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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冷淡指揮官和他的痴女後宮】(1-2)【作者:Photon 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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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hotonray

注:本連載的主題就像是書名説的那樣,是有關於‘一個因為常年透批而冷淡卻捨不得讓艦船失望的指揮官’,

和‘他港區裏有着各種奇怪XP的痴女後宮’的故事,不過為了行文主線和節目效果,

我選擇了讓DOA聯動裏的凪咲作為主角———來吧凪咲,竭盡全力拉幫結派,扳倒這個字當頭的魔指揮官吧!

字數:23,119字

第一章:喜歡情婦Play的痴女逸仙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呢?

偌大的一個建築物羣裏,除了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和各種奇奇怪怪的動物,就只有一個男人。

更何況這裏還是一個跨國軍事組織的軍用港口,如此奇怪的配置,所謂的「碧藍航線指揮部」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少女坐在路邊的咖啡館裏皺緊了眉頭,輕啜了一口加了很多的美式。

在落地窗外站着一個身穿白軍裝的男人,他此刻正在跟好幾個少女説笑着,其中的一個少女格外大膽,竟然踮起腳尖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有着微微胡茬的下巴。

【那個叫做指揮官的傢伙,分明怎麼看怎麼可疑的吧】

想到這裏,少女不住皺起了眉。

【絕對不能讓自己天真的妹妹被這個男人給哄走,要多多提防!】

在她還在默默思考的時候,指揮官已經和少女們道別,順着道路不知道走到了哪裏。

少女也把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展了展有些褶皺的裙角,推開了咖啡館的玻璃門。

【等買完菜以後回宿舍的時候,一定好好提醒一下妹妹才行】

「你好,請問你是凪咲嗎?」

但心事重重的她卻突然被一聲輕呼和一股淡雅的香氣給喚回了思緒。

原來此刻在自己的身邊正站着一個身穿青花旗袍的女子,她的一把梅花紙傘還特別貼心地幫自己遮住了太陽。

「啊,我是凪咲,請問……」

「我叫逸仙。」

名叫逸仙的少女歪着頭微微一笑,黑額髮上彆着的白梅髮飾也隨之輕顫。

這種富有特的打扮讓凪咲想起了自己記憶裏的一個國度,便輕聲問道。

「你是……東煌人嗎?」

「是的,我聽説最近港區裏到訪了一些來自於異世界的朋友,所以就想着來打個招呼。」

凪咲連忙道謝。

「謝謝,我也一直想要多跟港區裏的大家朋友呢。」

「嗯,那我們留一個聯繫方式吧,如果有什麼不懂的,或者需要幫助的,都可以來找我。」

「好啊,聽説你們也很會做菜呢,可以教我嗎?」

「當然啦,哪天有空的話就來吧,我會親自下廚燒拿手菜哦。」

不過兩人的攀談沒有持續多久就結束了。

「抱歉,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去辦,和你聊天很開心,我們改時間再細聊吧。」

看着撐傘款款而行的纖細背影,凪咲有些嘆地呼了一口氣,繼續向着超市的方向走去。

港區裏的蔬菜樣式不少,凪咲挑了好久踏上了回宿舍的路。

但在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她卻又一次看到了逸仙,而且逸仙要去往的方式是……指揮官的海邊別墅?

在凪咲的眼裏那就是指揮官的快樂窩,應該是很多艦船不屑一顧的地方才對。

她不由得皺起了眉,回想起了一些家鄉的特產物。

【難道逸仙是被指揮官威脅了嗎?還是被指揮官用上司的身份給欺負了?】

但逸仙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不滿,反倒是帶着一種她看不懂的笑。

【不行,我得跟上去看看!】

凪咲心裏一熱就忍不住跟了上去。

逸仙緩步來到了別墅的門前,先向四周望了望才伸手敲門。

不過凪咲作為巫女的身手可不差,很輕易地就依靠附近的樹木躲了過去。

但在她重新探出頭的時候,那扇門已經打開,逸仙也走進了別墅。

「可惡……」

凪咲低罵一聲,逐漸靠近了別墅。

作為一間海邊觀景別墅,這個建築物的四周不缺大面積的落地窗,所以凪咲很輕鬆地就再一次找到了逸仙。

不過此刻的逸仙不像她印象中的那麼高貴典雅,而是軟軟地趴在指揮官的懷裏,正在主動地跟他親吻着。

「什……」

凪咲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才讓自己沒發出聲來。

但兩人的行為可不止於此,指揮官似乎吻到興起,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撫上了逸仙的部。

而逸仙非但沒有拒絕,反而還用自己如葱白般的手指貼上了指揮官的手,甚至在指引他的捏。

就好像是……他們已經習慣了,已經這麼搞了很久了。

舌尖輕挑,身體相貼,指揮官似是在品嚐什麼美食一般舐着逸仙的朱,手上也沒有停止,不斷地在逸仙雪白的軟上寫畫着。

兩人的舌吻過了很久才結束,逸仙微張着小口貼在指揮官的耳邊不知道説了什麼,指揮官點點頭後就走向了卧室。

此刻的凪咲覺自己的臉都在發燙了,從小生活在島上神社裏的她哪裏見過如此刺的場面,當即就想要逃走。

但腦海裏蹦出來的一句話讓她停下了腳步。

【指揮官……是有很多個子的吧】

【這其中包括逸仙嗎?】

【包括嗎?】

【好像……不包括吧】

【那他們豈不是在偷情?】

【所以指揮官是一個婚內出軌的渣男?!】

【如果自己收集出證據給他的太太們,到時候是不是就可以狠狠地懲罰這個大狗了?】

她呼了口氣,目光逐漸堅定。

【凪咲啊凪咲,這不是偷窺,而是正義!】

於是心中燃起熊熊正義之火的她果斷地調整身位,貼在了指揮官卧室的窗外。

她扭過頭微微向室內瞄了一眼,卻看到指揮官竟然在衣服。

指揮官是從軍事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而且在從軍以後也沒有懈怠過體能訓練,因此在那件寬鬆的家居服之下竟然是一副帶着些許古銅,而且肌分明線條硬朗的身軀。

【這就是……男人的身體?】

説實話,凪咲也有在手機上看過男人的身體,可惜要麼像是白斬雞般孱弱,要麼肌誇張到噁心。

但指揮官這麼健康有力的身體,她還是第一次見。

於是凪咲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

逸仙也一邊欣賞着指揮官的肌,一邊臉微紅着起了身上的旗袍。

然後凪咲就瞳孔地震了,因為在逸仙那一身淡雅旗袍之下,竟然是至極的連體黑絲內衣,微透的輕紗完美地體現出了她身上的美好曲線,從圓潤的肩膀一直到翹的部,哪怕她是個女子都要直眼。

而且她本就沒有穿內褲,稀疏的黑完全暴在空氣中。

【她剛剛就是穿着這麼一身來跟我搭話的嗎???】

指揮官顯然也沒想到,忍不住開口驚訝道。

「哇哦,這件內衣未免也太……」

「畢竟是要見情人呢。」

逸仙微微嘟起嘴,按住了指揮官的肩膀,把他給推倒在了牀上。

「讓我檢查一下指揮官的小兄弟有沒有準備好佔有仙兒呢。」

一邊説着,逸仙隔着內褲輕吻了一下指揮官下體的鼓包。

「好像已經開始起了呢。」

然後她就伸出舌頭輕舐起來,於是指揮官下體的鼓包開始不斷地變大,變大,最後一的東西從中撐了出來。

凪咲忍不住遮住了眼,但手指之間是超大的縫隙。

【男人的小……大雞雞,我第一次真正看到的,居然是指揮官的……】

「壞,竟然自己跑出來了。」

逸仙媚笑着親了下指揮官的龜頭,然後把舌頭挑逗般地伸進了包皮。

指揮官被刺地倒了一口氣,哭笑不得地説道。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這麼玩啊?」

「因為指揮官的包莖雞雞很嘛……」

逸仙的舌尖在包皮內攪拌刮蹭着,但舌尖上卻始終乾乾淨淨,一點異物都沒有。

「別想啦,我每天都有洗的,而且一天……人又那麼多,本就沒有可能……」

在不滿的輕哼聲中,逸仙只好放棄了出包皮垢後調戲指揮官的想法,而是用手指一口氣擼下包皮,把鼻子貼上去深深地了一口。

「啊~是指揮官的味道。」

「嗯?指揮官想要仙兒的黏糊餬口嗎?」

指揮官輕笑一聲坐起身子逸仙的腦袋,逸仙則像是一隻小貓般蹭了蹭指揮官的手。

「好吧好吧,仙兒就是了。」

她媚笑一聲,張開小口開始不斷地入指揮官的,但只是含了大半個就含不下去了。

「唔……指揮官的好大……好難受……」

雖然逸仙嘴上這麼説着,但喉嚨和嘴卻已經緊緊地住了指揮官的,並且不斷地發出響亮的咕嘰聲。

她的舌頭也在上游走着,受着上面虯結的壯血管。

最後,她伸出舌頭調皮地在指揮官在外面的上轉了轉,然後又縮了回去。

「仙兒可真是越來越會吃了,不過,你覺得只要就能滿足它了嗎?」

「壞雞雞……壞……」

逸仙一邊含糊不清地嬌嗔,一邊吐出了一部分,然後又重新含入,開始不斷地大口起來。

「對,就是這樣。」

指揮官張開雙臂躺在了牀上,享受着逸仙的深喉侍奉。

「指揮官喜歡深喉這一點……仙兒還是知道的呢……」

逸仙不斷地調整着自己喉頭和吻的鬆緊,同時伸出了手捏指揮官沉甸甸的陰囊。

「指揮官的蛋蛋裏面有好多東西呢,把裏面的東西都賞給仙兒……好不好嘛……」

指揮官忍不住笑了笑:「都給你?那晚上給光輝公糧的時候該怎麼辦。」

逸仙卻扭動着肩膀撒起了嬌,手裏還用力了幾分。

「可是仙兒的口活分明……這麼厲害……難道不應該有獎勵嗎?」

在低笑聲中,指揮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又怎麼知道光輝她給我的時候就不厲害了呢?」

「那……指揮官覺得誰厲害嘛……」

指揮官的下體突然用力一頂,讓逸仙忍不住咳嗽起來。

「幹嘛欺負人家嘛……」

「哼哼,分明是情婦來着,卻還想要跟正房太太爭寵呢。」

【情婦……難道他們是真的?】

凪咲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卻看到逸仙吐出了,轉而用舌頭刺起了指揮官的馬眼,空出的嘴裏那拉長的語調簡直柔媚到了骨子裏。

「誰叫指揮官真的被人家一勾引就出軌了嘛,還躺在昨晚才跟老婆温存過的牀上玩新歡。」

這句話似乎刺到了指揮官,讓他當即就輕罵了一句。

「小騷貨……看來這張小嘴還是欠呢,竟然知道我昨晚在這裏了大鳳來着。」

但被挑起的顯然不只有怒氣,還有慾望,於是他又許諾道。

「那要不這樣,你把我的雞巴整含下去,我今天就把所有的在你的裏。」

「真的嗎?」

逸仙口中的熱氣吹打在指揮官的龜頭上,她的唾和裏面湧出的先走汁已經在嘴上拉出了道道絲線。

媚眼如絲,滿臉意,此刻的逸仙哪裏還有往裏恬靜寡慾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勾引上司出軌的蕩婦。

指揮官低頭看着逸仙的模樣,伸出手抓住瞄準了逸仙的小嘴。

「來吧,只要你能做到,大不了我今晚不去光輝房間了。」

逸仙像是個婦人地嘟起隔空親吻了一下指揮官,然後張開嘴含住了指揮官的龜頭。

【等等,這怎麼可能?艦船的嘴真的可以把這麼長的東西進去嗎?】

【我明白了,肯定是指揮官在故意為難逸仙!】

凪咲很想衝進去阻止這種近乎於折磨的行為,但最後還是捏緊了拳頭放棄。

【不行,他們分明是一對不該同情的姦夫婦,自己應該先收集證據才是】

指揮官的陰莖的確是碩大至極,跟逸仙秀氣的紅相比活像是一條大蟒蛇,但逸仙卻還是努力地張大嘴巴試圖嚥,哪怕喉嚨已經產生了應反應讓她忍不住出了眼淚卻還是沒有停下。

最後,她的俏臉成功地受到了指揮官下體的絨,一雙微紅含淚的眼睛也可憐兮兮地對上了指揮官的視線。

「好吧,看來仙兒是真的很想要呢……」

指揮官拍了拍身邊的牀鋪。

「那就乖乖地翹起股,等着挨吧。」

像是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逸仙立刻吐出了口中的,連緩都沒有緩一下就移動着已經出了一層薄汗的身軀趴在了牀上,並且控制着自己纖細的肢和雙腿,高高地自己翹起了雪白如玉的瓣,讓自己的下體徹底地暴在了指揮官的面前。

而且嘴裏還媚笑着:「老公,嘛。」

指揮官活動了一下雙臂,着自己的來到了逸仙的身後,卻沒有直接下,而是低聲調笑起來。

「雖然已經過不止一次,但逸仙的這裏卻還是粉的呢。」

「因為逸仙有特意保養過哦,畢竟男人就喜歡的不是嗎?」

指揮官聞言一巴掌拍在了逸仙的股上,於是一股淡淡的波紋在逸仙部的軟上傳開,一道清晰的巴掌印也印在了上面。

但逸仙還是繼續説着。

「唔,人家也沒有説錯嘛,要不然指揮官為什麼會來跟仙兒上牀嘛,不就是膩了光輝她們的黑……」

指揮官冷哼一聲伸手抓住了逸仙愉快地輕輕晃動的小腳,包裹在細膩黑絲中的金蓮實在是可愛至極,但指揮官可沒有要寵愛的意思,而是用力地捏起來。

「呀,別,逸仙要撐不住身子了。」

但指揮官卻沒有放過她,而是用手指繼續刺着逸仙的腳心,嘴裏恨恨地説道。

「撐不住那就不了,我去我老婆的黑去。」

逸仙只好求饒起來。

「對不起嘛指揮官,仙兒不説姐姐們的壞話了。」

在窗外偷窺的凪咲覺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這對姦夫婦簡直無恥至極!

【都……都已經到牀上了,居然還突然裝什麼深情款款!?】

【混蛋,我要錄下來,我要全都錄下來!】

【我要曝光掉指揮官的醜惡嘴臉!】

於是凪咲悄悄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但指揮官還在義正言辭地教育着得意忘形的逸仙。

「哼,情婦也要有屬於情婦的道德守才是,不許説我老婆的壞話!」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在裝,逸仙的話音裏帶上了哭腔。

「是的是的,以後仙兒不許説姐姐們的壞話了,指揮官饒過仙兒吧。」

「這還差不多。」

氣呼呼的指揮官伸出手摸了摸逸仙的下體,卻發現裏面出的汁已經氾濫地快要順着她的陰下來了。

「騷貨!」

指揮官把沾滿了逸仙汁的手伸到了逸仙的眼前。

「你自己看看,下面都濕成什麼樣子了,難道你就這麼想要被我嗎?」

逸仙卻温順地舐起了指揮官的手指。

仙兒……嘛。」

指揮官無奈地嘆了口氣,一隻手抱住逸仙的股,一隻手抓住,瞄準了逸仙陰中微微鼓張的小

「哦,,進來了!」

逸仙的肢緊繃着又把股抬高了幾分,而已經被她用嘴潤到位的也很輕鬆地就進了她早就粘濕不堪的小

「仙兒被指揮官的大傢伙給一下子填滿了呢……好滿足……」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指揮官在低語中移動着跨,開始用自己的侵犯起了逸仙的小

或許是因為逸仙等待這一刻已經太久了,她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狀態,在嬌聲中不斷地吐着語。

「嗯……仙兒……大……」

指揮官只好又拍了一下逸仙的股:「幹嘛從一開始就夾的這麼緊?」

「哦哦!因為仙兒想要嘛……」

「可惡的女人,看來是真的需要男人的調教了。」

指揮官也不再按照一般的套路循序漸進,而是直接用自己強壯的身軀壓住了嬌小的逸仙,就像是兇惡的大灰狼抓住了小綿羊一般。

「想要被爆是吧?那我今天就滿足你!」

只見指揮官一隻手狠狠地抓住了逸仙前的柔軟,而另一隻手則撐住身體,來給自己的找出一個合適的用力位置。

至於作為核心部位的下體部分……

「別……指揮官別這樣……」

被指揮官灼熱懷抱佔據的逸仙瞬間瞪大了眼睛,卻只能艱難地哀嚎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先求饒部還是先求饒下體,亦或者只是希望沉重的指揮官從她的身上移開,不要讓自己像是個被雄獸強行佔有的雌獸般狼狽。

但此刻的指揮官本就不會管這些,而是不斷地加快自己肢的前後移動,讓自己的巨像是一柄重錘般不斷敲擊着逸仙脆弱的子宮口。

「逸仙……要被指揮官給死了……不要……呼不過來了……對不起……嗚嗚……」

逸仙渾身都被壓住了,只有一雙弓起來的小腳在空氣中顫抖着,但足尖也早已緊繃。

【什麼嘛,這種暴的……】

凪咲的呼也變得急促起來,覺自己渾身都在發熱,沒有抓着手機的那隻手控制不住地就要向着自己的裙下而去。

但在最後關頭她還是忍住了。

【不行不行,這種蕩的行為必須被抵制才對!】

【冷靜,凪咲,冷靜……】

但屋子裏的兩人可冷靜不了,如此緊密的擁抱和烈的運動讓他們全都燥熱至極,汗水順着指揮官肌的縫隙淌在逸仙光滑的美背上,而逸仙的嬌軀也早就香汗淋漓,讓她的肌膚微微發亮。

「小騷貨,怎麼現在不説話了啊,嗯?」

指揮官還能清晰地質問着,但已經被地雙目失神的逸仙恐怕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只能發出着輕微的哼哼。

「居然在像是一頭母豬一樣哼唧?」

憤怒的指揮官用兩手指夾住了逸仙粉頭,而且不斷地用力拉拽。

「咿!」

強烈的刺伴隨着痛和快,讓逸仙原本已經飛到月亮上的思緒瞬間迴歸。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母豬……勾引了指揮官……嗯……出軌……嗚嗚……」

回過神的逸仙開口就是不斷地道歉,也真的像是指揮官説的那樣,開始用蕩的母豬而不是俏皮的仙兒來自稱自己。

但求饒過後就是更加烈的求愛。

「繼續……死騷貨啊……讓母豬死……死在指揮官的懷裏吧……」

指揮官滾燙的呼吹拂在逸仙的耳邊,憤憤低語着:「怎麼?死在我懷裏想害我被嚇得陽痿是吧。」

雞巴……騷……仙兒……蕩婦……」

但逸仙好不容易才回來的心神又不知道被到哪裏去了,只能不知所云地在那張已經因為快而扭曲的笑臉上吐語。

「真是太難看也太蕩了……」

指揮官沒有停止下體的聳動,而是像把玩玩具一般把手指伸向了逸仙吐出的舌頭,可他還沒有下命令呢,逸仙就條件反一般湊近,開始他的手指。

指揮官心頭一動,忍不住問道。

「逸仙,你愛我嗎?」

但逸仙卻只是憨笑着。

「愛啊……雞巴……嘿嘿……」

指揮官咬緊了牙關,但也只能搖頭一嘆。

「算了,你這頭髮情起來就要不要命的母豬,喜歡就好好享受吧!」

於是指揮官繼續加快了下體移動的速度和幅度,而且開始像是在攪拌一般晃動

「嗚嗚……舒服……啊……指揮官的……仙兒好喜歡呀……」

指揮官又暴地進行了好幾十,也眼看着逸仙梅紅的眼珠逐漸開始上翻。

最後……

「咿呀!」

隨着一聲悲鳴或者説叫,逸仙的身體突然緊繃起來,那雙秀氣朦朧的眼睛也猛地睜大。

受着收得更加緊地逸仙小和從中湧出的一股温熱,指揮官知道逸仙這是高了。

【這是什麼意思?】

凪咲在好奇之下看過一些AV,但可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難道逸仙這是……了麼?】

【但看起來真的好像很舒……】

【呸呸呸!這太蕩了,我是堂堂的巫女,要唾棄才對!】

【不過他們應該玩夠了吧……】

但全身都像是被乾了一般放鬆的逸仙卻繼續努力搖動着股來和指揮官的,嘴裏依舊充滿了渴求。

「好舒服……指揮官繼續……要爆……仙兒還沒有……滿足……」

「那我就繼續到仙兒滿足為止咯。」

逸仙出了一個更加誇張,更加蕩而愚蠢的笑。

「嘿嘿,謝謝老公……」

於是指揮官提起一口氣,開始了新一輪的

幾十?幾百?凪咲已經數不清指揮官拿那副強健的身軀在嬌弱的逸仙身上聳動過多少次了。

逸仙的口中也隨之一會低淺唱,一會狂嚎亂叫,或者在指揮官突然的刺後吐出一連串誰也聽不懂的下語,然後繼續請求指揮官寵愛她的下身體。

因此她夾着指揮官始終沒有放鬆,而是不斷地噴吐着或白或透明的粘

指揮官撥過她的腦袋想要親吻,凪咲這才發現逸仙那一頭柔順的髮絲早已被汗水打濕粘連雜亂,清澈純潔的瞳孔也早已被慾望填充肆意橫行,俏臉上的暈紅浮上瓊鼻,嘴角吊垂着不知是汁還是唾亦或者是兩者都有的銀絲。

這真的是那個巧笑嫣然,分明是陌生人卻主動提出幫忙,還邀請自己去她家吃飯的清純少女嗎?

亦或者只是一個披着她的皮囊,完全被原始慾望所控的野獸?

凪咲已經分不清了,她的眼中也是茫着,茫地看着屋內發生的一切。

指揮官的功能再怎麼厲害也總有一個盡頭,終於,他低聲提醒道。

「逸仙,我要了哦。」

逸仙的瞳孔顫了顫:「……在裏面……求……」

她的話還沒説完就被指揮官堵住了嘴,只覺自己肚子裏的猛地一就狠狠地撞在了自己的花心。

「唔唔唔!」

但她的一切聲音卻都被指揮官堵死,只能發出無助的嘟囔,受着滾燙與灼熱撞開宮口,衝擊着自己的子宮。

,一次可以稱得上酣暢淋漓的,粘稠的雄分泌物暴地佔有了雌器官,指揮官毫無保留地出了自己的華,把它們完美地保留在了逸仙的體內,餵飽了她的子宮。

直到結束,他才鬆開了逸仙已經有了咬痕的嘴

少女快要因為這個長吻而窒息了,只能眯着眼睛吐着舌頭,揚着淚滿面的臉頰任憑指揮官肆意玩

拔出已經隨着主人的投降而徹底鬆開,放任這可怕的武器從自己的體內耀武揚威地撤退。

懷裏的嬌弱體本就是靠着指揮官的支撐才能勉強維持住那副最適合被後入的姿勢,現在指揮官鬆開了逸仙,逸仙也只能像是個破布娃娃般無力地倒在牀上。

看着一股白灼從逸仙發紅的下體汩汩出,凪咲的一隻手錄着,一隻手則摸向了自己那未經人事的處女

它已經濕了,或者説,內褲已經被從小中湧出的體給濕透了一大片。

【混蛋……竟然是這樣……】

心中五味雜陳的凪咲停止了手機的錄像,轉身離開了海邊別墅,因此沒有看到下面的一幕。

「喂,逸仙?你還在嗎?」

指揮官舒展了一下身體,低下身子呼喚起來。

逸仙的眉顫抖了兩下,睜開了眼睛:「我覺自己……好像被的死去活來的。」

「誰叫你非要我爆還是連續爆的。」

「嗚嗚,沒有力氣了……」

逸仙真的是連動手指的勁都沒有了,只能趴在牀上哭訴着。

「指揮官抱我去浴室洗洗吧……」

「嗯,好,誰叫你是我的情婦呢?」

逸仙抬起眼皮看了指揮官一眼,全力抬高了聲調:「老婆!」

「啊?你不玩什麼情婦出軌亂七八糟的Play了?」

但逸仙卻只是撒嬌般不斷高呼着:「是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

指揮官只好遷就道:「是是是,是老婆,那老婆,你的戒指呢?」

「我放在牀頭櫃裏呢,幫我拿出來戴上。」

指揮官剛準備動卻停下了:「誒,你不是要洗澡嗎?戴戒指幹嘛?」

逸仙哼哼唧唧:「喜歡!」

於是指揮官一下子玩心大起,故意問道:「你剛剛不是説喜歡我的嗎?」

但逸仙卻嬉笑着説道:「都喜歡!大老公和二老公!」

「成,誰叫你是我老婆呢……」

指揮官從屜裏拿出那枚鑲嵌着粉鑽的戒指戴在了逸仙左手的無名指上,然後把她攔抱起。

「走吧,我們去洗澡咯。」

依偎在指揮官懷裏的逸仙蹭蹭腦袋,輕笑着開口。

「那……待會再我的時候可要輕一點啊,現在可是老婆呢。」

指揮官愣了一下。

「不是,你不是不行了嗎?」

「你剛剛説會全都給我的!」

「你!你這個榨汁機!」

淋浴的水降温了發熱的身體,沐浴後的凪咲穿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用手撐起自己換下的內褲,那塊死板的白四角布料上有着一塊很明顯的濕潤痕跡。

剛剛她清洗自己下體的時候花了很長的時間,因為那裏真的分泌出了特別多奇怪的東西,特別多的粘,多到她都不敢相信這些是來自於自己的身體。

分明是……又細又窄的地方,怎麼會出這麼多的東西呢?

「混蛋,這全都要怪指揮官!」

凪咲咬牙切齒低語着,卻聽到了來自於背後的一聲竊笑。

「啊!海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是凪咲的妹妹海咲,她跟凪咲一樣不是什麼格鬥家,只是個來自於維納斯羣島的現代女孩,一個很喜歡芒果香草可麗餅和珍珠茶的學生妹。

「我……」

凪咲連忙把自己的內褲捏在了手裏,掌心卻受到了一片黏糊和冰涼。

這讓她的臉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

海咲的臉上帶着幾分壞笑。

「原來呆板的姐姐也會偷偷摸那裏舒服的嗎?」

凪咲連忙反駁:「不,不是!」

「有什麼嘛姐姐,難道青期的少女想要尋求一些快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可惜凪咲本不覺得海咲這是在表達理解,而是立刻急促又有些磕絆地説道。

「不,什麼快樂啊,女孩子要……要學會把控住自己!明白嗎?海咲!」

海咲只好點了點頭:「好吧好吧,所以我們晚上吃什麼?」

「我有買菜……」

重新洗了個手,凪咲跟海咲一起吃了頓晚飯。

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凪咲望向了正在玩手機的海咲。

「那個,姐姐我還有事要去做,你就好好地呆在家裏哦。」

海咲卻只是搖晃着自己裹在黑絲裏的腳丫:「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姐姐還怕港區裏有壞人嗎?」

「誰説沒有了……」

凪咲臉微紅,嘟囔着穿上小皮鞋,挎着包走出了家門。

挎包裏是證明指揮官出軌荒的關鍵證據,凪咲把自己冒險拍到的視頻進行了剪輯,保留了他們説話和做……事的部分。

既然逸仙是勾引指揮官出軌的小……不知道多少,那麼有資格教訓指揮官的也就只有所謂的「正宮大婦」。

凪咲已經瞭解過了,指揮官的「正宮大婦」,是一個名叫做光輝的艦船。

因此,凪咲的計劃是把這個U盤給光輝,作為正宮的光輝看到指揮官出軌,並且這混蛋小三居然還敢在背地裏笑話自己後必然會然大怒,到時候自己只要坐着看指揮官倒黴就可以了。

「妄想碰我的妹妹,你這條大狗休想!」

凪咲咬牙切齒着來到了皇家宿舍樓。

所謂的皇家宿舍樓其實一個相當宏偉壯觀的建築羣,作為皇家女王的伊麗莎白為了王室的體面特意砸了一大筆錢進去。

順着路牌,找到了光輝級的住處,作為大貴族的光輝竟然享有一個獨棟的小別墅,真是令人羨慕至極。

都已經走到別墅的門前了,凪咲卻突然緊張了起來。

指揮官的正,皇家的大貴族,強大的航空母艦。

雖然凪咲沒有見過光輝,但可以想見光輝該是一個怎樣的大人物。

自己只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姑娘而已,並不是霞和瑪莉那樣擁有着強大戰鬥力的格鬥家,卻想要在一個子的面前説她丈夫的壞話……

不行不行,這樣的自己,光輝大人真的會聽信嗎?

調整了一下呼,她走到了建築的側面,決定先敲定一下待會的措辭。

比如説……有禮貌地闡述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選擇了跟蹤和偷拍。

還有……有理有據的表明自己是因為什麼要把這份視頻給光輝。

以及……

「嗯……啊……哦哦!!!」

來自少女的低傳入了她的耳朵,凪咲愣了好一下,腦海裏回想起了妹妹説過的話。

【這是……少女快樂的……】

她顫抖着身體,湊到了窗户前。

的來源是一間卧室,而卧室裏的場景足以讓凪咲秀目圓睜。

身上穿着片片輕紗的少女正被暴地按着腦袋,努力着口中那屬於男人的異物。

同樣穿着白紗裙的婦被皮帶束縛在了椅子上,一個眼罩遮去了她大半的緻臉頰,而盈潤的紅裏則含着一顆口球。

【指揮官……不是被逸仙給榨乾了嗎?怎麼可能還會……】

是的,屋裏的男人正是指揮官,他微眯着眼睛,輕撫着下少女的黑長髮,顯然是在享受着來自女人的温柔服侍。

雖然凪咲不認識少女是誰,但那個白長髮雜亂披散的女人她還是認得的,這正是她此行要找的人——光輝。

【這到底是在幹嘛!?】

凪咲覺自己的大腦都要宕機了。

為什麼作為房間主人的光輝會被綁在椅子上?

為什麼説好了會被逸仙榨乾的指揮官會在房間裏?

為什麼指揮官會在自己子的面前跟這個少女行苟且之事?

那個少女又到底是誰?

「唔……指揮官,我的舒服嗎?」

少女吐出了口中的,開始用纖細的小手上下擼動,很快指間就沾滿了黏糊糊的先走汁和唾

吐出一口濁氣,指揮官拍了拍少女的腦袋。

「雖然還有些笨拙,但再怎麼説也是光輝級呢,你看,它已經興奮起來了哦。」

受着手中的碩大與磅礴,少女忍不住低下頭又親了親。

「是的,指揮官的可真大啊,真羨慕姐姐,可以那麼早地就認識這麼厲害的。」

指揮官哈哈一笑,用手撥掉了少女邊的一

「你姐姐可就在旁邊呢,雖然她的眼睛被遮住嘴巴被堵住,但你説了什麼她還是可以聽到哦。」

【什麼?那個一臉騷氣的狐狸,她竟然是光輝的妹妹?】

【那那那……】

【還有這麼欺負人的嗎?作為一個男人,當着自己老婆的面和小姨子通姦!?】

作為清純白紙少女的凪咲覺自己的腦袋都快炸了。

這還能忍???

她咬緊了牙關,立刻就要衝進去毆打這對不知廉恥的姦夫婦。

但裏面隨後的一句話讓她停住了抬起的腳。

只見那少女歪着腦袋,理所當然地説道:「那就聽嘛,反正她就喜歡這樣。」

【什麼叫……喜歡?】

於是凪咲目光轉,盯上了光輝的身體。

婦渾身的肌膚都在微微發紅,看似被堵住的香中溢滿了口水和舒服的輕哼;輕紗之下沒有內衣,翹的雙之上那兩顆硬硬鼓起的櫻桃清晰可見;半透明長裙之中這片神秘的幽谷也已經是清泉潺潺,甚至有一些還絲絲滴落,淌在了椅子上。

雖然凪咲未經人事,但她知道,這是一個女在興奮的證明。

光輝在因為自己的姐妹和自己的丈夫……而興奮?

「嗚~」

少女突然嘟起嘴發出了不滿的輕哼。

「不許再看姐姐了!指揮官剛才就一直在偷看姐姐,不許看了!」

「現在指揮官是在跟不撓上牀!現在指揮官是屬於不撓的!」

指揮官只好收回了目光,對上了不撓的暗黃雙眼。

「好吧好吧,我不看了,我現在只寵不撓了,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

不撓甩掉光腳上穿着的白小高跟,鑽進了指揮官的懷裏,靠在了他寬闊的膛上。

「但我還是在生氣!」

指揮官抱住不撓纖細的肢,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不撓的臉頰。

「那我應該怎麼做來討好不撓小姐的芳心呢?」

不撓的嘴角勾起一個笑,拉長了語調:「我要指揮官我。」

「啊?」指揮官愣了一下,「是哪一種?難道你是想要我一邊和你上牀,一邊誇讚或者?」

「不是啦,我是想要指揮官我的小。」不撓一邊説,一邊抬起頭用舌尖刺了兩下指揮官的耳垂,「就像這樣,用舌頭一個勁地的。」

「呃……」

「人家只是想要姐夫嚐嚐不撓處女小的味道而已啦!」

眼看着指揮官還在猶豫,不撓立刻搖晃着懷裏的男人撒起了嬌。

「人家不嘛,求求你了,拜託拜託,行不行嘛,我不管嘛,你最好了,我愛你呀,人家要嘛……」

「好吧好吧好吧,別學網上的爛段子了,我投降。」

於是不撓心滿意足地躺在了牀上,向着指揮官張開了自己線條筆直的雙腿,故作嬌羞地咬起了手指。

「來吧姐夫,親手掉小姨子的小褲褲!」

指揮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掉了不撓的白蕾絲內褲,柔軟的布料上清晰可見一大片的濕潤。

【好像跟我的差不多……】

【等等,我在想什麼怪話!】

凪咲看着這一切,又拿出了手機。

【「指揮官婦目前犯,當着自己結髮子的面和小姨子上牀」可比什麼婚內出軌的事件大多了,要是這樁醜聞被曝出去,恐怕這個混蛋男人得被革職吧!】

【記錄,全部都要記錄!】

至於她當時是否也跟此時的不撓一樣興奮這件事……清純如白紙的巫女小姐怎麼會想這種事呢?

在蕾絲內褲之後,少女的兩股之間是一道白的縫隙,其中淌出的透明粘已經和周圍稀疏的黑髮混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氣十足的糜爛。

「不是吧,只是給我了一會而已,不撓都這麼濕了嗎?」

「畢竟不撓沒有做過這麼刺的事嘛。」

不撓説着,伸出修長的手指在自己未經人事的小前比出了一個愛心。

「今天晚上,要好好地寵愛不撓喔!」

指揮官忍不住笑了:「好好好,不過我很久沒有過女孩子的小了,我得先悉一下……」

俯下身,指揮官先用舌頭在不撓的外陰畫了一圈,把溢出太多的汁收攏了起來。

然後由下而上刮蹭緊緊閉合的光滑陰,最後用舌尖刺了一下不撓的陰蒂。

「呼,有些黏嘴啊,你的妹汁也太濃了……怎麼樣?不撓舒服嗎?」

不撓紅着臉頰,不住地息着,但嘴裏卻在催促和渴求。

「別停啊指揮官,繼續繼續……嗚啊,不撓興奮起來了……」

於是指揮官緩慢地呼出了一口熱氣,讓不撓的整個下陰都陷入到了一種神奇的微麻之中,然後用舌頭鑽動起了少女的陰蒂。

「啊!啊!啊!」

隨着指揮官舌尖的每一次攪動,不撓的小口中傳來了銷魂的輕呼。

這讓指揮官也更加興奮了,他用手抓住不撓抬起的彷彿白玉一般的小腿,換了一個更加適合用力的姿勢。

「指揮官好會……的不撓好舒服……」

雖然指揮官的舌頭已經算得上勤奮,但不撓狹窄的縫裏滲出了更多的汁,如此一來二去,不撓的小可以説是更徹底決堤了。

指揮官擦了下額頭上的細汗,吹了吹不撓峯上的幾

「不撓真的很多汁啊,一下能出三股,我的嘴巴已經快要兜不住了呢。」

不撓吐着舌頭紅着臉頰,口中是混亂的吐息,聞言低頭看向了指揮官。

「那,指揮官覺得我和姐姐相比,誰的水要更多啊。」

「怎麼你們女人都喜歡在牀上和別的女人攀比……」指揮官苦着臉,卻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噗嗤一笑。

「怎……怎麼了?」

「沒有沒有,我想起來我跟你姐姐上牀的時候了。」

指揮官一邊用手指捏起不撓起的陰蒂,一邊回憶起來:「那個時候我當指揮官還沒多久,也才跟光輝確定關係,然後有一天晚上……」

「唔唔唔!」

原本安安靜靜地聆聽自己丈夫和小姨子上牀的光輝突然發出了一連串的呼喊,身上的軟晃動着,拼命地搖頭。

「怎麼了嘛,你還害臊啊。」

指揮官起身,走到了光輝的身邊,伸出手解開了她的口球。

「咳咳……嗚嗚,老公不要説嘛……」

只能説不愧是姐妹艦,光輝在恢復了語言能力後就立刻開始了軟到骨子裏的撒嬌,不過在媚意上要比不撓這個雛深重太多了。

「一邊老公手指上自家小妹的愛一邊求情是沒有説服力的。」

指揮官雖然嘴上這麼説,但還是低下身子和光輝來了一個黏糊糊的舌吻,把她漏出的唾都攏了個乾淨。

「喂喂,到底是什麼事嘛,為什麼要把我晾在這裏看你們恩愛啊,我的小着呢。」

不撓立刻大聲地抗議起來:「姐姐犯規,分明是姐姐説想要看我和姐夫上牀的,現在又後悔了!」

光輝張着紅潤的嘴,裏面還能清晰可見道道銀絲:「沒有,我只是……」

「反正是説給自家人,你有什麼好害羞的嘛。」

指揮官解開了光輝的眼罩,讓她噙滿了淚水的碧藍雙眼也了出來。

「其實很簡單啦,那個時候我和光輝都沒幹過幾炮,她的身子還的,有一天晚上她不知道是看了什麼黃片了,突然想要我她的那裏,結果我鼓搗了兩下,她就……」

「嗚~嗚~」光輝咬着紅發出拉長的哼哼。

「別學拖拉機!」指揮官叫嚷了一句,接着説道,「她就忍不住在牀上了哈哈哈……」

不撓也低聲笑了起來,她真的沒想到平裏高貴優雅的大姐還有在上牀的時候在情郎身上的經歷。

「混蛋混蛋混蛋!以後我還怎麼在不撓的面前當大姐啊!」

光輝一邊説一邊不斷地扭着肩膀,前的拔軟隨之搖晃起來,掙了輕紗的束縛,出了紅的凸點。

指揮官見狀嘿嘿一笑,伸出手連捏帶掐。

「行了吧,從你當初非要看我和勝利上牀的那一刻起,你在姊妹面前就沒得威嚴了。」

説罷,他轉過身,重新把不撓推倒在了牀上。

「現在啊,你就睜大眼睛看好我是怎麼出軌的吧,你這個喜歡給自己戴綠帽的變態空母!」

「對的對的,是姐姐變態來着。」

不撓的神中也帶上了興奮,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當着姐姐的面被姐夫的,這也太情了吧。

「姐夫你放心吧,我之前有上過廁所來着,待會肯定不會像某個老女人一樣亂噴什麼奇怪的體的。」

指揮官伸出手掐了下不撓的臉,只能説慾實在是一種奇怪的東西,居然能讓這個看似慵懶隨的貴族少女説出這麼蕩又惡毒的話來。

「太過分了嘛~太過分了嘛~」

光輝委屈地低着,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看着指揮官下的,自己身前的那一窪也隨之擴大起來。

結婚多年,指揮官已經太清楚這個看似純潔優雅的皇家女人骨子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貨了。

從結婚後的第二週就開始攛掇獨角獸勾引自己老公,然後又製造機會讓自己丈夫去跟以前的炮友舊情復燃。

而她現在胡鬧也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不撓和指揮官羞辱她,好讓她高地更加舒服。

總之實在是一個屑到了極點的女人,像這樣變態的痴女就應該被關進雞籠裏嚴加看管。

可誰叫她是自己的結髮子呢?也是自己當初不夠自信,為了拉攏皇家政治投資自己就……

算了,畢竟是老婆,忍了。

「不理她,咱們該進入正戲了。」

抓住莖,指揮官丟掉一切雜念,瞄準了不撓的

「會有些痛,不過你的小真的很多水,而且我會慢一點。」

不撓點了點頭,伸出了雙臂:「待會記得要抱着我哦。」

於是指揮官呼了一口氣,大的龜頭開始用自己的體積來撐開不撓細小的陰道。

那是細小而烈,彷彿身體被撕裂一般的覺,但為了不妨礙指揮官的工作,不撓死死抓着身下的牀單,咬緊銀牙。

指揮官心疼地摸了摸不撓的臉頰,柔聲問道。

「需要休息一下嗎?」

不撓沒有説話,而是輕輕搖着頭,含淚的眼中帶着欣喜和索求。

「嗯,那我就再往前一些,收下不撓小姐的處女膜。」

繼續在不撓的內部艱難開闢着空間,最後終於碰到了一個不規則的薄膜。

「準備好……」指揮官輕吻了一下不撓的嘴,「這是你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刻。」

「我……我很開心,也很榮幸……」

隨着的輕顫和阻礙的消失,不撓的處女時光就此畢業了。

「嗯……」不撓輕哼了一聲,覺到了那道細微但又極其清晰的疼痛。

我的身子,是給了指揮官……

指揮官又低頭吻了一下。

「以後不撓就是女人了呢。」

不撓抱住指揮官的脖頸,順從着他的舌尖。

「是……屬於指揮官的女人……」

入了大半以後,指揮官停了下來。

「好了,差不多了。」

不撓此刻已經是滿頭大汗,連劉海都雜亂地粘連在了額頭上。

「怎麼樣?放在裏面是什麼覺?」

少女張大了嘴巴呼着,臉頰上的紅暈擴散到了全身,讓她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帶上了桃紅。

「好痛,但是好滿足啊,全身都是麻麻的……已經不想指揮官拔出去了。」

指揮官吻了吻身下的女孩:「你再適應下休息下,待會我動的時候又會是一種全新的覺。」

但不撓卻挪動着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指揮官的,温熱的口湊到了指揮官的耳邊。

「老公……」

指揮官對上了不撓灼熱的目光,不住又是低頭一吻。

我,老公,我……」

少女的舌和眼中都滿是慾望,這讓指揮官覺自己的更硬了。

「那老公就滿足你……」

指揮官開始活動起了自己的肢,緩緩地從不撓的,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又慢慢地推回來。

不撓的身體就這樣,在失落,期待,滿足的情緒中不斷地徘徊。

就好像陰道擴散到了全身直接和大腦相連,這些從體中湧出的情如同繮野馬,完全佔據了她的心智。

於是不撓就像是安徒生童話裏的機械夜鶯,只要指揮官的發條入,就能讓她的小口發出最美妙的歌聲。

但這歌聲不是蕩婦被野漢子時發出的高亢嚎叫,也不是女躺在香牀上討好嫖客時誇張至極的低淺唱。

這隻黑頂白身的嬌俏夜鶯是安靜的,她湊在心愛之人的耳邊,婉轉的歌唱出來只讓他一個人聽。

不過再柔美的歌也有曲調緊密抬高的時候,於是夜鶯在不經意間就讓歌曲來到了高,她輕盈的身軀就像是劃過湛藍天空的飛鳥般自由。

而在高的樂章過後,夜鶯收穫了一個遙遠卻熱情十足的伴唱。

那是不撓滿是愛的小中發出的,蕩而清晰的水聲。

畢竟不撓的愛實在是太多了,她的就像是一個水龍頭,只要隨便一動就是呼啦啦的水從中湧出。

尤其是在高的時候,烈的漿甚至差點把指揮官毫無準備的擊退。

指揮官的呼重着:「你應該是我見過的,水最多的女人了。」

但已經徹底沉淪在忘我中的不撓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繼續低聲呻着,享受着,歡愉着。

「好吧,讓我們繼續。」

於是指揮官的繼續在不撓的裏進出着,就像是一個石油鑽井,不斷地榨出她的情慾和荷爾蒙。

一次,兩次,三次……

無論是光輝還是凪咲都已經數不清不撓到底高了幾次了,只能看到牀單上的泛濫成災。

可惜指揮官的功能再強也總有一個的盡頭,並且他在破處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儘快,好給身體尚且還過度的少女們留一些休息的時間和回味的餘地。

男女之間的樂趣,身經百戰的指揮官太懂了。

「不撓,我要了哦,你想讓我在裏面還是……好吧,你的腿夾得真緊。」

不需要回答,少女的本能已經宣告了一切選擇。

於是指揮官稍微提高了一下的速度,卻看到身下少女離的暗黃眼珠開始逐漸上翻。

沒有過去多久,指揮官就順理成章地在少女的體內宣告了自己的主權,白的像是出的子彈一般衝向少女的花心,然後……

被不撓前所未有收緊的中衝出的愛殺了個稀里嘩啦,本就沒有幾股能闖入她的子宮。

「這小妞的水是真的足,都能拉去治理土地沙漠化了……」

指揮官想要拔出,卻發現少女的身體並沒有發軟,雙腿和雙臂還是死死地卡着自己。

是被刺地腦子宕機渾身僵硬了嗎?

指揮官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好像還是有點慾過度了,以後真的象徵兩下得了,小姑娘受不了的。

「呃,不撓,我已經完了,你可以……」

「不……」不撓的眼珠落回,伸出舌頭了下嘴角的涎

「不嘛,不撓要兩發,連續的兩發。」

指揮官還沒吭聲,已經被慾徹底燒壞腦子的光輝先大聲地喊了起來。

「什麼叫你要兩發?你要兩發老孃咋辦?」

不撓的腦子可能也被攪成了一灘漿糊,竟然立刻回嗆道。

「現在指揮官的在我的裏,我想榨幾發就榨幾發!」

壞了!

指揮官覺自己眼前一黑。

這樣的場景自己不是沒有經歷過,那是在四年前……

想想吧,要是一個功能強大的男人被進了一個到處都是美少女的地方,又有人每天都洗腦他就該把自己手下所有少女的初夜全要了,讓這港區變成一個大大的後宮……

反正那個時候的指揮官就是一個人形打樁機,每天都有用不完的活力來跟各路少女翻雲覆雨,壯的到處留情,或者説留

而他最近的新寵,破了港區破處最速紀錄(當晚)的大鳳又説在晚上泡在海水裏全做愛會更刺什麼的……

總之為了滿足自己彷彿無窮無盡的慾,也是為了拉攏這個強大裝甲空母的芳心,他就真的從了大鳳的心思跑到海邊去跟她打野炮。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大鳳細膩的後背在月光下就像是白巧克力一般誘人,讓他像是個炮機一般瘋狂地聳動着

然後就被靠在窗台賞月的加賀和在海邊散步的歐給看見了。

然後氣急敗壞的赤城和火急火燎的羅恩就來了。

然後三女就在海邊大打出手,互相拽頭髮扯衣服,很快就成了三個光股。

然後……

三張嘴都在試圖出他的唾換成自己的。

三隻手都死死地抓着他的不願意放手。

三個股都瘋狂地起落想要奪走更多的

而且她們還在爭吵着,攀比着,辯論着。

「指揮官分明更喜歡赤城的呢,你們看,在裏面了這麼多哦。」

「指揮官才不喜歡什麼騷狐狸的臭批呢,他喜歡的是大鳳年糕一般柔軟的波推榨哦。」

「指揮官的癖好其實很奇怪哦,他就是喜歡被這樣扼住咽喉,再被羅恩用菊來擠壓呢。」

「不,我早就清楚了,指揮官喜歡的是濕噠噠的烈舌吻,並且同時被手套擼動。」

「不,其實指揮官喜歡被少女的外陰按壓臉頰,並且同時被光滑的黑絲腳來摩擦龜頭。」

「不,應該是這樣,戴着心愛少女的柔軟布料,像是個雌一樣被欺負頭和前列腺。」

「你們懂什麼啊,指揮官他……」

反正指揮官最後因為軟組織挫傷進了三天醫院,如果不是光輝胡德等老婆們確實燒,想盡一切辦法勾回他的慾,有了心理陰影的指揮官都得就此陽痿了。

現在想想,自己之所以從老批轉職成冷淡,若真要溯源,恐怕就是從那一場上刑般的趴大戰開始吧。

為了避免悲劇的重演,指揮官狠狠地打了一下不撓的房,少女柔軟的上立刻出現了清晰的巴掌印。

「你這個輕易臣服在面前的母狗!」

「還有你,喜歡被戴綠帽的奴!」

指揮官説着,又狠狠地用捅了下不撓的雌

「現在看清楚誰才是主子!還是説你們想要被我戴上貞鎖,從此以後再也不碰嗎!」

「嗯?説話啊,你們這些滿腦子都是雞巴的混蛋女人!」

不撓立刻順從地鬆開了自己的雙腿,光輝也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嗚嗚,不要,指揮官不要拋棄我……」

「老公不要生氣嘛,光輝知錯了……」

指揮官的心裏已經不知道該氣該笑了。

果然還是要用重話才能讓這羣蟲上腦的傢伙清醒過來啊……

指揮官嘆了口氣,沒有而是直接抱起了身下的不撓,來到了光輝的面前。

他把懷裏的少女調轉了個方向,形成了一個站立後入的體位。

又按動手裏的開關,讓婦的背後傳來了什麼機械裝置被解開的聲響。

常言道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指揮官也確實捨不得欺負這些可愛的女孩子們。

於是他故作冷漠地「懲罰」道。

「我要懲罰你,要你分明是我的子,卻只能一邊看着我和別的女人當面出軌做愛,一邊狼狽地撫摸摳挖自己已經癢到發痛卻無人搭理的渴。」

「我要懲罰你,要你分明剛才還是一個純潔的處女,現在卻只能像個女一樣撅起股讓我隨意慾,在你的低賤子宮裏連續中出,把裏面搞的一團糟。」

【這算是什麼懲罰啊!】

凪咲覺自己的臉在發燒,難道港區裏的女孩子們私下裏都是這麼玩的嗎?

【太道德敗壞了!怎麼可以這樣,這也太……道德敗壞了!】

可惜屋裏的兩個女人可不這麼想,她們聞言都是一靈,立刻卑微地謝起來。

「謝謝,謝謝老公,光輝會好好摳的!會狠狠地,狠狠地!」

「不撓也會全力合指揮官的賞……懲罰的,求指揮官用力點……」

於是指揮官的心裏更難受了。

不行,這羣娘們未免也太痴女了,得找一個道德標杆來好好地教育一下這幫每天淨想着跟自己做愛的女變態!

也是自己太心軟了,下次,下次一定要狠狠地懲罰那些出格的混蛋女人!

指揮官已經不記得類似的發誓在心裏滾動播放過多少次了,但他還是再一次立下了誓言。

他一邊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一邊按住不撓的股,晃動起了自己的

「你們就給我,好好反省吧!」

「啊!指揮官不要……」

不撓立刻發出了一聲悲鳴,因為這一次指揮官入的部分明顯變多了,她甚至能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頂着自己的宮口。

但已經被情慾所控制的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疼痛,只能從中獲得無盡的快樂和滿足,因此從她的舌間湧出了更多的嬌叫,還有些笨拙的肢也開始配合起了指揮官的

看着面前微吐香舌眼中含淚,但嘴裏卻不斷舒服呻的四妹,光輝如葱白般的手指再也按捺不住,伸向了自己早就被水打濕的肥鮑。

「什麼啊,當着我的面我的妹妹這種事……本就……停不下來嘛!」

只能説不愧是結婚多年,又被丈夫勤勞滋潤滿足多年的漂亮女人。

光輝無論是部還是肢,無論是股還是大腿,甚至是包裹着陰道的陰都是無比的豐滿肥厚,甚至可以想象當它們被挑撥動迅猛時該是怎樣的晃,怎樣的靡。

而在她陰部周圍茂密覆蓋的大面積白更是完全顯出了她心中那旺盛的慾,無時無刻不在期待着能有男人來填滿她的壑難平。

總之這完全是一個滿分級別的炮架子女人,此刻她癱坐在椅子上大開雙腿雙目含的樣子實在是誘人至極。

可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她面前的男人卻完全不在乎她此刻的雌態媚意,不斷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辛勤勞作着,讓她只好用自己的手指來聊以自

或許這也是光輝擁有如此奇怪的癖的原因之一吧……

指揮官已經習慣了光輝的痴態,便加快了下體的速度,讓自己非但沒有疲軟,反倒是更加堅飛速地在不撓的

於是不撓的叫變得更加密集了,本就來不及收斂的唾從嘴角留下,掛出了道道銀絲。

下垂的雙也像是一對水氣球一般在空中不住地搖晃着,櫻紅的小點隨之起起落落,無助地看着周圍的一切。

而光輝則睜大了自己早就被慾望染髒的藍雙眸,臉上是因為興奮而有些誇張的笑。

她左手的兩手指不斷地在自己的肥厚陰中的裏摳挖着,已經變地像是牛一般的胡亂地粘連在她的白上,隨着更多的湧出飛濺一起把她的下體搞的一塌糊塗。

「哦……啊……指揮官……啊……我啊……不撓好喜歡!」

「呼啊,我也好想要啊,想要,要老公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各種各樣的語開始從她們的口中肆意潑灑,好像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會徹底被慾火燒死似的。

「你們這些靠下體思考的混蛋女人,又忘記了現在是在被懲罰了嗎?」

指揮官心中怒意再起,一隻手揪住不撓的頭髮,強迫她和光輝對視,另一隻手則狠狠地抓捏起了她還沒有被第二個人碰過的房。

「對不起……對不起……不撓……真的很好……真的對不起……」

不撓的眼中出了大顆大顆的眼淚,但滿臉的媚態和幾乎連片的嬌完全沒有説服力。

甚至於説為了支撐住自己被刺地發麻發軟的雙腿,她還一邊胡言亂語着,一邊把雙手撐在了光輝的腿上。

而光輝則吊着自己的舌頭,用手指狠狠地擠壓自己碩大的陰蒂和充血地快要爆炸的頭。

「對不起老公……騷老婆……批老婆真的好想要……已經沒有辦法了……已經……」

指揮官聞言改手捏住了不撓的臉頰,把全身都壓在了她的後背上。

「難道看着彼此沉浸在慾中的醜態,你們就沒有任何的反思和想嗎?」

不撓被手指束縛,只能嘟着嘴,在齒間不住息着。

「反思……哦哦……在……不撓在反思了……啊……要狠狠地……撞蕩不撓的花心啊!」

光輝則渾身發顫,帶着愚蠢至極的媚笑。

「醜態……光輝現在很醜嗎……因為光輝……就是一個……哦哦哦!愛上癮的變態女嘛……」

之前指揮官在牀上和逸仙種付位的時候,凪咲沒有看到逸仙完全沉浸在慾中的面容,但現在的她清晰地看到了不撓在不斷高中的臉頰。

【做愛真的有這麼舒服嗎?】

她忍不住在心中質問。

難道來自於男人的所謂情愛,真的可以讓一個無論多麼聰慧矜持的女人都變成一個十足的娃蕩婦,在男人的下卑躬屈膝婉轉承歡,並用各種各樣的語言來侮辱自己嗎?

這怎麼可能?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

為什麼冥冥之中的造物主會給男人和女人這樣的器官來讓他們把一切的尊嚴都摔個粉碎?

憑什麼!?

凪咲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連抓着手機的指頭都在輕輕發抖。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小已經再一次氾濫不堪了,黏糊糊的體甚至徹底浸濕了內褲,讓那裏灼熱瘙癢至極。

她在發情,跟屋裏的女人們一樣在發情,從小腹裏傳來的奇怪覺在不斷地衝擊着她的大腦。

【難道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嗎?】

委屈的淚水濛了少女的雙眼,她只是想想都覺得傷心極了。

【不要,我絕不要這樣……】

【為了妹妹,我一定要堅定地和指揮官的作鬥爭!】

【我要趕走指揮官和他的恐怖!】

凪咲抹了一把眼淚,褐的眼中已經滿是堅定的怒火。

她要用自己手頭上的一切,扳倒這個用一充血的侮辱了無數少女的人渣!

但這一切並沒有人看到,女人們仍舊在享受着那所謂的充血,沉浸在情愛和慾中無法自拔。

「指揮官再……再得深一點啊……好舒服……騷啊……」

連續的愛在瘋狂地消耗不撓的體力,讓她的呼愈發艱難急促,但少女的低淺唱中仍舊充斥着慾望。

「分明還是第一次就想讓我把你的爛嗎?」

於是指揮官像是駕駛摩托般抓住了不撓腦袋上的長角,不再留情,開始用更大的幅度來搖晃下體,狠狠地撞擊不撓的子宮口。

「怎麼樣?是不是這樣就滿意了?本就不配被温柔對待的瘋女人!」

分明器在被暴地蹂躪,不撓臉上的快意卻抵達了全部的頂點,徹底地放棄了全部的理智和思考。

「是的……是的……不撓……好滿足啊……大……搗爛不撓的腦子啊……」

此刻的光輝正對着自己的器不斷地上下其手,恨不得同時把頭陰核壁全都刺到瘋狂,可心中的壑卻怎麼樣都填不平,頓時急得尖叫起來,顫抖着緻臉頰上肆意橫的淚水和唾

「老公!老公!親老婆也想要……要到發瘋啊,可是……還是差一點……就是差一點啊!」

指揮官其實也猜到這個混蛋女人會説什麼了,瞪了光輝一眼,無奈地開口。

「那我跟你講講我最近幾天都跟哪些女孩上了牀,怎麼樣?」

光輝立刻像是一條等着主人投食的大狗般甩着舌頭拼命點頭。

「昨天的工作其實我在下午就完成了哦,之所以裝着還在工作,是因為跟南達科他有約,要跟她們姐妹三個在戰術學院頂樓的小男廁裏開SM趴。」

「你要知道啊光輝,塗着一層亮油的小麥體實在是太了,尤其是皮鞭在上面出紅印,讓她們的口中不斷髮出痛苦而興奮的嚎叫時,我恨不得把她們剃了的饅頭全都內成滿滿的巧克力泡芙。」

「結果到一半時,才發現明尼阿波利斯其實在一個隔間裏偷偷菊,而且在我打開門以後立刻撲上來瘋狂地咬我的,還跪在地上乞求我呢,要我滿足她的獸慾和賤的身體,沒有辦法咯,我就把她綁在便池上連續破了兩的處,説起來,她噴出的水跟是混合着一起出來的呢。」

「在把她們全都翻以後,我肯定也沒有什麼加班啦,而是去找了大鳳,畢竟我已經用貞鎖關了她三天了,要是再不去滿足一下的話,恐怕已經愛上癮中毒的她就要發瘋了吧。」

「哦對了,你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其實大鳳正在吃我的雞巴呢,不過那個時候你應該也在聆聽着我的聲音來當做自的配菜吧,哎,真是個可憐的子。」

「接下來是第二天,黛朵和天狼星她們輪值,她們……」

指揮官閉上了嘴,因為如果他繼續説下去的話,恐怕光輝真的會被過於動的情緒和慾而把腦子給燒壞。

而且跟光輝做過這麼多次,這個女人的身體他實在是太瞭解了,看着她微微歪着的腦袋和摳緊的腳趾,恐怕已經快要抵達絕頂了。

「嗯嗯,那就好好地高吧。」

他調整呼和狀態,決定一鼓作氣結束這一場戲。

鼓脹如虯龍一般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衝散不撓壁的纏繞,也一次又一次地叩問她的花心。

「不行了……嗯嗯……不行了姐夫……不撓真的要了……」

指揮官無恥至極的出軌事蹟也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般刺着光輝的大腦,讓她覺渾身都在滾燙。

「光輝……已經……到極點了……就讓我……狠狠地吹出來吧!」

指揮官見狀,一隻手托住不撓的,另一隻手則撐住不撓的腦袋,同時猛地一頂,讓龜頭來到了之前還沒有觸及的地方。

「哦!哦!哦!不撓變成壞掉的水龍頭啦!」

不撓的身體繃緊,也前所未有地死死卡住了指揮官的,同時噴吐出了大股大股的水,沖刷着,飛濺着,淌着,在身下糊了好大的一片。

「對不起……要當着……老公的面自……高……啊!」

光輝豐滿的身體猛地直,像是一張被鬆開的弓般出了屬於自己的慾之箭,同時頭裏竟然也分泌出了些許的汁,呈分叉狀瘋狂地噴出。

指揮官終於鬆開了關,讓順暢地進入了不撓的子宮,粘稠大量的體逐漸把少女的珍貴密室填滿。

受着不撓無力垂下的身體,看着癱軟在椅子上的光輝,連續的耕耘讓指揮官都氣。

「怎麼樣,這下都滿意了吧……」

沒有回答,她們都還沉浸在快樂的頂端之中。

這讓指揮官直接垮下了臉,低聲嘟囔起來。

「什麼啊,永遠都是我辛苦,也永遠都是你們在……也罷,誰叫我是指揮官呢,或許這就是勞苦命吧。」

休息了一會,指揮官從渾身發軟的少女體內,卻還能看到透明中混着白的粘稠體在從微微紅腫的夾縫中不斷湧出。

橫抱而起,他把不撓放到了大牀上相對還算乾淨的一邊,少女卻還是閉着眼睛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呼已經平穩起來。

「可算是累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天賦榨汁姬呢。」

環視了一下房間裏的亂景象,他忍不住繼續吐槽。

「嗯?處女?誰家處女能整出這麼大動靜的,從牀上一直吹到地上,下次巡遊的時候可一定得帶上不撓,説不定撒哈拉沙漠都能讓她澆成亞馬遜雨林。」

此時的光輝已經恢復過來了,畢竟她的身體早就習慣了愛。

「那我會很期待指揮官在沙漠裏不撓的樣子哦。」

指揮官聞言冷哼一聲:「反正橫豎都是你了,我只是你的工具人老公。」

「沒有啦,老公就是老公。」

光輝嘿嘿一笑,拖動着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但還沒走出兩步,她穿着白絲的腳就在不撓的愛上滑了一下,一把撲到了指揮官的懷裏。

「倒是小心一點啊,難道你想要我告訴別人你踩到自己妹妹的愛滑倒了嗎?」

光輝伏在指揮官的口,臉上帶着滿足和幸福的笑。

「剛高完腿腳還是有些發軟嘛……」

「啊對對對,所以你的蕾絲手能鬆開我的小兄弟嗎?它現在真的很累。」

「可是光輝也很想要愛愛啊,老公已經兩天沒有和光輝大Do特Do了吧。」

白髮婦用自己的房蹭了蹭指揮官,讓他受了自己硬邦邦的頭,然後抓起一隻放在了他的嘴邊。

「吶,是老婆的高,老公喝一點補充下體力吧。」

光輝的體質很特殊,雖然沒有懷孕,但絕頂高以後身體也還是會自動分泌汁。

於是指揮官就咬住了她發脹的蓓蕾,重重地了幾口。

「別,別那麼用力啊……好吧好吧,我以後不明知故問,也不那麼頻繁給你打電話了。」

指揮官嚥下喉嚨裏甘甜的汁,光輝的大暈,上了另外一隻。

「算了吧,這個保證你在四年前就説過了,而且每週都會再放送,現在誰信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説着夫間的情話(?),直到光輝的兩隻大都再也不出任何的一點汁。

抹了抹嘴,指揮官親了下光輝的嘴:「好了,老公我算是勉強回了回藍。」

光輝還想要説什麼,卻聽到牀那邊傳開了輕哼。

「嗯……啊?」

不撓睜開眼睛,想要坐起,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哇,真的被暈了啦,原來指揮官的真的像布萊默頓説的那樣嗎?」

「布萊默頓?你聽她的幹嘛。」

指揮官讓光輝坐在了牀邊,然後把不撓也抱了過來,用自己的手臂和肩膀扶住了她們。

不撓了一口指揮官身上的味道:「畢竟聽説她很瞭解指揮官嘛……」

「那個白鷹大妞連打網球都能給我整點趴出來,甚至曾經還假借什麼高中情侶清純約會的名義約我,結果還沒咋一下呢就又一個閃電漂移一轉趴,説什麼,我被餃子幫的老大看上了,要綁架到小倉庫裏輪姦,我靠,24個餃子穿着繩子一樣的比基尼圍着我一個勁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練次……武藏道!」

指揮官越説越氣。

「誒呀,反正你可千萬不要學這個滿腦子開趴的情女!要不是她來了,我都不需要參加那麼多的趴,小規模的還能忍,現在我覺我每一次參加舞會都像是湯姆一樣忙,我是個男人啊,我又不是幾把成!」

不撓似懂非懂地點着頭,光輝卻可恥地又濕了。

只見她飛速地低下身,把指揮官的含在了嘴裏,而且跟艱難下的逸仙不同,她拉長了自己的臉很輕鬆地就一口氣吃到了底。

「咕嚕……差點忘記了……還沒有幫老公清潔呢……」

指揮官沒好氣地拍了下她的頭。

「想吃和不撓愛混合的東西就直説!反正你就是好這口的壞女人!」

「嘻嘻,姐姐變得好醜啊,完全就是一個塵機了呢。」

屋裏濃情意,其樂融融,凪咲卻在窗外冷冷地看着這一切,哪怕數道晶瑩已經掛在了她的大腿上。

無論是丈夫當着子的面和小姨子上牀,還是子對丈夫荒行為的支持和享受,亦或者是指揮官在興奮之下對自己一切蕩行為的自述和招供。

手機已經完成了一切的拍攝和記錄。

【等着吧,我一定會讓你們全都付出代價!】

凪咲抓緊了手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在一連串的水聲之後,光輝抬起了自己的頭,向丈夫展示自己的口腔。

「啊~~老公你看,光輝全部全部都吃下去了哦,也一口氣洗乾淨了呢。」

指揮官哭笑不得:「是是是,太厲害了我老婆。」

説罷,她轉頭看向了不撓。

「都搞成這麼一灘了,咱們去浴室裏洗洗吧,順便滿足一下你這個蕩的壞姐姐。」

「好耶!」

「你好耶什麼?我在問不撓誒。」

於是指揮官左擁右抱着兩女起身,向着卧室門走去。

但只聽咔吧一聲輕響,門外出現了兩個人。

「開趴不喊我是吧!?」

「我不準參加趴!?」

還能是誰呢?當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勝利和可畏。

「啊這……」

勝利趁機衝過來抓住了指揮官的小兄弟:「指揮官的漂亮必須要拿出來跟我們分享!」

可畏捏住了指揮官的臉:「我有買一件特別特別騷的內衣,難道指揮官不想看嗎?」

光輝當即就不幹了:「不行不行!我是大姐兼正宮,應該是我先享受啊!」

不撓敲打着勝利的後背大叫起來:「鬆手啦,等我們玩夠了再説!」

「憑什麼啊,大姐是個綠帽女,那作為二姐的我就該是第一順位。」

「你不是上週已經順位過了嗎?也該我了吧,我的超方便足踩腳襪都準備好久了。」

「喂喂喂,你忘了你上次非要女上位結果把指揮官閃了那件事了嗎?你一定會把指揮官的給踩壞的!」

「要你管!」

「嗚嗚嗚,老公,我是你的老婆啊~」

「嗚嗚嗚,姐夫,我剛把身子給了你啊~」

「啊?嗚嗚嗚,姐夫,你忘了我當初是怎麼努力學習給你口的了嗎?」

「嗚嗚嗚,姐夫,我……我……我……」

「你個減肥都減下不去的肥恐龍能幹的了什麼啦。」

「你!」

「夠了!」

指揮官連忙一聲大喊喊停了四女的爭吵,然後伸出了手指。

「三發,不,四發,我只能給你們四發,總共!這還是我傍晚逸仙的時候她中途暈倒我才能省下的!」

「什麼?不是説好的中午睡完歐以後剩下的全都留給我嗎?怎麼還有逸仙的?我不管,老公得多賠我一發,我要兩發。」

「啊?你要兩發我們誰吃這個虧啊。」

「你是二姐,你吃虧咯。」

「憑什麼啊!你這個一點高貴儀態都沒有的失敗貴族女!」

「誒誒,好姐姐們,妹妹我剛被破處還需要鍛鍊呢,所以我得多來兩發吧。」

「不行!我們決定了,臭妹妹你一發都沒有!」

「各位大小姐啊,我這是又不是貨物,你們別這樣討價還價好不好?」

「閉嘴,你等着待會被我們榨乾就是了!」

「我抄,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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