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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法更改?猥褻無罪?普通社畜大叔川木的淫亂世界大冒險】(完)【作者:蝦仁炒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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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蝦仁炒麪

字數:25,794字

凌晨五點,天漸漸破曉,淡青的天空鑲嵌着幾顆殘星,都市的大廈高樓如同籠罩着銀灰的輕紗,幾隻鳥兒落在了川木家的窗台上,被屋內突然響起的鬧鈴聲震的四散飛去。

叮鈴鈴……叮鈴鈴……

啪!

川木準的拍中了鬧鐘開關,着眼睛起牀,回頭看看身旁疊放整齊的被子,輕輕嘆了口氣。

「又先走了嗎……最近從本起飛的航班還真是多呢……」

想到嚴肅認真的子輕輕疊好被子,披星戴月出門工作的模樣,川木又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改天叫雪子一起去一趟温泉消除下疲勞吧……」

川木下樓,穿衣洗漱,做了份簡單的早餐,一邊咬着麪包,一邊拿起手邊的遙控器。

就像大部分社畜一樣,川木的生活也如機器人般一成不變,一樣的着裝,一樣的早飯,就連每天看的新聞都大差不差,可自從本改革了憲法,推出一些列令人匪夷所思的條例後,川木的世界開始變了。

滋啦。

電視機發出一陣雪花音後被打開,和往常一樣,女主播結野正在播報新聞。

結野年齡不大,氣質卻十分成,川木很喜歡她板播報新聞的樣子,那標準又不失熱情的微笑總能鼓舞他的心情。

「是結野主播啊……拜託不要再讓她説那些糟糕的新憲法了……嗯?」

在無止境的平淡常中,人們往往會下意識的尋求新鮮,刺,與以往不同的事物,哪怕是再微小的細節。

電視機裏,身材姣好的結野主播面帶微笑的端坐在新聞桌前,那身筆的西裝和乾淨的襯衣顯得她是那麼的幹練十足,只是……今天的畫面……怎麼看起來有些抖動?

川木眯起眼睛觀察結野主播的神態,果然,結野主播的脯和肩膀正在輕微顫抖,氣息也不像平時那麼平穩。

「狀態不好……是身體出問題了嗎……」

正當川木思量着原因時,結野主播的新聞播報開始了。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主播結野,近,為了解決漸加深的人口出生率低下問題,本國會院進一步修改了憲法,自今起,痴漢罪,猥褻罪的定罪標準將會提高,在公共場所用非生殖器官觸碰她人私密部位將不再受到指控,我們也會在各處設計允許做愛標識牌,在徵得女同意的情況下可在有允許做愛標誌的場所進行,也鼓勵各企業,學校積極開展『』主題活動,而對於無子無女的丁克家庭,我們也會加收一筆避孕税,使用避孕套,避孕藥也要提前向政府部門提出申請。】

「……」

聽到這過於驚悚的內容,川木驚掉了下巴。

「這是什麼狗政策,之前取消傳遞穢物品罪讓那些AV直接在電視上放送就很離譜了,現在連痴漢罪和猥褻罪都取消了?」

不知是不是內容過於大膽的原因,川木覺得結野主播的呼愈加急促起來,她肩膀的顫抖幅度愈來愈大,從臉頰到前也都微微泛紅,看的川木不由得了一下口水。

【國……國會院指出,要拋去老舊的羞恥心,積極投入到愛活動中來,要讓行為普遍化,常態化,做到讓融入到我們的生活中,這才是拯救本的唯一途徑,為了進一步開化國民的愛觀念,由國會院設立了一項新的獎項,……情獎……嗚咿……】

説到這裏,結野主播突然渾身顫抖着怪叫了一聲,隨後立馬伸手捂住了嘴。

這是結野主播生涯來從未有過的失態,川木看到,她的臉已經像蘋果般紅透,半閉半睜的眉眼也帶着一股嫵媚的風情。

「這是怎……」

未等川木唸叨完,新聞播報組就給出了答案。

電視鏡頭開始緩緩後拉,畫面也一點點的縮小……當鏡頭縮小到把新聞桌下的畫面也一同捕捉進去時,所有的觀眾都知道結野呻的原因了。

結野主播筆的西裝下沒有絲毫衣物,一雙修長的白玉美腿正對半分開坐在一名男身上,而那誘人黑森林下的粉中,正着男青筋暴壯巨,小小的口一張一合,巨大的一聳一聳,頂的結野微微發顫,醉眼濛的,很是誘人。

啪嘰。

川木手中的麪包掉到了桌子上。

那個拔幹練,舉止的得體的結野主播,竟然坐在男人腿上忍耐着侵犯播報節目?

【請……請大家不要擔心,這也是今天的播報內容,因為憲法的修改,我國的各種節目都將會投入佔比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內容,低於這個標準將不允通過審核,本想在節目最後為大家展示的,實……實在不好意思……沒忍住叫出了聲……】

到底是身經百戰的王牌主播,結野清了清嗓,扭動下調整了一下位置就找回了剛剛的狀態繼續播報新聞,只不過,川木已經被結野那不斷進行着活運動的私處奪走了全部注意力,再也沒有心思觀察結野身上的細微變化了。

【咳……那麼繼續播報……新獎項情將由國會院出資設立,將從社會各界藝人,明星,教授,運動員等公眾人物中評審,每月選拔出三名在各領域內為行為普遍化做出卓越貢獻的人,下面公佈首屆獲獎名單。】

結野主播的畫面應聲縮小,主畫面切換到了一處背懸本國旗的莊嚴的大堂,在漫天的掌聲和鮮花包圍下,三位妙齡女子依次走上台前。

【首先向我們走來的是年僅三十歲的當代本演歌大師森山慧子,為了響應我國政策,森山慧子勇敢的掉傳統演歌服裝,穿上了的情趣內衣上台表演,不僅如此,她還創新的更改了演歌台詞,為觀眾朋友們獻上了一出出別出心裁的穢音樂劇。】

畫面中,一名身姿優雅的美婦人款款登上領獎台,她腳蹬貼着桃心的紫高跟鞋,雙腿包裹着黑漁網襪,上更是繫着短到連內褲都無法蓋住的超級短裙,和內褲一個顏的紫罩佈滿了花紋和蕾絲花邊,挑眼的雙馬尾下花哨的妝容扎眼無比。

這副模樣看的川木驚掉了下巴,他記得自己與月時曾去京都看過慧子的現場演歌,那時的她身着和服,一舉一動都帶着寂靜的美,可反觀如今的她哪還有一點演歌演員該有的樣子,這打扮活就是一個站街辣妹。

【第二個登上領獎台的是演員新垣里美,作為童星出道的她今年剛一成年就主動參演了數部AV作品,並申請拒絕使用道具與避孕措施,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成功懷孕,現在,已經有了三個月身孕的她還在四處舉辦粉絲握手會,呼籲粉絲多內,少戴套,而在她身後的,是同為十八歲,已經拿過三枚銀牌的運動健將福原麗,她不光在訓練時堅持與男隊員做愛,還在閒暇時常常走上街頭傳達做愛是最為健康的運動,呼籲人們將閒暇時間投入到活動中來,並積極的參與了數次體馬拉松活動,她們都為提高人口出生率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下……下面請總理大臣她們三人頒獎。】

新垣里美和福原麗的穿着比慧子還要誇張,她們二人像約好了似的,帶着相同款式的,一黑一白的絲綢長手套,身穿着不是由『布』而是由『線』組成的誇張情趣內衣,黑白的絲線由二人的頸子向下,繞過雙再束於後背,將她們翹的頭完全展在電視機前,而『內褲』也是如此,除了一些毫無意義的蕾絲花邊外毫無遮擋,讓人能清晰地看清她們的小輪廓。

這邊,三個穿着過分暴的痴女對着觀眾揮手致意,已年過八十的總理大臣站在她們身後,為她們帶上由裝滿的避孕套編製成的花環,隨後用枯枝般的雙手挨個捏三人的頭,還有小,在現場一陣陣的歡呼聲中,三人一邊噴一邊鞠躬致謝。

那頭,喜愛的主播正坐在男人腿上忍受着,所小的畫面裏終於不用過分拘謹的結野正賣力聳動着下,她捂着嘴,維持着上身不動姿勢不住打顫,可即便如此,嘩啦啦的水聲還是讓觀眾們清楚這個端莊的主播以高了數次。

川木只覺得頭腦發暈,內心煩躁無比,晨才剛剛消退,一股無名慾火就又在下升起,他起身,想去洗一把臉穩定心神。

嗡嗡嗡……嗡嗡嗡……

川木的手機響了。

回頭拿起手機一瞧,是鄰居家的村田太太打來的電話,猶豫了幾秒,川木關掉電視接通電話。

「川木先生,這麼早打電話不好意思啊,打擾你休息了嗎?」

「沒關係村田太太,我已經起了,有什麼事嗎?」

「啊,是這樣的,我家的空調壞了就約了維修工來,可他好像沒有帶工具箱,我記得你那裏有工具吧?能麻煩你送來借用一下嗎?」

「……沒問題,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川木無奈的嘆了口氣。

村田太太是個單純又熱心的人,她的老公經常出差,在生活上遇到問題時和川木一家沒少互相幫忙,鄰里間也因此將情處的很好,常會互相串門。

但憲法更改之後,川木不敢去了。

單純又熱心的村田太太,在看完電視上的播報後就扔掉了所有的家居服,每天一絲不掛的在家裏做家務,年紀本就不大的她身材保養的很好,每當不小心看到那有着成韻味的酮體川木都會尷尬的捂住褲襠。

在這種情況下要川木去村田太太家做客?

開玩笑,他可不想擦槍走火婚內出軌,這不光是惹自己的子生氣這麼簡單,還是川木作為一個男人的堅持——除了子,絕不與其他任何女人做愛!

川木看了表,離上班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已經沒有時間悠哉的吃早餐了。

「唉……偏偏這種時候雪子不在家……真不想去見村田太太啊……」

晃了晃頭,提起工具箱和公文包,川木推門而去。

三兩步,到了村田家門口,按響門鈴,屋內傳來村田太太的聲音。

「是川木先生吧?門沒鎖進來吧。」

「是我,村田太太,我就不進去了,東西給您放門口了。」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手上有點事不開身,能麻煩你給我送進來嗎?」

川木心想這事算是躲不過去了,只能下皮鞋,抱起工具箱,咬牙走進屋內。

「村田太……」

一進客廳,川木就愣住了,現在他知道村田太太手上的事是指什麼了。

客廳裏,一個身穿髒污工服的中年男子正靠在整潔的沙發上,懷中抱着渾身赤着反坐在他身上的村田太太,兩人呼急促,旁若無人地緊緊擁抱在一起,就連屋裏的空氣都沒有足之地,他們瘋狂的接吻,緊緊地摟着對方,雪白的酮體被工服上的污泥染黑,留下塊塊髒污的痕跡。

「咕嘶,嘶嘶,嗚嗯❤~~」

如八爪魚般緊緊相擁的二人在沙發動着,親吻着,村田太太略帶一絲贅的温潤脊背如靈蛇般搖晃扭曲,抱糙髒手捏住的一對瓣也如呼般一張一合,不時暴靡在其下的紫紅陰莖,舌頭與在真空中啵啵作響,讓濕滑膩的體互相融,混合出一股令人亢奮的靡香味。

「咳!」

看着把自己晾在一邊,邊邊接吻的二人,川木下的陽物本能的起了生理反應,他趕緊乾咳一聲示意自己還在,這才讓沉魚水的二人暫時分開了緊貼的嘴,『啵』的一聲後,村田太太帶着滿嘴的晶瑩絲回頭説道:「哎呀,川木先生來了啊,快坐下來休息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泡茶。」

打量了一下還貼在一起扭的二人,川木苦笑道:「額……茶就不用了,再説您也不太方便吧……」

「哎呦,真是讓你見笑了。」村田太太媚笑一聲,加快了前後扭的速度。「不瞞你説,太太我可是在附近的維修工,快遞員裏出了名哦?聽説他們還會把來我這裏辦業務的機會當做福利獎項去爭取呢,真是的,不知道我這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有什麼好。」

怪不得您家的家電老壞呢……

川木在心底暗暗吐槽了一句,擠出職業化的笑臉説道:「哈哈,太太您太謙虛了,您還這麼年輕,魅力簡直不亞於十八九的小姑娘哦。」

「誒?真的嗎?」村田太太身,用手摟住身前男人的脖子,借力扭身望向川木。「那,川木先生要不要多留一會,跟太太我聊聊天呢❤~」

村田太太本就是一個身材姣好,氣質成的美婦人,川木光是看着她光潔的脊背就已經起了,現在這一側身,更是將左右顫動的渾圓出來,再加上前後動的肥美肢和略帶嬌羞的嫵媚神情,川木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掉褲子上前加入這場大戰。

「不……不用了……我還得去上班呢哈哈……工……工具箱給您放這裏了,晚上我叫雪子來取,我先走了村田太太。」

「誒?這就走了?真是辛苦啊……嗚咿❤~」

川木扔下工具箱,轉身離開,他的步子邁的飛快,好像是想逃離身後傳來的糜爛呻似的。

連走帶跑數百米,川木終於到達了車站,身為一名久疏鍛鍊的社畜,這樣的運動量足夠讓他沒力氣思考那些亂的畫面了,他拄着站牌,低着頭,大口大口的穿着氣。

「呼……呼……呼……這一大早還真是遭罪……」

突然間,視野裏多出了一隻塗着星星美甲的葱白手,上面還託着一張粉的手帕。

「?」

一愣神的功夫,耳邊響起了清甜的JK音。

「喂!大叔,要去那邊,耽誤別人看站牌了啊!真是的。」

「啊!抱歉抱歉。」

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川木趕緊接過手帕,連退兩步,一邊擦汗一邊抬起頭,想要向這個好心陌生女孩道謝,可這一抬頭,川木又僵住了。

面前站着的確實是一個身材玲瓏,帶着圓眼鏡提着書包,身穿學生服的妙齡JK,可問題是……JK的這身『學生服』,和川木記憶中不太一樣。

從藍的校服領帶,黑的過膝絲襪,還有腳下踩着的黑小皮鞋可以看出,少女確實是附近青山高校的學生,可除了這些,少女身上就沒有任何衣物了,曾經那無比清純的雪白襯衣現如今只剩了一個領子,不到二寸的布料好像是隻是讓那條飄蕩在溝前的領帶而存在的,黑的百褶校裙更是消失無蹤,讓少女小小的軀幹完全赤着暴在了空氣中。

看着那未發育完全的房,稀鬆陰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軟,川木剛壓下的慾望又在他的褲襠中慾火重生了,川木趕緊彎下,藉此隱蔽那鼓起的帳篷。

「幹嘛啦,怎麼不説話?」JK抱着肩膀,甩了甩那頭齊肩的短髮,以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説道:「現在的社畜連道謝都不會了嗎?本真是要完啊。」

「道……道謝……哦哦!謝謝!萬分謝!」

得到啓示的川木趕緊九十度鞠躬,雙腿摩擦,想要將起的夾在腿間,可這用力過猛的道謝反而嚇的JK一個哆嗦。

「幹……幹嘛啊!嚇了我一跳,只是借個手帕而已不用這麼重視吧?」

JK捂着赤口出口抱怨,川木也依然不敢大方的直身,二人就這麼僵在了原地。

「哦~我知道了。」打破僵局的,還是聰明伶俐的JK,她也彎下,趴在川木的耳邊柔聲説道:「大叔,你是起了吧?❤~」

「……」耳邊的香甜氣息讓川木渾身一抖直起疙瘩,他連忙搖頭否認,同時加大彎的幅度。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哦大叔,你沒看今早的新聞吧?對陌生的女私處進行觸碰,愛撫,捏都是合法的哦~痴漢罪已經取消啦~甚至就連那個也可做哦,沒錯。」少女嗤笑着俯蹲下身,抬頭注視川木滿是汗水的臉,左手比出一個圈,用右手葱白的手指緩緩的串進圈中。

、也、可、以、做、哦❤~」

JK戲謔的表情和那蕩的動作讓川木陡然到渾身發燙,好像全部血都沸騰了一般,那怎麼也隱秘不住的起巨也漲到極限,彷彿拉滿的弓上所搭的利箭般顫抖不止,理智也終於壓制不住他作為男人的本能,他猛地抬頭伸手,想要觸碰少女的那雪白身軀……

嗚!!叮鈴鈴……

好在此時,電車時機剛好的進站了。

「哼,無聊的大叔。」

JK哼了一聲,一把搶回手帕,轉身走上電車。

而這一搶的功夫,川木剛好看到手帕背面繡上的一行小字——青山高校侍奉部。

「侍奉部嘛……」

十分鐘後,電車上,川木拉着吊環,沒打采的耷拉着腦袋。

一想到自己剛剛被未成年少女挑逗的蠢蠢動,已經冷靜下來的川木簡直恨不得給自己倆嘴巴。

「現在的學校都在搞什麼鬼東西,居然讓這個歲數的女孩穿成這樣……」

腦海中回想起少女吐在自己耳邊的温熱氣息,川木鬼使神差的扭頭環視車廂,一邊尋找剛剛的少女,一邊若有所思的嘀咕起來;「説起來,在已經取消了痴漢罪的電車上穿成那樣真的沒事嘛……」

「沒事哦。」

「誒?」

自言自語居然得到了回應,嚇了一跳的川木趕緊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在他的身邊,一個金髮美女正在噼噼啪啪的按着手機。

美女身材高挑,氣質優雅,靚麗的金髮遮住了一隻眼睛,卻遮不住她眉眼間的那股嫵媚氣質,她關掉手機,對着川木淺淺一笑,説道:「你好,我是青木高校侍奉部部長,剛剛你看到我們的部員了嗎?」

聽到金髮美女的提問,川木苦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有氣無力的説道:「……你們部……都要穿成這樣來上學嗎……」

金髮美女穿的並沒有車站JK那麼的暴,但只論勾人心魄這點可以説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上身穿着被魔改到彷彿小了幾碼似的皮衣,衣服只有前和間有兩處釦子,而中間的布料則被完全挖空,從那倒三角形狀的缺口中可以看見美女前大片光,健美的腹肌,深深的溝,以及若隱若現的粉暈是如此的令人陶醉,而不光如此,美女的下身更為大膽,除了那條即為的漁網襪和緊貼肌膚的白三角褲外什麼都沒穿,讓兩條不失的長腿成功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

「哈哈哈,你還真是有意思啊。」被川木逗笑了的金髮美女用力拍了拍川木的後背,大開大合的動作帶動着球左右顫動幾乎都要擠破皮衣彈出來。

「那個……恕我多嘴,你們畢竟還是未成年吧?」川木乾笑一聲,道出了自己的顧慮:「穿成這樣也太危險了。」

「沒事沒事,我們頂多就是被揩揩油罷了,不會真做的。」

「可要是遇到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川木回想到自己剛剛的樣子,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那就讓老師解決啊。」金髮美女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身後。「老師可是很厲害的哦,你要不要也去來一發?」

「什麼?」

川木朝着金髮女指着的方向看去,除了抓着吊環跟着電車節奏左右晃動的人羣外什麼都沒有,可金髮女卻出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

「哎呦,老師!」金髮女回身,慌張的撥開人羣,好不容易才清理出一條道路來,川木這才看見金髮女所説的老師。

密集的人羣中,一個身穿薄紗質連體情趣內衣的成年女席地而坐,正賣力的吐着將她包圍起來的,她的部很大,透過薄如蟬翼的內衣可以看見那肥碩的頭和大片的暈,盤起的雙腿間茂盛的陰捲曲,給的內褲填了一抹勾人的底

「嘶嘶嘶❤~咕嘶嘶嚕~嗚嗚嗚嗚!」老師看見金髮女,兩眼一亮隨後又皺起眉頭,含着的嘴咕咕作響,好像是在説些什麼。

「哎呀,老師你含着就不要説話了,你怎麼又被圍起來了啊。」金髮女嘆了口氣,扯開皮衣半跪在地,隨手抓過了兩。「再這樣下去今天就又要遲到了,真是的,我來幫你吧!不過我是未成年哦!各位合法痴漢想要做愛請去青山高校的合法做愛處找老師,在這隻能幫你擼啦咕嗚嗚嗚……嘶嘶~」金髮女的話剛説到一半,嘴就被男人的佔住起來,不出片刻,手,腳,,臉也都被男人們佔領享用,這穿着美豔的一師一生就這麼被包圍着,用她們的身體排解着慾,

而川木,就只能一邊忍受着內心的天人戰,一邊期盼着電車早點到站了,所幸,這靡的表演沒有讓他坐過站。

「今天真是倒黴啊……」

告別了到處張貼着【痴漢合法】【猥褻無罪】的電車站,川木沒打采的走進了會社大樓。

機械化的進入電梯,按好樓層,川木臉,抹去一整個早上的疲憊強迫自己打起神。

「等……等等!」

即將合上電梯門被突然伸進來的手阻止了,一張額頭帶汗的水靈俏臉跟着擠了進來。

「哈……哈……幸好趕上了。」眼角帶着一顆美人痣的女子抻了抻襯衫領結,擦掉附着在玉頸上的汗珠。「謝謝你啊川木前輩,差點我就又要遲到了。」

川木認得這個闖進電梯的呆萌女子,她是上個月才進入自己部門工作的後輩,他很喜歡這個做事認真的漂亮姑娘,作為前輩的川木也常常在工作中幫助她,只是每當視線掃到她那被襯衫包裹的豐滿部都會尷尬的避過視線,但如今,已經被亂成風的世界折磨到麻木的川木只想謝自己的公司並沒有什麼奇葩的着裝要求。

「哈哈,離上班時間還有十分鐘呢,不用這麼急。」川木笑着從包裏掏出紙巾,遞給後輩。

「謝謝,不過看來川木前輩你還不知道呢~」後輩接過紙巾,擦了擦汗,得意洋洋的説道:「哼哼,我可是在昨晚被社長親自任命為一級慾處理員了哦!以後每天都要提前到社長室報到呢!」

「啊?」看着後輩笑的模樣,川木不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你説你被任命為什麼了?」

「一級慾處理員啦!」後輩眨了眨那有神的大眼睛,雙手合十帶着滿臉的憧憬説道:「這可是一級誒!只有最年輕漂亮的女社員才能當誒!咱們社除了雙葉前輩和桃子姐外,就只有我是一級慾處理員了!能直接處理社長的慾真是太讚了……啊呀,到了到了,那川木前輩咱們回頭聊,我先去社長室報到啦~拜拜~」

看着後輩的身影鑽進社長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川木好久都沒回過神來。

「媽的,這裏也變成這樣了嗎?」辦公桌前,緩了半天才明白過來的川木狠錘了一下桌子:「一定是那個好社長推出的什麼新規定,該死的肥豬……」

「你是説慾處理員的事?」隔壁桌的同僚山田聽到了川木的牢騷,來到他身邊小聲説道:「這是公司的新規定啦,説是什麼合國家號召才推行的,名頭大的狠呢!你可得説話小心點。」

「這是什麼狗啊規定啊,後輩她才剛畢業,連男朋友都沒有呢,這讓她以後怎麼嫁人?」

「噓噓噓!處女情結可是政治不正確啊!再説從這個規定中受利的可不止社長,我們也有福利哦?」山田推了推眼鏡,神秘兮兮的説道:「慾處理規範,公司的所有女員工都被分為了三級,最漂亮的後輩,雙葉還有桃子是一級,直接給社長處理慾,而部長科長可以在其餘部員裏選擇二級處理員服侍,現在女社員們天天在科長室裏天天歡聲笑語的,別提多讓人羨慕啦!」

「那作為普通社員的我們呢?」

川木被山田説的一愣一愣的,不由得順着他的話題問道。

「我們……就只能用他們挑剩下的三級處理員了……額,不過你放心,雖然被挑剩下的這些女社員確實有點『品相』一般,但我們還可以用公司的保潔員哦!她們中不少年輕貌美的都被命令穿上了逆兔女郎負責,那半光着身子打掃衞生的樣子別提多誘人啦!嘶……説着説着又硬了,要不要一起去試試?」山田指了指洗手間,一臉的如飢似渴。

「……你自己去吧,我沒心情。」被山田的模樣搞到無語的川木只覺渾身無力,揮手打發掉同事,疲憊的靠在椅背上發呆。

「啊對了,你來之前社長叫你了,讓你去趟他辦公室,好像有出差任務。」

「那你他媽不早説!」

川木瞪了同事一眼,起身來到社長室門口,抬手剛要敲門,就聽見屋內傳來了幾聲柔媚的呻

説起來……後輩她還在裏面呢……

已經能想象到屋內現在是何等光景的川木拍了拍臉,將的想法拋出大腦後終於敲響了房門。

噹噹噹

「進。」

川木深呼一口氣,擰動把手,推門進屋,然後馬上他就意識到了,自己做的準備還不夠充分。

房間裏,身穿OL制服的三位美女社員正圍繞在渾身赤的肥豬社長身邊侍奉。

首先是後輩,剛剛還在電梯裏和川木有説有笑的她現在正趴跪在地上,拱起纖充當社長的人椅子,超過兩百斤體重壓得她氣噓噓,蹙着眉不停的向外噴吐着可視化的濕哈氣,她的罩被隨意丟進垃圾桶中,襯衫敞開着,因為重力而下垂的一對葫蘆顫顫巍巍,其上還有着數處鮮明的牙印,OL裙下,兩大的按摩器嗡嗡作響,讓她緊繃到發白的藕臂不斷打顫,好似隨時都會失力趴下成為肥豬社長的人坐墊。

然後是身材嬌小,格要強的綠髮OL雙葉,那如兔子般可愛的身軀正被社長抱在懷中肆意玩,黑絲襪被撕破了好幾個,從中彈出頭來的雪白上浮着一層虛汗,西裝套裙也如被撥開的香蕉皮般虛浮的掛在小小的體上,陶瓷般肩膀,略顯稚脯也滿是紅印,這是社長征服的痕跡,而已成他人玩物的雙葉只能蜷着身子,在社長懷中抬頭,任煙臭大嘴舐她那張帶着淚痕的面容。

至於三人中最年長的,也是身材最好的桃子也被分到了自己的任務,格開朗的她一直公司男中有着極高的人氣,而現在,她正光着身子,着那對豐腴雙峯按摩社長滿是肥的後背,渾身上下只穿着黑絲的她站在社長身後,微微彎,扶住下,讓柔軟的暈和立的頭緩緩劃過社長後背每一寸皮膚,她的動作十分輕柔,頭在肥上左旋右滑,不停變換着形狀,一直按摩到社長後的位置時桃子乾脆跪在了地上,雙手環抱住社長的肚子令那對球與社長皮膚貼合擠扁,伸出靈巧的香舌沿着剛剛按摩下來的路線向回舐。

不算大的社長裏,接吻聲、舐聲、呻聲、氣聲,種種靡的聲音不絕於耳,聽得川木口舌乾燥呼困難,他鬆了鬆領帶,沒好氣的説道:「社長,你找我有事?」

也許是理解川木的心情,社長也沒生氣,他鬆開如清道夫般啃在雙葉臉上的嘴,陰陽怪氣的跟川木打趣道:「年輕人怎麼心情這麼煩躁,是不是有火沒排乾淨?我不是跟你們安排慾處理員了嗎,要好好使用公司資源才是啊。」

説罷,他還炫耀似的掏出,撥開雙葉的內褲,對準緊閉的粉了進去。

「哼咿❤!!」

本已被社長的口臭燻得半昏的雙葉突遭襲擊,巨如推土機般擠開她的壁不斷前進,一瞬間就填滿了陰道,頂住了那小小的花心,雙葉只覺得自己被一大堅實的楔子嵌入了身體,從下直穿間,任她怎麼掙扎也掙扎不了,只得繼續發出小動物般的陣陣呻

「你看就像這樣,多簡單啊。」社長不理會雙葉的掙扎,他沉下雙手,繞道雙葉背後捏住那對不堪一握的瓣,掐住出水的小小用力向上拖拽,竟將雙葉輕盈的身體生生拔起,這可苦了那被撐得快要破裂的小小口,隨着社長的動作,附近緊貼一點點的拉長,像從火腿上剝落腸衣一般摩擦着巨上每一個細胞,每當那彎曲密集的暴起青筋刮過口都會的雙葉連連慘叫。

「咿啊❤!!社……長……太……太暴了……請慢一些……温柔一些……齁咿❤!!!」

已經痛到話都説不利索的雙葉趕緊開口求饒,可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哪會放過她。

「雙葉,不像話,怎麼遇到事就往後縮呢?我不是告訴過你,工作中要積極的面對困難才會成長嗎?想當年,我……」

社長説着毫無營養的長篇大論,拽着雙葉的狠狠按下,這一拉一按刺的雙葉彎後仰,雙腿繃直,一股順着下體向上呲出濺滿了二人赤的前身,鹹腥亂的氣味也刺的社長加足馬力將雙葉的身體拽上拉下,痛的哼唧直叫的雙葉只能摟住社長的脖子,如被套在上的飛機杯般一上一下,滿是破的黑絲美腿用力盤住社長的,希望藉此可以抵消一些口的壓力。

這就苦了還在社長股下的後輩,本就被社長壓得直氣的她現在還要負擔雙葉的重量,可她還是憑藉毅力托住了在她背上合的二人,她咬緊牙關,繃緊身體,只聽撲哧一聲,那深在她後的按摩竟然被她擠出,半透明的體自西裝裙噴濺出來,的老遠,至於負責按摩後背的桃子也很合事宜的跪坐在地上,環抱住社長的股伸出舌頭舐菊花,雙手繞上了社長的丸温柔的捏,這帶給了社長無與倫比的滿足,用雙葉套雞巴的速度都加快了幾分。

「咳咳,那個……社長……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川木輕咳一聲直入主題,面前戰作一團的四人令他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只想趕緊離開這裏。

「啊,不好意思,忘記你還在了。」乾的正開心的社長也懶得和川木拉家常了,他暫時鬆開抱着雙葉的手,令其自然的掛在自己的雞巴上,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夾丟給川木。「今天下午你出趟差,把上面的事處理一下,具體細節跟你到那面之後再打電話跟桃子對接,現在她沒時間。」

川木上前一步,接過稍微有點濕的文件夾,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

「媽的,這個肥豬居然在上班時間搞這種事,這個公司早晚得被他倒閉。」

候機廳裏,川木嘴裏不住唸叨着對社長的不滿,他拿出機票,想要確認登機口的位置,卻意外看到了一行悉的名字。

「嗯……這個航班公司不是雪子任職的公司嗎?還真是巧啊。」

川木的子雪子,是一名空中乘務員,也就是空姐,她每天都跟着航班東奔西走,時間很不固定,經常在半夜回家亦或者清晨出門,因此他們二人別説私人時間,就連早餐川木都已經很久沒跟她一起吃過了。

「要是能見到雪子就好了啊……看到我她會不會嚇一跳呢……」想到能有機會見到子,川木心中的煩悶全都一掃而空了,他懷揣着小小的願望,自登機口登上了飛機。

「怎麼還不來啊……難道不是這趟航班……不對不對,按排班她應該是會跟這趟機的……難道是在頭等艙?可惡……早知道去升個艙好了……」

川木對照機票找好座位,飽含着期待的心情落座,口中唸唸有詞的前後探頭,尋找着子的身影。

「嘖。」川木絮叨引起的鄰座的不滿,一個穿着花哨的金髮混混嘖了一聲,摘下眼罩斜視川木。「我説大叔,安靜一點,OK?」

川木掃了一眼身旁的混混,年紀二十出頭,身高中規中矩,一看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孩,他才懶得跟這種人多計較。

「哈哈,抱歉抱歉。」川木擺了擺手表示歉意,就繼續抻長脖子尋找雪子,可混混依舊不依不饒的和川木攀談。

「我説大叔,你在找誰啊?跟媽媽走散了嗎?」

「小子,找媽媽是你這個年齡才會幹得事情吧?大叔我是在找我的子,她在這趟飛機上當空姐。」川木豈會介意混混幼稚的挑釁,他輕描淡寫的道出自己的目的,語氣間滿是一種長輩獨有的從容,據他猜想,這個還沒長齊混混很快就會被自己的跳腳,然後再讓機組人員『客氣』的請下飛機,這樣,川木就能獨享這安靜的空間了。

「哦?」意外的是,混混並沒有如川木料想般出口成髒,而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壞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那大叔的子一定很漂亮吧?」

「那是當然了。」即使一眼就能看出混混沒安好心,可聽到他提及自己雪子,川木還是忍不住誇耀起來。「雪子可跟我不一樣,她保養的很好呢,出去吃飯時還會偶爾被當做父女,真是頭疼……」

「哦?雪子啊?」混混壞笑着,從前面的椅背上拿出了一本小冊子,邊翻邊説:「想必大叔還不知道吧,現在航空公司推出了很多新服務哦,只要知道空姐的名字就能查到對應的編號,然後呼叫一對一的服務,就讓我來幫大叔找子吧。」

「哦?這樣嗎?哎呀那可真謝謝你了,我看看雪子的號碼是……」得知了尋覓子的方法,川木又驚又喜,趕緊也從椅背中拿出了冊子,不再和混混繼續鬥氣開始一行一行尋找起子的編號。

「雪子雪子雪子……啊!找到了!是17……」

【叮!21F座次的乘客您好,17號乘務員,雪子已收到您呼叫的單人服務,請您稍等片刻……】

川木的手僵在了座椅邊的『呼叫』鍵上,僵硬的看了看身旁的混混,椅上『21F』的編號是那麼的刺眼。

「哈哈哈,聽大叔説你子那麼漂亮,搞得我也想見識見識了,抱歉抱歉,是叫『雪子』對吧?」早有預謀的混混得意洋洋的晃盪着手中的冊子,對着川木連番嘲諷。

「哼,幼稚。」川木晃了晃頭,把冊子回椅背。「我只是想見子而已,這又不是什麼比賽,我反而還要謝謝你幫我呼叫……」

「這位旅客,請您稍微讓一下好嗎?」話説到一半,悉的聲音打耳邊響起。

「雪子!」川木趕緊回頭望向過道,想要和工作中的子相會,可等待他的,並不是什麼温馨的場面。

「老……老公!?」雪子捂住差點驚呼出聲的嘴,隨後立馬蹲在了地上。

為何如此呢?

滿頭問號的川木起身,想要將子扶起,可視線這麼一掃,他就立刻得知了答案。

原來,雪子沒有穿制服,或者説,她正穿着航空公司剛剛設計好的新款『工作裝』。

川木見過子工作時的樣子,二人在飛機上初識時,他正是被雪子拔的身姿深深住了心,凌厲幹練的高跟鞋,點綴美頸的空姐領,都如種子般在紮在川木心中發芽生長,最後結成婚姻的碩果,可現在,雪子身上除了一條粉帶黑褲的吊帶襪,以及那豔俗無比的粉蕾絲內褲外,還真就只剩這兩樣飽含『紀念意義』的東西了。

「雪……雪子……你這麼穿成這樣?」被子的模樣嚇到了的川木磕磕巴巴的開口,剎那間,今天遇見樁樁『豔遇』浮出腦海,讓川木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難道……是航班公司的新規定?」話説出口,想起公司裏那三名『慾處理員』的下場,川木頓心臟狂跳冷汗直冒,他無比希望子能否定他的話,告訴他這就是一場誤會。

「嗯……」沉默良久,終於冷靜下來了的雪子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恢復到了往工作時的模樣:「老公,雖然有很多話想跟你説,但現在是在工作中,私人話題可以等回家後再談嗎?」

看着赤着白皙上身的子,川木只覺得無比痛苦,這一天經歷讓他十分清楚子接下來要面臨什麼事,同時,他也明白做什麼事都認真到偏執的雪子是不會在工作中妥協的。

「喂喂喂,呼叫服務的可是我啊!你們要聊到什麼時候?」金髮混混帶着滿臉的乖張笑容拍了拍座椅扶手,他就是想看這幅畫面,自以為是的川木眼睜睜的看着子服侍自己的畫面。

「這位顧客……麻煩您讓一下……」

雪子雙手叉放在腹間,對着川木鞠了個九十度的深躬,傲聳的酥微微下墜,如玉的光澤晃得川木心頭一緊,萬般無奈下,他只得縮回僵硬的腿,閉上眼,偏過頭,為走向混混座位的子讓出道路,可哪怕不去看,子與混混句句對話也如緊箍咒般鑽進他的耳朵,刺痛着他的內心。

雪子來到混混座前,優雅的蹲下身,問道:「請問,您是需要什麼服務呢?」

「都有什麼服務啊?」

「好的,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雪子清了清嗓,介紹起了今早剛背下的服務項目:「首先是為了時間不是很充裕的乘客準備的,只提供擼管和口的A套餐,我們乘務員都進行了為期數週的口腔靈活度訓練並順利通過考核,保證快速的幫您榨出排解疲勞。」

川木心頭一顫,要知道,尊重子的他從未讓雪子做過口,那麼子又是如何鍛鍊口技能的呢?

胡思亂想間,二人的談話繼續推進。

「我的時間很充裕,還有沒有別的服務了?」

「那麼我為您推薦附帶口,卻更為費時間的B套餐。」雪子維持着蹲姿,伸手托住飽滿的球:「可以進行B套餐的乘務員是經過心篩選的,我們會提前用房夾裝滿水的紙杯進行訓練,只有不依靠外力用溝夾着水杯三十秒不撒才能通過測試為乘客提供服務,在起飛前,我們還會用油塗抹,再配以靈活的口技,保證給你帶來最為舒的體驗。」

想起剛剛雪子脯上的閃耀光澤,川木咬嘴,握緊拳頭,勉強才將一把拉走雪子的衝動抑制下來。

「我叫你來可不是過家家的!」似乎是對雪子所説的服務項目並不滿意,混混用力拍了拍機窗上方懸掛着的【允許做愛】標識牌,説道:「你們掛出這種東西來,難道就沒有什麼與之相配的服務項目嗎!?」

「……那……那就請您選擇C套餐。」明白了混混意思的雪子聲音變得略顯消沉,一絲紅暈漸漸浮於臉頰,抬頭對混混介紹道:「選擇C……C套餐的乘客可以隨意使用乘務員的任何身體部位,為了滿足乘客們的需要,我們為乘務員的陰……陰道嚴格分級,通過測量緊緻度,光滑度,陰道深度和腔壁柔度等方式心篩選了一批最為優質的乘務員負責處理慾,並且嚴格執行國家標準不給乘務員分發避孕藥或避孕套,保證顧客可以隨意內絕不費任何一滴寶貴的子,我們還貼心的設計了……」

「不用説了!就這個了!」未等雪子介紹完,混混就一把將她拉起,面對面的抱到自己腿上,他摟住赤的雪子,左手抱着她的肩頭,右手輕柔的撫摸起了她的後背。

「咿呀!請……請您等一下……您的褲子還沒……」

「那你倒是幫我啊。」

雖然嘴上這麼説,但混混顯然沒給雪子行動的空間,他左手抱着雪子的上身,用右手指尖從她的後背脖頸沿着赤脊背緩緩向下撫摸,一直划向滾圓的部,那是一種似觸非觸,近乎受不到的輕柔觸,這不即不離的撫摸刺的雪子渾身發癢,身體官愈發鋭,終於發出了酥麻的哀鳴。

「哼嗯❤~尊……尊敬的乘客……請配合我們的工……工作……您這樣搞我會很為難的……」

顯然,混混也是個久經情場的老手,他絲毫沒被雪子那惹人憐愛的柔媚神情惑,而是如魔鬼般的將她抱緊,用手指繼續撥着雪子的情慾,只跟老公行過房事的雪子那裏抵着住這種攻勢,當混混的指尖從部遊弋到她的側腹時,雪子終於控制不住的呻出聲。

「嗚咿❤!」

要求服務的乘客尚未下褲子,負責處理慾的服務人員卻渾身發燙媚叫出聲,這是雪子工作至今從未有過的失態,雪子咬了咬牙,狠心拋去了羞恥心,開始了反攻,她向前一靠,短暫的掙混混摟緊自己的手,再抓住機會向下一劃,柔順的跪在了混混前,貝齒輕啓叼住褲向後一扥,啪嗒一聲,混混的就被她解除封印明晃晃的亮了出來了。

「呦呵?」被反將一下的混混很是意外,他饒有興趣的看着下一臉得意的女人,期待着她一步的動作。

雪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伸出香舌,靈巧的捲起龜頭收入口中,悶熱濕的口腔裏,舌尖捲起温熱的唾圍着腥臭的龜頭左旋右繞,同時櫻前推,一寸寸的將整個盡數含進口中,當她的臉蛋緊緊貼到混混的卵蛋時再用力一,整個口腔和喉嚨都被縮成了真空緊緊包裹擠壓住混混的雞巴,迅速起,撐的雪子連空姐領都在微微顫動。

「幹得不錯啊,看來剛才説的還真不是吹牛。」直接享受雪子喉的混混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雙手抱住雪子的後腦,像拔刀出鞘般一點點的將出,那半軟半硬的骯髒被雪子洗刷的晶瑩無比,只聽咕唧一聲,帶着晶瑩唾起巨就這麼從雪子口中拔了出來。

「噗哈……咳咳咳……哈……哈……哈……」吐出,久違的空氣灌入喉嚨的雪子發出陣陣的咳嗽,可一想到自己以成功讓混混起,雪子的就覺得剛剛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她着喉嚨起身,再度坐回腿上,想要給予混混更進一步的刺,然而,男人比他先一步行動了。

堅硬,糙的大手不知何時已攀上了雪子的酥,用指尖輕輕捏起了頭來,這是雪子渾身上下最為的『弱點』,電擊似的酥麻的痛尖傳至全身,刺的她一縮脖子,身體應想要向後退去,可那已被捏至起的首成了混混最好的抓手,輕輕一拽就把雪子的身體扯了回來,並低頭向下,用嘴銜起其中一顆小巧堅硬的寶石,另一隻手如游龍般下探,鑽進蕾絲內褲撫摸那濕的花蕾。

「哼啊❤!」雪子媚叫一身,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能受到,自己的頭正被混混的舌頭輕若遊絲般着,愛撫下的手也只是蜻蜓點水的用指尖觸碰軟無比的陰蒂,有節奏的一點一點,雖未用力,卻將自己的身體撥不上不下的無比燥熱,不知不覺間,她以被混混帶進了節奏,下身不斷下沉,想要用那入侵到內褲裏的糙手指排解慾望。

「嗚嗯……哼啊❤~嗯~……」一聲聲呻中,混混也察覺到了雪子的變化,他停止不淺不深的挑撥,用舌頭包裹住雪子的頭,挑逗花蕾的手指猛然加力,像刷一樣摩擦起來,雪子也在此時到達了焦躁的頂點,她伸出手,緊緊抱住混混的脖子,將自己毫無防備的身體遞給面前這陌生的,小自己十歲有餘男人。

「還真是不知道是誰在服務誰啊。」混混鬆開嘴,抬頭,觀察雪子離自己只有數釐米不到的赤身體。

百般挑逗之下,雪子的身體早就被慾火點燃,圓潤的肩頭和豐滿的部已變得汗津津的,身下的內褲也像被泉水潤濕一般,沿着大腿內側陰濕黑襪,劃出了兩道淺淺水漬。

「我……我不行了……」雪子偏過頭,不去看混混的臉,只出自己紅透的耳朵。

「什麼不行了?」混混偏要在這種時刻挑逗她,一把含住那發燙的耳垂。

「咿呀❤!」雪子又是一顫,水自出,染濕了混混的褲子。「乘……乘客……請……請您不要繼續開玩笑了……」

「怎麼?不是説你是什麼小優質的品飛機杯嗎?就這兩下子?還是説你老公在這放不開?」混混壞笑着剝開雪子的內褲,用龜頭在口來回摩擦。

「請您不要開玩笑了……為您服務是我……我們的工作……跟我的私人生活沒有關係……」

「哦,這樣啊。」聽到雪子的回答,混混並不滿意,他伸出右手摟緊雪子的身體,左手輕輕扶助翹,朝着用力一壓。

「噗咿❤!」雪子完全沒料到混混突然的入,被挑撥到無比汁充盈的花園瞬間被巨填滿,她『啊』地叫了一聲,起上身調整姿勢,讓陰道緊緊箍住男人的,並緩慢的伸縮起肢來。

「還説什麼工作,你這不是很舒服嗎?」混混摟緊雪子,充分享受她身體所具有的那種柔軟而富有彈的玄妙觸,並配合肢伸縮的動作輕輕,他的動作頻率不高,卻迅捷又有力,每一次頂撞都能有效的刺雪子最之處,讓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

混混將頭埋進雪子的耳邊,輕了一下耳後羞紅的皮膚:「怎麼樣?比你老公要舒服吧?」

「什麼舒服不舒服的……只……只是工作需要而已……趕……趕快繼續吧……」想到自己的模樣還在被身邊的川木看着,雪子羞恥的簡直想要轉身逃跑,然而,一名空姐的職業守不允許她這樣做,只能一心盼望混混趕緊處理好慾,結束這恥辱的處理服務。

儘管對雪子那半推半就的羞恥模樣還有些連忘返,但混混還是壓制不住自己的慾火了,他並用雙手固定住雪子的頭顱含住小嘴不停,享受着這被自己開發到柔軟無比的嬌鮮花,下身也陡然加快的動作,巨如靈活又大的巨蟒般在小裏調動,攪拌,旋轉,衝撞,不斷髮出咕嘰咕嘰的聲響,二人終於拋開了那些你攻我防的幼稚遊戲,將身心徹底沉溺在愛中去。

一旁,看着子當面被幹的川木早已面如死灰,他看着半子跟混混緊緊擁抱在一塊,貼着挨着,連呼都逐漸同步混合,完全融在了一起,縈繞在頭腦中的家庭,工作,還有那些的想法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了憤怒和無力,可哪怕他在腦中詛咒混混千次萬次,二人的纏綿也不會中止,混混的動下體的動作愈來愈快,雪子扭的幅度也愈來愈大,兩人如野獸般合在一起,道德倫理,廉恥尊嚴彷彿都在此刻被慾火點燃焚燒殆盡,他們就這樣換着唾,一同攀上了快樂的的頂峯。

「嗚咿❤!」

一聲最為高亢的呻後,雪子的身體如彎弓般後仰,小腹處的肌如痙攣般不斷動,那是接受內的信號,在她白皙多汁的肌膚下,那親吻着宮頸的龜頭正嘴對着嘴,蠻不講理的將子盡數灌入,混混也完全沒了剛剛輕鬆自然的模樣,他能察覺到雪子活化的陰道正在紛紛收縮,箍緊了自己的身如傳送帶般向內動,好將他的盡數榨出不留一滴,而他也不做控制,就這麼緊緊的摟着雪子的身體,任憑巨帶着將內臟都出來的氣勢暢,在聲嘶力竭的喚聲中結束這場淋漓盡致的『單人服務』。

……

瘋狂之後是異常的寂靜,力的雪子趴在混混身上紋絲不動,混混的雞巴如子般堵住了她的口,可現在她甚至連拔出雞巴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只能掛在雞巴上慢慢恢復着體力,良久之後才軟着腿,站起身來。

「麻煩……讓一下……」

川木木訥的收回腿,愣愣的看着子從自己面前走過。

啪嗒。

一滴自還未合攏的口滴下,打在川木的腿上。

「……對不起……」

留下聲若蚊蠅的一句話後,子消失在了川木的視野裏。

川木只覺得腿上的如岩漿一般滾燙,他痛苦的抱住頭,這一天下來的遭遇控制不住的在腦海裏閃現。

結野主播,村田太太,JK,女社員,明明自己已經忍受了這麼多的誘惑,可為什麼,雪子就那麼自然的接受公司的安排,去做什麼慾處理員?為什麼,只用一句『對不起』就能輕描帶寫的將事情帶過去?

這一天遇見的樁樁件件所帶給川木的嫉妒,痛苦,悲傷,疲憊,都化作憤怒在腦海裏不斷蔓延。

那好,既然雪子你為了工作背叛我,那我也不用再忍了吧?

川木咬着牙,報復般的重重按下手邊寫着『呼叫服務』的按鈕。

【叮!21E座次的乘客您好,機組人員已收到您的單人服務呼叫申請,請您稍等片刻……】

雪子會聽見的吧……不對不對,就是要她聽見就好,我本來就是在報復她……

川木用力甩了甩頭,可依然無法驅除內心的不安,雖説是出於報復心理,可這也是他第一次正視自己的慾望,這份背德如小蟲子般啃食他的心,令他焦躁不已,所幸不出片刻,一陣甜美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思考。

「乘客您好,我是呼叫的處理專用乘務員,夏美,下面讓我來為您介紹一下我們航空公司的處理套餐……」

來了嗎……

現在的川木只想報復子,連為自己服務的空姐長相如何都懶得去瞧,他長呼一口氣,頭也不抬的打斷道:「我選C套餐。」

「……」甜美的聲音停頓了幾秒,隨後繼續道:「我明白了……那恕我失禮。」

面前,一個和雪子同樣打扮的女子款款蹲下,將柔弱無骨的手探向川木的間,不慌不忙的解起了皮帶,她的動作很是温柔,不由得讓川木想起兒時養的第一隻小貓……

「誒?川木先生?」

思緒再次被打斷了,川木有些不快的看向這個名叫夏美的女孩的臉,圓圓的眼鏡,扎於後腦的可愛丸子頭,還有那標誌的,溢滿了知,如黑曜石般的眼眸……

「你是……夏美大小姐?」

是的,川木認識這個名叫夏美的女孩。

學生時期,老實的川木並不像其他男孩那樣吵鬧,只喜歡在圖書館裏看書,久而久之,他就和同樣喜歡看書的夏美成為了好朋友。

夏美家庭條件十分優越,再加上那公主一般的文靜氣質,被同學取了一個『大小姐』的綽號,她和川木每天都會一起安靜的讀書聊天,可畢業後,川木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女孩。

可誰承想,今天二人會以這種方式相遇。

「還真是你啊!」夏美很開心,她不再繼續解川木的帶,而是趴在了川木的腿上笑的看着他。「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完全成了一個大叔嘛!居然還會呼叫這種服務,真是好。」

川木此時的內心如打翻的調料瓶般泛起五味雜陳,他苦着臉,不知作該如何解釋。

「川木,川木,啊!説起來,雪子她常説自己的老公就叫川木,該不會就是你吧!」

「……是……是我……」

「我就説嘛!還真是巧……要是早一些問她就好了……誒?等等,那既然有雪子在你怎麼還呼叫別人服務啊?你等一下哈,我去後面叫她……」

「等!等等!」

聽夏美説要叫雪子,川木一下就慌了神,連忙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

夏美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望向川木,似乎在等他解釋。

「不……不用了……老朋友相見……我也沒心情做那種事了……我們聊聊天吧……哈哈……」川木尷尬的擠出笑容,表情僵硬的如同三話劇演員。

「……」夏美也沒搭茬,她輕摸着下巴,狐疑的環視四周。

川木腿上的

隔壁乘客褲子上的水印。

還有剛結束服務回到休息室,心情明顯變低落了的雪子。

「哦……是這麼回事啊。」聰慧的大小姐請點一下手指,然後壞笑的鑽進川木的懷中。

「誒?等……」川木被夏美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條件發的向後縮去,卻反而被夏美趴了上來,那柔軟的,略微散發着書香身體如輕紗一般灑在身上,令他褲襠一動,心臟如鑼鼓般狂跳。

「你這個壞傢伙。」夏美莞爾一笑,伸手摟住了川木的脖子,同時動身體,張開雙腿,跨跪在了川木的椅子上,讓他們二人身子緊緊貼在了一起。

川木第一次發覺自己的身體是多麼的,哪怕是隔着衣服,川木都能鋭的察覺到夏美身體傳來的丁點動靜,他能受到夏美柔軟的房被自己的膛擠得微微變形,那被回彈力頂着的小小的,堅硬的頭如銀針般抵住他的位,能聞到夏美頸處,那帶着絲絲汗味的甜美體香,能察覺到大腿上方那多汁森林處傳來的陣陣熱,每捲曲的陰劃過西褲的瞬間都會讓他渾身發汗,口舌乾燥,荷爾蒙不斷沸騰。

「你一定是欺負雪子了吧?告訴你,她可是我的好朋友哦。」夏美輕咬了一下川木的嘴,吐出一股幽蘭般的香氣,隨後牽住川木的手,引領着他撫上了自己的肌膚,小手按着大手,從夏美的額頭開始撫摸,眼窩,鼻樑,嘴,下巴,脖頸,脯……每經過一個部位,川木腦海裏夏美的身影就越為清晰,也隨着對夏美瞭解的加深,川木的情緒也被調動的愈發高昂起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新鮮體驗,當大手終於觸碰到黑森林裏那秘密的絕美時,他的已經硬的快要撐破褲襠。

「夏……夏美……不行……我們……不能……」川木終於意識到自己已落入了夏美的陷阱,可此時已為時已晚,如今夏美已經掌握了他的身體,只要輕易的動一動身子就能帶動川木的官擊碎他的理,他想縮回手,可深入夏美的下的指頭如被膠水黏住了一般,連在柔軟多汁的鄉無法出。

「要叫,大,小,姐。」夏美見時機依然成,伸手一撥皮帶扣,一把攥住那錚破束縛的起巨龍,冰涼的小手沿着巨上下愛撫,刺的川木差點秒出來。

「夏……夏美……不要這樣了……這太瘋狂了……我怎麼能對你……」夏美的話再度提醒了川木,現在已經不光是向子復仇這麼簡單了,騎在他身上的不是別人,是兒時記憶裏那如白月光般的文靜姑娘,川木發自內心的不想用的行為玷污她。

「不瘋狂哦,因為,這是我們的工作。」夏美停下愛撫的手,身,直視川木的眼睛:「在飛機上,滿足乘客是我們的首要職責,我也是,雪子也是,我們都很愛這份工作,為了履行職責,我們願意做任何事。」

川木沉默了,他明白夏美的意思,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女孩還是那麼的聰慧過人,只憑猜測就把事情理解了個大概。

是啊,自己怎麼可能懷疑子對自己的愛呢,什麼報復,其實只是自己跟個孩子一樣在鬧脾氣罷了。

「謝謝你,大小姐。」川木吐了一口氣,臉上出了釋懷的微笑。

「嘿嘿,不客氣哦齁咿咿咿❤!」為了回應川木的道謝,夏美剛想出甜美就到下身傳來一陣酥麻的快,口中的話語也瞬間破音變成了胡亂的媚叫,她不敢相信的低頭看去,川木正抱着她的股,將她的小按在了那聳立的巨上。

「你……你居然偷襲!」夏美痛斥川木的卑劣行徑,讓自己剛剛辛苦建立的節奏付之東

「哎呀,這不是你的工作嗎?聽你説願意為了滿足顧客做任何事,我還真是被動了呢,那麼就請大小姐乖乖當我的處理器吧。」徹底打開了心結的川木終於出了本,現在,他要將這一天積累下來的慾望盡數發在這個兒時玩伴身上。

「卑鄙!無恥!大壞蛋嗚齁哦哦哦~~❤……」川木向上一,頂的夏美哀叫連連,他得意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視線從盤起的丸子頭掃到其下出纖細的脖頸,從圓圓的肩頭到苗條的肢,從曲線優美的酥到豐滿的部,這次,輪到大小姐害羞了。

「看……看什麼啦……」夏美被一言不發的川木看的渾身不自在,她縮了縮脖子,伸手擋住房,嬌羞膽怯的模樣如被獵人盯上的小獸一般,完全沒了剛才主導的地位。

可川木哪肯放過他,完全沒了顧慮的男人伸出手,扯開夏美半遮半掩的手臂,攥住那渾圓彈軟的球,伴着女人的呻五指收縮,盡情享受那麪糰一般的美妙質,另一隻手則向上抓去,手指趁着夏美叫的功夫強硬的伸入口腔,去來回撥那調皮的濕潤香舌。

「嗚。嗚。嗚❤……哼嗚……」此刻,夏美也已完全失去了剛剛神氣的模樣,她含着手指,嗚嗚的叫着,發燙的身體來回扭動,時而板,讓川木能更加肆意的玩球,時而抬,調整陰道內的位置讓其的更遠更深,起初,她還有一些羞於表現,可當川木手指的動作愈來愈重,掐着頭左旋又拉時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張開着手指的雙,低沉又急促的呻起來。

「嗯❤~哼嗯❤~哈……哈……哈……」

不再拘束的夏美緩緩向後起上身,達到極限之後又慢慢向前傾斜,反覆幾次後再猛然加快動作的頻率,而川木也從下面輕輕扶着夏美的肢,仰視着夏美泛紅的面容晃動的房,這是他有生以來頭次如此細膩的愛帶來的快,那箍住陰莖的温熱陰道前後扭動,混合到一起的愛將二人的陰打濕,隨着互摩擦不斷髮出滑膩膩的水聲,能令男人極度亢奮的快一波波的從龜頭處擴散到全身,他驅使着愈發堅硬的着夏美的節奏動起來,用龜頭一波一波的衝撞按壓夏美的花心,的夏美高迭起,一高過一的快撕碎了這個女人文靜的面具,她的表情是那樣的悽美絕倫,這張挑起男人保護的玲瓏小臉忽而似哭泣般低沉,忽而嬌羞含笑,忽而痛苦不堪,變化多端,魅力無窮。

為了更進一步欣賞這嬌柔嫵媚,勾人心魄的表情,川木不惜傾盡全部力,抱着夏美的翹奮力的耕耘了起來,在不絕於耳的啪啪聲中,夏美的快樂也終於到達了極限,她繃直身體,大張着紅仰頭朝天,充血發紅的頭左右直顫,一股水順着分叉的蕾絲內褲間濺出來打濕了川木的襯衫,而川木此時也顧不上這些,完全緊縮的乾了所有的空氣,毫無死角的緊緊攥住了他的,那巨大的力量令他再也無法移動下體分毫,只能釋放那壓抑已久的快放任那洪般的決堤,盡情澆灌這温暖濕的慾望花園。

【叮,親愛的旅客朋友們,我們已經安全到達目的地……】

此時,飛機到站的提示音合時宜的響起,彷彿在宣告着這瘋狂的男女之愛的結束,乘客們不斷從二人纏在一起的身體邊走過,絲毫不為這對癱在座椅上的半男女到意外。

力竭的川木靠在椅背上,受着後的餘韻,他還沉在夏美小中的一跳一跳,好像在宣誓着他的不忠。

「天啊……我居然真的做了……還是跟我的青梅竹馬……」川木捂着眼睛,口中唸唸有詞。

「不是好的嘛。」夏美向上蹭了蹭,像小貓一般依偎在川木懷中。「我覺得你厲害的哦,下一次在一起玩吧。」

「……」

受着懷中女人温暖的酮體,川木扭了扭頭,看看頭上懸掛着的【允許做愛】標識牌,臉上出了輕鬆的笑容。

「要是回程也能訂到這班航班就好了……」

「媽的,那個肥豬社長居然推給了我這麼多工作。」

出差歸來的川木帶着一臉的疲憊,推開了自家的房門。

由於百分之八十的女社員都被任命去做處理慾員,男社員也整沉浸在誘惑中連忘返,導致川木的工作推進很不順利,本來只需要一天就能完成的出差任務也拖了整整三天,這讓他身心俱疲。

「我回來了……」像往常一樣鞋進屋的川木突然發現,玄關處擺着兩雙女高跟鞋,一雙是雪子的,而另一雙川木沒有見過。

家裏來客人了?

「雪子你在家嗎?」工作繁忙的雪子在家的時候本來就少,帶朋友來做客更是一次都沒有,川木疑惑的呼喚起了子。

「啊!老公你回來了!這裏這裏!」屋內,傳來了醉醺醺的女音。

「不要在卧室喝酒啊……」川木一臉黑線的走進卧室,果然,子正盤坐在牀上,身邊盡是喝空的啤酒罐。

而坐在她對面,同樣舉着啤酒痛飲的女人也不是外人,正是川木的青梅,雪子的同事——夏美大小姐,她們二人穿着同樣款式的空姐制服,白襯衫,黑西裝外搭,還有那材質絕佳的黑絲褲襪是如此的相得益彰,將二人的氣質襯托的無比干練無比,哪怕是喝的醉醺醺的也絲毫沒給人邋遢的覺。

「大小姐你來了啊。」川木也不驚訝,掉外套坐在牀上。「你們兩個今天放假?」

「嗯,雪子説你今天出差回來,特意來給你接風,順便敍敍舊。」夏美氣質還是那麼的優雅端莊,她微微一笑,給川木挪了座位。

想比之下,平時嚴肅認真的雪子醉酒之後就顯得隨意了很多,她身上穿着的空姐制服已經得滿是褶皺,還在搖晃着手中的空啤酒罐,醉眼朦朧的説個不停。

「説起來還真是巧啊,夏美你居然早就認識我老公了,早知道介紹他給你認識好了。」

「畢竟雪子你是個工作狂嘛~要不是那天你老公點了我的服務,我估計現在還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川木呢。」

「誒?點了你的服務?」

「啊!」

大小姐意識到自己説漏了嘴,趕忙捂住嘴巴望向川木,眼裏盡是羞澀和歉意。

「什麼意思?那天你説你在飛機上碰見夏美了,原來是這麼碰見的?」雪子氣鼓鼓的按住川木的肩膀,用不容糊的堅決語氣問道。

「……」股還沒坐熱的川木痛苦的捂住了頭,只好磕磕巴巴的代了情況。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不好説你什麼了。」聽完事情的經過,雪子鬆開了抓住川木的手,可臉上的不滿卻絲毫沒有褪去,依然醋意十足的揶揄道:「畢竟川木你也是男人嘛,忍不住點那種服務也是正常的,不過我真希望你至少能在有我在的航班點我啊,還是你更喜歡外邊的女人?」

説罷,雪子還撇了撇夏美,表情簡直就像是不服輸的孩子。

「你也別怪川木啦~」不知是否是酒的原因,端莊文靜的大小姐唯恐天下不亂的拱起了火來。「雪子你天天工作到那麼晚,川木他估計早就對你失去情啦~」

「哦?」雪子嘟起嘴,帶着滿臉的不愉快一把抓住川木的手。「她説的對嗎?」

「額……那個……額……」

看着眼前的修羅場,渾身疲憊的川木簡直快要哭出來了,額頭的冷汗如雨點般滑落,磕磕巴巴不知道怎麼説才能化解眼前的局勢。

「……」

可能是對川木的表現很不滿,雪子臉上的陰霾逐漸加深,她看着川木額啊了半晌,終於忍不住內心強烈的勝負,牽起了川木的手放在了自己兩腿中間。

「!!」

川木被子的舉動嚇到了,他抬眼望去,被醉意籠罩的雪子渾身發紅,那不整的制服,微亂的頭髮,朦朧的眉眼,搭配在一起是那麼的和諧,組成了一種凌亂的美,更不要提那被子牽着的,受着套裙下,褲襪上的濕悶熱的手,絲絲熱氣自雪子的下滲過黑絲,染濕了川木的手指,這一刻,川木恨不得出手指放在鼻下用力吻,又拋不下雪子下的美妙觸,雄荷爾蒙在此刻急速飆升,僅看着子凌亂的模樣川木的下居然就拱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吶,川木,來做吧?」也許是酒發了雪子的勝負,這個從未主動求愛過的女人居然當着閨的面對川木發出了做愛邀請,她解開襯衫釦子,起套裙,向後倒去,同是雙手托住腿彎,讓那縈繞着朦朧霧氣的神秘私處完全暴在川木面前。

『咕嚕』,川木嚥了口唾沫,他何時見過這樣的子,平時二人做愛往往都是關着燈草草了事,可如今雪子如發情雌獸一般扳着腿,順從的將自己的私處展示給自己,時那個像楷書一樣認真的女人居然能擺出如此媚態,這對川木而言比任何催情劑都要有效,川木只覺氣血上湧像要炸開般疼痛難忍,此刻,他已無暇顧及身邊還有外人,掉褲子就撲到了雪子身上。

川木首先要懲戒的,自然是那引誘他墮入慾望的神秘花園,他把臉埋在雪子的兩腿之間,受那濕,光滑的黑褲襪,一股醇厚的,帶着些微腥臊的香氣撲鼻而來,燻得川木大腦恍惚,如了毒一般恍惚起來,這味道讓他的慾望再度突破極限,讓他如野獸般的張開嘴,撕咬開雪子的褲襪,用嘴覆蓋在棲息其下的粉紅花蕾上面,他用柔軟的舌尖快速的滑動,撥着那最的花蕾頂尖,

「嗯啊❤~」被挑逗私處的雪子悶哼一聲,她夾緊大腿,分開小腿,呻着扭動起身體來,醉酒之後本就緋紅的臉頰此時更是彩萬分,那水盈盈的鳳眼微眯,連睫都展現出令人慾火焚身的媚意,櫻間吐出的嗚咽也逐漸變成了陣陣息,伴隨着身體輕輕顫動,她不自覺的起了下身,被舌頭包裹的花蕾逐漸變熱,膨脹,散發出更為誘人的雌體味。

「不……不行啦!嗯哈❤~……哈……老公……快……快一點……」

而川木這邊也察覺到了子的變化,被慾望沖垮了理智的他反而變得冷靜了起來,他當然知道此時雪子在渴望着什麼,而他卻偏偏減緩了的速度,只用舌尖若即若離的撥雪子的陰蒂,在這種惡魔般的挑逗下,雪子的身體以變得如炭火般火熱,所有的覺神經都集中在了跨間那個點上,口中不斷的央求着丈夫賜給她名為高的獎勵。

「快……快一點……求你……嗯哈❤~……」

而就在這夫二人你來我往的攻防之際,旁邊的夏美坐不住了,這聲聲媚叫和靡的氣味早就讓她也同樣渾身燥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老實當個局外人了,她掉外套,撕破褲襪,直接跨坐在了雪子的肚子上,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就隔着衣服咬住了雪子的頭。

「誒?夏……夏美……等……惹咿❤!!!」

也許是同為女人的原因,夏美並沒像川木那樣挑逗雪子,而是十分用力的咬摩擦雪子的頭,這雪中送炭般的舉動也終於幫雪子邁完了通向快頂峯的最後一步,只聽雪子長長地發出了一聲猶如遠方響起的霧笛般低沉而哀怨的叫喚,身體繃得像一一般將至,魂魄似飛天般烈高,火山噴發般的水自下體決堤噴濺,呲的川木短暫停止了呼

「噗哈……哈……大……大小姐?」吃了這發水攻擊的川木起身,抹了一把臉,這才看見近在眼前的渾圓黑絲股,那渾圓多汁的飽滿晃來晃去,似在無聲宣告着自己的訴求,川木也不多説,不去管身下那高到停止了呼般的雪子,提槍就灌入了夏美的肥美鮑。

「哼咿❤!」夏美受到下體傳來的刺痛與充實,媚叫着鬆開了含住頭的嘴,四肢發軟栽到了雪子身上,她將錯就錯的張口吻住了雪子的微張的櫻,任川木按着自己的後背將她壓在身下肆意,只有股還竭盡全力高高撅起,如虔誠的信徒般接受着男人的臨幸。

低沉的嗚咽聲,甜膩的吻聲還有烈的撞擊聲如響樂般混合,川木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兩個絕美的女人,她們臉貼着臉,挨着,忘我的纏在一起,襯衫的紐扣不知何時被解開,兩對大彼此碰撞,互相擠壓形成白皙的餅,高高撅起的合着自己衝撞的動作,下方剛高結束的也依然潺潺的水,這一切都給與了川木無窮的滿足,他整個人重重壓了下去,像是要攬住自己的財寶般將二女統統抱緊懷裏,巨在重力的幫助下狠狠下壓,頂的夏美再次吐出高亢的呻

「哼❤~啊❤~川木……快……動的再快一些❤~要來了~要來了❤~求你了……吻我❤~啊……啊……」被川木撲到懷裏的夏美翻了個身,面對面的摟住了川木的脖子,雙腿用力夾住間,如八爪魚般貼在了川木的身上,她被慾火和酒灌醉臉嫵媚無比,美目輕閉櫻微張,哀叫着前探脖頸對着川木索吻,那模樣如媚藥般將川木撥的更為興奮,已經無暇再思考其他男人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盡情濕温熱的口腔。

而這麼一折騰,剛剛高完畢,還再身下恢復着體力的雪子受不了了,這場靡大戲本就她為了證明自己搞出來的,現在她又如何能忍受自己丈夫在自己身上幹別的女人呢?她強撐着起身,繞到川木身後,不顧合處的活運動張口就含住了川木的丸。

被突然襲擊的川木只覺得卵蛋一熱,陰囊迅速縮緊差點就要直接來,回頭看去,正對上子不服輸的白眼,她含着一顆丸,香舌彈出邊沿着陰囊左纏右繞,雙手也按壓着部以口水作為潤滑不停愛撫擼動,而川木面臨的考驗還不止於此,面前掛在身上的夏美似乎也察覺到他的魂不守舍,於是腹肌發力動下體,在川木懷中動起了來,腔內在這一時間統統甦醒,包裹着大的雄左旋右擰,再加上雪子純無比的按摩,川木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像是置身天國般被極致的快所包圍,其上的每一寸皮膚乃至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説着興奮。

「川木……吧……來吧……給我吧……再一次……在……我的小裏吧❤~嗯啊啊啊啊❤!!」

聽着夏美的語,川木只覺得自己的神經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可僅存理智告訴他還不能,因為自己還沒有享受到子那久違的,於是他猛地回頭,擒住身後的雪子將二女重重的摔在牀上,現在,他要同時滿足這兩頭髮情的亂狐狸。

「啊❤!你……你幹什麼……」

「怎麼停下了?快……快繼續呀……」

川木不理會二女,自顧自聳着巨,將她們的黑絲翹層疊碼好,一邊伸手輪將二女的噼啪作響,一邊刺出雄上下翻飛,輪將二頭髮情雌獸的哀叫連連呻不斷。

「齁啊❤!老公❤!再深一點!再重一點❤!對,就是那裏齁咿❤!!!用你的大雞巴懲戒我這個出軌的蕩婦吧!!!」

在上頭被語不斷的是子雪子,她起初是個很拘謹刻板的女人,然而,當她從種種束縛中被解放出來以後,第一次懂得了什麼是快且沉其中,再加上酒的麻痹此刻已經完全蜕變為了一個亂的發情母犬,深深沉溺於蕩的世界不能自拔,她拋棄了一切虛偽的尊嚴放生叫,搖晃着被紅的股期待着川木更深更重的凌辱踐踏。

「啊啊~~進來,川木,求求你進來!快一些,把……把所有的進我的子宮吧!一定要在我的騷裏才行!一……一定要這樣咿齁齁❤!那裏必須要接受你的種子才行!那樣才能高!求求你讓我懷疑吧!讓我成為未婚先孕的婊子吧❤!」

在下面哀求內的是川木的青梅夏美,她並沒有像雪子那樣先高了一次,又在剛剛即將爬上快樂巔峯時遭到打斷,現如今似是而非的受已經摺磨的她快要瘋狂,已經被撥起無窮慾望的花蕾已無法接受小打小鬧般的,只有用滾燙的濃澆灌那最深處的子宮才能排解那黑般的慾望,她拼勁全力的抬起肢,好讓自己的黑絲股儘可能的翹高,讓離那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巨近一點,再近一點,只要能讓巨入快上零點一秒,無論讓她做什麼都在所不惜。

在如此進行了數十次輪番後,此起彼伏的高亢呻令川木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關,他享受着腔緊密得包裹狠狠的將前推,啪嘰一聲完全貼合在了雪子部之上,此刻他的腦中只剩了一個想法,進去,進去!前推,再前推!讓雞巴貫穿女人的身體,貫穿她們的靈魂,用滾燙的濃去征服她們最為聖潔的子宮!

「啊啊啊!❤~進來了!進來了!要懷上寶寶了!」

子此刻也終於叫着再次來高,她身體繃直腳趾捲曲,高喊着來連續不斷的高水噼裏啪啦的自縮緊的口滑下,臉上也滿是幸福的熱淚。

「快!我!還有我!快把給我齁齁齁齁齁❤!!!」

川木自然沒忘了這個老朋友,在到一半時他猛部拔離雪子的小,毫不猶豫的灌入夏美高撅的翹,濃馬不停蹄的燙在夏美的花心處,的口水狂甩呻不斷,顫抖着來了今天首次高!這過於刺的快依然剝奪了她全部的官,全身上下彷彿只有子宮在不斷向大腦傳遞着信號,將那每一滴帶給她的刺放大十倍百倍,徹底令知的她成了只會思考雞巴的無腦母豬。

「呼……呼……呼……」

良久之後,川木才拔出了那了個乾乾淨淨的雞巴,疲憊的坐到了牀上。

經過了如此的盤腸大戰,川木家的卧室已經一篇狼藉,兩個半的,不停痙攣的女體凌亂的疊趴在牀上,同樣合不攏的小潺潺的,自上而下混成一灘。

「呼……呼……真是……瘋狂……」

此刻,話都説不順川木也無暇去收拾狼藉的房間了,他晃晃悠悠的栽躺在牀上,閉起眼睛緩解起了疲勞,很快就沉沉睡去。

良久之後。

「嘶嘶嘶……」

「喂喂喂!可以輪到我了吧?」

「嘶嘶……嘶咕……咳咳咳!不要拍我啊夏美!害得我差點嗆到了!」

「耍賴!雪子耍賴!明明説好一人含一分鐘的,不管了,我要含後面了!」

什麼聲音啊……

川木着眼睛,微微轉醒,此刻天以漆黑,他看不見無力的情形,只覺得下體傳來了嘶嘶暖意。

「雪子?」

川木輕喚了一聲,隨手打開了手邊的開關。

嗡……

明亮的燈光,照亮房間,也照亮了川木身下的兩個赤的女人,只見兩個絕美的俏臉正擁擠擠在川木跨間,爭搶着那個被到鋥光瓦亮的起雄

「嗚啵❤~老……老公,你醒了呀~……是這樣的,剛剛不是被你幹昏了嘛,我……我想着還沒幫你做清潔口就尋思應該補給你……」

含着龜頭的是雪子,看到川木醒了,她也張開嘴,一臉害羞的颳了刮鼻子,眼睛像是怕任爭搶似的,不住的往雞巴上瞟。

「嗯❤~雪子還真是害羞呢~不是説好了誰給川木醒就讓他先幹誰嗎?你們快開始吧!我第二個~」

側着身的夏美也起身,盤腿坐在了牀上,一副等待着看戲的表情。

「誒……」川木嘆了口氣,心想這一夜是註定無法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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