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伊吹的塞壬一日遊】 【作者:薩爾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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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薩爾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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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公海,179航線,一切正常。」
對於一向嚴謹認真的伊吹來説,即使是商船護航,她也按時以每半小時為頻率彙報自己的情況,實際上即使是指揮官個人也很清楚,商船很少成為壬的攔截對象,更何況現在重櫻和壬還有着一定的合作關係,壬沒必要為難她們。
伊吹看向風平靜的海面,只有時不時飛來的海鷗會偶爾鳴叫兩聲,確實看不到任何敵人偷襲的可能。如果是平常的她應該還在僻靜處一人修行吧,雖然指揮官一直在強調如果伊吹需要修行可以不用勉強自己來接這個任務,但是伊吹從來沒有拒絕過主上大人的請求,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説,護航任務也是一種修行。
想到這裏,伊吹握緊了手中的長刀。主上大人這樣照顧她的心情,至少不能辜負主上大人對自己的期望。商船拉響了汽笛聲,示意需要轉向,伊吹趕忙移動到船尾,讓開了航道。
然而就在這時,她發現了幾道很不明顯的水線向商船轉向的方向移動,對於沒有海戰經驗的商船來説大概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伊吹實在是太悉了。
「是魚雷,停止轉向!」
伊吹在通信頻道中大聲喊着,但是顯然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她也只能拔出長刀,一邊向着魚雷衝去,一邊出四道赤的彈幕。第一道水線被輕輕鬆鬆攔住,這種特殊的接觸讓伊吹轉眼間明白了對手的真實身份。
「壬之敵的模塊被觸發了,敵軍是壬嗎?她們為什麼要來攔截商船。」
伊吹雖然到疑惑,但是現在並不是猶豫的時候,更多的水線劃過碧的海面,密集程度超乎伊吹的預計,加上到現在也沒有看到敵人的身影,基本能確定敵方是壬的潛艇了。
然而伊吹此次任務本就沒有考慮到要和敵人作戰的可能,也就更加不可能攜帶反潛設備,眼下能做到的只有想辦法引住敵人,為商船爭取逃離的時間。
「來吧,伊吹,要上了。」伊吹深一口氣,密集的專屬彈幕掃向圍上來的魚雷,幸而有對壬模塊,完全出力的情況下至少可以掩護住商船,但是超過她防禦能力的魚雷還是接二連三的圍上來,伊吹也不得不用長刀格擋住魚雷的衝擊,這本就不是長久之計。
壬的潛艇接二連三的上浮,她們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水底,但是上浮的潛艇早就做好了車輪戰的準備,伊吹一面抵禦着上浮潛艇的副炮攻擊,一面還要提防水下的魚雷攻擊,面對如此大量的潛艇,沒過多久伊吹就幾乎力竭,專屬彈幕都無法調用。壬的潛艇一看時機成,鋪天蓋地的魚雷向伊吹襲來,伊吹僅僅閃避了幾個魚雷,便被更多的炮火覆蓋,頃刻之下艦裝化為碎片,四散紛飛。
「啊啊啊啊啊啊!!!!」
伊吹慘叫着被炸飛出去,壬的潛艇早就等候多時,無數雙慘白的手抓住伊吹的身體,將她拖入碧的海水裏。逐漸增大的水壓壓迫着伊吹的身體,強烈的窒息湧入伊吹的大腦,伊吹只覺得什麼東西不停地往鼻子和耳朵裏灌,鼻腔一直到整個呼道火辣辣的疼,伊吹不由得張開嘴,卻只有腥鹹的海水拼命向她的嘴裏湧,窒息越來越強烈,在整個大腦嗡嗡作響的同時,伊吹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就在這遮天蔽的窒息之中逐漸失去了意識。
伊吹再次得到意識,卻是在一陣劇烈的衝擊之下,似乎是什麼大鞭子一樣的東西在了她的腹部,滿肚子的水在巨大的的動能之下奔湧而出,從伊吹的口鼻中控制不住的噴了出來,一時間呼道再次遭受刺,伊吹猛然醒轉過來,劇烈的咳嗽着。
此時的她正被倒吊着,放眼望去四周幾乎是一片漆黑,只有一雙殘金的眼睛正在幽幽地盯着她,看到她還沒醒過來,一香軟的小舌頭從伊吹細的面頰滑過,伊吹猛地一驚,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已經被壬的傢伙給俘虜了,黏滑的觸滲透進她的白絲襪,甚至還有些温暖,一章魚般的觸手纏在她的腳上,將她倒吊起來。觸手的盡頭正是她面前這個悉的壬的艦裝。觀察者,伊吹不止一次地和她在戰場相遇過,無論是敵對的立場還是合作的立場,伊吹都不想和這個古怪噁心的傢伙待在一起。而現在面對觀察者的舐,伊吹除了噁心還是噁心。
觀察者眯着眼睛不懷好意地審視着伊吹,略微後退,而後甩起大的觸手一下猛擊在伊吹因為喝足了海水而略顯膨大的腹部,伊吹悶哼一聲,「哇」地將一肚子的水全部吐了出來,因為衝擊力巨大,多餘的海水甚至從鼻孔裏往外竄,得伊吹鼻腔也火辣辣的疼,差點又窒息暈了過去。觸手一下一下猛擊着伊吹的肚子,將伊吹纖細的身體打得在空中胡亂擺動,直到伊吹再也吐不出來一點東西后,觀察者才終於停手。可憐的伊吹一個勁地咳嗽着,打加上倒吊,讓她難受地眼睛都有些充血。
「就算是艦娘也抵抗不了窒息帶來的生理反應啊,考慮到你的身體健康,我不得不用這種方法來幫你把海水吐出來,還請你理解,重櫻的伊吹小姐。」莫名其妙地一陣待後,觀察者才陰陽怪氣的開了口,雖然表面上是這麼解釋,但伊吹很清楚這個傢伙只是在故意折磨自己而已。
「咳咳咳……既然知道我是屬於重櫻的,那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的運輸船,還要抓捕我,壬要違背重櫻和你們之間的盟約了嗎?」
「那只是合作,並不是什麼盟約。」觀察者這樣説着,但是隨後她略微想了想,放下了伊吹,「我們的合作並沒有作廢,還請伊吹小姐原諒我們暴的行動。」
伊吹晃晃悠悠站起身,雖然是被溺暈後又被倒吊着打,但是體力的消耗還是遠超伊吹自我估計的異常,再怎麼樣她也不可能連站都站不穩……她只能勉強靠着牆,仔細觀察她的處境,這裏有點像一個技術實驗室,周圍有若干個作枱和顯示器,還有不少奇怪的裝置。
「這裏是,你們要做什麼?!」
「不要緊張,伊吹。如果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是不會為難你的,正如我所説,壬和重櫻的合作並沒有作廢,關鍵是你們究竟有沒有背叛我們。」
「主上大人,至少現在不會做這樣的事。」伊吹一臉篤定的回答,即使她的話在觀察者看來是在陳述一個雖然既定但是對於壬來説非常厭惡的事實。
「真是有意思,那你居然還在拿合作説事,我為什麼不直接拿你做人質來換取重櫻的安分?」
「至少你們不敢迫赤中軸轉向和碧藍航線合作。」伊吹相當冷靜地回答着,觀察者驚訝的發現自己在這個話題上居然無法佔上風,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看上去有些文靜的艦娘。
「倒也不是我們迫重櫻去做什麼,只是重櫻揹着我們在偷偷準備後路,而且我發現當事人居然還敢在我面前裝糊塗,實在有點好笑。你為什麼不懷疑我們並沒有對運輸船下手,而是單單隻對付你。伊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好好回答你身上那些被重櫻偷偷安裝的東西,至少我會對你温柔一點。」觀察者罕見的話相當多,並且一股咄咄人的態勢,倒是不怎麼符合壬一貫的運籌帷幄的風格。
伊吹當然很明白觀察者所説的東西,這正是自己魔方中所包含的對壬模塊——「壬之敵」。在被壬潛艇拖下水的時候她已經隱隱猜到壬的目的了,果然話題最終回到了這裏。
「嗚嗚,主上大人,我怎麼可能知道您為什麼要在我的身體裏安裝這個模塊啊,這可怎麼辦。」雖然伊吹表面上很是鎮定,但是內心已經有些慌亂了,即使真的猜到壬的目的是這個模塊,她也沒有絲毫的應對方法,因為她只是被指揮官徵求意見後安裝了模塊,對於這個模塊的作用或者戰略意義完全是一無所知,她可沒法回答觀察者的任何問題。
「嗯?一言不發?你不會還以為能瞞過我們吧,我都説了,正是因為知道你們重櫻的那些小動作,我們才決定在你落單的時候抓活口的,至於抓活口的目的,我想你清楚吧。到了這份上就算暴一點,也不妨礙我們對重櫻的責問。」觀察者用冰冷的手掌輕輕撫摸伊吹的臉,威脅的意味昭然若揭。
「是『壬之敵』的模塊……就算你們知道也沒用,我對這個模塊的用途一無所知,你的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説不害怕都是假的,觀察者這個樣子分明就是要從她嘴裏拷問出情報,伊吹一心想着不能背叛自己的主上大人,但是一絲僥倖的心理驅使她又覺得説出名字並沒有什麼關係……反正壬除此之外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看着伊吹慢慢直纖細的肢,觀察者還是有些稍稍驚訝,艦娘方至少也是聽説過壬的手段,先慢慢摧毀心智,再加以改造,最後艦娘即使能過去也十有八九會變成扭曲的怪物……但是嘴硬的艦娘觀察者見過不少,到現在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看到伊吹一副即緊張又大義凜然的樣子,觀察者心裏已經有了底,她知道伊吹這是在害怕自己口中「暴的手段」。那行啊,不暴的手段她也有的是,只怕伊吹照樣不住。
觸手卷起伊吹的身體,在伊吹驚恐的輕聲尖叫中,觀察者將她扔在了一個奇特的刑牀上。刑牀大致呈現出一個Y形,伊吹平躺在刑牀上,觸手死死壓着伊吹的手腳,觀察者則是慢條斯理地將伊吹的手腕、手肘、腳腕、膝蓋等關節部位挨個兒用枷鎖釦住。枷鎖的內部覺相當柔軟有彈,似乎拘束並不強,但是伊吹卻被錮的難以動彈。伊吹能聽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眼前完全是未知的危險,為什麼要這樣拘束?觀察者要用什麼手段對付她?她完全不知道,此時她倒是期待觀察者能夠信守諾言,不要用太過暴的手段。
觀察者縱着觸手在完全展開雙臂打開身體的伊吹的身上來回亂摸,每一寸每一寸肌膚都完全細緻地照顧到。伊吹身上的衣服雖然還全都在,但是遮蔽度並不高,至少腋下、側、測腹以及一部分大腿的絕對領域都是出的,被觀察者有些温潤黏滑的觸手來回摸,並不好受。伊吹下意識地掙扎,但是身上的枷鎖卻顯示出了它超凡的實用度,伊吹的身體一丁點都挪動不了。這種拘束對伊吹來説還是第一次,拘束本身就是一種懲罰,即防止伊吹鬍亂掙扎,又在這種想要掙扎卻不能掙扎的矛盾中帶給了她極大的心理壓力。可以説第一次體會這種拘束,對於伊吹來説就已經效果拔羣。
「先小小的預熱一下,順便看看你哪裏。」觀察者一邊饒有興致地着嘴,一邊挑着伊吹藍的長髮,「好糾結啊,覺你哪裏都很呢。」
「你要……做什麼。」伊吹並不是很喜歡這種無可掙扎任人擺的覺,她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膽小,被敵人隨便摸一下都心慌地要死,裝都裝不下去,身體還一直不由自主地亂動,這一切都被觀察者看在眼裏。
「算了,還是在實踐中檢驗一下吧。」觀察者嘆了口氣,收回自己的觸手,緩步走到伊吹的身側,「你問我想做什麼,我不是早就説過了,我不會用暴的手段,就怕即使是不暴的手段你一樣受不了。」
伊吹的心裏大概已經猜到八九不離十了,因為觀察者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正在動着向她的腋下蹭過來,伊吹的呼開始下意識地變得急促,她再怎麼想也想不到觀察者會這樣折磨她。要接受嗎?要逃避嗎?逃避是不可能的,自己都被捆成這個樣子,但就算是咬牙接受,自己又能撐過去嗎?説到底自己本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怕癢,至少她覺得所有女孩子都怕這招……嗚嗚,真的不想被撓……伊吹心裏是這樣想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就開始拼命向觀察者進攻的相反方向蹭,可惜再蹭也蹭不出多遠。反倒是觀察者並不急於一時,看着伊吹一臉逞強地咬着牙憋着氣的樣子,她可是真心覺得愉悦。
指尖的觸已經點在了腋下,伊吹的冷汗都快下來了。此時的她居然開始在腦海裏回放自己撓別人或者被別人撓的走馬燈,回放着所有可能的手段,接下來是什麼?大概是拼命用手指勾撓,只能想到這個手段啊……平時都是被艦娘開玩笑似的撓兩下,哪裏有別的手段,但是就算是那樣撓兩下自己都會癢得迅速夾緊腋下,現在自己完全動不了,一點都動不了……再者要撓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想象不來是什麼覺啊,大概、大概其實並沒有那麼可怕?話説怎麼到現在還沒開始,已經過去好久了吧。
「你很緊張啊,伊吹。牙齒都在打架,有這麼嚇人嗎?」觀察者嘻嘻笑着,面對這種緊張的艦娘她向來不第一時間動手,艦娘一般都會自己嚇自己,比如現在的伊吹,不知道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已經開始覺得痛苦了不是?但是現在可不是費時間的時候,觀察者一邊用左手食指抵着伊吹的左腋,一邊用右手突然在伊吹的左快速地抓撓起來。
「啊,啊呀呀呀!怎麼會,哈哈哈哈哈哈,,,,,,」
好奇怪,好奇怪,突然就開始撓了,而且還是……哈哈哈哈……難受死了難受死了,心裏想的都在笑啊……哈哈哈……本來以為,是腋下,不對,上原來會這麼癢嗎,癢原來真的會笑出來嗎?以前都以為是因為玩鬧所以下意識地笑……哈哈哈……天哪,主上大人快救救我啊,這個真的好厲害,太厲害了,明明只是撓幾下,為什麼會癢啊,為什麼會,癢的覺,原來這麼難受,咕咕咕,思維都混亂了。冷靜,伊吹要冷靜,主上大人可不會這麼快就來救自己,伊吹,想想自己的修行,深呼,深呼,不能笑,笑會很痛苦……
這種時候伊吹才意識到原來艦娘一緊張,思維就會變得如此活躍,當然她必須要找理由緩解癢的苦楚,但是反過來想,正是因為太過難受,大腦才會不受自己控制,起碼伊吹還並沒有想招的意思,但是思維從痛苦到主上大人再到修行,伊吹不過只體會了癢刑兩分鐘而已,兩分鐘自己的大腦就已經出現了這種亂七八糟的情況,伊吹自己都覺得很是不妙。而且當她想要深呼的時候,才發現這種想法真是天真而奢侈,自己一氣,立馬被竄上來的笑意嗆在了嗓子眼裏。
「哈……呃咳咳,咳咳咳……」
嗆住了,好疼好疼嗓子好疼好疼……不能停下來嗎?已經夠了啊,嗚嗚,不要笑,不要笑,再笑真的會死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為什麼會笑,身體都控制不了,停下啊!!!
然而停不停下可不是伊吹自己能決定的,何況伊吹腦子裏想的觀察者怎麼可能聽得見,她現在只知道這個艦娘很怕癢,極其怕癢,或許可能是自己一上來就找到了伊吹的死,但是從開始用癢刑到現在,這個艦娘小丫頭本就是笑個不停,別説招供了,連謾罵或者慘叫或者求饒都做不到,按照常理起碼犯人會覺得一直笑會導致缺氧進而越發痛苦,笑一段時間後都會強忍着讓自己至少能夠正常呼幾下,但是伊吹簡直就是往死裏笑。儘管如此,觀察者也沒有停手的意思,觀察者手下拷問的艦娘多數都是第一次被施以癢刑,一開始救可能有烈的反應,當然死扛的也有,觀察者從來不會答應她們喊停的請求,她有足夠多的經驗,知道艦娘們什麼樣的狀態是極限,所以第一次她都會撓二十分鐘以上,來告訴艦娘們這個刑罰有多麼痛苦多麼恐怖。
顯而易見伊吹是第一次,而且是反應最為烈的那一種。
主上大人……哈哈哈主上大人,救救伊吹,救救伊吹啊,伊吹是不是,不能夠再給主上大人……嗚嗚嗚嗚嗚嗚嗚伊吹要死在這裏了,好疼好疼,嗓子疼鼻子也疼臉也好疼,不想再笑了,主上大人……
「小臉都變得紅撲撲了呢,是不是覺不過氣啊,還是説你真的很怕癢呢?」觀察者看着伊吹快要窒息昏厥了,適時地放慢了瘙癢的頻率,讓伊吹能夠説的過來話,不過那如附骨之蛆的癢還是時時伴隨着伊吹,讓她不忘記自己正身處被拷問的境地。
「癢癢癢癢癢……」伊吹連連點頭哭喪着臉説道,「呼不上來,快停下……」
「哎呀,你説停就停,是不是把自己的處境想得太輕鬆了。」觀察者調侃道。
「沒有沒有,已經撓好久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
伊吹至少敢保證她以前説話語速從來不會這麼快,面對着艦娘夥伴和指揮官她要麼就是有些冷淡很少説話,要麼就是有些靦腆不敢説話,這也是她沉於修行的直接原因,但是現在她真的怕了,她從來沒有如此痛苦過,正如她之前所想,偶爾被撓一下她都會立刻夾緊腋下,而一旦拷問起來那就是絕對止她逃避,簡直痛苦到難以形容。
「既然真的有那麼痛苦,那你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吧,伊吹。」觀察者此時也不想多賣關子,乘勝追擊,「説説關於對壬模塊的一切,否則這只是個開始,時間力度都會慢慢遞增,並且你身體的其他的地方我都會一一照顧到的哦,我可是有那個能力和時間奉陪的喲~」
伊吹一愣神,因為此前一直陷入被tk拷問的泥濘之中,她居然都有些忘記了自己被拷問的緣由,經觀察者這麼一説她才有所回想,冷不丁打了個寒戰。對呀,一方面自己即使被拷問也不應該做出背叛主人的事,另一方面這也確實只是一個開始,自己對tk拷問什麼的完全是一無所知,更長時間更大力度以及更多的帶什麼的……伊吹輕聲息着,縮縮脖子挪挪腋下蜷蜷腳趾,雖然不知道觀察者要怎麼下手,但要是説到怕癢的地方,一般就是這些了吧!
「我説過的啊,我,我只是個艦娘,核心的機密之類的,我不可能知道的!」
伊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而斬釘截鐵,大概內心中其實還是相當急迫地想向觀察者傳達自己絕對什麼都不知道的信息,畢竟就算嘴上説着自己要撐住要堅持,實際上也不可能真的想被多折磨幾次。但觀察者看着伊吹大義凜然的樣子,反而是更加懷疑了。退一步説明明是俘虜都被綁在刑牀上了還敢這麼囂張,對觀察者來説就是欠調教的孩子。
間再次陷入被大力度撓癢的境地,連帶着腋下,觀察者是上下其手針對伊吹的側、側、以及早就被觀察者盯上的腋下發起攻擊。伊吹的衣服本就腋,對於觀察者來説雖然她很少tk不帶絲織物的腋下,但是這也意味着自己可以多手段挑逗伊吹這塊幾乎所有少女都害怕被觸碰的軟。當觀察者甫一放上自己雙手的時候,只見伊吹似乎是猛地抬了一下身子,但是被礙於拘束也只能是「覺她用了一下力的程度」,隨後她就放棄似的乖乖躺了回去,在觀察者上手撓了四五下之後,時間延遲般地嬌聲笑起來。
「哎呀,哈哈哈哈哈,為什麼……」
她的確想問為什麼,她還以為觀察者能明白她的意思,説到底伊吹真的是很沒有現實經驗,也許她的腦子足夠聰明,但用嘴表達就是另一回事了。何況被拷問後她的腦子也顯得並不那麼靈光了,她實在沒有體會過身心被同一種難受的痛苦的覺侵蝕是什麼滋味,也沒有熬受酷刑的經驗,所以一旦受到折磨,思維一時半會兒本續不上弦,只能一邊無助地笑,一邊更加拼命地胡思亂想。
這是修行嗎?這也是修行嗎?嗚嗚被敵人拷問可不能算修行,但是好難受啊。本來打算只給主上大人笑的……嗚原來笑也這麼難受,從來沒有試過……哎呦好痛苦好痛苦,主上大人也從來沒有這樣跟伊吹開玩笑吧……不要戳,唔唔戳腋下也太、不要戳啊,怎麼比撓還難受啊……哈哈哈哈……心裏都在笑啊啊啊啊——癢死了,上怎麼也開始戳了,比腋下都癢,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觀察者還喜歡聽伊吹的笑聲的,雖然聽久了未免有些枯燥,但是這樣的聲線,人類怎麼説來着,很治癒是吧。想必這樣一個內向的艦娘很少會在同伴或者指揮官面前笑吧,那今天就讓她好好笑一笑。這樣想着的觀察者手底下的功夫都變得認真了,撓戳摳摸,單純的撓癢癢被她玩出各種花樣,時不時還要用黏滑的觸手在伊吹的絕對領域上來回滑動,雖然威力不及對伊吹腋下和間的攻勢,但是這種時候每多增加一分癢刺,對於伊吹來説都是致命的折磨。觀察者能看出來伊吹在逐漸嘗試控制自己的笑意,但她同樣能看出來伊吹對待拷問一點都沒有熬刑經驗。但凡看出伊吹有一點想要忍耐的跡象,她就一邊用觸手對着伊吹的大腿脖子下肚子等地方添加刑碼,一邊對着伊吹的側集中抓撓,讓伊吹陷入更恐怖的癢折磨中完全無法忍耐。觀察者已經看出來伊吹的弱點集中在側了,不過她並沒有一直刻意去撓那裏,畢竟用刑松一點緊一點對於效果來説影響還是大的,對於專業級的觀察者來説她可以練作,而對於小白的伊吹來説想要熬受也本就是應接不暇。在胡思亂想之餘她所有的熬刑的想法和忍耐的策略,最終全部變成無可耐何的狂笑和一聲聲不過氣的咳嗽。
伊吹再一次得以休息的時候她的視力甚至過了好幾分鐘才恢復,強烈的窒息讓她眼冒金星,大腦一片空白,氣都不勻。而在恢復意識之後她首先是想到原來人瀕死不會有走馬燈,而是單純的連思考都做不到,又想到自己好像本來也不是人類。最後她後知後覺地想起前面將近半個小時的痛苦經歷,心頭一酸眼淚差點就奪眶而出,直到她看到觀察者那張慘白但卻表情豐富的臉,她才能勉強憋回自己的眼淚,而這一憋讓她本來就不勻的氣息一下失控,口水嗆到她又是一陣可憐兮兮地咳嗽。
「還能看見嗎?」觀察者在伊吹面前揮了揮手,確認伊吹還能夠眨眼睛,「怎麼説呢,tk到快死掉也是一種嶄新的體驗,如果你真的很喜歡這種死去活來的覺,我不介意多幾次,艦孃的忍耐數據也是一種重要的研究課題呢。」
「不不不不要,不要研究,不要體驗……」伊吹前一刻還是一副瀕死的樣子,聽到觀察者的話卻是來了勁一般胡言亂語,「不要再撓了,我、我……」
「你什麼?調整好呼再説話,我們對於聽話的孩子還是放得很開的,不會因為你一時説不了話這種原因就繼續用刑的。」觀察者看上去確實是一副温柔體貼的樣子,但是聯想到她毫不留情地tk,應該不會有人覺得她温柔。
「我,就算是平時也不會在港區待着的,別説是關於壬模塊的事情,就連關於主上大人的工作的事也是一無所知,你就算是屈打成招,我也不可能編造什麼情報出來。」伊吹已經儘量壓着自己內心的各種委屈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想法了,她是不明白觀察者為何如此執着。觀察者見過不少能裝的艦娘,所以她也模模糊糊能看出來伊吹似乎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作為拷問官的立場,在所有手段都用完之前,她還不能輕易地下結論。
伊吹隨後也是看出來觀察者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有,本來想多辯解的她卻是緊張到一句話都説不出來,雖然她並不清楚自己身上哪些地方怕癢,但有一個地方是毋庸置疑的,因為平常主上大人和她開玩笑時偶爾也會撓那個地方,她自己很明白那個地方絕對比她身體的其他部分都要怕癢,好死不死觀察者正在向刑牀的末端摸去,順着她的白的短短的裙襬,冰涼的雙手在窄窄的得大腿上來回徘徊,再順着黑的大腿襪略微凸起的邊緣一路到膝蓋,再到小腿,因為伊吹現在的衣服有點濕漉漉的緣故,這種略帶涼絲絲的柔滑的手讓觀察者頗有些舒,然而掠過一部分小腿就是伊吹的白長靴,靴腿略有些寬鬆,腳腕部分被鐵環緊緊箍住,動彈不得,雙腳不起眼地前後輕輕擺動,顯然是被觀察者觸摸,伊吹到十分不自然。
即使是主上大人也不曾直接觸摸過伊吹的身體,雖然主上大人很是在乎她,但是因為修行的緣故,她很少能和主上大人見面,即使見面了也不會有過多肢體上的接觸,倒不是伊吹不願意,只是因為自己很害羞,不過偶爾也會有指揮官送給她新衣服,幫她系揹帶或者穿上鞋襪什麼的……即便如此,被主上大人觸摸還是令她害羞到想哭的地步。當然也正是主上大人給自己穿鞋子時有意無意觸摸腳心,她才會知道自己的腳心很是怕癢。
觀察者的雙手在伊吹的雙腳逗留了好一會兒,思考了一下,才出手打開了伊吹雙腳的鐐銬。大概是因為拷着鞋子不好,得到一部分自己的伊吹只是雙腳抖了抖,並沒有做出什麼烈反抗。
「居然不想着掙扎一下嗎?還是説已經絕望了被玩壞了?」這下子觀察者倒是來了興趣,也不急於掉伊吹的鞋子,而是將右手放在伊吹被黑絲包覆的膝蓋窩裏輕輕勾撓。
「嗚嗚……如果真的怕癢的話,我當然會掙扎了。因為經常外出修行所以唯獨雙腳不會……」這當然是託辭,説實話現在被撓膝蓋窩對伊吹來説都是腋下級別的酷刑,在水上修行反而讓她的雙腳越來越嬌怕癢。但是從伊吹的雙腳被解開鐐銬開始,一個大概勉強能自保的計劃在她因為缺氧折磨而疼痛不已的大腦裏浮現。所以她也決定這麼做。
畢竟一旦讓觀察者抓住把柄,重點折磨她的雙腳,那就真的完了。經歷兩次拷問的伊吹説不上自己是否能忍一時的瘙癢之苦,但是現在她不得不做到。
觀察者並不在意伊吹的什麼説法,相反她倒是很想證實一下伊吹是不是真的不怕。她攥住伊吹的一隻腳腕,將她鞋子上的卡扣解開,然後很是温柔地、慢慢褪下那一隻靴子。
靴子裏的美足包覆在黑的絲襪裏,不算小巧玲瓏但也恰到好處,深陷的足夠讓這隻腳的曲線顯得很是優美,同時也似乎在向觀察者傳達着這隻腳一看就很的信息,觀察者微微笑着,輕輕撫摸着伊吹的足底,細無比,真不像是伊吹所説的修行之人的腳。觀察者冷哼一聲,突然壓低身子,將這隻腳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下壓身子貼近伊吹的臉,讓伊吹強行擺了個一字馬的姿勢:「你還有最後的機會,或者招供,或者我就要讓你嚐嚐被撓腳心的滋味,我奉勸你不要逞能,這細皮的腳,説不怕癢我可一點都不信。」
這很明顯是在威脅了,哪怕伊吹已經下了十足的決心,被觀察者如此威脅也不可能不害怕,但是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要是撐不過去,無論招不招地出來都是對自己主上大人的侮辱。
伊吹這邊還在沉默,觀察者卻已經開始對伊吹的絲足下手了,雖然還維持着這個一字馬的姿勢,觀察者的手指已經相當不懷好意地觸碰到伊吹的足心,揪起伊吹足心那一層絲質的保護層,慢慢捻轉着,用絲襪本身來刺伊吹柔的足心。
一直以來伊吹都是被觀察者用指甲或者皮膚直接觸碰來tk的,那癢的強烈伊吹是神遊體會,如今沒想到觀察者會換這一種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未知造成的緊張之餘,這種僅僅只能説是刺的tk卻讓伊吹難受不已,雙腿全部解放的她不由得微微扭動,另一隻腳為了緩解一字馬造成的拉伸疼痛懸在空中,又因為這種細微的癢腳尖在一勾一勾。這時伊吹才明白觀察者用這種姿勢來瘙癢的用意,她就是為了近距離觀察伊吹的表情,伊吹也只能強行讓自己面部肌保持平靜,儘管自己也確實難以笑出來,這樣的tk單純的折磨心智。
觀察者打一開始撓伊吹腳心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天真的丫頭居然還以為自己真的裝的很像,觀察者的目的當然也很明顯,你不是忍住不笑嗎?我就讓你本笑不出來,體會體會另一種癢刑的痛苦吧。
此刻的觀察者手法又完全變了一種味道,不似之前那種凌厲的撓法,雖然柔和不少但也同樣變化多端,除了用絲襪來刺伊吹的腳心,還時不時用掌心貼着伊吹足心緩緩撫摸,或者將絲襪尖進伊吹的腳趾縫來回,甚至抓起伊吹的一縷髮絲來挑伊吹的腳掌和腳背。手法是多種多樣,然而無一例外都是讓伊吹雖然難受但本笑不出來的力度,伊吹萬萬沒有想到即使是力道如此温柔的tk,也會產生這種生不如死的效果,相比於這種持續讓人抓狂的難受,伊吹倒覺得還不如像之前那樣一通嚴厲的瘙癢直到她窒息昏厥,起碼昏過去可以少受點苦,這種tk本沒有盡頭。或許這才是貨真價實的癢刑,不會再有窒息的痛苦,單純是癢折磨得她有苦難言。
這樣想着的伊吹任然能夠清晰地判斷自己被tk了多久,或者説到目前觀察者的每一個手段,每一下騷撓她都能清晰地受到,伊吹已經無聲地開始汗,在觀察者能夠受到伊吹的足心被汗水徹底浸濕之前伊吹的全身上下都滲出一層細膩的汗珠,沒辦法,大笑來緩解瘙癢痛苦的方法完全沒有時,身體就只能靠冒冷汗來宣自己的痛苦。被汗水打濕的大腿手滑膩舒適,觀察者一邊在伊吹的大腿上揩油,一邊細心地卷着伊吹的長襪,讓伊吹汗濕的皮膚一點點暴在冰涼的空氣中,伊吹只能受到被掉靴子的腿正在一點點離襪子的保護,從大腿,到小腿,再到腳掌,寒氣一點點的襲來,保護也在一點點消失,這讓伊吹更加慌亂,也更加難以忍耐,而觀察者也在掉伊吹的襪子後,將它團成一團,滾雪球一樣在伊吹不大的腳掌上來回滾動,接着刺她已經因為刺變得無比的足心。
折磨,好折磨,太折磨了!伊吹無數次在心裏吶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停啊,折磨就像沒有盡頭,癢在一點一點滲進的腳心,穿過的左腿,一直一直侵蝕到伊吹本就脆弱的心。觀察者分明已經知道她的腳很怕癢了,伊吹也已經猜到觀察者知道她的腳很怕癢了,伊吹突然覺得很是無力,因為自己的努力,從某種意義上本沒有什麼用,在觀察者面前她只是一個怕癢的小女孩罷了……
「停,停下,不要再撓了,快點停下!!!」
當伊吹的大腦在某個片刻一片空白之後,她終於是繃不住了,那一瞬間無論是自己的策略或者是主上大人的期望都成了虛無,她唯一能夠呈現的想法就是解,而她也正是這樣做的,儘管在她喊出求饒的話語後觀察者也很是給面子的停了下來,但是伊吹卻是羞恥屈辱到想要切腹自盡。
觀察者意味深長地一笑,隨手丟掉伊吹的襪子,説道:「不裝了,還是説終於明白自己的腳還是怕癢了?」
伊吹想要説什麼,但是想到自己本就是被敵人玩在股掌之中,她除了微微垂閉雙眼之外,一句話都無法説出來。
「看來還是不打算招呢……」觀察者無奈地笑了笑,就要抓起伊吹的另一隻腳。
「不要,等等!你到底想要怎樣啊,我都説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主上大人什麼都沒有告訴過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主上大人真的告訴你了什麼,你就願意告訴我了嗎?」觀察者追問道,這確實是個很辛辣的問題,單純從現狀來考慮,伊吹這種狀態已經算是屈服了,也就是背叛,一個背叛但是沒有招供的尚且知道廉恥的孩子,對於壬來説就是禍患。
「我……」伊吹似乎是恍惚了一下,在理解了觀察者的用意以及自己的處境之後,她動用自己畢生的勇氣,大聲呵斥道:「不可能,就算是我真的屈服了你們,我也不可能背叛主上大人!你做夢去吧!!!!」
……
觀察者説過,她不討厭硬氣地孩子,如果是真的屈服了或許對於壬來説只是個單純的累贅,如果非要死磕到底,壬有的是方法來對付她。一直以來壬都在嘗試着用拷問的極限摧毀艦孃的心智,這個實驗每次都在縮短它的時間記錄,恰好現在又是一個白送的樣本。
透明的玻璃球裏,那個嬌小的身軀被X字形拘束,觀察者實際上聽不到她的聲音,但是單憑處境,也可以猜到那個艦娘在喊些什麼。
無數的tk道具懸浮在她的身邊,脖子,腋下,側,暈,腹部,側腹,大腿,腳心……甚至是恥密佈的下體,都被各種刷子各種軟刺各種機械手把控着,無數的道具便是無數種癢無數種刺無數種tk方法,甚至玻璃球外側還在控着道具的更新,每一個小時都會更換不同硬度的刷子,不同密度的軟刺滾輪或者各種尖利度的模擬指甲,在伊吹的身上不間斷的tk來獲取癢測試的數據。
伊吹的雙目已經逐漸變得失神,在觀察者的映像中一個小時前伊吹還在嘶啞地大喊大叫,雖然觀察者接收到的只有儀器測量出來越來越小的分貝數據。本該如此,伊吹無論如何求饒都沒用,被當作實驗品是她自己的選擇,現在求饒一切都晚了。
至於為什麼會肯定伊吹是在求饒,這種折磨力度沒有哪個艦娘不會求饒吧。
觀察者看着赤身體的伊吹,在那片甚是美麗的黑之間,不斷有透明的體一股一股地噴出,然後被儀器收集走。用來測算高的質量。雖然伊吹不是那種被折磨就會高的孩子,那自然是有一定的手段。伊吹的眼睛上戴着一個眼罩,特殊作用的眼罩正在不斷地將她的癢轉化為異樣的快,在一波高之後又轉化為癢,而同時她不大的房上貼着的兩個電極又在不停的運作,至於傳達給她的是癢還是痛甚至是快,只有伊吹自己知道。
或者伊吹自己也受不到了。
自從被觀察者強行錮在這個玻璃球中之後,她一直以來的忍耐和僥倖都在頃刻間被摧毀,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很是天真,居然真的以為拷問都已經熬過去的自己不會再害怕觀察者的責罰,但實際上當自己被光丟到玻璃球裏,所有的道具都一起上時,她一秒鐘都沒有撐下來,她扭動,扭動雙臂扭動身體扭動雙腿扭動腳趾,沒有一處身體是不希望自己能逃的,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她的力氣幾乎在一瞬間就被耗光了,又怎麼可能逃的了?最後的力氣甚至都用在了求饒上,但又有誰能救她?
饒了我,饒了我吧!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要受這份罪,為什麼要撓她,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如此,為什麼自己要被造出來,哪怕作為沒有情的機器人也好,哪怕最後在戰場上不明不白戰死也好……為什麼自己一定要被拷問,為什麼自己還要忍受被做這種實驗的痛苦……快死吧,自己為什麼還不死。
她在發狂,一直以來都逆來順受的她居然還會發狂,或許這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很快眼罩的作用便發揮出來,她的一切不甘絕望憤怒都在快中化為泥濘,從排斥到接受,她只用了一分鐘,一分鐘足夠她忘掉一切而沉淪,極樂,從未體會過快的她很快就到達了高,即使是第一次也依舊是徹徹底底的高。一次、兩次,她已經分不清癢和快了……三次,四次,她開始追求更刺的體驗,順着電擊頭的頻率瘋狂地抖動着身子……五次,六次,她開始虛,開始覺到了痛苦……七次、八次、十次、二十次,她意識到自己身處地獄,快的地獄,癢的地獄,但是她又能如何,她開始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了,她覺全身都在飄,唯獨大腦如此的沉重,但是她已經不想去想些什麼了,也許在這樣的快之下死去,也未嘗不是一種解……
一天之後。
測試者看着空無一物但是明顯發生過什麼的實驗裝置,不由得好奇地問觀察者:「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釋放實驗體的情況啊,怎麼今天破例了。」
「反正她的心智魔方已經被毀壞了,再怎麼説也沒有價值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實驗體被毀壞魔方的情況。」
「那之後她會怎麼樣?」
「都已經扔到海里了,要麼是喂鯊魚,要麼是被碧藍航線的人撈走,隨便便了。」觀察者似乎是賣了個萌,但是測試者並不關心。
「要是被撈走,那豈不是很麻煩。」
「壬還會怕一兩個被放回去的俘虜嗎?反正也沒什麼價值,讓她們多掙扎掙扎,對我們未必就沒有益處。」
伊吹覺很有沒有體會到大海的温暖了,雖然是風平靜,但是偶爾有波掃過她的臉,還是讓她覺倍加親切,甚至一天兩夜的折磨都如同夢幻化為泡影,一切消失不見。
她似乎是飄到了淺海,身體被海沙托住,些許被灌進身體裏的水反而讓她能活得更久。
光影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些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