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可愛鬼妻的相遇】(完)【作者:kan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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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anmen
字數:9,625字
該從何説起呢?
就從那一年我回老家的時候開始説吧。
那個時候我畢業沒多長時間,找了個工作,剛剛度過實習期,成為正式工,也正趕上節放假。
説實話,其實我並不喜歡回老家,只是父母去世後都埋在那,我得回去。
母親在我剛考進大學的時候得了病,胃癌,之前叫她去檢查檢查,就是不去,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
父親的話,是在我大三那年,清明節坐客車回老家,結果司機疲勞駕駛,撞得很厲害,沒有人活。
聽起來有些扯,但……算了,説得有點遠。
所以,每年節的時候,我會回老家,主要是為了祭拜父母,而且他們還在自己的地上建了棟四層房子,扔着也不合適,雖然現在有些破舊了。
買了動車的票,兩個小時就到了。
每次坐列車的時候,總是會想到以前爸媽帶我回家坐的綠皮車,自己不買票,坐在媽媽懷裏,坐上七八個小時,股生疼。
到站後叫了輛出租車,車只開到村口,他們一般不會開進村子的小路,而我也沒有要求。
原本的黃泥路已經完全修成了水泥路,以前車子往裏開,總是會被顛得頭撞到車頂。我每年都會回來一次,這些變化看在眼裏,也不會到什麼驚奇,倒是路兩邊的灌木和田地沒變。
沿着道路,走到了一排排水泥房中間的一棟,就是我在這裏的家。
「開開!」
坐在旁邊屋子門口戴着棉帽的老向我喊道,「開開」是我的小名。
「誒,。」
她是家裏最小的妹妹,我以前叫她小,是老一輩裏唯一在世的了。
「放假啦?」
「對啊。」
小用方言問我,而我是用普通話回得她,她聽得懂。
「過年在這邊吃哦?」
「好。」
小對所有的小輩都很好,而且其他親戚也對我好,對於這個我覺得我是幸運的。
我之前説我不願意回家,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也許是個歸屬比較弱的人,無論在哪個地方都可以待得安心。當然也可能是我比較懶,不喜歡來回跑,在一個地方安定下來,就不想再走動了。
用十年前的鑰匙入孔,有些生澀,門生鏽了,原本用的是不鏽鋼,但時間確實有些長了,而且這裏的氣候也比較濕,我基本不回來住,倒也沒在意。
喀喀喀~
被鏽蝕的鉸鏈,旋轉、摩擦。
面來的是帶着水氣的黴味,今年尤其的濕。
壓合電閘,開啓電燈,客廳用的還是白熾燈,不明白為什麼還沒壞,照得房間昏黃。
卧室的是LED燈管,舒服許多。
東西都被裝進布袋裏,原先是為了防,只是今年的環境恐怕起不了作用。
我打開袋子,果然,有一些發黴了。
「開開!」
「啊,誒。」
小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被子發黴哦?」
「嗯。」
「去我那裏睡?」
「不用,還有一些是好的,牀也是好好的。」
「開開窗,透透氣。」
「嗯。」
説罷,她就出去了。
回老家的子是晴天,所以我不覺得糟糕。
裝的兩牀被子,有一牀還是好的,便拿出去曬了,牀也搬了出去。
拉開窗簾,打開窗户,太陽照進卧室,頓時覺濕氣少了許多。
窗邊是木製的書桌,我把屜裏的全家福拿了出來,擺在桌上能被陽光照到的地方。不過桌子的位置不太好,光僅能照到照片裏,被擠在中間,只到爸媽口的我。
嚕嚕嚕~
外邊傳來了貨車發動機的聲音。
「開兒!」
車子停在了我的窗前,車窗搖下,探出一位扎着頭髮的中年婦人,是我的嬸嬸,應該是跟叔叔去城裏採辦過年的東西。
「誒!」
「回來啦?」
「嗯。」
「中午吃過咯?」
「吃過。」
「晚飯到叔叔家吃。」
「好。」
趁着下午空閒的時間,我到樓上幾層看了一下。
真奇怪,很乾淨,像以前總是會有的蜘蛛網和老鼠屎都沒出現。
一層也是,除了比較濕外,還是乾淨的,沒有灰塵。
沒有更好,省得麻煩,也許是親戚幫忙打掃過,我當時是這樣想的,就沒再糾結。
很快就到了傍晚,我出去把牀和被子搬回了卧室。
「晚飯好嘞!」
一個小女孩跑進房子叫喊,我認得,是叔叔家堂哥的女兒。
「叫我什麼?」
我蹲下身,拉起她的小手,她沒抗拒。
「唔……叔叔!」
「誒!」
「吃飯咯。」
「好,好。」
她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到了隔壁叔叔家。
「開兒,坐着。」
叔叔已經坐在位置上,指着旁邊的凳子。
「喝酒吧?」
「不喝不喝。」
「哈哈,要學會喝酒啊。」
我只是陪着笑。
「堂哥、嫂沒回來?」
「還有事做。」
「哦。」
「放假幾天?」
「八天。」
「工作比讀書辛苦哦?」
「嗯。」
嬸嬸端着盤菜從廚房出來。
「菜不多。」
「夠了夠了。」
「幫你盛飯啊。」
「我來。」
「坐着!」
接過嬸嬸手裏的飯,便動起了筷。
桌上菜很豐盛,魚、紅燒、滷雞爪……大多是葷菜。
小侄女坐在旁邊的小桌子邊用小勺吃着飯,她還沒開始長個子。
「過年在這邊吃啊?」
「説在她那邊吃。」
「哦,那也好。」
小住在堂伯父家。
「多吃點,不要客氣。」
「嗯嗯。」
菜燒的很好吃,我也是扒拉了四碗飯。
「明天也來這邊吃……」
「明天過年!」
叔叔提醒道。
「哦,哈,瞧我這腦子,那再多吃點,要不然費。」
我太難了。
在叔叔家呆了好久,吃撐了,站了許久才舒服些。
牀上,我手墊着腦袋,不知不覺中就閉上了眼。
半睡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有什麼在看我,興許是老鼠吧,隨後便沉沉睡去。
咯喔喔~
雞鳴聲把我喚醒,到大年三十了。
不過天昏昏沉沉的,是陰天,倒也沒什麼奇怪,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房間濕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重些。
而且這種時候變得很冷,讓人不想起牀,想要一直躲在被子裏。
「開開!」
「啊?!。」
小突然出現在窗户外,滿是皺紋的臉朝向我,我總會被她嚇到。
「起牀咯,去拜下父母。」
「好。」
有了命令,我迅速就穿好了衣服,洗漱完,跟着小到後山。
家族裏的墳墓一般都建在一起,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爸媽的墓。
在墓前,點燃起準備好的黃紙和香,擺好豬、雞等祭品,向他們拜着。
小在旁邊手裏抓着香,嘴裏唸唸有詞,我聽不清説的什麼,大概是什麼求護佑的話吧。
爸媽的墓邊,有三座特別的墓碑,並不是家族裏的,而是爸爸好朋友一家的。
爸爸以前有位很好的朋友,情如兄弟,聽他説我們兩家還訂過娃娃親。
那時管的不嚴,父親的朋友很輕鬆從醫生那得知自己子懷了女孩,就跟當時也在母親肚子中的我訂了娃娃親。
只是不知什麼原因,最終那女嬰生下來就夭折了,救不回來,不久後夫倆也悲傷過度,得了重病,走了。
父親是這麼跟我説的,只能説很不幸吧。
以前也總是會跟着父親來祭拜,可見他們的情是極好的。
中間的墓碑就是那個出生後就夭折的女嬰的。
若是她健康長大,或許我現在就不需要找女友了吧。
哈哈,我當然知道這是藉口,自嘲地出笑臉,手不自覺地撫上墓碑頂的雜草。
「嘻嘻嘻~」
嗯?我急忙縮回手,是錯覺嗎?竟然聽到女人的笑聲。
我轉頭看向小,她還是手抓着香,低着頭,嘴裏仍唸唸有詞,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樣子,看來是我的錯覺了。
在小完最後的幾束香後,我們便離開了。
端起祭品,又發現不對的地方,好像少了幾隻雞腿?
又看了看小,她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不會吧?是我記錯了?
我撓撓頭,順勢讓開身子,讓她先走。
可能是天氣的原因,讓我的腦子有些糊糊的。
回到家裏,接下來就是等着伯父他們燒好年夜飯。
打開帶着的筆記本電腦,看着下載好的電影,直到半下午。
説是年夜飯,但在我記憶裏似乎從來沒在晚上吃過,基本是下午一兩點開始,一直吃到將近傍晚,晚上餓了的話,就煮些餃子吃。
到了過年的子,在外的人都回來了,堂哥、堂姐什麼的……
小家,也就是堂伯父家,圍着大四方桌坐得滿滿的,大人聊着天,小孩嘰嘰喳喳搶奪飲料。
我話不多,他們也知道,我吃得也快,所以很快就下桌了,回到家裏,外邊除了時不時的鞭炮聲,便只剩下安靜。
發呆了一會兒,我又打開電腦,敲打起鍵盤,這應該算是我的興趣吧,把一些無聊的想法用無聊的文字記錄下來。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噼噼咔咔~
我輕輕伸展身體,它又在抱怨了。
快七點了。
以前父母在的時候,還會陪他們看看晚,而現在自然是提不起任何興趣。
「嗯?」
房間裏的燈開始變得閃爍,是年久失修了嗎?
我無奈搖搖頭,洗了個澡後就躺到牀上,關掉了燈。
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中就睡着,但還有淺淺的一些意識,這似乎是我工作以來睡得最早的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我到一絲不對勁,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壓着,我記得被子沒那麼重啊。
房間裏的濕氣也更重了,下半身有涼涼的覺。
我掙扎着,想要動下身子,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怎麼回事?
我清楚地覺到我是醒着的,卻不能動,睜開眼也是漆黑一片。
難道是鬼壓牀?大年三十給我整這出嗎?搞什麼。
嘻嘻~
是那個悉的笑聲,我又產生幻覺了?
我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什麼了下來。
一種虛無、柔軟的東西包裹住我的莖,很刺。
「啊~」
我舒服地叫出了聲,太怪了,我很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可是動不了。
我的莖被得直立了起來,被子好像也不見了,下被什麼壓着,但不重,輕飄飄的。
不會真見鬼了吧?
嘶溜~
那個東西似乎又開始我的龜頭,不過好像有些生澀,小心翼翼的,雖然我以前沒受過,沒資格説就是了。
啾~呣啾~
這麼還發出了聲音,所以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哈啊~」
好舒服,那個柔的、濕潤的,像是舌頭樣的東西,着我的龜頭、冠狀溝、莖皮,我可以清晰地受到。
「哈~哈~」
可惡,我要忍不住了,而那東西似乎也察覺到了,動作更加劇烈。
嘶溜~哧溜~
甚至了起來。
咚咚!
「開開!」
卧室的窗户被敲響,傳來了嬸嬸的聲音。
束縛我身體的力量消失了,我自由了。
噗嚕~
也是這一瞬間,我了出來,那個東西的動作同時停下。
「嬸?」
我迅速坐起身,按住被子,外面還是有些星光,房間裏不是完全黑暗,這反而讓我更加奇怪了,而且我明顯覺到被子裏是有其它東西的。
「睡着啦?」
沒等我多想,嬸嬸就又開口了。
「啊。」
「餃子好了,來吃咯。」
「好。」
「快點哦,等下被那些小兔崽搶光了。」
「嗯。」
説完,窗户外的影子消失了。
呼~
不知為什麼,我鬆了口氣,手上的勁兒也小了些,順手開啓牀邊牆上的電燈開關。
而在光亮起的瞬間,被窩裏也有了動靜。
「開!」
被子被頂開,從裏邊鑽出一個長髮人頭。
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我,臉湊到我跟前。
「啊!」
我被嚇了一跳,往後退去,撞到牀背,而它如影隨形般緊跟着。
退無可退,我全身僵硬,不敢動彈分毫,頭瞥向一側。
「你,你……」
「開!」
它撲到我的懷裏,我雙手舉得高高的,儘量減少與它的接觸。
什麼情況啊?!
「開!」
它一邊喊着,一邊摟住我的,並沒有很用力,或者説它本身就沒多重。
心跳逐漸平穩,我也慢慢回過神來,間真實的觸表明我確實是在現實當中。
我手緩緩放下,放在它肩膀上,微微用力。
它似乎明白我的用意,鬆開了手,被我推開,跨坐在我腿上,我的褲子已經被它掉了,在後耷拉下來,貼在它腿上。
它歪着頭,表示疑惑,那表情,應該是疑惑吧。
直到這時,我才有心情和足夠的視野看清它……不,應該是她?
她的手搭在我的肚皮上,頭髮是純粹的白,眉、睫也是,全身皮膚更是慘白,聽起來不是很好,總之就是很白很白,唯有櫻的嘴和幼紅的頭尤為顯眼,點綴在如白瓷一般的身體上。
她光着身子,正對着我,嘴角帶着笑容,還有一些溢出的。
「開!」
她又開口説出那個詞,這應該是我的名字。
「你……是鬼?」
我試探地問出口。
「?」
她歪着頭,手指抵着白淨的臉蛋,而後又點點頭。
「額,那你有名字嗎?」
還是歪頭,不懂我説的什麼嗎?
「我,開。你?」
我比劃着,盡力表達自己的意思。
「嘻嘻!」
笑什麼啊?
「心!」
她又説出一個字,這難道是她的名字?
「心。」
我手指着她,複述了一遍。
「嗯!開!」
她又一下撲到我懷裏,臉蹭着我的膛。
什麼情況,真的是她名字嗎?還有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又把她推開,打算起身下牀,這次她卻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掛在我的身上,委屈地看着我。
她陰部那裏也很白,我不經意看到……好吧,其實是故意看的。
雖然她樣貌很奇怪,但非常漂亮、純潔,儘管那只有眼白的眼睛有些瘮人。
她不重,雖然完全掛在我脖子上,但受不到一絲負擔。
這真是鬼嗎?也太怪了吧。
我用力想要把她從身上推開,卻不動分毫,反而她的雙腳勾住了我的,渾圓的房壓在我前,僅從觸就能知道它的柔軟。
「那個……心,先從我身上下去怎麼樣?」
她假裝沒聽見,下巴擱在我肩膀上,一動不動。
這可怎麼辦,難道我要抱着她去叔叔家嗎?
話説,如果是鬼,他們看得到心嗎?
我只能先穿起褲子,往大門走。
「開兒。」
「啊,嬸嬸。」
一出門就見到嬸嬸,她好像沒發現異常。
「有點慢。」
「哈哈。」
我撓着頭,往叔叔家走。
「衣服都皺了。」
「啊?」
我急忙低下頭,發現穿着衣服被心壓得有些皺,不過好在是襖,不是很明顯。
而心聽到後,也動了動,沒再壓着衣服。
果然聽得懂人話啊。
我開始有些佩服我的膽量,居然就這樣出來了。
叔叔家門口的黃狗見到我後,汪汪地叫起來。
「叫什麼,自己家人也叫!」
嬸嬸虛踹一腳,狗子嗚咽着跑走,我嘴角動,莫非被看到了?幸好不會説話。
我坐在長凳上,心夾在我和桌子之間,導致我的姿勢有些怪異。
「不舒服?」
「沒有,坐久了股有些疼,哈哈。」
「真是的,要多起來站站走走。」
「嗯。」
嬸嬸端來一大碗餃子,心還是一動不動,我只得硬着頭皮拿起筷子吃。
我另一隻手沿着她後背撫到她光滑的股上。
「唔~」
她嬌出聲,我急忙抬頭,看着周圍,沒人聽到,不對,有人聽到才不正常吧。
很,還有一種飄渺之,奇妙無比,我的手指可以輕鬆陷進裏。
「唔~唔~」
她身體開始顫抖,不斷向我貼來,手上、腳上的力氣明顯變大。
叫你一直抱着我,不好受吧?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惡趣味,手挪到股間,伸出食指尋覓孔。
「啊~」
原來鬼是有正常生理結構的嗎,不過壁很乾淨、滑,所以鬼應該是不會拉屎的吧。
食指深入孔裏,勾、攪動。
咕嘰咕嘰~
「啊~開~啊~」
心身體扭動,嘴中呼出的氣噴到我脖子上,只不過那氣是涼的,讓我打了個哆嗦。
儘管如此,我還是樂在其中。
這時的我絲毫沒覺得一邊吃餃子,一邊摳眼有什麼奇怪。
有驚無險,順利吃完了餃子,心仍然掛着,與我回到了家中。
「嗚~」
心鴨子坐在牀上,瞪着純白的眼眸看向我,鼓着臉,似在埋怨。
「抱歉抱歉。」
我只得道歉,畢竟確實是我不對。
「哼~」
沒想到還會發脾氣啊。
她伸開雙臂,朝向我,帶着笑容。
「啊?」
「抱抱~」
我還沒沒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卻已經稀裏糊塗地把她抱了起來。
「開~開~」
她開心地叫着我的名字,在我臉上蹭着,涼涼的。
若是在夏天應該會很舒服,只不過現在是冬季,有些冷,讓我瑟瑟發抖。
「嗯?」
她察覺到我的異樣,抬起頭,貼上我的腦門,漸漸地,冷意消失了。
「謝謝。」
「哼哼~」
她似乎只會用些簡單詞語。
「你會説話嗎?」
「?」
她又歪着頭,果然不會説,不過可以聽懂我説的是什麼。
「唉,你究竟是怎麼冒出來的啊?而且對我這麼親近。」
我抱着她躺在牀上,大腦一片空白。
她還是光着身子的,趴在我身上,雙手疊在我前,笑嘻嘻地看着我。
潔白嬌軀上點點紅,不斷挑逗我的神經,沒想到我竟然對一隻鬼產生了慾。
我側過身,她窩在我懷裏,伸手就可以碰到她柔的雙。
「嗯~」
純白女鬼嚶嚀着,並沒有抗拒我。
輕鬆把她壓在身下,我一口把她的桃尖含入嘴中。
十分奇特的口,該如何描述呢?
綿軟,嗯,綿軟,就像不會融化的棉花糖,甚至有甜味。
「開~」
她叫着我的名字,撫摸我的後腦勺。
「好……吃……」
我嘴中裝滿了她的,説話也變得含糊不清。
「啾~呲~噗呲~啾~」
我用力,抬頭,團跟着嘴被起。
啵~
而又鬆口,落下,彈動兩下,像個果凍。
「啊~哈啊~」
心又叫出了聲,幸好她的聲音不會被外人聽到。
我都要懷疑這會不會是我的幻覺了。
「開~」
純白瞳孔看着我,我可以讀出其中藴含的喜愛之情。
我把她翻了個身,剛才摳她眼的時候就想試試進去是什麼覺了。
「開?」
她的語氣裏有疑惑,顯然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是舒服的事哦~」
「唔~」
怎麼覺我更像個惡鬼。
我掰開她的兩瓣,顯出底部孔,確實是白白的,沒有任何污物、雜質。
我抓起早已立起的,對準她的眼,直直刺入。
「啊!啊啊!」
心有些痛苦地叫出了聲,鬼也會怕疼嗎?我到有些不忍。
就在我想要拔出的時候,她門收縮了,是不讓我拔出去嗎?
她微微側過頭,眼角閃着淚光,嘴角卻是帶着笑容。
怎麼會這麼讓人慾罷不能啊!
她身體被我托起,呈跪着的姿勢,上半身伏在牀墊上,股撅起,白髮四處散亂。
「我會讓你舒服起來的。」
我俯下身,貼在她後背上,雙手伸入與布的夾層中,抓握住那對棉花糖。
「嗯~」
她勉強地回應我。
我一邊着房,一邊在她的門裏。
陰中分泌出透明,被我塗在孔四周,沿着縫隙滲入其中。
咕啾~咕啾~
「哈啊~好緊~」
「開~啊~啊啊~」
我不斷擺動着腦袋,摩擦她柔順的白髮,呼她身上的香氣。
「心~」
「開~」
我們呼喚對方的名字。
啪啾~咕啾~
啪嗒~啪嗒~
在撞擊下如雲般擴散,又似受到引力往回收縮。
卧室裏充斥靡的水漬聲,原本濕的空氣變得更加粘稠。
噗噗~噗嚕~
我忍不住,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拔出來。
在我拔出癱軟下來的時,心順手用手指堵住了眼,不讓出來。
「你,怎麼……」
「嘻嘻~」
她側着頭傻笑着。
這是個什麼鬼啊?
我一頭倒在枕頭上,摟着她睡着了。
在睡夢中,我夢到了父母,他們居然説曾經訂了娃娃親的那個女孩來找我了,我只當是夢。
……
第二天,大年初一。
還是沒太陽,這個節的天氣不太好啊。
我心中這般想着,早已養成習慣的作息讓我不得不起牀。
一睜眼,牀上只有光着身子的我一人。
果然是夢,還是個夢,倒也不賴,因為那體驗真的很,我這樣想着,但多少還是有些失望。
我穿起短褲,披件棉袍,踩着拖鞋,往廁所去了。
在經過廚房的時候,我看到了個人影,她在用灶台。
「嗯?」
純白的髮絲,慘白的膚,我十分確信我已經醒了,不是幻覺。
「心?」
聽到我的呼喚,她回國頭,是隻有眼白的雙眸。
給我的不是害怕,而是驚喜、温暖。
「開~」
她温柔地回應我。
我衝過去,摟住她,居然是真的嗎?
她的身體還是輕飄飄的,給我覺卻無比真實,是真的。
眼淚似乎從我的眼眶了出來,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動。
「開~心~」
她轉身環抱住我,輕撫着我的後背。
我愣住了,回想晚上的夢,爸媽的話。
我抱起她,不顧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棉袍,打開後門,往後山跑去。
來到了父母的墓前,指着旁邊那嬰兒的墓,看向身邊的心。
「嗯!」
她重重點頭,緊緊抱住我,頭在我懷裏使勁蹭着。
是這樣嗎?
我手撫上墓碑上的雜草,那覺就跟她的髮絲一樣,原來那時的笑聲也是她嗎?
「那幾個雞腿也是你吃的吧?」
我按住她的臉,起來。
「嗚~」
她低下頭,有些愧疚的樣子,那樣子,好想欺負。
所以我沒停手。
「以後要照顧好她哦。」
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我急忙轉過身,是小。
「,……我會的。」
「嗯。」
小滿是皺紋的臉沒有表情,但語氣裏似有着欣。
「不要辜負了他們……」
小轉身離開,嘴裏唸叨着不知是什麼意思的話語,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在離開墳墓前,我給心燒了幾件衣服,她則向自己的父母拜了拜。
這之後,小沒再説什麼,沒有解釋,只是坐在自家門前,靜靜地看着大家。
上午,洗漱好後,親人們聚起來圍坐一圈,一圈嘎吱作響的竹椅,外面是圍着跑的小孩。
由於天氣,中間放了一盆燃着的火炭。
心穿上了衣服,是紅連衣裙,這是她自己選的,就當是過年要喜慶些,不過當我看到後,我後悔了,如果在她臉上加點番茄醬,妥妥變成電影裏厲鬼的模樣。
她坐在我的腿上,靠在我的肩上。
「小開,有沒有談女朋友啊?」
問話的是堂嫂,我就知道這種時候逃不掉,這也是我不願回來的原因之一。
「哈哈。」
我只能尷尬地笑着,同時攔住張牙舞爪的心。
「就知道沒有,你這總格啊……要不要嫂嫂給你介紹個?」
「不,不用。」
「不要害羞,我認識的那些小姑娘都漂亮的。」
「哈哈,真的不用。」
我被説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時不注意,心掙了我的束縛。
她走……飛到了堂嫂背後,伏在她耳邊。
我對着心使勁搖頭。
「小開,搖頭做什麼?」
「啊,活動一下,呵呵。」
心對着堂嫂的耳邊吹了口氣。
「嘶~怎麼一下這麼冷?」
堂嫂一下歪頭,雙手環抱身體,哆嗦着。
「冒了吧?」
嬸嬸説着,從房間裏取出大衣蓋在她身上。
「真門,剛才我還好好的。」
堂嫂口中碎碎念,心飛回到我的身上。
我瞪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頭朝我做鬼臉。
「啊~」
她的一側股被我狠狠掐住,我的另一隻手揪住尖。
「開~」
「哈啊~」
一邊聽着親人們聊天,一邊玩懷裏的小女鬼。
「我去走走。」
説着,我從椅子上起身,心附在我背後。
村子中央有塊池塘,那裏還有棵四人環抱的樟樹,我小時候經常在這裏玩。
像這種空閒時候,這裏總會坐滿老頭老太太,還有中年大媽,聊着各個家的八卦,所以,這裏也算是小道消息的中心。
我為什麼來這?
主要是因為聽這些人聊天很有意思,雖説都是些雞蒜皮的小事,卻總會讓我有種輕鬆的覺。
我隨意挑了個台階坐下,靜靜聽着喧鬧,手中把玩、撫摸心身體的各個部位。
捏住幼紅的尖,扭一扭。
撥開白的瓣,一。
抓住潔淨的腳丫,摸一摸。
她也很配合我,任由我着,還時不時親我的臉。
我居然這麼就接受了她,這可是鬼怪啊。
我無奈搖頭,心中吐槽。
但我是個很懶的人,想不明白,便不會去想,哪怕這是假的,也已經足夠。
心似乎受到我的心情,捧起我的臉,把自己的臉貼了上來,蹭着。
「你看那個大哥哥好怪哦。」
旁邊有小孩指着我,差點忘了別人是看不到心的,我做的動作在他們眼裏怕不是對着空氣做。
為了避免更多人發現,我帶着心急忙往家跑。
小坐在自家門前閉目養神,聽到我的腳步睜開了眼,我憨笑着回應,她慢悠悠地閉了回去。
「呼~」
一回到卧室,我就倒在牀上,心則是騎在我肚子上。
「啾~」
她俯下身親住我的嘴巴,有着白睫的眼皮撲閃,看起來很高興。
「去把窗簾拉上,把電視開起來,還有卧室門鎖起來。」
我捏捏她的臉蛋,她聽話起身在地上飄着,照我説的一一做着。
「呣啾~」
她又趴回我身上來親我。
「哼,這次讓你自己發揮。」
「啾~」
她聽懂了我的意思,把小舌頭伸進我嘴裏。
「唔~唔唔~」
她的動作很小心,生怕讓我不舒服。
「沒關係,想做什麼,就做。」
我撫摸她的白髮,順着撫到她的部。
「嘻嘻~」
她嘴上的力氣開始變大,沿着脖子往下親,同時手上開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哼~」
我的衣服被光,她坐在我肚子上,雙手叉,起脯,那白底映襯的紅珠尤為晃眼,而臉上的表情似要等我誇獎。
「嗯,乖,接下來要自己動。」
「唔?」
我托起她的身子往部放去。
「唔~」
她明白過來,腿跪着撐起身子,用手撥開潔白的花苞,展裏邊那身體上為數不多粉紅,對準我的龜頭,往下坐。
「啊~」
她咬着嘴用力,可是卻進不去,有些緊了,也可能是太輕了,可是之前抱着我的時候很有力氣啊。
「嗚~」
她有些不知所措,慌亂的樣子可愛極了。
我坐起身,壓住她的腿。
「唔~啊~」
咕啾~
整沒入她的小之中。
「開~」
她勾住我的肩膀,上下聳動起來。
「啾~」
我倆吻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
我與她的身體猛烈碰撞。
「啊~嗯~啊~」
「哈啊~哈啊~」
我着熱氣,她吹着冷氣,融在一起,化作水珠,瀰漫在小小的空間中,沾在我們的皮膚上。
噗啾~噗~
温熱的入,她的身體第一次有了紅潤,變得通透,我好像可以看到那體在她的小腹裏翻滾。
「開~啾啾~」
……
「記得多回來看看啊。」
在出門前,親戚來給我送行,小還是坐在自己的門前,遙遙地望着我和心。
「會的。」
我笑着,轉身離開,如以往一樣。
只是,生鏽的鐵門被換了,昏黃的白熾燈被取下,我的揹包裏多了幾張不曾帶過的照片。
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心很悉我的工作,練地幫我整理資料,她一直在我身邊。
她還偷偷摸摸給自己了個身份證,所以説,當鬼也有當鬼的好處(確信)。
心又在掐我了,她變得活潑許多。
在她出現在我面前後,我們已經一起生活了六年,上個月她有了實際體,兩種狀態可以隨意轉換。雖然我無所謂,但她還是堅持,怕我在外邊跟她一起的時候尷尬。
但又與常人不同,皮膚還是那樣慘白,不對,是白皙,還是隻有眼白,有些瘮人,不不,是可愛。
「唔~心,我跟你説,就算你親我,也不能阻止我的雙手……」
「哈哈哈,你別撓我啊。」
「啊~啊~」
「啾~呣啾~」
「心~你小還是這麼緊~」
呼哧呼哧~
在充滿水的小中,飛濺,濺到了顯示屏和鍵盤上,差點報廢。
好在結果是我贏了,儘管這並沒什麼實際意義,此刻她縮在我懷裏,舐、清理我身上的體。
這是我的小鬼啊。
我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