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霧的夏夜】 (全)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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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14164)
我曾經熱愛生活,在生命被剝奪之前決不輕易放棄。在波黑戰火點燃的時候,
我仍然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因為戰火併沒有燃燒到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城。
可是我記得我的15歲生過了不久,槍聲就成了街道的噪音之一。昔的
鬧市因為落下過軍的炮彈而變得不復存在,而街道只剩下匆匆而過的零星行人
和隨風飛舞的垃圾和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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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喜歡我們這個黑海邊的小城。夏的時候,人的陽光,薄薄的海
霧和深藍的海水就會把一波波的旅遊者送到這個依山傍海,有着石頭古堡,歌特
式教堂,麻石街道和油巧克力金髮女郎的地方來。如今,落和晚霞依舊,
但街道再不是我們的街道。
在山上,在每一棟房屋的煙囱後面,都有穿着像枯葉一樣顏的彩軍衣的
族人,端着長槍,殺每一個在中心大街上的行人,連小孩也不放過。再也沒
有人在街上閒逛。
我第一次覺到生命的脆弱,是在一個燦爛的黃昏,海霧開始稀稀落落地飄
進街道,但遠處的海天卻霞光萬道。我和好朋友凱玲在小巷裏穿行——我們放學
後再也不能走大街了。前面有一堆人在忙碌地圍在一起做什麼。我們直覺地到
出事了。
我們擠開人羣,地上躺着的是黛媚,凱玲的姐姐。黛媚的金髮披在地上,一
縷血絲從她的嘴角出。她的臉蒼白,長睫的雙眼緊閉,扭曲了身體,仰面
朝天。她穿着一件海藍的少女背心裝和一條白的少女裝西裝短褲,把她鼓鼓
豐滿堅固的少女部裹得緊緊的。
在她左脯最豐滿的地方有一個可怕的小子彈,鮮血汨汨的往外,在她
身邊,一籃麪包倒了一地。「黛媚!」凱玲哇地叫了一聲便撲了過去。我站在那
兒,呆若木雞。黛媚,那樣活潑鮮,渾身永遠佈滿活力的黛媚,人還沒有到就
聽見她銀鈴般笑聲的黛媚,就這樣死去了嗎?
18歲的黛媚是我姐姐海娜的好朋友。她們家的兩個女孩是惹人注目的一對
姐妹花。她們都有着一頭長長的金髮,纖細的枝和堅固雪白的長腿。前幾天是
凱玲的16歲生,我們蘇溪女校的好朋友們在她的家開生派對。一個屋子的
妙齡少女們,嘰嘰喳喳的滿是講話聲和笑聲,幾乎把房子都要吵塌了。
凱玲把我領進黛媚的房間:「來,咱們來看看黛媚的秘密!」她打開一個壁
櫃,裏面原來掛了很多件不同顏的蕾絲全身內衣,很的那種,我們不由得
偷偷笑了。
「想不想試穿?」我和朋友們曾經一起在城裏那家叫「維多利亞的秘密」的
美國商店閒逛過,當然見過樣式這樣別緻的內衣,但我們從來沒想到過買來穿,
一則太貴,二則我們都覺得那是大人的衣服,雖然很漂亮,但究竟不是我們小女
孩適合穿的。不過現在給凱玲這樣一聳恿,不有點躍躍試起來。
我和凱玲開始掉身上的衣服,凱玲很快就把衣服光了,看見我只剩
罩和內褲,就笑着嚷:「喂,全掉呀!是一套的!」我這才定神看了看凱玲。
我還從來沒有這麼近地端詳過她,她一頭金髮用一條白紗巾鬆鬆地扎住,彎
彎的眉、高的鼻樑、水汪汪的眼睛、潔燦的嘴巴、像鵝蛋型的俏臉。她的雙
聳得不高,但沈甸甸的,頭只是粉紅的小粒。她的枝很細,竟然是21,
比我還小兩號,難以想像怎麼承受得起她茁壯的身體。
經常跳芭蕾舞的她有着很長很彎的曲線和堅固修長的雙腿,在暗淡柔和
的燈光下,她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叢金的絨顯得很疏落。凱玲的臉紅了一紅:
「看我幹嘛?沒見過女孩子體呀?」
她剛完,忽然門一響,鎖開了,一個人匆匆地衝了進來。「哎呀!」我和
凱玲嚇得同時尖叫了一聲,拉起被子想遮住身體。
衝進來的人原來是黛媚。「好啊,偷穿我的衣服!」我們才鬆了一口氣,孜
孜地偷笑。
黛媚的格跟凱玲完全不同。凱玲是一個文靜的女孩,一舉一動都像個淑女;
但黛媚就活潑朗,佈滿青活力。她是學校的啦啦隊隊長,也是排球隊隊長。
她一下就掀掉我的被子:「哇!奧麗維雅,幾天沒見,怎麼身材這麼好?哎,
你本不用戴罩!我真羨慕你!」
我紅着臉説:「黛媚,別諷刺我了,好不好?」
「嘿,想穿了我的衣服去引誘誰呀?」黛媚口頭上一點都不留情。
「那,你有這麼多這樣漂亮的內衣,又想穿給誰看呀?」到底是好朋友,
凱玲當然是幫我的。
「好了好了,咱們來個時裝表演吧!」黛媚乾脆把衣廚裏的蕾絲內衣全拿了
出來。我和凱玲便選了喜歡的開始穿上,那邊,黛媚已經光了。雖然我們都是
姑娘家,但仍然被黛媚那令人目眩的美所震攝。
她把滿頭的金髮往後一拋,做了一個很美麗的伸展姿勢。黛媚像一尊希臘的
玉雕像,那柔和的曲線從長長的脖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腳跟。她已經是一個發育成
的少女,金的小草長長地密密地完全遮蓋了她的下身,只在陰的邊沿剃出
兩條光滑的比基尼線。
她的部更豐滿,雙腿更茁壯。她的雙那半球跟凱玲差不多,但峯卻隆
得比她妹妹高,頭也大一點。她唯一比不上我那19歲的海娜姐姐的,是沒有
深深的溝。她比我們高一點點,所以她的腿就比我們的更長,更好看。
我們三個穿起了那些蕾絲內衣,像真的模特一樣騷手姿,我對鏡看看自己,
鏡裏面是一個梳了一條長長的的單辮的少女,長長的雪白的脖子,彎彎黑黑
的眉,圓潤的雙肩,窄窄堅固的枝,膨隆豐滿的部,鼓鼓的圓形底,但錐
狀聳起的雙。暈是粉紅的,粉紅的頭像一個小珍珠。我覺得我的身材
還真的不比凱玲和黛媚差呢!
我們嘻嘻哈哈地穿了又,玩到朋友們找主人了,才出去。
那天晚上黛媚的音容笑語彷佛仍在眼前:她説她結婚那天晚上要穿那件粉紅
的背的吊帶衫,有着透明的花格,可以從蕾絲短裙的下襬一掀,就從頭上
出來的。
我們還笑她剛剛甩了男朋友,還夢想結婚呢!想不到她真的永遠不能結婚了。
從她左房進去的一顆該死的軍子彈就這樣結束了這個漂亮活潑的少女鮮花
一樣的生命!真殘忍啊!
那天晚上,我哭了一夜,久久不能入睡。黛媚脯上那個彈孔一直在我眼前
晃盪。我憤怒:為什麼連女孩子都殺?為什麼要女孩子的房?
我明明知道這個問題很愚蠢,開槍打人當然習慣是朝部打,無論男女都一
樣,誰叫我們女孩偏偏在部有着女最的部位呢?
我只希望永遠不會有戰爭,永遠不會讓我看到第二個少女的房被子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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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城裏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蘇溪了。蘇溪女校是城裏還開辦的有限幾間學
校之一。這是一個9到12年級的女子高中。她在山崖的死角,四面有四個教堂,
軍阻擊手的子彈打不到學校裏來,迫擊炮的炮彈只能打到花崗岩的圍牆,留下
一個個白點。
蘇溪是我們的天下。她是全市唯一一個可以讓我自由歡笑的地方。我最好的
朋友凱玲、羅芝、温妮,和仙蒂跟我在一起度過很多快樂的時光。在學校最好的
一部分就是讀書。讀書使我從槍聲中逃離出去,忘記身邊的危險。
子一天天的過去,軍的勢力一天天增強。我們這個小城已經成了一個不
設防的城市,軍可以隨意進出,而聯合國軍跟商店裏的服裝模特並沒有兩樣,
本沒有辦法保護我們。軍可以隨便抓人,經常有人失蹤。他們也把魔爪伸到
學校來了,城中心那家高中就讓軍抓去了兩百多個男生。
人們盛傳他們在實行種族滅絕,把男人拉到山裏殺死;也有人樂觀地認為他
們只是被迫為軍修工事。我們都不敢單獨上街了,買生活用品的次數減低到最
低限度。幸好聯合國的救援還是定時來到,而隨着夏天的來臨,我們再不用擔心
燃料和取暖的問題了。然而,軍並不肯放過我們。
終於他們決定要我們蘇溪女校搬到城中心的教堂去,他們要在我們學校屯兵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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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佔有了蘇溪就等於佔有了全城。因為城中心的商業區大街全在我
們四個教堂的俯瞰之下。軍的阻擊手再也不必蹲煙囱,他們的長程來福槍可以
打到任何一個城中心的行人,甚至在房頂活動的人也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了。
晚上,我、海娜、仙蒂、凱玲、羅芝、温妮,在我們家的閣樓上商量。
「怎麼辦?」我們都望着海娜。她不僅是我的姐姐,也是我們這羣好朋友的
姐姐。她也是蘇溪的畢業生,本來在貝爾格萊德上大學讀醫學院預科,戰火把她
送回來家鄉,就再也回不去了。
現在她在城裏一家醫院當護士助手。這些天,她一直處於悲痛之中。上個月
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黛媚,上星期她的男朋友又被軍抓走了。
「我們不能讓他們佔有我們的學校!」海娜咬了咬牙。
大家一陣沈默。誰都知道失去了蘇溪就等於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歡笑。但是,
我們用什麼辦法保衞我們的學校呢?
海娜提出了一個驚人的辦法:在軍進駐以後,在天天晚上伏擊他們,讓他
們心存膽怯,只能退兵。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他們是用蘇溪作了望台和倉庫。晚上只有一個班在守
衞,每次只出來三個人巡邏校園。我們完全可以對付他們!」
「怎麼對付啊?」
「我知道在蘇溪的地下室有個軍火庫,政府軍撤走了以後就沒人管了。我們
可以去那兒偷槍。」
我們都相信海娜,因為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個軍官。我們也知道,只要有槍,
我們本不怕軍。我們都經過軍訓,雖然沒有真正上過戰場,但使用武器是不
成問題的。兔子被追急了,還會衝過來咬人呢,何況我們是人。女孩子又怎麼樣,
絕對不會比男生差。
羅芝很細心:「伏擊之後怎麼撤退呢?」
「這你放心,在東樓的神父房後面的儲物間有一條暗道,直通城中心天主堂
的防空。」
「太好了!我們可以先在防空集合,然後再來這兒!家裏一定不會懷疑的!」
城裏的人經常晚上到天主堂的防空過夜,因為軍晚上會放冷炮,打到我
們的屋子就慘了。我們一聽都雀躍起來。
「大家要保密,絕對不能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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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我們留在最後,大家一起動手把武器偷出來,把彈藥埋在幾個鎖櫃裏。
軍佔領了蘇溪以後絕對沒有時間去一一清理那全校一千多個鎖櫃的。我們
每人拿了一枝M-16,還外加一枝點38的意大利來蘇式自動手槍。
我們把伏擊的位置都排好了:海娜守着東樓的閣樓,我在一個爛樓梯的底下,
羅芝在餐廳外面的洗槽旁邊,温妮在體室的墊子室,仙蒂和凱玲在東樓傳達室
的兩個窗口。我們都測試過,在一分鐘內大家都可以跑回到神父房撤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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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出奇的順利。軍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在他們的軍營裏襲擊他們。
我靠在爛樓梯的石柱後面,一個石墩架着我的槍。我雙手死死捏住槍把,直
到手心出汗。昏黃的路燈映着三個穿爛葉軍裝的身影走過來了,我的肩膀死死
頂住槍托,反覆檢查了保險,嘴裏不停唸叨着三點成一線的口訣。
當那三個軍走到小院子,我瞄準第一個扣了扳機,那人應聲而倒,後面那
兩個反應也真快,一梭子就朝我這邊打來,打在頭頂上的爛木頭,落了我一身木
屑。我的心跳得像要蹦出腔子,我竟然殺人了!我忽然有一種很作嘔的覺,幸
好天黑,我看不見他們血。凱玲和仙蒂的叉火網立即就把他們解決了。
槍聲驚動了西樓下的軍,他們衝出來,羅芝和温妮的火網馬上把門口封住
了,兩個軍倒下,有幾個衝了出來,我朝他們開槍,但太緊張,打不中。在頭
上響起了響亮的槍聲,這是海娜,她一下就把兩個軍打倒了。
我不顧一切,朝軍的方向亂,有一個終於被我解決掉,往回跑的一個則
衝進了羅芝、温妮、凱玲和仙蒂的聯合火網,身上不知中了幾槍,撲倒在地上,
再也不動了。我們馬上飛奔回神父房,撤出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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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第二天把蘇溪女校搜了個底朝天,當然什麼也沒發現。他們懷疑是遊擊
隊從小後門的懺悔室旁進來的,便在小後門布了崗,還鎖起來。
城裏的人很快就知道軍吃了虧,大家很興奮地壓抑着歡笑,輾轉相告。其
實那晚只打死了兩個軍,有七、八個受了傷,但人們傳説的結果竟變成打死了
十幾個軍。
我們有幾天都沒有到蘇溪去,我們要等軍防禦鬆懈以後再伏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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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海娜靜靜告訴我,軍大多回他們的城裏渡週末了,小後門的崗哨也
不見了,今晚是行動的好機會了。我馬上給女伴們打了電話。
洗完澡,我和海娜坐在閣樓的窗前。殘陽如血,遠方的山峯投出金黃的
光線。
「我今天好乏。」海娜説。
「是不是好朋友來了?」我問。
海娜點點頭。
「那你就別去了嘛!」我很擔心她吃不消。
「那怎麼行!我不守住那兒,你們就撤不出來了。」
「那你就別穿短褲了。」
「傻瓜,是晚上,誰看得見!」海娜一邊説,一邊下她的裙子。她穿了一
條棉布的白女三角褲,襠部鼓鼓的,我知道她用的是美國那種有兩片小翼的叫A
LWAYS的衞生巾。她穿上一條黑的襪褲,然後再穿上一條深藍的牛仔短
褲。
我看着她穿衣服,我永遠是撿她的衣服穿,除了罩之外。她用38C但我
只是34D。現在她換了一件上健身房才戴的後背帶式罩,在前扣扣那種。
託得她的雙更加堅固高聳。她的外衣是灰的少女背心裝,顯得她的枝
婀娜,美腿修長。她把小瀑布似的黑髮紮成馬尾,就裝束停當了。
在姐姐換衣服的時候,我也在作預備。我一口氣把衣服光,先穿上了新的
蕾絲內褲——這是第一件我買給自己的蕾絲內衣。那覺的很舒適。沒有那
種棉布女三角褲的緊緊的覺。我穿的是灰厚一點的襪褲。短褲還是那條牛仔
短褲,短的,顯得我的雙腿跟海娜差不多長了。
我穿的是燈絨的紫紅少女背心裝,因為很緊,我覺得不必穿罩也可以,
反正我的雙拔堅固得很。少女背心裝的前本來就有一點地方托住房的。
我跳了幾下,脯並沒有晃盪得很利害,我很滿足。我很不喜歡那種給少女
用的吊帶式罩,拼命想託高人家的脯,得很不舒適。
海娜打趣的説:「嘻,小心保護你的蕾絲哦,別讓子彈打中哦!」
「去你的!沒羞!子彈會打下身的嗎?」
「難説,為什麼你不戴罩?Showoff你的給人打嗎?」
「你的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你戴了罩子彈就打不穿了嗎?」
海娜從小就愛逗我生氣,其實她對我很好的。我有什麼疑難問題,非凡是女
孩子的秘密,都向她請教。這時,我又想起一個問題:「海娜,房給子彈打中
是什麼覺?」
「痛啊!死啊!打中口還不死?」
「我知道,但是……會不會……很難受?」我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曾經在
球場上被足球打在部,引起一陣很希奇的難受和疼痛,那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我又沒給打中過,怎麼會知道?不過,從醫學上來講,男女部中彈的後
果都是一樣的啦。假如沒有破壞心臟,就會出現氣,很快會呼困難、吐血,
然後就窒息而死。假如破壞了心臟,那這個過程就短一點,死得快些。少女稍微
有點不同的是房可能會擋一下子彈的衝力,對心臟的破壞沒有那麼利害,可能
就折磨的時間比男孩長一點。加上少女天生忍痛和生命力都比男生強一點,死得
也就慢些。所以,要打死我,最好是排槍掃我的脯,痛一下,馬上就死了,
乾脆,又不用受那麼多折磨。像黛媚那樣就慘了。」提到黛媚,海娜眼圈就有點
紅了。
過了一會,朋友們都來了。凱玲穿了一件校隊的T恤,鬆鬆地束在一條紅
的牛仔短褲皮帶裏,黃絲帶扎住頭髮,小馬尾跳動着。仙蒂穿的是一條橙的美
琪女中褲,深的T恤。羅芝的黑髮披肩,用紫的髮帶扎着,她穿的是短袖運
動衣和裙褲,深的襪褲。温妮梳了兩條細細的小辮子,穿的是襯衣和吊帶小短
裙。
大家都盯着她:「哎呀,温妮,去跳舞啊?叫你不要穿裙的!」
「人家今天非凡嘛!包得鼓鼓的,穿短褲難看死了!」温妮一臉無奈地説着,
用手整理着她的吊帶。
「好了,別説了。」海娜到底是大姐姐,她摟着温妮的肩膀:「利害嗎?要
不今晚別去了。」
「沒關係,就是國產的衞生巾太鬆。」
「試一試我的吧。」海娜給了她一包ALWAYS小翼:「這是少女型,以
後別買大人用的那種。」
「你真好!」温妮地摟了海娜一下,到浴室去了。
************
夜空,一輪明月孤獨地掛在那兒,發出慘白的光線,透過薄霧散在地上。
帶着一點鹹味的霧裹住了我們,像一團柔軟的輕紗,非常漫。除了各種蟲
子的叫聲和營房裏軍的隱隱音樂聲,我們聽不到任何其它的聲音。我們很快各
就各位。我沒有前次那麼緊張了,究竟有實戰經驗了嘛。
在路燈的昏黃燈光下,爛葉軍裝的軍從霧中出現了。一個,兩個,三個
……我瞄準最前面那個,正要扣扳機……等一下!還有!一個,兩個,三個……
天啊,怎麼會這樣?竟然有二十個人!他們也不是排着隊,而是以小心翼翼
的散兵線向我這邊摸過來!我開不開槍?我一個人能對付他們那麼多嗎?
但,他們快接近羅芝那兒了,希望她不要開槍,我們一同跑回神父樓,在一
起力量就大一點!我真後悔怎麼沒想到要帶通訊工具呢?
羅芝和温妮本不知道有多少個軍出來呀!
羅芝是一個平常的少女。在我們學校,黑頭髮的女孩子不多,而羅芝又跟我
在一個班,自然我們就成了好朋友。羅芝沒有我長得漂亮,她的臉上有一點點雀
斑,但她的身材跟我一樣,非常健美。我很喜歡跟她一起照相,因為這顯得我更
漂亮。
羅芝一點都不在乎,還很自得地到處給人看:「我的朋友漂亮吧?」她們家
是回教徒,但她卻有個像猶太人的姓。她是班裏最聰明的學生,也是我的家課顧
問,我不懂做功課的時候,找她比找老師更快得到答案。羅芝不好動,她有這樣
好的身材全仗我拉着她去鍛鍊,健身房啦,游泳啦。
戰爭以後我們就不能在街上跑步了,但我仍然拉着她去室內游泳池。我們剛
成為好朋友的時候,她曾經為自己的部太平而擔憂過,但鍛鍊了一段時間後,
再讓海娜把她的T恤改一下,把收窄一點,嘿,她的小房就像天的蘑菇一
樣迅速的膨隆起來啦!
一陣槍聲響起,軍栽倒了一個,其他的馬上卧倒。
羅芝!你為什麼開槍?!另一面,温妮的槍聲也響了,她沒有看到一共有幾
個軍,她也打中了一個。卧倒的軍有的還擊,有的跳起來向羅芝那兒撲去。
我看見羅芝危急,朝軍就是一梭子,打倒了一個,再打倒一個,一機槍
向我這邊來,打得我無法冒頭。
但我從石墩的眼裏看到羅芝站了起來,朝機槍那邊拼命打。機槍啞了,院子
裏有一盞探照燈把羅芝那兒全照亮了。我看見羅芝堅固的微微隆起的脯上濺起
了幾朵血花。「哎呀呀!」羅芝尖叫了一聲。
我幾乎也跟着叫了一聲:「羅芝!羅芝被打中啦!」
只見她全身一硬,雙手捂着脯,向後踉蹌了兩步,向後彎曲了一個很美麗
的弧形,丟了槍,雙腿一軟,跪倒,然後就側身栽倒在地上了。啊!我的心一下
沈了下去,涼了半截。羅芝死了!這怎麼可能!
軍圍了上去。不行,我必須通知海娜和其他人,我們中計了,他們有預備
的!我馬上向東樓跑去,但門一推開,走廊上竟然有幾個軍!我馬上回頭走,
掀開木板下樓。軍從我頭頂跑過,沒有找到我。東樓的密集槍聲響了,那是海
娜,仙蒂和凱玲都遇上了軍。
我朝温妮那邊跑去。
温妮是一個嬌媚害羞的小姑娘,她是我的鄰居,父母都是醫生,我們從小就
在一塊玩。雖然温妮的樣子嬌小玲瓏,但她對兩的事懂得比誰都多。有一次,
我們幾個在閣樓裏開睡衣派對。談着談着,就講到令人臉紅耳熱的東西。
「你們知道孩子怎麼來的嗎?」她人地笑着問我們。
「仙鶴送來的吧?」仙蒂説。
「我知道,」凱玲説:「男孩跟女孩一齊睡,就會生孩子!」
羅芝把頭髮甩一下:「不對啦,要長大,然後結婚,然後做愛,才會有孩子!」
究竟是才女,她懂得也不少。
「什麼叫做愛?」温妮窮追不捨。
「羞死人,誰知道!」我覺得臉都紅了。
「告訴你們吧,男孩在做愛的時候……」
「真的??」雖然我們都上過生理衞生課,但關於生殖系統那一章老師從來
不認真講,我們也不好意思認真聽,誰也不清楚男女之間會發生什麼事。
然後,温妮就給我們講前戲啦、愛啦、G點啦,還有高啦等等很神秘遙
遠而又令人心跳臉發熱的話題。
「知道陰蒂在哪兒嗎?」
我們都學過這個名詞,但從來沒有跟自己的身體聯繫起來。温妮要我們都
下內褲,雖然大家都是女孩子,但究竟是女孩兒家,人人都很害羞的。但温妮大
方的下內褲,分開雙腿。
她的陰部被一層棕的陰密密麻麻地蓋住,她用手指分開陰:「這一點
就是了。」
我們學她的樣子探索。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探索過自己的下身,構造是怎
樣的從來沒有關心過,這一次才算是有一點了解。
「別常摸它,會很舒適的,然後你就會上癮,到結了婚,就不會覺得做愛有
享受了!」温妮叮囑着。
我一回頭,偶然發現羅芝的陰也是跟我一樣黑的,但卻比我密和長多了。
經過這一夜,我們幾個更好了。
跑到體房邊的暗門,我呆住了。體房裏燈光明亮,裏面有一羣軍,温
妮被雙手反綁在高低槓上。尖尖地隆起的脯起伏着。一個大鬍子笑着伸手摸
捏着温妮的雙。
温妮尖叫着、罵着,忽然一腳踢中他的下身,痛得那個大鬍子怪叫一聲,蹲
了下去。另一個軍馬上把温妮的雙腳分開綁起來,大鬍子獰笑着掀起了温妮的
裙子。
「不!」我難過得合上了雙眼。
襪褲被扯下了,温妮雪白的雙腿美得令人刺眼。她穿了一條粉紅的女三角
褲,襠部鼓鼓的。大鬍子順她的雙腿一直往上摸,温妮拼命掙扎尖叫。我知道,
假如我一跳出去,我的下場也一樣。
大鬍子的手摸到了温妮的襠部:「倒黴!」少女的秘密竟讓這個臭男人發現
了。
他退後一步,跟幾個軍商量什麼,然後大家一起大笑。
大鬍子蹲在地上,另一個軍把温妮的短裙掀起來,大鬍子用槍瞄準了温妮
的襠部。
「天啊!他們竟然作得出這樣的事情!」我嚇呆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温妮也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她仰起頭,咬着嘴,閉上了眼睛。
我在心裏暗叫:「温妮!掙扎呀!為什麼不動?為什麼站在那兒任他們打你
下身呢?温妮!」
但温妮沒有動,沒有掙扎。
「啪啪!」槍響了!
「哎喲喲!媽呀!」温妮慘叫了一聲。子彈穿了她的陰部,温妮粉紅的
女三角褲爆出了一朵血花,順着她修長雪白的雙腿了下來。很多血湧了出來,
我知道那是什麼血。爆漿了!
温妮扭動着身體在掙扎着,忽然臉上出了一種很希奇的表情,既像是痛苦,
又像是享受,她羞臊地掙扎着、搐着,直到雙腿停止了扭動,僵硬了。
我渾身顫抖,無法相信我的兩個好朋友就這樣在我眼前死去。我的淚水模糊
了我的眼睛,我強忍着泣,隔着門向那些野獸了一梭子,打倒了包括大鬍子
在內的幾個軍,趁亂跑到了南樓。
在南樓的走廊,我終於碰到了凱玲和仙蒂,她們倆氣吁吁的。
仙蒂氣急敗壞地説:「壞了!東樓全是軍!我們被包圍了!」
我聽到東樓還有槍聲:「海娜呢?」
「她被困在神父房裏啦!」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假如她頂不住,她完全可以先撤退。
「奧麗維雅、温妮和羅芝呢?」
「死了,她們都死了!很慘!」我的眼淚又忍不住出來了。
兩個姑娘都哭了起來。
東樓的槍聲忽然停了,海娜撤走了還是被打死了?
「怎麼辦?」凱玲和仙蒂都望着我。
「我們要打到最後一顆子彈!決不能給他們活捉!那羞辱是你們想像不到的。」
我咬着牙説。
我們在南樓的廁所旁的實驗室裏找到一個位置,每人可以依託石柱向外擊,
控制走廊。聽凱玲説,軍起碼有兩三百人!
我們緊張地盯住走廊,終於,在樓梯口出現了軍。我們三槍齊發,打倒了
兩個。其餘的退回去了。忽然,在我們的後面出現了一大羣軍,向門口撲來,
我一邊開槍一邊退進實驗室。
凱玲和仙蒂走晚了一步,她們死死頂住們,大聲叫:「快跳窗!」我踴身一
跳,落在樓下的灌木中。在我跳下的一瞬間,我聽見門倒了,凱玲和仙蒂落入了
軍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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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朋友之中,仙蒂是很非凡的一個。她有很長很柔直的金頭髮。別的金
發少女的頭髮都是鬆散捲曲的,唯獨她的是像小瀑布一樣直直地鋪下來。仙蒂喜
歡做夢。她經常幻想自己是一個小公主,等着白馬王子來救她。
她是家裏最小的女孩,而且她長得很人嬌俏,水靈靈的眼睛,小巧的鼻子,
一笑就出現的兩個小酒渦,所以她是一個嬌嬌女。兩個哥哥都讓着她、寵着她。
仙蒂最關心約會的問題,她沒有固定的男朋友,但經常跟我討論跟男孩子一
塊會有什麼非凡的覺。
「被男孩子吻嘴的時候會覺到什麼?」她很膽小,決不敢讓男孩吻嘴
的。
「我怎麼知道?」我自己也沒有男朋友。
「問你的姐姐呀?」仙蒂小心地説。
當然我也很好奇,問完了姐姐那天,仙蒂很動興奮地跟我躲在閣樓,聽我
一字不漏地講了女孩子接吻的受,沈醉得不得了。
「我真是很想知道那種衝動和快美是什麼一種覺!」她最後説。
「那快找一個男朋友實踐一下呀!」我拿起她的長髮掃着她的俏臉。
大燈把小場照得如同白晝。軍把凱玲和仙蒂反綁雙手,押上了一個油漆
架的木台。
「只要你們叫你們同黨出來投降,就放了你們!」一個軍官自得地説。
「我們沒有同黨,殺了我們吧!」凱玲和仙蒂尖叫着罵。
「哈哈,哪兒有這麼便宜!」兩個軍上去,一個抱住凱玲,一個抱住仙蒂,
便伸手捏摸她們的房,她們拼命掙扎。忽然,一個抱住仙蒂的軍怪叫一聲,
向後跌了下來,原來仙蒂用暗藏的小刀捅進了他的肚子。
軍不再上去了,兩枝槍對準了凱玲和仙蒂,她們摟在一起。
「仙蒂,我中彈的時候不要看我,好嗎?」
「凱玲,別説了!」仙蒂哭成個淚人兒似的。
「預備……開槍!」
「砰!啪啪!」槍響了。
「哎喲唷!媽媽呀!」慘叫是仙蒂發出的。
可憐的仙蒂!我們的嬌嬌女啊!唉唉,她能忍受這樣的痛苦和羞臊嗎?她隆
起的少女的峯綻出了兩股血柱,然後她的美琪女中褲襠部又噴出了一朵紅花。
她搐着,一手掩住陰部,一手掩住部,張開口,左右搖擺了幾下,彎曲
了雙腿,慢慢地,很艱難地栽倒了;仙蒂側躺在那兒,長長的金髮披散在她臉上,
雙腿還在蹬踢。
唉唉,凱玲,你為什麼不看仙蒂呢?你看了,就知道那些變態的軍打她什
麼地方啦!你為什麼要穿牛仔短褲呢?我還沒想完,該死的槍聲又響了。
「哎喲!不得好死的!打人家女孩子這裏!」凱玲發出了最後一聲慘叫。我
最好的朋友,漂亮的凱玲終於中彈了!一道紅光撕開了少女的牛仔短褲的鼓鼓的
襠部,打出了一朵血花,順凱玲修長的大腿汨汨地了下來。
凱玲痙攣着雙手捂住陰部,鮮血從她指縫繼續出來。她仰面朝天,皺着眉,
張着嘴,踉蹌着,倒退了幾步,貼住牆。
「砰!」凱玲全身一震,從她的高聳豐滿的左噴出了一股血柱。
她伸出一隻手,捂住了部,搐着向後彎了,全身發軟,很不情願地栽
倒了!她踢了幾下,全身一硬,就不動了。
凱玲!仙蒂!我想大聲喊,但叫不出聲,只能含着眼淚,從一道樓梯靜靜走
上東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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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東摟的女廁裏面的雜物間上來,一個人一下抱住我。
「海娜!」我又驚又喜。我們抱頭痛哭。
「海娜,你怎麼還沒撤?」
「神父房裏面全是軍,退路沒有了!我打光了子彈,好不輕易才退到這裏。
等你們來集中火力,大概衝得出去。」
「她們不會來了,她們都死了!」我大哭着説。
海娜含着淚聽我講了下面發生的一切。她説:「奧麗維雅,我們總得有一個
人衝出去。我把神父房的軍引走,你就趁機突圍吧!」
「不,我不能離開你!」我一把抱住姐姐。
「聽話,是我帶你們來的,我不可以回去了,我怎麼有臉見凱玲,仙蒂温妮
和羅芝的父母?好妹妹,別忘了替我報仇!」海娜説完,拿起她的手槍,把我給
她的一個梭子拍上去,就衝了出去。
她從走廊衝到神父房,朝裏面開槍。然後沿着走廊拼命跑。我趁機衝了出來,
看見房裏所有的軍都追海娜去了,便一個箭步衝進神父房。
海娜是我的少女生活百科大全。她是一個好姐姐。我所有少女的問題和疑難
都是找她解決,反而從來沒有問過媽媽。凱玲跟她姐姐的關係沒有我跟海娜那麼
好。一方面是我不像凱玲那麼喜歡刺探姐姐的秘密,另一方面是海娜有什麼都跟
我分享,包括跟男朋友的初吻。她是一個很細心和很關心人的少女。
海娜最引以自豪的是她的部。從剛發育開始,我就跟她分享每一個受和
變化。到我的房也開始隆起的時候,我便經常跟她比較,希望也能像她那樣長
得令人羨慕的形。海娜很注重保養她的雙,經常搽美霜使她們更滑,也
經常做健使她們更堅固。
她在房發育的每一個階段都注重使用不同的罩,以使房得到最適當的
保護。在她的影響之下,我也很講究戴不同的罩,而且跟她一樣,從12歲開
始,大部分女孩子還沒有戴罩的時候就開始戴少女吊帶式的罩了。
海娜在探照燈的照之下飛奔,她平常跑得很快的,但今天步子卻有點走樣,
我想起來她正來月經,我不應該讓她去引開軍的。
海娜終於被追到了走廊盡頭,她貼着牆,脯劇烈地起伏。她剛舉起手槍就
響起了一陣槍聲。海娜引以為驕傲的高聳飽滿的少女峯上突突地冒出了幾股血
柱。
「哎喲唷!」她發出了最後一聲哀叫,雙手張開,緊貼着牆,咬着嘴,抬
起了頭,高高地起了她的脯,全身彎出了一條少女動人的曲線。她一動也不
動地站在那兒,緊緊貼着牆,忍着不倒下,過了一陣,她全身僵硬地僵了一下,
殷紅的鮮血把她的脯全染紅了。
她搐着,全身發軟,彎曲了她的長腿,慢慢地順牆倒下了……軍圍了上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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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開儲物間的門。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只要下了樓梯,走過儲物間,
把門反鎖,我就自由了。
我才下了兩級樓梯,儲物間的燈亮了,下面站着一個軍軍官。
我呆住了,一動也不能動。我們的目光相接了,他是一個年青而英俊的軍官。
他慢慢伸手拔出了他的搶。那黑的槍口在外表上並不使我害怕,但我的
內心卻一陣慌亂,痛苦和可惜,終於輪到我了!
16年的少女生活,一幕幕飛快地從眼前晃過,啊!我就要被打死了!我不
想死呀!我緊貼着牆,雙手死死抓住牆紙。
槍聲並不響,我只覺得一直摩擦着我那粉紅少女背心裝的右頭一震一熱,
然後是一陣扭絞似的,非凡難受的疼痛,跟足球打在峯的覺有點不一樣,而
且一陣的熱直刺下陰。我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哎喲!」左手不由自主一下
捂住了右房,我可以覺到我少女的峯軟綿綿的,我從來沒有如此緊地按住
我的房啊!
一股熱辣辣的粘,那是我的血,從指縫往外奔出來。我覺得嘴一鹹,吐
血了,喉嚨像被什麼卡住,呼困難。我張大了嘴,掙扎着取空氣。我沒有
到痛,只是右麻木。這就是房中彈的受嗎?
那軍官再一次舉起了槍,這次槍口對準了我牛仔短褲拉鍊的下面,那是我的
新蕾絲女三角褲,那是女孩兒家最隱秘最羞臊的地方!為什麼打我那兒?!宣告
我的少女生命終於羞臊地結束。
「啊喲!下!不!不要打那兒呀!」我絕望地呼叫,但嘴裏卻發不出聲音。
我抬起頭一晃,我那長長的黑髮掃到我的臉上,我羞得閉上了眼睛,咬住嘴
,等待着最羞臊的一刻。
槍又響了,「打人家女孩子的小便都有的!」我又羞又惱地尖叫,但只發出
了模糊不清的聲音。
我只到牛仔短褲的襠部被狠狠一撞,爆裂開來,小便的地方一熱,整個下
身一震,一股熱「噗!」的一下噴了出來,忽然不受控制,全了出來!
我的右手馬上死死捂住了陰部。那熱辣辣的有點痛的羞臊覺只維持了一陣,
忽然,那覺變了,變成了一種很難形容的、只有少女才能體會得到的衝動的
快。
先是像急,然後像幾隻小手在輕輕搔爬,一種麻蘇蘇的很羞澀的令人發軟
的覺慢慢地升騰,使人很想摟着什麼東西,綺念從生,情稍有改變,我忍不
住發出呻聲。
我終於體會到我的朋友們體會的少女陰部中彈的覺了!難怪温妮一點也不
掙扎,讓子彈順利穿她的陰部,難怪她中彈後掙扎的表情那麼希奇!原來她早
就知道會有這種覺!
那快美的湧向全身,越來越洶湧,我羞臊得不得了。
「啊!快到最舒適的時刻了!」我的雙腿蹬得筆直僵硬,全身忽然極其快美
地一緊,一股快美的巨就把我沈沒了。我的全身顫抖着在搐,每搐一下,
就放出一股快美分子衝向全身,那甜美的熱使我滿臉飛紅,連眼淚都了出
來。
在最後的一波快美衝出時,我眼前一黑,軟綿綿地彎曲了雙腿,栽倒了,一
滾就滾下了樓梯。我吃力地在作垂死的蹬踢,一下,兩下,三下……忽然,我的
喉嚨一緊,全身一僵,「咕……啊!……」一聲吐出了最後一口氣,我便什麼都
不知道了。
我的眼睛緊閉,但我可以看見我自己側躺在地上,那個軍官把我翻過來,仰
面朝天,我的嘴角還殘留着一絲羞澀的微笑。只有那個人和我知道,他用什麼辦
法結束了我夢幻一般的少女青年華。他開始下我的少女背心裝、少女牛仔短
褲、襪褲、我的新蕾絲女三角褲。
我仍然深愛我的身體,但她已死去,再也不屬於我。軍官久久地注視我的
體,我沒有害羞的覺,也永遠不需要有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