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笨蛋妹妹 】(02)作者:Z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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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ET
字數:12403
(2)美味甜點
我們將蒙面歹徒綁起來後報了警,過了二十分鐘,警察才趕到將他帶走。
我們一同在警局做了筆錄,我沒有多説什麼,隱去了我和王子默的易,只是把發生的事再敍述了一遍,想到了剛才發生的香豔遊戲,我還偷偷起了,好在是坐着,沒人能看出來。
妹妹和林茜是給女警做筆錄,搞定這一切後,我和妹妹坐上王子默夫婦倆的順風車一道回家。
臨走前,警方告知我們,蒙面歹徒是綽號大基的竊盜慣犯,真是人如其名的大雞雞,他因為缺錢找小姐出來作案,認為頂樓人少,比較好偷,碰巧撞見我們,一時急,才會發生這種事,聽起來和王子默的劇本有九分像,除了歹徒不是由他出演之外。
妹妹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委屈,從警局出來,一直臉紅紅的發着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從小因為害怕妹妹讓人失控的美貌,我刻意不和她討論這方面的事,採取忽略戰術,不曉得今晚後妹妹會對男有什麼看法?是從此厭惡所有男,封閉自己,還是像個呆頭鵝,不為所動?抑或變成一個好奇寶寶,對我問東問西呢?到時,我又該如何回答?
一路無語,下了車,我便帶着妹妹直奔回房,在我關上門前,王子默追過來抓住了門板,低下頭和我道歉:「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都是我的錯。」
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不知該帶着怎樣的心情回答他,是客氣地説:「沒關係!我也幹了你老婆的小嘴,還真有點。」還是憤怒地説:「媽的!都是你害我妹妹被壞人強小嘴,口爆還?」
我不知道,只能嘆了口氣:「唉,算了,他是從防火梯的窗台翻進來的,誰也沒料到。」就算沒有這個"遊戲"的緣故,我也打不過孔武有力的蒙面歹徒,如果他爬進的是我家,那後果更不堪設想。
「這次多虧你幫忙,説實在的,雖然不小心巧成拙,把你妹妹扯了進來,但是我老婆一定能明白,她還是很有魅力的。」王子默不忘初衷,還是惦記她老婆的事,看着我鄭重其事地道。
我嘴一張,差點將剛才心中想的説出來,話到嘴邊才轉了一圈,道:「沒關係!我也覺得是你老婆多慮了。」
「除了説好的那筆錢外,我一定會再找機會補償你。」王子默説完這句話,就放開了門板。
「改天在討論這事吧,我想休息了。」我關上門,正好看見妹妹已經洗完了澡,換好衣服在等着我和王子默講完話。
最擔心的事果然來了!
妹妹還是一樣打扮清涼,只穿着內褲和淡黃素T,從領口出大片耀人地雪肌和殘留着指印的北半球,一點也沒有察覺我的煩惱,跑過來對我説:「哥,剛剛叔叔的冰淇淋好奇怪哦,一點也不冰,熱乎乎的,像是大亨堡的熱狗,後來還跑出好多好燙的醬,吃的我肚子好餓。」
因為家裏實太太窮,除了特別愛吃的點心我偶爾會幫她買之外,她很少吃別的甜食,對於冰淇淋的印象很模糊,只吃過一兩次,知道是個狀的、冰冰的東西。
我想到以後有人要請妹妹吃冰淇琳,她如果一把下對方的褲子幫他口還得了,斟酌了一下説法,對妹妹科普知識:「那是壞人騙你的,那不是冰淇淋,那是男生身上的器官,只能含,不能吃,久了就會噴出白白臭臭的東西,叫做,下次哥買真的冰淇淋給你吃。」
妹妹歪着頭,不解的説:「好像是噎!可是剛開始吃到的東西甜甜鹹鹹的很好吃,味道也很好聞,害我身體變的怪怪的,內褲裏也濕濕癢癢的。」
説着她還掰開白的蕾絲內褲讓我看,我下見識看了一眼,她內褲縫邊出一片美麗的粉瓣,上面還有未乾的水漬,不知是洗澡完沒有擦乾,還是妹妹所説的身體反映。
我趕緊喝止她,讓她把內褲穿好,再對她道:「小雪別鬧!有沒有受傷,哥看看。」我想知道她被強迫爆小嘴的時候,頭髮或後頸有沒有被扯傷。
這次妹妹更誇張,居然直接翻起上衣,出她沒穿內衣的豐滿的房對我道:「這邊還是痛痛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妹妹美麗的雪完整呈現在我眼前,她的房白如雪,還能見到細微的青血管在肌膚底下。兩顆粉紅頭配上淡暈,真是美不勝收。房周圍幾道深的指印説明它的主人之前受到的暴力對待,看起來會留下淤痕,過幾天才會好。
雖然妹妹在家不時走光,好歹穿着衣服,我也沒有刻意去偷看,這是我自小時候後首次看見她的部。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將手輕輕擺在上面,輕輕的撫摸了起來。這是我摸的第二對房,林茜的房很有彈,妹妹和她相比,較為柔軟,我情不自起來,將妹妹渾圓酥軟的房的變形。
妹妹小聲的:「啊。」了一聲,把我的理智叫了回來。
我關心的問道:「會痛嗎?」暗自對自己的失態不敢置信,居然忘記了哥哥的職責,像個痴漢,對不黯世事的妹妹襲。
妹妹小臉微紅,道:「不會,哥摸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才叫出來了。」
看起來,妹妹雖然臉和心靈都是小孩子,但她的身體已經成了…
在那件事發生之後過了半個月,我除了偶爾在樓梯間看見王子默會點頭表示招呼外,都沒再跟他談,上次熱心助人就讓妹妹的小嘴被開苞,如果他再要我幫什麼忙,我一定斷然拒絕!
好在,他依約將説好的錢匯進了我的户頭裏,有了這筆錢,近期內終於不用擔心生活了。我也開始着手找學校,準備利用夜校,將我剩下的半年高中給讀完,拿到文憑找更好的工作。
林茜也會跟我在樓梯間相遇,她見到是我,總是會將清冷的面具褪下,展顏出美麗的笑靨,如果只從沒受傷的角度看她的側臉,真是非常人,可以想見,她之前曾是多麼美豔動人的大美女。
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我那天的仗義執言,還有後來的仗直顏印象很深。其實要不是以為那是王子默,我本沒那個膽反抗。
前面提到過,這棟樓其餘四層都是住着些老人,有個住在四樓的王伯伯非常討人厭,我們窮的一清不白時,他不但不來接濟,還趁火打劫要我妹妹嫁給他一個長的比妖怪還醜的姪子,説他倆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注意他的用詞!他倆,好好,照顧她一輩子,他媽的是怎麼個照顧法?
我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人都説,相由心生,看見他姪子的照片,我就覺得是個猥瑣下的猾小人,長的跟王伯還有幾分相像,搞不好是他的私生子呢。
王伯在我拒絕他之後,原來和藹可親的樣貌也變得面目猙獰,不再給我好臉看,為此,我還特別吩咐妹妹,如果獨自一人在家,看到王伯來按鈴,絕對不準開門。
這天我帶了一大堆食材回家,煮了一道大餐,妹妹已經很久沒吃過好吃的東西了。因為經濟上有餘裕,我想讓妹妹開心一下,好讓她儘快忘記那天發生的事。
晚飯過後,我從提袋中拿出香焦、麥片、優格、蜂、草莓、藍莓。要為妹妹做一份簡單、健康的營養甜點。
看到妹妹趴在沙發椅背上,仰着頭,期待地看着我在廚房中忙碌,我拿出切片過的食材端到妹妹眼前,笑道:「小雪,你看這些是什麼?」
因為食材已經被切好,妹妹看不出來,嬌憨的笑道:「嗯…不知道,好像是好吃的東西!」
「要不要自己做看看?」我又道,想讓她自己動手DIY做做看。
妹妹聽了我的話,開心的道:「要怎麼用?」
「很簡單,來,你看圓圓的是香蕉,放在最底下,那個三角型的是草莓,放在最上面。」我指導妹妹將食材一一放入塑膠杯中擺到定位,看着她玩的不亦樂乎的表情,出一絲微笑。
父母將你託付給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此時的我,在心中暗暗起誓,卻不知魔鬼已經站上了小徑,在我潛意識的黑森林中開始它的獨行。
「這杯給哥吃。」妹妹搶走我做的那杯,把手中自己做的亂七八糟的那杯推到我面前,獻寶似地道,好像完成了不起的大事,非常有成就。
「哈哈,哥吃的到處到是。」妹妹笑道,手指摸上我的臉,將我臉上沾到的一絲優格刮掉,放進嘴裏。
「小雪還不是一樣。」妹妹伸出小舌頭,在塑膠杯裏打轉,要將杯中的最後一滴優格都盡,末了,她抬起頭,小巧可愛的鼻尖上正好也沾了一點優格,我伸出手,將她鼻上的優格刮掉,猶豫了一下,也放入了嘴裏。
我吃掉優格,正好上妹妹眼睛,她正歪着頭,一隻手撐在餐桌邊看着我的動作,黑的眼神,很像捕獵的網,有一種我從未看見過,或我從未注意到的神采。
我心虛地移開了目光,逃離了那不歸地陷阱。
吃完了甜點,我們倆一起坐在沙發上看着卡通,妹妹突然將頭靠在我前,整個人賴在我身上,撒嬌道:「哥,人家想吃冰淇淋。」
我今天並沒有買冰淇淋,因為家裏的小冰箱放不下這麼多東西,抱歉地對她道:「哥今天忘了買,下次哥再買給你好不好。」
「不嘛,我想吃上次吃的冰淇淋,哥有,小雪沒有。」妹妹柔軟的腦袋在我前亂轉,轉個人轉了一圈面對我,變成躺靠在我的肚子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
我這才聯想到妹妹説的冰淇淋是什麼,嚴肅地道:「小雪乖,哥不能給你吃,這是跟最親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
妹妹聽了我的話,定定地看着我,一雙大眼睛裏都快要跑出愛心:「哥就是我最親密的人。」妹妹的語氣認真而真摰,讓我有些害怕。
我這才發現説錯了話,單純的妹妹從沒跟其它男過於靠近,分不清親密的定義,只好苦笑着解釋:「我跟小雪是屬於親情的那種親密,不是愛情的那種親密。」
「我愛哥!哥難道不愛小雪嗎?」妹妹聽了我的話,馬上像被拋棄的小孩般,委屈的曲起了小嘴,眼框泛淚,就要哭出來。
「我也愛小雪,但不是那種愛,給小雪吃冰淇淋是不對的行為。」聽着妹妹充滿童稚的話語,我想起小時候常常玩的結婚遊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遊戲,是人類對於尋找伴侶的天,或純粹模仿大人,有樣學樣?
才幾歲的小孩就結婚,想想也真是好笑,但當你懷中抱着一個處於及笄年華,擁有如鮮桃般成體的美麗少女,而她認真地對你説出類似的話時,又是另一種受了。
恐怖的受,像坐上了軌的列車。
妹妹鬧起了彆扭,又轉了一圈,將酥貼在我腿邊,雙手環抱着我的,攀在我身上道:「不管,小雪想吃嘛。」
大腿被妹妹柔軟的大磨蹭,我的間漸漸起了反應,我怕妹妹繼續胡鬧,只得隨便敷衍道:「小雪乖,哥還沒準備好,改天再給你吃。」我不想破壞這個温馨的夜晚,反正隔幾天再找機會正式教育她就好,要不要請林茜幫忙呢?我腦海中,林茜與妹妹美麗體疊纏綿的畫面,有如陰雲裏的一道粉霹靂,一閃而過。
有了我的承諾,妹妹才終於眉開眼笑地道:「好,小雪記很好的,哥不許騙我。」
「嗯,快起來。」我像只被痛毆過後的蝦米坐在沙發上,不讓妹妹察覺我下身隆起的異樣。
學校的報到很快就到了,我和妹妹過起了聚少離多的生活,白天我做好早餐和中午的便當後就出發去市場打工,下班匆匆在外面吃個晚飯就去上課,直到深夜才回來,現在妹妹已經不衝上來抱我了,而是趴在面門的沙發上,聽見我開門,就衝着剛進門的我嘟起小嘴,一副深閨怨婦的模樣。
好在長期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機會再問起我關於"冰淇淋"的事。
我和王子默夫婦的關係也逐漸和緩了下來,因為我需要他們的幫忙。
王子默説他之前是個醫生,而林茜則是他的助手,他倆現在整天閒閒沒事,偶爾會一起出去,很神秘地,不知道再做什麼事,也不像是去上班,但起碼傍晚前會回家。
我和他們説了我家的境況,託他們能在我不在家時幫忙看護妹妹,不然等到我下課回家時,妹妹都快餓死了。
而他倆也因此知道我家裏確實很窮,還有妹妹的智商問題,跟我這些年來一直獨力支撐這個家,扶養着笨蛋妹妹的事,對我表示出極大的欽佩,承諾一定會在我不在時照顧好妹妹,絕不讓她餓着。
我念的夜間部位於一座半山上,只有不到三層樓,幾間破教室,學生魚龍混雜,教室像戰場,真正的學生通常都在打混摸魚,只有些比較用功的人,或像我這樣,白天上班晚上唸書的社會人士會專心上課,當然,有時累了,趴下來小憩一會,也沒人管你。
我就在學校裏認識了一名整天搗蛋、妨礙上課秩序的不良少女黃米倪,大家都叫她小米,我也跟着這麼叫了。她的頭髮挑染成亞麻棕,上課總是穿的非常清涼,但衣服怎麼穿都是同個風格,也不嫌冷,永遠是一件直達腿的超腿熱褲搭吊帶小背心。
什麼?你説穿的清涼點就是不良少女?等你看到她的混混男友就知道了,每次下課,都可以見到一個騎着紅重機,渾身刺青的光頭男來接她放學,在離去時嗡地一聲拉出長長的尾音。
小米就坐在我前面,是個陽光型的女孩,熱愛運動、健身,健康的小麥肌膚,洋溢着青的活力。身高跟我差不多,一六五左右,一對和林茜相比也毫不遜的豐滿部常常將小背心撐起一個誇張的弧度,她的肢纖細,在外面的平坦小腹有淡淡的肌線條,一雙健美的美腿佔了身高的絕大部份,有如一頭年輕的母豹,全身上下充滿了野的美。
我毫不在意周遭不時傳出的嘻鬧聲,只要老師還在教課,就會認真聽講作筆記,坐在我面前的小米卻很喜歡不時回過頭來和我説話,想要干擾我的注意力:「喂,你這麼認真幹嘛,反正只要有到課就有文憑啊。」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我可不是繳錢來補眠的,只要能學到那怕一絲東西,我就不會費半分鐘,你知道嗎?人類是亂數進位制的生物喔。」我懶的跟她抬槓,隨口掰了句瞎話想讓她閉嘴。
小米才回過頭去,安靜了一會,又轉過來,一臉好奇地道:「到底幾進位?
我是知道電腦是0和1啦。「拜託,這種常識就別拿來顯擺了。
我只能繼續掰下去:「你猜猜看,究竟是12進位,還是365進位,還是24進位,還是60進位?」説完便不理她,繼續做我的筆記,你想的出來才有鬼,這個答案我都還沒決定好。
「欸,張想,我跟你説我的電話號碼,你快告訴我到底是幾進位啦。」小米不依不饒的纏着我,拉着我的手用力亂擺,害我拿着筆的手一抖,在筆記本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藍線。
我怒瞪着她,道:「我要你的電話幹嘛,好吧,我告訴你,每個人死的那天就會進位了,哈哈。」我沒興趣和不良少女討論這麼哲學的問題,隨口道。
不知道她是發覺自己被耍了,不自討沒趣,還是真的再思考這個答案,我回答完後,她便轉回去趴在桌上,像是睡覺,不再吵我了。
下了課,我跨上腳踏車正要回家,小米卻從後面追上我,拉住我的腳踏車,把我帶的整個人一歪,差點摔倒,我回頭怒氣沖沖地看向她,她卻將一張紙到我手裏,對我眨了眨眼:「記得打電話給我。」像沒事人一樣,轉身就跑。
那張紙被我隨手丟掉了,我不知道小米有沒有想出什麼。要我説,人類確實是在死的時候完成他一生的進位,跳着的計程車錶、滴答滴答的時鐘打着拍,一段墓誌銘,下面刻了一段公式,你很輕易的得出他的進位,下一段旅程,或是歸於虛無。
就是這麼簡單,所以我們不願相信它是這麼簡單。
那天之後,小米休學了。雖然她再也沒來上過課,命運卻很快地,讓我們再次相遇。
一天假,我從市場擺攤回來,吃力的爬着樓梯,剛到三樓,忽聞一聲嬌喝從頭上傳來:「喂!你怎麼沒打給我。」
我抬頭一看,是小米,她口裏叼着一牙刷,隨着那聲嬌喝噴出點點白沫落在我的臉上。靠,被顏了!
我抹掉臉上的牙膏泡沫,假裝剛想起這件事,道:「唉呀,最太忙了。不好意思。」
小米踩着一雙粉紅防水拖鞋,踩在地上發出啪噠啪噠聲,一路從四樓跑到我面前的一級台階,居高臨下地道:「你怎麼在這裏?你是變態?跟蹤我?」説着出雙手掩的害怕模樣。
我氣不打一處來,道:「這是我家啊,我住五樓。」
她驚訝地張大嘴:「這麼巧?我現在暫時借住在四樓的遠房伯伯家,哈哈哈,看來我們暫時是鄰居囉。」
四樓?我記得四樓的兩户中好像只有王伯是男的,另一户是一個很少出門的獨居老婆婆。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從她身旁經過時,我不經意間聞到她身上有些甜膩的體香,一種勾引人的氣味。我心中略微一動,説出了句讓我到有些後悔的話:「有事可以來找我啦,沒事別來。」
「找你幹嘛,你想對我做什麼?」小米發出一聲尖叫,吐了吐舌頭,對我出戲謔地笑容。
我不理她,轉頭便上樓去了。
那天后,小米常常到五樓找我聊天,我在打工結束後,都會瞞着妹妹,偷偷摸摸的和她到頂樓的晾衣場閒聊。
原來小米的家境也不好,一樣在半工半讀,最近她家才因為躲債轉學到這座城市。
「你怎麼休學了?」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追問道。
小米背靠在撐起晾衣架的柱子上,一頭長髮隨風飄揚,遮住了她的半張側臉,傳來陣陣香氣,像是一個女巫,躲在一柱狐媚的清煙之後。
「為了拿回當初繳的學費來補貼生活費啊。」她回道。
「你爸媽勒?」我問。
「因為債務問題離婚啦,不然你以為我幹嘛要休學。」小米一副我問了白痴問題的表情。
「我是説,他們不會出生活費嗎?而且你也有打工。」我尷尬的笑了笑。
「打工的錢拿來吃飯了,學費的錢我拿來付房租,不然你以為那老頭那麼好,讓我住免費喔?」小米出了厭惡的神情。
「他們都不想對我的未來負責,所以我離開了,我自己可以對自己負責。」
她的聲音明明很隨意,卻讓我覺得有一種深刻的無奈,她和我是同一種人。
「我先回去了。」小米道,踩着那雙粉紅拖鞋,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音離去了。今天她的話很少,平常她的嘴巴幾乎都沒有停過,總是不停地向我問着各種問題。
受到這個話題帶來的影響,跟夜晚的陽台一樣冷清的受。等小米走了一會,我才推開陽台的鐵台回家。
來到家門口,我拿出鑰匙要開門,一轉鑰匙,卻覺得不對。
門並沒有鎖!我推門而入,妹妹反常地沒有衝上來抱我,也沒有躺在沙發上像個嗷嗷待哺的幼鳥般望着我,我心中一緊,丟下手裏的晚餐衝到她房門前喊了一聲:「小雪!」
妹妹並不在房裏,電視還開着,我心臟狂跳,像被燒着了的山豬,急躁地在不大的房子裏亂竄,找尋着妹妹的身影,才發現浴房正傳來嘩啦的水聲。
知道妹妹在洗澡後,我才放下心來,收拾被她亂的客廳,聽着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我的雙腳好像被磁鐵給住。光滑的地板並沒有足夠的磨擦力來停下我的腳步,我慢慢的向浴室的方向越走越近。
不知怎地,在這樣一個恐慌裏,我想起了一首滑稽的歌,我的滑板鞋中,有一句是這麼唱的:「磨擦磨擦,是魔鬼的步伐。」
我悄悄地走到了浴室門口,從門縫中看向口中哼着不知那部卡通主題曲,正在洗澡的妹妹。
「搜哪、呀撒嘻、哭嘻那一內~登那啦~登那啦~(請不要對我這麼温柔)
「妹妹五音不全的歌聲從浴室內傳出,真沒想到平時連加減乘法都不會寫的她能記住這麼難的文歌。
我們家的浴室很小,只能站着淋浴,旁邊一步就是馬桶和洗手枱,是很陽的二合一浴室,但多虧於此,除了偶爾因為熱水冒出的霧氣礙眼外,我能將妹妹身上的每個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妹妹雖然不常運動,卻怎麼也吃不胖,營養都集中在之間,碩大的房傲然立在前,隨着沖洗的水波一同盪漾。難以想像她只是盈盈一握的柳,承載着如此豪,她圓翹的部像顆飽滿的桃般誘人,白皙的大腿間,一片粉紅花谷若隱若現,我擔心的想道,不知道妹妹有沒有將裏面洗乾淨?
偷看了一會,我的早在褲子裏漲的生疼,再再呼籲它的主人,趕緊讓它出來透透氣。
想到妹妹洗澡都要花很長的時間,我懷着一絲僥倖,將褲子至膝蓋,放出悶了很久的,不要臉地偷窺着她美麗的體。
妹妹很怕冷,即使是在這樣的盛夏洗澡,也是喜歡用温温的熱水,所以浴室瀰漫着濃濃的水蒸氣,一時間,一片霧氣升起,遮擋了我的視線,也掩住了妹妹的體。
我瞪大了眼,將手放在老二上,期盼着撥雲見霧的那一刻。
那一刻終於到來了,妹妹砰地一聲打開了浴室門對我驚呼道:「哥!你在幹嘛!?」
我嚇的魂飛天外。靠,沒想到就這麼褲間的短短几秒,妹妹已經完成了關上蓮蓬頭、拉起浴巾、打開浴室門這麼多動作,驚訝地看着出一,站在門邊的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哈哈,沒有啦,我在抓癢。」恐怕也只有智商像小學生一樣的妹妹才會相信我這樣的鬼話。
妹妹聽了我説的,果然沒有生氣,帶着惡作劇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道:「我幫哥抓。」真的像抓癢一樣,用她的纖纖玉指在我的身上亂點亂按,可愛的模樣,像在按壓小時候吹的直笛的氣孔。
「不要!不、不…不是那樣啦,要用整隻手握住,像哥這樣。」被親妹妹的玉指碰觸,反而使它更加渴望發,我今天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雖然連説了好幾個不,卻沒有制止妹妹調皮的行為,反而將錯就錯,將手握上妹妹的手,教她怎麼幫我打手槍。
因為妹妹比我高些,她套的姿勢很容易手痠,便對我道:「坐着比較好抓。」拉着我的手,來到沙發前一股坐下,身上只披着一條浴巾,用柔軟的小手輕輕幫我套起。
「哥還會癢嗎?嘻嘻…」妹妹天真地道,小手緊緊握住我的,無的純真笑容,卻更誘人犯罪。
「啊…小雪抓的很舒適,再幫哥抓一下」我繼續誘騙妹妹。
「哥,小雪的的地方也有一點癢癢的,哥也幫我抓抓!」妹妹有點害羞的道,她不停叉兩條美腿,把浴巾下襬的一點點褪了上來,出她美麗的陰户。
扣掉小時候和同學一起看的A片,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女人的小,我仔細觀察起來。
妹妹是漂亮的白虎,和肌膚一樣的顏,周遭沒有半點雜,兩片粉的花瓣像一朵羞澀的花苞,含羞綻。
我本來想拒絕,但想説趁這個時候來個機會教育也不錯,便顫抖的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撫摸妹妹的小小花瓣道:「這是隻有嫁給男生才可以讓他進去的地方,叫做陰道。」
妹妹被我碰到,發出一聲嬌,花瓣也跟着動了起來,被野獸經過帶來的風所吹動。她好奇地道:「那哥這個像冰的東西呢?」
我忍不住伸出一個指節,用指腹輕輕入妹妹的,它隨着我的逗漸漸濕潤了起來,兩片花瓣也從淡粉變成了深紅:「哥的這個叫做陰莖,是用來放進陰道里的東西喔。」
這時妹妹又紅着俏臉,對我道:「那我要吃哥的陰莖!」聽了她的話,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妹妹之前就提到過這件事,但現在,我只是教育妹妹,伸出手指也是要檢查妹妹的有沒有洗乾淨而已,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我像之前那樣對她嚴肅道:「記得哥之前説的最親密的人嗎?要等有天結婚了,互稱老公老婆才算是喔,我和小雪只是親密的家人。」這句話出自一個半着用手指褻玩妹妹幼的小,並讓握在同樣半的親妹妹手上,任由她玩的哥哥口中,還真沒説服力。
「難道小雪不是哥最愛的人嗎?」妹妹還是不理解我所説的差別,以為她的哥哥要被誰搶走了,眼睛裏霧濛濛的,又有淚光閃現,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像個小女孩。
我安她道:「等小雪有天找到個温柔體貼,又深愛小雪的人,哥就不是你最愛的人了。」我沒補上有錢多金這段話,反正妹妹也聽不懂,還是不要荼毒她純潔的心靈。
説這些話之時,我的心帶着一絲崩裂的痛楚,不敢想像有天會將妹妹到一個陌生人手中。
「不管,小雪想吃哥的陰莖。哥永遠是小雪最愛的人,小雪要嫁給哥,跟哥結婚。…啵。」妹妹開始無理取鬧,趁我不注意,跟一隻調皮的大貓一樣,低下頭親了我臃腫的龜頭一口,還用臉頰貼着我的火燙的磨蹭撒嬌。
我被妹妹這樣突襲,蒙面歹徒的黑面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他長的大在妹妹小嘴中進出的畫面,像是一劑毒藥,打進了我的身體裏,讓我四肢百骸中的每個細胞都成了魔鬼。
它告訴我:「你也想試試那樣的滋味。」
看見妹妹粉雕玉琢地小臉在我下嘻鬧,我的理智在頃刻間被放逐至了外太空,我心一橫答應道:「好吧…可是隻能一下下,喔───」話還沒説完,就被妹妹的櫻桃小嘴含住,小口地起來。
「終於吃到哥的冰淇淋了…愛…哥…」妹妹像嘴一樣啣着我的龜頭,將上面出的前列線吃掉,又學上次吃蒙面歹徒的大一樣,香舌輕靈地小口着我的柱身,不過我的沒那麼長,所以妹妹吃起來非常遊刃有餘。
我的被妹妹那頑皮的小舌搔的無比舒,她柔軟的舌尖來回過我玉柱上暴漲的血管,不時輕壓它們,再觀察它們的脈動,像是發現什麼新奇的玩具。
了一會,妹妹對我道:「哥,人心下面好熱好癢喔…」我拔出只探入半節指節的手指,上面已經沾滿了妹妹出的愛,我將手指放入口中了一口,好香,有股少女的芳甜味道。我不知道會不會破妹妹的處女膜,所以手指不敢用力妹妹的,看着妹妹難受的模樣,我有了想法。
「小雪,腿打開點,哥幫你清一下小。」我的聲音非常温柔。
我要用舌頭吃吃看妹妹的,用我柔軟的舌頭幫她做沐浴後的清潔。
我以六九的姿勢,讓妹妹躺在沙發上,繼續幫我,我則埋首在她雙腿間,用舌尖輕輕撥動了一下她的粉花瓣。
「啊…」妹妹吐出我的龜頭啊的叫出聲來。
「怎麼了?」我問道,還記得上次不小心摸了妹妹的大,她也是這樣叫的,但這次,卻沒有將我的理智喚回,反而讓我更加蠢蠢動,我像在一個粉的夢裏,沒有壓力,沒有苦痛,只有我和妹妹。我好想嚐嚐她的裏的花,想聽她喊出更美妙的叫聲…
「沒事,很舒服,哥繼續…」妹妹嬌聲道,鼓勵我前往她的花園深處做更多的探索。
我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跟妹妹互相自。
平時妹妹偶爾會覺得摸摸下面很舒服,但是都不知這個現象該如何排解,此刻被我,是她首次嚐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之。
妹妹的兩片花瓣濕滑細,我用舌頭將它們輕輕撥開,像小狗一樣,來回舐這兩片花瓣中的每一絲皺褶,不時用嘴汲住一片,細細品嚐。我伸長舌頭,探進妹妹温暖的陰道口探索,將出來的大量花喝進嘴裏,很快的,嘴邊就沾滿了妹妹透明的愛。
此時的我,有如一隻在深具冒險神的公犬,在小溪縫邊酣暢地玩樂嘻鬧,得渾身濕透。
我專注於妹妹綻放的鮮花瓣中,下身傳來微微的快,只覺妹妹的吻像小貓一樣輕柔,比起林茜的口技生澀許多,無論在技巧或力道上都還沒辦法讓我達到的程度。
我告訴自己,我該停下了荒唐的行為了,但卻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此刻複雜的心情,如果非要我用一句話來敍述的話,我會説:「這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悸動。」
我停不下來。
我找不到停下的開關。
沒人告訴過我,這條路,只能進,不能出。
我心中長住的魔鬼蟄伏了二十年,終於來到了潛意識的黑森林的出口,發出桀桀怪笑,宣誓它的勝利。
我口中説出的話彷彿來自天邊,像是另一個人,他也叫做張想,深愛着另一位叫張雪的女孩:「小雪,整都要吃下去,用嘴包住牙齒,用力一點,哥會比較舒服。」天啊,真不敢置信,這個人居然利用上次短暫得出的經驗,指導自己的妹妹為他口。
我將股壓低,讓靠向妹妹的頭,使她能更輕鬆的為我口,她聽話的將整入口中,加大了的力度。
我的不再只有一顆龜頭在妹妹口裏進出,而是大半身都進入她温暖的口腔中,被她柔軟的舌頭和温暖的口腔所包覆。
我低頭看向妹妹,此時她的浴巾已經隨着身體的扭動而落下,落出大片白的肌膚,一對翹的房,粉的頭變的堅,不時擦過我的腹部,本能的尋求更高的快。
看着妹妹清純可愛的小臉上帶着羞意,口中一進進出出,鼻息濃重的模樣,視覺與觸覺合二為一,化做一股,從我背後一路闖向尾椎。
「小雪快拿出來,哥要了…」我沉浸在足可以毀滅蒼天萬物的慾望之海中,僅存的理智有如一條掙扎着的小魚,從海中跳了出來,恍然道。
妹妹沒有聽我的話將吐出,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嚐嚐自己老哥的是什麼味道,粉的瓣緊夾着,小嘴加大了啜的力度,臉頰微凹,更加賣力的吐起來。
我正在妹妹巧可愛,有如一粒小小芽的陰蒂,被她這樣一,關大開,開始劇烈地跳動,我不發出舒的呻:「喔…小雪的小嘴…好舒啊。」
妹妹純樸的天,讓她知道此刻我是多麼地快樂。純粹的,沒有一絲勉強,毫不虛假的快樂。
她已經很久沒見到我這麼快樂的樣子了。所以她要我一直快樂下去。她不願停下。
我濃稠的從怒目圓瞪的馬眼中噴而出,被妹妹的小舌頭給托住,很快就要灌滿她的小嘴,她似乎想到上次是怎麼做的,舌尖捲起口中的大泡,一滴不剩的全了下去,一股接着一股,温柔地將我出的嚥進肚裏。
我像個溺水的人,要抓住一切能抓的事物,兩手捏住妹妹豐滿綿密的大力,臉卻埋入妹妹變成深粉的花瓣,緊緊含住她微突的陰蒂,用力起來。
妹妹下我的,嘴裏還含着我的,本來的小被我糙的舌頭了半天,就已經美的快要受不了,終於被我的反攻給擊潰,充滿彈的雪白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腦袋,豐潤的小腿叉,擺成了內八,大聲求饒道:「啊…哥…
要出來了,等……不…等一下啦───「
一股鮮甜的愛爭先恐地後從妹妹的花心深處湧出,澆在我的臉上,我似是沙漠中的旅人,又像跌入水中的兩棲動物,貪婪地飲泣,卻無情地沉溺。
我發了狠,卻要做草原上的餓狼,不顧妹妹的愛噴的我滿臉,只管含着小巧的陰蒂不放,它有節奏地在我口中跳動,我像將一顆小小心臟含在嘴裏。
是妹妹的心。
妹妹繃緊了全身的肌,兩條美腿夾着我的腦袋,劇烈地顫抖,用力之深讓我的頭都有點疼。她毫無準備地,來人生初次,由哥哥帶給她的高。「啊…
…小雪出來了啦…啊…嗚嗚…嗚…「不知道是因為快樂還是羞恥,妹妹最後的叫聲還帶着嚶嚶得哭叫。
直到完全噴發後,我才艱難的站起身來,從妹妹的温暖小嘴中,拔出我皺成一團的疲軟。她還在無意識用舌頭在我馬眼處輕輕掃,要捋出每一滴殘。
妹妹半瞇着眼睛,還沒從高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放鬆的癱在沙發上,全身上下透着紅,高聳的酥微微起伏,她濕了一大片椅墊,大腿間全濕漉漉地。她張着小嘴息着,俏皮地吐出一截舌尖,延伸出一道長長的口水,一直連結到我上。
我故意温柔道:「小雪舒服嗎?」像是詢問,但已有了答案。我達成了魔鬼的願望,聽見妹妹高時婉轉動聽的哀鳴了,真的很好聽,我覺得不管聽幾次都不會膩。甚至現在就想在聽一次。
「舒服,可是好丟臉噢…」妹妹聲音虛弱地回道,臉上紅紅的,有一種小女人的神態,從身到心,都被她的親哥哥所擄獲。她只知道哥哥帶給她的快樂,而不懂這不是他應當的。
魔鬼在大笑。
我看着被我送上高的妹妹,有着一種君臨天下的錯覺,在這老舊公寓的破房間中,我彷彿就是主宰她的上帝。這股快樂,這股愉悦的快究竟從何而來?
究竟該如何解釋?
我坐在沙發邊,伸手摸着妹妹的小臉,一低頭便吻了上去。將舌頭攪入她的嘴中,與她還留着我一絲的香舌纏作一團,深深的吻着,濃烈而熾熱,有如定情的信物般,相互換我們口中的唾。
妹妹臉上依舊是人的神情,濛的雙眼痴痴的望着我,被動地接受着我的吻,美眸中是不開的混沌。妹妹,你可知這吻帶表了什麼?
「我愛你,小雪。」這是魔鬼説的,只有我知道這句話代表什麼。我和妹妹的關係,我對妹妹的情,全在今晚變了質。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我覺自己曝在一道奇異的視線之中,有一雙,或是兩雙眼睛?它們就在這房子的某處注視着我;違背了倫理道德的我。
叮咚-──一聲長長的鈴響,打破了我與妹妹最後的温存,也讓我久別的理智,像離家的少年一樣,帶着疲憊與悔恨,無奈的回到我身上,提醒我去承受那滔天的罪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