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鑽洞失敗——安柏的大危機!】【作者:天使之翼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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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使之翼xc
字數:14842
鑽失敗——安柏的大危機!
本文是以本人玩原神的真實經歷改編加腦補的產物,開荒的時候用安柏打冰深淵法師,法師閃遺蹟裏我想追結果卡牆裏動不了了,被深淵法師成功反殺emmmmm.以及另一次是拿安柏打盜寶團,結果打不過只剩安柏一人,準備逃跑結果又卡牆裏了……(那時候不知道打的時候也能傳送跑路)
那兩次悲慘經歷至今我還記憶猶新,不知道那些怪看着半身在外面的安柏是什麼覺?反正我是想歪了,於是就有了本文。
另外本片其實和之前兩篇畫風有點不一樣,本來我是想嘗試寫寫新play的,結果似乎又有點寫崩emmmmm總之還是請大家多多見諒qwq!(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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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蒙德城目前唯一的偵查騎士,曾三度蟬聯蒙德城「飛行冠軍」,擅長縱風之翼進行各種高空滑行偵查任務。作為西風騎士團的新星,今天的安柏依然活躍在第一線。
不僅如此,安柏還具備良好的運動素養和和靈的嗅覺。雖然不像熒那樣可以直接用元素視野追蹤目標,但安柏能從空氣中捕捉分辨常人難以察覺的氣味,並將其牢牢記住,通過這種偵查方法安柏成功配合凱亞等人破獲黑火案,化解了蒙德與至冬國之間的緊張局勢,是非常可靠的同伴。
安柏的風之翼飛行,七分靠技術,三分靠直覺,剩下的九十分給勇氣來補足。哪怕是高聳的風崖,她也敢一躍而下。換成別的人或許早就重傷了,可安柏的運氣同樣不錯,至今都未曾因飛行而出現受傷的問題。也正是這份勇氣和幸運,成就了安柏「蒙德城飛行冠軍」之名。
但要説安柏的格有什麼問題,那大概就是冒失了。用她的好朋友柯萊的話講就是:「這傢伙……從各個方面來看,完全不擅長思考吧。」——柯萊。
就連班尼特認為安柏是個有些「橫衝直撞」的女孩子,而這份橫衝直撞的冒失格,也確實曾讓安柏陷入險境,但幸運的是,琴團長總能及時趕到並施以援手。安柏也因此對琴團長充滿和崇拜,但可惜她並沒有長教訓,依然繼續她那充滿勇氣卻又冒冒失失的行事風格,直到今。
然而某一天,安柏終於因為她那冒失的格栽了大跟頭。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安柏像往常一樣盤旋在高空,俯視着蒙德這片自由而又生機盎然的大地。晴朗的天氣和開闊的視野讓安柏心情大好,臉上不洋溢起幸福的笑容,哼起了最近蒙德新行起來的曲子。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類似芭芭拉口中平時哼的小曲)
不過似乎是老天打算跟她過不去,就在安柏準備做一連串高難度動作來慶祝美好的一天時,她眼角的餘光忽然瞥到一小羣丘丘人。
幾隻丘丘人當然構不成什麼威脅,然而這些丘丘人之間還圍着一隻深淵法師,那問題就很大了。
深淵法師似乎與丘丘人有着説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看上去兩者區別很大,但深淵法師卻能掌握丘丘人的語言,還能驅使丘丘人去幹這樣那樣的事。而這些事情通常都不是什麼好事,比如擴張丘丘人的領地、襲擊運輸的商隊等,嚴重威脅蒙德普通民眾的生命財產安全。
而此時深淵法師和丘丘人似乎已經謀劃完了什麼惡的計劃,正準備各自回去傳達指令開始實施。眼看丘丘人和深淵法師都有離去的跡象,安柏大概估算了一下對方的實力,覺得自己能夠拿下,便縱風之翼繞到丘丘人正上方,藉助空中優勢突然發動襲擊。
直到安柏擺好攻擊架勢,下一秒就將發動空襲時,丘丘人才發現這個不速之客,遲來的「吔」了一聲提醒同伴。
只不過它們發現的太晚了。下一秒,伴隨着呼嘯的風聲和空降的箭雨,兩隻丘丘人在悲鳴中走到丘生盡頭。而安柏一落地就立刻丟出兔兔伯爵引仇恨,朝空中出火焰箭雨,將範圍內的丘丘人全部解決掉。
伴隨着「崩」的一聲,兔兔伯爵炸成一團豔麗的火焰,安柏附近的丘丘人被盡數消滅。而離安柏稍遠的兩個丘丘人見勢不妙拔腿就跑,但也被安柏準的火焰箭命中,在淒厲的慘叫中燃燒成一團灰燼。
這輪突襲可以説是非常成功,然而令安柏懊惱的是,那隻白袍深淵法師似乎相當明。當時為了儘快解決掉距離較近的丘丘人,安柏不得不集中火力,無暇顧及及時閃掉她攻擊的深淵法師。而在安柏遠距離點的時候,那隻白袍深淵法師也及時展開護盾擋住了安柏的擊。為了儘快拿下其他丘丘人,安柏不得不調轉目標。
結果就是,那白袍深淵法師現在已經不知去向了。
[如果讓那深淵法師跑掉會非常危險,甚至可能打草驚蛇!]意識到這一點的安柏決定立刻追擊,她覺得等自己成功消滅那白袍深淵法師,再像琴團長和冒險家協會彙報她的發現也不遲。雖然那深淵法師沒有發動過任何攻擊,但無論從其外形還是護罩看上去都和冰深淵法師無異,剛好是安柏擅長對付的類型。
雖然安柏沒有元素視野,但在剛剛戰鬥時安柏已經確定了對方身上的味道,而此時對方還沒有跑多遠。憑藉着出的飛行技巧,安柏很快追上了那白袍深淵法師。而白袍深淵法師也很快發現了後面追上來的不速之客,卻似乎沒有多少驚慌,只是立刻貼地飛行並加快了些許速度。
「這種程度可難不倒我!」
安柏自信的喊了一聲,而後也主動降低高度,但飛行速度依然不減,與白袍深淵法師之間的距離也在迅速拉近。
這下可把白袍深淵法師「嚇壞」了,那白袍深淵法師立刻左右搖擺起來,主動繞過林木和石柱一類的障礙物,試圖通過自身的靈活擺安柏的追擊。
然而安柏憑藉高超的飛行技巧左衝右突,突破重重阻礙,依然去勢不減的追向白袍深淵法師。哪怕偶爾跟丟了一下那白袍深淵法師,也會很快靠着對方的氣味找到對方的行跡,甚至還有閒暇停下來兩箭消磨對方的護盾。
眼看着兩者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護盾量也在不斷下降,那白袍深淵法師一個急轉彎加急墜,朝下方的遺蹟飛去。
「別想逃!」
安柏一支火箭瞄準深淵法師的護盾,一箭下去讓深淵法師的護盾直接見底,從遺蹟旁跌了下去。安柏見狀也歡呼一聲,縱身一躍,帶着箭雨襲向那跌落白袍深淵法師。
只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袍深淵法師居然又成功發動瞬移,閃爍到牆的另一端去了。
一腳揣在地上的安柏有些懊惱的了腳踝,隨後順着牆上的孔看向牆的另一側。那裏,被破掉護盾深淵法師正處於昏厥狀態,正是發動攻擊的最好時機。可這面牆非常堅固,就算用兔兔伯爵強行去炸恐怕也需要炸掉好幾個才能讓牆體碎裂。而直接發動攻擊也不行,那深淵法師好巧不巧的處在兔兔伯爵丟不到,火焰箭也阻擊不到的死角。
機會稍縱即逝,那深淵法師已經快要恢復回來了,這讓安柏着實非常着急。她看了看面前牆體上這個小,又用手比劃了兩下對比自己身體和的直徑。
「嗯,似乎可以鑽過去的樣子。」
肯定的點了點頭,安柏先是彎下躬下身,將雙雙臂於身前併攏,率先讓雙臂鑽過牆上的小,然後是頭部、部、部。其中到了部那裏就有點卡了,可安柏看着深淵法師已經緩緩站起身,心中一急,雙手於身體兩側按住牆體,藉助牆體施力,用力將自己的上半身勉強擠了過去。
只是到了部那一塊,不知是不是跨包沒有取下來的緣故,無論安柏怎麼使勁,部都死死卡在牆體的另一側不得寸進,讓安柏的下半身無法通過牆體上的小來到另一邊。
安柏急的滿頭是汗,而這時那深淵法師也終於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跳起非常有節奏的舞蹈,身邊冰元素力聚集成冰稜,圍繞着深淵法師的周身飛舞着,眼看深淵法師身上的護盾就要再度形成了。
自知恐怕已經來不及打斷深淵法師的安柏萌生退意,準備退回牆體另一側從長計議。然而她很快發現一件讓她非常尷尬的事——由於過來時就很勉強,是靠着雙手推牆才勉強讓自己的上半身能夠過去,但此時她因為上半身都在牆的這一側,身前也沒有可供借力的物體。
其結果就是,她的部被卡在牆上的這個小處,姿勢非常尷尬。上下半身於牆的兩側,既不能前進分毫,也沒有辦法退出半點,可以説安柏現在的處境是真正意義上的進退兩難了。
「咿唔唔唔唔唔……」
退無可退的安柏只得拼盡全身力氣,用盡吃的勁,雙手扒住牆體用力將身體全部轉移過來。想要後退本沒辦法借上力量,而前進還勉強能借助雙手的力量,好歹有一絲希望。只要有辦法擺現在的困境到達牆的另一側,安柏就至少有意思逃出生天的機會。
沒錯,是逃跑。因為在安柏努力鑽牆的時候,深淵法師已經恢復滿狀態了,銀白的護盾在它周身轉,兩隻小腳跳啊跳的,顯然是非常憤怒。而且論處境,深淵法師現在是滿狀態,而安柏連攻擊都很難做到。
「氣死我了!我要讓你吃點苦頭!」深淵法師憤怒的吼道,從白袍中掏出一個不知名的小黃球,在安柏絕望的注視中,朝着牆壁扔過去。小黃球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碰在卡住安柏的牆體上。那個不知名的小玩意一接觸到牆壁就立刻融入牆體內,讓整個牆體都暫時朦上一層淡金的光輝,看上去比剛剛結實了數倍。現在只怕普通炸彈和大劍本無法摧毀這牆體了,也許只有可莉的鐳光有一絲希望吧。
而更讓安柏到絕望的是,她剛剛只覺得部一痛,那個牆上的小居然再度縮小,牢牢擠在了安柏纖細的部,讓她彷彿穿上了束一般整個人呼一滯,緊接着劇烈的咳嗽出來。
「咳咳咳!……對不起,我對你沒有惡意,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放你走!」
眼見形式不妙的安柏趕緊低頭求饒,企圖讓深淵法師繞過她。只是那深淵法師毫不領情,圍繞着安柏的頭頂飛了一圈,點了點頭,出了惡的笑容。
「放過我?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嘿嘿嘿,正好,就讓我再給你加點料吧!」
説着,深淵法師抬起小手,一圈粉紅的光暈從它手中盪漾開來,旋即將安柏的身體籠罩進去,讓安柏全身朦上一層粉紅的光暈。
明明給她施法的是冰深淵法師,安柏卻覺得小腹一陣熾熱,彷彿肚子裏被裝進一個小火球一般讓她渾身冒汗,嬌連連,眼神也隨之離起來。
「你似乎不知道深淵曾經有種刑叫做壁尻刑吧,那些不乖乖侍奉主人的奴隸就會像你現在這樣錮在牆上,變成男人的公共廁所!嘿嘿嘿,就讓你好好體會一下那屈辱的滋味吧!」
「等下……不要走……先放我下來……」
意識逐漸遠去,安柏已經沒法聽清深淵法師在説些什麼了。她只覺得此刻自己渾身滾燙,彷彿發燒了一樣異常虛弱,五也大大降低,有的只是那小腹處的灼熱,格外強烈。最終,渾身難受的安柏就這樣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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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當夜,月明星稀,一輪潔白的圓月高懸於天際,像一個銀盤嵌在深藍的空中,撒下一片銀光,照亮着大地。
月光照耀下,整個遺蹟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光景中,看山去格外神秘。遺蹟中的火把無風自燃,將整個遺蹟的內部空間毫無死角的照亮,其中當然也包括卡住安柏身體的這面牆體兩側。
一覺醒來,安柏只覺得渾身痠痛,飢餓縈繞心頭。她睜開朦朧的睡眼望了望四周,忽然一驚,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
雙手下意識的一撐,卻撐到一面格外結實的牆體,而自己的卻被卡在牆體上,任由她怎麼使勁也無法移動分毫。安柏使勁搖了搖腦袋,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腦袋後面那面牆。
安柏使勁蹬了蹬腿,卻只有踮直腳尖時才能勉強接觸到地面,其他時候都是被懸在牆上,那覺讓她格外無助。她使勁搖了搖頭,迅速擺起牀氣。並仔細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臉頓時變得非常難堪,整個人都不好了。
纖細的肢於牆體住牢牢卡住,進退不能;上半身懸在牆體的一側,栗的長髮於頭部四周自然垂下,看上去已經好久沒有打理了;頭上原本系着的紅兔兒結和脖頸處掛着的護目鏡此時已經掉在地上,雖然就在安柏面前,但以安柏現在的姿勢本撿不到;雙手雖然完全自由,卻完全不能幫她擺困境,只能勉強整理一下凌亂的長髮,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邋遢。
而下半身以部為分界線,正懸在牆壁的另一側,雙腿自然下垂,腳尖卻夠不到地;她的部看上去就像從牆上「生長」出來一般,高高撅起並呈現出優美的弧度,看上去好不誘人。然而安柏深知正是這優美的弧度讓她落得如此地步,之前她從未覺得那飽滿圓潤的部有什麼礙事的,哪怕運動和飛行時也沒有,直到今天因鑽不過而被卡在牆上。
安柏覺自己現在的姿勢格外羞恥,她以前也曾偷偷溜進圖書館看一些讓她臉紅心跳、少兒不宜的書。而她意識到,她此時的姿勢不就正好和書中被幹的女主姿勢完全一致嗎?只不過女主是主動趴在牆上撅起部,而她完全是被牆卡住,強行被變成那種姿勢,甚至連動一下都不可以,被動指數拉滿。
哪怕安柏沒看過書中關於壁尻姿勢的描述,她也知道此時她的姿勢有多糟糕。她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圓潤部如果被路過的男人看到,絕對會二話不説衝上來扒掉她的熱褲敢個的。而更令她到恥辱的是,在她看不到的另一側,也就是下半身的私處,居然在她那充滿澀情的聯想中濕潤起來,陰蒂的小紅豆也探出了頭,甚至略微暴到陰核外面了。
安柏直覺得腹腔有一股火焰正在熊熊燃燒,身上還不停散發出一股十分古怪的香味。她那除了自外從未被她人使用過的私處,也不知為何變得飢渴起來,不斷傳來想要的信號。而她的上半身此刻也熱的出汗,甚至讓她有種想要掉衣服的衝動。
這個覺剛一升起就被安柏掐死在腹中,她趕緊拍拍臉頰緩解那因尷尬而羞紅的臉蛋,暗罵自己一聲不害臊。
「可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我被那混蛋深淵法師限制住後,那傢伙手中有什麼粉紅的光芒閃過,然後我就暈過去,不記得後面發生的事了……難道説,我中了它的『詛咒』。」
安柏自言自語着,臉上的神也越來越難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身體卡在牆中的小腹表面,一個粉紅同心桃心加上一對惡魔翅膀的紋標誌正閃耀着粉紅的光澤,而紋光芒閃耀之時就是它發動的時候。
安柏只覺得腹中慾火燃燒,讓她心跳加快,呼急促,不自然的想要扭動部,卻發現這麼簡單的動作也因為身體被卡住而做不到。
「身體……真是一點也動不了……好難受啊~那裏好癢,好想撓……」
慾望的刺下,安柏的神再度離起來,雖然憑藉頑強的意志讓自己再度清醒過來,但在這麼下去,她覺自己遲早要瘋掉。
「不行,得先設法把『詛咒』解除掉,實在不行讓身體恢復自由也行。」安柏銀牙緊咬,努力繃直身體,不去刺那已經起來的私處,額頭上留下絲絲縷縷的細汗,顯然這忍耐並不容易做到。
「混蛋變態深淵法師,有本事就把我放下來一對一正面對決啊!」安柏不甘心的大喊道,但她心中也知道之前的對決是她輸了,就是輸的讓她很不甘心,明明就差一點就能抓住深淵法師,結果卻因為自己的惑作,反而讓對方把自己抓住了。
「……看來已經走遠了啊,這下麻煩大了。蒙德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出事來找我了。哎,希望來找我的是蒙德騎士團的人而不是什麼變態,萬一是的話,我就真的代了……」
安柏心中努力祈禱着,同時忍受着萬蟻噬的難受,這個覺讓她幾遇抓狂,不斷地下意識的撓牆,雙腿也胡亂蹬着。此時此刻的她,忽然有點慶幸這面牆的存在了。
[雖然現在的處境很糟糕,不過幸好有這面牆的存在,不然説不定我真要自己給自己破處了。嘶……可真的好痛苦啊,好想有東西進去,可手夠不到,我該怎麼辦啊?]就在安柏夾緊雙腿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遠處傳來陣陣腳步聲,雖然聽上去凌亂且急迫,但可以聽得出是人發出的,而且絕對是沒什麼組織和訓練的人的腳步聲。
腳步聲很多,少説也有二十幾個人。離得近了,安柏可以隱約聽到他們那充滿痞子氣的強調,甚至還能隱約從飄來的空氣中問道些許酒味,可見來的這羣人喝了多少酒了。
「完了,是盜寶團,要栽了。」
安柏不用猜都知道來的人是盜寶團,除了他們沒有人會在黑夜中成羣結隊的出行,而且還渾身沾滿酒氣。她的內心暗暗叫苦,這種數量的盜寶團就算平單獨對上也只有跑的份,更別提現在狀態虛弱,身受錮,擺的姿勢還賊誘惑。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小綿羊,哪有不吃的道理。
安柏忽然想要自盡,這樣或許可以免受羞辱和皮之苦,但一想到哪怕自殺這些噁心的盜寶團沒準還會對着她的屍體衝,她就噁心的不得了。至於指望盜寶團良心發現,還不如指望自己能現在從這個裏鑽出來呢。
想到這點,安柏雙手按牆,試圖做最後的掙扎。在努力了數分鐘後,滿頭大汗的安柏終於似乎讓身體動了一絲絲,這讓她看到希望的曙光,不歡呼出聲。
只是,一雙不看氣氛的賊手,在這種時候拍上了安柏渾圓的翹。
「哦喲,兄弟們,看我找到了什麼?一個女人的股!」
「得了吧,什麼女人的股,你喝糊了吧?」
「真的!不信你自己來摸。」
「摸就摸,天上怎麼可能掉這種餡……我靠還真是?好有的股?」
「等會二當家,這怕不是傳説中的惡鬼,故意引人上鈎的吧?」
「去——你的,兄弟過去看看,看這玩意是不是人。」
一個身手矯健的盜賊捷的攀上高牆,不一會的功夫就翻過牆體來到牆的另一邊。正好看到驚呼出聲的安柏。
「啊!」
「二當家,是活的!這傻女人不知為啥把自己卡着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兄弟們,今晚有福了!」
「哦!」*N幾雙不懷好意的手輪摸過安柏渾圓的翹,其中一個更是不懷好意的去扒安柏身上的熱褲。安柏現在本就處在相當的狀態,被幾個男人摸得嬌連連,心中也亂了起來。
終於當有個人試圖去扒安柏的熱褲時,忍無可忍的安柏一腳踢飛了那個盜寶團,並大喊一聲:「別碰我!」
好巧不巧的,這一下剛好踢在那男子的蛋上,雞飛蛋打的覺讓男子痛的滾到地上慘叫連連。一邊的哥們見狀立刻就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手中的子就打在安柏的股上。
這一下可謂一點情面都不留,安柏慘叫一聲,淚水飆出眼眶。而那翻牆過來的哥們也趕緊問怎麼回事。聽聞那邊發生的事也是大怒,毫不猶豫的上去揪住安柏的頭髮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今天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這不懂規矩的小丫頭,讓她明白明白自個的處境!」
「哦!」*N又是齊齊的回應聲,只是這次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或憤怒或興奮的情緒。
盜寶團的兄弟一擁而上,魯的扯下安柏的熱褲和白絲襪,剛才那個手拿板子的哥們照着安柏渾圓白皙的部就是一板,部上立刻多出一道鮮豔的紅鱗。隨後幾板子啪啪落下,將安柏整個股大的紅彤彤的,看上去就跟兩個已經透的大蘋果。
安柏只覺得無數板子打在她股上,痛的她呲牙咧嘴,痛哭涕。雙手在身前胡亂揮舞,雙腿也在身後胡蹬亂踹,不時將盜寶團的人踢倒。
「這小娘們還有勁,咱們想把她捆上在玩她!」
也不知道誰出的這個餿主意,隨後便是一片叮叮噹噹的聲音。原來是盜寶團在地上分開釘了兩個大釘子,又抓住安柏的腳分別牢牢捆住,然後劈開她的雙腿把繩子繞道釘子上,將安柏的私處完全暴在空氣中。
下體吹過一陣陣涼風,讓安柏不打了個哆嗦,趕忙求饒起來。可她面前的盜寶團絲毫不理會安柏的求饒,扯下安柏上身的衣物扔到一邊,讓她那尚還有些不夠飽滿的雙暴在空氣中,一晃一晃的,看得那男人眼睛都直了。
那男人抓過繩子就將安柏的雙手反綁到身後,一圈一圈的繞過部下方,將她的雙臂反剪在背後捆住,動彈不得。隨後在安柏驚恐的注視中,那男人下褲子,將自己的器入安柏的小口。
安柏本想拼死抵抗,然而雙臂受縛情況下,安柏已經完全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了。本想緊閉小嘴,卻被那男人捏住下巴強行張開,將已經充血的陽具了進去,一直頂到喉嚨處。
安柏只覺得一陣反胃,想要吐又吐不出去,她試圖去咬那個男人的陽具,卻發現這種張大嘴的時候下巴完全給不上勁,只能任由那男人的陽具進來。一股腥臭的入安柏的口腔,噁心的她趕忙想吐,卻被那男人抓住頭髮,被迫仰起頭喝下去。
牆的另一邊雖然安柏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她卻覺到小一痛,,那個一直伴隨着她的處女膜在男人的陽具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輕易的就被擊破了。
「哎,這女的還是個處哎,兄弟們也來享受享受。」
幾個男人輪走到安柏身後,將陽具入她的小,在裏面瘋狂着,直到出才不甘心的讓給下一位。安柏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彷彿要被人劈開一樣,讓她痛不生。可她的卻在這種情況下噴出不自大量水,安柏絕頂了。
在那麼多男人面前高,安柏已經羞的想要鑽到地縫裏去了。可身前的男人卻猶如魔鬼一般再度抓住她的頭髮,甚至不給她息的機會,就再度將陽具入安柏的小口中。還不時動安柏的翹,讓安柏一陣嬌羞。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安柏已是全身赤,渾身遍佈。就連口中和小也不時有出,滴落在地上。安柏意識模糊,眼神離,痛苦與快織在她身上,好似冰火兩重天,幾乎將她撕裂。
或許是紋的作用,安柏的小總能及時的分泌出水潤滑私處,讓被侵犯的不至於太過痛苦。甚至於在侵犯過後,安柏還覺得自己有種繼續想要的衝動,以至於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壞掉了。
[原來我是這麼蕩的女孩子嘛?琴團長……大家……對不起,安柏的身體已經不乾淨了,安柏已經回不去了。]身體被牢牢卡在牆上,雙腿大張暴着私處的安柏如此想着,眼淚也不滴落下來。身上的快對她而言猶如撒旦的呼喚,讓她深陷其中難以自持,可她的內心卻又無法接受這一切,這讓她無比痛苦。
[算了,或許我本身就是個壞女孩吧?也許只是之前沒試過才不知道,只是現在,反抗又能有什麼用呢。]安柏自暴自棄的想着,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在接下來的侵犯中漸漸順從,甚至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節奏,反過來夾緊小榨乾了想要爆她的盜寶團。臉上也不浮現出醉人的紅暈,痴於這慾望的奈落深淵之中。
來的那男人從剛剛便已經不行了,準備叫人來頂替她羞辱安柏,而自己則拿出一瓶酒喝了起來。見半天沒人過來,那男的朝牆那邊吼了一嗓子,又拿出酒碗盛滿酒。
餘光瞥了一眼正盯着他的那個女孩,此時正滿臉渴望的看向這邊,不由得心中起意,將酒碗遞到安柏面前,道:「想喝的話,就拿舌頭來。」
安柏臉一紅,可經過剛剛一輪轟炸,她實在口渴的不得了。見男子將酒碗遞到她跟前,安柏猶豫了一下,最終一狠心,閉上眼睛伸出小舌頭了起來。那羞恥的模樣,活就像一隻正在進食的小狗。
那男的摸了摸安柏的栗頭髮,很順滑,似乎平裏保養的很好,讓他不想起之前他養過的那條家犬,也是這麼聽話的。可惜隨着家中變故,背井離鄉的他已經許久未曾回到家中。以狗的壽命而言,或許他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家犬了。
想到這裏,那男子不升起了調教之意。他將碗放到一邊,她解開了安柏身上的束縛,又把盛滿酒的酒碗遞給安柏。
「給,自己抱着,只准用舌頭,敢喝接下來幾天你就別想碰水了!」
酒的刺讓安柏的神有些錯亂,她認命的點點頭,端着酒碗用小舌頭在酒面上劃拉着,一小口一小口的掉碗中的酒水。
直到最後一口掉,安柏整個人已經完全醉了,酒的刺讓她滿臉紅暈,淑女的矜持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她覺有點想,剛剛憋了好久的意在這種狀態就這麼絲毫不加掩飾的排了出去,在牆另一面的某個男人身上。而她本人也絲毫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到一陣發的快意。她低下頭呈作揖狀,再度像那個男人討酒喝。
「好傢伙,這娘們喝醉了,還往我身上,膽大了她。」
「那就讓她後面那張'嘴'也常常美酒的滋味。」
「好,正好把她菊花洗洗,待會換個孔玩。」
那男人從袋子裏翻翻找找,找出一個從至冬國買來的灌腸器,將一瓶酒盡數倒入灌腸器的容器中。又將灌腸器另一端的橡膠入安柏的菊門內,並給橡膠充氣。
橡膠在安柏的後庭內膨脹起來,強烈的異物讓安柏不自然的扭動股試圖將甩出去,然而此時已經在安柏的後庭擴張到直徑足有六釐米大小,牢牢的卡在她後庭內,進出不能,就彷彿安柏此刻的處境。
酒水過導管,從充氣的頭部注入安柏的腸道。安柏只覺得腸道此刻也燃燒起來了,甚至還勝過之前小腹處的熾熱。那種覺彷彿要將她腸道撕裂,讓她不自的慘叫出聲。
在安柏的痛呼和盜寶團兄弟的不懷好意注視下,一整罐酒水從處完全注入安柏的腸道內,末了那男的直接拔下在充氣上的導管,就絲毫沒見有體漏出,而充氣也沒有一點漏氣,將安柏的菊門完全堵住密封起來。
這次安柏是真的覺得小腹有火在燒了,甚至於要是再見個火星她肚子可能就真要着了。那種彷彿有人再用刀拉她腸子的覺差點讓她痛的昏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安柏小腹上的紋卻盪漾出一圈光芒,化解了她的痛苦。
安柏只覺得熾熱逐漸淡化,化為點點温熱的覺温暖着她的腸道。不只是小腹,渾身都暖洋洋的,彷彿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讓她情不自的輕出聲。而這時某個男人又拿起板子打她的股,只是這次不只是痛覺,似乎有一半的痛楚被轉化為快體現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安柏居然在打股中達到了高。
安柏也不記得這一夜她到底高了幾次,又被牆後那羣看不見的臭男人中出多少次,估算了一下加起來恐怕都不下一百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那麼飢渴,以至於温熱過後又開始渴望起男人的撫來。
當然,那堵住排口的便秘覺或許也是她急於轉移注意力的原因之一,紋似乎只是轉化了部分痛,其餘的覺並沒有轉化。
憋得難受了,安柏主動向身前的男人求饒起來,希望能夠得到解。那男的也不知是不是被安柏的美惑,變得同情打理起來,朝牆的另一邊喊了兩句。
一個人痛快的幹完安柏的小後,抄起上掛着的充氣閥,在一陣排氣聲中充氣迅速縮水,最終因抵不住內部的衝力。伴隨着一陣酒味和臭味,盡數從安柏菊門噴了出去。
終於得到解的安柏舒的呻一聲,而這時她又受到菊門被入了什麼,下意識的夾緊,結果回應她的是股上的兩巴掌。
[那裏也要幹嗎?真是一幫畜生,不過算了,就當老孃今天開心。]已經完全醉掉的安柏遵循本能,放開了菊門的鉗制,陽具也得以順利在她菊門內進進出出。與小完全不一樣的快再度充斥安柏,讓她在一陣仙死的中達到絕頂,隨後菊門也和小一起「吐白沫」。
這一夜,安柏不知道侍奉了幾個男人,除去因姿勢而不便侍奉的部,她的口器、小、菊門全部被侵犯了不下百次,直到第二天天明才得以解。而半夢半醒之間的安柏也做了許多她清醒時完全不敢做的行為,包括主動抓住男人的器侍奉到對面等。
直到第二天天明,這道德淪喪的亂盛宴才終於散場,盜寶團的兄弟們三三兩兩的散去休息,而某個不願透姓名的女盜寶團團員則在這之後耐心的為安柏清洗了身體,將她嘴邊和私處的盡數擦去,並貼心的給她披上衣物。而安柏早已因疲憊而陷入沉睡,然而夢中的她似乎也難逃魔的魔爪,也不知在做着什麼夢,身體不時地動一下。
而到了夜間,拒不配合的安柏依然被各種鞭打調教,然後喝下酒水,在一陣半夢半醒間高無數次,最終累的昏倒。
就這樣,一週過去了。
「又要開始了嗎?」
見太陽落山,安柏無奈的嘆了口氣,主動甩掉身上的衣物,朝面前的男子單手虛握比劃了幾下,道:「給我一瓶酒,咱們就開始。」
已經認命的安柏任由烈酒下肚,旋即完全給身體的本能來行動。而盜寶團也因為這個被卡在牆上的女孩而在這邊暫時建立起營地,並且每都來臨幸安柏的體,讓安柏恍若置身地獄,又彷彿登上天堂。時間一長,安柏居然有點適應了,只不過開幹前喝不到酒就拒不配合,逐漸學會技巧的她也知道怎麼做那些男人會覺得難受,怎麼做那些男人會覺得舒服。
説來好笑的是,這裏離蒙德並不遠,只可惜琴團長因為過度勞累累得昏倒在牀,而諾艾爾因為各種雜事和盜寶團恰當好處的忽悠,一直沒能抵達這片遺蹟中,就這麼任由安柏受苦了一週。
「那麼,今天是史萊姆灌腸遊戲~」
男人玩過後,就是那個女盜寶團的遊戲時間。雖然之前那女子的貼心讓安柏很是,但後來就發現這傢伙其實也是個女氓,對着她各種上下起手,只不過口味比那羣男人輕多了。
「好的好的,你灌吧。」
帶着無奈的笑容,安柏點了點頭。而那女盜寶團成員歡呼一聲,拿起裝有史萊姆凝的注器,將圓嘴入安柏菊門,並用力將一整罐灌腸注入她的腸道內,並用充氣牢牢住菊門。
隨着奇怪的「史萊姆灌腸」入體,安柏只覺得自己的腸道完全活了起來,彷彿有一條蛇在她腸道內亂扭。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因為腸道動帶來的就是極強的便意,安柏的表情也跟便秘了似的。
「我説,這遊戲一點也不好玩,你還不如給我兩顆跳彈呢。」
「是麼?可我覺得好玩的呀?」
「別是麼了,趕緊讓我把它排出去啊喂!」
「你這麼跳,是想一直讓它待在你體內嘍?」
「……對不起主人,您忠實的奴僕安柏向您道歉,我剛剛態度不端正,請您讓奴兒排,換別的方法來懲罰奴兒吧。」
秒慫的安柏讓女盜寶團成員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小聲,説了一聲「真有趣」。
按照以往的經驗,此時那個女變態就會先放過安柏了,只是這次安柏等了半天,也不見那人有所回應,更沒有拔出菊門處的充氣,不有些急切。
「喂,主人,求求你放過奴兒吧,奴兒真的知錯了!」
等了半天,安柏的心慢慢涼了下來,不會是那傢伙真的不管了吧?那這玩意在體內一天,她真的要瘋掉了。見勢不妙的安柏正打算裝病求饒,卻聽到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聲音。
「哎,我的安柏前輩喲,幾不見,你玩的好像很開心呢?」
「旅行者……」
安柏那雙早已無神的雙眼此刻終於閃爍出希望的光芒,緊緊地抓住旅行者的手,淚眼朦朧的道:「終於有人肯來救我了,旅行者,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
熒嫌棄的甩開安柏的手,撇嘴道:「我看你玩的蠻開心的嘛?要不讓你在這再呆幾天,等你玩夠了再接你回去。」
「求求你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已經快被瘋了,我這些子裏一直想着蒙德城的大家,可我擺不了這牆的束縛,只能被卡在這裏,縱使再有本事也只能被那羣混蛋男人欺負,你不知道我過得有多苦!我跟你説……」
安柏語速極快的説着,朝熒大吐苦水,彷彿要把這些子的積怨一併吐乾淨似的。
見安柏那麼可憐,熒也沒有繼續那她尋開心,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説了一句讓安柏呆立當場的話:「乖奴兒,我知道了,其實早在你被抓的第一天我就來了,還偽裝成盜寶團偷偷給你擦身體來着。」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不救我?」安柏失神的喃喃道。
「我當然相救你,但其實當時我也拿這面牆沒什麼辦法,費了好大的力才從牆上摳下一塊來找鍾離尋到解決這面牆的辦法,結果就一直拖到今天。」熒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我剛剛誤會你了旅行者。」聽了旅行者的解釋,安柏倒是很快恢復過來,為自己冒失的質問到非常愧疚。
「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熒繼續撇嘴,但臉上卻不自覺的浮現一抹紅暈:「你這傢伙叫的也太那個了吧,得我下面的都濕了,真的有那麼舒服麼。」
安柏臉上一紅,腦袋搖的跟撥鼓似的。
「……」
「那個,旅行者,現在你有辦法救我出去了嗎?」安柏見旅行者半天沒動靜,弱弱的問道。
「放心,已經有辦法了。」熒摸着安博的頭,忽然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言道:「不過,你得先叫我一聲主人,我才能放你下來。」
「咦咦咦?!為什麼呀?」安柏有點慌,握着旅行者的手也不自覺的攥緊。
「因為好玩……啊不是,因為你滿臉嬌羞叫我主人的樣子真的很有趣,反正你也早晚是我的人,現在只是提前支付一些報酬而已。」旅行者嘴角挑起一抹笑意。
「你這是趁火打劫!」安柏佯怒道,掙開旅行者的手抗議起來。然而她剛想抗議就覺到腸道內的「史萊姆」一陣動,讓她差點崩潰,表情也萎靡下來。
或許是多天的凌辱和調教讓安柏學會了認清形勢,她只是稍微抗議了一下就服軟了了:「算了,反正過了這麼久我也明白了,只要我還被卡在牆上,誰都可以踢我股一腳。」
「只是……我的身體已經被那羣混蛋玩的很髒……回去後,大家還能接受我這個壞女孩嗎?」安柏低下頭不敢看熒。
「那個啊,只是身體被玷污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熒擺擺手讓安柏無需介意:「大家都不會介意的,只要你依然是以前那個活潑、開朗、善良的安柏就足夠了,剩下的給我和琴團長吧。」
「旅行者……」安柏哇的一聲哭出來,熒趕忙上去抱住安柏的頭輕輕撫摸着。看着安柏這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熒輕嘆一聲,也沒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思。
熒將手抵在那面牆體上,一圈一圈的土黃波紋從她的掌心擴散開來,覆蓋着整面牆體。三分鐘後,牆上遍佈了大量細小而密集的裂紋。這時熒收掌抱拳,一拳轟炸那面危牆上。
「轟」的一聲,正面牆體化為無數砂石四散紛飛。因為之前熒已經做掉了遺蹟中所有的盜寶團,這巨大的聲響並未能引來任何盜寶團的人。
身體忽然失去支撐,安柏徑直摔倒在地上。長期被壓迫的小腹翻着一圈淤青,還有些許地方醬紫,看上去好不可憐。
已經僵直的雙腿動了一下,費了半天勁安柏也沒能站起來,只能勉強跪坐在地上直起身子大口的着氣。腹部失去約束後安柏只覺得呼都順暢了不少,整個人都好起來了。
「我以後再也不瞎鑽了,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我以後再也不瞎鑽了,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
安柏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坐在地上低聲唸叨着。終於縛的她此時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什麼也不想。
見安柏的身體實在虛弱,熒伸出手準備拉安柏一把。安柏道了聲「謝謝」,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堪堪站穩,然而此時腸道內的史萊姆又動了一下,讓安柏驚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怎麼了?」旅行者趕忙上去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你……你之前給我慣得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現在那東西還在我肚子裏動……哎呦!又動了。」
「那個啊,其實是砂糖用史萊姆凝製成的清潔用品。你這些天一直被侵犯,不這麼那裏會爛掉的。」熒再次將安柏浮起來。
「我知道,可是用清水不行嗎?」安柏咬着牙忍受着「史萊姆」在她體內作怪。
「不行,開始我就用的清水,本不乾淨。好了,你趕緊排乾淨,我給你找身衣服。」
熒跑到一旁翻找衣物去了,只留下安柏一人蹲在地上。
安柏很想立刻把那個充氣取下來,但不知為何她幾次摸到閥門都不敢打開。明明之前已經完全不在意了,但此刻那許久未曾在乎過的羞恥覺再度迴歸。
事實上前三天過後,安柏就已經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兩半了,而且對於當時掛在牆上的她來講下半身只是負擔。下體一直被痛和快替折磨着,還要不時面對需要排的羞恥,但因為完全看不到,所以縱使有很多人看着她也未曾太過在意,因為已經沒什麼實了,強行讓自己羞恥起來只會讓自己難受,也會讓那羣變態更加興奮。
只是當牆體碎裂後,下半身再度迴歸。一想到之前她究竟是以怎樣的醜態展現在他人面前,安柏就把腦袋深深的埋進雙膝間,面紅耳赤不敢去想。可身體內的史萊姆卻不打算放過安柏,更加放肆的扭動起來,讓安柏覺腸道一陣痛,便意似乎已經止不住了。
悄悄看了一眼回過背過手翻東西的熒,安柏伸手迅速拔掉的充氣閥。伴隨着一陣放氣聲,迅速變小並最終在安柏的尖叫中和史萊姆凝一同噴出去,落在地上。
安柏閉緊眼睛不敢去看,直到旅行者讓她趴下給她清洗擦拭部時才急急忙忙睜開眼搶過紙巾和衞生巾,自己清潔起來。
「別太用力,你那裏已經紅了,萬一破了染問題就大了。」旅行者關心的説着,忽然見到安柏小腹上閃過一道粉光,驚疑道:「咦安柏,你肚子上有什麼。」
安柏也被粉光閃的下了一跳,小腹的熾熱和私處的渴望再度用上腦海,她用力咬着牙説道:「那個混蛋深淵法師給我施加的詛咒,我也是才知道原來之前是這東西搗鬼。」
「不管是什麼詛咒,先回去再説吧,我想教會的修女芭芭拉應該有辦法幫你除掉這詛咒的。」熒安着,幫安柏清洗好身體,又將一件臨時衣物披在安柏身上,扶着安柏離開這個讓她宛如一場噩夢的遺蹟。
「終於結束了……」
回到蒙德的安柏似乎又恢復了往的元氣,身體似乎也比之前更加成而富有韻味了,那渾圓的翹似乎更加翹,而部也比之前大了一圈。不過這一切拜誰所賜,安柏不願再去回憶了,哪怕有人問起也只是僵硬的轉移着話題。
以及從那天之後,安柏就和盜寶團不共戴天了,她利用自己的空中偵查優勢帶着蒙德騎士團把蒙德境內幾乎所有盜寶團都趕了出去。至於是什麼原因讓她這麼火大,她一樣不願意説。
不過讓安柏沒想到的是,當事情告一段落,安柏準備去找芭芭拉尋求解除詛咒的方法時,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芭芭拉躺在教堂醫務室內的大牀上,雙眼緊閉,雙手緊緊抓着牀單不放,似乎非常緊張;而熒則壓在芭芭拉身上,捏着芭芭拉的雙,做出一副準備親下去的動作。
被安柏撞破後,兩人非常尷尬的趕忙做起來,假裝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但安柏的眼神相當好,那個剛剛被熒用被子蓋住的地方似乎有一塊濕潤了。
而更讓安柏到不可思議的是,芭芭拉和熒的小腹上,也各有一片和安柏小腹上完全一致的粉紅的印記……而此時的芭芭拉和熒也似乎發現了這點,面開始不善了起來,圍住冷汗涔涔的安柏安柏步步近,直至把她到牆角。
熒還一拳抵在安柏左邊的牆上,出「和善」的微笑:「被你看到了呢,那就沒辦法了,本來還想放過你的,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要怪我哦!」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安柏——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