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春末落櫻》】【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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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19395
正如葦名城之名,一望無際,仿若看不到盡頭的葦草中,有一座碑,兩個人。
一人身段柔軟纖細,一頭黑秀髮挽成髮髻,身上那用料細的和服,體現出這位麗人的高貴身份。
而另一人身材小巧,再加上那仍舊嬌的皮膚,顯然尚是個稚氣未的少年人。
只是,麗人的足下踩着不便遠行的木屐,少年身上卻揹着用於遠行的斗笠與背囊。
「多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那麼,就此告別了。」
神子壓下頭頂的斗笠,對永真輕輕鞠了一躬,他的身上,揹着一個相較於他纖細的體型而言有些太大的包裹,但對於遠行者而言剛好合適。
「一路小心,神子大人。」
——她更深,更慢地鞠躬,縱然葦名的傾覆已在旦夕之間,她仍舊謹守着仕女的禮節,起身時,際亦顯得勻停筆直。
「……永真小姐,您也儘快謀取退路較好。」
神子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用平靜的調子出聲。在做好以死亡為代價斷絕不死的準備,又因那個忍者的犧牲而復歸常人之後,這個少年彷彿一夜之間就長成了大人般,不再像過去那般喜怒形於。
他看了看遠處的葦名天守。
天守之外,火光將天空映照得有幾分明亮,天守此刻還尚未淪陷,然而城下町已被佔據,由赤備重吉與他的隊伍帶領着的大隊人馬,甚至在墜落之谷上架起了橋,恐怕葦名城,數之間便將不保。
「。………狼大人完成了他的全部使命。」永真低聲回應,「我也當完成我的。」
神子沒再説什麼,他最後一次向着永真鞠躬,眼神中閃過了幾分悲哀,旋即,便毅然地轉頭,消失在蘆葦蕩中。
永真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旋即,她看向墓前的縱橫的雙刃,楔丸與不死斬。
當她從一心大人的屍首旁趕到蘆葦蕩時,她目睹了那場死斗的盡頭。
本該死去的一心為寄宿於另一把不死斬上的,不可思議的黃泉之力所喚回人世,揮舞着太刀與十文字槍,甚至還有彷彿同樣來自黃泉的火槍,他將以自己的姓氏為名的,所謂「葦名無心」,發揮到了真正的極致,憑藉着來自黃泉的強韌身體,他復現出了種種來自於他所對決過的武士抑或劍豪,甚至直接來自源之宮的奇妙技藝,僅僅站在百步開外的遠處,那足以斬斷修羅之手的威勢都令她到呼彷彿停滯。
只是他的對手,那個她所悉的,被稱為只狼的忍者,卻彷彿理所當然般,用那把短短的楔丸接下每一招彷彿足以斬斷他那有些矮小的身體的重擊,然後以同樣繁複,甚至更甚一籌的技藝加以回擊,復生者與不死者的身上都多出傷口,戰鬥彷彿永恆般持續。
她從未想過他居然如此強大,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該為侍奉已久的一心大人加油,還是為了那個自己有着絲縷依戀的忍者助威——直到,揮擊破壞了一心的體勢,楔丸如閃電般切開劍聖的際,為這場戰鬥劃下終結。
若是,你還在的話……
某一瞬間,永真的腦海中閃回他們相處的時光,寡言的他從懷中掏出珍釀的猿酒,那似乎是菩薩谷中會使刀劍的猿猴們釀出的產物,她將瓷碗中的酒飲盡,他便看着她的臉泛起絲縷紅暈,像是要説些什麼,卻終究難説出口。
那便是終結。
一心大人,弦一郎大人,還有他——他們都不在了。
那自己,也該回到城中,面對自己的命運。
她邁開步子,放任雙刃與簡陋的墓碑被風捲起的細碎蘆葦所掩蔽,她知道,她不會再回來了。
「覆亡便在旦夕。松本殿,我當為主君遺志而死,卿意如何?」
葦名的最後繼承者——水生氏成①,此刻正以腐朽的稻草為算籌,在武士候命室的茶几上鋪開葦名一國那不算太大的地圖,他的身邊,站着葦名國少數還活着的大將——松本內藏佑。
兩人的眼神中有同樣的悲痛,卻也有同樣的堅定。
「執此天罡劍,壯士當羨傲黃泉,只是冬已現。」
松本帶着幾分悲哀仰頭,出一首辭世詩。他的臉上有傷,那是與赤備武士們拼鬥時的結果。無論是甲冑,抑或是兵刃,赤備武士都高於自己,憑藉着傳自一心大人的劍術,他將刀尖刺進了大鎧的縫隙,卻也讓對手給自己留下了足以見骨的傷口。
傷口散發着惡劣的氣息,恐怕旬之間,染便足以致命,只是他拒絕了永真的包紮。
辭世詩出,武士斷無生理;也本當如此,主君已逝,家臣理應奮戰至死。
「那,走吧。」
水生氏成起身,將兩把武士刀連鞘掛在際。他的刀劍不若一心大人的兵刃般堅韌,斷骨之時恐將捲刃,而他也不會再有機會返回天守閣來換備用的武器了。
永真站在兩個男人身邊。縱然以武藝而言,她更在兩人之上,然尊卑有別,她始終只是垂眉低首,傾聽着這兩位武士家臣間或的話語,直到此刻方才抬起頭。
「大人,我也隨你們同去。」
「。………罷了。」水生氏成停滯了片刻,低聲道。「天守二層,我們將還活着的受傷足輕都放在那裏了。永真藥師,他們中有些人還需要救治。他們不是武士,可以苟活,若能救他們,便將他們遣散罷。」
沒給永真説些什麼的機會,兩人步履飛快的離去,天守閣下層,已聚集了葦名最後的武士們與尚且沒有逃散的足輕們,此外還有少數來自於鐵炮要的鐵炮手。
沿墜落之谷的橋樑,趁赤備們攻勢暫歇的時刻驟然出擊,攻打赤備們的本陣;以人數的差距而言,他們絕無任何勝利的可能,然而,這也是他們所能想出的最後的計策了。
她聽見天守閣入口,松本帶着幾分悲壯的高聲咆哮與足輕們的應和聲,輕咬嘴,她沒有去握那柄自己握慣了的柔劍,只是提起了自己常用的,放着各種草藥與裹傷白布的藥箱。
房間中,不時響起痛苦的低哼聲。重傷員中,有些折斷了腿骨,有些則是被鐵炮穿。她持續工作了數個時辰,默默地為每個人清創,裹傷,直到黃昏讓她的視線有幾分模糊,不知是天已晚,或是自己太過疲倦。
過去她沒有必要做這種事。作為藥師,她隨神醫道玄學習長久時光,然而,這十餘年間,作為一心大人的內侍,至多,她也只要為一心大人和道場中比劍時偶然受傷的武士們裹傷罷了,至於足輕,他們的傷口,武士們鮮少會關心。縱然飽讀醫書令她能夠處理這些未曾見過的傷口,可過去未嘗有過的艱辛工作卻令她的腳步有幾分虛浮。
她救不了所有人,甚至救不了大多數人。
足輕們的身體狀況本就不若武士們那樣健碩,營養也自難和武士們相比,染會要了他們的命——況且即便是療愈傷口這種小事,這整個閣樓中的傷員,也遠不是她一人能救治的。
「永真………你是叫做永真,對吧!」
她走到門外,提上一桶清冽的井水,用它清洗自己的手,臉頰,直到其上沾着的屬於傷者們的鮮血與血腥味一併消失,然後,她提上另一桶井水,這次是為了讓自己那疲憊的神經冷靜下來。
可隨即,她被身後的男人用力地一推,這一推讓她立足不穩,只是,柔劍的平衡遠非常人可比,她靈巧的一個閃身,躲開了另一個男人的推搡。
她的身後,不知不覺地多出了十多人,其中多數帶着傷口,只是傷口很輕,並不影響活動。
「你們………做什麼?」
她咬緊嘴。
應該,將劍帶在身邊的………此刻,她的身上甚至連她常用的那柄用來割去傷口腐的剔骨小刀都沒帶。
「哈哈……當然是做,做你爹與你媽做過的事——」
——他們喝了酒。
天守閣中,此刻已經字面意思的,沒有任何守備力量。
松本內藏佑與水生氏成帶走了所有還能起身的武士,此刻,他們也許還在與赤備的合戰之中,也許已全數玉碎,但唯獨不會後退。
足輕們無需遵循武士道。沒有人能夠約束他們,這些男人衝到天守閣的頂層,將整壇整壇原本是供一心與武士們飲用的濁酒痛飲個乾淨,然後在天守閣中徒勞地尋找着女人——只是自然難以找到,他們本是從葦名的城下町與本城外的諸多荒村之中徵召而來的壯丁,此刻家是回不得了,而天守閣中的女子,也便只剩下眼前的藥師永真一人。
「請自重!」
以一招簡短卻有力的擒拿之技,她藉助男人前撲的勢頭,將他摔倒在地,可更多的男人卻虎視眈眈——她從未有此刻這樣怨恨過葦名的多山,若是從此地再後退,不出數步,身後便是刀切斧劈般的懸崖,一旦墜崖斷無生理。
但無劍的她,又怎能戰勝這許多男人。
她腳下,被她摔倒的男人,突然暴起,死死抱住了她的腳腕。
「唔——你們不知道,這會遭天譴嗎——」
一瞬間,她想到了跳崖自盡,可男人卻並沒有借勢將她拉倒在地,只是慢慢地撫摸着那和服下的白襪,那糙,有厚重老繭的手指滑過肌膚的觸,令永真在作嘔之餘有着幾分悲哀。
「武士們………全都是武士們的錯。」
足輕,或者該説是農民,此刻一邊死死抱住永真的小腿,一邊出聲。
「盜國之戰時,我們大家跟隨着一心大人,與過去的大名合戰,贏下了這葦名國,我們本以為趕走了過去的大名,便能過上好子了……」
「可結果呢?先是忍者,又是內府軍,連河裏的水,喝了都令人發瘋,聽説山裏的水生村,農民們全都成了怪物……」
「寺裏的比丘大人們也變得古怪,我哥哥説,他去叩拜佛祖時,親眼看見住持大人的眼中爬出了一隻蟲子………」
男人們的聲音中滿是悲痛。
「我已四十歲了!可我還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上次吃上銀舍利,還是新年之際………可你們竟能用銀舍利②釀酒!酒!」
男人們的怒吼中,永真慢慢放鬆了身體。
她突然想到了弦一郎大人,他一直唸叨着的,讓葦名的長夜破曉。
近年來,縱使是閉的葦名,也多少了解了天下大勢的風雲變幻。信長公崛起於近畿,卻在天下布武的前夜死於本能寺,隨即是關白羽柴秀吉和他的九州征伐,直到此刻,擎着德川家紋的內府大軍將至,葦名亦難獨全。
隨着入侵的時越發接近,弦一郎大人也愈發嚴酷地對待領民,從收取五成糧食,到六成,再到七成——他如此急切地飲下變若之澱,無疑,是為了如一心般,以一己之力威懾內府,讓這種難以為繼的軍備得以稍歇。
永真合上雙眸,她只到幾分茫,她堅信斷絕不死絕不是錯事,可難道弦一郎大人的行動,便有錯麼?
再睜開眼眸,男人們已圍在自己身邊。
若不墜崖,便要出自己持守到此刻的處子之身,斷無他路可走。
她悽婉一笑,將指尖放在了自己的和服繫帶之上。
龍胤非應存於世之物。神子大人與狼閣下什麼都沒有做錯。
只是,她背叛了弦一郎大人,斷絕了龍胤,也斷絕了葦名長夜破曉的最後絲縷希望。
那麼,做錯的該是自己,該贖罪而非一死了之的,也是自己。
「我願侍奉諸位閣下………只求,諸位,能在事畢之後,容我繼續療愈那些傷重之人。」
指尖輕扯活結,首先是温潤如玉的脖頸,然後是線條柔美的香肩與玉臂,而從隱約可見的溝到股間的私密之所,則被用兩系在脖頸與間的白細繩所固定的小巧肚兜所保護着,為首的男人輕輕了口口水,而永真,羞赧地將一雙素白玉手疊在自己那毫無一絲贅的緊緻小腹上,不知不覺地,已有男人繞到了她背後,鑑賞着她那如同軟玉般白皙柔軟的赤美背。
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那有着少婦特有的柔媚曲線的背上,有着緊實成圈的布料——在漫長的時光中,為了更好的習練劍術,她已習慣了用白布纏住那對有幾分惱人的豐盈酥。
就像是要讓眼前的這些男人們都看個夠般,縱使羞恥已令温婉美人的嬌軀上泛起豔麗的緋紅,她卻仍是俏生生地直嬌軀,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直到身後一個猴急的男人,將手指放在她的際上,隨即,那延伸至大腿部的肚兜,失去了這一層束縛,便隨着清風飄動起來,其下那被小塊的捲曲陰保護着的陰阜一閃而逝,卻讓幾乎所有的男人眼神中多了幾分毫不掩飾的慾。
她了口口水,慢慢將手伸向那修長的脖頸後,嬌軀上最後的束縛。
瞬間的猶豫後,她解開修長玉頸上的繫帶,放任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嬌美體暴在眾多縱使夢中也從未想象過這等絕的足輕面前,然後,用指尖輕輕扯動裹布上的活結,將那柔軟布料的一頭遞給一旁的男人,她高高舉起雙手,在將自己那沒有一絲多餘髮的光潔腋下展現給男人們的同時,放任男人用力扯動布料,而她則憑藉着自己那高超的平衡,輕巧地旋轉了數圈,直到那布料完全落入男人的手中,而那個男人迫不及待的把臉頰埋入那仍舊殘留着香的布料內。
「嘿嘿……這就是給武士大人們享用的女人嗎,可真是千嬌百媚的蕩女人呀……」
那對翹的,在練劍時顯得格外多餘的豐盈美,此刻被男人們的眼光掃過,令她羞恥不已。
——男人們做夢也沒有想過,這場勝利來得如此輕易,一瞬間竟然沒有人上前將永真推倒在地,只是圍繞着麗人的嬌軀,超過十道的視線,令她到彷彿蛇爬過嬌軀的惡劣觸。
「我……沒有和任何人合過,還是處子之身。」
她強忍住羞恥,低聲道,有些想要將舉過頭頂的一雙纖手放下,可最終,她只是將身子得直了些,將雙腿併攏了幾分,放任自己的那對羊脂玉般的豐盈輕輕彈動了數下,男人們的眼神,便也隨着那彈動的櫻尖來回晃動。
正是為了不讓葦名的所有女子都蒙受這種羞恥……弦一郎大人才如此奮勇地追求不死的秘術,而自己背叛了他。
為了做正確的事情——自己背叛了他,可背叛終究是背叛。
此刻,自己已不被允許享有死之榮譽,只能活着——活着蒙受所有的屈辱,任何想要減少自己屈辱的念頭,都是對葦名一國的背叛。
「那,你也不會如何合了?」
——只是,合這種事,自不需要旁人教授。
「嘿嘿……女人嘛,做上一二次,自然便會了。」
——第一個男人大着膽子,向着她伸出了手指。這個經過了漫長勞作的男人的手指就像是觸碰某種寶物一般,慢慢上她的峯,隨即是第二個人,兼有汗水和老繭的手指給她一種濕冷的蛇沿着房來回攢動的觸。
她拼命咬着嘴,沒有因此刻這兼有瘙癢與怪異的觸而悲鳴出聲,只是臉頰的緋紅,以及那素白優美的房與男人顯得黢黑的短手指之間的巨大差距,令永真的姿態顯得分外豔麗的同時,也進一步引動了男人們的慾念。
「嗯……呀……哈啊……」
這拼命壓低了聲音的息聲,讓一個足輕一口氣下自己身上那已多沒有漿洗過的布衫,赤着瘦的上身跪在了永真面前——這當然不是為了表達懺悔。自從自己初生的嬰兒在他們前往仙峯寺祈福的路上不可思議的消失,他的子因思成疾,染疫去世之後,他已有五年沒有再擁抱過一個女人了。
而眼前的麗人,甚至比他生平所見過的一切女人加在一處都還更加容姿端麗。
當那呼呼息的男人的落在永真那光潔的陰阜上時,她努力揚起頭,不願向下看自己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下身被男人那略微皸裂的嘴不住親吻舐的糟糕姿態,可旋即,另一個男人捏住她那緻小巧的下巴,將她的俏臉扳向自己的一側。
「唔……不要……」
她終於低聲漏出拒絕,可又有哪個男人還能聽進她的拒絕呢?
拼命搖動着腦袋,勉強躲開落在櫻上,男人如同野犬舐骨頭一般的吻,可男人的唾還是伴隨着那黏滑,濕熱的舌頭留在了她的俏臉上,她甚至也不能向另一側轉過臉頰,因為她那素白的脖頸同樣處在男人們的進攻範圍內,另一側那矮小的男人努力伸長脖子,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一個個吻痕的同時,還啃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不要……哈啊……不要……那裏……」
只是,對於她要承受的屈辱而言,這甚至連開始都算不上。
無法享受到麗人那的峯與小的男人們,繞到了她那緻美豔的後背,此刻高高抬起的雙臂在男人們的包圍下已經沒有放下的可能,那一對光潔的腋下以及其中在整的工作中留下的淡淡汗味,混雜着常年與大量藥物共處得來的夾雜着微苦的體香,對這些未曾見過世面的足輕們而言,縱然是盂蘭盆節期間,佛寺中氤氲着的旃檀清香,也難以與之相較,而的腋下被胡茬搔,再加上舌尖舐所帶來的悦觸,更是讓原本意志堅定的永真此刻連一向穩定的呼都慌亂不已。
然後,最後一擊令她提高了聲音,發出絕望的求懇。
「咕嗚……不行………後庭……」
只是,回應她的只有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她那翹嬌的清脆響聲,以及笑嘻嘻的讚歎聲。
「嘿嘿,天守閣裏的女人,連股都比莊稼地裏的女人圓潤漂亮呢……」
然後,那兩瓣在永真漫長的鍛鍊下翹緊緻的美,被男人的手指暴地向着兩側分開,絲毫不畏懼髒污的足輕享受地用舌尖着她那白皙的瓣,最後到了她溝的位置。
那裏有着甚至不亞於小的程度,可男人絲毫不畏懼那裏殘留着的幾分怪異氣息——讓這個嬌豔清麗的女人在自己的玩下婉轉呻,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這才是他們共同的期望。
而對於生平從未享受過男女之事的永真而言,想要做到這種事情,卻也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困難。
「嗯……好………奇怪……」
若是疼痛,她儘可以咬牙忍受。
她曾見過修羅,她情同義父的那個佝僂男人。
當那個男人拔劍時,那彷彿無形的業火未曾燒燬她的皮,卻有着不亞於任何劍戟的威力,彼時她甚至沒有資格與他對峙,只是在那無形的火中蜷縮,悲鳴,等待着瞬息之後的死亡,直到葦名一心拔出間的利刃,劃出彷彿足以切斷晨昏的斬擊。
那時的她也從未哀求過,有死之榮,無生之辱,對隨劍聖學劍的她而言,這短短兩句彷彿刻入靈魂。
「不要……不要……那裏………求……你們……哈啊……」
可從沒有人告訴過她,快比起痛而言更難忍受。
際在男人們的親吻下控制不住地前後輕輕搖晃,之前那所謂「承受屈辱」的高貴念頭,已經被籠罩住周身的快所取而代之了,從未嘗過男女之事的美好的她,甚至連這些莊稼漢那如同野狗般飢渴的親吻也難以抵抗,此刻,原本堅定的一雙美眸因為快而緊閉,線縱然竭力抿緊,卻還是不住漏出呻,而想要放下,推開男人們的一雙玉臂,也被不知道從何處來的男人手臂用力握住,本就不以力量見長的她自然無法掙這種暴的束縛——或者説,沉醉在這份愉悦中的她,已經沒有意志再去掙了。
「不行……那裏……呀………!」
如小女兒態的悲鳴聲中,永真的一條玉腿被一個早已個光,卻沒能搶到位置的男人用力抬起,玉足下踩着的木屐被扔到了一邊,然後是那柔軟的白襪,她努力掙扎着想要回那被白襪包裹着的長腿,然而,在男人的嘴迫不及待地上她那早已經潤濕不已的蚌時,她的所有抵抗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所擊潰了。
「嗯……嗚嗚嗚嗚嗚嗚!」
甚至連自己都沒有觸碰過,因為羞恥甚至也沒有看過,卻擁有如同蝴蝶般美豔姿態的潤濕小,此刻連帶着其上沾着的與尖端那小小的陰蒂一起,被男人的舌尖肆意玩着,每一次舐,永真那一頭盤起的柔順黑髮都不自主地輕輕晃動,而赤的美背上,已然因為嬌軀的興奮而浮現出絲絲細密的汗珠。
「下面……好奇怪……不要再,了……」
只是,這份軟弱的哀求,讓男人們的動作更加劇烈。
素白脖頸與耳垂,兩側的光潔腋下,前櫻的兩點,被強行掰開的兩瓣美,甚至還有此刻白襪被下的足趾,身體上所有她能夠想到的部位,都被男人們肆意的親吻所侵犯着。
終於,自己一生中從未體驗過的觸,讓這位內斂的美人的情以前所未有的快向外放出來。
「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小中,大量的愛噴而出,她的嬌軀控制不住地顫抖,從竭力咬緊的貝齒之中發出的悦嬌彷彿不屬於她自己,生平第一次的高便是吹的這個事實令她羞恥不已,可是,周遭的男人卻仍舊死死挾持着她——這讓她意識到,這場凌辱還遠遠沒有結束。
然後,她的那條赤的玉腿被男人握住腳腕,慢慢套上木屐,男人最後親吻了一下她光潔的足趾,之後放任她用兩腿站立——只是,在那份烈的高之後,她就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男人們暫且放開了她,只剩下兩個人牢牢地從左右兩側將她抓住,似乎是有些人因為誰先奪走她的處子之身而爭吵了起來。
只是,爭吵馬上就結束了,沒有人想要費時間在爭吵而非享用美人身上——最為強壯高大的足輕站在了她的身後,那一雙大手繞過她的腋下,上了那對豐盈的巨,而仍舊帶着酒氣的嘴不住親吻着她的後頸。
她因為胡茬摩擦着玉頸的糟糕覺而不適地扭動着脖頸,隨即,滾燙的觸讓她忍不住低下頭,於是,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的,她看到了男人的。
不算特別驚人的大小,可僅僅是想一下這種物體會入到自己的小中……她的心中就湧上幾分畏懼與抗拒,和甚至自己都不願承認的絲縷期待。
——然後,沒有給她任何思想準備的時間,男人用力握住她的那對峯,陽物在小上滑動了數下,然後便一口氣動到了最深處。
彷彿撕裂的痛混雜在更甚一籌的快中,不知不覺,淚水便順着她的俏臉滴落。
「嗚……唔!」
她來不及為自己珍藏了漫長時光的處子之身喪失而到悲傷,因為身後的男人用雙手的拇指與食指,用力掐住她的尖,然後一口氣向前方拉長。
如同一對豐滿墜的果實般懸在她前的這對酥,她一向是以帶些敵視的眼光看,無論是練劍還是製藥時,都帶來了不少困擾,所以她將它們藏在厚重的裹布中。
可此刻,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嬌軀上,還有那麼多位置足以帶來快。
「嗯……嗚咕……好……烈……」
自己的嬌軀上的每一個部位,並沒有因為開始被男人們就多出了息的時機。
伴隨着男人瘋狂而烈的打樁,他很快便放開了麗人的那對酥,然後,那其上多出了許多淡淡指印的峯便被兩個不同的男人用力握住,與此同時一併被捏玩的,還有她的玉臂與美腿,她到自己彷彿落入到了蜘蛛網上,每一次掙扎都被無數的細線所包圍,而那快,正緩慢而確實地擊碎着她的意志——直到男人用力將她的際按下,如同駕馬般,用雙手扶住她赤的香肩,而她的面前,多出了另一個男人的,那腥臭的氣味令她逐步沉淪的心神有了一絲清醒。
「不要……」
她努力搖晃着腦袋,搖亂了一頭秀髮,而那,絲毫不在意她的掙扎,反而因為少女無力的掙扎而更加興奮了幾分,拍動她的臉頰的動作也更加猛烈了些許。
「我們一個個侵犯你,要侵犯什麼時候才結束?還是快點吧!」
男人迫不及待地喊出了聲,在她的俏臉上輕輕拍動,許久沒有洗過的下身散發出濃烈的腥味,令她微微眯起眼睛,而那捲曲的陰更是令她的臉頰瘙癢不已。
「還是説,想讓懷孕的機會加倍嗎?」
一瞬間,永真出了驚慌的表情,隨即,她帶着幾分認命的表情,稍稍張開櫻,那從未與男人接吻過的與那壯的尖端吻在一處,她忍受着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讓在上停留了片刻,方才慢慢分開。
「我……會的……」
舌尖沿着龜頭的外緣慢慢掃過,用葦名道場中的武士們都明裏暗裏的垂涎的那美好線,她描繪着大,膨脹的龜頭形狀,隨即沿着的一側,一直親吻到這大男的底端,與卵袋相互連接的位置,她用親吻將那裏也全部沾濕,直到整都被她徹底濕潤,她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了那膨脹的竿部。
她的素手並非如同閨閣中人般吹彈可破,長久時光中,她既用這雙纖手搗藥,裹傷,也同樣用這雙手緊握劍柄,習練劍術。只是,擁有纖長五指的手掌附上男人的,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刮擦着的每一個角落,用唾的潤滑開始上下服侍擼動時,男人還是發出了高聲的讚歎。
「嘿,也給我擼一下——」
温婉的麗人拋下最後的矜持,她吐出舌尖,讓早已在口中蓄積許久的唾上龜頭,再以握住劍柄般的動作,五指牢牢包裹住另外一,然後,伴隨着身後男人的衝刺,她順勢對兩開始了同步的奉仕。
「哈啊……真不愧是處女……裏面,好緊……」
伴隨着低吼聲,身後的男人開始了有節奏的打樁,而同時,另一個男迫不及待地鑽到了她身下,橫躺在草地上,縱然此刻沒有入的餘地,他還是迫不及待地用雙手玩起那對酥,猝不及防中,永真的貝齒輕輕刮擦上了一個男人的龜頭。
這個足輕身體一縮,温婉的麗人到了幾分歉意的同時,更加努力地用舌尖逗起剛剛被咬到的龜頭。從與兩相互糾纏着的掌心,她相當清晰地覺到了膨大起來的男,其上跳動着的血管,以及在她的間伴隨着她的擼動而更加堅膨脹的龜頭。
拼命忍受着手握男時的羞恥,她知道這大概就是即將的前兆。進一步地握緊了兩巨物,永真有節奏地開始了最終的套。
「好厲害……要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聲怒吼了起來,他並沒能在永真的體內堅持多久,久經鍛鍊的麗人軀體,甚至連小都比尋常的庸脂俗粉更加緊窄可人,更兼她才只是剛剛離開處女不久,那無比緊緻的壺彷彿裹挾獵物的章魚一般在男人拔出的瞬間收緊,入時又稍稍放鬆,讓男人的足以的更深一分——終於,在麗人這亂的壺裏,男人再也無法忍耐地來了高噴。
「我,也……」
正享受着永真侍奉的男人也不再忍耐,突然用力按住永真的後腦,開始有節奏的起來,而另一邊享受麗人的素手撫的男人也將抵上了她那素雅的俏臉,在永真下意識的緊握下,那兩幾乎同時來了,濃腥,苦澀的大量子,彷彿要將永真的櫻桃小口全部填滿般,即便是永真已經竭力的嚥,仍舊順着美麗醫師的嘴角溢出,而她的俏臉與髮梢,也同樣被那已經多年沒有與女人合過的出的大量所染濕。
本男子幾乎都熱愛麗人的玉頸,此刻那纖細修長的脖頸努力嚥的動作,讓足輕們更加興奮了幾分。
「嗯……咕嗚……」
永真終於將口中的最後一滴嚥下,有些費力的呼着,試圖直起,可隨即,男人們便再度將她按了下去,她只到,自己那如同美玉般潔白素淨的背,此刻正被不止一滾燙的陽物所摩擦着,噴出的白濁隨着風而稍稍變冷,但隨即又被新的白濁所覆蓋。
無疑,足輕們的慾望,並不會因為此刻還沒辦法入就能夠壓抑下去——甚至,連剛剛在她的口中的男人,此刻又迫不及待的擼動起自己有些委頓的。
她低下頭,專心於侍奉另外一送到了她嘴邊的男。
終於,最後一個男人從少女的口中出了。
她無力地跪坐在地上,那紮成髮髻的雲鬢散亂,一縷黑髮垂落在沾滿汗水與的俏臉旁。
當又一個足輕擼動着其上的還未完全乾透的,準備將它入到她那在高的快中微微張開的檀口中時,她聽見了某種分外悉,也令她分外絕望的聲音。
二十年前,她尚且還是個身長不滿三尺的幼女時,便聽過這聲音,與決鬥不同,千百人的合戰,給人的覺彷彿天地之間都化作殺場。
彼時如猿猴的忍者救了她一命,此刻,再沒有人能夠將她從這份災難中帶出。
赤備們的喊殺聲漸近。葦名國的最後一擊僅僅給內府帶來了微小的損傷,而從這種貧弱的突擊中,內府軍意識到最後的時刻已經到來,如同摧枯拉朽般,以百計的赤備武士肆意劫掠,殺戮着葦名城中僅有的還能戰鬥,動作的力量。
「敵人來了……跑啊!」
——足輕們慌亂地提起褲子,再沒有人關心永真,最後跑開的男人將永真的那套和服隨手扔到了她的身上,就像拋棄一塊滾燙的鐵。
沒有再為自己套上裹布,她只是將和服竭力套上,用和服的衣袖擦去臉頰與嘴角殘存的白濁,只是簡單地繫上衣帶,不顧豐仍舊在和服內來回輕輕晃動,身下的壺中也不住滴落白濁,那黏稠的觸順着她豐盈的玉腿向下緩緩動,令她到某種極端的不快,只是,她輕咬嘴,邁開了因為高而虛浮的步子。
她已經蒙受了夠多屈辱,作為贖罪,已經夠了。
自己的劍,應該還在客室之中。
縱然不是武士,她也想以切腹的形式了結自己的命。
用手捂住微微顫抖的部,男人們出的順着脖頸一直到溝,伴隨着她的步子,也黏稠地湧動着,恐怕,世上還沒有其他人會在切腹前如她這樣,甚至都來不及清理身體。
只是,命運並沒有給她這份幸運。
「嘿嘿,有女人啊——」
一個赤備武士大聲喊叫起來,他的間是滿滿的,快要撐破的錢袋,身上滿是濃烈的酒氣。
葦名國積蓄到此般財富花了二十年,摧毀卻只需要一夜而已。
她在轉瞬之間做出了反應。看到她沒有拔刀,更兼是個柔弱女子,他便張開一雙大手,撲向衣衫不整的麗人。
重心不穩之下,縱使她此刻的狀態不佳,也足以將之擊倒。
如同閃電般的順勢動作,那是所謂「柔術」的一部分,源自於淤加美女武士那如同舞蹈般的戰鬥動作。
猝不及防之下,她借勢將赤備向前甩出,那個身穿盔甲的男人滾動着,沿着天守閣的階梯向下方摔落,盔甲撞擊木質地板,發出鈍重的震響。
縱然是沒有劍,想殺死這個人也只需要用腳重重一踩。只是,她只斬鬼,不殺人。
因此,她只是看了那個赤備武士一眼,便飛速地轉身——那一瞬間,她意識到天井之中,有敵人正在接近,濃烈的毒質氣息令她頭腦一暈,然後,便是自上而下的一記鞭腿。
一心同她説過,內府有老鼠潛入葦名。與狼共飲之餘,她曾略有些擔憂地提醒狼當心那些稱為「孤影眾」的忍者,只是,狼那如同刀刻般剛健的臉上既沒有出她所暗暗期待的情緒,也未出她臉上有的那絲縷擔憂。
他只是點點頭,將楔丸擦了又擦。
——他們的身手尚可,卻不算難以對付。
狼縱使一言不發,她卻已知道他的念頭。
只是此刻當真與孤影眾相互對峙,她卻在瞬間落入了下風——若是有劍,自己便能凌駕其上,可如今,甚至連步行都困難的自己——用雙手勉強架住男人那嵌入鐵釘的長靴一擊,她只到一陣劇痛,身體向後倒撞在牆上。
「她很有趣。把她帶回軍營裏吧,赤備。」
孤影眾一躍而起,消失在天井的陰影中,而赤備武士罵罵咧咧地走過來,用力撕開她的和服。
她絕望地用雙手推擠着男人那結實的臂膀,直到另一個赤備上前緊縛住她的雙臂。
她閉上眼睛,受到男人那糙的大手在自己那對豐盈的白鴿上游走的觸,聽見男人們的笑聲。
在天守閣的階梯上,她成為了赤備們的獵物,葦名國中的又一個祭品。
「咕嗚……!」
自己所悉的某種惡劣的臭味,讓永真睜開了眼睛。
周遭是一片廣闊空地,她記得這空地是葦名城的正門所在,空氣中,除了男人們的汗味與雄氣味,還有着淡淡的硫磺氣息,彷彿提醒着她,這裏曾是她的至親,那位既是佛雕師,又是怨恨之鬼的某物的葬身之所。
只是此刻,無論是怨恨之鬼,還是守衞正門的鬼刑部都已不復存在,屍體都已被清理掩埋,甚至在場地中央立起了數尺的木台,大抵是因為,只有這裏能容納下如此之多的赤備士兵。
而她,便在這臨時被搭成的高台上。
台下的足輕們正躍躍試,有些人甚至已經將自己那裹住下身的兜襠布拆下來扔在揹包中,迫不及待地動着自己的。
她試圖起身,只是,雙手被緊緊綁在身後,雙足則被鐵鏈系在沉重的鐵球上,這讓她甚至連動彈一下都相當困難。
她低下頭,那一身悉的和服,姑且還穿在自己的身上——但也只是還在身上而已。
黑的罩衫不知道去了哪裏,肚兜與裹也不復存在,那件和服此刻正鬆垮地掛在兩側的肩膀上,出纖細的赤香肩以及一對如同美玉般的酥,尖在微冷的風中微微充血立着,其下的小腹與壺,更是因為站在高處,雙腿又被強行分開跪坐,而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圍繞着高台,有些甚至用雙手直接撐着台沿,對着麗人那沾着未乾白濁,被姦到微微張開的小入口伸頭伸腦。
她意識到,她正處在某種儀式的中心。
「乾死她,乾死她——」
足輕們正高聲喊叫着,眼神中毫不掩飾對一幕好戲的期待,她四望,看見大營中懸着的德川家旗幟;內府軍。
她左右轉頭,試圖找到和自己一樣遭受這種厄運的民眾。
只是,就連一個也沒有。
想來也易於理解,那些容姿稍遜於她的女子,恐怕都已委身給了旗本③們;而前來遠征葦名的隊伍不過內府的一支偏師,並無足以服眾的主帥,如她般容姿端麗的女子,軍官們終於也無法商定當分給誰——於是,便成了此時此刻這般。
千百名足輕與鐵炮手的圍繞下,她成了唯一的祭品,爭搶祭品的足輕們心中只餘下對旗本與武士們的恩,而祭品的命運,自然無人在意。
周遭的臭味濃烈,很快,她便找到了臭味的來源。
她身後,黏稠,濕滑的觸開和服,撫摸着她那兩瓣豐滿緊緻的翹。
「唔……姐姐……好看……想……」
——縱然不回頭,她也能受到身後的男人那過分龐大的身材,以及甚至連人言都不太能夠説出,如同發情獸類的咕噥聲。
那是體型巨大的太郎兵。他們通過食用山中透的柿子長大,柿子充滿營養,能為體虛者補充血氣,因而他們甚至比起經年訓練的武士,還擁有更肥碩巨大的身材和力量,只是,因為只食用柿子,縱使身體已經成,智力卻往往仍舊與幼兒無異。
「嗯唔……」
想要讓自己在男人們面前表演嗎……
然後,那彷彿嬰兒手臂般壯碩大的,便在她的下身來回動彈,摩擦了起來,那驚人的長度與細,讓她到絲縷恐懼。
「——這就是葦名國主的情婦。她平行事蕩,縱然在城破之前,還在與男人們縱情合,旗本眾的大人們將她賞賜給我們了,兄弟們大可以肆意行事!」
足輕們的頭領用力敲擊着手中的鑼,讓吵吵嚷嚷的足輕們安靜下來,然後提高了聲音。
「只是,一個一個來恐怕等到開拔之時都還未輪完,還是讓她先給我們表演表演,給弟兄們火罷!太郎,可以上了!」
在男人的高聲命令下,太郎兵的大手用力握住了永真的纖。
麗人那纖細的肢緊緻卻無一絲贅,在太郎兵那足以揮舞巨錘的糙大手的動作下被緊緊握住,那肥碩巨大的身體也隨即貼上了麗人的嬌軀,碩大與嬌小的對比,讓永真忍不住發出悲鳴,只是,悲鳴聲卻淹沒在了男人們的鼓譟聲裏。
「嗯……唔……嗚!」
巨大,肥碩的臉頰用力啃咬着醫師那優雅的側臉,而那如同嬰兒手臂般大的巨物,正在那早在她昏時,便被武士們輪使用過一遍,此刻都尚未乾透的小中往復摩擦着,壯的龜頭貼上温潤的小又滑開,只是,在數次失敗之後,太郎兵那壯的男,還是抵上了她那早已飽經摧殘的小。
不行,如果被這種一口氣進去……自己,自己會……
已經認命的她,還是徒勞地,努力用雙腿夾緊那壯的巨物,她甚至產生了某種不切實際的期望,如果能就這樣一口氣讓太郎兵出來的話,也許,能讓自己少受點摧殘也説不定……
只是,這種願望,註定會毫無意義的落空。
太郎兵的血氣天生便比常人旺盛數倍,在柿子的作用下,他們幾乎能夠一直合上整④,只是,他們如同幼兒般只會大聲哭鬧着要吃柿子的智商,讓人們從未想到他們還有慾這種事。
此刻,永真的一雙緊緻玉腿用力夾緊那壯男,卻只是讓那本就已經超出永真想象的巨更加膨大了幾分。
終於,伴隨着那碩大的際用力向前動,巨物慢慢進了麗人的壺中。
「不要……下面……下面,要裂開了……」
縱然已經和許多男人合過,那大的龜頭與冠狀溝慢慢穿她的口時,她還是控制不住地高聲悲鳴起來,可這只是更進一步地增長了太郎兵的慾望而已,碩大的巨人在永真的悲鳴聲中,開始了有節奏的,正常人完全無法想象的烈打樁。
在男人們的歡呼聲中,整嬰兒手臂般大的男完全沒入到了永真的蝴蝶美中,麗人原本便素白的臉更加慘白了幾分,她甚至能到五臟六腑都被攪動的受,那壯的巨物此刻正有力地活動着,每一次都帶着永真的身體向前蕩去,那一對豐盈的酥伴隨着巨物的彈起又下落,搖晃起亂的的同時,也引了所有男人的眼球,而永真的香肩則被太郎那大的巨手一把握住,讓她甚至無法伏低身體,因此,伴隨着,麗人的小腹稍稍鼓起的樣子也被男人們盡收眼底。
「猜猜看,是誰先高,太郎,還是我們的永真小姐!」
台下更加嘈雜,兩派人大聲歡呼——實際上他們本不在意誰輸誰贏,只是想要看到更多令人血脈賁張的蕩場景而已,而男人也適時地伴隨着敲鑼聲大喊出了更加令人動的事情。
「要是永真小姐贏了,就給她更多的禮物做獎勵好了——」
他指向了一側的籠子,高台兩側各有一個籠子,剛好是永真側過頭,就能夠勉強看到的。
左側的籠子中,關着數條躍躍試的幾乎與足輕們的際等高的公犬,此刻這些碩大的犬類低吼咆哮,它們聞到了不遠處雌犬的氣味,的確,距離永真不遠的地上,陶罐中裝滿了發情雌犬的,只要將澆在她的身體上,那麼,這些發情的猛犬便會將她,當做可以合的對象。
不行,絕對,絕對不要——「獎勵!」
台下眾人歡呼起來。
「只不過要是永真小姐輸了,可就要被懲罰了呀!」
男人大喊着指向了高台的另一側,永真只到呼彷彿停滯。
那裏關押着數只乾枯,可怖,形如殭屍的人形生物,而其雙眼,都是一致的紅,縱使雙手與嘴都被上了枷,仍舊不住用身體撞擊着牢籠。
「在葦名城下的地牢之中發現了這些人,看起來,他們也很想要個女人,這些傢伙不吃不喝也不會死,説不定比太郎兵還要持久!」
——不對,狼對自己提過自己在地牢中的見聞,他們,大概是道順的試驗品……
只是,此刻的她,已經沒有餘力再説出任何話語,早已經被不斷的凌辱變得格外蕩的嬌軀勉力承受着身後那無比烈的撞擊,縱然是她那經歷了許多訓練而無比柔韌的身軀也彷彿到了散架的邊緣,而意識也如同身軀般彷彿要隨着身後的巨人對子宮口的猛烈衝擊而飛上雲端。她本想用疼痛來提醒自己仍舊身陷囹圄,可身體卻在那狂猛的衝擊下亂不已地前後扭動着,每一次扭動,她的口中都漏出絲縷悲鳴。
無論是獎勵還是懲罰都如此恐怖,就像是無間地獄上下相鄰的兩層般。
只是,縱然如此,她還是很快做出了選擇。
一定要忍住……如果沒辦法佔據主動權的話,自己,大概很快就會……
她拼命收緊小,在太郎的暴衝擊下,她那梳理整齊的鬢髮散亂,絲縷黑髮被汗水與殘黏着在臉上,只是,無論如何,她都不願被那些污穢的殭屍侵犯……
主動地,她開始扭動起了際。
「還真是亂的女人,看來她更喜歡被狗艹——説不定平裏已經試過好幾遍了吧,是不是啊!」
男人們滿口鄙之語,她看見許多男伴隨着自己扭動着的肢加快了擼動手上陽物的速度,放棄了咬緊嘴抑制呻的念頭,以雙手與雙足均被固定的姿態,前後擺動着那温軟的纖。
「嗯……哈啊……下面……好熱……」
不自主地,她的舌尖微微吐出,一雙原本温潤卻堅定的眼眸此刻因為快而微微散開,她知道,自己即將抵達頂點,唯一令她到些許寬的是,身後的太郎兵的動作同樣加快了,那壯的男在她體內膨脹的觸,被她已經撐開到極限的小受的清清楚楚——每一次,那膨大到極限的冠狀溝都會刮出大量的愛,而自己的小就像是無窮無盡般分泌出更多,在彷彿將自己融化的快中,太郎兵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在一聲怒吼中,太郎兵來了最終的噴。
而她,拼盡了全身力氣,沒有讓自己在太郎兵那最終的衝刺下抵達頂點——在太郎兵拔出的一瞬間,空虛的小痙攣着,讓失去了支撐的她如同爛泥般癱倒在地上,只是,隨即,太郎兵便半拖半抱起她的嬌軀,那幾乎是立刻便恢復了活力的,再度抵在了她那不住湧出愛和濃稠的小入口。
血氣充足的太郎兵,當然不會在一次之後就來結束——只是,很快,便有兩個手持柿子的士兵走了上來,顯然知道如何馴養太郎兵的他們,向太郎的口中了半個剝皮的柿子。
如同幼兒一般,太郎很快便放棄了懷中這個有趣的玩具,跟隨着足輕們跑下了台去;只是,永真的地獄不過是剛剛開始——試圖撐起身體的她,受到了某種冰冷,帶着濃烈騷味的體被一口氣澆在了自己的後背上,沿着她的和服,慢慢滲入到麗人的際與溝位置,只是,她甚至不能將這些令人作嘔的從身上擦去,因為那個持鑼的男人,已經一口氣打開了牢籠,其間的猛犬低吼咆哮着,在男人的唿哨聲中,聚成一團,將半的麗人包圍在其中。
甚至,她開始祈禱這些猛犬會狂大發,殺死自己——可就像是過去所有的祈禱一般,這祈禱也毫無意義。
為首的犬隻是用鼻尖頂頂她那沾滿了的溝,隨即,她便到,一雙茸茸的爪子扒在了她赤的背上,令人絕望的羞恥中,她受到犬類那不算大的抵上了她那仍舊顫抖不已的小入口。
「汪,汪——」
對於犬類而言,自然沒有想要體驗前戲或愛撫的環節;她到另一隻犬用熱烘烘的舌頭舐着自己的後背,而當入的瞬間,拼命忍耐着的她,來了完全無法抑制的高。
「被狗侵犯着……丟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如同母犬一般,無法立足的她只得用雙膝與雙手撐住地面,而這樣的姿勢更加方便了狗的侵犯,伴隨着烈的犬吠,那隻大狗絲毫沒有察覺到身下麗人的異樣,只是基於本能而持續着趴在她赤的後背上,連續地動着身體,每一次動,陽物的蝴蝶結卡住少女小的覺都令她彷彿昇仙。
「果然吧……你看她那個表情……」
台下的男人們笑着頭接耳的同時,也毫不在意地動着自己的,而永真已經沒有餘力在意這些人了。
在烈的悲鳴聲中,她並沒能堅持多久,便失去了意識。
冬過去,季隨之而來,此刻,晚盛開的葦草已將戰場的痕跡掩埋。
這段時間來,她已經習慣了用自己那纖細修長的手指與舌一起,侍奉自己素未謀面,幾乎總是帶着惡劣臭味的男人,只是,她的身上卻並沒有因此而變得同樣髒亂——蓬頭垢面的女人縱然是足輕也不會有什麼慾望,而足輕們的賞格雖然都很微薄,但加在一起也足以讓她的護理措施不亞於任何一個京都的藝伎,在武士們玩膩了庸脂俗粉之後,她所得到的給養便更多了些。
所以縱然是此時此刻,她的嬌軀上仍舊套着和服,甚至比她過去那件還要更加用料細。蒼白的臉上眼神木然,看不出是喜悦亦或是悲哀。
作為俘虜卻並沒有忍受待或進行苦役,當然是有代價的——此刻,她便在履行另一種永無盡頭的苦役,並且在赤備們的軍隊停止在葦名的駐紮之前,這苦役都將永不休止。
葦名被完全佔領後,因為葦名家已經盡數絕滅,這片瀰漫着詛咒的土地被收歸為內府直屬,很快,一位尊貴的德川氏宗親便作為親藩大名⑤,住進了天守閣中,儘管葦名的不死之路已經被狼所斷絕,但此地高質量的鐵屑縱然放眼整個本,仍舊站在無可爭議的頂點,數以千計的民夫在赤備們的彈壓下持續着採掘與勞動,縱然是深山中的鐵炮要,也因為首領蛇眼白藤被狼斬殺,而羣龍無首,只得向內府大軍投降。
而仙峯寺的附蟲者,在被內府發現後,很快便成了一種恐怖的秘密——漸年邁衰敗的家康公似乎有想利用蟲永生的想法,許多陰陽師與醫師都被派到葦名對附蟲者進行調查,只是,附蟲的嘗試幾乎總是以狂大發,淪為獸類結束,這讓家康放棄了永生的念頭。但關於不死的研究並未因為龍胤的斷絕而停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仙鄉的秘密仍舊被牢牢地保守着,現在,永真成了全葦名僅存的知道這一秘密的人——然而,看來她這一生,註定不會再有將秘密公開出的時候了。
除了白赤備們巡邏時,她能在不算長的時間裏洗浴,再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休息,從傍晚開始,便會有幸運的頭領與她共浴——而這之後,武士們,足輕們,侵犯往往會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早餐時分,以她失神的悲鳴聲終結,這樣的子,已經持續了很久。
縱然是想要切腹自盡,可不僅沒有自己悉的柔劍,甚至連一件尖利的物體都沒有了,而作為醫師的她,相當清楚,咬舌者往往難以真正死去——她毫不懷疑哪怕自己真的這樣嘗試了,男人們也不會放過失語的自己。
所以她只是沉默着,等待着下一次,再下一次的侵犯,無論是貞潔的心靈,亦或是反抗的意識,都早已在千百道目光下被猛犬姦到高的一剎那丟失殆盡了,只剩下殘餘的空殼。
就像是現在,她又一次聽見了男人們的談笑聲,常的巡查結束了。
「那地牢下面,似乎深得很哪——」
「哼,所以主君不是命令要造三百尺的繩梯了嗎?不僅如此,還要用上不少加固手段……」
赤備們正在組織隊伍架設繩梯,試圖探索葦名之底,遲早,變若水的秘密也會被他們所發現;而她已經沒有力量再阻止這件事了。
男人們走了進來,並沒有停止談笑,只是將自己那身布衣隨意下丟在一邊的椅子上,至於甲冑早已在來之前就掉了;而黑髮的麗人則跪坐在榻榻米上,向着他們深深鞠躬,然後,輕巧地解開自己和服上的衣帶,如同貓一般,靈巧地從那件寬大的衣裝中鑽了出來。
用靈巧的手指,她依次為武士們解開帶,將整條褲子下放在一旁,然後,不待武士們發出命令,她便用手起距離榻榻米最近的赤備武士那仍舊萎靡的,那個男人很快便漏出了享受的息聲。
「這種時候才覺得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比京都好啊。」
「在京都這樣的女人可不好找——」
「説不定還會被內府大人送進大奧⑥裏去呢!」
男人們談笑着,那個被握住的武士不再動彈,只是享受着麗人靈巧的侍奉。而另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早已將衣裝得一乾二淨,爬到了榻榻米上。
「咕嗚……嗯……哈啊……大人,請允許我……用部……」
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噙住龜頭,然後放任口中的唾出,將整徹底濕潤之後,她捧起自己那一對温軟的豐,將壯的男包裹了進去,開始了小心翼翼的上下動作,每一次龜頭從麗人的溝中穿出,她都會努力伸長舌尖,用舌尖掃過尖端的馬眼部分,這靈巧的動作讓享受着侍奉的男人忍不住發出愉悦的嘆息聲。
只是,正在她輕輕搖晃着如同桃般温軟的嬌,試圖用小勾引身後的男人時,她那搖晃不已的部被男人用力握住,留下指印的同時,溝也被強硬地分開,隨即,濕潤的舌頭掃過溝,她的身體在這突如其來的刺下顫抖不已。
專注於中的她,在男人的手指入到她緊緻的菊中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捧起峯的雙手一瞬間僵住。
「大人……那裏,不是……」
可隨即,知道就算是出聲反駁也沒有意義,她努力讓身體更加放鬆些,只是,當沾着唾的手指入到她的菊中來回旋轉時,永真還是忍不住漏出悲鳴,這悲鳴聲讓男人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翹嬌,隨即,一手指變成了兩手指,侵入深處的異物讓她的動作也慢了幾分。
「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
另一邊的男人帶着幾分不滿輕輕拍了拍她的俏臉,她帶着幾分歉意,用雙手稍稍用力地推擠着自己的峯,略帶着幾分哀求的眼神向上方看去。
她已經開始習慣用這種手段來讓自己的折磨儘快結束了。
對永真那祈求的姿態到滿意,也是因為旁邊還有更多武士正在等待着侍奉,男人並沒有炫耀自己的時長,而是用力按住永真的螓首,迫她將龜頭含進了檀口之中,而與此同時,身後認為潤滑已經足夠的男人,也慢慢將自己那不算太長,卻足夠大的男,一點點地入到那緊窄的菊門中。
異物讓永真猝不及防,她下意識地扭動起身體,直到身前與身後的男人一同開始搖晃際,她才遲了片刻地做出的動作,秀眉微蹙,忍受着被異物侵犯菊的痛苦,口並用的侍奉着男人的樣子,讓一旁仍在圍觀的其他武士們也興奮不已。
「哈啊……好……痛……」
只是,縱然是再如何疼痛,她那已經被侵犯過許多次的身體,僅僅是聞到了那濃烈的異味,就已經開始了興奮。
「嗯……咕嗚……滋嚕……咕啾……」
跟隨着身體的興奮,她努力縮緊着口腔的同時,用舌尖挑逗着龜頭的尖端,直到男人在低吼聲中開始了小幅度的扭。
隨即,今的第一發濃腥白濁,便將她的俏臉整個沾濕。
她親吻仍舊沾着的龜頭,將剩下的所有子一滴不剩地舐下,然後,再淨自己那仍舊沾着白濁的嘴。
身後的男人將她一把抱起,她配合着武士的動作,張開一雙修長的玉腿,向男人們展示自己那已經潤濕不已的壺,那伴隨着身後對菊的而微微張合的蝴蝶美,就像是在邀請着下一個對手。
當下一入到她的壺中時,她在快的作用下揚起頭,微微呆滯的目光投向窗外,天守閣外的櫻花開放又零落,因為那墜落的花瓣,她的眼神有了瞬間的閃亮,但隨即,伴隨着前後的兩個男人飽含慾望的猛烈打樁,她收回眼神,纖扭動,吐出甚至自己也未曾相信過的包含着愛慾的詞句。
直到最後一瓣櫻花墜落,終結之時——
註釋
①水生氏成和松本內藏佑都是隻狼可以殺死的英敵人,但設定中只狼並沒有把所有的英敵人都殺死。
②銀舍利實際上就是白米,但對於窮困的本平民來説乃是貴重之物,縱然到了昭和時代,仍舊有許多民眾為了能夠食用白米而參軍。
③旗本眾乃是德川家直屬,但領地甚小,地位不及大名的小家臣統稱,約有數千到上萬人,也可用來指代守衞軍旗的鋭武士團。
④設定中柿子能讓太郎兵長成巨大體態且血氣豐足。這是宮崎英高的奇妙生物學,請務必不要在現實中嘗試。
⑤親藩大名為德川本家的大名,地位高於譜代大名(與德川家關係甚近或久遠以前已開始侍奉德川家者)與外樣大名(關原合戰後方才倒向德川家的強力大名們),用來統治那些最為重要的領地。
⑥大奧是將軍的眾多妾居住的地方。雖然《只狼》中並沒有詳細説明,但內府軍的旗幟即為德川家紋,因此本文中也直接將內府等同於德川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