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戀】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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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7.7萬TXT包:
第1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是從男女雙方的角度來進行描寫。我不是女,所以我事先表示歉意,如果女的角是一種破壞的話。
這是一個相當漫長的故事,如果你在尋找在頭幾個段落中主人公就上牀嘿咻的故事,建議你看看其它地方,至少這裏沒有。
「在這歡樂的世界裏,男人最關心的是。他願意為此付出一切——即使是冒着財富、品德、聲譽和生命本身的風險。」
——馬克?吐温***********************************
「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對着電話説:「你為什麼不離開那兩個吵吵鬧鬧的小傢伙及莫莉姨媽,來這裏渡週末?」
電話線的另一頭沉默了很長時間,我幾乎可以聽到我媽媽在考慮我的建議,可以想像她思考的時候,她咬着她的下的樣子。
「來吧,媽媽。」我催促着:「你需要一個假期。我這兒有足夠的空間,而且我週末也沒有其它計劃。來這裏吧,我向你保證,整個週末你不會有任何一個『媽媽』需要做的事情。」
她的笑聲聽在我的耳朵裏是甜甜的,我最近很少聽到她的笑聲了。
「沒有『媽媽』的事情,嗯?」她沉思着説。
「沒有。沒有做飯、打掃房間或者洗衣服之類的事情。」我笑着説:「當你在這裏的時候,我甚至也不會叫你媽媽。只要開車過來就行,整個週末你就可以放鬆了。」
「嗯……」我聽見她喃喃地説:「這聽起來不錯,小笨熊。但如果你不叫我『媽媽』,你會怎麼稱呼我?」
我笑了起來:「嗯,我可以叫你『靚妞』或者『甜姐兒』,但我更傾向於叫凱茜。」
「你這個小子!」她「咯咯」地笑了起來:「但你肯定知道如何使一位小姐滿意吧?」
「我告訴你,媽媽,」我微微一笑:「你來馬凱特,我就會把你像公主一樣侍侯着。我要帶你出去尋找一些樂趣,出去就餐、跳舞和看電影。我會給你腳、給你捶捶背,整個週末的時間都寵着你。」
「如果我過來的話,你能保證如果你的女朋友招招手,你不會跑掉,把我獨自一個人丟在家裏吧?」她提出要求。
我大聲地笑了很長時間:「我想你肯定錯了,我身上揹負的課程壓力讓我沒有時間去找女孩的。」
「當然你沒有時間!」她再次「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知道得很清楚,我記得你在高中時是怎麼回事。套用馬克?吐温的話説,沒有與漂亮的女孩,我們哪來的孩子?」
「真的沒有,媽媽。」我反駁道:「我甚至好幾個月沒有約會過了,我真的沒有時間。」我停了一下又迅速補充説:「當然,對你來説,我會作為一個例外情況對待。」
我聽見她急促地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呼氣:「你會帶我出去約……約會嗎?親愛的。」
我勉強忍住我的第一個本能反應,回答説:「嗯,我們沒有必要把它叫做約會。媽媽,我僅僅是想為你做點什麼,以你本來應該得到的方式對待你而已。」
「這聽起來不錯,親愛的。」她終於回答説:「讓我想一想,到時候我會與你聯繫。我需要與莫莉確認,看看她是否同意。也許隨後的週末我還得照看看傑克……」
「好吧,媽媽,」我微笑着,相信這件事情已是木已成舟:「告訴我就行。
現在,我應該去看書了。「
我能夠聽出她的聲音中的笑意:「好了,甜心,晚安。我愛你。」
「我也愛你,媽媽。晚安。」我低聲説,然後掛了電話。
後來,我再也無法專注於我的演算功課,我的思維一直圍繞媽媽打轉。自從獨立紀念在阿米克野餐以來,我已經三個多月沒有見過她了。她似乎一直承受着生活的磨難而疲力竭。那對雙胞胎頑劣成,真的是一個頂倆,足以使任何人的生活偏離正常的軌道。雖然我也深深地喜歡他們,但是他們真的比一羣人還令人頭疼。
我不想到,當我們觀看閲兵式時,看到的是一輛兩匹馬拉動的、鏽跡斑斑的T型四輪馬車,稀稀拉拉地着紅、白、藍各彩旗,後面跟着當地的童子軍部隊。這就使得媽媽的外貌看起來大大超過她43歲的實際年齡。由於爸爸在德盧斯聯邦懲教所的三年監被延長到12至20年,似乎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在親愛的老父親被監後,媽媽的生活稍微艱難了一些,盡力避免家庭不會因此而四分五裂。從爺爺那裏繼承的一小份遺產讓她不至於像無的浮萍一樣飄泊,她在阿米克的一家餐館當侍者,一個星期工作幾個晚上——與其説是工作,我認為更多的是一種社會活動。
我儘可能地給予幫助,但是高中生活、足球比賽和田徑訓練,使得我沒有可能像預期的那樣儘量待在她的身邊。
幸運的是,媽媽的妹妹莫莉住在爺爺的另一半農場。雖然我的姨父鮑與爸爸一起被監,但是媽媽和姨媽莫莉並沒有完全隔離,她們能夠彼此依靠,相互幫助。
在第五天上午,我跟她們説了再見之後就開車前往馬凱特,準備在北密歇大學秋季學期開始之前找工作賺點錢。
在那以後我一直沒有回過家。媽媽和我一個星期通過電話談幾次。她定期給我寫信,經常給我郵寄一些雙胞胎的手指畫。雖然沒有可能掛在底特律現代藝術博物館,但它們都裝飾在我的公寓的牆壁上。
我放棄了試着學習的打算,而是把我的汗水揮灑在頻繁的鍛鍊上。即使在我使用啞鈴和槓鈴鍛鍊的時候,我也不住想着媽媽,渾身大汗淋淋的鍛鍊並沒有減輕我的腹部下的躁動。
媽媽沒有什麼可以稱為典型意義上的「美麗」,她永遠不可能出現在時尚雜誌的封面上,她也沒有機會成為體育畫報圖上的一個泳裝模特,但對我來説,她是這個星球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每當我看着她的臉,就使我覺被施加了催眠術似的。她讓我想起1965年前後的蘇姍妮?普賴西特,有着齊肩的波黑髮,一個小按鈕型的鼻子和深棕的雙眼。她微笑的時候,她的雙眼會使房間霍然一亮;她看着我時,會讓我在其中熔化。她有着小巧的嘴,除了她的鼻子和臉頰上零星的雀斑之外,她的面顯得清而且安祥。在我看來,那幾粒雀斑只能是增添了她的可愛。
在爸爸不在的這些年裏,媽媽已經變得胖了一點。她五英尺五英寸的體格已經增加了幾磅,因此,她的身體曲線已經變得更加柔和,「苗條」這個詞不可能用來描述媽媽的身材了。她是一個農場的姑娘,身體結實而且健康,媽媽從來沒有告訴我她有多重,但是當我在一陣大笑聲中擁抱她,抱着她離開地面時,我能夠估計出她的體重大約在一百四十到一百六十磅之間。
儘管如此,她的身體非常勻稱。她的部幾乎很完美——既不太大,也不太小——她的部雖然不像家庭相冊一些照片中那樣苗條,但幾乎仍然像我小時候那樣纖細;她的雙很好地向外凸出成令人愉悦的形狀,每當我看着她的時候,她的雙就像磁鐵一樣引我的眼球。
不,媽媽的身材變化並不大,她顯得非常可愛。我喜歡她,自從我發現女孩和男孩不同之處的那一天起,她一直以來都是我痴的對象,她引發了我少年時代的大部份幻想。在許許多多黑暗的夜晚,當我難以入睡,我的拳頭握住我的起,她柔軟而温暖的體總是在我的腦海中閃現。
她的微笑溶化了我的內心,她的笑聲是我愛聽的聲音。媽媽是我心底最黑暗的幻想,即使在我告訴她我真正的覺之後我會陷入尷尬的境地。在我長大的過程中,我也曾用我所知的可憐的方式盡力向她證明我的受。給她捶捶背、給她腳:「你為什麼不去客廳放鬆放鬆?媽媽,我會收拾這些盤子的。」
當那兩個小傢伙突然來到人世間,我愉快地主動給他們換換布,或者給他們洗洗澡,或者搖着他們入睡。不僅僅是因為我喜歡他們我才這樣做,而且是因為我愛她。她使我的生活變得美好,我願意抓住一切機會報答她。
在我鍛鍊之後,我一般會跳進浴室,想像着媽媽與我一起淋浴。在我手的時候,媽媽對我做着大部份社會人士無疑會反對的事情。
隨後,我會多少吃點東西,爬上牀躺下,我的思緒返回到我的媽媽和農場,以及全副身心愛一個人的快樂。想着這些,淚水不知不覺濕潤了我的眼睛。
我非常想念…………想念他,我幾乎不能忍受。
那天晚上,當我躺在牀上,我想着吉姆,他的身高、他的身體鍛鍊、他所有的許諾。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顯得非常陽光。令我非常不安的是,我的眼睛幾乎不能從他的身上移開。
事實上,並不是我一個人這樣,在公園裏的每一個女——也許還有少數男——似乎都被吉姆所引。當我回憶我們的電話談的時候,我覺到我的身體作出了反應——絕對不是以「媽媽」的身份。
難道他真的想要「約會」我嗎?是他的調戲的戲謔而不是一個寂寞的兒子對家庭和家人的渴望?在我看來,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啊!不管怎麼説,聽到他説這種事情,讓我覺身體裏面整個黏糊糊的。
凱文和凱帝都睡着了,至少,他們是安靜的。在我的房間黑暗中,我思考着吉姆的建議,同時也覺到了腹部的躁動。令我到震驚的是,我覺我的頭變硬了,我的雙腿之間濕潤了。
「你好可恥啊!」當我的窗口外面楓葉的陰影投到我的牆壁和天花板的時候,我自言自語地説:「那僅僅是因為你的兒子想疼愛你,沒有別的意思。」
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嗎?
我意識到我這樣看我的兒子很不正常,但在近四十四年來,吉姆顯然是我的人生中見過的最完美的人。那不僅僅是一個母親的驕傲——我都不能記得清楚到底有多少位女朋友説過這樣的話。他顯然是我的人生中創造的最完美的事物。
據我所知,他的格或者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瑕疵。
到吉姆高中畢業的時候,他的身高已經達到了六英尺一英寸,體重接近一百九十磅。他有着運動員般健美的身材,引了他周圍的許多女同學。他寬闊的肩膀、狹窄的圍、結實的部,無不突顯了一派青陽剛之氣,使得我的眾多女朋友們多次發表了類似的評論。
甚至我的妹妹莫莉也曾經地看着吉姆,其中大多數是在我們的丈夫被判刑之後。
當我躺在陰影中想着吉姆的時候,我的雙手懶洋洋地撫摸着自己的房。我設想着與我的兒子共渡一個週末,而我自己的雙手卻加緊了它們的工作,進入了烈的瘋狂之中。
一個念頭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沒有錯誤理解吉姆所説的話吧?』
我始終覺到吉姆是與眾不同的,甚至在他還是一個青期的少年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他的目光隨着我在房子裏走動的身體而移動。我把它當做年輕人的好奇心,我從來沒有説過什麼話來阻止他,也不想過於嚴肅地對待這樣的事情。
一方面,雖然吉姆對我的注意令我有點不安,但另一方面——可能有點病態吧——這又多少討人喜歡和令人興奮。不過,自從他離家前往北密歇大學,我更加清醒地意識到我真的想念他的關注。
我很懷念他給我送來的早咖啡,然後他躺在我的牀上看着我進行當天的梳妝打扮。一開始我還不習慣在不同的場所在他面前更換衣服,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對這種安排逐漸覺更加愜意。
大約一個月之後,我真的開始享受在他面前僅僅穿着罩和內褲或者短襯裙的這種遊戲。覺他的眼睛看着我的身體,這多少給了我一個那種有點罪惡的興奮。一個女人總是喜歡那種被人注意的覺,自從保羅被監以來,沒有任何人關注我——除了有幾次捏我股的那個經常光顧餐廳的骯髒老頭之外。
我想念那次把雙胞胎推給莫莉照顧,與吉姆駕車前往蘇必利爾湖鷹河躲避酷暑的經歷。我想念他看到我身着比基尼泳裝時他的口哨聲。我想念我俯卧在毯子上,而吉姆給我暴的體塗抹防曬霜。他的觸摸非常強烈,多少有點催眠的作用,隨着他靈巧的手指在我的胳膊和腿上的動作,我不止一次地發現自己越來越躁動。
我想念把凱文和凱蒂安置好了之後,我們的深夜談。他在壁爐中生了一堆火,背靠沙發坐在地上,而我的雙腿懸掛在他的肩膀上。在吉姆按摩我痠痛的雙腳的時候,我們談論着我們的希望和夢想,面對生活中的一些荒唐事件,我們一起大笑。
尤其是,我懷念在深夜爬到他的牀上,和他一起趕跑他夢魘中的黑人。
我想念他的程度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像——我知道已超過了一個母親應該的
限度——但在保羅走了之後,吉姆已經幾乎是我的整個世界。當吉姆離家去上大學,他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一個四年都無法填補的巨大黑。
回憶我兒子的那天晚上,我閉上雙眼,解開我的睡衣領口的頭兩顆鈕釦,我的左手伸到裏面握住我的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撫摸我的頭,我的肚子裏面產生了美妙的電擊,我的右手把我的睡衣推到我的短褲的鬆緊帶下面,然後伸進了我的內褲裏。
「吉姆……」當我的手指穿過我厚厚的陰,撥着我腫脹的花瓣,我情不自地呻起來。
兩手指入我那汁橫的幽谷,開始悠閒地滑進滑出,愉悦的息聲從我咬緊的牙關之間逸出……
當我意識到我在想着自己的兒子自,我保持了片刻的清醒,就像冷水過我的靜脈。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特別強烈的你高在我的頭腦中爆發,把我的疑問丟到了九霄雲外。
我的手指在我的中進進出出,越越快、越越深,在我的子上的手更加用力地拉扯和捏我的頭。我想像着吉姆爬到我的牀上,躺在我的旁邊,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訝地盯着我,緊緊抓住他堅硬的。
吉姆一遍又一遍地低聲説他愛我,我終於達到高。
我的高爆發了,就像一個崩潰的大壩,徹底地淹沒和席捲了我的全身。明亮的光團在我的腦袋中爆炸,我大聲地叫喊了很長時間。我的頭重重地倒回到我的枕頭上,我的身體劇烈地弓起,我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手,我的陰道在我的手指下陣陣搐。
我的高比我幾個月以來的任何一次都來得更加猛烈,窒息的愉悦的呻聲從我嘶啞的喉嚨間迸出:「吉……姆……」
猛烈的高像早晨的薄霧一般慢慢地消退,散發着淡淡的芳香,留下我疲乏地着氣。我的棉睡衣被汗水濕透,我的呼重而且刺耳,我的全身都有着痠麻的覺——我非常滿意。
最後一縷高的餘韻逐漸消失,我癱軟在牀上,慢慢地從我的兩腿之間出我的手指,然後扣上睡衣頂端的鈕釦,即使在黑暗中我也覺到我的雙頰綴滿了紅暈。
「剛才怎麼會這樣呢?」我低聲地對自己説:「你到底怎麼了?」
不知是吉姆的調情逗,還是沉重的孤獨的原因,我在意幻想中以我的兒子為主角使我自己得到了釋放。
如果我説我有時候沒有以不適當的方式看着吉姆——尤其是在我沒有丈夫的
那些子裏,那説明我不誠實。至少就我而言,吉姆在成為一名男人的道路上做得很好,不能僅僅因為我是他的母親的緣故,就否定他很人眼球這一事實。
事實上,我曾不止一次悄悄地從我的卧室窗口,看着他給壁爐和桑拿劈砍木材,他的肌在夏的太陽下閃閃發光。吉姆似乎從來沒有注意到,在他高中的最後一年中,幾乎每當他什麼也沒有穿地走出桑拿房——除了在他的狹窄的部周圍繫了一條浴巾之外,我都是待在地下室洗衣房裏。
後來,當他和我驅車前往蘇必利爾湖或格拉提爾特河去泡泡水的時候,我利用一切機會偷偷注視他的褲襠,他的陰莖靠着他的大腿耷拉着,通常透過他濕透的拳擊短褲或泳衣凸現出來。
雖然,他的父親的那個地方已經受到了上帝的祝福,但即使是在沒有起的情況下,吉姆的那個還是比他的父親保羅的大得多,寒冷的蘇必利爾湖水並沒有讓他的縮小多少。
謝太陽鏡隱藏了我因偷看而發呆的眼睛。
但是,儘管我很欣賞他的身體,我從來沒有以的方式認真地想過他,我當然從來沒有想着他自,一直到吉姆邀請我去看他的那天晚上。
我是他的母親,上帝啊,我他媽的到底怎麼了?
第2章
接下來的星期五。……媽媽上路了。她在離開阿米克之前的那天晚上6點給我打了個電話。按她開車的習慣,我估計她會在8點和9點之間到達馬凱特。
我不想讓她擺凱文和凱帝的休息時間花在清潔上,所以我趕緊把我的一個卧室的公寓進行了徹底清掃。我一直有點反常的潔癖,但與媽媽相比,我算得上是一個懶漢。
下樓來到一家雜貨店,我用我的假身份證拿起六瓶一箱的德國黑啤酒,然後購買了我知道她喜歡的各種各樣的食物。在7點30之後,我跳進浴室,解決了自從她打電話以來一直無法控制的問題。一想到用怒的問候媽媽就足以使我一臉苦相,如果她看到我的起,我猜她將會終止還沒有開始的拜訪。
一個小時以後,我開始變得着急起來。據我所知,道路都是乾的,媽媽開車也是夠謹慎的,但從家裏到馬凱特只有一百英里左右,怎麼也不應該花兩個多小時啊!
當我站在我的陽台上,心裏矛盾着是否要跳上我的車去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她時,她的綠松的斯巴魯旅行車出現在我的訪客車位上。我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當她從司機側門敞開的窗户笑着抬頭看着我時,她的微笑非常有染力,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興奮地向她揮手。
「我馬上下樓幫你拿包,漂亮的夫人。」我放鬆地笑了,希望她沒有發現我的緊張神。
「我們必須把你的眼睛檢查一下,小子。」她走出車門和伸展着四肢,然後朝我叫道:「不然的話,我們不得不給你換換眼藥。」
我穿着拖鞋跑下樓梯,在她的車後面相遇。我們盯着對方看了一會兒,我高興地把她抱在我的懷裏,抱着她轉了幾圈。
「上帝,我想念你,媽媽!」我們瘋狂地抓住對方,我叫着説:「就好像它是一個永恆的記憶。」
她的笑聲在我的腦海響起,她不斷地親吻我的臉頰和下巴,着氣説:「彆着急,娃娃臉,沒有那麼久吧?」
我站直身體羞澀地向她微笑,她的臉猛地紅了。她的頭髮有些零亂,她的身上有着汗水、咖啡和綠箭薄荷口香糖的混合味道。她仍然非常美麗,我欣賞她。
一道亮光在她的眼底閃過,傳達出她自己的喜悦。我把她的包放在門廳,看到她在檢查我的公寓。雖然傢俱擺設絕不可能比家裏的房屋和花園更好,但它們對於大一新生來説已經夠好了。一張陳舊的沙發佔據了一面牆的大部份位置,一把破舊的躺椅歪歪斜斜地放在稍遠的角落。在這兩者之間是隨便放在三個箱之上的一個立體聲音響,只有三條腿和一堆書很不穩定地支撐着的一張茶几。客廳的另一邊放置着唯一一件我真正花錢購買的傢俱——我在跳蚤市場蒐羅的一張桌面可拉伸的辦公桌和一把辦公椅。
在媽媽穿過公寓的小隔間時,她沒有立即發表任何意見,但我還是注意到一絲笑容爬上她的臉龐,她認出了那兩個小傢伙的手指畫。
「我不能説這是我見過最豪華的住所。」當她走過小廚房時,她乾巴巴地説道。廚房裏的東西包括一張福米卡餐桌,一台鱷梨牌綠冰箱和一個檸檬黃瓦斯爐具�紙顯得非常引人注目,類似於一些凱蒂的繪畫。「但是,對於一名第一次離家在外獨居的年輕男子而言,我想這就足夠了。」
「很高興得到你的認可,媽媽。」我笑了起來:「我一個月僅僅支付75美元房租,我有自己的洗衣機和烘乾機,所以我沒什麼可抱怨的。一個人總得做一個人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你還沒有注意到,我的姓可不是石油大王洛克菲勒。」
媽媽走回客廳的時候「咯咯」地笑起來:「不,我想不是這樣。帕特森是一個很好的名字,不管你的父親曾經做了什麼,但錢不是從天上憑空掉下來的。」
我看着她笑了起來,覺自己很放鬆。這就是媽媽,我安的依靠,我幸福的源泉。這就是整個世界上我最珍惜的那個人,我愛她。我欣賞她的善良,她那種自然而然的魅力和她的温柔良好的幽默。我絕對崇拜她。
「不,」我皺了皺我的額頭:「但我正在設法獲得獎學金,進行學術研究和做好我的兼職工作。雖然我沒有大量的錢財,但無論如何我也還沒有到籤領失業救濟金的地步。」
媽媽向我站着的入口走過來,她的手臂環抱在我的上,「你做得非常好,親愛的。不管如何,你一直在靠自己解決問題。」她實事求是地説。
我正準備説幾句話,但被媽媽打斷,她讚賞地撫摸着我的二頭肌:「哇!這看起來好像有人一直在努力了。」
「每隔一天我都在鍛鍊,媽媽。我發誓。」我羞澀地笑着:「這真的讓我放鬆。」
媽媽向後靠了靠,她的雙手摸着我的膛和肩膀:「嗯,我肯定看起來是起作用了。現在你認為一位女士可以在這裏洗個澡嗎?我就像昨天的垃圾一樣發着惡臭呢!」
她總是有辦法讓我發笑,當我掐着她的股把她推向兼作浴室的洗手間時,她大聲叫喊起來。
「今晚出去有些晚了,漂亮的小姐,」我説着躲避她鬧着玩的撲打:「為什麼不在你洗澡的時候由我做點吃的東西,然後我們可以在睡前聽聽音樂?」
「這聽起來不錯,親愛的,」她報以大笑回答:「但是,如果你一直這樣叫我的話,這樣會使我慌亂不安的。」
「這就是我的目的,媽媽。」我笑着,接着補充説:「洗手間的櫃子裏有乾淨的巾。我一直在想是做漢堡還是牛排。」
她拿起她的一個行李包,疲乏地微笑道:「漢堡包聽起來不錯,娃娃臉。不要為我這樣的老女人搞得那麼麻煩。」
「別傻啦,媽媽。」我試圖不置可否:「這個週末你是我的客人,你的願望就是我的命令。」
「謝謝你!吉姆,」她低聲説,同時踢掉她的鞋子朝浴室走去:「你不知道我多想獲得這個待遇。」
「如果你需要,我會給你背。」我半是真心實意地建議,然後屏住呼,等待媽媽的強烈反應。
媽媽回頭看着我,搖了搖頭嘲笑着説:「我就打賭你也會這樣。」
她沒主意了。
我把兩個漢堡小餡餅放在托盤上,然後打開微波爐加熱。我聽到媽媽開始淋浴的水聲,想像着媽媽在不怎麼搭配的空心橡木和藝術裝飾的鏡子前面衣服的樣子。一想到這裏,我就覺我的腹部開始躁動,同時到慶幸的是,我剛好在幾個小時以前進行了手。我認為我不可能無視她的存在,否則不可能發生下凸起一團的事情。
然而事實是……
……我是在他的公寓裏,這足以讓我的血在我的血管中不停地奔。吉姆可能沒有注意到,他在我的車旁邊擁抱我時,我的身體的真實反應。他可能不知道,一覺到他的嘴吻在我的臉頰上,我的血就開始沸騰;當他強壯有力的雙臂像鋼帶一樣環抱着我時,我確信我沒有出我的腦海中任何一點真正的想法。
在驅車前往馬凱特的路上,我的整個思緒就被吉姆所佔據,我自己動得似乎疲力竭。我一邊開車,一邊回憶起我上一次看到他在阿米克的遊行隊伍中的時候。他顯得非常有朝氣,剛健而帥氣,幾乎讓我忘記了呼。
在我接近易西泊明的時候,霍頓的明尼蘇達州公共電台的信號忽強忽弱,但我本沒有注意到。我動的思緒一直在重放着我最喜歡的吉姆的模樣,那是上一次他和我在小格拉提爾特河游泳的時候。
我們相互潑水嬉鬧,趕走夏的酷暑。像往常一樣,當我發現吉姆已經玩夠了的時候,我趕緊爬出水面,伸展四肢仰躺在海灘的毯子上,懷着動的心情看着吉姆從河裏出來。
在我驅車前往馬凱特的路上,我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放着那個畫面的慢動作。吉姆慢慢地浮出水面,一串串的水線從他寬廣的膛、平坦結實的腹部和長滿肌的雙臂下,一小撮從他的拳擊短褲的帶延伸到他的肚臍。最重要的是,他的巨大的陰莖軟塌塌地掩飾在他濕透的短褲下面,濕透的布料後面可以看到黑的恥的痕跡,巨大的丸貼在他的拳擊短褲上。
我搖了搖頭,將這些畫面趕出腦海。
我下衣服,走進鋸齒狀的浴缸,沿着懸杆的長度拉上黃的塑料簾,等待水加熱到足夠舒適的温度。我還是有點希望我採納了吉姆的提議讓他給我背。
看到浴缸上面的架子,我發現吉姆離家之後的幾個月以來沒有絲毫改變。斯瓦夫牌洗髮水和象牙牌肥皂——自他長大到足以就此類事情發表意見之後,一直使用的一個組合。我自己笑了起來,我意識到我的兒子採用了我的習慣——價廉物美。
當我站在淋浴水龍頭下面的時候,我能覺到我的緊張消失。我用掛在水龍頭上的洗澡布徹底擦洗自己,洗澡完畢後,我擦乾身體,戴上罩,穿上內褲,套上我的棉睡衣,一個全新的女子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我到煥然一新,並且相當鎮定。
在吉姆眾多的才能中,他還是一個很好的廚師。吉姆在我的漢堡包裏放了一些東西,甚至在我吃掉它的時候使我直口水。對於食物他一直有一種天賦,並常常讓我吃驚他的專長。他的牛排似乎總是比我做的脆,他的湯更加可口。吉姆還可以做出烤酪三明治,一種特別美味的食物。
當我試圖去幫助他收拾盤子的時候,吉姆對我説:「我已經告訴過你,沒有『媽媽』的事情。」
我耐心地在搖晃的桌子旁等待着,之後,我們手挽着手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温馨的氛圍在空氣中漂浮着。
「我想念你,親愛的。」我低聲説,輕輕地依偎到他身邊。
他不滿地嘟噥着:「媽媽,你不知道。」
「嗯……」我呼重了起來:「我想我真的……」
「給你按按腳怎麼樣?」吉姆低聲問道。
「唔……」我喃喃地説:「那當然非常好。」
我在沙發上坐直,他與以前一樣背靠沙發坐在地上,我的雙腿擱在他的肩膀上。當他強有力的雙手開始按壓我的腳上疲勞的組織時,我幾乎陶醉在幸福中。
他的手指堅定而靈巧地探索和捏着我痠痛的雙腳。我很慶幸的是,當他的手指大力地按壓我的腳趾和我的腳掌時,他不能看見我的脈搏加快或者我的頭變硬,這種覺令人難以置信。人的觸摸是機器所不能複製的,在家裏的時候,
按摩器的足部滾壓本無法與吉姆在我痠痛的肌上實實在在的實際觸摸的覺
相比。
當他按摩我的腳和小腿的時候,我覺自己墜入了吉姆的魔咒,就像一位作曲家的樂曲過渡到另一個樂章,在夜晚的喧囂聲逐漸消失,我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我不知道吉姆有條不紊地把我的腳按摩了多久,我依稀記得被強壯的雙臂抱起,輕輕放在牀上。我不敢肯定,但似乎聽到吉姆低聲説:「我愛你,媽媽。」
他給我蓋上被子,親吻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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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下一個事情是我現在置身於一個奇怪的卧室裏,明亮的陽光下從唯一一個窗口的窗簾的縫隙之間穿透過來。一個舉重條凳佔據房間的一角,洗衣烘乾機放在了另一角。
除了兩張並在一起的單人牀之外,衣櫃是房間裏唯一的傢俱。一個比較新的電視機之上放的是錄像機,兩列整齊的錄像帶堆在電視旁邊。兩個牛包裝箱堆在一起作為一個牀頭櫃,上面放了一個鬧鐘,時間為上午9時2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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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了個懶,打着哈欠,起來坐在吉姆的牀邊。四年來我還沒有睡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睡得這麼踏實。我有一種強烈滿足的覺,心底也認為一個沒有雙胞胎的週末正是我需要的。
我放輕腳步默默走到客廳,一看到我的兒子就輕輕地笑了起來:他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像一個嬰兒一樣蜷縮在一起,一條大浴巾覆蓋着他的雙腿,他穿着的唯一的衣服是一條長運動褲。
「你真帥。」我一邊低聲對他説,一邊用我的食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划動,他沒有什麼反應。我悄悄地走到廚房,找到我需要的炊具,匆匆地準備了一些炒雞蛋、香腸和薯條。
我把吉姆的餐盤放在咖啡桌上,看着他的臉笑了起來。當早餐的氣味輕輕地刺他的鼻孔,首先是他的鼻子開始動,然後在睡夢中的他的臉部就變得生動起來。
當他的雙眼眨了眨睜開,意識到他旁邊的東西時,我開心地笑着:「早安,親愛的。」
「媽媽……」他睏倦地咕噥着説:「什麼……」
「不要擔心,甜心,」我輕聲説:「這不是『媽媽』型的東西。這是『我愛你』型的東西。這是『我很高興能為我的孩子這樣做』型的東西。」
當吉姆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繼續看了我好幾分鐘。最後,他爬起來筆直地坐在沙發的邊緣,對着他的早餐埋頭大嚼。
在他吃飯的時候,我緊挨着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為什麼你睡在這裏?甜心,牀上有足夠的空間夠我們兩個人睡的。」
他聳聳肩:「我不知道。當時我想到了,但我並不想吵醒你,而且我並不想未經你的允許就爬上牀。」
我開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別傻了。從現在開始,只要你願意,你已經得到我的允許隨時與我睡在一起。」
「這聽起來很不錯,媽媽。但這是不是違反了上帝和人類的法律?」他惡地笑着。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玩笑,然後突然大笑起來。我戳戳他的肋骨,吉姆退縮靠到沙發上。
「你真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子!」我非常自然地大叫起來:「我看你原來是跟我知道的所有其他人一樣——只考慮一件事情。」
我表面盡力裝着嚴厲的樣子,但在內心裏面我在唱歌。吉姆的玩笑的含沙影的話語實際上是一種奇怪的討好。我覺有點像我回到了我十幾歲的時候,我非常興奮,我的心「咚咚」地跳着。
「今天有什麼安排?」我問他,同時從我的手提箱中找出一條牛仔褲和一件乾淨的T恤。
吉姆吃完他的盤子裏的最後一塊雞蛋,把它丟在一邊,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肚子説:「味道好極了,媽媽,謝謝!我想今天下午帶你參觀校園,今晚我們再出去。除此之外,你的願望就是我的命令。」
吉姆把他的手臂伸展到他的頭上,我驚歎他顯得非常瘦和結實。他的身體上似乎沒有任何多餘的脂肪,只有結實和輪廓分明的肌。
「這些都是新的嗎?」他指着我從我的袋子裏拿出的一套蕾絲內褲和配對罩問道。
我用手指捏着淡藍的內褲,儘量把我的手臂伸得遠遠的,羞怯地笑着説:「嗯,你的姨媽莫莉給我買的。你可能認為它們對我來説多少有點蕩吧?」
吉姆用力搖搖頭:「上帝,怎麼會呢!媽媽,我只是想着你穿着的時候肯定顯得非常誘人。」
我紅着臉,微笑地看着他:「你肯定知道怎麼奉承一位小姐,娃娃臉。」
他大笑起來:「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講真話。你打算穿着它們給我做一回模特嗎?」
我玩味地想到,似乎吉姆已有很多年沒有看到我幾乎每天早上穿着內衣的樣子:「吉姆!」
他笑着看我的反應:「你不能責怪一個小夥子有這樣的企圖,媽媽。正如你所説,我只能想一件事,現在我的客廳裏有一位的女人拿着一套絲綢內褲,我的想像力已經像超光速推進器一樣極度興奮。」
我收攏我的衣服,經過他的身旁朝卧室走去,我迅速踮起我的腳趾尖吻他的嘴:「謝謝你,親愛的,你那樣説話的時候總是讓我覺得很舒服。你充滿了幻想,但你肯定會驚歎我的自負。」
幾秒鐘後,我站在了吉姆的「健身房」裏的落地鏡子前,我的睡衣堆在地板上,我下內衣,自我評價我的形象。我對鏡子中我的形象不是太失望。
坦率地説,即使我已經43歲,我還是相當有引力的。我的家人和朋友總是説我像蘇姍妮?普賴西特。我明白我們的臉有點相似,但我的身材無論如何與苗條和嬌小差得多。儘管如此,即使我自己這麼説,我還是認為我是一個非常耐看的女人。
如果我有什麼到自豪的話,那就是我厚厚的及肩黑頭髮和我的大而上翹的杏眼。我的頭髮自然捲曲,我的眼睛像巧克力似的深褐;雖然我的太陽旁有一點疤痕,但是我的頭髮還是有着青的光彩,在陽光下仍然閃耀着光澤;我的顴骨高,我的鼻子小而直;除了我的眼角和嘴角有點笑紋之外,我的皮膚仍然結實而且柔軟。
在農場多年的辛勤工使我的肌結實有力,我5英尺5英寸的身高已經達到了145磅。我的超重倒不是很厲害,但在過去的幾年中,我已經有了中年人所附帶的肌鬆弛。我的腹部有一點鬆弛虛胖,如果我不盡快對它們做些什麼補救的話,可以想見以後將會是什麼樣子。
我最近發現我渾圓傲的房有點重,稍微有點下垂——雖然下垂的程度不大,但當然不能夠通過鉛筆試驗了。俏的頭幾乎有是半英寸長,大約比我的食指還,它們在我養育我的孩子們的時候被拉長了,周圍是半個美元硬幣大小的棕粉紅暈。覆蓋着我的陰阜的大V形陰厚實而且茂密,雖然我大多時候都將它修剪整齊;我的部比我年輕時候寬一些,但我的股並不龐大,但仍然有着好看而結實的外觀。毫無疑問,過去幾年我的曲線柔和了一些,但還不至於很糟糕。
雖然我不會有我仍然有着高中畢業時的身體的任何幻想,但在近25年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身材和我的年齡比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我戳戳我的股笑了起來:「對於一個老太太來説還不是太糟糕。」我就這樣想着套上了我的內褲。在戴上罩和調整好我的房上的罩杯之後,我對着鏡子中的自己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
罩突出了我的部和溝,當我看到內褲收緊了我的曲線的時候,我臉紅了。絲綢花邊就像是另一層皮膚,我的頭在絲綢的刺下立起來,它們幾乎清晰可見,我也可以看到部三角地帶下面黑一團的印跡。
我想讓別人看到它們,我想看看一個男人的反應——不,我希望看到吉姆的反應。
坦率地説,配套的內衣遠比以前吉姆曾經看到我穿過的更為穢,在那短暫的一瞬間,我很想讓吉姆來到他的卧室。終於,我穿上我的牛仔褲和襯衫,回到吉姆的客廳。
不久之後,吉姆清理完早餐的盤子,説他將盡快洗個澡。由於覺受到了傷害,我採用了昨天晚上他對待我的語氣同樣對他説:「你要我給你背嗎?」
他回頭笑看着我,回答説:「我就打賭你也會這樣。」
他沒主意了。
第3章
這天下午,吉姆和我在北密歇大學校園走了一圈。我可以從他對學校的講解以及對其歷史的詳細描述中分辨出他對這所學校到驕傲。我們手挽手地沿着白雪覆蓋的道路漫步在校園中。
天空晴朗,空氣清新,白雪堆積在松樹上點綴着校園的景,微微的南風帶來了不遠的將來天氣變暖的希望。一羣渡鴉爭吵着,「咯咯」地叫着、嬉鬧着,要不然,校園會顯得更加靜謐。
吉姆把我介紹給碰巧從辦公樓中出來的他的歷史學教授,我們走開時,吉姆笑着説:「你注意到他看着你的樣子了嗎?媽媽,我肯定我會在班上得滿分。」
我開玩笑地拍拍他的股:「是的,你説得不錯。如果你幸運的話,他不會讓你不及格的。」其實,我心裏也到自豪。我們走着談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回家。熱可可和棉花糖是一個覺不錯的主意,我們返回了……我的公寓。
那天下午的剩餘時間我們都花在了拼字遊戲比賽上,所有三場比賽媽媽都贏了,但我並不介意。我興奮的是看到她呆在我的公寓小屋裏,我高興的僅僅是能夠與她面對面地談,看着她的雙眼,聽到她銀鈴似的聲音,知道我最尊敬的人又在我觸手可及的距離內。
當太陽沉沒在西邊的地平線下面,我把所有的積木倒進袋子裏,我們開始為我們的「約會」做準備。
我跳進淋浴間急急忙忙地清洗自己,媽媽在熨她的衣服。當我走出浴室,只有一條巾在我的上打了個結,媽媽對我吹了一聲口哨。
「哇!娃娃臉,」她「咯咯」地笑了起來:「還好你沒有就那樣走出來。我將無法繼續把我的手從我身上拿開,更不用説避開與你的比較了。」
我到自己的臉都紅了,回答説:「就我而言,媽媽,你沒得比。」
當我關上卧室的房門的時候,媽媽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愚蠢的傢伙。這是一件與她調情並且含沙影的事情——實際上,她似乎很喜歡這樣——但我似乎像個白痴。
在我穿上一套衣服的時候,我希望我沒有做得太過火。
就像我一樣,當媽媽洗完澡,她走出浴室只有一條巾纏在她的上半身,巾的底部邊緣剛剛蓋着她的股。
我吹了一個又長又低的口哨:「哇!這肯定是我在這個公寓見過的最動人心的事情,媽媽。」
她輕鬆地笑了笑,臉有一點紅:「你腦子裏都裝的是這個,但我就接受了。
凱文和卡蒂都沒有審視他們的母親的習慣。「
「等到凱文大約14或15歲的時候吧!」我笑道:「也許卡蒂也會這樣,你永遠不知道……」
她大聲笑了起來,然後返回到卧室。
我一邊等待媽媽,一邊收聽電台的新聞。一位女新聞播音員正在就發生在佛
羅裏達州的大宗毒品搗毀事件和即將在冰島雷克雅未克舉行的蘇聯和美國里政
府首腦之間的峯會發表評論,但我僅僅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而已,我心裏能想到的只有媽媽。
奇怪的是,我竟然很緊張。我覺得有點像我的第一次約會之前那樣。我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當她走出房間,我緊張的情緒反倒加重了。
「天啊!媽媽,你真的令人難以置信!」我叫道。
她身穿黑絲綢連衣裙,領口外翻,與她身體的曲線配合得天衣無縫。一雙高跟鞋,一條細長的黑帶和一串珍珠項鍊使得她的整套服裝更加完美。當她轉動身體,她的裙子上翻,出了她剃得很乾淨的光滑雙腿。
「謝謝你,親愛的。」她笑了笑:「我覺得……很……。」她向我眨眨眼,又説:「你自己看起來也很帥氣啊!看來今晚我得忙着把女孩們從你身邊趕走。」
我從沙發上站起身,希望我腹股溝的狀況不會通過我的褲子看得出來。「你絕對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媽媽。你真的太誘人了,我得準備用子趕走你周圍的傢伙。」
她「咯咯」地笑着向我張開她的雙臂,我張開雙臂抱着她,把她緊緊地擁在我的懷抱裏。我不知道她是否能覺到我的腔裏的心跳或者我的雙腿之間的隆起。或許她覺到了,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僅僅是把她的柔軟靠着我的身體,緊緊地擁抱着我。我聞到了香水的味道,但我不知道是什麼牌子。
「嗯……」她低聲説,抬起她的嘴吻在我的下巴上:「這種覺真好。」
我哼了一聲表示同意。似乎房間在慢慢地旋轉着,因為我們擁抱了似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我稍稍向後退了一點,望着她的眼睛喃喃地説:「夜晚的時間已經不早了,漂亮的小姐,為了我們的約會,我們上路吧!」
這是多麼的温文爾雅。不過,這不是在耽誤時間麼?
幾分鐘後,我們坐在我的七二型道奇飛鏢搖擺車裏逆風駛向馬凱特。這是一輛比較垃圾的車,但它僅僅花了我三百美元,大多數時間都能夠啓動,車內的立體聲系統遠比汽車本身值錢。
媽媽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抬起我的右手臂放在她的肩上:「如果我是你的約會對象,親愛的,我希望你像這樣對待我。」
「任何事情都聽你的,媽媽。」我動地説。
當我們遇到紅燈停下時,我低下頭,吻了吻她的脖子,她有點退縮。「這就是我對待我的約會對象的態度,媽媽。」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又靠在了我的身上:「對不起,親愛的,這使我很意外,這就是原因。」
我們在距離電影院一個街區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停車位。媽媽等着我繞過去打開她的車門。南風已經完成了它的工作,現在接近華氏四十度,所以我們放棄了我們的大衣,將它們存放在衣箱裏。
我向她伸出我的手,我們手挽着手地走向電影院。在售票亭,我看了看影片介紹,雖然我寧願有一個雞巴進入我的視線,但考慮到媽媽的緣故,我買了兩張《佩吉蘇結婚記》入場券,然後我們進了電影院。
我們買了一桶爆米花和兩瓶汽水,然後走向黑乎乎的影院。
當我們看到了大片空缺席位時,我問道:「我的小姐喜歡坐在哪裏?前排,中間,還是後排?」
幾對夫婦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小羣似乎才十來歲的少女大笑着坐在前排附近。
「嗯……我想坐……後排。」媽媽看了看我:「但你喜歡坐哪兒都行,親愛的。」
「那就後排。」我同意:「這邊走,靚妞。」
在我引導她走向旁邊的後排座位的時候,媽媽「咯咯」地笑了起來:「謝謝你,寶寶熊。」
在我們還沒有坐到加有厚軟墊的座位上之前,電影就已經開始播放了。後來的二十年「佩吉蘇」一直是我最喜愛的電影,雖然我從來沒有看過片頭以後的部份。我不知道它究竟講述的是什麼內容,因為我忍不住一直盯着媽媽。
我們找了個座位坐下,媽媽允許我把我的胳膊環抱着她,她也握着我的另一隻手,我有着陶醉的覺。
「停!」媽媽悄悄地向我發出噓聲:「別這樣盯着我。」
「我是情不自,媽媽,你真是漂亮!」
「你真是一個……壞小子。不過……謝謝!」她笑了笑:「現在看電影。」
我故意「哼」了一聲,玩味地説:「你真的認為我把我的約會對象帶到電影院來觀看電影的嗎?」
我可以看到她漲紅着臉:「那你準備在電影院做什麼?」
「這樣。」我低聲説,並且我低頭用鼻子蹭蹭她的脖子。
「喔……」她悄悄地着氣:「你太……壞了。我是你的母親誒!」
我注意到她並沒有拉開距離,我把嘴湊向她的耳朵:「今晚不是,凱茜,今晚你是我的世界中最特別的女子……」
「呃……我敢打賭你對所有女孩都這樣説,大眾情人。」她哽咽着説:「你的所有約會對象都是你的世界中最……特別的女子?」
輕輕咬着她的耳垂,我只是回答説:「不是。」
媽媽的手指在我的手中收緊,她朝我探過身子,她的右手手指緊握着我的左手手指。她在鼓勵我。
整個劇場逐漸陷入黑暗中,我親吻着她的耳朵和脖子。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已經硬得發痛。我稍稍拉開距離凝視她,在熒幕上反的昏暗的燈光下,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美麗。她紅暈滿頰,着氣,我的眼睛被她深深的溝引。
媽媽轉過身來看着我,她的雙眼反出動人的光澤,「吉……吉姆……」她低聲説。
當我的嘴下移並且壓在她的雙上的時候,她沒有抗拒,時間似乎突然停止了。親吻繼續着,別的沒有什麼,只有口乾舌燥和純潔的覺。但是,媽媽閉上了她的雙眼,我覺到她的雙分開了一點,開始在我的嘴上輕輕移動。
我稍微後靠一點看着媽媽,她的鼻孔優美地呈喇叭形展開,她的呼有點重。幸運的是,我的左臂護着我的褲襠,擋住了她的視線。
「吉……吉姆……」她輕輕地着氣説:「我……我……不……認為我……我……」
我的手指承受着她的手指施加的壓力:「媽媽……凱茜……」
她轉過頭去看着屏幕,我唯一的想法是我可能已經跨過了不可接受的底線,也就是説,就在她轉過頭來把她的頭髮撥到一邊,出了她細長的脖子的時候。
我注意到,當我再次低頭,我的嘴輕觸她的肌膚,開始沿着她的脖子移動的時候,她似乎向我靠了過來,癱軟在我的懷中。我在她的耳朵背後親吻,呼出的熱氣輕輕地吹進她的耳孔,她的喉嚨擠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呻。
「喔……」她低聲説:「這覺……真……好……」
從她的手中出我的手指,把她歪着的頭扳回來,我沿着她的下顎吻去……當他把我的臉轉過來面對他,他的嘴吻上我的雙,我沒有抗拒。我情緒昂,腦海中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覺到了很長時間以來沒有覺到的東西。吉姆温暖而堅定的嘴使我的覺猶如火上澆油。
當吉姆的雙我的下嘴的時候,我的內心在哭泣。隨着我們的雙慢慢地靠在一起,我的腦海中猶如逐漸增強的鼓聲轟然作響,我依稀記得他的舌頭伸向我的雙之間,而我的雙不由自主地分開的覺。我們的舌尖瞬間相遇,然後我們很快分開,睜大眼睛盯着對方。
「媽媽……」他息着説。
「吉姆……」我也發出呼哧呼哧的息聲。
我的覺真的令人難以置信,既興奮又恐懼。我的慾望之火熊熊燃燒,似乎要把我化為灰燼。我的內褲濕透了,我的心就像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在我的腔裏「噗咚、噗咚」地跳着。
「你不能……像這樣……吻……吻我……」我悄悄地低聲説,但心裏卻希望他會再次這樣吻我。
他的眼睛顯得很茫:「為什麼不行?凱茜,你上一次的真正接吻是什麼時候?」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的雙眼。他把他的嘴再次靠向我,他的嘴輕輕地掠過我的雙。
「這只是一個吻,媽媽。」他呼出一口氣。
「吉……吉姆……」我呻着説。
我的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電影完全被丟到了九霄雲外。吉姆更加堅定地把他的嘴覆蓋到我的嘴,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後腦勺上,當我們的嘴靠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到彷佛電影院慢慢地旋轉起來。我的嘴不知不覺地打開,覺到吉姆的舌頭在我的雙之間攪動,我幾乎失去知覺。
我們的舌頭先是試探地彼此問候,然後才有滋有味地纏繞在一起。我本能地開始輕輕地吉姆温暖而濕的舌頭,我找回了我多年來已經沒有的覺,我的頭因為變硬而疼痛。雖然這只是一個吻,但這很顯然是我的生命中最情的時刻。我正在被我的兒子濕吻,但我喜歡這樣。
「哇……」在我們中斷接吻之後我息着説:「這是……別的東西。」
吉姆凝視着我,着氣:「媽媽……」
「你肯定是一個很的……接吻高手……」我緊張地笑着:「但是你真的肯定我們應該……這樣做?」
「你是我的……約會對象,凱西。」他頓了一下:「這是約會對象們做的事情。」
吉姆收緊他的手臂,再次慢慢地低頭向我靠近。我並沒有拉遠與他的距離,我們張開的嘴巴再次在深深的非法親吻中融化在一起。我的雙臂環繞在他的脖子上,烈地向他吻了過去,我的舌頭深入到他的嘴裏,在他輕輕地時呻起來。
如果其他的電影觀眾在這個時候轉身的話,他們會看到一位中年婦女正在與一個年輕的大學生接吻,但我不會介意。吉姆的親吻喚醒了我體內的獸慾望,他的嘴温暖濕潤而且甜美,我不會讓自己中斷哪怕一瞬間。
我們一直充滿情地深深親吻着。吉姆把他的手指從我的手中出,他的手環在我的部,把我拉得更近一些。我的雙臂纏在他的肩膀和部,我能覺到我的陰道橫,泥濘一片。
我們吻得氣吁吁,差點不過氣來,我們分開身子稍稍後仰,就這樣定定地看着對方。我把右手上放在他的腿上,開始輕輕地撫摸他的大腿內測,在影院微弱的光線下,我可以看到吉姆褲襠的狀況,他的慾望也跟我一樣被喚醒,我不知道如果我撫摸他巨大的起他會怎樣做。
「上帝,媽媽……」他頓了一下:「與你接吻真是極了!」
我興奮地漲紅着臉,「咯咯」地笑道:「娃娃臉,你不瞭解……」
他張大眼睛凝視着我,息着説:「我愛你!媽媽。」
我偎依着靠在他的身上,努力平息我的呼,整理我混亂的思緒。抬頭看着他,笑着説:「我知道,親愛的,我也愛你。」
「媽媽,與你親吻真是難以置信……所有這一切是多麼温暖、濕潤而且……
多麼美妙。「
我笑了起來:「是有點兒令人愉快,對嗎?」我希望他還在吻我。
我們彼此凝視了很長一段時間,很快又投入到另一個強烈的濕吻中。我飢渴地把吉姆的舌頭進我的嘴裏,當他的手指掠過我的房的外側曲線,我到一股電快速穿透我的身體。
我把嘴從他的嘴上分開,息着説:「我們離開這裏吧,親愛的,反正我們也沒有看這部愚蠢的電影。」
第4章
吉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當我們離開那排座椅的時候我回頭向他看了一眼,他在竭力掩飾他的腹股溝的狀況。我既慌亂不安,同時又覺得非常興奮,我真的有點六神無主。
我們手挽手走回我的汽車,一直沉默不語……
我為媽媽打開車門,她坐到了前排座位的中央。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因為我一直擔心對她做得太過火。
在我係上安全帶之後,媽媽舉起我的右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要擔心。」
她微微一笑。
「擔心什麼?」我問道,我真的很困惑。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指着我的褲襠:「這個是可以理解的。」我到臉上發燒,猛地漲紅了臉。
「別不好意思,親愛的。」媽媽安我:「你剛才花了二十分鐘與一個……女孩接吻,當然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你不生氣嗎?」我盯着她的眼睛。
她搖搖頭,發出「咯咯」的笑聲:「嗯……嗯……要是在我們做了所有這些接吻之後你還沒有興奮的話,我想我可能會生氣的。」
當我準備發動汽車的時候,媽媽伸出雙臂抱住我的頭,把我的嘴按到她的嘴上,用力地親吻我,她伸出香舌四處攪動,和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在她親吻我的時候,我到自己高興得腳不點地,全身輕飄飄的,本不能連貫地思考問題。媽媽她的舌頭幾乎伸到了我的喉嚨,我曾幻想她這麼長時間,但即使在我最瘋狂的夢想裏,我也從來沒有期望真正地和她這樣親吻。
媽媽知道如何接吻,她的嘴,她的舌頭都調動起來,與我高中的女友不同的是,她用的是她的整張嘴。最後,更多的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吧,我們終於分開了我們的嘴。我搖了搖頭消除我頭昏腦脹的覺,儘可能使自己在失去控制之前保持鎮定。
往前行駛幾英里後,我把車開到瑟冷託一個僻靜的意大利小餐館的停車場,這個地方雖然不怎麼高雅,但菜品非常可口。
在品嚐了阿爾弗雷多雞塊和一瓶紅酒之後,媽媽和我像往常一樣談起來,但我肯定我們都想到了同樣的事情。我設法讓我的起略為平息,但我知道不會有多大作用,它又立正了。
用餐完畢後我們穿過街道,走進一個專門為成年人組合開設的瑞典小酒吧,裏面幾乎空曠無人。我拿了兩瓶啤酒,帶着媽媽一個角落的小隔間,我們小口喝着啤酒,像十多歲的少年那樣手拉着手,聽着後台自動點唱機播放的音樂,彼此打趣對方。
如果不是我的母親坐在我對面,那本來應該像其他任何約會的人一樣。
她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可愛。聽到她的笑聲,看着她的雙眼裏閃爍的光澤,我到我的心受到了傷害。她小巧的嘴巴撅嘴的時候在角向上彎曲,她整齊的牙齒泛着耀眼的白。
當正義兄弟的樂曲開始播放的時候,媽媽猛地站了起來,「跟我跳舞吧,親愛的。」她伸出手,急切地邀請我。
她並沒有打算與我的手臂纏繞在一起,她帶着我走上了點唱機前面鑲有木地板的小廣場,轉身面向我。她向前靠近我,引導我的雙手環抱她的雙。她望着我的眼睛微笑,把她的胳膊環在我脖子上,我本沒有聽音樂。
她温暖而美妙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令我沉,讓我醉。當她温暖的雙手撫摸我的後頸的時候,我有一種暈眩的覺。我的手在她部滑動,輕輕地拉她貼在我的身上。我的起已經恢復狀態,她肯定注意到了。
「唔……」她低聲説,她的雙臂環在我的膛,她的臉靠在我的身上:「我想我喜歡和你跳舞,親愛的。」
「我要和你跳一晚上,媽媽。」我温柔地説。
當我們彼此相擁,隨着音樂緩慢地搖擺的時候,時間似乎停滯不前,我能覺到她的心跳穩定地搏動。我低下頭用我的嘴輕觸她的耳朵,她責備似的發出一聲呻,把我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好柔軟,好温暖,媽媽。」我的呼送入她的耳朵:「摸着你真的很美妙……」
她緊緊地抱着我,喃喃地説:「謝謝你,我親愛的,你讓我覺很舒服。」
我吻了吻她一側的脖子,低聲説:「你喜歡……吻我嗎?媽媽。」
她轉過頭望着我的眼睛,羞澀地笑道:「噢!我,是的!你讓我覺得我又回到了16歲。」
我低下頭,輕觸她的雙:「你沒有像我往的其他女孩那樣吻我,媽媽。
我沒有受到傷害,因為你看起來更像一個女神。「
她笑了起來,緊緊地抱着回應我:「你這樣説真的讓我覺得心情愉快。」
「什麼,那是因為你美麗、而且非常漂亮!」我繼續用鼻子愛撫她的脖子,低低的呻聲從她的喉嚨深處溢出。
「是的。」她低聲説:「這讓我……我覺得……心裏很舒暢。」我到她的雙臂用力地環抱着我,發出「咯咯」的笑聲:「這真的讓我覺像……像一個女人,知道我仍然可以讓一名像你這樣的年輕男子……呃……興奮。」
「媽……媽媽……」我嗚咽着説,同時收緊我的雙臂。
她抬起臉,吻了一下我的下巴:「別傻了,親愛的。我很榮幸,雖然我知道這僅僅是荷爾蒙的緣故。」
荷爾蒙?『沒錯,沒錯!』我想着。
她收緊她的胳膊環抱着我,我們隨着音樂輕輕搖晃。我下面硬得發痛,一想到我腫脹的頂到我母親的小腹,而且她似乎也喜歡這樣,我真的有種暈眩的覺。
我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當我張開嘴輕輕地親吻她的時候,她沒有抗拒,我們的嘴分開,同時伸出我們的舌頭。媽媽和我本沒有注意酒吧中的其他人,我們黏在一起,在使我大吃一驚的忘情的親吻中失。
我能覺到她的部緊緊地壓在我的腹部上,覺到此時此刻她全身心的投入,覺到她輕輕地我的舌頭,放下了她所有的顧慮。我的左手似乎有了它自己的意識,順着她的部向下滑動,我的手指探索着她的部曲線。
突然,媽媽向後退了一步,她的嘴和我的嘴分開,然後她劇烈地息起來,「喔……」媽媽滿臉通紅,呼重,她非常動:「我想……舞曲結束了。」
她帶我回到了我們的小隔間坐下,我沒有坐在她的對面,而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她抬頭凝視着我,我發現她似乎有點緊張。
「我很抱歉,媽媽。」我懇求地對她説:「我剛才忘了我與誰在一起……」
「噢,別傻了,娃娃臉,」她笑着説:「我沒有生氣……這一點。只是如果你繼續這樣撫摸我的話,我想我的腿不能支撐我的身體。」
我幾乎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媽媽並不介意我撫摸她的股,但我不知道她會讓我得逞到什麼程度。她大大地喝了一口……我的啤酒,然後微笑看着我。
他又朝我靠過來,我充滿愛意和愛慕地對他微笑,輕輕地把他的臉拉下來對着我的臉。我温柔而小心翼翼地親吻他,隨後我的雙在一個讓我的靈魂震顫的接吻中與他的嘴緊緊地黏在一起。我閉上眼睛,他用力拉着我靠到他的身上。
在相當長的時間裏,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我們的舌頭慢慢地纏繞着、翻滾着。他的吻令人沉醉,他的舌頭甜、温暖而且濕潤。我從來沒有被這樣充滿情地親吻過,我們的舌頭輪地在對方嘴裏進進出出。
我急切地摸索他的手,引着它放到我的部,當我覺到他猛地向前一的時候,我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他開始用他強有力的手捏我的瓣,我的笑聲變成愉悦的呻。
我們的身體分開,伸展四肢靠在椅子靠背上,我終於做出了決定:「我們回家吧,親愛的。」吉姆支付了我們的酒水費用,我們伸開手臂攬着對方的,慢慢地走回他的汽車。當我們駛出停車場前往他的公寓,他的車載電台時鐘顯示時間為10:33。
在開車的時候吉姆出奇地沉默了。我坐在他旁邊,我熱燙的血仍在奔騰,我心底的慾望被喚醒,我都幾乎不能控制它。一方面,我很戀於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另一方面,我又完全心慌意亂。
當與我的妹妹約定在週末輪照顧孩子,我就可以拜訪吉姆的時候,我曾希望能夠僅僅連續放鬆超過二十分鐘。擺雙胞胎的自由和吉姆對我的注意,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全新的女人,我已經放飛了自己。
我已經與我自己的兒子接吻,這令人動並且非常美妙,他喚醒了我內心的情,遠遠比我二十五年來所經歷的更多。我知道,只要有機會我還想這樣做。
我仍然能夠覺到他的嘴壓在我的嘴上,他的舌頭在我嘴裏,他的雙手在我的身體上探索。我仍然能夠覺到他的男緊緊抵在我的小腹的覺,就像沒有雜質的凝固汽油在我的血管中燃燒。自保羅被監之前很久以來我都沒有到我的情如此強烈——這種情況真的少見,我就像強風中的柳樹葉那樣戰慄。
當我們驅車前往吉姆的地方的時候,氣温已經下降了一點,一陣陣雪花飄過了前方的道路。吉姆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指尖輕輕撫摸我肩上的肌膚,我不知道他是否意識到他在對我做什麼。我的左手手指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身子向他靠了過去。
我發現自己抱有一個不合理的希望,但願這是一個温暖的夏夜,那樣我們就可以像他父親和我多年之前做過的那樣找到某個地方停車。
儘管我心底搔癢難耐,儘管我有着不可抑制的慾望,儘管我對吉姆是多麼的有引力,我還是到有必要放慢我們的節湊。無論我有什麼覺都是無關緊要的——我擔心這樣做會對我的兒子造成永遠的傷害。
「吉姆?」我低聲説。
「嗯……」他已經全神貫注到自己的思考中。
「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喜歡和你呆在一起嗎?」我噘起我的嘴:「你真的是個非常好的約會對象。」
「我似乎聽到了『但是』。」吉姆似乎很緊張。
我看了他一眼,輕輕地笑道:「但是,我們真的不應該這樣做……這樣的事情。」
「媽媽,我們所做的事情僅僅是接吻而已。當然,還有幾次摟脖子親嘴。」
他反駁着説:「這有什麼壞處嗎?」
我平靜地回答:「但是,娃娃臉,我是你的母親。」
吉姆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你喜歡嗎,媽媽?」
「我當然喜歡,親愛的。」我肯定地回答:「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與你這樣的男人親吻?不過,這有點説遠了。我只是認為,如果我們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事情可能會變得……相當複雜。」
吉姆打開轉向燈,拐上了他居住的街道:「媽媽,我知道的僅僅是我今天晚上約會了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美麗、和充滿活力的女人。」
「親愛的,」我呼出一口氣:「你這樣説我很,你不知道今晚對我意味着什麼,但我不能確定的是……我們採取的方式。」
「我不能再吻你了嗎?」他問道:「我們不能彼此擁抱互相安了嗎?」
在他開進他的停車位時,我稍稍地和他保持了一點距離:「甜心,你知道,一旦我再次做出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那就超越了互相安的界限。」
吉姆臉上痛苦的表情令人心碎。我等着他從後備箱中拿出我們的大衣,跟着他走上到他的公寓的樓梯。
我使他興奮了嗎?他讀出了我的慾望和我的沮喪,並且無法去控制他自己了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與男人在一起了,我敢肯定我的需要就像一個慾衝動的婊子一樣。
吉姆把我們的大衣扔在一張椅子的靠背上,轉身想對我説些什麼,但我將他打斷了。我上前一步靠近他,用手指壓住他的嘴:「親愛的,為什麼我們不換上更舒適的衣服然後我們再談談呢?」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希望的神,我可以看到他雙眼中的放鬆。我一邊撫摸他的臉,一邊讓他從我的手提箱中找出我的睡衣。吉姆返回到他的卧室,而我使用浴室更換衣服。我穿上藍和白條紋的睡衣,再把我的頭髮放下來。在我卸妝的時候,我聽到莫扎特的樂曲從門口傳了過來。
吉姆換上了他的運動褲和T恤,正坐在沙發上,他的雙腳放到了咖啡桌上。
他遞給我一瓶德國黑啤酒,我坐在他的旁邊,身子向後靠到沙發上,立體聲音響正在播放着柔和的《小夜曲》。
「這是我給你複製的磁帶嗎?」我喝了一口啤酒問道。
他點點頭:「我播放的次數太多,快被磨壞了。也許你可以給我另外複製一盤。」
「沒問題,我下一次來的時候帶給你。」我答應了。
「還會有下一次嗎?」吉姆問道。
我靠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手説:「當然,親愛的。為什麼不會有下一次?除非……你不想讓我再來。」
「上帝,絕對沒有!」他大叫着説:「我只是想……在今晚之後……在我這樣的表現之後……」
「別傻了,親愛的,」我笑了起來:「總之一句話,你那樣的行為只會讓我回到這裏的次數越來越多。你讓我到年輕了。」
「可是你説……」他結結巴巴地説。
「我知道我説的是什麼,親愛的,」我微笑地看着他:「我仍不能確定這是否正確……但你説得不錯。接吻有什麼壞處?相互擁抱有什麼壞處?互相幫助的覺……很好。只要你答應,如果我告訴你停止,你就停止。」
「當然,媽媽,」吉姆高興地笑着:「我絕對不會做你不想讓我做的任何事情。」
我把他手中的啤酒拿過來放在沙發旁邊的地板上:「我要你現在吻我。」
吉姆的手臂環抱我的肩膀,他的臉朝我靠過來,當他輕輕地掠過我的嘴,我能覺到他温暖的呼。我的心「咚咚」地跳着,我的慾望在燃燒。我們的嘴分開,然後輕輕地黏在一起,我輕輕地呻着。我覺到吉姆的右手穿過我的小腹,把我轉過來對着他,我們的舌頭慢慢地織在一起。
吉姆的舌頭温暖、甜而且濕潤,正在使我陷入瘋狂。我們的親吻漸漸變得更為迫切,更為烈,我們拼命地抱住對方,我能覺到他手上的熱量透過我的睡衣輻,我的雙在他的膛上被壓扁。
「哇……」我們分開的時候我着氣:「現在我知道這意味着我真的不過氣來。」
「告訴我你的覺,」他息着説:「天哪!媽媽,當我們親吻的時候,你使我的腳底都有刺痛。」
我「咯咯」地笑着:「我的吻比南希或者科琳都好吧?」
「哦,拜託!」他口而出:「南希本不喜歡法式濕吻,科琳不知道怎麼接吻,就像與木頭接吻一樣。」
我笑了起來,依偎在他的膛上:「我喜歡接吻。自從我十多歲以來,莫莉和我常常彼此練習。」
「媽媽!」他大叫道:「你和姨媽莫莉?」
「僅僅是接吻而已,」我微笑道:「沒什麼別的東西。我們只是想在與男孩嘗試之前明白。」
「好誘人啊,媽媽。」我可以看出他對莫莉和我的想像。
莫扎特的樂曲變成了巴赫的樂曲,然後又過渡到貝多芬的樂曲。我們緊貼身子坐在一起,又説又笑,不時停下來親吻一會兒。我興奮得不能控制自己,我的頭髮痛,我的內褲因為我的需要都被浸透了。每當吉姆親吻我的脖子或者輕咬我的耳垂,我的胳膊和我的脖子背後的汗都要豎起來。
吉姆的手不止一次伸到後面緊握和擠壓我的瓣,我知道我應該阻止他,但是上帝啊,那覺真的好舒服。
吉姆的狼狽處境比我還要尷尬,他的運動褲前面豎起了帳篷。我假裝沒有看見,但他的起非常巨大,那覺有點像試圖忽視房間中的一頭大象——本沒有辦法避免。
我笑着把他一直在親吻我熱燙肌膚的頭從我的脖子上推開,「娃娃臉,時間越來越晚了。」我重重地着氣:「你為什麼不去照顧那個,然後我們上牀睡覺。」
「照顧什麼?」吉姆遲鈍地問道。
「這個。」我笑着,指着他的褲襠:「肯定很痛苦吧?」
他漲紅了臉:「媽媽……」
我笑了起來:「你沒有必要尷尬,但我不會幫你照顧它。你要是就這樣睡覺的話,我敢肯定不會舒服的。」
他費力地站了起來:「你肯定你不會幫我照顧它嗎?」
「你這個壞小子!」我笑着拍打他的股:「我認為這是你自己可以處理的事情。」
一看到浴室門在他身後關上了,我急忙把我的手伸到我的內褲裏面,找到我腫脹的陰蒂,開始用我的拇指和食指瘋狂地捏它。很快,當我自摸達到極度興奮的狀態之後,我的潛意識中想到了吉姆,他的手放在我的身體上的覺,他親吻我的方式。
幾秒鐘後,就像煙花爆竹在我的腦袋中爆炸,純粹的能量從我的部向外輻,傳遞到我的四肢,我咬緊嘴避免發出尖叫。高席捲了我的全身,就像雷電擊中我的那種覺。
當我的陰道產生一陣又一陣痙攣,我不得不用力夾緊我的雙腿。我的高開始慢慢地逐漸消退,我設法在吉姆回來之前收拾好我自己。當我拉直我的睡衣,盡力平穩我的呼,我聽到了從浴室傳來的痛苦的叫聲。吉姆或許已經達到了自己的高,或許是馬桶座圈擊中了他的陰莖。
當我意識到我希望能看着他出的時候,我知道我瘋了。
幾分鐘後,他出來了,顯得非常害羞。
我笑看着他:「好多了?」
「是的,你可以這樣説。」他笑了起來。
吉姆停下來關閉磁帶播放器,朝沙發走過來,把他的手伸給我。當我站起來時,我情不自地看到,雖然他的起消退了,但是他似乎仍然是半硬狀態。他看上去好像有半大臘腸在他的褲子裏。
我們伸開手臂環抱對方走向卧室,吉姆用他的腳關上門。我們爬上牀,吉姆仰卧在牀的中間,我依偎在他的手臂裏,頭枕在他的膛上。
在他的雙臂裏,我到舒服和安全,温暖而且舒適,哦,還有興奮。他的氣味是温暖的,有着清新的泥土氣息。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覺得我比以往都幸福。隨着黑暗的臨近……我鋭地意識到了媽媽的房擠壓在我的身體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