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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破邪少女】(11-13)作者: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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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臨河

字數:21830

(11)陳舊的回憶

不祥的氣息,無聲無息。卻又像是那彌散在整個天際的黑暗,壓得人不過氣來。

四周的空氣浸滿了劣質的油脂般嗆人噁心。在裏面行走,時刻有股深陷沼澤的粘稠觸

如果困難是條河,那便遊過它;如果阻礙是座山峯,那便翻過它;假如艱難來自於一堵牆壁,那就打穿它;如果險阻只是鋪天蓋地的妖魔,那就用獵槍和利刃來接它。不過勝敗罷了,至少,命運在手中。

然而,假如妨害着自己的是整片無形的天空、整塊有形的大地,那又該如何呢?

本沒有辦法逃避,腳底的每一步挪動,都像是要使盡全身的力氣般艱難。

皮膚上的孔被油膩膩的空氣所覆蓋,哪怕是被厚實的衣物所層層包裹着,那噁心滑膩的覺依舊無孔不入地滲得滿身都是,彷彿把整個人都裹緊在這團噬天地的油脂中。而口鼻的每一次的息,都像是把有毒的惡腐毒氣毫無過濾地直接泵入到肺裏一般難受。

並非沒有考慮過停止進發,等待後方的增援。

可是,不行。

據隊伍裏的擅長於通的專家的測算,時間,很緊了。難以想象的穢祭祀正在進行,史無前例的妖正在順着現界和彼岸的間隙,通過惡氣息相呼應的現世的門扉,一點點地擠進現實世界。

而現實的規則,則被那源自深淵的氣息所侵蝕、染,被一點點地擠出那隻妖魔的勢力範圍內。

卜算無用,人類的知識,在這已經不再是人類的空間變得不再適用了。

天空,黑沉沉地,密集的雲層如一口倒扣的大鍋遮蓋了這整片天空,月光被無情地隔絕在外,而運行在近地軌道的和月亮稍近一點的人類親屬——人造衞星的窺探目光,同樣無法穿越這層帷幕。

雲層之下,風卻很大。原本酷烈的疾風是雲的天敵,能夠像是巨狼驅散孱弱的綿羊一般將雲層猛烈撕開。然而那惡的妖風卻對那些烏雲毫無影響,只是惡毒地將着應召而來的直升機吹得搖搖擺擺,本無法抵近開展低空偵察。

最壞的情況,就是眾人漫無目的地尋找着教祭典之時,彼岸門扉在下一刻徹底開,這位製造着詭譎景象的妖當即現世,殺盡在場所有人。

事實上,已經不需要預知專家神情肅穆的警告了。

在場的所有人,無論靈知多少,至少全都是陰陽廳裏選拔而來的鋭的破師。哪怕是最拙於使用異能的破師也能輕易地發覺,平靜的常,正在悄無聲息地改變着。現在的短暫安穩,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最後寧靜,不知何時,死亡的大雨將傾瀉而下。

沒有人説話,氣氛已經沉悶到了極點。大家只是順着慣,不斷地往前走着罷了。

無人發言,在這個離奇的狀況下,可不代表平靜的面對。反而更糟糕,因為本沒有人指揮、沒有人領導、也沒有人鼓起勇氣提出建議。

「不要慌張,雖説是有些措不及防。本來以為是兵貴神速的突襲變成了遭遇戰。但是,反倒説明,之前的情報並沒有錯誤。教徒將進行為期7天的獻祭,屆時,古老書中的存在將順召而來。現在才是儀式的第三天,哪怕是一切都超乎想象的順利,哪怕是奉獻上難以想象的豐厚祭品,現界的規則也是最好的結界。

而且,我的聖劍可以辨別妖魔。「寂靜的堅冰被一個渾厚的男音打破。

依舊沒有人回應,但是,至少在一刻,所有人都在這分析下,眼神為之一亮。

如涉泥沼的腳步依舊艱難,卻已經沒有敷衍的麻木,而是隱隱帶上了振奮的節奏。

那個男音繼續道:「雖説還不知道我們離那魔究竟還有多遠,現在,它本身就是最大的氣源。在這股氣的籠罩下,就算有其他的妖,也本無法顯示它的存在。所以説,聖劍指引的方向,就是最終的方向了。雖説現在拔出聖劍一定會被對方察覺,但是,經過了整整三天的祭禮,」光明之蛇「的教徒也很疲憊了。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那隻尚未完全成型的妖。不能再讓它繼續撕扯着裂縫以完全的形態進入了,以往的討伐,都是在後方有着充足準備的基礎上進行的。不過看來這一次,是徹底的無謀之局。」

接着,男人毅然地拔出了聖劍,劍刃在鞘的霎那,發出了轟雷般的龍鳴,宛若太陽般在這幽深的黑暗中主動地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鋭利的劍鋒如同旗幟,讓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那道寒芒——以及寒芒所指的更遠的方向。

所有的人再度獲得了一個目標,至少都暫時的打起了神,向着那男人的劍尖所指,走了過去……

跋涉的路途記憶,被忽略了。

彷彿場景轉換,下一刻,眾人的踏步便來到了那最終祭壇的所在。

被開膛破肚的教徒在地上翻騰着呻,他們身體裏的內臟翻轉着向外,無視身體的生命宛若獨立的活物在堅硬寒冷的地表動爬行。血從沒有傷口的孔裏滲漏,身體像是漏水的水袋般漸漸乾癟下去,所有的血……所有的動的還保持着剛從人類體內原始姿態的內臟,都迫不及待地向着那中心奔去。

地上躺卧了至少千人,只有極少數的人還站在地面。然而那少數中的少數,也是面猙獰,突出的犬齒裂口而出,噁心地掛在外,在衣物外的肢體上長滿了怪異的骨凸,人類的靈手掌像是退化成了獸掌般合攏得難以分開,堅硬的角質層尖鋭地外

看來,這極少的人,和那地上躺卧着將死的教徒一樣已經嚴重地異變了,差別只不過在於,前者好運地或者該説是不幸運地全身異變,整個軀幹都將異化成非人的存在。而另一邊的後者,則是身體的某些組織異變了,怪異化的組織正急不可待地將自己從正常的人類身體上撕裂下來,向着穢的源頭奔去。

但是至少,那些馬上就將死去的人還能保留着自己的人類身份死去。

而其他人……正在撕扯着同伴還散着熱氣的正常人類組織,往嘴裏,甚至有些還在……已經不需要多説什麼了,現在連尋常的辨別無辜者的確定工作都變得毫無意義了。

目力所及的所有人,全都是………全部都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十惡不赦、再也認不清面目的妖魔野獸。

但是,在那個存在的面前,上千人的死亡修羅場本不算是什麼了。

無法形象、無法描述、無法言説。

在事後對於倖存者的詢問中,所有人的回答是千奇百怪的,本無法形容那團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至少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妖異的光芒像是有生命般的搏動着,疑似魔力的物質像是血般在那光芒中起伏着。那光芒半嵌入地面,初看是完美的半圓型,但是將目光在上面多做停留,那就本什麼形狀都看不到了。

或者説,什麼形狀都可能看到。

有人説:自己接下來看到了一柄巨大無比,完全由骨質構成的長劍,劍刃上不斷的滴着鮮血。

有人説,盯了幾秒鐘後,一隻具備他平生所見的所有動物的特徵構成的古怪生物正站立在大地上,那似狼似獅似鹿的不斷變形的頭顱在仰天長嘯。

也有人説,光芒之中只有騰飛的火焰和怪異如錐的寒冰纏。純粹的無機質容不下一絲生命的痕跡。

當時在場19名破師,最終倖存6人。

6個不同的證詞。陰陽廳也未在深究妖的現實姿態。

事實上,最終的戰鬥,不討論動作細節和心理活動的話,用語言描述的話反倒是異常的簡單——甚至可以説是充滿了好萊塢大片的意味……

教徒的祭壇的魔法陣的原始的位置已經被妖的「軀幹」所徹底覆蓋,介於虛幻和真實的妖的軀體滿溢着不住地吐能量。

而祭壇中央,那溝通着虛界的,散發着巨大能量的「萬奧典」和六芒星魔法陣的頂端的6顆珠起着維持那虛空縫隙的作用。

在分配好分工後,所有的破英們頂着越來越強大的壓力,斬殺阻攔的異變者,強行衝陣,在妖那幾乎凝為實質的惡意干擾下,硬生生地將那維持着異界門扉的法陣破壞。

這,已經是人類的極限了。

驅散那妖所擁有的龐大惡,哪怕是聚集了整個國家的破師,也本不是人力所能辦得到的。

所幸,面對那宛若降世的新生神,破師們並非孤立無援。

在失去了力量的源泉後,妖的形體也越來越淡,狂舞的旋風停息了,原本遮蔽天空的烏雲愈發的濃厚,卻也不再具備那可怖攝人的漫天妖氣。

隨後,無數道閃電如同投擲的銀亮長矛般從蒼穹擊下,一次又一次地反覆貫穿着妖的虛體。

看來,這個世界,的確是不歡虛空的異物到訪。像是對本身的秩序被一點點擠出的稍顯遲鈍的憤怒回應,轟鳴的閃電整整持續了一個鐘頭,整個過程宛若煙花齊鳴,熱鬧無比。妖魔的身體四分五裂,而破碎的虛體飄到哪裏,銀亮的閃電也如影隨形。而那些被力侵徹的教徒,同樣遭到了同樣的命運,人形的焦炭到處都是。

最後是傾盆的大雨,像是在凡人猛力地去除掉身上惡臭難聞的污泥後,世界也不免俗地召來了一大片雨水,烈地洗淨那污穢的一切。

只是,站在漫天的雨水中等待着救援,似乎有種莫名的徹骨寒冷。

冥冥之間,每一顆滴落的雨水裏都彷彿滿含着不懷好意的光,那鋪天蓋地的冬季雨水裏,淋在身上一口氣讓人從頭頂冷到了心底。

「啊哈~咳咳……」

「親愛的,怎麼了?」似是被子的劇烈息所驚醒,男人打開牀頭的小燈,輕輕拍着美婦的背後,關切地問道。

「不,沒什麼。只是又夢到了當年的1277號事件了。」不讓丈夫太過擔心,美婦温柔地反握着他的手,嘴裏低低地解釋道。

聽到子的回應,男人的聲音也突然低了下來:「別怕,別怕……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妖魔已經滅亡了,町田寺、松田、九道他們的犧牲,不是沒有意義的。」

「我知道,我沒事的。可能是不經意地又想起了這個事情吧。」美婦人微笑着回應着自己的丈夫。

看了眼鬧鐘,美婦又賢惠地笑了:「只是一個回憶過往的噩夢罷了,不值得多提。看,時間還很早呢,才凌晨4點鐘,我們繼續睡吧。」

「嗯~別多想了。」男人簡短地應了句,沒有多説什麼,牀頭小燈再次熄滅了,室內重歸黑暗。

(12)香

「媽媽,你回來了!嗯,爸爸呢?」在放學回家之後,看着鞋架上突然多出的鞋子,刀奈愣了愣,立馬跑到房間,驚喜地叫道。

美婦人躺在牀上,氣有些蒼白,「嗯,你爸爸在福岡還有點事情在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媽媽這幾天冒了,先請假回來了。」

「媽媽,那我給你煮粥吃吧。」刀奈連連點頭,説道。接着,一溜煙地跑到了廚房。

「町村同學的古佛很靈驗。請進來才祈禱了幾天,媽媽就果然回來了。」在走廊上踢踏踢踏地跑着,少女出了由衷的笑容。

刀奈洗手開始淘米,淘乾淨之後摁上電源,開始煮粥。在電子爐上確定好時間後,少女回房間和母親聊着天。一直到時間到後,電子爐傳來清脆地一聲「滴滴」的提示音。

在揭開鍋蓋的瞬間,水汽的蒸汽帶着粥米特有的清香騰騰昇起,氤氲的霧氣中,少女的眼神突然離了一下,美目含霧,動作微微停頓,接着神自若的從貼身的口袋裏取出一個小瓶,將瓶裏的白灰體全部倒入鍋中,接着用力的不斷攪拌起來,確定了白米的澤勻了之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好好地如往常一樣將米粥盛起,這才端了出來。

躺在牀上的美婦強撐着起身,半卧在牀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熱粥,眼神裏滿是欣和愧疚,「乖女兒,媽媽出差的這幾個星期,要你自己照顧自己,是我做媽媽的不周啊~」

「沒事,我都高中了,自己也能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而且你和爸爸雖説不是現役了,可是還是在陰陽廳工作啊,有很多事情要仰仗爸爸媽媽的經驗呢,我也很自豪。我也要這輩子以破師的身份生活下去。」刀奈微笑着搖了搖頭,只是那燦爛的笑容下面,有着掩飾不住的寂寞。

畢竟,哪怕是心裏知道各種各樣的大義理由,也深深地為父母的工作而自豪驕傲,並決心以破為終生的志願。只是,人類終究是人類,每當常出門,看到那些在超市、在公園、在街道上和父母説説笑笑的孩子,心裏總是難免抹上了層寂寞。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勺勺挑起,一口口用心地吹涼,親手喂到母親紫織嘴裏的,卻是那惡毒的術的藥引。

那是町村用刀奈母親身上的髮絲和頭皮屑細細的打磨成粉,接着用詭譎難言的蠱毒加以混合,最後再用上刀奈作為唯一至親的心頭血作為引子,最終調製成的藥

少女卻並沒有任何異常,完全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妥。町村在事先已經在她的腦內埋下了種種的暗示,當刀奈獨處做飯的時候,一旦機會成,輔以體內的暗蠱活,原有的認知悄無聲息地瞬間被改變。將深藏的「子藥」加入食物中,就像是「做飯要放鹽、走路要邁腿」一樣是天經地義的常識。本不值得深究。

哪怕是刀奈自己,也絲毫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麼。這樣一來,哪怕是最善於察言觀的大師,也完全不可能從少女的舉動中看出半點端倪。

而事實則是無可辯駁的發生着:母親正被自己含辛茹苦生育的女兒用體貼入微的動作一口口地將藥喂到嘴巴里,然後完完全全地嚥入胃。滿含着巫蠱的「子藥」清粥,一點點地在母親的體內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

在喂完白粥之後,刀奈將碗和勺子放回廚房,開始洗碗。

得到這個空閒後,美婦掏出剛才始終放在腋下的温度計,看過温度並沒有升高後後才放心躺回牀上,閉目休息。

心裏卻始終有種怪異的覺揮之不去。

原本久經鍛鍊的身體並沒有尋常女子的嬌弱,這麼多年在外面東奔西跑,身體也始終非常健康。甚至在前天,人也是好好的,完全沒有得病的徵兆。可是,自從在晚上的眠夢中突兀地回憶起那久遠的一段往事後,很突兀的病來如山倒。

好端端的身體,説冒就冒了,接着是持續的高燒,頭裏也昏昏沉沉的。

紫織自己也並非沒有懷疑過是術法的緣故,可是檢查過後也絲毫沒有異常的反應。而温度卻是越燒越高,再加上陰陽廳委派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的情況下,紫織迫不得已地先請假回家。

「在家裏,應該是不會有事的。」紫織安心地看了眼房間,作為陰陽廳裏首屈一指的破師,這樣的破師的家裏自然也並非是毫無防備的。

作為破師家族裏傳下來的古屋,這個房屋打從建設的一開始就經過了嚴密的祝福和結界儀式,只有自己家族的血脈親族,以及被血裔邀請而來的客人才可以正常入內,否則都將遭受嚴酷的反擊。

哪怕是強絕的妖來襲,那麼直接連通陰陽廳的告警通告也可以迅速地召集相距不是很遠的同行協助。

絕對沒有外來的力量可以強行攻破這個堡壘。對於守衞房屋的結界,美婦人很有信心。

自己和丈夫的實力固然不用説,始終保持着討伐妖成功的數量榜首的組合可不是得虛名。

而自己的女兒刀奈,美婦也是從小地進行了嚴格的基礎培育,將多年來的經驗教訓傾囊而授,為了保護好初次經歷過破師測驗的年幼的刀奈,當時寵溺孩子的自己和丈夫甚至直接將破師們的榮耀——聖劍和聖衣付給了女兒。

聖劍擁有着看穿妖的偽裝的能力,以及無匹的攻擊力,而聖衣則是能夠牢牢地守護住身穿聖衣的女兒。

對於陰陽廳派發給初級破師的任務而言,這已經是奢侈到極致的豪華武裝了。用近乎於大炮打蚊子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所以,美婦人很放心。

一股股睏倦的睡意混合着額頭上滾燙的温度襲來,被身體內的熱度燙得糊糊的大腦愈發的昏昏睡,身體也越發慵懶得不想動彈。

紫織強撐着身體最後一次檢查完,確定那結界完好無損後,縈繞在心間的異樣也似乎在反覆幾次的檢驗工作中被耗盡了耐心,安心的退散下去了。

何況,就在隔壁的女兒現在也已經快要是一個獨當一面的破師了。本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麼,就睡下去吧。

美婦的睫顫了顫,眼皮合攏着,如明月般的剪水秋瞳隱沒在黑暗中。

就這樣,就這樣深深地,深深地陷入夢鄉…

等到洗乾淨碗勺之後,回到卧房後的刀奈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母親面紅潤,靜靜地躺在牀上,潔白的被子蓋在身上,將那美好的嬌軀裹得嚴嚴實實的。

看到這一幕,刀奈突然覺得腦子裏又開始混亂起來了。

明明是已近黃昏,身居幽靜的卧室,卻像是一瞬間邁過了一條無形的界限來到了喧鬧的屠宰場,無數種繁雜喧囂的聲音在耳中嗡鳴着。如萬人哭喊,聲嘶慘鳴。僅僅是稍微接觸到那種聲音,便有種骨悚然的覺。仔細集中神傾聽,卻又本什麼都沒有。而神稍稍渙散,那種異常的覺又莫名的湧起。

無論怎麼調整,這種動靜之間的詭異切換帶來的昏昏沉沉的覺,始終擺不去。少女退後了幾步,猛地搖了搖頭,弓着身體跑出卧室,雙手難過的捂着腦袋在走廊中跪倒地上,像是要用這種明確的拒絕動作來甩心底裏泛起的煩悶一般。

「好難過啊~」在走廊裏,刀奈低低地呻起來。

螓首無力的靠在牆邊,貼着牆紙的牆壁的温度微涼微涼的,卻沒法給心底的鬱結減輕絲毫的温度。

怎麼辦,怎麼辦。

刀奈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煩躁難受極了,可是仔細思量,卻又本想不到難受的源。就好像誤以為背上瘙癢,可是怎麼橈也橈不到癢處一樣。

很快,這種莫名的覺就蔓延到了全身,彷彿全身都長出了耳朵一般,無形的怪音從肌膚上的孔裏如水般的滲透下去,充斥了全身,讓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飽受着這股嘈雜的折磨。而首當其衝的大腦更是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猶如渾身被裹得緊緊的放在沉悶的封閉沙丁魚罐頭裏,昏昏沉沉的催人作嘔。

刀奈像是要把整隻手臂都摁倒腦子裏一樣死死地捂緊頭,壓得螓首疼痛不已。

然而那喧雜的莫名覺卻像是從骨子裏冒出來的一樣,無論少女怎麼樣敲拍腦袋,都沒有絲毫的緩解。

「對了,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用另外一種更強烈的覺把它覆蓋掉。」混亂的思緒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明明是一個微小的念頭,卻突然放大了無數倍,宛若閃電般照亮了整個大腦,少女欣喜若狂地抓住了這唯一的一救命稻草,瞬間認可了這種想法。而更加昏沉的大腦本提不出任何的質疑和反對的意思。

美少女光潔的藕臂急急的向下伸去,迫不及待地將褻褲一拉到底,由於太急,小小的褻褲拉長着繃緊在跪地未能分開的雙膝上,像是鐐銬般順便將雙腿緊緊地束縛在一起,可是刀奈已經沒有顧及的意思了,連被褻褲緊繃住的大腿的難受的覺都顧不上,細細的手指匆匆地撫上了牝户,急急摳起來。

的花瓣被手指頭以悉的動作愛撫着,細白的小手輕車路地在粉的花道中匆匆遊走,猛力撥着自己的點。

「啊呼~」甜美的呻聲從少女的櫻間哼悶溢出。

襦酥麻軟的覺很快從間傳遍全身,刀奈的整個身子都軟綿綿起來。勉力撐着的女體再也支持不住,弓着的嬌軀順勢往地板上躺去,那藕白的細指依舊毫不懈怠的在牝户和酥上不住的聳動着。這股酥麻的電似乎從一直傳到了骨子裏,難受的覺被媚的舒服所覆蓋,那深入頭顱的異音也在少女一聲過一聲的低中緩緩淡去,卻依然如附骨之疽般始終未曾徹底消逝。甚至刀奈莫名地有種錯覺,只要自己稍微一停頓,那擾腦的魔音又將把自己沒。

彷彿是受到了這卓有成效的鼓舞和擾人惡的催,刀奈撫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快,那護衞着少女私密的條紋裙子被自己的主人不耐地掀起,到一邊,再不讓其礙着那的小手。出來的柔滑的翹圓地板上動地摩擦着,褪到一半卡在膝蓋上的褻褲宛若一條粉的繫帶,將少女充滿誘惑形狀的大腿束縛得難以動彈。

不僅僅如此,沉間的少女手指,分工明確地捻着花,位於中列的中指用力地進那牝户的道中,沾滿了黏稠的的指尖在粉道里進進出出,發出「咕啾咕啾」的響。而散佈在周圍的四指,則是不住地以微妙的動作掰推壓着陰道周圍的花瓣,時不時温柔地撥玩着起充血的小秘蒂,被瀉出的愛濡濕的陰,也有手指輕輕地推壓捋平。

而處在後方的小也完全沒有空閒,另外一隻手也微彎着中指,關節構成一個V字形狀,在菊蕾旁向裏按壓,並猛力地着這排器,在和自己的母親只有一牆之隔的空間裏,潛意識下的背德恐懼和興奮,在這種強度的前後夾攻的催發下,慾望的火燭愈燒愈旺。

刀奈半睜着的那雙美麗清澈的眼眸失神木然,少女的心緒完全在快的海洋中沉浮。嘴角開始情不自出了一抹發自心底的嫵媚微笑。

連那異都在那快樂的離中散去,從穢的起的那股迴盪在渾身的電,變得更加純粹怡人。

「不夠,還不夠,要更用力……」腦海裏的糊糊中,不知怎的,那異的退散也宛若和這股飄飄然的快掛上了勾。而那正在不住傳遞着無盡歡愉的花蒂,也似乎和那難熬的覺勾結起來。那難受的嗡鳴,反倒像是背景般襯托了現在的歡愉,所有的觸全都成了刺的原素。

在一次又一次的指尖和的觸碰後,刀奈的嬌軀突的微顫,瓊鼻急急息,哆嗦着到達了第一次的高

在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之際,在刀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空隙,一連串的念頭飛快的掠過她的腦海。

「呼~我……好羞人啊。」等到刀奈終於回過神來之後,看到那潤濕了地板的大片後,愣了愣,在回憶起一切後,俏臉一片嫣紅,慌忙地從地板上站了起來,飛快的將凌亂的衣物整理好。

只是身為破師的刀奈自己甚至都沒有絲毫的懷疑,為什麼自幼修持的自己的自制力突然地差到了這種地步,居然就這麼自顧自地在一向敬重的母親的旁邊瘋狂的自瀆起來。

這種違和的思考甚至本都沒有在女孩的頭腦中出現,就彷彿「太陽是在天上」這樣深蒂固的常識,刀奈搖了搖腦袋便趕緊找了個拖把將地面上的痕跡清理掉。

「快樂,果然是治療疾病的最佳良藥啊。」不過,這個概念已經深深地植入到刀奈的內心了,而且扭曲着和刀奈以往的社會常識混合着,異樣的融合在了一起,在少女的內心深處組成了一組怪誕變態的思維迴路。

在清潔完畢後,經過母親房門口,刀奈停住了腳步,一雙靈眸突然像是被裏面住了一樣,一臉擔憂地看着自己的母親。

「媽媽。」刀奈的嘴裏喃喃自語道。

躺卧在牀上的母親,峨眉如彎月,面容恬靜,蓋着真絲被褥安然地入睡着。

絕美的睡姿讓人不忍打擾,只是那的蒼白臉和無法掩飾的疲憊,都顯示着美婦的身體狀況的憔悴。

不知不覺地,破師少女向前挪了一步。

「媽媽,在外面很辛苦呢~」刀奈的眼神也有些變了,靈動的黑瞳一閃一閃的,似是有些悲憫,又似是同身受的難受。

彷彿是觸景生情,心靈被遮掩的門户豁然開,破師少女心底裏突然地湧出了一大片悲傷的情,單純而清澈。

在這股純粹的情染下,刀奈那呆呆看着自己母親的雙眼不自覺地淌出了兩行熱淚。

而浸泡在這股情下,一心一意地想對母親好的刀奈想起了前不久的親身體會。哪怕僅僅是這麼想着,下又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覺,讓刀奈青的嬌軀不由得一陣快樂的哆嗦。

刀奈移步上前,坐到母親紫織的牀頭,美麗的纖臂抬起,準備輕輕的撫上母親那恬靜的臉龐。

然而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卻突然頓住了,似乎有種不可言喻的遲疑和抗拒在向後拉扯着那想要母女接觸的紐帶。刀奈也有些愣住了,滿是悲憫擔憂的眼神中首次出現了一抹疑惑,呆愣愣地看着自己那傻傻的停在空中的手。

「為什麼,我怎麼了?」安靜的卧室內,只有母親綿長的呼聲,和一個小小少女的喃喃自問。

自問自答中得不出想要的結論,刀奈深呼氣着輕拍着脯,極力平抑着不知來由的詭異煩悶和猶豫。

緊接着,新的一股情在心裏不可自抑的噴薄而出,浩瀚而温柔,那是無邊無際的愛意。子女對於母親的眷戀和憧憬,被無止境的放大着,源自內心的情一下子就如水般湧了上來。純粹的情提供着動力,推動着那一組組詭異的思維迴路飛快旋轉,一個個的新的念頭如同電站的電般隨着內心情盪而不住迴旋。

「一定要幫幫媽媽呢~我啊,最喜歡媽媽呢~愛她,就要無微不至的關懷她~要不斷的用行動來表達出來」彷彿唸誦着什麼神聖的箴言般,刀奈口裏唸唸有詞,隨着一聲聲聽似無比正常的內容的低詠,刀奈話語裏那份自己都難以察覺到遲疑和惑越來越淡去。

在眼底的抗拒盡消後,少女將視線重新投在母親的身上。

牀上,紫織依舊安靜的酣睡着,絲毫沒有被女兒在旁邊的自言自語而吵醒。

「太好了,我沒有打擾到媽媽的休息呢。」刀奈的臉上出了由衷的微笑。

一邊笑着,少女一邊爬上了母親的牀上,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在寬鬆的被子下面,是美婦人那傲人的身姿。在誕下唯一的女兒之後,三十多歲的年級,那嬌好的面容和身材卻並沒有隨着時間的轉而走形變樣,還保持着跟女人們最美麗的二八年華一般。而長年來歷經風風雨雨的歷練,卻讓那曾經在外的青澀氣質打磨得乾乾淨淨,猶如去掉了璞玉外表的雜質,讓那飽滿風韻,富於成魅力的高貴氣質展出來。

由於是在家裏卧眠,紫織只是隨便的身穿了一件樸素簡單的連衣睡裙,仰躺的身姿在本就單薄的睡裙上畫出了動人的曲線,那哺育過身旁少女的碗型脯,以遠超其他身體部位的高度向上凸起,如山峯般引動着好奇的目光。

「媽媽的這裏,好大啊。就從這裏開始把。」痴痴看着母親那飽滿豐腴的脯,刀奈伸出手來,托起母親的身體,抓住睡裙上的吊帶,緩緩的卸下身來。輕薄的裙衣,拂過肩頭、脯、腹部,被全拉了下來,將整個身軀都了出來。

不知怎的,刀奈覺得自己的呼都有些重。以前和常常和母親有過一同洗浴、更衣的經歷,但那時候也只是對母親的驕人身姿到非常的暗自羨慕,有時甚至覺得高不可攀。但是現在,似乎眼光都轉換起來,心裏總覺得有股烈焰在燃燒,無數的綺念如煙塵般在烈焰中騰起。心底裏有股説不出的異樣覺,只是覺得自己的媽媽是這樣的美麗動人。

刀奈嚥了咽口水,喉嚨裏不自覺咕嚕一聲。

要……很想要……渴望着……渴望着和母親更親近、更貼近着,像小時候一樣和她美麗的身體融為一體,佔有這美麗的身姿和容顏……想要在吻中和母親分享着,一起去到高

視線停留在紫織身上僅存的罩和內褲上,那包裹着媽媽最私密的所在。

雪白的罩、雪白的褻褲,都是同樣的樸素無華。並沒有通常電視裏時尚的豔麗女常見的那種鏤空、蕾絲設計。

可是就是這樣的樸素的白,就這樣簡單的覆蓋在了那豐腴的子上,就這樣擋在的道口上,那私密上隱隱約約的凸起輪廓,看得不是很真切,喚起的綺麗想象卻彷彿帶上了天魔般的至高誘惑。

就像是歷經千難萬險後終於尋到的寶箱,也是翻着不知道底牌的牌組。刀奈瞪大雙眼,看着自己的白皙指尖輕輕的,慢慢的勾動着母親紫織身上的罩繫帶,神興奮又動。

安靜的卧室內沒有一絲雜音,口腔乾燥,躍動的心跳在腔裏如雷轟鳴。

再多麼細緻巧的解系也花不了多長時間,和自己罩的構造一致的繫帶如繩結般被輕易解開,在輕托起母親的玉背,另一隻手用力急,那條潔白的罩很快就被少女離了出來,將那如玉般肥美飽滿的巨展現在刀奈的面前。

而下方的褻褲同樣如法炮製,沒要多久。紫織那聚天地靈秀的絕美女體便徹底被女兒刀奈剝得光,着的高挑身子光溜溜的躺在牀上,一時間連卧室都彷彿被這玉體映亮了不少。

經過了這樣的變動,紫織依然保持着安然入睡的姿勢,呼依舊勻稱安諧。

全然沒有發覺女兒對自己做的這一切。

「媽媽,刀奈好喜歡你啊~」少女也完全沒有對母親的異常沉睡有任何疑問,眼神離着説着恍恍惚惚的話,間的酥麻電又一股股的向上蔓延着,先前在

走廊裏的那股子淋漓暢快的發的喜悦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給自己最愛的媽

媽了。對母親的深切情,千般思念萬般依戀,翻來覆去都説不出來,最終化為女兒家的滿腔偎依行動。

少女再一次地伸手,目標直指紫織那高聳堅的酥

那隻修長秀氣的手掌,輕柔地握在了母親那顆碩之上。

那種充滿了彈卻又不失柔軟的覺讓刀奈舒服得呼了口氣,腦中一陣陣的盪讓少女眯起了眼,臉上莫名的浮現出一絲懷念的神情,纖柔的線條中,不復平常的剛硬,甚至隱隱出現了些許幼稚的神

「媽媽呢~你不在的子裏,刀奈都好寂寞啊,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逛街、買東西,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上學、回家。好想……好想你陪我玩嘛。」刀奈爬上牀,跨坐在紫織的身上,將螓首埋在母親那幽深的溝壑中,受着那母的温暖,像是小孩子撒嬌般的低低的説着。

紫織沒有回應,被握撫的脯仍然隨着呼平穩的上下起伏着。信賴着女兒的母親壓不會想到,在女兒親手盛遞上來的米粥裏,放着催人入的歹毒藥蠱,而巫蠱之藥帶來的昏睡效果僅僅只是開始,藉着女兒和母親天生的血緣關聯,被

逐漸調教不自覺深陷墮落泥潭的刀奈身體也將不住地將持正的守貞人一步步的

同化,母女兩人,都將深陷到那難言的漆黑深淵,永世不得自拔。

看到母親完全沒有一絲動彈的意思,刀奈緩緩地將埋首在間的螓首抬起,在抬起前還不忘輕輕在那細上親吻一口,發出一聲清脆誘人「啵~」的一聲。

「為什麼,媽媽不理我呢?」刀奈趴着身子,貼着母親的身子前挪了幾下,盯着母親的酣睡面容,有些失望的嘟囔道,那在同齡人中發育得相當可愛的房堪堪要觸及到紫織那向上立的首。

刀奈的雙瞳黑白分明,可是仔細的打量的話,還是能從那靈動的眼眸中看到一絲木然恍惚。已經完全沉醉在町村的術暗示下了,如同是思維的深處已經被掉了關鍵的基層,以至於整個思維的思路都變得彎曲傾斜。

徹底醉在町村的誘導下,已經不能意識到自己的反常的少女在歪頭思考了片刻,眼睛一亮,像是恍然大悟般説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因為媽媽病得太嚴重了,所以才這樣睡着起不來。刀奈要好好地給媽媽治療,首先,就要讓媽媽快樂起來。」

接着,刀奈皺着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説道:「真是太糙了,這樣的制服蹭在媽媽的身上會讓媽媽難受的,不能再這麼穿了。」一邊説着,刀奈雙手並用,羅裳盡解。被解開的制服隨手的丟在地上。

就這樣,另一具絕美靈秀的女酮體在卧室的牀上,貼在自己睡着的母親身上。

刀奈捧起母親紫織的俏臉,像是觀賞着最珍貴稀奇的藝術品般久久的深情凝視着,越是凝視,少女眼中的依戀越發的濃烈。

而紫織在這樣的動作下依舊沒有甦醒,只是任由着女兒的擺,活像個大號的人娃娃。

最後,彷彿是受不了內心盪的情般,刀奈輕輕地將臉湊了上去,和母親紫織的酣睡玉容貼在一起,不安分的俏舌撥開目前那閉攏的嘴,調皮地鑽了進去,在裏面快樂的纏動着紫織的香舌。而母女相的嘴之上,刀奈的瓊鼻也緊貼着受着紫織的呼。可愛的女兒着從母親鼻子裏呼出來的氣,接着再讓母親將自己鼻子裏的呼氣給了進去,構成了一組親情的循環。

如果僅僅是舌相,或許還能解釋説是母女之間大膽的親情接觸。然而隨後,刀奈嬌媚的笑着,雙手繞過母親的腋下,緊貼着摟住母親背部,同時修長的雙腿也如蛇般在母親的兩腿上纏起來。那對發育良好的美在母親那對碩大渾圓的雪上不住地摩擦着,而秀美的豐向後一退,緊接着向前一撞,將那隱秘的牝户翹前撞在母親那毫無防備的口前。

「啊嗷~媽媽~」在體相撞之後,刀奈情不自地發出了一聲似嬌羞的甜甜嬌。自己的陰和母親的緊緊的貼在一起,母親的陰的酸刺酥癢的覺和被撞擊的痛楚,再加上口在蹭中的動人快,讓少女幾乎不能自

「這好像是破的時候,用騷淨化妖的覺啊,好舒服,媽媽以前在驅的時候也是天天享受着這樣的快樂嗎~」把沾滿了黏黏濕濕的唾的小舌從紫織的嘴裏了出來,刀奈口手並用,開始專注地舐扭捏起母親的頭。而在另一邊,母女的陰户緊貼在一起後,刀奈便沒有挪開那,而是更緊緊地貼在紫織的密上,健美的肢奮力地扭動着,破師少女的下半身像是轉子般讓自己的騷旋轉着朝向母親那誕生了自己的通道用力地攪動着。

雖説雌不存在男的凸起,哪怕是最起的芽,也頂多只能從那包皮中像是種子分芽般半出來。但是那從自己的白虎騷上不斷傳來的擠壓的反衝力,竟讓刀奈有種姦自己母親的錯覺。

在刀奈玩着自己媽媽的酮體正起勁的時候,紫織的俏臉開始酡紅起來,呼也開始變得急促。哪怕是睡得再沉再死,然而在被女兒靡的刻意耳鬢廝磨下,渾身上下的部位都被無微不至地玩挑逗着,理的大腦還在藥的作用下沉眠,雌的本能卻已被不由自主地發出來。

接着,美婦的嬌軀不安的活動了幾下,那堅起來的美也在刀奈的前磨動了兩下,長長的睫顫了顫,彷彿快要醒來的樣子。

回應她動作的是刀奈欣喜的聲音:「媽媽,你在我的聖療下高興起來了嗎?

我可是在用雌的武器在給媽媽祈福喲。我知道媽媽最喜歡刀奈了,讓我們一起開心起來吧~快樂是治療疾病的最好方法呢。「

一邊説着話,少女開始移動身子。原本是正面貼伏在媽媽身上的絕美酮體坐起身來,接着轉了個身,用媽媽紫織的大腿作為額頭的靠墊,刀奈將自己的小腦袋埋在媽媽的兩腿間。而少女那變得有些濕漉漉的騷,則是對應的貼在了紫織的臉上。

女兒靈巧的俏舌輕輕掰開母親的陰,在剛才的後,紫織的口上也微微地泌出了些許的,如同朝晨的珠般在那粉褐的花瓣上閃閃發亮。

「媽媽,快點好起來吧。好好地愛着小奈吧~」刀奈嘴裏低低的訴説着,紅的舌丁伸長着,撫過柔密的捲曲黑過那順滑的小陰,緊接着纏繞在那包皮中的小芽上,母親紫織那最秘密珍貴的部位在舌尖上留下了微鹹的味覺,柔芽在女兒温濕的舌丁的下興奮的起紅脹起來。

貞潔的母親在全無防備的狀況中,在女兒一聲聲的輕聲呼喚下,那本該只為丈夫而綻放的花蕾一點點的被血親的手指和舌頭濕綻開着,將那不倫靡的一幕,盡顯在至親面前。

刀奈的舌頭猶如長蛇吐信般飛快地在紫織的間遊走着,靈巧細地點着母親的每一片的部位。到了後來,每一次舌丁離開那美麗的花徑都會帶出一絲清亮的體。少女的整個舌丁已經變得濕答答的。唾的混合物如同蜘蛛新吐的絲線般在空氣中短暫地構成一條條銀亮的線條,在紅舌和的間隙中閃着晶亮而靡的光芒。

「呼~呼~呼~」紫織在女兒全然不知疲倦的挑逗下也不可自制的發情了,人的身體温度越來越高,不可自抑地息起來,那帶着體內温度的鼻息,吹打在刀奈那貼在母親臉龐上的間,無的白虎騷沒有陰的保護,那所有的熱風如同温熱的無形小手,毫無阻礙地拂動着自家女兒的騷,無聲無息地撥着緊壓在身上的女兒的情慾之火,讓刀奈愈發的罷不能。

兩女的粉背上現出動人發情的酡紅,肌膚上也都漸漸滲出一層薄薄的汗,卧室狹小的空間中彌散着從動情的兩女身上散逸出來的雌幽香。快越積越多,疊在一起的母女扭動着嬌軀,在牀上展出亂豔姿,構成一幅充滿誘惑情畫。起伏的律動在血裔的默契下有節奏的趨同着,母女兩人乍看上去竟宛若一人。

玩中不知持續了多久,刀奈只到自己渾身一震,腦中一片空白,雙眼大睜着卻什麼也看不清,飄飄然得飛上天的心靈本無暇處理視網膜傳來的景象……也説不出時間先後,彷彿是母女間那至親血脈的神秘聯接,懷中豐腴的嬌軀同時陡然一震,紫織那酣睡中的面容也出一抹嬌豔,仰天悶哼了聲,接着大聲的嬌起來。嬌的同時,紫織的身體也猛地一繃緊,哆嗦着本能的和女兒一道去到了高,在數秒的劇顫後才全然地放鬆了下來。

在吐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後,母女兩人都無力地癱倒在牀上,刀奈撐着身子倒轉了過來,抹了抹臉上那從母親下濺到的水,深情地看着還在酣睡中的母親。

不過和之前一臉恬靜的樣子不同,紫織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嫵媚的微笑,似是做了個好夢。

「媽媽,你真美。最喜歡你了~」少女雙眼離的看着母親那變得酡紅一片的嬌顏,嘴裏呢喃着,抬起頭來親暱的親吻着母親紫織的臉蛋,如同雌犬般將自己那全部濺撒在紫織臉上的一口口的乾淨……

(13)香-續

「你好,您是刀奈同學的家長吧。」

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的女孩微笑的問道。

和刀奈一樣,少女的身上穿着同樣的學校制服。

「是的,請問你怎麼稱呼啊?」

紫織也禮節的微笑着點點頭,這個女孩子禮貌的舉動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雖説有些奇怪,為什麼一個不認識的女孩會突然打電話來找到自己,並説事情非常着急。

莫非,這個女孩子是妖事件的經歷者?又或者是刀奈的好朋友?紫織的心裏有無數的念頭,不過無論怎麼猜測,也僅僅只是猜測,何況對方相約的地點,就在離家不遠的一處家庭餐廳。

在家裏調養了將近一週後,自己的身體漸漸好轉,那一度困擾自己的可怕噩夢也不再出現。

哪怕是有着什麼異常,紫織認定以自己的靈力來説,也足以應付得過去了。

「您叫我九蓨凜就可以了。我是學生會的幹事,本來不是很想打擾到您的,不過有些事情可能有必要告知您。」

説着話,那個名為九蓨凜的少女反倒似乎是為難起來,手掌不安的合在一起,面部的肌也明顯緊張得繃緊起來,將女孩子原本可愛的臉龐的線條繃得無比嚴肅。

彷佛在此刻還在猶豫如何開口。

那副猶豫不安的表情彷佛就是不得不將某種難以開口的秘密訴説出來,卻又尷尬得難以開口,九蓨凜的細指像是承載了心中的不安,翻來覆去的動着。

首先,美婦看了看四周,由於時間尚早,家庭餐廳裏的人並不密集,而最開始選擇的座位就是偏角落的,旁邊都空落落的。

隨後,紫織選擇了率先開口鼓勵。

「請不要緊張,慢慢説,在這裏聽你説話的只有我,我也不會漏的。」

在紫織的手勢下,凜同樣環顧了下四周,在確定四周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人來之後,女孩僵硬的臉上舒緩了些。

雖説掩飾得很好,不過紫織還是能從這個名為凜的女孩子眼神中看出莫名的焦躁和疑慮,甚至……還有種難以掩飾的恐懼。

紫織温和地笑着,並沒有加以催促。

這個女孩子既然邀請自己過來了,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那帶着慈愛的友善笑容逐漸讓九蓨凜放鬆了心情,表情依舊保持着些許的緊張,不過凜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開了口:「伯母,不知道該怎麼説才好……」

「沒關係,慢慢來~」

紫織看到對面座上的凜的俏臉都憋得通紅,看來,接下來所要説的,真的是用言語很難描述的東西。

最後,少女還是嘆了口氣,慢慢的繼續説道:「最開始,發現這件事情是在好幾個月前了,那個時候,我就注意到,在教學樓裏,有一個明顯不是高中生的男人時常出現。而且從那身邋遢的穿着來看,也絕對不可能是老師或者是相關的教學人員。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頂多只能説門衞的把守不嚴,反正教室裏也沒有聽説過有人丟失東西,或者被騷擾之類。」

在一口氣説了一大段話之後,似乎一吐為快,凜的表情變得暢快了很多,接下來的話如同開閘了一般道來:「那個男人似乎經常會去找刀奈同學,以前見過他們兩個人打招呼。而且,最讓我費解的是,很多時候,只能看到他進來和出去,中間在學校的很長一段時間,本沒人看到他。」

凜彎曲着手指,一副難以組織措辭的樣子:「而且進出往往相隔至少一堂課的時間,可是那種邋遢噁心的宅男,本就是一看認得出來的,可是我問過好些同學,卻都説沒有看到。就好像……就好像那個人隱身了一樣。」

聽着九蓨凜的描述,紫織蹙起了眉頭。

作為陰陽廳的現任顧問,出於職業習慣,美婦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妖。

擁有相當程度扭曲現實力量的妖物,往往寄宿在人類的身體上進行破壞。

要説擁有着令人看不到的力量,倒也不足為奇。

然而,刀奈可是陰陽廳裏認證過的破師,雖然年級還很稚,可是在自己和丈夫的教導下,基礎理應無比紮實,況且有着那超越級別的器具護身,本不可能被區區的下等妖所擊敗啊。

緊接着,凜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臉也有些不自然,彷佛僅僅是回憶,就已經讓這個少女到心驚了,「前幾天,我又看到他了。」

「怎麼了嗎?」

紫織追問道,美婦的直覺裏意識到,這並不尋常。

而且凜眼睛裏面的那發自內心的慌亂也不是隨便能夠假冒的。

「明明是在教室裏面,我當時在正常的聽講。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總覺得有股奇怪的栗子味,然後……然後我看到了那男人着下身在班裏走來走去,可是,大家……」

應該是經過了好幾天的沉澱,意識裏也接受了這一事實,可是再一次的説出來,九蓨凜的話語裏,依然有着難以理解的疑惑,「大家都好像沒有看到似的。

我跟其他人裝作不經意的問了,可是她們都覺得我是在説笑。我後來想起來,很久以前,刀奈同學也曾經説過,自己的爸爸媽媽處理過奇奇怪怪的事件呢。還説過要以爸爸媽媽為榜樣之類的話。「

「嗯~」

紫織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陷入了思考。

無疑,這個凜説的,如果排除對方是出現幻覺外,的確是妖最可能做得出了。

只是,立志要作為最優秀的破師的女兒刀奈是決不可能放任一個妖宿主在校園裏四處走動。

「伯母,我這樣……正常嗎?我甚至不敢跟爸爸媽媽説這個事情,我很怕他們不相信。其實過了這麼幾天,如果不是記憶裏還始終記着這種景象的話,我自己都會不相信自己的~」

一邊的凜看到紫織久久沒有回話,顫顫巍巍的問道。

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異樣的僵硬。

「別怕。」

一隻充滿了力道的手掌握住凜那不安的放在桌子上的手。

手掌充滿了讓人安心的温度,沉穩而有力。

凜抬起頭,正好和紫織對視,那猶如大海般包容的深黑眼瞳異常明亮,閃動着明亮的光輝。

看着那光芒,彷佛在一個剎那,身體都離了現實,來到了無邊無盡的大海,海滔滔。

而那被握着的手心上傳來的安心温度化作了堅硬的船身,阻擋着那冰冷的海水,在遠遠的盡頭,唯有兩顆明珠如燈塔般照耀,指引着回程的道路。

只要在這掌心的撫摸下,跟着這「光明」行走,就可以了。

一個聲音輕輕地在耳邊響着。

九蓨凜雙眼木然着,聽從着指導緊盯着紫織的雙眼,陷入了舒服的甜美安詳的夢境。

在沉思片刻後,紫織輕輕地下達着指令道:「凜,在教室裏看到的體男人其實是你的幻覺。要知道,在教室裏看到男,本是違背常理的。明白嗎?」

「是。」

凜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今天的事情你並不會留下什麼印象,就像是平常過的每一天,今天就只是平平澹澹的過去了,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和回想的東西。等到明天醒來,今天的一切事情都像是做夢一樣,全部都不記得了。而且不會再思考這件事。」

「跟夢一樣,明天起來就會忘記。」

凜接着點點頭,用自己的理解複述着命令。

「嗯,從現在開始默數1分鐘,然後不會在意為什麼會在這裏,只是認為逛街的路上累了,所以在這裏暫時休息,你的身體覺得很累,回家好好休息吧。」

紫織説出了最後一句話。

「是的……很想回家休息」

凜繼續點頭。

在輕易地對妖的可能受害者的進行遺忘暗示後,紫織站起身來,在餐廳的櫃枱前為自己和凜的點單買完單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一路上,紫織收起温和的微笑,蹙眉起來。

現在恰好是週末的上午,學校並沒有上課。

然而女兒卻打了個招呼説「社團有事」

便早早地出門了。

本着對刀奈獨立能力的信賴和放心,紫織本來並沒有對刀奈的去向多做詢問。

不過在和九蓨凜的一番談話後,紫織突然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

思索片刻後,美婦下定決心,急急的趕到學校。

週末的學校裏空空落落的,只有體育部這樣少數幾個部門還有部員在校園裏走動。

絕大多數班級裏都是門窗閉合,裏面空無一人。

本來是理所應當的情況,在心有焦慮的美婦的眼裏,這空曠似乎又成為了某種不祥的徵兆。

了口氣後,紫織找了間廁所進去,將隔板的大門關上,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後,美婦雙掌合一,閉上了眼。

一股平澹得幾不可查的靈力如湖面的澹澹漣漪般散去,外界的景物在閉合的眼眸中消失,卻在靈力的延展後在心靈中浮現。

這股目光穿透了塑料的隔板、光滑的瓷磚、水泥的牆壁、乃至於整棟大樓的

軀殼,向外無限延伸開去。

被靈力加持過的視野增加至無窮無盡,甚至連一顆在地面上爬動的微小甲蟲都一覽無餘。

「靈視」的焦點在飛快掠過的景象上略作停留,在確定其不值得關注後隨即便遠遠地將其拋諸腦後。

區區的數個綿長的呼後,便將整個碩大的校區收入眼底。

「嗯~」

忽然,紫織渾身一顫,美目圓睜。

突然變得極為僵硬。

靈力搜索的結果並非失敗。

然而,如果能用靈視的失敗來換取事情的從未發生,紫織倒還寧願它失敗了。

不過,已經發生的事實是無法逃避的。

直覺中的恐懼,已經在方才的靈視中徹底地在這個母親的腦中得到了證實。

在強烈的震撼之後,花了點時間平復了下心神,紫織嘆息了聲,做好準備,推開了門。

外表上依舊如往常一樣温温雅大方,眉目間的陰鬱的灰暗卻隱隱暗現。

温暖的陽光下,紫織反倒到心底的一陣陣發寒。

平素一樣冷靜的思緒已經徹底的亂成一麻,怎麼理都理不清。

從廁所到另一個教學樓,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在那近乎於人生裏最漫長的幾分鐘後,紫織站在頂層的大門前,門的另一側,就是女兒所在的地方。

以及,另外一個男人。

如果當時靈視的位置沒錯的話,此時此刻,自己就離女兒只有短短的三、四米。

僅僅只是一層鐵皮的距離了,已經站在門前,裏頭悉的聲音可以輕易地聽得清清楚楚的。

然而紫織的雙眼裏滿是茫和內疚,伸出的手觸碰在要隨便一推便可打開的門上,無力地垂了下來,滾燙的淚,從眼中框而出。

紫織不止一次的暗問自己:難道,自己就這麼對唯一的女兒刀奈如此不聞不問,甚至連女兒發生這種事情,都是如此的後知後覺。

自己,真的是一個這樣不負責任的母親嗎?一聲聲責問在心底裏迴盪。

可憐的母親心中暗痛的時候,裏面的聲音卻並非是一層鐵門所能夠阻擋的,「嘻嘻嘻,刀奈妹妹這些天都很難見得到呢,真是讓大哥哥好思念啊~」

女孩兒氣噓噓的呻聲隨後從門縫裏漏了出來:「沒有辦法啊,最近……

嗯啊……功課和工作都太忙了,本沒有太多空閒啊~「

「這可不好啊,大哥哥可是被刀奈妹妹所拯救過了的可憐人啊,刀奈妹妹親口説過,被妖附身的人,可是很有可能會被再度依附。大哥哥好害怕,這種事情又不能跟外人説道,心理壓力很大的。你可是要對我終生負責任的喲。」

男人那嘲的惡意聲音伴隨着體的啪啪撞擊聲,不斷地傳出。

「知道,知道拉~我可是立志……要成為和爸爸媽媽……一樣的……優秀破師。像你這樣……亂骯髒的宿主,要多少,我……都能淨化多少~呵啊……」

刀奈自信滿滿的聲音在連綿不絕的體纏綿中斷斷續續,那滿含着對自己的自豪的語句,反倒顯得無比諷刺靡。

「刀奈妹妹還是這麼的自信可愛呢,我一直沒有對刀奈美眉進行調整,也實在是看中了這一點,實在是百玩不厭啊。就這樣乖乖地用騷吃下我的大,被我硬梆梆地爛小吧。」

「沒問題……沒問題的拉~來吧,就讓我徹底地用這十七歲的清純騷來淨化掉你的氣吧」

如同要發出勝利宣言一般,刀奈自以為氣勢很足的説道,只是那被到發的雌本能給那正義十足的少女嗓音染上了層靡的桃柔媚,在正氣的言語間那不斷參雜吐的甘美的呻聲讓這本該肅然的宣告顯得無比可笑。

「那麼,刀奈美眉欠幹騷老老實實地接下去吧,這次積攢了一週的一定要把刀奈的小灌得飽飽得,讓刀奈妹妹的子宮再也吃不下別的男人的~」

肥男興奮得笑起來,那醜惡的嘴臉,哪怕是隔着一層門板,也讓人發自心底的厭惡。

「鐺~」的一聲巨響,那寬逾成人手指般的鐵門發出將要爆裂開的勐烈巨響,整塊鐵片以彷佛要被生生砸碎的氣勢被重重的砸到了一邊。

一道矯健的身姿如閃電破空般一閃而過。

閃電是先於雷鳴到達的,那副漆黑的身影也竟是在聲音震鳴耳膜的霎那而到,與此同時的還有那一點寒芒,破空而出。

已經顧不得陰陽廳所謂的「對待妖宿主要首先辨清危險程度,先觀察再處理」

的律令了,在門外聽了女兒和那魔的對話後,以紫織的冰雪聰明和對妖的豐富經驗,憑那短短的數語便明白了一切。

悲哀的母親的心裏當時就徹底的冷了下去,宛若置身浸入冰洋冷窟。

絕望憤恨的紫織當下就立定了決心,誓要鏟去這個玩女兒於手掌的魔。

她本來就是個個獨立,堅定好強的女,哪怕是在這樣悲哀危急的時刻,那身為破師的傲氣和自信,以及母親護犢情深的決心,也得讓紫織必須堅強的起身面對。

如同緊繃到極限的彈簧蹦起,壓抑許久的怒意,瞬息爆發。

沉溺在荒誕愛的妖,在纏綿的濛中壓來不及太快反應。

很難説幸運或者是不幸,此時纏着的男女正面朝着大門採用火車便當的姿勢。

這肥胖的男人正抱着刀奈,那肥膩的腦袋放在刀奈的脯上又親又,那青筋畢的噁心下體一起一落地在女兒的中進進出出。

不住地發出「滋噗滋噗滋噗滋噗」的蕩聲響。

在鐵門巨響的瞬間,對方一驚,勐地後跳,出自本能地收緊身子,縮成一團,看上去滑稽可笑,然而身體的要害大半都遮在被不斷送着的少女身下。

本不可能越過自己的女兒啊~紫織一咬牙,掠身而過。

尚未被刀奈的身作為盾牌的大腿膝蓋,被破的小太刀一刀斬切。

那肥厚到臃腫鼓起的脂肪,沒能為那大腿上的膝蓋提供太多的防禦,甚至連稍微延阻一下紫織的斬擊都做不到。

如果急速掠食的虎鯊躍起般,破的小太刀在男的膝蓋上準地一閃而過。

被斬出了一道猙獰得深可見骨的傷痕,不止如此,那綻開的傷痕中如常人般湧出大團大團的鮮血的同時,還不住地向外滲出黑氣。

只是那團看似磣人的黑氣,在從人體冒出後,在陽光的照下瞬息如初的雪籽般迅速消解。

一擊得手,卻未能斃敵。

紫織轉身,以攀升到比首次出擊更快的神速衝前,拔刀。

這一次,瞄準的是對方那完全暴在視線中的背心。

這次行動並非氣急了的母親的不理智衝動。

在陰陽廳中,每一個破師的晉升,都要經歷無數次的考驗,無論是身、還是心靈。

面對普遍超越人力的妖,每一個能活着走到後面的破師都有着屬於自己獨特的才能。

對於紫織而言,這個才能便是「急速」。

是的,簡簡單單地兩個字——急速。

而能力的顯現也同樣簡明,那就是極限的速度——加速,更快,直至極限。

這兩個字的確那麼簡單。

眾所周知,只要附加了動能,物體便會按照力的方向以一定的速度運動,這也確是這個世界的定則。

然而,速度,並非是那麼容易迭加的。

也並非是能夠隨隨便便地能夠用身體來承受的。

很多年前,尋常人類的頂級盛會,就有專家預言,人類的身體永遠無法跑出10秒內完成百米衝刺的任務,因為那是人類身體所無法承受的極限。

隨後,人類的健兒們一次次打破了記錄,從10秒,到9秒58。

。然而,每一次傲人的進步,只要隨手翻閲記錄,就不難發現,那另人歡呼的新數值和上一次的記錄往往只在零點零幾秒之間。

那比人類尋常的一次呼都短的時間,卻對所有人而言咫尺天涯。

而且,加速的方式也絕非是單純的量的堆迭就足以隨便辦到。

從手心中直接拋出一枚子彈,無論讓世界上哪個強壯的大力士來進行,也永遠無法匹敵從彈膛中被火藥的爆燃而發的彈頭的速度。

作為陰陽廳的菁英,紫織所掌握的「急速」異能能夠成倍地提升釋放者自己的行動速度、神經反應速度。

在力量發揮到極盛的最強時期,對於紫織而言,哪怕是一定程度上無視物理規則妖宿主們,對處於極限狀態下的自己也是破綻百出。

因為,他們還不夠快,所以只要對準要害斬下去就可以了。

在身心體的巔峯時也無法維持幾秒鐘的短短極盛片刻中,那睥睨一切的神速抵消了整個世界的意志。

彷佛整個世界都為你停滯,自己的短短跨步,便從現實世界中的時間軸來到了如同極慢速運轉的異位面的軸心一樣,所有的物體在眼中無限放慢速度。

無形的空氣,有了重量,似乎緊密得粘稠起來,每一次的前進都能夠清楚地到空氣和身體的觸觸。

陽光下的每一顆細微纖塵,都在這粘稠着的空中定格,再也不動。

甚至連自天而降的光線,都放緩了腳步,在自己的奔跑中隨之起舞。

第二次和那個男人近距離迭。

細窄的刀刃在這近乎於靜止的目標上準確無誤地繞過沿途的骨骼,巧地貫穿筋刺入肺部。

然後留在其中。

第三次,從間的刀鞘中掏出的第三把肋差如法炮製,在進入到那另一側的肺部。

第四次,失去的武器的紫織揮動着拳臂,在嵴柱的每一節都勐力而無誤地敲擊……第五次…………「咕~啊……」

在肥男的眼中,在門口的巨響之後,自己的面前僅僅躍過一道微微閃光的空氣,在以為是錯覺眨了眨眼之後,那個推門而入的絕美女子卻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門口,只是……對方的懷裏卻抱着本該在自己懷裏的刀奈。

靡的大腦中本沒有這種狀況的預桉,男人呆愣住了。

遲鈍的神經卻在錯愕的片刻後,渾身上下都傳來無法忍受的劇痛,想要大吼着恐嚇威脅對方,卻駭然地發覺,從喉管中進去的空氣宛若從另一邊漏出去一般,只能無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在意識到不對勁後,男人神一厲,發起狠來,準備不顧疼痛衝上去拼命,就在此時,宛如多米諾骨牌的連鎖倒下般,全身的嵴骨關節都發出不堪重負的磣人異響,肥腫的身體再也負擔不起,男人眼前一黑,軟軟地癱到了地上。

下的那條骯髒的,猶在漏着濁白的

「媽媽,你怎麼……」

紫織看着臉上還殘留着滿是不信和驚疑的肥男徹底地昏之後,如鐵的表情沒有半點好轉,翻手一掌,將懷中同樣錯愕不已的女兒也拍暈之後。

深凝着女兒刀奈那懵懂的睡臉,眼中的熱淚才像是突然突破了堤壩般,奪眶而出。

饒是如此,堅強的母親依舊沒有發出半點泣聲,只是那擁緊着女兒的雙臂上細微的顫抖,顯示了這位母親並不如表面上的那麼平靜。

「真是迅疾果決,怎麼樣,小凜,超有趣吧。也不枉我花了血本在整個校內加裝了這些高清隱蔽攝像頭。要知道,雖説魔力結界也很好用,不過就太挑動那些破師們的神經了,科學的造物也不錯呢。你看,還能全屏錄像呢,真是新鮮熱辣。」

滿是屏幕的監控室內,少年從容的微笑着,伸手捻着身旁女孩的一縷秀髮把玩起來。

女孩那嬌豔的粉臉好像經過心的化妝,原本清純可愛的學生臉上被塗抹上了大片大片的濃烈鮮豔的顏,原本白皙的皮膚都染成一副澀谷系的深,將這一副赤的身體打扮得絕美無比,而脖子上那明豔到惡俗的鮮紅項圈,以及代替了內衣褲纏捆在女孩頭、陰蒂上的棕黃麻繩進一步地加深了那股子變態妖異的絕

「汪汪~」

只是隨頭朝着主人指着的方向毫無興趣地看了眼,那絕豔的少女張着嘴叫了叫,隨後又繼續埋首在町村的間,長長的香舌不住地在男孩赤凸起的碩大陽物上打轉,的堅不停地在主人的大腿上輕摩慢蹭。

「啊呀,是我忘記了呢,凜的智力現在已經被剝奪得跟一條母狗差不多了。嘿嘿~現在的你應該沒辦法理解我説的話吧,真是可惜啊。」

悠然地看着屏幕上傳來的畫面,町村戲地笑了笑,臉上卻絲毫沒有「可惜」的慚愧意思。

目不轉睛地看着刀奈那美白的酮體上被一層層套上內衣、外套。

重新被慈愛的母親打扮成正常的樣子。

少年冷笑了聲,嘴角,彷佛是飢餓了很久的老饕,正垂涎滴地等待着接下來的盛宴一般。

室內傳着極力自抑的興奮到扭曲的顫音,和在口水嘖嘖的響動聲織在一起,「快了,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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