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魔帝艾拉蒂雅】(序幕:01-05)【作者:月見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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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見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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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衡乃世之常理。此意即為,萬物都有自己的長處和弱點。而生為最強魔神的艾拉蒂雅永遠都想不到,自己的弱點竟然是H!?於是毫無防備地中了遠古的詛咒,掛上具,失去力量,發情不斷,還得橫穿這片險惡而混亂的魔界。旅行,戰鬥,結識同伴,遭逢惡意,然後經歷各種各樣的H,見證這個自己從未好好看過的世界,然後經歷各種各樣的H。最後艾拉蒂雅能夠找回自我,重回王座,還是就此沉淪呢?
——
心血來的H文,想要嘗試各種各樣的寫法和play。
首次投稿,對各種事情都不甚悉,如有疏忽還請指教。無論好壞,都請務必留下您的情和意見,讓我得以不斷進。
非常謝!
——
序幕第一章神的遺蹟與初次的絕頂
弗弗拉奇冷汗淋漓。
他縮在幽暗巖窟的一角,心臟跳個不停,作為被通緝了好幾千金幣的大盜賊,想不起來自己上一次如此緊張是什麼時候。這裏位於無盡山脈內部,魔界的東部邊境,尚未有人成功跨越的危險秘境,因為沉睡其中的大量遠古遺蹟,引着一批又一批想一夜暴富的冒險者來此飛蛾撲火。
弗弗拉奇承認自己也曾是那些蠢貨中的一員,不過運氣還好,雖然沒有挖出什麼魔神器,換來一輩子用不完的金幣,或是乾脆就此成為魔界上位者中的一員,但也沒變成魔獸的糞便,而且,因為一些「小發現」,這裏成了他躲避埋伏賞金獵人的不二之選,也是能逍遙到現在的最大理由。
現在這也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他稍稍過氣來,不多停留,沿着往深處走。隨着深入牆壁逐漸變化,越來越多人工修飾的痕跡,還蔓延着紫紅的紋路,彷彿呼一般在黑暗裏一閃一滅,看起來格外詭異。他一步不停地走到最深處,盡頭是一面金鑄造的大門,在這距離地面不知幾千米的深處,高和寬都不可計量,大得讓人失去距離。門上刻着一隻碩大的魔獸頭顱,不知種類,只覺得格外猙獰,魔獸嘴裏咬着一顆紫紅的寶珠,周圍蔓延的血管樣紋路的源都連在其上。
大門上不見鎖,但隨着人的靠近寶珠的光輝逐漸增大。弗弗拉奇從懷裏取出一枚同樣顏,但體積遠小的多的寶珠,兩者間隔空連起魔力的線,然後擴大為一人寬的光柱。他正要走進光柱,身後突然傳來轟鳴,黑的魔炎蝕穿山體從頭頂落下,透着毀滅氣息的火海中,一個纖美的身影飄然落下。
弗弗拉奇頓時一窒。
那是一位舉世無雙的綺麗少女,披着水銀瀑布般的及膝長髮,正逢二八年華的青稚面容上,五官緻得讓一切大師工匠自慚,金的眼眸卻透着能讓巨龍俯首的威壓,腦袋兩側更有漆黑的螺紋尖角,直指天際宛若天生的皇冠。她左右護手上各銘刻有太陽和月亮的圖案,底下則墊着長過手肘的是黑絲手套;身上是一件低肩的短袍,黑底金紋,貼着小巧的房和纖細的肢,於部曲線的起始處披下雍容華美的後襬,有黃道圓環,周天星辰,一直垂至腳跟,前擺卻只能堪堪蓋住私密,配合只保護到膝蓋的高跟長靴,惹人遐想的凝脂大腿幾乎全部地展在外,更甚至衣襬飄揚間,還能瞥見更上面的緊緻小腹與毫無遮掩的人魚線。
只是一瞥,弗弗拉奇就覺得血脈賁張,下體硬得難受。
但他呼一窒的理由並不只是因為少女的美好和誘惑。
——還在於她要帶來的毀滅。
魔帝艾拉蒂雅,於十年前以絕對力量碾滅所有敵對者,登上王座,無可爭議的魔界最高支配者。相比於美麗而惹人憐惜的外表,其冷酷無情的格和作風更讓每一個魔族顫慄。
該死的,什麼狗運氣,不就揩個油嗎,讓我招惹上這種存在!
少女輕輕着地,抬眼看見盜賊,不作二話,抬手就放出滔天的金雷霆。弗弗拉奇連一丁點試探威力的興趣都沒有,慌慌張張地跳進身後的光柱,閉上眼睛,緊張地等待結果。外面一陣噼裏啪啦的轟鳴,不用去看都想象得到雷光在這中肆的景象,但過了許久,預料中的痛苦都沒傳來,他小心地睜開眼,發現金雷霆都被阻擋在光柱外,儘管一刻不停地無死角圍攻着,儘管光柱也是搖搖墜,但畢竟堅持了下來,而自己已被送到金大門上的寶石前。
嘿,看起來你也沒那麼了不起嘛。
讓我進到裏面去事情就不一樣了。有本事再追進來啊?
他回頭看到銀髮少女臉上些許的錯愕,得意地豎起中指勾了勾,再發了個挑釁的語。
————
放出第一片魔炎時,艾拉蒂雅就覺到了這片區域的不凡。
若是尋常的泥土和岩石,自己揮手間就該整座山脈一同蒸發,但現在卻只能熔出一條通道。而到了下方的金大門前就更是奇異了。就算沒抱着打穿整個魔界的決心,自己也是相當程度上的沒有留手了,完全沒想到會被早已失去主人的死物攔下。
雖然不算熱衷政務,但艾拉蒂雅也沒有巡查領地,開疆拓土的愛好,出現在這邊境之地只是因為覺到了陌生的神氣息。這是一件不能放過的事情。魔界土壤貧瘠,氣候惡劣,但只論魔力質量確實無可挑剔,是窺探乃至奪取神域的好地方,什麼時候誕生新的神明也不奇怪,而地底之下,也埋藏着不知多少沉睡至今的遠古魔神。但這些對她而言都無所謂,神的源頭是什麼都無所謂,如果是死了的,那就奪取,如果是活着的,那就擊倒後再奪取。偉大魔帝的字典裏沒有涉這個詞。
最後因為一些小小意外,所發現的就是這個大門,和後面沉睡着的遺蹟了。
那個賤民碰巧拿到了鑰匙嗎?難怪可以在自己面前傳送逃走。也罷,既然幫忙帶了場路,那我就稍微忘掉你的不敬,讓你死個痛快吧……
——然後在這時她看到了弗弗拉奇新的挑釁。
很好,自尋死路。
你會在深淵監牢裏後悔自己的出生。
艾拉蒂雅兩手在身前拉開,掌中不再是花哨的魔焰和電光,而是緻密的深淵魔力塑形成暗黃的長槍,槍身上纏有枯藤、落櫻、以及黑鴉,尖上則放着殘陽般的光芒,照處連空間也在發生扭曲。她將這魔力的造物一把抓起,仰舉,對着大門徑直擲出。
終咒·黃昏之槍。
沒有轟鳴,沒有衝擊,因為空氣也在沸騰的魔力之中湮滅。扭曲的光芒後,金大門整個地消失不見,原先的位置只留下一團不可捉摸的混沌。她毫不猶豫地踏入其中。遠古的遺物也不過如此嗎,簡單的空間魔術而已,真的老老實實埋在地底的遺蹟早就被挖乾淨了。
果不其然,周圍景驟變,一瞬間後她已踏在一間大殿的正中間,或者也可能是一條過分寬廣的走廊。其地板用鏡面般的黑大理石鋪設,頭頂氤氲着粉的霧氣,看不到天花板,而兩邊則每隔三十步立起一對兩人合抱的圓柱。圓柱上有雕刻,全是身姿曼妙的少女,與男人、觸手、機械、巨犬甚至説不上來是什麼的生物做着歡愛之事。
………………品味真差。
踏入陌生的領域,身體沒什麼特別覺,反而魔力變得更活躍了些,只是一些簡單的權能變得難以使用,既然是處在敵對的神域裏,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是壞消息,畢竟要只是個不敢見人的下位神,那特意走這一趟可就太無趣了。問題是現在還有多少能用,又用到什麼程度不會讓這個小型的異空間直接崩潰呢?
「發現入侵者,認定為魔神級未受控隸姬,得到許可,開始捕獲。」
正醖釀着這些問題時,四周傳來這樣的警示音,同時部分雕像醒轉過來,陸續從柱子上跳下。警示裏用的語言不是現在的魔界通用語,不過艾拉蒂雅理所當然的聽得懂,當下嗤笑一聲。
捕獲?
你們的創造者活着時也許還能作為對手,現在就一羣廢棄物?
正好來噹噹靶子吧!
秘術·常暗之翼。
漆黑的羽翼從銀髮少女背後展開,她一手端着魔焰,一手拉出雷電,飛行間隨手揮灑就鋪出廣袤的毀滅之海。這些活起來的雕像千奇百怪,婀娜少女,醜惡雄獸都各有數,不知多少歲月過去依然栩栩如生,不論品味和審美,光這技藝就稱得上難得的遺物,但艾拉蒂雅全然不在乎,只要是動起來的就要打成碎片,甚至施的興起,抬手召來巨碩的魔劍,將兩側的柱子切得七零八落。
洶湧的魔力中,突然有一隻巨人突破了火海。魔焰去它的灰質外層,出內裏金的身軀,而其威勢不減地衝到少女面前,重拳揮下,後者不閃不避,站在原地抱着,任着比自己身軀還大的金手臂砸下,然後在一寸之外被六邊形的魔力屏障攔下。金是法術抵抗最為優秀的材料之一,但要面對自己仍然遠遠不夠,艾拉蒂雅右手虛握,面前空間扭曲,巨像就被一點點地生生壓縮成一個小球,她在手中顛了顛,就隨意地丟棄一邊。
這才有廢棄物的樣子…………!?
銀髮少女突然動作一僵,驚訝地探向自己的脖頸,那裏被戴上了一隻華美的黃金項圈。魔項圈?什麼時候做的手腳?竟然能瞞過自己的知?艾拉蒂雅內心有些錯愕,但是不足掛齒,想用這種對付下等魔族的東西來限制自己的魔力,簡直異想天開。
她給食指注入魔力,稍稍用力,便將項圈整個扳斷,但舊項圈的碎片還沒落地,黑的光點憑空生出,凝實,一隻新的項圈又出現在少女的細頸上,燦金的底座上鏤空着荊棘的圖案,再以紫水晶和粉的碎鑽加以點綴,更加華美,但也束縛得更緊。
誒?????
艾拉蒂雅到自己的魔力運轉似乎變得真的艱澀了一點。
這是……用自己的魔力生成的咒縛器具?要破壞它就得用上更強的魔力,但那樣只會被反過來利用造出更強烈的咒縛,只要在這個遺蹟裏,就是一個死循環嗎?
真是……
趁着她發呆的空隙,更多的金傀儡衝破了火海,從四面八方圍向中間的小小身影。
——小花招!!!
下一刻漆黑無光的深淵神力爆發,順應着主人的不屑,將剩餘的傀儡和雕像全數滌盪一空。深淵氣息掃過之處,無論金還是大理石全數失去光澤,只餘下一片死寂的灰。
艾拉蒂雅還沒口氣,那象徵着不知誰的力量的黑光點又貼着她的身體浮現出來,這次她有所預備,驅咒,法術反制,魔力屏障,想得到的防禦方法一股腦地丟上去,但沒有一個起效,反而更壯大了光點的聲勢,最終只能目送其在上臂和左腿部,化為和項圈同樣風格的圓環。
哼嗯——
少女一聲悶哼,覺身體變得沉重了許多。這次是壓制力量的臂環和抑制速度的腿環嗎……
……要先回外面一趟嗎?
出於自尊心,艾拉蒂雅不想承認自己遇到了挫折,但這透過防禦直接作用在自己身上的防衞機制確實讓人有些不安。待在敵對的神域裏沒法解析,至少換個安靜的地方……
然後在前方的拐角處她看到了那個盜賊的身影。他貼着牆壁,猥瑣地朝這邊窺探了一眼,似乎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又慌慌張張地乘着寶珠開出來的光柱遠去了。
——於是艾拉蒂雅立即拋棄了暫時退避的想法。
像這樣開闢於異空間的宮殿,一般不會只有一個出口,他既然拿着「鑰匙」,就可能借此逃到任何可能的地方去,想再揪出來又要一番功夫。
怎麼能容忍這種賤民再逍遙一段時?
我是艾拉蒂雅,管控深淵者,魔界的至高主宰,我要消滅的存在,多呼一秒都是對自己威嚴的損害!
戴着這個腿環速度提不上去,艾拉蒂雅直接打穿牆壁抄近路。牆後是一間寢室,意想之中的奢華華美,四處垂着粉的紗簾,生活用具非金既銀,但絲絨的大牀上掛着的鐵鏈和鐐銬讓這一切顯得別有意味,而牀頭擺着的藥劑,櫃子裏藏着的器具,就更讓人沒有確認的興趣。
新的擊者是一羣妖靈,都是赤身體的少女,蒙着眼,身上各帶有刑罰的痕跡和的烙印,表情扭曲,不住發着直刺靈魂的尖嘯。這些昔的房客即使死後靈魂也被奴役在此,為遺蹟主人耗盡最後一絲價值。聽起來真是可憐呢?
那就現在立馬給我安息吧!
秘法·蕩魂鍾。
艾拉蒂雅毫無同情地打個響指,魔力與神的雙重衝擊伴着響聲釋放,妖靈們甫一接觸便化為輕煙,而寢室裏的擺設也沒能倖免,在衝擊下一起化為碎片。她再攤開手,這次是純粹的罡風,轟開對面的牆壁,後面是又一間大同小異的房間,她也大同小異地將之摧毀。考古學者的哀嚎她可不管,對艾拉蒂雅來説有價值的只有神。
更何況現在正在氣頭上。
角落裏啜泣的聲音,在深淵氣息還沒掃蕩到的角落裏,蹲着一個美麗女人,也是幽靈,看着沒有什麼殘廢,也還沒被妖靈們扭曲。艾拉蒂雅直接無視,正要繼續趕路,突然小腹一熱,一股難以言喻的覺擴散開來,讓她不低一聲,呼也急促上了幾分。她停下腳步,起衣襬,看到異樣的源頭,小腹正對子宮的位置上浮起了一個紫紅的心形紋印。回過頭,剛才啜泣的女人已經接近到了近處,身上也有着類似的紋,只是要比自己的簡略些許,她全然不見先前的啜泣模樣,獰笑着向艾拉蒂雅擁去,兩道紋隨着距離的接近逐漸共鳴。
竟然————
艾拉蒂雅一爪撕碎幽靈,也將共鳴扼殺在萌芽階段,身體已經氣得發抖。
竟然在我的身體上畫這種給低賤奴隸、母豬的標記!
這是在愚我嗎!?
毀滅的魔光沖天而起,將整個遺蹟打了個對穿,頭頂崩塌下來,艾拉蒂雅開着魔力屏障強行撞開,右腿內側又是一熱,她不作理會,反正又是什麼下的印記吧?還有什麼花樣,等我把你們和這遺蹟全部挫骨揚灰後再一併洗去!
揚手將面前的巨大落石送進虛空,崩落的世界裏艾拉蒂雅終於再一次找到了盜賊的身影。距離隔了近千米,後者在視野裏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點,但這本不足為道。少女在身前一合掌,成千上萬的利劍於身旁現形,層層疊疊鋪展開來,遙指着遠處的目標,務要封鎖一切逃的可能。
終咒·屠殺劍雨……
但施術者自己卻打了個趔趄。
在劍雨釋放的前一刻,那黑光點又纏了上來,這次是化出一具眼罩,遮去了少女雙眼的視野。施術者指揮錯了方向,那麼再壯觀再宏大的劍雨也只能打個寂寞,然後在轟出的縫隙裏,有成羣的觸手鑽出。
還有完沒完!?
「耶夢加德!」
魔劍伴着呼聲自虛空到來,通體散發着不詳的氣息,劍格處銜尾兇蛇繞出奇異的圓環,眼睛還閃着猩紅的光。這把劍以遠古噬世界的蛇之魔神命名,也切實地繼承了前者的權能,無需使喚,自發轉上一圈,便將襲來的觸手通通斬碎,然後才落入少女手中。更多的觸手瘋狂的如水般湧來,頃刻後就蓋過艾拉蒂雅所站的位置,但她已在百米之外現身,還順手將不知從哪裏頂着落石趕來的巨像一刀兩斷。
包括閃現在內的瞬間移動不過是基礎術法,就算沒有視力,魔力知也依然正常,影響無足輕重。雖然這東西能屏蔽自己的「魔眼」確實讓人有些驚訝就是了。艾拉蒂雅抬手確認了下臉上的觸,眼罩鎖死在腦後,沒有解開的地方,意料之中,不過這種程度。她提着魔劍耶夢加德,無所動搖地……
呀啊!?
突如其來的劇痛和一絲甘甜快擊折了少女的。
疼痛??
從口???
為什麼????
她難以置信地觸向自己部,指尖碰到了一個冰冷的金屬環。
這是…………環?????
——金的圓環,一邊穿過少女小巧的頭,一邊帶着紫羅蘭的墜子,牢牢地固定着,稍一拉扯就帶來難忍的苦痛。
不、不會吧?
不可能吧?
這、這只是無主的遺蹟啊!?
怎麼可能傷到自己的!?
肯定有……咿!?!?
——然後沒等艾拉蒂雅過氣來,同樣的墜飾也掛上了她的肚臍。
等、等等。等一下。
少女內抵着膝蓋,彎下身來,一時無法呼。這和戰鬥中受傷時完全不一樣的疼痛,以及夾雜在疼痛裏的什麼觸,令她完全無法適應。
這很奇怪啊……這……我…………
遺蹟當然不會理會她的要求,碎石啪嗒啪嗒地被擠在,更多的傀儡護衞從其他地方趕來。
總之,不能再隨意揮霍魔力了,這裏先用耶夢加德……
她揮舞魔劍,圓月般的劍痕殘留在空氣中久久不消失,將自己撞上來的傀儡輕鬆切碎,但幽靈身形飄忽地繞過天羅地網,這些平時本不會出現在偉大魔帝視線裏的下級怪物,被這座遺蹟的力量強化,又趕上艾拉蒂雅心神動搖,大幅地減少了蕩魂鐘的魔力供給,終於有一隻成功突圍,給了少女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嗯啊——」
造成傷害當然是不可能,即使不算身上的防具,魔神的軀體也不是凡物可以傷到的,下一刻幽靈就被艾拉蒂雅撕成一縷青煙,但是彼此的紋幾乎貼到一起共鳴,痠麻又熾熱的觸順着脊椎爬上腦髓,讓銀髮少女忍不住發出一聲妖豔的呻,大腿間有水滴下。
這什麼啊!?
艾拉蒂雅滿臉通紅,惱怒和羞恥溢於言表。耶夢加德的劍痕擴散,將剩下的傀儡掃盡,少女的面前再無阻礙,全速振翼向着盜賊衝去。你這傢伙……你這傢伙!!!讓我蒙受這種恥辱!即使不算這些,這個遺蹟的鑰匙也絕不能再留在你手上!
耶夢加德的縱劈被斜刺裏伸出的銀黑手臂擋下,彈回空中。星隕鋼,和金相對,抗揮砍和衝擊極為優秀的金屬,頂級鎧甲的首選材料。不過這在魔劍面前什麼也不算!艾拉蒂雅隔着許遠空揮,耶夢加德攝取華,眨眼間就把通體星隕鋼打造的巨像成廢鐵,向下方的盜賊崩落,後者匆忙閃避間,抓在手裏的寶珠被一塊廢鐵碎片打落,蹦蹦跳跳彈向遠處。
這下可終於再沒什麼能救你的命了。戰靴的高跟叩擊地面,艾拉蒂雅在地面接力。下一擊就結果你……!
地面突然消失不見,底下是一片巨大的水池,內裏翻湧着粉紅的黏稠體。少女不耐煩地咬了咬嘴,身體稍稍有些失去平衡,不過常暗之翼還在,只要一振翅就能飛離,這種低級陷阱本不可能……
嗚哎!?
但下一刻她卻僵在了半空。
股、股裏有東西!?
還、還在動!
等等,快住手,不要,不要再往裏鑽了!那裏…………呀啊——!?
冰冷而堅硬的無情地向着少女的腹部發出進攻。生為魔神,沒有排的需要,艾拉蒂雅從未使用過的後庭第一次遭到的入侵就是如此的野蠻和暴,當下如遭重擊,脊背竭力後仰,頭腦一片空白,常暗之翼再自然無力維持,就這麼散成漫天黑羽,也再沒有能支撐身體的事物,撲通一聲落進池裏,頃刻被裏面的不明體沒。
——什麼的,才不會呢!
在池子底,艾拉蒂雅撐出一個球形的結界,阻隔着黏稠體的靠近。這些體不知道成分,但包含有遺蹟創造者的神力,僅僅阻隔都比想象中更困難,被觸碰到身體更是不可想象。但只是這種程度的話還……
她還沒從後庭遭受到的,而且現在仍在持續的攻擊裏緩過氣來,急促地着氣,但神出鬼沒的黑光點又不約而至,這次纏繞着少女的整個軀體,隔着眼罩,用魔力知知曉了它的形狀後,艾拉蒂雅的臉一瞬間變得慘白。
騙人的吧……
住手啊!快滾開啊!
只有這個不要!只有這個,太過分了……嗚啊啊啊!?
這次連內心的呼喊都沒做完,黑光點就已成了形。金的鎖鏈纏繞上少女纖細的軀體,以環為起始點,滿掛着黃金的墜飾,在下織後繞過側,接在的尾部,再分成六條貼着瓣繞回前側,每一條的末端都是一個扁平的小勾,一邊三個地勾住未經風雨的陰,然後一齊收緊,將艾拉蒂雅純潔緊緻的小一口氣拉開到最大限度。
——————!!!!
艾拉蒂雅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魔力運轉也被強行中斷,只能絕望地看着包圍自己的黏稠體傾倒而下。後者彷彿有靈智一般,一觸及少女的身體就竭力往裏面鑽,鑽入嘴巴,鼻腔,氣管,肺部,腸道,當然更多的,是順着剛剛才被拉開的小一口氣上湧。
這、這什麼啊!?
黏淌過的地方,無窮無盡的快向艾拉蒂雅的意識湧去。
不要!?滲進子宮裏去了!?
小腹的紋散發着前所未有的亮光,將神力源源不斷地從滿池黏裏取過來,注入少女體內,遍每一血管和每一寸肌膚,再順着體表的金鏈條循環回來。
好熱,好燙,好難受,要……要不行了…………要……沒法思考了…………
完……完蛋了…………
——於是,就這麼兩眼翻起,四肢搐,嗆出幾個小小的氣泡,以冷酷強大著稱的深淵魔帝,在無法呼的媚藥池裏達到了自己人生初次的絕頂。
————————————
弗弗拉奇咂着舌,站在岸上看着媚藥池的翻湧一點一點平息下來。
喂喂,可真沒想到要用到這個啊。
自僥倖得到鑰匙以來,他不是第一次利用這個遺蹟擺追兵,這遺蹟對女有着奇特的效力,貿然深入者往往要不了幾十秒就會被調教成一隻母狗,雖然裏面的財寶帶不出去,但靠這個販賣奴隸,還是給他賺了筆不大不小的錢。
而這次中招的,哈哈,看來自己終於時來運轉啦!
他興奮地着手。
不過在那之前,得先把她從池子里出來才行,這麼久沒動靜,不會在裏面淹死了吧?這可是不知道多少倍濃縮的媚藥華,普通女人沾上一滴就會發瘋,不小心搞壞過幾個以後,他就再也沒用過了——畢竟完全不剩理智的奴隸也不值錢——但這婊子也太強悍了,追了這麼久,快一個小時了吧,毀了半個遺蹟還能繼續動彈,不趕緊找個辦法把她丟進去鬼知道這遺蹟還撐不撐得住。
該説不愧是偉大的魔帝陛下嗎?
真期待她現在的表情啊。
見麪徹底平息,弗弗拉奇再等不下去,舉起寶珠喚來附近最後的一具傀儡,也是星隕鋼鑄就,指使它到池裏找到追擊至此的少女。但傀儡還未踏進池子,一道黑鋭光從水底刺出,將之一刀兩斷,再化作黑烈焰爆發。漆黑的火海中池中媚藥大半被蒸發殆盡,一個纖美的身影從其中漸漸升起。
喂喂,開玩笑的吧?
艾拉蒂雅戴着項圈,蒙着眼罩,渾身被黏浸透,但仍然掙扎着回到了岸上,兩腳剛一沾地,渾身就劇烈顫抖了一下,打了個趔趄,無比的狼狽,但魔帝艾拉蒂雅,以一己之力,,踏着連帶着數名魔神在內的無數屍骸登上至高王座,只要她還能動彈,就沒人能自認為佔得勝機。
該死,這什麼怪物啊,這可是在那個池子裏泡了足足五分鐘啊!
她佝僂着,微微張着嘴,但一句話説不出來,只是嬌豔地息。顫抖的右手向着這邊舉起,毀滅的魔力在指尖匯聚,不需要多大的陣仗,在這個距離,只需要一個彈指就能讓盜賊灰飛煙滅。這就是兩者的真實差距。
他媽的,還想説轉運了,結果還是要死在今天……
「咦呀呀呀呀呀呀————!」
——但就連這一個彈指她也沒能打出,出現在下體處的一道細微閃光摧毀了艾拉蒂雅最後的堅持,一道馨香的熱自兩腿間噴出後,銀髮少女夾着腿跪落,再然後上身伏倒,腦袋直接貼在地面上,再也起不了身。
哈哈,果然還是轉運了嘛。
短時間內多次改變了對自己運氣的評價,弗弗拉奇確信對手再也無力反抗,得意洋洋地走到近處,居高臨下地打量這尋常無人敢於直視的存在。快一旦決堤就再也無法抑止,銀髮少女的肩膀不住顫抖着,下身還在淌着愛,綺麗的面容被歡愉所扭曲,惹人憐惜,但更誘使人繼續探尋這後面還會有怎樣的表情。
「所以偉大的魔帝陛下,現在也只是條撅着股發情的母狗啦。」弗弗拉奇一腳踩在艾拉蒂雅的腦袋上,就算這樣後者也沒有反抗,只是嗚咽了幾聲。於是他徹底放下心來,開短袍的後襬,欣賞起下面的風光。至今尚未受人觸碰玷污的秘地,如今被上,掛上鈎子,一副可悲下賤的模樣。內斂的陰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翻開,但內裏櫻的媚和道口就不可避免地暴無遺,還可看到隱隱約約的處女膜,擔當着子宮前最後的防禦。在小的頂上還卡着一枚心形的陰蒂夾,嗡嗡地震動着,就是它給了艾拉蒂雅最後的致命一擊。「還是,其實你原本就期待這種發展?穿着這種衣服,着股和小到處走,就是想被男人乾的吧?還什麼魔帝呢,簡直是無可救藥的娼嘛!」
他説着,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翹上,衝擊震得鏈條和上面的掛飾叮噹作響,艾拉蒂雅頓時一個搐,脊背反式地彈起,然後又無力支撐地再度倒回地面,口中的嬌再急促了幾分。在媚藥和身上具的夾擊下,現在只是這樣簡單的刺就能將她送上更高的絕頂。
「子小小股倒是翹的……」弗弗拉奇把右手張開又合上,受了一下拍擊的觸,忍不住再度起來。媽的,手真好。大子大股的女人見得多了,彈勁這麼好的還是第一次摸。他看着銀髮少女在自己的下肢扭動,等着後者稍微適應後,突然抓住鏈條向外一扯。
「————————!?」
艾拉蒂雅的脊背又一次彈起,疼痛和快混合的尖鳴久久不消散,幾暈厥。
呼,這鏈條,是金嗎?之前落入這裏的女人都是最多變出一套皮革拘束衣就完了,竟然跳過這麼多直接變成了最上級的魔法金屬,真是個怪物啊。不過再怎麼樣現在也被馴服的老老實實啦,之後要怎麼手呢?安迪還是巴達爾?堂堂魔帝變成了這副模樣,就算他們膽子再大也要被驚掉下巴吧……
不,在想什麼呢?拿着這種貨還想着去換錢?與其跟那些商討價還價,當然是靠着這女的支配這個世界,到時自然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哈,靠着母狗便器統治的魔界嗎,那也太有意思了。
不過那些都是以後的事,現在要先讓老子完再説!
他將銀髮少女翻過身來,兩腿分開,亮出早就脹得發痛的巨,稍稍對準,就要刺下。魔帝陛下,股都那麼好了,小也不會讓我失望的吧?看到你第一眼時就積蓄到現在的慾望和被追殺的憤怒,我可有很多東西想要發一下……
但突然有一隻手搭上了他的口,裹在黑絲長手套裏,戴着銘刻太陽圖案的黑銀護具的一隻纖纖細手。
「秘法……哈啊……深寒監牢……」
艾拉蒂雅用最後的氣力地吐出咒文。這是她有生以來最為艱難的一次施法,平隨念而至的術式,這次要拖着沉滯的魔力完成,中途無數次地被絕頂打斷,但總算……是來得及了……
弗弗拉奇連反應都沒有地被封入冰棺,表情還維持着前一刻的猙獰和志得意滿,但艾拉蒂雅沒沒辦法去欣賞自己的作品了。察覺到魔力的運轉,具震動起來,向每一個地帶施加刺,她就此在這隻餘自己一人的遺蹟裏,陷入了無止無盡的絕頂地獄。
——
序幕第二章心煩意亂的早朝
魔界中部,卡拉大淵。
這裏是分佈魔界的幾大深淵之一,亦是當今魔帝的居城所在。環繞着噬陽光的深淵,以億萬計的黑曜石圍出一座宏偉的要,冰冷的城牆連鳥兒都難以飛過,每隔千米便有一座作為崗哨的塔樓,頂部燃着藍的冷焰,火中有永不閉上的眼睛,監視着城牆內外的一舉一動。而作為要中心的城樓更有這些的兩倍宏偉,站在鋼鐵鍛造的吊橋上,被兩側百米高大的石像鬼夾在中間,仰望無法看到頂部的城樓,多少人不及覲見便已然崩潰。
但這只是覲見之處,尚不是艾拉蒂雅的寢宮。魔帝的寢宮尚在更高處。在卡拉大淵正上方七千米的高空,雲層之中,漂浮着一座月白的宮殿。深淵帶有奇異的力量,無論多高,任何生物都無法從其上方飛過,但這座宮殿卻終年地懸浮在此,毫無下落的跡象。
時隔幾天,艾拉蒂雅又回到了這裏。
她回到自己房間,褪去衣物,赤身體地站到寬闊若牆的落地鏡前,審視束在自己身上的具。原本就有的,從連着環,,再拉扯開小的金鎖鏈不用多説,而現在又多了一條新的,從下的叉點開始,穿過臍環,連在陰蒂夾上。這夾子不過拇指大小,被鍛造成一個複雜的心形,底部以巧妙的力度卡在陰蒂底部,和旁邊陰上的鈎子一樣,讓人始終在疼痛和快的邊緣徘徊。在鎖鏈的包圍下,小腹上的紋更顯妖異魅惑,而右腿內側則烙有一個金的菱形紋印,用的不是現代的通用語或符咒,但艾拉蒂雅認得出來。這是遠古時期的奴隸契約,契約方式是…………
真是危險……要是當時再慢一點,被進來了的話,就真的完蛋了……
想到這裏,盜賊下身血管虯結的黝黑巨物又浮現在她腦中。
歐爾的魔炎,阿刻薩特的雷擊,以及斯卡因的寒氣都沒傷到的我竟然,差點要敗在那種低、低賤醜惡的東西上……
咕嗚嗚嗚嗚……
艾拉蒂雅奮力搖頭,將這些雜念甩出腦內。總之,離開那遺蹟到現在,至少眼罩是想辦法除去了,但其他的就很難了。這些鎖鏈和手環腳環不是用普通的金鑄造的,而是離界金,無法採掘,無法制造,只有整片的金礦牀被虛空噬之時,才有極小概率誕生的傳説之傳説材料。其甚至能抵禦虛空侵蝕的特,號稱一旦成型就永不損毀,無論物理還是魔法都絕難對其造成影響,這麼一套離界金鑄造的鎖鏈,就算自己的全盛時期,要摧毀都需要費上不少勁,就更別提現在,還是穿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了。而那兩個紋印更加麻煩,似乎已經完全和自己的魔力連成一個整體了。
結論上來説,一段時間內都要這個樣子生活了。
…………説實話,還好看的……
艾拉蒂雅原地轉了一圈,好再仔細地觀看這套裝備。鎖鏈比小指還細,但做工上沒有一絲疏忽,每一個鎖環都是完美的一致,掛在上面的墜飾謹慎大膽地用小而純粹的紫水晶,紅寶石,以及當然還有離界金裝飾着,行動間彼此碰撞的聲音相當悦耳。
還符合自己的審美……至少自己確實喜歡寶石和貴金屬,要是真來一套難看的皮革拘束衣的話,那就太討厭了……
現在的話……也不是……不能穿出去給別人看…………
如果沒有下面這些下的鈎子和子的話………………
不、不對!不是這方面的問題!
外觀什麼的怎樣都好,還敢有人對我的着裝指指點點不成!?關鍵在於這一身束具起到的效果。離開遺蹟以來自己的魔力調用一直相當困難,阻滯強烈,最終能用到的量不到平的半成,就是這些環和鎖鏈做的限制,而一旦察覺到魔力運轉,它們還會在全身各處施加刺來做干擾。對付一個下三濫的盜賊是怎麼都好説,但要在更麻煩的對手面前被這搞到去了的話,可真不是説笑的啊。
雖然自己現為魔帝,但可不能指望那些貴族和領主的忠誠,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肯定會第一時間舉起反旗,甚至想辦法把自己收為奴隸,來得到與魔帝之位相稱的力量……
那麼在他們瞭解狀況前先行動手,全部幹掉一個不剩呢?
也不行,現在留着他們在至少能做個制衡,維持局面,這些膽小鬼就算有所猜疑也不會馬上行動,可以為自己爭取不少時間。而藏在邊境的那些敵對者可就未必了,他們本來就沒指望能在自己手上活過多久,要是嗅到混亂的氣息,察覺到自己暴了虛弱的話,肯定會不顧一切地打過來。
要在那之前把這一身解除掉……
「艾拉蒂雅大人,您回來了?」
沉思之中外面傳來一句問候,艾拉蒂雅趕忙召來衣物,陰影一籠後,恢復了平常的裝扮,這才清咳一聲,道:「進來吧。」
「是,容我打擾了。」大門打開,走進來一個年幼的女孩,身高只到艾拉蒂雅肩膀,蒼藍的短髮剛剛蓋過後勁,她穿着飾以蕾絲的黑白女僕服,戴有稍顯寬大的袖套,短裙下可見一對吊帶,系在帶花邊的黑過膝襪上,腳踩的圓頭皮鞋落在地板上輕巧無聲。而最引人注目的頭上和身後,同頭髮相同的獸耳與狼尾,呼啦呼啦地搖動着,預示着主人不錯的心情。
這是希兒,艾拉蒂雅的親信兼這城堡和月宮的女僕長。
她走進來,深深地鞠了個躬,抬起身子,正要開口,突然愣了一下,「……艾拉蒂雅大人,那個是?」
艾拉蒂雅看到女僕橙黃與碧綠的異瞳的指向,才意識到自己還帶着那個項圈,清咳一聲掩飾,「……這次的戰利品之一,看着還不錯我就戴上試試了。」
「是,很漂亮,非常適合您。」希兒不疑有它,熱誠地讚美道。
「是嗎…………」
女僕繼續説,「掃蕩遺蹟辛苦您了,比預計的要晚了一點呢,不過浴室已經備好,您需要梳洗和按摩嗎?」
「不,不用了。」本身魔神之軀就不需要額外的清潔,梳洗只是心情使然,現在這狀況可不能讓別人看見自己身體。
「那麼今天的覲見,您打算怎麼處理呢?」
「什麼覲見?」艾拉蒂雅挑了挑眉。
「五天前您要出發時定下的,利哈德公爵有事向您探討,同時其他領主將在今彙報領地近況。」
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我沒心情,讓他們回去吧。」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他們。」希兒躬身領命,就要離開。
「等等。」艾拉蒂雅又抬手叫住她。突然取消覲見,是不是會覺得有點奇怪?平時的話當然由着自己心情怎樣都好,但現在還是先個面為上吧。「算了,聽聽也無妨。」
「是,我明白了。」
王座之間。
黑曜石砌成的大殿沒有多餘的裝飾,金的王座端放於百級階梯之上,下方的廣闊空間裏,兩側排着全身重甲的騎士,雙手駐劍,目光無情地看着中間身着華服的覲見者們。有資格來此的都是身為一地領主的大貴族,平位居高位,手握權力與財富,一念之間就可決定成千上萬人的生死,但此刻都只能匍匐在地,額頭貼着寒意刺骨的地板,在得到許可前弗敢抬頭。
艾拉蒂雅隨着一道黑光柱降臨大殿,淡漠地掃視一眼下方的眾人。上一任魔帝似乎是個控制慾強烈的存在,但艾拉蒂雅可沒有興趣關注這偌大魔界裏的每一片地域,或者直白地説,她本不在乎那些土地上發生的事情。只要按時朝貢和納税,表示臣服,誰當領主都無所謂。是以,艾拉蒂雅也從來沒有依賴他們的打算,哪個讓自己看得不順眼了,那麼隨時都可以替換——至少之前是這麼做的。
現在嘛,就看情況讓你們多活一陣吧。
她面無表情地坐上王座。
——噫!?
然後立即瞳孔一縮。
忘、忘了股裏還有那東西了!
但是現在起身就太奇怪了。
要、要這樣忍耐到覲見結束嗎?
她抿着嘴,稍稍平復氣息,見下方的貴族們都低着頭,無人發現異樣,抬手打個響指,用一以貫之的語氣道:「説吧。」
「是,陛下。」為首的一位白髮蒼髯,但身材依舊壯的老者帶頭應道,站起身,從懷裏取出一支卷軸鋪開。他就是利哈德公爵,雖然沒有仔細審視過,不過其管理領地似乎還算上心,每年的報告也從無糊,多少比其他人的聽起來有意思一點。「蒙陛下恩澤,今年格倫斯塔也來了一場豐收,從蘑菇之森到刀鋒山,各地糧倉充盈,物資富足……」
但艾拉蒂雅很快就沒了聽講的閒情,輕輕地扭着,注意力不知不覺全部集中在了身下的異物上。受外部擠壓,冰冷堅硬的圓柱狀子又向腹部前進了一點,從未使用過,當然也更未被人觸碰的器官被強行開拓的覺異樣的難受,但也帶來一絲奇異的充實。
……不上不下的好難受啊,再往前一點似乎就能碰到舒服的地方了…………
「而後,自去年開始立項動工的灰燼湖大壩……」
利哈德埋首讀着卷軸,而其他人不知取第幾個前任的教訓,不敢抬頭直視自己。艾拉蒂雅糾結了一會還是做了決定,分開雙腿,稍稍向前彎,任向身體的更裏面推進。
……不是……那裏……再往下一點……
要、要碰到了……不過太輕了……
稍稍……退出來一點,然後……再撞進去的話……
「……因此,因為由上述原因招致的敵對分子的破壞,完工期預計還需推遲……」
「嗯啊?————」終於如願以償的瞬間,快如電般沿着脊柱升起,艾拉蒂雅不小小地呻出聲。
但安靜的大殿裏似乎還是有人聽到。利哈德抬起頭,面疑惑,「……陛下?」
「怎麼?」艾拉蒂雅用冰冷的眼神回視。
「我僭越了,請您原諒。」於是老者又慌忙地低下頭去。
「繼續。」她下令道,向後靠回椅背,覺心臟還跳的急促,臉上有些發燙。竟、竟然因為「那地方」的覺而稍稍沉醉了……是那時候碰到的神媚藥的影響嗎?在這些連抬頭看自己都不敢的傢伙面前玩股什麼的……
啊——可惡!這下是真有點累了,快點結束這場覲見然後回去吧……
——咦呀!?
端坐在黃金王座上的銀髮少女突然打了個顫。
——動、動起來了!?
明明自己沒有新的動作了,但下身卻傳來了新的刺。
等、等等,不要再往裏面鑽了!再、再深入的話會變得糟糕的!
「……然後,關於年初時的冰災,儘管事先做了充足的預防措施,但未有預料到有遠古魔獸因此甦醒,因此造成了想象之上的損害,是我的失職……」利哈德不覺有異,繼續做着管轄領地的一年彙報。
但艾拉蒂雅已經完全沉浸在另一場鬥爭中。
銀髮少女直上身,夾緊雙腿,試着努力制住體內的異物。但半球頂部的金屬一邊震動一邊突進,抵抗的舉動只是讓刺更加強烈,而不等她取得什麼戰果,另一邊的防線又遭到突襲。
——開玩笑的吧!?上的偏偏也在這時候!?
「……對於該魔獸的討伐已在四月份結束,屍骸已由研究院處置,而為此付出的傷亡……」
彷彿響應着的動作,艾拉蒂雅剛剛才習慣其存在的環也不安分起來,震動和電擊的雙重刺下,讓她險些力滑下王座。
、部竟然這麼什麼的……這種事情,沒聽説過啊!?
快停下,快點停下!
我、我可是艾拉蒂雅啊!
絕對不想在這裏,絕對不能在這些膽小又愚蠢的凡物面前高————!?!?
「……再加上邊境衝突,難民湧入的影響,貿易也受到一定的損害……」
「?——————————!!!!!!!」
彷彿遺蹟裏的事情的重演,在艾拉蒂雅於快漩渦裏苦苦支撐,幾乎要看到曙光的時候,來自下身的刺給了她致命一擊——陰蒂夾也開始了同樣的震動。
她一時被得脊背後仰,下身稍稍離開座椅,然後身體又立刻縮了起來,牙齒死死咬着右手食指,幾乎咬得失去知覺之時,才勉強把聲音止在了喉嚨裏。
……結果……哈啊……還是……去了…………
她恍惚地靠在王座上,腦袋一時一片空白,心裏被羞恥和挫敗填滿。好一會後,重新拾回意識,這才發現彙報早已結束,利哈德跪伏在下方,等着自己的回應。
「……就這些?」假裝剛才什麼都沒發生,艾拉蒂雅冷硬地問道。
「是,陛下。如彙報所言,格倫斯塔的各項發展大體順利,但因為一系列意外,而在資金上有些窘迫,因此懇求您允許我將納貢部分轉移至明年一起補全,如要追究責任,還請您責罰老身……」
聽到這裏,旁邊的貴族們紛紛趕忙向外挪了挪身體,好像這樣就能避免被牽連一般。
「……無聊。」平時的自己會怎麼處理這個呢?有膽量的請求,答應了也無妨,但竟然把其他事物置於對自己的恐懼之上,付出幾條命的代價也理所應當吧?但艾拉蒂雅現在沒心情去考慮這些。她站起身來,腿還有些發軟,不過不得不走了,再在這裏坐下去,真的要變得奇怪了。「我膩了。剩下的和其他人彙報一起,給希兒處理。」
「謝陛下寬厚。」
利哈德把頭低得更深了一點,於是無人發現,在艾拉蒂雅重新走進黑光柱,離開大殿之前,有馨香的滴從兩腿間下,濡濕了黑曜石的地板。
——
序幕第三章魅魔的身體調查
卡拉大淵,深度500米。
深淵即是魔界的綠洲,也是所有種族畏忌懼怕的險境。充斥於整個魔界的狂亂魔力和難以預測的天災只有在深淵附近才會收斂,城鎮都市因而可以存續,但另一方面深淵氣息的侵蝕又是無可救藥的絕症,一旦沾染,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體和靈魂的消亡。
是以建築在深淵之內的絕不會是正常的居所。
這是一處牢獄。
自黑曜石要的主城樓下,有唯一一條連接向下方的通道,它連向卡拉大淵之中,掛在峭壁上的大片建築羣,內裏的一萬六千個房間全是通體由寒鐵鑄造的監牢。這就是惡名昭彰的深淵監牢。艾拉蒂雅的敵對者大多會被幹脆利落地摧毀,只有少數還有利用價值的得以逃死劫,但只那是一種更大的不幸,因為他們會被關押至此,一邊遭受寒冷與深淵之息的折磨,一邊被壓榨光餘下的知識和力量,最終腐朽在被遺忘的角落裏。即使一朝僥倖困,也會因為深淵力量的影響,再也無法回到地面之上。
飛鳥和巨龍尚不能在深淵上空展翅,無人可以自這世界之口的內部逃離。
只有艾拉蒂雅及其追隨者獨得眷顧。
艾拉蒂雅緩步行走在宮殿一般壯觀的牢獄裏,周邊哀嚎與怒吼不絕於耳。在覲見之後,她就把剩下的政務都丟給了希兒——反正平常也都是這麼幹的——來到了這裏。説實話,她不喜歡這個地方,雖然是自己建造的,但內裏關押的東西和看守這些東西的獄卒都讓人生厭。
不過在強行解除身上的咒縛失敗,還把自己得又絕頂了好幾次之後,魔帝只能來傾聽一下其他人的建議。
她越過由自動魔偶和咒術機關看守的大門,行至監牢中部,視線穿過單向可視的結界,看到後面的監牢裏半數都已被佔,囚徒各種各樣,除了常見的夜魔族,還有血鬼,靈,人類,獸人等,甚至還有一隻米諾陶……自己之前是因為什麼原因把它丟進來的來着?算了不記得了,大概也不重要吧。相比其他大多萎靡空的囚犯,它顯得格外力充沛,無視身上的鐐銬,怒吼着一遍遍撞擊柵欄,直把自己得滿身結有冰渣的裂口。真是愚蠢,用魔炎粹後再以咒紋強化的寒鐵怎麼可能是蠻力能破壞的,這不過是加速自己的死期……
銀髮少女突然瞥見巨獸的下體不着片縷,獨屬於雄的器官昂首立,異樣地膨脹着,上面每曲折的血管都清晰可見。她嚥了口唾沫,再看別的囚犯,也都是赤身體,無論神狀態如何,只有下體格外兇惡。
那傢伙……!
真是糟糕的惡趣味!
艾拉蒂雅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委任管理這裏,已經接下來求助的人選的正確了。
「哎呀,陛下,真是稀客啊。」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傢伙」適時地出現在了魔帝面前。那是一隻典型的魅魔,綿羊角,蝙蝠翼,心形尾尖,長髮和眼睛都是魅惑的紫紅,穿着只能堪稱束的黑皮革緊身衣以及同樣材質的長手套與高跟靴,大半的房、部、以及更遠處的大片白皙肌膚都刻意地展在外。她從上層的牢獄落下,收起翅膀,弓身撤步,行了一個標準的覲見禮,「請恕妾身未作遠,讓您看見了些無聊的事物。您提前知會的話,妾身本可以準備些更有意?思的東西的。」
魅魔所謂的有意思一件好事都沒有。
「芙麗妲……」她壓低聲線。
「是,陛下?」而魅魔絲毫不受威壓影響。
芙麗妲,魅魔之長,自魔界上一個朝代就已在活躍,存世超過一千年的大惡魔,作為魅魔的能力自然不在話下,其本身亦是最為頂尖的魔導師之一,對於遠古術式的瞭解,可能更在自己之上。
……説實話,艾拉蒂雅一點都不信任她,就算有着契約的約束,但只要是活着的東西就會有反叛的那一天,更何況是活了上千年接近魔神之域的存在。但也得承認,這世界上沒有比魅魔更擅於從人口中及腦中撬出秘密的存在,是以自己將這監牢以及其內的囚犯由其管理,而現在……可能也要讓她幫忙解除自己身上的咒具……
「…………」
啊,可惡,這怎麼説得出口啊!
「陛下?」芙麗妲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
艾拉蒂雅偏開視線,無言地起下襬,出下面拉扯着小的金鍊,陰蒂夾和小腹上的紋。
「哎呀,陛下。」芙麗妲發出聲半是驚訝半是興奮的嘆,「雖然早知道您是悶騷,不過可真不知道您這麼有品位呢。讓妾身看看……」
「離我遠點!」艾拉蒂雅早有預料地抬手,魔力凝結的牆壁向外推出,將魅魔擊飛開去。
後者在空中打了個旋後翩然落地,重新行了一禮,臉上掛着滿不在乎的笑意,「是,是妾身失禮了。」
「這不是我自己要穿的,舊神遺蹟的陷阱而已,我才和你口中的單詞沒有關係!」她略過魅魔臉上的表情,邁步繼續向監牢走去,「快點幫我解除了,止告訴其他人,也止不經允許觸碰我……」
「呼?——」芙麗妲突然加快速度,身形化作殘影,湊到銀髮少女身後,朝着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
「呀!?」於是艾拉蒂雅的雙腿立即失去了力道,在一聲驚呼中跪倒在地。
「發出了很可愛的聲音呢,陛下。」魅魔咯咯笑道,「比妾身預想的還要呢,所以您是強忍着走到了這邊,還是自了好幾次發現沒有用才過來的呢?」
「你……竟敢……!」艾拉蒂雅怒視過去,但兩腿間淌着愛的威脅完全沒有力度可言,然後就被魅魔從後面抱住。「等等!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別緊張,陛下。」芙麗妲越過銀的髮絲輕輕咬着下面的小巧耳朵,「這樣子走路很辛苦的吧?讓妾身帶您一程吧?」
「不用!給我退下!你……嗚哇哇哇哇!?」艾拉蒂雅就想掙,這在平時當然不在話下,但現在徘徊在絕頂邊緣的身體完全使不上力,再被順着脖頸上上一口就要連話都説不完整,便這麼被魅魔帶到了下層。
這裏有芙麗妲的魔導研究室,用厚實的棉巖與外面的監牢隔離開來,砌成圓形,地面繪有繁複的法陣,四周滿載書架、實驗儀器、藥品的一個房間。芙麗妲將銀髮少女抱到研究室正中的一張躺椅上,從下方再升起兩個比一掌稍大的平台,託着少女的小腿抬起,做成一個生育嬰孩一樣的姿勢。
「這、這是要做什麼?」躺在陌生的器具上,受着從空氣傳至下身的涼意,艾拉蒂雅聲音裏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纏音。
「是調查研究喲,畢竟是陛下您都掙不開的咒具,我也不能不謹慎以待呢。」魅魔的聲音裏滿是愉悦,又從躺椅下摸出一對鐐銬,「好~陛下,請再把手舉起來。」
「幹、幹什麼?」少女滿心警惕。
「是魔拘束具喲?。」而芙麗妲一點掩蓋的意思都沒有,「畢竟是陛下呢,待會要是情緒動一不留神放出點魔力可能就會把這裏毀了。妾身的命和實驗室當然無足掛齒,不過要是因此干擾了陛下的解咒那就罪過了不是?不要緊張,對陛下來説是隨時可以掙的強度。」
「嗚……」於是艾拉蒂雅只得老老實實把手背到腦後,任之扣上,隨着一聲脆響,她到自己體內本就受到凝滯的魔力進一步沉寂了下去。不過確實,這種強度的話,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
她還沒體會完手上的覺,那邊芙麗妲又已動作暢地把架着小腿的平台上的固定環給合上了。「哎?腳上也……?」
再把一個水晶球放在了正對面。「那、那又是什麼啊!?」
「是記錄水晶喲,陛下。」芙麗妲微笑道,「實驗記錄可是很重要的呢。」
「記、記錄!?你要把這個給別人看!?」
「不不不,怎麼會呢,這只是為了防止遺漏細節而已,只供我個人使用的,當然您要回顧的話也沒有問題。現在,還請再把衣服掉。」
「…………」艾拉蒂雅凝視着魅魔的臉好一會,但後者的表情毫無破綻,「……外傳的話,絕對饒不了你……」
「是是,當然了陛下。」
於是她心念一動,黑金的短袍便化作陰影匿於虛空,纏着界外金的奢美身軀再無遮擋,完全暴在了略顯冰冷的空氣裏,尤其小正對着近處的記錄水晶,在鏈條拉扯下連最深處的媚也暴無遺,不自地輕輕顫抖着。
水晶適時亮起了象徵啓動的光芒。
騙……騙人的吧……
……這個模樣……哈啊……這種痴態……竟然……真的要被記錄下來了……
「那,先從最直接明瞭的地方做起吧。」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少女的微妙心情,芙麗妲馬不停蹄地又在旁邊豎起手,食指和中指間伸出一片紫的魔力刀刃,「離界金呀,用這個來做具真是讓我也覺得有點奢侈呢。直接切斷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一般會想到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把它連着的身體部分切下來吧?」
「哎?啊?什麼?」艾拉蒂雅這才回過神來,「等,給我等一下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芙麗妲已經拈着刀刃,向着銀髮少女的小巧房刺下,但宛若實質的魔力手術刀只是剛剛戳出個凹痕,就整體潰散,散作的光點被環上的掛墜和鏈條納,化作自身活躍的動力源,將少女所受的快又推上一個新的台階。
「原來如此,魔力的攻擊會被直接分解,轉化為快啊,那麼普通的物理攻擊又怎麼樣呢?」
芙麗妲無視着艾拉蒂雅玉齒緊咬,強忍快的模樣,又取出把銀的手術刀,輕輕向着後者下身的陰蒂切下。
「————————!!!!!!!」
一如之前的景象,這把手術刀也被無形的力量抹消,同一時間下方的小顫動到了極致,一蓬絢爛的水霧從中噴出,艾拉蒂雅像落入沸水的龍蝦一樣弓着脊背彈起,又被手腳上的拘束具扯回躺椅上,眼睛已經翻起了白。
「秘銀也被分解了嗎,那看來其他的物理攻擊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真是了不起的防禦術式,只憑這點就無愧於它的用材呢。可惜我手上沒有離界金的儲備,不然還想試一下解離的上限呢。」魅魔自顧自地做着總結,丟開只剩握柄的秘銀小刀,然後湊回銀髮少女耳邊,「真遺憾,陛下,看來暴力破解不太可行呢。」
「這種事情……哈啊……我早……哈啊哈啊……試過了……」艾拉蒂雅強行把意識從高的餘韻里拉回,在嬌豔息的間隔中吐着詞彙。
「那真可是抱歉了陛下。」芙麗妲咯咯笑道,「不過陛下,按妾身觀察,這套咒具除了震動刺外,還會向您施加電擊的吧?這可奇怪了,您奪取有阿刻薩特大人的權能,按理電擊不會對您有任何效果的才是,所以可以容妾身測試一下嗎?」
「不容許!我不容……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芙麗妲已經不問分由地按下了開關,立即藍紫的電由四面八方湧來,遍實驗台上的每一個角落。魅魔一邊看着銀髮少女在電網中扭動彈跳的身姿,一邊繼續總結,「原來如此,雷電及類似的魔力仍然無法對您造成傷害,甚至能幫助您回覆體力和魔力,但是現在需要完整地承受電擊的觸了嗎?從某種意義上來説,這還算是種治癒呢陛下。」
「嗚……啊……你……」電中斷後,艾拉蒂雅仍遲遲沒有恢復過來,她白皙纖細的身軀一如既往的完美無瑕,沒有一絲傷痕,但已經被香汗和愛浸透,與快的搏鬥比她之前經歷過的任何戰鬥都更耗費神。「你在……拿我當玩具嗎……」
「怎麼敢呢,陛下,但請見諒,實驗調查就是這麼一回事呀。」魅魔則回以一貫的輕飄飄的笑容,「不過大致的情況妾身已經瞭解了,接下來要做進一步分析,果然還是需要取樣調查了呢。」
「取……樣……?」艾拉蒂雅心中只有不好的預。
「是呀,從剛才一些測試來看,這些咒具和術式已經完全和您的魔力連成一體了,所以無論暴力破解,咒術解除,還是誘餌戰術都很難起效,但另一方面來説,這也意味着它會在您的魔力內留下相當的痕跡以供解析。不過現在您的魔力受這影響,變得相當難以提取呢……」
「所……以……?」
「好在您的軀體本身就是魔力的高維凝聚,單純體就包含大量魔力,雖然血取不到,但沒關係,可以請您多高幾次,好提供足夠的樣品嗎?」
「不行!我拒絕!放我下去!」但這次魅魔也一樣的我行我素,按下另一個按鈕,就有濕軟滑溜的觸爬上了艾拉蒂雅的脖頸,「嗚哇!?又什麼!?」
在她視線的死角處,數十上百的細長觸手自躺椅底下探出,攀上了少女的玉軀。
艾拉蒂雅只覺一股惡寒從脊椎底部升飛,「你、你竟敢!讓這種噁心的低等生物碰我!?快點,快點拿開!」
「不用緊張,陛下,雖然看着不太漂亮,但這孩子可是很温柔的哦?還是説……」芙麗妲稍稍抬起右臂,數觸手在其上纏結,變作壯的男模樣,「……您覺得讓這孩子刺穿處女膜,鑽入子宮的取樣方式更好呢??比起體來説,確實您的卵子是好得多的魔力樣品呢。」
「就、就算是開玩笑這種事情我也不允許……!」艾拉蒂雅瞪視過來,頓時房間中温度節節攀升,魔力沸騰起來,觸手到威脅紛紛退卻,即使身體還是這麼種羞恥的姿態,但一座火山行將要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爆發。
縱使一直遊刃有餘的魅魔也不能在這天崩般的壓力下繼續談笑自然,趕緊低頭撤去纏結的觸手,「抱歉,抱歉陛下,妾身玩笑開過頭了,我們還是來正常地取樣吧~」
「嗚…………」對方退讓,艾拉蒂雅也不好再追擊,她自己也明白,少受屈辱的最好辦法就是快點解除身上的這些東西。同一時間環和陰蒂夾亦跳動起來,阻止她這驅動魔力的行為。
芙麗妲取過一隻連着軟管的半圓形水晶罩,扣在銀髮少女的下體上,但等待良久,都沒有預想中的收穫。她抬頭看見觸手已經重新爬上少女的身體,輕柔地撫着脖頸,腋下,房,腹等地,艾拉蒂雅在包圍中左右扭動,遲遲不願把身體由快的支配。
「怎麼了陛下?還有什麼讓您不滿的地方嗎?」芙麗妲問。
「竟敢……問我有什麼不滿……我才不會……才不要……被這種低等生物到去了……」
「原來如此,是太温柔了嗎,您喜歡更刺一點的,像之前那樣的電擊?」
「哎?不是!我……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這次電直接由觸手釋放,對着少女的部位直接注入。艾拉蒂雅身軀又一次的彈起,但這次不等落下,更強更大的刺襲來,將她牢牢地頂在空中。
收集器裏開始有體奔湧而過。
「果然您很喜歡這樣呢。」魅魔笑容盈盈地欣賞着這一幕。
「不,才不是……我……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怎麼可能喜歡啊!從來沒受過什麼重傷,今天才知道電擊是這樣的覺。好難受,好痛苦……明明好難受,但,但是要去了……又、又要去了……!
「再以及,前面的不可以,但後面的就沒關係了吧?」説話間幾觸鬚已然摸索到少女股下方,沿着縫隙鑽入,將本就被侵犯着的菊花擴張得更大。
艾拉蒂雅已經做不出更多反應,只是翻着白眼,前如兔子般跳動的柔軟部突然噴出一道濃香的。
「哎呀,陛下您還有汁呢,真是一具亂的好身體?。這也不能費了。」
「那種事情……才不知道……」
芙麗妲又牽來兩個水晶罩,分別扣在銀髮少女的左右前,觀察了一下「取樣」的進程後,滿意地點點頭,「那麼,陛下,就按這樣,請您再高個一兩百次,我明天早上再來看望您咯。」
「…………哎?……什麼?……騙、騙人的吧!?等等,芙麗妲,喂,芙麗妲——呀啊!?!?!?」意想之外的恐怖事實讓艾拉蒂雅從不間斷的絕頂地獄中奇蹟般地清明瞭一瞬,當即想要用力掙這拘束台,但觸手似乎早已預料了她的行動,一邊向上延伸,矇住少女的眼睛和耳朵,另一邊纏着金制的拖出體外,再用力頂至不曾到過的深處,於是少女再也沒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恍惚着任無知能的觸手將自己沒在內。
——————
魔界沒有太陽,所謂晝夜變化,不過是魔力向和質的改變。等到温度又一次回升時,已經是十六小時之後,芙麗妲走回自己的研究室時,空氣中充滿着混亂的魔力和奇異的媚香。中間的實驗台上觸手已經大半枯死——意料之中,魔神的力量不是尋常生物可以承受的,哪怕只是氣息也一樣——而躺在其內的少女滿身黏,已經像人偶一樣失去了神志,任剩餘的觸手擺自己,只在電擊到來時才搐一陣。
芙麗妲先去確認了收集器的狀況,三個穩無晶罐都裝得滿滿當當,內裏的體不見渾濁,呈淡粉的澄清模樣,還有星星般閃爍的光點。沒有瑕疵,沒有污穢,不會劣化,只是簡單的分泌就是最高級的魔藥,所謂天生魔神的身軀,還真是讓人羨慕又嫉妒呢。
「陛下,早上了,該起牀了喲。」芙麗妲撤去剩餘的觸手,湊到銀髮少女的耳邊輕聲道,「不起牀的話,妾身就要惡作劇了喲?」
面前金的眼眸突兀睜開,對視的瞬間魅魔只覺得靈魂遭受重擊,當即跪落下去。
啊啊,天威的魔眼……在這種狀態下還有警覺,該説真不愧是陛下呢??
艾拉蒂雅默然地起身,用魔炎洗去身上的觸手黏,再召來暗影織作衣物,一個轉身後,又已恢復眾人印象裏冷酷而高傲,不可反抗,甚至連揣測都不行的至高魔帝,被低等生物盡情擺苛的靡景象,只被秘密地記錄在了水晶之內。
「那麼,接下來就請您稍等一些時,妾身會盡快解析出這些咒具和術式的結構的。」
「…………」看着狀似恭敬,低頭跪伏在自己面前的魅魔,艾拉蒂雅劇烈地呼了幾下,嘴巴張開又合上,但最終什麼都沒説出來,也不知道該憤怒她讓自己出痴態的事情,還是懊惱自己竟然真的就這麼被玩着絕頂了一晚上。
「還有,雖然陛下您沒説,但監牢門口那個冰雕想來應該不是用作裝飾的,妾身就先逾越地收監了。」
「…………他可能知道這些關於創造這個術式的古神的信息。」被芙麗妲打亂節奏到現在,差點都忘了那傢伙了。雖然很想將他碎屍萬段再連帶靈魂一起燒盡,不過現在解除咒縛比發情緒更重要。
「好的,妾身會詳細訊問的?~」芙麗妲咯咯笑着應道,「最後,希兒小姐託妾身帶來提醒,您今天似乎還有一場視察來着,詢問您是否需要取消。看您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取消了比較好吧?妾身很希望您能取消喲,還有另外一些想要調查?的事情呢。」
「…………」艾拉蒂雅咬了咬牙,「…………我去。」
「那可真遺憾呢。」
她不再理會魅魔的挑逗,徑直向監牢外走去。看着少女踉踉蹌蹌的身姿,沒走兩步肩膀還要劇烈地顫抖一下,芙麗妲覺得,自己還是「好心的」不要提醒這有直通入口的電梯好了。
——
序幕第四章視察時的意外狀況
血月城,魔界大都之一。
這裏曾是阿斯廷斯大公的都城,血鬼們的國中之國,但自艾拉蒂雅在卡拉大淵建造寢宮和王座之後,便只是王都的六個衞城之一了。艾拉蒂雅的居城裏沒有平民,也不需要衞兵,再勤勤耿耿的戰士也不如由她自己創造的魔像和遊魂來得可靠,但術師工匠和僕役們的開銷仍不是一筆小數,各方領主也不能以空氣招待,是以在卡拉大淵的六個方位上各存在一座衞城,用以輸注源源不斷的物資和財富。
現在所謂的魔王軍,任務僅僅是保障這些衞城的治安穩定正常運轉而已。
天一告早,血月城第四軍團團長克麗絲提就已守候在駐兵所的門口。作為一座大城的四位指揮官之一,她年輕,或者説年幼的有些過分,不到一米六的身高,柔順的金長髮紮成兩股馬尾,一身華麗威嚴的深紅鎧甲遮掩不足臉上的稚氣,也遮掩不住姣好的身材,站在普遍比她高出一個頭以上的士兵中間,美好纖細的像個易碎品,唯一的白皙大腿和帶有蕾絲邊的黑過膝襪不時引來幾道熱切的視線。
騎士少女對此恍若未覺,只是恭謹地單膝跪地守在兵所門口。偌大的駐兵所早已清潔一新,裝飾用的鎧甲和刀劍重新拋光上油,每個角落都被擺上香薰,還有純紅的地毯跨過校場從大門一直連向指揮所。而站崗的士兵們更是一個比一個得筆直,努力目視前方,緊閉着嘴等候着今天將要到來的貴客。
貴客之中的貴客。
即使找遍三界,也是最為尊貴,強大,而且恐怖的訪客。
深淵魔帝艾拉蒂雅。
一道黑光自天而降,絕美的銀髮少女踩着黑銀的高跟長靴從中邁出,鞋跟觸地磕出一聲脆響,克麗絲提趕忙將頭壓得更低了些,「血月城第四軍團團長,以及官兵,向您請安,陛下,蒙您蒞臨,屬下……」
「廢話無益。」艾拉蒂雅抬起右手,淡然道。
艾拉蒂雅心裏一點都不淡然。
昨夜才被強制絕頂了那麼多次,餘韻還沒散去,又用了長距離的轉移術,具被魔力和身體的動作牽動,已經是什麼時候高都不奇怪的狀況。這裏到處都是雄,和謁見時的那些惜命的貴族和領主不一樣,他們即使聽過自己的威名,也會悄悄地用目光打量自己,還以為自己發現不了。平時也就算了,還會在心底嘲笑一下雄的愚蠢單純,視線舐在她的脖頸,肩膀,腋下,側和大腿上,彷彿實質觸碰一般帶來怪異的觸。艾拉蒂雅從未有一刻如此提心吊膽,要是在那些傢伙面前去了的話……不,就算只是被看到大腿上的刻印和身上的具也絕對不要!
在此之上,小腹上的心形法印自早上就一直微微發着光,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個討厭的魅魔!本來自己可以兩邊都拒絕的!被打亂了節奏一不小心就選了視察這一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錯過拒絕的時機了!
不,就算現在也能強行拒絕,我可是艾拉蒂雅,誰敢表達意見……
「那麼陛下,勞您舟車,請隨我到貴賓室休息一下……」
「不需要,快點結束吧。」
但再看到面前騎士恭敬,甚至有些拘謹的表情,艾拉蒂雅還是暫時撤回了打道回府的決定。話説回來,區區一座衞城的治安狀況本來是絕不足以讓她掛心的,艾拉蒂雅不關心治下的狀況,也不懼怕有人謀逆,領主們想要陽奉陰違就儘管去做吧,只要被發現愚了自己時捨得一死便好。
艾拉蒂雅並不關心魔界,以及其他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她今天會到這裏來,只是因為面前這個看起來尚且青稚的騎士,只是想知道一個無足輕重的答案而已。
克麗絲提·阿斯廷斯。如名字所述,前阿斯廷斯大公的千金,之所以是「前」,是因為他早就作為魔神阿刻薩特的擁戴者而被自己擊殺。往後的事情,即使艾拉蒂雅不去斬草除,在她登基後也多的是想要拿餘下的家族成員做投名狀的人,是以曾經輝煌的血鬼家族轉瞬間凋零蔽落,新任魔帝以為自己再也聽不到這個名字,沒想到轉頭卻又看到阿斯廷斯大公的直系後裔從零開始爬了上來,在自己家族曾經的領地上普通地擔當騎士。
艾拉蒂雅看着前面引路的英氣和稚氣並存的紅背影。好吧,就讓我看看吧,你是想要謀劃復仇,還是就此拋卻姓氏苟且偷生,讓我看個有趣一點的答案吧。這點身體不適我就姑且忍耐一下……
橫向裏一陣風颳過。
「!?」艾拉蒂雅慌忙夾緊了大腿。
「陛下?」克麗絲提轉身問道。
「有什麼異常嗎?」艾拉蒂雅裝作平靜地回望過去。
「不,剛剛……」
「…………」
「對不起,屬下失禮了。」克麗絲提趕忙低着頭轉了回去。
好危險……裙襬差一點被吹起來,以及,被……被吹到小了……
被那些鏈子扯着,陰合不上,稍微有點風就會刺到裏面特別的膣……
「那麼這就是屬下們平時訓練的模樣了,除了基礎的體能訓練之外,每天還會有兩小時的劍術訓練,徒手格鬥,魔法對抗,保證對上什麼樣的不法分子都不會有絲毫破綻。此外,最近有組織的犯罪增多,常需要小隊規模的取締活動對抗,是以最近也增加了團隊演習內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一定都會為陛下守住這座城市的!」
往後一切順利,克麗絲提依次帶領參觀了崗哨,食堂,武器庫,指揮所,最後再行至訓練場。處處準備周到,看得出來他們為這場心血來的視察費心了很久,但艾拉蒂雅心不在焉地看完,想只有:
「嗯。」
……比想象中還無聊啊。
自己為什麼要看來這些賤民和爬蟲揮灑汗水的樣子啊……還得忍着身體上的覺,裝出一副沒事的表情。
説到那個。
已經……有點……快忍不住了……
往後她提高警惕,沒有再被惱人的風驚嚇到,但狀況一點都沒好轉。喉嚨乾渴,身體越來越熱,子宮癢的不行,頭和陰蒂都早就是起的狀態了,下身黏黏答答的,把大腿都打得濕透。
要去了……
不……是想要……去了……
所以可以了吧?我都奉陪了這麼久了,沒人能再有意見了吧?
剩下的都改再説了!這麼些人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陛下,這一邊則是新建的訓練場,專門為了模擬……」
艾拉蒂雅抬手製止她繼續説。「克麗絲提……」
行了,我滿意了,我回去了,你們就這樣繼續努力吧。
啪。
「——咿!?」
艾拉蒂雅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仍然沒有止住從喉嚨裏漏出來的一聲尖叫。
「怎麼了,陛下?」察覺異樣,克麗絲提立刻換上一副緊張的表情,拔出佩劍做警戒狀。
艾拉蒂雅已經管不上她了。
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
好、好像股被鞭子打了一下?
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攻擊自己還沒察覺到,到底發生了什……
啪。
咿呀!?
又來了!?
再怎麼探查附近也沒有東西接近的跡象,股上也沒有紅腫的痕跡,只有小腹的紋上有輕微的魔力波動。
難、難道……?
「這裏有刑訊室嗎?」艾拉蒂雅努力維繫着聲線。
「有是有,不過是幾代前留下來的地牢,還沒來得及改建,太髒太暗了,不敢讓它玷污陛下的眼睛……」
難道這個紋把在那裏的受刑者的覺傳到了自己身上!?
不妙……身體越來越奇怪了,腦袋昏昏沉沉的,這樣子沒辦法頂着這些鎖鏈的束縛轉移回寢室裏……
「讓那裏的人安靜點。」艾拉蒂雅覺自己出去的氣都開始帶上了粉紅的顏,淌過膝蓋內側,進了靴子裏。
「但是,地牢的隔音很好的,這裏不應該聽得到什麼……」
啪。這一次似乎有人一掌拍在了部上,然後就勢了起來。
好痛啊!?
「讓他們安靜點。」艾拉蒂雅沉聲道。
「是!抱歉,屬下僭越了!」克麗絲提不疑有他,立刻行了個禮,匆匆忙忙跑進指揮所,再順着裏面的階梯走到地下。
哈啊……終於打發她走了……應該還沒暴吧……
現在要趕緊找個沒人的角落平靜下來才行……
艾拉蒂雅用顫抖的膝蓋撐着自己,鑽入一旁武器庫之間的小巷裏。但還不等她靠到牆上,就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住左腕,扭到身後,再摁着腦袋,將她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壓在牆壁上,股不由自主地翹起。恍惚間她似乎置身陰暗濕的狹室內,頭頂懸着的昏黃燭光下,一隻強壯的雄站在身後,把自己按在血跡斑斑的木桌上。
要……要做什麼……?
她到有糙的手撫過自己陰,一股寒意沿着脊椎上竄,當即打了個靈,抬起還自由的右手,「秘術·隱匿結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時可以遮去形體和聲音的結界剛剛罩下,艾拉蒂雅就搐一樣地繃直了上身,揚起脖頸,抑制不住地叫出聲音。強烈的衝擊和充實從下體傳來擴散到全身,一瞬間就擊潰了她苦苦維持到現在的矜持,只能放任身體被本能攫取,然後不等稍作息,下一波更大的衝擊再來,一直貫入身體深處,將她送至更高的快雲端。
誒?什麼?這什麼?
艾拉蒂雅的腦袋一片恍惚。
誒?我,我被侵犯了?
在這種地方?被甚至不知道在哪裏的賤民和爬蟲……
……侵犯了?
騙人的。
騙人的。
我……
「嗚呀?————!!!!」
但無情的快將現實一波波地拍在她身上,紋傳輸回來的觸異樣真實,艾拉蒂雅甚至能透過真正的受侵犯者的視線,看到地上層層疊疊的污垢,聽到身後雄的嘲笑和污衊,受到他如何暴地自己部,拍打自己股,以及蠻橫地用器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媚緊裹之中,上面的每一條皺褶都分辨得清。絕美的銀髮少女在這似真似幻的撞擊下不能自制地搖動着身,小巧的部掙了衣袍的束縛,汁在牆上噴塗出白的痕跡。
「住手……啊嗯?……快住手……你知道……呀?……知道我是誰嗎?……再不停手我就……咿?————!!!!」
男人當然不會停手,他不可能聽得到這不知是威脅還是誘惑的話語,更絕對想象不到此刻至高,尊貴,不可觸碰的魔帝陛下正像這樣真切地受着自己的形狀。他只是隨心所地在身下不能反抗的雌身上發着自己的施和征服,一點一點接近興奮的頂點……
囚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艾拉蒂雅模模糊糊地看見一身深紅鎧甲的女騎士出現在門口,皺眉看了一眼囚室內的狀況,簡單訓斥兩句,就迅速轉身離開了。
也就因此停在了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艾拉蒂雅不自覺地夾緊下身,只碰到一片空虛。
哈啊……竟然……要被昔敵人的女兒幫助……
可惡……真是……太屈辱了…………
不過……這樣……總算是……
「咿呀?——————!?!?!」
但艾拉蒂雅剛剛放下心來,馬上就被一記前所未有的強力衝撞頂得上身一抬。男人非但沒有就此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往她體內頂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還會!?
她苦悶地搖着腦袋,得不到回答,但答案其實也不難想:雄怎麼可能做到一半還停得下來?勸阻只是火上澆油,促使其用更快更暴的手段抵達終點。
他徹底拋下最後一絲憐憫和自制,壓擠開媚,連續地頂向花心,彷彿自一般的暴。對他來説,身下的這個女囚大概確實不過自器具一般的存在,但艾拉蒂雅就只能備受這誕生至今都未曾體會過的狂風暴雨蹂躪。
「不要?,頂到子宮了?,不行,那裏不行?,那裏,那裏很的?,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終於一股熱噴發,撞開子宮的關口,將裏面填得滿滿當當。雄心滿意足,身離開,留下銀髮少女力地跪坐在地,櫻微張,不住地着氣,貼着牆壁滑落,跪坐在下邊愛積蓄的水窪裏,小腹裏的滾燙久久都沒有消退。
哈啊……這就是……被注種的覺……
好可怕……
但是……
好舒服…………
…………………………
「陛下?」克麗絲提回到原位的時候,沒有看見艾拉蒂雅的身影,有些慌張地在附近找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倉庫間的小巷裏傳來低沉的聲音。
「我在。」艾拉蒂雅整理好儀容,清理掉地面和牆壁的痕跡,才撤掉隱匿結界從中走了出來。
「陛下,您在那種地方做什麼?」克麗絲提滿臉疑惑,、了鼻子,「……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你在質問我嗎?」
「屬下不敢。」然後趕忙單膝跪下,為自己的僭越謝罪。
「問你一個問題,克麗絲提·阿斯廷斯。」艾拉蒂雅居高臨下地説,「説實話,我可以不殺你。」
「…………」意外地被叫到全名,克麗絲提似乎已經對問題的內容有了些許預料,「請問,陛下。」
「我殺了你父親。」艾拉蒂雅便也不繞彎子。被這折騰一遭,她已經沒有任何旁敲側聽的心情了,而最糟糕的是,她現在還沒法向任何人發中的積鬱。「所以你現在怎麼打算?想要復仇?還是拋棄家族和姓氏,徹底向我效忠?」
「……陛下,父親在與您的公平對決中落敗身亡,他的死是榮耀的,我不能玷污父親的榮耀,而且,我也乞求您不要玷污。」克麗絲提説,「而現在,我只希望能用努力和忠誠,去贏取屬於我自己的榮耀。」
「這樣。」艾拉蒂雅轉過身去,語氣沒有起伏,但嘴角連自己也沒發現地微微翹起,「可以,我很滿意,去跟這裏的城主拿你的獎賞吧。」
「謝陛下厚愛。」
所以,雖然是糟糕的一天,但最後總算還是有點收穫吧。
艾拉蒂雅如此想着,展開術式,傳送回了居城之中。
——
序幕第五章人偶假身的陷阱
「嗯!?……啊,討厭……又來了……」
艾拉蒂雅寢宮裏的浴室寬廣到看不見盡頭,難以丈量的空間裏,每一塊地板和天花板都是用純白的玉石砌就,上面以名家手法分別用金粉繪出波濤,海獸,繁花以及百鳥的圖案。共計六十四隻栩栩如生的龍頭雕像一刻不停地將温水從萬米之外的地底來,混上奇珍的花瓣與香,在這金玉之間灌出一座如夢似幻的湖泊,而如此盛景只為一人享用——湖泊之上,水霧繚繞間,正橫倚着一個旎的身影,膚勝凝脂,發如雪瀑,眼有熔金,至高無上的深淵魔帝,當世最強的魔神,一切財富和珍寶的擁有者,亦是擁有絕美容顏,存在本身就是藝術品的少女,這間浴室只為清洗她一人的身軀而存在。
可違和的是,這具高貴的身軀現在卻掛滿了雖然華麗奢侈,但確實只會存在於低賤的奴隸之上的鎖鏈。從脖子上的頸環起始,穿過小巧部上的環,繞過纖細柔軟的側,再從翹的瓣下伸出,一邊連着,一邊勾住陰,將尚無人涉足,純潔無暇的秘密花園強行打開,暴在外。
而往喜怒不形於,無論什麼奉承和進貢都只用冰冷眼神打量的魔帝陛下,此刻滿臉苦悶,俏眉緊蹙,貝齒咬着紅,不時漏出幾聲煽情的息,任由身上的具玩猥褻自己。
「哈啊……可惡……哈啊……快一點……」
但今天不止這些了,這些具一反常態,明明平總是不問時機不問場景地強制讓自己高,這次卻磨磨蹭蹭的始終不給上關鍵的刺。艾拉蒂雅苦苦等待不來解放的時刻,終於忍不住伸手撫向頭和陰蒂,主動地向那裏的具灌注魔力,一陣烈的震顫後,慾望終於隨着一同噴出,但艾拉蒂雅兩眼失焦地看着浴池被自己染上一層曖昧的粉紅,只覺得下身愈加的空虛。大腿內側的奴隸刻印散着光芒,彷彿已經渴求主人許久。
——想都別想!
這兩星期她過的非常苦悶。
身上具和紋的調教變本加厲,每從早到晚,無論睡覺還是宴會還是覲見中都可能突然絕頂,時而是被同時刺着頭和後庭,時而是不知哪裏的觸突然被折到身體裏面,等休止的時候已經跪坐在走廊裏不知道失神多久,或是在天場所了一地水窪了。雖然平裏的積威猶存,即使到疑惑也無人敢於詢問,但身體卻已經隨着調教不可避免地變得,到現在只是碰到熱水都會起反應。
但那些都到今天為止了!
艾拉蒂雅霍然從浴池裏站起,甩幹身上的水分,來到走廊。如今女僕和侍從都早被驅離,寢宮裏只有自動運行的魔像和沒有人智的幽魂,她也就懶得換上衣物,赤身體地行經走廊,步過花園,再順着巨大的螺旋階梯拾級向下,一路上金鍊嘩啦作響,映在鏡面般的大理石磚上,顯得綺麗又糜。
她一直順着螺旋階梯走到最底層,在一座高逾十米的秘銀大門前停下腳步,打個響指,上面被咒印鎖死的迴旋式栓便依次復位,秘銀大門在一陣轟鳴中打開。門後是另一座大門,上面的咒印和栓與前一座比一般無二,只是更大更厚。如此一連經過三道大門後,終於汐般的魔力面撲來,還夾雜有神秘莫測的權能與神力。
艾拉蒂雅來到了自己的寶物庫。
公正地説,艾拉蒂雅並不是一個好的收藏者,她不會挑細選,也不會考究歷史與美學,僅僅是把戰利品中覺得有用的東西往倉庫裏一丟,然後就多半再也不會有看它們第二眼的機會,但靠着戰利品足夠多,也積攢起了極其可觀的質與量。艾拉蒂雅走過魔法道具堆成的垃圾山,隨手將腳邊忘了來源是哪的王冠踢開,最後來到一座內鋪有白蓮花的水晶長棺前。
……真沒想到有一天要用到這個…………
據説很有以前有一位專情的大公,雖力拔山河,擁兵百萬,卻無意追逐帝位,只是一心收集珍奇,召集名匠,為保存自己亡的遺體而打造了一個將「堅固」和「保存」兩點做到極致的魔導具,名為悼念之棺,可以將放置進去的任何物體保存數千年不腐,期間遭遇任何災難都不會有絲毫損壞。此時面前的這個就是…………以那個為原型製造的仿製品。
理所當然的事,她怎麼可能用死人用過的東西嘛,不管有什麼樣的傳説和寓意,在魔帝的驕傲和潔癖面前都得讓步。
時代不同,製造者也不同,當年那位大公耗費許久才能完成的作品,艾拉蒂雅花四天就能臨時趕製完畢了。她將無限與混沌兩枚寶石放入地上的魔法大陣,再啓動一層額外的防護,如此便是萬無一失,這才輕輕躺進棺中,看着寶物庫和棺門依次合攏,閉上眼,想到了四天前和魅魔的談。
「——結論上來説,是不可能的,陛下。」
四天前,又一次於深淵監牢的實驗室裏,魅魔芙麗妲保持着單膝跪地的狀態,恭謹地説。
「…………」艾拉蒂雅不作言語,只是在指尖着黑的電球。雖然一直放任她作為獄卒在這裏隨心所,但如果提不出對自己解除詛咒有用的建議,那這傢伙也沒有用了吧?
「這些咒具和刻印都是直接利用您的魔力生成的,因此強度也正和您的魔力相匹配,要想強行破壞,就需要有比您更強的力量才行,但恐怕不要説魔界,就算算上人間和天界,也沒有能和您匹敵的存在吧。」芙麗妲説,「而徹底解析使之失效的話……這是遠古時期的咒術了,原理和構造現今都已完全失傳,要解析恐怕需要上百年的時間。」
「所以?」艾拉蒂雅面無表情地讓指尖的雷球膨脹了一些。
「所以最好的方法應該就是再去一次您之前造訪的遺蹟,尋找到正確的解除方法或是乾脆從源上斬斷。如果可以請讓妾身加入調查隊……」
「我一個人去。」艾拉蒂雅想也不想。
「那就請讓妾身為您準備再探用的身體吧。這個遠古咒術雖然強大,但相當部分依憑於您的神軀之上,若是換用別的身,應該可以大幅地減輕影響。」
「…………」
——————
説實話她還是不太信任那個魅魔,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芙麗妲在成為魅魔之長以及深淵監牢的典獄長之前,就以人偶大師的稱號聞名魔界,而自己雖然對製作魔道具的技藝還算自信,可在製作人偶上就只能做出一堆硬邦邦的鐵疙瘩。
艾拉蒂雅收斂心神,將控制力全部集中到靈魂上。咒具的束縛比想象中更強,靈魂不能全部地離出去,只能切割下一小部分從縫隙裏鑽出。艾拉蒂雅將自己的意識包裹在這一小片的靈魂中,送至外界,最後回望一眼自己的身體。躺在水晶棺中的自己不着絲縷,表情比想象中更加祥和,要是不去看身上的咒具,那麼這段時間的經歷似乎都只是場漫長的噩夢。
……哼,要是給自己準備了太難看的身體,就準備從獄卒變成囚犯吧。
艾拉蒂雅不再留念,轉身,據芙麗妲給自己的訊號遁入夢界。這地方沒有聽上去那麼美好,無數生靈的夢境織在一起,變成一片難以言喻的扭曲風景,尋常一不留神就會徹底失,只有魅魔和夢魘獸知道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所需。不過靈魂直接在物質界移動太過危險,而且容易被人定位來源。雖然已經設下重重防護,但最好的防護就是本不被人知道。
誰都別想碰我的身體。
艾拉蒂雅抬腳跨過一片片的光怪陸離,循着魅魔的指引徑直穿過他人夢境,這讓她稍微有些好奇這對那些夢境有什麼影響。會夢到自己嗎?在夢中的自己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穿越不知多遠的距離後,前方出現一道泛着粉光的門。艾拉蒂雅在心裏吐槽了一下魅魔的品味,觸碰門上心形的把手,立即場景變換,她又回到了物質世界,身的覺再次從身上的各處傳來。
…………誒?……但怎麼……好像有些奇怪啊?
「……?……?…………?…………」
身體好重,口好難受,好像壓着什麼一樣不過氣來,而且熱得受不了。艾拉蒂雅試着睜開眼,但視野一片漆黑,只能覺到身體各處滑溜溜的觸遊動。這是,馴養改造過的觸手?那魅魔搞什麼……
「……?……?……??…………」
耳邊隱隱能聽到嬌媚的低叫和相應的水聲,就算是艾拉蒂雅也知道歡的動靜。但這時候?在自己旁邊?
那魅魔搞什麼!?自己早就知道她拿這裏囚犯取樂的事情,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還來這個!?
要是以為無論什麼惡作劇都能被原諒那可就……
艾拉蒂雅伸手抓住臉上的觸手,扯了兩下,沒有扯動,心下火氣更盛。
……大錯特錯了!
她深氣,用上全力,一口氣將觸手扯開。被馴養得温温順順地觸手吃痛,當即全身一縮,就這麼將懷抱中的少女丟下。艾拉蒂雅沒來得及驅動浮空術,赤身體地跌到冰冷的地板上,顧不上痛處,在前搖搖晃晃,不知為何膨脹了好幾圈的房,憤怒地抬起頭,看向魅魔要找説法。
…………然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的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嬌豔息傳來的方向,芙麗妲正如母狗一樣趴着,俯着腦袋,昂起股,盪漾的眼神裏搖曳着象徵發情的心形瞳孔,任身後的雄幹得叫連連。而站在後方的雄,正是自己之前冰封了丟過來的盜賊!他不知怎麼的了困,看起來還比先前更魁梧了許多,赤的身體上肌泛着油亮的光澤,部輕鬆一頂,就能讓身下的魅魔一陣噴。
他看到艾拉蒂雅的動靜,臉上出得逞的笑,「哼,看來確實如你所説,被老老實實地關進來了呢。」
「是的?,弗弗拉奇大人?」魅魔在歡愉的間隙,吃力地回答着,「我花了很久?,才把陛下?,的靈魂?,誘導到這個特製的愛人偶裏?,所以?,請獎勵我更多?」
「雖然是下賤的母狗,但這次做得還不錯嘛。行吧,給你,給我像死了一樣高吧!」
「是!不……咿呀?,這個、這個太厲害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弗弗拉奇最後用力一頂,只見濃濁的從器的貼合處濺出,芙麗妲高高昂起頭顱,淡紫的髮絲搖擺,在一聲幾近刺耳的尖叫後,又力地趴回了地上,這次再也沒有動彈的力氣。
然後弗弗拉奇出依舊立的,獰笑着轉向艾拉蒂雅,「現在輪到你了,『陛下』。」
騙人的……
騙人的…………
稚的魔帝彷彿這才如夢初醒,慌忙編織咒語,但往昔揮手就能輕易移平整個監獄的自己,現在連一個普通的火苗都造不出來。她連續失敗了兩個魔法,又瞪向盜賊,想用魔眼使之屈服,但只是讓其臉上的嘲笑更盛。
騙人的吧!?!?
「我的魔力呢!?我的權能呢!?這身體怎麼回事!?為什麼動不起來!?」
「對不起咯陛下。」芙麗妲在遠處氣若游絲地説,「弗弗拉奇大人的……太厲害了……我已經……完全被征服了……所以……只能照着他的意思……給為您準備的身體做了點小手腳?」
「開什麼玩笑!?你這……!」艾拉蒂雅還要質問,大黝黑的陽器就已立在了面前,愛還在混着一起滴下,看上去比在遺蹟裏時又巨大猙獰了幾分。艾拉蒂雅一下臉煞白。
騙人的……這種東西……
這種東西…………
「你、你不要過來!」艾拉蒂雅想用手撐着地面遠離,但旋即就手臂一軟跌倒在地上,再抬頭,弗弗拉奇已經站到了至今處,遮擋住頭頂燈光的身影顯得異常高大,「不要……不要……離我遠點!」
少女還想抬腳蹬踢,但人偶身軀的力量軟弱的像是調情。盜賊輕鬆擒住腳踝,直接暴地按到肩旁,然後整個身子壓下,電光火石間已經貫穿了她的小。
「嗚——————!?」
艾拉蒂雅發出一聲悲鳴,幾乎在破瓜的瞬間氣絕。
——這、這什麼啊!?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迴盪在靈魂中的觸。
和這麼多天這麼多次的共如此相像,卻完全不能比擬的覺在破瓜的瞬間爆發。以自己身親自受到的疼痛,觸,充實,還有……快,和從隨便的路邊女身上映過來的完全不可同而語,再加上早就被注入體內的媚藥的增幅,宛如洪宛如雪崩的快,一瞬間碾碎了魔神少女全部的神抵抗,幾乎令她就此沉淪。
——但……絕對不行……
艾拉蒂雅咬牙強忍下來。
——唯獨這個不行!
然後用帶淚的眼睛狠狠地瞪視壓在自己身上的魁梧盜賊,顫聲道:「快給我……拔出去……賤民……我現在……還能讓你死個痛快……!」
此刻連聲帶的顫抖都能讓她險些忍耐不住。
——可唯獨對這種卑劣,下賤,敗家犬……的傢伙,自己絕對……絕對不能出屈辱軟弱的表情……!
對此弗弗拉奇只是無情地向裏一頂。
「?——————————」
艾拉蒂雅就仰過頭去,連屈辱都來不及受到地發出了絕頂的叫。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弗弗拉奇將兩隻玉足架到肩上,面對倒卧在地上空門大開的少女,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上,,突進,,突進,強壯而猙獰的彷彿永不滿足地在膣內開疆拓土,一遍一遍地將柔軟的媚衝擊出新的形狀,每次都給其主人送去一陣無法抵禦的快。艾拉蒂雅咬着嘴,拼命甩着腦袋,屢次想找回自己作為魔帝的矜持和威嚴,可每次頂到深處花心後,表情就只剩下了雌獸一般的恍惚和嫵媚。
「為、為什麼?為什麼!?這種覺……咕?……完全,完全沒有過的?!」
「又、又頂到最深處了?!子宮,子宮在一顫一顫的?!不要啊,別再來了,我不要……」
「高了呀————————?」
「哼,表現的那個樣子,下面比什麼都夾得緊嘛。」弗弗拉奇一邊動着一邊嗤笑道,「不過該説不愧是魅魔的手藝嗎,真是犯規的小啊,明明那麼緊,卻一點都不難動,每次都會更厲害地纏上來,唔,要了,老子幹過的別的女人都本沒法比啊。」
「哪裏,妾身只是儘量模擬還原了陛下的小而已,還差得遠呢,陛下原本身體上的那才是真正的至寶呢?」
「哼,那我可就期待一下了。」
而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被幹上了高的艾拉蒂雅就連這種猥褻的討論都沒法做出反應了。
「啊?,去了?!又、又要去了?!怎麼會?!去、去的停不下來?————!」
「吵死了!快接下本大爺的種子!」
「??——————————」
盜賊再一次起,做了個蓄勢的動作,而後全力一頂。不講道理地擠開剛剛回位的媚,一直將子宮的關口都頂的稍稍鬆開,而後熱迸發,渾濁的白一瞬間將少女的子宮撐得腫脹。艾拉蒂雅便整個身子都因前所未有的極樂而痙攣了起來,整半分鐘後才緩緩平息,已經是瞳孔渙散,嘴角涎的頹喪模樣,只是還在憑着慣説着,「混蛋……絕對……絕對饒不了……誒?……誒!?……」
但絕頂後的短暫麻痹消退後,下身巨碩的充實依舊。艾拉蒂雅一下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誒?……騙人……誒?……騙人的……為什麼……」
為什麼……還這麼硬?
明明已經完了!明明之前還和那個魅魔做過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不是當然的事情嗎,被你這婊子關了那麼久,可別以為兩發三發就能結束啊!」弗弗拉奇惡狠狠地説道,彷彿不知疲倦的,不,甚至是更加暴用力地,再次出部。
「嗚咕?!」於是艾拉蒂雅好不容易繃緊了一點的表情瞬間崩潰,她徒勞地拍着手,但只是招致更加烈的蹂躪,終於在又一聲絕頂的高鳴之後,忍受不住,「我、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求求別再繼續了!」
「哈?」弗弗拉奇挑着眉,稍稍停下動作,「之前不是還很威風的嗎,『陛下』?」
「哈嗯?,那是……嗚呀?!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於是她得以在狂風暴雨的間隙擠出一個怯懦的表情,「就、就請饒過我這一次……啊啊?!」
但下一瞬就被更強烈的快扭曲。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這不是比女還叫的更歡嘛?什麼魔帝,簡直比雌奴隸還不如啊!」
再沒有反駁這輕蔑的言語鞭笞的力氣,艾拉蒂雅已經只能用融化了一般的聲音胡亂喊道:「是?!我、我什麼都不是!只是只雌奴隸都不如的母狗而已?!所以、所以拜託了原諒我……!」
「閉嘴!給老子把抬得更高點!」
「是?!」
於是高貴的魔帝就此乖巧地張開大腿,主動起肢和下身,以接近倒栽的屈辱姿勢接受了盜賊的二次播種,滾燙的垂直叩開子宮大門,將少女的肚子都撐得稍稍鼓起,剩下的部分實在容納不下,從腔膣與貼合的縫隙中擠出,甚至濺落到俏麗的臉蛋上。艾拉蒂雅翻着白眼,無意識地吐着氣,任憑對手的擺,只盼望能早解。
但服從的結果卻是,身體內的更加的堅硬膨脹。
「不、不可能……」艾拉蒂雅面現驚恐,「等、等一下!讓我休息一下!拜託了!我之後什麼都會做的所以就一……嗚呀?————!」
盜賊只是無情地動起了,「老子不是説了嗎!可別想兩發三發就能結束啊!」
「不要?!會壞掉的?!真的,真的要壞掉了呀呀呀呀呀?————!」
「??——————————————————」
無人將至的監牢深處,只有糜的水聲和少女的哀鳴一直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