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凋零的驕傲(齊柏林)】【作者: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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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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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曾經隸屬於陸軍正規軍的一名29歲軍官,不喜歡戰爭卻有着戰鬥的天分,過去曾經有過想要擔任教師的夢想,如今卻成為了名殺戮的軍人,今天也是一樣在陣手撫過着屬於自己的生活。
齊柏林:厭惡着戰爭卻為了戰鬥而生的艦娘,對這樣的他來説連同陣營的夥伴都不能達到心的程度,只有那個同樣遍體鱗傷的男人才能引起共鳴.冬季如此漫長,令人瑟瑟地發抖着。
冰封前夕的海面上,漁船都即將歸港休息了,農家的糧倉裏堆滿了正月十截需要過冬用的各種乾貨以及醃菜,所有人都為即將到來的新年準備着將進一個月無法從事生產行為的子。
就連指揮所也關起了大門,如今除了最後一之遠洋的遊擊偵查艦隊在外頭巡弋外,已經沒有任何武裝力量放在外頭了。
指揮室裏原本是不能飲酒的,不過都要封港休息了,對於指揮官來説放鬆一下也無所謂.將帶來的紅酒輕輕倒進高腳杯裏,彼此點了下酒杯發出清脆的細響,看着眼前並肩而坐的美人,硃紅的眼睛像是潤在鮮血裏一般深沉,那張略顯冷漠的俏顏與高聳繃緊的,似乎都在顯示着眼前女子的那難搞的個。
鏘!
玻璃杯撞在一起發出輕響後,鮮紅的酒水被小口地淺嘗了一下,微酸的芳香紅酒,帶起了不同於白酒的温順暖意,靜靜地淌在血之中。
然而指揮官似乎也對這樣的夜景若有所思,對話的時候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這一切都被齊柏林看在眼底。
「在弔唁麼?」
「……真是鋭的觀察呢。」
「陸軍的戰友麼?」
看到男人那不置可否的態度,齊柏林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忍不住看向了指揮室後方深鎖的玻璃櫥窗中掛在上頭的軍牌。
那些軍牌與指揮官隸屬於陸軍時的勳章與武器一同放在辦公桌旁的櫃子裏,對這個同時被授勳又被革職的男人來説,這些軍牌對他必然有着不同的意義.「那是我擔任指揮的短暫歲月中死去的弟兄,總計八十二人在那次戰鬥中死去,屍體已經找不到了,只能將軍牌拿回來,那是差不多的天氣。」
「喔?這就是你轉任的原因麼?」像是面對這樣的問題也屢見不鮮了,齊柏林慵懶地靠着沙發,語氣裏也帶着淡淡的隨意:「現在陸軍那裏應該不比海軍輕鬆吧?那是怎樣的戰場?」
這個啊……
面對這個問題的指揮官也只能默默苦笑着,看着那些化成名字與編號的軍牌,默默地説着自己的往事。
「我當時是特種作戰羣下轄一個傘兵營的少校代營長,參與的是一場剿滅偏遠地區分離主義者的戰爭,但是因為空投計算錯誤將我們鎖在其他傘兵的降落區之外的敵營中,當我們鞏固着搶奪到的高山陣地時,被步槍彈打穿的新兵腦汁就濺灑在自己臉上,温熱的觸會在一瞬間就被高地的寒冷給奪去,黏糊糊噁心至極的冰冷觸就像紮在臉上一樣,但戰場本不會有時間讓你去處理這一切,唯一的辦法就是阻止敵人沖進脆弱的陣地裏,劃開那些敵人錯愕的咽喉,讓温熱的血短洗去那股噁心,讓瘋狂掩蓋我們的恐懼。」指揮官的聲音並沒有過於高昂的抑揚頓挫,手指輕輕晃着眼前抿了一小口的紅酒,繼續旁若無人地説着:「沒有時間去哀悼,也沒有時間去憤怒,每一分每一秒都用來燃燒着自己,直到我們回首時,敵人與戰友都倒在身後為止,才能看着姍姍來遲的援軍到來,那也是……在那之後我就因為一些爭吵被上面給革職了,直到被海軍給找來。」
「説的真好聽啊,你不應該當軍人而是去當老師才對。」
「在被強徵入伍之前,我曾想過當一名國文老師……不過比起我深愛的文學,似乎戰爭女神更加眷顧我,讓我站到了這個位置之上。」承認了自己的興趣不是戰爭,然而指揮官卻只是出了有些疲憊的眼神看着這片陰暗的海洋,難得有點頹廢的説:「比起寫文章,現在的我更會殺人,不過是適才而用罷了,就連轉任海軍的知識都學得異常順利。」
話語裏沒有太多的情緒,但誰也都看出這種消耗戰對士兵的神帶來極大的耗損,實在沒有太多力量去解決更多的問題了。
沒有盡頭的戰爭,被動地去等待着敵人的大型作戰,這對於善於進攻的獵兵而言只能説是無比的難耐。
指揮官調動的原因是什麼並不清楚,那是因為戰術失誤的憤怒還是對部屬死亡的自責都不重要了。只有對這戰爭的疲勞與對自己工作的盡業才是現在最真實的存在。
明明已經不是會高歌戰爭與愛國主義的神狀態了,為什麼還不離開?
像是查覺到齊柏林的疑問,指揮官也不阻止她困惑的表情,靜靜地持續着話題.「問這個也不是無的放矢吧?為什麼問我這個話題呢?」
「真啊……為什麼不選擇離戰場呢?你是有選擇的吧?」
「有時候我們真的做不到喜歡一件事情,但是我們仍然很擅長搞定不是麼?我很會殺人,甚至這種才能比教書或是寫作更好,所以才會是轉任海軍而已。」
「你可還真是能習慣這種事情啊,這是所謂的適應麼?」
「哈,就當作是這樣吧。」
略顯沉重的話題讓兩人再次撞了下酒杯,將那永無法抹去的傷痛用酒略略滋潤一番。
似乎是酒的催化關係,平時即使誓約了也帶點距離的美人此時看上去又更加靠近了少許,紅酒的香氣混雜着那輕輕的吐息,微紅的面龐看上去更加明豔不可方物。
只開着幾盞黃小燈與爐火的室內顯的光線柔和,平時冰冷的每人就這樣盯着自己,像是要看着那張臉上是不是有謊言的痕跡一般。
硃紅的眸子,爾曼人深邃的五官與健康豐滿的身材,長長的睫眨了眨,抹上淡淡香水的女人湊近了問着。
「如果我也習慣了你的氣息,我也不會再這樣厭惡着戰爭麼?」
「那我可不敢保證呢,不過有酒喝的夜晚的確不適合只拿來緬懷而已。」
覺到齊柏林的身體愈靠愈近,成年女子的香水與成的體香微微地朝自己臉上噴了過來,的人血也逐漸沸騰起來。
「要試試看麼?讓我習慣你的温度與氣味。」櫻的嘴淺淺的抿起一個淡然的笑容,像是要將整個人靠上來一般的麗人問着:「這個夜晚……不會真的想説我只是來喝酒問問題的吧?」
「齊……」
也不等指揮官説完,那冰冷的嘴就湊了上來。
喔?
有些訝異於這舉動的指揮官並沒有推開齊柏林的身體,那原本就已經要呼之出的部就隔着薄博一層布料靠在自己身上,火燙燙的身體與那冰冷的語氣顯得格格不入,卻是貨真價實引誘着指揮官的慾。
一開始還稍微僵硬了一下,不過指揮官很快就習慣了這場唐突的邀約,舌頭纏繞着親吻壓在自己身上的麗人舌尖,手掌環繞到那長髮密佈的後腦勺處緊緊地抱住,將整個女人摟住。
指揮官的身體靜靜地向前靠了過去,温柔但是卻強硬地將齊柏林撲倒在沙發上,男人看着那大盤帽都掉了的麗人,銀白的長髮散開來的時候眼裏也變得有些茫。
手指將那原本就出部分部的衣服向下拉開,高聳白的房趁着這股下拉的力量蹦了出來,飽滿立的兩座山風就這樣被指揮官給抓着,手指都陷沒在那柔軟的球當中,指揮官的的聲音再次在齊柏林耳邊響起。
「可別想説我會在這時候停下了,」
「安心好了,我也是知道禮數的,讓你想起那種事的賠禮現在就給你好了。」那張同樣疲倦於戰爭的臉龐此時出了像遇見同類一樣的笑容,像是放下了平時的冷漠一樣:「不要在這時候思考死者,這時候沉溺在媾的歡愉中就好了。」
被握在手上的房被輪着,頭上傳來的刺讓齊柏林微微哼了起來,看着男人那樣熱烈地埋在自己豐滿的房之間,手指也摸着那糙如同獵犬一般的短髮,讓自己中意的男人盡情地宣着。
房的肌膚上瀰漫着淡淡的香氣,像是淡香水一般細不可聞,指揮官噙着一邊的頭微微着,糙的舌頭慢慢過已經高聳立的珠,受着刺女人帶時那段暫時失去防備的歡愉叫聲,手指也慢慢地向下撫摸過去,深入了褲襪與內褲之中,緩緩地撫摸着濕潤的陰。
受着在手指挑逗之下,齊柏林的身體逐漸變的柔軟而且滾燙起來,手指也逐漸深入那温暖的陰道之中,探求着齊柏林的身體,中指與食指微微彎曲着撫摸着陰道內側,觸及了一塊微硬的區域後,猶如開開關一般輕輕地拍了幾下那緊實的壁。
「嗚啊───────!」
G點被強烈的刺,這讓齊柏林都忍不住叫了出來,但那苦悶短促的叫聲才持續了下隨即被指揮官用力地親吻上去,舌頭再度糾纏在一起,將那一切的喜悦都承受着。
覺到整個陰道的腔壁都因為這陣刺而歡愉地翻動起來,愈來愈濕潤的陰道包覆着手指,陰道也開始緊緊地包過住那挑逗的手指,像是要將男人的身體給吃進去一般。
面對這種狀況,指揮官卻並不在乎,反而是更加熱烈地輕輕拍打一般繼續抵着那一小塊微硬的G點,覺到身體下齊柏林的吻變得愈來愈積極主動,挑逗與熱吻的動作依舊持續着,直到身體下的齊柏林被這股強烈的快剿得近乎於瀕臨高一般。
「嗚─────!」
鬱悶的呻聲自那還不肯投降的齒間留出來,濕潤温熱的黏噴濺出來,伴隨着小小高而來的是一陣短暫地搐與失,指揮官這才慢慢出手指,看着眼前還在氣的齊柏林。
「渾蛋……還是跟以前一樣做這種事情就這麼擅長.」
「當然,這可是我少數天賦跟興趣重迭的部分啊。」
坐起身來的指揮官笑笑,手指輕易地解開了還果在兩神身上的衣服,慢慢地將女人豐滿多汁的身體剝荔枝一般剝開來,出裏頭白的軀體.微光之下,那身體細緻的除了那對珠紅眼珠與珠外找不着其它任何的彩,恥丘處的温順地平躺着,被男人那欣賞一般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齊柏林忍不住用手去遮掩着自己在男人面前的上下私處,看上去就像是仍然到羞恥一樣,然而碩大的房本不是一隻手能遮蓋住的,反而被手臂勒出一道柔軟的痕跡.但是那代表羞恥心的防禦卻被男人毫不猶豫地撫摸着齊柏林的肌膚,當手指觸及到那柔軟但充滿彈的細時,齊柏林也忍不住哼了幾聲,想然身體的度也被引了出來。
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的高能夠來個三四次就算力充沛了,但女人的高卻能夠近乎無限地持續下去,而且只要一旦高過,身體的度也會提升上來。
起身跨坐在齊柏林身上的指揮官也沒有閒着,居然是直接將手上被濺濕的水塗抹在峯之間,堅硬的陰莖就放在自己的部上,熱騰騰地讓人好不害臊,男人略顯輕鬆地看着身體下臉紅的女人,笑笑着説.「都讓你先舒服下了,接下來換你替我服務一下吧。」
「你這傢伙……果然是我選的人才敢這樣!」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出冰冷笑容的齊柏林也不阻止指揮官的動作,看着男人拖起自己豐滿的球,將那不知道與自己媾過多少次的陰莖戳進了溝的夾縫之間.只看着大的龜頭不斷在那豐碩綿密的房之間進出着,眼前那張微微着氣的冰冷麪貌,指揮官也不到亢奮起來,雙手捏着那那飽滿立的紅頭,向內擠壓着試圖更加地體會着快。
只看着紅的龜頭不斷地擠向着齊柏林的臉龐,好幾此都碰在那張緊閉的小嘴之上,指揮官有意無意地挪動着股向前,戳在了齊柏林的嘴之上,身上的麗人更是狠狠地瞪了指揮官一眼,卻依舊張開了小嘴,纖細的舌頭着龜頭處,將在部外的陰莖送進自己口中着。
的龜頭一倍送入口中,指揮官立刻就到一股濕温熱的觸貼了上來,那張不大的小嘴之中兩片温熱的臉皮子微微凹陷下去包覆着自己地龜頭,剛剛與自己親吻的那小舌頭此時也慢慢的撫着每一寸男人的部分,滑過了龜頭的平面之上複又輕輕撫着馬眼,讓指揮官渾身被刺着幾乎就要繳械一般。
看着身體之下,冰冷的麗人正用自己的口與伺候着陰莖,指揮官也加大了力量撞擊着那對温暖綿密的部,看着龜頭不斷地這樣往返着強烈地刺着,忍不住也有些浮躁了起來。
衝擊着,隨着逐步高升的慾讓指揮官的動作骰烈地起來,覺自己還有餘力的指揮官絲毫不想剋制自己湧上心頭的慾望,看着底下那張專注於替自己口的臉龐,突然俯下身去在那耳邊説着。
「齊柏林,要來了,給我接下去吧!」
「咕嗚───────!」
濃烈的就這樣烈地盡齊柏林的小嘴之中,原本微微凹陷下去的臉頰突然被這陣而出的給沖的不知所措,試圖將這股灼熱的喝下去的同時卻被嗆到了少許,喝不完的少量就這樣溢散開來,自嘴角邊華夏一到白濃濁的水痕。
即使是如此,大量的還是直接沖進了那温熱的喉嚨之中,濃烈腥臭的雄氣息瞬間佔據了女人所有的官,強烈的味道伴隨着嚥的動作滑進了喉嚨之中,被緩緩地吃進肚子裏面。
「咳咳。」
好不容易等到指揮官將陰莖從自己嘴裏拔出去的時後立刻引起了其柏林一陣咳嗽,指揮官看着那張略顯狼狽的臉龐也不到一絲抱歉,忍不住想伸出手去看看齊柏林的狀況.「沒事吧……嗚啊!」
「嘿!」
話還沒説完,齊柏林卻突然出手推了他一下,重心不穩的男人一個不留神就像後摔去,卻只看着齊柏林一邊着氣緩緩地坐了起來,雙腿跨上了指揮官的際之間,臉上的表情明顯帶着點惡作劇一般的笑容。
那長髮披散開來的樣子顯得無比的隨興,只看着坐在指揮官身上的齊柏林揩去了臉上才留的,輕輕放入嘴中着,眼底的慵懶與嫵媚讓那模樣無比的媚豔,一邊俯下身親了指揮官的臉頰一下,順道的在耳邊呢喃着。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指揮官……那樣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現在可是會被報復的喔。」
「是是,就讓你先在上面吧。」
聽到只關認輸一般的言論,那張俏顏上終於出了一如往常的淺笑,隨即看着身體下因為剛剛才過而有些疲倦的陰莖,輕輕擺動着自己的雙腿,那柔軟的陰就這樣貼着那半起的慢慢前後摩擦了起來。
那張美麗的臉龐此時已經佈滿了情慾,舉手投足之間每一寸的身體都完全成的女人正緩緩地用指揮官的身體自着,那比貓還要軟的身子伏在男人身上,沉甸甸的袋就這樣擠壓在指揮官身上,隨着身體的律動不斷地挑逗着指揮官的慾,像是想將他引着迅速恢復剛剛的威風一樣。
散發着濃烈雌氣息的水隨着兩人的摩擦也慢慢淌出來,本來就容易出水的女人已經先高過一次了,充血飽滿的陰此時又貼在指揮官的陰莖上摩擦着,鼓鼓的水沾濕了陰莖,讓那逐漸復甦的男在燈光下變的耀眼起來。
而那親吻着臉頰的小牙齒也慢慢地向下滑動着,拂過了指揮官的肩膀上咬了兩口,帶點刺痛的刺讓指揮官稍微神一陣也回敬地輕輕着女人的脖子,户向地愛撫着在這樣竭力地誘惑之下,指揮官的陰莖也很快地獲得了撫,不多時又在一次直地站了起來。
看到這個場面的齊柏林終於是比較滿意了起來,親了一下指揮官的臉頰侯坐了起來,在逆光的場面下看着那張臉龐有着説不出的妖豔.「接下來説好的,要由我先攻才對。」
説完也不給指揮官説話的機會,跨坐在指揮官身上的齊柏林一手抓着那充滿血的陰莖緩緩地對準自己已經濕漉漉的陰道,另一手手指按壓在指揮官結實的腹部上,那柔軟又富有彈的股緩緩地向下坐了下來,陰莖先是稍微晃了一下,隨即就像完全密合一般隨着陰道的下墜被整入了齊柏林的身體之中。
「唔………唔啊……」
淺淺的呻聲自牙齒間了出來,像是徹底放鬆下來的齊柏林出了被搔到癢處的表情,綿綿密密的陰道套住了健碩的陰莖,整個人緩緩地抬起了股,開始緩緩地套着那又愛又恨的事物。
刨挖着,刨挖着,每一下從上方向下的擺動都讓陰莖更加深入地戳動着早就發情的身體,龜頭被那柔軟的腔密實地包覆住,像是不斷在劃開阻擋自己的阻礙,撞擊着下垂的子宮口力道無比的強烈。
每一次都貫穿到自己身體裏的最深處,酥麻麻的好像要觸電一樣的快讓女人的雙腿顫抖起來,然而對快的藍鵲還是讓她繼續地不斷上下用自己的小套着指揮官的陰莖,不斷被貫穿的覺似乎讓她罷不能一般。
「哈啊……就是這樣……讓我忘記一切的事情……快一點……再快一點!」
「齊柏林……」
看着身體上,一頭銀白長髮披散在身上,豐碩的房隨着每一下劇烈的上下襬動而跳躍的齊柏林正忘我地渴求着自己的撫,看着這樣場景的指揮官忍不住半坐起了身子,雙手用力地抓住那纖與豐,牙齒卻對着那不斷晃動的頭下手,將那飽滿的果實含在嘴中咬着。
「呀!」
被這樣突然襲擊的齊柏林發出了毫無防備的叫聲,本能地想要推開偷襲她的指揮官,但是伴隨着這陣愛撫與輕咬,身體本使不上力氣去做這些動作,只能被動地承受着更多快的刺。
「你,你這傢伙……別趁人之危!」
指揮官本連一句話都沒有説的,只是繼續埋首於挑逗着這一無比的火燙身軀,此時那原本白皙的身體早就變得愈來愈紅潤起來,也代表着那句身體依舊無比的。
覺到頭被輕輕齧咬的齊柏林有些難堪地瞪了指揮官一眼,然而頭隨着指揮官不斷撮帶來的刺卻讓他忍不住開始淺淺地呻起來,雙手只能無助地抱住指揮官的背脊,頭被輕輕玩着之餘,渾圓的股也被指揮官的雙手抓着托起,強力的手勁讓麗人再次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陰道也繼續絞緊了那火熱的陰莖.無論嘴巴上説着什麼,身體也早就背叛了言語老實地向着男人求歡起來了。
「不,不要那麼烈,在這樣……我……我會變得無法思考的。」
「那麼就不要思考,只要跟隨本能地歡愉着就好。」
「才,才不要這樣,被指揮官給……嗚!」
隨着一次用力地擺動,齊柏林的小內部突然強烈地收緊痙攣着,温熱的水不斷地從顫抖的腹部之下汩汩地滲了出來,沾滿了兩人合處的肌膚不説,甚至還有些沾黏到沙發上頭.達到高的齊柏林高高揚起了自己美麗的臉龐,温熱的水自身體裏不斷地漫了出來沾濕了彼此的合處,温熱無力的身體也靠在指揮官的身上息着,高過後的女人終於出了慵懶的表情,看上去無比的人。
受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無助地着熱氣,指揮官又惡作劇一般地頂了兩下,受着身體上女人無力地搐與陰道的顫抖,這才輕輕地讓她趴回了沙發上。
然而就算齊柏林趴伏着息,指揮官卻不給他任何一點休息的機會,還沒有的陰莖再次進了齊柏林的體內,伴隨着一陣糊糊地呻聲,男人的膛靠在那光華的背脊上,股卻像打樁機一般高高地抬起來,繼續用力地女人要的決不是她自尊索允許的那種做愛,而是更烈的,像是要將一切的責任與苦悶拋到腦後一樣烈的愛。
昏黃的夜燈之下,早已經失去力氣女人温順地趴在沙發上,然而渾圓俏的股上卻仍然着跟堅硬無比的陰莖,力充沛的指揮官繼續撞擊着身體下已經意亂情的成體.「等,等一下,好歹也先休息一下……」
「抱歉啊,我也來到要緊關頭了。」
「你這……啊啊……不要再玩我的部……啊……」
每一下都重重地打擊在女人的花心上,健碩的陰莖深深地突入了狹窄濕潤的陰道深處,將那抱怨聲隨着撞及遍的斷斷續續的,持續高的身體遍的無比起來,男人卻還是對自己的部緊追不捨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同時害用手不斷抓着自己的部玩着,讓原本就因為高而神智不清的麗人更難重振旗鼓,只能被動地被男人品嚐着。
只看着指揮官的部不斷向下撞擊着,恥骨處拍打在那俏的股上響起一陣陣令人陶醉的拍打聲與柔軟的晃動,被強硬撞擊的不斷地被擠壓着,晃起了一陣震波。
啪噠啪噠的聲音不絕而耳,早就被因為水而圖的晶瑩透亮的股被狠狠的撞擊着,男人的陰莖每一次都狠狠地撞擊到花徑的深處,啜着下垂的子宮口一般,酥麻的覺讓麗人好幾次都要失去了意識一樣恍神過去,臉上的表情也像是小女人一般,因為指揮官地親吻而開始惘起來。
撞擊着,撞擊着,每一下都能看到接合處濕漉漉帶起一片光亮黏稠的體,隨即卻又在男人的強烈擺動下全速撞入那狹小緊緻的幽谷中,發出悦耳的拍打聲。
享受着這温暖柔的陰道,每吃進去一寸的覺像是有無數的小蕾在摩擦着龜頭,成女人獨有的包容力向陰莖無論如何的蠻橫都像被包覆在水中一般輕靈美妙,原本就積累着的快也更加地明顯且濃烈起來。
的動作變得愈來愈烈,撞擊的頻率密集起來,指揮官渾身都壓在了身下那曼妙體之上,一邊親吻着那幾乎無力的小嘴一邊小幅度密集地突刺着,兩人都覺到今夜的情要劃上句點了。
「齊,齊柏林,我要進去了,為我而受孕吧!」
「嗯……可以喔……我的同行者……你的基因就用來讓我受孕吧!」
伴隨着一陣苦悶的吼聲,指揮官的突然向下用力一砸,整個要像是要壓在齊柏林身上一般一沉,嘴貪婪地索求着女人的舌頭,再也忍耐不住那股的慾望下,關大開!
強烈的慾望讓男人重重地將身子壓在下方的女人身上,像是捕食者一般強勢授的體位將齊柏林豐腴的身體牢牢的壓制住,滾燙的也隨着龜頭戳上了子宮口的一瞬間湧了出來,猶如小爆炸一般強力地沖刷着早就等待京一進入的子宮之中。
「───────────!」
雖然嘴巴被熱烈的擁吻着只能發出無聲地呻聲,但伴隨着這陣烈的,齊柏林的身體也強烈地痙攣着,渾身的肌都無比緊繃地來了這陣解般的高,受着温熱的結實地進了子宮之中,伴隨着被擁抱住的身子一陣暢快地抖動,汩汩濃郁氣息的水毫無顧忌地噴了出來。
強勢的
如此羞恥的畫面都被男人一覽無遺,然而此時的齊柏林連反抗指揮官的力量也沒有,癱軟在沙發上的女人除了如野獸般呢喃着以外,再也無法發出任何一點多餘的聲音去與水佈滿了那豐滿圓潤的股間,宛如要讓其柏林受孕一般強烈的愛後兩人還是糾纏在一塊,指揮官藉着夜燈的光線看着那因為強烈的高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忍不住用手撫摸着那沉淪在高餘韻中的女人。
冷酷的外觀被卸下了,在眼前的不過是擁有着誘惑的身材之餘又渴望情的女人而已。
一個被憎恨與戰火給玷污,無比美麗的女人。
良久。
已經不再是寒冷,簡直是要燒起了。
「哈,哈啊……」
洗完澡的兩人躺在牀上,麗人的身體就壓在自己身上,那看似豐滿的體態在赤的狀態下其實能輕輕地被指揮官給摟起來,受着柔軟的軟物就慢慢在自己膛前摩擦着,看着那張紅暈未散的臉龐似乎還沒從高中清醒過來。
齊柏林着氣,純白的背脊此時泛起了粉紅的彩,手指撫摸的的每一寸肌膚都佈滿了汗珠,帶點脂肪的柔軟觸摸上去略顯温柔的觸一點也不能與平時那冷豔又難以親近的態度混為一談。
發情的氣息還是在這句豐腴的身體上不斷溢散出來,這讓指揮官即使玩也緊緊地摟住她,將那豐碩的房與緊緻的大腿用手慢慢地撫摸着。
手指觸及的每一寸肌膚都讓女人的嘴角發出像是滿足一樣的呻聲,火燙燙的身子像是隨時都撥着情慾一樣,讓男人愛不釋手地玩着。
嘴不斷地糾纏着,男人貪婪熱烈地索取着齊柏林已經有些疲倦的舌頭,直到兩人體力都被耗空一般才松嘴。
撫摸着熾熱的身軀,看着那對硃紅眸子的當下指揮官微微地苦笑起來,果然人並不是立刻就能改變這點,自己還是領悟的太淺了。
「還是那樣地厭惡這一切麼?」
「嗯,我還是憎恨着這一切,無論是這場戰爭還是這不斷被玩的宿命都一樣啊……」銀白的長髮隨着搖頭的動作撫着指揮官的膛,那眼珠子仍帶着憤怒與憎恨:「被你抱着很舒服,但是更讓我厭惡了戰場與這些事物,若是他們不在我們……不,我只是想要毀滅掉這些悲傷又煩躁的事物。」
「厭惡啊……我們都是會考慮除了忠誠以外的事物的麻煩製造者呢。」
「什麼?」
「我們都想要知曉自己在這厭惡但是又擅長的環境外是否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但是果然思考一陣子後又會回到戰場上……興趣與才能不相符合,大概就是這樣吧,只能暫且忍耐着了。」
「一方天地麼……」
「我們暫時沒有戰場以外的棲身之所……不,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所以説就算這樣是個很自私的理由,能因為我在這裏而嘗試着習慣戰爭麼?」
「我……」
似乎也有些惘了,指揮官看着剛剛才烈合過的女人,看着那張淡淡的嘴微微動着,像是有話要説──────
嗡───────────────!
聽到這打斷對話的急促警報聲,不僅是齊柏林,就連指揮官都皺起了眉頭.那是屬於最後一梯次的遠洋遊擊艦隊所發出的警訊,代表着賽壬的入侵又將出現在這片海域中,在這即將把一切冰封的最後一刻再次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兩人對望了一眼,略顯遺憾的眼神在四目相對時瞬間換了一下,指揮官歎了口氣抱着齊柏林坐起身來,自己起身起了那象徵指揮官身分的衣服與大盤帽,又將齊柏林的衣物拋給了還坐在牀上的她。
頓了頓,指揮官卻像是決定在這裏將剛剛的話題給結束一樣,轉了下帽子繼續説着。
「我喜歡你們喔,如果要為了我喜歡的人而努力去做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我覺得我還是願意的。」
「哼……是很像你的作風的回答。」
「所以暫時先不用想了吧,現在戰鬥與破壞便是我們的意義不是麼?」將手伸向還坐在牀上的齊柏林,燈火下指揮官的表情依舊是那樣温順的:「不過安心好了,我就在你的身邊,不會離開的。」
意義麼?
看着眼前剛剛與自己温存過的男人,受到他的温度與氣味都還殘留在自己上的這點,不讓齊柏林都覺到一陣沒來由的想要輕輕地笑了出來。
真是將自己託付給一個怪人了。
「想把我憎恨一切的來源偷走可是很嚴重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語帶威脅着,手卻毫不猶豫地伸向指揮官,那長髮散亂的冷美人卻似乎不再那樣疏離:「不要想逃走了,我會一輩子追着你的,無論那是戰場還是更之後的世界。」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隨時奉陪了。」
稍一使勁,牀上的齊柏林就被指揮官拉了起來,兩人卻連温存片刻的想法也沒有,只是穿戴好各自的衣物,立刻推開了指揮官宿舍的大門,各自快步前往作戰指揮室與整備船塢的方向。
不是因為我們渴求着戰爭,只是若不這樣便連存在都會被否定。這便是退去戀人身分後,各自身為軍人與兵器的意義.鎮守府今天的海域仍有硝煙,殺戮也將至死方休。
「第三主力艦隊,旗艦空母-齊柏林伯爵,拔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