體的魔力,便會提高該模式的發生頻率,除了魔力收和自燃,高速回復對她的消耗也相當可觀,因此五百一十二具觸手分身中,有超過四百具都在發魔力收種子。

實驗體早已經狼狽不堪,持續的高強度戰鬥是一方面,再一方面就是反覆的自然和回覆,衣服當然已經燒沒了,頭髮也有燒焦的痕跡,亂七八糟地舞動着,但是沒有完全燒光,並非保護了起來,而是對頭皮進行高速回復的同時一併再生了,除此之外實驗體的身上大小傷口無數,按照報告上的説法,她無論什麼樣的傷口都能回覆到無傷狀態,只是那樣太消耗體力了,現在的情況令她只能挑選重要的地方進行回覆。

與身姿相符的,原本什麼都沒有的小臉上,已經爬滿了疲憊。

我確認了一下,她現在所擁有的魔力,已經是開始時的兩成不到了,並且過半都是從實驗室中收到的異質魔力,只要我有那個想法,瞬間就能讓她無力化了。

對實驗體的消耗,到這裏就差不多了,我開始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徹底打倒她。

隨着我的控,地板上出現了無數的平滑觸手,嘗試着絆倒實驗體;原本除了強韌以外別無特點觸手分身開始分泌黏,不止變得更耐打,黏附在身上的黏烤乾後同樣會限制行動;同時天花板灑落大量的水,只是普通的水,但是對於植物的觸手們有相當的加成作用,在遮擋視野的同時,水氣還能加強實驗體動作上的負擔,並且產生打滑的可能

連番損招突然出現,實驗體終於支持不住,被腳下突然竄出的觸手絆住以後,仰面倒在地上,觸手分身團團撲上,再齊齊變回觸手本相,與平滑觸手一起壓制她的動作,同時數不清的種子也打了上去,女孩奮力自燃,可惜經過前面一定時間的調整,觸手因為生成了黏而變得能稍微抵抗火焰,加上水氣的影響,自燃效果大打折扣。

就在這個時候,女孩的身體開始發光,下一瞬間,光芒就彈開了身上所有的觸手和種子,包覆着女孩形成金大繭,同時開始從周圍瘋狂地收魔力。

原來如此,保命技嗎?

很可惜,如果一開始使用這個招式,或許還有機會,但現在已經為時以晚了呢!

就在金繭形成的瞬間,我連接上了魔法陣,接管了實驗室內的魔力控制權,鎖定了構成金繭的魔力,接着……分解。

透過實驗室的牆壁,我可以清楚看到重新現身的實驗體,小臉上佈滿了錯愕和動搖。

不知道卡莉大人將她給我處理,是不是考慮到了相的問題呢?我的一號實驗室正好完全剋制了女孩,雖然能夠從外界收魔力並加以作,但那依靠的是寶具的力量而非自身的資質,因此難以察知實驗室內魔力的異常,毫無顧忌地加以收……在異質魔力已然過量的時間點,甚至可以説是我掌握了她身體的支配權。

當然,收異質魔力是飲鴆止渴,但不收的話,實驗體也就剩下被觸手分身打趴一條路,總之在被送來這裏那一刻,她就註定了無法逃

失去最後壁壘的金繭,觸手分身再度一湧而上,女孩奮力掙扎,居然又給她逮到一次機會站起來砍殺,不過王牌失效的動搖還有逐漸加重的傷勢,正確確實實地帶走她的反抗能力,直到最後被打倒在地,連防禦都做不到,只能徒勞地自燃、回覆傷勢,很快地連自然都做不到,觸手越來越重的攻擊,已然達到不全力回覆傷勢便會有生命危險的程度。

我沒有停下攻擊,而是讓觸手在避開要害的前提下持續不斷對實驗體造成傷害,她全力投入回覆,打碎骨頭、撕裂肌,直到最後身體超過七成都被異質魔力給修復過為止。

實驗室裏,以女孩為中心,處處都是鮮血和燒焦的痕跡,正常人的話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吧!幸虧寶具也強化了她的造血機能,即便如此她的小臉仍然變成了毫無血的病白。

即便落得這個下場,她的表情居然也沒有絲毫絕望,反而是滿滿的堅定和覺悟。

該不會是要自爆吧?雖然不知道寶具有沒有這類機能,即使有也不會成功就是了,畢竟她體內殘存的所有魔力,都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下,阻止她的任何行動不過是我轉轉念頭的事罷了。

我消去所有的觸手,邁步進入實驗室。實驗體仰倒在地,四肢不斷搐着,身上到處都是各種體,就像是剛被觸手凌辱過……的確是被凌辱了,在武力方面。

看到我的出現,實驗體勉強抬頭看了我一眼,下個瞬間,一柄飛刀朝着我的腦袋飛而來。

真了不起的攻擊呢!我伸手夾住飛刀,輕輕鬆鬆地將它捏成碎片:「還很有神嘛!」

見到我如此輕易破壞她的武器,實驗體的神狠厲了起來。

被我破壞的飛刀,自然是寶具幻化出來的,但並非寶具本體,而是由魔力構成,即便如此它的堅固程度也遠超普通金屬……若不是此刻構成飛刀的魔力受到我的支配,可能還要費點勁兒。

實驗體尚未發現魔力的秘密,以為我是憑腕力做到這點的……雖然我也確實擁有那種程度的實力,不過現在並沒有向她揭真相的必要,就這麼讓她誤解着吧!

「還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吧!」我繼續走到女孩身邊,提起一隻腳,踩在了她的口上。

踩踏的行為,在調教中有雙重意義,一個是彰顯調教者的力量,另一個是羞辱奴隸的人格,單以效果來説,讓奴隸面部朝下時踩頭的效果是最好的。

對強者腹,是自遠古便傳承在動物之間的儀式,代表着認輸和臣服,和普通的奴隸不同,實驗體具備着相當的武力,因此踩踏口的效果遠遠優於頭部,女孩似乎完全不在意肺部遭到壓迫的痛苦,惡狠狠地瞪向我:「卑鄙小人!

有種正面上我啊!「

啊哩?能夠好好説話啊?明明依據報告,她不是沉默地屠戮,就是吶喊着無意義的狂言,並未提到她有溝通能力……又或是沒有目擊者生還呢?

不管怎樣,能夠溝通這一點對我是有利的。

卡莉大人的委託,並不是真的要一個便器出來,而是魔族進行的一場報復,實驗體出身的國家已經毀了,這股怒火自然落在本人身上,也因此確立了調教的重點:讓她後悔。

單以調教手法而言,我在凌方面和魔嶺的其他調教高手相比雖然是倒數,但因為曾經的人類身份,我更懂得掌控被調教者的心智,這也是卡莉大人指派我的原因,當然,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最本的,如果這女孩本身就是一個瘋子,想讓她後悔幾乎沒有可能。

因此,和對待婭不同,和實驗體的前期接觸,着重在於清楚她的格,否則後續的調教一律免談。

「看來你還不瞭解自己的處境呢?」真是惡俗的反派台詞,我自己説着也覺雞皮疙瘩:「早在被捕獲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敗北了,我並不負責打敗你,而是對你施予制裁。」

這邊估且拋出一些訊息,看看她會是什麼反應。

「打敗我?笑話!神的使者是不可能會輸的!」在説出這句話以後,實驗體猛然抓住我的腳,看那個勢頭,應該是想把我的腳折斷吧?

那啥?剛剛貌似聽到了什麼很蠢的名詞,不過那個等等再説,現在還是先讓她明白自己的立場比較要緊,我的腳一抬、一收、再一踢,正正擊中了她的側腹,把她狠狠踹飛,直接撞到了牆上,落地後開始咳血。

剛剛那一下可能傷到內臟了,不過既然她有高速回復,應該不要緊吧?

比起傷勢,實驗體似乎更驚愕於我的力量,也是啦,畢竟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專注於屠殺平民,很少和強者對戰,我這個層次的敵人對她而言應該不多見才是。

早在二十年前被卡莉大人所救那天開始,我就已經不是人類了。當年,因為太過年輕,完全不知道人心險惡,身為平民卻靠着出的魔法才華進入最高端的魔法學院,因為太過天真相信他人,最後被人設計,和當時的戀人一起被殺害…

…沒錯,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經死過一次了,當時正好外出遊歷的卡莉大人撿到了我,運用秘法將我和戀人轉生成魔族,重獲新生。這是卡莉大人對我的大恩,也是我宣誓用一生服侍她的原因。

由於為我轉生的是卡莉大人,因此我擁有部分魔族的體質,但這是一個全體皆為女的種族,因此我的轉生並不徹底,轉生之初存在着許多後遺症,在那之後卡莉大人以治療為目的,輾轉帶我拜訪了許多高級魔族的領地,魔族對於魔法的研究相比人類算是落後的,治療的過程中大多依靠着種族天賦或是單純的力量輸送,也因此我間接獲得了不少魔族的力量,體也被強化到了讓人懷疑是不是魔法師的程度……若非如此,卡莉大人也不會直接把擁有武力的傢伙給我調教了。

在巡迴治療的過程中,卡莉大人欠下了他族許多人情,我後來會成為顧問、專責完成各項來自外族的委託,也有替卡莉大人償還這些人情的原因在內。

單以個體強度而言,我在魔族當中算得上是僅次於魔族諸王的第二檔次,因為不是戰鬥入員,在這個區間裏面我依然是倒數的,和全盛時期的實驗體相比,大概在伯仲之間,但要收拾已經大幅弱化的她,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什、什麼啊,這、這種力量是……」捱了一記猛擊後,實驗體看上去有些混亂。

「如你所願,正面上你喔!」我裝出輕浮的語氣嘲笑道。

「既、既然有這種力量,為什麼還要用那些卑鄙的技倆……」

我沒有回答,一個健步上前,又是一腳正中實驗體的肚子,再次將她踹飛--在她身體下的,是成形到一半的飛針。

掌握了她大部分魔力的現在,我能夠悉她幾乎全部的行動,現在就一邊摸索她的格、套問她的動機,一邊讓她明白過去仰賴的武力對我是完全沒用的吧!

我走過去,抓起實驗體的一隻腳,平舉在前,讓她的腦袋稍稍離開了地板。

人是需要立足點的生物,凌空的狀態下必然會到不安,加之頭下腳上會引起腦充血的症狀,普通的奴隸被這麼對待,往往會產生極大的恐怖,但是實驗體不然,也許是過去的戰鬥經驗,讓她對這個狀態有着一定的適應,也或許只是單純的兇,在這種狀態下,她自由的另一條腿依然向着我的臉部踹來,同時彎抓住我的腳,應該是想要咬我的樣子。

單以體重而言,實驗體幾乎要和婭一樣輕了,不過這並不會讓我產生半分的憐憫,完好狀態的我,反應比她要快得多了,察覺抵抗的瞬間,我一個迴旋,將她掄在了牆壁上。

這一擊,我用上了五成力道,除了慘嚎,實驗體身上也發出令人不快的聲音,斷了幾骨頭呢?我鬆開手,女孩掉到了地上,身體向蝦米一樣弓起,又咳了幾口血。

應該不會因為下手太重殺了她吧?我透過魔力知着她身體內部的回覆狀態,發現不止內臟,連骨頭都有修復的現象,我只能做到皮的再生,骨頭還有點勉強,真是優秀的恢復能力……嗯,貌似還有魔力包裹在外層進行暫時的固定,這麼一來不太誇張的行動也能做到了,不愧是武者專用的寶具,機能齊全呢!

「怎麼樣?肯老實一點了嗎?」我蹲了下來,作為被襲擊者的立場,估且是擺出了一副獰笑的樣子。

女孩沒有出聲,取而代之的是從身體下出一把匕首,向我的眼睛刺了過來,被我輕鬆奪走,反手一刀在她的小腿肚,疼得她疵牙咧嘴。

以寶具的等級,這種生成的武器,按理來説在即將傷到使用者的瞬間就會自動瓦解,不過這個機能被我干涉了,因此也傷得到她,她要什麼時候才會察覺這一點呢?

「我、我、我明白了……」

嗯?明白了?這傢伙有這麼老實?

「必、必須要打倒你才行、這、這也是神的試煉對吧?」説出這句話的時候,明明已經傷得動彈不得,女孩的眼裏仍透着懾人的狂氣。

啥啥啥?神的試煉是啥鬼?話説,這是第二次提到了呢,那個神。

「你説的神,是拉伊絲嗎?」這裏估且確認了一下,多諾爾是實驗體出身小國的主信仰,主管豐收和水的女神。

「哈?那個什麼都做不到的廢物?怎麼可能與吾主相比……竟敢侮辱吾主!

你不得好死!「後續是一連串的咒罵,並不止只是現行的人類語言,還夾雜着許多古語,以一個小女孩來説,這個詞彙量真是過於豐富了。

因為沒有被辱罵的興趣,所以我掐住實驗體的脖子,把她拎了起來,來回搧了幾個巴掌,直到她終於住嘴才停手。女孩的兩邊臉頰發紅,瞪視我的眼神中滿滿恨意。

我完全不在乎。

實驗體所信仰的「神」是嗎?真是個有趣的情報,她先前也説了神的使者一類的話,更是進一步將那個神稱之為吾主,難道她進行的那些屠殺行為,是來自神的指示嗎?還有,她的語氣中把原本舉國信仰的拉伊絲貶得一文不值,究竟是狂信導致的結果,還是這個神的地位較拉伊絲女神為高呢?

我不認為是後者,主掌豐收的拉伊絲女神,在人類的信仰體系內雖然不是最重要的神祇,但是地位也不低,而那些更上一級的神祇之中,並沒有能夠解釋實驗體言行的存在,我認為女孩將某樣事物誤信為神的可能要高上一點。

「你説的『神』,是誰?」這裏就先來個直球吧!

「你沒有資格知道祂的名諱!」

果然如此,反正原本也不期望直接得到答案就是了,倒不如説我是故意用這個問題引出女孩的警戒心,這樣之後就有藉口對她施以拷問了。

並非想要知道答案,也不是為了取樂,從本上我就不是一個嗜的人,不然在婭甘願對我奉上一切後,我和她的相處方式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為以後拷問實驗體埋下伏筆,單純只是想要藉由拷問的行為掐滅她的反抗心而已。

「攻擊異族,也是受到神的指使嗎?」

為了將來的拷問,我先問了她幾個問題,人腦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這些答案其實對我們雙方而言都不重要,但是隻要我進行了提問,以實驗體的立場,就會產生絕對不能回答的想法,並且隨着時間不斷強化,這樣當她最終吐答案的時候會更加悔恨。

「那些異族本來就該死,殺就殺了,怎麼樣?」預料之外地,女孩回應了我的問題,並且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更加兇狠了:「倒是身為人類的你,居然幫助異族,簡直不知羞恥……」

啊啊,這就是她攻擊人類的原因嗎?只要和異族有所來往,便一律當成異端殺掉,的確是極端的種族主義者會有的言行,只不過暫時無從判斷這個想法是發自內心,還是受到所謂的神的影響。

話説回來,居然拿人類的榮耀來壓我啊?真是不好意思,比起人類,我更喜歡異族這邊呢!

我伸出手指,捏住實驗體的陰蒂,像是要扯下來般用力一捏,女孩的咒罵立刻變成高亢的慘叫。

這是當然的,我的指力強得可以直接捏碎玻璃彈珠,即便寶具帶給她的體一定的防禦加乘,女的部位仍無法抵受這樣的狠捏。

調教婭的時候雖然也常常捏陰蒂,但我用的力道是非常輕柔的,而且就算是處罰,也因為婭是愛玩奴隸的緣故,手法上比起疼痛,更重視的刺

面對實驗體則不然,我沒有半分憐惜的意思,並且掐捏陰蒂的方式也有所改變,單純是用利它佈滿神經這個特點,予以實驗體痛覺上的刺

實驗體的脖子還被我抓着,本無法逃離,四肢不斷亂顫着往我身上招呼,但這只是本能的掙扎而非蓄意攻擊,本破不了我的防禦,我放任她的歐打,專注於痛覺的施加,朝着一個方向擰巾般扭動她的陰蒂,女孩的尖叫聲上了一個檔次,然而我法有放過她的打算,捏着陰蒂的手前後用力扯動,持續的強力刺下,女孩最終翻起了白眼,四肢癱在兩旁不斷搐,身體下方也出了混雜些許騷臭味的黃體,失了。

雖然作為戰士很優秀,但是身為女的弱點還是存在的,因為過度的疼痛,女孩陷入了昏在腿上的匕首也消失了,明明沒有干涉過消失的機能,她想要自己消除也是做得到的,是因為沒有經驗所以想不到嗎?我把她放倒,估且檢查了一下,確認都是靠再生就能處理的傷勢後,我凝聚一顆水球,用魔法降低温度,潑到女孩的身上。

女孩打了一個靈醒過來,嘴裏喃喃説道:「對不起……原諒我……」

哈啊?這就屈服了?雖然剛剛的刺的確不小,但考量到她剛剛表出來的狂信,覺不會那麼順利才是……

我還在疑惑中,女孩又忽然驚聲尖叫起來:「殺了你!殺了你!居然敢對神的使者這麼做……」一邊説着,一邊又變出一把小刀向我刺來。

啊咧?這不是還是有神嗎?

總是這樣被刺對心臟不好,萬一反應過度又把骨頭斷了,之後調教起來也不方便,因此這次卸除她的武器以後,我把她肩膀、肘部和手腕的關節臼了,過程中稍稍遇到了一點阻力,是因為寶具對這類傷勢有抑制的加成嗎?説起來像這種能讓普通人發揮強大戰力的道具,對於運動傷害的保護都很優秀呢!

反過來説,女孩因為很少受這種傷,因此抵抗能力很弱,只是卸除關節而已,就已經讓她疼得説不出話來了。

嗯,剛剛問到哪裏了?嘛算了。「怎麼樣?肯老實一點了嗎?」

女孩聞言撇過頭去,不予回應。

啊哩?小孩子賭氣啊?現在可不是能容許這麼做的場合喔?我再次伸手捏住她的陰蒂,低沉語氣又問了一遍:「如何?肯老實一點了嗎?」

是因為部位被人把玩的刺還是想起剛才的痛楚呢?實驗體全身一顫,仍不肯轉過頭來,但是開口了:「沒什麼……這一切都是試煉而已,沒什麼……」

又是試煉啊,這個説法跟剛剛的神的試煉一樣嗎?「會賦予這種試煉的神,真是過份的傢伙呢!」

「不准你説吾主的壞啊呀噫噫噫————!」

女孩反駁的瞬間,我捏了她的陰蒂一下,力道只有剛剛的一半,但也足夠她疼上一陣子了。

「神的試煉,都是什麼樣的?」

「誰會告訴你噫呀呀呀————!」

學不乖呢。

「誰是神?」

「你沒資格知繞啊呀呀呀————!」

糟糕,她的反應有點有趣。

「為什麼要殺死異族?」

「他們活栽哎噫噫噫————!」

「他們惹到你了?」

「他們本來就不該被生恰柴噫噫噫————!」

實驗體一邊回答一邊踹了過來,所以我將她其中一側的髖關節卸掉了。

「聽説你連人類也不放過?」

「……啊呀呀呀————!」

因為這次女孩保持了沉默,因此我把另一邊的關節也卸掉了。

「回答呢?」

「還不是他們跟那些下等種族有求嘎啊啊啊————!」

果然跟報告上一樣,實驗體因為那些人類和異族有來往所以進行了攻擊,雖然她這次老實回答了,但是我聽不慣下等種族的説法,所以捏着她的陰蒂向上提起,扯動了四肢的傷勢。

「殺死異族,是神指使的嗎?」

「就算吾主不説,我也會把那些下三看啊呀呀呀————!」

嘴巴就是不肯放乾淨呢,我分別抓住她的兩邊頭,用力向上提起,令她發出了慘叫。

明明年紀體態都比婭還小,實驗體的發育卻要好上一些,陰部長出了些許胎部也要大上一點,也因此頭上的神經更加密集,被我這樣欺負,頭已經起了,但並不是興奮,大腦控制和痛覺的部位本就有所重疊,異常的刺使得兩者混雜在一起了,因為實驗體是人類,所以這方面的機能好好體現了,要我來説,生理上將兩者完全錯開的靈族在這方面還比較異常。

「肯老實一點了嗎?」

「呼、呼、呼……咕呀啊啊啊————!」

這次實驗體倒不是不想回答,但是因為剛才的刺令她不住息,所以回應的速度慢了,為了進一步加深她的恐懼,我同時抓住她的陰蒂和一邊頭,向上用力一拉再同時鬆開,隨着女孩的慘叫,她的身體被上提了半尺多高,又再重重摔落地面,部位傳來的劇烈刺牽動全身的傷勢,令她疼昏過去。

我適時打出一顆冰冷的水球,將她的意識拉了回來。

某些情況下的昏,其實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讓過度疲乏或衰弱的大腦進行休息,以免神被壓垮,但是我連這點也毫不留情地攻擊了。

「……對不起、救救我……」

再次醒轉,女孩嘴裏吐出了求饒的話語。

連番的疼痛,已經讓她神開始恍惚,不過我不認為她會這麼輕易向我示弱,她哀求的對象,很可能是來自過去的記憶——俗話説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反過來也是成立的,但不管什麼原因,女孩行使的大屠殺都已經超過了可以被原諒的等級。

「你在向誰對不起呢?」

會是異族嗎?因為幼時曾經被異族傷害,因此埋下了恨意的種子之類的?唔,好像有些俗套,而且再怎麼説她都是公主,可能發生那種事嗎?回頭委託別人調查看看好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殺了你!」

説完,女孩身上突然長出尖刺,向我襲來。

啊哩?還有力氣抵抗啊?也對啦,現在女孩只是沒有能夠傷人的正常魔力而已,我並未止過魔力的收,已經被她納入體內的那些異質魔力,也都可以正常使用……換句話説,我默許了她對我的襲擊,至於目的……當然是為了名正言順地反擊啦!

「————!」

長出尖刺這招我早看過了,就算沒有,以她的虛弱程度和我對魔力的掌控,也本傷不到我,我再次抓住女孩的陰蒂和頭,直接來了過肩摔,將她掄到我的背後。

如果一般的女被這麼做,重要部位都有可能被扯裂,但是女孩的體質經過寶具強化,陰蒂和頭都還好好地連在身上,與兩者一起留下的,還有鑽心的疼痛,這次她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直接暈了過去。

當然,馬上又被我的水球潑醒了。

「呵、嘎啊、啊啊、嘎呀呀……」

再次清醒過來,因為過度疼痛,女孩連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來了,不斷地呻着。對喔,差點忘了剛剛已經把她的手腳關節都臼了,這一摔肯定很疼吧?

我估且是先幫她把卸除的關節都裝回去了,畢竟我還不清楚寶具的自癒能力到哪個地步,説不定會留下永久型的傷,而這次調教的目的不在於把她殘廢,所以這方面的暴力得要適可而止。

「咕嘎呀呀呀————!」

雖然是治療,但是我的手法很暴……説暴也不太正確,應該説我選擇了可以確實治好、但是卻能活活把人疼暈的關鍵復位法,當然,在不會造成額外傷害的前提下,我選擇了能夠進一步放大疼痛的力道和角度。

「再問一次,肯老實一點了嗎?」

為了向實驗體施加壓力,我出了微笑,雖然關節都被接回去了,但是從反應可以知道她以前很少受到這樣的傷勢,應該説雖然戰鬥經驗豐富,但是被寶具守護得太好,因此對痛苦的抵抗能力反而不如一般的戰士,光是這些疼痛就足以令她爬不起來。

「呼……呼……呼……」

女孩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為了防止她再暈過去,我先上了顆水球,冰水潑上肌膚的瞬間,她狠狠了一下,隨即更加劇烈地息起來。

我沒有繼續催促,説到底這回調教的目的在於清楚她的格,好為往後的調教打下基礎。受到這種程度的壓迫,她究竟是會屈服呢?還是抗拒到底呢?

「咈唔……」

女孩的聲音太細微了,即便是我被魔族力量強化過的聽力也聽不到,所以我低下頭去,想要聽清楚她會説些什麼。

「吾、吾主……如、如果這就是試煉的話,我、我也會超越給您看的……」

啊咧?還在説這個啊?總覺得我已經開始明白實驗體的核心是什麼了,就在這個時候,女孩弓起了肢,張嘴向我咬來。

輕鬆躲過偷襲,我一把抓起她的左腳,又一次地將她掄到牆上。聽這個聲音,又斷了幾骨頭呢?剛剛復位的關節,好像也有幾處又臼了,啊啊,又暈過去了呢!不過,下午還很長喔?

我再次將水球打到她的臉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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