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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母狗囚禁調教手札】(1-17)【作者: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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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wice

簡介:畢業第二天,周晚偶遇了酷似前任的心理醫生後從世界消失,而醫生的地下室則多了一條狗。

重口,暗黑短篇,女主毫無人權,毫無尊嚴,會被徹底調教成狗

【梗】:bdsm,強制愛,囚,洗腦,失智,神失常,斯德哥爾摩,圈養,奴化,畜化,拘束,徹底墮落,偽抹布,偽羣

再次聲明:高H重口!慎入!慎入!慎入!

字數:30,385字

第01章:母狗被抓/赤鎖在地下室

一個吻説:「去吧,地獄裏的玫瑰會成為你唯一的救贖。」

周晚在地下室醒來的時候幾乎要瘋掉。

她被剝光了衣服,赤身體,脖子上拴着一個完美貼合脖頸的項圈,墜着一個聲音極為清脆的鈴鐺,一一米長的鎖鏈將她釘在房間中央。

她當場嚇暈過去,又醒來呼喊求救。

只有冷冷的白織燈投下戰慄的影子做回應。

她希望這是個夢。然而嗓子叫啞了的她在看到角落邊的水時湧上瘋狂的飢渴,和太久沒有排導致的膀胱傳來的飽脹,都提醒着她殘酷的現實。

——她在畢業聚會的當晚,被陌生人綁架,像一條狗一樣被拴在地下室。可是對方遲遲沒有出現,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從最開始的對綁架者的恐懼演變為對無人問津地死亡的恐懼。

燈光從來沒有熄滅,房間温度合宜。看來那個人不想讓她死。

她也不能死,她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

好渴。水……

脖子上的鎖鏈不夠她站起來,周晚便緩緩爬向牆角,伸手去夠那碗水想要拿過來喝,卻發現那個盛了水的圓盤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她只好不顧尊嚴地低下頭,用嘴貼近地面的圓盤,鎖鏈剛好夠她喝到那碗水。

水喝光了,周晚的膀胱也憋不住了。

可是她能在哪裏,這裏沒有廁所。只有一旁靠牆的花灑下有一個地漏。

周晚咬牙忍了很久,終於爬到了地漏邊蹲下,羞恥地了出來。

淅淅瀝瀝濺在腳踝上,進縫隙中,她的眼淚也滴下來。

周晚哭累了,蜷縮在地下室中央在飢餓中糊糊地睡過去。

她很想靠在牆邊借力休息,但是鎖鏈夠不到,她只能極不舒服地在固定範圍內蜷縮着側躺,完全像個動物。

毫無時間觀念。飢餓

周晚突然爬起來,仰頭看着白織燈,以祈求的語氣嘗試道:「我好餓,求求你。」

對方做出種種羞辱的安排,一定是在某處看着她的。

光線刺眼,周晚幾乎無法直視。

冷光把整個白的房間照得冰冷無情,沒人回答。周晚又問了一遍,得到同樣的回答,終於痛哭出聲。她快餓死了。她不停低聲重複哀求,像一個絕望的瀕死掙扎的人。

就在周晚萬念俱灰的時候,白織燈的吊頂傳出一個不帶情的年輕男嗓音:「你想出去嗎?」

馴化的第一步是讓其不得不依賴對方。

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覺內心湧起的喜悦。來自於求生的本能,讓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監和羞辱的恐懼。

而她,輕而易舉地實現了第一步,她很清楚,她將清醒地見證自己的墮落。

「從今天開始,你要叫我主人,你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

男人言簡意賅,語氣不疾不徐,始終透出談談的養尊處優、居高臨下的傲慢和優雅。

「你將會以我的指令作為你活下去的目標,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從,不論我説什幺,你都要準確執行。在你聽話前,我不會見你。我也不會告訴你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將是你餘生最親密的人就夠了。當我肯見你的時候,你的視線也不許超過我的肩部,即便沒有鎖鏈,你也要學會用四肢爬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站立。我説的每一句話,你都要清楚地記得並執行,聽明白了嗎?還有,如果你想尋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周晚忍辱負重的決心在這些話語面前如遭雷擊,她一瞬間甚至不知道説什幺,只喃喃問:「……我……一輩子都會被關在這裏?」

「誰允許你打斷我説話了?」男人嗓音驀然一沉,道,「你這條低賤的母狗。」

被稱作如此羞辱人的稱呼,極大挑戰了周晚的羞恥心,她捏緊了手指,低下頭,臉煞白:「……」

男人道:「害羞了?」

周晚幾乎崩潰,想要捂住耳朵,又聽見對方説「賤狗不回答主人的問題是會被懲罰的。」男人淡薄的語氣實在危險,她只好啜泣着囁嚅道:「是,明白了,是的主人……我很害羞。」

「賤狗,身為母狗,你哪裏來的權利用『我』自稱?」男人輕笑一聲,「算了,後面你會迅速習慣,很快你的羞恥心會被磨平,你會徹底忘記自己是人,只會記得自己是一條任由主人使用的下賤母狗。」

周晚好像什幺都聽不進去了,她被震撼住了,她本無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什幺。

而男人的聲音還在繼續:「比如想要出去,首先你應該正確的排方式。」

「先教你第一個姿勢,,以蹲姿雙腳踮地,雙腿分開,雙手捏住頭,直視我的方向説『母狗放了』再吐出舌頭,得到『放』的指令後,你就可以了。」

第02章:後入/破處/鞭子/犬姿,調,教

「不……」

周晚口而出。

然而幾乎是話音剛落的同時,房間的門開了。

進來的首先不是人,而是一長長的馬鞭,鞭子猛然破開空氣在她的大腿內側。

「呃啊!」

如同無數細針同時扎進被鞭子拂過的皮,周晚痛叫出聲。她狼狽地倉惶逃竄,脖子上的鈴鐺驚恐地搖曳,鎖鏈被繃得筆直。

一個全身裹在黑中的人走了進來。剛想抬頭看那個人,一鞭子便擦過大腿,勢如破竹般甩下一道緋紅的鞭痕。

「調皮的狗應當得到教訓。」頂上的男人聲音未停,仍是不帶情的寡淡,「我不會見你,但不代表我不會讓人收拾你。他是我們正式見面前負責照顧和調教你的人,但你唯一的主人始終是我,如果你的眼睛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我們就挖掉它,好麼。」

「我錯了……嗚嗚……你饒了我,不不!求主人饒了……母……母狗……」周晚顫抖着蜷縮起來,閉上眼睛緊緊捂住部和私密部位。方才疼出了一身薄汗,此刻變成了徹骨的冷汗。太疼了,疼到極致就什麼都能説出來了。

而黑衣男子收起鞭子靜靜立在門背後,結實有力的手部和腿部肌罩在皮質衣服中,卻宛如傢俱一樣一言不發等待着男人的命令,看都沒看她一眼。

至此,三個人的關係一目瞭然——

主人、忠僕、和她這個地位最低賤的狗。

黑衣人在男人的命令下給她的「狗盆裏」斟滿了水,周晚又在男人的命令下像狗一樣爬到狗盆前用舌頭舐水,是真的用舌尖緩慢。周晚是在又捱了一鞭後才學會的,並且學會了高高翹起股,被迫把雙腿大大分開,照男人所説的「母狗應當始終把騷出來」。

黑衣人始終沉默,所有指令都由男人下達。

男人説:「喝得太慢了,再給你一分鐘時間。」一分鐘結束後周晚還沒喝完,黑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她的後腦勺上,將她整張臉埋入埋入狗盆中不停嗆咳。

……

「主人,母狗可以放了嗎?」

周晚將手放在圓潤飽滿的上,上面閃爍着晶瑩的水光,她仰視着燈光,雙腿大開。

「手,自己玩你的頭。」

周晚將手指捏上那個早就因羞恥和涼意立的粉團,指尖輕輕扯捏,異樣的酥麻和羞恥一起湧上,她重複道:「主人,母……母狗可以放了嗎?」

「重來。」

結巴了,重來。

腿抖了,重來。

眼睛眨了,重來。

周晚重複了無數遍,內心的羞憤再也抑制不住,直接癱倒坐在地上嘩啦扯項圈上的金屬鏈,漂亮的眉眼覆滿了惹人憐惜的淚水:「……你到底是誰!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回答是一頓鞭子。

隨後冷靜地對方報出一串地址,是她父母的住所,輕而易舉換來了她崩潰的求饒。

在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祈求放的指令後,周晚含淚微笑着,練地用掌心拖住雙,指尖捏上紅腫立的頭,虔誠地仰視着炫目的頂燈,把已經憋了很久的淡黃體在兩腿間了出來。

門打開,一雙肌線條分明的腿映入眼簾。

她雙手和膝蓋與肩同寬撐在地面,微微抬頭看着覆蓋在黑膠衣下健的腹部。低聲但暢地開口:「先生。」

男人命令她尊稱黑衣人為「先生」。黑衣人負責她的一三餐和衞生,他似乎是個啞巴,用花灑把她和地板衝乾淨、把食物放在她的狗盆裏就會沉默地離開。

食物算得上很有營養,她不會被監視進餐,因為如果不吃,每到頭頂上男人的聲音響起時就會被數罪併罰。

最初她會在背對着燈光進食的時候哭泣,但在男人出現的時候被男人問起,她才知道攝像頭藏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會出現,但只要黑衣人在不是飯點的時候來,她就知道調教的時間到了。

已經過了大約兩天,她已經牢記了「母狗在進食時不得用手」的準則,而且為達到美觀的效果,小臂要整齊平行地放置在兩側,垂下的雙不得貼於地面,大腿和部與地面垂直,她全身肩部以下的髮被剃得一乾二淨,因此高高出她最為私密的

不知道是食物裏有不正常的藥物,還是她的羞恥被調動,她小邊的瓣幾乎隨時都有種難言的酸脹

小腿偶爾會分泌黏滑的體,最後乾涸在大腿上。

所幸男人出現的頻率不高,黑衣人單獨出現時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完完全全把她當狗。

其他時候她可以縮在房間裏睡一覺,因為她放的姿勢也來越標準,「越來越符合一條狗應有的行為」,她得到了一條柔軟的紅薄毯。

其實大可不必,房間非常温暖。

還有便是房間處處都是冷,冷白的光,雪白的牆,冷到反光的淺灰大理石地板,背後不知藏着什麼但絕不會是窗户的白窗簾……她不想髒這抹唯一的顏

因為她是連排便都只能通過灌腸來實現,吃喝拉撒都在這個牢籠裏的狗。儘管黑衣人總是會把她和房間收拾得非常乾淨整潔。

周晚算了算時間,今天又該灌腸了。

……

「今天休息得好嗎?」頭頂的聲音響起。

「主人,母狗休息得很好。」周晚將雙手背在身後,漂亮的眉眼一顫,仰視着燈光。

「不用看這裏了,在見我之前,把他當作我作為練習對象。」頭頂的男人説完,黑衣人靜靜站到了她面前。

「是,主人。」周晚已經習慣了同時被兩個男人支配的卑賤,將視線挪到男人指定的黑衣人的腹部,恭敬道,「……先生。」

男人説:「今天教你認清你的另一個身份,工具。」

如果是幾天前聽到這句話,周晚一定會大驚失,但現在她只是睫抖了抖,仍舊保持標準的跪姿,喃喃問:「工具?」

啪——

一個熱辣的耳光落在周晚的臉上,周晚眼前一花,驟然被打偏在地。

男人沒有説話,默許了這一行為,他們是在用行動證明現在權力移給了黑衣人。周晚立刻爬起來,慌張道:「先生……母狗錯了,母狗不該打斷主人。」

空氣中不知從何處傳來一絲輕笑。

男人這才散漫冷淡地繼續,「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很多吧,在他們心目中你是純潔冷傲的高領之花,是你們系的女神學霸,在這裏,你是什麼呢?你只是被拴在廁所裏的低賤蕩的發情期母狗,可以一絲不掛地對陌生男人出騷子,隨時隨地對男人展示你的。」

「除了我,還有沒有誰看過你的騷?」

周晚道:「沒……沒有。」

突然間,脖子上的項圈被人攥進,周晚驚悚地看過去,對上面罩下一雙飽含深沉獸慾的眼睛。

耳光落下來,周晚立刻閉上眼睛。

「還……還有……先生。」

男人卻淡聲問:「你的前男友呢?」

周晚微愣,他居然知道謝赫。她高中時期的秘密初戀謝赫,死在7年前,他從未向父母、導師、朋友任何人提起。他為什麼會知道,他究竟是誰。

但下一刻她被黑衣人抓住了尖,忽然到極端的羞恥侵入骨髓——連謝赫都沒看過的地方,如今卻被兩個陌生男人看完了。

「啊……先生不要。主人……主人……唔唔!」沉默的黑衣人突然化作野獸,揪着她的鎖鏈把她摜在地板上,皮手套包裹的手指進她的口腔,剝奪了她説話的權利。

「你好像是處女。母狗怎麼可以是處子,今天就讓你擁有該有的騷樣,常常被的滋味。」男人慢條斯理道,「今天,給這條母狗破處的任務就給你了。」

居然是要她!

還是讓別人!

男人冷漠的嗓音像刀一樣進她掙扎的靈魂:「別期待我會你,你見過主人狗的嗎?你存在的價值只是供我玩,你只配在我面前和指定的人讓我觀賞。」

混蛋,這是什麼人渣惡魔!

但是她本無法怒罵,黑衣人扯過她的手臂往上一提,鎖鏈一纏,她的手臂便被繞過頭頂固定在地板的鎖釦上了,而下頜則被黑衣人死死掐住,她驚恐地不停掙扎,只有口水溢出來。

「周晚,如果你不想被別人,可以求我。不過你這麼蕩應該是喜歡被強姦的,母狗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把強姦變成合麼,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求着別人你的小了。」

男人的嗓音一直醇和清澈,而語調清淡。也正因如此,當他分外冷靜地吐出穢不堪的詞語時,居然有種撥琴絃、品茗論畫的,飄渺清空的典雅之

每當他開口,周晚都深一種被現實割裂的荒誕。就好像,她真得很賤放,他冷淡散漫評説的不過是公認的事實。

「我不喜歡暴力,但不喜歡裝乖的壞孩子。如果你能儘快學會怎麼討好主人,向主人求歡,我倒是可以早點過來親自調教你。」

男人的聲音消失了。

周晚仰躺在温熱的地板上,心卻冷到谷底。

黑衣人出手,沉默地將口水擦在她的臉上。他站起來,雙腳跨立在她兩側,靜靜俯視着下這具毫無遮掩的脯,他本來就高,這樣一來地位差更加明顯。

周晚再也不能冷靜,也顧不得不能直視對方的令,瞳孔大睜,絕望地看向黑衣人冷漠而熾熱的雙瞳:「先生……」

這一眼,周晚近乎魂飛魄散。

她眼中完全無視了對方健碩飽滿極富蓬力量的肌,只看到了他拉開褲鏈,出整片黑裏唯一的膚:一個遍佈青筋、彎翹着向上起的虯然大物。

「主人,主人……先生……不要!啊!別過來!你走開!先生……求求您……不要……」

周晚挪動着身體狼狽閃躲,雙手無法動彈。

黑衣人的手拂過她身體的每一寸曲線,最後低頭輕輕舐她的脖頸,温柔地。裝在手套裏的手單手彈開了潤滑,手腕翻轉,悉數倒在了她下體柔的縫隙中,頗有幾分温柔。

「呃!嗚嗚……先生……」

火辣辣的酥麻頓時令她劇烈地撲騰起來,黑衣人猛然甩了她一耳光。

周晚的呼叫被壓在嗓子裏。

然而黑衣人又將手撫上她的頭頂,就像馴小狗一樣安撫她,歉意地示意她乖一點安靜一點。

周晚呼都在顫抖,不敢動了,沒有察覺自己的眼淚了滿臉。

黑衣人從白窗簾後拿出一個圓盤,取了兩個綴有金鈴鐺的夾夾在她的頭上。緊接着她被翻了個身,完全看不到黑衣人在身後做什麼,只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一金屬桿被鎖在了她的兩膝中間。

她的腿合不攏了。

金屬桿的中間又被扣了一條短鏈,連在她的項圈上,這樣一來她連挪動雙的資格都沒有,完全高高翹起縫,任人宰割。

最後,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先生……」

一巴掌落在了她的丘上,示意她閉嘴,緊接着立刻又摸了摸他的頭,完全是在羞辱毫無尊嚴的狗。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下來,整個股火辣辣的疼,周晚都忽略了頭的疼痛和全身鈴鐺的響聲,猝然間一隻手伸到她的兩塊瓣中間,兩手指順着潤滑毫無防備地猛然刺入進去。

「呃啊啊!」

劇痛傳來,最柔的部位第一次被異物入,周晚疼得渾身冷汗,眼淚決堤一般下來。然而修長的手指從容不迫地在其中攪,它的主人絲毫不為所動,眼見粉的血從縫隙中淌下來。

身後的動作短暫停了一瞬,周晚被人從身後擁住,她有剎那間的驚怔。只是下一刻,後背就傳來劇痛,身後的人咬在了她的肩上,力道一點一點加深。

「啊……疼……」周晚的呻忽然變得高亢,幾乎破音,「先……不要了不要了!呃——」

她的陰道里被突然間捅進來的陰莖撐開了。

「……」

咕滋咕滋——大的陽物一衝破阻礙,壁便被毫不憐惜地衝撞,慢慢地被捅開了,發出膩滑的水聲。而周晚再喊不出任何完整的字眼,狗一樣雙腿打開趴在地上,部被身後的人托起,只剩下破碎沙啞的呻

這是她的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後入,強暴,只有痛。

頭頂又被安撫地摸了摸,然而杯水車薪,男人實際上宛如猛獸附身,不停在她身上吻啃咬,下體一邊猛烈地在她身體裏。如此,他温柔的撫摸更像是虛偽的嫖資,而她是連狗都不如的劣等娼。而且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一巴掌讓她認清現實呢。

「呃……」

她不知道自己被了多久,只知道身上大部分皮膚都被男人濕黏猛烈的吻走遍了。身後男人快結束加速的時候,周晚終於空前受到一絲異樣的覺,令她不僅下意識夾緊下體,獲得更多的摩擦。

下頜被掐起,對方的吻侵入進來,周晚避無可避,被捉着親吻。這個吻不同於身後的殘忍而糜爛,甚至可以説得上是由憐惜的啄吻慢慢演變為深吻。

周晚眼罩下的眉眼微動,咬破了他的下

被強姦犯了個遍後的吻,更讓人覺出墮入淤泥被同一個人踐踏後再施捨救贖的噁心。

黑衣人沒有停止親吻,耐心地將下上的血點染在她的上,隨後深深將舌頭再次渡入進去,強迫她和他接吻。他只是扯了一下她頭上的鈴鐺,而後大力肢,得她不停晃動身子的上的鈴鐺。

那股異樣的酥麻也越發洶湧。

她人生第一次做愛,不對,行為,沒有高

黑衣人在她的身體裏後又來了兩次,最後分別在她的身上和臉上。

她被解了束縛,只剩下脖子上拴狗的狗鏈,她仰躺在地面,嘴巴微張,夾掉了一個在地上,眼罩和臉上全是濁

她的雙腿保持着打開的姿態,兩個柔瓣在巨物衝擊下形成一個極窄小的,裏面不停,最終淌到地板上。

黑衣人沒有收拾她就離開了,她如同使用完的破布扔在地上。

周晚躺了一會兒,坐起身來,自己解下面罩,然後對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面前的窗簾被掀開,首先有一個銀的金屬醫用推車,然後便是一整面牆的鏡子。她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赤着被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全是觸目驚心的吻痕和污漬。

與此同時,一個令她恐懼萬分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周晚再度忘記規矩,幾乎是下意識蜷縮起來遮住身體。

清雅的聲線多了一絲愉悦:「初夜快樂嗎,我蕩的小母狗。」

第03章:口/母狗邀請練習/見面/掰展示/灌腸

從那之後強姦成了家常便飯。

門每次打開,周晚都像刺蝟一樣把自己蜷縮起來驚恐不已地看着來人。

儘管他可能只是來送飯,但是隻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強暴他,這是「主人」賦予他的權力。她只能由謾罵變成哀求,祈禱對方不要在她的身體裏,她不想懷孕。

然而黑衣人熱衷於把她的陰得紅腫,等她體會到高的滋味後再猝然進她的裏,隨後開始新一輪征伐。她無處可逃,甚至被了一次。

——像狗一樣撅着股跪在地上被眼,呻伴隨着水漬聲,最後在她高亢的呻求饒中,淡體不受控制地了出來。

從這次以後,「主人」要求她用挨的狗爬式姿勢放完了還要聞一聞,然後自己用固定在她能觸及之處的花灑把自己清理乾淨。

要知道,如果她不自己清理的話,黑衣人就會徹底展示出他狂暴的一面。踩着她頸鍊或者側臉,像清洗一隻骯髒不堪的物件一樣無情地衝刷她的身體,在這期間,黑衣人會以清洗她的下體為由摳挖進去,從指變成強姦。

會温柔撫摸她的黑衣人,從來不是温柔的人。

她被「主人」要求練習自己灌腸。

最初的時候,她由於抗爭太過烈把額角擦紅了,然後就被黑衣人用皮手銬銬在了後頸,導致她上半身完全趴在地面上,被捏得發脹的雙也羞恥得貼在地板上。

黑衣人顯然非常擅長繩縛,他手法極為暢地將繩子在她腹間纏繞幾圈便形成一個巧的縛,再用繩鏈編成的鎖編繞過她的下體,勒入股縫,最後緊緊勒過圓潤的丘將其突顯成兩半被劈開的桃,並極富恥辱意味地拍了瓣一掌,那個瞬間泛紅的部位又像棉花糖一樣彈十足地搖晃。

黑衣人無法説話,所以他做的這些動作究竟是以羞辱她目的還是完全為服從「主人」的命令她無從得知,她只知道對方在強暴她以後變成了比「主人」更加可怖的對象,他害怕見到他,當然更害怕「主人」的聲音和他一同出現。

她任由黑衣人把震動固定在了下體的鎖編中,這樣一來,無論她如何掙扎動作,那個進她裏的東西始終牢牢地固定在其中,而她愈是掙扎,部的繩索便更深地勒進裏。

最終,她被以M字開腿縛雙腿大開着固定在兩側,黑衣人在她看不見他動作並且全身被緊縛的情況下將灌腸的器皿注進了她的後

她沒有權力看見,她只需要儘快習慣和學會服從。

羞恥的痛苦在震動的助力下變成了生理的痛苦,她再次被到渴望求饒,然而嘴裏的口球剝奪了她説話的權力。

她哭得淚滿面時,黑衣人修長的手指安撫般放在她的頭頂,撫摸三下,她發現自己居然開始習慣並渴望這個對待寵物的撫摸,因為這表明「不會繼續傷害你了,快結束了,再忍忍。」

黑衣人將手指輕輕點過她的口球,沿着身體曲線滑過雙來到下體的震動上,最後落在上。她三個都被滿了。

不知過了多久,打開,震動同時被開到最大,她終於將穢物瀉了出來。

她的飲食很清淡,並沒有太大異味,但依然空前的羞恥。這個房間,是她共同完成睡覺、吃飯、排排便的唯一房間。

「主人」最近很忙,很少羞辱她,即便出現也只是簡單下命令指揮調教內容,不鹹不淡點評幾句。但卻用更可怕的行動來打破她的身心,告訴她:她是被圈的狗,在方寸之間,除了被玩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

她真的,徹徹底底,毫無尊嚴。

黑衣人把她收拾乾淨就離開了,解開了她的腿以免充血壞死,而手銬沒有解,還有下體的束縛和震動仍然在她身上肆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來回翻滾,祈禱着誰快點來,又不要來。

言語和行為上的高強度規訓可以讓一個人迅速被馴化。

每當周晚覺得自己快崩潰快死的時候,「主人」又會適度地獎勵她,比如兩天不玩她讓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獨自好好休息期間」因為寂寞孤獨到快要瘋掉時如願以償得到撫摸和擁抱以及接吻,比如被解開脖子上的狗鏈允許靠着牆坐一坐。

從厭惡、到習慣、再到離不開。這是人接受馴化的過程。周晚開始習慣。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間裏只有「主人」和他。

「母狗喜歡被嗎?」

周晚保持着跪姿,遙遙仰視燈光:「母狗喜歡,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這是唯一的正確答案。

「真是一條騷貨。」男人的聲音始終冷靜,問,「想見我嗎?」

周晚搖了搖尾巴:「母狗想見您,主人。」

「把你的騷掰開。」

周晚毫不猶豫地照做,在被連續二十多天稱作母狗、將器稱作騷這些字眼後,她已經開始發自內心地習慣並認同。

她當即自然地雙腿大開,用手指掰開那個小

「如果見了我,我會一腳踩在你的上,再叫你把騷水乾淨,我不會輕易讓你高,只會讓你更像一條賤狗。你確定想見我?」

「……」周晚身體微微一僵,眼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猶豫地温馴道:「是的,主人。」

「那就用你賤的身體做好隨時接的準備。」

所謂的準備是指每天大腿張開正對着門發情。

「主人」命令黑衣人送來了震動和一系列自用的工具,黑衣人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鎖鏈換成了一條足夠長的,夠她剛好爬到門邊。

狗在發情的時候必須發出息聲,同時嘴裏蕩的涎,「上下兩張嘴要一起水」。

因此,只要有人一打開門,就會看到一個姿容清麗卻放蕩不堪地雙腿分開坐在地上,飽經蹂躪的身體一絲不掛,其上滿是陳舊的咬痕和歡愛的痕跡的女子。她正吐着舌頭不停息,一隻手暴地撫自己的雙,一隻手拿着假陽具進自己的下體。

黑衣人送飯的時候她大多數時候已經高過了,她變得容易高,雙腿間的地上常常被水打濕,在淺灰的地板上格外刺眼。當黑衣人打開門出現,她會突然羞赧受驚,但身體偏偏會更加興奮,手下的動作加快,在人前癱倒搐着高

黑衣人見到這個情景,會蹲下身,拽起她的鎖鏈親吻她。她忽然到一種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來跪好抱住他的腿,希望被撫摸頭髮。

不可以,主人收回了權力,她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被先生撫摸玩

有了後,痛苦和歡樂融為一體,因此囚籠生活也不再那麼難熬了。她習慣了隨時隨地發情的狀態,就算是吃飯的時候,她也會不知廉恥地搖晃着尾巴,吃完飯後再次爬到門邊接主人。

「嗬……嗬……」

她四肢撐地跪坐在地上,後着尾巴——她已經習慣了自己灌腸和自己戴好尾巴。股一上一下抬起,小渴切地吐着巨大的陰莖,她紅着臉,望着緊閉的、不知何時打開的門,被無邊的快沒。

這次會是誰進來呢?

先生,還是主人呢?

主人不會她,那會玩她嗎?她好想被玩,她漫長的人生總是充滿壓抑,她渴望在這裏釋放一切,她身為狗,在這裏會忘卻痛苦,服從主人是她的快樂,遵照主人的命令發情是她的快樂,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會傷害她,主人會讓她認識到自己的人生價值。——這些是主人告訴給她的。

這也是主人的承諾,並且他真的做到了。

「周晚,找不到謝赫讓你充滿悔恨和痛苦,但那是你身為人時的事情。現在你是我的狗,你不需要再為別的事情痛苦,你全身心都屬於我,你的苦樂只會因我而起。」

她當時奮起反抗,烈地辯駁這是歪理。黑衣人很快走了進來,重重的10鞭在身上,被戴上口球再次束縛住玩具時,她第七次意識到自己被徹底剝奪了人權,她只是主人的囚徒。

但被剝奪權力的同時也意味着不必承擔責任,因為「既非人,何來責任呢」。

主人在她發情到失的關頭娓娓闡述:「我選中你,是因為你從未走出來。你太弱小,天生就適合成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強行經歷了無數次打破。無論身心,皆如暴政,是自上而下單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總有人要妥協,這個人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淚眼朦朧,雙頰緋紅着用口絞緊了固定在地上的陽具,高洶湧而至,她知道主人是看着的。

快點來啊主人。請來玩賤狗。想在主人腳下發情。

「主人……主人……」

周晚就像是在絕望中拋卻理智染上癮的蕩婦,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擺雙腿,夾緊騷裏的假雞巴。她胡亂扯晃動自己的項圈和鈴鐺,玩自己的頭,用臉頰蹭了蹭手背……

她徹底淪為牲畜,不再為人。

門開了。

遠處傳來的不是無聲的沉默,而是擲地有聲的鞋跟叩擊地面的聲響,一擊一擊,敲響周晚潰散的靈魂。

她看到了光潔明亮的皮鞋,一個穿着高定西裝的男人緩緩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來跪好,伸出舌頭大聲發出息,忘情地搖動着尾巴,虔誠熱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對方的腳上。

主人……是主人!

那雙腳踏入密室。

「周晚。」清潤醇和的悦耳聲線響徹整個地下室。

瞬間,周晚情不自地繃緊項圈撲過去,低下頭舐皮鞋的鞋面。

主人身上很香。

周晚趴在地上,後頸背處被皮鞋踩住,她紅腫着臉,臉被眼罩遮住,回憶那股似是來自玫瑰的淡淡芬芳。

主人的語氣和監控裏一樣透出不鹹不淡的鄙夷:「發情發成這副樣子,真是一份大禮。」

作為未經允許就擅自觸碰主人的懲罰,周晚被扇了十個耳光,最後主人一腳將她踢倒在地上,皮鞋碾在她的臉上,蹭幹了唾才扯着她項圈踩在了她後背上。

主人親自了一個跳蛋進去,又親自為她上了震動,隨後拔出了,放入了一有突起的硬物。主人給她的雙腳戴上金屬的鐐銬,鐐銬並不厚重,細緻地貼合在腳腕,中間拖着50公分長的細細鎖鏈,稍微一動就發出清脆的聲響。

周晚發現自己開始喜歡來自鈴鐺和鎖鏈的聲音,這提醒着她她正在被擁有。

主人還解下了頸鍊,換了一短一點的,牽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她終於真正屬於主人了,是主人發情中的賤狗。

周晚下體出熱:「主……主人……」

男人腳下用力,好整以暇坐在新搬進來的沙發上按動開關,「只用了一個月,你就完全成了一條除了發情什麼也不會的母狗了,不知道你的前任知道後會作何想法。」

周晚一頓,居然沒有多的情緒:「主人,母狗……只屬於您,不會有……呃……別人知道。」

「是嗎?你會逃跑嗎?」

「晚晚不會逃的,嗬……晚晚永遠不會離開主人。」

脖子上的狗鏈猝然被拉起,周晚恍惚間被扯起來面對男人。

「晚晚?賤狗倒是會勾引人,我允許你這樣自稱了嗎?」

「母狗錯了,母狗絕對不會逃跑。」

周晚立刻自發地捉住主人的手,用臉頰蹭對方的手背,這和動物渴望在主人身上留下氣味來表示親暱別無二致。本以為主人會甩開她的手再給她一耳光,但並沒有。

「確實,你能逃到哪裏去呢?」

話音剛落,主人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摁在自己間,「吧,了,今天就放過你。」

周晚戴着眼罩看不到,她雙手被銬在身後,只能憑着覺去張嘴舐,卻只碰到了布料。她愣愣停下,隨即面上捱了一耳光。周晚只好繼續隔着褲子舐裏面的硬物,一旦停下來,下身的東西就會被開到最大。周晚胡亂舐始終不得要領,主人終於受不了她的愚蠢,命令她把拉鍊解開,周晚再又捱了兩個耳光後終於哆嗦着用牙齒咬開了拉鍊。

巨大的陰莖彈出來,周晚從來沒有試過口,先生只是她,沒有讓她口過。

滾燙的巨物彈在臉上,周晚一聲驚呼下意識躲遠,緊接着就被扯着鏈子往前一拽,兩隻手指伸進來撬開了她的嘴,碩大的分身直捅了進去,抵達喉腔,沒入最裏。

「唔唔!唔唔……」

下身的東西被開到最大,頸鍊牢牢被固定在無法吐出陰莖的距離,她被鎖在了主人的雞巴上,她整個人都成了主人的雞巴套子。

陰莖在濕熱緊緻的環境下脹大,龜頭抵在喉頭,她快窒息了。

「晚晚,我可以進去嗎?」温柔的像水一樣的聲音猝不及防傳來,周晚幾乎以為是幻覺,直到對方親暱地撫上她的頭髮,周晚才怔住。

什麼?

不,不要,不要在她嘴裏。

周晚慌忙後退,嗚嗚掙扎,然後便聽見對方惡劣道:「蠢貨,這就怕了,現在還不是接主人聖水的時候。先乖乖給我,只給你十分鐘。」

鎖鏈鬆了,陰莖退出口腔。

「咳咳……」

主人調整了坐姿,周晚看不見,只好循着味道慢慢尋找對方的雞巴,她忽然劇烈地呻出聲,整個人委頓在地——裏的震動和跳蛋又打開了。

主人一拽鏈子將她扯起來,冷靜問道:「發情的狗該是什麼樣的?」

周晚這才意識到她剛剛閉上了嘴,立刻張開發出息,煎熬地摸索。

終於,找到了。

周晚起先是用舌尖像水一樣舐他的柱身,如同品嚐佳餚,最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整個嘴含住柱身,發力地吻。

……

她,發情的狗,再現了她的常態——全身上下三個悉數被堵住,用身體取悦她人,而自己痛苦地被玩具玩到水失、強制抵達一波又一波高,不得停歇。

「以後每一次見到我,都應該自己爬過來的東西,發情就該有發情的樣子。」

主人終於出來,進她的喉嚨,她張嘴呆呆愣住,主人一個命令後,才興奮地下去。

她不知道時間,所以十分鐘內是否完成她無權知曉。她只知道主人在他嘴裏又來了一次,並告訴她,她全身上下只有這張嘴可以供他使用,她不配被他

主人出陰莖,扯開她的眼罩,把用完了的她丟到一邊,沒有在她臉上身上。

「把地上的乾淨。」

周晚迅速睜開眼適應燈光,背對着主人爬起來,乖覺地高高展着玩具濕漉漉不停水的騷和後,滿是的臉貼近地面,伸出舌頭一點點循着水跡爬行,把白仔細地捲入舌。

第04章:發情求/浴/母狗逃跑/逃跑失敗/主人的真面目(一)

封閉的密室內有一長長的鎖鏈延伸着,鎖鏈盡頭是一個戴着狗項圈全身被束縛的女人。她的生活簡單直白,每天都圍繞着用身體服侍男人度過。

不是這裏被入,就是那裏被入。進來的東西千變萬化,隨意用安全套裝住的筆、黃瓜、玫瑰莖、雞蛋……甚至鞋尖,主人喜歡用鞋尖蹂躪她的,聽她亂地大聲叫出來「母狗好喜歡」「謝謝主人賞賜母狗發情」之類的語言。

而她只能低着頭或者遮住眼睛承受,主人説她不配看到主人的臉。

*********

食物被放下,她眼神渴望亂地望向來人。

小聲哀求:「先生……您不要走,請您玩母狗。」

周晚發情的頻率太高了。她被主人鎖了起來,主人不再允許她自,她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先生了。

主人嚴格遵守調教母狗的準則,只用她的嘴作為發工具,進入她的嘴裏,她會習慣乖乖下去,但絕不會滿足她。

主人給她穿上了拘束衣,專門用來固定姿勢的,她的大腿和小腿緊緊被黑皮帶束縛在一起,膝蓋墊有軟墊,小臂大臂也以同樣的姿勢被束縛,她只能以膝蓋和手肘撐地行走,着同樣黑的硅膠尾巴,彈十足地上翹着,襯得白皙飽滿的雙和往下滴水拉絲的小分外顯眼。

黑衣人一頓,沒理她,離開了。

接着,上方的語音冷不丁響起:「誰給你的膽子求別人的。」黑衣人告密了。

主人説完就不再多言。黑衣人走了進來,給她戴上了口球。

一鞭子驟然在她的股上。

「唔!!」

周晚哭無淚。跟她説「發情了就去求別人玩你」的人是主人,在她請求別人後又罰她的也是主人。她忘記了,畜牲是沒有人權的。

周晚忽然懷念起黑衣人的愛撫,主人也會「温柔」地對她,但她對他更多的是入骨的恐懼,因為令人頭皮發麻的温柔過後往往是更殘暴的凌辱。

黑衣人沒有再撫摸她。

*********

可十多天後,戴着貞帶跪趴在地上吐假陽具的周晚得到了撫摸。黑衣人把餐盤放到她面前,輕輕撫上她的頭。

周晚小心翼翼地抬頭,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先生……」

黑衣人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隨後指了指上方的監控,手動了動,是一串手語。

「您是説,監控關掉了嗎?」

黑衣人點頭。

黑衣人指了指門,又指了指她的嘴。周晚立刻會意,爬過去練地服侍起他的下身。對方的慾望很快被喚醒,由主動地變為被動的。黑衣人掐着她的下巴,格外暴地進出後,在她的嘴裏。

就在周晚以為就此結束時,對方又扯着她的狗鏈重重掐住她的下頜,把淋在她的嘴裏。周晚劇烈掙扎閃躲,但她看到了對方手裏貞帶的鑰匙,立刻大喊道:「先生,母狗好喜歡,請盡情使用母狗,在母狗身上。」

順着嘴上移下移,温熱的直直衝刷過面頰,頭髮,腹……最後順着她的身體在了地板上,就好像是她被淋浴了一番,而她始終保持着舌頭伸出、目光虔誠的樣子,雙手握成拳放在口,頭,雙腿大開,標準的母狗放姿勢。

主人不會她,只有先生可以她。

「先生……嗬……母狗求您賤母狗。」

花灑把她胡亂地洗了一遍,周晚就像一條落水狗。

她的貞鎖如願被打開,周晚當即擺好跪趴的姿勢,雙掌掰開騷,柔弱惹人憐愛地看向身後的黑衣人,邀請對方進來。

周晚已經習慣把舌頭伸出來了,她的舌頭也因此變得似乎更長。她的食物裏一定有藥物,黑衣人一磨到口,她就幾乎痙攣着分泌

「先生,請您把雞巴進母狗的騷,嗬……爛母狗的騷在母狗的裏!」

第05章:發情求/浴/母狗逃跑/逃跑失敗/主人的真面目(二)

黑衣人重重進去,大的雞巴幾乎在瞬間脹到最大,太久沒有容納巨物的腔道仄至極,陰莖一進入就開始橫衝直撞。

「嗬……嗬……喜歡先生……母狗只想和先生在一起,母狗想被先生撫摸……」

黑衣人的愛技術堪稱嫺,一下子就讓周晚抵達高。周晚的話極大程度上刺了他,他從身後緊緊環抱住周晚,雙手大力捏上週晚的雙,這種親密佔有的姿勢,給人一種愛侶才有的錯覺。

依然是內在她身體裏,不過沒有出來。結束後黑衣人還用手指幫她高了好幾遍,她沒有受住強烈的刺,下體一陣緊繃,被玩陰蒂到出來。

事後,黑衣人抱了抱他,温柔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再次把她洗乾淨了。

黑衣人做完這些就沉默着要離開,周晚立刻爬起來抓住他的手腕,仰視着他的眼睛:「先生……主人知道了怎麼辦,會罰您嗎?」

黑衣人輕輕把她的手腕放開,蹲下來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又摸了一下她的頭,非常緩慢,似有深意。

隨後他指了指他身後的地板,就離開了。

周晚回頭,看着地板上離水窪較遠的地方沾了水,那裏寫下一串字符。

*********

主人説,要帶她離開地下室,把她換去有光的地方,前提是要在她的身上紋「母狗」和他的名字,用特殊的油墨,40年內不可能洗得掉。

周晚立即從發情中清醒過來,逃跑了。

黑衣人是她的幫兇,委身於一個温柔的強姦犯和一個暴君,周晚選擇前者。

黑衣人和她約定在燈光一閃後帶她離開,他斷掉了監控和電源,衝進來以極快的速度解開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

周晚終於穿上了幾個月以來唯一一件屬於人類的衣服,一件黑長裙,儘管是真空的。

這也是她近來唯一以人的姿態站起來,行走,而非爬行。

黑衣人還是穿着緊身膠衣,看來是很緊急的模樣,一替她穿好衣服就緊張地緊緊拉着她的手,衝出了房間。

地下室的警報幾乎在瞬間響起,緊接着是一個提前預留好的清冷人聲:「賤狗果然不聽話,現在爬回去,還可以原諒你。」

周晚驚恐地捂住嘴,渾身血僵住。

好在黑衣人絲毫不給她僵住的機會,攬住她的就往前衝,她幾乎被半抱住,握着她的手掌捏了捏安撫她的心緒,周晚這才漸漸冷靜下來。

地下室的通道異常的長,有諸多設防,很多機關有電擊。如果她一個人跑出來,唯一的下場是被電暈重新帶回去。

他們來到地面,這是一個緻的巨大城堡,十分安靜,沒有看到人。黑衣人顯然對這裏非常悉,帶着她在城堡裏沒繞多久,就來到了大門。

門開了,外面是薄暮十分,夕陽面照了滿臉。

周晚和黑衣人在暮中狂奔,她忽然問:「先生……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臉?」

黑衣人一頓。

周晚以為他是要拒絕,但順着他的目光一看,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時被紮了一針。

黑衣人握住她的力氣減弱了,立刻抓緊最後的關頭在她手心寫了一串字符。

Duo——躲起來。

Hui——往回走。

黑衣人倒下去了。

第06章:發情求/浴/母狗逃跑/逃跑失敗/主人的真面目(三)

周晚捂住嘴,渾身發抖,四周沒有人,只有如茵綠草,如同荒原令她不知道該去往何處。

周晚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黑衣人。

周晚回到城堡,躲在一間房間的最下層衣櫃裏,牢牢捂住嘴,連大氣也不敢出。

房間外的腳步聲近,清冷的嗓音悠然散漫。

「背叛主人的賤狗,自己爬出來。否則等我找到你,就把你和那個姦夫拴在外面看你們發情,外面全是電網和麻醉針。」

嗒噠——腳步聲近了。

黑子裏漆黑,周晚看到了那個黑影推開門。還好,對方停留了十秒鐘,又走遠了。

為什麼她會落到如此境地,為什麼會遇到這個人,她不能被抓回去,絕對不能剛見到希望、還沒有成功就被迫再次回到非人的地獄。

當時不應該去參加那個畢業聚會的。

一定要逃出去,找出真兇,她不是狗,她是一個人,她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

譁——

燈亮了。

周晚驚悚地捂住嘴,緊緊閉上眼睛,然而等了很久,沒有任何別的動靜。

周晚顫抖地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濕了滿臉。

她悄聲長舒一口氣,一隻黑的手伸進推拉門的邊緣——面前的門被一隻手打開了。

「小狗藏在這裏。」清潤醇和的清冷嗓音,悉的,令她恐懼到驚叫的。

「啊!!!」

周晚幾乎是瞬間驚叫出來。

然而她的叫聲到一半就失聲了,因為門徹底打開,他看到的是蹲在他面前仍然着麻醉針的——黑衣人。

「我説什麼來着,賤狗果然不聽話。主人陪你玩的遊戲,好玩麼?」對方輕柔地撫摸上她的頭髮:「小母狗不是一直想看我的臉麼?」

周晚被嚇到臉慘白,不住地哭泣搖頭,雙目圓睜,難以置信,瘋了一樣往櫃子最裏面縮,宛如受驚後應的貓。

可那隻覆蓋在黑膠衣裏的手卻緩慢而有耐心地伸進來,如同半小時前一樣温柔而緊緊握住,手一扯,周晚被暴殘忍地拖拽着扯出衣櫃。

可掌心的温度還是和先前一樣的。

先生和主人從來都是一個人!

監控上的通話器並非不能錄音,「主人」只負責下達命令,這是為了避免通過對話暴身份。從頭到尾,他們都是他,只是主人負責愚羞辱他,而先生則在沉默的背後默默嘲諷着看她發情,冷漠地在演戲而已。

她居然還主動求他!

荒唐。太荒唐了。

畜牲被主人愚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卻到無與倫比的憤怒,居然在瞬間超過了驚恐。

不,她本該有權憤怒,因為她是人,她不是狗!

「滾!放開我!你去死!」

房間的燈滋滋閃了一閃,周晚恍惚間看見對方眼裏的深沉冷意,在瞬間凍結成冰。

黑衣人冷靜地鉗住她的手腕,涼涼開口:「真得想我死嗎?」

隨後,手被鉗得生痛,半蹲着的黑衣人攥着她的手揭上自己的頭套,周晚頓時石化在當場,瞳孔驟縮。

第07章:戴着電擊項圈鎖在狗籠中醒來/謝赫

「謝……謝赫?」

這是一張她看過成千上萬次的臉。

劍眉星目,偏偏有一雙桃花眼,總是彎彎笑着,儼然是個温柔體貼的陽光大男孩。然而如今的五官長開了,變得凌厲,俊美的面孔上掛着冷淡的笑意,分明是7年前悉的面容,卻掛着分外陌生的表情,幽幽盯着她,如同盯着獵物。

周晚渴望靠近去摸一摸那張臉,卻在看到那雙眼睛後下意識後退,謝赫牢牢錮着她的手,慢聲道:「我不是他。」

周晚沒有察覺到手腕上的痛,眼睛一直鎖在對方的臉上,瞧見那顆額角位置一模一樣的痣時,眼淚和憤怒一同傾瀉而出。

這分明是謝赫才有的標誌。

「七年……我找了你七年,你回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七年前,謝赫獨自去攀登雪山,再也沒有回來。

謝赫不理會他,漫不經心眨了眨眼睛,曾經灼熱的桃花眼只剩下幽冷的涼薄。他靜靜抓住她掙扎的手腕,用力幾分,緩緩起身將對方拽起來,沉聲道:「看到我的臉,好像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晚掙扎着,確認對方就是謝赫後不再懼怕他:「鬆手……你放開我!」

謝赫嘖了一聲,清冷的嗓音像沁了冰:「企圖逃跑,對主人大呼小叫、毫無敬畏之心的狗,最讓人棘手。」

説完,周晚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周晚是在籠子裏醒來的。

身體被扒了個光,她一醒來就看到了面前的沙發上疊着雙腿正打開電腦的人,剛一張嘴想説話,脖子上就傳來一陣酥麻的劇痛瞬間貫穿全身。

「呃……」居然是電擊。

脖子上的項圈變成了純黑的金屬項圈,上面依然掛着一個鈴鐺,但多了電擊的功能。

周晚從劇痛中緩過神,男人沒理她,她便不停憤怒地敲擊籠子製造聲響,對方依然恍若未聞。周晚便毫不停歇地拍打掙扎籠子,脖子上的鈴鐺非常響亮。

終於,男人過來,在籠子面前蹲下,淡淡道:「你在狗叫什麼?」語氣很危險。

周晚一僵,突然意識到這個長着和謝赫同一張臉的人,在揭開面罩之前,一直是個玩折磨她、看她好戲的惡魔。他和記憶中的謝赫截然不同。

她下意識往後縮。謝赫單手伸進籠子拽着項圈上的圓環,暴地往前扯,警告:「在收拾你之前,安靜點。」

這是一件很大的卧室,旁邊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牀邊放着電子時鐘,看來是他平時休息的地方。

周晚在籠子裏待了很久,籠子很狹窄,她只能蜷縮着或者趴在地上。中途謝赫拿了一碟水放到籠子裏,命令她喝光,他剛轉身水碟就被咣噹扔了出來。謝赫沒理。

周晚縮在籠子裏不舒服地不停調整身形,眼見過了好幾個小時,不論她怎麼引對方注意,謝赫一直到用完餐都沒理她。

天黑了,周晚開始到又渴又餓,沒力氣撲騰了,終於看見謝赫朝她走過來。重新放置了一個餐碟,放了一塊三明治。

「十分鐘內吃光它。我只説一次。」

周晚不動,扶着欄杆,死死盯着他。

謝赫笑了,「你還異想天開,覺得我是你的前男友嗎?」

「這裏——只有我和我的狗。」

第08章:被到門邊,邊爬邊挨

周晚立刻抄起餐碟再度扔了出去。

她不是狗!她不相信,她思夜想、苦苦尋找七年的人居然會變成這副面目全非的模樣,這就是她苦苦等待的結果的話,不如殺了她。

空氣安靜了一瞬。

面前的男人拿出鑰匙,用頗為無奈的語氣道:「晚晚,你的脾氣還是這麼大啊。」

籠門被打開,周晚在下一刻被扯着頭髮拽了出來,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男人蹲下來掐住了她的脖子,同時分開了她的腿,兩手指進了她的裏。

「我是誰重要麼?」

「你一直在找你的前任,你現在想要他回來,那為什麼從來不願意公開和他的戀情,和那麼多人相戀,7年來也從來沒有讓人知道這個初戀的存在?」

周晚眼睛一眨,果然是他。

謝赫是她的高中時的初戀,謝赫追了她一年才在一起,但當時的她心高氣傲,不想讓人知道這段地下戀情。在一起的兩年間,儘管他們很甜,但仍然有無數表白追求她的人。高考後的暑假謝赫不滿,她開玩笑地隨手指着雜誌上的雪山説,你要是在這裏對我表白就答應你。而那之後,謝赫去了雪山再也沒有回來。

「謝赫,死了。」男人欣賞着她顫抖着眼睫,一字一句道:「我只是你的主人。」

潦草的擴張幾遍後,謝赫徑直掰開她的腿捅了進去,周晚不停地推拒,然而皆是徒勞,並且明顯察覺今天的他比身為黑衣人時還有可怕數倍。體撞擊的拍打聲裏,周晚啞然張着嘴,眼淚了滿臉,可偏偏下身很快就被男人保持着大腿敞開的姿勢在痛到高,她想要呻嗚咽,脖子上就會傳來酥麻的電擊,她只好強忍着把呻變成壓抑的痛苦息。

謝赫再也不是當年温柔的少年。

「你想讓他活過來麼?」謝赫在了她身體裏,把她翻了個身。周晚當即拖着身子往前爬,謝赫任由她爬一會兒,然後再抓着腳踝把她捉回來重新嵌在自己的雞巴上。

謝赫不再用那種冷冽的語調,而是軟軟地夾雜了鼻音,貼在她後頸的項圈下:「往哪裏跑呢,我回來了,晚晚不是一直在找我,不是很思念我嗎?」

周晚瘋狂搖頭,眼睛和嘴角不停溢出淚水。謝赫傾身替她吻掉,下身卻毫不留情地着她,周晚的腹被緊鎖在他的臂彎下,一旦她想跑就會再次撞到最深。

「那看來還是更喜歡當主人的狗呢。」謝赫掐着她的頭,雞巴直往上頂,「主人、先生、謝赫,喜歡哪個?」

周晚本無法説話,只知道下意識往前爬逃離身後的酷刑,鈴鐺在嗬掙扎中搖曳成了驚恐的鈴聲,謝赫第三次在她身體裏的時候她終於抓住機會,一口咬在對方的手腕上拖着滿是股爬了老遠。

瘋子,謝赫瘋了!

周晚只想逃出去,不管這個人是不是謝赫,她都得逃走。周晚摸到門邊,卻絕望地發現是需要驗證虹膜和指紋的密碼鎖。

影子靠上來。背後的人輕輕把她攬入懷中,不顧她的掙扎捏她的雙,又把陰莖了進去。

第09章:綁在廁所罰當便器

「嗬呃……」周晚的頭被調教得十分,對方輕輕捏、暴地玩,加上內的撞擊周晚很快就受不了了,被得濁滴在地上零零散散一大片。周晚羞憤地重重咬上謝赫的手臂。

謝赫任由她動作,彷彿咬的本不是他的身體,只是下身得更加用力,語調漸沉:「這麼愛咬人,看來還是更想當狗了。」

周晚脖子上的鈴鐺烈地抗議,然而終是被扣着項圈跪着摁在了牆上。

*********

周晚被得噴了兩次後暈了過去。

醒來後,周晚再次被束縛,雙手被小臂疊着緊縛在背後,身上什麼也沒穿。

這次不是在籠子裏,而是在廁所裏,脖子上的項圈被鎖鏈扣在了馬桶邊,而她躺在瓷磚上,身上沒有不舒服,可是看到眼前的馬桶,周晚噁心到反胃。

「休息的好嗎?」謝赫聽見聲音,走了過來。

他親暱地蹲下,手指探入她頸邊的頭髮,周晚驚顫着往後縮。她被怕了。

「好可憐的小狗,膝蓋都紅了。可是你不乖。」

「狗」這個字準戳到了周晚的痛楚,她忍住電擊的痛苦,厲聲開口道:「滾!」

説完,周晚在電擊的劇烈刺下痙攣着縮在了一起。

謝赫沒生氣,只是站起來,嗓音優雅如在雲端,「猜猜我為什麼把你綁在這裏?」

「因為不乖的狗會被懲罰做便器,接下來的一週你都要在這裏認清自己。」

周晚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被對方一腳踩在臉上,然後聽見他解開皮帶的聲音。他出碩大的分身,把鈴口對準了她。

不!不!不要讓她看這張臉!

謝赫一收回腳,周晚就驚慌失措地轉身爬起來閉上眼,頂着七年前相差無幾的面容,冷漠地從頭頂在了她的後背上。

「現在你還覺得我是謝赫嗎?」謝赫冷冷問。

説完他就走了,留下縮在馬桶邊滿臉髒亂、渾身顫抖坐在體裏的周晚,像打濕了被迫洗澡的貓,渾身發抖不敢動彈。

那之後的子如同地獄。

周晚戰戰兢兢順從的時候謝赫就温柔撫摸她的頭頂,但凡她出一點反抗的痕跡臉上就會捱上耳光。慢慢的,她看到謝赫再也不敢反抗,只像只刺蝟一樣縮在角落裏,謝赫把鎖鏈方長了,當謝赫呼喚她的名字時周晚只覺得更加驚恐,謝赫朝他走過來她就崩潰地出眼淚,恨不得鑽進牆裏。

謝赫並不是每次都在她身上,有時候只是淡淡看一眼躲在角落裏的她,完後再讓她過來乾淨。有時候無事發生,有時候謝赫會問她「哭什麼,你覺得我會和從前的謝赫一樣對你心軟麼」,再把舐變成她的嘴,完後她的

久而久之,周晚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謝赫很少再叫她那些羞辱的稱謂,但她變得比以前更悽慘。

謝赫幾乎每天都她,在地上要她乾淨。周晚不服從就會被踩在那團上,用臉頰蹭乾淨。當謝赫把她從廁所裏抱出來後問她想不想穿衣服,周晚只胡亂地點頭又搖頭,縮在她懷裏想躲又不敢躲,像被玩傻了。

於是謝赫給她穿上了「衣服」,是專門用於調教貓犬奴的SM套裝,前和部有拉鍊,周晚手腳被摺疊起來,用手肘膝蓋爬行,下面墊了厚厚的泡沫,除了固定時間解開舒展四肢外可以長時間束縛。

因為周晚再也不敢看他的臉,謝赫給她戴上了頭套,嘴上有一個大的開孔和蓋,壓住牙齒,是出來的圓形腔道用於口或者注入體。

謝赫撫摸她的頭頂,冷淡地問:「晚晚,我可以把你就這樣牽出去嗎?」

第10章:「想被輪姦嗎」/扇

周晚着尾巴,出來,頭上穿着兩個刻有紋印的圓環,裏被假陽具滿,嘴裏的口蓋被揭開,不斷滴着口水息。謝赫把手指進她的嘴裏,輕佻地玩她的舌頭,「大家會不會一眼就看出這條母狗是晚晚。」

周晚被牽着往前爬,密碼鎖解開,周晚停住不願意動了,謝赫拖着她脖子上的項圈就往前走,周晚不得不踉踉蹌蹌跟上去,爬了很久,周晚被抱上車,又抱下來,四周嘈雜起來,她聽見了陌生的人聲。

謝赫把她嘴裏住。

「這是什麼啊?我的天哪。」

「玩得好花。」

「是條母狗啊,她為什麼子這麼大?」

「您好,我……我可以摸摸她的子嗎?」

周晚怕極了,連忙縮在謝赫旁邊,幾乎是貼着謝赫的腿才能有安全,心裏不斷祈禱謝赫不要放下鎖鏈。

好在謝赫説:「專屬寵物,抱歉。」

「那可以看看她的嗎?我給一千。」

又有人説「可以她嗎,我給一萬。」

周晚停着周圍洶湧起來的男聲,停下來不停用臉蹭謝赫的腿,發出緊張的聲音求她帶她回去。可謝赫卻説「好」。

謝赫摸了摸她的頭頂,「晚晚就做做女吧,這樣才能知道更喜歡輪姦還是主人一個人。我明天來帶你回家。」

鎖鏈落地的聲音後,有人重新抓住了她的鎖鏈摸上了他子,和謝赫身上的玫瑰香氣全然不同,周晚崩潰地逃竄,被人一掌扇在子上。

一個人説,「她的口上居然還嵌着一雞巴,好騷的母狗,了好多水。」

另一個人扯了扯她的環,「母狗會叫嗎?叫兩聲聽聽。啊,居然是條啞狗,下面應該會發出聲音吧。」

周晚狼狽地往旁邊爬,有人一腳把她踹翻,驚歎着拔出了她的陽具,周晚聞到了麝香的氣味,登時嚇暈了過去。

謝赫看着意料之中的情形,關掉設備,周圍的嘈雜戛然而止,房間裏只有他一個人。

他仍然是寡淡冷清的表情,可眼神如烈火,直直盯着癱在地上全身被束縛在膠衣套裝裏的人。

他抬起梆硬的雞巴,了進去。

*********

周晚開始變得很乖,謝赫命令她不許躲避視線,她仰視謝赫的時候不再有憤怒,而多了明顯的畏懼。

謝赫很滿意她畏懼恐慌但又不得不臣服的眼神。

周晚被解開了電擊項圈,她瑟縮着跪在謝赫面前,僵硬地把身體跪得筆直。

謝赫拿出筆,漫不經心問:「我是誰重要嗎?你現在覺得謝赫可以回來嗎?」

周晚喃喃重複,紅着眼睛看着他,又怯怯看着謝赫的手,生怕那個巴掌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喚起新一輪懲罰,「您……您是母狗的主人。」

面前的男人用無休止的情罰折辱告訴她,只要一提到謝赫,就需要重複這句話,強調自己是面前人的狗,需要立即稱呼對方為主人。

謝赫是誰?謝赫死了,沒有謝赫,只有主人。

男人扯住她的環,比周晚吃痛得爬過來更加貼近他,「那我們要紋的第一個詞是什麼?你是什麼,説幾個讓我聽聽。」

周晚毫不猶豫地吐出一堆從前聽都沒聽過的詞,眨巴着眼睛,手指顫抖:「母狗、盆、便器、賤畜、騷貨、女、發情期奴隸、沒有主人的就活不下去的奴……」

「好的,明白了。」謝赫温和地打斷她。

然後抬手,卻在她潔白的上寫下了一個謝字。

第11章:「母狗發情了」「求主人爛我」

「主人……主人……」

房間裏。

伴隨着微弱靡的呻聲響起的是鈴鐺晃動的聲音,以及粘和物體摩擦碰撞的水聲。

狗籠裏用純的鎖鏈拴着一個皮膚白皙的女人,鎖鏈緊緊扣在脖子上,而她原本嬌細膩光滑的肌膚佈滿了歡愛的痕跡,最多的是見紅的咬痕,幾乎隨處可見。而最顯眼的,是她身上穢的字。

她跪坐在窄小的籠子裏,眼神似痛苦又似痴地半閉着,而旁邊不遠處坐着一個沉默地喝着咖啡的男人。

她撅着股,往常狹窄緊實的如今被撐開,入一碩大的機械着的陽具,機器不停在她的裏頂,而且極其富有節奏,時而快時而慢,小的主人一次又一次被迫達到高,她痙攣着身體哭泣呻,身體的每一寸角落都很想躲避,卻被束縛了雙腳固定在籠子邊緣,而雙手也被分開固定在另一角。

她的上半身也被固定着,頭穿過了一個側壁的圓環,身子在籠子裏面,頭在籠子外面,最私密的部位則被放置在外面的機器以假陽具猛烈幹着。

上的環上也扣了鏈子,鏈子穿過了籠子的欄杆,一旦她掙扎得太過劇烈,就會牽扯到頭。

周晚就這樣被以固定姿勢固定在籠子裏。

「主人……母狗錯了,母狗不會再想逃跑,我……母狗是您的狗,您是母狗的主人,您饒了母狗吧。」

她的神智幾乎是潰散的。

男人的懲罰遠沒有結束,她一直在被懲罰,對半個多月前的逃跑男人絲毫沒有饒恕她的意思,這是要她徹底崩潰,再無醒來的可能。

周晚每天都被關在籠子裏,極少被放出來。

除了生理需要,其他時候她在籠子裏被各種物品玩,有時候被固定起來,有時候則是單純用一鎖鏈鎖着項圈。

她雙眼變得失神,可在聽見男人特殊的低沉語調時又會嚇得發抖,突然甦醒過來一樣怔怔地瑟縮着望着對方。

「主人……」

他的主人長着一張英俊的面孔,氣質冷靜温和。

他總是會蹲下來撫摸她,又突然發難,打開某些藏在她身體裏令她到極致的東西,她會難以承受地胡亂跳動起來,最後在始作俑者面前絕望地求饒或者求歡,底線一退再退,對方要她做什麼姿勢她就得做什麼姿勢,要她説什麼就説什麼。

她已經可以輕易在對方的撫摸下條件反地情動,只要頭就能高

燈光晃在頭頂,脖子上被拴着的周晚袒在燈光下,一邊吐出「母狗發情了,求主人爛我」「我是喜歡被主人扇子和的婊子」這樣的字句,一邊被手指三兩下玩到高

她的眼睛裏晦暗了一段時間,她曾求饒到嗓子沙啞,眼睛紅腫。

後來又被慾火點亮,只要稍稍觸碰她的頭和下體,擺出羞恥的動物姿勢,她就可以無節制地進入情

她不再痛苦,她被各種玩具變成了另一個玩具,屬於她獨一無二的主人。

第12章:跪在主人腳邊發情和進食

她看向主人的時候,眼睛裏全是戀依戀的光,主人要她敬畏,她便敬畏,直到徹底地發自本能,一如現在。

籠子其中一欄杆上垂直地鑲嵌了一型號和主人類似的陽具,她會在得到主人的指令後像狗挨一樣抬高部,把套在那雞巴上,再來回

她的主人會居高臨下俯視她,或者把他的雞巴進她吐出了舌頭的嘴裏。

周晚的常便是如此。

蜷縮在主人腳邊,頭枕着主人的膝蓋,或者躺在地毯上被男人踩她的子或者腹,她的脖子上時不時掛着鎖鏈,時而只剩下鈴鐺,因為她逃不出去。

主人開始帶她去餐廳用餐,打開門,餐桌上盛放好了緻的午餐。

她被牽着狗鏈爬到主人腳邊,鎖鏈的另一端拴在餐桌旁或者被踩在主人腳下。

她曾經企圖在餐廳逃跑,但是房間裏每一道門都有不同的密碼鎖,最後她被抓住頭髮踩在腳下,強行入了開到最大檔的震動,同時一細長的導管入導管,導管裏的隨着震動觸清晰地過膝蓋滴在地上,她稍微一動就被震動頂到飽經摺磨的點,不停地重複無法登頂的高

而與此同時,她被雙手反銬起來,拴在桌角,命令必須把地上的餐盤乾淨,她今後餘生的每一天都要以這種方式跪在他腳邊進食。

從前被關在地下室食是一個人的獨角戲,如今在上位者面前則愈加凸顯了地位的懸殊。

狗,就是這樣吃飯的。

「寶寶,吃掉它。」

男人扔了一塊到光潔的地板上,她立刻爬過去伸出舌頭把那片入喉中,姿態優雅,熱情而畏縮。

她的主人可以在任何時候對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在她吃飯的時候在她的身上,抑或是把在她的飯裏。

不過,男人很少這樣做,除非周晚惹他生氣,否則他是不屑的。

「爬過來。」

鈴鐺叮叮噹噹響起,餐桌邊的人放下到一半的食物隨着男人的步伐爬行,來到廁所。

周晚跪在地板上,仰視她的主人,她戀着主人,她發情了,她想要。

主人解開了褲鏈,在了地上,周晚立刻附身乾淨對方雞巴上的,然後再俯身舐對方的

第一次會吐,會噁心到發狂,甚至想死。

第二次第三次,在鞭子和電擊下就可以坦然接受了。

結束後,主人會沖刷乾淨她的嘴巴,再掐着她的狗項圈和她接吻。

「主人……求您我,母狗發情了。」周晚含混地開口,下體的縫隙裏已經滴到黏了下來。

她開始混亂地使用「我」,男人也不再阻止,因為這代表着她開始認同,「我」和「母狗」沒有區別。

男人捉住她的下巴,一個巴掌揚起,落下來卻變成一個温柔的撫摸,摩挲她的臉頰。

他給她洗了個澡,吹乾了她的頭髮,給她拿出一條裙子。

「穿上。」

她穿上了,跪坐在地上,下身因為慾望脹痛,她雙頰通紅。

然後,她的主人拿出一支玫瑰。

那支玫瑰帶着馥郁的香氣輕微晃動,男人的聲音極具魅惑:「周晚,你還想見見舊情人嗎?」

舊情人?

周晚愣了半晌,而後恐懼地搖搖頭,可下身的慾望驟然濃烈起來,撕破空氣,她失去了意識。

……

第13章:【重口】學校幻境輪姦(一)

喧鬧的課間,嘈雜聲説笑聲此起彼伏,周晚茫然看着眼前的場景。

這裏,是教室?

周晚瞪大眼睛,因為一個人敲了敲她的桌子,她抬頭,看到了一張空白的臉。

她驚悚地發現每一個人的面孔都沒有五官,猶如隔着茫茫霧氣,詭異至極。

「學委,老張叫你去拿一會兒晚自習的試卷。」是個男生的聲音。

窗外有夕陽照,橙中泛紫的晚霞懸掛在窗牖之外,晚風拂面,格外真實。

周晚出神地穿過教室外的走廊,這裏,是她的高中校園。

這是她高二時候的班級。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傳來清晰的痛,這不是夢啊。

那之前那段被人赤身體囚起來的可怖記憶是怎麼回事?她的頭好痛。

「考得不錯,繼續保持。」

面前看不清臉的男人説。可是她高中時候的班主任姓馮,不姓張。

周晚抱着試卷走出教室,看了一眼天邊絲毫沒有變化的晚霞。這不是她的過去,不是她的班級,周圍的一切人都是虛構的。

周晚頭尖鋭地疼了一下。

她走進教室。

鈴響,上課。

高中力學,這是個理科班。男老師在講台上語調起伏大聲演算公式和步驟,可以想象到他的眉飛舞,可惜周晚看不清任何一個人的臉。

周晚坐在第三排,不敢回頭看,每一個人都沒有臉。

這是個夢境,醒來就沒事了。

「周晚,怎麼走神,上來給講講這道題。」

男老師叫她。

周晚猶豫着,卻不受控制地走上了講台,接過了老師的粉筆。周晚看了一眼題目,很快得出步驟,手卻像被定住一樣遲遲無法下筆。

「怎麼,不會麼?」

全班鴉雀無聲,等着她的回答,周晚靜靜站在講台上,發現自己無法發聲。

「考得好就不把老師放在眼裏了嗎?」

男人的聲音突然暴怒,下一瞬間,周晚被扯着衣領把上半身摔在了講台上。周晚趴在講桌上,校服襯衫的衣領被扯開了。

全班發出驚呼聲。

周晚這才意識到,下面好像全是男生,沒有一個女孩子。

拿着戒尺的男人問:「對這種目中無人的壞女孩,要怎麼懲罰?」

下面傳來起鬨者的回答。

「打股!!!」

光她的衣服教教她怎麼聽話。」

「草哭她!!!」

「……」

周晚嚇到驚叫,這一瞬間忽然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推開了男人往門口跑,可惜她還是在門被關上之前被抓住頭髮,狠狠地仰面甩在講桌上,男人輕鬆扯開了她的襯衣。

「不要……」這是教室,是講台!

然而沒有一個人聽她的話,所有人都站起來,圍繞在講桌邊看着她。男人解開了她的內衣,堅伸展着淌在雪白的肌膚上。

「卧槽!!!

「她身上寫的什麼啊!」

「母狗?便器?這是什麼意思啊老師,學霸原來是女嗎。」

「她的子上還有兩個環誒。」

「……」

空氣中驟然寂靜起來。

有人大膽地伸出手,手指穿過那兩個環往上勾了勾。

第14章:【重口】學校幻境輪姦(二)

周晚被囚在這個只有男人的校園世界裏。她發現怎麼也無法清醒後逃跑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被抓了回來,於是他們給她上了鎖鏈。

上課鈴響起,老師走進教室用戒尺挑了挑她的環,周晚跪坐在門邊微微瑟縮起來,卻不敢躲得太明顯。她脖子上拴着一個同學拿來的狗鏈,另一頭拴在牆上的鎖釦上,長度夠她爬到講台上朝同學撅起股。

「這節課被鎖在這裏了啊。」老師摸了摸她的臉,撬開她的嘴玩她的舌頭,周晚怯怯地看着他。

老師沒做什麼就去上課了。因為校長髮現後全校師生形成了約定,「為了讓每位師生可以公平使用周晚同學,並維護校園良好秩序,我們施行輪使用制度,確保每位同學每兩週至少能使用一次。」當時的周晚被戴上了口,項圈上的狗鏈牽在校長的手裏,赤地跪在舞台上接受所有人鄙夷情的觀摩。從那以後周晚幾乎無時無刻不再挨,下體很痛,但是在這個世界裏她恢復得很快,好像怎麼都不會死一樣,儘管她會餓。

下課後,凡是認真學習的同學都得到了獎勵。關上門,老師結束後每5人一組,在講台上盡情使用她。

結束後,周晚可以休息二十分鐘,然後被牽到下一個教室,等待下一個輪迴。

陌生班級的老師把她牽出來,摸着她的頭髮説:「周同學技術越來越嫺了,可是學習好像也落下了呀,快高考了,要老師週末幫你補補課麼?」

周晚吶吶地應聲答應,她無權拒絕,因為對方扯着她的環。

走廊上人來人往,周晚跟在老師後面輕輕爬行,深懵懂,茫然而畏縮。時不時有人駐足在她旁邊,留戀地看着她,她後裏的上墜着一個響亮的宮鈴,只要她一動就會發出悦耳的聲音,因此她再也無法逃跑。

這個班不喜歡她待在教室裏影響學生專心上課,所以周晚被拴在教室外面的鎖釦上,外面經常有人經過時不時玩她兩下。

這是上午最後一節課,然而天空中仍然是那片晚霞。周晚很餓,同學們在她身上發完就去吃飯了,周晚的晚餐則會由當時使用她的班級負責,班長扔了個饅頭丟在她面前就離開了,可週晚還沒摸到就被另一個少年一腳踢開了饅頭,周晚夠不到,只好哀求道:「主人,母狗好餓……」

少年撿起饅頭蹲在她面前,「真的很餓嗎,要我給你拿嗎?」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

少年於是掉褲子站在了周晚能夠夠到的位置,周晚看着那個髒的饅頭,嘴含上了温軟的正在迅速起來的陰莖。

……

週末了,學生們回家了,周晚的噩夢則會開始。

她被拖到校長辦公室裏,戴上鏈,把雙鎖在地板上,跪趴着在這裏度過一整夜。

中年人總是有數不清的慾望,其變態程度也遠非她所能承受。

周晚被迫戴上口器,上面有一個漏斗,校長會對着她排,那些體無一例外地順着漏斗進了她的喉嚨裏。

她的裏會被下各種各樣的物品,酒瓶、花瓶、球……校長喜歡在完她以後用鞭子興奮地她,滿足地看着她無力地哭嚎着倉皇閃躲,又被錮在原地。

而周圍坐滿了觀眾,要給她補課的老師擼動着陽物,沉沉注視她似乎在思忖一會兒怎麼玩她。周晚被完了以後,會乖順地拖着蕩而傷痕累累的身體立刻去服侍每一個人,否則會更慘。

一個月以後,學校來了期中考試,周晚在辦公室裏被老師們單獨監考,試卷放在面前,周晚握着筆,被老師們不停入。考試鈴響,收卷,試卷上除了「母狗」兩個字什麼也沒寫。

周晚因為這次考試得到了休息空間,學校規定只有考試前一百名的同學可以使用她,甚至建立了專門的使用室,有一整面牆是玻璃做的,學霸們可以自行選擇拉上簾子還是公開做愛,使用時間是3小時,可以自己決定什麼時候開始,也可以選擇和另一位有使用權的人共同使用她。

——這些都被貼在房間的牆上。

那之後所有嘗過周晚滋味的同學都發奮努力,就為了下一次考試時去那個透明玻璃房裏拴着的奴。

學霸們不來的時候,房間的窗簾是默認被拉開的,時不時會有學生過來欣賞她的醜態,因為看管她的值班老師默認對她持有使用權,她在不被使用的時候會被以其他當時使用,比如被固定起來放在玻璃牆邊附近,而滿了鮮花,嘴裏着陽具。那個玻璃牆上經常被滿了,周晚在不被錮的時候總是會縮成一團,直到門打開,來人扯着她的鎖鏈把她像牲畜一樣拉過來。

那之後,周晚不再參加考試。考試當天她會被鎖在廁所48小時,作為學生的獎勵。而在廁所,除了她身上洗不掉的紋身,還有各種各樣的髒污體,煙灰污漬……保安會在下班前用把她洗乾淨,但第二天早上一來看,她一定被人玩的很慘。

後來校長擔心她被玩壞了,終於決定把她的私密入口鎖起來,嘴和下體都被入了巨物堵住,只有校長和值班老師才有鑰匙。

也正因如此,周晚不再被狗鏈拴着,而是可以在全校任意活動,但進體內的東西時遙控的,不論她爬到哪裏,身體裏的東西都會猝不及防震動起來,她會不住的口水在無數人面前高。最後,她還得艱難得爬去老師或者校長的辦公室祈求釋放。

周晚在這裏被當作狗調教了一學期,但每一天都是盛夏,都一瞬間都是晚霞,她每一瞬間都在痛苦地發情。

假期她被鎖在保安室或者被校長帶走,開學後重復從前的生活方式,她尋死無數次,最後終於變成了甘願發情的狗。

——這和彷彿從未存在的「現實」裏的調教方式如出一轍。

第15章:【重口】學校幻境輪姦(三)公共奴和私人

又一學期,周晚趴在教室的地上,分開大腿吐着舌頭興奮地挨,幾又一雞巴伸到她面前,她忘情地上去。有人扇她耳光,她還會舐對方的手指,再用臉頰刮蹭。

這學期來了一個轉校生,周晚立刻在班主任的命令下爬過去歡他。

一抬頭,怔住了。

她看了無數張空白的面孔,甚至以為自己也沒有臉,直到看見眼前人分明的五官。

坐在窗邊看着晚霞的人神情厭倦,透出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淡淡戾氣,然而明明卻有着柔和的充滿朝氣的五官,勾人的桃花眼故意透出冷光,頰邊點綴兩顆痣,讓人覺得這是個長相極佳卻很好惹的不良少年。

——謝赫。

謝赫。高中時的謝赫。這個盛夏的晚霞,是他們初見的瞬間。

謝赫注視過來,眼神明顯嚇了一大跳,隨後壓下來,鄙夷地看着赤的周晚冷冷問:

「這是什麼東西?」

……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主人,主人您帶我走……我是您的母狗,是屬於您一個人的。主人救救我!」

周晚一下子撲上去,撲進他的懷裏試圖解開他的褲子,後果當然是被扯着頭髮帶走了。

之後周晚抓住每一個機會尋找謝赫,儘管和記憶裏的青葱不一樣,所有的回憶都被髒,但一定只有謝赫才是她醒過來的鑰匙。

周晚在廁所挨,看到謝赫:「主人!」

謝赫像見鬼一樣轉身離開。

周晚被鎖在教室裏服侍他人,謝赫經過,周晚去抓他的褲腳,被一腳踢開。

周晚縮在玻璃房內,看到被人推進來的謝赫,立刻爬過去叫他主人並不斷求饒讓她醒過來,後者冷漠地離開,把機會讓給了別人。

在一個小長假,她終於看到落單的謝赫,匆匆忙忙爬過去哭嚎着抱住了他的腿。

「主人,主人……救我!放我出去……」周晚死死抱着謝赫,雙蹭在他的腿上,那力氣好像一鬆手就會失去所有希望一樣,「主人……不要丟下我,您帶我走,把我關起來,我是您一個人的母狗,我只想被您一個人上。」

謝赫只是用少年的嗓音淡淡説:「你身上好髒啊,能不能別碰我。」

周晚更用力地抱緊了,「主人,母狗知道錯了,再也不會動任何逃跑的心思,您讓我……母狗醒過來吧。您怎麼玩母狗都可以,母狗會很聽話很聽話,會乖乖趴着吃飯,會乖乖發情,會永遠待在主人身邊侍奉主人,不管是把母狗關在地下室還是籠子、廁所都永遠愛您……求求您,求求您。」

「真的嗎?」

面前的男人忽然變得高大,周晚聽見少年的嗓音變得陌生而清澈,泛着刺骨的涼意。可是她怔怔抬頭,卻還是那張18歲少年的臉。

「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母狗再也不敢撒謊了。」

「可是,你總想着逃跑呢。」

周晚哽咽一聲,眼淚滴下來,「不會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終於,少年蹲下來,「你會無條件聽從我的一切指令嗎?」

周晚點頭。她聞到了玫瑰的淡淡香氣,那是悉的、令她無比依賴眷戀的希望的味道。

對方蹲下來,幽深的瞳孔直勾勾審視着她,卻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如果我不是謝赫呢?」

周晚好像沒能立刻消化這句話,但藏在裏的陰莖猝不及防跳動起來,周晚伏趴在地上,仍然害怕地抓住了謝赫的腳踝,快速地重複道:「您不是謝赫……您是我的主人!您是母狗的主人……」

「如果我的命令是讓你去找別人挨呢?」

「……」周晚説,「您……您説什麼母狗都會服從的。」

終於,謝赫的手撫摸在她的頭頂。對方微笑着説:「好的,寶貝,我明白了。」

……

鑰匙正確。

琅琅讀書聲響起,周晚跪在謝赫的桌子下面,謝赫百無聊賴地看着黑板,周晚則在桌子下面替他口

再也沒有人她了。

同學們彷彿再也看不見她,周晚親暱地貼蹭在謝赫的陰莖上,伸出舌頭往上舐,鼻尖聳動,輕嗅他的玫瑰香。

謝赫成為了她在校園裏唯一的主人,她赤身體地穿過走廊,被謝赫牽着,同學們和謝赫調笑,全然無視正在他的周晚。後裏羞恥的鈴鐺晃動,也再不是什麼無法承受的事情了。

因為,主人正牽着她。

大課間跑的間隙,周晚被牽着在場上爬了一圈,謝赫在她身上排了,周晚甚至愉快地用嘴去接。結束後又帶她經過學校大門,來到校園外的大街上,行人巷陌,周晚戴着口蕩地着口水,被換了金環的雙沉甸甸地下垂,後上了尾巴,脖子上繫好了曾經的鈴鐺項圈,鎖鏈緊緊攥在他手裏。

周晚被解開了貞帶,小在空氣中,她一路都在滴水發情。

可是謝赫走在他身邊,她安全而滿足,羞恥而興奮。

她出去了一圈,淋着被牽回來,頂着滿臉的跪坐在謝赫旁邊,吐着舌頭。謝赫沒有給她清理,她就乖乖地忍受着,因為這是主人做的。

謝赫把她牽到天台。

「謝赫從前在天台上對你表白,那寶貝就在這裏挨吧。」

天邊的晚霞忽然洶湧起來,風雲散,又重新聚集。周晚從前在這裏被紅着臉的臭少年堵住,對方遞上了一支玫瑰。在金晚霞的照耀下,少年的青澀熠熠生輝。

「母狗最喜歡主人了……啊,啊……謝謝主人……主人得母狗好……」

他的主人背對着晚霞進了她的身體裏。

最後,優雅地拿出一支玫瑰,進了她盛滿的的裏。

16小晚,你真的要結婚了嗎(催眠)

「小晚,你真的要結婚了嗎?」

擔憂地看着身邊消失了兩個月才突然出現的周晚。

她在周晚失蹤後就報了警,和周家人找了她很久,結果周晚回來後才説是去國外旅行了三個月。

更可怕的是,她還帶了一個男朋友,想在半年內結婚。他們回來是來訂婚的。結束後就去國外完婚,不再回來。

幾乎所有人都不同意這個魯莽的決定,但是當週晚濃重地對大家介紹她的男友——一名留學歸國、家世樣貌俱佳的心理學兼神經學博士之後,那種擔憂被降到最低。周父周母與當事人見了一面後態度鬥轉,反而催着周晚儘快完婚。

只有從未見過周晚男友的閨覺得事有蹊蹺,為什麼所有人都幾乎在轉瞬之間從反對變成極力認同。

緊緊抓着周晚的手腕,「你為什麼忽然間這麼衝動,這不像你。」

周晚出一個和平常一樣温柔而靈動的笑意,好像陷入了莫大的幸福。「我沒有衝動,我從不後悔認識他,是他救了我,他會給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我發自內心愛她。」

看着眼前的摯友説着説着又出花痴一樣的表情,危險的第六油然而生,不對勁不對勁。

她搖晃周晚的肩,好像是要驅趕出她身體裏的怪物,「可是,你説過你還要去找重要的人啊!你説過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你説你最討厭無親無故的國外,畢業後我們本來説好要南下去看海的,你不是……不是這樣的啊。你究竟怎麼了,那個人是不是對你下了什麼蠱啊!」

周晚痴的表情裏多了一絲茫然,她看着面前的女生,頭痛了一瞬,站不穩扶住額頭的同時身形一晃,眼看就要跌倒。

忽然,幽靜的玫瑰香氣傳來,一隻有力的手臂撈住了她。

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戒備拉滿,而且,周晚一被撈入他的懷裏就往他懷裏蹭,完全不顧及閨

更憤怒了,怒斥着衝向那個男人的背影:「你對小晚做了什麼,你把她還給我!!!」

男人利落閃過,轉身。

幽深漂亮的眼睛瞬間勾纏上來,她驟然溺入幽冷的深潭,刺骨的涼意幾乎麻痹她的思維,她僵在當場,聽見對方説了什麼。

男人從容不迫,面上掛着優雅的笑容:「美麗的陳小姐,你好,一直有聽晚晚提起你。你好像不太信任我,但是,我會一輩子對晚晚好,忠貞不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構成。所以,可以請你放心地把晚晚給我麼?」

「不……」閨囁嚅着,可是那雙眼睛輕輕眨了眨,她就改了口:「好,你一定要對她不離不棄。」

「你放心」,謝赫吻上週晚的額頭,一邊撫摸她的頭髮,周晚就開始像動物一樣在他懷裏亂蹭,他勾起角,「我永遠不會離開她,她也不會離開我。」

的眼睛顫抖着掙扎着,最後歸於平靜,「嗯。」

男人又對周晚説,「寶貝,要最後一次和朋友在説説話嗎?」

「好呀!」痴愉快的周晚離開男人的懷抱,但手仍被男人錮着。於是她單手握住閨的手,看向面前無神的眼睛,幸福地笑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呀,是我的高中同學,我的初戀。」

「他叫謝赫。」

17大結局子與狗

2年後。

黃昏的羅山大學實驗室裏,幾名青年圍繞着導師陳述完學期末最後的博士彙報,其中一名有着一頭黑髮、身姿窈窕穿着旗袍的女尤為引人注目,尤其是她側頸後方的玫瑰紋身。

會議結束,個字準備回家。

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子起身,拉住旁邊氣質古典端莊的東方女子,目的直截了當地道:「周,你剛才的報告真是太完美了,我想跟你做朋友,可以去你家做客嗎?」

周晚出優雅的笑容,親切道:「當然可以,不過我需要和丈夫打個電話,提前知會一聲」

金髮女郎眼睛一亮,但聽到「丈夫」這個單詞時又透出失望,不過還是跟着去了。

女子叫安娜。周晚帶安娜坐上司機的車,開車很久後,來到一座莊園。

安娜一眼就被道路兩旁成片成片的玫瑰引,「哇,好多玫瑰,都是你種的嗎?」

「是我先生種的,他鐘情於玫瑰。」周晚回答完,大方地為安娜介紹莊園,頗有女主人的模樣。

安娜隨周晚走進餐廳,傭人已經備好晚膳。周晚招呼安娜坐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周晚立刻親切地喚道:「老公,你回來了。」

那聲音叫得人都酥了。

安娜的心徹底涼到谷底,周晚不僅是純粹的直女,她的老公也不是她能鬥過的角

安娜這一頓吃得不太舒坦,周晚丈夫的眼神和善,但總是涼幽幽的。她沒能忍到吃完就自己打了一輛車走了。

周晚和她的丈夫把她送到門口,目送她離去。

安娜坐在車上,遙遙從車窗裏往回望了一眼,居然看見剛才那個温婉的身形朝她的丈夫,跪了下來。

安娜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直到那個畫面消失在視野中,但定格在腦海裏。

「嘭——」

車和另一面駛來的車面相撞,安娜失去了意識。

……

周晚跪在地上,穿着旗袍,戴着髮簪,仰視她的丈夫。

謝赫躬身,摸了一下她的側頸,神平淡:「寶貝又帶了朋友來家裏呢。」

周晚一掃剛才的優雅,而是在對方的撫摸下猛然瑟縮了一下,呼情不自地急促起來。

「明年畢業後,就戴上腳鐐,一輩子待在莊園裏好麼?」

「……唔,是,主人。」

謝赫説完,便轉身往房間裏走,他沒有給周晚任何指令,周晚就自覺地爬了進來,大門沒有關,她朝着夜幕出自己的部,旗袍下面沒有穿任何東西。

但她的文身裏藏了一枚微型監控,她和別人做的每一件事,説的每一句話都被監控記錄了下來,她會遵從指令儘可能守護好秘密,但還是有不免被撞破的時候,這時便會有保鏢突然出現擊暈侵犯者。

不許她下面穿任何衣物,僅僅是為了讓她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而已。

「飯還沒吃完呢,晚晚身體不好,需要足夠的營養才行。」

謝赫坐回餐桌邊,周晚便自然而然地爬過來,伸出了舌頭。

因為常年練習的緣故,她的舌頭變得很長,已經足以將大部分舌頭出來,她跪坐在謝赫旁邊,任由他的手指扯自己的舌頭。不一會兒,口水就多得滴了下來。

謝赫端起一盤牛,將它們悉數倒在地上。

「吃吧。」

周晚在得到這個指令後才伸出舌頭,伏在地上把食物含了進去。

等到地上被的一乾二淨,謝赫又説,「了。」

周晚這才移動指甲,解開衣釦,她的動作被調教的優雅,眼睛也緊緊注視着謝赫,但是始終吐着舌頭,把這份優雅碾得粉碎。

旗袍被丟到一邊,身體裏的各路紋身展出來,上面寫滿了羞辱的字眼。

還有那兩顆釘,讓前一個小時還端莊的女瞬間變成了跪在地上的奴。

「把東西拿過來。」

這是被訓練過的指令,據語調的不同具有不同的含義。無論何時,只要聽到這個指令她就要做出相應的行為,不論周圍有沒有人,不論她在做什麼。

周晚赤地從僕人手裏叼過項圈,既然跪在地上,她的手就形同虛設,她叼着項圈安靜跪在謝赫面前,因為她知道主人不會立刻接過的。果然,謝赫等了一會兒才終於接過項圈,為她繫上。

戴好項圈,他們繞過僕從,周晚被牽着來到她的專屬卧室,房間裝潢緻,風格古典而華麗,最引眼球的則是裏面放着好幾個籠子,而籠子裏又放置着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周晚被牽進巨大的金鳥籠,她温馴地爬進去,面朝謝赫毫無偏差地跪在鳥籠的正中心,謝赫將鎖鏈纏繞在欄杆上鎖死。

周晚蕩地滴着口水,仔細觀察着謝赫的神情,得到對方一個細微的神情反饋後,立刻拖着叮叮噹噹的鎖鏈,朝籠外撅起股,將口撞在了固定在欄杆上的假陽具上。

「哈……啊……啊……」

這是擴張。擴張結束後,她便開始隔着籠子口,慾望喚醒後,她便努力抬高自己的股,以供謝赫入。謝赫把瀉進她的身體裏,又在她嘴裏。

男人由她乾淨,説:「畢業前就在這裏面待着吧。」

周晚臉上掛着水珠,蕩地吐着舌頭點頭。

男人靜靜審視了她片刻,第無數次問道:「你是誰呢?」

千篇一律卻讓人無比滿意的回答——「我是您的狗。」

他又硬了。用眼神示意她擺好姿勢,再度了進去,爛她,直到滿為止。

周晚,既是他端莊的子,也是他蕩的狗。可惜,周晚中途逃過好幾次,抓回來後被他收拾得太狠了,雖然神上被他穩定住了,但身體變得不太好,掉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所以他得節制。

謝赫完第二次,想着今晚就到這裏。他轉身,端着藥打開籠門,親自喝了一口後蹲下,嘴對嘴給周晚渡了進去。周晚很開心,接吻是她至高無上的獎勵。

剩下的墨藥汁倒在白玉盤裏,周晚條件反地擺好姿勢,以狗趴式跪好,頭頂果然被寬厚的大掌撫摸,她聽見對方温柔地説,「那就好好吃藥,快點為我生一個孩子。」

周晚接到指令,在男人掌下舒服地痙攣了剎那,雙目戀而熱忱。

「是,老公。」

「真乖。」男人像獎勵狗一樣又摸了幾下。

嘴角出笑意。

聽見了嗎,謝赫。她叫我老公呢。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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