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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W幸運的初次報道】【作者:託古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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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託古託

字數:14596

首發:PIXIV(id=14180191)

「米格魯,克洛絲,玫蘭莎……香草,芬……玫蘭莎,米格魯……克洛絲,芬……」一張張白花花的簡歷看得我眼睛生疼,不由得無名火起。

「靠!這麼多重複的,這些小姑娘跟我玩撲克牌呢是吧!」

「又翻了這麼多,累……」看着旁邊的幾堆廢案,心裏暗歎了口氣。

距温蒂那件事已經過了快一個星期,明明已經把幹壞事的給逮到了,可我每天加班,直到現在還是沒有滿意的結果。

「新的還沒送過來,看完這最後一張就睡一下好了,啊……」

扯過最後一張簡歷後,我捏在手裏,仔細端詳了幾下。看了前面那麼多張,就這張最有特點,又幹淨又……乾淨?不對啊如果是那傢伙的話,哪能做到這樣,而且看這乾淨的程度,有點像是……

帶着不安與緊張,我迅速的翻開了這張簡歷。

「温蒂……温——蒂!」果然是她,看到簡歷上那張照片中,面無表情的臉,我產生了一種暈眩,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絕望。前幾天都那樣和她「講道理」了,她還這樣整我?!怕不是整合運動派來氣死我的細作,我彷彿看到了温蒂在內心偷笑的樣子。氣呼呼的拉開專門裝英幹員簡歷的屜,把這簡歷甩了進去,現在我還真想再一次讓阿米婭把温蒂叫過來,不過想想,以後在路上碰到時直接把她抓過來,覺可能會更加刺,讓她更有無措

深深的呼了兩口氣,伸手拿出最後小半瓶理智,添滿杯子,晃了晃見底的瓶子,心想現在真是什麼都缺啊。剛準備把這杯幹完,突然想到,説好要靠睡覺來恢復的,還喝理智啊,而且我現在聞到這味道就想吐——雖然味道已經改良了很多,但這幾天我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覺頭越來越開始發昏,給充滿血絲的眼睛上了幾滴眼藥水後,我趴在桌上,逐漸失去意識……

「篤!篤!」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聽到了一陣硬紙敲擊桌面的聲音。

「喂!別告訴我找了半天,結果還得等着你睡醒。」

這個聲音……好像……

腦袋還是昏沉沉的,我稍微用了些力,才把身體撐起來。

「你這個毫無防備的樣子,還真是少見呢~如果我是整合運動的卧底,説不定就成功了?」

剛睜開眼睛,整個視野就被一張俏臉完全遮擋住了,後者嘴角帶着魅的微笑,用那雙金紅的眼睛盯着我。

臉與臉之間過近的距離,讓剛睡醒的我驚得身體都往後抬了幾度。

「W?!你怎麼……」看着這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靠在桌上,敲着手中的簡歷,我有些莫名恍惚。

「嚯~看到我的表情,還驚訝的嘛,真不像你……諾~聽説這是你想要的東西。」W晃着手中的簡歷,把它放到我的面前。

「這個簡歷……你的啊?」

「當然,我可不會好心到幫別人送這種東西。」

「但這些東西,不應該由專門的幹員收集,統一送來給我嗎」

「呵,還好意思提你們的那個破系統,我都投遞了多少次了,從來沒有過迴音,看起來,你們島的要求還不低啊。」

「不是……那是因為……算了,那現在你怎麼又親自送過來了?」

「問我?!我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最近老有一個白頭髮的小姑娘,好像是阿戈爾人,大概這麼高……」説着用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總時不時的來找我,不停的要求我洗澡啊,洗衣服啊什麼的,煩死了,上戰場的人要那麼幹淨幹嘛……昨天那小姑娘可能氣不過了,直接用隨身攜帶的水炮偷襲我,嘖!第一次被人偷襲成功,不過好在只是水而已……之後總不能濕着身子吧,那傢伙就趁我洗澡的時候,把我下來的衣服全部偷去了,你們羅德島的幹員是不是都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温蒂她……只是重度潔癖而已,別計較啦……」

「看得出來,今天一早,小姑娘就把我的衣服送回來了,説實話,從來沒有穿過這麼幹淨的衣服,就是好像有一股……清新劑的味道?她還給了我那個東西……」她指了指簡歷。「上面除了簽名,其它東西應該都是她幫我填的,也不知道她是哪到的信息,罷了,這些也沒什麼好深究的,給了我之後,她就急忙讓我來找你了,明明那麼急,就不能告訴我你的辦公室在哪嗎,於是,就找到這個時間咯。」

「聽起來,還真是辛苦你了……」聽完這段講述,覺有些不真實的樣子,就像是你記憶裏,對別人的印象一下子被全部打碎,再全部重組一般,不行,腦子又開始有些發昏發疼……

「喲~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雅志「啊。」W講完那些話後,側着身子,半靠着坐到桌子邊上,伸手把我手邊的杯子搶了過去。

「走了半天,嗓子都幹了,謝啦~」杯中黃橙體被她一飲而盡。

「喂!那不是……」

「什麼啊,這東西,果然不能把你當成一個有趣的人。」她眼中帶着幽怨,朝我吐了吐舌頭。

真是個麻煩鬼,噝……腦子,腦子又開始了。

「不打擾你了,慢慢看,覺得可以記得批准通過哦~」

怎麼可能不批准啊,就是覺,這一切也太過於順利和理想了吧,簡直,簡直就像在……做夢。

「先等等……怎麼可能這麼順利……我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做夢?哈,這種東西你還問我?這東西,不是你想,就會一直在做嗎?是不是啊,失憶的博士~」

就知道不能從她嘴裏問出什麼,那就實踐好了。我踢開腳邊的屜,就是之前放手環的那個屜,但手環和遙控器都被温蒂沒收了,不過好歹還剩一副手銬。看了眼剛拿出的那副手銬,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扒着桌邊,向W撲過去,W可能也沒料到這些,被我攔抱住,一起倒到了地上,雖然是我的肩膀先着地,但……居然不疼,這一切……真的是夢吧。

在地上滾了一圈後,我的臉砸到了一團裏面,強烈的窒息讓我趕忙了兩口氣,可除了嗅到一絲香氣,什麼都沒到,我摔到什麼地方了啊……身下這個觸,該不會……我立刻用手摸索着旁邊,確認是地面後,把身子撐了起來,稍微了兩口氣,我看清了眼前的東西,原來剛才我的臉,碰到這了啊……那兩團極富壓迫和誘惑的軟和我的臉,離得很近……

視線順着往上看,之前還靠在桌邊嘲諷我的少女,此時被我壓在身下,兩手平攤在腦袋邊,臉上帶着微紅,用複雜又戲謔的眼神看着我。「想不到羅德島的博士,還有這麼狂放的一面啊,第二次,你們已經是第二次成功偷襲我了哦。」

「抱……抱歉,不對,這不過是個夢而已,我有什麼好道歉的。」

「是是是,你當然是在做夢,你一直是在做夢,一個不願意醒的美夢……來吧,不是説是夢嗎,想幹嘛就幹嘛吧,哼哼,羅德島的博士~」

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得都可以親到一起了,看着W這沒有防備的樣子,我嚥了口口水,伸手……(礙於我是個正經的小青年,這段就不往奇怪的地方展開了#滑稽)掏出之前拿到的手銬,拷到了她的一隻手上。

「你還早有準備啊……哦?幹嘛?!」沒有理會她的調侃,我蹲到旁邊,把她抱起,扛在肩上,不知道因為什麼,覺W的體重好輕啊。

雖然剛才她叫了兩聲,但還是配合我的,直到把她扔到沙發上之前,都沒有怎麼掙扎,可能是想看我這個博士會對她幹什麼吧。也沒有徵詢她的意見,我直接扯着另一邊的手銬,繞過沙發旁輸的架子,抓住她那隻沒戴手銬的手,拷上,這下她就沒有逃的餘地了,現實逃了,夢裏可就別想逃了,哼。

「這下你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吧,嗯,還結實。」W像是故意展示一樣,大力扯動着手上的束縛。

我靠在沙發背上,低頭看着她的「問個問題,你怕癢嗎?」

「癢?哈哈,這種小孩子才會在意的東西,有什麼好怕的?」

「你不是説我在做夢嗎,那我覺得你怕,你就怕。」

「哼!玩得還認真的,好好好,按你説的,我怕,我最怕癢了……哈?」

「那我確認一下,不介意吧?」

「當然,陪人玩就得陪到底?」

「你説的啊。」套路到許可後,我俯下身子,分別伸出手,從兩側攀上了她的

剛才用手臂環抱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這身體的柔韌,觸覺發達的手掌讓我得以重新體會。就算是身為長期運動的僱傭兵,W的部還是不失女的柔軟與温熱,反倒是少了贅,掐起來更加的有彈,用手在上面一處一處的開墾,每在幾處用力的擾動,W的表情就越發偏向怪異,帶着微笑又在憋笑的怪異。手指在撓動下逐漸向上,往腋下處移去,中途還……碰到了她的……側,被冒犯的人倒不太在意,我卻在艱難的壓着子。

想着她找我也找得辛苦,腋下的衣服都汗濕了不少,略顯濕熱,我倒不討厭這些,但這樣上手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努了努嘴,還是把手收了回來,轉而選擇開她衣服的下襬。不同於其它幹員的寬鬆,W裏面的這件白體恤比較緊貼着她的身體,讓她身體的曲線更加明顯。伴着衣服一點點的上,她平整滑的腹部也在衣服下襬處一點點的顯,上面那清晰的馬甲線證明她從沒停止過鍛鍊。

這樣完美的腹部撓動起來的覺自然就愉悦多了,不管手指怎麼運動,都沒有阻礙,按動下去回饋的也是十足的彈,越發撓下去,越發覺得光用手指「照顧」的費,手指一點點的往旁邊撓動,漸漸的回到她兩旁的肢,少了衣服的阻擋,一切都像溜冰一樣順滑。在控手指的時候,我的腦袋,在一股勁的驅使下,一點點靠近這塊「聖地」,吻到肚臍上,並用最強的殺器——舌頭,在其中一頓狂攪,雖然給舌頭帶來的只有些許汗的味道,但附帶的觸與她顫抖的反應已滿足了我這一次的需求。

對,W已經開始因為這「小孩子的把戲」產生抗拒的顫抖了,平時經常壞笑的她現在反而賭氣似的吝嗇起自己的笑聲,平時一直上揚的嘴角在此時鼓着氣的臉上緊緊縮起。

「哼哼哼……哈哈哈…這**…什麼啊,你這是……哈哈……我輸了,我輸了……哈,沒想到…哈給你説中了…我居然還真的…怕……怕癢…這不會真的是你的夢境吧……哈哈…」憋了不久,W還是決堤了,笑罵聲一塊湧了出來,她的這種笑聲還是第一次聽到,不像往常帶着嘲諷那樣,這是發自內心的,被迫的笑,在本來就好聽的聲線下,很是悦耳。

「還沒完呢,剛還不是不怕嗎,這下讓你明白夠。」抬起頭後,我突然想起,還有腋下這個要害,於是又開始把她的衣服往上……什……什麼!看到在衣服下猛的彈出的「南半球」,我趕忙捂住自己的臉和鼻子,並不停的拍打自己的額頭……她居然沒有穿那玩意,平時都怎麼過的啊,不能多想,不能多想,這不是我管的……努力讓血壓穩定下來後,我才把她的衣服往下扯,回到原狀,除了,某個地方有點水跡透出來。

這下對腋下的壞主意可就泡湯了,我失望的看了她一眼「本來還想接下去展示的,可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衣着啊……」

「呼——哈,不會這樣就打亂你的陣腳了吧……哈~呼~」

「當然不會,只不過讓一下晚些才會進行的東西提前了。」

「嚯~你是指?」

「當然是另一種方法啦」我順着沙發往後退了幾步,輕輕握住她的一條小腿「本來可以慢些的,現在只能被迫提前了。」

「蛤?那裏有什麼好的,不會……喂!」W還沒把話説完,我便拎起她的腳,坐到沙發上,開始一個個解開她鞋上的扣環,「這裏的確沒什麼好的,不過,可有你好受的。」在這個夢裏我沒有忌諱什麼人際問題,盡情的説着心中所想。

在W聽後眉頭逐漸皺起時,我終於把那些煩瑣的東西解開,順利把這帶着温熱的鞋子扒了下來。

剛在鞋子之時,我就體會到了這隻腳的嬌小,現在掉鞋子端詳,覺又更進了一層,整體的腳型凸顯着一種誘人曲線,讓人想用手順着這曲線為它一寸寸的描邊。但W腳上穿的東西有些……奇怪?本以為是踩腳襪套着白襪,畢竟那樣是比較舒服的,可她這就直接穿着一整條的皮褲襪,外面套上一層網襪,絲毫不出本來的,剛在握着她的腿時,還錯認為是皮褲本來的花紋,這樣奇怪的搭配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用處,不過倒也像她的風格。

「你……盯着我的腳看了久?怎麼,興趣了?」

「你這個穿搭是……」

「哈,好吧,博士居然還真對這興趣啊,榮幸的,就告訴你為什麼這麼穿吧,嚴實,耐磨……好看!就這麼簡單。」

「蛤?」

「喂!別用這種眼神質疑我,我可沒有在這種方面還撒謊的習慣,不像某個高高在上的博士~」

「你……算了,以後被你氣的子還多着。」

「聽起來你已經口頭通過我的簡歷咯,哈哈哈,我還—幸—運—的—嘛——呵呵呵……哎!你打算拿着我的鞋子到什麼時候?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鞋?哦,差點忘了……」W不提醒我都沒注意到,剛才觀賞她的腳時,手上還一直捏着這隻鞋子。

但本應該把它放到地上的我,卻鬼心竅一樣,反把這鞋子捧起,將鞋口送到鼻尖。「喜歡我是喜歡的,送給我就不至於了。」在品味之前,我還説出了這樣不合身份的俏皮話。

飽着期待,我深深了一口氣,深到整個肺部都要被空氣填滿……鼻間溢滿了洗滌劑的清新與少女殘留的香味,濕熱的霧氣中裹挾着W奔波一早出的些許汗味,這樣混雜在一起的味道讓人很是上癮,這樣的體驗讓我不得不多兩口,直到大腦缺氧,鼻中麻木才停止。

「你在聞我的鞋?博士你還會做這種事啊……哈哈,抱歉,我又忘了,你做什麼事我都不應該到奇怪……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這雙鞋小姑娘也幫我洗過了哦,哼哼,看你忘我的樣子,乾脆真的給你好了?」

明明已經社會死亡了,我卻毫不擔心,反倒表示:「我也想答應啊,可這……終究只是夢境,哈,要是你在現實也這麼説多好。」

「算了,好好珍惜這個不合邏輯的夢就好了。」我輕笑了兩聲,放下她的鞋,在她的這隻腳心狠抓了幾手,才拉過她的另一隻腳。

「哼哼哼哼……哎,怎麼總説這是夢境,你就算失憶,也不至於分不清現實了吧?不會吧?」

「雖然諷刺味道很強,但我還是能聽出安的成分……至少,你説的話是我想聽的,這不像你,説明你的話正因為我的思想而改變……是夢。」説話間,我已悄然下另一隻鞋,毫無忌憚的貪婪嗅着其中的香味。

「喂喂,這麼説我可怪傷心的,和博士相處怎麼能説博士不愛聽的話呢?而且我可是在叫博士你認清現實啊?」

「哼,那還真是受教了,那麼我是不是還得受現實啊。」放好另一隻鞋子,我便迫不及待握住她的腳,一點點的把玩。

厚實的襪子雖然讓我不能看到裏面的情況,但一點點的探索還是可以讓我很好的找到想要了解的地方,小腳摸上去的覺,不像她的主人一樣火辣,温暖又柔軟,腳型纖細修長,卻又很足,向前探去,那幾腳趾摸起來的覺也是水的,讓人好想好好捏它們。

「嗤嗤,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真是越和你相處下去,越能體會你的瘋狂之處啊,我們還真是越來越像了呢,呵,你也不像是那些幹員口中那樣讓人尊敬的樣子嘛,就算是用相應的方式和相應的幹員涉,也不用做到這樣的地步吧。」在腳被我大肆「侵犯」後,W非但沒有掙扎抗拒,反而帶着玩味的笑容,把另一隻腳也伸過來,用腳底刮蹭我的手臂。

「隨便你怎麼説吧,看你的舉動,顯然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經歷什麼吧。」

「當然當然,你的計劃我怎麼可能猜到,不然我都可以把你頂替下來了,哈哈哈。」

「唉~真是不知道怎麼接你這種回答。」我坐到沙發上,把那兩隻腳一起推到腿上,一手握住一隻,自由的把玩。

「不過你這種帶着刺的話我還喜歡的……喜歡的是,噝……對了,我特別喜歡每次你説這些話時,附帶的那些笑聲了。」

「喜歡我的笑聲?哈哈哈,就這種?你想聽,隨時可以,哈哈!」

「真的?那一會兒可得請你多滿足我喲」

「這要看你夠不夠逗了。」

「別的不好説,」逗「是肯定夠逗的,可以讓你笑到停不下來。」説完這些話後,腦袋又久違的疼了幾下,發昏的覺讓我越發覺得,自己待會的舉動會有些難以預測……「

最後再整體受了一把網襪的質,我把兩手收起:「不摸了,該辦正事了……嗨,麻煩抬一下腿。」

「又要幹嘛?哎?……這樣行嗎?」W配合的把兩腳抬起,離開了我的腿。

看着這兩隻剛抬到我口的腳,我嚥了口唾沫,用手從下託了託腳跟:「還不夠,再抬一點吧。」

「要求還不少,嘿……可以了吧。」

「還沒還沒,才到我的額頭呢,再抬點。」

「哼!麻煩死了……這樣總行了吧,再不行我就當你是在整我。」W見那兩次我都不滿意,索把兩隻腳全都抬到最高,整個身體都快呈現出了一個直角。

「好了好了,其實我就想換一個姿勢而已,有勞你了,哈哈。」我撐起身子,側靠着沙發背,一隻腿半跪在沙發上。

「靠!混蛋,還真是在整我,你早説我就不用整這麼辛苦了……呼,你都不知道堅持這樣的動作多累。」説完W裝成氣呼呼的樣子,把腳使勁踩到我的口上。

「或者説,你讓我抬這麼高,是……想偷看我的裙底?怎麼樣是不是失望啦?」

「別亂説,在這種方面我是有分寸的……」話是這麼説,我還是不忍得偷偷瞄了一眼她説的地方。看到我的目光後,她還故意微微翹起一邊身子,把裙下那道皮褲勾勒出的曲線暴出來。

「嘖!」

「哼哼,被我抓到咯,在我面前就不用這麼正經啦?」

「什麼啊,是個人都會有這種下意識的動作的……別拿那種笑臉看着我,瘮得慌……好啦,我承認是我想看好了吧……真是。」

「對嘛,就該這樣,哈哈哈。」W看到自己的詭計得逞,有些開心的不停用腳踢踹我的口。

「咳咳……停停。」被踹得受不了的我,一手一個抓住那兩隻亂動的腳,攬到懷裏。

「不和你廢話了,不然一會又着你的道……現在也該到我耍你了吧。」這明算計的小姑娘,讓我有些氣急敗壞起來,立馬放棄原來準備和她繼續言語的打算,轉而用一手好好抱住她的兩條腿,另一隻手則對她的腳底耍起無賴。

「那可看你的本事咯……抱着我的腳幹嘛,哼哼哼……哈哈哈……喂!哼哼哼,這算什麼啊……哈哈哈,不…不公平!」

「從你被我拷上時就註定不會公平了,哈,笑得真好聽,那這樣我可不會輕易停下了。」

抱在懷裏的腳在撓動下費力的掙扎,不過以這種姿態被固定住可沒有什麼逃的機會,其實用這種方式我也並不輕鬆,但這種方式可以讓臉很接近「戰場」,這樣看得更仔細不説,最重要的是可以品味到那些氣味啊。為了平時快速離而套上的網襪,此時反倒為我助上了一力,本就柔軟有弧的腳心,配上滑溜的網襪,就算是用力抓撓,也沒有什麼阻礙,還因此給W送上不少的刺

「哈哈哈……好歹,好歹給我……哈哈……給我點反抗的機會啊……哼哼哼,你個博士……哈哈,不會喜歡……喜歡這種單方面的殺吧,也太……哈哈哈,太沒意思了」

「有沒有意思可是我決定的,我倒覺得看着你這樣無助還有趣的。」覺得有些單調的我,把臉靠到其中一隻的腳底上,好好受一把被腳底撫摸的樂趣。不得不説,真的很舒服,這温温熱熱又呼呼的腳底,蹭起來時那觸……但就是沒有治癒的覺,因為被她抓住機會惡意踹我臉的覺實在有些疼。

「呸!哼哼……你個混蛋,哈哈哈……求求你停一下總行了吧……哈哈哈」

「嗯?!」

「好好……哈哈哈,親愛的博士,停……停一下」

「好吧,都這樣親切叫我了,就給你緩一下吧。」

「呼……咳咳,你居然又用這招,是不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啊?沒想到……呼~還能把你出殺手鐧,哈,博士急咯。」還沒休息好,W就開始了她的貧嘴。

「是不是殺手鐧又怎麼樣……倒是你,不是説不怕這種小孩子才在意的東西嗎,怎麼求饒啦。」

「哈!還不是因為你?不是説這是你的夢嗎,我的覺當然是受你控制的咯……我覺得你怕癢你就怕癢,哈哈哈哈。」

「嘖!就不該讓你停這麼早……但又覺你説的沒什麼錯……」

「吶!所以説,你覺得滿意沒有?」

「沒」

「嘿?回答還真果斷,羅德島的博士原來這麼慾求不滿的嗎,那這樣以後的相處生活一定不會無聊了~」

「嘶……唉~算了,反正怎麼都説不過你,但你説得有點不對,不是以後,一會就可以不那麼無聊了。」説罷我用力了幾下懷中的尤物。

「嗚……」W吃痛的皺了下眉。

「真不知道你還得多久才能滿意,一天?」

「放心,等我夢醒之後一切都會結束的」

「夢醒?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永遠「説得那麼委婉,畢竟你啊,已經不知道」長眠「多久了……不知道我們倆,誰才是真正的惡魔呢~」W帶着笑意,閉上了雙眼。

「是啊,誰知道呢……」

看着這對温熱的足底,我再也按捺不住,躬下頭,把臉埋到其上,在一陣悶熱裏呼少有的空氣,雖然犧牲了順暢,但每口缺少的氧氣都會由期間的氣味所頂替,運動之後,少女腳上的汗味自然多了幾分,可荷爾蒙發的體香因此也不減反增,趾縫處的濃郁氣息,讓這種體會更上一層。鼻尖剮蹭的地方,也都是網襪滑膩的觸,使得速度都不由得加快,蹭的鼻尖一陣發熱。

不知是缺氧還是頭腦發熱,剛想開口嘴貧兩下的我,把剛張開的嘴,似無意識的套到了W的腳趾上。

味道並沒有想象的那樣多,可能是皮褲阻隔了不少的東西,只有一點點逃逸出來的鹹味,剩下的便是熱烘烘軟乎乎的覺。

「這温温熱熱的覺,什麼啊?!」察覺到水温不對勁的W慵懶的睜開眼睛。

「你怎……哈!博士終於忍不住了嗎,喂,前面鋪墊得那麼多,終究還是為了這個啊~」W可能覺得我有些入,還用一直壓在一旁的尾巴戳了戳我的大腿。

雖然覺被這樣的小可愛嘲諷也有趣的,但不給點反應就有點示弱的覺了。

嘴裏含着腳趾的我,不好做出嘴上回擊,只好用另一種嘴上和手上的方式。

「哼哼哼……哈哈,癢……哈哈……疼,別這樣,我……我不打擾你了好吧……哈哈,別咬啊……哈哈……」

看起來咬咬腳趾,撓撓腳心的做法就算對W這樣不聽話的,也還是有奇效的,而且這咬起來的覺確實很不錯。

「還是差了點……」好好戲耍了一陣後,我漸有些落差,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但我還是覺得哪裏不夠。

「這個東西有些礙事啊。」我扯起腳尖這被沾濕的褲襪。

「你是想,幫我嗎?哼哼哼,很期待哦~」眼角都已經笑出淚的W看到我的樣子,反倒又轉回以前的德行,媚笑着用尾巴起了一點裙襬。

「那樣的做法……實在,有些尷尬,還有,別整天把我想得那麼惡啊。」我有些生氣的抓住那條尾巴。

「嗷!那正人君子的博士想怎麼做?」

「本來不想這樣乾的,仔細想想……也罷反正這一切也不是真的。」

「嗯?」

「刺啦—」沒有任何的商量,我咬住外面的網襪,蠻橫的撕扯開。

「居然直接……哎,外面這條網襪的襪口才到我的大腿,這都不敢碰嗎……剛才某人扛我的時候,都不知摸了多少下呢。」

「都説不是真的了,一切從簡……」

「呵!真有你的道理,好了,裏面的這條材質還特殊的,勸你還是乖乖用的方式吧,不信?你看你費力的這(個樣子)……」

「咔!刺……」別説W被驚訝了,我也被驚訝到了,今天莫名的有力量啊……還是因為這是夢?

看着剛開的口裏,那白皙的肌膚,我錘了錘心臟狂跳的口,把手指伸進去,在能第一時間直接觸碰到腳丫的同時,把這個一點點撕大。

「咕~」就像打開零食包裝袋的孩子,在撕開的時候,發乾的喉嚨讓我不停的狂咽口水,鼻子也在不經意間,靠近那逐漸加大的孔,藏在裏面的味道終於得以釋放出來。

被悶在裏面一個上午,外加到處運動,裏面集聚的氣味可比剛才直接在襪子外聞起來重上不少,可並不讓人難受。汗味雖較濃,但並不刺鼻,反倒配着體香顯得誘人,還有那身上殘留的沐浴的香味,以及温蒂所用的清新劑的味道,一起隨着温熱的暖霧湧入鼻腔,直讓頭腦都進入了一種微醺的狀態。

這種狀態下可讓撕襪子的快樂多上不少,可惜,這嬌小的腳上穿的襪子肯定也一樣小啦,只「刺啦」兩下,整個前腳底就已經毫無遮「擋,在黑褲襪的襯托間,一大塊白讓人看着就想啃上一口,這讓我頓興趣,把勾着邊的手指收回,轉而撫摸這塊地方。按着這塊軟,我把手指戳進上面還沒有揭開的破口,探尋到腳趾縫的位置,順着這道縫邊,把破口拉開,解放了這塊我最期待的地方。

白皙的前腳底充斥着被汗熱悶出的紅,白玉葱段的趾縫間也泛出水潤的質,一看就是滋潤得最的地方,修長有形的腳趾上頂着那塗滿俏皮紅的趾甲,像串大小不一的櫻桃,這誘人心魄的顏讓我不把臉湊近,想要看得再仔細一些,再仔細一些,可沒曾想W居然使了下狠勁,把這腳一下從我的掌控下逃,抵在我的嘴上,用修長的腳趾一點點撬開……本可阻止的我卻任由她如此,還裝作敵不過一般,配合的打開嘴巴,把這腳趾們接入。

「臉靠得那麼近,不就是想要這樣嗎?不如讓我幫幫你好了,哼哼。」

這突然的襲擊讓我飽嘗其上那微酸而又混合着汗水的滋味,更有些許少女才特有的甜美氣息……但被如此嘲諷,我還是狠下心,狠瞪她一眼,用力咬了口這些腳趾,全數驅逐。

「唔!」

「誰和你説我要這樣的,真夠亂來的。」

「喲喲,生氣了啊,不過我可一點也看不出來啊~怎麼樣,味道怎麼樣~」

「味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我咂咂嘴,假裝難受的吐了下舌頭。

「我可沒有這樣的癖好,吶~到底怎樣啊。」

「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

説罷,我把搭在口的兩隻腳推到沙發背上,俯下身子,掐住她的臉,把嘴一點點靠上去……

「嚯~博士喜歡這麼刺的啊,我是不是該表現的興奮一點,哈哈,不知道博士還是不是初吻哦~」距離很近,近到我能很清楚的體會到她嘴裏吐出的氣息。

「怎麼,不敢開始了嗎,你不敢的話那我就……嗚嗚……」在W還沒説完話之前,我就把剛掏出來,藏在身後的手帕猛的到她的嘴裏。

「我可不是那麼輕浮的人,這麼肆無忌憚的亂説,我可是很生氣的哦~」看着她有些愠怒的臉,不由得有一絲快意。

「嗚……嗚!」W就像不服氣一樣,努力的想把嘴裏的異物頂出來,看這手帕一頂一縮的樣子,估計不太理想。

「害~吐不出來就不要費勁了,讓嘴巴休息一下,那麼想罵我兩句也不用費這力氣吧」説完我捏了捏她鼓起的臉,把手帕得更嚴實了一些。

「嗚嗚嗚嗚!(ntmd)」W狠瞪我一眼,要不是手帕得緊,我的手指可能都要被她咬住。

如果説前面W那麼老實是因為可以用嘴巴宣,那現在這個口也被堵住的W,就鬧騰得像顆要炸的小炸彈了,把舌頭頂不出手帕的火,用尾巴都招呼到我的身上了,雖然刷得不疼,但怪煩人的。

「你這尾巴是不是也欠收拾啊……嘖!還躲?」不知道是不是頭腦發昏,揮舞得並不快的尾巴卻一次都沒抓成功,一時氣不過的我還是老實的把手探到她的身下,拽住了尾巴的部,一點點捋上來。

這條細長的尾巴一股皮呼呼的觸,卻又與平時摸到的皮革不同,更加柔軟温暖,就是與正常的皮膚比還是略顯糙的,不過我一點點往上捋的時候,W居然還有些受到刺一樣,顫抖了兩下,我雖然沒有尾巴,但從她的反應上看,這條小尾巴,比想象中

「你説你,拿這麼小一條尾巴想幹嘛啊」我攥住這條尾巴前端,扯着往她眼前湊。

「難不成想向我暗示這條尾巴有什麼不成?」説完這句話我突然意識到,為了防止尾巴掙,我把兩隻手的利用上了,沒有可以作的空間啊。

沒有辦法,我無奈笑了笑,輕輕用嘴巴咬住兩隻手中間空出的那段尾巴。這尾巴咬起來的皮質果然很強,上下鄂一起用力,牙齒輕磨的覺就像在咬一塊牛皮糖,不過倒沒有什麼味道,起來也因此不怎麼有動力。

從剛才啃咬開始,W就一直沒停過上半身的顫抖,尾巴也如我説的一樣,如果不用兩隻手本就抓不住,在那不停的想要彎曲收回。怕不是出於報復心理,儘管這尾巴的口並不能滿足什麼,但收到W這樣的反饋,心裏還是愉快的。

其實W也不是沒有做出什麼反抗,那兩條小腿從剛咬到她尾巴起就已經在我的身上亂踢個不行,奈何她手下留情或是使不上力,加上每一下幾乎都是落到有骨骼支撐的區域,使得每下踢蹬都毫無攻擊,那柔軟有的腳底踏到身上覺,甚至還有種免費按摩的快意。

覺她是不是在給我下套,因為她踢踏的位置已經從我的大腿處慢慢移到肋骨附近了,再過幾下怕不是就要踹到我腦袋上了……事實證明,我還是低估了她的整活能力,她可能是有要踹我頭的打算,但當腳都已經攀到我的肩膀位置了,卻又出乎意料的突然下踢,絆到我兩條攥住她尾巴的手上,想要靠這種方法掙

看來比起解氣,她還是更想救回她的尾巴,這一下力度可真不小,被直接踢中的小臂都有些生疼。

但好像帶來的效果並不是太好,至少在我看來,除了她那突然受到猛力拉扯的尾巴疼得發直外,也沒改變什麼現狀……

「嗚!嗚嗚……」這叫的聲音,估計剛那一下疼得不清,如果不是手帕的過濾,不知道還要被她飆多少髒話,看她那帶着些委屈的神情,彷彿我才是使壞的那個人,雖然確實是我故意沒有鬆手……

不過現在也不得不鬆手了,W就像被揪住耳朵疼急了的兔子,想要掙似的反覆蹬腿,興許是帶着報復的成分,一下下不知輕重的胡亂踢到我身上,那閉眼拼命的樣,也不怕再讓尾巴被拽一次。

「疼疼疼,我鬆手我鬆手……別踢別踢,你贏了你贏了。」我平舉兩手,做投降狀,順便鬆開了對那條小尾巴的把控,後者則在第一時間就鑽回了W的身下,躲得就像沒長有這東西一樣。

「可以了吧」我低頭拍了拍身上被踹皺的衣服。

「嗯?」按理説會哼哼兩下的W居然沒什麼動靜,這讓我有些奇怪。

不過還沒來得及抬頭查看,那帶着戲謔的聲音就傳來了:「你覺得呢?博士~」

「你這……這麼快就給你吐出來了?看來我對你還是温柔了點。」看着被吐得遠的手帕,我知道這張嘴可能很難再堵上了。

「哼~還説,你們羅德島是不是就只喜歡用那種清洗劑,略~滿舌頭都是這個味道。」她吐出那條粉的小舌,一副嫌棄的樣子。

「博士就這麼討厭和我聊聊嗎,不喜歡直接説就好了,我可能會為你閉嘴,只不過現在,把我尾巴得那麼疼,我可不會乖乖聽話咯~除非博士你,能補償些什麼」W一掃剛才委屈的模樣,語氣和眼神又恢復到之前一般,咄咄人。

「還説補償」我故意剛被踹過的地方。

「你剛才不也是把我踢得很疼嘛?」

「疼?博士,你那一臉愉悦的神情,可看不出一點疼的樣子哦~」

「有,有嗎?」這種直擊真相的話,讓我有些心虛。

「沒有,我猜的,但看起來…好像猜中咯,哼哼~博士~」W一臉壞笑,輕輕用腳,踢着我的大腿。

「哪……哪有」

「嚯?」W那蛇一般的瞳孔,直盯得人發虛。

「咳咳,不管你怎麼説,我們也扯平了。」

「扯平?看來博士在什麼狀態下都會想辦法佔利呢,哈哈哈哈~」

「狀態?」

「沒有沒有,就是覺得這樣蠻好玩的。」

「莫名其妙……喂!我問你,剛才我是因為什麼才對你的尾巴做這種事的?」突然被這樣笑話有點莫名惱火,讓我忍不住開始找她的麻煩。

「剛才?博士的失憶程度也沒有誇張到這種地步吧?也對,連那件事都能忘記的,這些小事也難免會不記得。」

「嗯……我想想,剛才難道不是博士你一時興起,就想要我的尾巴嗎?」

「別把自己乾的事甩得那麼幹淨啊,怎麼光説是我一時興起了?」

「博士原來是記得的啊,看來又錯過了一個能騙騙博士的機會~突然提起這事,不會是被我的尾巴刷上癮了吧?」

「誰會喜歡那樣,我只是覺得現在的某樣東西正在幹着一樣的壞事,我可是有些惱火了哦。」

「哦?」

「是這樣吧,W——」我抓住那隻踢我的腳,叫她的名字時,拉得很長。

「博士是要……博士你不是沒這個癖好嗎?哈哈,因為我而喜歡上了?」

「誰知道呢?我只知道你讓我惱火得很啊。」我把手進沒撕完的破,報復一樣的把這隻腳上包裹着的襪子全部撕毀,因為我知道她一定受不了那樣的刺

我扳着剛才嘗過的腳趾,把這冷得蜷縮的腳底拉得平滑,布着紋路的腳底和那足心的弧線,讓我的舌頭都不自主的貼到上邊,鹹絲絲的味道就像絲線,牽動我的舌頭往遠往快探索。

W可能是沒想過舌頭那滑膩又温熱的觸,居然能讓腳底那麼產生那麼奇怪的覺,一個勁的要蜷縮腳趾,想把腳扭出我的控制,不過尾巴都抓得住的我還抓不住這小腳?

「……哼哼哼……哈哈哈,怎麼能這樣,你不是討厭……哈哈哈……別……」W憋鼓的臉還是崩不住了,毫不吝嗇的把笑聲傾倒出來……但我覺,這笑聲有些不對勁啊。

「是不是裝的?」我停止嘴上的動靜,突然問到。

「……哈哈哈……哎?博士能發現啊?沒勁,博士怎樣都那麼聰明……怎麼停了?生氣啦?不會吧……你可是博士哎。」

「好玩嗎?」

「哦?問我這個?本來是好玩的,就是博士你太聰明瞭,怪沒有意思的。」

「那要不要來點有意思的啊?!」我邊説着,邊把她另一隻腳也拉過來,按在懷裏。

「博士貪心啊,又看上這隻了嗎?這次你—不襪……唔…什……哼哼哼,幹…哼哼…幹嘛突然那麼認真……哼哼哼哼…別…別用牙齒啊……哼哼哼……」沒等煩人的小傢伙的繼續調戲,我就不耐煩的一口咬在她小腳的外側上,用牙齒一遍遍的刮在剛才用舌頭温柔對待的腳心上,手上的動作當然是沒有閒着的,正用狠勁撓着另一隻從未被欺負過的腳心。

「怎麼了,不是覺得沒有意思嗎?不是喜歡裝嗎?我看你現在也是裝的吧。」説完我含住她的腳趾,用舌頭挨個頂開,鑽她趾縫中的

這藏在裏面的味道,使我產生一種近乎暈眩的覺,讓我越來越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不只是手上,就算是嘴上的力氣都不知不覺加大了,那一柔軟的腳趾都被我硬生生的在嘴裏嘬得直起來。

「哼哼哼哈哈……喂!哈哈哈……怎麼……怎麼那麼狠啊……不會……哈哈哈不會真的生……咳咳……生氣了吧……哼哼哼……」

「生氣?誰知道呢?」我含向她那隻套着褲襪的腳,更加濃郁的味道從裏面滲透出來,讓我有些瘋狂的用牙齒撕咬套在外面的褲襪,努力伸出的舌頭則在咬開一個後,用力鑽到裏面,大口着裏面的味道。而我的手卻不知道在哪裏飛舞,只覺得手指在撓得這兩隻腳心撓到發酸後,順着腿一路撓到更加柔軟的地方去了,她的大腿,她的股,她的部,她的……部?只到自己壓下去的力氣很大,並且手上的捏的動作,似乎一點都不温柔。

「誰讓你一點都不聽我的話,為什麼就是不願意來我的島上,為什麼不願意來見我?就算見了,也只是在夢裏……」我壓在她身上,撓着每一個我覺得柔軟的地方,邊向她輕吼着,邊加大手裏的動作。

「……哈哈哈哈……咳咳…你……哈哈……因,因為……這個……哈哈…生氣啊……你不……咳咳……不停下……哼哼哼……我怎麼……解……咳咳咳……解釋啊…哈哈…」她笑得臉上滿是各種體,掙扎的手銬撞得鐵架發出不小的響聲。

「咣咣咣……叩叩叩……博士在裏面嗎?」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很悉的聲音。

「我直接進來咯……咔咔……啊!博,博士!」我只覺得這個聲音越來越大,緊接着後頸受到了一下重擊,整個身體突然沒有了力氣,往旁邊倒去……但卻倒進了一個很軟很温暖的地方。

「呼呼……阿……咳咳……阿米婭?」我聽見W很吃力的説出了這個名字。

「真的很抱歉,W小姐……博士他……」阿米婭一邊回答着,一邊往我的嘴裏灌着一種味道很悉的體,我覺到腦子慢慢的回覆清醒,而全身各種不知名的地方也逐漸產生疼痛,尤其是肩部……

「我知道的哦,阿米婭,我知道的……」

「W小姐你……也瞭解現在博士的狀態嗎?」

「當然,不然我才不會和他玩那麼久呢。」

「玩?啊,抱歉,我一會幫你解開束縛。」

「不用啦」

「膨!」

「喏,現在不是解決了嗎?小阿米婭,你們的博士失去理智的樣子,好好玩啊,這就是博士的另一面嗎,哈哈哈。」W慢慢撐起身子,扭動着痠疼的手腕。

「看樣子我和博士的再一次重逢就讓我看到了博士的秘密啊,哎?小阿米婭,看起來你並不是特別驚訝啊,難道你也……」

「嗯……請W小姐能幫忙保密一下」阿米婭摸着我的額頭,有些懇求的看着W.「當然當然,畢竟難得能有這個傢伙的秘密嘛,但是……」

「怎麼了?」

「你看我褲襪的樣子……」

「抱歉,我會給你送一套新的過去的。」

「那倒還行,但是我希望能讓博士親自來送哦,畢竟得讓真正犯錯誤的人來承擔一些嘛。」

「讓博士他……」

「就這麼決定咯」W把還濕潤的腳進鞋裏,彎勾了勾鞋跟,扶着牆往外走去。

「沒想到我還怕這種東西啊,嘖,博士還真是善於利用人的弱點啊,哈哈……」

我在這之後便失去了意識……

……

「博士……博士……」

「誰,誰啊。」伴着這一聲聲的叫喊,我的視野逐漸明亮起來。

「博士」

「啊,是阿米婭啊,我這是……」我撐起身子,太陽

「博士前天早上沒有按時服藥,把W小姐……」阿米婭有些責怪的看着我。

「前天?!我幹……那不是夢嗎?」

「不是」

「那這麼説W前天來我這裏報道了?」

「沒錯,但這次見面有些……不説這些了。」她彎提起一個包裝嚴實的袋子,看不出裏面是什麼。

「這是什麼?」

「這是給W小姐的衣服,博士不記得那個,」夢「,的內容了?」

「我還記得,所以那真的不是個夢嗎?」

「不是,這個袋子我先給你了,博士可得好好給人家道個歉。」她用力的把袋子到我手上。

「當然,畢竟我也對你這樣……」

「博士!」她幾乎是叫着撲到我懷裏,把我的嘴捂上。

「哈哈哈。」我着阿米婭的兩隻長耳朵,思考着見到W時要説什麼,以及她那壞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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