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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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格潑辣敢説敢做。她為了獲得她所在的中學一個級部主任的職務，她決定去一個山區學校教學實踐兩年。那裏生活貧困，
通不便，生源不穩。為了更好工作她每天要作到很晚，所以她説不準備常回家，到年底再回來。
她走之前，我和她一同把岳母接來家裏和我同住，因為認為我身邊沒有女人不能照顧自己的生活。岳父原是一家着名企業的老總，年富力強，可常有美女纏身，岳母氣不過就和他離了婚。
岳母和在同一所學校，她是學校的教學尖子，思維嚴謹，教課方法即嚴肅又靈活很受學校師生愛戴，她年年被評為優秀教師。現在岳母離了婚也是一人獨居。以前，岳母常到我家居住，所以我們住在一起既習慣也相互有個照應。就這樣，岳母就住到了我家。
一天半夜了，我的手機在牀的另一頭響了起來。
岳母説：這麼晚了，誰的電話？
她説完把手機遞給我，我看了手機上的號碼。
我説：是小莉的。
岳母説：那快接，別有什麼急事。
我接通電話，大喊。
説：怎麼這麼慢才接啊？
我説：我睡覺了。
岳母爬到我身上，頭貼到我的耳邊，也在聽。
説：噢，沒有急事就是想告訴你，我要回去一趟。明天動身，大概後天就到了。
我説：那還不是急事嗎，我都想你了。
説：是我們學校聯繫了一批捐贈，我要回去辦理，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
我説：就一個星期啊。
説：夠了，我這邊的事情多了，我都沒有時間。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我説：當然。
説：我媽不是女人嗎？
我沒敢回答，臉貼着岳母的臉，她的大
房壓在我的
上，我摸着岳母光潔的後背。
説：噢，我知道，她是女人可幫不了你的生活。那你沒常回家看看你媽？
我知道説話沒數，就差開話題。
我説：你什麼時候能到，我去接你。
説：沒準，我要先到鄉里再坐車到縣裏，然後才能坐上長途車。到時候我再告訴你。現在我手頭上還有事，你先睡吧。
説完她掛了電話。
岳母説：真是火急火燎的。
我説：她就這個格，不像你。
我摟住岳母的光身子，腿伸到她兩腿間，頂住她的陰户，她輕輕活動身子用陰
摩擦我。
岳母説：她後天回來？
我説：是，可能也得下午。明天我去找主任請個假，回來的時候我去學校接你。
岳母説：不用你接我，我後天下午沒課，我自己早點回家。你説的主任是那個女人吧？我見過。
我説：是。
岳母説：她
年輕的。
我頂了一下岳母的陰户。
我説：媽，她比你大都五十多了。
岳母説：那她保養的很好啊，比我都大了還細皮
。
我説：媽，什麼女人都不如自家的女人好。
岳母説：是啊，你們那裏女人多。
我説：可是，媽，我只喜歡自家的女人，外面的女人捅出個大窟窿，補都補不住。除了小莉，捅你的窟窿就最好了，女人的身子不重要，關鍵是情投意合。
岳母説：所以啊，媽就説你是個高尚的人，不亂搞女人，媽的身子就願意伺候你。
我説：
你！
岳母説：你沒結婚，我這個丈母孃就被你了。
岳母平躺在牀上，我在她身上上下撫摸。
岳母説：我發福了，你看我這肚子上的多了，沒有
了。
我説：你趴着的時候
股很大很細。
岳母説：那是你欺負媽的時候，從後面把媽的那裏
進去還不夠，還要打媽的股。
我説：女人，股，
。
岳母説：女人，媽的股，媽的。
我和岳母摟在一起，口舌相吻，我摳摸岳母的陰户，岳母
我的陰莖。
岳母説：這個東西啊，我是天天的，上下都想要。可是她要回來了，我得讓地方了。
我説：不用吧，一塊住好的。
岳母説：我是説這張牀，不能讓她看到我光着身子上了你的牀和你。
岳母起身跪到我腿間用房夾註我的陰莖。
岳母説：這段時間多好，天天和你同牀，我們像夫，不用偷偷摸摸。
我説：媽，這樣的時間還會有的。
我把岳母摟過來，摸着她的股，我心裏想着。岳母抓着我的陰莖輕輕。
岳母説：真硬啊，你現在想要女人嗎？
我説：想要。
岳母分開雙腿。
岳母説：女人———吧—吧—媽媽吧——我進她的陰户，她的腿自然地攀住我的。我們這個動作持續了一會兒，我拍岳母的股，她很配合地趴到牀上，崛起股。我扶着她的股她的陰户。
岳母説：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動作——我能
到自己的房晃啊晃——我趴下
身去抓住岳母的房。
我説：媽，它不晃了。我你—你—岳母開始
叫，白胖的身子顫個不停。
--------
岳母説：啊喲—啊喲—我是女人啊—我又被你了——媽—媽的—
—岳母
氣越來越急促，我也快要
了，她能覺到。
岳母説：爸啊—今天別到裏面—媽臉上—我拔出陰莖，岳母趕快躺倒，我騎上岳母的脯，
全噴到了她的臉上，岳母伸出的舌尖上也是。
我挪動身子坐到岳母的臉上，岳母用舌頭
了我的股溝。
完事後，我拿紙巾給岳母擦臉。
岳母説：好女人最要臉，那是天天給人看的面子，被人尊重不尊重都在這張臉上，臉被人坐在股下，還要給他股，就沒有尊嚴了。
我捏住岳母的
頭。
我説：媽，我們就是玩的高興了，等你穿上衣服，你在我面前還是有尊嚴。
岳母説：是啊，一個女人自願為男人寬衣解帶還要講尊嚴，真是不現實，那就不能要器官的快樂了，是嗎？
岳母偎進我的懷裏。
岳母説：其實，女人都喜歡被自己喜歡的男人作踐，媽現在每天上班都在想像被你扒光，被你作踐，那情景讓我覺自己是女人，心裏很美。
我説：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吧？
岳母説：不會，我又不是沒有過男人的小姑娘，媽心裏有數。
第二章
我去找主任請假，在她辦公室門前敲門。她叫我進去，我推開門，主任正坐在沙發上看材料。
主任是我媽大學的同學，她比我媽大兩歲，我媽稱她大姐，她們姐妹相稱，關係很鐵。但是鐵到什麼程度我並不清楚，只是我在她手下工作的到她不少的照顧。
主任是個白白淨淨的女人，總是衣裝得體，頭髮一絲不亂。她對人説話柔順，但又目不旁視，讓人到既親切又不可冒犯。儘管以前我父母和她兩個家庭常有聚會，我和她的兒子也是好友，我們兩傢俬下里説話隨意，我稱她阿姨，但是到了工作場所她就若判兩人，對我不近不遠。當然，我也是知道怎樣守得分寸的人，畢竟她是一級領導。
我説：阿姨，您忙呢？
她説：是啊，我可沒你媽那福氣，一個閒職又有實權。最近，她一不高興就把我把那個兒子給拘了。
我一聽嚇了一跳，再看主任還是很平靜地坐着。
我説：阿姨，我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主任看我一臉驚慌，她笑了一下。
她説：沒有什麼事，只是我那個兒子不爭氣，是我叫你媽教訓他，否則誰也管不了。
主任揚臉看着我。我不知所措地站着。
我説：他能犯什麼事，還搞的這麼嚴重？
她説：為女人唄。怎麼，你找阿姨有事？
我想請假，把原因告訴了她。主任拍拍沙發。
她説：孩子，請假行啊，這麼長時間不見媳婦了，也該好好聚幾天。來，坐這兒，阿姨跟你聊聊。
我坐到主任身旁，也別説這是我第一次到離她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衣領下潔白的脖子的下面。
她説：你來這裏也三年了吧？
我説：是。
她説：這三年你進步不少，我一直在觀察你。
我説：阿姨，這都是在你的幫助下才有的進步。
她説：阿姨啊也是看着你長達的。你媽生你的那天我還去醫院看過她。過了幾天，她從醫院抱出一個小男孩，我去看她，你當時正含着你媽的頭吃，我跟你媽説，我也有兒子，我們等他們長成男人了咱們就有
了。你知道你媽是怎麼説的嗎？
我不知道主任的意思，只是看着她。主任笑了。
她説：你媽説的真好。你媽説，女人是塊土地，男人播種，女人結果。播種的，可以四處
去播種，結果的就這一個地方，結果必有，我們應該是兒子的地方。明白了嗎？
我説：阿姨，這一下我真還轉不過來，我不懂。不過，我媽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每次都是工作，工作，我都覺得像用鞭子趕我，我必須好好工作才能對的起你。
她説：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來的時間不短了，你也知道咱們這個部門有個不好的傳統，無論怎麼抓，怎麼管，換了幾茬人就是改不了。什麼問題呢，就是男女關係混亂。
我説：我知道，傳言不少。
我不知道為什麼主任把話題扯到女人身上，所以我很小心。
她説：不是傳言是事實。我們部門一直都由女人做領導，你想一個很多女人的地方，而且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主任這個位置是個男人，你想我這個辦公室將會是什麼樣？恐怕成了
窩了。所以從主任到下一級的主管就都是女人做，雖然那些女主管和男同事之間也有亂的事情，但是比起男人來做還是亂子少一些。因為這些，你在這裏三年了，阿姨也沒法提升你。
我説：阿姨，沒關係我總覺得自己還是新人，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至於那些女同事，我還是要尊重她們，不能有非分之想。我有，一個女人夠了。
她説：她離開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你的生活怎麼過？
我説：一個人生活就簡單了，回家隨便吃點喝點就睡覺了。
她説：回家就是吃點喝點？從外表看你可是帥氣又健壯的小夥子，你生活怎麼過，可不可以跟阿姨説説？
我説：阿姨，這個不好説。
她説：説，阿姨要聽。
我説：真的不好説，就是忍着唄。
她説：忍着？不是那麼簡單吧？你沒有這樣—主任的手半握做了一個手的姿勢。她的手型很好看。我的下面有反應了。
她説：關於你啊，也有一些傳言。
我説：我有什麼可以傳言的？
她説：一個人不入羣自然就有傳言，咱們部門來來去去多少男人惟有你特殊。
來，站到我前面來，阿姨要看看你。
我説：你不天天都能看到我嗎。
我站到主任面前。我心想主任要幹什麼？
主任把手伸到我的小腹下摸到我的陰莖，畢竟是一個漂亮女人摸我，我立馬就硬了起來。
她説：噢，對阿姨也有反應啊。解開褲子阿姨要看看你的東西。
我説：阿姨這樣不好吧，你是我的長輩。
她説：所以你要聽話別害羞。
主任動手揭開我的帶，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陰莖在內褲裏脹成了一硬
。
她隔着薄薄的內褲摸我的陰莖，然後雙手拉着內褲慢慢向下拉。主任看着我。
她説：你的寶貝好久沒有女人看了吧？
我沒有説話只是點頭，雖然我沒缺過女人，但對主任這個女人我一直是有賊心沒賊膽，畢竟有許多複雜關係不能用解釋。
記得，有時和我媽在牀上的時候，我媽也會提起主任，説她皮膚細啊房啊等等，但她從不多説，可能考慮我現在的處境？我雖然不是很清楚她們的事情，我也在猜測她們可能是同戀，那樣我媽一定是男人的角
，也可能她們還有其他的情活動？猜測沒有什麼意義。但，主任還是我心儀的女人。不過我不能做下作的事情，為了自己的今後，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可今天我還是有點忍不住，下面硬得就想捅了她。
主任慢慢拉下我的內褲，我的陰莖忍不住跳出來直地豎在她的面前。
她説：哎喲，孩子，阿姨可是第一次看到你啊，這麼大，我兩手都握不住真是女人的寶貝啊。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你憋壞了吧？
我説：阿姨，沒事的。
她説：我真的要批評你媽，她沒盡到做母親的責任。不過我也有責任，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可是我只關心你的工作沒有關心你的生活，你的生活。
主任兩隻手的撫摸讓我到不同的享受。
她説：女人摸着你，舒服吧？
我説：是。
主任的手拔開我陰莖上的小口。
她説：你看，這個小口張開了，那個饞樣，這個陰莖真是美麗，哪個女人看到能不想要。
主任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頂端了一下，看着我。
她説：是嗎？
我很想按住主任的頭把陰莖進她嘴裏，別的女人我早就這樣了，只是她一絲不亂的頭髮讓我不敢下手，我也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襟摸她的房，我沒有這樣做，只是把雙手放到她的肩膀上。不影響她的注意力，順其自然吧。
主任拉着我的陰莖讓我坐回到沙發，她起身跪倒我兩腿間，親吻我的陰莖。
她説：這才是女人對男人正常的姿勢。你媽説過，這是陽物，而陰應該崇拜陽。
我説：阿姨，你是長輩，我該崇拜你。咱倆應該換個位子。
她説：阿姨今天就是想檢驗一下你的東西。傳言説你的東西有問題，因為你沒
過你的女同事。我一直想證實，我問過你媽，她沒法講出來，因為她不知道。
我今天看到了，你生理沒問題。
我説：我們主管王姐説過這事，當時我們一起出差在房間裏，她把褲子都
了，叉開腿，我看到她那裏我害怕。
她説：這就是今天你來了阿姨要跟你説的正事。
主任撫着我陰莖，看着我。
她説：王主管是個女人，在她手下的男人只要她看好，都上過牀。咱們部門的風氣就是這樣被人帶壞的。我們這個部門也要革新要有男領導，從組長啊，主管啊做起。我們需要先找一個試點，這個試點阿姨推薦的就是你。現在基本也定下了，由你帶取王主管。王主管是業務尖子我們需要她，她將到另一個部門任主任。她的事我們就不説了，今天你來了阿姨正好告訴你，當了主管要給阿姨爭氣，把男女亂搞的風氣煞住。現在有些女人不自尊自愛褲子比穿褲子快。你要把你這個東西管理好。
我説：阿姨，我先謝謝你，我總算有升職的機會了，我不會辜負你。
我突然聽到升值消息，而且這個消息是在主任撫我陰莖時告訴我的，我心中興奮地想要。主任明白我心中的興奮，她把我的陰莖入她的口中，然後又吐出來。
她説：孩子，你這個雞巴我使勁都
不下，它讓女人看到都會想要的，我也一樣。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沒有生活，阿姨真是沒有關心到家啊。阿姨現在知道了，你守着那麼多願意和你的女人還能憋住，真是不容易。阿姨對你更放心了。媳婦明天回來？
我説：是。
她説：我給你一週的假，好好過生活。回來後接主管的位子。
主任把我陰莖又進口中，我把手放到了她的頭上，她沒有不接受。我撫摸她的臉頰，然後抱起她來，她剛吐出我陰莖的嘴立刻就和我親吻，並且吐出了長長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摸了她的脯，房不大，像我媽説的那樣。
她説：媳婦要回來了，你也該好好享受享受女人。如果一個女人不夠你用，想要別的女人就來找阿姨，阿姨不是外人，你的東西阿姨看了，也吃了，已經是你的半個女人了。
我説：我現在就想要女人。
她説：現在？
我説：是。
她説：你想要我？再要我的下面？
主任抬頭看看錶，想了一下。
她説：等會兒我還要開會，時間不多，那你快點。其實，阿姨也想試試你。
主任把門鎖好，走到辦公桌旁，從裙底扒下內褲。
她説：就這樣從後面吧，簡單。
我從後面掀起主任的裙子，撂到她上身，看到主任兩條雪白的腿和崛起的白股。她的股皮膚細，柔軟不像我家的女人那樣有彈。她陰稀少只是在陰户上方形成一個小小的黑三角。我端詳着她的股，心想這是個很多男人都想得到的，現在我得到了，她和別的女人不同嗎？
主任説：看什麼啊，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等有空阿姨讓你看個夠。
主任從兩腿間伸過手，抓住我的陰莖帶到她的陰部。
我進去—很快速地
，她叫了—我了。
主任説：啊喲，你把我
得很充實，覺很好。
我要拿紙巾給主任擦陰部。
她説：不用了，幫我提上內褲，用紙墊上。
我把紙在主任的內褲中墊好，又幫她提好內褲。
這空間，主任梳理好頭髮。
她説：我的內褲是濕的，有你的，我告訴你媽這是我們做愛的證據。
我説：那我媽要罵死我。
她説：不會的。
主任到沙發上拿起文件。
她説：我要去開會了，你去找王薇就説我已經決定了，你休假一星期，回來後你們接班。
我們一同走出辦公室。
她説：你要給我記住，以後你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不能有不正派的作風，做出表範。我推薦了你，不能讓我丟臉。
主任就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心想：到底不是自家的女人，我不能得忘形，還得注意。反正她已經讓我了。
第三章
要回來了，我在家收拾衞生。岳母中午也回了家，她進門掉襯衫和裙子，也沒有換上在家裏穿的衣服就光着大腿半
房和我一起整理房間。
在撤掉我牀上的牀單時。
岳母説：你看這塊污跡，是昨晚我們留下的。
我説：媽，你昨晚情緒高。
岳母説：都是被你害的，現在想起來，我下面還濕。
我説：媽，你淌的水不少。
岳母説：你也了不少，融在一起了分不清。就像我這段時間白天上班教課備課，當學生們的老師。回家後伺候你吃喝，陪你上牀，當女婿的女人。一邊臉嚴肅，一邊臉歡顏，嚴肅的時候要臉，歡顏的時候是臉和股都不要了，自己想想也覺好笑。
我摟住岳母，她下內褲崛起股。
我一會兒，她扭着股拒絕我。
岳母説：現在不行，小莉回來了，她馬上就會要你，你要保留體力，一天對付兩個女人不能用光體力，這方面媽沒有經驗。不過，媽這都是為你好。
岳母穿上平時穿的便褲和襯衫。
岳母説：看不見女人的大腿和房你不想了吧？
我説：媽，我還是想要。
岳母説：好在女人有兩個器官，用我教課的嘴巴吧。
岳母跪下身，把我的陰莖貼在她的臉頰。
岳母説：這是我最親的生殖器了。
我用陰莖打岳母的臉，啪啪直響。
岳母抓住入口中，到最深，我的陰扎着她的嘴
。
岳母説：女人的嘴很深，你都到我的嗓子眼了。
小莉打來電話，她快到了。我要去接她。岳母摟住我親吻。
岳母説：去吧，去接媳婦。
小莉一進家門。
她説：還是回家好啊。媽，我回來了。
岳母急忙從廚房出來。
岳母説：快讓媽看看，寶貝閨女變樣了嗎？
岳母仔細看着，我發現她的臉變了，變得有了一點不安。
岳母説：孩子，你瘦了也黑了，都有皺紋了。
説：在山裏風吹雨打太陽曬，哪能不黑。有點皺紋沒事的，山裏女人都是黑黑瘦瘦有皺紋的，沒什麼啊，以後回來了風吹不着，太陽曬不着就好了，像媽一樣白白胖胖的，但什麼心呢。
我説：媽，她工作起來不要命，這點很像你，我最喜歡這樣的女人。有理想有抱負。
岳母説：可我是心疼啊。
説：媽，別價。我要先洗個澡，都快髒死了。在那裏都不敢洗澡，用水緊張，攢點水想洗澡了吧還怕有男人偷看，那窗户門到處漏縫。所以啊，我頂多就洗洗下面。
我説：那我幫你洗吧，所有的地方都幫你洗乾淨。
岳母説：他很久沒有和女人一起洗澡了。
，開始衣服，我幫她。一會功夫她就得光。她的身子和以前差不多，房圓潤，頭堅，兩腿筆直股飽滿。岳母曾説過，的體形像她年輕的時候，每次她看着我和愛，她覺那個女人就是年輕的她，真是一脈相傳。
赤身
體。我這段時間看慣了岳母身子，一見到的體，就到了一股青
的美麗。
岳母説：你啊，就這個身子沒有變化。
説：我每天包裹的嚴實。
我摸的身子，一直摸到陰。
我説：這裏沒有男人嘍。
説：放心吧，這裏是你進入的地方，沒有別的男人動。
岳母在笑。
説：媽，其實，我每天白天工作很累，到了晚上也想男人。但是，我還真不敢做啊。
岳母説：所以説女人要守婦道，再説女人那個器官很柔弱也很珍貴，不能和男人亂來。
我按着的陰蒂。
我説：媽説話總能説到點子上。
説：總算到了自己家，真舒服，我可以光着身子走進自然了。媽，你也了和我一塊吧？
岳母説：我可沒那愛好。
，赤着腳，着身子在家裏走動。
我看着走進卧室，手伸進岳母的褲襠摸到大腿。
我説：你也這麼美麗。
岳母説：我的陰比她多。
我説：你的房更豐滿。
轉回我們身邊。我的下面早已經硬起來了。是個充滿熱力的青女人。
説：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不信？媽來你作證。
我説：我能想什麼？想你！
岳母不説話，其實我們都知道現在每個人想的是什麼。
説：拉下褲子就一目瞭然了。
解開我的帶把我裏外的褲子一下拉下來，我的陰莖硬得彈到她的臉上。
説：想女人！
我説：那當然！
岳母説：他好久沒有女人了。
説：我也好久沒有男人了，和我去洗澡，然後我要你。
我光衣服，一下伏到我的懷裏，緊緊摟住我。
説：我想死你了。
我説：守着媽，這麼急，別讓媽笑話。
説：她是我媽，又不是你媽。
岳母説：看到你們這麼恩愛，媽媽是高興。
鬆開我，握着我的陰莖。
説：你看他硬成這樣還説我急。媽，你也來摸摸看。
岳母説：那可不行，媽媽是長輩，看看晚輩是自然的，但不能動手啊。畢竟媽是女人，他是男人。
説：我明白了，你是怕千里之堤毀於一
，清白之軀被這一摸之後一不保。
我説：你説亂了吧，又不是我動手去摸媽。
我和進入浴室。我立刻把她摟入懷中。我們口舌相吻，手不停在對方身體上撫摸。
説：又和我的男人在一起了。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我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下面想象是你，兩腿夾緊怕你跑掉，然後我能到高
。這一路我還在想你，水直淌，都粘住了。
我説：那我給你洗吧。
我給洗澡她很聽話，我擺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洗得很仔細，每一寸肌膚都洗到了。
説：很舒服啊，覺自己像個很小女孩，是爸爸給我洗澡，真舒服。不過，你知道嗎？
我説：什麼？
説：你那個雞巴總是碰人家的身子，我覺得就像爸爸在挑逗女兒。不過，我心裏很美。
我手動的陰。
我説：那我還敢動你嗎？
説：嘴上無辦事不牢。我長全了，是大人了。你還少動過我嗎？哎，我問你，我不在家，我媽給你洗過澡嗎？
我説：沒有，她那麼保守。
説：那你也怪可憐的。我是女人在外面不敢亂來，你是男人啊，守着家裏的女人不能共浴。哎，你想過我媽嗎？
我説：不敢想，她是出名的優秀教師，在我心目中端莊着呢。
説：那你就把我當我媽吧，我給你洗。
開始給我洗澡，在洗我下面時她很用心。
説：我給你一邊洗一邊説，你就想着我是我媽就行了。
「她給你先沖水，然後打上沐浴，用手在你身上抹勻，她在你身後房你的後背，手在前面從上摸到下，抓住你的雞雞，你硬了，這是第一階段。然後她用陰刺
你的股，你反手撫摸她的股，你轉頭，她抬頭你們接吻舌頭纏在一起，這是第二階段。男女體如此接觸，男的更硬，女的更軟，你們擁抱，她蹲下身子把你的雞雞含進嘴裏，這是第三階段。然後，你扶起她的身子，她叉開腿，你進去了，這是最後階段衝刺」。
説話時正在我身後抓住我的陰莖，讓我對着鏡子。
我説：你編的真好，可惜我撈不到。
説：你們天天在家，這麼小的空間，你就沒有見過她光股？沒有想她？
我説：沒有，她防着我啊。再説了，她是你的媽媽，我的岳母，不能有非分之想。
我們洗完澡就進了卧室。岳母跟着進來，我倆赤地站在岳母面前。岳母看見我堅硬的陰莖，她笑了。
岳母説：一個澡洗了這麼長時間，我以為你們都解決了，飯都做好了你們吃嗎？
説：我們那是完成了戰鬥準備階段，媽，你看這炮彈滿滿的，要打炮打出了才算成整個戰鬥。
我説：媽，你現在也別的事情，就坐一會吧，小莉剛回來就多陪陪她。再説，你也好久沒見到我們親熱了。
説：媽，時間久了不看可別不好意思，這可是成人表演啊。
岳母説：男女親熱這樣的事是最隱私的了，你們作的那麼自然也不瞞着媽，對媽的心理也是安
。赤誠相見，毫不隱瞞，媽心裏踏實，我是過來的女人什麼不懂。
岳母出去倒了杯茶，回來坐到牀邊的椅子上。
在牀上，我含着的頭。一手扶着房，一手我的陰莖。
説：吃媽媽的，吃飽了才有勁媽媽。
我用力
啜的房，輕咬她的頭。
説：我好舒服啊—我的大兒子——吃飽了媽媽——和岳母都一樣喜歡
我啜她們的房。
跪在我身邊，含着我的龜頭，我愛憐地撫摸着她崛起的股。
抬起頭來。
説：媽，你説，女人的嘴有多深？
岳母説：嘴就是嘴，還有多深？
用手量了我的尺寸，然後全部入口中，吐出來。
説：這就是深度。你來試試？
岳母衝我狡黠地一笑。
岳母説：什麼東西就該用在什麼地方，這個我永遠都不想試。
説：媽，你真是老封建。女人有兩個器官，一個封閉，一個暴。
真是小兒科，這樣的話岳母早説過。
爬起身騎到我的腿上，搖晃雙，把我的陰莖入她的陰户。我扶着她的，她的股渾圓結實，每次坐下我都能到一股夾緊我的力量。
我看着岳母想把手伸給她。要是她也能了衣服該多好。
我拍的股，她配合我俯下身子。
説：你想要多少女人？
我説：很多啊。
説：那媽，你也來吧，了褲子像我這樣，再讓他多你一個女人。
岳母説：什麼樣子真難看，女人這麼賤嗎？媽死都不會這樣做的。
岳母起身狠狠拍了一把的股，疼的叫了一聲。
岳母説：知道疼了？就別崛股叫人打。
説：才不疼呢，要看是讓誰打。女人説，小時候媽媽打兒子股，是因為兒子不聽話。兒子大了打媽媽的股，是因為媽媽想聽話。知道為什麼嗎？
回頭看着岳母。
岳母説：兒子大了管不了了，反過來欺負媽媽了。
説：錯！是因為媽媽成了兒子的女人。
的臉扭向我。
説：來吧，兒子，媽媽是女人聽你的話。我給崛起來了，也給你了。打股，女人，媽媽吧—岳母説：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崛着股成何體統，媽看不慣。我去準備飯，你們完事就出來，媽還有話要説。
岳母偷偷在我股上摸了一把。
我把全進了的陰道。
我摟着。
我説：你今天怎麼老是説你媽啊？
説：你跟我説實話，和我媽上過牀嗎？
我説：沒有，真的沒有。你怎麼這樣想？
説：我心裏很矛盾。我不在家你沒有女人，其實我知道你每天都需要有女人，可我的工作更重要，我怕你有外面的女人。那麼家裏，除了她沒有女人能滿足你。我媽離婚也沒有男人，現在的女人五六十歲還能呢，我媽正是狼虎之年就不想男人嗎？你們久居一室，能相互滿足，應該説是好事。可我一想到我媽被你在身下，那表情，那聲音，我受不了。就像你能看到你媽被別的男嗎？
我笑了。
我説：你別胡亂想了，媽是個有風韻又正派的女人，很多男人在追她。關心媽就讓她早成家。
説：局裏的那個副局長，姓吳吧？追她很久了，不知怎樣？
我説：應該沒問題。
説：我爸也沒有另找女人，如果他們能復婚更好，姓吳的那個局長人也不錯，你勸勸我媽，女人總該有個男人啊。
我説：行啊，我有空了就跟媽説。
説：什麼有空，要快。
我説：趕鴨子上架，趕媽出門。我説話關用嗎？
我捏着的頭。
説：丈母孃親女婿，你説話她愛聽。
我説：要是明天媽出嫁了，你也不回來，我就沒有飯吃了。
説：要是那麼快的話，我就要動員我媽，每晚回來趟，用手給你擼出來，再讓你喝進去。那是高蛋白，，食兩不誤。
吃飯的時候。
岳母説：你們有空去看看你爸，他也算個好男人了。我沒有提過什麼要求，兩處房子都是他買的，我們省了不少心，這就不錯了。我不多説了，你們去看看他就行了。另外，我想今晚回去住。
我説：媽，咱們不是住得好的嗎，你為什麼要回去啊？
用條光腿碰我。
岳母説：小莉剛回來，你們是年輕人，媽的思維不入對你們也是個影響。
第二，房子長時間沒人住，我也不放心。
説：媽，房子沒人住是個問題，以後你們這邊住兩星期，那邊住兩星期，就解決了。我們這兩天就去看看爸。
岳母走到身邊，摟住。
岳母説：好好過夫生活。
説：媽，你真體貼女兒。
岳母從另一間卧室提出一個小包。
岳母説：就這些東西要帶，都是女人常用的。
摟着我親吻。
説：路上開車小心，別急。我在家還要準備那些文件明天就用。
我説：你都回來啦慢慢來吧。
説：你可以慢我不能慢，山裏的學生們等着我呢。我要跑幾個機構，以後車就給我用了。
我真恨不得一天把事情辦完就回去。但，你別急，開車小心，回去幫媽拾搗拾搗屋子啊。
吻我。
第四章
我車開的飛快。
岳母説：是不是急着回家啊？
我説：不，我是想能到家多陪你一會。
岳母哭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減慢車速，摟過岳母，用手掌輕拂她的肩膀。
我説：媽，你怎麼了？
岳母突然哇地大哭。我急忙在一塊空地停下車，摟住她，
開她的襯衫用手掌心貼着她的肌膚撫摸她的後背。
岳母説：我委屈啊，我到自己是一個被人趕出來的女人。
我説：媽，媽，你可別這樣想。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愛的女人，從我愛上小莉，見到了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這一生都離不開你們兩個女人。我對你們都是真心的，都是平等的。真的，媽。
岳母在我的懷裏搐了一會兒，我捧起她的臉嘴貼到她的嘴，她緊緊抱住我的頭，舌頭伸進我的口腔和我的舌頭拚命糾纏。
岳母的脯劇烈起伏，像心中有股火。我揭開她的衣釦和罩，抓住她一對大房從快到慢。
岳母慢慢平靜下來。
岳母説：走吧，畢竟你們是夫，在路邊上，我着對房讓人看見了笑話。
我開動了車，岳母整理衣衫，她兩手向後想繫上罩的紐扣。
我説：媽，別戴那罩了，這是晚上別人看不見。
岳母拉下罩，繫好襯衫的扣子。我拉着岳母的手。
我説：媽，我真的不想讓你離開我。男女之間有很多的事説不清，有情，有愛，有心，有。戀母，這個情結不是誰的錯。你對我有母愛，有情愛，有愛，你都給我了一個完整的女人，我怎能捨得你。
岳母説：我就是一時心慌，你一我的房，我的心就靜了。我們第一次時，我想拒絕你，可你摸到我的房，我身子就軟了。你是第一次看見我哭吧？
我説：是。媽，你把我嚇壞了。
岳母説：女人是水做的，愛哭。你也別怕，哭過了，我還是你的女人。
我轉頭看岳母，她用紙巾抹乾了眼淚，端詳地坐着。
岳母説：別看女人，看路！
我説：你這個女人我看不夠。
岳母説：快五十了。外面那麼多漂亮的年輕女人你不找，天天回家陪我，要不是有你陪着我老得更快。我真是親你親不夠。
我説：媽我喜歡像你這樣的女人。
岳母説：為什麼？
我説：成
，經驗，知道心疼人。
岳母解開衣釦把我的手放到她的房上。
岳母説：成主要是心理成，還有就是身體。媽有時自己看着自己的身子，也覺得這是女人最成的時候，要是沒有男人享用真是可惜。我看你和小莉做愛時的動作都沒有咱們倆的花樣多。
我説：我們一開始時花樣也不多。
岳母説：男女之間總的有個過程，才能配合好。我能和你配合好，其實都是被你調教出來的。
岳母把頭神到我這邊。
岳母説：你千萬注意開車啊，我讓你享受新鮮的行為。
岳母把我陰莖含入口中，我減慢車速，享受這個女人給我帶來的快。
我説：媽，快到家了。
岳母起身拉好我的褲鏈。繫好她襯衫的鈕釦。
岳母説：在你之前，我很封建不知道女人的嘴還能，都是被你硬出的經驗。
我説：媽，我到特別舒服。
岳母説：行，等再有空我們開車去郊外沒有人的地方，我光衣服陪你。
我説：有岳母光着股配女婿開車，説不定，我一起就地就把你幹了。
岳母説：我是丈母孃才能讓你有這個興致，和自己的恐怕也不行。你開着車摸着丈母孃光溜溜的身子，這樣偷情想想就讓人下面淌水。有我這個女人好吧。
岳母説的有道理。
車到岳母家樓下，我在一盞路燈小停好車然後從後備箱取下岳母的兩個包。
岳母整好衣衫，把罩進手包裏走下車來。這時，岳母鄰居的母子倆剛好走出樓門。那兒子有二十歲了長的高的個頭，他媽是個矮胖的女人，穿着一件很薄的體恤和一條着大腿的短褲。
鄰居媽説：哎啊這不是洪老師嗎，好久沒住這了。
岳母説：是啊，在女兒那住，今天回來。這不，她讓我女婿送我回來。
兒子説：洪阿姨好。
岳母衝他點頭，算是回答。
鄰居媽看着我一直在笑。鄰居兒子眼神盯着我岳母發呆。
鄰居媽説：洪老師，你這女婿真是體貼人啊。我們在家裏悶得慌出去溜溜。
岳母説：好，好，你們去吧，改天再聊。
他們走了，我和岳母進樓門前不由自主地一同回頭看到他們的背影。他們母子摟在一起，那個兒子手伸進了他媽的褲。
岳母開門，我們進門後，我看到家裏收拾的很整潔。我問岳母。告訴我，她隔三差五就空回來整理，要不她不放心。
我放下包，和岳母擁抱。
岳母説：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我説：我看到鄰居女人的房了，她的體恤太薄，又沒戴罩。
岳母説：哎啊壞了，我也沒戴罩，他能看到我嗎？
岳母急忙打開鏡子前的燈，照着看。
岳母説：你看看，真的看不請吧？
我説：看不清，你的襯衫衣料本來就厚實又有花紋，怎麼能看到裏面呢。
岳母舒了口氣。
岳母説：你説啊，這樣的女人分明就是用房挑動男人嘛，真是傷風敗俗。
那小子也不是好東西，都説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樓上的女人都被他了，還惦記着我。
我説：媽，你也知道得真多。
岳母説：不是我想知道，都是那些女人自己説的，説他的龜頭上有顆痣，我還看到過。
我説：那也是奇貨。
岳母説：有一次我收樓上的水費到他家，他媽圍了個浴巾開門讓我進去，我想都是女人沒有關係就進去了，她到裏屋拿錢，我聽到卧室了有聲音，隨意一看，不是故意的啊，還有兩個這樓上的女人，她們都光着身子和他兒子在裏面。
我説：那肯定不幹什麼好事。
岳母説：是啊，他媽拿錢出來時，兒子也跟着出來了也是光着的。他當着我的面就把他媽的浴巾撤掉了。他媽直跟我説，洪老師別介意，她兒子就這樣。你都想象不到，她給我點錢都是撅着股點的，她兒子進去了。我看着真是噁心，拿上錢趕緊走了。
我説：那你怎麼不早點走啊。
岳母説：我得表現大度的些啊。也不別説，我看到他那上面還真有顆痣。
岳母有個習慣進門就換衣服，説話時她已經的只剩下小小的內褲了。
我説：媽，你就光了吧。
岳母説：好。
我扶着岳母，她掉內褲。
岳母説：我真看不慣那些女人，是該享受，但是也不能亂來是吧？
我點頭。
岳母説：我帶你看看你的房間，你要來住我收拾一下。
我們來到給我準備的房間。
我説：好的，不用再收拾了。再説，我來了你還真讓我住這個房間嗎？
岳母説：要是別人來了呢，要是小莉來了呢，你有個房間總的説得過去啊。
我們有來到岳母的房間，看到岳母的大牀。
我説：啊，我好久沒上岳母的牀了。
岳母走到牀邊用手撫平牀單。
岳母説：這張牀你以前沒少上過。在你家，是媽媽上你的牀，在這裏該你上媽的牀了。
我説：我現在就想上。
岳母説：這牀乾淨的，了衣服上。
我衣上牀。
岳母説：小莉剛回來，你要早回去，上牀可以，不準上我。
我靠在牀頭，岳母過來躺在牀上。我撫摸她的房小腹和陰，她抓着我的陰莖。
岳母説：今天小莉很奇怪，為什麼總是説到我？
我把小莉跟我説的話告訴了岳母。
岳母説：和你爸復婚是不可能的，他不缺女人，我又不能允許男女不正當的關係，所以不行。我和老吳的事情，我本想過段時間告訴你們，今天你提起來，我就告訴你吧。他這個人不錯，老婆不在了，他一直單身沒有花邊新聞。我們決定結婚了，只是我要等小莉回來以後再辦婚事，我不能讓你的身邊沒有女人。孩子，我替你心，但是我也需要有個自己的家，有個名份。
我沒有説話，真聽到岳母的話，心裏不舒服。我使勁岳母的房，腿頂岳母的陰户。岳母跪起身來，攏開自己的頭髮，讓我看着她把我的陰莖貼緊她的嘴。
岳母説：我知道你會難過，所以一直不敢説。
我説：媽，道理我懂，但，我捨不得你……
岳母説：將來，我岳母去看看女婿，女婿來看看岳母也是名正言順的事。我們維持的關係不光是岳母女婿的關係，我們還有關係。我們每次見面還可以象現在這樣有行為啊，我還是你的女人。以前，我沒離婚的時候我們做的不是很好嗎。
我推到岳母搬開她的雙腿了進去。岳母哼哼地輕叫。
岳母説：男人不能沒有女人。老吳也邀我和他去旅行，我知道這是他側面的要求。我沒有答應。我不能讓他輕看了我，要不他都會懷疑到咱倆的關係。
我説：媽，我就是捨不得你。那個男人行嗎？他能滿足你的需求嗎？
岳母説：所以，我也捨不得你啊！媽是女人，以後媽還需要你像現在這樣我。
我説：要是我們和小莉能同牀，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但是我們做不到。我也不能讓你在小莉回來了就一人回家獨守空房沒有男人要你。媽，我從理智上講，你需要有自己的家。
岳母説：都怪媽媽不行，要是我膽子大一些，守着她和你，她也會接受的。你以為媽説別的幾個女人光着股給了一個男人，不要臉。其實，媽心裏也想試試幾個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是什麼樣覺。
我説：媽，你該結婚歸結婚，那天有機會就和小莉起來吧，也給將來留個機會。
岳母説：千萬不行，媽可不敢光着身子和年輕女人比身子。要是和我同齡的女人，比如像你媽我就可以做。你説啊，女人害了多少男人，可這個又害了多少好女人。
我每一下得都很深。岳母開始推我，我離開了她，她夾緊雙腿。
岳母説：今天不行，我的陰道不能再讓你了，小莉剛回來我佔着你，對她不公平。你早點回去吧。
我説：畢竟是當媽的，心裏總有孩子，這就是我最離不開你的地方。媽，這就是親情。
我起身下牀，岳母也起身下牀。
岳母説：我知道你喜歡女人這樣。
岳母跪在我身前，抱着我的股房貼着我的大腿，把我濕漉漉的陰莖含入口中，然後吐出來。
岳母説：我是女人也是媽媽，難做啊。真是對不住，今天你兩次進去，媽都沒有讓你出來，別怨我。媽是為你好，你這個東西今天也了兩個女人了。
我出門時，岳母躲在門後，着臉對着我。
岳母説：要小心駕車啊！
我看了外面沒人。吻了她的嘴，她伸出了舌頭。
回到家，摟住我。
説：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剛把東西整理好，明天得用。
我説：幫媽整理也快，再説媽也惦記着你剛回來。
説：今晚你要補償我的損失，損失！
我摸着的身子，到底是年輕女人，體充滿彈。
我説：我看到媽的鄰居了，母子倆在樓下，兒子摟着他媽的，手還摸着他媽的股。
説：稀罕嗎？又不是老虎的股摸不得。
我説：什麼啊，他媽穿的很薄，沒戴罩都能看清房和頭。你媽罵那個女人傷風敗俗。
説：唉，你跟我來！
開門帶我出去。
我家住的樓每層有兩户人家。對門這家是私營企業家，開酒店的，而且在各地有許多家連鎖。男人忙於經營，長年不居住在家。我也只是見到過他兩次，他人給我的印象還不錯。可一年大多的
子，只有女人和她的兩個兒子在家。那兩兒子都在離居住地不遠的一傢俬立中學上學。我們兩家幾乎沒有聯繫，只是偶然見面打個招呼。那女人有點福相，穿金戴銀到也看不出俗氣。只是相互打招呼的時候，她很是趾高氣揚。
把我領到她家門口。
説：你聽！
我聽到一個女人斷斷續續的哎呀—哎呀—哎呀的叫聲，那是女人高時的叫聲。
趴在我的耳邊，很小很小的聲音。
説：這是在家辦事呢，她那兩個大兒子夠她刺的。
抓住我的陰莖，我們回到自己的家裏。
説：你聽到了吧，就是女和男合的事。全世界都明白，就連山裏人都這樣。
我説：我也是這樣，就是你媽不懂。
説：她老正統。要不讓我媽一個女人陪你住，還不住到我的牀上去了，我還不放心呢。你的眼神還行啊，隔着層布都能看到女人的房。沒往下看看她沒穿褲頭還着？
我説：我是想看，可看不到。
説：那還是看我的吧，看得到還能用得上。
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赤站在牀邊，我揪她的陰。才想到，今天是站在牀邊。
我説：這麼早，讓我再摟你一會兒。
伏下，抓住我的陰莖。
説：我也想。但是，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
把房送到我嘴邊。
説：吃兩口就起牀吧，昨晚我讓你翻來倒去的幹了三四把，累得渾身都散了架了。我相信，你是沒有女人把你憋的，沒有那個女人會像我這麼伺候你的。
起身去洗漱。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號碼。
説：誰啊？
我説：我媽。
進了衞生間，我接電話。洗完身子出來。
我説：我媽説我爸出國了，這幾天，她有空。她知道你回來了，問你想不想今天晚上去她家？
説：我剛回來，本想單獨和你樂樂，可是她要來——多個女人也不影響。
我看，還是到咱家吧。很久沒和你媽在一起了，我回來的時候去酒店叫幾個菜，讓我好好樂樂。
我説：有兩個女人，應該我樂才對。
説：涵義不同。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不該樂嗎？行了，寶貝，我剛洗完下面又淌水了。等晚上，我們兩個女人叫你舒服。我該走了，好好看家！
我説：我真想到你的臉上。
説：等晚上。
我媽來得很早。她梳着整齊的髮髻，穿了裙裝，窄衣窄裙，一雙高跟鞋使她的
部上翹板更直了。我發現我媽的體型和以前不同，體態勻稱了。
我説：媽，這三四個星期不見，你體型變了不少。
我媽説：健身房的功勞。閒着沒事天天去。我們那裏有兩個女人六十多了看上去和大姑娘似的。
我扶着我媽，她身子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我説：你這體形比得上小莉了，要是咱倆在路上走，人家準説咱是夫。
我媽説：混小子，我是你媽。想看看媽的變化？我秀給你看。
不愧是健身房，連我媽用詞都變了。
我説：你光了衣服嗎？
我媽説：當然，媽讓你看標準的女人。我在健身房教練説，我現在的形體是標準的女人形體。
我媽把衣服一件一件掉，漸漸出肌膚，出房的時候我下面硬了，掉裙子和內褲我更硬了。她全身赤以後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我媽説：看看媽是不是胎換骨了？
我看着我媽，她梳着整齊的髮髻，赤着身子。我從她肩膀開始撫摸，房，小腹，股，大腿最後把手放到她雙腿間。
我媽説：我這個女人還行吧？
我説：當然，你這形象像個淑女，都讓我豎起來了。
我媽説：你媽可不想是什麼狗淑女，媽就是女人。
我説：媽，你的房沒有被教練摸過吧？
我媽説：你以為這是婊子的子，誰想摸就摸。我告訴你那個教練也是女人。
我説：我現在硬的就想女人。
我媽説：這段時間你可沒來看過我幾次。
我説：這段時間好幾次啊。
我媽説：滾你媽個蛋，就有兩次。是不是那個女人不方便的時候你才想起媽？
我沒説話。
我媽説：我是吊沒吃到，還得為你背黑鍋。
我説：媽，這事也只能你幫我。
我媽説：你媽心裏明白，你需要女人的時候都是你媽幫你解決的，反正就是不能讓小莉知道你和她媽的事，是吧？
我説：是！
我媽説：人家説啊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啊是有了丈母孃就想不到親孃了。女人就這命。
我光了衣服抱起我媽坐到沙發上，她用腿夾住我的陰莖，我摸着她的房。
我説：媽，聽説你把我們主任的兒子給拘了？
我媽説：今天一早就給放了。
我説：為什麼？
我媽説：告訴你，我早就想治治你那個清阿姨，只是沒處下手，她兒子算是撞上了。
我説：你們不是關係好的像姐妹嗎？
我媽把臉朝向我，揪了我的耳朵。
我媽説：你傻啊！你説，你在她手下三年了吧？她幫過你嗎？給你加過薪還是升過職啊？
我説：我們那個部門沒有男的升職的先例。
我媽説：這個我知道，她跟我講過。我説把你調到另一個部門，她答應過，可就是壓着不辦。你也知道這個女人有來頭，在你們單位説話是起作用的，她是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我早就想治她一下，就礙着你爸的面子。他是老糊塗了，成天大道理講起來沒完，我真是沒有辦法。這會正好他不在，我不動手還能等嗎。
我説：那也得有個理由。
我媽説：這個小子不是正經貨，他媳婦人漂亮吧，他媽也不錯。家裏的女人都好，可他是成天價在外面胡搞女人。你們單位有個女人一直和他有關係，可他不過癮想試試給女人下藥是什麼樣。這不，那個女人不願意了，告到我這裏。
有能耐搞女人可以，兩廂情願。但你媽最看不慣男人給女人下藥，下作！所以，你媽就着這個引子就治了她。
我説：那怎麼又放了？
我媽説：前天你清阿姨來電話告訴我了你的事和你們之間的事。她誇你很能幹，我知道了，就放人了。
我説：這麼大的事總的有個理由？我們單位那個女人是誰？
我媽説：理由？我就是理由。你媽明白，其實那個女人本不可能告他的，所以證據不足就放了。你們單位的那個女人，你別打聽，她不是省油的燈。
我媽站起身來，表情嚴肅。我扶着她的股，用手指在她陰處畫着三角形。
我媽説：媽要告訴你，你現在的女人夠你用了，起碼安全。在單位裏你要繫好你的帶，不準亂搞！你那個清阿姨畢竟是你的主任，她要抓住你什麼給你小鞋穿就怕你媽也管不了。説具體的就是你和她之間有行為，沒事！但別讓她把你帶壞了染上別的女人。知道嗎？
我説：媽，你放心。從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女人，我亂來過嗎？
我媽扶着我的陰莖騎到我的腿上，我進她的陰道。
我媽説：你的雞巴在媽的裏，那是你出出進進的地方嗎？這是不是亂來？
我媽有點霸道，她在我腿上使勁向下沉，把我整個沒。她扭動股轉動我入她體內陰莖，我們陰相互摩擦。她把房帖到我脯。
我媽説：母子相，天衣無縫，那個女人比媽好嗎？
我説：她不錯，服帖，比你聽話。
我媽説：是嗎？
我媽把股慢慢抬起，然後又慢慢坐下，她低頭看着我的陰莖在她那裏出入。
我媽説：這是媽最願意看的了，小親親，被媽媽吃了。
我往地上扔了一塊毯，搬起我媽，她躺到地上，一對房上下起伏。頭着地面，髮髻散開。一雙大腿向上劈開，漏出中間茸茸的陰户。
我媽説：女人，女人，就是有十個女人像媽這樣躺着，那個男人想的
還不都一樣。
我説：她比你多。從這到這都是。
我在我媽的小腹下和大腿兩側畫着線。
我媽説：多的女人慾強。你們天天都有吧？
我説：差不多天天。媽，你的陰不多可慾也不差。
我媽説：我那是及時行樂，可不單單是為了慾。
我説：我常給她刮，以前害得她都不敢回家洗澡怕她老公發現。
我媽説：你這個壞孩子，真是女人的禍害。你沒在她面前説媽媽吧？
我説：不過她到是試探着説過，要和你一起上牀，我沒有説話。不過，我想只要你願意她能答應。
我媽説：哈，哈兩個媽媽光股陪你，你好福氣啊。媽也想看看到時候你摟着兩個媽媽的股，你這旗杆往哪裏偏。行，以後聯繫吧。
我跪在地上，把我媽她股架在我的腿上，我很命地她的陰户。
我媽這時像個女人了，嘴裏哼哼輕叫——直到我。
我説：媽，今晚小莉回來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她説，很高興啊！
我媽説：高興？她是要看你媽的笑話。
第六章
來電話説她去飯店訂菜，再有半小時才能回來，因為她開車技術還不行很慢也很累。
我媽知道快回來了，爬起身來。
我媽説：你收拾一下，我要去洗洗身子。
她洗完身子，梳好髮髻，我幫她穿好衣裙，依然一個清秀端莊的中年女人。
我説：媽，你這麼端莊，等會我都不敢動你了。
我媽説：女人要靠衣服打扮的，我不能叫小莉第一眼就看到我的癟塌樣。
我隔着衣服把手放到我媽的房上，低頭喝我媽親吻，她的舌頭自然伸進我的口腔。
進家門，看到我媽非常熱切，扔掉手中的東西抱住我媽。
我拾起扔下的東西，拍的後背，她居然沒有反應好像我不存在。
和我媽擁抱接吻，兩個女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我媽把手伸進的襯衫內去摸她的房，起我媽的裙子手進她的內褲。她們動作嫺像兩個相很久的同戀女人，我媽揭開的罩，漏出的房，我媽親切地掐她的頭。
掉我媽的內褲，我媽漏出兩條光腿和白白的股，的小手放在她的陰處，手指輕她的陰蒂。
我媽啊啊的輕叫。偷看我，眼神狡黠，好像告訴我，看，我也能把你媽的叫牀。
我媽説：女人的手也很舒服。
飯店的夥計送來酒菜，兩個女人急忙整好衣服。飯店的夥計很熱情幫我擺餐桌，我看他的眼神往地上瞟。我一看，地上扔着我媽的內褲。女人的內褲仍在地上，很顯眼。
送走夥計。
我説：媽，他看見你的褲頭了。
兩個女人同時笑了。
我媽説：我也看見了，一條小褲頭，一看就是女人的。男人就愛看女人，看到脖子能想到脯，看到大腿能想到大腿。現在看到女人的小褲頭，他能想什麼？
我説：媽，他能想你裙子底下沒穿褲頭，想你的股。他一直看你們兩個女人，猜都猜的到，因為你穿的是裙子。
説：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地上扔條女人的褲頭，太挑逗了，可想象的太多了。這麼小的褲頭怎麼能包住女人的股？兩個女人不穿褲頭和一個男人？哈哈，説不定他正躲在個什麼地方一邊想象，一邊偷着打飛機呢。
我把酒杯到滿酒。
我説：我的兩位女士，請上桌。
兩個女人像以前一樣分別在我兩邊入座。我們端起酒杯，我一隻手伸進我媽的裙底，摸她的大腿。
我媽説：沒穿褲頭。
我們笑了。
説：媽，你的體型變苗條了。
我媽説：這段時間去健身房練的。
説：趕明你也帶我媽去練練？你這一健身身子勻稱了，更有女人味。媽，你衣服讓他看看。
起身拉好窗簾，和我媽一起掉衣服，站在我面前。
説：你看，我們兩個女人差不多吧？
我媽説：還是有差距，中年女人房練不了，只能練掉身上多餘的。
説：媽，你真美，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想幹你。
她們相擁在一起，房貼着房。
我説：媽，你顛覆了做媽媽的女人在我心中的形象。
我媽説：做媽媽的女人是什麼形象？
我説：豐肥。
説：你真老土，像鄉下人。
我媽過來掉我的上衣，掉我的褲子，她握着我的陰莖。
説：媽，你看，他見到兩個體女人硬的像旗杆。
親了一下我的陰莖。
説：豐肥，我們縣的女人很多都是那樣的體型。縣裏的婦聯主任很為她的體型自豪，説她兒子不摸她都睡不着覺。大股，大房。其實我見過她的房，完全靠罩兜着，一鬆罩，子就掉下來了，很噁心。
我媽説：你媽的房就很大。
説：可我媽的房很飽滿，不下墜。
我媽説：很引男人。
説：她太保守，給她個男人她都不敢。
我摟着兩個女人，手不斷在她們身上摳摳摸摸。她們也沒老實過，喝着酒不斷挑逗我。我把的股抬起，她扶着餐桌，我了進去。
説：有個亂的詞叫酒池林，媽，你體會到了嗎？
我媽説：人能享受的子不長，尤其像到了中年的女人，更該抓緊時間。以前我們婦女被壓抑的太深，現在開放了，女人也可以隨意享受了。享受是吃喝玩樂，但是沒有一切都別提，沒勁。
我媽在後面打我股，我鬆開，按住了我媽，進去，也打她的股。
我媽説：男孩子就這樣，小時候當媽的老是打他的股，因為他不聽話。長大了，他老是打媽的股，卻是因為媽聽話。
説：如果我有個男孩怎麼辦？
我媽説：那得看你們關係的發展，這個事沒法言傳身教。不過這事一定不能讓當爸爸的知道。
我拔出陰莖，坐到椅子上。
我説：媽，今天這酒還得喝，所以我就不出來，放你一馬。來坐到我的腿上來！
我拍拍雙腿，她們一邊一個坐到我的腿上。我摟着她們的，一邊一下咬她們的頭。我媽端起酒杯。
我媽説：每次光了身子，我就不把自己當母親了，就是女人。今天呢，我守着另一個女人敬他一杯酒。
我媽説完把一杯酒倒到了我的陰莖上。
説：哎呀，不會把它澆壞吧？
我説：它正想喝。
用手擼我的陰莖。
説：正好洗洗，上面沾着兩個女人陰道里的粘呢。
看着我媽。
説：媽，人們都説婆媳關係最難處，可我們卻融洽到了極點，我們就是婆媳關係的楷模。你們想婆媳共享一個男人沒有糾紛，妒忌，猜疑是什麼境界。哈哈哈——大笑着用房碰我的肩膀。
我説：要是我岳母也在就更好了。
説：還想豐肥呢？
我媽説：別理他，男人就這樣，大房他們覺得就是母愛。
説：媽，他也怪可憐的，和我媽兩人一起住了那麼久，守着個女人又想看，又想摸就是撈不到。他着急，所以才想。
女人話多。兩個女人在我身邊，我喝着酒，空就和她們，至於她們聊什麼，我聽得不多。但我不想把話題扯到我身上。
我説：小莉，説説你們婦聯主任的事。
説：她有什麼好説？
我媽説：你沒聽出來，他是想知道她兒子的事。多大了？
説：二十多了，縣裏一霸，開個公司賺錢，他爸是縣長嗎。不過，他人長得神，媳婦是醫院的醫生，現在他們正打離婚呢。
我説：為什麼？
説：他女人太多。
我説：是不是也看上你了？
説：當然，他老往我們學校跑，就為了見我。這次捐贈，他出了不少力。
可是他看錯我了，我才不會掉進那個小漩渦的。你們不知道啊，那是個小地方，平時人們沒有其他的娛樂，就是樂於傳播言，尤其是男女關係。我要是今天和他上牀，明天滿縣都知道。我是想做大事的女人，不能讓言打敗。再説，我是老師，為人師表更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扶着我的陰莖騎到我的腿上。
説：回到家裏就不一樣了，就想當女人。我！
我和做愛，了。然後和我媽做愛也了。兩個女人有所不同的是，不讓我把子在陰道里，因為她怕懷孕我在她身上。我媽不怕懷孕，她帶着避孕環，我的子全進了她的陰道。
飯廳裏一片狼藉，桌上是剩餘的湯菜和喝空的酒瓶，椅子橫倒豎歪。兩個女人一個身上還有我的，一個陰道口淌着我的。
我摟起她們，兩對房左右貼在我身上。
我説：你們先去洗洗上牀，我把這裏收拾一下。
説：收拾應該是女人的事，你和媽先去洗，我收拾。
我媽説：都在頭上，收拾什麼！洗什麼！一塊上牀！
來到牀上，兩個女人躺倒。我媽把的腿分開，她也把腿分開。
我媽説：再看看吧，這是兩個成的陰户，哪裏不同？
我一手一個摸着她們的房。
我説：都是我悉的地方，除了陰不同，我別的看不出來。
我媽説：真笨，一個是中年女人，一個是年輕女人。
説：有品味的男人看女人是，先看氣質再看臉，最後才決定看不看下面。
鄉下有句話這樣説，是一樣的，臉上分高低。
我媽説：看來上山下鄉還是有好處。
我媽趴到的身上，手伸進的陰户，抱緊我媽，腿盤上我媽的。
我媽説：我是男人就幹你這個漂亮女人。
她倆摟成一團，哎呀，哎呀低聲叫。
她們分開身子了，我媽攤在牀上，脯起伏，陰門大開。
我媽説：累死我了。
我拽過我媽的身子，趴到我耳邊。
説：我要看你，你媽！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還在我身邊躺着，她看着我。聽到外面的聲音，我知道我媽去收拾飯廳了。
我説：媽，你別收拾了過來吧，以後我收拾。
我媽進到卧室，她揭開浴巾，躺倒牀上。
我摟着兩個光溜溜的女人。
説：我要辦的事本來預計要一個星期，其實辦的很順利，三天就夠了。所以我想早回去。
我聽到以後不高興。我媽沒説話只是用手撫我的陰莖。
説：本來昨晚就想説，但是我不想影響我們昨晚的情緒。
也把手放到我的陰莖上。
説：我知道你需要女人，媽又不能天天滿足你，可是工作對我太重要，除了我們親熱愛的時候，我腦子裏都是我的那些學生。山裏的孩子太需要這些物品了，如果我能早回去，整理物品和製表就能快點做完，星期一他們就能領到東西，我和他們都會謝你。
我媽説：小莉是對的，年輕人該這樣，工作和生活要分的清。
我知道的個，她要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誰也拉不回。再説，她想做的事也是好事。
我説：小莉，我應該支持你。只是我太想你。
説：那你以後要常去看我，你別忘了，我也需要男人，需要愛啊。
我説：行，只要有空我就去你那裏。
我摟緊兩個女人，她們都夾着我的大腿，我能到兩個女人陰的刺。
我説：我還有假，這兩天，我陪你辦事怎麼樣？
説；你陪着我，那太好了！不過今天可以晚點出去。
我媽説：我就覺得小莉是個有出息的孩子，比你強。中國真是陰盛陽衰，男人不像男人樣，看看那些領導人一個個油頭粉面，軟弱無力悲哀啊。
我説：媽，你怎麼來了這番慨。
説：媽是希望你像個男人樣，見了女人要硬起來！
我掀起和我媽。
我説：我現在就很硬，想你們，想女人。
我媽和在牀上撅起了股。
第七章
辦事真是風風火火，我跟了她兩天馬不停蹄地奔忙，本來預計一週的事情三天辦完了。當捐贈物品裝完車後。
説：我想跟車隊一塊回去。這樣能趕在星期五到，我可以有兩天的時間整理，擺放，製表，星期一就可以給學生髮放一部分，你想，那些孩子會多高興。
我説：可是我呢？
説：我知道對不住你，可是我現在心不在這裏。
我説：那好吧，你放心去吧，過段時間我去看你。
在我的臉頰親了一口。
説：我知道你會答應的。
我看着高興的樣子，也只能裝作高興。因為我瞭解她，在這個時候就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把她留下。
回程的路上我們順便去看了她爸爸，只是在他辦公室説了幾句話而已。我知道，因為她父親有別的女人而導致父母離婚，認為這對她母親傷害很大，所以她對她父親很冷淡。而我呢，對這個曾經的岳父在心裏也有理不清的東西，他年富力強有氣派有能力，又掌管着一家超大企業，這樣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些女人追逐的神，即使他做得再正也無法擺女人。可是我並不想見到他，畢竟在他們離婚之前和之後我和岳母都保持着的關係。
從她父親那裏出來。
説：還得去看看我媽。我這一回來把她冷落了。
我給岳母打完電話。
我説：媽叫咱們現在去接她，晚上到她那裏吃飯。
這三天白天晚上都是陪着過的，想想岳母真是冷落了她了，畢竟我們在一起過一段夜夜相擁的夫生活。
我不知道現在的岳母是什麼樣子，三天孤寂的生活會是她變樣子嗎？
見到岳母她走出校門和學生自然地打着招呼，還是那個很有女人味的女人。
我真想擁抱她，撫摸她。
我説：小莉，你開車，你要多練習。
説：當然，你們都坐到後面去，我開車需要安靜。
這是我巴不得的事情。
我給岳母開門，岳母上車，我從另一面上車。
我説：你注意開車，慢點沒關係，安全第一。
車上路了，開車很專心。岳母把手放到後座的中央，我伸手抓住這個女人的手。我握着她，她也緊握着我。
岳母拿出筆和紙寫道：我是你的女人，下面都濕了，想你ｊｊ我。
我挪動身子，避開的視線，伸手摸到岳母的部。岳母體會我的意思，解開帶。我手伸進去，入她的內褲。她略抬股，我的手指進了岳母茸茸鬆軟的地方。
岳母寫道：媽媽的Ｂ又被你了。三天了，媽媽好想你！
我拿出手指，岳母略抬身我撫摸岳母白大的股。她又坐下身來。
岳母寫道：我的房也是你的。孩子，以後餵你吃。親你的ｊｊ。岳母這些字寫得讓我起慾，我使勁掐了一下她的股。
岳母寫道：每次撅起股你都打，我的Ｂ都給你了，你還打股，你真是我的——岳母不寫了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岳母這時的神很好看。我們相視一笑。
我又掐了一把她的股。
岳母寫道：爸——爸！
我的手放在岳母股下，手指又沾上她下體出的粘。岳母收起筆和紙，安靜地坐着。彼此無言，彼此都在受着對方。
車進了停車場。
説：哎呀，這一路累死我了，神高度集中。
我從岳母的褲襠裏拿出我伸進去的手，岳母繫好她為我鬆開的帶。
我説：開車就得這樣練。
岳母説：第一次坐你開的車，緊張的都不敢説話。
進了家門。
説：我要去衞生間，這一路緊張一放鬆了，撇得
急。
換下鞋直奔衞生間。
岳母一下摟住我。緊緊地摟住。
岳母説：我想死你了。
我也緊摟住岳母。
我説：我也是想死你了，我覺你是我最好的女人。
岳母説：我真想現在就跪下親你的——雞巴，然後你我這個女人。在車上時我真想親你，哪怕是看看那個東西，好久不見了。
我把岳母拖進廚房掏出陰莖，她急忙抓住。
我想，我媽説，陰多的女人慾強。岳母和我一起時天天都做愛，但我覺得岳母並不是慾強，她對我是愛多過做。母愛比我媽強，生活上點點滴滴都能想得到。愛比強，一向滿足我對女人的要求。
我説：媽，我們有時間。
岳母鬆開我。
岳母説：去吧，媽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去換換衣服，媽做飯。小莉明天走，吃過飯你們在我這裏做愛吧，媽想看看你。
我覺我很理解岳母，但我不能保證小莉是否願意，她明天要走還不急着回家啊。我想，我還是試試看，她要是來了趣肯定能成。更何況這是為了滿足我岳母，同時也滿足我。
吃飯時。
説：媽，這房子沒人住不行，還是你們倆來回住好。
岳母説：行了，説了多少遍了。媽都準備好了，吃完飯看看滿意吧？需要什麼東西你們準備。
吃飯時我們喝了一些酒，岳母的臉都喝紅了。
吃完飯岳母專門帶看了她給我收拾的房間。這也是為了打消別人的疑慮。
我進了主卧室，看到了岳母的牀。不過和我上次來有了變化，牀尾對着牀安了一面很大鏡子，能看到牀上的一切，而且這面鏡子又衝着卧室的門。
主卧室設計的僻靜，但岳母還是在走廊透過鏡子看到我。在幫岳母收拾餐桌，岳母進來。
岳母説：這個鏡子是專門為你來住才安裝的，我想看看我們在牀上的樣子。
我説：可這與風水不對。
岳母説：沒事的，我請過看風水的人。這樣設計我一個人睡覺可以，有了男人不能睡覺，只能。我們完事後，我去你的屋，陪你睡覺。要不給你的屋安了張大牀，我是女人嘛。
岳母不讓我動她的身子，因為外面的人可以看得見。
我把叫進岳母的卧室，，眼睛一亮。
説：哇，這個設計不錯嗎！看到自己在牀上的身影。
岳母説：我也是顧影自憐吧。
不懂岳母。
説：媽，我要上你的牀，上你的牀和他做愛。
岳母低聲對着我。
岳母説：去吧，和她一起，我更想看你。
我和躺在岳母的牀上。
我説：我上了媽的牀了，真舒服。
説：看把你高興的，雞巴都豎直了。媽，他到你這裏住的時候還會再上你的牀吧？
岳母説：媽的牀一直是乾淨的！
轉身面對鏡子騎到我的腿上，我的陰莖入她的陰道，上下活動。
説：看的真清楚，很刺。媽，你真會享受。
岳母説：我只是高興就安上了，對我沒有刺，只是躺在牀上能看到個人影覺有人陪着。
我説：我跟小莉説了你成家的事，我們都支持。要不你一個人的確孤單，我們都難過。
説：媽，如果你要是七老八十了，我們陪着你一起住倒也沒事。可是你現在這個年齡也是需要男人的時候，誰能滿足你呀？再説，你那麼好的身材沒有男人欣賞也是費。
岳母説：我每天教課備課很忙，沒空想那些事。
爬起身來，跪在牀邊，朝着岳母。我從後面握着的雙。
説：媽，你就一下褲子讓他看看你那裏。
岳母沒説話本來喝了酒臉就紅，現在更紅了。我掐了一下的房。
我説：你讓媽難堪啊。
説：媽，沒事的。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只是看看怕什麼啊。
岳母説：女人那裏還不都一樣。
説：媽，真的沒事的。再説，他都看過他媽的那裏呢。
岳母看了看我，我頂了一下的股。
我説：你別亂説話。
岳母説：這不稀奇，現在很多母親都是兒子的第一個女人。
説：那你就讓他看看吧，他可想看你了。
我説：是，但不敢。
岳母笑了，臉紅的像發燒。
岳母説：你們真是
媽媽醜啊，今天我也喝了酒，臉皮厚了。行，就看一下，下不為例。還有，不準得寸進尺。
岳母低頭揭開帶，把褲子褪到大腿，只出了濃密的黑和白白的股。
雖然，岳母的那裏是我悉地方，但能當着褲子，我還是興奮異常。好像比我還興奮，她使勁掐我的大腿。
岳母説：看清楚了吧？我提褲子了。
岳母提好褲子。
我説：媽，要能看你全身就更好了。
岳母説：不能得寸進尺，女人最隱秘的地方讓你看了，丟死人了。
説：要是愛一個人就不丟人。
岳母説：那也得有個倫理廉恥吧。你們就在我牀上折騰吧，媽愛看你們。
我們折騰了很長時間，大叫了數不清的次數，直到她陰道沒有粘出都發幹了，我還沒。
説：你今天很能幹啊，我累死了。媽，你看！
躺在牀上朝着岳母劈開雙腿。
岳母説：你做愛也累啊。
説：你看着我們就沒有心理應？
岳母説：我的應就是愛憐。
我抱過的頭，撫摸她的臉頰。
我説：我的應就是疾駛的列車快到終點前嘎然而止！
説：媽，我真的累了，你幫幫我吧。
岳母説：行，媽拿被子給你蓋上，你躺會兒。
説：不是了，他那還硬着，媽你幫我把他出來。
岳母説：這樣的忙媽還幫不了。
説：媽，又不讓你褲子，用手就行了。
拽過岳母的手，岳母半推半就，一臉羞把手放到我的陰莖上。
説：媽，你的手抓着他多好看。
岳母説：你是不是在算計媽啊？
説：沒有，媽。
岳母嘆着氣坐到牀邊，看着。一手給蓋被子，一手輕輕擼動我的陰莖。
她一直沒有看我。
我時岳母手忙腳亂，剛要低頭又急忙用雙手去捂，捂不住又急忙用雙手接。看着笑了。
説：媽，這麼長時間沒有男人你連經驗都忘了。那東西捂不住也接不住。
岳母説：行了，以後不準在我這裏幹這樣的事了。媽，真是——岳母出去洗手。
説：咱還得回去，我明天要走，還有很多東西準備。
出門前，去衞生間。
岳母説：剛才你，我差點用嘴去接，真危險。
我摟住岳母。
我説：我想你！
岳母説：我也是！我更親你。和你媽約個時間吧。
路上。
我説：那張牀讓我興奮，畢竟是媽的牀，多幹淨。還有那鏡子，讓我興奮又分散力。
説：我媽可能不高興，我太過分了。
我説：我不再做對不起她的事。
第八章
昨晚我們都沒睡多少覺，幫她整理東西，然後上牀温存，早上我拍着她的股想把她叫醒。她好像正在做夢，翻身抱住我。
説：傑瑞，你就再我一次吧，我比那些女人好，有地位也乾淨。我求求你了！
我再拍打的股，她醒了，看着我。
我説：你做夢啊叫誰呢，還的。真是有所思夜有所夢，告訴我？
一愣神，接着錘打我。
説：還不都願你，這兩天做愛太多，才做夢。
其實她要真有其他的男人，我還真不想聽，因為只有兩條路要麼離婚，要麼勉強一起過，結果都是自己難過，何必。再説，我相信自己比別的男人強！
出門時穿着很嚴實，甚至衣釦都扣到最頂端。
我説：這大熱天，你不怕熱？
説：我怕那些無聊的男人盯着我。畢竟這一路就我一個女人。
我説：那你別跟車隊走了，去坐長途吧。
説：我還是想快點到。
路上。
説：昨晚讓我媽難堪了，其實我也看得出，她需要男人，要不她對我們那麼關注。你在家多勸勸她，讓她早點結婚。
我説：她是想等你回來後再結婚，不過我會勸她，儘量早點。自己有個家有個伴，像我既使你不在，那個房子我也不會到空，因為有指望嗎。
笑了。
説：我媽也真是，在你面前心裏想又怕，動手又不敢，現在像我媽那麼純的女人不多了。看她當時的樣子，又害羞又手忙腳亂的，要是別的女人還不了褲子就上來了。
我抓過的手，她伸進我的褲襠。
説：我可是幫你開了眼界了，讓你看了我媽的，她也動了手，我到擔心了。怕我這前腳走，你們後腳就一塊上牀了。
我説：擔心的應該是我，你媽的牀我永遠都上不去，我到是怕你一回去就上了別的男人的牀。
説：我掐死你，我是你的女人才不會上別人的牀。我聽你媽説了，你升職了。
我説：是啊，我等了三年啊，被那個主任壓着，我忍着。憑我的能力，能做到更高。現在只想能儘快把主任壓下去。
説：壓下去？那在牀上壓最快，不管她是什麼地位人，壓到身下就是女人。
我説：我不是開玩笑。
説：我知道。但是我想告訴你我的想法，我希望你進步，但不希望你做得更高。我最希望我做到更高，你比我差一點。知道為什麼嗎？
向我靠過身子。
説：我想要一個安穩的家，需要一個安穩的丈夫。
送走後，我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告訴我她就這兩天有自己的閒空，想晚上叫上我岳母一塊坐坐。
我給岳母打電話，告訴她小莉上車了，今天晚上還是先來我家吧，隨便我告訴她我媽也來。岳母在電話那邊猶豫了一會，她告訴我，她想一想再給我電話。
我看時間還早就去了工作的地方。剛好在走廊遇到主任。
主任説：怎麼你一個人來了？
我説：小莉回去了。
主任説：那你該休的假還是休完再上班。
她擺手讓我跟她走。她打開辦公室的門。
主任説：進去等我一下。
主任回來時我看到她隨手鎖上了門鎖。
我和主任閒聊了幾句，她站到我身邊，上身傾到我的前，我能聞到她身上散發一股芳香。讓我忍不住把她抱到了懷裏。
主任説：這幾天是不是夜夜銷魂啊？
我説：是。
主任説：到底是年輕啊，力旺盛。知道嗎，阿姨和你有了第一次就忘不了你了。
我説：我也是有了第一次就忘不了阿姨。
主任説：想第二次嗎？
我説：我想有很多次。
主任開始寬衣解帶。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岳母。我接聽手機。
我説：喂，你説。
岳母説：我想了想今晚我就不去了。我今天很忙，手頭有很多卷子沒有批完，我想今晚做完，明天你要來，媽還想多陪你。再説兩個女人和你做那樣的事情媽想來想去，還是難為情，不去了。你告訴我，今晚你媽一定會去陪你嗎？你不會到我這來吧？你要説實話。
我説：是，我不去！
岳母説：行，有你媽陪你我也放心。告訴你媽，以後我一定會和她一起陪你的。好了，我不説了，還有事。
我掛了手機，主任也光了衣服，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我扔掉手機，摸着主任的後背和部，主任動手拔我的衣服。
主任説：哪個女人的電話？
我説：是我岳母問小莉的事。
主任説：今天你看到我全身了，怎麼樣？
我説：阿姨你真是玲瓏剔透可愛的小女人。
我抱起主任，把她扔到沙發上。我們有了第二次行為。
天下雨了黑的快。我媽知道岳母不能來，她也不來了。她説這兩天沒去健身，今晚要去健身。
我忍不住還是到了岳母的樓下。我抬頭看去，只有卧室的燈亮着。我想現在的岳母很可能在牀上看書，或者是在批卷子，如果我悄悄進去一定能讓她驚喜。
她一定會一頭扎到我的懷裏。
我悄悄打開門鎖，門廳和走廊都很黑，卧室的門是開着的，有光透出。我輕輕進門，鞋。
這時卧室傳出岳母的聲音。
岳母説：我當了許多年班主任，學生中班長也不下二三十個，我們經常要研究班裏的工作，但是，像你這樣把工作研究到老師牀上的還是第一個。我們是研究工作啊還是研究人體啊？
我愣了，她在跟誰説話？
這時有一個男孩的聲音，還帶着哼哼的叫聲。
男孩説：洪老師，就這樣，你我這裏最舒服了。
我明白了，有個男的在這裏。我是乘興而來，這時一股火直衝腦門。我想衝進去，但這時彷彿有隻手把我拉住了。
我突然想起在我和岳母的關係跟我媽説過。我媽曾經對我説，如果你認為她不錯，想要這個女人，你就不要打聽她的隱私，即便你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否則女人會認為你危險她就不是你的了。
我想想我媽説得真對，我控制着的勻了氣，悄悄來到走廊，從門內的大鏡子裏我看到赤的岳母正趴在一個男孩兩腿間。岳母手握着男孩的雞巴，臉貼在男孩的陰囊下。
岳母説：老師知道這裏你都最舒服。
男孩説：洪老師，你比我媽懂的多，她和我的那些女朋友從來不我那裏，你都能把舌頭伸進去。
岳母説：和別的女人比老師是最好的女人，是嗎？
男孩説：是。
男孩用腿夾住岳母的頭，岳母股翹了起來。那個鏡子能看清岳母股之間黑遮掩的陰户。
岳母扒開他的腿。
岳母説：你夾得我都不過氣了。
岳母起身坐到男孩的臉上，男孩扶着岳母的股。
岳母説：跟老師親嘴。
岳母自己的房對着鏡子看男孩親吻她的陰户。
不一會，男孩推開岳母股，差點把岳母推倒牀下。
男孩説：洪老師，你扎死我了，水還淌了我一嘴。
岳母趕緊趴到男孩身上，用房男孩的脯。
岳母説：對不起啊，我的小男人，老師多，嘴也饞。
男孩説：你這個女人還不錯，我再給你刮一次吧？
岳母説：那可不行，上次被你颳了，我後悔好久，髮都是父母給的哪能隨便刮。
男孩説：洪老師你上次的陰，我還留着。
岳母説：留着吧，做個紀念，我的好學生都該留着，將來不管到了哪裏，看到陰就能想起我這個女老師。
男孩玩着岳母的房。
岳母説：這一下午時間真快，快七點了，你早點回家吧，省得你媽着急。
男孩説：今天下午真好，不用上課，你給我買衣服又帶我吃飯。老師，你是最好最漂亮的女人。
岳母説：老師給你買衣服，你就把老師的衣服扒光了。老師帶你吃飯你又有勁了，這一陣子幹我了三把了。吃藥了，這麼有勁？
男孩説：洪老師，我聽説你要結婚。
岳母説：我不能現在結婚，我要帶完你們班，主要是為你，結婚了我們就沒有現在這麼方便了。不過，即便我結婚了，老師還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要我，老師就給你。
男孩跪在牀上，他用陰莖打岳母的臉。
男孩説：洪老師，我們同學都説你講的課最好！
岳母説：我講課當然好，因為沒有別的男人能集中力。你用生殖器打老師的臉，是獎賞我？
岳母躺在牀上分開兩腿。
岳母説：你看，這就是女人，是老師的生殖器，又想進來？
男孩説：是！想從後面你的眼。
岳母説：不行，上次被你了，我疼了好久，對人説是痔瘡還不敢去看醫生。
那是老師身上唯一被一個男人過的，就是你。老師不舒服。你老師的陰道吧。
男孩搬起岳母的股，岳母趴下身子。
岳母説：等等，今天這是最後一把了，完事你真得回家了，老師是個女人得注意臉面，不能出閒言。再説，我女兒剛去外地，説不定我女婿晚上會來看我，我女兒囑咐他好幾次了。你走以後我還要換牀單，上面是我們的東西，不能讓人看見。
男孩説：行，我最聽你的話了。
岳母説：你呀，每來一次你走了，老師就得換牀單。幹完這次你一定要走，只要你聽話，別給老師惹麻煩，你想玩女人，想女人，老師都讓你隨意。
這是自家的女人，我是她唯一的嗎？那些話我聽着都耳。我還想擁有她嗎？
我要擁有她！不過不會再像以前認為她是最好的母親和女人了。沒有衝進岳母的卧室，我做的對。原本，她就是自家的女人而不是我獨有的女人。
心中煩悶，我撥通的手機。的聲音
朗。
説：我們快到前面的旅店了，住一夜明天就能到學校。你好嗎？想我了吧？
我説：我想你，真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你！
説：那你以後常來看我，我也想你！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你！
我説：我一有假就去看你，你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
説：放心吧，女人在任何時候警覺都比男人高。你才要多注意，到我媽那去吧，我放心！
朗大笑。她的笑聲讓我覺得自己要做樂天派。
我的手機響了，這時我最希望接的電話是岳母。
我急忙去看號碼，是一個我不悉的電話。
我説：喂，哪位？
手機裏有一個清脆的女孩聲。
她説：我是文靜。
我説：誰？
她説：文靜，是主任的秘書。
我想起來了，是大學畢業剛來工作半年的那個長相清秀的小女孩。
我説：你有事嗎？
她説：是這樣，主任説你下星期要接梁主管的班，有一些材料她想讓你提前看一下。
我説：那明天我過去。
她説：不，我帶着材料，現在就在你家樓下，你能下來嗎？
我説：我現在在外面，明天再説。
她説：如果你能回來，我等你。
我説：那好吧，我得二十分鐘才能到，現在下雨，你到門庭等我，別淋濕了要生病的。
我趕到家，文靜站在門庭裏，拿着一個文件夾提着一把雨傘，很薄的絲裙像是濕的，她站在門庭裏有風吹過，她身子在發抖。
我説：你穿得太少了冷吧？
她説：你説話像大哥哥。
我説：行了，我送你回家吧，文件放車裏，你送到了。
她一揚頭看着我。
她説：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在香格里拉訂了房間。我喜歡你！
我愣了，怎麼可能，一個我們彼此都不悉的女孩。
我説：你訂房間幹什麼？
她説：還能幹什麼？我想和你幹那種事。
我想，女人。她是主任的秘書，主任的人，不會是個套吧，按住我報我媽的仇。
我説：我這幾天很累，想休息真的不能去，以後一定去，一塊工作機會很多。
她説：那也好，在你家門口不讓我進去看看？
我説：行，進去暖和暖。
我們上樓，我想，那樣高價的房間她也能定？
進了門。
我説：卧室你別進去，剛離開，很亂。
她説：女人剛離開，一片狼藉？要不主任讓我設法照顧你，主任對你真好。
我説：那是假的。
文靜開始解裙帶。
她説：裙子濕了腿很涼。
她有兩條很白但又略顯文弱的腿。
她説：你知道我除了送文件還有一個目的？
我説：知道，你都能訂房間我還不懂嗎。
她了衣服，一個文弱的女孩。房和股都不豐滿結實。
我抱着她，進她的陰道。直到我要。
她説：別到裏面，我怕懷孕。
我把她放到地上，到她的臉上。
我説：你告訴我，酒店的房間是不是主任訂的？
她點了點頭。
她洗好臉，穿好衣服，拎起雨傘。
她説：下次我們去酒店吧。
我突然到這個女孩很可憐。
我説：我送你，這麼晚了，又下雨，路上不安全！
上了車。
我説：你住哪？
她説：東城區。
我心想，跨了一個城市了，主任真他媽欠！
我在路途給文靜買了一些食品，主要是甜食。文靜吃着吃着，突然哭了。
她説：主任不是個好人，她一直欺負我，我能覺到她在算計你。
我説：你都知道，可你還幫她。
她説：主任讓我把你帶到房間和你發生關係，如果你不去也要和你有關係，以後你就會去了。我和你一點都不認識，她讓我和你有關係一定心存不良。
文靜還在哭。
她説：我是個農村的孩子，幾年大學把家裏都熬窮了，現在有個體面的工作，父母都自豪。可是主任呢，把我騙到她家，幫着她兒子把我搞了，還留了很多照片，我真害怕。所以，她讓我做什麼我都得去做。
我拉文靜的手，她把身子傾過來。我摸着她的房。
我説：文靜，你是個弱女孩，還有這樣的遭遇。
她説：我不敢惹她，我怕失去工作。
我細心想了想。
我説：文靜，以後你心裏有煩悶就來找我，至於工作的事，只要你做的好，我能幫你，不怕。
文靜緩過神來，拉開我的褲鏈掏出陰莖，伏過身來貼在臉上。
她説：從你告訴我到門廳下避雨，我就覺得你像大哥哥。當初主任要我跟你，我恨自己沒辦法擺，恨自己恨的要死。可是，見到你，你讓我避雨，怕我生病，又送我回家。這是我的福氣，我真想有你這個大哥哥。你進出的時候，我覺這是哥哥的東西，可惜，我不是處女沒有給你第一次。
我沒有説話，腦子想起送岳母回家的情景。直到文靜把我的陰莖含入口中，我才回過神來。
我説：我也想有個妹妹，但是，你必須聽哥哥的話。我們的兄妹之情只是私下的，不準在工作場所出來。再者，你是主任的秘書對她的事情瞭解最多，你必須要告訴我。這樣對你會有很多的好處。
她是：哥，我能做到，但我不要好處。有哥哥就是最大的好處！
文靜抬頭看我。
她説：哥，能把車開到那個學校裏嗎？晚上裏面沒人，以前我常去。
我把車開進校園，文靜光了衣服。
我説：文靜，我是哥哥，本不在乎妹妹是不是處女，因為妹妹是自家的女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如果你有自己喜歡的男人，哥哥應該為你高興。
她説：我第一個男人是我大學的老師，那個老師很有名氣，我知道不能和他結婚，只是喜歡，但時間不長。因為有一次我看到他和我同學的媽媽胡搞，我氣得衝了進出。可他們本不在乎我的存在，繼續做愛還嘲笑我。我到現在都忘不了那個女人胖得像頭豬。
我笑了，在個僻靜的地方停好車，文靜幫我下褲子。我摸着文靜的那對小房。
我説：文靜，哥想你！
文靜騎到我的腿上，我進她的陰道。
文靜的高來的很快，她啊啊的叫了幾聲就
了，身子軟癱在我身上。
她説：哥，我這個女人不中用是嗎？都沒讓你出來。
我説：不你的陰道很緊，我很舒服。
她説：不出來也好，要不把我的肚子大了。
文靜坐回她的座位，衝我劈開雙腿。
她説：哥你看我這裏，和別的女人一樣嗎？
我説：好像更小一點。
她説：車上空間太小，下次叫哥哥好好享受享受妹妹的。
我們穿好衣服，我一直把文靜送到她和別人分租的房前。
文靜下車前。
她説；哥，我今天很愉快，有了哥哥，也嚐到了好男人。我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女人，別忘了，我這個女人，妹妹的。
文靜下車了。我想到了別的女人，她的經驗很豐富，她説的是真話嗎？恐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回到家，已是深夜。躺在牀上想捋清這三五天發生的事情，想來想去都離不開女人。
這時，手機響了，是誰的電話我已經不興趣了，只是信手拿來，一看是岳母打來的。
岳母説：睡覺了？
我説：是。
岳母説：我一直不敢打電話怕你媽在影響你們。
我説：我媽本沒來。她知道你不來，她就不來了。
岳母説：那你不早告訴媽，我這一下午一個人坐立不安的就惦記你。就想你能突然跑來和媽親熱。
我説：我明天就去你那裏和你親熱。
岳母説：可是你今晚就一個人旁邊也沒個光股女人陪着，媽心疼。
我説：這幾天你沒有男人我也心疼。我想以後啊，除了你上班時間，只要你離開學校，我進去接你。你就陪我，光股陪我。
岳母説：行，誰叫我是女人呢，女人就是叫男人愛的。
我們掛了電話。
女人叫男人愛也叫男人煩。
我和岳母又開始了同居生活。一段時間以來，她對我關愛備至。每三餐，衣着穿戴，她都打點的面面俱到，而且，我們的生活依然融洽。
我每次對她表示謝意的時候，岳母都會説，這是女人該做的事。
一個週末的晚上，我們在岳母卧室做完愛，回到我的房間睡覺，她用房繼續我的陰莖。
岳母説：明天我要去家訪。現在的老師很少有家訪的了，所以老師家訪，學生家長都很熱情，常要留老師吃飯。我可能會晚點回來，我把飯給你做好，你自己吃不用等我。
我把岳母摟過來，她夾住我的腿，我撫摸她的房。
我説：那你明天會很忙了，就早點睡吧。
第二天，岳母花了比平時更多的時間梳妝打扮。
我説：去幽會啊？
岳母説：家訪跟平時上課不同，總得穿戴體面點，也算對學生家長的尊重。
你今天不去門嗎？
我説：我哪也不想去，在家等你。
岳母走後，我打了幾個電話。閒的無聊我打開岳母的電腦，在這個電腦裏我看見了她的秘密。
那是一個沒有加密的文件夾，在裏面有一封寫給她學生的信。我查看到這封同樣的信卻發給了好幾個學生，時間有早有晚，早的是幾年前，晚的是最近幾個月。從名字上看都是男生。
信的內容如下：ＸＸ：
-----，以前我們可以經常見面，現在你畢業了，離開老師走遠路去了，老師為你
高興。你説，你時常想念老師，老師又何曾不想念你，雖然我們見面不易，但我們勝過師生的情誼和超越師生的情是不易淡忘的。
你説，你愛戀老師，其實我也愛戀你。但是我們之間註定只能有愛不能有戀。
那樣會對我們都有受害。畢竟老師是比你年長許多的女人，現在老師可以給你愛，師愛，給你知識。母愛，關切你的成長。愛，叫你瞭解女人解決你這個男孩的需求。可是，再過十年，二十年呢，老師老了，你又是男人的正當年，那會害掉我們兩個人。
即便老師想和你戀愛也是不可能的。我是女人，也是優秀教師，是女人得守婦道，除了自己的男人我和你的往已經出格了，所以只有你是我的另一個男人。
我覺得值得，因為老師一直認為你是非常優秀的。作為老師，我得守師道，為人師表，師生戀的社會輿論我承受不起。
我們像現在這樣關係不是很好嗎？我們曾經有過的心靈裏的安，身體上的撫，已經彼此銘刻抹不去了。至少老師是抹不去的。
每次你打來電話時，聽到你的聲音，老師心都在盪，彷彿你就在老師身邊，像個孩子躺着摸着老師的房。然後你又像個男人和老師做愛。有時老師真想把聽筒放到雙腿間夾住，就像你的那個東西一樣，可是不能，我怕那樣會聽不到你的聲音。
你説，你想老師，想老師時就用老師的那着體自己的陰莖，老師到你是讓我愛憐。
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告訴老師，讓我們從温我們過去的那種師生，又像母子和男人女人之間的温情。
再説一便，老師也想你，想你進入老師的體內，讓老師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吻你！吻你全身！
你的老師和你的女人ＸＸＸ岳母回來不算太晚，是我伺候她洗的澡。我把她下面洗的很乾淨，因為我還要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