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75）作者：N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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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no

字數：8880

（075）孿生少女的花房

第一部舉兵自立

第十一章大戰結束

（3）孿生少女的花房

就在咕嚕咕嚕劇烈噴發的瞬間，門突然開了………

小梅捧着盆熱水站在門口，粉面酡紅道：「對不起，不是我不敲門，是…它就自己開了………」

少女一身素雅罩衫，長長裙襬下出一雙藍布面的楔形高跟鞋，雪白的腳踝上殷紅的梅花刺青微微顫抖。

懷裏的秀琪還沉溺在餘韻中，緩緩睜開秀目喃聲道：「笨頭，還不快趁這個時間………」

我拔出還沒軟化的杵，起纏布着水與的龜頭，陰莖一點一晃地朝小梅走過去。

「桃香夫人要我為您端熱水來…」小梅低着頭懦懦道，整張俏臉從脖子到耳紅成一片。

「先放着吧！」我心中念橫生，伸手牽她小手低令道：「先過去幫小清理清理！」

「哦…」小梅愣了愣將水盆放下，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手中稍微一用力，羞赧的少女垂着小臉半推半就地往前頓頓走走了一兩步。

叮叮…叮叮…細微到不行的鈴鐺聲隨着跨步響起………

「唔…」小梅輕窘柳眉，眉間浮現細細的法令紋，彷佛有説不出的苦衷。

見到這番情景我突然靈機一動，大手搭上少女裙襬便順着圓的豐摸了下去。

「啊～～！」小梅突然輕聲尖叫卻立刻摀住檀口遮掩驚訝的聲音。

大手沿着溝下探，寬厚的手掌緊壓住裙布，顯出豐圓勻稱的曲線。長的食指繼續沿着瓣之間前進，不一會就越過菊門凹痕來到入口。

「是…喔…不…是…不是…」小梅慌亂地説不出話來。

「是怎麼樣呀…？」我故意逗小梅道。指尖已觸到那龍眼大小的金屬球，小梅一緊張就叮叮發出微弱蕩的聲音。

「是…是…」白的小臉如火焰炙過般豔紅。

「是怎樣呀？」我更加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呢喃，食指中指更頑皮地夾住小球輕扯。

「啊…主人…拜託不要…啊啊…」小梅羞赧泣，卻不自主地沉下張開雙腿。「是…啊…夫…夫人送的…嗚嗚…不行…啊……！」

「不行？不行玩它還是不行扯出來呢？」我捏着小球故意擰動道：「夫人送的什麼呢？」

「哎呀…嗚嗚…」小梅殷紅的俏臉瞬時剎白。「珠…珠子………」

「小把腿打開！」我語帶輕挑地令道。

高過後癱軟若泥的秀琪微睜美目俏皮地笑了笑，慵懶地張開乏力的雙腿。

「跪下」我輕壓小梅後腦道：「乖女孩還不快幫小清理乾淨………」

小梅轉頭朝我望了望，眼神複雜得難以形容………

「啊嗚…」姐妹最瞭解姐妹的身體，更不用説是孿生子之間，當小梅靈活的小舌捲上自己黏膩不堪的大陰時，秀琪不發出輕呼渾身顫抖。

小梅跪在秀琪雙腿之間，俏高高撅起毫無保留地對着我，我的雙手在那渾圓翹上輕輕撫摸，沿着曲線來回婆娑，輕輕柔柔地彷佛像怕把剛剝去蛋殼的水煮蛋破一樣。小梅扭了扭股，一舉一動間散發強烈，就好像向我搖尾乞憐似地。

我掀開那象徵已婚婦人的黑長裙，未着內褲的兩瓣豐滿雪在燈火下閃爍着妖豔的白光。我雙手托住，一條銀的絞鏈從中垂出，下方一顆鏤空銀球上雕刻着細五彩的梅花圖樣，正隨着美抖動發出【叮叮叮～叮叮叮～】的聲音。

水蛇般細不停扭動，水潤滑了陰更一滴滴循着銀鏈滴入鏤空球中，讓叮叮的鈴鐺聲愈來愈小、愈來愈混濁………

「夫人什麼時候送你的呀？」我用手指拉開黏滑不堪的陰，嬌豔的片花朵綻放般展開，指尖挑開包覆芽的皮，指甲尖小心翼翼地挑逗那紅芽。

「嗚…嗚…今…今年小梅小生的時候…唉唷…」小梅全身肌緊繃，口舌緊貼秀琪陰部讓自己不要叫喊出來。秀琪高抬雙腳十隻腳趾鳥爪般握起，也不得不緊咬牀單不讓自己高喊出聲。

「那夫人有沒有規定你們什麼時候要戴上呀？」我故意問道。芽在指間來去，花蒂興奮充血紫紅地高高昂起頭來。

「唉…嗯…唉唷…有…有…夫人教我們除了每天取出來清理外…隨…隨時隨地都要戴着…」小梅漸漸吃不消，氣吁吁答道。

「那戴着有什麼覺呀？舒不舒服呀？」我拍拍她的股，示意小梅將股抬高。

「啊…」空氣拂過暴的口與菊門，少女緊張得答不出來。

啪～～！清脆的巴掌拍擊在上。

「哦…」圓實的小腿肚與豐腴的大腿內側陣陣的顫蕩，小梅幽怨道：「每…每…不管站着坐着…都…唉唷…説不出來…一開始…連走路都…腿軟………」

「有沒有想念主人呀？」眼見女孩快要羞得無地自容，我着陰核故意湊近小梅鬢角輕問。

小梅答不出話來，只能時而濃重地斷續輕，微微頷首表示順從。

我一隻手輕輕來回摳撫濕膩不堪的瓣溝，另一隻手再度拾起那鏤空銀球輕輕拉動。內強勁力不斷與我拉扯，方才用力將銀鏈扯出半寸，稍一放鬆便又整個回中。

我一口口水，放開小球舌尖輕點少女粉縫隙，小梅像被蟄了一般整個人彈了一下，我雙手鉗住雙，張口咬住小饅頭般的陰，舌頭頂開縫在擁擠空間中肆意，不時用舌尖呧耍道口，不時叼住銀鏈恣意拉扯。

「主…主人…快停下…啊嗚…小梅受不了了………」

我沒理會小美女求饒，拉起銀球用牙齒將陰蒂銜住，一夾一扯地前後刺起來。

「喔…停…不行…啊啊…要出去了…肚子要被拉出去了…」小梅兩個大球難受地壓在牀面上，在半空中拼命抬頂，汗水如雨般不斷沁出，水從小中不停潺潺溢。

我試着再次拉出，如章魚盤般緊緊住銀鏈，逗得小梅一對膝蓋不住顫抖。看着那對美腳，我騰出一隻手沿着健美的大腿而下，輕輕搔大小腿間的腳彎、摳搬纖細修長的腳趾。

小梅將小口抵緊秀琪陰部，咕嚕咕嚕發着讓人完全不能明瞭的嘟噥；秀琪渾身哆嗦口水順着嘴角淌下，幾乎在不斷的高餘韻中昏死過去。

「主…主人…」秀琪緊緊抱住小梅的頭，滿臉仙死又像要斷氣了一樣，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繼續挑。

我一手手指撐開口，一手捏住銀鏈緩緩用力外拖………

啵的一聲一顆陰道珠出口，接着第二顆、第三顆…四顆佈滿白泡沫黏膩滑溜的珠子無力垂蕩下來………

「啊啊啊～～！」小梅仰起下巴渾身扭動，忍耐不住高吭出聲。「啊啊…主人…啊…不行了………」

「換真的給你…」我將龜頭頂在前，沉用力將口撐開，吻着小梅耳垂低聲道。菇首緩緩推進，徑幾年未曾開墾疏通，裏面的緊窄竟然比秀琪更勝，要不是充分潤滑我甚至覺得陰莖都得層皮也不見得能順利進入。

小梅緊皺眉頭承受着入侵，當龜首衝破花心的霎那，一股熾熱滾燙的熱從核心朝馬眼狂噴而出，雪白的體一陣輕顫痙攣，纖細粉白的玉趾曲僵直，花徑裏圈圈璧如久旱逢甘霖般不斷緊箍啜大龜頭。

小梅渾身無力地趴在秀琪跨間嬌，我將杵退至口，一大團泡沫順着陽具出，在少女半透明的雪膚上格外醒目。

「啊嗚…」冠又再次撞入花房之中，這次就不是温柔的問候，龜頭連續不斷撞擊花心，陣陣衝擊讓小梅情不自大聲呻。「好深…好脹…哦哦…受不了了…快點…啊啊…小妹妹快爆開了………」

鐵般的身長驅直入，我站在小梅背後緊緊握住纖，快速有力節奏讓烏黑亮麗長髮四散擺動，白玉般瓣也隨着律動搖擺，豐碩球前後疾晃，拖帶得嬌小肩膀不住顫抖。

秀琪也被完全發，捧住小梅俏臉一下啃噬挑逗髮際耳珠，一下又探入口中深濕舌吻；一對小手也沒閒着，捏着小梅頭便捏擠起來。

在我與秀琪夾攻下，深陷慾之海的小梅已將所有少女矜持與道德禮教拋諸腦後，成了具純粹追求高的體機器。香不停旋轉、俏、上下前後套聳，柔軟的肢快速有力地晃動，火熱滑膩的壁更恨不得將龜頭碾碎入體內。原本清麗的少女面龐現在已是無盡的豔媚，慧黠清秀的大眼不同於往的清澈，正燃燒着熊熊慾火，隨着體相接處不斷湧出大量密汁，呻也更加蕩、銷魂。

緊裹膜增強了合時的摩擦，我品味着少女絕美陰道與完美結合，心中盤算要如何徹底征服小梅／瑞琪身上每一分肌膚、每一寸骨髓………

「唉唉…不…不要拿出去…拜託…啊…」龜首突然離開，難忍的酥痠麻癢刺了渾身上下每一分神經。

我將菇對準那隨着高盪漾微微一開一闔的門，就着濕漉漉的水便推開括約肌將龜傘擠入腸道。

菊花撐開的疼痛令小梅反地想逃開，但是手臂被我緊緊抓住，少女不但沒法逃跑還讓菇頭整個擠進菊內。多年未使用的旱道慘遭侵襲，小梅一時間幾乎要昏過去，但是當龜頭整個沒入直腸時，女孩反而鬆一口氣，括約肌緊緊含住略小於龜稜的莖身，些微的鬆弛讓小梅輕一聲。

「痛一下就不會痛了…」我沒有再深入，將大龜頭停在眼口享受括約肌緊緊的收縮。

「主…主人疼惜小梅…小梅…不…不痛了…嗚………」

我輕輕吻去她額上的冷汗，慢慢將入體內。巨大火熱的直徑來回灼燒門，深入直腸的旋轉摩擦腸膜，小梅的表情似乎快要窒息。

「啊啊…不行…好脹…股要破了…啊啊…」俏臉上波波快來回席捲着五官，痛並快樂着，擠眉眼間已分不清是汗水、鼻水還是口水。小梅幾乎是狂亂呻，呢喃着想要發那從下身湧出、幾乎要滿腔令人無法呼的麻痹。

「小梅喜歡被主人大雞巴嗎？」我想起她那矛盾個，緩慢着陰莖故意道：「喜歡在妹妹面前被主人幹眼嗎？」

「不…不要…求求您…放…放…放過我吧…」與姊妹共侍的背德與腸道被侵犯的混亂情緒，讓小梅一時求饒又瞬間自暴自棄。或許過去的初來乍到讓她純粹以為只是夢境而無所謂，但在這個世界又度過幾年光陰後，身為女奴的奇特身分與和小間的姊妹情誼讓她愈是謹守心理的某種價值，就愈無法抗拒異愛中的強烈衝擊與快。

「嗯…啊…不行了…主人好厲害…小梅…小梅的眼快裂了…啊…乾死小梅了…」小梅心情愈是糾結，後門被侵入的快就愈發強烈，口中的話語也就更是蕩不堪。「大雞巴…好大…乾死小梅了…啊啊…要…要到了…啊…來了…又來了…啊啊啊……！」

小梅雙手使勁抓着牀單，緊閉雙眼、指節發白，雖然似乎是痛得不得了，但那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地説明那高是如何地強烈。

我從來沒想過女人的高可以是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還強烈………

秀琪挪過身子含住姐妹渾圓垂蕩的房，小梅全身無力母狗般跪趴着任由擺佈，秀琪玩得興起又將小手探入小梅之中。

「啊啊…不…受不了了…啊…小不要啊…主…主人…小梅受不了啦…」腸道中甜而緩慢的衝擊持續至少半小時，小梅已經由趴跪變為側躺在榻上。快樂似乎無窮無盡，小梅一度癱軟過去、醒來後又再度昏厥，週而復始，漸漸地連求饒都發不出來。

「主…主人…啊啊…」可愛的小眼不住收縮，女孩似乎覺到杵在搐着，立刻又鼓起餘勇起股合。

我並沒，而是出重新入中，深氣壓制全身幾乎沸騰的氣血，用力開始最後衝刺。

「給…給我…給我…」小梅連扭的力氣都沒有，雙手緊緊握住我的大腿，尖尖的指甲彷佛要戳進裏似，拋去一切尊嚴忘我地盡情嘶喊。

「唔…哦…喔…！」龜頭傳來一陣陣酥癢，電一般簌簌地傳遍全身，不斷勾引脆弱的神經，我拉過癱軟在牀面上無力的小腳將之高高抬起，股向前緊緊抵住花心。

「主…主人…」滾燙陽猛然灌入子宮深處，小梅放聲高鳴雙眼一黑便抖着失去意識。

＊＊＊＊＊＊＊＊＊＊＊＊

我用力眨眨眼睛醒來身上滿是黏膩的汗垢，方才在這對久曠的孿生少女體中連續噴發了數次，眼竟有點痠麻空虛的覺。

小梅／瑞琪留着一頭烏亮長髮，小／秀琪則留着一字式的俐落瀏海短髮，兩張一模一樣的俏臉──該怎麼説呢──廿一世紀的她們有着明顯混血的外國臉龐，但在這卻是百分之百南方美女模樣，但不變的是同樣姣好的容顏、高雅的氣質、高挑的身材、豐滿的曲線與柔順的秀髮。

相較於廿一世紀煙燻大眼妝小模樣貌和波希米亞風刁蠻律師，此刻躺在我面前的是比實際年齡要成許多的兩具少女身軀，清秀完美的瓜子臉上大大的眼瞼正温馴地闔上，未施脂粉的臉龐上畫着兩道清逸的柳眉，嘴厚實而羞小，微掀的嘴角間不只有淑靜的嫵媚更透着動人的小，幾年不見愈發成的房鼓鼓滿滿地厚實地癱卧在前，纖細的身襯托得結實的部輪廓更加俏，隙縫間黏膩不堪的筆直雙腿豐腴修長無一絲贅，曖昧的燈光下的手臂與腳踝更加柔潔白，讓桃花梅花兩朵刺青更顯栩栩如生。

我哂哂一笑摸摸臉頰，昨晚與姐妹倆戰數回合後，小梅還是硬撐起身子，拉着小將我身體擦拭乾淨再用跌打藥酒好好推拿臉上瘀腫，現在浮腫雖未完全散去，但至少不是晚上時那樣腫得像顆柚子似。

看着兩具豔地隨意橫陳的軀體下體又鼓脹了起來，我悄悄伸出手指彈，小睡的頭驟地鼓脹起來，像顆粉紅的鈕釦展現出硬朗的質。

少女哼了一聲翻過身軀伸手摟過我的頸子輕喃道：「去找小梅吧…讓她再也不離開你………」

我順勢又躺回二女中間，起的陰莖正好頂在小梅光別白膩的瓣間。白玉般的兩條美腿側躺上下疊，股間被龜頭一逗便反地踢直那原本勾起的長腿，一踢一送間卻讓菇稜勾住那浮腫的口。

我用膝蓋撥開小梅雙腿，龜頭滋地一聲又滑回温暖的腔道。

「嗯…」小梅閉着雙眼頂了頂股，將陰莖整個包裹儘自己的温柔之中。小梅縮了縮肩挪動體，整個人偎進我懷中。

「別…別動好嗎…」小梅在我懷裏蹭了蹭道：「這樣好舒服………」

「親愛的舒服嗎？」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抓着那豐滿白皙似乎吹彈可破的球，低低在她耳邊道：「我會永遠疼你的………」

小梅身體一震，氣息一陣紊亂又恢復平靜道：「別…別這麼説…小梅…承受不起………」

「對主人沒有信心嗎？」我緩緩地在濕熱的道中活動，細細體驗壁中層層疊疊的快。

「別…啊…別動…」小梅緊握我手臂制止道：「擺…擺着就好………」

「是嗎？喜歡主人不動？」我手捧球，嘴巴輕輕銜住耳珠道。

「嗯…這樣…好舒服…」小梅彷佛沉浸在無止盡的幸福之中。「能被您這樣抱着…真的…好幸福………」

「你不相信這樣的幸福會一直持續下去嗎？」我稍微扭動肢道。

「唉…別動…好壞…」小梅稍稍皺了皺眉頭道：「您知道嗎？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場夢………」

「喔……？」

「但我已經不知道究竟現在是真的我？還是我現在在夢境之中？…唉唷…」小梅懶洋洋地伸了伸懶，大菇頭退出了約兩三寸又頂回花心上。「有時我會以為自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是在夢中才來到這個世界…但醒來時我又以為那個世界都只是自己想像出來的幻影，只有這個世界才是真實………」

「那你喜歡哪一邊呢？」在温熱的小裏，我一點也捨不得拔出來。

「小梅真的不知道…」小梅輕咬自己的嘴，嬌媚地道：「不管在此生還是在夢裏，小梅覺得自己都好辛苦…好累…就像現在這一刻都彷佛夢境般不真實，醒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小梅突然翻起身跨坐到我上，整個人像只無尾熊般攀附在我前道：「這一切…是真的嗎……？」

我了身，隱約覺到氾濫的水沿着莖滑下沾濕陰囊。我雙手掰開，讓緊窄的小更充實地包裹。

「啊…」小梅反應更劇烈，豐碩的球軟軟地壓在膛上，身子不住搐。

「這樣真實嗎？」

「好熱…好舒服…好…真實…」興奮的花瓣反地纏擠着陽杵，小蠻也剋制不了地扭動。「但是…唉………」

「但是……？」

「能永遠這樣多好…？」小梅輕咬一口肩幽幽續道：「您放過小梅吧…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我疑惑地將再度向上刺去。

「哎…」峯微微抖動，小梅道：「我知道主人您或許不在乎，但小梅、小、媽媽都…小梅會怕………」

「怕主人會始亂終棄嗎？」我加大力道再次朝上衝去。

「哦…嗚…」一點點痛楚、千百種快活的聲音從小梅口中飄出。「怕沉了卻最後又什麼都沒有…怕…怕發生不敢想像的事情讓自己發狂………」

「那如果主人答應你好好保護你，不讓你擔心的事情發生，會乖乖永遠當主人的小女奴嗎？」不滿足地開始有節奏地，龜頭一下下吻上花心，得裏壁一陣盪漾。

「哎咿…」狹窄的陰道被長的杵來回衝刮，慾火已經到達極限，小梅強忍着不願發出投降的呻。「別…別這樣…饒了小梅吧…這…這樣小梅會…再也離不開您了………」

「別亂想，小梅是我的，照顧小梅一輩子快快樂樂本來就是我的責任！」

「啊…不…哎哎…」體與言語雙重刺下，少女再也無法矜持地徹底敞開花房。

碩大的龜頭死死頂在美少女花心深處，一陣又一陣火燙的陽再次灌注進少女青的子宮中。

「您…不可以騙我…」美麗的臉頰緊緊摩擦，少女温柔的情淚緩緩滴落我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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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寶貝…起來啦！起來啦！」

我惺忪地睜開雙眼便見到九姑那無限温柔的臉龐。身旁的秀琪已不見蹤影。

「這孩子真是的…」九姑愛憐地撫着趴在我身上的小梅。她目光望向小梅下身又轉向我，無聲地用嘴型説道：「李老師你真狠，把瑞琪成這樣………」

「媽…」小梅用臉頰不依地在我口蹭了蹭，聲音微弱道。

「傻孩子股都腫了，媽幫你去拿藥來擦擦………」

「嗯…」小梅闔着秀目趴在我身上貪睡地道：「媽…沒關係…我…爬不起來………」

我發現還泡在花瓣湯裏的陰莖還有七八分硬度，不覺又了兩下。

「不要這樣！」九姑無聲地用嘴型説道：「小梅還小別把她壞了………」

「嗯…」小梅發出長長鼻音，撒嬌似道：「主人對我好好…我想幫主人生Baby…媽媽我們一起幫主人生Baby好嗎？」

九姑臉劇變………

我皺起眉搖搖頭，表示不是我的意思。

「我們一起生Baby可以一起做月子…」小梅扭轉頭夢囈似道：「媽媽您那麼漂亮，Baby一定比我跟小還要可愛…以後小寶寶還可以一起玩…好不好………」

九姑臉上神快速變換，我示意她不用當真。

「我們三個一起幫主人生Baby…主人永遠保護我們…我們就永遠不會再分開了…」小梅臻首揹着九姑，不一會又呼嚕呼嚕沉沉睡去。

我用充滿歉意的眼神望向九姑，表明這不是我的意思。

「這孩子…」九姑眼神充滿歉疚道：「從小我就沒能給她一個充滿安全的環境…唉…也只能拜託您了………」

「沒事…」我順着撫下小梅一夜情油膩的秀髮道。

「小梅我來照顧…」九姑強忍不捨情緒道：「外廳有客人等着，請您趕快梳洗一下吧！」

「嗯………」

＊＊＊＊＊＊＊＊＊＊＊＊

「嘿嘿，昨晚好不容易把這對小鴛鴦給救了回來」王濟得意道。

周紹山頭髮還有點凌亂，號稱【民國六大美男】的俏臉上浮現羞赧道：「昨晚真的要謝謝濟哥………」

「重點是正事瓣成了沒？」我捉狹問道。

周紹山頭低得幾乎要埋進自己領子裏………

王濟在旁雌牙裂嘴用口型無聲道：「我們用大被子裹着鄧小姐回來的！」

「沒事就好，待會請桃香夫人招待招待鄧小姐。往後幾天就讓鄧小姐在家裏住下，花園裏那間小屋就請你們小倆口多擔待點。」

「呃…謝謝司令…」周紹山滿臉羞紅説不出話來。

「宵一刻值千金，王濟你們可得好好保護好紹山和鄧小姐呀！」我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取笑道。

「是！」王濟故作嚴肅立正答應道：「一定不辱使命，絕不讓任何人打擾周先生與鄧小姐好事！」

周紹山一副恨不得挖個地把自己活埋的樣子。

「人之大…」我用力拍了一下週紹山股道：「是個男人就好好負責任，好好幹！不要讓人家小姐委屈了！你害羞個什麼呀！」

周紹山紅着臉點了點頭。

「昨晚什麼情形？」我回頭問王濟道。

「報告！現在我方上級為陸老帥，老帥安然無恙，昨晚事情與老帥無干…目前我軍友軍為桂軍總司令部，現在已宣佈戒嚴緝拿兇嫌中！」王濟遵照我嚴格要求的【上級敵情友軍】五段式報告法一一説明。

「所以目前敵情是？」我反問道。

「一幫悍匪似是由浙江人蔣志清率領，但作勢要襲擊孫文先生，卻放了幾十槍什麼也沒打中就散去」王濟説明事態道。

蔣志清…我你娘個靠北走…你這個光頭終於出現了………

「怎知道是蔣志清？」我反問道。

「一幫匪眾昨晚半夜趁總統府沒人，凌晨1點多突然幾十人羣聚觀音山總統府前，衞兵不敢抵抗，匪徒便朝總統府開了十多槍，街頭巷尾都説是浙江人蔣志清指使的！」

他媽的！這是耍猴戲嗎？！

我腦海中電光火石飛速閃過各種各樣歷史資料。照原本我那個世界歷史，這個時間蔣志清應該還在閩南陳炯明軍中呀！而且他是靠死捧孫大炮股發家的，怎麼會大搖大擺跑來開槍？但如果説有人要假借名義製造混亂，蔣志清也實在太小咖了，本也輪不到用他的名字………

「蔣志清是陳競存帳下的參謀…」周紹山道。

陳炯明字競存，廣東惠州人，是民國史上極具爭議的人物。他20歲就中秀才，後來大勢風起雲湧改唸洋學堂，清末時是廣東立憲派的重要幹部，後參加同盟會支持革命黨。329黃花崗起義中陳炯明擔任敢死隊第四隊隊長，一方面參與武裝革命，一方面又以自己議員身分、用個人財產保護革命黨人準備工作。

辛亥革命後陳炯明進入廣州親自説服龍濟光響應革命，廣州不血開城；民國成立後任廣東副都督，後在二次革命時被龍濟光擊敗逃往香港。1916年陳炯明錢回廣東東江地區組織軍隊反袁，1917年受廣東省省長之命領12營警衞軍向福建進軍抵擋福建督軍李厚基的攻勢，後長駐漳州。

「我知道，浙江奉化人，到過本念過軍校…」我試圖整理出頭緒道。

「振武學校沒畢業…」周紹山補充道。

「我保定的學長，我知道…」我努力在腦海中整理出頭緒，道：「不無可能真的是他，這傢伙想出頭想瘋了，買通地痞氓亂放槍藉此出風頭也蠻符合他的調調………」

「所以真的是他？」周紹山問道。

「很有可能…」我凝聚意念吩咐道：「水路碼頭查查，這人喜歡結幫會又喜歡製造事端，透過我們的人問問…特別是瞭解一下洪門、青幫、哥老會什麼的問問………」

我總不能直接明説這傢伙後四處自稱青幫子弟。

「那怎會喊要找孫先生呢？」周紹山反問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廣州城裏隨便問一個人力車伕也知道孫先生半夜不會在觀音山總統府裏，所以當有人喊説要殺孫先生，就絕對不會是要殺孫先生」我笑道：「要兵變不是帶幾個地痞去開槍就能兵變得成，更不可能靠着對下班了的總統府開槍就能改變什麼，要殺孫先生則蔣志清單槍匹馬就能成功，本不需要這樣。」

「明白了…」周紹山臉漸漸恢復正常道。

「殺孫先生是假的，製造廣州混亂是真的，蔣志清想揚名立萬是真的。」

「明白…」周紹山臉完全恢復正常道：「一個無名小卒就算成功也分不到任何好處，要當刺客本不需要搞到眾人皆知。」

「蔣志清原本在上海市搞投機股票的，造謠造勢大撈一筆是他的專長…」我啜口咖啡道：「虛虛實實，別給他騙了…打槍的是他，喊要殺孫先生的是他，但絕對不會殺孫先生的也是他。」

「明白！」周紹山與王濟同聲道。

「外面是誰？」我放下咖啡杯問道。

「一位粵軍上尉，説是有分密帖要當面呈給您，天不亮就來了，已經候了快三個小時，請他就座也不肯，説是一定得站着候您…」王濟答道。

「粵軍上尉？叫什麼名字？」

「自稱是張逸斌，聽口音是客家人…」王濟道：「搜過身了，沒帶東西，只有一份請帖。」

「張逸斌…張發奎？！」我訝道：「請他等我五分鐘，我馬上出去。」