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學院的反逆者】(if+27)【作者: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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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聽雨
字數:15420
IF棋差一步
分支:逃離海莉追捕過程中並未被傳送
連着跨三層台階上樓讓鄭燁一直奔跑的體力一下子消耗了不少,但是相應的,那個卡在二樓地板之間的身影暫時只是剛剛出了額頭的部分。
他當機立斷,立刻朝着那個女幽靈的方向跑去,兩人的距離一下子便開始急劇縮短。
在他們即將接觸的一瞬間,鄭燁跳了起來,如同百米跨欄一般,抬腿越過了她正漸漸向上升起的頭部,緊接着一刻不停地繼續向前奔跑着。
如果按照正常的思路,在幽靈浮上之前選擇本就更遠的方向逃跑確實能夠拉開一部分距離,給自己一點息的時間。
但也只是一點而已。
自己的體力會下降,自己的動作會遲緩,那短暫的距離優勢很快就會被體力的消耗徹底抹平。
既然如此,倒不如利用對方還沒有徹底看清二層情況的機會拼一把,在對方徹底看清自己的路線時提前越過一步,擾亂對方的判斷。
好在離這裏不遠處就有一間教室,趁對方還沒看見的時候躲進那裏,這樣誤導了對方的話,至少能拉出一條走廊的差距,直接擺對方的追捕回到圖書館。
鄭燁一下子抓住了教室的門把手,從他眼角的余光中,那個女幽靈的額頭已經完全從地板中出來了。他不再敢遲疑下去,果斷地拉開了教室的門。
「監測到夜不歸宿的生物跡象,鑑定為奴隸,進行懲罰程序。」
清冷的女聲從面前響起,讓鄭燁一下子如入冰窟。
該死,該死,怎麼偏偏這個時候!?
一下子冒出的冷汗打濕了他的後背,但是本能的應反應還是讓他瞬間掏出了電擊器,抬手對準了朝自己撲過來的魔偶。
隨着刺啦一聲的電光,魔偶失去了意識,但是那豐滿的身軀卻仍然帶着向前的慣撲了上來,柔軟的重量將他向後推去。那兩條向他抓去的胳膊變成了兩條束縛的繩子,拖着他的身體一併向後倒了下來。
與地板的撞擊聲在寂靜的走廊中響起,後腦勺傳來的針扎一般的疼痛讓鄭燁下意識地悶哼一聲。
然而比起這股疼痛而言,那讓他心底發寒的緊張依然迫使着他伸出了手,努力扳開那壓在自己的身上,如同一張厚重的柔軟棉被一般的魔偶身體。
那豐盈的即使失去了意識的主導,依然孜孜不倦地消磨着鄭燁的抵抗意識,從雙手中傳來的滑膩正一點一點地融化着它們的力量,讓推開它們的動作顯得異常遲緩。
「看來巧成拙了呢,小子。」
從背後傳來的濕熱吐息,讓鄭燁的心頓時一涼。
完了……
就像是在回應着他內心的想法一般,從背後傳來如同氣墊一般的詭異觸,兩條晶瑩的藍氣團從兩邊張開,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摟進了背後那股成豐滿的嬌軀裏。
就好像陷進了名為女體的水球當中,身體連掙扎的動作都顯得十分遲緩起來,那與自己的身體疊在一起的部位如同灌入了甘美的毒藥,在令人發酥的快中變得麻痹起來。
「真是的,還想着逃跑嘛?難得的魔偶醬的可愛身體,就不想好好享受一下嗎?」
她一邊在自己的耳垂輕輕吹氣,一邊用自己還處於虛幻之間的雙手穿過了自己的膛,着最上方的魔偶那被擠壓成兩個扁圓的柔軟團。
從口處傳來的,宛如被胳膊蹭動頭的酥麻和魔偶的房擠壓的滑膩合在一起,讓鄭燁本就疲憊的身體開始力。
但是他依然強打着神,努力地想要從緊握的手中出一份力量。
只要再用電擊器擊中一次,就能找到機會逃開……
只要再擊中一次……
「啊,差點忘了,這東西還在你手裏呢。」
從背後將自己抱住的女幽靈那懸浮在地板上的頭部歪了歪,放下了捏着房的手,將鄭燁手中的電擊器拍到了一邊,而被她半虛半實的胳膊掃過的部位,都像是從裏到外被撫摸過一般,受到了光滑肌膚貼緊摩擦的觸。
似乎是由於身體的凝實度不夠所以力量不足,被打出去的電擊器只是在地上轉了幾圈便停下了,落在距離他們沒多遠的地板上。
但是對於現在如同三明治一般被夾在魔偶和幽靈之間的鄭燁來説,那一丁點距離卻如同天塹一般遙不可及。
「你現在可是半個身子都陷在姐姐的身體裏呢,有什麼小動作都瞞不過去哦。」
她在鄭燁的耳邊輕輕説着,調戲一般用自己的舌頭着他的耳垂,令他下意識地想扭過頭,卻被膠水一般的柔軟身體卡在原位無法動彈。
「哼,雖然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是底下的倒是老老實實地立了起來嘛。」
她的雙手穿過了緊緊貼在鄭燁身上的魔偶身體,直接沒有一絲阻礙地握住了他頂在魔偶光滑小腹上的。
明明魔偶那豐滿的軟像盤一樣緊緊地包裹住了膨脹立的,但是那兩隻手掌擠壓住的緊迫還是清晰地反饋到了鄭燁的大腦當中,讓他忍不住微微息起來。
「看吧看吧,魔偶的身體很舒服吧~」
將自己抱在懷裏的女幽靈一邊説着,一邊用虛幻的手掌抓着自己的在魔偶的小腹上來回晃動着,那滑膩的肌膚就像是一層光滑的絲綢,在被手掌牽着四處晃動的龜頭上摩擦。
背後與口兩對房在重力的作用下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兩道深邃的溝深深地讓自己的軀體陷了進去,就像是將他壓進了柔軟女體的沼澤當中。
再加上時不時在自己耳朵上挑逗的嘴和身下那違背常理的龜頭摩擦,讓鄭燁本就已經疲憊的身體徹底力,無法控制地讓漸漸湧了上來。
像是受到了的動作,那隻本來只是拎着在小腹上摩擦的手一下子擼動起來,用那籠成的柔軟筒如同打樁一般上下快速地摩擦起來。
本來應該是引發劇烈疼痛的動作,卻在那虛幻氣團一般的質中變成了被柔軟棉花擠壓一般的舒適,連帶着被劇烈動作所牽動,上下盪漾的團一下又一下砸在龜頭上的衝擊力,讓已經無法抵抗的鄭燁在悶哼聲中將噴發了出來。
那手掌就好像穿過了的皮膚,直接擠壓着輸管一般,讓的噴湧變得劇烈起來,在魔偶與自己身體之間狹小的縫隙中溢出,變得粘稠濕滑起來。
有了的潤滑,魔偶本就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的豐滿嬌軀也開始不安分地滑動起來,就像是用光滑的肌膚按摩一般,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用那瓊脂一般的細膩肌膚摩擦起來。
而貼在自己背後的那個幽靈也沒有閒下來,她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是兩個鉗子將自己的雙腿狠狠地蹩在了地上,將剛剛的下體沒有任何保護地完全貼在了魔偶沒有一絲瑕疵的下體上。
「嘻嘻,這就了嗎?在自己擊昏的女孩子的肚子上,可真是個十足的變態呢。」
她戳了戳倚在鄭燁的肩膀上,如同睡着了一般出恬靜睡顏的金髮魔偶的俏臉,一邊竊笑着。
「喂,説點什麼啊,小變態?」
見到鄭燁沒有任何回覆的她不覺有點無聊,又戳了戳他的臉,但是後者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自顧自低低地息着。
就像是他在學院裏表現出來的那樣,木訥得像個人偶。
看到鄭燁如此油鹽不進的樣子,有些生氣的海莉不用雙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微微有些萎縮的。那強烈的衝擊和微微的疼痛讓鄭燁忍不住嘶了一聲。但是魔偶身體上隨着海莉的動作而被晃盪起來的巨大肥壓在了上面,讓還帶着温熱的滑膩肌膚擠壓着因拍擊而變得漲紅的龜頭。
「終於有反應了啊,喂,你主人是不是對你有興趣啊?」
她從那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之間用手指勾起了一點,但是卻由於她身體的虛化,導致那些陷進了她的體當中,像是在水裏擴散一般慢慢把晶瑩的藍染上一抹渾濁的白。
「嘖嘖,味道倒是還不錯,但是好像也不值得一個學生這麼愛惜吧。」
她一邊用那幽靈態的身體收着在魔偶與鄭燁緊緊相擁的身體之間溢出的,一般自顧自的説着,包裹住鄭燁的身體依然牢牢地鎖緊了他掙扎的四肢,只能讓他仰躺着,目視着上方壓在自己膛上沉睡着的魔偶。
「算了,不想説就不想説吧,反正尤莉亞那邊遲早都能讓那個小姑娘説出來。」
她漂浮在地板當中,毫無拘束地伸了個懶,那兩團豐滿成的房隨着她的動作向上起,直接透過了上面鄭燁的身體,從他的口中穿過了兩顆凸起的頭在上面搖晃。那雙的柔軟與彈力也隨着穿透身體,讓鄭燁甚至產生了心臟都在被那碩大的豐擠壓而窒息的錯覺,令他的呼都急促起來。
尤莉亞,是剛才她説的追維爾莉特的魅魔麼……
那傢伙至少也是學生裏面最強的,應該不會輕易被抓到吧。
相比之下自己就完全是個累贅了啊。
鄭燁輕着氣,又催動着身體,努力想要掙出從前後將自己牢牢包裹住的女體泥沼。
「我勸你別有什麼妄想了,你家主人要面對的可是活了幾萬年的老怪物了,也就學院長勉強能跟她平起平坐,一個學生再厲害也贏不了。」
察覺到鄭燁再次反抗的動作,海莉的身體又凝實了一些,就像是凝固的水泥一般將他的四肢卡死在自己柔軟的身體當中。
「你最好稍微老實一點,乖乖地等着你家主人被學院懲罰,説不定以她對你的珍稀程度還會回來認領一下。但如果不要的話,你就只能被送進回收室當中了。」
她用着大大咧咧的語氣説着對於人類而言十分殘酷的話,完全沒有一絲對於鄭燁極大可能會被徹底報銷的命運產生什麼情緒。
她一邊説着,那雙媚眼狡黠地轉了轉,就像是發現了能夠打發時間的玩具一般,抬起了自己的雙手,輕輕扒開了卡在鄭燁大腿上,魔偶沒有一絲髮,光滑的如同鏡子一般的。
「不過嘛,這麼久的時間也無聊的,咱們就來找點樂子唄。」
她修長的手指將魔偶飽滿的陰輕輕向兩邊扒開,裏面沾染着黏濕體的層層褶頓時暴了出來。
就好像鱷魚的眼淚一般,她將那從表面上人無辜的口偽裝撐開,將裏面能夠蝕人骨的粉紅獠牙徹底展現出來。那裏面層層的粒正像呼一般動着,飢渴地等待着被楚楚可憐的外表惑的受害者,陷入自己的貪婪窟中將其榨乾到骨頭都不剩。
但是被魔偶的豐滿身體所遮住的鄭燁本無法看清下面的情況,只能低頭看到魔偶那如同布丁一般擠在自己膛上的碩大房,以及在那之間深邃得能夠將他的連同丸都沒的深淵溝。
他只覺到在大腿上那粘稠柔軟的觸一下子變得強烈了許多,就像是一張不安分地小嘴在自己的皮膚上親吻一般。卻無法知曉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只能聽到身下的那個女幽靈正饒有興趣地在近在咫尺的距離説話。
「嗯?現在學院裏的魔偶都設計成這樣了啊。這麼複雜的腔道,難怪能夠制住學院裏還沒成長的學生們了。設計的時候該不會有尤莉亞的手筆吧?」
她用手指輕輕入了那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的窟,裏面那柔軟的腔如同嗅到獵物氣息的獵犬一般一下子撲了上來緊緊地將其裹住,用粒廝磨着皮膚。
「嘻嘻,即使是休眠狀態,裏面也有這種威力嘛。」
她受着從手指上傳來的烈,咯咯地樂着,就像是在玩耍一般。但是被她卡在身體裏面的鄭燁的臉卻已經完全陰沉了下去,因為他已經預料到了女幽靈下一步的動作。
「對於學生而言都舒服得一塌糊塗的腔道,要是給奴隸用的話應該會很好玩吧。」
她好奇地説着,卻完全沒有徵詢鄭燁的意思,只是挪動着魔偶那柔軟的身體,將那個魔壺對準了鄭燁重新立起來的。
即使知道接下來要面臨的慘狀,鄭燁極力掙扎的軀體依然被牢牢地鎖在背後幽靈豐滿的身體當中,只有從幽藍小腹中凸起出來的像是知道即將面臨的命運,微微顫抖着受着從上方傳來的灼熱。
海莉就像是在看宮中掙扎卻無法逃出的老鼠一般,津津有味地受着鄭燁徒勞掙扎的力量,宛如表演一般,雙手輕輕向上一抬,讓那豐滿的在半空中盪漾起來,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墜落在鄭燁的小腹上,讓兩團光滑飽滿的瓣像是被推動一般向下擠壓了下去,讓那早已迫不及待的貪婪一口氣沒了如待宰羊羔般無能為力的。
失去了束縛,重新閉合的陰如同關閉的鐵處女,將作為犧牲品的牢牢地用那佈滿了層層粒的黏膜鎖死在其中,令人頭皮發麻,只是看着都會到部發軟的凸起如同榨取人血的尖針,將名為快的毒藥刺入了體內,隔着一層薄薄的血皮膚狠狠地舐起來。
喉嚨中冒出的呻就像是卡住了一般,那比之學年第一的維爾莉特還要恐怖上幾分的處刑魔窟帶來的快責備讓鄭燁發出了滑稽的鴨子叫聲,連呼似乎都停滯了幾秒。
即使失去了機械的意識,那蝕骨的腔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履行着榨乾違規者的義務,如同活着一般顫抖呼着,用那如同刑罰一般的舐與鞭笞着鎖進腔室中的囚犯。
鄭燁的從身下女幽靈的身體當中漸漸起了幾分,卻並非出自於他自身的力量,而是來源於其上方那如同塵器一般從腔道中傳來的,像是要將他的下體統統都入其中一般貪婪地索取着一切。
「唔……倒是比我預想中的微弱一些嘛,難道是因為一直被優秀的學生榨取有了點抗麼……」
在那腔的責備中幾乎陷入了窒息的鄭燁卻讓海莉並沒有到滿意,自顧自地看着鄭燁在褶剮蹭下如同癲癇一般顫抖的身體思考着。
她伸出了手,穿過了魔偶配合着顫抖着的身體,在那正進行着單方面蹂躪的腔道上張開了手掌,然後慢慢握緊。
下一刻,伴隨着鄭燁嘶啞的慘叫,如同破裂的水球一般在狹隘得沒有一絲縫隙的團中炸開。
一瞬間被手掌握緊,壓力陡然增強了無數倍的腔道似乎變成了專門使用褶打雄下體的絞機,纏繞在龜頭上如同觸手一般的粉絨在外力的擠壓下拼命地在最為的冠狀溝和裏筋上啃噬着,像是要從中開拓出生存的空間一般,如同活着的生物一樣對發起了攻擊。
那彷彿被蠶食一般的快近乎讓徹底融化。在被手掌幾乎握成了一條附着在身上的膜上,那些小小的粒所遭受的壓迫沒有一絲保留地全部傳達給了剛剛的,不給其一絲息的機會,在龜頭上廝磨起來。如同要伸入馬眼尋求空間一般,那些帶着小小絨的粒擠開了道口的前端,舐着表面還殘留着的。
在這樣挑逗神經的細微刺與強烈的腔壓下,幾乎在後不到十幾秒的時間,透明的體便從龜頭迸而出,沒有一絲殘留地統統被那些飢渴的壁收,成為這貪婪魔窟中的養分。
吹幾乎沒有間隔的鄭燁連空氣都難以入肺部,只能張着嘴搐着,拼命地想從被前後包裹的女體馨香中入一絲維持身體機能的空氣,極度的疲勞與呼困難讓他的腦袋都暈眩起來,雙眼都隱隱有了一絲翻白的跡象。
看到如此場景的海莉才終於有了些滿意的表情,她緊握着魔偶腔道的手沒有一刻停滯地着魔偶的腔道,她的手指靈活地擠壓着腔道,無比確地讓那些飢渴的舐着上的弱點。在她的動作下,那條本就恐怖無比的搾深淵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在海莉的指引下讓一次又一次地無法抵抗地噴出越來越稀薄的。
魔偶的隨着她手部擼動的動作上下撞擊着鄭燁搐的小腹,早已將腔浸滿的黏滑突破瞭如一張小嘴緊緊閉合的陰的封鎖,在魔偶與鄭燁的身體之間拉出了靡的銀絲,那濕潤的水聲在碩大的桃拍擊下如同強姦一般灌入了鄭燁的耳朵中,每一次那豐滿的股落下,都代表着遭受了數百上千細小粒的蹂躪。
本就是魅魔都難以抵抗的小,在上級魅魔的帶動下,恐怕本沒有多少人能夠忍受的住吧。
究竟是堅持了幾個來回,還是十幾個來回?自己的意識究竟是堅持了幾分鐘?還是幾秒鐘?
如果不是身體機能的強制停止,恐怕自己真的就在被徹底榨乾之前先被劇烈刺帶來的窒息活活憋死了吧。
鄭燁在雙眼徹底變得黑暗之前,似乎看到了背後懷抱着自己的幽靈伸出了她白皙的胳膊拿起了旁邊掉落在地的漆黑物體,她光潔的腋下緊緊挨着他的側臉,那帶着濃郁汗香的濕滑觸在他的臉上隨着動作而摩擦。
「差點忘了,姐姐我可還沒報你電我的仇呢。」
隨着眼前突然的白光與將的衝擊聲都蓋過的嗶哩聲,鄭燁的眼前徹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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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濕。
四肢傳來的涼意與滴答的水聲讓鄭燁漸漸睜開了眼睛。
好冷……
全身赤的他坐在了一把木椅子上,而他的四肢也被散發着紫光芒的魔法環緊緊地固定在了手託和椅腿上。
他皺了皺眉,忍着那股冰冷和不適,使勁地動了動,卻發現無法移動分毫。
他只得將視線投向了這間昏暗而又空無一物的房間,就好像是一塊沒有任何顏的方塊一般,除了他和身下的椅子,以及上方散發着昏暗光芒的魔力燈以外,沒有任何東西。
果然是處罰室……
鄭燁在醒來的一瞬間,便知道自己是被那個女幽靈帶到這裏來了。
就像是在回應着他的想法一般,從面前那道緊緊關閉的大門中,一個幽藍的豐滿嬌軀從中穿了過來。
「呦。看來你醒了啊。」
就像是在和人打招呼一般,海莉揮了揮手,兩顆沒有任何束縛的碩大巨隨着她的動作晃動着,讓那中間擠出的深邃溝如波一般盪漾着。
「我昏了多久?」
「誒呦?你終於樂意説話了?」
海莉挑了挑眉頭,有些驚喜地説着,然後她雙手抱,在半空中翹着二郎腿,將下體部分那人的三角地帶隱藏在兩條光滑的大腿縫隙當中。
「也就一天而已。不過很可惜,你家主人似乎並沒有打算保你的意思,去找學院重新領了個新奴隸。」
「知道了。」
鄭燁平靜的回答讓海莉不到好奇,她本以為聽到這話的鄭燁應該會更焦急一些,至少也會表現出一點失落才對,於是出聲問道。
「你就沒什麼覺嗎?被自己的主人拋棄什麼的。」
「她本來就不是我的主人,況且一份食物罷了,對於魅魔而言本涉及不到拋棄與否不是麼?」
「嚯,原來如此,看來你是對我們抱有恨意的那種人類。」
海莉恍然地摸着下巴,緊接着不到有些好笑。
誰能想到學院第一的那個奴隸不是因為被榨取過度,只是看魅魔們不順眼呢?
「維爾莉特受到了什麼處罰?」
鄭燁又出聲問道。
「沒有。」
海莉在半空中攤了攤手,讓鄭燁皺起了眉頭。
「沒有?」
「確實沒有,我的一個朋友把她的處罰免除了,現在她啥事沒有,還換了個新奴隸,和啥都沒發生似的。我都懷疑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心太寬了,明明前一天還幹出帶着你往學院外邊逃走的事情呢。」
她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撇嘴,像是在告訴鄭燁她沒説謊一般。
「不過那個奴隸説實話還沒你的味道好,要是我的話估計起碼還會把你拉回去,畢竟味道不錯,而且看你的樣子還能用久的呢,又方便又好吃,那小姑娘真費。」
她就像是安鄭燁一樣自顧自地説着,覺得對面的這個奴隸好歹也給了自己一點樂趣,自己不可憐可憐這個小傢伙的話似乎有點説不過去。
「不過很可惜她並沒有這麼選,所以抱歉得跟你説拜拜啦~」
她嘆了口氣,似乎是覺得有點可惜,然後又拍了拍手,像是在鼓勵鄭燁一樣。絲毫沒有在意鄭燁那平靜目光中的冰冷以及一絲恨意。
「不過往好處想,本來我還打算直接把昏着的你丟進榨機裏來着。既然你醒着那就方便多了,既然那個小丫頭不樂意要你的話,那就讓姐姐最後好好帶你快樂快樂吧~」
她朝着鄭燁擠了擠眼,像是在告訴他,他自己佔了多大便宜一般。
「這可是幽靈系魅魔的獨門絕技喲,多少奴隸最後都享受不到呢。」
她飄了過來,貼近了鄭燁,那股成濃郁的女體香氣頓時衝進了他的鼻息當中,讓他下意識地別過頭去,卻又被她變得凝實的手掌捏住下巴扳了回來,讓他與自己那雙媚眼對視。
「別這麼抗拒嘛,雖然你們這種對魅魔有小情緒的奴隸玩起來很有趣,但是好好享受也是很重要的嘛。反正都是最後一次了,把心裏那點不樂意摘掉,對魅魔姐姐的快樂誠實一點不好嘛~」
她一邊説着,一邊將自己的臉貼近了鄭燁的左耳,濕熱的吐息帶着嬌媚的話語吹向了他的耳垂。
「反正那點芥蒂本來就無關緊要,就這麼舒服下去不好嗎?」
鄭燁的頭狠狠地撞向了貼在自己身旁的腦袋,卻宛如陷入一團黏着的水球當中,完全沒有任何撞擊的覺傳來。
但是他沒有絲毫地停滯,只是不停地用唯一還能活動的頭部往貼在自己身上,如同凝膠一般的身體砸去,張開了嘴巴嘗試用自己的牙齒撕扯對方。
然而幽靈那虛幻的身體即使凝實了許多,也依然是他所無法觸及的,海莉的胳膊環在了他來回晃動的脖子上,如同戀人一般用兩隻胳膊抱住了他的腦袋,將其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裏,讓他再也無法動彈。
海莉受着從雙臂中傳來的劇烈力道,不笑了笑。
就是這種一直反抗的奴隸才好玩嘛,像那種死氣沉沉只等着被魅魔搾的奴隸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凝實程度之後,將那對柔軟的紅貼近了鄭燁的耳朵,親吻了上去。
柔軟的瓣輕柔地擠壓着耳朵,從那嬌豔紅中吹出的香甜氣息灌入了耳道當中,讓那細微甘美的氣聲在封閉的耳道中迴盪。
從雙臂傳來的掙扎停滯了一下,然後更加劇烈地反抗起來,但是在那如同膠水一般的雙臂中難以動彈。
帶着成韻味的輕笑聲在耳邊迴盪着,帶着挑逗一般的息聲,灌入了耳朵當中。
濕的水聲從耳邊響起,濕潤的舌頭從雙間伸了出來,沿着耳郭的曲線輕起來,在上面留下了還帶着香甜氣息的晶瑩唾,讓薄薄的耳顯出燥熱的紅。
酥麻瘙癢的覺就像是媚藥一般麻痹着神經,讓耳朵在那條濕滑的香舌舐下變得越來,連從那嬌豔瓣中傳來的細微息聲都變得如同語一般難以忍耐。
如同被成女的嬌聲侵蝕意識一般,那輕柔的舐被無限放大,順着耳道一點一點催眠着神經。
她輕笑着,慢慢地將已經把外耳全部舐一遍的舌尖慢慢順着越來越狹窄的耳道伸了進去,如同進入獵物的毒蛇一般。
乾燥的耳道被黏濕的唾所浸潤,那輕柔的低語聲被舌尖的舐聲所掩蓋,清晰地從最貼近的神經傳入到了腦海當中,染上一層濕滑的粉紅。灼熱的吐息順着濕滑的舌尖慢慢吐進狹小的耳道當中,讓那催情的氣體侵犯着未經刺的純潔地帶,誘惑着的神經墮落與香豔的耳當中。
靈巧的香舌一前一後地輕輕着狹窄的耳道,糙的舌苔在那已經被唾浸濕的耳道壁上像少女中的層層粒一樣摩擦着,連同着從柔軟瓣中吐出的濕熱香氣與温柔語,瓦解着脆弱耳朵中那聊勝於無的抵抗。
「嘻嘻,要是尋常的魅魔的話,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嫵媚的語帶着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耳垂上,將那些字句傳入鄭燁的耳中。
「但是接下來,就是隻有幽靈才能做到的,極樂天堂了喲~」
在鄭燁理解這句話之前,那隻調皮的舌頭便長驅直入,深深地爬進了耳道的深處。
與此前並未有太大區別的舐,卻隨着那舌尖慢慢地深入探索,讓鄭燁的雙眼慢慢瞪大,連同變得微弱的抵抗又重新劇烈了起來。
那隻舌頭慢慢地從狹窄的耳道中穿了過去,來到了正常情況下絕不可能觸碰到的深入地帶。隨着舌尖的深入,海莉那風韻十足的魅惑臉頰也一點一點地開始穿透鄭燁的腦袋,慢慢地陷入進去。
啪嘰~啪嘰~咕呢~
那條靈巧的舌頭在鼓膜上細細地舐起來,就像是在糖果一般,讓靡的水聲如同地震一般在腦海內迴盪起來。
血的隔閡變得毫無用處,體的防禦如同擺設,那條舌頭無視了所有皮膚的防禦,如同長驅直入的侵略者一般毫不留情地在無法觸及的神經中挑逗着從未刺過的地方。
「停下……」
那不滿足於現狀,開始穿過耳骨直達神經的動作讓鄭燁不發出了呻,但是那已經沒過了自己一半的腦袋只是發出了狡黠的輕笑,紅潤柔軟的瓣含住了被耳骨與血保護的神經,輕輕廝磨着。
就像是神經被出來任由對方擠壓摩擦一般,鄭燁的身體劇烈地動起來,然而那錮的法陣卻將他緊緊地拴在了椅子上無法動彈。
無法抵抗,無法逃避,如同被對方佔據神經,無比清晰的洗腦一般被對方的舌尖攪拌、舐着自己大腦,那糖一般的唾彷彿直接從自己的骨架中灌入一般,將腦海攪得一團亂。
那濕熱的吐息直接在意識中迴盪着,女甘美的語侵犯着大腦,由物質所堆砌起來的血之軀在靈魂的侵犯下毫無作用,只有連接着肢體的神經們還在那濕潤黏滑、在大腦中攪拌玩的甜香舌下默默地將快樂傳輸到體當中。
從中噴湧了出來,漂浮在緊貼着小腹上的柔軟肢當中慢慢融化,卻無關鄭燁個人的思想,只是從神經處傳來的條件反導致的出。
鄭燁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所有的意識似乎都融化在腦海中攪動的粉舌頭與柔軟當中,連同着記憶甚至情,都在那回蕩在大腦中的甜吐息中慢慢融化。
如同身體被另一個意識侵佔一般,海莉那豐滿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與他重合,豐滿的雙在口晃動着,用深邃的溝包裹住心臟摩擦。小腹變得沉重起來,那碩大的深入了他的內臟,用那柔軟滑膩的瓣擠壓摩擦着腎臟。
而那濕灼熱,代表着女象徵的靡窟,一點一點地穿過了立的,沒過了丸,讓那猶如蝴蝶一般向外招展的温軟陰將專門負責男器官的前列腺輕柔地包裹了起來,裏面充滿了的粘稠腔頓時將其團團圍住,就像一羣妙曼的女郎嬌笑着將未經人事的處男擁入女體的懷抱中,用火熱的嬌軀調戲玩一般,將凹凸有致的小小芽繚繞在表面摩擦舐。
人體機能無視了宿主的意願,在神經的條件反下讓如同噴泉一般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統統濺入進那將錮於椅子上,變得乾癟的鄭燁織起來的幽藍光芒當中。被捆住的手腳顫抖着,掙扎地,卻是來自神經的本能反應。
而體的意識,此時卻已經被那在腦海中迴盪着的魅惑舌尖攪動得幾乎融化,彷彿是從眼球內部向外舐一般,連帶着視線都被一層晶瑩的唾所覆蓋,自己五都在那柔軟香的廝磨下被玩,而那條靈活的舌頭擠進了自己的思維當中,將一切記憶與常識都用靡的紅潤舌尖舐乾淨。
「啊……啊……啊……」
嘴巴還在發出聲音,卻是體的神經反傳來的迴響罷了,肢體還在顫抖,卻再也沒有了意識的主導。還在噴湧,卻是血無視了本能的警告強行擠壓出來罷了。
連帶着憤怒、不甘、留戀、懷念,都在那條支配了大腦的舌尖的舐下融化成為靡的快樂。
甚至於童年的記憶,悉的人們,接觸過的事物,人類的常識,學習的知識,都隨着腦海中迴盪着的的語中漸漸染上了遺忘的粉紅。
似乎有聲音在叫着自己,親切而又慈祥,似乎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似乎有人在拉着自己,平淡而又堅定,似乎要帶自己離開什麼地方。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催促着自己,決然而嚴厲,似乎自己還有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情。
融化吧~融化吧~
腦海中迴盪着快樂的聲音,如同糖一般讓神經軟綿綿的。
讓姐姐帶你去更舒服的地方吧~
姐姐……是誰?但是……好舒服……
似乎有什麼濕熱的東西在着自己的全身,熱熱的,癢癢的,讓他覺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裏釋放了出來,非常非常舒服。
好軟……好滑……真的像是被融化了一樣……
錮在椅子上,緊繃着的四肢搐了一下,然後慢慢鬆軟了下來,失去了聲息。
「味道不錯,多謝款待。」
幽藍的身影從已經乾癟的體中分離出來,意猶未盡地用硃紅的舌頭着自己的手指,然後從房間裏離開了。
至於椅子上那個殘渣?放在屋子裏的魔法陣會自己清理的。
(badend)
第27章百合無限好
鄭璐坐在棕褐的皮質沙發上,兩條穿着黑過膝襪的大腿正疊在一起,一上一下晃悠着,讓那襪口與牛仔熱褲之間的白肌膚顯得異常惹眼。
雖然還由於年齡而顯得些許稚,但是那修長的腿型以及纖細的比例也預示了她未來身材的良好底子。
只是她臉上那焦躁詭異的表情,以及用手指不斷敲擊桌面的動作,都暴出來此時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至於原因,當然便是她隔壁座位上的那兩個人了。
平心而論,作為一個還處於青期的懵懂少女,對於人類兩的身體結構抱有好奇查閲查閲相關資料並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情,尤其是她本身就是那種顏值不低、身材不錯、在學校裏經常被男同學表白,上課時還有男孩子偷偷看她大腿的那種。
所以當她一進門看到自己那許久未見的表哥一臉腎虛地趴在桌子上搐,已經從另一邊鑽出來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孩子時,她幾乎是秒懂了兩個人剛才在幹什麼。
但就是因為知道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才更加難以接受。
因為她在上樓之前還滿懷着忐忑、不解、質詢、猶豫,糾結着究竟要以什麼態度來面對這個突然回來、和自己説了一堆天方夜譚般離奇事情的表哥。
在自己拿着銀行卡上車之前,自己的父母還在告誡着自己把卡送過去之後就趕緊回去,不要摻和到危險的事情當中,最好把事情辦完就立刻和這個表哥斷了聯繫。
「如果他説的是假的,那他就是個連老鄭他們倆口子葬禮都不回來的敗家子,這種人要錢就丟給他得了,趕緊離他遠一點省的他訛人。要是他説的是真的,咱們一家普通人,摻和進黑幫的事情裏不僅幫不上什麼忙還會惹禍上身,你一個女孩子要是被捲進去就更危險了,聽媽的話,把事情辦完就抓緊回來啊。」
雖然自己父母由於工作沒辦法一起趕過來,於是只能一直千叮萬囑着自己不要涉險。但是鄭璐卻覺得不論怎樣,鄭燁的父母在自己小時候都給了自己許多照顧,而且如果自己的表哥真的遇上什麼危險的事情的話,哪怕做不到什麼實質的事情,起碼一點小小的幫助還是要給的吧。
於是鄭璐在門口一邊看着手機屏幕上表哥發來的位置消息,一邊左右踱步了半天,才終於下定了決心,堅定地走進了店裏。
如果自己表哥真的遇上什麼危險的話,現在應該很悲傷很痛苦才對吧,那麼作為她的表妹,至少也應該安一下他才行。
然後她就看着那個雖然成了一些,但是還有着悉面孔的表哥正趴在桌子上,臉上帶着恍惚的紅顫抖着動着下體,幾縷紫羅蘭的髮絲從堆在地板上的包裝袋之間了出來,起起伏伏。
鄭璐邁步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如同石化了一般,那稚的臉頰上,堅定的表情凝固起來。
悲傷?
痛苦?
去他媽的,這個死變態現在不僅沒有絲毫難受,還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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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維爾莉特會突然肚子餓的話,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那麼早告訴鄭璐自己的位置的。
鄭燁有些頭疼地看着坐在旁邊桌子上,彷彿自己一旦起身就會立刻轉頭逃跑,不願再靠近一釐米的鄭璐,然後又扭頭狠狠瞪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倩影。
導致現在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此時此刻完全沒有一絲反思的樣子,只是捧起來冰涼的鮮榨橙汁深深地了一大口,將自己滑的臉頰撐得像倉鼠一樣鼓鼓的。
受着酸甜的鮮果氣息進腹中,她的臉上出瞭如同趴在温暖陽光下的慵懶貓咪一般享受的表情,對於她來説,在進行完搾之後再喝一杯清涼的鮮橙汁是難得的享受。
她一口氣將杯中的橘黃體全部進了嘴裏,只有還未徹底融化的冰塊在杯底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然後砸吧砸吧嘴。
「味道有點淡,摻水了。」
她這宛如吃瓜看戲一般的話語讓心事最重的兩個人顯得十分尷尬,尤其是在她這句完全沒有壓低嗓音,讓端上來三杯新飲料的服務員聽得清清楚楚之後。
於是鄭璐和鄭燁這對錶兄妹一直大眼瞪小眼到服務員小妹帶着尷尬而又禮貌的笑容退開,前者才終於繃緊了表情,冷冷地説。
「剛才玩的啊。」
「嗯,很。」
拿起第二杯橙汁的維爾莉特突然出聲,讓兩個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彩。
鄭璐那緻小巧的瓜子臉一下子變得像是紅透的蘋果一般,有些氣急敗壞地衝維爾莉特喊道。
「我不是在跟你説話!話説你到底是誰啊!?」
啪——
這是鄭燁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的聲音。
在鄭璐説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夠想象到接下來回答這句話的是什麼內容了。
「我是鄭燁的主人,他是我奴隸。」
真不愧是你啊,維爾莉特……
「那個……維爾莉特你接着喝你的吧,我和璐璐談就行。」
在鄭璐馬上就要炸、把店裏的人都引過來之前,鄭燁頭疼地朝維爾莉特説道,然後招手示意鄭璐——這個動作讓後者立馬搬起椅子往後挪了挪。
如果是放在平時,被一個初中的妙齡女孩用嫌棄的眼神盯着自己,然後看着她那兩條圓潤光滑的大腿由於心裏上的不適而緊靠在一起摩擦,蜷縮在襪子裏的五晶瑩的玉趾不安地顫抖着,連帶着她的雙臂捂在口,將那剛剛發育,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柔軟緻的小小脯擠壓在嬌弱的懷抱當中,不管是抖S還是抖M都會到十分興奮吧。
但是現在完全被徹底誤會成一個人渣的鄭燁本沒有欣賞這幅楚楚可憐模樣的心情。
他心裏很清楚,如果不合理地解釋一下剛才的那番行為的話,鄭璐對他的看法是永遠不會改變了。
但是要解釋剛才的維爾莉特的口行為,就只能將她是魅魔的事實説出來,然後證明給她看了。
「璐璐,你還記得我在電話裏跟你説過的學院裏的情況嗎?」
鄭燁嘆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真誠一些。
「你是説黑幫的事?她是哪個老大的千金把你拐了?」
鄭璐皺了皺眉,和聽到提及自己,抬起頭來的維爾莉特對視了一眼。
即使鄭璐心裏十分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女孩確實是美的不像話,哪怕是天天活躍在一線的偶像明星恐怕都不如她漂亮吧。
而且,只是看着對方,鄭璐便覺自己的心跳都有些劇烈了起來,明明那個女生什麼都沒做,卻讓她有一種自己正在看什麼挑逗視頻的覺,視線總是會無意識地盯着那把襯衫撐得鼓鼓的部和出來的白皙脖頸,然後興奮起來。
這種覺讓她的臉上有些發燙,趕緊撇過頭來,有些心虛地轉頭看向了自己的表哥。
這種美女的話,表哥被得神魂顛倒把持不住好像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看着鄭璐不自在的樣子,鄭燁到有些奇怪,但還是順着鄭璐剛才的質疑解釋了下去。
「和你想的不太一樣,因為我遇到的情況確實比較複雜,而且對你來説太過於天方夜譚了。所以……接下來無論我説什麼,你都先別急着質疑,聽我説完,然後我再給你慢慢證明我説的是真的。」
鄭燁沉重地説着,盯着鄭璐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的那份真誠印在對方眼底一般。那一反常態的嚴肅態度讓有些胡思亂想的鄭璐的心裏也慢慢沉了下來。
「我事先説明,如果你敢拿什麼騙小孩的話語哄騙我還拿不出證據的話,從今往後我就沒你這麼個親戚了。」
鄭璐認真的説,連帶着她那原本翹在一起的雙腿也分開,端端正正地放在地板上,整個人坐的筆直。
鄭燁慢慢地了一口氣,緩緩説道。
「首先……你知道魅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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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入學前一天的慶祝,到被抓到學院,再到學院裏的生活、維爾莉特的告白、逃出學院的過程、與尤利婭定下的契約、終於回家。
鄭燁很艱難地解釋着,他不得不將許多難以啓齒,光是講講都面紅耳赤的事實用更加緩和和隱晦的詞語替換,來讓那些宛如滿腦子黃廢料的變態產生出來的幻想一般的經歷顯得更加容易接受。
因此,原本只是幾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他卻花費了許多的時間來讓它變得符合正常人的思維,讓他解釋的過程顯得緩慢而又漫長。
饒是如此,鄭璐那宛如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依然讓鄭燁到心力憔悴,以至於終於解釋完的他到口乾舌燥,將身旁已經降到常温的茶一飲而盡。
聽完這一切的鄭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期間她許多次想要直接打斷鄭燁那如同騷擾一般的污言穢語,但是又想到了鄭燁在解釋前那清醒認真的表情,又忍耐了下去。
「表哥……」
鄭璐慢慢地開口,她的眼神中帶着鄙夷。
「我覺得你剛才是不是腦子裏的白濁體還沒排乾淨?」
她看到旁邊聽到自己這句話的維爾莉特突然眼睛發亮地看向了鄭燁,眼角不了,突然有點對鄭燁剛才的話有了一絲信任。
哪有正常的女生一聽到的內容就興奮得跟個餓狼似的!?
鄭燁嘆了口氣,鄭璐那嘲諷的話語也在他的預料之中,於是他將目光轉向了維爾莉特。
「我知道你應該不會相信,所以維爾莉特,麻煩把你的尾巴出來吧。」
「哦~」
吃飽喝足的維爾莉特似乎心情十分不錯,很輕易地就聽了鄭燁的話。
隨着她背後的衣服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一條尖端為桃心形狀的細長尾巴慢慢地從長裙與襯衫之間的縫隙中伸了出來,就像是在照應着其主人的好心情一樣,在僅有兩人可見的角落裏悠哉悠哉地晃悠着。
鄭璐的表情頓時就如同見了鬼一樣。
「這……這……這不是玩具吧?」
她顫巍巍地指着維爾莉特隨着心情晃動的小尾巴,結結巴巴地説着。
她當然知道市面上有那種專門cosplay的道具尾巴,但是顯然那些人工製品是不可能像面前的這尾巴一樣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一般隨心所。
所以那堆聽起來就像是r18小説的事情都是真的!?
開什麼玩笑!?魅魔!?奴隸!?
「呃……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是……」
看到鄭璐臉上那如同遭雷劈過一般的呆滯表情,鄭燁不出聲解釋道,但是卻被後者伸出手掌的動作示意沉默。
「等會……表哥,我現在腦子裏有點亂……」
鄭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朝着維爾莉特靠近。
她了口水,朝着那條在半空中晃悠的尾巴伸出了手。
滑膩、温暖,如同觸摸着被細細保養過的光滑肌膚一般。
鄭璐的手指摩挲着尾巴上的皮膚,就像是在回應着她一般,細長的尾巴杆部在她的手掌中靈活地蹭動着,讓她的臉上不僅染上了一層緋紅。
那火熱的温度,細膩的觸,以及散發着情氣息的暗紅桃心,讓貼近撫摸着它的鄭璐息地越來越重。
這個……覺似乎很舒服……
就好像男孩子下面的陰莖一樣抖動着呢……
似乎是察覺到了摸着尾巴,陷入了恍惚當中的鄭璐內心中那股升騰的靡想法。維爾莉特扭過了頭,與臉帶上了一絲紅的鄭璐對視起來。
近在咫尺的緻面孔讓即使同為女的鄭璐也難以自拔,她的呼似乎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眼神離地看着維爾莉特那柔軟的櫻輕啓。
「要進去試試嘛?」
就像是在邀請着她走入粉紅的大門,讓鄭璐離的表情變得拒還起來。
如果被那個尾巴摩擦下面的話,會很舒服吧……
啪——
拳頭輕輕砸在了維爾莉特光潔的額頭上,打斷了這片即將染成粉紅的漣漪。
「別説這種話,沒看出她差點被你魅惑了麼。」
男的話語讓還處於恍惚狀態的鄭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拋開了自己輕輕在手裏擼動着的尾巴,心中卻一下子有了一絲失落。
她漲紅了臉頰,連連退了好幾步坐回到沙發上。
自己怎麼會突然有那種想法啊啊啊啊——
她的眼角似乎有了些淚花,因為在那緊緊包裹着自己小股的熱褲當中,一股濕潤的覺正從自己從未觸碰過的秘密花園中傳來,前所未有的陌生刺讓她的雙手死死地捂在了大腿部,兩條微微有些濕潤的白潔大腿緊緊地夾住了那兩隻手掌,緊緻的黑過膝襪將雙腿勒出了一圈紅潤的痕跡。
「能不能……讓我去一下廁所。」
鄭璐的臉上帶着羞恥的紅,一邊輕輕息着,一邊用如同哭出來一般的嬌聲微微懇求道,兩條大腿不知是為了遮羞,還是為了緩解那未徹底釋放的慾望,輕輕摩擦着那包裹在純棉內褲當中光滑的小小豆豆。
鄭燁輕輕別過頭,捂住了眼睛。
這都是個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