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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提督的港區hentai日常】(04:如果早知道,提督也會被性侵) 作者: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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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華

字數:8122

「唔啊,甚是啊!」我重重地砸下手中的啤酒杯,向身邊的克利夫蘭説道,「果然還是勞累的身體還是和啤酒最搭呀!」

「是呀提督!」克利夫蘭伸手攬過後背,像兄弟一般的拍在我的肩上,「提督,別看你長得娘炮,實際上還蠻對我胃口的嘛!」

我們此時坐在皇家窯子……啊,不是,是皇家艦隊的諸位姑娘們運營着的酒吧裏。酒吧裏什麼酒都有,白鷹家的姑娘們最喜歡來這裏喝啤酒聊聊天——儘管這被皇家的女僕們調侃為「野蠻」的行徑,但是不得不承認大家聚在一起的確是十分開心。如果像皇家的騎士們那樣細品葡萄酒,是沒有這種快的覺的。逸仙老婆不喜歡我喝酒,説是對身體不好什麼的……不過提督古神的體質又有什麼關係呢?除了喝醉也沒有更大的影響了。以太太和貝法對我的溺愛,我也經常「有恃無恐」地偷偷溜到酒吧。

克利夫蘭是我的好兄弟,好就好在有時候甚至會以「父女」相稱。我開始稱克利夫蘭為「克爹」,最開始她還很不樂意,但是後來便習以為然並且反過來叫我閨女?聽起來蠻怪的,但是誰也不會在乎。

之所以克爹會喊我娘炮,是因為在之前的一場關於深海的失敗實驗中,提督(我)的身體受到了「女體化」的影響。儘管最後成功恢復,但是還是留下了很多變化。比如首和後庭變得更加,聲音幾乎完全變成女聲,身高也稍稍縮水,現在比貝爾法斯特都要矮一點了!也就是説,提督除了小丁丁,幾乎就沒有什麼男特徵了……

話説回來,其實我還有一位好兄弟,那就是我的婚艦俾斯麥同志。不過這隻貓咪天天泡在研發部門,我去找她視察工作(聊騷)的時候本對我愛答不理。我們港區裏的姑娘們往往都會發展自己的各種愛好。儘管提督是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主心骨,但是據對於愛好的痴程度不同,也會有諸如波斯貓這種拿起愛好忘記提督的……

最近我對於克利夫蘭的情中有點異常,似乎曾經「單純」的友情中逐漸出現了曖昧。此時我身邊的克利夫蘭還是穿着白天常的制服。英俊的臉龐在酒的作用下微微泛紅,透出誘人的可愛。金黃的長髮披在後。帥氣的白斗篷下是藍紅相間的制服短裙,藍的水手襪與運動鞋相得益彰,渾身上下散發着強烈的「可靠」。

不過克利夫蘭並沒有太太或者貝法那樣的強大氣場,她的可靠也不同於另外列剋星敦一般的「全能」。不過這並不影響克爹確實是個帥氣可靠的女孩子。我們平常經常聚在一起鍛鍊、玩競技遊戲之類的。大概是在這種格的影響下,和克爹在一起的我會不由自主地展現出自身較為男化的一面。

不過克爹確實也跟説開玩笑般的説過,「展現不出自己女孩子的真是苦惱啊」這樣的話。其實克爹畢竟是女孩子呀,帥氣的外表細看也是讓人不慾大動呢!想想平時英姿颯的海上騎士在我身下嬌的樣子,我的便不有了反應。唉,誰讓提督在生活中就是以下半身來思考的生物呢?那……我覺得我也該找個機會成全她了。

我和克爹的關係非常要好,這是全港區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太太偶爾都會到奇怪,提督為啥還不給克利夫蘭送上戒指。的確,之前我並沒有仔細考量過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過在克利夫蘭跟我「抱怨」過自己的女子力之後,我也開始慢慢準備了。

今天就是我的計劃行動的子。我打算邀請克爹喝完酒後回我的宿舍——以玩遊戲的名義,想必她不會拒絕——然後大行一些羞羞之事。我已經準備好了為克利夫蘭專門定製的婚戒,並且和太太、貝法一起選擇了克利夫蘭的婚紗。優雅秀麗的白婚紗穿在克利夫蘭身上,一定會凸顯出她的女子力和俊秀的身材吧。我也已經和女僕長貝爾法斯特打好了招呼,以免她像往常一樣來侍寢,打擾我的計劃。

同時我也給自己準備了一套休閒型的西裝制服——這就十分少見了。因為最近即使在婚禮上,我也常常和婚艦一起穿着婚紗——可能港區裏對於提督的偽娘身份已經幾乎認同了!不過這次我還是打算在克利夫蘭面前穿上西裝,以此更好的襯托出她的女子力,——海騎士在我身下「屈辱求饒」的反差萌畫面已經使我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

「提督一會邀請我去玩遊戲嗎?這麼晚了……」

「明天是週六,有什麼影響呀!」

「呃嗯……那好!」克利夫蘭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斗篷,「走走走~」

回到了宿舍,貝法為我們送來了飲料,然後就匆匆離開。我和克利夫蘭打開了遊戲,我有些心不在焉,思考着找機會要向克利夫蘭「攤牌」。倒不是擔心會被拒絕——畢竟提督在港區有100%的表白成功率——我只是想為克利夫蘭留下更深的印象。

隨後我就記不清發生了什麼了。

我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窗外晴朗的陽光有些刺眼。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努力回憶着……自己玩着遊戲,然後就昏過去了?

糟了!克利夫蘭怎麼樣了!?我急忙起身,四周張望着。「克爹……不對,克利夫蘭親,這是怎麼回事?」我驚恐地出聲詢問,而眼前出現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克利夫蘭居然穿上了屬於我的那一身西裝……不過有一説一,真的很帥氣……以我在女體化餘波後的身體,大概是穿不出這樣的覺吧?

但這不是重點。克利夫蘭見我醒來,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着。「嘿嘿……你昨晚睡得太早了……我把你抱到牀上之後,在你的牀頭髮現了我的……我的戒指……」她炫耀似的揮了揮手,玉葱般無名指上的白鑽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提督,我終於等到這一天啦!」她上來爬到牀上,撲倒了我。提督在艦孃的力氣之下當然無法反抗,但我還是努力解釋着:「不不不……那套婚紗才是你的呀克爹!!!你為什麼穿着我的衣服呀!?」

「啊?是這樣麼?」面前的金髮小姐明顯愣了一下,但是片刻間又恢復了臉上惡的笑容,「有什麼嘛?有什麼嘛!你個死娘炮!我覺得你穿着這一身非常合適啦!」

我下意識的看向鏡子,這時才發現自己穿的並不是常的睡衣睡裙,而是本來為克利夫蘭準備的那一套婚紗!白的綢緞手套,長筒吊帶白絲,以及潔白無瑕的連衣蕾絲長裙搭配在我的身上,如同高貴秀麗的公主一般——絲毫沒有一點的違和

「不不不,克爹你聽我解釋呀!」我胡亂地伸出雙手,想把撲在自己身上的克利夫蘭推開。倒不是反克利夫蘭,只不過這完全打亂了我預想的節奏呢……但是眼前的克利夫蘭大概已經處於了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狀態,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求饒。她壓住我的雙手,然後肆無忌憚地親在了我的嘴上。

「唔唔唔。」一股甜香的味道從口中傳來,看來克利夫蘭早晨也有好好準備了呢。我被動地適應着克利夫蘭的攻勢,她的香舌已經伸入了我的口中。温熱滑的舌頭展現出來的是遠勝於太太等艦孃的活力,數秒之中我的口腔便已經絲毫沒有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克利夫蘭「蹂躪」我的嘴巴。

還好克利夫蘭並不是十分沉於這樣的行為,在我即將窒息之前還是分開了我二人的嘴。她把我抱了起來,然後將我以面朝試衣鏡的跪姿放置在了牀上。而她本人則順勢來到了我的身後,一把下了我的內褲。

「?」等一下,克爹不是女孩子嗎!?她怎麼能……剛想到這裏,一個熾熱的硬物已經頂到了我的股上。

「克利夫蘭!你怎麼會有?」我驚訝的詢問道。「啊,提督你説啥呢?這是仿生陽具呀!」克利夫蘭不屑地説,「當時,就和婚紗放在一起。表面上拒絕我其實已經早想被幹了吧!」

不可能!我的房間裏肯定沒有這種東西,難道是……然而我的思路被門處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所打斷。「不是這樣的……不要……」我想提醒克利夫蘭要先潤滑一下,但是這個池面女居然直接一部,硬生生地將全部了進來。

「嗯嗯……啊……」幸好我的菊已經悉了被侵犯的覺,本能地包裹住了克爹入部分的。温熱而崎嶇的表面摩擦着我的後庭腸道褶皺,我的身子如同觸電般本能地顫抖了一下,口中則爆發出了一陣快的呻

不得不承認,平時跟婚艦也沒少這麼玩,但畢竟是和克利夫蘭的第一次,我更希望按照原計劃來將海上騎士壓在下。

「不要啦!克爹!」我哭求着眼前的金髮小姐。我的大腦告訴我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但是身體卻已經本能地力,逐漸進入了奇怪的狀態。就像是大腦發號施令,卻被四肢所拒收。再加上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儘管違背了自己的初心,但還是不能起我掙扎的慾望呢……

我正在糾結,突然門砰的一聲打開。穿着白絲女僕長的巨女僕長貝爾法斯特突然出現在了門口——也就是我所正對着的方向(試衣鏡是裝在門後的)。我此時雙手內折,屈辱地撐在自己的身前,臉上大概還帶有興奮的紅。如此光景被突然出現的女僕長看到,本應是令人無比羞恥的事情,但我卻覺看到了曙光……快救救你的主人呀!貝爾法斯特!

我還沒有説話,沒想到貝爾法斯特先開口了。「啊,非常抱歉。是打擾了提督小姐(?)和騎士閣下的遊戲了麼?容我先行告退。」貝法女僕長微微屈膝,雙手提裙,行了女僕禮。然後將門帶上,留下了懵的我和得意洋洋的克利夫蘭小姐。

「看吧,連你的女僕長都沒反應呢~」克利夫蘭掩蓋不住得意的語氣,還伸手拍打着我的股。「抬頭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吧,」她伸手托住我的臉,讓我不得不正視鏡子裏的自己。白淨弱氣的臉龐與纖秀的身材完全看不出作為男的痕跡,即使是呻之聲也是那麼的嬌媚動人,「提督難道真的還認為自己是男孩子麼?」

身後英俊的金髮少女不住地調侃嘲諷我,我也羞愧地低下了頭。後庭中的也逐漸開始了。一陣快傳來,突然起了我的理智。不對啊,我不能這麼屈服。「但是呢,呃啊……克利夫蘭親,我是……我是有的!你沒有……你應該……」我還沒有説完,上便傳來了冰涼的觸碰

克利夫蘭一手抓住我的動作不停,另一手握住了我的。「不行啊提督~你看你的已經很興奮啦!哈哈哈,明明渾身上下都渴望着被我侵犯呢!」説着還輕輕擼動着我的

「嗚……」我把頭深深地埋下,心中充滿了羞恥與挫敗。突然間門又打開了——是貝法女僕長!哈!果然還是心向着自己的主人!

然而事與願違,貝法親並沒有解救我的意思。她拿來了一個三腳架,上面居然是攝像機!?她打開錄像,對準了我。一言不發地又退了出去。

?女僕長,你在幹什麼啊!女僕長!?

「你們……你們等着……」我一邊扭動着股,享受着克爹對我不斷的侵犯,一邊嘴上仍然保持着作為提督的尊嚴,「等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們乾的下……嗯啊!下不了牀!」

「嘿嘿,那提督要加油哦!」克利夫蘭敷衍的回答者,下的突然深深的進。「嗚啊!」痛與快同時湧上了我的大腦,我忍不住喊出了聲。克利夫蘭不斷地加大自己的攻勢,絲毫不給我任何的息機會。「爹……爹輕一點……閨女要……嗯啊……要受不了了……」我只能把自己擺到低下的位置,卑微地向克爹求饒。

該死,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生猛」。在和貝法或者太太等人的愛中,我也經常處於被動位。但是她們對於我的侵犯十分的温和,除非使用調教道具。但是克利夫蘭僅僅使用陽具的就已經讓我的後庭逐漸失去了抵禦的力氣。難道接下來就只能任由克爹「宰割」了嗎?

聽到我的哀求,克利夫蘭撓撓頭,似乎有點抱歉。「不好意思啊提督,第一次做,沒什麼經驗呢……」但是下的力度卻絲毫不減。由於仿生陽具極高的擬真度,克利夫蘭此刻大概也正在享受着類似於男時的快

「嗯啊……克利夫蘭……克利親……好舒服……」我緊繃的神也逐漸在快的不斷衝擊下逐漸淪陷。我的頭緊緊埋在摺疊着的手臂中,絲綢質的手套摩擦着我的臉龐,十分舒服。輕柔的白頭紗也披拂在我的胳膊上,我如同一個初夜中害羞的小姑娘一般。我現在……已經完全變成女生了吧?一時間我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提督呀~原來做愛這麼舒服!難怪你想上我呢!」克利夫蘭的聲音中也帶有一絲顫抖,顯然仿生反饋到她下體的劇烈快也使她興奮不已。「嗯啊……克爹……克爹最好了……」

「啊啊啊啊啊!!!!!!」突然間一股滾燙的進了我的腸道中,我忍不住尖叫起來。克利夫蘭的動作逐漸遲緩下來,高過後的她大概短時間內會給我息之機。當然,高的也僅僅是克利夫蘭一人,由於體位的緣故,她的單純地摩擦着我的腸壁,卻絲毫沒觸及到我的G點。

我胡思亂想着,克利夫蘭又用手拉起我的雙臂,以如同駕車一般的姿勢再次將深深入了我的菊之中。這樣下來,我的臉只能無助地埋在了被褥之上,高舉着的部不用想就十分的充滿誘惑。「提督的身子真!完全讓人慾罷不能哦!」克利夫蘭高興地説道,隨後繼續開始了對我菊的侵犯。

我的後庭已經被完全撐開,最開始火辣辣的撕裂也幾乎完全消退。剩下的只是腸壁與摩擦所帶來的的興奮——即使這並不能使我高,但是想到能被心愛艦孃的侵犯仍然讓我十分享受。我的呻聲也逐漸變大,進一步起了克爹的慾望。此時鏡中的我身着婚紗,潔白無瑕,本應如同高貴秀麗的公主一般;而此刻高貴的氣質在身後英俊的騎士的攻勢之下已經一掃而淨,逐漸凌亂的衣着正是海上騎士克利夫蘭對我「無情」蹂躪的最好見證。

克利夫蘭興奮地動着深深入我後庭的陽具,時不時還會挑一下我的小,給予我雙重刺的同時也會保證我不會到達高。當克利親在一起突然間加大了頻率,我的菊也用力夾緊,完美的接下了又一輪體的衝擊。

儘管我並沒有高,但是長時間快的連續刺也是我身心俱疲。我無力地趴在牀上,克利夫蘭出了自己的陽具。「啵」的一聲,在剛剛安靜下來的房間中顯得格外突兀。「對了,提督還沒高吧?」「嗯……」我虛弱的答到。克利夫蘭將我翻過身,把我的雙腿折成M形分開。我的雙手順勢從關節下穿過,以十分羞恥的姿態扶住了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下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克利夫蘭的眼前。

克利夫蘭好奇地撥着我的,光滑如玉的手一會擼動着,一會挑着龜頭——但遲遲沒有含上。唉,我也不該抱有期望的……以她現在的身份,大概是不會給我口啦……

隨後她再次起陽具,慢慢入了我的菊中。與之前僅僅摩擦腸壁帶來的快不同,這次微微上彎的陽具頂到了我最為的前列腺。「嗯啊……」悉的刺傳來,使我不舒服地呻起來。「嘿嘿,就是這裏沒錯吧!我事先和貝爾法斯特問好了呢!」身後傳來了克爹得意的笑聲。

「?」原來是貝爾法斯特在搞鬼嗎!?我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接着思路又被克利夫蘭再次打斷。巨大的陽具不斷衝擊着我的菊深處,上面的溝壑摩擦、壓迫着我的前列腺。刺隨着意直衝我的心頭,使我的身體興奮地顫抖。我的視野中,外開成M字的白絲雙腿以及不斷侵犯着的跟部給予了我強烈的羞恥,但我的手又正扶着雙腿,無法捂住臉,我只能閉上眼睛,將頭努力側開。嘴裏仍不爭氣的不斷髮出「嗯啊!」之類的呻聲。

陽具所帶來的前列腺刺還不同於之前太太等人愛用的振動。克利夫蘭的有力但間隔較大,每次陽具龜頭部分頂到前列腺時都會給我極大地刺,但是其餘間隔時間則比較平淡。然而我的菊在一次次的之下也逐漸到達了高的邊緣,但是很顯然克爹並沒有意識到我的變化。

「嗯……克利夫蘭……克利親……可以再,再快一點……」我低聲説道。「哈?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我可愛的提督閨女?」克利夫蘭聽到我的請求,居然慢下了節奏!哼,真是太過分了。但我絲毫無能為力,只能再次放低身份,「爹~克爹~求求您再用力,再加快節奏!我……我要去了!」我哀求道。

「好!嘿嘿,要上啦!」克爹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股,然後加強了的力度與頻率。一時間我的部傳來了劇烈的刺,忍耐已久的終於到達了高

「克爹……去了!我去了啊……」我呼喊着,出了濃郁的。我的雙手無法自由活動,只能努力部,以儘可能地出所有的體。然而克利夫蘭的動作並沒停下,在我高之後仍然保持着動作,很快我的前列腺再次回覆了正常的度,一陣高的預再度襲來。

「不要啊……克爹……不要這樣……」我祈求休息的時間,卻沒有得到克利夫蘭的允許。「嘿嘿,提督,你沒聽説過一鼓作氣嗎!咱們一起個乾淨吧!」

「?」我驚恐地搖着頭,但是隨後再度到來的高打斷了我的思路。克利夫蘭作為艦娘擁有着驚人的體能,她似乎不知疲倦的在我的後庭中尋找着仿生陽具帶來的快,同時也給予我不斷的前列腺刺

我的後庭內已經充滿了克利夫蘭高出的體,我也不知道高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已經光,只剩下混合着前列腺不斷地出。

「啊!……呼……提督,多謝款待!」克利夫蘭快的笑着,出了在我後庭裏的陽具。留下了如同爛一般的我癱在牀上。「唔……壞掉了……要壞掉了……」我不斷大着氣,想要坐起卻絲毫使不上力氣,只能無助地看着悉的天花板。

「乖,不要逞強了啊提督!」克利夫蘭把自己已經髒了的西服掉,簡單清潔身體後又換上了常的制服與斗篷。「來,提督!今天克爹來餵你吃飯吧~」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來了甜點和熱牛,將我扶起,靠牀頭坐好,然後慢慢地餵給我吃。

吃了一點食物後,我的體能也慢慢恢復。雖然剛才被侵犯的很過分,但對於擁有「古神」體質的我並不會產生大問題——否則克利夫蘭也不敢那麼放肆的「強姦」我到虛

儘管力氣恢復了,但我慢慢喜歡上了靠在克利夫蘭身上休息的覺。就是那一股充滿池面氣息的可靠。我用手輕輕地撥着克利夫蘭的金髮,雙腿蜷曲,把頭靠在了克爹的肩上,甜的氛圍為我帶來無法言喻的愜意

「好啦好啦,要起牀嘍!」克利夫蘭看了看錶,想從牀上坐起,卻被我輕輕拉住。「克爹……我還想要……」我後來已經無法再理解當時的想法,更是無法想象自己是以怎樣羞愧的語氣説出了這句話。當時的我似乎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克利夫蘭的未婚,期盼着伴侶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我也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我低着頭,不敢看克利夫蘭的表情,但相必也會十分彩。她沉默了兩秒鐘,然後再次將我推倒在牀上。她拿來繩索,將我雙手拉過腦後,捆起來綁在了牀頭的欄杆,然後將我的雙腿再次擺成M型,借用鐐銬和繩索固定住。細心地克利夫蘭還在我的上墊上了天鵝絨的枕頭,防止我的部產生勞損。

我突然間看到了門前此刻正對着我張開菊部的攝像機,一時間大呼不妙。我把這個事情完全忘記啦!怎麼辦?難道我的被新婚艦娘「強姦」的片段就會這麼傳到婚艦之中?然而我的呼喊並不能被克利夫蘭聽見,因為我已經被戴上了口球,隨後是眼罩。

實際上比我想象的更不妙。這個攝像機不僅是用來錄像的。吃瓜羣眾列剋星敦和貝爾法斯特等一眾婚艦正在一直在另一頭津津有味地「欣賞着」提督被侵犯的景象。後來才知道,在我昏睡的期間,貝爾法斯特和克利夫蘭達成了秘密協定,大概就是女僕長為克爹提供道具,克爹向女僕長表演「活宮」。

然而此時的我並不知情。在菊傳來的快的衝擊之下,逐漸忘記了自己未來的的羞恥結局克利夫蘭不斷着身下的陽具,我的腸壁皺褶已經在刺的作用之下逐漸麻木,幾乎成為了只知道前列腺高機器。我一度想讓克利夫蘭放緩動作,但是被堵上的嘴只能發出嗚嗚聲,在外人聽來甚至還會以為是快所致的呻吧。

第一次做愛的克利夫蘭小姐完全沒有其他的經驗,除了一昧的進攻我的菊並沒有做出其他的舉動。不斷接受菊的我早已經疲憊不堪,前列腺也已經慢慢腫脹起來。我如同進入了快地獄,無限的快夾帶着過度縱慾的疼痛與疲憊。我每每想冷靜下來自己的身體,下一刻菊傳來的快又會喚起我身體的興奮記憶……

後記:

那個上午——也或者是中午,畢竟最後我已經被幹到不知人事了,我大腦裏除了高和求饒就再沒有其他的想法。最後好在列剋星敦和貝爾法斯特良心尚在(大概是已經過了),最終還是成功的進來解救了「奄奄一息」的提督。

貝爾法斯特心疼地為我忙上忙下,拿來各種藥水來加速主人的恢復速度;她一點也不生氣,甚至有些愧疚,畢竟自己是和克利夫蘭易過的……

不過太太確實是有些生氣了。克利夫蘭如同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低着頭跪在地板上,接受着前輩的數落。畢竟港區裏還沒有人將提督幹到這種地步——儘管克利夫蘭並沒有主觀的惡意。我坐在牀上默默看着這一幕,居然莫名受到了克利夫蘭的女子力。

看來這姑娘只有吃癟的時候才會像個女孩子一樣啊……

得想個辦法在婚禮上讓她吃癟!不然本提督怕不是又要成來了受氣的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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