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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企業與約克城的惡墮時間】 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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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18391

天空格外陰沉。

這樣的天氣,即便是久經戰陣的航母艦娘也絕不能説多麼適合出陣作戰——但無疑,在此時此刻,即便是勉強也好,距離勝利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沒有不戰鬥到最後一刻的道理。

「。………我讓偵察機回來了,什麼都看不到。」

薩拉託加了一下自己因為海中升起的,不祥的霧氣而微微沾濕的金長髮,伸出手接住從空中飛回的微小靈。黎留謹慎地用自身龐大的艦裝將埃克斯掩蔽在自己身後,而儘管身為輕巡,但身材絲毫不遜於幾人的海倫娜則不斷地用雷達掃視着海面,以及下方水域中的一切。

「總覺sara又在摸魚了,你覺得呢,大姐。」

企業整了整自己的衣裝,那低裝包裹着的豐盈部此刻正被一件短短的披肩遮蓋着,這也是約克城級的制式裝扮。儘管這件裝扮暴的部分相當有限,大多數在外的皮膚都被一直包到上臂的白絲手套以及下身與超短褲連在一起的黑吊帶長襪一起被恰到好處地遮擋住了,但在外的絕對領域,以及同樣能夠被輕鬆看見的腋下,側與香肩,令這套暴度絕不算高的衣服顯出種隱晦的觸。

「哈啊………你覺得sara有什麼時候不摸魚嗎?」

約克城笑着回答,她的衣裝除了是水手服而非低裝以外,和長相酷肖自己的妹妹大致相同。只是,她的身材相較於身側的企業而言,更加圓潤豐滿一些——大概是因為對於美食比較偏愛的緣故,只不過,整個身體仍舊有着卓越的曲線,足以被稱為豐盈可人。

「我聽到了哦!」

隊伍的最前方,身材纖細的金髮少女氣惱地回過頭來,約克城級的兩姐妹的臉頰上都浮現出笑容。

在格外壓抑的此時此刻,即便是這種玩笑也顯得彌足可貴。

「也不知道列太太的那一隊怎樣。」

金髮的騎士姬也了句嘴。

面對這次戰役之中將會出現的足足兩位院長和大量的護衞艦,無疑不能僅僅以六位艦娘解決,此刻,另外一支規模更加龐大的艦隊正跟隨着列剋星敦,在洋麪的另外一個方向搜索着敵人。

她身側,一頭銀長髮,用黑斗篷將自己的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女,輕輕扯住她的衣袖。

「貝爾發現了什麼……」

——可是,還未等銀髮的少女吐吐地講完話,忽然之間,雷聲大作,旋即,是驟然降落的暴風雨。

所有人的艦裝都張開至極限,將傾盆而下的大雨遮擋住。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幾乎是鋪天蓋地的機羣,從積雨雲中如同閃電般降落。

事實上,這些黑的死神真的是與閃電同時出現,它們隱藏在閃電那格外燦爛的光芒中,即便是目力強絕的艦娘們,也錯失了那一瞬間的截擊時機。

連綴的爆炸聲,埃克斯放飛出的少量英雄機極為勉強地阻截住了最早的一批試圖投彈的深海艦載機羣,旋即在狗鬥中被擊落。大量的炸彈在騎士姬的艦裝周遭炸開,為艦隊帶來了第一艘大破的艦船。

薩拉託加的機庫中存儲的幾乎全部都是轟炸機,此刻,少女惶急地再度令數架轟炸機起飛,但仍舊慢了半拍。

「制空劣勢——得立刻撤退了——!」

約克城用腳將艦載機一口氣踢向空中,但在俯衝中早已積攢了大量能量的深海艦載機,儘管在能上不及約克城所有的,仍舊完全壓制了她和企業全力以赴的反擊攻勢。

而隨即,是在海面上浮現的魚雷。

海倫娜的艦裝縱橫開裂,儘管投下的深水炸彈讓數片破碎的潛艇艦裝浮了上來,但這一次潛艇的自殺式襲擊,已經令她陷入了中破的窘境。

無疑,能夠壓制四位裝備和能力都抵達巔峯的航母艦娘……哪怕是院長也做不到,既然如此,一定是兩位院長都在左近!

「將列太太的艦隊調開,實際上的目標是我們嗎……」

用力咬緊牙關,這一刻約克城格外慶幸自己的妹妹大黃蜂因為身上的艦載機被薩拉託加拿走,所以只能呆在港區裏的事實。

「大姐,先帶着其他人撤退——我,去拖他們一段時間!」

——被積雨雲覆蓋着的海面上,海洶湧,但天生格外鋭的企業,發現了在水天一線的海面盡頭並肩站着的兩位院長。

獨木成林,依靠自己的力量,也許能夠堅持到其他五人撤退……

「別衝動!sara,接下來帶隊撤退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該死的——」

用力跺腳,約克城幾乎是咆哮着講完了這句,旋即,將艦裝出力開至最大,衝向逐漸遠去的妹妹的方向。

————————————————

——好熱。

似乎,自己和企業並沒能衝到院長面前。

的確將全部的深海艦隊都帶到了附近,兩位深海院長儘管因為她們的衝擊而格外驚異,但立刻便做出了反應。

擊沉了十數倍的深海艦娘,但最終,艦載機也全部耗盡,然後,首先是自己被魚雷命中,然後,似乎向着自己伸出手的企業那殘破不堪的艦裝也被航彈命中了……

所以,此刻,自己的確是死了嗎……和企業一起?

可是,海的覺,應該是冰冷的……但她,卻只能到温暖,這份温暖甚至讓她不再能到痛苦。

除了温暖之外,還有某種濛的快,籠罩着自己的軀體……除此之外,如果還有什麼,那便是束縛的觸。

「。………咕嗚……」

努力睜開了眼睛,上在極近距離,正用格外擔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企業。

此刻,兩人的肌膚正緊緊貼合在一處。

艦裝破損,不再能提供完全的保護,這讓兩位艦孃的衣裝都殘破不堪。

企業的整件低裝都被完全撕裂,此刻已掉落到了不知何方。而本就因自身那翹豐盈的酥自傲,除了貼之外很少穿着內衣的妹妹,此刻一對驚人的巨僅僅隔着那一件短短的黑披肩,與自己毫不遜峯相互頂着,甚至讓兩人的呼都有些困難。

儘管此刻無法看到,但此刻妹妹的下身情況更為糟糕。

開放的企業,鮮少穿着規規矩矩的內褲。即便是出陣作戰時,也只不過穿着一件剛好憑藉彈遮掩住重要部位的C字褲而已——畢竟,穿着超短褲是不可能走光的。

但此刻,整條超短褲已與束縛着吊帶襪的吊帶一同不知所蹤——因此,此刻少女的下半身也僅僅餘下甚至沒有吊帶的C字褲,以及滿是破的吊帶襪而已,從身後,能夠清晰地看到那件陷入到溝中的C字褲以及兩瓣豐盈的嬌

約克城的身體,也僅僅是略好一些而已。

水手服被整個撕裂了,僅僅殘餘着覆蓋香肩的部分,豪放地出整個下。與妹妹一樣是真空派的少女,峯在與妹妹不斷的摩擦中,已然略微興奮了起來。而下身儘管略為完整一些,但超短裙與連褲襪也已同樣破損不堪,漏出其中的幾縷光。

「企業……醒着嗎?為什麼………抱得那麼緊……嗚!」

忽然間,約克城察覺到了周遭的違和

隨着身體的知覺逐漸恢復,金短髮的少女努力活動自己的四肢,卻完全動彈不得——甚至,連和與自己緊緊相貼的少女稍稍分開一寸也變得格外困難。

這時,她才發現。

手腕,肘部,際,大腿,小腿,腳踝,部,此刻,少女的身體上所有能夠自如活動的部位,都被某種如同有着生命般的黑物質,緊緊纏繞住,而這黑的物質,有着温熱的觸,無疑,在昏過程中到的暖意,便是從這些將兩人束縛在一起的黑物質之中散發出來的。

「有麻煩了……哈啊……大姐,這些觸手,似乎……噫呀!」

長髮的少女,儘管看起來身體似乎無傷,但臉頰上卻泛起紅,支吾了許久,方才小聲説了一句,但旋即,與企業緊貼的約克城,便到自己的這位從來在整個港區之中最為可靠且自信的妹妹,發出了一聲嬌豔的輕際也猛然上,兩人的身體不在海面上搖晃了一下。

不可思議的是,這些觸手就如同某種神話裏的海怪一般,直接從海中伸出,無法看出它的主人究竟在什麼位置。

「企業,怎麼了……呀啊!」

對自己的妹妹的身體總是比對自己更加擔憂的約克城,急忙出聲,但隨即,她便體驗到了與企業一樣的觸。

伴隨着嗤啦一聲,少女仍舊殘存着的超短裙被一口氣撕開。

儘管相較於大膽地嘗試挑戰無綁帶內褲的企業而言,約克城的吊帶式內褲已經算得上略微保守,但此刻,在觸手靈的動作下,約克城那兩瓣甚至比企業還要略微豐盈一些的白皙部便被毫不留情地扒開,微涼的海風吹拂着溝和格外私密的菊,帶來強烈的刺受,約克城也忍不住叫出了聲。

「趕快具現艦裝……這樣,我們應該能處理掉這個生物……呀啊!」

約克城徒勞地在腦海中描摹着艦裝的姿態,但那龐大的鋼鐵產物卻未曾憑空出現,而只是傳回一陣陣單調的「資源耗盡,艦裝無法生成」的聲音。

就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那份敵意,除了仍舊將自己的兩瓣嬌向外大幅度分開的兩觸手外,又有兩纖細的觸手,落在了約克城那件內褲的兩側。

旋即,就像是要將內褲撕裂一般,觸手勾住綁帶,驟然發力,強烈的力量令艦孃的身軀也傳來一陣輕微的痛,隨即,無法抵抗住這種力量的繫帶式內褲被撕裂開來,連帶着周遭的連褲襪,也在大力下被輕而易舉的撕碎。

此刻,約克城那光溜溜的瓣,與未經人事的嬌,便都暴在了海風之中。

「不行……沒辦法……」

企業搖着頭,臉頰上浮現出紅,用力咬着嘴方才沒有再度嬌出聲。

並沒有用很大的力量,那件本來就是憑藉彈,剛好遮住私密部位的無綁帶內褲便被輕輕巧巧地摘了下去。不想讓自己的長姐擔心,企業全力以赴地忍耐住呻,但突然抓緊約克城手臂的雙手,仍舊令約克城再清楚不過地知道,自己可愛的妹妹也遭受了與自己一樣的羞辱。

「這些傢伙……大概是深海的附庸……」

約克城憤怒地咬緊嘴,幾乎是從嘴角里擠出聲音。

普通的深海生物,恐怕不會有從兩人的對話中覺察到敵對,並且用這種羞辱的方式戲兩位艦孃的餘裕。

「她們,一定是想讓我們受盡羞辱的死去……」企業的拳頭用力握緊,旋即,眼神也從剛剛的驚慌中恢復了過來。「但就算是受再重的凌辱,我們也絕不……咕……咕嗚,嗯噗……滋嚕……!」

——就像是在聽着兩人的對話一般,在企業張開嘴,大聲宣告着自己的意志的瞬間,埋伏在企業身後的觸手動了。

約克城試圖發出警告,但下一刻,她便用力閉上嘴巴,因為,那幾乎比起成年男還要大兩圈的觸手陽物,幾乎是強行擠進了企業那優美的兩之間,旋即,罔顧少女的意志,劇烈地前後活動了起來。

「咕嗚,滋嚕,啾嚕,噗………」

口腔因為大的觸手,而稍稍鼓起,企業的臉上,浮現出格外痛苦的表情,與此同時,不知是觸手上攜帶着的黏,還是少女的口水的晶瑩體,沿着企業的嘴角向外溢出,而就像在懲罰少女對深海的那份不敬般對企業喉管劇烈的衝擊帶來的生理的反胃,令一向堅強的金髮少女不斷地發出乾嘔聲,身體努力試圖掙扎,但卻被周遭的觸手強行按在自己長姐的身上,動彈不得。

約克城沒有任何援助自己妹妹的餘裕,因為,一幾乎與入企業口腔的觸手相同大小的黑狀物,正不斷摩擦着自己的嘴,如同人類般淡淡的腥臭氣味和略微的鹹味,令約克城幾乎無法連貫地思考,但堅強的航母少女仍舊用力咬緊牙關,抿住線,避免自己遭到與企業同樣的侵犯。

只是,面對深海,這樣徒勞的抵抗,並不會為她帶來任何解的可能。

細小的觸手從約克城的身後延伸而出,旋即,從兩側,用力按住了約克城的鼻翼。

而同時,那大的觸手整個貼了上來,抵在了金髮少女那抿緊的線旁。

——呼,要停住了……

瞬間的恐懼,令約克城下意識地想要張嘴呼,卻又強行忍住,可是隨即而來的一陣陣眩暈,以及眼前漸漸蒙上的黑霧都告訴約克城,如果不張開嘴巴,等待着自己的,恐怕只有死亡這一命運。

既然如此,那哪怕死去也好——可隨即,就像是對約克城的這份抵抗到無趣一般,兩觸手如同盤一般,滑入到少女那破碎的水手服下,一口氣撕開貼,旋即附上了約克城那兩粒淡粉尖,幾乎是在迫着少女一般地,猛烈地起來。

「嗯啊……!唔,咕嗚……噗嚕……」

瞬間的痛覺與強烈的快,令約克城在瞬間張開了嘴,只是,這一次張開嘴,便未能再閉上。

就停留在少女緊閉的嘴旁邊,不斷地將黏塗上的觸手,在這一瞬間全力衝入了約克城的口中,帶着濃烈的,混雜着與催情劑的氣味的堅硬陽物,用自身玷污着航母少女的口

「姐………姐……咕嗚,噗咕,滋嚕……!」

企業的眼睛睜大了,旋即用力搖動起身體試圖掙扎,但得到的回應,卻只是更加兇猛地前後運動起來的觸手。

少女那瞬間恢復了清明的眼神,很快便被猛烈衝擊喉管的觸手姦到再度散開,那即便在艦娘之中也足以稱為優美華麗的面龐,此刻被淚水,和每一次兇狠的入都從角溢出的黏與唾所沾濕,已然充滿了慾的彩。

而就像是嫌此刻企業那在凌辱中顯得格外亂的表情還不夠扭曲一般,兩觸手繞過了企業赤的腋下,將那件全身上下唯一保持着完整的披肩向上掀起,然後,另外兩觸手便沿着金髮少女的小腹向上慢慢攀升,最終繞上了企業那翹的房,將黑貼隨意撕下拋入海中的同時,觸手開始瞭如同自般的高速震動。沾滿黏的尖端,飛快地沿着企業的暈旋轉,全方位地刺着少女的頭。

一向格外堅強的金髮少女,便在這份完全無法忍耐的強烈快中,高聲呻了起來。

無論如何……就算自己被凌辱致死也無所謂……不要對企業也這樣做……

想要在這種絕望的情景下想出什麼辦法,可是,頭腦一片空白。

按住自己鼻翼的兩觸手,並沒有因為此刻觸手已經衝入自己的口腔而稍有放鬆,缺氧的惡劣觸讓約克城的視野逐漸被濃烈的黑籠罩。

最終,輸給了渴求着氧氣的身體,約克城在已有觸手闖入口腔的情況下,沒有再全力抿緊嘴巴試圖將它排斥出去,而是努力將嘴巴張得更開。

等待了約莫三個呼的時間——就像是為了讓約克城在接下來的凌辱中更加清醒一般,放任航母少女為身體補充了足夠的氧氣之後,下一輪的凌辱,方才正式拉開序幕。

「嗚咕,啾,滋嚕……噗嚕,咕……嗚呃……」

——伴隨着堵住少女鼻孔的觸手鬆開,那比男陽物還要大的觸手,便以強行的深喉姿勢,向着約克城的喉管發起了下一輪進攻。

此刻,觸手變為如同般堅硬的物體,只是,與不同,即便它此刻已堅硬到無法被牙齒咬傷,但仍舊可以輕而易舉地變化形狀。

原本拔的觸手,很快便微微彎曲角度——最為適合深喉的角度。

大的尖端衝入喉管之中,強烈的生理反應令約克城的雙眼翻白,不住乾嘔起來,而企業的乾嘔聲,以及呼困難的吐聲,也在幾乎同時響起。

在輕度的缺氧中,約克城只到自己的尖被不斷地拉長,那一對圓潤優美的球,此刻正如同水氣球般,在觸手的牽引下不住變換着形狀,旋即,在兩人震驚的眼神中,兩人的尖便在觸手的牽引下,親吻在了一起。

「哈啊……咕噗,哈啊………」

兩對早已沾滿黏的充血尖,在觸手的把玩下,不斷碰觸着對方的尖端,就像是要用它作為某種調情道具讓對方抵達最終的高一般,兩人最為的部位在觸手的引導下,熱情地摩擦着彼此,每一次給對方帶來快的同時,自己也來相互等同的快

在這樣過的玩下,即便心中再如何拒絕,無論是企業,還是約克城,都已經抵達了最終的極限。

下一瞬間——

觸手再度彈出,這一次,是同時封住了兩人的鼻翼。

試圖張大嘴巴呼的兩位少女,卻並沒有如同她們所願的那樣呼到哪怕一口空氣,因為仍舊填滿口腔的觸手開始了與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無法相比的烈的動作,而其體積,也進一步膨脹到令下頜痠痛的地步。

強行擠入喉管的結果,便是讓兩人劇烈的乾嘔,吐出仍舊殘存在肺中的每一口空氣的同時,視野也漸漸變黑。

在窒息的過程中,身體的每一寸皮膚的觸都變得格外清晰與強烈,當然,快也是同樣。在觸手的控制之下,約克城級的兩姐妹的嬌軀同時繃緊,旋即下意識地扭動際,沾滿黏的小腹碰撞發出亂的水聲,一併發出蕩水聲的,還有兩人不住摩擦着的雙腿,此刻,已然沾滿了芳草氣息的

窒息之中因尖猛烈的相互磨,而抵達了最終的頂點的同時,劇烈的噴,在兩人即將失去意識的瞬間爆發。

人類的完全無法比擬,幾乎如同將水龍頭含到口中般,帶着濃烈氣味的黏稠白濁,在那劇烈的噴中大半都順着食管入到了兩位少女的胃裏,令兩人的小腹微微膨脹,而小半,則在灌滿兩位少女的口腔的同時,沿着角向外飛濺而出,順着脖頸,浸透了約克城那件早已被撕裂的短款水手服與企業的披肩和領口,入到兩位少女那緊貼着的兩對酥之間,而剩餘的那些,則在嗆咳中噴灑到了彼此那美麗的脖頸與鎖骨之上。

「嗚咕……咳……咳………呼……」

「咕……噗……咳咳咳……」

——出大量黏後萎縮的觸手出兩人的嘴的同時,堵住兩人呼的觸手,也隨之無聲地退了開來。

逃過一劫的兩人,因為剛剛過分烈的姦,甚至顧不上看看彼此是否安好,便生理地嘔吐起來,只是,沒有餘力將吐到遠處的兩位少女,只能放任這些帶着濃烈氣味的白濁沿着形狀優美的下頜滑落,過鎖骨,最終在兩人緊緊擠在一起的深邃溝之中短暫地蓄積起來,形成蕩的白濁湖泊。

「姐姐……還好嗎……哈啊……」

企業即便仍在劇烈地息着,但還是努力出一個微笑,向着約克城出聲,眼神離。

甚至完全沒有觸碰小……僅僅憑藉着首摩擦,就高了。

這種羞恥與強烈的快混在一起,令企業的臉頰緋紅。

「我……還好……呀!」

——想要出聲,對自己摯愛的妹妹至少報一聲平安的長姐,聲音再次被蕩的息所沒了。

被強行分開的兩瓣嬌之中,此刻正抵着一纖細卻堅硬的觸手,其上,黏不斷滴落。

並沒有給予約克城任何準備的空閒,幾乎是立刻,陽物便格外順暢的入了其中。

那與手指細相仿的觸手,很輕易地入到菊的深處,而同時,企業也發出了一聲嬌聲。

「菊花……被進來了……而且,在不斷變大……呀啊!」

無疑,此刻,兩人正遭受着同樣的待。

就像是某種擴張器一般,原本僅僅如同手指般細的觸手,很快便膨大到如同尋常的大小,而且,甚至還在增大,每一次,都帶出大量的黏

無疑,那些黏中含有大量的催情成分——在黏的作用下,原本只該到疼痛的菊,此刻伴隨着,除了傳來絲縷的痛之外,竟然是烈的快佔了上風。

「哈啊,嗯啊……怎麼會……」

——已經不再需要觸手的刺了,此刻,兩人的尖相互頂着對方的酥,大概是灌入胃中的催情發揮了作用,只是首從略微糙的暈上滑過,便能令兩位少女的情再盛三分。

「姐姐……哈啊……的表情……變成情的……嗯………樣子了……」

企業口齒不清,身體更進一步地壓了上來,原本蓄積在兩人溝之中的在兩人身體不住的摩擦下,已然全部都到了小腹上,絲縷的白濁此刻正順着小腹不斷向下,滑過大腿與陰户的皮膚,帶來陣陣冰涼的刺

此刻,已經輸給了這份刺觸的媚眼如絲的少女,伴隨着大的觸手陽物的前後活動,斷斷續續地出聲,那與自己酷肖的容顏中似水,大概,此刻約克城自己的臉,也如自己的妹妹一樣蕩不堪吧。

敵人不想讓她們活着,大概,自己和企業,都會被就這樣在海面上一直被凌辱到死……既然如此,那在死前,再放縱一下自己,應該也沒問題吧?

「企業………也出了……糟糕的表情哦?咕啾……」

——就像是要稍稍減輕對方的痛苦一般,約克城吻上了眼前少女的嘴

並非安或禮節式的輕吻,而是如同熱戀的情人一般,舌尖滑入到企業那温潤柔軟的口中,罔顧仍舊殘留在口中的濃烈的氣息,探尋着摯愛的妹妹的舌尖。

僅僅停滯了一瞬間,金長髮的少女,便以同樣甚至更進一步的熱情,開始了舌尖的動作。

「滋嚕,啾嚕……姐姐……啾……真是下………嗯……」

「哈啊……我可不記得……嗯唔……約克城級……有個如此蕩的妹妹……啾………」

就像是刻意配合着兩人的親吻一般,兩人被姦的動作,幾乎保持着完全的同步。即便因觸手的拔出,身體稍稍後仰的兩人,也伴隨着嬌媚的語而舌尖相互糾纏,再度貼合在一起。

每一次兩人的身體起伏上下,雙便蕩地動着,就像是要與兩人合的嘴比拼快一般,兩人的尖和暈彼此廝磨在一處,即便是到此刻為止,兩人的小甚至都完全沒有被刺過,但此刻,光潔的口已然洪水氾濫,伴隨着每一次姦而飛濺出的愛到大腿內側的白濁相互混合,呈現出格外亂的半透明彩來。

「姐姐……要……哈啊……」

「我也……再親一下……啾……」

已然到了口齒不清的程度,只是如同發情的雌獸一般,罔顧對面的是自己摯愛的妹妹,一心一意地追求着快的兩人,峯再次被觸手托起,旋即,將約克城那殘存的,剛好遮住上的水手服,連帶着企業那包圍着優美玉頸的領子和披肩一起扯落,讓雙峯毫無阻隔地徹底貼合在一處。

而接下來,這份毫不留情的責,抵達了最終的高階段。

在觸手的把控下,兩人那手不能覆的巨,以幾乎相同的頻率,不斷地顫抖搖晃起來,帶出陣陣。而其中,震盪得最為劇烈,幾乎就像是頂端貼上了跳蛋一般的兩人的尖,被強硬地貼合在了一處。

就像是用自己的尖作為跳蛋,帶給對方高那樣劇烈的觸,以及甚至無法逃開的,被撐開兩瓣嬌之後對菊暴且持續的姦,將兩人推向了之前完全無法相比的頂峯。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的聲音,與企業的聲音,混雜在了一起,接下來,是直腸之中的灼熱觸。

就像是在被灌腸一般,觸手以驚人的勢頭,噴出了大量的白濁,括約肌下意識地收緊,將這份高推向最終的頂峯。

接下來,被大大撐開的兩瓣翹嬌中,菊生理地顫抖着,就像是在忍耐着排便的慾望,只是隨即,兩人那早已被灌滿白濁的直腸,先後抵達了忍耐的極限。

在劇烈的搐中,約克城的菊門率先噴出了白濁,就像是真正的灌腸一般畫出黏稠的噴泉,入兩人身下的海水之中,而隨即,金長髮的少女身體猛烈地繃緊扭動,隨即,便也毫無抵抗之力的來了最終的噴

兩人的噴,一直持續了十多秒鐘才抵達結束,即便是航母艦娘,在如此烈的凌辱下,也僅僅剩下了無力的搐的份兒。

只是,這份以令兩人徹底失神為目的的凌辱並未就此結束。

「已經……不行了……呀啊啊啊啊!」

——伴隨着企業那已然不再有任何堅定意志可言的嬌聲,緊貼着約克城的柔軟軀體再度緊繃,旋即,就像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這份墮落一般,企業的嘴了上來,而約克城也伸出舌尖努力地合。

大概,要這樣一直被凌辱到死亡為止吧……

伴隨着下一格外大的陽物一口氣入少女的菊門,約克城的嬌軀一陣顫抖,旋即,在痛與同等強烈的快下,超負荷運轉的大腦,陷入了失神之中。

————————————————

——當約克城終於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温熱的地板上,周遭的温度就和體温相似,一時之間令人有些回到母體的美好觸。

上方,是不斷滴落着黏的天花板,但即便是滴落的黏也是温熱的。

而此刻她正躺着的地板,儘管打掃得很乾淨,卻有着濃烈的,如同石楠花般的腥味,令少女有些暈眩。

企業,與自己一樣,正躺在地板上,在約克城的輕推之下,金髮的美麗少女睜開眼睛,一雙美眸忽閃着,就像是還沒有清楚周遭的情況一般,有着些微的困擾。

兩人的身體上,此刻已然僅僅殘餘下了襪子,但身上的黏已然被擦乾淨,看起來像是主動光衣服尋歡的痴女。

約克城努力撐起身體——不可思議的是,僅僅是用手撐住地面而已,順着手掌,便傳來一陣輕柔的快

就像是……身體的每個部分,都變成了器那樣。

「企業……醒着嗎?我們似乎是被捉住了……但現在還有機會,也許該想個辦法逃跑。」

約克城低聲説。

作為約克城級的長姐,繼承了這個驕傲的艦名,她絕不能就此放棄,就像是企業也不會就此放棄一樣。

「嗯……我們一起……」

企業的身體虛弱地顫抖了一下,但仍舊努力坐起身,然後相互攙扶着站了起來。

「哦?似乎尊貴的客人們醒了。」

——就像是要打破兩人逃的夢想一般,她們隨即,聽到了遍佈這整個房間的聲音,這一剎那,周遭燈火通明,將這個本就透明的建築,照得亮如白晝,映照出周遭處於深海之中的礁石與奇形怪狀的魚羣的同時,也映照出了大廳盡頭的王座。

遠處,是格外輕靈,甚至足以令人微微顫抖的嬌柔聲線。

兩人扶持着,勉強向前踏了一步,温熱且潤濕的空氣滑過赤觸如同被舌頭過,令兩位少女的皮膚如同過電般傳來陣陣快,但饒是如此,兩人仍舊盡力向着王座上身體相互緊貼着的兩人投去憤怒的眼神。

王座上的兩人,有着蒼白的皮膚,與如同死亡般冰冷的瞳孔顏

無論從容貌上,還是體態上,兩人的容顏都格外酷似。不多的區別在於,正坐在王座之上的白髮少女頭髮微微帶着些自然捲,嬌軀僅僅被一件形如連體泳衣的黑粘膜構成的布料所包裹着。

而坐於那位身着泳衣的少女的大腿上的另一人,如同水瀉的黑髮一直拖至際,衣裝則是幾乎完全沒有掩蓋住那翹美和酥軟巨的低你裙裝。

兩人的身材都足以稱為卓越,只是那身着泳衣的少女更加豐滿一些。

無疑,企業和約克城正面對着兩位深海院長——準確的説,面對着深海赤城和加賀這對幾乎總是纏在一起的深海院長。

如果是正常的二對二的話,大概如果有萬全的裝備,勉強能夠一戰,但能否取得勝利,實在難以預料。

而此刻,她們甚至連艦裝都無法具現,那哪怕想要生存下來恐怕也是個奢望。

但,作為艦娘,總不能沒有戰鬥過就向深海屈膝。

——當約克城的腦海中掠過這些念頭的時候,自己那驕傲的妹妹,已經向前踏了一步。

「墮落到深海之中的覺怎麼樣啊,手下敗將們。」

企業的臉凜然,儘管放開約克城的手臂之後,她的腳步有些虛浮。

「如果想要殺掉我們,那這就是你們最好的機會了,畢竟在雙方都是萬全狀態時……呀啊……你們永遠都是手下敗將呢……咕……咕噗!」

大概知道自己的命運,因此企業的臉上帶些自信的微笑,罔顧遠處,王座之上的兩位少女臉逐漸變得冰冷的事實,高聲地發出了嘲諷的言辭。

只是,嘲諷的言辭未能説完。就像是水蛇一般,沿着那濕潤的天花板遊走着的觸手,只一瞬間便彈出,一口氣抓住了企業那柔軟的雙臂與豐盈的雙腿腿彎,完全無法抵抗這份暴力的少女,被強迫着跪在地上,然後,兩拽住肩膀的觸手將少女的身體努力向下按去。饒是如此,企業仍舊勉強提高了聲音,昂着頭説出了最後的嘲諷,直到少女的櫻桃小口與前早已因那悉的氣味而充血的尖被三觸手同時吻上為止。

「企業——你們這羣混蛋,要下手對我就……嗚!」

努力試着拉開觸手的約克城,很快便也被觸手纏住了四肢,與企業不同,無數細密的觸手如同龜甲縛一般蔓延而上,卻未曾纏住金髮少女的嘴巴。

但少女的尖卻沒有那麼幸運,兩觸手從龜甲縛的叉部位延伸而出,就如同真正人類的舌尖一般,帶着濕潤與温暖的觸,纏上了約克城前的兩點,隨即,開始了口舌的奉仕。

「噫……噫呀……殺了我……你們這羣畜生……呀啊!」

即便還想要保持着敵視的姿態,可身體,已經誠實地開始了合觸手們的動作,甚至下身,亂的體也再度向外分泌而出。每一觸手滑過少女的身體時,都令滑過的皮膚更加柔軟而三分,就像是觸手之上塗滿了最為烈的催情藥劑一般,大概事實也正是如此。

約克城嬌的聲音,與企業被堵住嘴而發出的苦悶呻聲,就如同二重唱般,令仍舊坐在王座前的兩位深海院長饒有興趣地觀賞了片刻。

許久,深海赤城揮動赤的指尖,觸手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將兩位艦娘提拉起來,一直穿過整個大廳,落到王座之前。

「咕……」

即便觸手仍舊猛烈刺着周身的每個位置,約克城級的兩位少女仍舊用毫不退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兩位緻少女。

「你們的魯是如此典型。」加賀的指尖叉,淡淡地出聲。「但你們的港區所持有的那份幸運,大概能夠抵消你們的魯。」

「如果你們的港區稍微不幸一些,此刻和你們同行的那位騎士姬與她可愛的戀人,便會坐在與我們相似的王座上,共同審判你們。」赤城的聲音如同加賀一樣平淡而玩味,「只不過,現在你們若是想要投奔過來,倒還為時不晚——你們足夠優秀,會成為如同我們一樣的院長,屆時,世界將向我們屈膝。」

「滾。」仍能説話的約克城努力掙扎了一下,旋即拼命咬緊嘴,忍耐着從雙之上不斷襲來的快……赤城饒有興味地挑起了少女的下巴,又開那金的短髮,端詳約克城那紅潤的臉頰。

「哼……這樣嗎?我稍微有些生氣了,加賀。」

「那就來玩懲罰遊戲吧。」

銀髮的少女平淡地出聲,旋即,伸出一隻纖細的足。

那隻足的拇指部位,格外準確地按在了企業此刻被強行分開雙腿而暴在外的小入口處。

「嗯咕……嗯嗚嗚嗚嗚嗚!」

原本堅強的少女,被白的玉足足趾踩上陰蒂的一瞬間,被強行堵住的口腔中漏出格外亂的嬌聲,整個身體伴隨着劇烈的顫抖而努力掙扎起來——只是,在觸手的固定下,她甚至連際都無法做到,不僅如此,就像是在希望着被足趾探入一般,身體甚至還被觸手推着向前送了送,少女的腳趾上,旋即近乎噴濺般地,沾上晶瑩的愛

只是被觸碰小,格外的企業便已經達到輕微的高

了片刻,加賀抬起足趾,將那拉出淡淡銀線的濕潤趾尖,在約克城的那一對峯上輕輕摩擦,而企業的眼神渙散,如果不是被觸手強行支撐着嬌軀,大概已經倒了下去。

「看來艦娘們也不過如此嘛。」加賀的臉上浮現出一縷微笑,「赤城,我想好該玩什麼懲罰遊戲了……百合決鬥。」

「真是惡趣味啊,親愛的。」

赤城蒼白的臉頰上勾勒出一個格外殘忍的笑容,旋即,伴隨着一個彈指,仍舊束縛着兩位少女的所有觸手,都在一瞬之間收回,失去支撐的企業無力地癱倒,被約克城搶上扶住。但已然站立不穩的短髮少女,最終也只能跪倒在地。

「我可以放你們當中的一個人走。」赤城表示,「只能一個人,也就是,你們兩人之中的勝者,我們不會干涉你們離開。」

約克城看了一眼周遭的深海,咬住嘴

「這裏是七百五十米深處的海牀。」就像是意識到約克城的為難,加賀冷漠地笑。「對於人類足以致死,但對於艦娘來説,不是無法克服的深度,勝利者能夠可以回到岸上。」

「而決鬥的內容本身——」赤城學習着加賀的動作,也伸出腳趾,在約克城那早已充血到極限的尖上一擰,享受地看着金髮少女發出蕩的息。「——就是在接下來一個小時的時間裏,讓對方儘可能多的來高。」

「順帶一提,為了防止消極比賽。」加賀淡淡地補充了一句,「高次數比較少的人,是失敗者哦。」

「你們……卑鄙……」

赤城就像是在享受一般,理所應當地點了點頭,接受了企業努力發出的這一聲反駁。

「對了,如果最後高的次數一樣多,那麼,你們就全部都輸了。而失敗者……恐怕不用我多説了吧?那麼,比賽現在就開始了。」

無疑,這也封死了兩人什麼都不幹地度過這一小時的可能

「企業……」

約克城摟住妹妹的肩膀,水潤的眼神看向對面的臉頰。

「失禮了……」

你一定要連帶我的份一起活下去,回到岸上,告訴提督……

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約克城沒有給予自己的妹妹任何反駁的機會,吻上了那水潤的嘴,而手指輕盈地下滑,很快,便纏繞上了自己妹妹那光潔到猶如幼女的陰户。

就像是一個開始信號,彼此的身體與點都格外相似的兩位少女,就如同在自一般,輕輕拈着對方的陰蒂,而更加修長的中指與無名指,滑入到對方那緊緻的花徑內,毫不費力地找到了對方的點。

之前的自己,有這麼嗎………

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可隨即,便被希望讓對方來更多次高,讓對方逃出生天的念頭所衝散了。

半是因為與摯愛的姐妹肌膚相親帶來的羞恥,半是因為入過量含有催情成分的黏,讓身軀變得格外的緣故,兩人的動作,變成與平常時的自絲毫無法匹敵的烈程度。

「嗚……噗………咕……嗚嗚嗚嗚嗚!」

——最終,被足趾玩過小,從而格外的企業,幾乎只是先一點來高

花徑劇烈地收緊,大量蕩的汁就像是失般地噴出,僅僅是第一次高,便是驚人的吹,金長髮的少女的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着,愛大量地噴到原本清潔的地板上,那過分驚人的驚叫聲中,僅僅保持着對手指的掌控的企業,用雙手的指尖不斷着約克城的首和陰蒂,令自己的長姐僅僅慢自己一步地達到第一次的高

「哼……看起來勢均力敵嘛。」

這樣輕聲説着,赤城站起身,繞到了企業的背後,雙手扶住企業那豐盈的部,旋即,就像是絲毫不在意髒污一般,雙手掰開金長髮少女的那兩瓣美,舌尖上了就像正在渴望般微微張開的菊。只不過,觸手早已用大量的白濁對兩位少女的後庭進行了足足數十次的灌腸,所以此刻的菊門中,也僅僅殘留着的濃烈氣息而已。

「咕嗚……你們在做什麼……!」

「嗯……呀啊……忽然……幹什麼……噫呀啊啊啊啊啊!」

而另一側,走到了約克城背後的加賀卻沒有那麼客氣。

她的下身,不知何時,已然多出了兩格外大的觸手,就如同一般,微微上翹着,在其部分叉開來,其上的黏不住滴落。

並沒有給予約克城反駁的權力,大的觸手在約克城那同樣微微張開的菊門處蹭了蹭。

就像是天生便為了同時入雙而設計一般,當上方的抵上菊門時,下方那甚至已然接近嬰兒手臂的壯陽物,便恰好抵在泥濘不堪的小入口處。

——隨即,在約克城蕩的嬌聲中,那兩便同時入了後庭與小之中,加賀用雙手按住少女的肩膀,伴隨着格外兇猛的,少女下身的汁不住飛濺。

「你們……對姐姐做了什……嗯嗚嗚嗚嗚嗚嗚!」

——大聲質問的企業,隨即,便被暴地按住肩膀,用後入的姿勢,被同時侵犯了雙

觸手灼熱的觸,令企業到幾乎被燙傷了——但,那份神魂顛倒的受,卻讓企業的大腦一片空白。

伴隨着觸手的,那龐大的堅硬陽物不斷地變換着形狀,磨着小的每一寸軟,帶來最大限度的刺,無論手指還是真正的陽物,都無法做到相同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還是要努力忍住。

如果自己不努力忍住的話……面前,自己的姐姐/妹妹,便將萬劫不復。

不僅如此……還要用自己的雙手,讓面前摯愛的姊妹,再更多次地來絕頂……

兩人的嘴再度相觸,隨即,企業的嘴下滑,吻上了約克城那修長而優美的脖頸,隨即便一路向下,親吻那因身後瘋狂的而躍動不已的一對白鴿,而另一隻空閒的手指則附上此刻被觸手得汁四濺的小入口,隔着大幅度張開的陰,與一同刺着少女的陰蒂。

而約克城的雙手也毫不示弱——少女低下頭,隔着潤濕的秀髮親吻摯愛的妹妹的頭頂,而雙手則上企業那甚至比自己還要更加豐盈一籌的豪,滿是汗房就像是要將約克城的雙手入其中般輕而易舉地變化着形狀,而再也顧不上憐愛妹妹的約克城,用掌心貼上了少女的兩側尖,旋即如同畫圈般不住起來。

「哼……你們玩的很開心嘛。」

不斷舐着約克城耳朵的加賀,帶着冷淡的微笑出聲,但臉上的紅暈卻證明了此刻她的身體已經微微興奮了起來。

伴隨着在少女耳側的低聲,加賀增加了少女的動作,纖細卻白皙的際,如同畫圈般不斷晃動着——而與此同時,身下的兩觸手,也如同有生命一般來回搖晃着,那不斷溢出的黏中,帶上了淡淡的紅,但隨即,混入到更多的黏之中,再也難以找到痕跡。

「哼哼……沒想到兩個人,都是處女呢。」

赤城的指尖忽然向下探去,那靈巧卻冰冷的手指隔着陰上企業的陰阜,劇烈的刺觸令企業原本灼熱的身體猛然繃緊,竭盡全力才勉強忍住了想要高的慾望。

「雖然戰鬥力上不值一提,但這即便被強暴也能輕易高蕩身體………真不愧是為了侍奉男人而生的呢。」

烈的快中,甚至已然忽略了破瓜之痛,企業烈地呻着,含着摯愛的姐姐的尖,連續不斷地用舌尖舐着,就像是要讓眼前的少女與自己相等的那份疼痛稍稍削減一般,她用另一隻手輕輕磨着那一粒充血的小小凸起,愛和觸手所分泌出的黏在每一次手指的動作下,都在陰周圍拉出蕩的絲線,向下將連褲襪完全浸透。

沒有費時間反駁對方的必要。

姐姐想要讓自己逃出去……企業很清楚地知道這點。所以一旦分心去辱罵深海赤城,就會因為分心而更多次的高……就沒辦法救姐姐了。

可是,金短髮的少女,卻大聲地發出了斥罵的聲音,儘管因那份強烈的快而斷斷續續,口齒不清。

「我們……不是為了……嗯咕……侍奉男人……哈啊……而生的……我們是艦娘……唔!」

就像是因約克城的這段廢話而到格外無趣一般,加賀原本紅潤起來的臉頰微微冷了下來,旋即,冰冷的指尖用力扳過了短髮少女的腦袋,嘴暴地貼了上去。

「咕………啾………嗯……啾………」

伴隨着不斷的親吻,短髮的少女嘴角,不斷地溢出了黏和唾

因為之前便被觸手強行灌入了大量黏,此刻,約克城的口腔之中,幾乎每一個角落都格外,而深海院長那靈巧的舌尖,就像是確知了這一點一般,不斷刺着航母少女的口腔,而雙手則緊緊抱住約克城赤的香肩,際與金髮少女那豐盈的美不住碰撞着,發出蕩的聲響。

忽然,企業到原本格外温柔的撫着自己尖的雙手,猛然掐緊了,疼痛令企業的大腦稍微清醒了一些,旋即,便是約克城近乎哭泣的哀求聲。

「嗚……要丟……丟掉了……嗯嗚嗚嗚嗚嗚!」

並未因為少女的眼眶微微濕潤而起任何憐香惜玉之情,加賀的下身如同打樁機般暴的動,將航母少女的嬌軀帶到了另一次的高

少女的腦袋,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垂落,陷入短暫的失神中。

「姐姐……嗯……嗯噫呀啊啊啊啊!」

可是,就在自己分神,抬起頭看向自己姐姐的一瞬間,赤城的手指,猛烈地彈動企業的陰蒂,而另一隻冰冷的手,捏上了少女此刻變得格外滾燙且充血的尖,無法抵抗這份幾乎令思考崩潰的快,企業徒勞地扭着試圖從猛烈衝擊着子宮口與直腸的大觸手的攻勢中逃,可其結果,只是更快地將她推向了高而已。

「哼……説什麼是艦娘,不是艦娘,結果,還不是被深海親一下就到失神了?」

——嘲諷的聲音,旋即,是黏稠的體噴灑到臉上,帶着濃烈的白濁氣息,令短暫失神的約克城,努力回過了神,此刻,她已然仰躺在了地上,一雙被破損不堪的連褲襪包裹着的修長美腿此刻正被深海加賀扛在際,而企業的嬌軀此刻正趴伏在自己的身體上,以後入式的體位,被身後蒼白皮膚的黑髮少女猛烈的侵犯着,並未因為對方已經數次高而放緩動作,伴隨着赤城的際與企業豐滿的美一次次相互撞擊,企業那對滑膩的豪便不斷地擦過約克城的臉頰。

「我……沒有……只是,體力……」

約克城努力伸出手指,試圖抓住那對峯,卻在旋即便發出一聲嬌

自己的身體剛剛恢復知覺,企業便發動了下一波攻勢,淡紅的嘴微抿,噙住長姐的一側豐,而一隻沾滿黏的纖纖玉手,則用那體作為潤滑,着另外一側的酥

「哼……扭得不錯嘛,小企業。」黑髮少女壞笑着出聲嘲諷,雙手不斷着那水桃般温潤柔軟的美。「真是情呢……之前一定很擅長做愛吧?雖然小還是處女,但實際上後庭已經被上百人玩過了嗎?」

長髮的少女臉緋紅,咬緊牙關。

知道無論怎樣辯解都是徒勞,就像是為了將遭受嘲諷的憤怒拋諸腦後一般,企業的舌尖在約克城的美上來回遊走着。身體早已變得蕩不堪的約克城,努力閉上眼睛忍耐着即將到來的高

「你們兩人之前也做過愛嗎?」加賀忽然出聲,扭動際的幅度驟然加大,約克城此刻頂在少女香肩上的雙足在烈的快中伸直,而剛剛恢復清醒的神智也越發模糊,就像是此刻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臨近高一般。「約克城你的身體似乎天生就適合高呢……在失神的狀況下一直在高,已經領先可愛的妹妹好幾次了哦。」

沉浸在摯愛的妹妹那份甜美的氣味之中,約克城的嘴吻上妹妹的首,不去回應兩位深海艦娘那一句句飽含惡意的語。

「還是説——實際上是看着對方被侵犯,會到興奮的體質呢?」赤城冷笑着補充了一句,「明明離高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之前,聽到姐姐到失神的事情,一下子就收的好緊,然後立刻就來絕頂呢……」

「嗯咕!」

就像是被説中了痛處一般,企業在身下少女的峯之間抬起頭,大概是因為震驚的關係。

只是,將這份震驚當做自己説的完全正確的證據,赤城的臉上浮現出兩位少女都無法看見的冷笑,然後,向着加賀遞上一個眼

——完全沒有給予兩人相互的百合愛撫以更多機會,無數的觸手從陰影之中浮現,纏繞上約克城級的姐妹那兩對豐盈的豪翹的美,柔的腳掌,甚至也包括櫻桃小口。

已然與百合決鬥不再有任何關係,兩人便以接近69式的姿態嬌軀緊貼,不住接受着無數觸手的侵犯。

「那就滿足你們——在最近距離受着對方高的痴態,然後自己也在快中墮落下去吧。」

伴隨着這一聲如同最後審判般的宣言,赤城下身那兩顫抖不已的觸手,同時來了最終的發

「嗯……嗯嗚嗚嗚嗚嗚嗚!」

驚人的量,在令企業的小腹微微膨脹之後,仍舊順着少女的菊和花徑入口,向外烈的噴出,一併噴出的,還有吹的愛

「噫……噫咕………咕嗯嗯嗯嗯嗯嗯!」

而約克城的腹部,則膨脹得更加明顯——直到加賀的兩死死堵住雙入口的觸手一口氣拔出,混雜着黏與愛的白濁,方才如同失一般,畫出小幅度的拋物線,在約克城大張開來的雙腿與美下積成一灘。

——在這足以令尋常女烈侵犯中,一小時的時間,轉眼即過。

————————————————

「23次。」

面對着仰躺在地面上那具一絲不掛卻沾滿黏的嬌軀,加賀站起身,對舌尖從櫻中微微吐出,眼神也向上翻去的約克城宣佈道。

「企業的話……21次呢。」

仍舊如同雌犬般無力地趴在地上,嬌翹起,雙中都不斷滴出白濁的企業,此刻,也不住地吐出嬌豔的息,只是,還勉強能夠向着約克城出微笑,這個微笑卻令約克城幾乎要落下淚來。

此刻,在對少女身體的每一處都進行了播種的觸手,已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無聲地退回了這座海底建築的陰影之中。

「我……你們做什麼……都可以……履行約定……讓約克城姐姐……回到陸地上去……」

儘管每説一句話,企業的身體都會因為連續高的餘韻而微微顫抖,但她還是努力地説完了每一句。

「當然。我們説不會阻止,就不會阻止。約克城小姐,你可以回到陸地上去了,我們兩人絕不會對你進行任何干涉;想在這裏休息到恢復體力的話,也可以看着我們繼續侵犯你的妹妹喲。」

——就如同拖着一個人形的自器一般,兩位深海艦娘抓住企業的雙臂,將那的嬌軀向着王座的方向拖拽而去,少女的雙腿之間,仍舊被姦得微微張開的與菊門中,黏稠的汁不住外溢,拉出一段長長的白濁水跡。

「姐姐……路上小心。」

最後,也只留下這句話,就像是為了讓自己的長姐安心一般,沾滿汗水和白濁的俏臉,向着約克城出了一個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卻令短髮少女幾乎到心碎般的痛苦。

絕對……絕對要……讓你們……

這個想法,為原本已經力的身體,帶來了一絲額外的力量。

用手撐着建築物的石柱,如同篩糠般顫抖着的雙腿努力支撐起了已然被侵犯得數十次高的少女嬌軀。

稍稍站了片刻,到自己已然有了勉強行動的力量。作為艦孃的身體強度凌駕於人類,應該還能夠勉強回到海面,然後再用艦裝殘存的部分向港區發出求援信號。

將身後,被赤城與加賀同時侵犯的妹妹那亂的嬌呼聲暫且拋到腦後,約克城赤的足趾,向着建築物的大門緩緩挪動過去。

用力深呼了一口新鮮空氣,將那扇彷彿擁有屏蔽水壓能力的大門一口氣拉開——然後,伴隨着後腦的一陣劇痛,約克城的視野陷入黑暗。

————————————————

「你們……卑鄙……咕嗚……無恥……!」

——是企業的聲音……

自己,是怎麼了?

應該是,打開大門,然後上浮到了海面才對……可是……

少女睜開眼睛。

旋即,如同噩夢一般,她察覺了。

此刻,自己的周圍,正站着兩位深海戰列艦,以及十多位深海重巡與輕巡。

而自己的身軀,此刻正被幾位幾乎與自身的艦裝融為一體的驅逐艦所抱住,向外牽拉開來,而小與菊,正傳來輕柔的愛撫觸……來自一位深海重巡的舌頭。就像是在渴求着仍舊殘留在雙內,來自院長的觸手黏一般,她專心致志地進行着掃除工作。

正被赤城以站立後背位不住侵犯着,一對豐滿的美上下滑出的,自己的妹妹,此刻儘管在快中口齒不清,仍舊拼命地發出辱罵的聲音。

「並非如此。我們不會對約克城小姐施加任何行動,她被野生的深海艦船擒捉住,恐怕也只能怪她身為艦娘,沒有做出足夠好的應對。」

連艦裝都沒有………要如何做出應對……約克城想要反駁,可是已經沒有餘力了,深海艦孃的舌尖格外靈巧,令她早已格外的嬌軀再度受到了臨近高的快

「你們……去救救姐姐啊!求你們了……讓我做什麼……哈啊……都可以……」

第一次地暴出失態的表情,金長髮的少女努力出聲哀求。

「抱歉。按照我們的約定——我們不能對約克城小姐施加任何行動。」

深海加賀冷淡地回應,旋即,觸手卷住了少女的雙腕和雙足。

就像是向着狼羣丟下綿羊一般,那沾滿黏的豐盈嬌軀被在半空中輕輕巧巧地一拋,旋即,滑落到了深海艦娘們之中,剛好落在了約克城的身上,兩人滾倒在地。

如同被蜂引的蟻羣,深海艦娘們,強行撐起了兩人早已綿軟無力到完全無法動彈的嬌軀,舌尖不住舐着兩人的每一寸肌膚。

「姐姐……對不起……」

那是約克城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

就像是為了回應那份温暖,她吻上了那個温軟的嘴,舌尖貪求着不斷深入。在惡劣的白濁氣息混雜之中,她找到了屬於摯愛的妹妹的氣息。

至少……現在,我們一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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