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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自大的赤鬼姬被山賊頭子玩弄到體無完膚理智崩潰】【作者:Re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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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eason

字數:30515

首發:PIXIV(id=13606849)

高傲自大且實力強勁的鬼族少女因為酒中毒而翻車的故事,來自於曉的約稿

——

「這就是那些小鬼們説的對岸大陸嗎,看起來還不錯,在這上一口氣覺能抵得上在原來的小島上修煉兩三天,這裏的氣息充斥着靈力,比那貧瘠的小島可厲害多了,不如找個機會把它佔領下來吧,不然總是待在那小島國上也是憋得慌,果然還是這種大陸更適合我生存。」冕大陸某個沿海岸處,此時一位白髮少女正腳踏虛空緩步走來,俯瞰着這片大陸的生靈,鼻尖輕嗅,那空氣之中的靈氣便被她收到體內,傳送到了她身體各處,接着融入到了她的肌之中。

這股奇妙的能量讓少女覺到驚異,畢竟在自己那片大陸,一個人的實力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決定,不管後期再怎麼鍛鍊,也不過是比一開始強那麼一點而已,效果並不明顯,但是來到了這片大陸以後,少女的腦袋裏有了修煉這種概念。「光是口氣都能覺到身體在被逐漸強化,要是在這裏待個幾年,我恐怕會比現在要強上不少吧,真是個不錯的地方,那我就更有理由該把他拿下了。」少女微微一笑,似乎十分自信,壓沒把這片大陸的主人還有那些無名的強者放在眼裏,看着自己雪白纖細的藕臂,她能受到其中那股強大的力量,那從她一出生起,比與生俱來的的力量。

她是王,從出生起便註定是一個王者,在她還是幼年的時候,整座山裏幾乎就沒有鬼敢反抗她的意志,雖然當時她的看上去還有些稚,甚至講話還有點氣,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但是出手卻是相當狠辣,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打趴下了那座山上大大小小的鬼,從此便佔領了整個山頭。

一直到後來人類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她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鬼和獸以外還有人類這種存在,於是在她成長到少女的時候,便帶着自己的手下去將周圍大大小小的城鎮全部清理了一遍,幾乎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就連有部分修為的修煉者還有一些道士和尚之類的人也全被她處理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人能違抗她的意志,就和當初在山裏一樣。

就這樣,從周邊城鎮,到整個南半區,最後是整個島國,幾乎所有的人類都被她肅清乾淨,而那些原本被人類驅逐只能躲在深山老林的鬼們卻因此重獲了自由,開始重現出現在了這小島國上,開始學習使用人類留下的工具,技術,甚至學習他們的部分知識,為自己所用,代替人類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起來,而她也被萬鬼成為赤鬼姬。

統一了小島國以後的她也開始逐漸享樂,但是時間一長便再次被枯燥乏味所充斥,而且還因此愛上了喝酒,除了戰鬥以外,只有喝酒是唯一能讓她覺到愉快的事了。終於,在她即將忍不住戰鬥的慾望開始打算對自己的手下動手的時候,有一個小鬼告訴了她冕大陸的事情,而聽到在海的盡頭有一片未知的大陸等着她去探索的時候,她也是相當興奮,本沒做過多準備,草草的在身上批了一塊布,纏了點繃帶遮住關鍵部位,便動身來到了冕大陸。

正當赤鬼姬還在探索着這片未知大陸的時候,就覺到遠方有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正在朝她快速近,只是眨眼間,那氣息的主人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一個仙風鶴骨的老頭,身穿一襲白卦,背後揹着一把長劍,看起來就像是個道士一樣,這樣的人赤鬼姬在原來的大陸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個,所以本沒把他放在眼裏,即便他身上散發出了強大的靈氣,赤鬼姬也並未正眼看他一眼。

「來者何人?你並不是這片大陸的人,對吧,來我這裏有何居心?」洗劍閣劍聖,可以説是這片大陸上最強的幾人之一,一把長劍用的出神入化,以氣馭劍更是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惡匪還有兇獸,在赤鬼姬剛剛來到冕大陸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赤鬼姬的存在,原本還以為又是哪個地方降生出了一隻兇獸,來到那地方才發現竟然是個白髮少女。「區區一個人類,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而且體內完全沒有半點靈氣,完全靠着自身的成長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要是給她一點時間修煉一下的話,恐怕整個大陸都會有滅頂之災。」劍聖遠遠的用劍指着赤鬼姬,和她對峙起來,心裏也是忍不住嘆,天生就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除了那些兇獸,正常人是不可能辦到的。

「我到這裏來做什麼,和你無關吧?」赤鬼姬雙手抱臂,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傲慢,壓沒將劍聖放在眼裏。「還是説,你就是這裏的主人?如果是的話那可就省了我不少麻煩了,我正好可以試試這個大陸的人到底有幾斤幾兩。」説完,赤鬼姬嘴角微微上揚,出了不屑的笑容。

「哼,狂妄自大的小鬼,雖然不知道你從哪來,但是看你額頭那赤橙的長角就知道你不是人類,該不會是從那個東邊小島國過來的鬼吧,畢竟冕大陸的鬼,在數百年前就已經被我們全部剿滅的一乾二淨了。」看到一個白少女竟然對自己如此不敬,劍聖也是有些不悦,自從晉入了入道境以後,大陸上哪個人對自己不是點頭哈,即便是修為差不多的強者,也是一臉微笑,從沒有人敢對自己出這樣的表情來。

「去。」劍聖雙指併攏,朝着赤鬼姬一指,那造型古樸但是鋒利無比的長劍便自動出鞘,朝着劍身指的方向刺去,劍身散發着攝人心魂的光芒,也讓赤鬼姬頭一回覺到了危險。直覺告訴她,被這劍刺中的話肯定不是鬧着玩的,但這也讓她覺到有些熱血澎湃,自己已經太久沒有好好打一場了,那小島國的人幾乎沒一個能打的,像劍聖這樣的強者,更是一個沒有。

赤鬼姬雙手敞開,五指彎曲成爪,手上那紅指甲也是飛速成長,變得尖鋭而又鋒利,抬手一揮,便將那長劍擋了下來,這也讓劍聖有些微微驚訝,沒靠靈氣護體,而是用純粹的體力量就將自己的劍給擋住,整個大陸可從沒有人敢這麼做。「嘶,這老頭的劍還有點力道,震得我的手指頭都有些疼了,看來不能這麼打,不然的話時間一長指甲説不定都要折了。」赤鬼姬也有些驚訝,長期在島上戰鬥的她對武器並沒有概念,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鋒利的指甲更好用了,但是和這個劍聖碰了一下,她才知道武器有多麼重要。

不過敵人都已經衝到臉上了,再去找武器也來不及,還是想着怎麼打贏他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呼,暫時試探一下他好了,還是先不開那個了,畢竟一出手就直接用的話,太快結束戰鬥可就沒有意思了。】赤鬼姬懸浮在空中,活動了一下身體,深一口氣,然後再次朝着劍聖衝了過去。

二人在空中糾纏起來,打得難解難分,甚至力量的餘波都讓周圍的岩石四分五裂,打得天昏地暗,幸好這裏是海邊,沒有什麼居民,不然的話那些普通平民早就被這股異象給嚇跑了。雖然赤鬼姬一直在想繞過這把礙事的長劍,和這劍聖近戰,但是劍聖顯然發現了她的意圖,不停指揮着這長劍防禦同時將她退,兩人幾乎是勢均力敵,能明顯覺到對方都是藏了一手底牌沒有亮出來。

「你這鬼族,不在那片小島上好好待着,跑到這裏來做什麼?冕大陸可不是你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劍聖漂浮在空中,只有手指在不停舞動指揮着長劍,而那些攻擊也全都被赤鬼姬擋了下來,甚至迸濺出火花。「我來這與你何干?區區一個臭老頭,有什麼資格對我説三道四找我問話,有這時間,還不如關心一下自己還有幾年可活吧。」赤鬼姬幾乎是將狂妄二字寫在了臉上,沒講任何人放在眼裏,就像是個初出茅廬的頭小子,對什麼東西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這一下把劍聖都説的氣的不輕,又是催動體內真氣,嘴裏輕聲低喝道:「御劍術。」

話音剛落,那長劍就凝固在原地,一動不動,接着便一把幻化成三把,朝着赤鬼姬飛去,三柄長劍鋒利無比,每一擊都是朝着要害刺去,下手無比狠毒,而赤鬼姬也是有些疲於應付,不停在空中扭曲着自己的身體,躲閃着那三把長劍。「這老傢伙,真是狠毒,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用留情了。」説完,赤鬼姬額頭那赤橙的長角顏逐漸變深,似乎逐漸覆上了一層血,而她的身體也開始逐漸巨大化,骨架比起先前似乎寬了不少,身材也是更加豐滿,綁在四肢上的金鎖鏈也開始逐漸破碎,手指的指甲也變得更長,似乎沾滿了鮮血一般。

察覺到赤鬼姬的變化,劍聖心裏也是微微一驚,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能在戰鬥中成長,這力量比起之前似乎強了許多,要是再這樣拖下去,自己就算能打贏她,肯定也要受點傷,而且誰知道她還能不能二次成長呢,要是再給她成長下去,自己可能真的就打不贏她了。

「哼哼,怕了嗎,老頭?」劍聖那細微的表情變化也是被赤鬼姬看在眼裏,立馬嘲諷着劍聖,同時左手一揮,手臂上如同熔岩一般動着的赤紅紋身便爆發出驚人的能量,炙熱的火焰從手臂中釋放,將那三把長劍同時盪開,而那三把劍也因為赤鬼姬強大的攻擊而被打回原形,再次恢復成了一把。

「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一隻鬼,以你們鬼族的智慧,想要戰勝人類還是太了點,萬劍訣——!」劍聖並沒有將心思放在和她打嘴炮上,畢竟説到底對方只是一隻鬼,長久以來,冕大陸的人對鬼的鄙視早就已經是深蒂固的程度。劍聖將手指往回一勾,控制着長劍飛回身後,接着便雙手合十,身體開始迸發出劇烈氣旋,讓一旁的海水都翻湧出巨大的花,不停拍打在碎石上,而原本晴朗的天空也是烏雲密佈,一副隨時都快要下雨打雷的模樣。

「哦——!很厲害啊,想不到你這老頭還有幾把刷子,竟然能引發出這樣的奇異景象。」赤鬼姬也是開始對面前的老頭刮目相看,但是絲毫不知道畏懼,已經進入半狂化狀態的她早已失去了部分理智,大腦開始逐漸被戰鬥的慾望所控制,不管對方展現出多麼強大的力量,也只會讓她更加興奮,絲毫不會讓她覺得恐懼。

那長劍從劍聖身後飛出,懸停在了二人上方,接着便幻化成數把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巨型劍陣,密密麻麻一大片,看上去就像是真的有數萬把一樣,而且那鋒利無比的劍尖全部都指着赤鬼姬的腦袋,一副隨時都要把她成萬劍穿心的樣子。

看到數柄長劍直直的對着自己,赤鬼姬也是毫不慌張,反而到興奮,做了個挑釁的手勢示意着劍聖快點攻過來,似乎十分自信,對劍聖的攻擊本沒有放在眼裏。「看你還能囂張多久,區區一個島國的鬼竟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去!」劍聖右手用力往前一直,那數萬把長劍如同劍雨一般落下,直指那白髮少女。

那白髮少女也是毫不驚慌,竟然抬手用身對抗那古樸長劍,只是一揮手就將面前的幾把長劍全部擊碎,雙手不停揮舞,竟在這密集的劍雨之中製造出了一個空隙。少女側身一躲,抓起一把飛過的長劍,接着用力一揮,僅憑身的氣力就將面前剩餘的數千把長劍全部盪開,而那數千把長劍在劍聖的控制下依舊不死心,匯聚在一起變成了一條怒龍的形狀,再次衝了過來,而赤鬼姬也是舉起長劍,將那長劍豎在面前,硬生生將那條由劍匯成的怒龍給一分為二,劍刃的碎片飛舞的到處都是,等到那怒龍消失,赤鬼姬手中的長劍也隨之消散,又回到了劍聖手中。

「嗯?還有意思嘛,武器竟然可以這樣召喚回去,我們那可沒有這麼厲害的玩法。」赤鬼姬雙手叉,有些興趣的瞧着劍聖手中的那把長劍,而劍聖也是沒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就這樣被她化解,不過從這一次手之中劍聖也察覺到這傢伙完全是在靠蠻力戰鬥,所以要是打持久戰的話,這傢伙肯定會因為體力不足而先行落敗,自己只要靠着真氣的優勢強行拖着戰局,時間一久,勝利的天秤便會主動往自己這傾斜。想到這,劍聖也是繼續控制着長劍,開始和赤鬼姬打起了拉鋸戰。

打到一半,赤鬼姬也察覺到有些不對,這老頭似乎開始收斂實力了,雖然不知道這老頭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這樣的戰鬥對她來説太過枯燥無趣,而且看他這副沒安好心的樣子,肯定在打什麼壞點子,還是先撤退一下,等到下次帶着小弟過來以後再跟他較量一下。想到這,赤鬼姬便一把抓住面前長劍的劍柄,然後用那身蠻力強行壓制住了劍聖的真氣控制,將那長劍朝着劍聖用力擲了出去,藉此機會和劍聖拉開了距離,朝着一旁的樹林飛了過去,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呼,畢竟是在別人的底盤,還是稍微收斂點吧,萬一他叫了小弟過來,那我就吃虧了,還是先打探打探情報,看看這裏的人類平均戰鬥力如何,都瞭解過一遍以後再做打算也不遲,而且……溜——」赤鬼姬嘴角,將口水了回去,顯然是酒癮犯了。「而且我還想試試看人類釀出來的酒味道如何呢,畢竟那羣白痴,竟然把酒都砸光了,只有那麼一點點,味道都還沒嚐出來就已經喝完了。」一想到這,赤鬼姬就有些埋怨,嫌棄自己的手下智力太低,辦事都跟那些沒頭沒腦的動物一樣,直來直去,只知道釋放自己骨子裏的破壞慾。

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以後,赤鬼姬走在林間小道,用她那鋭的嗅覺去尋找人類的蹤跡,很快就找到了一個人類村莊,她也沒在乎自己度極高的裝束,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讓村民們都忍不住扭頭多看了她幾眼,不過並沒有人忌憚她身為鬼的身份,畢竟這片大陸已經很有沒有出現鬼了,所以赤鬼姬頭上的那鬼角大家也只是當做裝飾物來看待,壓就沒有聯想到鬼。

在村子裏轉悠了一圈,赤鬼姬也沒有看到有賣酒的店家,一時間覺自己渾身都提不起勁,好像戰鬥力都減半了一樣,自己都有些驚詫,沒想到長期飲酒的生活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真是煩人啊,竟然都有點使不上力了,這是戒斷反應嗎,覺喉嚨裏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嗯?這是什麼味道,聞上去好像有花香氣,而且有酒的味道?!」正當赤鬼姬已經覺渾身飢渴難耐的時候,鼻子卻聞到了酒的氣味,雖然那酒味比較淡,但是確實是酒,一下就讓赤鬼姬來了神,開始朝着氣味飄來的地方奔了過去,馬路上都揚起一片塵土。

「你這什麼爛酒,味道這麼淡,喝起來跟水一樣,拿走拿走!」村子裏唯一的客棧內,兩個外地人正圍坐在桌子邊,對着店小二呵斥道,似乎十分不滿意這客棧提供的酒水,而那店小二看到面前兩位壯漢,也是擦了擦腦袋上的汗,連忙對着兩位客人解釋道:「哦!大爺您有所不知,此酒乃本地的名產,桂花酒,清香甘醇無比,連當朝的貴妃娘娘都愛喝的不得了,需要慢慢細品,味道自然會有些寡淡。」

「娘們喝的酒?怪不得味道這麼淡,算了,還好我們自己有帶酒,果然還是烈酒喝的最舒服,這爛酒你就拿去自個留着喝吧。」那外地人擺了擺手,就從懷裏掏出兩個酒囊,和同伴一人一個,開始大口大口灌了起來,喝完還擦了擦嘴,快。

那店小二也是將酒收走,沒有再説什麼,轉過身卻發現一個打扮奇怪的少女正站在店門口,四處張望着,雖然一眼看上去那傢伙身上也是不少布料,但是仔細看看就能發現這少女的身體度極高,雖然有布料遮擋,但是那遮擋並無效果,看起來反而還是多了幾分情趣的意味。

少女一頭白短髮,但是劉海上兩抹紅挑染又為她平添了一份輕狂,看起來甚至有些妖媚,脖子上則是用一塊灰布料做成了一個簡易圍脖,一對發育的恰到好處不大不小的部則用白繃帶纏繞住,左臂也是纏上了白繃帶,看上去像是在封印着什麼一般,初次以外,少女上半身就沒有別的衣物,那玉白的香肩也是在外面,不過幸好有那灰圍脖遮擋住了鎖骨,讓少女一眼看上去沒有太過暴

而在下半身少女則是在間穿了一條灰披風,以遮擋住她的翹還有美腿,雖然遮擋效果相當一般,連那僅穿着一條白內褲的間都沒法遮擋住,穿着內褲的下體完全暴,而且從正面也能一眼看到她那雙被白長筒踩腳襪所包裹的修長玉腿。少女的披風上則纏了一條紅麻繩,上面還纏繞着金鎖鏈作為裝飾,讓路人一眼看過去還以為這少女是一位驅魔人,殊不知這少女原本的身份就是一個鬼。

少女的四肢關節處都纏繞了金鎖鏈,像是可以將自己的力量封印住一眼,而那柔軟嬌小的白小腳則踩着一雙黑高幫厚底涼鞋,讓自己的身材看上去更加高挑有氣質,還將那小巧玲瓏的腳趾都全部了出來,而那指甲還是妖豔嫵媚的豔紅,也不知是天生這樣還是少女自己塗抹的裝飾物。

那小二就看着門口的少女,從頭到尾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盯了好幾秒以後才反應過來,雖然面前這個少女打扮奇特甚至還有些情,但是也許是客人也説不定呢,一想到這,小二還是馬上了過去,問道:「這位客官有什麼需要?是要住店還是要吃飯?」

「你們這有酒嗎?」赤鬼姬看都沒看那一眼,雙手抱臂看起來十分傲慢,只是眼神在不停四處張望尋找着什麼,過了一會兒就朝着小二懷裏望去,似乎聞到那裏有飄來酒香氣。「有的有的,客官您先進來坐着,我現在就去給您準備。」聽到是客人,那小二連忙將少女到屋內,而少女奇異的打扮也是引來了那兩個外地人的注意,忍不住朝這多看了幾眼。

「不用,你這裏不就有嗎。」説完,赤鬼姬就伸手將小二懷中的桂花酒取出,拿開蓋子直接對嘴灌,只是一口那酒壺裏的酒就被喝完了,而小二也是一臉驚慌,等到反應過來想阻止的時候那酒早就被眼前的少女給喝完了,只能解釋道:「客人,那酒被人喝過了啊。」

「沒事,我又不介意,還有嗎?」赤鬼姬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晃了晃酒壺對着小二問道,小二也立馬點頭,然後跑到後廚準備去了。「味道還真不錯啊,還有花香氣,雖然嚐起來淡了點,但是比那些小鬼們自己釀的要好多了,讓他們完全掌握人類留下來的技術看來還要花不少時間,早知道就應該留幾個人下來專門給我釀酒做飯。」赤鬼姬看着酒壺,又對着嘴巴倒了倒,伸出那粉的小舌,舌尖舐着那緩緩出來的幾滴酒,顯然還是不過癮。

「哼,摻水的酸酒都能喝這麼開心,不知道是哪裏跑來的小丫頭,沒見過世面。」旁邊那倆外地人看着赤鬼姬的動作,忍不住嘲笑了起來,而赤鬼姬聽了也是有些不,不過看到他們的酒囊以後,酒蟲又開始鬧了起來,顯然那酒囊裏的酒要比自己剛剛喝的要烈許多,光是子堵着自己都能聞到那飄香的酒味了。

少女走過去,對着那倆外地人説道:「既然你們的酒這麼好喝,就借我喝一口唄。」説完赤鬼姬便一手按着那人的肩膀,另一手舉起了那酒囊,對着自己的嘴巴大口大口灌了下去,只是幾口,那鼓鼓的酒囊便徹底空了,而那外地人也是氣的想要站起來理論,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動彈不得,那一隻白纖細的玉手似乎一座泰山一樣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沒有一點辦法,只能任由着這個少女喝空了自己的酒囊。

「哈啊——好,好酒,這味道,真是濃烈,這才是真正的酒嗎,味道果然和剛剛喝的那桂花酒完全不一樣,和那小島國的酒比起來更是天差地別,真是過癮啊。」赤鬼姬的小臉也是浮現出了幾分紅暈,出了一臉滿足的笑容。

正當二人還想找面前的少女好好理論一番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響,街道上似乎十分慌亂,到處都有人慌亂的喊叫聲還有人們逃跑的聲音,甚至還有長刀劃破空氣發出的風鳴聲,這種聲音對赤鬼姬來説在悉不過了,畢竟自己以前可沒少做這種事情,每次入侵人類城市的時候,那些人類發出的聲音也和這個差不多。

「看來有好戲可以看了呢,從氣息上來看,那些人和剛剛那個老頭差遠了,應該是屬於正常實力的普通人吧,也好,要是人人都和那老頭一樣厲害,那我估計得繼續窩在那個小島國上了,那些廢物手下可處理不了那個老頭。」赤鬼姬一股坐在桌子上,雙腿大開一隻手撐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盯着那客棧的大門。

「咣噹——」隨着一聲巨響,大門直接被人一腳踹開,那門板也是飛了過來,而少女卻十分淡定,手指輕輕一撥,就將那木門給擊飛到一邊,甚至那木門還直接進了牆裏,幾乎快要穿牆而過。

門前,幾個赤着上身的大漢手握長刀,虎視眈眈的朝着屋子裏望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桌子上的赤鬼姬,瞬間就來了神,那氣勢洶洶的眼神也是一下子就變成了貪婪還充滿着慾,盯着少女那雪白的大長腿還有絲襪仔細端詳了一番,還多看了幾眼少女的小腳,看的慾火都有些上湧,想要在這少女身上好好發一番。

「嘿嘿,想不到這種窮鄉僻壤也會有這樣的美女,雖然打扮的奇怪了一些,但是身材倒還不錯,而且那張臉,一看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欠收拾的樣子,正好這裏沒人過來,倒不如先做點什麼再把她當做戰利品給帶回去。」那帶頭的人看到赤鬼姬的模樣,瞬間就被慾侵佔大腦,讓自己的兩個小弟在門口把風,自己則着手掌走上前去,口水都快要下來,面目猙獰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那倆外地人早就被嚇跑,從客棧的窗户逃了出去,還沒跑出多遠就傳來幾聲慘叫,估計是被人砍死了,而店小二和老闆也是縮在後廚不敢出聲,整個客棧只剩下赤鬼姬和這幾個大漢。「嘿嘿,小妹妹,放鬆點,只要讓我舒服,我就保證你不會有事。」那大漢猥瑣的走上前來,雙手抓着赤鬼姬的白絲美腿,從大腿到小腿慢慢撫摸,絲毫沒有看見赤鬼姬那副鄙夷還有些不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小丑一樣,嘴角也是微微揚起一副似笑非笑的笑容。

「呼,這鍛鍊的恰到好處的美腿,沒有一絲贅,還有這小腳也是,出來的白淨腳趾,多麼的水靈,一看就知道是個騷蹄子。」大漢捧起赤鬼姬的小腳,而少女也是笑了笑,直接將腳進了大漢的嘴裏説道:「這麼喜歡的話,不來好好親一下?」説完長腿一抬,直接來了個高踢,那大漢整個人也是被這一腳直接踢飛出去,在天花板上都砸了個出來,嘴巴也是被這一下撐到下巴臼嘴巴都沒法合攏。

看到自己的老大眨眼間就消失不見,其餘兩個大漢面面相覷,自己上去肯定是送死,還不如趕緊逃走,和大部隊匯合,説不定還有活下去的機會。「真是太弱了,普通人的戰鬥力只有這樣嗎,和那個島國的居民也差不了多少啊,明明有這麼好的環境和修煉機會,但是卻不知上進,正好,這片大陸給我就好了。」説完赤鬼姬又是站起身來,一個迴旋踢,鞋跟迸發出強大的氣勁,如同一柄看不見的大刀,直直的朝着那準備逃跑的二人飛去,眨眼間便是人頭落地。

踩着那倆大漢的無頭屍體,赤鬼姬走到門外,只看街道上塵土飛揚,到處都是村民的哀嚎聲,而村子裏的衞兵幾乎沒有太多抵抗,要麼繳械投降,要麼就直接逃命,還有一些來不及投降的人則被這些土匪們亂刀砍死,一時間場面十分混亂,在赤鬼姬眼裏這些人就好像是小孩子打架一樣,看得她忍不住想笑。

赤鬼姬隨手解決了幾個沒長眼睛跑到自己面前擋路的人以後,那些土匪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似乎有個打扮奇怪的人混了進來,而且還死了好幾個自己的同伴,一時間將目光全部集中到了赤鬼姬身上。

看到對方只是個少女,一開始那些大漢並沒想着辣手摧花,但是當他們看到這個女人出手十分心狠手辣以後,便開始動起了真格,到最後還發現自己這麼多人竟然有些打不過她,這少女明明身材纖細,看起來也沒有多少肌,但就是力大無窮,刀片在她手裏像是紙片一樣傷不到她分毫,最後這些貪生怕死的土匪還是迫於少女的壓力,被迫撤退。

擊退了一眾土匪的少女站在大街上,有些不屑的看着面前的的大漢們,還沒等她説什麼,周圍的村民就圍了上來,似乎把她當做了英雄。看着這些原本要被自己帶人屠戮的村民此時竟然正在為自己歡呼,少女也覺有些奇怪,但是她相當享受這種被人愛戴崇拜的覺,也沒有多説什麼,只是任由這些村民在旁邊對自己表達,在村子裏留了幾天以後,也是離開了村子,打算繼續去繁華一點的城市多搜索一些情報。

「雖然在那個村子裏喝了不少酒,但是那味道真的還是好淡啊,用那種東西來招待我一個救命恩人真的好麼。」赤鬼姬雙手抱頭,嘴裏叼着一青草走在鄉間小道上,喝過了烈酒以後的她對那摻水的桂花酒早就已經不興趣,哪怕喝了一缸,也不如那烈酒一袋來的帶勁。

正當她在尋思去哪在點好酒的時候,那鄉間小道的兩邊突然竄出來了大批土匪,一直在思考着酒的赤鬼姬都沒有察覺到這些人的埋伏,當然也有可能是這羣人實在太過弱小,所以讓她都沒能發現。

「聽説就是你殺了我好幾個手下?」一個體型巨碩,比赤鬼姬要高出好多的壯漢走了出來,少女在他面前就是個可以捧在手裏的人偶一樣,體型差距十分巨大,而且看他的氣息,比起旁邊的普通人確實要強了好幾個檔次,不過在少女面前這點實力依舊是不夠看,但是這次少女卻並沒有急着出手,而是有些好奇這傢伙要耍什麼花招。

這土匪老大也不過是剛剛修煉幾年,勉強到達神海境可以催動體內真氣,這種人在大陸上雖然不多,但也沒到很稀罕的地步,出來做土匪也是相當正常的事情。赤鬼姬一臉輕佻的表情,微微昂起頭顱瞥了壯漢一眼,對着他説道:「是我又如何,你手下擋我路了,我順手捏死了而已。」

壯漢心裏也是有些心驚,沒想到這少女定力這麼好,普通人看到自己的體型早就已經嚇得落荒而逃了,不過看這少女身上沒有半點真氣動,看來並不是一個修煉者,這也讓壯漢有些好奇,這少女究竟是有什麼本領能把他的小弟三下五除二就幹掉的,除了修煉者以外可沒人能做到這種事。

看着壯漢搖擺不定的表情,赤鬼姬心裏也是莞爾一笑,心想着不如就逗逗他好了,順便去他的大本營看看,能不能把那裏拿下,在入侵這篇大陸之前以這個壯漢的營地作為一個小據點,以此在這片大陸立足,一步步蠶食這片大陸。

「不過你看起來這麼高大,而且還有修煉過的跡象,再加上有這麼多小弟,我應該打不過你,不如我投降,你把我當成特別俘虜來優待一下,怎麼樣?這樣也省的我們打一場了,到時候你死了小弟我也受傷了,兩邊都不討好。」赤鬼姬雙手攤開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模樣。

聽到對方竟然主動求和甚至自願做俘虜,那壯漢立馬鬆了一口氣,欣喜若狂,原本還在想要不要出手,萬一真輸了豈不是丟人了,現在這傢伙竟然主動要做俘虜,簡直是求之不得。不過那壯漢臉上還是強忍着喜悦,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對着赤鬼姬説道:「看來你還是蠻識相的嘛,竟然知道主動認輸,方圓百里的人都知道虎煞的威名,你要是和我硬碰硬的話,確實佔不到多大好處。」

説完,這壯漢就拍了拍膛,然後命令小弟將赤鬼姬的雙手綁了起來,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好像打了勝仗似的,一隻手牽着赤鬼姬,另一隻手抓着大刀,將那長刀扛在肩上,就這麼帶着赤鬼姬回到了自己的山寨裏。而其他小弟也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以為自己老大很厲害,可以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地步,只有赤鬼姬嘴角出一絲竊笑,像是看白痴一樣看着周圍的人羣。不過雖然她做了俘虜,但是也沒什麼人敢碰她,畢竟她當初殺人的模樣大家還歷歷在目,要是一個不高興,她很有可能在自己老大動手之前就收走了自己的小命。

赤鬼姬就這樣跟着這羣白痴樂呵呵的回到了他們的營寨,不過這羣人雖然傻了點,山寨倒是有模有樣,比自己當初在山裏住的地方要好多了,而且看起來還相當舒適。正當赤鬼姬四處張望的時候,那壯漢一把摟着她的肩膀,讓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顯然是貪圖了她的美,想要圖謀不軌,嘴裏還説着:「以後你就是我的階下囚了,不過看在你主動認輸的份上,我就好好優待你一下,讓你以後都住在我的房間裏,怎麼樣,這待遇不錯吧?」

這話讓赤鬼姬有些無語,給了點好臉看這傢伙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看他那下的表情,赤鬼姬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股上,把他踢出老遠,然後雙手稍微一用力,手腕上繞了好幾圈的麻繩就被直接扯開,嚇得旁邊的人立刻退後了好幾部,一臉緊張抓着武器看着赤鬼姬。

「稍微讓你一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竟然這麼大膽,敢直接摟着我的肩膀,你還真是頭一個,本想把你殺了,但是看你實力還行,還是留着你吧。」赤鬼姬雙手叉,雖然身形只是個少女,但是散發出的氣場卻讓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隨意輕舉妄動,那壯漢也是有些發懵的爬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着剛剛還是自己階下囚的少女,竟然有些膽怯的向後退去。

「從今天開始,你這個寨子就是我的了,看在我對你們這裏不太的份上,我就留你一條命,讓你做二當家,以後我就是老大,明白沒有?」赤鬼姬一腳踩在壯漢口,壯漢覺被踩得肋骨都快要斷了,身上的真氣對她來説就像是擺設,使不上半點用處,連忙點頭答應:「是……是……大人……以後全聽您吩咐。」

看到這傢伙的反應,赤鬼姬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向他們發佈了第一個命令,那就是酒。為了保命,那壯漢自然是吩咐屬下快去把酒窖裏的酒全部搬上來,甚至連自己珍藏了數年的幾桶好酒都拿了出來,只為能好好討好面前這個少女。經過剛剛的手,壯漢就知道,這個少女要是真的想要殺死自己,只是用力然後雙手一擰巴的事情,本不需要花費太大功夫,跟碾死一個螻蟻差不多簡單。

見到自己老大都這麼慫了,那些小弟自然也是全部照辦,生怕新老大一個不開心把在場的人全都處理掉,而赤鬼姬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大廳老大的位置上,享受着這些土匪帶上來的下酒菜還有美酒,雖然這些壯漢看上去都是五大三頭腦簡單的樣子,但是相當懂得如何享受,抬上來的酒基本都是佳釀,比起先前那個客棧喝的烈酒還要好上許多,菜餚也都是赤鬼姬以前從來沒有吃過的稀罕玩意,讓她也忍不住出了滿意的笑容,看都不看那些小弟一眼,埋頭享受着美酒佳餚。

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大半個月,山寨裏的庫存終於被吃光,而赤鬼姬也是處於每天醉生夢死的狀態,沉於美酒,基本睡醒了就在喝酒,喝到睡着,每天都像是泡在酒罈子裏一樣,甚至還有一身酒氣,身上那原本少女般的幽香也被酒氣給蓋了過去。

「酒呢?」赤鬼姬皺着眉頭,醉醺醺的拎着那壯漢的耳朵問道,滿臉紅暈,看起來早就已經喝醉了,壯漢也是立馬求饒,生怕自己的耳朵被她扯下來,對着她説道:「已經被您喝完了啊老大,您喝的實在太厲害了,天天當水喝,我存了一年的酒也不住你這樣喝啊……」壯漢一副哭腔,自己最好的酒都送出去了,這女人的肚子就像填不飽一樣,天天還想着喝酒。

「沒有了就去,或者自己學着釀酒!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我教嗎!」説完那白的腳丫就一腳踢在了壯漢的口,將壯漢踢得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手還不小心把那厚底高幫涼鞋給扯了下來。罵完以後,赤鬼姬又醉醺醺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睡着了,而壯漢還有些心有餘悸,抱着那涼鞋不停氣,冷汗都了下來,原本還以為自己要被那一腳給直接踹死了呢。

不過壯漢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傢伙天天泡在酒罈子裏,按理來説不會控制力道,剛剛那一下按照她之前的實力,把自己踢死完全綽綽有餘了,但是現在自己只是在地上滾了幾圈,一點實質的傷害都沒有受到,那豈不是説明這傢伙的實力沒有以前強了?

一想到這,壯漢的呼就忍不住變得重,大腦也是湧上來一片眩暈,一個大膽的想法逐漸在他的腦子裏產生。「快,去買酒,而且越烈的越好,最好是度數高到能喝死人的那種,反正以那傢伙的體質,應該也喝不死吧,順便再抓幾個會釀酒的回來,多搞點烈酒來。」壯漢一把拽過一個小弟吩咐道,眼神則不懷好意的看着躺在地上喝的酩酊大醉的赤鬼姬。

子又這樣持續了半個月,而這半個月裏壯漢還主動灌酒,經常把赤鬼姬灌的不省人事,而在巨大的實力差距下,赤鬼姬也並沒有懷疑,以為這些傢伙只是和往常一樣一如既往的討好自己,依舊過着醉生夢死的生活,大腦都被酒完全麻痹,到最後揮手打人都不疼了。

看着躺在地上喝的斷片一動不動的赤鬼姬,那壯漢也終於出了猙獰的笑容,卧薪嚐膽委屈求全一個月,現在終於被他找到了機會。這半個月來,赤鬼姬喝了不知道多少桶烈酒,而且都是那種普通人一杯就被幹倒的烈酒,而她竟然還當水喝,要不是因為她是鬼體質特殊,早就酒中毒死了。

壯漢趴在赤鬼姬的身上,就像是一座山壓在上面似的,嘴巴也是因為興奮不停吐出熱氣,全部噴到了她的臉上。但赤鬼姬自己卻沒有任何覺,依舊是一副滿足的表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要不是口還有起伏,別人還以為她酒中毒死了呢。

壯漢伸出舌頭,口水從那舌頭上慢慢滴了下來,而壯漢的舌苔則貼着少女的肚臍,慢慢向上舐,從小腹到雙之間,再到那雪白的脖頸,最後到了她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品嚐了一遍。雖然身上全是酒氣,但是那依舊遮蓋不了這少女體的甜美香氣,讓壯漢的一下子就忍不住硬了。

似乎是因為被壓的實在太難受,赤鬼姬皺了皺眉頭,然後眼睛慢慢睜開,只見先前被自己呼來喝去的肥豬此時正壓在自己身上,氣的一巴掌就甩在了這壯漢臉上。不過壯漢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飛出去,除了發出啪的一聲以外,沒有任何動靜。

「嗯……?誒?!」赤鬼姬還以為自己是沒睡醒,然後又是一巴掌上去,這一下對壯漢來説軟弱無力,就像是個普通女子一樣,本不像是在扇巴掌,更像是在挑逗他,而赤鬼姬也是發現了不對勁,猛然清醒了過來,但是因為喝的實在太多,以至於她的腦子現在還是一團漿糊,哪怕她自己想要清醒過來,都有些力不從心,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天旋地轉,連那壯漢的臉也有些看不清,自己甚至忘了該如何使勁發力,喝了一個月的酒,連如何戰鬥的本能都快要喝的全部忘光了,身體的肌記憶似乎也只剩下如何將酒倒到嘴裏這個動作。

「哈,果然,餵你了一個月的酒,果然沒有白喂,雖然不知道你這個喝酒習慣是怎麼養成的,但是我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這麼喝龍蜒酒,真是不怕死啊。」壯漢一把抓住赤鬼姬細小的胳膊,緊緊攥在手裏,然後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放在自己面前,和她四目對視。

「嘶……你這畜生,放開你的髒手,我只是喝多了,你就要造反了是嗎?等我清醒過來……看我不把你的胳膊給……哈啊……」話還沒説完,赤鬼姬又是頭一低,不勝酒力醉倒過去,直到那壯漢扇了她兩巴掌,她才再次清醒過來。

「怎麼會……這酒……後勁也太大了……不行……不能這樣……啊——!」赤鬼姬扶着自己的腦袋,不停搖晃着,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是在酒的影響下,依舊無法集中注意力,只是一個不注意,自己就會直接暈過去,到最後索一不做二不休,開始解放自己的力量,企圖用手臂還有腿上那赤紅符咒之中隱藏着的火焰能量來講體內的酒蒸乾,從而達到醒酒的效果。

看着赤鬼姬的身體突然發生變化,那壯漢也是嚇了一跳,同時也覺到自己抓着那隻手臂似乎變得越來越熱,連忙鬆開赤鬼姬,遠遠退後,拿着自己的武器警戒起來。赤鬼姬的體型比起剛剛要大了不少,腿變得更加豐滿修長,修補也是大了好幾圈,從原本的略顯青澀的直接變成爆,看的壯漢口水都忍不住了出來,而且那繃帶也是直接消失,只有兩塊紅布遮着那頭。

赤鬼姬手臂上的赤紅符咒也是慢慢浮現了出來,但是卻並沒有和往常一樣動,而是像被凝固了一般,沒有半點反應,體温也僅僅是稍微提高了一下以後便再也沒有其他變化。「這……怎麼回事……為什麼手臂上的力量,使不出來了……」赤鬼姬抬起手看着自己藕臂上的符咒,覺到有些茫,還未等她看清,那符咒竟然就直接消失,而她的身體又變回了原本青澀的模樣。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呢,我還以為我小命不保了呢。」劫後餘生的壯漢看到赤鬼姬的變化,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氣呼呼的跑到了赤鬼姬面前,抬腳就是一腳踩在了她的腦袋上,將那頭白髮全部踩在了腳下,還用力碾了好幾下。而赤鬼姬也是心有不甘,出生到現在可從沒有人對自己做過這種事,但是現在的她光是要站起來就很費力了,那壯漢的腳就像是一擎天柱一般壓在她的腦袋上,任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挪動半分。

「你……你竟敢……給我把腳拿開……骯髒下賤的人類……區區人類也敢對我……做出這種無禮的行為……」雖然嘴上氣勢不減,但是身體卻並無半點反應,那壯漢也是彎下來一臉嘲笑的對着腳下的赤鬼姬説道:「既然想要我把腳拿開,你為什麼不親自動手?以你的力量,要把我推開,應該是輕輕鬆鬆的才對。」説完,壯漢腳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原本就喝酒喝得有些腦袋疼的赤鬼姬被這麼一踩,覺自己的頭都痛的要裂開了一樣,不過身為鬼王,那高傲的自尊心依然讓她堅持不向這個壯漢低頭,畢竟這傢伙當初在自己手裏可是一招都走不過,向這種人低頭還是太掉價了。

壯漢玩下身子,抓住赤鬼姬雙手手腕,把她整個人給提了起來,腋窩也完全出來,散發出一股含有些許酒氣的幽香,甚至還能看到幾粒汗珠。看着這雪白的腋下,壯漢的慾火也開始逐漸燃燒,大的直接硬了起來,在褲子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看着壯漢誇張的尺寸,赤鬼姬的臉上頭一回出了緊張而且還略帶一絲惶恐的表情。這傢伙本來就體型巨碩,因此他的陰莖比常人大出許多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只不過原本這種事和赤鬼姬無關,她也沒有過多考慮,但是現在這件事卻讓她相當的不安,要是這傢伙進來的時候自己還沒恢復力量,豈不是就要被徹底玷污,而且還是這麼大一東西,想想那畫面赤鬼姬都忍不住惡寒,開始努力催動着體內的力量。

但是不管她如何用力,身體都像是死了一樣,絲毫沒有回應她的想法,好像身體裏原本藴藏着的恐怖力量也已經因為酒徹底沉睡了過去,面前,那個壯漢已經開始有了動作,而赤鬼姬也只能咬着牙閉上眼睛將臉扭到一邊,不再去看那壯漢。

「還真是渾身酒氣,太不像樣了,明明只是個少女,怎麼能喝這麼多酒呢,真該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小碧池。」壯漢伸出舌頭,舌尖慢慢戳在赤鬼姬的腋下,這温軟濕熱的觸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腦子裏也情不自腦補出了壯漢的那張臉,噁心的肚子裏的酒都快要吐了出來,嘴裏還在罵道:「你在做什麼啊你這渣滓……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你要是做那種噁心的事情,我一定饒不了你!」

聽着赤鬼姬的威脅,壯漢反而更加愉悦,大手也是覆在了赤鬼姬的身上,不停用糙的手掌在那細膩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撫摸,受着這小腹美妙的觸,手指還點在了赤鬼姬的肚臍上,用力按壓了幾下,壓得她又是一陣噁心湧了上來,覺肚子裏的酒都要被按出來了一樣,而且那手指也好像隨時會進她肚子裏似的,讓她忍不住又是輕顫了幾下,呼都變得有些急促。「把你的髒手拿開!」顫抖的聲音略帶着哭腔,赤鬼姬自己都沒想到曾幾何時自己也會發出這種軟弱的聲音,但是現在她也確實是已經走投無路落入了絕境,身體似乎已經開始停止自動分解着酒,而體內的酒則一直浸泡侵襲着她的體,讓她的身體遲遲無法使上力氣。

「這柔軟嬌小的體,要是沒有這一身酒氣,玩起來肯定更刺吧,哈啊……哈啊……這人的腋下……不愧是我曾經的老大……就連汗裏都有酒的味道……太美味了……」説完,那巨漢直接張開大口,一口含住了赤鬼姬的腋下用力着,將上面的香汗還有體都全部到了自己的嘴裏,而在壯漢的下,原本就有些的腋下也變得更加脆弱,甚至是壯漢的鼻息都能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噁心死了啊……給我鬆口……你……你這臉蛆蟲都不如的下賤玩意……竟然……那裏……呃啊……鬆口……鬆口啊!」赤鬼姬不停辱罵,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被壯漢得忍不住發出了呻聲,看到少女的反應,壯漢也是更加興奮,一副美女與野獸的香豔畫面就在這大廳之中上演。

壯漢的嘴還是用力含着少女雪白的腋下,等到將上面的體乾以後,又是伸出舌頭,舌尖不斷在上面靈活的來回挑逗刺着少女的腋下,甚至頂着那腋窩,得那少女呼重,呻聲也是不斷,在酒麻痹的作用下,她連強忍着的餘力都已經失去,那羞恥的聲音被壯漢聽的一清二楚。

「發出了悦耳的聲音啊,老大,再大聲一點,沒事,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憋着可不好。」壯漢一臉猥瑣的笑容,讓舌頭沾滿了口水,然後對着少女的腋下用力了一口,將舌頭上的口水都留在了少女的腋窩之中,在那唾還未冷卻下來的時候,就再次回到嘴裏,不停品嚐着沾滿了少女體香的唾。「真是美味,沾染了老大體香味的東西,就連自己的唾品嚐起來也是這麼可口,接下來就用這個試試看吧。」壯漢一臉享受,而赤鬼姬已經忍不住想吐,噁心的唾沾滿自己腋下,讓她不停嘗試着將手出來,把手臂縮回來,但是不管她怎麼用,大漢的手都沒有半點反應,好像是一把鎖一樣鎖住了她的雙手。

壯漢從桌子上隨意沾了點少女喝剩下來的酒,塗抹在了少女的腋窩之中,被烈酒沾滿的腋下也覺到逐漸變得火熱發燙,而腋下的皮層官也是變得更加鋭,讓少女額頭都忍不住冒出汗珠,將酒水在少女的腋下塗抹了薄薄的一層以後,壯漢也是抓了點米飯,進了少女的腋下,和那酒水混合在一起,將少女的腋下填滿。「看起來一定非常好吃。」看着沾滿米飯的腋窩,壯漢也不出口水,接着鬆開了少女的一條手臂,讓那手臂自然的垂下,夾住了腋下的米飯。

受到腋下變得有些黏糊,少女下意識想要抬起手臂,卻被壯漢一把按住,手臂被強迫着緊貼着身體無法挪動半分,而腋下的米飯也是被擠壓出來,沾在了手臂還有口的邊緣處,只留下一小部分還被夾在腋下,和那些酒水逐漸混合在一起。「這樣的話,簡易的酒釀可就製作完成了呢,必須得耐心等候一會兒才行,這樣的話老大的氣味就能變得更濃了,到時候吃起來也會變得更香,在此之前,就讓我玩玩老大身體的其他地方吧。」壯漢一臉眯眯的看着少女,將少女放在了地上,一隻手抓着她的手臂,強迫着她繼續用腋下來製作酒釀,另一隻手則不停在少女的身體上來回撫摸,將她那遮擋私處用的紅布帶都一把扯下,讓那粉了出來。

少女僅剩的一隻手無力的遮擋着自己的部,同時拍打着男人的手臂,但是這軟弱的攻擊讓男人反而更加來勁,隨手一揮就將那玉手一把拍開,而少女也是再也提不起力氣,連舉起手臂對她來説都相當吃力,只能眼睜睜看着這個變態玩着自己的身體。

壯漢俯下身子張開嘴巴,唾不斷從那巨口中滴下,得少女軟綿綿的部都沾滿了口水。「剛剛的部明明這麼大,怎麼一下子又縮回來了呢,這可不行啊,雖然這樣也不小了,但是還是沒有剛剛那種大的來的舒服。」巨漢一口咬住少女雪白的房,用力頭,舌尖也是挑逗撥着那已經充血翹的尖,同時手指還在另一條手臂的腋下不斷挑逗,手指頭戳着腋窩的凹陷處,得少女又是渾身顫抖了一下,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腋窩也因為手指的刺覺到有些發癢,甚至忍不住發笑聲。

「哈啊……哈哈……停……停下!畜生……給……哈哈……啊!停下!」少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發出笑聲,奈何腋窩實在太過,只是稍微拿指甲剮蹭幾下,少女都忍不住全身發抖搐,而當手指頂着腋窩不停撓動的時候,一股奇妙的覺和頭被挑逗而產生的快重合在了一起,不停衝擊刺着少女的大腦,讓她口一整塊都有一股莫名的,上身都忍不住弓起身子了起來,舌頭也伸了出來,瞪大眼睛不停息着,發着那股多餘的快

了一會兒少女的腋窩還有部以後,壯漢也覺到有些渴了,手直接伸進酒缸之中,沾了一手的酒水,然後抓住少女軟綿綿的房用力,將手上的酒水全部抹了上去,同時還將手指進了少女的嘴裏。「累了吧老大,來喝點酒吧,哈哈,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酒啊。」少女覺到那大的手指進嘴裏,下意識的想要吐出,用舌尖把那手指頂出去,但是舌尖上的味蕾一接觸到酒水,身體竟然就忍不住起了反應,開始下意識的着男人的手指,將上面的酒水全部乾淨吃到了肚子裏,而少女也是在快要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對勁,立馬將男人的手指吐了出去。

而男人毫不介意,了一口手指,將少女殘留在上面的唾吃了下去,然後一臉挑逗的看着少女説道:「想不到老大你還是這樣的人,嘴巴上一直在反抗,身體倒是老實的,只要給點酒就會主動來了,要是我在上也塗抹一點,你會不會也?」聽着男人挑逗的話語,少女忍不住抬起腿一腳踹在男人身上,結果正好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襠部,腳跟踏在了男人的丸上。如果少女還有以前那如同怪物般的力氣,想必這一腳下去男人會當場被痛死,但是現在少女的力氣對男人來説就像是撓癢癢,這一下反而讓男人十分享受。「真是不聽話的小腳呢,還抹着紅的指甲油,你一個小女孩,怎麼能用這種顏呢,到時候就讓我給你好好換一個吧。」男人抓着少女的腳腕,放在面前細細端詳,甚至伸出舌頭了一口,從腳跟一直到腳心,腳掌,甚至把那柔若無骨的腳趾都含在了嘴裏,舌頭靈巧的在腳趾縫之中來回竄動,將裏面的汗全部的一乾二淨。

受着男人的口水全部沾在了自己的腳上,少女又開始不停掙,一腳踩在男人臉上罵道:「你這個變態……早知道你是這麼噁心的人,當初就應該直接解決掉你,明明只是個螻蟻,連我一招都接不住的螻蟻,怎麼能……對我做出這麼噁心的事……我可是萬鬼之王嗚——!」話還沒説完,少女就被男人用手捏住了臉頰,嘴都被擠壓在了一起變成了O型,一句話都説不出來,而男人竟然張開嘴吻了過來,這壓迫看的少女快要窒息,不停搖晃着腦袋掙着,但是沒有絲毫作用,只能看着男人的嘴一點一點貼上來,和自己的粉的櫻貼在了一起,那舌頭還毫無阻的伸了進來,自己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還沾着少女腳汗的舌頭就這樣伸了進來,刺着少女口中唾的分泌,很快那口水就從嘴角出,甚至有一部分還到了腋下,和那黏糊糊的飯糰又再次混合在了一起。「咕嗚……嗚嗚……唔……嘔——」親吻到一般,少女就覺想要嘔吐,但是隻知道喝酒的她胃裏早就沒東西能吐了,所以只能瞪大眼睛不停乾嘔。

親吻了一陣以後,男人也是終於滿足,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少女的,將那上面的酒水全部乾淨,還伸出舌頭了一邊,原本被酒的十分難受還有些脹痛的頭也是終於得到了緩解,但是被舌尖過以後也開始逐漸的變得起來,每一次都會讓少女的呼變得急促。

吃完了部上的酒,男人也是終於等得不耐煩了,將視線鎖定在了少女的腋窩,看着那從腋窩裏溢出來的白米飯,直接將臉貼了上去,將溢出來的米粒全部到了嘴裏,吃了下去,然後慢慢打開少女的手臂。那被手臂擠壓成一團的飯糰此時正貼着少女的腋窩,而少女手臂上的香汗也是一點一點到了飯糰之中,唾,酒水,汗,這一刻全部混合在了一起。

男人張開嘴,一口將那飯糰含住,然後用舌頭從少女的腋下將那飯糰了出來,還將黏在上面的飯粒也一起了下來。異物被去除以後,少女此時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被遮擋擠壓許久的腋下皮膚也是無比,再加上原本這個地方就汗腺密集,飯糰剛剛被掉,少女的腋下就開始再次冒汗,那汗珠讓少女覺瘙癢難忍,不停扭動掙扎着身體。

男人就這樣當着少女的面,將她腋下取出的飯糰還在嘴裏,不停的咀嚼,還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一臉享受。「噁心……怎麼能吃的下去……那種地方的東西……這片大陸的人類真是噁心透了……夠了吧,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你這張豬臉了,我也不想再和你們這羣爛人扯上關係,要是玩夠了就放我走,讓我自生自滅,我就算死在山裏也比在這裏被你折磨強。」原本一臉傲然處事不驚的表情現在已經被怒火所填滿,眼神之中説不出的嫌棄與憤怒,同時還有一絲絲惶恐,這個男人的噁心程度已經遠超她的想象,在這麼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還會受到多少噁心的折磨。

「這可是美味啊,怎麼能説是噁心呢,老大這麼多的體全部混合在其中,真是太美味了,只不過酒釀似乎製作失敗了,只是個有點酒味的飯糰而已,而且就這麼吃似乎有點乾巴巴的,不如……」男人將一碟醬料直接倒在了少女的腋下,接着隨便抓過幾片牛在上面蹭了兩下,不僅蹭了不少醬料,還在少女雪白的皮膚上來回磨蹭了好幾下,似乎想把氣味還有汗水都全部沾在上面。

男人將牛丟掉嘴裏不停咀嚼,享受着這少女腋下製作出來的佳餚,而少女卻因為辛辣的醬料直接接觸皮膚而被折騰的面紅,覺那一片的皮膚又癢又痛,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汗也是快速分泌,很快就將那醬料變稀,抹的到處都是。「哈,辣的受不了嗎,沒想到老大你也就這點能耐啊。」男人看了一眼在地上扭曲掙扎的少女,又是抓起一把米飯,塗抹在了少女的腋下,將那醬料全部擦拭乾淨,然後把混合着醬料還有汗的米飯直接進了少女的嘴裏。

受到自己汗的酸臭味,少女一下子就將這飯糰吐了出來,嘴裏不停叫罵着什麼,同時掙扎着站起身,身體顫顫巍巍的想要從這裏走出去。看着那步履蹣跚的背影,男人微微一笑,直接將一碗酒撒在了地上,瞬間酒香氣四溢,少女的身體也是被這酒香得走不動路,直接雙腿一軟跪了下來,不停用鼻子嗅着那酒香,還用食指在地上抹了一下,然後進嘴裏了一口。

「真是個酒鬼,不要命喝酒的下場就是這樣吧,不過大部分人應該堅持不到變成這樣估計就已經喝死了。」男人捧着一碗酒,走到少女身後,又是一把將少女拽了起來,臉貼着她的身側,伸出舌頭不停舐着她的腋下,同時也將碗裏的就從少女的香肩上傾倒而下,酒水順着少女的肩膀還有鎖骨了下來,全部到了腋下,而男人也是伸出舌頭,不停舐着經過腋下和汗混合在一起的酒水。

一碗酒喝完,男人才一臉滿足,趴在了少女的口,休息了起來,而少女的腋下則因為大量體的刺與折磨,已經開始變得又癢又麻,時不時還有一點刺痛,的她忍不住用僅剩的力氣把手伸到腋下,對着那塊又抓又撓。但是情況不僅沒有得到緩解,反而還變得更癢而且更加,每一次指甲劃過,少女都會覺到一陣陣快從腋下傳來,要是不碰的話瘙癢難忍,但要是碰了的話又是快連連,讓少女的失去力氣,一時間少女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部不夠大啊……枕起來沒那麼舒服呢,要又大又軟的部才夠啊。」男人的腦袋此時正枕在少女的雙之間,但是顯然這對酥的大小並不能滿足他,讓他開始想辦法如何將這部變大。「如果那個賣藥的老頭還在的話,應該會有辦法吧,不過這麼遠,跑過去都來不及了,我今天已經有點累了,看看能不能用什麼別的辦法。」男人埋着頭思索着,開始催動體內的真氣,將那真氣灌入到了少女體內,而少女也覺到有什麼湧入到了自己的體內,而且全部朝着口跑去。

「你,你要做什麼?從我的上滾開啊……死變態……你是不是……還動了什麼手腳……這股氣……是從你體內傳過來的吧……這種噁心的東西……從你身體裏傳出來的東西……不要往我的身體裏注啊!」少女雙手抓着男人的腦袋,不停用力推搡,企圖從男人的身下爬出來,但是渾身已經軟弱無力的她怎麼做得到這種事,要不是因為身體強度還在,現在的她説不定早就被男人給壓死了。

受到那股奇妙的真氣源源不斷注入自己的體內,少女也有些嘆這片大陸的人修煉方法的奇妙,竟然還能主動控制着體內的氣,倘若自己也能學會,現在這大漢早就被自己轟成渣滓了。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少女只覺自己的口越來越熱,房裏似乎也像是被填充了什麼東西一樣,開始變得有些腫脹,這覺就像力量解放時一樣,但是又不太一樣,畢竟這次是被外力強行催動,總歸會覺到一絲不適與難受。

終於,在男人真氣的灌輸下,少女的部變得和力量解放後差不多大小,甚至還要更大一些,而且尖也是變得十分房也是有一種腫脹,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噴出來似的。「嘿嘿,看來我還真是個修煉的天才,竟然想到了用真氣來強行催化身體部分部位的成長,看起來效果還不錯的嘛,不知道擠壓的時候會不會有水呢,以我的功力,現在應該已經把部催化到哺期的了吧。」男人一臉笑,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少女的尖,那豐滿的房就是抖動了兩下,水從頭裏了出來,而少女也是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叫,低頭看着自己被改造的部,又急又氣,甚至眼淚都快要出來,畢竟沒有什麼比身體受到損傷改造更讓人痛苦的事情了。

「你……你……不僅侵犯我的身體,還擅自改造……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把我的身體成這副模樣……我要殺了你……我要殺啊啊啊噫啊啊啊啊……」話還沒説完,少女便發出一聲愉悦的慘叫聲,身體好像觸電一樣渾身搐,的雙腿都忍不住繃直,腳趾也是彎曲着全部張開,的大腦一片空白,一對巨被男人用手擠壓的汁亂噴,就像是噴泉一樣噴在了空中,隨後滴落在她的臉上還有身上。

男人也是一臉滿足的將嘴巴對着少女的頭,用力擠壓着少女的巨,就像是擠一樣讓汁從裏面噴出來噴到自己的嘴裏。「不要……不要這樣玩我的部……把你的髒手拿開……竟然還喝下去了……你怎麼能……我一點都不想做母親……更不想被人喝我的水啊!求你……求你不要再這麼做了!」認識到自己的無能以後,少女也終於是被男人玩的忍受不了,情急之下主動求饒。

但是男人非但沒有停下,反而還更加過分,一口含住了少女的頭,用力就像是飢渴的嬰兒一樣,好像要將少女的房都乾,同時男人還又催動了一小股真氣到少女的體內,讓那腫脹的房開始自動往外噴灑着汁。部傳來的快也讓少女忍不住弓起身子,小也是洪水氾濫,被男人玩玩的直接高

「老大的水還真好喝,該不會鬼族以前還有牛一族的血統吧?哈哈,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水,而且喝起來還這麼香甜。」説完男人又抓着少女的部,用力捏擠壓,頭對着碗底,榨了滿滿一大碗,一飲而盡,然後才滿意把腦袋枕在了少女的部,雙手也是死死的環抱住了少女的身體,就這樣趴在少女身上沉沉睡去。

「好想死……」少女雙眼無神看着天花板,隔了許久才説出這種話,任由她怎麼使勁,都沒法把手從男人的懷裏出,終於在嘗試許久以後,她也是體力不支,再次使不上力,因為力而累的昏睡了過去,祈禱着一覺醒來身體能恢復力氣,然後將這裏的人全部殺光。

男人抱着少女的白絲小腿,跪倒在少女的腳下,嘴裏不停求饒,求着少女饒他一命,而少女卻是一臉猙獰的笑容,看着這卑微的像條狗一樣的壯漢,嘴裏罵道:「現在知道求饒了嗎,當初你對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我看你的表情好像相當痛快啊,哈哈,去死吧,你們這些畜生,渣滓,我要轟散你們,轟散你們啊!」説完,少女就催動着體內真氣,將那真氣化為火焰從掌心之中噴吐而出,全部轟在了這男人的腦袋上,一下子便將男人的上半身都全部融化。

看到男人悽慘的死相,大仇已報的少女忍不住雙手叉,面朝天空仰天長笑,一股惡氣終於徹底發乾淨,揮手就將這山寨徹底焚燒殆盡,然後留下了一個背影,便離開了這裏。

「啪——」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少女覺眼前的事物逐漸化為虛無,而男人那張悉的臉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也開始逐漸清醒過來,腦袋依舊是疼痛無比,一股宿醉後醒來的疼痛,好像是泡在了酒缸裏一樣,而身體也是和往常一樣使不出力,這讓少女十分絕望,夢境和現實巨大的差距一時間讓她無法接受,竟然崩潰的哭出了聲來,隔了許久才逐漸緩過來,擦拭着眼淚,看着面前的男人。

「竟然都哭了,老大你是夢到了什麼,這麼動,該不會是夢到我終於進你的身體,動哭了吧?不過也是,這一個月都在服侍你,慾都沒怎麼發,我覺我下面都憋得要爆炸了。」顯然男人也是剛剛醒來,下那也是硬的不行,幾乎要將褲子都完全撐破掉。

大腦逐漸清醒,意識到是面前的男人一巴掌打醒了自己,少女咬着牙剛想説什麼,就看到男人一把抓住她的一隻手,將她提了起來,由於巨大的體型差距,所以男人的大也是剛好可以頂到少女的腋下。少女就這樣被吊在搬空中,和自己的腋下僅隔着一塊製濫造的布料,她的腋下甚至已經能受到那的温度。

「噫……你要做什麼……該不會……放過我吧……你要用我的身體做什麼都行……但是不要讓我碰到那噁心的東西啊……雄生物下面的……讓人作嘔的東西……」少女一臉嫌棄,不停扭動着身子想要避開,而男人直接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出那大的,在這巨面前,少女覺自己真的就像是個雞巴套子一樣,要是這進她的下體,自己的估計會像避孕套一樣直接被這捅穿也説不定。

男人將頂在了少女的腋下,龜頭不停磨蹭着少女的腋窩,甚至還主動用少女的手臂來夾着自己的龜頭還有,很快整上就沾滿了男人的汗,而那每次摩擦以後也讓少女的渾身不停顫抖,嘴裏還會時不時出兩句嬉笑的聲音。不過雖然少女的嘴巴在發出那笑聲,嘴角偶爾還會微微上揚,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相當憤怒,看起來整張臉的五官都有些滑稽扭曲,甚至眼神和臉蛋都有些自相矛盾。

在腋下來回進出摩擦了一陣以後,男人也並不滿足,開始用少女改造後的爆夾着自己的大則不停在雙之間來回摩擦,雙手也是抓住那對用力朝中間擠壓,以至於大量水都被擠了出來,上佈滿了白體,而少女也是的不停發出叫聲。「啊啊……停……停下……求你了……不要用這麼噁心的東西……唔啊!咳咳……頂我的臉……嘴巴……不要!」那不停來回,龜頭每次都頂到了少女的臉蛋上,有時候還會直接進少女的嘴裏,將她那小嘴也直接撐開,滿嘴都是的腥臭味,讓她忍不住想吐。

看到少女厭惡的表情,男人卻來了興致,直接將一碗酒倒在了自己的上,讓也沾滿了酒香氣,少女聞到那香氣就來了覺,口水都從嘴角出,但是一看到是再散發出來的,立馬又是一臉嫌棄,不過雖然臉上嫌棄,少女的身體確實相當老實,主動抬起頭往的方向蹭,還在主動張開嘴。「不要啊……我在幹什麼啊……嘶……好想喝酒……但是那上的酒……噁心死了啊……不能……不能喝那種東西……但是真的……嘶溜——」少女忍不住了口口水,咬着牙強迫自己不張開嘴。

男人雙手抓着少女的身體兩側,手掌將那房向中間擠壓聚攏,大拇指則按壓在了部上,指尖還死死的壓在了少女粉頭上,不停扭動挑逗,得少女的頭都開始凹陷,變得更加。男人的也是一點一點往前伸着,沾滿酒水的龜頭離她的小嘴越來越近,到最後她的嘴巴都主動伸了出去,想要去那龜頭上的美酒,臉都被拉長,嘴也是變成了O型,看起來就像馬臉一樣,十分滑稽。

看着少女原本緻美麗的五官在自己的摧殘下變得如此醜陋扭曲,男人到無比快,也是直接到了少女的嘴裏。龜頭剛剛進嘴裏,少女的小嘴就一口將其含住,口腔包裹着前端,用力着上面的酒水,臉頰都因為得太用力而凹了下去,男人也是的不行,雙手更加用力按壓着少女的部,讓那水不斷從大拇指邊緣噴出,到最後因為大拇指按壓的太過用力,手指直接進了少女的頭之中,的少女上半身不斷顫抖搐,還有都一起噴了出來,兩眼也是逐漸上翻,到最後只有眼白,的快要昏過去。

看着已經暈過去的少女,男人也是忍耐不住的腫脹,硬的快要爆炸一樣,急需發用力緊貼着少女的身體開始不斷上下摩擦,丸貼在少女的肚臍來回磨蹭,陰莖則被少女的雙夾在中間,龜頭則頂在少女的嘴裏,不停頂戳着,整個人幾乎都快要壓在少女的身上,也是飛快的摩擦,沒幾下就在少女的嘴裏了出來,龜頭在口腔之中直接爆漿,的少女的臉頰都鼓了起來,嘴角鼻孔都往外噴出,而昏睡過去的少女也是再次被嗆的醒了過來。

「咳……嘔咳咳咳……這……這什麼東西啊……該不會是……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受着自己被的滿嘴,甚至臉上身上還沾了許多,少女越發的絕望,雖然小還未被侵犯,但是她已經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徹底玷污了一遍,氣的伸手想要捏爆男人下體的囊袋,奈何完全使不上力,對男人來説更像是擠壓按捏,讓他覺到舒服,絲毫沒有任何痛苦,甚至丸被那纖纖玉手捏了一下,的又是一股噴了出來,直接到了少女的臉上,的少女不停發出尖叫聲。

「呼——」男人滿足的長舒了一口氣,從少女身上站了起來,手指也是從那頭之中拔了出來,大量水也是從那被撐大的孔之中湧出,手指拔出的時候男人還看到少女的身體明顯搐了一下,似乎又的到達了一陣小高

「哎呀,總是這麼噴可不行啊,看來還是要我幫你一把才行。」説完,男人就拿出兩個環,用力直接打在了少女的頭上,讓少女的頭處於緊閉狀態,除非用力擠壓,否則不會再像剛剛那樣自動往外淌着水了。男人用手指勾住那環,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拉,部被拉扯的覺讓少女本無法反抗,身體無法控制的朝着男人的懷裏撲了過去,這環就好像是狗鏈一樣,相當好用。

看着自己被改造的部,現在還被打上了環,少女幾乎快要崩潰,瞪大着雙眼,眼球之中充滿着血絲,眼神也滿是憎恨,但是在那怒火下面卻也看到了少女即將快崩潰的理智,現在的她不過是強弩之末,這怒火也不過是最後一絲清醒換來的而已,等到怒氣褪去,少女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以後,估計不需要多大刺,就會自己崩潰認輸。

「嘿嘿,還真是有趣。」男人雙手勾着兩個環,輕輕用力拉扯,讓少女柔軟的房都被拉的變形,頭也是被扯得快連連,一副隨時都要噴出水的樣子。「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了……求求你了……鬆手……不要再對我做這樣的事了……讓我做什麼都行……我認輸……我認輸了……不要再給我打上這種奇怪的裝飾……擅自改造我的身體裏……」少女咬着牙,表情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但是眼淚已經止不住的了下來,嘴巴也是開始服輸。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嗎,我可還沒玩夠呢。」男人的手指戳着少女的口,從那口一路往下,指到了少女平坦白皙的小腹上,手指忍不住在那肚臍上,稍稍用力按壓了一下,瞬間就讓少女覺到一股炫目的噁心湧了上來,覺那手指隨時都要捅到她肚子裏一樣。「真是漂亮的肚臍,從頭到腳都是那麼誘人,而且這肚臍也是相當顯眼,估計都可以把我的龜頭貼在上面了吧。」男人看着少女的肚臍,輕輕舐了一下,然後順着那肚臍繼續往下,從肚臍到了少女的陰蒂,舌尖不斷挑逗撥着少女已經充血翹的芽,甚至用力了一下,讓少女忍不住發出呻聲。

少女平躺在地上,雙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願意接受事實,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一個手下敗將按在身下隨便玩,恨不得想要當場自盡,就像是個無助的少女一樣低聲泣着。男人將酒倒在了少女的肚臍之中,然後用舌頭一點一點舐着那酒水,將那美酒吃到了嘴裏,然後還低頭吻住了少女的肚臍,用力了一下,摟抱着少女纖細的肢,整張臉都貼在了小腹上,不停左右搖晃着腦袋,就像洗臉似的用鼻尖不停磨蹭着少女的肚臍。

「嘶……哈……不要……好……好惡心……好奇怪的覺……啊啊……殺了我吧……我已經不想再這樣活下去了……我認輸了……我認輸了……放過我吧……把我丟出去……讓我自生自滅……」少女不停搖晃着上半身,想要躲開男人,但是雙腿被男人的膛死死壓在身下,本無法挪動半寸。

品嚐完了少女的肚臍以後,男人還在上面留下了一個銀的臍釘,看上去有些耀眼,同時也讓少女潔白平坦的小腹看起來更加誘惑,看着身體被一點一點加上了奇怪的飾物,少女已經沉默不語,似乎開始習慣了這種覺,已經變得自暴自棄,任由男人玩了。而男人也是在少女的陰蒂上也留下了一個環,讓原本因為充血而有些翹的陰蒂變得更加顯眼,同時也讓少女的看上去就像是個已經身經百戰的婊子一樣蕩下

男人舐了一下少女的陰,品嚐一下那以後,就着少女的美腿,從大腿一路往下,到最後到了少女那柔白皙的小腳,腳底的皮膚並沒有因為常年行走而結出老繭,反而還是相當稚,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吹彈破,甚至男人只是用舌尖稍微觸碰了一下,那柔軟的足底都會被按壓下去,的好像能擠出水來。

「啊,老大的玉足,已經不知道幾天沒洗了,上面的香味還真是濃厚,腳趾縫裏也全都是腳汗,這麼多的汗水,一定相當美味吧……不如……」男人抓着少女的玉足,用盆接了慢慢一盆的酒,然後將少女的玉足了進去,汗水和酒水混合在了一起,同時那烈酒也讓少女的雙腳覺到發燙發熱,小巧可愛的腳趾都在不停上下彎曲張開着,似乎被那烈酒刺的有些難受。浸泡了一會兒以後,男人就將那玉足從酒水之中撈出,一口吻住了少女的足底,伸出舌頭從腳跟開始沿着足弓舐,甚至還在足弓處了好幾個來回,原本就十分的足弓被男人這樣來回舐,癢的少女都忍不住想要把腳縮回去,奈何男人抓的實在太緊,以至於少女不管如何都無法將自己的小腳出,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尖不停在自己的足弓滑過,讓她癢的腳趾都繃直快要筋。

「哈啊……哈啊……嗯啊!哈……哈哈……腳……也被了……渾身上下……都被玩了一遍……我現在應該已經徹底是這個男人的東西了吧……是這樣嗎?無所謂了吧……好癢……不要……腳……啊啊~」少女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聲,意識也有些模糊,分不清這裏是現實還是夢境,對自己也開始產生了懷疑,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被男人給完全玷污,因此,身體也是被男人給徹底佔有了,現在的自己就算説是男人的所有物,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畢竟在鬼族,征服對方的辦法一向就是這麼簡單,而身為鬼王的她,在這種環境的折磨下,思想也開始逐漸退化,自然也變得和那些小鬼一樣想的這麼簡單。

「終於開始屈服了嗎,不過在此之前,讓我好好品嚐一下這對美足吧。」男人親吻着足弓,用舌頭完了以後還覺得不滿足,又把嘴也貼了上去,不停來回親吻磨蹭了好幾下,然後一口含住了少女的腳趾。看着那紅的腳指甲,舌尖也是在指甲蓋上來回舐,用力着腳趾,將那腳趾一個一個輪了一遍,還用舌頭把腳趾縫裏的汗舐的乾乾淨淨。

「身為一個小孩,怎麼能用這種紅的指甲油呢,雖然是你一出生就自帶的,但是顯然這個顏還不適合現在的你啊,不如就讓我好好改一下好了。」男人也不知是從哪掏出了一瓶指甲油來,一點一點塗抹在了少女的腳趾上,捧着少女的玉足,就好像是在捧着什麼珍貴的寶物一般,而那紅的指甲蓋也是逐漸被黑所遮蓋,就像是少女原本的人格被男人逐漸污染一樣。看着自己的趾甲被全部塗抹成了黑,少女也開始徹底絕望,既然都做上了他的標記,那豈不是代表自己已經徹底是他的人了?而且看樣子這東西還洗不掉,那這污點也是一輩子都無法去掉了,恐怕要追隨自己一生,這也代表着自己這輩子應該也沒有再翻身的機會,哪怕是恢復了力量,自己應該也提不起勇氣來反抗面前這個男人了吧。

「這也才對嘛,黑,顯得相當成,就是你這個青澀年紀該有的顏。」看着那黑趾甲與雪白皮膚形成的強烈對比,一股反差以及成覺逐漸湧現出來,面前少女的氣質似乎逐漸從青澀變成了一個成的女,而且看起來還是相當黑心閲男無數的濫妹。男人將自己的鼻孔貼在少女的腳趾縫之間,用力嗅着那玉足散發出的香氣,每次喝酒幾乎都要用少女的美足去蘸一點,然後上面的酒水,混合着少女的香汗一起吃下去,而少女也是有些麻木,似乎徹底認命,不再像先前那樣反抗劇烈,看的男人都覺到有那麼一絲枯燥。

男人託着少女的玉足,然後右手握拳,中指的指節突了出來,然後對着少女的腳心用力一拳,突出的指節直接頂在了少女的腳心上,按壓着少女的位,讓少女覺這一擊好像從足底一直打到了自己的大腿部,甚至小都變得有些微微濕潤,似乎被這覺影響到了。少女的身體忍不住蜷縮,抱着自己的腿,不停發出呻,快和刺痛同時蔓延,讓整條腿都劇烈搐了一下,腳趾也再次緊繃,刺的少女不斷搖晃着身體,想要將那多餘的快出去。

「嗯啊啊!打……打到奇怪的地方……腳……我的腳……好難受……又又難受……這種覺……要昇天了……頂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了!」少女不斷髮出呻,而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停下,指節死死的抵在了少女腳心上,同時還在不停用力旋轉碾壓着,持續刺着少女的腳心,讓少女都忍不住身體緊繃,一口氣也是憋在口,不過來氣,當男人將手拿開以後,少女才渾身一軟,滿頭大汗的癱倒在地上,一副快要昇天的模樣。

看到原本死氣沉沉的少女終於有了反應,男人也是更加來勁,直接用自己的龜頭頂着少女的腳心,馬眼不停的磨蹭着那光滑細膩的足底,頂的少女覺這一下好像從腳底直接頂到了腦袋裏一樣,刺着她的大腦神經,讓她的小也是不斷噴出,一股電在腦海之中經過,好像在被洗腦了一樣。

男人催動着真氣,源源不斷的灌輸到了少女的腳之中,讓少女的玉足變得更加火熱而且,甚至摸兩下以後那汗就像是被擠出來的水一樣不停往外冒,而男人玩的地方也從少女的腳心逐漸挪到那足弓處,本就十分的足弓被貼着,只是微微磨蹭,都來帶來巨大的瘙癢,而當男人的飛快磨蹭以後,瘙癢雖然被的摩擦所驅散,但同時因為的摩擦,足弓也變得更加瘙癢難忍,被男人的的越撓越癢。

少女趴在地上,腳腕被男人緊緊抓在手裏,磨蹭了幾下足弓以後,男人又開始用自己最的陰囊貼在了少女的腳心之中,受着被足底包圍託舉的快,那褶皺的表面也是不停在少女的腳掌上來回滑過,讓少女覺到更加騷癢難忍,原本死氣沉沉的臉龐也是被這瘙癢給強行刺的嘴角揚起,一副哭笑不得表情。

「哈啊……哈哈……嘻嘻噫啊啊啊……」少女的喉間不斷髮出顫音,因為腳底的騷癢而被強迫笑出聲來,笑着笑着竟然對自己的處境覺到一股心酸,眼淚又止不住的淌,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整個面部都像是隨時要崩壞變成面癱一樣。

丸從腳心磨蹭到足弓,到最後又蹭着少女白皙玲瓏的腳趾,受着粉的腳趾不停來回按壓踩踏,甚至將那大腳趾和二腳趾分開,夾住自己的囊袋輕輕用力擠壓按摩着,都快要被擠壓出來。

分開的腳趾從囊袋一路向上移動,夾着男人的,開始將夾在腳趾縫之間,來回擼動着,而男人也將少女的腳直接按在了自己的上,就像是被少女踩在腳下一般,腳掌以及腳趾同時摩擦擼動着陰莖,腳趾時不時還會卡在那龜頭的溝壑處,不斷刺着男人的帶。

用少女的玉足擼動了一會兒以後,男人似乎還是不滿足,又將少女的腳趾套上了一個薄薄的金腳趾環,以作為裝飾,讓那温熱的軟之間出現一絲冰涼,兩種極端的温度同時刺,讓覺到更加愉悦。男人一隻手抓着少女的玉足,踩踏着自己的陰莖,腳跟不停按壓着自己的丸,腳掌還有腳趾則飛快的在上來回擼動摩擦,大腳趾時不時還會踩在自己的龜頭上,用指肚碾壓着自己的馬眼,讓那腳趾都沾滿了自己的前列腺。另一隻手則抓着少女另一隻美足,直接按壓在自己的臉上,受着被少女踩在腳下的快的少女的足上滿是口水。

在那玉足上磨蹭了一陣以後,男人將少女吊了起來,讓少女的腳剛好夠踩在自己的下,腳跟踩着自己的龜頭,將龜頭都踩得快要變形,而腳趾則彎曲緊貼着,指甲還在包皮輕輕剮蹭,那細碎的快讓男人不斷髮出舒的呻,就將少女這樣吊着,自己動着在少女的腳下來回摩擦,丸也是貼着少女的指肚,享受着被腳趾擠壓壓迫的快。「哈啊……真是滿足,美少女的足踩踏着我的,還有那冰冷的腳趾環貼着覺,就像是冰火兩重天一樣。」男人一邊享受,一邊再次用真氣刺着少女的獨自,哪怕是一陣微風吹過,都能讓少女忍不住顫抖。

察覺到足底異樣的少女立馬掙扎了起來,足弓也是弓了起來,想讓自己的足底遠離這個男人的。「哈啊……哈啊……又做……那種事……再這麼下去……腳真的要被玩壞了……要從肢體退化成在外面的器官的……這樣的話……以後的生活都完全沒法像個正常人一樣過下去了啊……」少女雙腿緊繃,雙足也是弓了起來,但是即便只有腳尖觸碰到那火熱的,那温度也會逐漸融化她的雙足,讓她使不上力氣,腳也是又開始放鬆了起來,到最後再次踩在了男人的上。

足底那細膩滑的皮膚光是貼着,就讓少女的身體已經不停劇烈搐顫抖,而且一直持續着,連氣的機會都沒有。男人抓着少女的雙足,將足底對着足底合併在了一起,的皮膚剛剛觸碰到對方,就迸發出劇烈的快,讓那腳趾不斷完全搐,汗也是加快分泌,甚至都滴在了男人的上,以充當潤滑

男人將對着足弓的空隙,慢慢了進去,柔軟的足底邊緣就像是兩片陰一樣,被龜頭慢慢分開,而那足底的以及皮膚的褶皺就像是陰道壁,包裹着男人的,同時刺着男人。「就像是在女人的小一樣,真不敢相信一個人的腳可以到這個地步,用來回覺比小還要舒服。」男人躺在地上,仰着腦袋享受着,雙手抓着少女的腳背,擠壓的同時也是不斷愛撫,甚至手指和腳趾十指相扣,好像是一對愛人似的。的腳趾縫被男人的手指完全滿,就像是的小突然進來了一一樣,將裏面徹底填滿的同時還帶來了大量快,只是簡單的十指相扣,少女就的雙腳快要筋,而隨着男人的手越發用力,快也是更加劇烈,那手指的按壓就像是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子宮還有陰道上一樣,渾身都像是有電通過,額頭腋下到處都是香汗淋漓,順着身體不斷下,從腿上到腳上,最後全部沾在了男人的上。

被少女的汗還有腳掌所包圍,原本的腥臭味似乎也被蓋了過去,而少女此時早就已經高力,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提線的木偶一般吊在了男人面前,雙眼微微上翻,一臉靡的痴笑,嘴裏説着:「腳……腳被完全改造了……這樣一來……我不就是個蕩的腳奴麼……以後行走都沒有辦法了……雙腳完全被改造成了器官……行走的能力被徹底剝奪改造……變成了服侍大……已經沒法履行原本的指責……身體都已經被改造成了這幅模樣……看來我的身體已經徹底屬於這個男人了麼……哈啊……哈哈……腳……腳……小腳要飛了……快……全部湧上來了……腳心的位也被頂的麻了……雙腿都開始覺到麻痹……」

男人的被那柔軟的腳掌擠壓,終於也是出來,滾熱的覆蓋在少女的玉足上面,將那白的小腳完全包裹,指縫也被男人的所填滿,沒有一塊有空隙,細膩的皮膚被的快連連,那炙熱的覺讓少女再次決定,甚至噴出一股熱,雙腳蹬直,一直到高結束以後整個人才軟了下來。

「既然都説自己是屬於我的東西了,那不刻上一點屬於我的印記可不行啊,只不過這小腳看上去都已經沒法用了,還是先洗一下吧。」男人拿過一個小盆,在裏面灌滿了酒以後將那沾滿的腳伸了進去,讓和美酒混合在了一起,等到完全洗乾淨以後,又將這盆遞到了少女面前。放棄抵抗的少女此時早已經完全遵從自己的意志,身體一聞到那酒香,就自然而然的迫不及待湊了過去,張開嘴大口大口嚥着和酒的混合體,毫不在意裏面的酒已經被男人的所污染。

等到了滿足的少女長舒了一口氣,正當她喝的開心的時候,男人又是一把抓住了她的玉足,同時兩隻手的大拇指都朝着腳心用力按壓,讓少女的失去力氣,舉着臉盆的雙手也是一鬆,那盆子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酒水全部撒開,少女也是渾身搐如同沒了水的魚一樣癱在地上不停掙扎着。

「接下來得好好忍耐啊,畢竟這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男人捏着少女的腳趾,將那玉足扯了過來,而少女的身體也是隨之搐了一下。男人一手抓着腳,另一手捏着針,對着那潔白的如同一張繪卷的腳丫輕輕刺了下去,快全部集中在一點的覺讓少女忍不住了一下腳,嘴裏也發出了愉悦的叫聲,騷癢的快讓她的玉足抖得十分厲害,而男人也是集中力,一下一下用針不停刺透少女滑膩的皮膚,刺入皮膚底層。

這快彷彿觸電一樣,每次都先是一陣刺痛,接着隨之而來的就是巨大的快湧遍全身,每次都直接湧入大腦,讓她的大腦都覺在顫抖。男人一下接着一下,變得越發練,而對少女來説,這快也變得越發頻繁密集,讓她沒有氣的機會,而自己的小腳也是被男人直接握在了手裏,連動都沒法動一下,只能被迫接受着這種密集又尖鋭的快

等到一隻腳刺完了以後,少女早已是力,癱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一灘香泥,雙眼無神望着前方,舌頭也是無力的聳拉在嘴角,地板上的體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口水還是她的汗。此時的她早已是渾身汗臭味,讓地板上都出現了一個小水窪,白短髮也被打濕沾貼在了額頭上,特別是腋下足底還有腳趾縫,冒出來的汗就像是剛剛把腳從水裏拿出來一樣,不停往下淌,要不是因為刺青是直接刺到皮膚底下,恐怕現在少女腳底的圖案早就被那汗的一片模糊。

看着少女足底的圖案,男人也是忍不住再次了一發在那紋之上,好好釋放了一下以後,才開始另一隻腳,而力的少女則像是被榨乾了一樣,除了偶爾發出一陣笑聲外,幾乎只剩下息聲,也不再抵抗嘴硬,已經默認了自己是男人的所有物,對男人所有的行為都不再有任何抵抗,比寵物還要乖巧聽話,更像是一件物品。

一個月後。

經過了長期酒,少女的力量已經恢復到了從前,但是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此時的她已經徹底被男人所馴服,成為了男人的寵物,沒有了反抗的想法,男人的命令對她來説就像是神諭,哪怕自己拼上命,也要去完全執行,因此在這強烈的信念加持下,少女的戰鬥力比起當初也是暴漲了好幾個層次,幾乎將這大陸上的高手都殺了個遍,沒有一個人能擋住她侵略的腳步,而這一切,也不過是那個男人的任務。

誰能想到,這片高手層出不窮的冕大陸,到最後被一個莫名其妙憑空出現的女人給徹底征服,少女成為了女帝,成立了國家,控制了整片大陸,所有人都將她視作女王,但是沒人知道,少女的背後還站着一個修為弱小如同螻蟻一般的男人,而他才是控制着一切的幕後黑手,所有人都尊敬的女王,也不過是這個男人的提線木偶,甚至是一條每晚都會發情,一臉討好模樣爬到男人房間請求男人玩她那對足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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